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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2-1
陳潔上午有課,中午去買了菜,下午才來到陳桐的寢室。
她先給自己打了催乳針,然後在廚房忙活開來。煎牛排,做蛋糕,比薩餅,沙拉,糖醋魚,燉肘子,都是她的拿手菜。
做好了飯菜,她才到浴室去,雖然確認非常干淨了,她還是給自己灌了腸,又把身上從上到下仔細的擦洗了一遍。
剛剛弄干,在餐桌上躺下來。陳桐就開門進來了。
“喲,你都准備好了啊!”
陳桐在門口遠遠的看著桌子上赤裸的肉體,心裡感到一陣溫暖。
可能是由於家裡重男輕女的關系,陳桐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寶貝,就連作為姐姐陳潔也是處處關照她,尤其注意督促他的學業和成績。
不過即使在青春發育期,陳桐也沒有把自己的姐姐列入性幻想的對像行列。
只是偶爾陳潔從他身邊經過,傳來的陣陣體香使他隱隱約約有點衝動。
那時候陳桐一向只關注網絡上的黃色圖片和大波美女。
“不可能吧,我記得那時候你經常有意撞到我的胸口上來!”
後來聊起來的時候,陳潔壓根不相信陳桐那時候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
“哪有的事,那時候你是飛機場,我哪有興趣摸你的奶子!”
陳桐說。“咱們妹妹那時候年紀還小,不過胸也比你大多了!”
“她?你哪知道啊,她那時候都是往胸罩裡墊東西的!我倒還束胸來著。”
“你干嘛束胸啊?”
“嗯,這太復雜了吧,說了你也不懂!”
想起往事,陳桐笑了一笑,記憶的片段的接踵而來。
“你真的拷問過犯人嗎?”
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陳潔曾經好奇的問過陳桐。
“當然有了,雖然是和平時期,不過間諜活動還是很頻繁的,而且我也曾經到警隊去實習過。”
“我是說女犯人。”
陳潔進一步問。
“女犯人倒是不多,不過也拷問過。”
陳桐回答說。
“你對她們用過性刑咯?”
陳桐一聽這個,多少有點猶豫,“嗯,這個嘛,也是一種手段,不過用得不多!你干嘛問這個?”
“別忘了我是研究性犯罪的啊,和你們做的事情多少有點相關。”
“我暈,有什麼相關?你們那是研究卑劣的犯罪,我們這是保家衛國的光榮責任。”
陳潔燦爛的一笑,“至少對女人的傷害比較相似,我看過你們的教材,你們對女人做的事情就和變態的罪犯差不多!”
“啊!”
陳桐心裡打顫,“怎麼能這麼說呢?”
“那也不奇怪啊。”
陳潔認真的說:“不管是刑訊女犯人或者針對女性犯罪,又或者是SM,還不都是針對女性的性感部位施虐麼!”
“……”
陳桐不知道說什麼好,“至少我們目的是高尚的!”
“目的雖然是好的,不過也有私心,拷問女囚的時候你也會有快感吧!”
陳潔不依不饒的問。
“我可沒有!”
陳桐違心否認說。
“沒有!沒有快感那你怎麼能強奸女囚!”
“那……就算有吧!”
陳桐不得不承認,汗都下來了,倒好像是陳潔在拷問他。
“我就知道!”
揭破了弟弟的謊言,陳潔有點得意的說:“既然喜歡,你應該多找點實踐的機會啊!”
陳桐無奈的說道:“哪有這麼多實踐的機會啊!你以為需要拷問的女囚很多麼?”
陳潔說:“提高拷問技巧,需要練習嘛,不一定非要拷問囚犯啊,你們那裡有這麼多漂亮的女兵,可以用她們練手啊!”
“哇!你開什麼玩笑!她們都是戰友耶,而且都刁蠻不得了,誰敢惹啊!”
“不是吧!”
陳潔認真的說:“我聽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找幾個新兵,讓高層下命令讓她們扮演女囚,難道不可以嗎?”
“沒有可能性!”
陳桐搖搖頭說:“這可不是演戲,扮演女囚,配合我們訓練,可是要被拷打的。”
“軍人要是上了戰場,犧牲都是有可能的。和平時期,受點皮肉之苦,讓你們提高一下刑訊技巧,怎麼不行呢?”
“這可不是普通的皮肉之苦,我們的刑訊很凶殘的,不僅要被折磨,還要被輪奸……就算真的下命令,訓練完了,被捅出去可不得了!”
“那就找個有強烈受虐傾向的女兵來配合你們訓練唄!那就不太可能被捅出去了。”
“嗯……說得倒是有道理,不過這樣的女兵可太少了,喜歡SM的女孩我都沒有碰見過!”
陳潔笑著說:“碰見了你也不知道,哪個女孩腦門上畫著個M或者S啊!”
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就挺喜歡的!”
陳桐退後一步,做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你……你是S還是M!”
“我是M啊!”
她臉上有點發燒,不過好在坐在被光面,她想弟弟肯定看不出來。
陳桐的腦子裡馬上映出了一幅赤身裸體的姐姐被人吊起來鞭打的畫面。小弟弟也興奮起來,他不得不找個個地方坐下。“哦。這樣啊……真的假的,你試過SM嗎?”
他心慌意亂的,不知道是不是該這樣問自己的姐姐。
“說出來你可不許看不起我!”
陳潔小心的說。
“怎麼會呢!”
陳桐很著急知道下文。
“SM我沒有試過,不過我曾經被一個有犯罪傾向的性虐待狂折磨過。”
“啊!怎麼回事?沒聽你說過,什麼人,被抓起來沒有?”
“我是自願的!”
陳潔說。“因為我的畢業論文是《性犯罪心理初探》所以接觸了很多罪犯。後來我決心面對面的觀察一下男性在折磨女人時候的表情。所以……”
“哇,你真是勇敢!”
陳桐驚嘆的說。沉默了一會兒,他又說:“那你的論文肯定寫得不錯了,拿來我看看!”
陳潔頓了一頓:“有什麼好看的,論文早扔掉了。”
話音未落,陳桐已經撲向了她隨身攜帶的背包,小包放在離她不遠的床角上。剛才陳潔說話的時候眼睛不經意的瞟了一下,這麼明顯的小動作哪裡躲得過刑偵科班畢業的陳桐。
陳潔也探身過去搶,不過始終慢了一步,兩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陳桐已經打開了她的背包,裡面都是一些女孩慣常的隨身用品,不過在夾層小包裡面,他還是翻出了幾張相片。
第一張照片幾乎就和他剛才想像的一模一樣。這是一張遠景照片,陳潔被綁成一個大字形,四肢都懸空,被繩子拉伸的緊緊的,由於距離遠,身上只是隱隱約約看見有些鞭傷。這還是陳桐第一次看看姐姐的裸體。他才真的注意到陳潔的身材真的很不錯,胸部很飽滿,腿也非常修長。心裡暗暗嘆到:“真漂亮!”
第二張照片還是遠景,大概可以看出陳潔在哭泣的表情。身上的傷痕似乎密集。細心的陳桐還注意到第一張照片裡面陳潔的陰部黑黝黝的,第二張照片裡面卻光亮亮的有點紅腫著,陰毛沒了。
他指著照片問:“陰毛呢?”
陳潔小聲的說:“被拔掉了!”
“真夠狠的!”
“算了,別看了!”
陳潔又伸手要搶照片。
2-2
陳桐卻沒有躲避,讓陳潔抓住了照片,不過他也趁勢用半邊身體壓住陳潔。
他的手松開了照片,卻伸向了陳潔的腰部。
褲腰很松,陳桐的手輕易的滑了進去。這時他才想到是姐姐吸氣收腹,把他手放進去了。所以他放開膽子摸下去。
隔著薄薄的內褲,他摸到陳潔的陰毛。
“咦,都長出來了!”
陳潔沒有說話。她沒想到陳桐會放開照片,自己拿著這些照片卻被陳桐壓在身下,反而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拿下一張照片給我看看啊!”
陳桐溫柔的說。
“不看了吧!”
“為什麼?”
陳潔臉一熱,說:“我被折磨的很慘,你看了該心疼的!”
“不會吧!哪有那麼厲害?”
陳潔只好翻開下一張照片。照的是陳潔傷痕累累的上半身,她的雙手明顯被吊綁在頭頂上面。陳潔在痛苦的抽泣著,最明顯的是乳房的前端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插了多少銀針,竟然把乳頭都遮住了。
“哇,誰對你這麼狠啊!”
“叫你不要看吧!”
陳潔小聲說。第一次在弟弟面前顯出了嬌羞的樣子。
“你的乳頭現在好了麼?”
陳桐關心的問。一遍用另外一只手撫摸陳潔的胸部。
陳潔也不說話,等著陳桐自己摸索。陳桐從她的T恤下擺摸了上去,拉開乳罩,摸到了姐姐完整而稍微有點充血的乳頭。
“看下一張照片!”
陳桐堅決的說。
陳潔已經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渾身開始發燙,她翻出了下面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陳潔的下體,兩條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分開,而中間顯然是一個穿著牛仔褲的男人的腳。休閑皮鞋的前半部竟然已經頂進了小穴裡面。陳潔的兩只手牢牢的抓在那個男人的小腿上。
陳潔已經不好意思看自己的照片了,把視線轉移到陳桐的肩膀上方,等著陳桐的評價。
陳桐看了半天,說:“是你自己把皮鞋往裡插的吧?”
“嗯!”
陳潔輕輕的哼了一聲。
“你是他的性奴隸?”
“嗯……不是,我只是盡量按照他的要求做罷了……嚴格的說來,他是我的實驗對像,我只是想觀察一下男人在虐待女人時候的表現,這對我的論文非常重要!”
“為了寫論文!代價可不小啊?你觀察的結果怎麼樣?”
“實際上並沒有觀察好。”
陳潔嘆氣說,“他把我折磨得太厲害,又疼又害怕,我根本沒有辦法仔細觀察!”
“你應該找我做你的實驗對像,我會讓你好好觀察的。”
陳桐半開玩笑說。
一邊輕輕的揉著姐姐的乳房。
“我才不信呢。”
陳潔也笑了笑,“你應該也是個虐待狂,有機會肆無忌憚的虐待女人的時候你會停下來?”
“怎麼不會,就是虐待狂也會休息的!”
陳桐辯駁說。“再說不能只知道折磨,也的欣賞一下,受虐後的女孩多漂亮啊!”
陳潔做了個鬼臉,“看來真應該讓你來試試!”
她可以感覺的陳桐的硬邦邦的下體頂了她一下。“不過我的論文已經寫完了。”
她接著說。
她看見陳桐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遺憾。
陳潔嬌笑了一下,“現在應該是你找我做你的實驗對像了!”
“哦!”
陳桐驚訝的說,“你要我做什麼實驗啊?”
陳潔看見弟弟裝傻,只好紅著臉說:“當然是刑訊的實驗啦!”
“刑訊實驗?”
陳桐繼續裝,“我可不想受虐哦!”
“我也沒膽量折磨別人,當然是你虐待我啦!”
陳潔溫柔的說。
“這……也……可以嗎?”
“可以啊……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知道對於虐待狂來說,能徹的玩弄一個女孩有多高興。我想讓你嘗嘗那種興奮的滋味。”
陳桐已經不自覺的緊緊握住了姐姐的乳房,都快能擠出水了來。
陳潔粗粗的喘著氣,並沒有呻吟。反而用腿緊緊的夾著陳桐的身體。
“那可太委屈你了吧!”
“我雖然是你姐姐,可我也是個下賤的受虐狂,只要你喜歡,想怎麼樣玩都行,我會好好侍候你的,受點傷也沒有關系!”
“唰!”
的一聲,陳桐撕開了姐姐的上衣,他盡情的撫摸著陳潔的頸部,胸部,背部。一疊照片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陳潔也騰出手來,想去解陳桐的皮帶。不過她顯然還不是熟手,廢了半天的勁,竟然沒有解開。陳桐自己拉開皮帶扣,把皮帶抽了出來。
他把皮帶折疊了一下,順手往陳潔的肩背部抽了一鞭。
陳潔哎呀的叫了一聲,下意識側頭避開了。
陳桐小心的說:“你也很怕疼哦!”
“當然了。”
陳潔已經被騎在了跨下。
“誰都怕疼!要是不怕疼,和你們現在做實驗用的橡皮人差不多,你就覺得不好玩了。”
陳桐又舉起了皮帶,可是看著從小自己就很尊敬的姐姐,皮帶卻抽不下去。
“不行,我可下不了手!”
“呵呵。”
陳潔笑著說,“沒有關系,不過我可真懷疑你有沒有拷問過女犯人了!”
陳桐著急的說:“真的拷問過,不過那不一樣,那是犯人,你是姐姐;而且氣氛也不樣,審訊犯人那種氣氛,你沒有見過,那是一堆打手凶神惡煞的圍著一個犯人。”
陳潔說:“那你把我帶到你們隊裡的刑訊室去吧,在那裡你應該覺得有氣氛了!”
“那也不行,沒有校長批准,我哪有資格用刑訊室啊。”
“哦!那你有沒有好朋友,你叫上他們一起來拷問我,總行吧?”
“那……可能倒是可以,可是你……為什麼一定要我虐待你呢?”
陳桐問。
“我弟弟是個虐待狂,有處於生龍活虎的年紀,姐姐可不忍心看你沒有女人虐待!”
一邊說著話,在陳潔的配合下,陳桐已經拉下她的褲子。他急急的火熱的肉棒插進了姐姐的小穴。“姐姐,你真好!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叫別人來,他們會把你弄傷的。”
陳潔把弟弟兩只手重新拉回到自己的乳房上,說:“那也沒關系,這次我從國外帶回來一種非常好的創傷藥,就算很重的上,塗上去十天,半個月也能好!”
“真的嗎?”
陳桐不信的說。一邊撫摸姐姐的乳房,一邊緩緩抽動著下體。
“當然了,我給你說過的那個實驗,我就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都好了,現在一點也看不出來。”
“還有這樣的好藥?我都沒聽何威說過啊!”
