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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刺激的偷情 [打印本頁]

作者: Joshshan    時間: 2012-8-26 15:18
標題: 刺激的偷情
以前曾經有朋友相互開玩笑,諸如「妻子偷情怎麼辦」等等,我從來都一笑
了之,因為我深信我的妻子。

  我和她從相識到相愛到結婚,跨過了無數障礙,經歷了無數磨難才終於組成
了後來的家庭,我們在婚後相當上的一段時間裡,還經常哼哼「不經歷風雨怎能
見彩虹」。

             (1)第一個女人

  大學時代,我酷愛音樂,在80年代後期的校園內,長得帥又會彈琴唱歌的
男生最容易博得女生的喜歡,所以我身邊從來不乏漂亮女孩,因此我被很多同學
稱作花花公子。其實那時候的學生受當時的環境所限,膽子是很小的,而且根本
沒有現在的條件,所以花花公子的名頭照今天看是徒有虛名的,到大學畢業時,
我其實只跟四個女孩作過愛,當然吹噓的遠遠大於這個數字。

  冬冬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外公是我國著名的將軍,父母也是高干。

  我和冬冬是在學校的舞會上認識的。我雖然沉迷於音樂,對跳舞可是一點興
趣也沒有,我到舞場只是要為舞會作伴奏而已,伴奏一場可以獲得30元錢的報
酬,這在當時已經相當不少了。

  冬冬出現了,她和一個男生的舞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時候,會跳交誼舞的
人還不太多,多數到舞場的人都是在迪斯科音樂出現的時候才下場胡跳一氣。冬
冬的舞姿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專業出身,事實也確實如此,相識以後知道,她在
上大學之前跳了8年的芭蕾舞。

  冬冬的身材不高,但是非常勻稱,那天她穿的是緊身衣褲,身體的曲線表現
得十分完美。可能因為看呆了,我的琴聲出現了失誤,冬冬轉過頭看了看我,漂
亮的眼睛充滿了調皮的味道,我不好意思地轉移了目光,但我能感覺到,她也被
我吸引了,盡管那時候我還沒交過女朋友。

  舞會還沒有結束,我和她就認識了,是她主動過來的。

  我和冬冬第一次做愛是在她的家裡。那是個炎熱的下午,我們認識大約兩個
星期以後。那天她家裡沒有人,只有門口站著哨兵。她家很大很大,看上去似乎
有無數間臥室。她自己的臥室倒很別致,是日式的榻榻米。

  進屋後,我們便開始接吻,這是我第一次與女孩子接吻,當時我們兩個人顯
得都很緊張。我看過一些手抄本的黃色小說,隱約感覺到了可以進一步發展的機
會,我的手隔著她的外衣開始撫摸她的乳房,她的氣息開始凝重,使勁抱緊我,
我順勢與她一起倒在榻榻米上。

  我們倆在榻榻米上擁抱翻滾了一番,經過了大約10分鐘的接吻,我解開了
她上衣的扣子,那時的我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竟然無法解下她的乳罩,最後
還是她自己解開了後面的機關。當我迫不及待地將那兩顆挺立的葡萄含在了嘴裡
的時候,她發出了嘤的一聲呻吟,那是快樂的呻吟,我感覺自己棒極了。

  隨後我用手撩開她的裙子,隔著內褲輕輕摩擦她大腿根的交叉地帶,我能感
覺到那裡的濕熱,她在我的懷裡不停地扭動掙扎,氣息越來越重,我當時可能有
些緊張,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時候我感到她的手隔著褲子摸到了我的老二,我那兒已經快爆炸了,拚命
向前亂頂,這時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曉強,好好地愛我。」說罷緊緊地抱了
我一會兒,便開始自己脫衣服。

  我忽然看到了她的眼淚,這令我產生了憐香惜玉之情,我抓住了她的雙手:
「你要是害怕,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她慢慢掙開我的手掌,說道:「我不是害怕和你在一起,我是害怕你會離開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脫得只剩下內褲了,然後交叉著雙臂擋在胸前問:
「你怎麼不脫呢?」

  我向前吻去了她臉上的淚花,以最高的效率清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傾
身慢慢壓在了她赤裸的胴體上。她最後的內褲被褪去後,我看到的是期待已久的
稀疏叢林,撥開叢林看到的是粉嫩的陰蒂,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她的腿修長而且結實,這更加令我血脈贲張,我用膝蓋頂開她的兩腿,依照
書中描述的那樣,用手指壓在了她的陰蒂上,當我的手指開始轉動時,她的手也
開始套弄我的老二,我們兩個也同時發出了歡愉的低叫。

  很快她就泛濫了,我的手指感覺像塗了潤滑劑,她的淫液順著她的股溝不斷
流下,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套弄我的頻率加快了,當然也帶動了我手指轉動的頻
率。我有足夠長的手淫史,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手指悄然加力,果然很快她一
聲長嘯,全身顫動。

  我沒有想到女人的高潮就是這個樣子,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達到,更沒想到
我第一次幫她手淫就能讓她達到高潮。

  我的手指逐漸減力減速,讓她慢慢體會高潮的余味。也許因為害羞,她一直
閉著眼,我不停吻著她的臉頰,她的手還在套弄,並輕輕引導我的家伙奔向她的
泛濫,當龜頭頂在泉眼上的時候,我的心情激動極了,如同等待發令槍的短跑隊
員。

  終於我挺身滑入,她「噢」的一聲呻吟讓我感覺到作為男人的自豪。我迫不
及待地開始抽插,她隨著我的節奏悶哼,豐滿堅挺的雙乳在我眼前波動,沒多一
會兒我就忍不住了,精液噴出的一霎那,我拚命地向前頂,她的陰道也配合著我
的脈動一緊一松。高潮過後,我就趴在她的身上逐漸昏睡過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冬冬還沉睡在高潮的余味之中,回想剛才的做愛過程,我知
道她跟我之前肯定跟別人上過床,這令我非常沮喪。我想如果馬上就問她,會傷
了她的自尊心,如果不問,我的心裡總有疙瘩。在今天看來可能很多人會覺得我
很可笑,但當時的環境就是這樣,男人可以有其它的性經歷,女人一旦有這方面
的經驗,就好象低人一等。

  她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了這個愚蠢的問題,她沒有馬上回答,只是
淒涼地說道:「我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的,我也知道你會因為這個離開我的,所
以剛才脫衣服的時候,我特別猶豫,我真的不想這麼快就失去你。」還沒說完,
眼淚就流下來了,我只好緊緊抱住了她,安慰她說:「沒事兒,我不太在乎這個
的。」

  她擦了擦眼淚,天真地問:「真的嗎?」

  我違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為笑,但隨後又憂鬱地自言自語:「不會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
次,你只是不願讓我難堪而已。」

  我假裝平靜地說:「真的沒事兒,只要你以後不出事兒就行了。嗯,你能告
訴我你第一次跟誰上的床嗎?」

  她苦笑:「你還是很在乎。」

  最終她還是沒告訴我跟誰上過床,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這之後,我常常幻想著冬冬跟別的什麼男人上床的情景,為了平衡自己的心
態,我與另外兩個女孩很快也有了性關系,一個女孩與冬冬過去是同一個舞蹈隊
的,一個是她大學的同班同學,都是通過冬冬認識的。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次我干這兩個女孩的時候都特有勁,好象要把失去的
什麼奪回來似的,這兩個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沒有在冬冬面前露餡。冬冬倒是對
我很好,說實在的,像她這麼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後面的男孩兒一大把,
每次碰到那種勇於示愛的小伙兒,她總是把我抬出來生硬地將他們拒絕走。

  由於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處感到有些不自在,盡管她的父母對我
還算客氣。周圍的很多人羨慕我,因為能成為她家的乘龍快婿是很榮耀的,同時
我已經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牆大院了。但我卻不太願意經常去她家作客,除了
本身感到拘謹外,還有她哥哥大軍的原因,那種高干子弟那種優越感實在讓我受
不了,從第一次見面,我就感覺得與他很難相處。

  一年後,仍然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我發現了冬冬的秘密。

                (2)

  我與幾個哥們去外地參加一個暑期高校巡回演出,回到北京後我直接去冬冬
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總覺得她要出事兒,而且就是那事兒。不知道什麼
變態的心理,我甚至希望這個幻想了無數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現,所以,在去的
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興奮。

