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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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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ien5810
時間:
2016-6-11 11:34
標題:
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wolui 21-30
第二一章 致命危機
十艘五牙大艦乘風破浪,每艘大艦都跟隨著五艘次一等的黃龍戰船,浩浩蕩蕩的船隊從江都出發,一直往海南進發。
五牙大艦是隋代的主力大艦,每艘可載800軍士,而黃龍戰船也可載100多的軍士。
邊不負和寇仲帶領著一萬精兵以及各種雜務人員共計一萬多人南下,準備赴嶺南宋閥履行約定,讓寇仲迎娶宋閥公主宋玉致。
現時的邊不負和寇仲可是貴為南方最大勢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賴臉的南下求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繼承自隋軍的主力軍艦,經過血火洗禮的精兵無不彰顯這橫掃南方的天朝威嚴。
而這樣的軍力,在南方已經可以不懼任何威脅了。
當然,此行不是打仗,一萬軍士不多不少,即不會引起宋閥的敏感也不會有失天命國威風,這尺度的拿捏倒是讓邊不負費了不少腦筋。
同時另有兩萬士兵隱秘行軍,途徑原來的梁王蕭銑的巴陵郡,已潛伏在距離蒼梧郡不遠處,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閥所在的鬱林郡。
這樣的兩手準備可稱是有備無患了。
此時的天命聖王邊不負正站在甲板上,背負著雙手,任由獵獵長風吹得他的王袍不斷飄動,卻是自有一番王者氣派。
他左右則分別站著寇仲與婠婠,寇仲是這次嶺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來不可,婠婠卻是邊不負唯一帶上的後宮妃嬪。
一方面婠婠作為僅此於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隨隊拜訪宋閥算是品級足夠,但最主要的自然是邊不負剛剛採了這丫頭的雛菊,自然愛不釋手,硬是把這行動還有點不方便師侄女帶上。
而婠婠則也漸漸適應其後宮妃嬪的身份,雖然經常還有點不情不願的扭捏之舉,但就像是張牙舞爪的小貓咪,只是作為平常相處的調料,更添幾分閨房之樂罷了。
邊不負看著龐大的艦隊破開萬頃碧波,無數軍士只要自己一聲令下便會冒死作戰,真是讓作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陣不真實。
只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為什麼慈航靜齋那些尼姑和尚還沒動作呢?只要宋閥和自己聯合,那麼整個南方都將鐵板一塊,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暉是梵清惠的鐵桿粉絲,但巴蜀各望族都不會傻乎乎的跟著送死,可以說南方絕對會大大優先於北方統一成功。
這樣的情況,李閥是最不願意看到的,他們現在還在和竇建德及隋煬帝糾纏,就算最終勝利時也是元氣大傷,如何抵擋南方早有準備以逸待勞的鐵軍?或許,或許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勢已成難以阻擋,所以不做無用之功?情報系統也沒有胡教有什麼異動的報告,或許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麼呢?」
開口的卻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時也是適應了邊不負義子的身份了。
「沒什麼。」
邊不負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笑道:「南海派也是識時務,居然主動投靠,晃公錯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與宋閥素有積怨,只是因為雙方主要利益沒太大衝突宋閥才沒太過打壓他們,現時擺明我們與宋閥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驚懼。在天軍鐵蹄下,南海派那點可憐的家業只怕瞬間便會變成齏粉,他們哪裡敢不降?」
原來,地處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隻等著邊不負他們的艦隊,送上投誠的函件,並由掌門梅洵親自領路,邊不負自然也樂得接受。
總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終於抵達了宋閥領地鬱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嶺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閥所在的鬱林郡,相對於繁華的中原地帶,嶺南便像是未開化之地,山民民風彪悍,野性難馴,且各種少數民族眾多,人心不齊。
宋閥雖然控制著不少人口,但如果想興兵北上,卻難以持久,軍隊中各個種族的士兵極難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嶺南諸地雖然奇珍異寶較多,但土地未開發,道路難走,還有各種山林瘴氣,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沒有利益之餘也十分困難。
所以,隋朝便與宋閥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宋閥稱臣,但又保留著很大的自主權;中央皇朝接受宋閥的朝貢,以主子的名義對其封賞,但政令卻很難真正下達到嶺南。
此時,宋閥卻早已派了船隻迎接,帶隊的便是有銀龍之稱的宋魯。
宋魯是宋閥的核心之一,年約四十,滿頭銀髮,意態沉穩,神態十分謙恭。
邊不負自然也是客氣了幾句,便跟著宋魯登岸,與婠婠一起跨入宋閥特意挑選的馬車,向著山城駛去。
而寇仲以及相關人員也騎上宋閥帶來的戰馬,在後面緊跟而去。
大量的軍士則滯留在船上。
當然,這也是邊不負作為當世武力巔峰的自信,就算單槍匹馬,宋閥便傾力而出也絕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險峻,三面環水,背倚山嶽,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順勢蜿蜒而出,經過三百年無數宋家志士的經營,現時已是鐵桶一般,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經過崎嶇的山道,卻見山城已是城門大開並放下吊橋,城門兩側滿是迎賓的儀仗,而名滿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親自迎出城門之外,靜候貴賓。
邊不負和宋缺算是同輩,武功境界也是一樣,按現時的情況來說邊不負麾下的勢力更是遠在宋缺之上,畢竟宋閥雖然號稱在嶺南擁有極大影響力,但真正的宋閥核心的子弟兵不過兩萬左右,其餘的少數民族軍隊和宋閥並不是一條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訪時弄出什麼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兩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邊不負下了馬車,與宋缺正面遙遙相對。
事實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個字,他應該叫宋無缺才是。
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雖然至今已添上了幾縷銀白色的髮鬢,但依然面如冠玉,劍眉下星目生輝,俊朗無匹,根本找不到一絲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為高門貴閥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貴族氣派,配合那修長勻稱的身形及淵渟嶽峙的氣度,處於此世巔峰的強者風範一覽無遺。
但邊不負也毫不遜色,此時的他位列巔峰宗師,縱橫捭闔橫掃南方,更加一統聖門建立不朽偉業,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度與風采。
雖然兩人只是遙遙相對,但周圍的所有人都被他們強烈的存在感所影響,瞬間生出此時此地便只剩下這兩個人的奇異感覺。
「鎮南王竟親自迎出城門,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邊不負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鎮南王乃是楊堅南征與宋閥妥協時所封,此時邊不負這樣說,無疑是一開始便確立了宋閥永鎮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聖王客氣了,宋某以備好筵席,裡面請。」
兩人與隨同人員便緩緩的進入了宋家山城裡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氣過後,邊不負與宋缺兩人便到達了宴會廳旁邊的偏廳單獨會談。
宋缺前面領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彷彿是用尺子丈量過一樣,距離絲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發著凜然的刀意,一般人別說跟在背後,就算是遠遠站著也會在氣機牽引下被這天刀的刀氣所傷。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在試探他了,按照現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動武比拚是不太適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試探的話也不能說無禮之舉。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氣的凜冽刀意已迫近肌膚,邊不負微微一笑,突然之間,整個人就如同隱沒於空間之中一樣,竟然就這樣從刀意的氣機感應下消失無蹤,刀氣掠過之處如同一遍虛無。
邊不負心魔百變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為一面虛無之鏡,借此映照大千世界,功法是詭異隱秘。
