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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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35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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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3 17:41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21-22)
二十一、
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冰涼梆硬的墊子上,眼睛無神地望著灰暗的水泥牆壁。
努力把腹內一陣陣湧上來的便意壓下去。
她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蓋都疼得鑽心。特別是下身,雖然插在
裡面的大傢伙已經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從裡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體不停地流淌出來,止都止不住。蔓楓知道,那是他們在給自己插入假陽具之
前塗上的淫藥造成的。
她不知什麼時候迷糊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又被下腹強烈的壓迫感喚醒了。她
意識到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小便了。她想像前兩天一樣,不顧羞恥,就尿在
墊子上。但龍坤那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出現在腦海裡。她知道他是不會對一個落在
他手裡的緝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個小小的藉口都會給他肆意羞辱自己的
機會。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讓她去解手,他們肯定早就等候著這個戲弄她的機會呢。
牢房沒有窗戶,看不出時間,她只能根據看守們的活動規律大致推測時間。
現在應該是新的一天開始的時間,因為她隱約聽到看守換班了。這也意味著新的
羞辱又要開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後的歸宿。只能默
默地忍受,希望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點結束。
沒多會兒,她聽到了腳步聲。這不可能是看守,一則方向不對,二則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聽出了那個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聲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氣。新的一天真的來了。
果然,牢房外側的空地上燈光大亮,龍坤挺胸疊肚地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牢
房裡。兩個看守忙出來迎接,拿出一個本子給龍坤看,並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什
麼。
龍坤翻看了一下手裡的本子,交還給看守,信步走到鐵欄前面,大聲地問:
「蔓楓警官,別來無恙啊?」見蔓楓不理他,他朝看守使個眼色,兩個看守打開
牢門,鑽進去,打開蔓楓腳上的銬子,把她拖了出來,架到龍坤的面前。
龍坤托起蔓楓的臉,藉著燈光端詳了片刻,調侃地說:「蔓楓警官,越來越
漂亮了哦!這一夜沒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說話的功夫,一個匪徒鑽進牢房,
在墊子上仔細摸摸,又在牆角看了一遍。他鑽出牢房,朝龍坤搖搖頭。
龍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隻大手,猛地插入蔓楓兩條大腿中間,屈起兩根
手指一下插進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楓渾身一抖,嗚地驚叫了一聲,馬上又咬
緊了嘴唇。
龍坤的手指在蔓楓的身體裡攪動著,他每攪動一下,蔓楓就不由自主地哼出
聲,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滿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見上面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
他淫笑著把濕漉漉的手指舉到蔓楓眼前道:「蔓楓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
佩服佩服。」說著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邊用力按下去一邊說:「蔓楓
警官好厲害啊,憋的很難受吧?你可是超過二十小時沒有撒尿了。」他還沒說完
,周圍轟地響起一片哄笑。
龍坤拍拍她脹紅的臉蛋調侃道:「我們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這種事我們一般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話又引起了一片訕笑。他在笑聲中指指牆角道:「你們還笑什麼,還不
趕緊帶蔓楓警官去撒尿!」匪徒們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蔓楓拖起來,簇擁著
她轉過牆角,又來到昨天那塊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兩摞磚跟前,他們放開了蔓
楓,讓她自己蹲上去。同時,屋裡的強光燈啪地亮起來,架在地上的攝像機的小
紅燈也一閃一閃地亮了起來。
蔓楓垂下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看來每天這一次羞辱是逃不過去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她搖搖晃晃地踩上了那兩摞高高
的磚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
面。腹肌一鬆,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水流衝到地上,騰起一片熱汽。那聲音讓
