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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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4 22:19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29-30)
(二十九)
蔓楓在那張沉重的鐵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條硬梆梆的
假陽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螢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龍坤和他
的手下變著法羞辱蹂躪的影像。每當她困得受不了垂下頭的時候,那個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傢伙就會恐怖地活動起來,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沒有
辦法,只有強打精神,拚命瞪大眼睛,盯著大螢幕上晃來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體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寫。
一直到看守換了班,牆上的大螢幕才停止了活動,定格在一個不堪入目的鏡
頭:一條暴脹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壺,蔓楓痛苦萬分的臉在鏡頭裡面也隱約
可見。
蔓楓胯下的大傢伙也終於消停了下來。她一下支援不住,頭一垂,昏睡了過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夢。她夢見一隻醜惡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氣喘咻
咻,最後實在跑不動了,終於被它抓到了。她拚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獰笑著抓
住她的雙腿把她倒提起來,一會兒劈開她的腿,一會兒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楓一驚,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條令
人恐怖的假陽具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肆虐起來,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著抬起頭,卻發現兩個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饒有興致
地欣賞著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聲,蔓楓胯下的假陽具停了下來。一個看守湊過來,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濕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調侃地說:「蔓楓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個看守
不知從哪裡端來一個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楓跟前的那個看守蹲下身,
打開鎖住她的腳腕的銬子,用一條鐵鏈掛在她的頸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起
來,去吃飯!」
蔓楓懵懵懂懂地抬起頭,忽然意識到什麼,忙怯怯地應聲道:「是主人。」
說完,隨著他的動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的兩條腿軟得
像麵條,一點都使不上勁,但頸圈向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斷。她掙扎著
站起來,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一點點從她火辣辣的蜜洞裡退了出來,在椅子上留
下了一大灘粘乎乎的液體。
下身一下空了,蔓楓忽然覺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還沒有站直,腿一
軟,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遠處那個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厲
聲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點都不許剩!」
蔓楓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她抬起頭可憐巴巴
地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看守。可他倆幸災樂禍地笑著,一個勁地催她快吃。蔓楓無
奈,只好垂下眼簾輕聲應道:「是主人。」
她彎下腰,一股酸腐的氣味撲鼻而來。狗食盆裡胡亂堆著爛菜、剩飯、還有
啃剩的骨頭。她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嘔了出來。但這一夜地獄般的經歷告訴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從。她一閉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進了狗食盆。真的
像條狗一樣,在食盆裡拱著吃了起來。
蔓楓強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一口口叼起食盆裡那不知從哪裡收集的剩
飯,強迫自己嚥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多麼噁心,這總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於不能用手,要把食盆裡零零碎碎的剩飯都吃乾淨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著屁股,拚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齒去叼,最後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乾乾淨淨,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討好地向看守報告:「主人,楓