而宋缺此時雖然展開了宗師特有的精神領域,構築出刀之界域,但畢竟不是全力以赴,自然被同為總是巔峰的邊不負輕易躲過。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蕩,一往無前,無物不斷,簡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壓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無論是邊不負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勢力的最高領導者,現在宋閥整體勢力處於弱勢,還準備送出女兒聯姻,氣勢上本來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殺,以宋缺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的果決,拋開一切還能讓刀意盡情發揮,但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未免束手束腳了。
兩人進入室內,分賓主就坐,待到奉茶後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沒有一絲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讚歎之色,道:「宋某本來還以為江湖傳言有些言過其實,沒想到聖王竟真的達到了這樣一個地步。」
邊不負客氣道:「鎮南王謬讚了,江湖傳言多是以訛傳訛之事。正如世人皆以為天刀在三大宗師之下,其實以閥之能,恐怕便只有寧散人能與之爭鋒,畢玄和傅采林都要遜閥主一籌。」
宋缺淡淡一笑,轉過話題道:「未知聖王對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邊不負現在的層次,確實是可稱以天下為棋盤的弈手了。
而現在宋缺對邊不負的態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見宋缺時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對寇仲簡直如同老師教學生,而現在與邊不負則是平等交談了。
邊不負悠然一笑,道:「天下間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與李閥了,未知閥主以為然否?」
宋缺點點頭,繼續道:「自漢朝後,天下不斷出現南北對峙之局,而基本上每一代都是北方佔據優勢。無論是三國時吳蜀共抗曹魏,還是東晉謝玄淝水之戰擊敗苻堅,再到後來的南方漢人皇朝對北方胡種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長江勉力防守,絲毫沒讓人看見由南統北的希望。到了現在,天下又是一副向著南北分治邁進的形勢,聖王對擊敗有胡教及胡種貴族支持的北方勢力可有信心?」
邊不負穿越前可是博士,歷史知識十分豐富,其實縱觀中國歷史,真正由南統北成功只能勉強算三次。
第一次是項羽滅秦,但最終卻輸給了劉邦,其實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當時北方元朝已經積弱,真正的敵人反倒更像是上游的張士誠與下游的陳友諒,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強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歷史中,現時根本不可能實現由南統北。
首先,隋唐時整個政治經濟軍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蠻夷之地,基礎相差太遠,待到後來宋高宗趙構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帶來了北方的大量資源,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經濟上趕上。
在隋唐時候,南方勢力北伐簡直癡人說夢。
其次,整個中國的地勢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對衝鋒不利。
並且此時最好的戰馬出自河套地區,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長江天險,便能充分發揮北軍優勢,南方難以抵禦。
再次,北軍長期與北方的外族戰鬥,軍隊更為彪悍。
如此種種,才造成了中國歷史總是北方一統南方的情況。
但在大唐這樣的歷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經濟情況比原本歷史上好得多,與北方差距較小。
而最好的戰馬出產地飛馬牧場在湖南湖北一帶而非北方河套地區,最好的軍工製造商東溟派則在琉球群島,這兩者均已被邊不負所控制。
想到此處,邊不負便道:「閥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噓之輩,不能保證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都一定如願。但,此時此刻卻是恢復漢統,掃除北方胡虜,重建漢人江山的最好時機了。」
宋缺看著邊不負,好一會,才緩緩道:「聖王可知梵清惠數月前曾來此地找過宋某?」
邊不負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卻不動聲色,道:「梵清惠?閥主當年能抵抗這胡教女人的誘惑,那現時更不在話下了。」
宋缺啞然失笑,搖頭道:「她向宋某提出漢胡融合的理念,認為只有一個充滿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強的韌性與活力,希望我能摒棄漢人正統的方針轉而支持李閥二子,並承諾了一大堆條件。只是,宋某又豈是會隨意被人左右之人?還有,當年宋某確實與她有過一段交往,但發於情,止於禮,倒也並非聖王所想的那樣。」
言下之意不免是對邊不負的風流韻事稍有挪揄。
邊不負心道:倘若你宋缺當年比楊堅更有機會當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床上了,哪至於唧唧歪歪到現在?只是也不說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卻是不願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語出自齊宣王與孟子的對話,孟子勸王上多體恤百姓施行仁政,王上卻對他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卻是不願聽他的廢話。
現時邊不負這樣說,卻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對宋缺的一次試探。
宋缺卻不直接回應,轉過話題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梵清惠離開嶺南山城後,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暉會被她說動。屆時李閥的艦隊從蜀地順流而下,只怕不易抵擋。」
其實,宋缺所說的話無非是表明了宋閥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費大代價去拉攏他,你天命教也要出點血吧?其次,巴蜀地區解暉與宋閥可是有著姻親關係,宋玉致的姐姐宋玉華便是嫁給瞭解暉之子解文龍,到時候想順利解決巴蜀的問題,你天命教可還要我宋閥出力呢。
宋缺這番話夾槍帶棒之餘又自抬身價,但開天殺價落地還錢,邊不負也早有心理準備,笑道:「正是前路艱險,所以更需要我們兩方誠心誠意的通力合作。幸虧小兒寇仲與閥主愛女還算般配,大家結成親家關係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日後繼承大統,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就是下一代的國君繼承人。」
這便是邊不負的第一個條件,你女兒所生的長子繼承皇位,那對娘家宋閥怎麼都不可能輕慢吧?只要你宋閥本身不出格,單此一項便可保百年繁華。
宋缺頓了頓,看著神態淡然的邊不負,終於還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與玉致大婚之後,宋某便親自宣告全力支持聖王爭奪天下。」
邊不負頓時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兒便將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揚州,籌備好一切後立即大婚。預祝我們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們聯手,天下絕無可抗之輩。」
宋缺微笑道:「還有一事,從現在起,宋某便可影響鬱林郡與珠崖郡兩地的有關官員,讓他們做好歸順的準備。只是為了安定人心,聖王短期內絕不可輕易撤換人員或更改主要政令。」
邊不負知道宋缺是怕歸順之後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調動嶺南官員而影響宋閥的利益,便道:「這點閥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鎮南王之位,可世襲,永鎮嶺南,鬱林郡太守人員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選。而南方兩郡的有關官員及政令,五年內不作更改,日後鎮南王對兩郡的官員有推薦任命之權。」實際上,就算是邊不負以後真能統一全國,在古代中國這樣的通信與交通環境下,對最南端窮山惡水的兩個郡也是鞭長莫及的,那不如維持現狀,繼續由宋閥去控制。
想了想,邊不負繼續道:「還有,閥主現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統一全國軍制改革時鎮南王可獨設一府士兵,人數控制在兩萬人以下。」
邊不負的條件實際上就是保留宋閥現有的一切權利,還明文規定,並加入由宋閥女子所生後代繼承大統這一承諾,可算是十分優厚了,也是邊不負的底線。
宋缺也是聰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
兩人又客套幾句,便一起走出房間走向宴會廳了。
筵席早已備好,便只等著兩大勢力的領導者而已。
邊不負此時才第一次見到宋玉致。
雖然是出席盛宴,但這極有主見的美女卻穿著得極為簡約,一身淺黃色的碎花衣裙,頭上繫了個簡單的髮髻,更不施脂粉,俏臉上稍微顯出些許蒼白。
此時,她也看見了邊不負,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竟掠過一絲怒意和殺意,雖然一閃而逝。
但邊不負的心靈感應可算是當世首屈一指,那種刻骨的憤恨卻清晰的感應到了,不禁暗自皺眉,心道:宋玉致為何竟對我有著如此濃烈的殺機?莫非她不願意嫁給寇仲?但身為高門貴閥子女,哪裡有資格去選擇自己的婚姻?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女子都只不過是籌碼而已,結局早已決定。