  我進大門的時候,哨兵的眼光有點異樣,不過還是向我敬了敬禮。我進了大
院直奔她的臥室,快到的時候,我放輕了腳步。走廊裡沒有人,我伏在冬冬臥室
的門上偷聽,裡面傳來男女交歡的聲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發黑,盡管我來之前就有感覺,而且還很希望看到這種事情,可
當時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我努力平靜了一會兒自己的心情,悄悄擰開房門,
推開一個門縫,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噴火的場面:冬冬全身赤裸地坐在屋內
的寫字台上,兩手後撐,頭向後仰著,她哥哥大軍同樣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
雙手高高分舉著冬冬兩條修長的大腿,正在瘋狂地抽插,兩個人都「嗯嗯啊啊」
快樂地呻吟著。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亂倫在當時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罪行的
嚴重程度與殺父弒母幾乎相同,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大軍總是與我過不去了。

  大軍是背對著我的,而冬冬仰著頭,兩個人都看不到我。大軍前後挺擺的動
作幅度很大,看起來他的家伙不短,我渾身血管暴漲,卻沒有勇氣去喝斷他們,
翹著老二看著他們兩個做愛,內心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

  我擔心被發現,悄悄關上了門,不過仍然繼續站在門口偷聽。屋內傳來的是
兩個人越來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張老式寫字台發出的「吱吱」聲。突然冬冬發出了
淫蕩的喊叫聲:「我來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緊跟著大軍也發出
了最後的長籲聲,兩個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高潮過後,房間內只有兩個人均勻的喘氣聲。

  「冬冬,咱們都快一年沒干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們以後不應該再做這種事了。」冬冬的聲音好象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實在喜歡你,哥哥離不開你。而且我知道你也離不開我,對
不對?」

  「可是我怕曉強知道,我覺得對不起他。」冬冬的語調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再說,你知道他對得起你嗎?」

  大軍明顯有點不耐煩了。

  「哥,你別這麼說,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別人不一樣的。」

  「是嗎?」大軍壞笑道:「要是跟我一樣,你現在還會有興趣跟我搞嗎……

  你說實話,我和他相比,誰讓你更舒服?」

  「……」

  「冬冬,我不會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跟曉強該怎麼著就怎麼著,我只是喜
歡和你打炮,跟別人我找不著這種默契的感覺。我覺得你也是,看你剛才那樣兒
我就能感覺到。」大軍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我,我不願再聽下去,轉身離去。

  我獨自一人回到學校,由於放假,宿捨裡空無一人,我躺在床上呆望著天花
板,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著煙,思緒萬千。我深愛的初戀女友竟然會與她哥哥通
奸,而且還在保持這種關系,而我還成了觀眾。幾乎一個下午,我滿腦子全是他
們兄妹相奸的畫面,同時頭腦中也開始閃現以前我與冬冬做愛的情景,兩個畫面
不斷交錯著,而我也不自覺地開始手淫,當畫面在我頭腦中越來越模糊的時候,
我射精了。

  我和冬冬分手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我們再繼續交往甚至以後結
婚,我實在不知道怎樣面對她和她的哥哥。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學校的宿捨做了
最後一次,這一次我不願選擇在她家的道理很簡單。

  我同樣把她放在宿捨的桌子上,同樣把她美麗的雙腿高高舉起,當我插進去
的時候,冬冬忽然問我怎麼會想到采用這個姿勢,我沒有回答,只是生硬地問了
一句:「難道你不喜歡嗎?」問完之後就開始了瘋狂地抽插。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干了六次,甚至連吃飯都顧不得了。在筋
疲力盡的時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沒想到她竟表現得很平靜,我猜那天警衛告訴
了她我去找她的時間。不過她的眼裡還是噙滿了淚水,我也哭了,我們沒有再說
話,互相擁抱著睡去了。

  醒來的時候是夜裡,是餓醒的。我們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混沌攤,笑言吃
下最後的晚餐,之後我們便不再交往了。我當時內心很痛苦,努力尋找著平衡,
我自慰道,畢竟我還背著冬冬干了她的兩個女伴呢!

  在此後相當長的時間裡,我對女孩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厭惡感,盡管身邊有不
少願意獻身的傻丫頭。很多哥們兒都感到不解:送到嘴裡的肥肉也會吐掉?這種
情況一直延續了好幾年,直到我認識了後來的妻子。

                (3)

  1989年大學畢業前,我認識了我的妻子蔚蔚,那時她才20歲,剛剛從
師范畢業,分配在一所中學教音樂。

  一次同台演出我們相識了,她在那台節目中做時裝模特表演,她太漂亮了,
而且身材高挑,留著長長的烏發。我一見到她就暈了,竟然不敢正面看她,這也
許就是所謂來電的感覺吧!

  本來她們的節目只是過場,沒想到她的出現幾乎把演出推向了最高潮。演出
結束後,我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只是後悔沒有跟她要聯系的方式。那天晚上,
我多次手淫,幻想著與她做愛,盡管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畢業的前夕,北京發生了著名的學生運動,我自然也
加入了熱血沸騰的行列。在天安門,我又遇到了她,她是和幾個同學來聲援的,
她主動和我打了招呼,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原因,我們一下子就熟了。那天晚上她
也沒有回家,和我們一起在廣場露宿,我們倆從政治聊到音樂,又從音樂聊到感
情,後來她睏了,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後半夜的時候廣場很安靜,旁邊有人開始熱吻了,悉悉簌簌的似乎也有人在
悄悄做愛,甚至還有輕微的呻吟聲。我真感到吃驚,這是在天安門廣場啊,雖然
是夜裡,但也可以說是眾目睽睽。

  蔚蔚被吵醒了,問我:「他們怎麼啦?」

  我看著蔚蔚那張天真而姣美的臉,知道她確實不明白旁人在做什麼,只好淡
淡地說:「他們可能餓病了。」

  蔚蔚竟突然坐起來:「他們不舒服,快送他們去醫院啊!」她的聲音在安靜
的夜裡顯得很大,那兩位立刻停止了哼哼。

  我連忙用手擋了一下她的小嘴,用半大不大的聲音說道:「沒事兒的,他們
叫一會兒後就好受了。」我猜那兩位當時肯定很搓火。蔚蔚還是不解地看了看周
圍,發現很安靜時,又靠著我睡去了,我卻睡不著了,這個漂亮姑娘太單純了,
我悄悄地吻了她。

  蔚蔚說在跟我之前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見我的第二面就靠在我肩上睡覺,
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這麼信任我,也許我們倆是一見鐘情吧!有一段時間,
我總是想,這太令人不可思議了,蔚蔚是那麼光彩奪目,竟然沒有交過男朋友,
直到我把她辦了,我才確信這是真的。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和她剛開始做愛的過程。我和蔚蔚的第一次是在她學校的
宿捨裡進行的,事後她說,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會有這種事兒,我感覺太離奇
了,什麼年代了!但這竟然是真的。

  黑暗中,我的手穿過她襯衣撫摸她的胸脯,我能感覺到她開始渾身緊張,我
輕輕地吻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說著連我都感到發酸的情話試圖讓她放松下來,但
是似乎見效不大。我開始說一些輕松的玩笑,比如要吃她的奶等等,結果效果不
錯,我順利地除下她的上衣轉而親吻她的玉頸,然後解開了她的胸罩扣,這時的
我做這種事已經比較老練了。

  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很堅挺,彈性十足,借著月光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對淡
淡的乳暈,它們散發的青春令我迷醉,我忍不住去輕舔挺立的乳頭,弄得蔚蔚很
癢癢,不住地輕笑:「你這樣怎麼能吃到奶呢?」

  我一邊用嘴攻擊蔚蔚的乳頭,一邊用手開始撫摸她的全身,當我的手越過她
腰際的時候,我再次感到她的顫栗。這次我不再猶豫,撩開她的裙子,雙手同時
握住了她堅實的臀部,接著開始向她的大腿後內側進發,她的臀部由於緊張夾得
很緊,我只能用手指輕輕在她的肛門附近摩擦,她的內褲是真絲的,很薄很薄,
我的手指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每一塊凹凸。

  我原以為她很快就會有性感,沒想到幾分鐘後她除了緊張之外竟然沒有任何
反應,我想處女可能需要準備的時間長一些,於是我又耐心地用手掌撫摸她的肚
皮,並逐步向下游走,她做了簡單的抵抗就繳槍了,我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
她的毛毛很多,很刺激。

  這時候,我的家伙膨脹得很難受,我用兩腿夾住了她的一條大腿,不住地上
下摩擦來緩解我的沖動,同時我的手指繼續向深層發起總攻,那是一片從未開發
過的處女地,我真想馬上改變它的干涸。

  然而五分鐘後,我幾乎徹底沮喪了,蔚蔚的身體毫無反應,我抬頭看她的時
候,她也正用茫然的眼光看著我,似乎在問:你忙活什麼呢?