她臉熱心跳,深深地埋下頭,誰知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猛地拉起來。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紅耳赤。原來,正對著她的那面牆上,正在
放映著圖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實景。只見強烈的燈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纖毫畢
現。紫紅發腫的陰唇、紫褐色的肛門,甚至亂蓬蓬的陰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攝像機把她胯下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只見兩片充血直立的陰
唇微微張合,一股混濁的水流冒著熱汽從肉唇中間噴湧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亂地掛在亂蓬蓬的陰毛上。連圓圓的肛門微微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來,是龍坤。他俯身盯著蔓楓的臉說:「蔓楓警官好愜意哦
!痛快痛快………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湊一套。起個名字就叫『WY 女
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賣大價錢哦!」
蔓楓屏住呼吸,儘量不去想他說的話,急匆匆地排完肚子裡的尿。垂下眼簾
儘量平靜地低聲道:「我完了。」龍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
隻手,下流地用手指撥弄她濕淋淋的陰唇道:「完了?這麼快就完了?」他把手
指移到她的肛門上,用力揉了揉說:「 蔓楓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氣哦……
呵呵」
蔓楓竭力壓下胸中的苦澀,仍然用平靜的聲音說:「我沒有。」
「 嗯?」龍坤猛地站起身,忽然發作了:「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不
是告訴你,以後你要自稱楓奴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狗屁緝毒女
警官嗎?說,你是誰?」周圍呼啦圍上一大群匪徒,紛紛吵著逼蔓楓答話。
蔓楓非常難堪。她現在是光著身子,手被銬在背後,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磚
摞上,被圍在一大群窮凶極惡的惡狼中間,下身的一切還都被拍攝下來。她避無
可避,只有咬緊牙關,垂著頭一聲不吭。
龍坤這時分開人群站了過來道:「怎麼,龍爺給你立的規矩都當耳旁風了?
看來,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了。」他揮揮手,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架住蔓楓,
把她拖了下來,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龍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匪徒們把蔓楓架過來,按著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個眼色,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徒走了上去,解開褲帶,竟當面掏出了硬梆梆
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楓的面前。
蔓楓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一邊。龍坤翹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說:「蔓楓警官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自己給我的弟兄吹吹簫,剛才的冒犯我就饒你一次。」
蔓楓低低地垂著頭,抿著嘴唇一聲不吭。龍坤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臉強扭過來,惡狠狠地道:「怎麼,不服氣?」他朝那個匪徒招招
手,那大漢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湊了過來,站到蔓楓的面前,用碩大的龜頭頂住
了她兩片柔軟的嘴唇。
蔓楓緊緊地咬緊牙關,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龍坤一手捏住蔓楓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厲聲喝道:「張嘴!」
蔓楓拚命甩頭,試圖甩開龍坤的手和頂在嘴唇上的大肉棒。兩根匪徒見狀,
從後面湊上來,一人攥住蔓楓的一隻乳房,另一個捏住另一邊的奶頭,下死力氣
又擰又捏。
蔓楓疼得渾身發抖,嗚嗚地悶叫著擺頭扭肩,可就是不肯張嘴。幾個男人圍
著蔓楓折騰了半天,也沒能讓她張開嘴。
龍坤先洩了氣,他撒開手,一邊甩著一邊氣哼哼地罵道:「他奶奶的,死硬
!給她點厲害的嘗嘗!」他朝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吩咐了幾句,那小頭目馬上
吩咐匪徒們分頭忙活了起來。他們把蔓楓拖到牆根,那裡有一個四根立柱構成的
鋼架。鋼架的前兩根樁子上端架著一塊足有兩米長的寬大厚實的木板。奇怪的是
,木板的中間有三個空洞,中間一個大,有碗口大小,兩邊的兩個小一點,還不
到一個拳頭大。
兩個匪徒上前,打開了鋼架上一個機關,那厚實的木板中間出現了一條縫隙
,原來那是由上下兩塊木板拼起來的。他們取下了上面那塊,木板中間的空洞變
成了三個半圓。
兩個匪徒把蔓楓拖到鋼架中間,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間最大的半圓上。另
一個匪徒打開了手銬,上來兩個大漢,一人拉住她一隻手,按在木板中間那兩個
小半圓中間。有人把取下來的上半塊木板裝了回去。這整塊木板變成了一個巨大
的木枷,把蔓楓的頭和手枷在了中間。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點,蔓楓被枷在上面,必須把腰彎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她不安地並住腿,不知龍坤要把她怎麼樣。
這時兩個匪徒蹲在了她的腳下,給她的腳腕子上各栓上一個金屬圈。然後,
他們把蔓楓的兩腳向兩邊劈開,用鐵鏈鎖住了她腳腕上的金屬圈。
這一下,蔓楓只能彎著腰、撅著屁股、岔開著腿站在那裡,把自己的下身亮
