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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49-50) [打印本頁]

作者: 76350346    時間: 2016-4-30 23:54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49-50)
                              四十九

  龍坤的手下也都去吃飯了,昏暗的牢房裡突然變得靜得嚇人,只能聽到兩個
女人緊張而悲慼的呼吸聲。兩人各自蜷縮在牢房的一角,都能看到對方的白花花
赤條條的身體,但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她們都久久地沉默著,都是一肚子心
事,但誰都沒有開口。

  她們就像隱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兩隻飢餓的小獸,瞪大了發紅的眼睛盯著對方
赤裸的身體,似乎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把對方撕得粉碎。其實她們誰也傷害不到
對方,因為她們都被死死地鎖在整體澆注的水泥地面上。牢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壓
抑,幾乎要把人逼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蔓楓先開口了。她哽咽著滿懷歉意地說:" 對不起…
…我不該那麼說……"

  " 嗚嗚……" 弘太太悲慼的哭聲打斷了她的道歉。她越哭越傷心,一直哭得
死去活來。好久好久,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在黑暗中恨恨地對蔓楓說:" 你們
這些沒良心的警察,為什麼把我扔在這裡就沒人管了?你們惹到了龍坤這個拿人
當牲口的魔王,自己一個個都躲到了一邊,倒讓我這沒有干係的苦命女人替你們
在這裡活受罪……"

  蔓楓剛要向她解釋什麼,卻聽她滔滔不絕地哭訴了下去:" 當初龍坤提出,
只要你們不再和他作對,就放我回去。你們為什麼不但不停手,反倒變本加厲,
把他在WY的地盤一掃光?你們想到過我還在他手裡嗎?你現在知道他發起火來
是怎麼收拾女人的了?女人在他手裡就不是人……真是天報應啊…嗚嗚…"

  蔓楓聽到她的話簡直懵了。弘太太失蹤的案子不是她直接經手辦的,她只是
從資料裡看過相關的情況。警局的同事、上司、甚至弘本人都對她說,弘太太自
從失蹤就蹤跡全無,被販毒集團綁架也只是猜測。她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龍坤曾
經拿弘太太做籌碼和警局討價還價。按警局的規矩,如果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
要救人優先。至少不會不顧人質的死活對龍坤窮追猛打。

  弘太太根本不管蔓楓在想什麼,她只是在繼續地發洩著她的憤恨:" 你還要
跟我爭,跟我比……告訴你,你輸定了!你才伺候過幾個男人?我……已經一年
了……男人都數不過來了……我這一年比你們一輩子經過的男人還多……我吃的
精水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我知道怎麼讓他們爽,怎麼讓他們高興,怎麼讓他們
射出來……你就等著當大肚婆吧!你也去嘗嘗被人當一灘牛屎,踩在腳底下還要
狠狠碾一腳的滋味吧……告訴你,這還不算完,他們還會大著肚子肏你,肏得你
嗷嗷叫,然後拍成電影拿出去賣錢……嗚嗚……你的電影他們都給我看過了…你
活該………"

  蔓楓已經聽不清弘太太的哭訴了,她的腦子裡嗡嗡作響。一個可怕的念頭在
她心裡漸漸清晰起來:弘太太被販毒集團綁架,警局高層為什麼若無其事,諱莫
如深,甚至放棄了送上門來的營救機會?聯繫到自己的遭遇,自己失蹤這麼長時
間了,龍坤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把視頻賣得滿天飛,警局裡難道一點風聲都沒有
聽到嗎?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警局的高層當中,到處都是紫巾團的人。因為緝毒是頌
韜執政的基本國策之一,也是他取信於民的主要舉措之一。這不但砸了龍坤的飯
碗,也砸了不少靠龍坤吃飯的人的飯碗。所以,這些人對緝毒並不上心,倒是時
常從中作梗,巴不得西萬家族翻車。終於,她也忍不住,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弘太太還在唸唸有詞地哭訴,哭一陣,自言自語地念叨一陣。可她的聲音在
蔓楓的耳朵裡已經慢慢遠去,她的思緒已經漸漸地飄到了別的地方。

  想起自己加入緝毒組這一年多的經歷,表面上風風光光,把WY城裡的販毒
網掃蕩了大半,但毒網的中樞卻一直若明若暗。尤其是龍坤這個頭號大毒梟,雖
然總能感覺到他幕後的陰影,卻始終抓不到他的蛛絲馬跡。明知道只有抓到他才
能真正摧毀ZX國的毒源,卻一直摸不到他的蹤影,而自己反倒莫名其妙地落入
了他的魔爪。以一國的強力國家機器與一個私人利益集團對抗,最後佔上風的卻
是後者,這難道不是咄咄怪事嗎?