奴都吃完了。」
兩個看守爭著端詳了半天被舔得一塵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楓警官學
得可真乖啊!」說著,提起鐵鏈,把她往起拉。蔓楓驚恐地看著那恐怖的鐵椅子,
下意識地往後扯。拉著她的那個看守嘿嘿一笑道:「怎麼,蔓楓警官不想坐著了?」
蔓楓心裡一緊,忽然覺得下腹脹痛難忍。忙低下頭夾緊腿怯生生地說:「楓
奴要撒尿,請主人開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著牆根的磚摞命令道:「去
吧!」
蔓楓得到了允許,趕緊彎著腰,邁著小碎步,挪到了磚摞前。她轉過身,深
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蹬上磚摞,搖搖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剛剛蹲穩,嘩地一
聲,一股騷熱的混黃液體帶著熱汽衝了出來,打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蔓楓稍稍鬆了口氣,肚子裡輕鬆了,就是再去坐那鐵椅子,也會好過一點。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捨地蹲著不動,任點點滴滴的細流慢慢流淌。自己也
靜靜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那看守看看赤條條蹲著的蔓楓,再看看積著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號的手
電,彎下腰。一道強烈的光柱照在她岔開的胯下,只見兩片紅腫的陰唇硬挺挺地
直立著,上面掛著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楓的下巴,惡狠狠地問:
「你他娘的磨蹭什麼呢?」
蔓楓渾身一哆嗦,顫巍巍地說:「楓奴不敢,請主人寬恕。」看守啪地拍了
下她的屁股道:「起來吧!」蔓楓趕緊掙扎著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戰戰兢兢
地低著頭,等候著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鐵鏈,拉著她朝牢房的另一邊走去。蔓楓心裡一鬆,看來鐵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牽到牆根,指著地上的墊子道:「在這兒好好歇著,今天龍
爺還有事兒要找你呢。到時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則有你好看!」
蔓楓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已經向他們屈服了,他們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啊!她
在心裡歎了口氣,到了這種地步,想什麼都沒用了,過一分鐘算一分鐘吧。想到
這兒,她身子一歪,軟軟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墊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在昏昏沉沉中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她
一下驚醒了,趕緊抬起身子,掙扎著跪了起來。一瞥中,她看見龍坤正彎腰走了
進來。
龍坤看到蔓楓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聽候發落,滿意地點點頭。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臉笑瞇瞇地說:「楓奴,恭喜你啊,龍爺我給你帶來個好
消息……」蔓楓聽到這些,聯想到看守說過的話,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
知道又要有什麼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她沒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等候著發落。
突然,啪地一聲,一個冒著煙的煙頭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隻穿著厚底布
鞋的大腳踩上去,把煙頭碾滅了。龍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楓的頭髮,一手指
著煙頭命令道:「楓奴,把這個給我吃下去!」
蔓楓一下愣住了,看著扔在潮濕的地上被碾得稀爛的煙頭,她一時竟不知道
該怎麼辦好了。抓住她頭髮的那隻大手猛地抓緊,龍坤凶神惡煞般地「嗯」了一
聲。蔓楓如夢初醒,忙低頭應聲道:「是,主人」。說著,撅起了屁股,把頭伸
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張開,伸向那爛糊糊的煙頭,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裡翻
了上來。但她不敢停下來,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煙頭,顫巍巍地叼了起來。
她嘴裡叼著髒兮兮的煙頭,抬眼可憐巴巴地看了龍坤一眼。見龍坤正目不轉
睛地盯著她。她渾身一哆嗦,趕緊張開牙齒,咬住了煙頭。龍坤笑著點點頭,蔓
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好忍住噁心,一點點把煙頭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衝她的五臟六腑,她一邊嚼一邊淚流滿面。但她一點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煙
頭嚼了嚼,眼一閉,強嚥了下去。
龍坤這才滿意地笑了,昨天這一晚坐鐵椅子看來效果還不錯,這個倔強的女
警官終於服軟了。他伸出一隻手,抓住蔓楓豐滿柔軟的乳房,放肆地揉搓著說:
「好消息啊,楓奴。我們的新片子正式出爐,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楓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作為緝毒警,她再清楚不過了,
