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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淫女述 [打印本頁]
作者: dio2122 時間: 2014-10-23 16:37
標題: 淫女述
子欲養而親不在,媽媽一輩子都過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時候了,卻突發心
髒病去了,葬禮上我一邊抽泣,一邊呵斥頑皮的兒子,老頭木木的,沒有任何表
情。回到家中,老頭也是一言不發,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媽去
了,沒什麼意思了,我準備全國各地隨意走走。」不會認真的吧?認真的,你看
我機票都買好了。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幾的人了,萬一生個病什麼了,誰照
顧你啊?」「隨遇而安吧,萬一真的走到哪個地方走不動了,就在那兒紮根吧。」
我怔怔的看著他,不由悲從中來,一把抱著他,放聲大哭。
(一)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沒有父親的任何印象,媽媽對此有多種解釋,但我一直
沒有見著我的父親。媽媽很漂亮,正因為如此,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有人對著我
和媽媽指指點點,一些小朋友還罵十分難聽的話,每次,我都哭著回去找媽媽要
爸爸,要麼挨一頓打,要麼惹得媽媽也是一陣哭。
我一直羡慕同學可以摟著爸爸撒嬌,終於有一天,媽媽挽著一個儒雅的男子
來到學校門口接我,說:「娜娜,叫何叔叔。」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頭兒的
情形。老頭兒當時四十二歲,看起來很年輕、很帥,風度翩翩,我當下十分高興,
熱情地招呼著他。
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我幸福極了,同學們都對我講:「哇,你叔叔好帥喲!」,
媽媽也對我變得十分的溫柔,老頭兒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
的小東西。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媽媽對老頭兒說,雨下這麼大,你就不回去了吧。
當天晚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我臉紅。
(二)
後來老頭兒就來得更加頻繁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那些聲音。那是一個夏天,
天氣很熱,小城經常拉閘限電,當空調停下來的時候,我就去把門開一絲絲縫,
以便吹進來一些涼風,終於有一天晚上,風可能大了些,把門完全吹開了,老頭
兒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我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然後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劇烈的反抗,但老頭兒對脫衣服有著深入的研究,何況又是在夏天,不到
兩分鐘,他就粗暴的插了進來,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忍不住哭出聲來,媽媽聞
聲過來,撲上來對他又抓又咬,把他趕了出去,然後抱住我放聲大哭。
媽媽又開始服安眠藥——那天晚上,老頭兒以為媽媽吃了安眠藥後肯定睡得
很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段時間,媽媽根本無需藥物也能睡得很香。
(三)
中考我考得不錯,恰好媽媽單位組織旅遊,媽媽決定帶我一起去。在機場,
竟與老頭兒迎面碰上,老頭兒很紳士地向我們打招呼,媽媽沒有理他,我平靜地
看了看他。老頭兒沒有尷尬,也沒有愧疚的樣子,大方的坐在我們對面,輕聲地
和他的陪同人員交談著。
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我不禁輕聲的給媽媽講:「媽,那個人看起來倒真
是一個教授。」媽媽有點疑惑,老頭兒是醫生而不是教師,我惡狠狠地補充道:
「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媽媽被我的話逗得撲哧一笑,立馬又覺得這樣子
很對不起我,趕緊拉下臉來。
他竟然與我們同機,上了飛機後,我忙著看窗外的風景,老頭兒走了過來,
和媽媽單位的好幾個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顧媽媽的白眼和恨意,和媽媽旁邊的男
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換了座位。他並沒有急著和媽媽講話,我本來以為他會道歉
的,但是他沒有。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國日報》,泰然的看了來起來,向媽媽
請教了幾個單詞,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聲呵斥。
他也不以為意。大約飛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機長過來向老頭致意,並邀請他
到駕駛艙去,老頭兒很隨意的講:「娜娜,一起過去看看?」我有些心動,媽媽
正在猶豫,機長很熱忱地說:「小朋友一起過去吧,駕駛艙的風景很漂亮的。」
看著機長的制服和一身正氣,加上其他人投來羡慕的眼光,媽媽同意了。
(四)
這時媽媽單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媽媽交了一個頂級男友,名氣極大的名醫,連
聲恭喜,媽媽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但心裡高興是肯定的。下飛機時,老頭兒極力
邀請我們同他一起去,說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兒的地方也比跟團的好,
媽媽單位的領導熱忱的當著他的幫兇,媽媽只好問我的意見。「好嘛。」我冷冷
的說。
當我們三人終於有時間單獨在一起時,老頭兒鄭重地向媽媽和我道歉,並說