“所以你放心吧。”
陳潔說:“我可不希望我弟弟這麼沒本事,連個女人都傷害不了。再說虐待女人的時候,還瞻前顧後的怕傷著她,玩起來該多沒意思啊!”
“啊……”
陳桐叫著。陳潔看他的表情,似乎快要忍不了。她趕緊溫柔的止住陳桐,“你別著急,我來好好伺候你!”
她讓陳桐保持姿勢,自己縮身鑽到他的身下,開始用舌頭舔弟弟的肉棒。
舔了幾分鐘,陳桐的肉棒更硬了。他這是第一次和姐姐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陳潔剛剛含住他的龜頭,他就射了出來。他又趕緊把肉棒拔了出來。
結果越忙越糟,一半精液射在陳潔的嘴裡,另外一半射得陳潔滿臉都是,嘴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頭發上都沾著白乎乎的粘液。
“真不好意思!”
陳桐羞愧的喊倒。
陳潔把射到她嘴裡的精液吞了進去,本來想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都刮下來舔掉。可是又怕顯得太淫蕩了。只是拿陳桐的枕巾胡亂擦了擦。
“我給你打盆水洗洗吧。”
“不用。”
她拉著陳桐的手說:“弟弟的東西又不髒。你抱著姐姐休息會吧。”
雖然動作不多,可以由於興奮過度,陳桐倒還真是有點累,他一手握著陳潔的奶子,閉著眼睛休息起來。
陳潔不累,也配合著陳桐閉著眼睛休息起來。
陳桐安靜的躺在那裡,腦子卻電閃雷鳴的活動起來,哪裡睡得著。剛剛和姐姐做下了亂倫的事情,又沒有戴避孕套,要是剛才不小心射在姐姐的小穴裡面多危險。又想著姐姐居然替他口交,而且她竟然是個受虐狂,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以後真的可以虐待自己的姐姐嗎?
姐姐還說不怕受傷,那玩起來可真爽啊!真有那樣的創傷藥嗎?明天真得問問何威,或者把何威叫來一起虐待姐姐?姐姐以前受過什麼樣的虐待,照片看起來還真嚇人,那是怎麼樣的實驗呢?無數的問號和驚嘆號占據了他的頭腦,他漸漸的清醒起來。
陳潔的呼吸越來越均勻,居然睡著了。陳桐小心放開陳潔,悄悄的爬起來。
想找床邊姐姐的照片。可是先看見姐姐的小包,剛才似乎看見裡面有個小本子,是不是就是姐姐的論文呢。陳桐把小本子拿出來,才注意到是陳潔的日記本,帶在數碼鎖。他先試了試姐姐的生日,沒有打開,又試了試自己的生日,居然打開了。
看別人的日記多不道德啊!“卑鄙!”
陳桐一邊罵著自己,一邊翻開了姐姐的日記本。
2-3
2006年4月13日陰Robertson教授今天批准了我的計劃,可是要我自己找實驗搭檔,這可倒哪裡去找呢?
現實生活中的同學,朋友肯定是不行的,事情要傳出去可就不得了。上了一下午網,網上的sm論壇很多,可是看上去裡面的人都不靠譜。多半都是描寫有關打屁股或者捆綁的,口味比較重的裡面,也是一些是科幻或者志怪小說,或者寫成群的屠殺,或者槍斃什麼的。有的寫的還不錯,看了幾個小時卻什麼收獲也沒有。只能證明男人奇異又變態的占有欲。
*** *** *** ***2006年4月14日雨上午去Dr。Bishop,拿了一些創傷藥的實驗案例,看起來這種創傷藥還是很有效果的。我讓他在我肩膀上拉了一個口子,塗上了藥膏,看看在我身上有沒有效果。
中午去室內網球場鍛煉了一個小時,沒有對手。
下午繼續上網看sm網站。有個叫breast-killer的,寫了不少文章,虐待女人的部分還比較符合我的論文的要求,可是他對女人的虐待太瘋狂了,每次都是虐殺,還要把乳房割掉……不敢看,還是算了吧。
*** *** *** ***2006年4月15日雨昨晚下了一晚上雨,肩膀上的傷口很癢,早上起來一看,似乎恢復得還不錯呢。
上網沒有收獲*** *** *** ***2006年4月16日晴能在室外打網球真舒服,肩膀上的傷也愈合了。
昨天給breast-killer發的郵件還真回了。Kansas人,是個工程師,離異,還發了很多自制虐待工具的照片。發郵件問他有沒有犯罪前科。
2006年4月17日陰最近天氣都不是很好。
breast-killer自稱叫做RichardRamirez,因為傷害妓女被起訴過,不過他賠錢了事,庭下和解了。以前參加過sm俱樂部,有些實踐經驗,不過交不起會費退出了。發郵件問他有沒有興趣在教授和醫生的監督下做虐待女人的表演。
*** *** *** ***2006年4月18日晴中午打球,晚上同學生日宴會。
Ribinson回郵件說對亞洲女人沒有興趣。哼!交給Robertson教授處理了。
*** *** *** ***2006年4月24日雨最近聯系的人都不合格,Robertson教授許諾會給Richard5000美金做我的實驗搭檔。天啊!沒天理了,有實驗經費也不用這麼的亂花吧,況且他還可以虐待我。我可一分錢也得不著。
*** *** *** ***2006年4月25日晴打球的好天氣。
和Dr。Bishop簽訂了創傷藥試驗的合同。但願他的藥管用,我可不想為了畢業論文付出一切。
*** *** *** ***2006年4月26日晴下午打球的時候接到Robertson教授的電話,去到他的辦公室才知道Richard來了。是個一頭金發的大個子,應該是北歐人,人還挺帥。
一見面他就誇我很漂亮,從他的眼神裡面我也能看出他對我很滿意。他問我為什麼想要受虐,我告訴他是為了我的畢業論文<性犯罪心理初探>。他又問我在虐待過程中能不能發生性行為。我告訴他當然可以。最後他表示需要一份免除他的責任的合同。
Robertson教授不想以學校或者個人的名義參與到這裡面來。只留下我和Richard討論合同細節。商量這樣的合同細節還真叫人難堪,從教授一離開,他的眼光就不離我的胸部,像把我剝光了似的。
合同規定Richard在12小時內可以無限制的對我進行凌辱,性侵犯和傷害我的肉體。但是不能危及我的生命,也不能弄斷我的骨頭和內部器官。只要他不違反這個合同的規定,任何人就不能因為這個合同裡允許的事情把他告上法庭。Richard認為12個小時太短了,他希望有48個小時。48個小時我怕我應付不了,不過我同意延長到一天一夜,24個小時。
Richard希望可以用他自制的虐待工具,我看過那些工具的照片,挺可怕的,有的還生鏽了。不過這似乎和合同的大前提沒有什麼衝突,我也就同意了。
因為看過他寫的sm文章,我知道他喜歡割掉女孩的乳房,從我和Bishop博士的交流來看,這樣的傷害恐怕他的創傷藥也無濟於事。所以我要求在合同裡面加上不能對我的胸部進行不可恢復的傷害。這一點他堅決不同意,說合同一開始就說明了是無限制的傷害。
我當然也不能做太多讓步。Richard說我的乳房太小了,不夠他摧殘的。用上他的工具和方法,要不了多久就完全弄壞掉。
氣得我把胸挺起來給他看,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小,在亞洲人裡面算是發育得非常好的了。他看我把胸挺起來,很興奮,改口說不是一定要割掉我的乳房,因為我的肉太嫩,所以不能保證在虐待的過程中毀掉我的乳房。
我說再殘酷的虐待都是可以,就是不能割掉。
他有提出至少可以自由處理我的乳頭和乳暈。我覺得這是合理的,限制太多他就沒有辦法發揮了。於是提出在合同裡寫上在不使我的乳房和身體完全分離的情況下,他可以進行破壞性的摧殘。
作為交換,Richard又要求可以虐待下身整個生殖系統。我當然一口拒絕了。
我說外陰怎麼虐待都行,可不能把子宮給弄壞了。他說是男人都喜歡玩女孩下面的三個洞,他不可能放過的。我想也是,最後我同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歡的方式虐待我的陰道,尿道和肛門,只要不剜掉就行。
基本達成協議以後,Richard說他在sm俱樂部碰見過很多受虐狂,還是第一次碰見允許別人這麼摧殘她的女孩,他做過最殘忍的事情就是用鋼針扎穿了一個女孩的乳房,本來是她同意的,可是最後還是控告了他。他也不確定到時候能不能有膽這樣摧殘我,因為這感覺像是犯罪一樣。
我告訴他,這是犯罪,我寫的論文就是研究性犯罪的。不過我不會起訴他。
後來他又重新興奮起來,要給我驗身,說可不希望摧殘我乳房的時候掉出一塊硅膠了。我的內褲估計是濕透了,我不想讓他覺得我這麼淫蕩,就是說到時候你就可以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可他還是堅持。我想過幾天他就可以玩弄我的每一寸肌膚了,現在太矜持也沒有什麼必要。不過我也不想讓她太過分,否則下次就沒有新鮮感了。所以我同意讓他從衣服和裙子下面撫摸我。
他的手很有力,有點粗糙,似乎近期做了不少體力活,不過手感還可以。我相信他對我也很滿意,他一定要脫下我的內褲帶走,果然是濕淋淋的。
可惡的是臨走他拔掉了幾根陰毛,還真疼。
網球裙這麼短,沒有內褲,我也就沒繼續打網球,直接回宿舍了。
*** *** *** ***2006年4月27日小雨早上去Richard指定的醫院做了身體檢查,他也會在我們學校的醫院檢查。
都不希望對方有艾滋或者什麼其他疾病。
Robertson教授說合同簽得很離譜,說我根本不可能承受這樣的折磨,而且也有很大的漏洞。不過我們還是說好了,除非有直接的生命危險,醫生們就不要干涉。簽合同的時候躲起來,現在來裝好人,估計教授們也多少有點變態心理,至少是希望看著我被虐待。
從昨天的興奮狀態平靜下來以後,我一直都忐忑不安。Richard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把我虐殺了,特別是看見一個傷痕累累的少女的時候。不知道付出這麼大代價,冒這麼風險是不是值得。重新看了一下他的虐文,下面又流水,沒辦法,我的確是個受虐狂。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好好休息,保存體力,盡量挨過這個可怕的實驗了。
*** *** *** ***2006年4月28日晴最後確定明天(周六)早上10點開始實驗。我去找Robertson教授,他們和Richard正在布置實驗室和虐待用具。看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我簡直覺得自己好像被孤立了一樣,似乎落入了一個圈套。要不是Richard是我選的,我真懷疑他們是一伙的了。
Richard向我眨眨眼睛,囑咐我明天一定來,不要害怕逃跑。
我反唇相譏叫他先把工具檢查好,別到時候用不了。他拿起一個帶鐵刺的木棒,作抽插狀。我扭過頭,裝做沒有看見。
不過明天他要是真用這個東西,三下兩下就能把我下面毀了。毀了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他也沒得玩。
我也只有這樣自我安慰一下,從他的虐文來看,他是一個喜歡玩,要慢慢折磨,看著女孩受罪的人。不是那種為了破壞而破壞的暴虐分子。
Robertson教授叫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卻睡不著,越來越緊張,又不敢吃安眠藥,怕影響明天正常的感覺。最後決定起來用我的像機自拍。拍遍全身每一個角落,萬一明天受虐後,真的恢復不了,也算一個紀念。
累了,准備睡。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2-4
2006年5月20日現在回頭來看,我簡直是瘋了,才會簽下這樣的合同,讓一個男人那麼瘋狂的虐待我。以後我可能都不會相信我竟然遭到過如此的摧殘,而且還要去配合那個折磨我的男人。
經過三周的休養,今天手上的繃帶剛剛拆掉,我得趕緊把我能記起的部分寫下來,不過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都不知道記憶是不是還准確。
頭一天晚上我基本上沒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六點就起來了,只喝了點水,然後小心的灌了腸,又在熱水澡盆裡躺了了半個小時,盡量放松。我仔細端詳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緞子一樣的潔白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玉峰,粉嫩的乳頭和陰唇。
我想,要是乳房能再大一點點就好了。不過再好也就是便宜了即將要折磨我的那個人而已。經過一天一夜的殘酷折磨,不知道這對乳房還在不在。
不過最困惑我還是穿什麼衣服,我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來找合適的衣服,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打扮得稍微性感又稍微清純一點。穿了一件素色的吊帶裙,梳一個馬尾辮,還換上了很久沒穿的高跟鞋。最後又決定畫一點淡妝,噴了一點我最喜歡的香水。
沒想到通向那個偏僻的實驗室的路上,竟然還碰上不少同學,他們問我打扮這麼漂亮是不是會男朋友去。誰會想到我是為摧殘我的人打扮的呢?還有人問我為什麼要請兩周的休假。
我支吾唬弄了幾句,心思早已徑飛到了實驗室裡。越是靠近實驗室,自己越是緊張。身子禁不住抖動起來。腎上腺素的分泌讓我有點想嘔的感覺,不過我盡量的克制自己,放松自己。
經過狹長,黑暗的走道,想到自己將要走向極度痛苦的邊緣。現在向後走還有機會,可是一旦推開那扇門,我的精神和肉體將不再屬於自己,將屬於一個瘋狂變態的男人或者冰冷或者灼熱的虐待工具。自己將完全無能為力,放棄一切。
但我反而有一些激動了,我甚至暗下決心要配合好Richard的折磨,如果是受虐狂就讓我做一個最好的受虐狂吧。
推開門,裡面沒有一點燈光,關上門,連走廊上的昏暗的燈光也沒有了。完全的黑暗,不知道會不會受到突然襲擊。忽然,一股明亮的光束照在我的身上,別人一定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了,可是我卻什麼也看不見。等眼睛適應過來,可以隱約看見一個高大的黑衣男人,帶著面罩,只露出見一雙瘋狂,貪婪,激動的眼睛和一張干渴的嘴唇。那個帶著點戲虐表情的英俊男人不見了。
啪,我被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一陣旋暈。脖子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喘不過氣來,我被拖著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燈光一直隨著我,那個男人強迫我向後彎腰,瘋狂的吻我,同時一只有力的手用勁的搓柔著我的乳房。
好不容易,我終於可以直起身來喘一喘氣。他扯著我胸前的衣服,似乎沒用太大的力氣,吊帶裙就被撕裂了。他不是為我脫衣服,他把衣服一片一片的撕碎了。我白白花了一個小時選衣服,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過。早知道我就不穿我最喜歡的裙子了。
下面是白色的花邊乳罩,隨著乳罩被扯掉,倆個乳房蹦了出來。就連內褲也被撕破的了,鞋子已經不知道在哪兒去了。
我現在已經赤裸裸的站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男人忽然笑了笑,說:“奶子比我想像的大嘛,轉幾圈我看看。”
我盡量使自己的姿勢看起來優雅一點。轉到第三圈,他伸手敏捷的捏住了我左邊乳頭。他說:“我們開始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咬著牙,點了點頭,還想給他一個微笑。
Richard卻好不客氣的拉著我的乳房往前走。我忙用手想護住乳房。
“你的手真是多余。”
Richard松開乳頭,“把手背到後面去,我要把它拷上。”
我乖乖的把手背上,把後背給了他,Richard卻給我戴上了一雙厚的皮手套,再把我的雙手銬在了後面。我轉過身,面對著他。當Richard撫摸我的乳房時,我想我應該挺起了胸膛。
Richard非常高興,對我說到:“我們從哪兒開始呢?從乳房開始好嗎?”
