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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少婦初試賣淫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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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lh7071
時間:
2013-12-9 09:28
標題:
良家少婦初試賣淫 (三)
(三)
晚上,我覺得應該安慰一下君君,我把君君的那雙白白嫩嫩的雙腳架在肩膀
上,用嘴吻著她的小穴,那裡澀澀的,週圍有些紅腫,畢竟是雨後的殘花。被人
搖擺得傷痕纍纍,君君微皺著眉頭,輕輕的呻吟著,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漿液
被擠了出來,流進了我的嘴裡……
我望著君君,心裡充滿了憐惜,暗暗發誓,君君的今天,也是我的錯。如果
不是我喜歡君君被別人玩,就不會弄假成真。即使君君真的有錯,只要她還和我
過,我就永遠對她好。
第二天,君君躺在床上不起來,說痛,我仔細一看,可憐的君君屄都腫了。
我和君君上街,忽然背後有人喊君君,君君的臉騰的一下漲紅了,我回頭一
看,原來是胖子,胖子遞給我幾塊糖,說:「昨天我當新郎了,新娘子和君君一
樣美。來,吃幾塊喜糖。」
過了兩個多月,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君君的單位中沒人知道那晚的事,我們
的心情也放鬆了。
但我發現,沒事時,君君常常默默地坐著若有所思,臉上卻陣陣泛起紅潮。
我和君君做愛,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君君也沒達到高潮。
有一天,君君告訴我,她看見胖子了,胖子和她很親切地大招呼,沒有提那
晚的事。可能是這個原因吧,她覺得胖子似乎也沒有過去所認為的那樣討厭。她
還告訴我,胖子和瘦子在單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君君表現出少有的興奮,要求繼續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沒想到君
君的幻想對象居然鎖定了瘦子和胖子。她動情地喊著他們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
愛,我們都連著幾次高潮。
事後,我問君君:「你真的想讓他們再操一次嗎?」沒想到我的媳婦竟真的
紅著臉點點頭,羞答答地說:「他們的雞巴……真的--比你的……大。」我這
才清楚,原來我媳婦原來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們。
恐懼心祛除了,綠帽情結又強烈了起來。我心一蕩,對君君說:「我一想我
媳婦做妓女就心中興奮,我就喜歡別的男人摸我家君君的身子,騎我家君君。」
君君開始不同意,後來開玩笑似的說:「我才學好,你又讓我學壞,我這次
真學壞了你可別生氣。」我笑笑說:「你不已經有前科嗎?」
「那我就繼續為你做淫蕩的女人。但我再被別的男人玩,我可要對他們好,
挑逗他們,甚至是做他們的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嗎?」
「你去玩吧,我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會親
自主持你們的婚禮。」
我說完,君君突然臉紅了,猛地親了我一下,調皮地說:「過幾天我一定送
你一個禮物--一頂最最美麗的綠帽子,讓你做一個永遠的小烏龜。」但君君沒
有再去舞廳,她說,要等我送她進一次洞房。
過了幾天,君君語氣十分的淫騷告訴我,她又看到瘦子了,瘦子還向她擺擺
手,她也不知為什麼,竟會告訴了他我家的地址而且給了他一個飛吻。
我一剎那腦海裡轉了好幾個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還是不禁硬了。
我想,雖然那次是被人強姦,但他們畢竟是第二個進入我媳婦身體的男人,因此
也給我媳婦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但是君君一貫看不上他們,難道……?