我現在都還是個小孩子,自己對那晚上的行為也不可理解、不可原諒,這種事情
絕不會再發生,「我就當娜娜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他嚴肅的說道,很令人信服,
「要不,娜娜叫我爸爸?」,「呸!八字都還沒一撇也。」媽媽倒有些嬌羞了,
我有些不高興。
(五)
其實媽媽很擔心我會不高興,後來總是找了一些機會開導我,講一些老頭兒
的好,我還是對他冷冷的,不過不太反對他們結婚了,他們在我高二的時候領了
證,這時媽媽確信老頭兒完全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繼父,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媽
媽忘了我初二的時候就被老頭兒強姦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頭兒又
跑過來悄悄的把我偷奸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頭兒在後面輕輕的抽插著,
我心裡極其厭惡,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頭兒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發射了之後並不會倉皇逃離,他會很溫
柔地給我清理,他輕輕的擦拭,這時我竟然會有一些快感。
整個高二,由於媽媽看得很緊,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沒有機會。
(六)
到了高三,我的學習逐漸有些吃力了,老頭兒居然還多少記得一些,可以給
我作一些輔導和講解,為了給我作輔導,他專門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課本來看,
這讓媽很感動。當他站在我身後,給我指指點點時,我忽然感受到了我們家一直
缺少的雄性氣息,似慈愛,又似溫暖。
有幾次他伸手過來驗算時,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乳房,麻酥酥的,十分
受用。媽媽注視著父女倆的背影,很欣慰。也許是得到了鼓勵,也許是這樣在眼
皮底下偷偷摸摸讓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膽子越來越大,趁媽轉身去別處時,他
的動作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他乾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身體不由自
主的顫抖了。
作為一個醫生的冷靜,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向老頭兒學習的,我仍然平靜
地問問題,他也一本正經的解答,媽媽很緊張我,但她沒有發現這些。我一直確
信媽媽沒有發現的是,老頭兒在那之後總是在我熟睡之後跑來偷偷奸我,大約有
十幾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七)
有天媽媽在單位加班,老頭兒給我輔導,他大概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十分興
奮,手都抖了,淺淺的挨了幾下了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來和我並排,然後
伸兩手把我環抱過去,把玩我的雙乳,我試圖象往常那樣平靜的接受他的褻玩,
但不行,他開始過份,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厭惡了,於是我
停下來,不說話,他以為還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體,我開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來向床走去,我奮力掙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對他
講:「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氣,「爸,我希望媽媽有一個恩
愛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個慈祥的父親,我不希望你又來破壞這一切,好不好?」
老頭兒非常羞愧,接下來乖了好多天,輔導時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習慣。
找了個機會把乳房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手臂上,這樣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
覺比他晚上來日我還爽。老頭兒聰明絕頂,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線,父女這層窗
戶紙不能捅破,要玩兒也要一本正經的玩兒。於是他又開始放心大膽、若無其事
地在我媽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八)
久走夜路都要闖鬼。當老頭兒和我都開始習以為常時,未免就會放鬆警惕。
臨近高考的前幾天,老頭兒給我檢查複習情況,天氣很熱,捂在乳罩內的肉肉開
始發燙,老頭兒很體貼我的心思,媽媽到廚房弄飯去了。
他拋起我體恤和乳罩,輕觸我的乳頭,一陣涼風吹過,兩隻大白兔起了一陣
雞皮疙瘩,爽到命頭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時,我制止了,要他接著給我
講下一道題,他樂得下體都硬了,一邊玩著我一邊講,很快,我們倆都被正義事
業吸引住了,我們討論著題目,卻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幹什麼,直到媽媽
走進屋來。
媽媽進屋時他正在輕輕拉起我的乳頭,放開,彈回去,又撚起來,又彈回去,
他要感受難得的少女彈性,雖然當時我只有十八歲,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媽媽
的還大一號,渾圓挺拔,又白又嫩,這樣一隻乳房上有一隻青筋暴暴的爪子,對
媽媽來講,是怎樣一種視覺衝擊啊!