                (4)

  看著蔚蔚茫然的眼神我很無奈,但是我卻心有不甘,我問蔚蔚有什麼感覺,
她也說不清,我知道她內心是有些害怕的,便開始跟她聊一些性方面的問題。她
在這方面真是無知,以至於後來我跟她開玩笑時常說,她的性無知導致她的性冷
淡,差點搞得我性無趣。

  不過我沒有放棄,繼續充當她的性教師,同時我的手依然在她身體的敏感部
位游動,我發現她開始濕潤了,這太令我興奮了,我脫下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手指主攻她的陰部,舌頭則主攻她的乳頭,終於令她流出了一點點淫液,雖然很
少,但已經讓我很知足了,我想只有先開了苞,以後再慢慢培養了。

  我讓她仰臥著,分開她的腿,用滾燙而堅硬的陽具在她潮濕的穴口輕輕摩擦
著。感覺到蔚蔚也有點動情了,我便開始向前頂,龜頭剛剛進入一點點,蔚蔚就
開始喊痛了,我只得停止前進,如此反復了多次後,我終於狠了狠心使勁向前沖
刺。

  在進入的一霎那,蔚蔚痛苦地大喊了一聲,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緩緩地前後
抽動。處女的陰道太緊了,緩緩地沒插幾下我就洩了,而蔚蔚在這次做愛的全過
程中似乎一直很痛苦,當然我也不斷安慰她:「第一次都會有點痛,以後就會好
的。」

  我知道那個晚上蔚蔚一直沒睡,第二天早晨我醒來看到她的眼圈紅紅的,心
裡真不是滋味。起床的時候,我發現床單上有兩個巴掌大的一塊血跡,這與書中
所描述的「第一次輕微出血」大相徑庭,我終於理解蔚蔚為什麼會那麼痛苦了。

  我憐愛地擁著她,既為自己的粗魯後悔不已,同時好象又有跨過了一個障礙
後的愉悅。

  蔚蔚的純潔有時候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上次在天安門廣場發傻,還有一次是
在北京圖書館的電影院。蔚蔚特喜歡看電影,她最喜歡的影星是奧黛麗赫本,像
《羅馬假日》她簡直百看不厭。

  影片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公主早晨醒來時發現睡在記者的房間裡,第一個動
作就是把手伸進被窩裡摸了摸什麼。蔚蔚以前看了很多遍竟然沒明白這個動作是
什麼意思,被我開苞以後當然就明白了,結果這次當影片演到這兒的時候,突然
跟我說她終於明白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了,她的聲音在安靜的電影院內很清晰,
結果逗得周圍很多人都樂了。

  經過幾次做愛後,蔚蔚終於適應了,同時也明白這是男女之間非常美好的事
兒。我和蔚蔚都是搞音樂的,我們做愛的同時也經常播放音樂,這使做愛變得很
輕松,蔚蔚適應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與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過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
且腿特別長,因此更有氣質,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讓我有沖動的感覺,因此只要
條件允許我們都會做愛,我也不斷訓練著蔚蔚的做愛技巧。

  與冬冬一樣,蔚蔚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可以去嘗試我們所能想到的所有姿
勢。我們越來越默契,而且頻率很高,有時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愛
的場所是不定的,宿捨、琴房、教室甚至公園的長椅都留下了我們的痕跡。有意
思的是原來對性毫無感覺的蔚蔚,後來竟然幾乎每次都能達到高潮,而且經常高
潮不斷,淫水多得一塌糊塗,這是過去我和冬冬所不曾有的。

  大學畢業後,我分配在地質部地震研究所,那個工作實在無聊,不久我就辭
職了,和幾個朋友組了一個樂隊,在北京各個飯店巡回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
了結婚,盡管我們的年齡還不夠成熟,但兩個人都希望能盡早生活在一起,那時
候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同居的現象還不普及,更不能讓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
是老知識分子,蔚蔚說,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婚前發生了性關系,他們
會劈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時候很緊張,蔚蔚的父母曾經給她物色過男朋友,但
是蔚蔚拒絕了,據說她父母對此很生氣。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親,她對我的外形和氣質很滿意,只是對我的工作不
接受,搞音樂的似乎離知識分子遠了點,盡管她的女兒是音樂教師。她明確表達
了她的觀點:如果不去找一個象樣點的工作就別想讓她女兒過門兒,我這種工作
在知識分子圈內跟沒工作沒什麼兩樣,她女兒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萬多人等著
娶呢!

  我那時也年輕氣盛,自覺各方面條件都不錯,而且身邊的女孩也是隨便抓,
於是非常明確地表達了兩個觀點:第一、我喜歡目前的工作,不會輕易換的;第
二、我也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們家的知識層次只會比她們家高。結果可
想而知,我被轟了出來。

  從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親之間受夾板氣了,因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
又深深地愛著我,當然我們見面的機會比過去難覓得多。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
長一段時間,我甚至一度想放棄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國內精神領域發展最迅猛的時候,人們的觀念發展太快了,
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間打炮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我的工作環境更是近水樓
台,盡管我剛開始還抵製了一段時間,但終究被周圍的朋友逐漸同化。如果說以
前搞冬冬的同學是為了心理平衡,這時候的我則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個小有名氣的青年演員經常來看我們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
誘惑去了她的住處。那時候北京還不流行別墅,她在市區有一套三居室,裝修得
很豪華,我進門的時候還有點發窘,感覺自己是別人的玩物,但是演員的熱情融
化了我。

  她是第一個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絕對熟練,舌頭很靈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
發的邊緣,她跪在我的兩腿之間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後舌頭順著我的
矗立向上盤鏇,當她舌尖在我龜頭下方的敏感地帶不住地顫動時,我的家伙已經
變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幾下,笑著說:「好大啊!」

  我不知道別人勃起後是什麼樣的,問她:「真的比別人大嗎?」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麼,是不是感覺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沒跟人比過。」

  她微微一笑,猛地把整條都含進了嘴裡,我能感到龜頭頂在了她的咽喉,簡
直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禁噢了一聲,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說
完,就用嘴開始強力套弄起來。

  她的力量恰到好處,同時繼續用舌尖刺激龜頭下方的敏感部位,並不時用手
指撫摸我的肛門,我哪裡禁得住這樣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更加快了套弄的節奏,頭部拚命上下波動。

  我感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龜頭,在一剎那爆發了,她張開了嘴,繼續
用舌頭舔著龜頭下方,同時用手上下套弄,我的精液仍然在釋放,隨著陽具的脈
動一股一股地噴在她的臉上,鼻孔、睫毛上到處都是。漸漸的,她手上的動作逐
步放緩,但是舌尖仍然沒有放過我,酸酸的,讓我抵受不住,我驚異於口淫的威
力。

  她用毛巾擦掉了臉上的精液,笑著問我:「舒服嗎?」

  我半眯著眼,一把把她摟在懷裡:「你太厲害了,哪兒學的?搞得我都快瘋
了!」

  「是嗎?剛才讓你舒服了,等會兒你可不能辜負我。」

  「當然,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認真地問。

  「嗯,後面。你喜歡嗎?」

  「喜歡啊,後面插得深啊!」我確實喜歡搖著女孩的屁股做愛。

  我們一邊聊天一邊互相撫摸對方的生殖器,她那兒早就濕得不行了,我知道
她已經受不了了,急切盼著我插她,而我剛剛軟去的家伙又開始了跳動,她興奮
地說:「小子,身體真好。」

  我得意地說:「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興地大叫道:「太棒了!」

  她把我拉到床邊,自己跪臥下,我站在她的背後,學著毛片裡的鏡頭用陽具
敲打她豐滿的屁股,她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我,同時嘴裡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備突
然插進她的陰道,她發出了期待已久的叫聲。