給滿屋慾火中燒的男人們,無論是四肢還是頭都動彈不得。
龍坤這時走了過來。他抬起蔓楓的頭得意洋洋地說:「蔓楓警官,現在我們
要給你個教訓,要讓你知道,不聽龍爺的話要受什麼樣的懲罰。」
說著,他轉到蔓楓的身後,伸出一隻大手,伸到她敞開的胯下,來回撫摸著
她軟綿綿的陰唇和毛烘烘的恥毛,慢條斯理地說:「現在,我的弟兄要一個接一
個地從這裡插進去,好好品嚐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騷屄的味道。直到蔓楓警
官求饒。」說到這兒,他伸出另一隻手。一個匪徒趕忙遞過一管像牙膏一樣的東
西。龍坤打開蓋子,從裡面擠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狀物體,擠到自己的手指上,然
後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楓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劑抹到蔓楓支棱的陰唇上,然後把剩餘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腦捅進她的陰道,把兩根手指插進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來。他一邊捅一邊笑吟吟地說:「這東西會讓你變得像只發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時候可要記住向主人求饒哦!」
蔓楓知道,殘酷的時刻到了。毒販們對待被他們抓住的緝毒警官從來都是無
所不用其極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們手裡,最悲慘的不是死,而是變成他們的
性奴,生不如死。
那個已經脫了褲子的匪徒捧著大肉棒轉到了蔓楓的身後。硬梆梆熱乎乎的肉
棒從後面頂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識地收縮下身的肌肉,這才意識到,腳被鐵鏈
緊緊鎖死,下身根本動彈不得。
她企圖扭動腰肢,晃動屁股,躲開那碩大的肉棒,可是已經晚了。身後那大
漢猛一挺腰,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蔓楓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沒有性經驗的小姑娘,但這樣的大肉棒她還是第
一次見到,簡直比那可怕的假陽具還要粗還要長。而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從後面
插入的經驗,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條母狗。而且,大肉棒從下往上捅
進來,好像隨時都會捅破肚皮。
不遠處,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們在抓鬮決定輪姦蔓楓的順序。抓到前面
的號的大漢興高采烈,抓到靠後的號的人則懶洋洋地跑出去透氣了。蔓楓的心被
悲哀淹沒了,自己現在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惡狼殘忍地分食。
殘酷的抽插開始了。那匪徒的動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楓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兩半。她的身子被沖得東倒西歪,赤裸的肩頭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
通通作響。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帶動著大幅度的擺動。只有她的頭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蔓楓緊緊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聲。她不知道這殘酷的遊戲會持續多長時間
,但她不能放棄警官的尊嚴,她決心要堅持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那大漢猛地把肉棒頂死在蔓楓的下身,低吼著把大
股濃濃的白漿灌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地抽插肉棒,慢騰騰地站到了一邊。
早有另一個準備好的匪徒站了過來,又一條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蔓楓的身體。
抹進陰道里的淫藥開始起作用了。蔓楓感到渾身燥熱,下身對肉棒的抽插變得非
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內心的顫慄。她開始出汗了,脖頸、腋下都有
汗漬漬的感覺。
又一條肉棒插了進來。蔓楓已經感覺到自己下身淌出來的粘液順著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越來越敏感了。這從後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覺要強烈得多。
隨著身後男人抽插節奏的加快,她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她無助地
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屋裡的男人居然有十幾個。她的心有點發虛了,開始懷疑自
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蔓楓只覺得像是漫漫長夜熬不到頭。她的意識開始
模糊起來,已經記不清現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幾個男人了。中間,屋裡的匪徒們陸
陸續續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飯。但她的身體裡始終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經都麻木了,肉棒插進來就像在插一塊木頭,沒有了疼痛感。但
酸脹酥麻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弱,還在不斷地在全身擴散,她知道這是淫藥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洩過幾次了。低垂著頭都能看見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水了。
終於,當不知是第十幾條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終於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頭,無力地說:「楓……楓奴……饒過楓奴吧……」