我很鎮靜——老頭兒說他是那時發現我非常適合當醫生的——立馬站起來整
理好衣服,低頭離開了房間。
媽媽忍了又忍,終於沒有大鬧,可能是我馬上要高考的緣故。我只是在吃飯
時發現老頭兒臉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了。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
於沒有說什麼。
(九)
我確信媽媽是準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
樣的機會,老頭兒藉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
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
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於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
到了一所重點醫科大學。
然後,媽媽給我準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一下子走這
麼遠,媽媽很捨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飛
機時,終於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對我講:「娜娜,現在你上大學了,如果遇到合適
的男孩子,也可以…處處看。」我笑了,摟著媽媽撒嬌:「媽——我知道。」媽
媽欲言又止,「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揮手和媽媽老頭兒告別,媽
媽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十)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後發生了怎樣的家庭大戰,但老頭兒哄女人的功夫絕對一
流,居然事後一切風平浪靜。
我並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進校我就被我老公看上了,他來追我時,
我想起媽媽的話,也沒有刻意的拒絕,後來就嫁給了老公,我總是向他抱怨,從
來沒有耍過朋友,沒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老公抱著我得意的象個小孩兒似
的。這是後話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覺前媽媽對我講:「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裡有色
狼,我給你把門反鎖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後來媽媽總是反鎖我的門,對我
一點兒都不放心,讓我很寒心,非常反感。結果,還沒等我進入夢鄉,老頭兒居
然就用鑰匙把我的門給打開了,不知道他是那來鑰匙的。
後來我問他也不講,他進來後,我只好又裝睡,他很激動,把手伸到我睡衣
中來摸乳,摸逼,我想起媽媽的反鎖,有些好笑,BB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
硬硬的進來,時快時慢地抽插著,我繼續裝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時候和他亂來,
那樣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時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當著我的繼父,所以
我們的相處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連媽媽也看不出異樣,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
異樣,完全是純潔的父女關係。
(十一)
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那個
尷尬呀,絕對不亞于高三時被媽媽闖破。響四聲後,我只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
老公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原來老公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里迢
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討厭,這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
我向老公撒嬌,可能老公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堅硬如鐵,
他又開始動起來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乳房捧