“好的。”
“站過來。”
我才發現自己正好站在一個大鐵架子下面。鐵架子的橫梁上垂下來一顆繩子,繩子的下面帶著兩塊鐵條,約5毫米寬,4釐米長,3毫米厚。
鐵條的上中下各有一個洞,通過上面的洞,一顆螺絲釘已經把兩塊鐵條釘在了一起,下面的一條鐵條上也有一顆螺絲釘。
經過調整,鐵條的高度和我的乳頭差不多。
“把你的乳頭放到兩條鐵條中間。”
我小心的挺胸把左乳頭遞了過去。他把我的乳頭夾在兩塊鐵條中間,開始把兩塊鐵條下面一頭用螺絲釘釘在一起,立刻我就大叫起來。
兩塊鐵條把我的乳頭緊緊的夾住。我疼得出了一頭的汗。他摸著從鐵條中間擠出來的一點乳頭,問道:“這就不行了嗎?”
我忍住痛,裝著微笑對他說:“很好呀!”
他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絞動一個齒輪,繩子竟然拉著鐵條往上升。我的乳頭像要被拉下來了一樣,我趕緊墊起了腳。最後我只能用腳趾頭著地,乳頭也被扯的比肩頭還高。
我痛苦的大叫。Richard終於停了下來。
他撫弄著我強烈變形的左乳房,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行吧。”
不過我已經是滿臉是汗了。
“把你的右腿抬起來,快。”
我試了一下,因為手被綁在後面,很快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全身的重量都一下壓在左乳頭上,左乳頭差點就被扯了下來,我大叫一聲,幸好Richard很快扶住了我。
他從鐵架的橫梁上又放下一顆繩子,下面吊著一顆橡皮球,我知趣的把橡皮球含在嘴裡,這樣我就可以通過咬著這個球保持平衡了。
我順利的把右腿抬起來,他要求我把腿抬過頭頂。幸好我經常鍛煉,柔韌性不差,把腿高高的抬了起來。
陰戶大大的打開,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Richard又用繩子把我的右腳系在了鐵架的橫梁上。我覺得可以保持平衡了,就把嘴裡的橡皮球吐了出來。我現在一副金雞獨立的樣子,體重幾乎都落在了右腳和左乳頭上。
為了不讓我懸在下面的左腳可以任意活動。Richard又在我的左腳腳踝上纏上了幾圈鉛塊。我想這些鉛塊足有10公斤。為了不使我的腳踝不適,影響我對主要被虐待部分的感受。所有鉛塊都被包裹的很好。但是這10公斤重的鉛塊也使我右腳和左乳頭上的負擔更重了。
Richard遠遠的欣賞著我,當他走近時,我注意到他手上竟然拿著一顆鋼針。
為了掩飾我的難堪,我問他:“你要用針刺哪兒?”
“你說呢?”
“我的乳房?”
“真聰明。”
說著,他開始親吻我的右乳,一邊把針舉到了我的右乳邊。
當他的嘴離開我的乳房時,鋼針也刺了進去。我開始發瘋似的大叫了起來。
Richard並不理會我。
鋼針從乳房的左邊刺了進去,在乳頭下方大約半寸的地方。他慢慢的把鋼針刺入我嬌嫩的乳房當中。鋼針有一寸多長,終於刺穿了我的乳房,從右邊冒出尖來,帶著一點血跡。我已經聲嘶力竭了,已經渾身是汗了。
Richard狡秸的看著淚眼迷離的我,“你猜猜我會干什麼呢?”
“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我痛苦的說,但是我看見他又拿出一顆針來。Richard揉捏著我受傷的右乳,使得我更加痛苦萬分。他把針從我右乳的下方插了進去,離乳頭的位置也大約是一寸,他轉動著鋼針,慢慢的往我乳房的上方推,我再次陷入了無盡的深淵當中。
我看見他露出滿足的微笑,我想這種情形他已經夢想了多少次,卻從來沒有在女人的身上舒舒坦坦實現過,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他還有著許多更加殘酷的虐待計劃,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有著超人的忍耐能力,能承受他給我制造的所有痛苦。
針頭終於從我乳房的上面冒了出來。這樣兩顆針就在我的右乳裡形成了一個十字,他親吻了一下我的右乳,又拿出一顆針來,這次他是從我乳房的左下方刺了進去,一直向著我乳房的右上方刺過去。
他並不理會我的哭喊,而是專心致志的在我最敏感,幼嫩的乳房肉上,施加折磨,他完全是在享受這種占有一個女人的感覺。
鋼針橫穿我的乳房,從右上方冒了出來。第四顆鋼針是從我右乳的右下方刺進去的,這顆針竟然在我的右乳裡碰到了其他的針,Richard改變著針頭的方向,使它從乳房的左上方穿了出來。
四顆針交叉在一起,在我的乳房裡被固定成一個星形。Richard推開一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讓我休息了一會兒。
他問道:“你覺得滿意嗎?”
“我不行了……太疼了。”
我已經顧不得和他鬥嘴了。
“我要開始用鞭子了。”
“好……不,等一會兒。”
“怎麼。准備求饒嗎?”
Richard咄咄逼人的問。
“你不想喝我的奶嗎?”
“是啊,我忘記給你打催乳針了,你真是太可愛了。”
他親了我一口。
他拿出來一管催乳素,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針。他沒有直接注射到我的乳房上,看來並不著急喝我的奶。
接著,Richard拿來一大堆夾子,這些夾子有些是木頭的衣服夾子,夾子頭是平的。還有一些夾子是鐵夾,帶有很多三角形的鐵刺頭,能夠深深的嵌入被夾的物體當中,很不容易脫落。
我知道這些可怕的夾子都會夾在自己身上最嫩的肉上。我不禁深吸了口氣,等待著新的折磨。
Richard並沒有放過已經被插了四顆針的右乳房,他輕巧的把一個鐵架子夾在了我的右乳頭上。我渾身都顫抖起來,夾子的鐵齒深深的嵌入了乳肉裡頭。
我終於哭了起來。Richard往下拽鐵夾子,鐵夾子把我的乳頭也帶了下去。
Richard一松手,我富有彈性的乳房立刻把夾子帶起來,夾在乳頭上的夾子在胸前晃來晃去,而乳房裡的四顆鋼針也互相擠壓,和我乳房裡的嫩肉互相摩擦,給我帶來了眩暈般的疼痛。
Richard繼續把各種不同的夾子夾在我的右乳上,一共夾上了六個夾子。他當然也不會放過我的左乳,雖然左乳頭被兩根鐵條夾住,高高的吊起來。
但Richard還是把我乳房上的肉捏起來,用夾子夾上。
我不住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雖然不能阻止Richard的虐待。但是似乎能夠好受一點。
Richard順著我的雙乳往下,在我的胸部,腹部繼續夾夾子,兩條由夾子組成的線路會合在我的肚臍上。我的肚臍很深,據說是有孝心的表現。我也覺得很漂亮,不過很快就被周圍的四個夾子擋住了。夾子的隊列從肚臍再往下,向小腹延伸。
我的小腹光潔而平整,他要使勁捏起我滑膩膩的皮膚,才能用夾子夾住。
再往下,已經是有陰毛的地帶,Richard把我的陰毛也夾在了裡面。
我不住的顫抖。夾子的隊伍已經走到了陰道口。因為我的兩腿大大的打開,陰戶充分的暴露在外,給Richard安排夾子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方便。
下一個夾子指向了我的尿道口,他要求我不要晃動我的背部和臀部,當他捏住我尿道口邊上的皮膚時,我還是禁不住渾身打。Richard使勁捉住我尿道口上的肉,把夾子完全的夾在了我的尿道口上。
我疼得把自己的胯部來回的大幅度擺動,如果不是左腳上拴著29公斤重的鉛塊,我一點會一腳向他蹬過去。
Richard只得用一只手從後面抱著我的左腿,另一只手不住的在我的左右陰唇上夾夾子,每邊的陰唇上都夾了三個,其中中間一個是鐵夾子。
我晃動不了,只能用高聲的嚎叫來減輕自己的痛苦。在陰道口和肛門之間的地帶,Richard繼續著他的施虐工作。從陰道口到肛門一寸來長的地方,他又安排了四顆夾子。他把我的肛門掰開,忽然抬頭看著我問:“你在肛門裡噴香水了。”
我沒有回答他。
“我很喜歡。”
他往我肛門兩邊的肉上,狠狠的釘下了兩顆鐵夾子,還按了幾下,使鐵齒深深的嵌入嫩肉之中。從肛門往後,夾子一直延續到我的後腰上。
他滿意的站了起來。
Richard在離我正面大約兩米的地方畫了一條線,他手持皮鞭站在線外,我也停止了哭喊,大口的喘著氣。他問道:“你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個夾子嗎?”
“50個。”
Richard很吃驚,“你居然還數了?”
他又問:“有多少個鐵的,在哪兒?你知道嗎?”
“有七個鐵夾子,分別夾在我的倆個乳頭,左右外陰唇,和肛門的兩邊,尿道口上也有一個。”
我的皮膚一向都感覺很靈敏。
我回答使Richard嚇了一跳,其實我自己只能看見我乳頭上的倆個夾子。但是他存心要騙一騙我。
“你尿道口上是個木夾子……我們來把這些夾子弄下來吧。”
“怎麼……”
“用鞭子。”
他得意的笑著說,“我會在這條線外用這顆馬鞭抽你,如果馬鞭打在木夾子上,它很可能把夾子帶下來,就這樣,直到你身上所有的木夾子都被打掉以後,我才會住手,但是,我向什麼位置抽馬鞭,卻要你來告訴我,不,哀求我,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我聽見自己帶著明顯的哭腔。
“其實你只用動動嘴,我卻要動手,實在是便宜你了,你還等什麼呢?”
“是,請你先從我的下身開始吧。”
我想到自己右乳房上的四顆針,實在不敢要Richard先抽打自己的乳房。
可是他無動於衷。
“請你打我的下身。”
還是無動於衷。
“請你用馬鞭抽打我的陰部。”
“Richard先生,請你用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陰唇。”
“他終於揚起他的鞭子,這一鞭落在我的陰戶旁邊,我凄慘的哀號了一聲,可是沒有一個夾子掉了下來。我的陰戶上倒是立即印出了一條鞭痕。從我的小腹延伸到尿道口陰道口的左邊,直到後腰上。”
我倒吸一口涼氣,繼續哀求道:“請你再用馬鞭狠狠的抽打我的陰唇。”
第二鞭又打在我陰道口的右邊,夾子還是牢牢的夾在我的嫩肉上。
在我哭哭啼啼的哀求聲中,Richard的鞭子不斷抽打在我的陰戶上,由於我兩腿分得那麼開,Richard每一鞭都實實在在的落在我的肉上。真是痛苦萬狀。
直到第七鞭,才正中我的陰唇上,陰道口和尿道口之間的木夾子掉了一個。
木夾子從我的嫩肉上滑下來的感覺也是異常的疼痛,然而我計算了一下,照這種概率,可能需要300鞭子才能把陰部,腰部上的木夾子都打下來,自己的下陰不被打爛了才怪。況且還有乳房和腹部的夾子。
然而我還是繼續央求他不斷的鞭打我的陰唇,尿道口,肛門。20鞭以後,我已經是有氣無力的了,夾子也掉下來不少。陰戶卻也已經是一片紅腫。
我只能改口要求Richard鞭打我的腹部,肚臍。腹部的皮膚光滑,又出了很多汗,才打到第六鞭,夾子就掉光了。
我很高興,就繼續肯求他:“請你狠狠的鞭打我的乳房吧。”
鞭子落在乳房上又是另一種滋味,每一鞭下去我的右乳房都會上下的晃個不停。
左乳房被向上吊著,不能擺動。每當鞭子碰到右乳房上的針時,我就會更加的痛苦不堪。帶著鹽分的汗水流到新鮮的鞭痕上,也十分的難受。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當我數到第十二鞭,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倆個乳房上的木夾子早已經掉光了,而自己所哀求的第十三鞭正向著自己的乳房而來。
我重新要Richard鞭打我的陰部。這次夾子掉得快多了,因為自己的汗水和從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淫水使得自己的陰部變得濕滑了很多。
然而有時候鞭子掛在鐵夾子上,又不能把深陷在肉裡的鐵夾子拔出來,反而把我陰唇,尿道口,還有乳頭上的肉一點點的撕裂,這才是我感到最為痛苦的。
我覺得木夾子已經差不多掉光了,似乎只剩下尿道口的一個。我明顯感到那時一個鐵夾子,可是Richard說是木頭的。我只得央求Richard不斷的抽打自己的尿道口。
到了第二十鞭,Richard也很累了,已經喝了不少啤酒,同樣渾身是汗,才告訴我尿道口上的夾子其實是個鐵夾子。連續一個多小時的鞭刑才停了下來。
Richard看了看手表,告訴我說時間過得很快啊,已經過去了三個半小時。
我想苦笑一下,卻根本笑不出來。我已經傷得不輕了。我懷疑我真的熬不過剩下的至少21個小時了。
Richard決定休息一下,他把我的左乳頭從兩片鐵條之中解放下來,乳頭已經被夾成了紅紫色。我的右腿也被放了下來,兩腿由於血液流通不暢,酸麻不已。
我根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把我手上的繩子也解了下來,我馬上就忍不住去撫摸自己受傷最重的右乳房。Richard立即給了我一耳光:“你乳房現在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去碰它。”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
他要去洗澡間洗個澡,他又命令我立即去准備好馬鞍。
我拖著左腳上10公斤重的鉛塊,艱難的爬到馬鞍邊,我發現這個馬鞍是鐵做的,外貿包了厚厚的布。我小心的把馬鞍整理好,馬刺,馬鞭都放在騎馬的人能夠方便拿到的地方。我知道,Richard過一會兒要把我當作馬來騎了。
自己就老老實實學著馬兒趴在了馬鞍的旁邊。
Richard很快就從洗手間間裡出來了,溫水衝掉了身上的汗水,可是看起來還是有點疲憊。他很高興我已經領會了他的意圖,做好了准備。但是當他看到我是小巧玲瓏的身體時,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我一米六的個子,趴在那也就一米二來長,一尺九寸的纖腰看起來根本不能承受他的重量,況且還有鐵制的馬鞍呢。
休息了15分鐘,我覺得好像已經恢復許多,雖然身上的汗水和鞭痕依舊,但是好像沒有那麼疲憊了,看來平時的鍛煉還是有作用的。我試圖給Richard一個陽光一點的笑臉,可是眼角上還殘留著剛剛留下的淚水,估計並不是太好看。
“這匹馬好像太小了!”