  她的陰道有些松弛,我猜她經常亂搞,不過她很會用力,陰道收縮自如。她
也很會協調節奏,配合我抽動的距離感非常到位,我和她從床上干到桌子上,又
從桌上回到沙發上,最後干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麼換地方,我們交錯的部位始
終沒有分開。

  這一炮大約搞了一個半小時多,最後我們在筋疲力盡的時候雙雙爬到了最高
點,我清楚地記得那次的感覺,眼前紅紅的一片,渾身暖洋洋的,像從太陽上跌
落下來一般。

  早晨起床的時候,我的頭還感覺暈得很,演員睡得很香,我知道她也不少辛
苦。我很知足,多了搞名人的經歷,當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資本,但真正讓我高興
的是,我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欲仙欲死。

                (5)

  從此我經常與那位演員做愛。演藝界性生活很亂,這位演員又給我介紹了幾
位性欲亢奮的同行,我有時候甚至一天與三個女人分別做愛,上午、下午和晚上
都排得滿滿的。開始我還以此為榮,後來才琢磨過味兒來,我成她們的玩物了,
這讓我感到懊喪,卻又無法自拔。

  蔚蔚的母親始終不肯接受我,總是想盡辦法來限製蔚蔚與我交往,蔚蔚很無
奈,偶爾也會訴訴苦,有時候跟我也耍點小脾氣。終於我跟蔚蔚提出了分手,我
不是不愛她,實在不忍看她夾在中間難受。

  蔚蔚吃驚地看著我,眼裡全是不解,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蔚蔚的眼淚就流
下來了。那一刻,我的心如被刀挖,不敢再繼續說了。後來蔚蔚告訴我,我的那
番話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從沒想過要分手,即使周圍所有的人都不贊成我們的感
情,為了我,她甚至與她最要好的幾個朋友吵架,就因為她們也不贊成蔚蔚跟我
來往,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生活環境不穩定的男人缺乏責任心。

  蔚蔚有一次帶我去她小姨家作客,我明白蔚蔚的用意,為了讓她母親能夠同
意我們的婚事,蔚蔚希望她小姨能幫幫忙。

  她的小姨是個律師,只比蔚蔚大十三、四歲,工作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
蔚蔚家,盡管是蔚蔚的小姨,兩個人相處得卻像姐妹一般。蔚蔚的小姨保養得很
好,看上去甚至不到三十歲,很漂亮,身材健美風韻十足,蔚蔚讓我叫她阿姨的
時候我特別扭。

  我們聊了很久,畢竟年齡相差不大,所以聊得還算投機。最後小姨很嚴肅地
問我是不是很愛蔚蔚,我當然做了肯定的保證,她非常真誠地表示會支持我們,
盡力改變我在蔚蔚母親心目中的形象;同時也忠告我,蔚蔚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
兒,而我的現狀確實無法讓她母親滿意,我最好的選擇是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

  在送我們出門的時候,蔚蔚的小姨向我承諾,她會幫助我改變現狀,而我內
心殘存的抵觸都被她善解人意的微笑消除了。

  自從見了蔚蔚的小姨一面,我就有點魂不守捨,經常幻想著與她做愛,盡管
我知道這是個變態的想法,但是她確實太有魅力了,這種魅力與蔚蔚的光彩是截
然不同的,而是成熟的女人獨有的氣質。另外,從見她的第一眼起,我能感覺到
她對我有一種特殊的好感。

  不久,通過蔚蔚小姨的推薦,我去了一家外企工作,憑著自身的努力和一些
運氣,我在這家公司發展得相當不錯,很快就成了業務主管。公司給我的待遇很
好,還給我配了一輛皇冠車,我過起了衣冠楚楚的生活,這與我過去可謂有十萬
八千裡的差別。

  一年後,也許是達到了蔚蔚母親的要求,蔚蔚要求我再次去她家。我去的那
天,蔚蔚準備得很充份,特意把小姨也請到了家中,這樣可以緩解可能尴尬的氣
氛。其實,蔚蔚的母親已經知道我這一年的變化,我想她會為我的最終屈服而得
意。

  飯桌上,蔚蔚的小姨一直開導著我的岳母,給她灌輸一些新的思維方式,並
不時地誇我兩句,努力把過去在這兒發生的不愉快消除掉,後來我也象征性地認
了錯,終於初步過關。當得知允許我們交往的時候,蔚蔚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利落
了,這一年,她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當然,蔚蔚的母親認為我們還不到結婚的火候,我知道她老人家還是不太放
心,在小姨的一再暗示下我沒有表示異議,盡管我很著急。

  不幾天,蔚蔚做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兒,她從家裡偷出戶口本與我
辦了結婚登記手續,這當然不可能長久瞞下去,面對她母親的訓斥,我們只能戰
戰兢兢。老人家這次被氣病了,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百依百順的乖乖女會如此大
膽,做出如此驚人的事情。她病得很重,我們的婚禮為此竟然延後了一年之久。

  婚後,我和蔚蔚有了固定安全的做愛場所,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做愛的感覺
反而單調了,婚後的做愛熱情比婚前下降了,盡管我很想改變這種局面,卻有些
力不從心;相反的,我頭腦中常常幻想著與其它的女人鬼混,包括蔚蔚身邊的好
友,當然也有她的小姨。不過蔚蔚倒沒有感覺出什麼,她對我是百分之百信任,
當然我對蔚蔚更放心,在我心中,蔚蔚老實得像只貓。

  這一年我26歲,再次得到公司的提拔,成為北京的首席代表。為了接近蔚
蔚的小姨,我經常向她咨詢一些法律問題,後來干脆請她做我公司的法律顧問,
她爽快地答應了。我經常花很多的時間跟她討論法律方面的知識,當然討論一般
都是在公司。

  有時候我們討論得很晚,每次都是我開車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們談的更多
的生活方面的事,她很關心我和蔚蔚,總是用過來人的語氣教育我,我一般都做
出很虔誠的樣子,其實,那時候我經常斜眼看她深陷的乳溝。

  我們聊天的次數多了以後,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時候,如果時間不太
晚,我們也找個酒吧隨便聊聊。那時候北京的酒吧還不多,往往在比較偏僻的地
方才有。我經常把談話的內容有意無意地往感情方面轉,開始的時候,她總把話
題引開,慢慢地也許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終於吐露了她的一些感情生
活。

  她與丈夫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夫是個心胸極其狹窄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
妻子在外面拋頭露面,妻子每天與誰交往他都必須要知道,甚至每天都會查妻子
的BP機,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覺得丈夫是關心她、愛他才這樣做,
盡管不舒服,但還是盡力忍著,後來實在忍無可忍了,夫妻之間開始吵架,最後
終於分道揚镳。

  她說到後來的時候,淚水一直在眼眶中滾動,她說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
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覺得她的丈夫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當然這跟我搧風點火有很大關系。

  我攙著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渾身打晃兒,我知道這時候的她無論在身體上還
是精神上都脆弱到極點了。這時候,幾個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過來滋事,當時可
把她嚇壞了,結果我壯著膽沖上去胡亂地打了一架,然後拉著她瘋狂逃跑。

  在車上,她渾身哆嗦地靠著我,渾身散發著令我陶醉的氣息,幾乎令我無法
駕駛。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暗自竊喜,心想:老天有眼,今晚的機會太好了!