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拼命壓抑,終於忍不住喘起了粗氣,老
公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娟兒,」娟是我的學名,
「你在幹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
「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老公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社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
去,沉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下去」,我只好答應了老
公。
(十二)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肉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
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逐漸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
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嘀咕到:「我才
不想去接他,這麼冷!」老頭兒一邊玩著我的乳房,一邊講:「剛才你還感動得
要哭,現在不去接他太說不過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
「等等吧,矜持點,讓他等等比較好。」我正想笑,他卻又說,「我還差一點點
兒,讓我先出來了吧。」氣得我直翻白眼。
老頭兒壓了上來,把我的乳房壓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強姦我,這是我們
第二次用正常體位做愛,很舒服。老頭兒想到我男朋友就在下面的,很興奮,飛
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鐘,才一泄如注,這一次,他再沒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
不剩的全射在了BB裡面,滾燙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時,我抓緊了被單,繃緊
了身子,挺起小BB,生平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十三)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老頭兒講不要帶回來,也不要跟他走,你媽反鎖門來著
的呢,跟你男朋友講是悄悄出來的,父母知道了不得了,等等,囉嗦,雖然每句
話都正確,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覺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討厭。後來只要他指點我
和老公的關係是我都很反感,老公是自己的,要騙也是自己騙,他騙我老公我就
覺得他很討厭。
下樓見了老公,見他冷得縮成一團,我真的十分感動,撲上擁抱他,獻上了
我的初吻。我們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覺到我的下體一股水流了出來,尷尬極了,
還好老公不知道,堅拒了老公的非份之想後,我回了屋,連聲抱怨老頭兒沒給我
擦乾淨,他說可能是射得太進去了。
(十四)
我老公給媽媽的第一印象很好,媽媽說這人不錯,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
我心中表示嚴重懷疑,至少我的父親和繼父,這兩人媽媽都沒有看准。但有了媽
媽的推動,我們的關係發展得還不錯。
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和老公那個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連聲否認。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在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媽,都說沒有啦。」我認真的說,「真的。」
媽媽見我說的是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良久,冷冷的說到:「那你內褲上
的精液是誰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臉都紅透了,有些驚慌,結結巴巴的說:「那,那有—
—」,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內衣了。
我想辯解,一時又找不到好的說詞,恨不得有條地縫自己鑽進去算了。媽媽