筵席之間,觥籌交錯,氣氛熱烈,宋缺親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則面無表情,神態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與聖王已經定下協議,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虜,諸位可有意見?」
宋家諸人自然沒有意見,宋缺等了一會,繼續道:「從現在起,宋家閥主之位由師道接替,師道,你可代表宋家向聖王行君臣之禮。」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邊不負跪拜,但已經歸附則君臣之禮不可廢,改由兒子宋師道去執行也是合理之舉。
宋師道卻早已得知,連忙出列,帶領著宋家諸人向邊不負行禮:「拜見王上。」
這下卻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協議正式生效了。
邊不負他們又逗留了幾天,協商了一下細節,便辭別了宋閥諸人,啟程回去。
宋缺整兵備戰,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後。
船隊出了鬱林郡地界,剛好有一處是夜航比較凶險的水流湍急之處,便靠岸過夜休整。
夜深,豪華的船艙內,邊不負與貴妃婠婠正在歇息。
邊不負看見婠婠有點心不在焉,便問道:「婠兒在想什麼啦?莫非下面癢啦?嘿嘿。」
說罷,大手更在婠婠那渾圓挺翹的臀兒上捏了一把。
婠婠頓時如同炸毛小貓般大嗔道:「胡說八道,你這色狼師叔就喜歡欺負人家!」
說罷,頓了頓,有點感傷的道:「婠兒看見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覺得有點可憐呢,身為女子便是命苦啊。」
邊不負把婠婠那軟弱無骨的嬌軀摟進懷裡,柔聲道:「其實,婠兒現在對師叔的觀感到底如何呢?別騙師叔哦,你也知道師叔能感應到別人的感覺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沒有理順這個問題,好一會,才歎了口氣道:「有什麼好說呢?正如你以前所說,這便是命,婠兒是認命了。」
又過了一會,婠婠用迷幻的聲線道:「其實,無論是婠兒也好,祝師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聖門發揚光大,希望能帶領著聖門走向輝煌。只是現在,做到了這一切的人,卻正好是師叔你。與愛無關,與情無關,既然師叔你可以站在那個位置上,那身為陰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於你的麾下,或是……」
說到這裡,婠婠的聲調卻變得挑逗起來,甜甜一笑,膩聲道:「或是胯下……」
邊不負頓時被這小妖精刺激得雞巴為之一跳,雙手齊動,探入婠婠的衣服內,大肆揉捏起來。
此次嶺南之行,來的時候邊不負體恤婠婠剛被開肛不良於行,也沒怎麼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說,但心中卻也是有點感激的,此時卻也是有點想報答的性質了。
邊不負淫笑道:「婠兒你這小騷貨,七八天沒碰師叔的雞巴,便真的發癢了吧?」
婠婠扭著蛇腰,欲拒還迎,嬌喘吁吁的道:「人家哪裡有?師叔有什麼好稀罕的,不就……不就……」
說著說著,卻主動伸出纖纖玉手,在男人褲襠上摸了一把,橫了男人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繼續用嬌俏的語氣道:「不就是有根大東西麼?」
邊不負哪裡還按捺得住,怪叫一聲,三爬兩撥便把婠婠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剝掉,那瓊脂白玉毫無瑕疵的誘人軀體便立刻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大雙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連,感受著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隨著自己的大手經過惹起的陣陣輕顫。
此時已是夜深,一輪明月懸在夜空中,一道清輝在船艙的窗簾縫隙間窺探進來,灑落在婠婠潔白如玉的裸體上,顯得更是晶瑩。
這一刻的婠婠簡直是美得讓人炫目,就像是明月裡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誘惑的女神,讓見慣絕色的邊不負都被這絕世容光所震懾,呆了一下。
觸景生情,邊不負想起穿越以來的種種,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無汗,窗外風來暗香滿。繡簾一點月窺人,欹枕釵橫雲鬢亂。起來瓊戶啟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屈指西風幾時來,只恐流年暗中換。」
是啊,自己前世雖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機會享受如眼前女子這樣的絕代佳人?又何曾有機會一呼百應,權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後,卻沒了現代便捷的生活,沒了電器,沒了網絡,沒了各種現代的娛樂。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難以判定。
星空永恆不變,人間換了流年,「喂,你呆在這兒幹嘛呢?」卻是婠婠的嬌嗔了。
剛才邊不負吟的詩也讓婠婠震動了一下,但她也知道這色狼師叔的文采素來極其出色,聽到他吟詩讚頌自己雖然也暗自歡喜,卻很快便回過神來。
沒想到那男人卻像是呆頭鵝般盯著自己的裸體發呆,讓婠婠驕傲之餘也不禁泛起一絲羞意,忍不住開口提醒了。
邊不負頓時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滿面紅霞嬌艷無雙的婠婠,不禁打趣道:「:唉喲,婠兒可是等不及啦?看來現在婠兒已經完全不討厭師叔了,嘿嘿。」
婠婠聞言一愣,暗道:「對啊,自己為什麼會提醒他,好像對和他做的那些齷齪事情都沒什麼反感了,難道真如色狼師叔所說,自己……自己……」
當然,以婠婠那傲嬌的性子嘴上肯定不會服軟。
她嬌不屑哼一聲,然後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用可憐兮兮的語氣道:「你這壞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搶來的良家黃花閨女,又……又怎麼能反抗呢……嗚……」
邊不負雞巴都硬了,幾下便把自己脫光,猛撲到婠婠那溫潤的身子上,死命的親吻揉捏起來。
「嗚……不要……人家不要……壞人……啊啊……嗯……啊」婠婠用性感的聲音呻吟著,握起粉拳輕輕捶打著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嬌軀更是不斷的扭動,一副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仰起上身,雙手抓著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雙乳之間夾著,喘著氣道:「婠兒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彈手,夾得師叔好舒服,用來打奶炮真是一流。」
邊說,粗長的雞巴便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哈,婠兒的奶頭都硬起來啦,快點張開嘴巴,為師叔舔一下。」
邊不負身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錢十足,粗長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房夾著,龜頭還是能隨著抽插不斷的頂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聞言橫了男人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張開小嘴,伸出小舌頭,像是小狗兒般在那碩大的龜頭周邊舔掃著。
「嗯,對了,就是這樣,好舒服,哈。好,婠兒,接著自己用手擠著奶子,為師叔磨槍。」
看到婠婠聽話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夾著雞巴,還低著頭盡量的去吮吸龜頭,爽得邊不負雞巴直跳。
他側過上身,把手探到婠婠兩腿之間,發現已經有了些許濕氣,便嘿嘿一笑,富有技巧的在那嬌嫩的花房處挑逗起來,不一會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會,邊不負再往下探,手指輕輕的碰觸著婠婠那可愛的菊花蕾,笑問道:「婠兒,後面還痛麼?」
婠婠頓時想起之前被幹屁眼的經歷,便把龜頭從小嘴裡吐出,恨恨的道:「痛!師叔你一點都不會憐惜人家,哼,人家最討厭你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沾滿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闖入婠婠的後庭裡面。
婠婠頓時一聲驚呼,整個身子為之一顫。
邊不負笑道:「說是痛,但現在卻一點都不痛了,還覺得刺激呢?你看,婠兒小穴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覺得後庭雖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脹感,並不痛苦,不禁羞紅了俏臉卻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繼續道:「婠兒你便是天下女子中萬中無一的極品,身上每一處都是男子夢寐以求的寶物,真是傾國傾城的妖精啊。嘿嘿,連這屁眼兒都是這麼好,又緊又熱,師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訴所有人操貴妃娘娘的屁股該有多爽。」
婠婠聽到邊不負口不擇言的胡說,不禁大嗔道:「胡說什麼!什麼昭告天下,你敢說婠兒便把師叔你這根壞東西給咬掉!」
邊說,便用手在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擼了幾把。
邊不負哎喲一聲,然後笑道:「好吧,不說不說,便讓師叔來讓婠兒好好舒服一下。」
說罷,邊不負整個人湊到婠婠兩腿之間,雙手掰開她修長秀美的玉腿,讓那流淌著蜜汁的美麗玉戶展現出來。
芳草萋萋,紅粉細嫩,兩瓣玉門緊緊閉合,只留出一絲細細的縫隙,晶瑩的春水便如同彎彎溪流,從這層戀疊嶂中蜿蜒流出,綴滿了整個溪谷,而那因興奮而露出來的陰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實在是人間勝景。
邊不負低下頭去,伸出舌頭,沿著那滑膩的泥濘地輕輕舔掃,特別對著陰核著重刺激,幾下便讓婠婠渾身顫抖,嬌吟不止,眼神迷亂的陷入了慾海之中。