組織強迫婦女賣淫現在已經成為販毒集團的一大收入來源。而近年來,隨著視頻
技術和互聯網的發展普及,色情影視的發行正成為犯罪集團新的發展領域。這個
行當成本低、手段隱蔽,很難追查,而收益卻並不比販毒低。所以販毒集團紛紛
染指此道,成為他們日益重要的收入來源。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
了裡面的女主角,變成了他們賺錢的工具。
龍坤見蔓楓不吭聲,捏了捏她的下巴問:「怎麼,楓奴,你聽了這個消息不
高興嗎?」蔓楓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馬上挺直了身子應聲道:「楓奴
……楓奴願為主人效勞。」
龍坤嘿嘿笑了:「真是學乖了啊,蔓楓警官。既然你願意效勞,那太好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片子,我們已經在網路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發出去
了,反應非常強烈哦。我們第一批壓的十萬張碟已經預定一空,每張二十美元呢。」
蔓楓心裡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沒想到自己這樣就被人給賣了。
誰知龍坤的話還沒完。他看著蔓楓變得慘白的臉,依然慢條斯理地說:「我
們馬上再壓制十萬張碟。加上視頻下載,預計賣到三十萬是沒有問題的。搞不好
要衝擊五十萬呢。這才是有碼版。後面發行無碼版的話,一張碟賣五十美元估計
都會很搶手哦。」
見到蔓楓渾身哆嗦,龍坤假裝用憐憫的口氣說:「不過,楓奴你儘管放心。
就是無碼版,你那漂亮的臉蛋我們還是要保護的哦。只不過我們會散佈一點小道
消息,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當然啦,這只是為了推高片子的
人氣。你的身份,我們會為你保密的,哈哈」
蔓楓心死如灰,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龍坤的手裡,不僅要淪為他的
性奴,忍氣吞聲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門的肉體蹂躪,而且還要做他賺錢的工具。
她心裡非常清楚,龍坤剛才說的並不算誇張。她見過警局內部一個調查,一
個「紅火的」色情光碟賣到三五十萬並不是天方夜譚。更可怕的是,那個調查還
表明,這樣的光碟,私下複製的數量會是「正式」銷售數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說,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會變成百萬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萬計了。
龍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邊抓起她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搓,一邊擺出一
副無賴的嘴臉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啦,蔓楓警官。你們毀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銷售網。我也要吃飯、活命,我還有那麼多的弟兄要養家餬口。只好請你
幫忙啦。我估計,三年之內,你都會是我的搖錢樹哦!」
蔓楓的心一下涼到了底。龍坤既然說出來了,說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盤。她了
解這些毒販,絕對是說到做到的,看來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無邊了。
龍坤見蔓楓發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麼樣,蔓楓警官,我這也算是改邪
歸正了吧?你看怎麼樣啊?」
蔓楓知道他的話裡是什麼意思,趕緊回答:「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寬恕,
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龍坤滿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楓的臉,盯著她的眼睛道:「這麼乖啊?那太好
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銷網的幾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們賣哦。你也要出
席的啊,女主角嘛。就當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楓奴要出風頭了……」
蔓楓只覺得手腳冰涼,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三十
天還沒亮,楚芸就醒了。其實她一夜都沒怎麼睡著,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著天明。雖然明知離沙坎規定的時間還遠得很,但她心裡總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來親熱完之後,借沖澡的機會,她已經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妝盒
裡的那個可怕的小東西。它依然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但她還是禁不住擔心,自
己萬一伺候不周,它要是發作起來,自己就萬劫不復了。
她知道天色還早,但心中早已開始焦躁不安。他們夫妻平常都是八點左右起
床,克來一般八點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較近,上班時間也沒那麼嚴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會晚一點走。其實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十點鐘之前把那小東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實。
她甚至想過,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現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好不容易瞞天過海,現在放回去,萬一克來醒了又來和自己親熱,那可怎麼辦?