  我把她扶進屋,她顯然還沒有從驚慌中醒過來,我假意抱著她安撫,她哭了
起來,我順勢把她攬在懷裡。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我親吻著她面頰上的淚水,
試圖驅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響應著我,她的舌頭主動進入我的嘴裡,如飲
甘露,雙臂緊緊環抱著我,似乎深怕我離去。

  我的手開始觸摸她豐滿的身體,她的乳房跟我想象的一樣,結實豐滿,頗有
彈性,我剛一解開她的乳罩,它們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在我手掌輕輕的搓
動下,乳頭很快就挺立了,她的喘氣也變得急促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最容易動
情。

  我擁著她走向臥室,在倒在床上的一刻,我腰間的BP機突然響了,她掙開
了懵懂的眼睛,努力推著我喃喃地說:「曉強……不要……你……快停手……」

  我沒有理會,暗自懊惱忘記關機。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內側,我原以為只要把她的情欲挑起來,就可以無往不
利,沒想到竟遭到她強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感
到她的語氣非常堅決,不敢造次只能罷手,低頭坐在床沿上,真是萬分沮喪,甚
至開始懷疑人生。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來,我知道她的酒已經醒透了。我們相互沉默
了一陣兒,她終於發言了,聲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感到她在
流淚。

  回家的路上,我差點兒撞車。在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總忘不了小姨
那對豐滿挺立的巨乳。

  我依然與那些演藝界的美女保持著性關系,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爾會參加
她們的性聚會。這種聚會一般是在郊外的別墅裡舉行的,少則五、六個人,多則
十來個人,性伴侶是不固定的,不過這種聚會是要付費的,價格不菲。

  在一次聚會上,我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軍,大軍已經是京城商界的名人
了,他的地產公司在北京是數一數二的,我知道這跟他的長輩不無關系,裙帶關
系是中國國情。大軍倒是比過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歲數不大也混得人
模狗樣的了。」

  「哪裡比得了您啊,您現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後說不定還得找您幫忙
呢!」我趕緊也客套著。我們公司的主要客戶就是地產商,如果能搭上大軍這條
船一定會事半功倍,這時的我已經滿腦子商人意識了。

  大軍告訴我,冬冬已經不跳舞了,在他的房地產公司工作。我腦子裡第一個
反應是他們兩人在大軍的辦公桌上做愛的場景,不過這已經不會再對我的心靈有
所傷害了,我早就不是原來的我了。

  也許是男人好勝的心理,我提出與大軍在同一個房間內搞,我想看看大軍的
功夫倒地怎麼個好法,能讓冬冬無法擺脫。我們四個人占用的房間是最大的一間
主臥室,在別墅的頂層,我從來沒有跟多人一起亂搞過,所以顯得有些拘謹,那
兩個女孩倒是很放得開,一進門就開始調情。

  其中一個女孩是國內著名的時裝模特兒,後來還在張藝謀的一部影片中擔當
過女主角,身材容貌絕佳;另一個女孩是個二流的話劇演員,模樣身材也還過得
去,個子比那位模特矮得多。

  大軍急猴似的拉著模特進了洗手間,我有點不知所措,便和話劇演員聊起天
來。沒聊幾句,就聽大軍在洗手間內喊我們倆進去一起洗,我沒來得及猶豫就被
話劇演員拖進去了。

  洗手間很大,有桑拿設備,我們四個赤條條地坐在一起蒸著,互相亂摸。兩
個女孩身上都比較偏瘦,不過乳房還比較豐滿,乳暈也比較淺,讓人垂涎欲滴。

  我和大軍都已經勃起了,兩個女孩驚呼:「真大!」

  大軍的玩意兒比我的還要大,將近20公分長,令我羨慕之至,很明顯他的
家伙更招那兩個女孩喜歡,那模特甚至開始為他口淫了。我的兩只手同時撫摸著
兩個女孩的陰戶,這還是第一次,兩個女孩都很騷,哼哼唧唧的,淫水很快就順
著大腿流下來。

  大軍也熬不住了,站起來扛起模特的一條大腿,凶狠地把他那門巨炮插入模
特的陰道,好象要把她釘在牆上似的,模特歡快地浪叫道:「好粗啊……好飽滿
啊……好舒服啊!」大軍一邊勇猛地抽插,一邊笑著說:「小騷貨,操死你!」

  那個話劇演員哪裡受得了,匆匆忙忙地把我揪出洗手間,推倒在臥室的地毯
上,分開玉腿便坐,我心想:「好家伙,真夠急的。」

  她的陰道還比較緊,我猜被人使用的次數還不算頻繁。她不停地上下起伏,
我也扭動胯骨配合著她的節奏,她忘情地說著各種髒話,讓人不敢相信這些話出
自一個文化人的嘴中。

  我那天始終很冷靜,在進進出出的同時還在聽著大軍他們倆的動靜。模特的
呻吟抑揚頓挫,盡管隔著衛生間的門,依然能夠清楚地聽見他們兩人陰部撞擊的
「啪啪」聲,節奏奇快,不多時就聽見模特聲嘶力竭的叫聲,顯然到高潮了。

  隨後,模特的叫聲由長至短,漸漸地細弱,而我身上的演員倒是發出越來越
淫蕩的呻吟聲,她雙手不停地撫摸自己的乳房,瘋狂扭動著身體,屁股前後左右
地搓動,陰道套弄我陰莖的力道恰到好處。

  突然我感到她的陰道內似乎噴灑出了什麼東西,隨即她便全身僵直,動作變
得機械起來。我配合著她的高潮用力向深處頂著,每頂一下,她都發出喜悅的籲
聲。

  這時,我看見大軍抱著模特從衛生間出來了,模特叉著那雙美腿環繞在大軍
的胯上,大軍的巨炮仍然插得深深的。我笑著說:「行啊,還杵著吶!」大軍也
樂了:「瞧你丫那操像,讓人騎慣了吧?」

  「嘿,這多省體力啊!哪兒像你,非得站著操,快把房頂都頂漏了吧?」我
也挖苦著大軍。

  「換換?我這位可是名模。」大軍顯然和我的想法對上了,名模和演員則假
裝作出害羞和吃醋的樣子。

  「讓你那麼大的家伙干過了,我這玩意兒不成了小魚兒游泳了?」說實話,
我還真的有點擔心。

  「歇了吧,你那玩意兒也小不了多少。」大軍的語氣裡充滿了得意。

  我和大軍都還沒有射精,拔出來的時候仍然挺立著,大軍像抓小雞似的把演
員拎到床上,從後面插了進去,說道:「還是小個的屄緊。」大軍的動作幅度比
較大,演員雖然剛剛經歷了高潮,但在這麼強力的刺激下,又再忍不住發出了新
的一輪歡叫。

  我也上前把名模攬在懷裡,模特比我矮不了多少,大約1米75,說實話,
我感覺這麼高的女孩不適合我的胃口。我和她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觀看著大軍他
們的表演,她的手輕輕地套弄我的家伙,我也撫摸著她的潮濕。

  大軍正在采用九淺一深的方式逗弄著演員,他的家伙那麼長,這種方式的刺
激是非常強烈的,每深一次都讓演員嗷叫一聲。經過多次後演員終於忍不住了:
「快點,別這樣了,深著來。」盡管聲音很小,我和模特還是能聽得很清楚,都
笑得前仰後合,模特低聲對我說:「他太厲害了,快搞死我了。」

  看著大軍他們抽動,我感覺模特又來勁兒了,我逗弄她的手指慢慢加力,她
在我懷裡扭動起來,嘴裡逐漸發出了嬌吟,悄悄在我耳邊說:「來啊,我受不了
了。」我抱起她走到床邊對大軍他們說:「我們也來了,騰點兒地方。」

  模特兒的陰道顯然比較松弛,我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假裝苦惱地對大軍
說:「都讓你搞松了,我慘了。」

  四個人在同一張床上或多或少總有點拘束,模特和演員的叫床聲遠沒有剛才
來勁。大軍率先在演員體內射精了,他使勁向前頂著,看樣子每次都能頂到子宮
壁上,演員終於發出了狼一般的叫聲。我和模特自然也受到氣氛的感染,逐步進
入高潮狀態,我清楚地感到模特的腿開始用力加緊,全身出現了陣陣悸動。

  在射精前的一霎那,她模糊地哼叫著:「不要弄在裡面……」我趕緊拔了出
來,她用手和嘴配合著我。這次的射精真是瘋狂,第一下噴到了數米遠的牆上,
緊接著都打在模特的臉上嘴上,眼睛幾乎無法掙開,看得大軍他們直叫好。