一邊舔,一邊還繼續用手指扣弄著緊窄肛菊,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手指,逐漸的順暢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嗯……嗚……好……好癢……啊!好……啊啊……舒服……嗯嗯……」
婠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修長的雙頭不由自主的架在邊不負肩上,隨著男人的刺激閉上眼睛不停的呻吟著。
這時,邊不負抽出手指頭看了看,笑道:「婠兒,上次我都已經想問了,為什麼你的小屁股裡一點髒東西都沒有呢?」
婠婠此時正是意亂情迷之際,隨口就答道:「人家洗過的……」
剛說出口,才驚覺說漏了嘴,頓時,本來就已是酡紅的俏臉更是紅得幾乎要冒煙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原來婠兒是早就準備把屁股獻給師叔開苞啦,真乖,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囁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兒那狐媚子在洗,便也隨便洗一下……才……才不是為了你啦!」
邊不負只覺得婠婠這傲嬌模樣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肉棒湊到那朵可愛的菊花蕾旁邊,問道:「那麼今天也是洗過了吧?」
婠婠閉上眼睛,滿臉紅暈,偏過頭去,不願作答,但邊不負分明看見她那小腦袋微不可查的輕輕點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著雞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水,然後便對著婠婠可愛的屁眼用力一頂。
「啊!啊啊……嗚……」
屁眼再一次被撐開,婠婠頓時發出如小獸般的哀鳴,兩條白皙的大腿更是肉眼可見的不停顫抖著。
「唔……唔唔……嗚……嗯……」
隨著異物的不斷侵入,婠婠緊咬牙關,雙手握拳,從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音,顯然在勉力忍受。
「好緊……啊……好舒服……婠兒你真是長了個好屁股……啊……爽……爽死了……啊……」
肉棒不斷的深入,婠婠後庭肉壁那種銷魂蝕骨的擠壓與高熱讓邊不負也爽得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著那對渾圓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雞巴全部插入。
婠婠這小妖女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還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發紅,無力的張開小嘴巴喘著氣,看上去可憐極了。
但此時邊不負也顧不了她了,雞巴開始一下一下的在狹窄的谷道內抽插,同時分出了一隻手撫摸婠婠的花房,減輕她的痛苦。
「放鬆,婠兒放鬆點,不要太緊張,一會便覺得快樂了。」
「嗚……太大了……師叔的東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後面都要裂開了……嗚嗚……啊……」
話事這麼說,但隨著雞巴的抽插,婠婠還是慢慢的放鬆了肌肉,漸漸的適應起來。
「嘿,小穴流的水都沒停過,師叔早就知道婠兒喜歡操屁眼,哈,還自己會夾緊啦……喔……好舒服……」
「不許說!啊啊……啊……不……不許說……」
「婠兒,你知道什麼叫發浪嗎?你現在的表情就是在發浪了,被師叔操屁眼都能發浪,真是個小淫娃,哈哈。」
「嗚……好奇怪……啊啊……好……好脹……後面好麻……唔……唔……啊啊」婠婠只覺得屁股那裡從剛開始的痛苦,漸漸變成了酸脹,漸漸又變成了麻癢,然後還緩緩的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戀上了那粗大肉棒的衝擊。
邊不負感到隨著戰況的深入,身下這個美嬌娘從被動忍耐漸漸的變得主動迎合起來,她忘情的扭動著柔軟的嬌軀,彈力十足的圓碩乳房也隨著插入的動作而不斷跳動。
雪白挺翹的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搖動著,修長的雙腿盡量分開,以配合雞巴的進出。
邊不負緊緊抱著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頂入火熱的肛道深處,兩具赤裸的肉體不斷的發出辟辟啪啪的男女交合聲音。
「哈哈,婠兒……哈……婠兒懂得自己搖屁股啦,是想要雞巴插得更深,插得更狠麼?」
「嗚……不知道……啊啊……好奇怪的感覺……啊啊啊……要來了……啊……快一點……還要快一點……要到了……到了……」
看見婠婠全身發紅,劇烈顫抖,邊不負更是如狂風暴雨般,挺起雞巴瘋狂的猛幹,不一會,便覺得那肛壁猛地一陣收縮,然後淫穴裡噴水般湧出大量的蜜液,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頭一甩,黑髮飛揚,整個腦袋埋入邊不負懷裡,雙手雙腳更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纏著男人雄壯的身體,曼妙的嬌軀觸電般痙攣著,不停的發出甜美的吐息。
邊不負則用力掰開婠婠那因高潮而緊繃起來的肥美臀肉,把肉莖盡量沉入最深處,然後低吼一聲,對著女孩的直腸最深處悍然發射。
「啊……啊啊……啊……屁股……嗚……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燙的精液衝擊下,讓婠婠頓時又衝上了更高的高峰,渾身劇顫,整個人似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主的從櫻桃小嘴邊流下,無意識的扭著嬌軀,一副茫然陶醉的迷人樣子。
過了一會,邊不負緩緩的把肉棒從那緊窄的肛菊裡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隨之流出,淌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滿足的歎了口氣,輕輕的把玩著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著依然享受著高潮餘韻的美人兒身子那時不時的甜美顫抖。
突然,正在愜意享受溫柔鄉的邊不負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他眉頭一皺,要知道邊不負的精神狀態已經到達圓融無暇之境,這樣的心悸是絕不可能無端出現的。
他連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艙。
附近的衛士看見王上,連忙走近,靜待邊不負指示。
邊不負向周圍看了幾眼,船隊靜靜的停靠在岸邊,岸上則是駐守的接應軍士,毫無異樣。
於是,他像是不經意的向左右問道:「這夜裡可有什麼不同尋常之事?」
衛士們呆了一下,各自搖頭,一衛士頭領跪地啟奏:「回王上,今夜並無特別之事,一切安好。」
剛說罷,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道:「不久之前,太子與太子妃一起上岸,說是到附近走走。」
邊不負頓時眉頭大皺,深夜裡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幹什麼?突然,初見宋玉致時她那充滿了憤恨與殺意的眼神掠過腦海,邊不負渾身一震,莫非!想到此處,邊不負冷哼一聲,身化輕煙,便往岸上掠去。
嶺南地域山林眾多,沿河兩岸都是高高的叢林,邊不負靠著心靈的靈覺不斷尋去。
他的身法快如閃電,不一會就已掠過了好幾里地。
嗯?這感覺?前方不遠處,竟潛藏著一股無比強大卻又熟悉的氣息。
是寧道奇!寧道奇竟在此處!那寇仲!而同時,寧道奇似乎也發現了他,迅速往這裡疾馳而來。
邊不負神色肅穆,此刻也不需想什麼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巔峰,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惡戰。
與此同時,遠在揚州城,鎮守大本營的祝玉妍、單美仙等陰葵派高手則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紗衣,身材曼妙無方,在獵獵夜風中正與前方不遠處的一位高瘦陰鷙男子對峙。
而在她身後,單美仙、辟守玄、白清兒等一眾陰葵派高手神情肅穆,全神戒備著。
祝玉妍面沉如水,用似乎含著冰渣般的聲音道:「榮鳳祥,席應,楊虛彥,你們膽敢背叛聖門,趙德言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了?」
高瘦男子便是魔相宗之主魔帥趙德言,他身後的真容卻比陰葵派眾人更鼎盛,大明尊教的善母與大尊帶領著旗下的五明子及五類魔對著祝玉妍呈包圍之勢,再加上榮鳳祥、席應、楊虛彥三人,可以說實力遠勝陰葵派。
趙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陰柔聲音道:「邊不負只不過是個沐猴而冠的跳樑小丑,何德何能領導聖門?陰后竟會被他降服,真是讓一直仰慕陰后的在下十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樂竟能讓人忘記一切不成?」
這番話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不屑的道:「你號稱魔帥,卻也不過是條跟在突厥人背後搖尾乞憐的狗而已。這些年來聖王幹下來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趙德言為這聖門之主業未嘗不可,只是,呵呵……」
趙德言也不反駁,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說無益,咱們都是武林中人,便按江湖規矩辦事,手底下見個真章罷了。」
榮鳳祥則悠然道:「城衛軍數個時辰內都不會得到消息,陰后若是識時務的,便知道你們絕無機會,插翅難飛。」
其實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軍包圍此處的,卻沒想到作為高層之一的榮鳳祥等人居然會背叛,肯定是傳了假消息。
雖然管理城中事務的虛行之乃人傑,但重新調集士兵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了,城內也沒什麼高手了。
席應陰笑道:「魔帥承諾事成後聖門回復往昔,我們也不願意有個混蛋老騎在我們頭上,可惜陰后戀姦情熱,怕是不容易認同我們了,嘿嘿。」
說罷,臉上泛起紫氣,絕學紫氣天羅已經開始運轉。