還是老老實實等他起來,穿好衣服再說吧。
雖然睡不著,她還得要裝睡。她從來早上都喜歡賴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綻。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湧起一絲歉疚。她趕緊閉上眼睛,調
整好呼吸,裝作還在甜蜜的夢鄉裡。
窗簾由暗變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著時間快到八點了,
身邊的丈夫還沒有動靜。她都替他著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煩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著。直到她的半邊身子都壓麻了,身
邊的克來才開始有了動靜。克來均勻的呼吸忽然中斷了,他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
表,看了一眼,騰地坐了起來。發現妻子還裹著被子熟睡,他又趕緊放輕了動作。
見克來起來了,楚芸心裡鬆了口氣。克來湊過來親親她熱乎乎的臉蛋,輕聲
說:" 老婆啊,到點了,該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緊身體,用屁股拱拱
他,嬌柔地哼了一聲,又埋頭裝睡去了。
克來無奈地搖搖頭,幫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畢,時間已經差不多。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把手伸進楚芸的被窩摸她的胸
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該上班了。"
楚芸" 嗯……" 地嬌吟一聲,翻了個身不理他,心裡卻盼著他趕緊離開。克
來穿好了衣服,一邊開門一邊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遲到了。"
楚芸裝作剛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從被窩裡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裝吃驚地坐起來道:" 怎麼都這會兒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
著克來做了個飛吻的姿勢,關門而去。
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的聲音,楚芸手撫胸脯,好半天才讓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靜下來。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腳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靜靜地聽著外面院子
裡的動靜。她肚子裡憋著尿,但不敢尿,生怕錯過她一直等候的動靜。她知道,
克來走之前還會到前面和母親打個招呼,有時還會在母親的催促下匆匆吃點早點。
直到他離開這個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闖回來。所以,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終於,她聽見了克來的防彈車發動的熟悉的聲音,接著,馬達聲由近而遠,
消失在無形當中。嘩地一聲,她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湧泉般衝了出來。
肚子裡面放空,楚芸感覺輕鬆了不少。起身到臥室看了看表,還不到九點。
她趕緊跑回衛生間,小心地鎖上門,找出那個藏在隱秘地方的化妝盒,打開一看,
那個恐怖的小東西還靜靜地躺在裡面,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
她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那個小東西也形影不離地帶了進來,好
像怕一眼看不見它就跑了。她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著身子。沖洗完畢,她關
上水,做賊心虛地屏氣傾聽的一會兒,確信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這才拿著那個
恐怖的小東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妝台前,下意識地四下看看,確信沒有什麼不對之後,深吸一口
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一隻腳,踩在梳妝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撥開
兩片軟塌塌的陰唇,一手拿起那個圓溜溜的小東西,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身體的深
處。
涼冰冰的異物感頓時讓楚芸渾身打了個冷戰。可她沒有停下手,一直往裡捅,
直到把那個小東西捅到陰道的深處,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細繩。她放下腿,
邁了兩步試了試,雖然身體裡夾著個異物,仍很彆扭,但畢竟最大的危險已經過
去。她歎了口氣,轉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畢,楚芸在房裡磨磨蹭蹭了半天,猶豫著是不是要去上班。說
起來公司並沒有什麼等著她去辦的事,編個理由不去上班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話,一個謊言要用十個謊言來掩蓋。好不容易最難的時候都混過去
了,上班去也無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後的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她還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車的時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點準時來接她。
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懶洋洋地打開電腦,看著那些報表簡直味同
嚼蠟。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點整。這是沙坎規定的時間,
她不知會發生什麼。
在緊張的等待中,十點到了,但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發生。楚芸悄悄鬆了
口氣,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可剛剛看了兩行報表,忽然下腹傳來一陣熟悉的震動,