他說著狠狠的向我翹起來的臀部上會陰的地方踢了一腳,我尖叫一聲,心想,要是真的馬看你敢不敢踢。
Richard就勢把沉甸甸的馬鞍仔細的放在了我了細腰上,又從下面我小腹的地方把馬鞍系得結結實實。使得我感覺有點透不過氣來。當他在馬鞍上坐下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我的腰明顯的往下一沉。但是我立刻就使勁把腰抬平伸直了。
Richard用馬刺狠狠的往我的屁股上刺了一下,我叫了一聲,但還是馬上開始往前爬。
Richard盡量屈著自己的雙腿,使得兩只腳都可以放在馬鞍裡,這樣做對他這樣的大個子可不容易,但是他可以保證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
Richard說他曾經騎過一個一米八多,健壯的芬蘭女人,才20多分鐘就不行了。我說我肯定能比她強。
他讓我爬到一張桌子邊,Richard拿起一副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了起來,又用一副馬嚼子戴在我的嘴上,但他告訴我他不會使用馬的韁繩的:“你覺得哪邊的乳房更疼,你就向那邊拐彎,永遠不要停下來。”
說完Richard用耳塞把我的耳朵堵住,這種特制的耳塞隔音效果很好。於是他用手使勁的揉著我的左乳,於是我就向左邊爬去。
一匹又瞎又聾的受虐母馬就設計好了。
於是Richard開始自由的操縱著我,在地下室裡轉圈。而他更是肆意的輪流玩弄著我垂著的雙乳,有幾次自己的手指都被我右乳上的鋼針扎著。
我能感覺到,路過放啤酒的桌子邊時,他拿了一瓶啤酒。不久就證實了我的感覺。他喝完以後,空瓶並放回原處,而是把瓶口衝著我的陰道插了進去,他把酒瓶插得很深,三分之一的瓶身都陷了進去。
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很難受,這是兩周以來,我的陰道第一次被插,為了准備這次受虐,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手淫了。過了一會兒,陰道分泌的淫水多了起來,我甚至感覺有些愜意。只是爬行的時候有點別扭。
過了一會兒,Richard開始把第二個空瓶往我的肛門裡插,他的動作很粗魯,我疼得差點停下來不爬了。但他同時用上了馬刺,猛刺我的會陰。我不敢停下來,只能在在不斷的摩擦之中,有意識的放松擴約肌,終於讓他把瓶子插了進去。他一樣插得很深,我覺得自己的肛門要被撕裂了。
插好以後,Richard欣賞著倆個瓶子碰撞的鐺鐺聲,得意非凡。他繼續喝酒,每喝完一瓶就要輪流在我陰道和屁眼的瓶子中換掉一個。
不知道爬了多久,只感覺到下身的啤酒瓶換了五次,我感覺非常的累,越爬越慢。
忽然劇烈的疼痛從左乳傳來,我幾乎忍不住摔倒,可是還是往左轉彎,加緊爬行。以後每次轉彎都靠這種劇烈的疼痛來控制。
慢慢的我可以感覺到,疼痛是大頭針造成的。
每次他想改變方向就往我的相應乳房上插上一顆。每次轉彎之前我都忍不住都會猛的抖一下,而且開始含著馬嚼子嗚嗚的哭。
沒多久我感覺已經累得不行了。但我仍然盡量支持著。我雙肘著地,頭也埋在地上,我多想往地上一趴,但是這樣就會把乳房上大頭針完全頂進自己的乳房裡。我盡量的拖延著,但是我知道Richard不會讓我停下來的。
2-5
我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暈暈沉沉的最後終於倒了下去。馬上又被自己的慘叫喚醒了,即使帶著耳塞子也能聽得見。
他把我的眼罩,馬嚼子,耳塞都取了下來。自己站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起來他的兩腿也酸麻得不得了。
當他把我翻過來,我低頭看自己的胸部,才發現他插在我乳房上的大頭針大多都深深的刺入了我的乳肉當中,數都數不清有多少顆了。
Richard往我兩腿分叉處胡亂踢了幾腳,我才回過神來。
他微笑著問:“小姑娘,談一下感覺吧。”
“我好累,好疼!”
我留著淚說。
“你後悔了沒有?你還想我繼續干你嗎?”
我盡量鼓勵自己堅強一點,回話說:“你這樣征服不了我。”
Richard蹲下來,把掛在我乳房上沒有完全插進去的大頭針繼續往裡推,我皺著眉頭,眼淚又掉了下來。
他笑嘻嘻的對我說:“你是個難得的美女,而我是一個摧花辣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這是一個法制國家,如果我去強奸摧殘一個女人,會犯下多大的罪嗎?可是你竟然和我簽那麼一個合同,我可以一點一點的折磨你的性器官,甚至會完全毀掉它們,也不用負上任何責任。”
看來合同簽的的確有問題,我當時就要崩潰了,開始哭起來。教授如果能夠聽見他說的話,應該立即停止實驗了。
Richard繼續說:“我已經聽說了,你們有一種創傷藥,能夠使一部分組織再生。可是教授也告訴我,要是傷得太厲害,組織再生就沒有基礎了。怪不得你簽合同要求不要割掉你的這兩塊肉。可是你也想得太簡單,要毀掉你這兩個寶貝疙瘩難道只有割嗎?辦法多的是。”
我感覺有點出離憤怒了,停止了哭泣,想掙扎從地方爬起來離開,或者趁機給教授發結束信號。
“哈哈。”
Richard笑著說,“我這是逗你玩的,不過好像三言兩語就摧毀你的意志了喲!”
這麼一說我倒愣住了,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不管怎麼樣,在折磨我的過程中還有心思和我鬥心機,應該不是一個容易失去控制的人。只要還能保持點理智,我想沒人會違反一個這麼好的合同吧。我決定還是堅持下去。
在爬起來的過程中,我順勢把胸挺到他的眼前,裝做不屈不撓的說:“雖然是兩塊嫩肉,可是你確不一定真的怕了你那些鐵家伙。”
Richard更加高興了,一把抓住我的左乳,一邊揉一邊說:“既然不怕就好好的配合我,咱們先從做游戲開始吧。”
我忍受著乳房上的嫩肉被鋼針刺破的痛苦,吃力的回答說:“好的。”
Richard拿出了一個銅球,上面帶著一根長長的柄,銅球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針眼大小的小洞。我知道這是他自己設計的虐待工具,他要我把銅球塞到陰道裡去。
我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感覺,坐在Richard面前,把兩腿大大的打開,中間的密處一覽無余。我把銅球衝著自己的陰道口,右手握著長柄,把銅球使勁塞了進去。冰涼的銅球貼著陰道的內壁,一直滑到我陰道的深處,一股涼意刺激著陰道,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輕松的折磨。
“長柄可以轉動的,你把它向順時針方向轉動。”
我小心翼翼的轉了一下,聽見“喀忒”一聲,但是感覺沒有什麼異樣。
“再轉一下。”
我又轉了一下,還是很好。
“再轉一下。”
隨著我右手的轉動,我慘叫起來,渾身不停的顫動。原來銅球的內部藏著許許多多的小針,轉到第三下,小針就會從銅球的表面扎出來。陰道底部內壁就被了這些小小針頭扎破了,直接鑽進肉裡。
我一動都不敢動一下,可是他要我再轉一下。我不斷的抽泣著,鼓足勇氣,把銅柄又轉了下,再一次的慘叫起來。
Richard說銅球上的每一顆小針至少都已經伸出來5毫米長了。他滿意的按下一個開關,長柄掉了下來,他取出長柄,把那個刺蝟般的銅球留在了我陰道的深處。
我還在顫抖著,Richard卻不依不饒的用鞋尖踢我的陰部,我疼得沒辦法,只好用手抱住他的小腿。
“塞進去!”
他命令說。一邊用鞋尖頂著我的小穴。我有時候手淫的時候,曾經嘗試過把鋼筆或者小燈泡塞到陰道裡面,可是這是一只皮鞋啊,這麼大,又這麼髒。
我稍一猶豫,又被他踢了一腳,現在不是考慮髒不髒的時候了。我抱著他的後腳跟,使勁把皮鞋往我的小穴裡面塞,他坐在那裡,笑著說:“你這樣塞能塞進去嗎?你要把它當成男人的肉棒一樣,或者至少是按摩棒一樣,充分潤滑,慢慢試探才能弄進去!”
他說的是對的,我冷靜下來,慢慢扭動腰肢,終於把長長的鞋尖探到了小穴裡面。
他示意我繼續,可是小穴已經擴張到了極限。我用懇求的眼光看著他。他摸著我的頭,和氣的說:“我遲早要把你的陰道撕裂的,你不如讓我省省力氣專心對付你那兩個了不起的奶子吧!”