祝玉妍面無表情,輕輕的掃視了一次面前的敵人,嘲弄道:「席應你武功不怎麼樣,看來腦子也不行了,就算你們贏了這趟,但待到聖王從嶺南回來,你們也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楊虛彥卻接過話道:「回來?哈哈,邊不負自身難保,陰后便別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卻是一凜,這幾個人膽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麼針對邊不負的陰謀在實施?否則的話楊虛彥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勢卻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許開山和善母莎芳已越眾而出,與趙德言一起對她形成合圍的姿態,而榮鳳祥、席應等其餘人等則對上了單美仙為首的陰葵派高手。
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機,但她無喜無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場運起,同時把趙德言、許開山、莎芳三人籠罩住。
只有她拚死纏著這最強的三人,其餘的陰葵派高手才能在戰鬥中有一線生機。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邊不負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機。
前方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峨冠博帶白鬚及腰的道門第一人寧道奇,而身邊居然還跟著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難以形容的俏麗身影,赫然是佛門第一人梵清惠。
與此同時,周圍竟也走出了四個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們的存在居然連靈覺超級敏銳的邊不負都沒有察覺到。
邊不負面色陰沉無比,緩緩道:「佛門禪功確實奇妙,竟然可以變成活死人般,連一絲生命體征都不流露出來,哼哼,四大聖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鬼鬼祟祟了,不怕污了你們禿驢的聖名麼?」
原來這四個鬚髮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門最高端的戰力,四大聖僧!嘉祥大師,帝心尊者,智慧大師,道信大師。
「阿彌陀佛。」
嘉祥大師作了個佛偈,用溫和的聲音道:「聖王言重了。我們出家人哪還在意那一點虛名?」
說話間,四個和尚卻是已經站好了陣勢,結成佛門戰陣,包圍著邊不負。
邊不負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語氣對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說動宋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時間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認,道:「我只不過告訴過玉致,要當一個人,別去當一件工具,僅此而已。」
這番話邊不負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著中宋玉致是極不願意宋閥參與到戰爭中來的,或許是這點讓胡教鑽了空子了。
這時,梵清惠則走上兩步,與邊不負正面相對,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輕輕閉上,然後幽幽的歎了口氣。
這一刻,居然讓見慣美女的邊不負生出驚艷的感覺來,只覺得整個天地在她的一歎間為之失去了顏色。
梵清惠重新睜開眼睛,用天籟般的聲音道:「天下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我等沙門中人也只好拋下了清修,希望為百姓的未來盡一點綿力。不知聖王可否放下成見,和我們一起站到同一陣線,為這世間的未來謀求一份希望呢?」
邊不負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應,是否便是廢去武功,然後成為你們的傀儡,把天命教併入佛教?這些癡人說夢的胡話便不用說了,除非你梵清惠願意自薦枕席,讓本王嘗嘗佛門第一人的滋味,那還可以繼續談談,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聲道:「倘若聖王真能拋下一切,那清惠長伴聖王左右,又有何妨?」
邊不負打了個哈哈,用淫賤的語氣道:「那好啊,齋主便讓其他人先離開這裡,然後脫光衣服,翹起屁股讓本王先操個爽快,再談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卻向後退了兩步回到寧道奇身邊。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則冷喝一聲:「遲恐生變,動手吧!」
頓時,六位當世頂尖的高手便開始夾擊!邊不負這些年來一路順利,這次是有點大意了,但也很難怪他。
怎麼會想到宋玉致居然會投靠佛門,原著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來的,這是怎麼回事?同一時間,距離邊不負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緩步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皺眉道:「玉致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上岸後急奔了這麼久,現在又不出聲,到底怎麼樣呢?」
宋玉致面色蒼白,停下步子,靜靜的看著寇仲,好一會才開口道:「其實,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卻要變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許是這樣,但我們才認識了幾天,又談何喜歡不喜歡呢?只要我們以後好好相處,到時便我喜歡上你,你也喜歡上我了。」
宋玉致淒然一笑,細聲道:「可惜,怕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對勁,便道:「好了好了,我們回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搖頭道:「回不去了,哪裡都回不去了。」
說著,便又向前走了幾步。
而寇仲則停住了步伐,因為宋玉致實在太詭異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覺,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讓天上明月都為之失色的麗影緩緩走出,一個如下凡仙女般優雅的女子,帶著無奈的笑容,用輕柔的聲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少帥相見。」
而師妃暄的旁邊,則跟著一個身材頎長容顏俊朗的光頭僧人,分明便是被覆滅的靜念禪院之主了空大師。
看到這兩人,寇仲頓時知道了一切,腰間長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好,居然連家族都背棄了。」
宋玉致面容慘白,深吸一口氣,道:「我只不過是不想你們把宋家子弟拉入戰爭的泥潭裡,此間事了,我便親自向爹爹請罪,便是他一刀殺了我,玉致也絕無怨言。」
師妃暄柔聲道:「玉致別擔心,屆時我和齋主便一起陪你回嶺南向你父親解釋,相信他還是能接受的。」
頓了頓,然後轉過頭,美眸看著寇仲,輕輕的道:「少帥對我們多有誤會,其實,殺死少帥好友徐子陵的人並非我們,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頓時渾身一震,吐口而出:「你們竟然也認識徐子陵?那他是誰殺的?」師妃暄用真誠的語氣道:「殺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們的師傅,現在的天命聖王邊不負,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師親眼所見。如少帥懷疑,妃暄與了空大師都可以發出任何誓言去證明此事。」
寇仲卻是哈哈一笑,用譏諷的語氣道:「傳說佛祖講經時天花亂墜,你們胡教中人說起話來真是可以顛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卻非三歲少兒,這樣的無稽之談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師妃暄和了空對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無奈。
確實,這根本無法證明,而且,任他們想破頭都想不出邊不負殺了徐子陵這弟子有什麼好處。
寇仲此時精氣神俱提升至巔峰,怒喝道:「了空,納命來!」
竟不顧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長刀如割裂空間般只向了空砍去。
師妃暄與了空輕歎一聲,分開左右便與寇仲纏鬥起來。
第二二章 天刀隕落
邊不負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後最危險的時刻。
一個道門的巔峰宗師寧道奇,配合四個境界與宗師只差一線但功力無比渾厚的佛門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測的佛門第一人梵清惠。
這樣的陣容在這個大唐世界裡面真是可算是橫掃一切,天下無敵。
當年還未精神分裂,依然處於宗師境界的石之軒,面對四大聖僧的圍攻只能負傷而遁,而現時邊不負不但要面對四大聖僧,還有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寧道奇及不知深淺的梵清惠。
只是,從北方到嶺南千里迢迢,他們竟然完全沒有驚動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層的情報系統!要知道佛門的高層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點,竟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南方,這簡直是不可思議!難道,難道負責情報系統的沈落雁出問題了?邊不負心念急轉,但面上不動聲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壓力下,精氣神更是凝聚到了一個巔峰境界。
有實力相近的寧道奇牽制,一心逃走只會露出空門,更加危險。
但只要穩住陣腳,抵擋一段時間,那發現不妥的駐軍便會來援,危機自會解除。
自己還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隊上的禁衛軍一同出發,絕不會如此被動!這時,四大聖僧中的嘉祥大師道:「老衲幾人所布下的陣勢名為梵音困龍陣,就只有當年的巔峰邪王面對過,雖然被他憑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脫,但也只是因為我們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讓其鑽了空子。現時便請聖王也領教一番。」