  就拿自己誤中龍坤的圈套來說,現在回想起來脈絡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小報
記者的手機是他們故意露出來的破綻,目的就是引自己上鉤。可這個圈套不是隨
便什麼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知道自己在監聽這個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除了
自己和負責設備的技術人員,就只有屈指可數的警局高層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警局的內部,看來有人很樂於見到自己人間蒸發。更加耐
人尋味的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私下調查AS股權交易洩密案之時。而以前自己
也曾動用了全部手段追蹤龍坤,雖然也遇到了無形的阻撓,但並沒有危及自己的
人身安全。看來,讓他們真正動殺機的顯然是自己對AS股權案洩密途徑的調查。
所以,表面上看,自己是落入了龍坤的陷阱,但實際上,給自己下套的應該另有
其人,他們是在借刀殺人。

  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朝野兩黨的對峙鬧成什麼樣了?姐夫還在台上嗎?為什麼
不來救我?也許他自己現在也已經自顧不暇了吧……蔓楓的思緒越飄越遠。

  咣噹一聲,打斷了蔓楓的思緒,也打斷了弘太太的哭泣。燈光亮了起來,三
個大漢走過來,打開牢門,鑽進了牢房。蔓楓和弘太太聞聲急忙直起身子跪好,
低頭聽他們吩咐。

  三個大漢在她們兩人面前各擺上了兩個裝滿了食物的金屬盆,其中一個大漢
指著盆裡的食物說:" 老大吩咐了,讓你們把這些吃掉,一點都不許剩,晚上還
有重頭戲等著你們唱呢。"

  蔓楓和弘太太都知道他說的" 重頭戲" 指的是什麼,都一邊不停地點頭一邊
答應:" 是,主人。"

  幾個大漢鎖上牢門走了,蔓楓悄悄瞥了弘太太一眼,卻正好遇上她的瞟過來
的滿懷敵意的目光,趕緊低頭,湊近那裝得滿滿的食盆。而留在她腦海裡的,卻
是弘太太那俊俏的瓜子臉上和高聳的鼻樑上那些已經凝固了的暗黃色污漬,心裡
湧起一股無言的酸楚。

  她定睛看看食盆,一個裡面裝了幾根烤熟的肉腸,另一個裡面裝的竟是是滿
滿的牛奶。她在龍坤手裡幾個月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 精美" 的食品。
看來今天晚上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而且龍坤今天安排的這兩樣食物似乎是別
有深意,至少蔓楓看見它們就反胃,因為她立刻就聯想到那硬挺的肉棒和大股腥
濃的精液。

  但不管怎麼樣,這兩樣東西她也必須全部吃下去。不要說龍坤的命令是不能
違抗的,就是為今晚即將到來的急風暴雨,也必須先要吃飽肚子。自己的處境已
經很明白了:給自己設陷阱的人其實是希望自己灰飛煙滅、屍骨無存,而龍坤讓
自己活下來只是為了拿自己當玩物,出氣解恨,順便再賺點錢。既然如此,自己
就要利用龍坤的報復心理忍辱負重地活下來。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對暗算自己的
人的反擊。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有機會揭穿他們的陰謀。

  蔓楓看了一眼滿滿的食盆,深深地吸了口氣,俯下身,撅起屁股,用酸痛麻
木的嘴叼起一根肉腸,大口嚼了起來。一邊嚼一邊想,吃飽了有勁,今晚背水一
戰了。一定要設法翻盤自,不管怎樣,都要咬牙挺下去。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玷污、
被毀掉了,如果就此死掉,自己所受的所有這些凌辱和強暴就都成了龍坤的開心
遊戲。自己必須設法活下去,不能讓那些把自己推進陷阱的人如願以償。

  想到這兒,蔓楓開始大吃起來,不一會兒就把食盆裡的肉腸吃了個乾乾淨淨。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另一邊弘太太,居然也在專心致志地大嚼大咽,還不時轉過頭,
從另一個食盆裡吸一口牛奶,喝得下巴上、胸脯上都掛著白漿。