楚芸一驚,下面立刻湧起一陣抑制不住的痙攣,差點失控。她趕緊雙手摀住下腹,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後面的時間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麼都看不進去,又不敢出去,
連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廁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餡兒。她只好如坐針氈地坐在辦
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認識了的數字發呆。她頻頻看表,只盼
趕緊到下班時間。
好不容易看到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重合在了一起,她豎著的耳朵敏感地聽到了
樓下車子駛進的聲音,趕緊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開門出去,快步下了樓。
可一到樓門口她就傻了,等在門口的並不是彪哥的車,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賽
德斯防彈車。她剛想迴避,卻見公公從樓裡出來,一邊急走一邊慈祥地對她說:
" 阿芸,上我的車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經告訴他不必來了。" 楚芸見實在
躲不過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車。車子啟動了,公公和她閒扯了幾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聲了。
就在這時,楚芸身體裡那可怕的震動又突然出現了。楚芸嚇得心都差點從嗓
子眼蹦出來。雖然明知道在車子的轟鳴中自己身體裡的這點小秘密不會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邊,還是讓她心驚膽戰。她下意識地夾緊腿,竭力壓抑住自己的驚
慌,努力去想點別的事,不讓自己的臉色露出破綻。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點不尋常,他應酬多,從來不回家吃午飯的。要是有什
麼重要的東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書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親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又不敢問,只好緊緊夾著腿悶坐不語。
好在時間不長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車和楚芸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進了書房。楚
芸進了客廳,給婆婆問過安。她留心了一下,家裡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她發現婆
婆已經知道公公要回來,卻也安之若素。看來沒有什麼大事。
忽然她又聽見了汽車進院的聲音,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著走
到門口,卻吃了一驚。進來的是大伯父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從車裡下來的真的是
大伯父頌韜。他和婆婆和楚芸簡單打了個招呼也急急走進了書房。
楚芸還沒有回過神來,又進來一輛防彈車。下來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媽瑤帕
夫婦。楚芸的心一下抽緊了,看來還真有什麼重要事情發生了。現在家族裡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媽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輛路虎防彈車接踵而至。車子停穩,茵楠敏捷地跳下車,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 有
點要緊事,在首相府和集團總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們家來了。你也過來,幫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鬧得歡,實在不想湊這個熱鬧。但自己是家裡
的長媳,又參與過家族事務的核心機密,小姑媽發了話,實在沒有理由推辭。於
是她只好咬咬牙,點頭答應了。客廳裡,婆婆已經讓僕人準備好了茶水,見楚芸
來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書房門口,由楚芸端進去照應。
楚芸把水端進書房,忍住下身強烈震顫的異物感,邁著小碎步挨個給各位長
輩奉茶。這時,屋裡已經在熱火朝天地討論上了。
文沙在介紹情況:" 這次反對黨顯然是早有預謀,現在為空缺議席補選進行
的談判進行得很不順利。反對黨今天下了最後通牒,條件是大哥辭職。" 沙瓦接
口說:" 外面已經有風聲,反對黨可能要求憲法院釋憲,宣佈五月大選結果無效。
"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書房的角落裡,那可惡的小東西好像也有靈性,越是
這種時候鬧得越歡,下身一陣緊似一陣的震顫讓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沙瓦的話引起片刻的沉默,頌韜打破了沉默。他沉思著說:" 這是個非常危
險的信號。說明他們可能來硬的。憲法院那邊的情況如何?"
文沙馬上回應:" 七位憲法法官,有三票是我們的鐵票,還有三票完全聽命
於國王,估計會傾向於反對黨。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來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頌韜若有所思地說:" 此人是老前輩了,見風使舵,幾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壇的不倒翁。" 他轉向文沙說:"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見一面。你這一段也
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渠道和資源,千方百計穩住沙
鄂。必要的話可以用一點非常手段,絕不能讓差立坤把他拉過去。憲法院這邊搞
定了,沒有了後顧之憂,補選談判我們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給
他們一點甜頭,先度過這一關再說。"
文沙把頌韜的吩咐記下了,頌韜忽然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他:" 沙汶先生
那裡有什麼新消息嗎?"