這番話是想削弱敵人的鬥志,但邊不負從穿越前到現在都是心理大師,心靈毫無縫隙,堅韌無比,哪會動搖?他曬然一笑,道:「石之軒便是死於本王手下,你們能戰勝本王的手下敗將又有什麼啦?廢話少說,看掌!」
說罷,邊不負竟不顧身處絕對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掌向著嘉祥大師擊去。
而且,掌勢到了中途,竟一分為四,邊不負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術般,帶著浩瀚魔氣的掌力同時向四大聖僧轟擊。
這樣的招數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現出他心魔百變功法的詭變與凶厲,讓尚未出手的寧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這樣的一掌竟絲毫沒有撼動四大僧俗的陣勢。
四個老和尚似乎以一種奇異的辦法把彼此的功力結成一體,簡直如同銅牆鐵壁一樣。
這時,四大聖僧同時輕喝一聲,不約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圍圈中的邊不負打去。
那以百年功力驅動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時竟發出奇異的破風聲,就像是佛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響下,邊不負只覺得自己的心魔領域受到了很大的壓迫,十成功夫便只能發揮出七成,不由得大為驚異,這個梵音困龍陣竟連宗師領域都能壓制!「哼!」
邊不負冷哼一聲,頓時,他的整個氣息便在四大聖僧的感知中變幻起來,掌力轟到,明明是已經觸及邊不負的身軀了。
但邊不負的身影一陣搖晃,竟像是鏡花水月般破碎開來,然後整個人消失不見。
近乎無懈可擊的梵音困龍陣居然就這樣被邊不負逃了出去。
此時,一旁戒備的寧道奇卻輕喝一聲:「聖王小心了!」
說罷,整個人騰身而起,身形劃出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完美軌跡,似慢實快,瞬間便出現在四大聖僧上空,然後一掌壓下。
強勁的掌壓甚至讓下方都出現了一個空氣的漩渦,而邊不負的身形卻也如變魔術般出現,怒喝一聲,雙手一格,砰的一聲把寧道奇震開。
但邊不負本身卻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聖僧的包圍圈中。
「可惡!有寧道奇老賊阻礙,倒真是難纏得很!」
邊不負暗自壓下洶湧的氣血,譏笑道:「寧散人號稱中原第一人,不想卻也是以多欺少之徒。這樣的心境,想要再進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無望了。」寧道奇淡淡一笑,用絲毫不帶煙火氣的聲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點老道並不介懷。不能單獨與聖王再次印證彼此的武學心得的確可惜,只是,現時不是你我之爭,而是道統之爭。」
邊不負曬然道:「卻不知道是你的道統,還是這些禿驢尼姑的道統呢?你們道士常說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卻從未承認,梵齋主你說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麗容顏露出淺笑,輕聲道:「聖王言重了,聖門中人總以為我們這些沙門女子把持社稷神器操控皇朝更迭,卻不知我們只是想締造一個包容、秩序、百姓可以安居樂業的社會環境。在這個大方向上,佛門與道門是一致的。」
然後她頓了頓,繼續道:「民族融合乃大勢所趨,倘若真如聖王及宋閥所想,除了純正的漢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漢胡混血又身處何地?佛曰眾生平等,無論漢胡都應該享有同等的生存與發展的權利。李閥開明,進取,顧民,統一天下的話,將會帶來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創造出輝煌的盛世,難道聖王為了一己之私,便不顧億萬百姓的死活,掀起兵災導致生靈塗炭?」說實話,作為後世穿越過來的邊不負,對李世民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的。
而後世發展的確如梵清惠所說,李世民華夷一家思想帶來的民族交融確實創造了中國封建皇朝歷史上的一個高峰。
倘若穿越的時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類的,或許立馬便會去抱佛門的大腿,成為李閥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師,佛門絕對捨得下本錢拉攏,師妃暄什麼的不用說,便是梵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類的也可以憑著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談戀愛。
碰到魔門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調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沒有正道人士會為那些妖女出頭。
只是,穿成了邊不負這樣聲名狼藉的老淫魔,卻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個好皇帝,但,這關老子屁事?若是讓你統一天下,那老子這樣的魔門元老便只能當只縮頭烏龜了。
邊不負冷笑道:「既然梵齋主有這樣大公無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讓李閥投降本王。南方天命國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更勝於北方,本王統一天下之後,自能比李閥做得更好,讓百姓真正安居樂業。」
梵清惠輕歎一聲,搖頭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得罪了。」
說罷,緩緩的從腰間抽出長劍,便要加入戰團了。
四大聖僧低吟一聲佛號,又再度迫近,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則同時夾擊,邊不負頓時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中。
突然,側後方的樹林一陣響動,然後,一道彷彿能把整個大地一分為二的凜然刀光如銀河落九天般傾瀉而下,劃出一道蘊含著奧妙刀意的軌跡,竟一下把四大聖僧以及寧道奇、梵清惠的攻勢截斷。
來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無匹的面龐如大理石雕塑般堅毅,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緊握著,散發著如代天裁命般的凜冽氣息。
宋缺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團事務,此時只見他隨手一拋,那團事物便扔到了地上,竟是一個人頭!梵清惠渾身一震,失聲道:「解暉!你……你竟殺了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選擇,卻還來到此處,帶領著伏兵接應,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鬚髮皆張,死不瞑目的頭顱,泣然道:「是清惠害了你,對不起……」
然後,她抬起頭看著宋缺,質問道:「解堡主與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下此狠手,可對得住兄弟之義?」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們連小女都要算計,那宋某豈可再留情面?我真是沒想到你會藉著逗留山城之機蠱惑玉致,導致今日之禍事。若非解暉心腹本就是宋某的人,豈非就要讓你們得逞了?」
此時,邊不負沉聲問道:「未知鎮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現時情況如何?」
宋缺搖頭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趕到,尚未見到少主與逆女。」
說著他長刀一擺,瀟灑一笑道:「待我與聖王攜手,先鬥一鬥佛道兩門的高人,再去尋找吧。」
然後,他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邊不負道:「犬子師道正率精銳趕來,聖王的駐軍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達,屆時便是我們圍剿他們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有了宋缺這位刀道宗師援手,大大減輕了壓力,甚至可能反客為主佔據主動。
梵清惠引起長劍挽了個劍花,燦若星辰的美眸注視著宋缺,用古井無波般的聲線輕聲道:「宋大哥,請賜教!」
竟是主動向宋缺這位天下第一刀發起挑戰。
一瞬間,宋缺卻是心中泛起一絲悸動。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擊敗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隱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高手。
便是這個時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主動找上了他。
那時剛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處斷崖邊,眺望遠方金黃色的雲海,感受著大自然的偉岸與廣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髮如雲,如詩如畫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在他的面前。
難以想像的美,難以想像的迷人,專注刀道的宋缺從來沒想過竟有女孩能像梵清惠這樣吸引他。
宋缺甚至覺得面前的少女便是從天下偷偷下凡私會凡人的仙女,無匹的美貌與氣質頓時佔據了宋缺的整個心靈。
他們彼此吸引,雖然只是精神愛戀,但那感覺卻同樣無比動人。
可惜,宋閥終究還是不能認同佛門的立場,最後兩人黯然的分道揚鑣。
而宋缺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醜女為妻,立下捨刀之外再無他物的誓言,終究還是要兵戎相見了麼?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敵手,還是讓寧道奇來吧。宋某早就想見識一下中原第一人寧散人的散手八撲了。」