  蔓楓見了,趕緊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把嘴伸進牛奶盆,呼嚕喝了一口。冷冰
冰的液體直衝喉嚨,差點嗆到她。她的手被銬在背後,無法端起盆子,只能小心
地把嘴浸入牛奶中間,呼嚕呼嚕地吸吮。不大功夫,盆子就見了底。剩下的一點
液體實在吸不起來,她只好伸長舌頭,一點點舔到嘴裡。直到把盆子舔得锃光瓦
亮,她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直起了身子。

  剛一直起腰,蔓楓就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這是她幾個月來吃得最飽的一頓
飯。吃飽了肚子,也想清了前途,心情多少放鬆了一點。忽然她隱約聽見了一種
奇怪的聲音。她轉臉一看,原來是來自弘太太,她也吃飽了,正驕傲地挺起豐滿
的胸脯,朝著她挑釁似的咂著嘴。

  蔓楓的心情一下又暗淡了下來,同是淪落人,她卻把自己當成了敵人,她心
裡暗暗歎息了一聲,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外面傳來了由遠而近的雜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帶著登敏和披儂,後面
跟著一群打手,挺胸疊肚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有手下打開牢門,龍坤和披儂、
登敏都鑽了進來。龍坤看了看舔得乾乾淨淨的四個食盆,搓著手笑道:" 楓奴、
弘奴胃口都不錯啊!吃飽了,喝足了,下半場的比賽可以開始了吧?"

  蔓楓和弘太太幾乎是同時俯身彎腰回答:" 是,主人!" 龍坤笑呵呵地拍拍
披儂和登敏的後背,兩個人興高采烈地轉到前面,一邊一個站在了兩個赤條條跪
著的女人面前,從容不迫地脫掉褲子,扒下褲衩,大剌剌地叉開腿,把一團臭烘
烘的肉坨子杵到了她們的面前。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披儂正淫笑著盯著她。她趕
緊跪行向前一步湊到了他的胯下。披儂身材不高,蔓楓這樣高挑的個子跪在地上
要略微彎腰才能恰好吃到他的陽具。她在他岔開的腿中間跪好,咬咬牙,像弘太
太那樣還了他一個媚笑,然後低頭嬌聲道:" 楓奴伺候主人。"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在登敏的胯下擺好了姿勢。龍坤兩邊看了看,舉起
手來特意對蔓楓說:" 楓奴,好好伺候主人哦,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再輸了不
要怪龍爺不給你面子啊!" 說完,不等蔓楓答話,手一揮道:" 開始!"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像兩條見了獵物的獵狗,同時挺起身子,撲向了自己面
前半裸男人的胯下。蔓楓一頭紮到披儂的胯下,歪著頭拚命伸長舌頭,托起那滴
裡嘟嚕的一大團臭肉,先在軟塌塌的肉棍和蛋蛋上用力舔了一圈,然後學著弘太
太上午的樣子,用嘴唇托住圓溜溜的蛋蛋,伸出舌頭去舔那坨臭肉的根部。

  她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兩個蛋蛋中間,立刻感覺到披儂岔開的雙腿一陣輕微的
戰慄。她下大力氣舔了起來,不久就聽到了披儂愜意的哼哼。她暗暗鬆了口氣,
這傢伙身上果然有門道,弘太太和這個陸軍少校真的有默契,難怪自己上一次輸
了。幸虧自己上午留了心,否則真要白白被他們聯手設計了。

  她全力投入,吱吱地舔著,還不時把兩個蛋蛋含到嘴裡,用舌頭舔弄兩下,
她眼看著那軟軟的肉棒一點點硬挺了起來,這讓她信心大增,口舌並用,不一會
兒,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杵到了她的臉上。

  蔓楓見火候差不多了,張開小嘴,一口把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嘴裡,哧溜吸了
一口,身子前仰後合地快速吞吐了起來。她一邊用力吞吐著粗硬的肉棒,一邊偷
眼看了下在牢房另一側的弘太太,卻吃驚地發現,她那邊的進展也不慢,也正在
口含一條大肉棒大力地吸吮。