我一狠心閉上眼睛,抱住他的腳跟,使勁一停腰,整個身子往前一靠,倒在他的大腿上。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半只皮鞋被塞了進去。
他叉著我的脖子,讓我的身體往後仰,又轉動腳踝,開始用腳上的皮鞋蹂躪我的陰道,一直到玩膩了才拔出來。
我痛苦的倒在地上,可是他並不想讓我休息,Richard示意我走到一個木頭方桌的前面。這對我來說,真是異常困難。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帶動陰道的運動。陰道內壁和那個銅球上無數小針的摩擦使我經受著到了來自身體內部痛楚。
我步履艱難的走到方桌前。看見桌子上擺滿了釘子,榔頭,鉗子等粗重的工具。我想這是要繼續考驗我的乳房了,下意識的挺了挺了挺胸。
Richard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狡秸的說:“你來表演一下怎麼和這個桌子角性交吧。”
我明白Richard要我把小穴頂在桌子的一個角上,可這張桌子對我來說顯然高了一點。我正想墊起兩腳,把陰道口貼到桌子角上。
可是Richard又先把我的雙手拷在身後。然後淫蕩的注視著我。
沒法用雙手扶著桌面,難度就增加了很多。
我紅著臉,干脆把赤裸的上身完全伏在桌子上。靠著身體和桌子的摩擦,努力的往上蹭。終於使陰部挪到了足夠的高度,桌子角就陷入了我的小穴裡面。
我顧不得剛才陰道被撕裂的疼痛,扭動自己的髖部,讓粗燥的桌子角來回的摩擦我的陰道內壁。過了一會兒,全身竟然都熱了起來,陰道刺痛好像也輕了許多。
Richard貪婪的看著用桌子角自慰的我,也興奮了起來。我撫摸著我光滑的屁股,上面還有許多剛才被鞭打留下的痕跡。Richard的雙手游到我屁眼附近。
撫弄著夾在屁眼兩側的夾子。我又感覺到了留在屁眼兩側的火辣辣的疼,身體微微顫動了幾下。
Richard終於分開倆個夾子,把粗大的陰莖頂在了我的屁眼上。雖然嘗試過肛交,不過還是有灌腸的經驗。
我盡量放松自己的擴約肌,讓Richard的陰莖滑了進去。Richard的陰莖可比剛才的啤酒瓶口又要大上兩號,我能夠感受到直腸內壁所受得的壓力,Richard的陰莖在我的直腸裡抽插起來。
我受到Richard的肉棒和桌子角前後夾擊,竟然變態的感覺到十分舒暢,一時間嘴裡不禁哼了起來。
Richard的雙手更是不老實,滑到我陰庭的前面,撫摸著我的陰唇和上面的鐵夾。他舒展開我的陰唇,使它緊緊的包裹著方形的桌子角。我難得享受到這種溫馨的快樂,我高興的叫喊著,閉著眼睛兀自享受。
我突然感到陰唇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Richard的陰莖也猛地拔了出來,我已經感覺不到屁眼上異樣的感覺了。
回頭一看,Richard稍稍搬開我的屁股,正揮動著一把釘錘,往我的陰部砸。
我以為Richard在用錘子砸我的陰唇,可是我卻聽到了金屬碰撞的聲音。原來他往我的陰唇上釘入了一顆釘子。我疼痛而且驚駭,在我的叫喊聲中,釘子穿透了我並不肥厚的陰唇,一直扎到木頭桌子裡面。
一寸長的大釘子穿透了我的陰唇,完全扎到了桌子裡面。
Richard拿著另一顆釘子,來到了我的另一側,我試圖扭動自己的身體,可是那顆釘子卻牢牢的把我的陰戶固定在了桌子角上。
他想把另一邊陰唇也釘在桌子腳上,可是我的屁股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不顧我大叫,使勁搬動我的臀部,直到可以看見陰唇。又殘忍的釘下了一顆釘子。我恐怖的聽見榔頭砸在釘子上的碰撞聲,可以清晰的感到釘子在穿過自己陰唇上的肉,疼痛而且驚懼。
當第二顆釘子沒入陰唇釘在木頭上以後,我就被完全的懸在了方桌的一只角上。Richard試探著我的柔韌性,把我懸空的兩腳從後面彎曲過來,分別和我的兩只手綁在了一起。
Richard十分欣賞我的這種造型。但是我把身體盡量伏在桌子上面,以減輕陰戶上的壓力。
他點著了一根蠟燭,就放在我的下巴下面,這樣我就不得不盡量抬起頭來,不僅陰部承受了更大的壓力,而且也把自己的胸膛展露在了Richard的面前。
我的兩只乳房一直是Richard虐待重點之一,上面已經布滿了傷痕。
乳頭被鐵夾子夾住,兩只乳房又被訂了許多大頭針,我的右邊乳房上更是穿透著四顆鋼針。
我抬著頭,可是眼睛的余光還能看見兩只乳房仍然高高聳立在我的胸膛上。
以前我一直覺得我的奶子比起西方女性來稍微小了點,甚至有點自卑不過現在我卻為它們覺得驕傲了。我知道最終肉體敵不過鋼鐵和火焰,不過我要證明給Richard看看,東方人的奶子也沒有他說的那麼不堪。
Richard拿起剛點燃的第二顆蠟燭,用火焰輪流的燎燒我的乳房。
在火焰的燒灼下,我盡量的擺動自己的上身,兩只乳房不住的晃來晃去,雖然暫時躲避了火焰,卻扯動著被固定在桌子角上的陰唇,痛苦萬分。
Richard又把蠟油滴在我的乳房和乳溝上,滾燙的蠟油引起了我強烈的反應。
這顯然不是低溫蠟燭,我想可能是加了金屬粉末的高溫蠟燭。
沒過多久,乳房乳溝上就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蠟。
痛苦的叫喊身已經引起了Richard不滿。他把一個巨大的塑料口塞塞進了我的嘴裡,頂住了我的上下顎,圓形的口塞左右有兩根金屬鏈。Richard把它們綁在我的後腦上,我只能發出簡單的嗚嗚聲。
Richard繞到我的身後,把蠟油滴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幾乎不能擺動,只能盡量的忍受著。
接著他找來一顆一米長,3釐米粗的鐵棍,強行的塞到了我的屁眼裡,我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只有盡量放松擴約肌。可是對於3釐米粗的鐵棍來說,這幾乎不起什麼作用。鐵棍強行的撬開了我的肛門,捅進去大概有十幾釐米深,我可以感覺到肛門肯定也被撕裂了。
屁股稍微有一點晃動,留在屁眼外面,長達八十多釐米的沉重的鐵棍就會不住的晃動,激烈的撬動著肛門內的直腸。
蠟燭快要點完的時候,我又重新把上身趴在了桌子上,緩解了一下小穴在桌子角上的壓力。
Richard在我痛苦表情的誘惑下,顯然增強了虐待的欲望。他很快拿來了一張木頭矮凳,擱在我的眼前。
我想把下巴架到矮凳上。Richard卻扯住我的頭發,迫使我把上身直起來,乳房上升到矮凳的高度。他把矮凳望我身前推,知道可以把我的乳房放在矮凳上。
我知道自己的乳房又要受到專門的虐待了。這時乳房在隱隱的發脹,可能是催乳激素已經起作用了。我沒法提醒Richard喝奶,而他可能早已經忘記了這回事。
Richard從我的左乳開始,他用一顆繩子系在乳頭的夾子上面,把乳房盡量的往外拉,夾子的鐵齒牢牢的咬著乳頭上的肉。雖然乳肉十分的柔軟,但是當乳房被拉到平時長度的兩倍時,我都禁不住擔心它會被整個拉脫下來。
Richard固定住繩子的另一頭,讓我的乳房保持這種變形的狀態。他從身後拿出了一顆長釘和釘錘。他看見我瞪起了驚恐的眼睛,興奮的笑了起來。
他把釘子放在我乳頭後面一釐米的地方,稍微靠左邊一點,揮動榔頭,把長釘釘了下去。
我不忍心看見自己的乳房被糟蹋成這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住嗚嗚的叫喊著。這顆釘子有一寸來長,透過我的乳肉,釘進了木凳裡面。
這時候Richard反而溫柔的對我說:“你要親眼看著這個游戲才有意思!”
我睜開眼睛,看見Richard滿足而瘋狂的目光,不禁打了個寒戰。
又是一顆釘子,也是在我乳頭後面一釐米的地方,靠右。我看見黑黝黝的長釘很容易就刺破了乳房上的嫩肉。一直頂到木凳子上。在榔頭的打擊下,釘子一點一點的沒乳房之中。直到只剩下一個釘子帽。
右乳呢,Richard把我的左乳釘在凳子上面以後。又准備對我的右乳下手了。
雖然右邊乳房上已經有了四顆針,但是Richard還是如法炮制。他用繩子套住我乳頭上的夾子,把我的乳房盡量的拉長。
我盡量保持住清醒狀態,忽然,隨著乳頭的一陣劇痛,乳房彈了回來。原來乳頭上的鐵夾沒有很好的咬住乳肉。
鐵夾被拉了出去,在乳房上留下了幾條深深的血痕。
我叫不出來,嗚嗚的淚流了一臉。Richard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它。這回他拿來了倆個鐵夾子,夾在乳頭的左右兩側。接下去的工作就是駕輕就熟了。
在我痛苦的呻吟聲中,兩顆長釘又牢牢的把我的右乳也釘在了木頭凳子上。
我的陰唇和雙乳分別被釘子釘在兩張桌子上。手腳都被捆在身後,屁眼裡插在一根大鐵棍。Richard脫掉褲子,爬到桌子上,坐在了釘著我乳房的小凳子上,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就放在我的頭部的兩側。
粗大的肉棒高高的翹著。
他解開我的塞扣球,要求我為他口交。我要努力抬頭,才夠得著他的龜頭,但是卻會扯動我的乳房。在這麼艱難的狀態下我小心翼翼的舔著他的肉棒。
Richard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左手拿著啤酒,右手拿著皮鞭,喝一口酒,抽上幾鞭子,十分愜意。
我在痛苦中忍受了又很長時間,全身再次被汗水浸透了,但是這還不足以使我暈過去。Richard對我的口交技術非常不滿意,罵罵咧咧的指導我用舌頭和嘴唇為他服務,刺激他的興奮點。稍有不從,就會用鞭子使勁的打我。
最後我終於讓他射了出來,弄得我滿臉滿頭都是白色的粘液。Richard也感覺有點累了,他拔掉我屁眼裡的鐵棍,把我的腳解開,使我可以勉強立在地上。然後用老虎鉗拔掉了我陰唇上的釘子。我的陰部終於可以離開桌子角了,小穴周圍已經磨出了幾個水泡。
但是Richard並沒有拔下我乳房上的釘子,我的乳房依然被釘在小凳子上,我只好抱著小凳子聽候Richard進一步的吩咐。
Richard問:“你還可以聽候我的命令嗎?你要能承受我十鞭子,我就讓你休息一會兒!”
我倔強的點點頭。
他把我帶到一副單杠的下面,要求我雙手吊到單杠上。單杠的橫梁比我舉起雙手還有高出十公分。我只好用左手托著連在乳房上小凳子,跳起來用右手抓住橫梁。然後輕輕放開小凳子,顧不得乳房被小凳子下拉的疼痛,左手也抓住了橫梁。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帶著一個小木凳吊了上去。
Richard開始用皮鞭抽打,我要緊了牙關,不讓自己暈過去,一邊大聲的數著數。
數到7的時候,他換了一根鐵鞭。第八鞭抽在我的大腿上,比皮鞭不知道疼了多少倍。第九鞭抽在我的上身,我幾乎抓不住單杠,要掉了下來。不過我仍然大聲的喊著數字,提醒自己再堅持一下,就可以休息了。
Richard誇我說,你真的很頑強,不過再試試這一鞭吧。他居然要我分開兩條腿。鐵鞭帶著凄厲的風聲,狠狠的砸在了我的陰部。
2-6
到現在我也不相信我居然堅持住了,因為下來以後我才發現這一鞭打掉了小半塊外陰唇。
我還是用左手扶著小木凳,從單杠上跳了下來,直接摔倒在地上。
Richard兌現了他的諾言,讓我躺在地上休息片刻。看起來他也非常疲倦,在我的身邊躺了下來,還親了親我的臉。
“你真的很特別。”
我太累了,沒有跟他說話。沒想到他一巴掌拍在我抱著的木凳上,一面說:“你不覺得你很特別嗎?”
我立刻蜷成一團,“沒有什麼特別啊,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孩。”
“你沒覺得不公平嗎?我這麼摧殘你,還能拿到五千美金;其實早知道這麼有意思,就是讓我付五千美金我也願意。”
我憤怒的說:“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為了完成畢業論文罷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的小穴上,問道:“感覺到什麼了?”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濕了。”
Richard說:“不止是濕了,而是濕淋淋的,你也感覺很興奮嗎?想讓我操你嗎?”
我紅著臉說:“有……一點。”
他說:“這樣你可寫不好你的論文。這有點像是一次重度的Sm游戲。”
我點點頭,承認他說的有點道理。雖然已經傷得很重了,但是我並沒有從心裡真正的抗拒他的虐待。這是犯罪嗎?還只是一場游戲呢?
Richard說:“什麼時候能讓你只剩下痛苦,厭惡和恐懼;而我一個人享受高潮的時候。你就能體驗到真正的犯罪了。”
我嗯了一聲,承認他是對的。
Richard高調的說:“幸好咱們還有很多時間,我能做得到的。”
我咬著牙,低頭看看我的胸部,心想他的意思是要等到完全弄壞了我的這些寶貝,我就會恨他了。
他摸著我的頭說:“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不過我並不喜歡他這自以為是的態度,提醒他說:“在你破壞掉它們之前,似乎還有一點小小的用處。”
Richard站起來才注意到我的乳房變得更大,圓滾滾的,好像含苞欲放的樣子,原來催乳劑已經發生了作用。
奶水使得我的雙乳已經十分的脹痛。我挺著乳房和掛在上面的小凳子,看見他已經想起來了,就把乳房挺向Richard的嘴邊。
我說:“這是我的初乳。”
Richard也有點口渴了,他讓我扶住小凳子,用手指稍微起起我的左乳頭,直接用嘴含住,吮吸起來。我第一次感受到奶水流進其他人嘴裡的感覺,十分的異樣。在半個多月前,我還沒有決定要做這樣的體驗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初乳竟然獻給了一個素不相識,還在摧殘自己的美國男人。
左乳被Richard吸空了,我又挺出右乳,但是這次他沒有領情,他撥弄著穿透我右乳房的四顆鋼針,然後拿出一顆銅絲,繞著右乳頭,使勁的勒緊,又纏上了幾圈。打了個死結。
我又痛又吃驚,原來他完全不准備讓奶水流出來,讓奶水脹在乳房裡,讓我的右乳內外都受到折磨。
Richard甚至用老虎鉗夾了幾下,乳頭和銅絲圈都被夾扁了。奶水已經是徹底流不出來。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這個乳頭已經廢掉了。我憐惜的右乳頭,真為它感到惋惜。
Richard重新把我的雙手用手銬銬在身後。於是我的乳房被懸空的木凳子往下墜著,吊在小腹上。不一會兒Richard拿來老虎鉗,把釘在我左乳房上的釘子拔了出來。
左乳脫離小凳子,自由了。右乳卻要單獨承受著小凳子的重量,前所未有的力量往下拉拽著。連接著小凳子和右乳的鐵釘開始撕裂乳頭。我痛苦的彎下腰,幾乎站立不住。
Richard繼續擺弄我的左乳房,他用一個鐵鉤扎穿了我乳暈下方的位置。後面綁著粗粗的鐵絲。
然後把鐵絲的另一頭綁在遠遠的柱子上。
右邊乳房上的釘子也被拔了出來,同樣掛上了一個鐵鉤,後面的鐵絲被系在另一端的柱子上。我站在兩顆距離四五米的柱子中間,Richard開始收緊鐵絲,兩個乳房分別被拉向身體的兩側,中間的乳溝越來越寬。Richard繼續收緊鐵絲,兩個乳房被極度拉長,已經遠遠的超出身體的範圍。我哭喊著,扭頭看見鐵鉤穿過的小孔已經被拉成扁圓形,甚至可以看見中空的地方。
在鐵鉤撕下我的乳暈之前,Richard終於停止了,固定住銅絲,來到我的面前。
他要求我分開雙腿。我試著盡量挪動分開兩腳,隨著身體降低高度,銅絲的拉拽越發的利害。Richard在我的腹股鉤下面,兩腿直接橫放了一顆15釐米長的小鐵棍。兩頭都是尖的,直接插入了我大腿內側的肉裡。如果我試圖合上兩腿,鐵棍就會無情的在我大了內側越插越深。我就被這樣屈辱而痛苦的固定著。Richard還在我的陰道口倒插著一個玻璃試管。
安置好我以後。Richard開始用鞭子抽打我的胸部。原來兩乳之間的部分,傷痕比較少。現在暴露的乳溝成了皮鞭肆虐的場所。
乳溝被打得通紅以後,Richard把一個小盤子端到了我面前,上面有許許多多的小針,小針都是兩頭帶尖的。Richard開始把這些小針插在我的乳房上,他小心的只插進去一半。我哭得像一個淚人,還要保持清醒和平衡,免得摔倒在地上。那樣的話,乳頭一定會被活活的拉扯下來。
漸漸的,慢慢一盤子小針不見了,都逐漸轉移到了乳房上。我的乳房看起來倒像一個仙人球。
痛苦並沒有結束。Richard搬來一個電爐,上面烤著一顆帶木柄的銅棒,大約有六毫米的直徑。銅棒已經被烤得通紅,他銅棒的平頭一點點的燒烙乳房上沒有插上針的地方。
銅棒灼燒著我乳房上嬌媚,雪白的肌膚,呲呲做響,冒出一股青煙,更伴隨著一股難聞的烤糊了的肉味。Richard似乎覺得這味道不錯,故意經常伸著鼻子去嗅。銅棒一旦離開我的肉體,就留下了一個難看的黑疤。過了不知道多久,乳房上已經留下了幾十個黑色疤痕。
我已經不忍目睹了,想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讓鐵鉤直接撕裂我的乳暈。他最終肯定是要毀掉我的乳房的。我這麼堅持著,唯一的好處就是讓他有更多的時間享受我的痛苦。不過我又不想這樣放棄,我想到底看看他還要做些什麼。
Richard不慌不忙的,從我的胸部燙下去,到腹部,肚臍周圍燙了一連串難看的疤痕,破壞了原來完美的樣子。
我可以感覺到,在一個性虐待狂的眼裡,被他所破壞的美麗更加吸引人,更能激發他的獸欲。
Richard興奮得難以忍耐,終於把通紅通紅的銅棍使勁的捅向了我的左乳。
咬牙切齒的表情開始暴露出他天性殘暴的一面。
銅棍燙開我乳房上的嫩肉,伸入內部。經過長時間的虐待,我早已經精疲力竭,繃緊的神經松動了。我大叫一聲,身子倒下去了,然而更加決裂的痛感從左乳頭傳了過來。
我醒來的時候,Richard正用冷水澆在我臉上。他就蹲在我的面前,從我的下身抽出玻璃試管,拿到我的眼前,試管裡竟然儲著滿滿一管水。
“這時什麼?”