冷冷的盯著我,半響,開始傷心的哭。
老頭兒回來後堅稱是自己用我的內褲手淫來著,我順勢給他一耳光,捂著臉
跑進房間,媽媽冷冷的看,我剛才的驚慌已經說明了一切,演再多戲都於事無補。
(十五)
到大三的時候,媽媽有了外遇,一個比媽小十歲的編輯,媽媽愛得如癡如醉
的,可能把對我的愛都全部轉移到那小子身上了。一天,老頭兒到學校來看我,
我們到外面的去開了房,他把我剝光後,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胸前,放聲哭了起來:
「娜娜,你媽不要我了。」
那天,我們沒有急於做愛,彼此摟抱著,聽他講媽媽的一些事情,我這才發
現,原來老頭兒愛媽媽愛得很深,我聽起來都有些感動了,到最後,我說,別說
了,日我吧。
他破天荒的做了三次,我嚴重懷疑他吃藥來著,他詛咒發誓的說沒有,我笑
著說這麼賣命幹什麼,是不是和我日告別B啊,他默默點頭,我抱著他不再講話,
心想如果就這麼結束這種變態的關係也還不錯。至於他和媽媽分不分手,管他的
呢,這一兩年,媽媽對我好像明顯的淡了。
他們最終分了手。
(十六)
那小子很壞,而且是不加掩飾的壞,剛見著我就說:「哇,好漂亮的一對姐
妹花,我好有福氣啊!」,一會兒又說下了你們姐妹倆的課,人生就太美好了,
媽媽嗔怪的打他,更像是在調情,每當這時候,我只好冷冷的走開。
正好在假期我和老公鬧翻了,我非常的傷心,老小子經常給講一些低級笑話,
逐漸的我覺得他也不那麼討厭了,一天夜裡他摸進了我的門,媽媽就在另一間房
間,我真不知道媽是怎麼想的,我當時猶如一具死屍,看透了人生。
媽媽對他遷就極了,為了留住他簡直是對他百依百順。我之後再也不讓他碰
我,他在家裡卻越來越放肆,一天一家人正在看電視,他突然對媽媽說:「姐姐,
坐過來。」媽媽依言而行,他又對我說,妹妹,坐這邊來,我冷冷的看著他,不
理。他見我不過去,就把媽媽抱起來,放在腿上:「小美人兒抱不到只好抱大美
人兒啦。」媽媽說不要鬧了,他不聽,伸手摸媽媽的乳房,摸逼,一邊亂摸一邊
還向我淫笑,媽媽抵抗著他,興奮得渾身通紅,我看不下去了,起身出門,狠狠
地把門關上。
(十七)
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小子談婚論嫁,就遇到了意外,車禍,我急忙回家照
顧她,當醫生說媽媽有可能癱瘓時,那小子一溜煙的跑了。我正打算休學一年全
力照顧媽媽時,老頭兒聞訊趕來,叫我回學校去,別擔誤了學業,他來照顧媽媽,
媽媽哭了,我也哭了,「爸」,我發自內心的叫到。
老頭兒在接下來的一年多時間內付出了很多,時間,精力和金錢,之所以把
金錢排在最後,是因為三十幾萬對我媽來講可能是一筆非常大的數目,但對於老
頭兒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媽媽很欣慰,終於有了患難夫妻的感覺,我也相信老頭
兒是真的喜歡媽媽,如果僅僅是貪圖我的肉體,他大可以直接來找我,但事實上
他和媽媽分手後一次也沒有來找過我。
老頭兒全力照顧媽媽,終於讓媽媽在一年多後能夠依靠拐杖行走了,當我聽
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即飛回去抱一抱老頭兒,吻一吻他,老公說
我那天興奮極了,我說我媽好了我能不高興嗎,實際上我做愛時全想著老頭兒的
樣子。
(十八)
我畢業後回家進了老頭兒的醫院,老公為了愛情一起過來了,老頭兒把他那
套房子拿給我們住,令我非常羞恥的是,當老頭兒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時,
我竟然想到的是有近兩年沒有和老頭兒做愛了,有點兒想,嗯。
媽媽在車禍後一直性冷淡,開始還可以應付一下老頭兒,後來應付一下子都
不願意了,對老頭兒講,「老何啊,少時夫妻老來伴,有你這個伴兒就已經是我
天大的福氣了啊。」老頭兒久了就有點受不了,有一天恰好老公值夜班,我在這
邊住,我正在看電視,聽到媽媽房間一陣低聲的求歡,我正在暗想老頭兒可能沒
有多少機會時,突然聽到媽媽冒出來一句:「你去找娜娜吧!」
我吃驚極了,立馬豎起了耳朵,老頭兒辯解,那哪能啊,媽媽說你們又不是
沒搞過,老頭兒說不行不行,媽媽說你就別假正經了,去吧,我不會生氣的,真
的。那我去了?去吧。真去了啊?去吧。算了,還是不行。滾,娜娜的逼都不知
道被你操了好幾百回了,還在這裡假惺惺的。後面一句話讓我非常非常的不爽,
實際上我們有兩年沒有做了,不是媽媽的話,有可能會繼續純潔下去,完全有可
能。
(十九)
老頭走了出來,對我訕訕的笑,有點兒難為情,我勉強對他笑了笑,示意他
坐來過。說實話,我一點兒也不想,當時我和老公正在熱戀之中,心裡容不下任
何雜物,但我還是努力的對他笑,我想我這算是獻身吧。
我微笑著看他摸我的逼,一點兒水都沒有。
「要不我們再去洗洗吧。」我想避免讓他看出我的冷淡。
他給我洗,然後親我,舔我,沒弄出多少水,他受不了就爬上來開始插逼。
我憐憫的看著他在我身上動作,心中一點激情都沒有。
「娜娜,你是不是不願意。」他停下來問道。
「那有。」
「你好象不太高興呢?」
「沒有!想這麼多幹嘛,快點日吧。」
「如果你不樂意我就不日了。」
我氣得發瘋,說死老頭兒,你愛日不日,不日就別來惹我。他見我生氣了,
說我真不幹了,娜娜,我不勉強你。我急忙把雙腿環過去,把他的屁股壓下來,
說,老頭兒,你老了,越活越回去了,不幹白不幹,幹嘛不幹,不可能要我來主
動撒。
「幹嘛你就不能主動,我長得這麼帥。」
「你去死嘛。」
(二十)