我對君君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們了?」君君臉上飛出了紅暈,低下頭去
弄著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說話。
我猜,君君的心裡是很矛盾的,因為總不能當著丈夫的面,很主動地要求紅
杏出牆呀!雖然在尋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歡樂,但邁出那一步實在是不容易,更何
況邁第一步時就摔了一個大觔斗,但紅杏出牆的刺激卻深深地誘惑著她。儘管如
此,我也不相信君君真的會喜歡他們。
晚上,君君洗了個澡,還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讓我碰她。
第二天,君君穿上了那天出去賣時的衣服,但沒穿內衣褲(那天的內衣褲已
經被他們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隱若現地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
谷。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我感到莫
名其妙,看她描眉和塗口紅。
吃過早飯,忽然樓下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君君向窗外看了一眼,聲音明顯有
些顫抖,滿臉通紅地地對我說:「死胖子來了,怎辦?」我這才明白君君的所作
所為的原因。心裡突然想到「粉面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期盼
與您共渡愛河」這樣一句話來。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亂了!反正也不是沒
和他們玩過。
邪惡的念頭終於戰勝了理智,我告訴君君,我出去躲半天,君君自己想做什
麼,隨她。君君臉紅了,一扭身進了臥室。君君進去幹什麼?我覺得很奇怪。
過了一會兒,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她已經把床鋪好了,三隻枕頭並排
擺得很整齊,棉毛被也並排疊好,床邊的床頭櫃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
紙。君君看見我看見了,更顯得嬌羞無限。
我心說:「君君真的要學壞了。」但此時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她向我擺擺手,走向那扇門,光潔的雙腿在半開的短裙間,直看到她沒穿褻
衣的秀臀、細細的腰身、豐腴的乳房、長長的脖頸,我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
裡又是格外地衝動。我趕緊從後門離開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緊鎖的門,
關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發現那兩個年輕人正和君君吃飯。君君身穿露臍的紗衫,
胸前尖尖的兩點,隱約能看見誘人的小乳頭尖尖地挺著,超短裙下面露出皓白瑩
澤的小腿,光滑柔嫩的大腿,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
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雙腳白皙晶瑩,腳趾整齊而纖巧,腳掌的曲線
十分秀美,翹挺的酥胸、雙眼水汪汪的,臉色泛著紅暈。唇上的口紅都沒了,不
知是吃飯吃的,還是……
看見我,兩人熱情地打招呼。君君介紹說,胖子、瘦子是她的朋友,他們才
到。我知道是托詞。胖子眼睛裡含著笑意遞給我幾塊糖,說他們結婚了。
過了一會,他們藉故起身走了。他們走了以後,君君害羞頭低低的不好意思
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可愛極了!突然和我接了一個吻,嘴裡有一股腥
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問君君,君君羞澀地對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讓他們尿嘴裡了,他
們沒有讓我吐,我都吃了。」然後調皮地對我說:「老公,我都隨你的意了,你
不獎勵我嗎?你不是喜歡讓別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騎我嗎?他們輪流騎著我,說
我是他們的馬子。我讓他們肏了一上午,還讓他們射裡面了。你看……」說著,
君君把褲子脫了下來。
我發現,妻子的陰道口塞著一團衛生紙,衛生紙拿開後,黏黏的、白色中略
有幾分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你喜歡嗎?」妻子蓬鬆的黑髮在身
後隨便的挽著,一雙勾魂的杏眼放射著水汪汪的春意。「好!」我含糊地答著,
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非常迷茫。
晚上,君君讓我幫她洗澡,我細細地擦著君君光滑的脊背,摸著君君纖細的
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細長的腰身就讓我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那兩個流氓的
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那兩個小流氓的
懷裡,夾著他們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現在君君的桃源洞已經第二次被他
們灌滿了漿糊,而且還吃了他們的精液--連我的她都沒有吃過。以後肯定還會
再讓他們騎,我能怎麼做?
我問君君:「現在是不是喜歡過去所瞧不起的人?」君君告訴我,和這類人
接觸了以後,他們的粗話現在聽習慣了,特別是他們罵她「騷屄」、「賤貨」時
聽起來還覺得很刺激,雖然覺得他們流氓,但也覺得他們很有男人味,所以現在
是心甘情願地做他們胯下的一匹小母馬,讓他們騎、讓他們玩、陪他們睡覺。
胖子和瘦子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們還為我介紹女人玩。他們
告訴我說,他們玩夠了的良家少婦都有老公,保證沒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
們。
我們似乎成了朋友。有一次,晚上,我們開一間房,喝了不少酒,胖子抱住
君君讓我給他們照相。君君嬌笑著、掙扎著,更激起他的性慾,我清清楚楚地看
到胖子的褲子上鼓起一個大包,君君的手就按在上面。看我沒生氣,胖子的手則
伸進了君君的衣服裡面,摸她的奶,君君紅著臉打他的手。
我坐在一邊傻笑著,不知說什麼好,卻沒有勸阻。胖子和瘦子見我沒生氣,
得寸進尺地剝君君的衣服,君君半裸著身子和他們調笑。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
後來昏昏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我忍著頭痛睜開雙眼,發現胖子已經走了,君君赤裸著被瘦子抱在
懷裡睡得正香,君君的手還握著瘦子的雞巴。
瘦子和我道歉,我猜他們是有預謀的。已經成為事實,況且我也有責任。我
也玩過他們的女人,他們玩我的老婆不也很正常嗎?我對瘦子說:「讓我的老婆
舒服點。」
那天,瘦子當著我的面壓在了脫得光溜溜的君君的身上,我親眼看著他那醜
陋的東西插進了君君的身體。君君抱著瘦子,激動地喊著:「老公,肏我!」屁
股使勁地扭著,配合著瘦子的姦淫。
君君和瘦子玩完後,從她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綠色的東西,我才發現,那是一