Richard問。
羞愧的感覺代替了憤怒和冷漠,我覺得臉上又火辣辣的紅了起來,我承認那是“淫水。”
Richard把試管放到一邊,開始檢查我的乳房,鐵鉤依然牢牢的掛在右乳上。
看到左乳房,我自己也嚇了一跳。鐵鉤不見了,乳頭和乳暈卻被撕裂了一大半,雖然沒有脫離乳房,但是也只是搭拉在乳房的前端。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是這樣的景像還是讓我又哭起來。
Richard竟然拿來一顆針,和一捆白色的棉線,視圖把我的乳頭重新縫合在我的乳房上。輕聲的呻吟,咬牙忍受著Richard拙劣的縫紉技巧。
縫好了的乳房果然十分難看,配合著染成紅色的線,露出猙獰的樣子。
Richard也承認自己的手藝實在不怎麼樣,“等一會兒我就要把這個漂亮的乳頭揪下來的,現在就這樣湊合著吧!”
實際情況卻湊合不了,我一晃動身體,左乳頭就不安的在乳房上晃來晃去。
Richard干脆拿了一顆大針,從我乳頭頂端的小孔上插了進去,把乳頭釘在乳房上。我幾乎有暈了過去。
大頭針順著狹窄的管道,捅進去。使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他把右乳上的鐵鉤取了下來,又查看我兩腿之間的鐵棍,兩邊都已經插進去一公分多。我竟然沒有注意到這裡的痛楚。
Richard告訴我說:“從我們的游戲開始,已經有十個鐘頭了。前面算是熱身,從現在起,我要開始摧殘你肉體了。”
我抽泣著點點頭。
“我和你打個賭,再過十個小時去,如果你還能認出自己的身體,我就把五千美元退還給你們。”
我吃力的問:“要是認不出來呢?”
“那你就讓遂了我的心願,讓我完完全全的割了你的奶子!”
我正要反對,他又補充說:“到時候,誰輸誰贏,你說了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好的!”
Richard興奮的挽起了袖子。指著一個木制的半球,讓我爬過去。
我順從的跟在Richard的後面,爬到了一個半徑大約一米五的半球體旁邊,他扔過來一條很粗的拴狼狗的鐵鏈,要我套在脖子上。我套上鐵鏈,拉了拉項圈。
項圈立刻勒進脖子的肉裡,幾乎卡住了喉嚨,咳嗽起來。
我把鐵鏈的另一頭交給他。Richard看見我這麼的合作,遺憾的說:“你真是做性奴隸的好材料。可惜我不能長久的擁有你,只好搞點破壞了。”
木制半球的四周有四顆鐵鏈,我按Richard的要求分別系住了自己的手腕和腳腕並平躺在半球上,陰部置於半球的最高點。這個姿勢使我的下陰最充分的暴露出來。
Richard系緊四棵鐵鏈,我就像一個大字一樣呈現在Richard面前,一點都動彈不了。
Richard直接站到我的陰部前面,拿著一顆短粗的硬皮鞭。這種皮鞭抽打起來十分的有力。他對准我的陰部狠狠的抽打下去。
我想叫他堵上我的嘴,因為我已經嘶聲力竭,喉嚨喊壞了。但是Richard根本不理會我,只顧瘋狂的抽打。漸漸的,我又昏迷過去。
被涼水澆醒以後,Richard重新拿出了一米長的粗鐵棍,粗暴的捅進我的肛門,還不住的搖晃,轉動鐵棍,給我帶來最大的痛苦。然後一根鐵簽,插到我的尿道裡去。
我覺得他開始失去理智了。
Richard拿來四顆電線,分別綁在了我的兩個乳頭,肛門的鐵棍,以及尿道裡的鐵簽上,Richard將任意兩顆電線接到交流電的正負極上,合上電源開關,用交流電刺激我的幾個性器官。
輪流在我的尿道和肛門,肛門和左乳頭,右乳頭和尿道,左乳頭和右乳頭,左乳頭和尿道,肛門和右乳頭之間施加電壓。每電一次我都會全身緊繃,盡量把腰抬起來。並且大聲的慘叫。
沒多久我就已經完全虛脫,躺在半球上抽搐了。
Richard終於停止,讓我休息一下。仰面躺在半球上,我只能看見自己的兩個。左邊的乳汁從傷口上留了出來。,而可憐的右乳越漲越大。
休息一會,Richard繼續用電流來折磨我,我又開始在半球上抽搐,經過幾個回合,我終於完全毫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喊都喊不動了,掙扎也掙扎不了,任憑電流在我身體裡面肆虐,Richard得不到樂趣,只好停止電刑。
趁著這個間隙,Richard拿來了鑷子和尖嘴鉗,開始拔除我的陰毛。
我的陰毛長得很濃密,所以拔毛的工作也就格外的漫長。我知道我的陰部在抽搐,不過眼前的右乳的脹痛感越來越強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我開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頭,好讓奶水流出來,Richard反而輕輕搓揉我的右乳房,使得乳房的脹痛感更加的強烈,這種感覺幾乎使我瘋狂起來。
最後,Richard也對我的陰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塊烙鐵來處理我的陰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發和皮肉混雜在一起,一定十分醜惡。很後悔昨天沒有自己剃掉陰毛,免受這樣的折磨。
接下來震驚立即就代替了後悔的感覺。Richard拿出了一棵燒得紅火的細鐵棍,在我的眼前晃動,宣布要把鐵棍扎入我的身體裡去。
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網上的變態文章裡,燒烙尿道並不多見。但我看見Richard的虐文時,我還有一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我在手淫時,多少次的撫摸過自己的尿道,想像著在熾熱鐵棍的摧殘下,變成了一個空洞,失去了功能。我曾經以為這樣才是男人表現他的占有的標志。這種幻想曾經多次把我帶到過性高潮。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說你簽錯了合同。昨天教授告訴我說,這樣摧殘你的尿道是無法復原的。”
“不可能吧!”
我失聲叫道。
“你聽Bishop博士親口告訴你,燒烙尿道可以復原嗎?”
我真的沒有聽Bishop博士說過,可是我又怎麼好意思直接這樣問Bi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來。
“昨天教授還央求我放棄破壞你尿道的權力。可是當我要求他給我增加500美元的時候,他又推脫說經費不足。所以你可不能怪我了!”
Richard嚴肅的說。
“不要不要!”
我心裡暗罵Robinson教授,喊道:“我給你500美元!”
Richard給我的回答是直接把滾燙的鐵棍插進了我的尿道裡。“你的尿道就值500美元嗎?”
現實的感覺跟性幻想完全不一樣,要恐怖十萬倍。巨大的痛苦襲來,我再次昏迷了過去。
2-7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地上滑行,原來是Richard拽著我脖子上的鐵鏈,把我拖向一個新的刑具。
他把鐵鏈繞過鐵架子上面的橫梁,把我生生的拽起來。脖子上的項圈幾乎把我勒斷了氣。用盡有的力氣伸直兩腿,我才勉強站住。他繼續拉動鐵鏈,我伸長了脖子,掂起腳尖,才勉強維持住平衡,不至於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項圈上,但是呼吸仍然相當困難。
在艱難的掙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顆毀壞我尿道的鐵棍小依然插在我的下身,銀光發亮。
Richard把一個鉗工機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個人還要高,分成上下兩個部分,中間空的是一個平台。平台表面被調節到和我的胸部一樣的高度。
由於我的兩手依然被緊緊的綁在身後,雙乳被迫的挺出,落在平台上。
盡管胸部倍受摧殘,但依然挺立得很高。右乳由於被奶水擠壓,已經變得巨大。鉗工機床有一個裝置。比老虎鉗更大,不過是用鋼化玻璃制成的。
轉動手柄,兩個平面就會慢慢合攏,就連鋼管也可以被緊緊的夾住。
Richard把這個裝置推到我左乳前面。我知道他要做什麼,墊了一下腳尖,上身稍微前傾,把左乳頭伸到了鉗子裡面。
他還是不滿意,用手推著我的後背,迫使我挺胸,直到乳頭頂到鉗子深處。
然後他搖動手柄,兩塊鋼化玻璃開始合攏,把我的乳頭擠扁,壓破,緊緊的夾住了。
他另外按了一個按鈕,機床哄哄的響了起來。
從機床的上半部分,貼著我的身體降下來一個東西。
開始我以為會是一個鍘刀,不過降下來的是三棵粗大的鋼針。
鋼針緊緊貼著我的身體,我感覺到要插到我心髒裡面去了,趕緊把身子往後縮,三棵鋼針恰恰刺入了乳房根部。
鋼針運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們在穿越的乳房。我咬緊牙關,沒有叫出來,眼淚卻嘩啦啦的流。
Richard開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後背,怒吼道:“叫啊,喊啊,你為什麼不叫!”
我很想忍住,但是還是大聲的哭了出來。
鋼針完全的穿透了我的乳房,頂在機床的下平台上。
Richard又搖動手柄,鋼化玻璃板繼續合攏,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乳頭被玻璃板夾碎,變成紫紅色的一塊。
“很有意思吧?”
我眼前的男人得意的問。
我狠心頂嘴說:“是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錯,想不到你還那麼堅強。”
“你不是說亞洲女孩的乳房經不住你摧殘嗎?”
Richard獰笑這說:“我還要繼續呢!”
我咬牙說:“你把所有鋼簽都拿出來吧!”
自從尿道被高溫的鐵棒插入燙爛以後,我已經對自己的身體不再報有希望,開始自暴自棄了。
他果然拿出來一大把鋼簽。把他們一顆又一顆扎入我的左乳,穿透過去。
他臉頰漲得通紅,眼睛冒著綠光,手也開始發抖了,不知道是因為過度興奮還是緊張。我忽然想問自己,在受到這樣的摧殘時到底會不會還有快感。
理智告訴我,剩下的只是恐懼和疼痛,但是我也感覺到淫水還在源源不斷的湧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淌。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左乳房慢慢的變成了一只刺蝟,我沒有去數到底有多少根鋼簽貫穿乳房。
最終Richard撤掉了機床,鋼簽都還插在我的乳房上。唯一讓我欣慰的是,雖然插上了這麼多鋼簽,左乳整體形狀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在劇烈的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
我虛弱無力的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搖動著我尿道裡的細鐵棍,“你的尿道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無用的擺設,你有沒有後悔來做這個實驗。”
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我現在還漂亮嗎?”
“很漂亮,你這個樣子正是鉤起男人真正的欲望的時候。”
我嘆了口氣:“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復了,我寧願你把我殺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
“虐殺!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虐殺?”
Richard眼睛裡閃著光。
“用你喜歡的辦法,先割掉我的乳房都行!”
“為什麼?”
“要是我的身子沒用了,不如讓你玩個痛快!”
我說的是實話,不過我也想套他的詞,看看尿道不能恢復真還是假。
Richard卻不置可否的說:“還不到時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的避開左乳上的鋼簽,捏著我的右乳頭說:“我們現在來處理它,你盡量不要反抗,好不好!”
我點點頭。
他把一盒大頭針放在我的小腹上,從裡面拿起一棵,衝著乳頭扎進去。我雖然在流淚,可是並沒有那麼疼。把銅絲箍了那麼長時間,乳頭已經基本麻木了。
即便如此,看見自己最漂亮的地方遭這種待遇,我還是感到心裡一陣寒意。
知道再也扎不進去更多大頭針的時候,他才停手。“去吧老虎鉗拿過來。”
他命令說。
我的雙手還被捆在身後。只能扭動身體,小心的從他腿上挪下來。一直蹭到桌子邊。艱難的站起來,背過身,用身後的手拿住老虎鉗,走到他的身前,扭身遞給了他。
他舉起張開的鉗子,說:“把你覺得應該要夾扁的地方放進來吧!”