「我好些嗎陳麗好些?」我問老頭,陳麗是老頭科室的護士,長得很漂亮,
對老頭兒好極了。
「陳麗和我不是很熟。」老頭兒警惕。
「得了吧,都說你們有一腿兒。」
「她日起來爽些嗎還是我日起來爽些?」我極力想找點刺激,又問道。
「大姑娘家家的,那來這麼多粗話。」他想叉開話題,我不爽了,嘟著嘴說,
你的大雞巴還插在我的小麻逼裡面的,我這時不說粗話難道吃飯的時候來說啊。
「你呀,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肚皮上!」文明人聽不得粗話,他奮力的插著
我,像是要把我的小穴插爛,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鑽到我的逼裡面去。
(二十一)
有一天媽媽突然發現老頭兒下身有一處紅腫,懷疑他得了性病,拷問他是不
是找了小姐,他堅稱沒有,那點紅也沒什麼事兒,媽媽不相信,出來後扒下老頭
兒的短褲,問我,娜娜,你看看你爸這兒是不是有問題。
我過去看,「哪兒呢?」媽媽撥了撥老頭兒的陰毛,指著大腿根部說,「這
兒。」
「我瞧瞧。」我伸手過去撥了撥陰毛,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吧。」普通的
紅色,看起來好象是抓紅的。
「是不是喲。」媽媽有些不確定,將信將疑。
「那我仔細瞧瞧」,我拎起老頭兒軟軟的JJ,手指仔細地在他下身撥拉,
感覺自己象個專業的泌尿科醫生。
「嗯。是陰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裡敢啊,那裡真的沒什麼,我都是醫生呢。」
「不然就是陳麗有陰虱!她傳給你的。」我給媽媽講了陳麗的事兒之後,我
們總是拿陳麗來取笑老頭兒。
「天地良心,要傳染也是……」他想說是我傳染給他的,拜託,不會要我脫
下褲頭來對質吧。但他立馬警覺住口不說,媽媽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轉過頭去看電視。我拎著他的JJ,有些下不了臺。
「噁心死了!我給你把毛毛剃了,別傳染給媽媽了。」我厭惡的說。
(二十二)
老頭兒見我真把剃刀拿出來了,捂著褲頭不肯。
「敢!不剃不許碰我——媽媽。」我怒道,強行加了媽媽兩個字,雖然現在
我們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還是抹不開。
他還是死活不肯,「都沒什麼的啊,給我剃了我怎麼見人。」
「考,你那兒天天見人了?見陳麗啊。」
「不是啊,總要上廁所的撒,別人看到不把我笑瘋。」
媽媽在一邊忍著笑,我得到了鼓勵,更加興奮,馬著臉命令老頭兒坐下來,
又命令他脫下褲子,他只好一一照辦,但捂著那玩意兒不放,我伸手過去,強行
插進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說:「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開,肉棒卻開始在我手中膨脹,口中不住說,「別開玩笑,娜娜,
別開玩笑,娜娜。」
我也想著他大小也是個副院長,管兩三千號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臺,握
著肉棒沉吟著沒有立即下手,肉棒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
氓、老流氓!老不正經的,老不死的!」抬頭瞅瞅媽媽,發現她耳朵都紅了,趕
緊給老頭兒悄悄講:「媽媽有點興奮了,快去!」
媽媽發覺老頭兒來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誰招惹你找誰去」
「媽媽,你放心,那兒沒得事兒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媽媽玩得開心!」
「娜娜,你個死丫頭,象瘋子樣!」
我跑出了家門,感覺很甜蜜。
(二十三)
今天接著寫。
從此回憶越來越甜蜜,但絕不是變態色情狂所想像的那樣,天天開無遮大會。
實際上每天我們家都十分正常,該幹嘛幹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時都有情欲的,就
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絕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隨意而坐,
慵懶而臥,也不可得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見的,沒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九的情況下都沒有,有時我懶得象過小貓,老頭兒也只是過來拍拍我。
「丫頭,床上去睡,別涼著了。」當然有時他也會被我吸引或勾引,在無意
和有意的情況下。我也看過一些色文,想為了助興,可惜絕大多數色文別說在現
實生活中不可能,就是連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沒有,想都無法想,太假了,
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時間我深入的瞭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發覺他