頂帽子,瘦子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頭上。
從那以後,君君就更放開了,君君與胖子和瘦子大膽的往來,但君君與瘦子
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瘦子說君君是自己的小老婆;君君嫵媚地笑著,挽著他
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卻介紹我說是他們的朋友。胖子的地位基本沒有了,君君
不讓他碰了。我還想讓君君去舞廳扮雞,但君君卻不願去了。
通過瘦子幾次「不經意」的啟發和告白,君君心理上漸漸陷入他的溫情陷阱
中,瘦子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個愛她、呵護她的情侶,凡事以瘦子
為中心,乖巧地維持著瘦子的威信,常常不自覺的對瘦子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間的
一些親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卻逐漸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險場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勢,或溫柔甜蜜
或猛烈狂亂的抽插,伴隨著情人的甜言蜜語或強者的強橫粗野,瘦子完全激發了
這個有著強烈慾火的少婦的身體慾望與淫穢的慾望,作愛的時候也表現得不僅僅
是羞澀與取媚,還有狂熱與迷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瘦子刻意的營造下,君君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越來
越美麗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溫馨呵護中。整個家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外來
的人,或者說,整個家已漸漸成為了這個外來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諧與甜
美。
君君對我也明顯的疏遠,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卻說她現在是瘦子一個人的專
用女人,得問問她的主人是否允許,瘦子開恩地允許君君和我睡。君君可能已經
習慣了瘦子的大雞巴,我的性能力已經遠不能滿足她,我和她造愛時,激發不出
那種興奮的火花。
君君不在家的時候,我問瘦子,是否愛君君?瘦子輕蔑地一笑,問我:「你
不是喜歡你老婆讓別人玩嗎?她現在只算是我的一個小妾而已。等我玩夠了,再
多找幾個男人玩玩她,把她調教成人盡可夫、一見男人的雞巴就流水、徹底放蕩
墮落的騷貨,那時再還給你。」
我把瘦子的話告訴君君,君君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來越喜歡瘦子。他不
來時,君君望眼欲穿地盼望他們來,而且替他洗穿髒的衣服、內褲、臭襪子。相
反,對我卻越來越冷淡,不願讓我碰她。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反問我:「我現在
已經不愛你了,你說有感覺嗎?」--此時,我只有後悔!
司機的工作時間是不固定的,瘦子常常是晚上來,有時累得躺在床上,君君
伺候他脫襪子,為他洗腳,比妻子還無微不至。接觸時間長了,我才發現,瘦子
的脾氣並不好。
有一次,瘦子讓君君為他含雞巴,君君說:「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一
句話惹惱了瘦子,被瘦子打了一個耳光。君君委屈地哭著,跪在地上,含著眼淚
把瘦子的雞巴含在嘴裡。我在隔壁氣得厲害,但也毫無辦法,因為君君最後還是
上了瘦子的床,又倒在瘦子的懷裡。
早晨,君君溫柔地給瘦子穿上衣服,最後還親了親他的嘴,像一個小妻子送
丈夫似的看著瘦子走出房間。我問君君:「你認為你是瘦子的什麼人?」她竟很
自然地說:「小妾唄。」我搞不清楚君君究竟喜歡他什麼,難道對她的凌辱就是
所謂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瘦子就會把她接去,君君對瘦子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
確她做小的地位。
轉眼過了一年,君君和瘦子做愛的次數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君君懷孕了,
瘦子動員她打了胎。我暗暗高興,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種。
瘦子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知道,君君已經要被人玩夠了,瘦子既然玩夠了
君君,一定會把君君慷慨地送給別的男人玩,因為君君只是他的女人之一。君君
卻明顯瘦了。
瘦子終於來了,還帶來了另一個男人,雖然他身體很健壯,但很土,像個農
民,我能看出君君很討厭他。瘦子說,是他的裝卸工。
君君那天特別興奮,挨在瘦子旁邊膩聲膩氣地說著話,但瘦子只是拍拍她的
臉,告訴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在瘦子的車裡,瘦子告訴我,君
君他已經玩夠了,但這丫頭已經不適合給我做媳婦了。在還給我之前,他準備給
君君找幾種男人,讓她能接受各樣的男人,然後再調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
接客,好好替我賺幾年錢。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開門後發現,農民正在把他的軟軟雞巴(雖然軟,
但也比一般人的大)從君君的屄裡拿出來,君君的陰道裡往外流著濃濃的白色的
精液;臉上、全身都泛著紅暈,眼睛裡霧茫茫的,彷彿灣著一汪秋水。我知道,
老農的性功能比我們都強,君君已經被他肏爽了。
果然,瘦子隔三差五地領一些男人來嫖君君,當然,錢都揣進了瘦子的腰包
裡。隨著接觸男人的增多,瘦子在君君心中已經淡了,瘦子和君君做,君君也沒
有從前的興奮,我當然更不行。君君再也不說她是瘦子的女人這些話了,我猜,
君君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比我們都粗大的雞巴。
這段時間我不但白白賠了夫人,而且也沒有掙到錢,但讓君君認識到男人只
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愛情。雖然結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風不好也出
了名,同事們開始背著我談論什麼事,當我出現時議論就會突然停止,我知道君
君和瘦子的事是瞞不住人的,他們都當我不知道而已。
即使在平時,她也沒有以前那麼端莊,現在愛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
衣、薄薄的襯衫,還要經常沒戴奶罩,讓胸脯走動起來一晃一晃。在我們共同散
步時,君君的眼睛總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邊的男人,遇到身體健壯的男人時,君
君往往握緊我的手,臉上泛起紅潮;我不在她身邊時,她總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
男人調笑。我知道,瘦子的調教成功了,已經成功地把君君馴練成一個淫娃蕩婦
了,君君已經喜歡流氓類型的男人了。
瘦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領男人來了,君君若有所失。終於有一天,君君告訴