二十二、
楚芸今天一出家門,就覺得不同尋常。前些天街上來來往往的紫巾團和橙巾
團一下都不見了,平時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雖然彪哥就跟在身後
,她還是沒來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選,投過票了。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這些天因為
惡鬼纏身,對其他的事情全都沒了感覺,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裡了。
想起大選,她心裡不由得一動。大選,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
為這個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寧。她一下想起了前天發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為早上一起床,克來就告訴她
,明天大選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萬家是執政黨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舉一
動都為國人矚目。而沙瓦又是西萬商業集團的主席,因此,他們這些小輩也不能
隨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後,茵楠又特意給她打了電話,說好久沒見,明天要借全家去投
票的機會見她一面,並和她約定下午在投票站見面。
楚芸答應了克來和茵楠,但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文叻和沙坎是什麼樣的
無賴,她心裡最清楚,跟他們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如果他們不答應,自己該
怎麼辦?
所以,那天,她對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溫柔,無論是吹簫還是床戲,
都份外的乖巧,甚至還表現出了幾分從未有過的主動,伺候得兩個男人心花怒放
。最後,在兩人都心滿意足後,她戰戰兢兢地跪在他們面前低著頭道:「芸奴想
求主人一件事……」
文叻伸過頭來,托起她的臉,好奇地問:「芸奴有什麼事要求我們啊?」
楚芸小心翼翼地說:「芸奴明天不能來健身房伺候主人,請主人寬恕。」
沙坎一聽馬上湊了過來:「哦?為什麼不能來?剛乖了兩天就開始找藉口躲
主人了?」
楚芸臉都嚇白了,趕緊連連搖頭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來。明天大
選,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
沙坎嘴裡罵了一句,粗魯地說:「你們他媽上午去投票不行嗎?下午是老子
快樂的時間……」文叻眼珠一轉,拍拍沙坎的肩膀,湊近楚芸的臉說: 好吧,我
們就成全芸奴一回。不過後天過來,你要加倍補償主人哦!」
楚芸趕緊點頭。她現在只求平安無事,身體怎麼給他們糟蹋已經是次要的了
。就這樣,她好歹過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現在,她馬上又要走進那個魔窟,
究竟會發生什麼,她心裡開始打鼓。
楚芸走進VIP 專用更衣室的時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有一
搭沒一搭地聊著什麼,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正放映著不知是哪天楚芸給沙坎吹簫
的錄像。楚芸趕緊鎖上門,平靜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說:「芸奴到了,請主
人吩咐。」
文叻和沙坎同時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
她略一猶豫,低著頭小步走到沙發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兩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經心地問:「芸奴,投過票了?」
沒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來問:「你投給誰了?」
楚芸囁嚅地說:「芸奴……芸奴投給……」她不敢往下說了,因為她不知道
照實說是否會冒犯這兩個惡棍。昨天沒來,他們肯定等著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著她道:「芸奴的票投給頌韜了吧?」楚芸的臉一下白了,也許這就
是他今天發難的由頭。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發話了:「諒她也不敢投給別人
。她要是敢投給昂潘,別說是頌韜,就是她老公克來也不答應哦!」說完,兩人
一起邪惡地哈哈大笑。
楚芸給他們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淚咽到肚子裡。突然
,一雙大手粗魯地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向兩邊撕。楚芸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抬
手握住了那雙大手。她抬頭一看,是沙坎。他兩眼紅紅的,呼吸急促,顯然已經
迫不及待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已被這兩條惡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對他們早已沒有
什麼秘密。但一直以來,都是楚芸自己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其實就是在家裡,楚芸也都是自己脫衣服,從來不假手克來。以前的博銘也
沒有過。她潛意識裡總覺得被男人剝光衣服對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是無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現在在這兩個男人面前還有尊嚴嗎?她還有權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嗎?她只有乞求他們。楚芸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對沙坎說:「芸奴自己脫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主人。」