們YY得厲害,哈。
扯遠了。
我自認為還不算醜,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侶數量都不會太少吧,一個閨
蜜對我講說,我們這種級數的,五六個算保守,十來個算正常,二三十個才算爛,
我說你誇張了點吧,你有多少個,她撇撇嘴,歎氣道:「兩隻手就數過來了。」
我說不錯了不錯了,我只需要動兩指頭。這下不得了,她非問另外一根指頭是誰,
誰的魅力這麼大,我腸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說雙手雙腳都還數不過來呢。
好長一段時間她們都在嚴刑逼供,非要我說出另外一根指頭,猜來猜去猜到
了老頭兒身上,說不會是你爸爸吧,另一個閨蜜說,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
廊上捏你的屁股蛋來著,我臉都白了,因為真有這種可能被她見著了,於是極力
否認,本來她們可能還沒在意,我越否認她們反而越相信了,我差點哭出來了,
她們見我輸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後來有天到老頭兒辦公室彙報工作,老頭兒給我安了個團委書記的破事兒,
我正說著,忽然想起來閨蜜們的猜疑,話就說成了這樣:「青年論壇我們單位要
派兩人過去,張書記今天上午打電話過來問過這事兒,他好象是想讓他媳婦兒去
吧,哦,對了,以後不許在單位上摸我的屁股。」——思維跳躍得太快了,老頭
兒本來一直沒理我,在那裡裝酷,這下子來了興致,抬頭亮了亮眼,起身向我走
來。
「張書記怎麼說來著?」
「你,你幹什麼?」我嚇得直往沙發角落縮,但哪裡逃得過他的魔掌,他過
來一把抓住我的陰戶,我的陰戶很肥,是饅頭型的,他總是一抓一個准。那裡是
我的命門,各位仁兄,那裡是我的命門,只要你掌握的方法得當,你也可以來抓
抓看,保證我立馬乖上百分之八十,剩下百分之二十,就看你的造化了。
哈哈,開玩笑啦,我只讓外人抓過一次,在公車上,一個變態狂在我身後摸
摸搞搞,正當我忍無可忍即將發飆的時候,那人一把按住了我的陰戶,我一下子
就安靜了下來了,很奇怪的體驗,對不對。當然了,各位色狼,接下來那賤人馬
上就犯了一個錯誤,如果他一直在我褲子外面摸的話,我說不定真的會讓他一直
摸到下車,摸出水水兒,甚至一起去開個房什麼的。
呸呸呸!罪過罪過,那人醜死了,無比猥瑣,極其噁心,只是我當時沒回頭
看,呸呸呸!想起來都噁心!早知道一下都不會讓他碰——他本來得了天大的便
宜,但卻馬上犯了一個錯誤,他才摸了三五下還沒過到癮肯定,就想把手伸到我
褲子裡面去,我是一個醫生啊,天知道他手有多髒,我甚至馬上想像到了他指甲
內的污垢!老天爺!!我立即回頭扇了他兩耳光,一看他那麼醜,氣得抬腿狠狠
的廢了他的武功,我保守估計至少三十天之內別想用了。
哈,又扯遠了,才說到老頭兒按住我的陰戶來著。我的陰戶很肥,隔著衣服
摸起來也可以感覺到象乳房一樣的彈性,大陰唇肉肉的,粉嘟嘟的,把小陰唇包
得恰到好處,既不象有些女人單薄得只有一個洞的存在,也不象有些淫女那樣把
小陰唇大刺刺的翻在外面,是饅頭型的,這是老頭兒鑒定良久後給出的專業定義。
老頭非常喜歡摸我的逼和屁股,說簡直是一種享受,廢話,摸逼都還不享受
什麼才是享受!這你就不懂了吧,摸有些女人的逼純粹是盡義務,僅僅是為小弟
弟打頭陣而已,而咱們娜娜的小逼逼,摸起來就跟做愛一樣爽,當然日起來就更
爽了!也不知道老頭兒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很高興。不過我問老公最喜歡我
哪兒時,他卻說是乳房,令我鬱悶。
其實我自己最自豪的還是屁股和陰部,我從別的男人的目光裡看得出來的。
我有豐滿而完美的線條,常常引得辦公室的色狼們流口水,特別是每當我穿比較
貼身的褲子的時候。我更適合穿褲子,特別是貼身的褲子,牛仔或西褲,顯得我
很幹練很性感,站著時顯我的身材、顯我「誘人犯罪」的屁屁。
坐著時,辦公室的男同事可以借撿東西的時候欣賞我的BB,當然是包得好
好的啦!不過有一次,老頭兒在辦公室操了我的逼,沒收了我的內褲,我回到自
己辦公室時發現坐我對面的男醫生在血往上湧,我立馬懷疑自己是否象一隻剛下
蛋的雞,連忙照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很端莊的,正疑惑,看到那崽兒在我下面瞄
來瞄去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下自己,天啊,原來薄薄的西褲下面,B
B的形狀都出來了,縫縫兒都隱約可見,羞死了。
唉,又扯遠了,又扯遠了,今天真高興啊,真是高興啊,為什麼這麼高興呢,
嘿嘿,我不告訴你們!
向上翻翻翻,寫到哪兒來了呢,唔,說到老頭兒捂住我的逼逼來著,那兒當
然也是他的自留地啦,他想來就來,也不問下別人同不同意,特別是該問下我老
公同不同意,討厭!
不過他摸逼的手法倒是高級技師級別的,幾下就讓我上火,接下來我竟由著
他做出一件令人萬分心驚膽顫的事情來,他解開我的扣子,褪下長褲和內褲,把
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是細毛毛的啦,很柔順的,淺淺的,肉嘟嘟
迷你小麻逼專用毛毛,嘻嘻!),他把我雪白的大屁股和毛絨絨的肥逼逼露出來
曬太陽,我呼吸都沒有了,心子都化了,要知道這時候門大開著,走廊上隨時有
可能進來人!
