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雨的黃昏,我獨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裡,一個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她是徐蕾。我們聊到很晚,最後我帶她到我住的酒店。
一個下雨的黃昏,我獨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裡,一個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她是徐蕾。我們聊到很晚,最後我帶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剝得精光,還是那樣熟悉的生殖器官,還是那樣喜歡後庭花,還是那樣的高潮。最後,我問她:你姐現在怎麼樣?
她說:她結婚了,有個小孩。
我問:你呢?她說:結婚了,又離了。
我問:為什麼離呢?
她說:合不來。又補充說:我那個男人太正統了。
我笑了,說:怪不得,你在床上像個妓女。
她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
我問:為什麼?她說: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