  模特把我龜頭上的每一滴精液都舔得干干淨淨,然後對我的懸崖勒馬表示了
感謝,她說她當天是危險期。我們四個這次搞了整整一天,直到每個人都筋疲力
盡。

  我們公司的業務在大軍輕描淡寫的幫助下得到了飛躍,洋老板自然是最高興
的,對我更是無比信任,我已經是中國區的副總經理了,我也買得起別墅了。

  大軍喜歡女人,多多益善,我們經常一起交流搞女人的心得,不過我和他一
般都會回避談冬冬,我猜冬冬和他還保持著那種關系,所以我一直也盡量避免見
到冬冬。

  大軍搞的女人一般都是極其風騷的,文藝界的占了絕大多數;而我則比較喜
歡單純一些的女孩,所以我們之間盡管交流的挺多,實際上在一起亂搞的時候並
不多。

  在大軍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騷貨,而我則不這麼認為,每次我們都會為此
笑論幾句。不過時間長了,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也許是他厭倦了那些浪蕩的女
人,大軍也想讓我給他介紹一些比較純潔的女孩,按他的話:原裝的最好。

                (6)

  跟大軍交往最容易收獲的是錢,短短一年內,大軍讓我擁有了汽車、洋房,
當然也改變了我的價值觀,他把我帶進了另一個圈子。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是所謂
的大人物,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擇手段,他們人人都神通廣
大,似乎沒有什麼辦不到的。幾年後,一些人被查出各種問題,有些人坐牢,有
些人自殺,但更多的人至今仍然逍遙自在。

  我在大軍的引導下,很快就融入到這個環境中了,在這兒,我得到了諸多的
虛榮,也讓我失去了更多的過去,在物質上得到充份的滿足之後會感到內心的空
虛,此時女人是最好的藥,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紙醉金迷吧!

  我幾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有時候甚至連續幾天都不回家,這也使得我和蔚
蔚在一起交流的時間減少了。蔚蔚說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很害怕,並且常常因為
我回家太晚而擔心,不過當時的我並沒有太在意蔚蔚的感受,多年以後,我才明
白一個家庭最重要的是平淡而安詳。

  我不回家的時候,蔚蔚常常讓雅薇陪她住。

  雅薇是蔚蔚朝夕相處的同事,典型的冷美人,我跟蔚蔚交往沒多久就認識她
了。也許是習慣了教訓學生的原因,雅薇對周圍人總喜歡用命令的口語,而且不
容許別人辯駁,這讓我很不舒服,所以盡管蔚蔚與她是最好的朋友,我卻與她很
難說到一塊去,見面經常抬槓。

  當初我和蔚蔚開始交往的時候,雅薇是反對最強烈的一個,我一直對她有些
「懷恨在心」,經常想搞點惡作劇來治治她,目的就是想看看那張冷面孔下面是
什麼東西。

  我跟大軍說起這個冷美人時,大軍特興奮,立即讓我幫他聯系聯系,盡管我
一再強調他沒戲。

  蔚蔚曾經說雅薇喜歡美術設計,我覺得這和房地產多少有點關系,於是便通
過蔚蔚詢問雅薇,她是否願意參與一個房屋裝修的室內設計項目,並且還會有一
些報酬。雅薇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我跟大軍說,自然剩下的事兒由他自己去辦。

  一個星期之後,大軍風風火火地找到我,第一句話就是:「搞定了!」

  我不太相信地說:「不會吧?她可是軟硬不吃的那種。」

  大軍哈哈大笑:「你丫是不是看《紅巖》看多了,哪兒有這樣的女人?對付
女人用一種武器就行了──人民紙(幣)。」

  「是處女嗎?」我還是有些不信。

  「處他媽屁女,整個一騷屄!」大軍看著我驚異的眼神:「我還懵你干嘛?
女人都是假正經,只要一摸,全往下流湯。」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軍為了證明他搞成功了,將他與雅薇做愛的過程用攝
像機錄了下來,強拉著我去他家看錄像。他說的沒錯,雅薇在床上絕對夠騷,與
平時的冷美人形象相差甚遠。

  在大軍家的影廳裡,我和大軍邊聊邊看。錄像真是清晰,看得出來,雅薇的
性欲很強烈,也很主動,屏幕中,僅穿著短褲的大軍坐在沙發裡洋洋自得地吐著
煙圈兒,身著三點的雅薇趴在大軍的懷裡,纖細的手指撥弄著大軍兩腿間支起的
「帳篷」,大軍的手慢條斯理地撫摸著雅薇的身體。雅薇的屁股很大很翹,有點
像古巴姑娘的身材,非常性感。在大軍熟練的挑逗下,雅薇不住地蠕動胯骨,兩
腿夾著大軍用力摩擦著,顯得情欲十分高漲。

  我看得直流口水:「夠騷的。」

  大軍笑道:「你是說她還是我?」

  「一對發情的野貓!都夠騷的。」我撇著嘴說:「要知道她好這口兒,我早
就上了。」

  「你丫不是不喜歡騷屄嗎?」

  「你不知道,這丫頭當初可有點像冰川天女,跟誰都勁兒勁兒的,我一直想
看她被人操的時候是什麼表現,而且我希望多找幾個人搞她。」我恨恨地說。

  「看來我有必要向你作個匯報,我已經把她發給兩朋友了,那兩哥們兒也把
她辦了。」大軍得意地說。

  正當我和大軍品頭論足的時候,影廳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冷峻的身影出現在
門口,是冬冬!盡管她比以前豐滿了許多,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由於沒有
想到冬冬會回來,我和大軍都感到驚愕,甚至來不及立即關閉錄像,大軍和雅薇
的淫亂畫面還在持續播放,冬冬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猛地摔門走了。

  我和大軍面對面坐著,互相不知道該說什麼,剛才興奮的氣氛完全消失了。

  五分鐘後,我的手機響了,是冬冬,她說要跟我談談。

  「這麼多年不見,你長能耐了。」這是冬冬見到我後扔下的第一句話。

  我和冬冬按約在香格裡拉飯店的大堂見面了,幾年不見,冬冬比以前顯得成
熟多了。

  「嗯……你剛才是不是早就在門口了,都聽見什麼了?」不知怎的,在她面
前我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說實話,盡管我跟冬冬分手多年,盡管我們分手的主要責任在她,但是我一
直對她保持著一種復雜的情感,我甚至想讓她覺得虧欠我,讓她覺得後悔。這次
的尴尬事件徹底粉碎了我在冬冬心目中的形象,令我感到無言以對。

  「從知道你跟我哥他們混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想勸你,你跟他們不是一路
人,可是一直見不到你,我也知道你不想見我。」冬冬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你哥幫了我不少的忙,說良心話,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我解釋
著。

  「所以你得用這種方式去報答他?如果有一天他要跟你老婆睡覺,你也會作
安排?」

  冬冬輕衊的口吻讓我感到有些惱怒,同時也使我想起了幾年前在冬冬家裡的
那一幕,我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你最好少開這種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太了解他了,朋友妻不客氣(可欺)。」冬冬的語氣很
倔強。

  我不願意跟冬冬抬槓,扭臉看飯店大堂中來往的客人。

  「你這幾年的情況我都了解,包括你的工作和生活。」冬冬語重心長地說:
「我勸你趕快收手,你現在的錢已經夠你花好幾輩子的了,再跟他們混下去會毀
了你的家庭、你的事業。」

  「別把事兒想得這麼嚴重行嗎,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我有點不耐煩
了。

  冬冬霍地站起來:「我受什麼刺激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是你自己的
事兒。」看來我把冬冬激怒了。她頓了頓說道:「最後再告訴你一件事兒,我哥
在跟那個女孩上床之前給她下了足夠的春藥!」說完,冬冬也不等我的反應,扭
身便走。

  看著冬冬離去的背影,我百感交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過了半天我才回過
神來,急忙給大軍拽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我質問大軍是否給雅薇用了春藥,
大軍沒有否認,我當時就急了,氣急敗壞地跟他嚷嚷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兩天後,大軍找到我跟我解釋,說真不是故意瞞我,主要是太難搞了,又怕
在我這兒栽面,所以才采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並一再確認雅薇跟他搞之前絕
不是處女。我還能說什麼呢,再說讓雅薇變成蕩婦的樣子不正是我所設計的嗎?