他飛快拉開公事包,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跳蛋來(我後來才知道那東西叫跳
跳蛋,他在日本出差時買的,花了他一萬多塊,不是日元,是淫民幣,變態得很,
那麼貴也捨得買),他一下把跳跳蛋塞到我的陰道中,迅速拉上我的褲子,馬上
跳開,我趕緊拉拉鍊,扣扣子,我才剛剛坐直,一個醫生就走進來了!我們是聽
著他的腳步聲穿的褲子,好快啊,簡直是在兩秒內就完成了,好險啊!
我起身向老頭兒告辭:「何院長,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好的。」
我才走到門口,突然腳下一軟,趕緊蹲了下去。
「娜娜!娜娜!怎麼了?」老頭兒一本正經、假意關切的樣子令我恨不得馬
上殺了他,TNND,原來還是無線遙控的呢!還是無線遙控的呢,TNND!
我恨得咬牙切齒,當別人的面,臉上還是只能純純的笑,「沒事兒,爸,不小心
拌著了。」
(二十四)
整個一天,我都忍受著那個怪蛋的折磨,好象走到哪兒都有信號,氣瘋了。
那天正好我門診,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冷靜沉著,年輕漂亮,誰會想到我胯下竟
夾著一隻蛋蛋,一隻隨時會發瘋的蛋蛋呢?那天我當著病人的面,不時向桌子上
趴,身子發抖,雙腿發顫。
有一次一位老大媽看不過了:「閨女,你不舒服吧?」
我受不了,奔向廁所,想用兩根手指扣出來,結果一抵就抵進去了,抵到花
心了,身子不禁一哆嗦,趕緊站起來跳跳,好象滑到門門了,又去摸,又被抵進
了,趕緊又跳,如此反復四次,第四次時,我終於奮力用兩根手指夾到了點尖尖。
正慢慢往外挪,一不小心,手指用力重了些,蛋蛋從雙指間滑了出去,象發
射了一枚槍榴彈,直射了進去,恰巧就在那一刻,蛋蛋發瘋似的動了起來,持續
了好長一陣時間,我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地上,全身都癱了,第一次在沒有做愛的
情況下泄了身。我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什麼也不管了,放聲大哭了起來。
「娟子!娟子!你怎麼了?」同事在外面用力敲著門擋,我稍稍清醒,急忙
深呼吸,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沖了沖水,掏出鏡子草草的補了補妝,穿好褲子,
開門走了出去。
「沒什麼,剛才痛經痛死我了。」我低頭,渾身虛弱,頭腦也有些不清醒,
畫蛇添了下足,「別給我老公講。」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後面兩人竊竊道:「可
能流產了吧,剛才在裡面搞好大一陣呢。」
我在洗手處停下來,緩緩的洗手,告訴自己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我握緊拳
頭,AZA!AZA!阿娟,AZA!心中默念,感覺又恢復了力量。
我往老頭兒辦公室打電話,沒人接,打手機,關機,可能開會去了,蛋蛋也
安份了下來,我發了條短信,警告他不許亂來,心下才放了些心。
中午的時侯我差不多忘了蛋蛋的存在,只有翹二郎腿時才明顯意識到逼逼裡
面有異物的存在,這倒多少激起了潛在的有些情致,於是大方地和兩個男醫生聊
天,聊天正愉快,我有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停了下來,眯起眼,皺緊了眉,死
死抓住靠椅,用力的夾緊了雙腿,兩個男醫生大眼瞪小眼,張起嘴合不攏來了。
還好只有一分鐘,我對付兩個臭男人還不在話下,當下也不看他們,不住撫
胸,自言自語到,「挺住,挺住!」夾著腿兒走向我的辦公桌拿衛生紙,大咧咧
的說:「姑奶奶的,肚子吃壞了,差點流到褲襠裡面了。」兩男人你看看我,我
看看你,一下子暴笑開來,笑得前仰後合的,我假裝惱怒:「滾!」
那天我換了三條紙內褲,而且本來是穿著純棉內褲來上的班,最後掛了空檔
回家,到家時褲子又濕了,人也完全虛脫了,都差不多死了,恨了老頭兒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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