梵清惠卻沒有作聲,抿著嘴唇,長劍一舞,帶出一絲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意境,然後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並沒昇華為領域,與宗師境界還是差了一線,可以說是絕對不是宋缺的對手。
而四大聖僧和寧道奇卻不聞不問,又把邊不負圍困起來夾攻。
只是,邊不負雖然不能脫困,但短時間內守著卻是沒問題的,梵清惠又能在宗師巔峰的宋缺手下堅持多久?邊不負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卻不知道哪裡會出問題,而寧道奇加上四大聖僧的沉重壓力也讓他無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擋。
不過一會,宋缺便已經將梵清惠壓制在絕對下風。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風,霞霧雲影,意態萬千,精妙絕倫。
但在這變幻無方中,每一刀都虛實交融,似乎能割裂虛空,簡直無法阻擋。
噹的一聲,刀劍雙交,梵清惠的長劍被盪開,空門大開。
宋缺長刀揮舞,便向梵清惠斬去。
這時,宋缺看著梵清惠與當年沒多少差別的無暇玉容,以及那帶著淒然的美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軟,刀勢稍緩,只是把梵清惠逼開,沒進一步追擊。
而同時,邊不負與寧道奇硬拚一掌,借勢蕩了出來,落到了宋缺身後。
突然,他們身旁的樹林一陣晃動,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飛向宋缺和邊不負。
來人是一個身穿破舊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滿面皺紋,一副行將就木的模樣。
他雙掌齊出,竟是同時攻向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
邊不負正想擋格,卻發現這老和尚枯瘦的身體竟開始不正常的膨脹,頓時一驚,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時四大聖僧卻同時散開,同時吐出一口鮮血,似乎是用了某種燃燒生命的秘法,然後雙掌一推,竟營造出一個籠罩著邊不負與宋缺的氣場。
而那老和尚則如舌綻春雷,口中連道:「臨!兵!鬥!者!皆!陣!列……」九字真言每一個字都如天雷貫耳,震得人氣血翻湧,配合四大聖僧的陣勢,竟是讓邊不負和宋缺兩位巔峰宗師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這便是原著中傳授過徐子陵佛門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師,一身武功比起四大聖僧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時這位佛門頂尖高手卻一臉決絕,膨脹的身體突然一收縮,然後黯淡的眼中閃過一絲求仁得仁的亮光,接著砰地一聲巨響,竟是整個爆炸開來。
祝玉妍能一直鉗制武功更勝於她的石之軒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這一招,而此時真言大師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讓,再加上四大聖僧佈置的壓縮氣場,更加可怕。
連距離較遠的四大聖僧和寧道奇都被強大的氣浪吹飛,周圍的樹木更是紛紛折斷,更別說身處爆炸中心的邊不負與宋缺了。
雖然兩人竭力布下防禦氣場,但強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們身受重傷。
邊不負擁有心魔百變這樣近乎可以身融虛空的詭異功法還稍微好一點,一往無前刀道陽剛的宋缺卻更慘。
他此時半跪在被炸出了一個大坑的地上,衣衫襤褸,披頭散髮,滿面血污,手上的百戰天刀也已斷成了兩截,淒慘無比。
突然,一道幽靈般的影子閃電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剛才早早就退開的梵清惠。
宋缺雖然身受重傷,但畢竟是巔峰宗師,他吐出一大口鮮血,以掌待刀,如皇天后土般無可阻擋的刀意竟是沒弱上幾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長劍。
正在這時候,梵清惠變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墜落到地上,無窮清輝映照一切,劍心通明!她哪是什麼准宗師,分明是領悟了慈航靜齋無上絕學,四大奇書之一的劍典,最高境界劍心通明的巔峰宗師!這樣的變故實在太突然了,誰都沒想過梵清惠竟隱藏得這麼深!別說是宋缺身受重傷,便是完好時也不易應付。
只見梵清惠長劍射出一道先天劍氣,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彷彿是一根鋼針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體。
一觸即分,宋缺踉蹌退開幾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勁飄退,玉容閃過一絲潮紅,似乎也受了輕傷。
為什麼梵清惠多年來一直穩坐佛門第一人寶座,為什麼寧道奇甘願成為她的打手,根本原因其實是梵清惠本就是處於當世巔峰的宗師高手!而梵清惠卻一刻不停,轉過身形,劍心通明領域全面爆發,追魂索命的長劍劃出一道圓融無暇的軌跡,直刺同樣重傷的邊不負。
與此同時,寧道奇與四大聖僧也同時攻到!邊不負的傷勢不會比宋缺輕多少,但此時生死攸關,連施展天魔解體大法逃遁的空間都沒有,只好暗暗咬牙,拚命抵擋。
只見他身形飄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讓配合熟練的四大聖僧的攻勢出現了時間差,砰砰砰砰的連擋四掌,彈開四大聖僧!而寧道奇和梵清惠卻緊接著攻到,邊不負再一提氣,卻覺得丹田一陣虛弱,竟一口氣提不上來!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白影帶著破風之聲,直闖入戰場中央,擋在了邊不負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銀牙緊咬,展開天魔大法,迎上寧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聲,寧道奇和梵清惠被震開,而婠婠卻如斷線風箏般從空中墜落,軟綿綿的落到了邊不負的懷裡。
邊不負此時湧起一種會失去最寶貴東西的強烈恐懼,緊緊的抱著懷中虛弱的可人兒,不停的呼叫著婠婠的名字。
婠婠臉色慘白,嘴唇發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噴出的鮮血弄得一片血污,用斷斷續續的微弱聲音道:「都……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剛趕到就跳了出來,還幫……幫色狼師叔擋了這一下……哎……虧……虧大了……」
匆促中擋下兩大宗師的全力一擊,婠婠此時五臟移位,大量經脈斷裂,倘若不是內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氣保住心脈,只怕便要身死當場了。
但就算是吊著一口氣,這樣的傷勢只怕華佗再世也難以治癒。
此時,梵清惠及四大聖僧等又再度迫近。
邊不負看了一眼遠處半跪在地,了無聲息的宋缺,又感到懷中婠婠的生命力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絕望了。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感到因重傷而空虛的丹田竟產生出一絲異樣的熱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處,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調動的和氏璧異能所凝結成的金色小點竟開始發出光芒。
與此同時,一把無比浩瀚、深邃、充滿非人氣息的聲音傳入耳中:「外來的靈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時間有限,好自為之。」
邊不負真是驚駭欲絕,自己身為穿越者這個一直隱藏沒告訴過任何人的秘密竟被一語道破!而且,此時除了思維之外,邊不負發現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體的一絲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寧道奇、四大聖僧也是靜止不動,整個空間的時間就如同被停滯了一般。
漸漸地,邊不負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體上升,而是整個思維與靈魂在上升。
他感到自己的靈魂似乎正在與天地間隱含著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合。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條通往無窮高處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步,都能看到更廣闊的天地,而到了最高處時,便能縱覽整個天下。
莫非,莫非這便是傳說中超越宗師,與天地合融合無間的天人境!那個傳鷹、燕飛、浪翻雲、龐斑等驚才絕艷之士向破碎虛空進軍前的最後一步?天人合一,原來這才叫天人合一!在廣袤無盡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螻蟻。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合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無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說,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脫,追求到達彼岸,到達那極樂世界。
人活於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斷輪迴,在人性的苦海裡沉淪。
而人的軀體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靈魂便是操舵手,操控著木筏在苦海上向著彼岸進發。
只有到達了彼岸,人便可以拋下皮囊,登船上岸,進化成一種奧妙無窮,超越普通人類的生靈,這就是破碎虛空。