  後來一段時間,雅薇竟成了大伙兒的公共汽車,每個人干完了之後都覺得不
錯,弄得我心裡癢癢的,礙於蔚蔚,我始終沒有搞過她。

                (7)

  我一直擔心雅薇的事兒被蔚蔚知道,為此我準備了好幾種推卸責任的理由,
慶幸的是雅薇似乎並沒有把她的事兒與我聯系起來。或許是因為冬冬的忠告,我
有意無意地開始回避大軍他們,那段時間我堅持天天回家,搞得家庭氣氛頗為濃
厚。

  在蔚蔚心中,我是一個努力進取的有志青年,同時也是一個充滿家庭責任感
的好丈夫,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單純。我一回家,她總是興致勃勃地跟我講她和學
生們的故事。音樂仍然是她最大的快樂,自從我們住進了大房子,蔚蔚專門給自
己設計了一個琴房。

  我那段安份守己的日子正好趕上蔚蔚的假期,她經常讓幾個學生到她的琴房
練聲。那是幾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是她重點培養的對象,男孩女孩都長得眉清
目秀,挺招人喜歡的,碰上我在家,也會和他們摻和摻和,伴個奏什麼的,這種
「婦唱夫隨」的生活著實讓蔚蔚高興了好一陣兒,我似乎也回到了過去。

  大軍偶爾還會給我打個電話讓我幫他找淑女,我跟他說,淑女到他手裡都得
變成浪女,再說隨著改革開放淑女越來越難找了,總不能給他找中學生吧!他恬
著臉說,沒長毛的都行。

  如果不是當年的宏觀經濟調控,我的生活也許就會這麼平靜地走下去了。那
一年下半年,朱老板為了維護金融秩序,突然采取緊縮銀根的手法,嚴格限製政
府采購行為,而這與鄧大人的南巡講話相隔僅僅一年,兩個完全不同的調子一來
一往令很多企業立刻陷入窘境,我們公司也不例外,多個項目騎虎難下,損失慘
重。

  洋老板不了解中國,以為文化大革命又來了,執意要縮小在華投資規模,最
可氣的是這些大鼻子甚至把相當多的責任推卸到公司的法律部,其實公司的業務
與法律部門沒有太大的關系。我當時就跳了起來,沖著那幫卷毛大罵一通,弄得
他們灰頭土臉的。暴怒的原因很簡單,法律部的負責人是蔚蔚的小姨,而且她是
當初我請來的。

  在痛痛快快地罵完人之後,我宣布了辭職,洋老板感到莫名其妙,可我看到
他們匪夷所思的樣子時,感到的更多的是得意。我的這一行為讓小姨頗為感動。

  自從我和她有過一次尴尬後,她始終對我保持相當的距離,蔚蔚多次邀請她
作客都被她委婉地拒絕了。其實我始終對她沒有死心,一直想上她,只不過她不
給我什麼機會。

  由於辦公地點不在一處,我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即使見了面,一般也都是
談公事,很少有機會交流。然而每次和她見面,我都會被她的風姿所打動,以至
於談話時經常走神。她渾身洋溢的性感讓我暈眩,甚至讓我周身血液沸騰。記得
有一次談話是在我的辦公室裡進行的,是個夏天,談話之後我竟然不敢站起來送
她,因為我的褲裆翹得太高了。

  不過我一直堅信她喜歡我,道理很簡單,每次約定的見面,她總會在見面之
前化妝,盡管並不是濃艷的那種,但可以看得出來是非常認真的,而如果是邂逅
則完全不同。其實她是個充滿青春的女人,她的美麗根本用不著化妝。

  我辭職的當天晚上就把她干了,那是我期待已久的爆發,為此我下了足夠大
的賭注,不惜放棄了多少人羨慕的工作。

  一邁進她的家門,我就抱住了她,與那次不同的是這次她很清醒,而我也很
堅決。她的眼裡充滿了感動的淚水,我低頭吻著她濕潤的睫毛,她毫不猶豫地抬
頭回吻。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摸索著,她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凝重,她豐滿的
乳房緊緊壓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到她焦急的心跳。

  以下的程序自然毫不費力,我們倆一起滾到了床上,互相撕扯著,很快就寸
布不留了。我雙手捧著她跳動的乳房,用舌尖在她挺立的乳頭上盤鏇,她發出了
舒服的呻吟,當我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她茂密的陰毛時,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我知道她在期待著什麼,不過我並不著急,我要把她的欲望徹底挖掘出來。

  我不時用手掌輕輕掃過她已經濕潤的入口,一次次地帶起她情不自禁的顫動,
隨後用幾個指尖在她已經凸起的陰蒂上輪番彈奏,細細地品嘗著她的欲罷不能,
她的淫水順著股溝不斷下流,陰濕了好大的一片床單。

  終於,她發出了「不要再摺磨我了」的哀求。我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堅硬的
龜頭頂在她的洞口卻遲遲不往前進,我從來沒有讓一個女人如此焦急,她的渴望
最終讓她摒棄矜持,猛地抱著我的胯骨向後一拉,瞬間我的家伙一沒到底。她的
激情令我意亂情迷,我不由自主地開始了抽動,而且頻率很快。

  也許是做愛前的逗弄太刺激了,她的狀態來得很快,即將到達頂峰的時候,
她緊皺著眉頭喊出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髒話:「快操,操死我!」……「我是騷
屄,操我!」……「我操你媽呀!」。她的雙手用力撕扯著床單,陰道產生了劇
烈的抽搐,對我的老二產生了一陣陣的擠壓,這種擠壓居然使我無法控製,一股
腦地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平靜下來的她緊閉著雙眼,臉上殘留著高潮後的余韻,似乎還在回味著些什
麼。我實在想不明白這麼一個高素質的女律師怎麼會喊出那樣的髒話,當發現我
在觀察她時,她像小姑娘一樣把臉埋進了我的懷裡,嘴裡嘟囔著:「我說了這麼
多髒話,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壞啊?」

  我笑了:「特壞談不上,不過我原來怎麼沒發現呢?」

  她害羞地說:「我只有在這種時刻才會說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
這些,總是控製不了。你不許笑話我!」看著她天真的面容,真想象不出她已經
三十好幾了。

                ……

  「我想洗洗,」她坐了起來:「你不洗洗嗎?」

  我渾身懶洋洋的:「你先洗,我待會兒再洗。」

  「不,你先洗,我後洗!」她又拿出了長輩的口氣。

  我想她是不好意思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動,所以讓我先洗。趁她沒穿衣服,
「干脆一塊兒洗吧!」說完不等她回答就抱起她走進衛生間。

  衛生間的浴缸很大,足夠我們倆一起享用,她躺在我的上面,我用雙腿緊緊
箍著她的腰,一邊跟她聊天一邊用手撫摸她出眾的乳房。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她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感興趣的,我說第一次跟她見面就讓我有了性沖
動;她說我是色狼,我說能讓男人產生沖動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所以色狼是
針對真正的女人而言的。

  我一面跟她聊天,一面繼續逗弄她的身體,她很快又來了反應,這次跟剛才
不同,她已經放開了,顯得很主動。她翻過身來把乳頭送進我的嘴裡,我故意發
出「啾啾」的聲音,她氣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假裝嚇得花容失色,兩個人
都鬧得很開心。

  我的家伙在她的手裡迅速膨脹,她細嫩的手指開始了笨拙的套弄,我終於等
不及了,像翻烙餅似的把她翻了過來,從後面直插進去,她「噢」的發出了一聲
歡叫。我用雙手按著她豐滿的臀部前後急速推送,同時低頭看著濕淋淋的陰莖在
她的洞口進進出出,這是我喜歡的姿勢。浴缸裡的水隨著我們的起伏不住地湧出
來,灑在衛生間的地上,我們已經顧不了這許多了,盡情地摺騰。

  等她再次喊出髒話的時候,水已經涼了。

  本來我想留下過夜的,但是小姨卻擔心蔚蔚著急,一定讓我回家,我只好從
命。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唱了一路的歌曲。

                (8)

  女人都是這樣,只要你辦過一次,她就會放下所有的矜持。

  第二天是周末,我再次去了她的住所,她開門的表情滿是歡喜,那天是我第
一次看見她穿休閒裝,紅色體恤加牛仔褲似乎讓她更加年輕。我上前抱了抱她,
她撒著嬌像小姑娘似的親吻我的下颚,抱著她柔軟的身軀我幾乎騰不出手來關門。

  我吻著她潮紅的面頰,她抬起頭急切地響應著,用她的舌尖叩開我的嘴唇,
我們就這樣一句話不說,靠著門背後長久地吻著。我開始撫摸她的身體,她的氣
息逐步加重,那對豐滿挺立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胸膛,我下面的玩藝兒也開始有反
應了,我迫切地把她的體恤從牛仔褲中撩出來,伸手進去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掛
扣。當我開始逗弄她的乳頭時,她的喉嚨開始發出輕微的聲音,那種聲音能讓所
有男人興奮。我停止了親吻,深情地看她那張充滿春色的面孔,她掙開美麗的眼
睛羞澀地瞟了瞟我。