沙坎嘿嘿一笑道:「怎麼,芸奴還害羞啊?」說著強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
不敢怠慢,趕緊幫忙把紐扣解開。沙坎呼地把敞開的上衣扒了下來,然後,抓住
她的胸罩,胡亂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無肩帶的胸罩,被他整個拽到了腰間
也沒有拽壞。否則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隻軟綿綿的乳房用力
揉搓,同時低下頭,一口叼住另一邊的奶頭,吱吱地嘬了起來。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陣刺痛,但她不敢動,怕惹來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顧不
得了,因為沙坎的一隻大手正抓住她的褲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幫他把自己的褲子扒掉。那隻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褲衩,不由分說就扒了下來。楚芸的身上幾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條白綢布
胸罩怪異地掛在腰間。沙坎試著拽了兩下,沒有拽下來,也就放棄了。
他像頭公豬一樣,哼哼著猛嘬楚芸的奶頭,同時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了光
滑的地板上。楚芸嚇了一跳。這些天被他們糟蹋都是在床上、沙發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裡,現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強行非禮,簡直是豬狗不如。
她幾次試著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壓住了。她在心裡嘆了口氣,只好認命了。
她腦子裡閃出一個悲慼的念頭:這就是對自己昨天沒有來主動獻身讓他們糟蹋的
懲罰吧。
沙坎變戲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壓住楚芸的裸體,毛烘
烘的大腿強行插入她的兩腿之間,強行劈開,早已硬挺的火熱的大肉棒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龜頭分開楚芸胯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正要強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蹲在了兩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拍拍楚芸
紅撲撲的臉蛋,指指她岔開的大腿。楚芸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群畜生
,不但肆無忌憚地糟蹋自己的身體,還要變著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變
成一個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沒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從。她順從地伸出兩隻手,摟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蓋壓在自己的肩頭上。她的雙手用力摟住大腿,
把身體放平,讓下身完全敞開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體。
她悲哀地想,自己這樣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沙坎見楚芸
乖乖地擺好了姿勢,得意地和文叻交換了個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
下已經開始硬挺起來的肉唇中間磨了磨,蘸上少許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進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後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積聚著力量,也挑逗
著楚芸的情緒。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癢,忍不住哼哼起來。
沙坎見楚芸有了反應,開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間或還會把肉棒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每當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會情不自禁地長長嬌喘
一聲。
此起彼伏的嬌喘刺激了沙坎的淫興,他的抽插越來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
得開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發出有節奏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沙
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整個更衣室裡淫聲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渾身痠軟,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熱流渾身亂竄,下身的閘
門眼看要關不住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隨著沙坎抽插的節奏啊…啊…地嬌吟
不止。
突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一陣刺耳的嘟嘟的聲音,屋裡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沙坎一邊東張西望,一邊繼續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壓在他的身子下面,被進進
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顛倒,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不知從哪裡來的奇怪聲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聲音搞得心煩意亂,四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忽然