我,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已上了癮,她準備真的去做妓女。
這一次,我和君君去舞廳,我去得晚了一會,沒有找到君君,因為尿急,我
去了衛生間。突然,清晰的聽到了裡面有節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聽到陰莖在
陰道裡快速抽插的聲音。我感覺聲音很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陣狂
跳。
過了一會,果然一個男人摟著衣衫不整、雙眼迷離的君君走了出來。那男人
突然看見了我,很高興地喊我,讓我不好意思的是,這男人是我的小學同學,我
們很長時間沒見面,我和君君結婚他都不知道,他當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
人是我的媳婦。
他摟著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還揉搓著她豐滿的屁股,給我介紹說,是他新
認識的妞。還說,他幹了那麼多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像這樣美的。
聊了幾句後,邀請我去他家玩,我媳婦依偎在他的懷裡,突然親了他一口,
對他說:「晚上我還去你家嗎?」然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看著自己的嬌妻,她的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
卻沒有一點緊張和恐懼。我沒敢說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對同學說:「不打攪你
們入洞房了。」然後心裡酸溜溜的,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同學摟著走出了舞
廳。
晚上,我幾乎一宿未睡,腦海中全是自己的嬌妻光溜溜被人摟在懷裡睡的鏡
頭。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我身邊。
「寶貝,他沒弄壞你吧?」
「傻瓜,怎麼會弄壞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會兒再洗。
他的雞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撐得緊緊的,高潮了五、六次,讓他操出了不少
的水。」
「沒戴套嗎?」
「戴套多浪費。」
我趴在她胯下,當然是看看她那個剛被男人的肉莖抽送過的陰戶。君君飽滿
的大陰唇由於剛受過男人恥部的碰撞,顯得有點兒紅潤;小陰唇稍微凸出,遮蔽
著陰道的入口。隨著她的大腿動了一動,她那盛滿精液的小肉洞隱約一露,可是
又迅速讓閉合的陰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腦袋終於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壞
了。
天亮的時候,我一邊查看著君君股間斑斑的淫跡,一邊再次自慰起來。
後來,同學終於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對我說,他騎過很多的女人,只
有我老婆是最好騎的。
君君辭去了單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墮落了,成了一個名符
其實的妓女,我找她的時候,她也常常懶懶地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像我不存在一
樣。
我並沒有阻止君君的放蕩,而君君也仍然真誠的對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
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風流。有時她把和別的男人做愛的錄音拿來給我聽,
聽著性器交合的聲音和妻子浪聲浪氣的叫床,想像著君君的雙腿放在別的男人肩
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進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會射精。白天我就後悔
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著寂寞想,像著美麗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壓在身下婉轉嬌
啼,我還是相當的興奮。
一年後,上過君君的男人我認識的就有二十多個,君君掙了很多錢,我們的
經濟條件也非常好了,君君雖然美麗依舊,但也被人稱為了「男廁」(言下之意
便是︰每個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時還得要一起上)。君君雖然風流,
卻極討厭這個綽號。
我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離開了上海,去了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城市,找了
非常體面的工作,開始了新生活。君君非常莊重,不與任何不正經的男人接觸,
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處長。
當然,綠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經滿足不了君君,她有時想了,我還陪她去
舞廳,看她被她喜歡的男人們玩弄,畢竟,那裡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君君仍然
喜歡和男人玩愛情遊戲,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個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
的陰道需要粗大的雞巴,但這樣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個,所以
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個小屋,讓那男人認為我們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個男人是個普通的工人,除了身體和雞巴強壯之外,並沒有什麼可取之
處,脾氣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罵,甚至是打,但她沒有暴露身份,卻依舊像
當初和瘦子那樣做他的胯下之駒,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麗風騷的馬
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貴得多。但除了為滿足性慾被他操外,君君再不會去愛他,
當然,也不再去舞廳接客了。
從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個男人,我們默默地像大多數人一樣生活。
而君君的單位誰也想不到這個端莊美麗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騎過,是很多男人胯
下的蕩婦淫娃。
作者:
shiow
時間:
2013-12-11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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