我只好跪下,把右乳頭探到鉗子中間。他用力一夾,我還是疼得大喊一聲仰面倒下。要不是他鉗子松得快,乳頭已經被扯下來了。
Richard追上來,用老虎鉗夾住乳頭,把大頭針夾彎,然後轉動老虎鉗的方向,把各個方向的大頭針夾彎過來,和乳頭的肉混雜在一起。
接著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雙肘從後面銬在一起,綁在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厲害了。
他把我扶到桌子邊,點燃了一個小酒精燈。
Richard站在我的身後,帶著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鋼針的傷害,他的手捏住左乳鋼針之間不多的縫隙,身體向前傾斜,把我乳房前端剩下不多的乳肉推到酒精燈的火焰上。
兩個乳頭輪流受到酒精燈的燒灼,我本來還想盡量配合他,但是乳頭受到燒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淚,叫喊,開始掙扎,Richard從後面抱住我,使我不能動彈。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瘋狂,我開始用頭使勁的撞擊他的下巴,Richard竟然沒有辦法制住我,只好使用別的辦法。
他把我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顆木頭柱子上,自己拿著酒精燈來燒我的乳房。
現在我掙扎不了了,無助的看著自己略帶粉紅色的乳頭在火焰裡慢慢變黑,被烤糊了。
Richard用冷毛巾給我擦干淨臉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過來。他要我親眼目睹他的殘暴。
Richard用老虎鉗夾牢乳頭,慢慢的轉動。我感覺十分的害怕,尖叫著掙扎,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繩子掙斷了。
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我的右乳頭終於被擰了下來。
左乳頭更是沒有費太大的力氣,直接被剪了下來。我成了個沒有乳頭的女人了。
Richard解開被緊緊綁在木樁上的我,把兩個乳頭遞到我的手上。我一邊哭一邊用顫抖的手著接過來。早上我還在鏡子裡端詳著這兩個身上最粉嫩,最性感的部分,自己撫摸的時候都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氣。現在竟被他扭了下來,握在我的手裡。
上面盤根錯節的釘著大頭針,又被嚴重的燙傷和燒傷。再看看自己身上被無數鋼針穿透的乳房,真為自己感到悲哀。
“把沒用的東西扔了吧!”
他命令我說。
這次我搖頭拒絕了,寧可把它們攥在我的手裡。
“你意淫過自己被虐待成這個樣子嗎?”
我點點頭。
“你不會恨我把你糟蹋成這樣吧?”
我搖頭說不會。
“那你願意給我口交嗎?”
Richard問。
“願意,不過我做不太好。”
“挺好的,剛才你就做的不錯!”
我正准備跪下,給他口交。他卻狠狠的扇了我一個耳光,把我打倒在地上。
“真下賤!”
Richard罵道。
我還想辯解,可是想想又覺得他罵得沒錯,被弄成這樣樣子,可不是我自找的麼?
Richard不由分說的用鐵銬銬住我的兩個腳踝。
腳銬上連著鐵鏈,通過兩邊柱子上的滑輪把兩腿盡量的分開成一字形。由於我的陰部已經受過各種各樣的傷,把兩腿打開這麼大,又重新撕裂原來的傷口。
我只能咬緊牙關堅持著。
他墊高了我的後背,故意讓我可以看到自己的陰部會受到什麼樣的摧殘。
我下身的斑斑血跡,透過一層層的鞭痕,陰唇上面被釘子扎穿的痕跡清晰可見,陰戶,恥骨附近的皮膚被和烙鐵燙出了一個個的黑疤。而整個陰部都還布滿了大頭針,由於摩擦和撞擊,大部分的大頭針已經深深的插入了我下體的肉中,只露出一個亮晶晶的小圓頭。
尿小穴的周圍更是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大頭針。
尿道上露出小半截鐵棍,正是這棵曾經高溫火紅的鐵棍插入我的尿道,毀壞了它。
Richard用手指撫摩我陰道口周圍的部分,濕淋淋的,可見剛才對我乳頭的處理又使我流出了不少淫水。看來恐懼並沒能夠阻止我本能的生理反應。
RRichard拿來一個透明塑料做成的擴陰鉗,插進去使勁撐開我的陰道,盡管已經是體無完膚,但是陰道的內壁依然鮮嫩。這顯然是烙鐵最喜歡品嘗的地方。
Richard右手的幾個手指擢在一塊,把五個手指頭的尖部慢慢插進了我的陰道。在第二個指關節進入到我的小穴裡面以後,他把手指頭彎曲過來,繼續往我的陰道裡面深入。陰道被劇烈的擴張,我試圖搖晃自己的腰部,但是這只是徒勞。
他已經把手握成了一個拳頭,完全深入入到了我的陰道裡面。我的陰道口,陰唇則緊緊的包圍著Richard粗壯,多毛的手腕。Richard活動著他的右手,目的顯然是為了撕裂我的下體。我苦苦的忍耐著,陰道口已經顯然被Richard粗魯的動作撕開了。
他的右手快樂的在我的陰道裡面運動著,突然也抽搐了一下,原來他的手過分深入,碰到了陰道底部的帶刺銅球。
Richard把拳頭從我的陰道裡面抽出來,解開我的左手,要我把左手插到自己的陰道裡面去。我的手比Richard的要小很多,可是要插入自己的陰道,仍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在他不斷的鼓勵下,我努力順從他的要求,竟然也終於把手塞了進去。
這樣我不得不彎起自己的腰,左乳上的鋼針也都扎到肚子上,腿上。
接著Richard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經過前面啤酒瓶和鐵棒的折磨,我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括約肌了。
Richard不斷的用手指試探著,終於還是失去了耐心,粗魯的把兩個手指直接插了進去。我陰道裡面的左手幾乎能感受到這整個過程。
蹲在地上玩弄我的下體顯然太累。Richard把鐵鏈升高,我被迫倒立起來,兩只手不得不撐在地上。兩條腿依然被大大的拉開,小穴向上,衝著天花板。
這才是他最滿意的姿勢。
他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從容不迫的把各種各樣的東西塞進我的肛門和小穴。
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只是感覺到有些東西很沉,有些東西非常冰涼。直到兩個小洞都再也塞不進去東西的時候,他才拿來針線,把我的小穴和肛門都縫合了起來。
然後他用手銬把我的兩只手重新分別拷上,也通過鐵鏈系在鐵柱子上。身體被轉正過來,用鐵鏈拉緊成了一個大字型。
我已經精疲力竭了,神智又漸漸模糊起來。而Richard在酒精的刺激下,卻越來越顯得興奮。
在一陣粗暴的鞭打之後,他終於拿出了一件可怕的東西。
燒紅的匕首。
Richard也不再精心安排,直接把匕首刺向我的下體。我已經喪失了反抗的意志,聽見陰道裡面的雜物,散落出來,叮叮當當的掉在地上。
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放在了一張實驗桌上,有醫生在給我檢查身體。
我以為這一切即將結束,可是醫生大致檢查之後,卻告訴Richard可以繼續。
Richard准備將一個中空的口枷套在我的頭上。
我無力搖搖頭,示意不會傷害他。於是他大著膽子把肉棒塞到我的嘴裡。
我向左側著身子,盡可能溫柔的用舌頭裹住他的肉棒。可是感覺到胸部的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眼珠向下一轉,隔著他的陰毛,隱隱約約的看見他已經把那只匕首插進了我的右乳。我不敢想他會剖開我的乳房還是割掉它。
只能痛苦的閉上眼睛,把精力集中到嘴巴裡面的肉棒上。
從那以後我再沒有看見Richard,最終我也不知道我給他口交結果,他是不是把精液射到了我的嘴裡。
我也不記得他是怎麼處理我的右乳,是割了下來還是剖分了幾塊。
Bishop醫生用簾子擋住了我脖子以下的部位,還給我注射了麻醉劑。
後來護士說我昏迷了一個星期。我想問問我被虐待成了什麼樣子,護士同情的看著我,什麼也不肯透露。只是說一切應該都會好起來的。
2-8
陳桐聽見床上有動靜,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起來了。
“你在看我的記事本!”
陳桐心猿意馬的“啊!”
了一聲,又想放下日記本,又想掩蓋雄姿英發的肉棒。“對不起,這是你的日記本嗎?真該把這個Rich……”
陳潔打斷他的話說:“那不是日記本,我胡亂寫的。”
“不是說你為了研究犯罪心理做的實驗嗎?”
“傻瓜,研究犯罪心理也用不著做這樣的實驗啊。我是去到聯邦重罪監獄采訪了《沉默的羔羊》的原型。”
“漢尼拔博士?還是野牛比爾?”
“都不是,真實情況和報紙上的報道有很大差距呢,我采訪的人叫EdwardGein。”
“那這日記裡的事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你是不是想變成真的啊。”
“嗯……沒有……”
陳桐不敢回答。
“等你想的時候……我會幫你的。”
陳潔已經穿上了衣服,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陳桐高高挺起的肉棒,一扭腰搶走了日記本,“我要回旅館去一下。記得明天叫上你的朋友。我是認真的哦。”
轉眼出門去了。
陳桐還在呆呆著琢磨著日記裡的內容,忽然又想起來。如果日記不是真的,照片是哪裡來的呢?
再蹲到床下去找照片,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只有姐姐一條濕濕的內褲。
“咚咚咚。”
一陣敲門的聲音把陳桐從過去回憶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他拉開門,何威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把一瓶香檳酒塞到了陳桐的手裡。右手捧著一束紅玫瑰,探身向餐桌上的陳潔晃了晃,說到:“這是給你的!”
“哎呀,謝謝!玫瑰真漂亮!”
陳潔由衷的說。
何威找了一個花瓶,把玫瑰插了起來,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陳潔的身體。
“你才是越來越漂亮了呢!”
“你的眼睛可是越來越賊了!”
陳潔笑著說。
“你沒事正好把菜都擺到我的身上來吧!”
“好啊,好啊!”
何威說,“這是我最喜歡的工作了。”
他走到餐桌邊,用手捏了捏陳潔的乳頭,一點乳白色的液體從乳頭的小孔裡面擠了出來。何威正想舔一下,忽然廚房裡傳來陳桐聲音,“可不准偷吃啊!”
何威抬起來頭來,一臉茫然的悄悄說道:“他怎麼知道?”
陳潔眨了眨眼睛,“他沒看見!”
何威趕忙低下頭深深的嘬了一口。又用襯衣袖口擦干了乳頭周圍液體。陳潔苦笑著說:“不衛生!”
這時候陳桐把煎雞蛋端了出來。何威把煎雞蛋中間戳了一個洞,蓋在陳潔的乳房上。陳潔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顯然雞蛋餅還很燙。
何威痴迷的看著陳潔的表情,對陳桐說:“還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虐待你姐姐麼?”
“怎麼會不記得,我們的第一個虐待項目就是用夾棍夾她的奶頭,用橡皮筋綁著兩根筷子做的夾棍。”
“是啊。”
何威說,“夾棍剛剛夾住潔兒的乳頭的時候,她的表情和剛才一模一樣,皺著眉,忍著疼,還要盡量做出鼓勵我們的表情!”
“嗯!”
陳桐說,“我當時都被電暈了!”
何威說:“你們都不知道,我當時就射在褲子裡面了!”
“啊!是嗎?”
陳桐哈哈大笑起來。
“我可是知道的。”
陳潔說。
何威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後來要干我的時候,只有你搏不起來,我給你口交,發現你龜頭已經濕淋淋的,就知道你射過了!”
陳桐樂著說:“真是沒出息啊!”
陳潔說:“你們都夠沒出息,三個大男人,圍著一個赤裸裸被綁著的女孩,拿著刑訊的教科書,卻都不敢下手!”
何威問道:“你那時候是不是特別著急啊?”
陳潔紅著臉說:“我倒不是著急,只是寧願你們痛痛快快的下手,免得大家窘在那裡。”
何威又問陳桐:“你當時想什麼呢?”
陳桐說:“我那時候只是有點嫉妒,口交這樣的好事怎麼就先輪到你了?”
陳潔也說:“恩,看得出來,休息了一個小時以後,再下手,你和高挺就明顯狠多了,不過何威還是比較溫柔。”
陳桐說:“你那時候開始後悔沒有?”
陳潔說:“後來我就疼得渾身抽搐了,哪有時間想這想那的。我只是希望你們能拿掉我的眼罩,我喜歡看你們因為我的身體受虐而滿足的表情。”
何威說:“那你干嘛建議我們蒙上你的眼睛呢?”
“是啊,不蒙上我的眼睛,我怕你們誰也不敢發揮出來。”
陳潔說。
“呵呵!”
何威笑著說:“現在不用蒙你的眼睛了,光是欣賞你害怕,絕望的表情也是一種享受!”
陳潔低聲說:“現在再想看到你們那種那種熱烈的興奮勁頭也越來越難了!非得把我虐待到不成人樣才行!”
說完,三個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之中。過了一會兒陳潔倒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何威問。
“沒啥,現在這種感覺就挺好的,估計剛才我們三個人都在意淫,要把我摧殘成什麼樣子,你們倆才能滿足。”
“那你怎麼意淫的呢?”
何威問。“我才不管呢。”
陳潔說:“我只希望你們知道,我的整個身子,從上倒下都是你們的,你們想怎麼玩,我都百分之百沒有意見。”
“那你最希望我們誰下手啊?”
陳桐壞笑著問。
“當然是……”
陳潔正想回答,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
門外高挺高聲叫道:“開門啊,別把好吃的都吃完了!”
剛剛打開個門縫,兩個女孩倒先擠了進來。
“我給你們帶了兩個小兵來,沒意見吧!”
高挺一邊東張西望一邊說。
郭小茹和李惠跑到餐廳,馬上大呼小叫起來。
“你們怎麼也來了!”