  蔓楓不敢掉以輕心,運足渾身的力氣,哧溜哧溜地拚命地吸吮,一次次把越
來越粗越來越硬的肉棒送進自己的喉嚨,憋著氣大力擠壓,嗓子裡不由自主地發
出淫靡的哼聲。

  牢房的另一邊,弘太太也毫不示弱,口含大肉棒吱吱地吸得起勁,還伴隨著
斷斷續續嬌媚的呻吟。

  雪亮的燈光下,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在大幅度地晃動著身體,拚命吞吐著自
己嘴裡粗大的肉棒。不一會兒,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都滲出了絲絲汗珠,在雪亮的
光線下反射著白光。兩對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翻飛,此起彼伏,讓人
看得眼花繚亂。凌亂的秀髮蓋住了她們的臉龐,但她們誰也顧不上,只是一個勁
地把面前男人胯下的大肉棒一次次吞進自己的口中,發出讓人心跳的哧溜哧溜的
聲響。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嬌吟交織在一起,在密不透風的牢房裡迴響。

  蔓楓感覺到越來越吃力。嘴裡的大肉棒雖然已經脹得很大,她敏感的嘴唇甚
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它表面上暴凸的青筋。以她的經驗,現在離最後的爆發只差最
後的一衝了,但不管她再怎麼使勁,就是見不到進一步的反應。她的嘴又酸又麻,
她知道自己的體力堅持不了多久了,下意識地抬起眼皮瞟了披儂一眼。只見他面
露笑意,戲弄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沉,暗叫不好。從披儂怪異的表情裡,她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為什
麼?他為什麼要這樣戲弄自己?也許他和弘太太日久生情,故意讓她贏?也許他
已經知道自己曾經暗中調查過他,借此有意報復自己?

  她顧不得多想,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倖,一邊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不顧一切地吸
吮、推送著嘴裡的肉棒,一邊在心裡暗暗叫著:" 放過我吧……饒過我吧……噴
吧…射吧…噴在我的臉上……射在我的嘴裡……我甘願作你的奴隸……" 忽然,
她聽到一陣令人心跳的悶叫,接著身邊傳來女人歡娛的哼叫。她的心像被刀子猛
紮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偷眼一看,登敏正捧著大肉棒朝著弘太太的臉上猛噴,弘
太太笑眼微閉,仰著臉,幸福地承接著大股的濃漿。

  蔓楓一陣絕望,嘴一下酸痛麻木得好像不會動了。可就在這時,插在她嘴裡
的那條大肉棒猛地抽了出來,噗地將大股粘稠的白漿噴在她的臉上、鼻子上、嘴
上、胸脯上。蔓楓的心在流血:只差兩秒鐘,自己又輸了,徹底的輸了。她已經
站在了地獄的門口。


                               五十

  蔓楓猜的沒錯。她在龍坤的黑牢裡望眼欲穿的時候,她的姐夫頌韜和整個西
萬家族正為憲法院釋憲的事忙得焦頭爛額。頌韜在蔓楓失蹤後確實採取了一系列
的補救行動,除了保護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點就是查找並營救蔓楓。但他多
管齊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無形的牆,竟全都歸於無效。

  該查的線索都查了,但無論是警方還是沙汶的偵探事務所都是一籌莫展,所
有的線索似乎都在某一個神秘的時刻、神秘的地點嘎然中斷。頌韜甚至下令對越
境人口販運的案子嚴加盤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沒有蔓楓的半點音信。

  夫人蔓徠為此事終日以淚洗面,好在,在公開場合還是勉強維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爺子,受不了愛女失蹤的打擊,犯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

  情急之下,頌韜也曾考慮過,利用自己當年在警界的人脈,通過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慮之後還是放棄了。蔓楓失蹤這件事本身,背後就隱約有
反對黨的影子,現在他們肯定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萬一被他們抓
到西萬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萬家族這座大廈的根基了。

  就在他為蔓楓的下落苦思對策的時候,出人意外地傳來了爆炸性的消息:憲
法院釋憲結果否定了五月大選的合法性。頌韜馬上就被捲入了在政壇上生死存亡
的漩渦,再也無暇他顧,蔓楓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邊。

  而此時的蔓楓,卻正在一道鬼門關前絕望地徘徊。在她側臥的墊子旁邊,放
著一個空的小玻璃盆和一個精緻的小紙盒,這是吃過早飯後看守拿進來扔在這裡
的。雖然他們並沒有說什麼,但她已經明白,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因為那個五彩
斑斕的小紙盒上明明白白地印著:驗孕棒。

          ****     ****     ****    ****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簫比賽輸掉之後,她想像中的被登敏和披儂輪番強迫授孕
的慘劇並沒有立刻發生。相反,他們把她鎖在黑牢裡,一個個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了,弘太太也被他們帶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她心裡竟生出了一絲僥倖:也許他
們是嚇唬戲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賽吹簫的醜態吧!