文沙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頌韜指的是什麼,無奈地搖搖頭說:" 毫無頭緒。
她的車留在家裡的車庫裡,好像沒有出遠門。家裡沒有被人侵入和翻動的任何痕
跡,好像也不是被綁架了。她的手機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現過了。總之,沒
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是人間蒸發了。"
楚芸聽到這裡,忽然明白他們說的是蔓楓,心頭不禁一緊。只聽頌韜說:"
警局內部的關係也都調動起來了,連老爺子都出面了,動員他原先的老部下幫忙
調查,也是音訊全無。她手裡有好幾個案子現在都停在那裡……唉……"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真想把文叻這個名字說出來。可她不敢,這是引火燒身。
再說,就算把文叻說出來,也未必能挖出蔓楓的線索。她內疚地咬緊了嘴唇。
書房的密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看著位高權重的長輩們一個個魚貫而去,
楚芸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 **** **** ****
楚芸像懷裡揣著一隻小兔推開了健身房專用更衣室的門。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裡面等她了。楚芸回身關上門,小心地上了鎖,轉過身來,趨前兩
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聲說:" 芸奴來了,請主人吩咐。"
屋裡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楚芸詫異地抬起頭,發現那兩個無賴都在笑瞇
瞇地看著自己。她心裡一驚,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脫掉襯衫,起身扒下牛仔褲。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胸罩褲衩。她轉眼間把自
己脫得一絲不掛,重新跪在了他們的腳下。
沙坎滿意地笑了,陰陽怪氣地問:" 怎麼樣,芸奴,我送給你的寶貝還乖吧?
沒讓你討厭吧?"
楚芸垂下了頭,臉羞得通紅。其實,這個時候,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在她的
身體裡嗡嗡地震動著。她低低的聲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鐘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 諒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來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兩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的注視下,慢慢地岔開腿,一隻手伸
到胯下,捏住繩頭,另一隻手在旁邊護住,一點點把那正嗡嗡作響的可怕東西拉
了出來。
當在自己敞開的陰唇中間看到紅光的時候,楚芸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臉色,一咬牙,把那東西抻了出來。
那小東西濕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裡還在嗡嗡地震動著,震的人心裡發麻。
剛剛拿在手裡,那東西一端的紅光忽然有節奏地快閃了起來,而且越閃越快。沒
等楚芸反應過來,它忽然嗚地一聲尖利地叫了起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沒把它
扔在地上。
沙坎手裡拿著個鑰匙樣的東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從楚芸手
裡接過那個粘乎乎的東西,捏著細繩,放到自己鼻頭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幾
口氣。
他把那東西拿在手裡,也不管那上面沾滿了楚芸身體裡帶出來的粘液。他也
不知擰了下什麼地方,把那小東西打開了,他把裡面一個什麼東西拿出來看了看,
一邊裝回去一邊朝楚芸點點頭說:" 算你識相,還算乖,沒跟我耍滑頭。"
楚芸心裡砰砰跳個不停,慶幸自己千辛萬苦總算僥倖過關,嘴裡低低地說:
" 芸奴不敢。" 不過,她哪裡知道,她高興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個小東西放在了一邊,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著,漫不
經心地走到楚芸身邊。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邊上,撥弄著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雖然是自己身體裡的東西,但她還是差點嘔了出來。
沙坎開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沒有眼色啊,還要我一點點地教你嗎?"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然一百個不願意,還是勉強地張開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氣地把沾著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熱乎乎的嘴裡,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轉來轉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反應了,否則不知又會受到什麼懲罰。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髒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來,好像那是什麼香甜的美食。一股帶著
腥騷氣味的液體衝進口腔,順著嗓子咽進了肚子裡。楚芸拚命壓抑住一陣陣湧出
來的噁心,裝作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濕熱的嘴裡,吸吮得癢癢的,煞是舒服。他閉著眼享
受了一會兒,突然拍拍楚芸的臉頰問道:" 芸奴,你還記得嗎,你還欠著我的債
呢!"
楚芸心裡一沉,想起昨天離開前的那一幕,知道這回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只好乖乖地點點頭道:" 芸奴記得,芸奴聽候主人的發落。"
沙坎嘿嘿一笑:" 怎麼是聽候我的發落?你可是親口答應,今天要加倍賣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馬的。"
楚芸心裡在發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熬過來的,到了他的嘴
裡居然還是放了自己一馬。但和這樣的無賴哪有什麼理可講,自己沒有選擇,只
有屈從。她頭一低,一邊繼續舔著他粗糙的手指,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芸奴該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作者:
karry
時間:
2016-4-27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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