想起什麼,不知從哪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並沒有電話打進來。他又撿起沙
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也沒有來電,他一時也愣住了。
嘟嘟的聲音略停了一下,馬上又頑強地響了起來。沙坎一邊挺著腰噗哧噗哧
地插著,一邊氣喘咻咻地問壓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
楚芸被插得昏頭昏腦,讓他這麼一說,側耳一聽,果然是耳熟的聲音,是自
己的手機在響。她還沒有說話,文叻已經忙不迭地從楚芸的包包裡找出了她那小
巧精緻的手機。果然,是楚芸的手機在嘟嘟作響。
他看了一眼顯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機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
,臉立刻就白了。屏幕上顯示的是克來的名字。她拚命地搖頭,也不知是不讓文
叻接電話還是求沙坎停下來。就在這時,電話鈴嘎然而止。
楚芸剛剛鬆了口氣,握在文叻手裡的手機又嗡嗡地震動起來,接著再次嘟嘟
響個不停。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文叻笑眯眯地看著她嚇白了的臉,手指按住了接聽鍵。楚芸一見,嚇得渾身
一哆嗦,把衝到嘴邊的嬌喘生生嚥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壞笑著點點頭,屁股猛地一沉,
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楚芸被
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見狀,狠狠地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手機裡果然響起了克來的聲音:「老婆啊,大半天沒見你,我好想你啊。你
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半天都不接電話,讓我好擔心哦!」
楚芸下身承受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亂。她一張口就掩飾不
住慌亂的情緒。她竭力壓抑著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剛才……手機
沒在身邊……沒聽見……對不起…老公…」說到這兒,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進
來,一下插到底,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她咬緊牙關,把在喉嚨裡盤旋的呻吟生
生壓了回去。
克來在電話裡關心地問:「你怎麼啦,老婆,怎麼那麼喘啊?」
楚芸悄悄吸了口氣,讓過粗暴的抽插帶來的一波慌亂的高潮,儘量平靜地回
答他:「我…我在練功啊…是……是有點喘……沒關係的……」她說到這兒趕緊
把臉偏向一邊,緊緊地咬住嘴唇,因為那火熱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長長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剛才她在電話裡說
起「我」的時候,差點習慣性地說出「芸奴」這個屈辱的字眼。這種豪門長媳和
市井無賴性奴的兩面人生活早晚會把她逼瘋的。她暗暗祈禱克來早點放下電話。
可克來好像談性興正濃,他不緊不慢地說:「我的親親老婆,你可要當心啊
,你還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媽都在等著你的喜訊呢!」楚芸從心底湧起一股苦
澀。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表面風光無限的豪門少奶奶,現在卻正在承受著連最
下賤的妓女都不會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楚芸幾乎把持不住,渾身哆嗦。克來好像感覺到了
什麼,奇怪地問:「你那邊是什麼聲音,怪怪的……」
楚芸知道必須馬上結束這個電話,否則馬上就要露餡了。她已經隱約感覺到
,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脹,快要達到頂峰了。一旦它發作
起來,是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時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沒有把
握。那樣,紙裡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壓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克來
:「你還有事嗎?師傅叫我了……」
克來一聽,忙說:「哦,我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大選計票結果出來了,我
們贏了。大伯父說要全家慶祝一下。你完事後趕緊回家,我們全家一起去大伯父
那裡。小姑媽也去哦!」
克來的話屋裡的三個人都聽見了,不知為什麼,沙坎好像受了什麼刺激,抽
插的節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衝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衝撞著她的下身,並且
在她的身體裡開始開始不規則地跳動。
楚芸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了,大肉棒馬上要爆發了。克來還在電話裡莫名其
妙地叫著:「親親老婆,你怎麼啦…你那裡什麼聲音…沒事兒吧……」
楚芸拚命忍住一陣陣衝上來的狂叫的慾望,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的聲
調:「好啦,我知道了,過會兒見……」話沒說完,她一把搶過手機,重重地按
下了結束通話鍵。
與此同時,大肉棒已經在她的陰道里劇烈地跳動起來。沙坎死死壓住她對折
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頭。一股滾燙的洪流衝決而出,湧
入她的身體。她被沖得渾身發抖,胸中的塊壘再也壓抑不住,啊……啊……淫蕩
地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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