  「我想你。」這是她那天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也是,所以迫不及待地又來了,」我已經好久沒說過這麼酸的話了。

  我突然把她橫抱起來走向臥室,她用力抱著我,把幸福的臉埋進我的頸夾,
那感覺真舒服。我輕輕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倒在她的身上,我們在擁吻的同時
互相解除了對方的行頭。

  「你的咪咪真棒。」我搖晃著她的白嫩的乳房不禁贊歎著,「中國人少見」。

  「什麼意思呀?」她的表情很明顯在裝傻「大啊,而且很挺,別的女人應該
很羨慕你吧?」我開始親吻她的乳頭「嗯,不知道」她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後回
答了我,語氣裡面透露出驕傲,「男人都喜歡大的嗎?」

  「光大不行,還得挺。肥婆一般都大,誰喜歡啊,呵呵。」我一邊笑著說一
邊用力揉搓著那兩團彈性十足的白肉。

  「哼,你們男人太好色了,嗯……那蔚蔚的怎麼樣」她享受著舒服的同時還
能調情。

  我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提到蔚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短暫的停頓讓
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好在我們已經脫光了,可以用身體語言叉開這種尴尬,我把
手伸向她的下腹部梳理了幾下那片毛叢,她開始大口大口地吸氣,肚皮一起一伏
的,很明顯她已經不能自製了,我的手指繼續向下在她的股溝來回游走,刻意不
碰她的陰蒂,根據頭一天的經驗,她一定會受不了主動發騷的,我喜歡這種感覺。
果然她的臀部開始扭動,總想用陰唇去迎合我的手指,可是我的手指總是在接觸
的一瞬間離開。我覺得她這時候的表情最動人,緊閉著雙眼,眉頭時緊時松,在
欲望的邊界掙扎,她發現我在看她,氣得跟我滿臉通紅:「你太壞了,我不理你
了。」話雖這麼說,腿抓住時機夾住了我的手指。她的淫水還是那麼多,一觸之
下,我的手便濕滑一片,像被水泡過似的。她突然用手抓住我的家伙,動作快得
讓我有些緊張。由於前一天晚上私糧公糧全交了,我那天並不非常亢奮,她顯然
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她趴在我的身上開始吻我的胸,並慢慢向下迂回,當她
的舌尖接觸到龜頭的時候,我感動壞了,小姨在我心中始終敬若天仙,我從沒想
到過她能給我口淫。她嘴上的功夫顯然很不熟練,不過我還是非常激動,很快我
的那家伙就堅挺了。我沒有急於插她,只是坐起來擺弄她的身體,她在我的調動
下跟我形成了69式,我們側臥著相互枕著對方的一條腿,她的陰部離我的眼睛
只有幾寸的距離,我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研究過女人的陰部,更沒有給女人口
淫的經驗,事實上我以前是比較抵觸男人給女人口淫的,這次完全是一種回報。

  她的陰毛干淨整齊,黝黑發亮,緊貼在她如脂般的皮膚上,看起來似乎經常
被整理,粉紅色的陰唇像含苞的花朵,我用手指撥開她的花瓣,花瓣內洋溢著晶
瑩剔透的雨露,我從沒想到過性器官也能如此好看,這時,她把我的龜頭含進了
嘴,潮濕溫暖的感覺迅速布滿我的身體,我鼓足勇氣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眼前的
花蕊,她啊的渾身一顫,大腿突然合並,夾住了我的腦袋,這舉動讓我很受鼓舞,
我干脆用舌頭頂在她的陰蒂上來回摩擦,並不時用嘴唇輕咬,她完全瘋狂了,停
止了對我的口淫,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她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汩汩地湧出來,
鹹鹹的,弄得我嘴唇周圍都是一片狼籍,不過看到她如此興奮,我沒有絲毫介意。
我是第一次給女人口淫,也許是力量不會用,很快舌頭就開始酸疼了,等我不得
不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她又開始為我服務了……

  我們彼此逗弄了幾個回合後,我的家伙終於插進了那個渴望的洞穴,我們用
的是很傳統的姿勢,這樣我可以看到她發情的面容。她的雙手用力撕扯著床單,
兩條腿盤在我的腰上緊緊箍著,臀部一起一伏配合著我的動作,我們倆做愛似乎
有著天生的默契。

  「使勁操啊,使勁啊!」她的高潮來了,陰道開始緊縮。

  我想配合她的高潮,可是達不到,只得繼續馳騁,她被我干得呼天喊地,兩
條長腿不再緊箍我的腰,忽高忽低地變換著角度,兩手不停地推拿著我的上身,
把我的肩膀都抓疼了,等我射精的時候,她幾乎虛脫了,我也累得兩眼發黑,隱
隱約約地聽見她說你太厲害了就擁著她睡過去了。

  我們幾乎是同時醒的,屋子裡都是男女體液的味道「曉強,我把你抓傷了,
怎麼辦啊?」她發現了我肩上的抓痕,滿臉都是焦慮。

  「沒事兒。」我把她摟進懷裡,「我身上經常有傷」。

  「是蔚蔚抓的還是……還是別的女人?」她的語氣有點酸。

  其實我說的傷一般都是在運動場上留下的,我屬於到了運動場比較玩命的那
種,經常有點皮肉傷,不過既然她這麼問我也就順水推舟:「都有吧。」

  「你跟多少女人睡過,數得清嗎?」她笑了,這就是成熟女人,很容易擺正
自己的情感。

  「還真得算算……」我還真的把睡過的女人全招了。我對她有一種說不出來
的信任,這種信任到今天也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取代。

  「你這個色狼,當初我算看錯人了。」她苦笑不得。

  「這麼些女人中你是最特別的。」我說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你跟多少女孩子說過這句話?」她雖然不信,言語中還是透出一點點喜悅。

  「你知道嗎,我以前在公司見到你就會全身沸騰,幻想跟你做愛,」我拉著
她的手放在我那條軟軟的肉蟲上,「見到你這兒就鼓起來了,站都不敢站,怕人
家看見帳篷。」

  「呸呸呸!」她大笑地抽回手去。

  「我說的是真的,還有我從來沒用過舌頭,包括蔚蔚,你是第一個。」說實
話我當時的舌頭還疼著呢。

  「嗯。」她羞澀地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你跟蔚蔚也這麼好嗎?」

  跟她談論蔚蔚著方面的事兒本來是非常別扭的,畢竟她是蔚蔚的親姨啊,不
過我還是跟她講了:「婚前好得要命,婚後開始走下坡路了,也許主要責任是我
吧。」

  她皺了皺眉說:「為什麼呀,蔚蔚這麼漂亮,舞蹈身材,多少男人都會垂涎
欲滴,過去跟我打探她的人可多了去了,你們結婚以後還有很多人惦記她呢。」

  「怎麼說呢,我說的只是一種感覺,其實我們從沒中止過做愛,昨天從你這
兒回去還小戰了一場呢,只不過我老有義務的感覺,不像跟你做。」我心說,我
容易嗎,一天干這麼多次。

  「唉,男人都這樣,家花永遠比不上野花香。不過你這樣冷落蔚蔚,小心蔚
蔚哪天也給你帶頂綠帽子。」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嚴肅了。

  「你呢,跟多少男人搞過,老實交待!」我其實對這沒什麼興趣,只是想讓
談話的氣氛輕松點。

  「以後再告訴你吧。」她若有所思地說,「你先說說你辭職以後準備干什麼?」

  我知道她會為此事內疚,其實沒有這份兒內疚我也許就沒有這個機會呢,干
她之前我需要她有這份內疚,可現在,無論作為蔚蔚的小姨看還是作為我的情人
看,我真的不希望她為此再背上什麼包袱,況且我的代價已經得到了補償。我順
便說了句:「我想自己開個公司。」

  「我想幫你。」她起身哀求著,那對沉甸甸的乳房懸在我的眼前。

  「如果我需要一定找你,行不?」我用兩根手指尖點了點乳頭。

  「討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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