  第二天,蔓楓還睡得朦朦朧朧,就聽見有人開牢門的聲音。她心裡一驚:噩
夢真的要降臨了!誰知,進來的只是一個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並沒有解開她
的銬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肛門一涼,
一根涼冰冰的東西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那看守鬆開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說:" 楓奴,你可仔細
著,老老實實呆著。屁眼裡的東西碰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 說完,搖搖晃
晃地走了。

  牢房裡恢復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樣的寂靜。蔓楓卻陷入了恐怖的深淵:他們
給自己肛門裡插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催情的藥劑,或者是助孕的藥物?她知道,
這群毒販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幹得出來的。他們難道要拿自做什麼試驗品嗎?

  冰涼的感覺漸漸消失了,身體裡也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蔓楓越來越疑惑,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沒過多會兒,那個看守就又搖搖晃晃地回來了。他扒開
蔓楓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門裡的東西抽了出來,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後在手
上拿著的一個本子上記下了什麼,關上燈就又走了。

  蔓楓這次看清了,他手裡拿的是一支玻璃體溫計。她雖然沒有生育過,但常
識還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們昨天晚上放過了自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現在,他們是在測量和記錄自己的基礎體溫,這是推測女人排卵期
的最簡單的方法。原來他們不是僅僅戲弄嚇唬自己,他們是真的要給自己授孕啊!
命運真的是太殘酷,看來自己確實是在劫難逃了。

  過了一會兒,早飯送來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沒有給她帶
來絲毫的輕鬆,反倒讓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糟
蹋女人?難道他們家裡就沒有女人嗎?" 想歸想,送來的吃食她還是不敢拒絕的。
她掙扎著爬起來,撅著屁股連吸帶舔,吃了個乾乾淨淨。奇怪的是,今天的牛奶
和昨天的似乎有點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這整整一天一夜,龍坤和他的朋友們都沒有露面。但體溫的測量和記錄卻一
絲不苟地進行著。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們一共給她測量了六次,連她睡覺的時
候都沒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們都會把體溫計插在她的肛門裡,久久不拔出來。
算起來,一天當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她肛門裡都插著一根玻璃管躺在牢房
裡,動一動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來什麼無妄之災。

  第二天的早飯照例加了牛奶,蔓楓留了個心眼,用舌頭舔了兩口之後,怯生
生地對看守說:" 主人,牛奶好像餿了。"

  看守看都沒看,厲聲呵斥道:" 餿什麼餿?這是新鮮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給
你加的餐,你必須全給我喝下去,一滴都不能剩!"

  另外一個看守湊過來說:" 楓奴,別不識抬舉,老大特意關照你的。都喝了,
好生個大胖娃娃,也讓弟兄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大肚子警花…哈哈…" 兩個看守
一邊調侃一邊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吃過飯不久,龍坤晃晃悠悠地來了,他身後跟著登敏,卻不見披儂的身影。
龍坤一進來,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記錄本拿給他看,他草草地掃了一眼,就把本子
還給看守說:" 接著量,楓奴現在要好好照看,後面的好戲都等著她呢,你們都
別偷懶。" 說著,他低頭鑽進了牢房。

  蔓楓見了,趕緊掙扎著跪起來,低低地垂下了頭。龍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恭喜啊楓奴,馬上你就要成為一個完整的女人了!"

  蔓楓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可憐巴巴地說:" 主人饒過楓奴吧,楓奴乖乖地
聽主人的話,不要讓楓奴大肚子……楓奴…害怕…"

  龍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說:" 這怎麼行?你這不是讓我在朋友
面前丟人嗎?你問問登敏先生答應不答應?" 登敏不說話,只是淫笑著慢慢地搖
頭。蔓楓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

  龍坤放開了蔓楓的下巴,朝後面揮了揮手。一個看守拿來一個小瓷盆,放在
了蔓楓的跟前。龍坤指指小盆命令道:" 楓奴,在裡面撒泡尿!"