陳潔羞愧的說。她雖然很大方,可是也不習慣被女孩盯著看自己的私處看。
“還說呢,做了好吃的也不叫我們!”
郭小茹沒心沒肺的說。
彎腰盯著陳潔的下身看了一會兒,又叫到:“真不愧是隊長,這裡長得真漂亮!”
她抬頭看了看陳潔,問道:“我能不能摸一摸啊?”
“去你的!快找東西吃去吧。”
陳潔羞憤的說。
郭小茹竟然還是大膽的摸了一下,轉身對李惠說,“濕淋淋的,不知道他們剛才干什麼呢!”
不一會兒,陳潔身上就擺滿了菜,五個人圍著餐桌坐下,開始吃了起來。
陳潔的手藝固然不錯,不過吃“女體盛”最好玩的,還是挑逗作為盛具的裸女。
不時的被筷子夾住陰唇,或者又有人把冰涼的叉子插到陰道裡面;一會兒尿道口上被插上一根牙簽;乳頭上也連著特制的吸管。
陳潔雖然沒有被綁住,可是卻更加的不自由,必須忍耐住大家的小動作,保持平衡。又擔心被郭小茹和李惠兩個笑話。不僅下身水越流越多,甚至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
最為活躍的是高挺,一會兒給大家分比薩餅,一會兒給大家切熟牛肉,拿著餐刀在陳潔的小腹上,或者乳房上切東西,有意無意的在陳潔身上留了不少淺淺的痕印。
陳潔知道高挺心裡在想什麼,本來想挑逗一下他們,可是想到還有兩個女孩在場,也就咽了回去。
倒是郭小茹毫無顧忌的開口說:“你是不是想吃隊長的大奶子了啊!”
不過她說完就後悔了,大家反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幾個女助教裡面就數她的乳房大了。
郭小茹看見大家都盯著自己胸部看,又聯想到早上校長說要對她做大實驗,不禁心慌起來。面紅耳赤的說:“你們就欺負我胸大,不知道你們又想怎麼整我呢。”
陳桐問道:“女人長這麼大的奶子,難道不是為了吸引我們來欺負你嗎?”
郭小茹反駁說:“當然不是……”
何威笑了起來:“長這麼大奶子,當然是為了給我們提供飲料了!陳潔的奶也喝光了,該你來貢獻一下了。”
其實郭小茹的奶子早就漲得不行了。趕緊扭扭捏捏的解開襯衣口子,奶子呼啦一下子蹦出來,夾在奶頭的小夾子還晃來晃去。乳暈都已經被夾成了青紫色。
她自己拿一個杯子接著,忍痛取下小夾子,乳汁就噴了出來。
李惠看著郭小茹的側影,輕聲的嘆道說:“真美!”
何威接茬說:“是啊,好像地心引力失效似的。真是不明白,怎麼大的咪咪還能這麼挺拔!”
李惠笑著說:“郭大小姐為了保持身材,鍛煉得可辛苦了!她可是健身房裡的一大焦點。那些男生都恨不得把咱們的郭老師吃了似的。輪到茹茹姐給大家做教具的時候,真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陳桐說:“現在外國敵對勢力的女特務是越來越堅強了,咱們的刑訊訓練也得加強,你們幾個做教具的女孩子可少不得要吃苦頭。平常沒有任務的時候要多鍛煉身體,做拷打實驗的時候,堅持的時間越長,學生們練手的機會就越多。”
李惠說:“我看是你們越來越狡猾了,變著方兒的整我們幾個。刑訊的辦法多了去了,就你們專門練習婦刑。”
高挺壞笑著說:“那下次讓你試試其他刑罰,用刀子給你們劃個大花臉要不要!”
郭小茹,李惠都搖著頭說:“不要不要,還是給我們上酷刑好了!”
2-9
陳桐倒是正經的說:“主要是婦刑顯得更加殘忍,而且你也知道的,這樣可以提高男生的興趣嘛!誰叫你們都長這麼漂亮呢。”
陳潔微微動了一下,也說話了:“再怎麼鍛煉,我們的身子也是肉長的。就算堅持著讓你們多玩十幾分鐘,也架不住那些可怕的鋼鐵刑具,幾下子就能把我們的嫩肉毀了。要想既把實驗做好,又能玩好,還得再招收幾個教具才行。”
何威說:“能多招幾個教具當然好,可是能像你們這樣有獻身精神的女孩,還真是不容易找呢!”
陳潔跟李惠做了一個鬼臉說:“我看間諜訓練班的女兵應該都是有奉獻身體的精神准備的,咱們的李惠妹妹和張瑛都是從間諜訓練班培養出來。我最近注意到新生裡面有個女孩很不錯……”
高挺說:“你說的是夏芸吧,我也注意到了,很漂亮!”
何威搖頭說:“不是吧,夏芸還是個小孩子呢,你們怎麼忍心下手!”
陳桐也說:“是啊,報名年齡16歲!不過可能是虛報一兩年呢。”
李惠叫道:“天啊,她們才進校沒多久,你們就都盯上了,怪不得郭姐說我是怎麼也逃不出你們的魔掌的!”
郭小茹已經給大家擠好了奶,抬頭說:“可不是麼,當年他們也是這麼討論你的。”
李惠做了個鬼臉,沒有說話。
高挺說:“說道夏芸,看身材可不像是15歲的樣子,是個騷貨的坯子。我們不下手,早晚也是別人的玩物。”
陳桐說:“也不能蠻干,要是個性受虐狂才好玩,找個機會試探一下吧!”
郭小茹已經把奶分給了三個老師。陳桐他們正聊的高興,對躺在桌子上的陳潔動作越來越大。
高挺把一塊油膩膩的雞骨頭塞到了陳潔的小穴裡面。
陳潔嘴角稍稍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上次吃飯以後,陳潔已經請求過他們不要把她的小穴當成垃圾桶。
可是這次又開始玩這個陳桐發明的“喂小穴吃飯”的游戲了!
陳潔看他們玩性正濃,也就沒有阻止。這下子可好三個人輪流把排骨,雞骨頭,魚刺,沒人吃的雞頭,大肥肉什麼的紛紛往陳潔的小穴裡面塞。甚至把用過的餐巾紙什麼的也塞進去。
陳潔經不住微微的把腰扭動幾天,何威他們就開始把雜物灌進往她的菊花裡面。
郭小茹和李惠在旁邊看得吃吃的笑,陳潔想分散一下陳桐他們的注意力,對李惠說:“你不下去偵察一下,他們三個是不是都精神起來了!”
李惠小聲的應了一下。何威看著她滿手滿嘴的油,剛要說點什麼。
李惠已經從隨身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把牙刷,轉身到洗手間去了。刷完牙回來趕緊鑽到桌布下面,拉開他們的褲子拉鏈,想方設法同時討三個男人的歡心。
玩了半個小時,晚飯算是吃完了,他們又堅持要陳潔打掃衛生,還不准郭小茹幫忙。
陳潔只好夾著兩條腿,艱難的擦桌子,洗碗,掃地。食物垃圾有時候從她的下體掉落出來,引起一陣哄堂大笑。陳潔心想,要不是有郭小茹和李惠在,這正好是用鞭子抽她的理由。一場瘋狂的虐待也許就此開始了。
收拾好了餐廳,何威提議大家打牌,通常都是三個人打鬥地主,每人抱著一個美女。用夾子或者圖釘做為籌碼,贏了籌碼需要釘在自己身邊的女孩身上;如果輸了,對方就可以選擇圖釘,由女孩從自己身上拔下來交給贏家。
不過今天陳桐說今天男女平等,要大家一起玩。於是男女分成兩組,玩“敲三家”。
玩法是每個女孩身上先扎上10個別針,女隊如果贏了,就可以從身上取下相應數量的別針,如果輸了,就要往身上扎更多的別針。
至於扎在誰的身上,有女隊員自己決定,扎在身上的什麼位置,卻由她們的男對手決定。
剛開始由於她們身上扎了不少別針,疼得發抖。竟然連輸幾局。
高挺都開始擔心一盒別針不夠用了,不過女孩子們居然很鎮定,也很團結,很快就穩住陣腳,不過一會兒就全部贏了回來,身上的別針全部拔掉。男士們還反而被罰和了好幾瓶啤酒。算是扎扎實實的輸了一回。
撲克牌玩不成了,三位男士提議改成比賽飛鏢。特制的飛鏢針尖很短,可是卻帶著一個倒勾。
陳潔的今天的主角,自然做了飛鏢靶子。
靶子要站在門邊,擺出任意一個姿勢,但是要求是不能擋住自己的胸部和陰部。那些地方是得分的關鍵。
每人三只飛鏢,只要扎在陳潔身上就可以得分,當然扎在越敏感的部位分數就越高。
陳潔戴了一個面具,面具的作用當然是保護她的臉部,免得被飛鏢誤傷。不過躲在面具後面,陳潔也覺得會稍微輕松一點。因為不用在意自己的表情。她靠在門上,擺了一個大字,然後就齜牙咧嘴的等著他們商量誰先投第一標。郭小茹和李惠則躲在一邊,暗自替陳潔捏著一把汗。
她聽見是陳桐投第一標,她還沒有做好准備,已經感覺到飛鏢重重的扎在自己的左乳外側。大約6毫米長的尖部扎進她的乳肉裡面,較重的根部迅速下墜。
但飛鏢頭上的倒勾已經已經勾住了乳肉。飛鏢掛在她的乳房上。
第二個投標的是高挺,高挺喊了半天,也沒有投出來。故意制造緊張空氣。
結果飛鏢扎在了她的腹股溝部位。陳潔疼得大叫,蹲在了地板上。不過她很快就站了起來。何威不像高挺那樣故弄玄虛,這只飛鏢准確的扎在陳潔乳暈上。
印像中,陳潔記得這兩年有二三十次,飛鏢正好扎在她的乳頭上,這是十環的位置。不過其中也有幾次,在飛鏢手高興之余,把飛鏢連著她的乳頭一起扯了下來,還得意的展示戰果。
三個人的准頭都不錯,於是高挺提出來讓陳潔摘掉面具,只帶著眼罩,這樣大家可以看到她被扎中時候的表情。陳潔知道大家都喜歡看她痛苦的樣子,只是這次還有兩個女孩在,陳潔准備裝做比較平靜的模樣。
當時飛鏢和她的肉體接觸的瞬間,那種感覺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其實這還算好的,有幾次他們不讓陳潔帶眼罩,要她眼睜睜的看著飛鏢扎在自己的身上,還不能躲避。那才是最可怕的陳潔摘掉面罩以後,何威反而受了影響,三輪下來,高挺最終取得了勝利。
按照說好的規定,高挺挑了郭小茹玩乳交去了。下一場比賽,陳桐則大失水准,有很多次飛標都扎到牆壁上去了。何威輕松取勝,帶走了李惠。
一個愉快的夜晚,就在這群青年男女的歡笑聲中悄悄溜走。最後只剩下陳桐和扎得千瘡百孔的陳潔。
陳桐要幫她把下體的食物殘渣都拿出來。
陳潔卻阻止了他,溫柔的說:“等過後我自己處理吧,反正今天晚上用不著我的下身。就憑你舍不得用飛鏢扎我,我也要好好的給你服務一下。”
她也學李惠先去漱了口,然後把手背著,完全用牙齒和嘴唇幫陳桐解扣子,皮帶,脫掉衣服,褲子;用舌頭舔遍了陳桐的全身,最後才讓他舒舒服服的滿足了一回。
到了半夜一點,陳桐昏昏睡去。陳潔才有時間把小穴裡面的髒東西拿出來,扔到垃圾桶裡面去。等梳洗完畢,已經是半夜三點。
陳潔一邊等著頭發晾干,一邊打開電腦。郵箱裡面又有Richard的來信。
*** *** *** ***親愛的潔,最近可好,你很久沒有給我回信了,我非常想念你。
自從我們那次非凡的交手以後,我沒有辦法再對其他女人發生興趣。因為我知道再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那樣,和我配合得那麼完美。
我曾經以為我的性幻想是不可能實現的。然而這些殘忍的想法竟然在你的身上實現了。你嬌嫩的乳房和陰部,竟然能夠經受那麼多可怕的酷刑。雖然最後我徹底玩爛了你的性器官,可是卻沒有能夠征服你。
反而是你用柔情征服了我。我想不到的是,在刺爛你的陰部,割開你的乳房的時候,你還那麼溫柔的給我口交。我摧殘了你的肉體,卻被你的精神擊潰了。
你說你的身體完全復原了,那可太好了。不過我真的不敢相信,請你寄一張照片給我作為證明,讓我稍微心安,不至於太過悔恨。也可以讓我可以重新策劃一次暴行,當然是幻想。不過如果我還能再遇見你,你知道的,我一定會比上次更加殘暴,我會有更新的方案,一定可以戰勝你。不過我也會讓你有機會證明你的溫柔。
你真誠的,愛你的,Richard*** *** *** ***陳潔一邊看,一邊把左手伸向自己的小穴,慢慢的動起來。右手拿著鼠標,選了一張裸照,粘貼在郵件裡,又用右手食指,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敲了起來。
“我真的復原了,如果你不相信,請查看附件。”
那真是一次瘋狂的實驗,我想你在實驗裡體會到了完完全全占有我的感覺。
那也是我所希望的,徹底放棄自我,被另一個人完全擁有,任由他的凌虐,任由他按照他的想法來處理我的身體,哪怕是我平時所珍愛的部分,我也會毫無保留的獻出來,滿足他的欲望。
我相信那一晚你是成功了。所以我才會用我的唇舌來表達我的敬意。不過遺憾的是,實驗的最後,我的頭腦不太清醒,不記得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如果你能幫我完成我的報告,將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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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本意是想寫陳潔怎麼創建教具分隊,不過寫著寫著跑了題。瘋狂Richard還會見到陳潔嗎?在軍校得不到滿足的陳潔會和Richard保持怎麼樣的聯系?EdwardGein到底是誰?都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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