  蔓楓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幹什麼。她早飯前按每天的規矩已經排泄過了,現
在一點便意都沒有。她紅著眼睛抬起頭,怯生生地說:" 楓奴……楓奴剛尿過…
…楓奴現在沒有尿……請主人饒恕。"

  龍坤眼一瞪:" 怎麼,主人讓你尿你敢沒有?我說尿你就得尿,少廢話,快
尿!" 蔓楓嚇得渾身哆嗦,不敢不從,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跟前,不情願地岔
開腿,騎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氣,下身用力一擠。什麼也沒有擠出來。

  龍坤哼了一聲,兩眼不錯眼珠地盯著她岔開的胯下雜亂的恥毛。蔓楓知道他
是處心積慮,要不當著他的面尿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於是只好運足了氣拚命
地擠。她憋得臉發紫,嗓子裡下意識地哼哼了起來,擠了半天,終於,叮咚叮咚,
開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裡。她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痛苦地呻吟著拚命擠尿,一直
到登敏把一隻煙抽完,瓷盆裡才終於積起了淺淺的尿液。

  登敏扔掉煙頭,伸長脖子朝瓷盆裡看了看,朝龍坤點點頭。龍坤這才對蔓楓
說:" 好啦,就這樣吧。" 蔓楓如蒙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裡,等候龍坤的吩咐。

  龍坤笑吟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從裡面抻出一片小紙片,杵到
蔓楓的嘴邊道:" 叼住!" 蔓楓嚇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匆匆掃了一眼,
這是一張細長條的硬紙卡,塗著不同的顏色,在紙卡的一端和中間有兩條明顯的
橫槓。

  她猛然醒悟,這是某種試紙。她立刻想起有類似的試紙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測
試懷孕,可自己並沒有懷孕,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呢?為什麼還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實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張開牙齒,叼住了那張小小的紙
片。

  龍坤指指盛著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 低頭!伸進去!" 蔓楓心中一緊,
真的是測試自己的尿液。她遲疑地俯身低頭,讓那小小的紙卡湊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騷氣衝鼻而來,她差點張嘴嘔出來。趕緊咬緊了牙齒,生怕那小小的紙片掉
下來。龍坤蹲了下來,一手摀住鼻子,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濁的尿液,舉到蔓楓的嘴前,輕輕一捏,把吸管裡的尿液仔細地滴在她
叼著的紙卡上。

  一滴、兩滴、三滴。他一連滴了三滴,然後把吸管放在了一邊,湊過去仔細
端詳紙卡。他的鼻子幾乎碰到了蔓楓的鼻尖,臭烘烘的氣息直衝她的鼻腔。她屏
氣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臉。

  龍坤端詳了好一陣,臉上的肌肉逐漸鬆弛了下來。他直起身,拍拍蔓楓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來,然後朝登敏使了個眼色。登敏也湊了過來,湊近蔓
楓的嘴唇,盯著叼在她嘴裡的紙卡端詳了半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龍坤和登敏互相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鑽出牢房,揚長而去。

  從那天開始,每天他們都要給蔓楓測六次體溫,上下午分別給她測一次尿液。
看守們的零星議論加上她自己的猜測,終於讓蔓楓弄明白了,他們真的是在推算
和檢測自己的排卵期。這就是說,他們確確實實地在為那場毫無人性的比賽在做
準備。這讓她每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接下來的幾天,蔓楓享受到了難得的" 清閒" ,他們除了每天六次把體溫計
插進她的肛門檢測體溫和收集她的尿液測試紙卡之外,整天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兩頓。蔓楓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養肥的肥豬,就等著
挨那最後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楓照常蜷縮在牢房中的墊子上,在絕望中胡思亂想,忽然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牢門開處,幾天不見的龍坤出現了,而且,登敏和披儂
都跟在他的身後。蔓楓頓時緊張了起來。她隱約想起,上午看守檢測完自己的尿
液後,曾經詭異地笑著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緊:難道受難的日子真的要來了嗎。

  果然,龍坤一鑽進牢房,二話不說,就命令蔓楓撒尿,然後拿出一條測試卡,
仍然讓蔓楓叼住,他親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鄭重其事地在測試卡上滴了三滴。

  他剛剛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楓直起腰來。蔓楓戰戰兢兢地挺直腰身,緊張地
用眼睛尋找叼在自己嘴裡的測試卡。她隱隱約約看到,測試卡上那兩道橫槓都呈
現出深紅的顏色。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見滿屋的男人同時邪惡地大笑了起
來。

  龍坤一手拍著登敏一手摟著披儂,喜笑顏開地說:" 現在看你們的啦,二十
四小時之內隨時可以開工,說吧,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蔓楓臉色慘白,嘴唇顫
抖著,那小小的紙卡無聲地飄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擰了幾擰,疼得她渾身發抖。豆大的眼淚無聲地淌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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