邊不負本來距離彼岸還有十萬八千里,但此時卻被一股不知名的偉大力量拉到了岸邊,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至高無上的境界裡。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極境!這時,停滯的時間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邊不負身上,繼續著之前的動作,要把邊不負置諸死地。
邊不負此時依然重傷在身,但他的整個境界已經大大提升了一個層次。
在他的感知裡,方圓幾里內的一切風吹草動,蟬鳴鳥叫都清晰的映入靈台,簡直就是無所不知。
而眼前敵人的一切真氣運轉,各種招數變化也是一眼看破。
這種感應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為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樣。
雖然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驚異莫名,但此時卻是無暇細思了。
他一手抱著婠婠,用極少的真氣維持著女孩的生機。
那絲絲真氣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極高的效率自動修補著婠婠破碎的經脈。
同時踏出奇詭的步法,不可思議的從六大頂尖高手的夾擊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與寧道奇同時覺得眼前的邊不負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不是變了個人,而是根本就變成了山,變成了海,變成了整個天地。
之前邊不負是張設著自身的心魔領域與他們的宗師領域對抗的,而此時的邊不負根本就不帶一絲煙火氣,但整個人都散發著玄之又玄難以揣度的氣息,讓人頭皮發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點地,身形迅若游龍,長劍揮舞灑出道道劍芒,彷彿化為一輪清冷的明月,散發著劍心通明的無上意境,直襲邊不負。
邊不負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飛鳥翔空游魚泳水般帶著神異的軌跡,神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幾乎無懈可擊的劍芒中,然後用食指輕輕一彈。
頓時,梵清惠的劍勢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擊破碎,劍尖竟被邊不負的手指彈中,一口先天真氣恰好被截斷,只覺喉嚨一甜,一絲鮮血便從嘴角流出。
梵清惠這下真是難以置信,明明邊不負這一彈指並沒蘊含多少內力,但竟能造成這樣的效果,實在太過不可思議了。
一時之間,梵清惠和寧道奇都被震住,暫時不敢再度進攻。
而邊不負也靜立不動,一方面是他傷勢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拉起來的境界也在慢慢回落。
突然,遠處傳來了吵雜聲,漸漸的聲音變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進。
發覺不妥的駐軍終於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臉沉靜的邊不負一眼,然後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美眸掠過一絲淒然,然後輕喝一聲:「走!」
佛道六位最頂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遠,邊不負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此時的境界也已退回了宗師巔峰,剛才那天人合一之境便像是一次夢幻之旅般。
當然,有了這樣一次經歷,對他以後正式進軍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碼知道前面的路該如何走了。
這時,邊不負緩緩走到了宋缺旁邊。
一直閉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睜開眼睛,沉聲道:「聖王無恙,那我們恢復漢統大業尚大有可為,宋某也可稍減愧疚。」
說著,他歎了口氣:「可惜宋某卻看不到漢人重新統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邊不負卻是看見宋缺臉上已浮現出死氣,不由道:「鎮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脈已斷,剛才一直不動,便是凝著最後一口真氣,想最後關頭搏命一擊,使聖王脫身。沒想到聖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脫難,太好了。」
這時,樹林響動,卻是宋閥的精銳趕到了。
宋師道與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臉驚惶。
宋缺一擺手,制止了他們說話,然後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挺直腰板,喝道:「我宋家男兒,豈可作婦人哭泣之醜態!」
說罷,他看著宋師道,目光轉慈,輕聲道:「以後宋家便交付給師道,一切小心。」
然後又轉向邊不負,道:「望聖王能信守承諾。」
邊不負嚴肅的點點頭,擲地有聲的道:「有我邊不負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榮華!」
宋缺聞言微笑一下,轉過身子,雙手負在背後,抬頭望天,輕歎道:「捨刀之外再無他物,到頭來才發現,最想捨棄的卻一直未能捨棄……」
最後回首望了眾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凌天下,雖有遺憾,但不後悔!哈哈,哈哈!」
言畢,便悄然無聲,竟就此站著逝去。
一代宗師,天刀宋缺,便隕落於此。
宋家子弟紛紛哭倒在地,現場頓時淒聲一片。
此時,天命教的駐軍也到了。
一個將領跪倒在地,請罪道:「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請聖王降罪!」
邊不負依然懷抱著陷入昏迷的婠婠,問道:「可有太子消息?」
將領回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見蹤影,現場只餘留下一隻穿著僧袍的斷臂……」
算一算佛門的高端戰力,怕是師妃暄與了空都去截擊寇仲了。
如果是這樣,那斷臂便極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況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傷遭擒。
此次真是堪稱一敗塗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幫忙,連自己都難逃劫數,只怕南方勢力的三位領導人便會全部失陷。
現在想來,梵清惠倘若不與自己廢話,在一開始便展現出宗師戰力與寧道奇等合力進攻,只怕自己能否撐到宋缺來援都是問題。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來的?倘若真是如此,這等謀略和算計真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下令道:「加大搜索範圍,封鎖邊境,全力追殺賊人。」
底下將領連忙點頭應是,只是,邊不負心裡明白,只怕這也是無用之功罷了。
這時,宋缺的兄弟宋智走到邊不負身旁,淒聲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弟也要加入軍中,一起追殺禿賊!」
邊不負沉吟道:「你們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現時你們最重要的是把鎮南王遺體帶回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後事,然後協助師道穩定嶺南局勢。禿驢只怕馬上就會把鎮南王隕落的消息散佈,或許還會挑動嶺南的信眾趁機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聞言,仔細思量後,只好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本王本想跟隨你們回去嶺南,送鎮南王最後一程,但這次竟被胡教高手突襲,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問題了,需立即趕回江都,遲恐生變。」這時,宋師道也走了過來,紅著眼眶,點頭道:「我們明白了,就依聖王所言,先回去處理好後方一切。但殺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師道與禿賊勢不兩立!」宋智拍了拍宋師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處理好大兄的後事,我們便出兵巴蜀。獨尊堡支持禿賊,雖然首惡解暉以伏誅,但餘者皆不可放過!巴蜀各大豪族與我宋閥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傾覆解家的統治。」
說畢,大家便分頭散去。
邊不負一邊留下人馬搜索,一邊抱著婠婠登上艦艇立刻起航往揚州出發。
雖然剛才藉著天人境對內功細緻入微的控制穩住了婠婠的傷勢,但她依然是個重傷號,大量經脈斷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為也與廢人無異。
邊不負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滿血污的衣服全部脫去,婠婠那略顯蒼白卻完美無瑕的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
而這時的婠婠卻又醒了過來,有點迷迷糊糊的問道:「師叔……我……我是要死了麼?」
邊不負把自身的衣服也脫下,俯下身體,沉聲道:「婠兒絕不會死,師叔絕對不會允許你死,便是閻王爺也別想在師叔手裡把婠兒奪走!」
婠婠有點懶洋洋的道:「婠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好想睡覺……」
邊不負湊到婠婠耳邊,柔聲道:「婠兒你仔細聽著,師叔傳你一段雙修心法,一會我們便利用雙修療傷,通過你體內的元陰之力的流轉來激發生命力。」
作為資深淫魔的邊不負本就懂得不少雙修法門,借剛才踏足天人境之機,更是把之前所學融會貫通,創造出一門神奇的雙修大法。
重傷的婠婠沒了往常的潑辣與古怪精靈,用柔柔的聲音道:「師叔明明就是想趁機幹人家,唔,也罷了,總不能到死還帶著處子之身,幹就幹吧。」
邊不負頓時氣樂,用力揉了幾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懲罰,然後便用心傳授婠婠口訣。
婠婠冰雪聰明,很快便將心法記下,美眸裡閃過亮光,驚訝的道:「這等心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氣交融時產生的能量來激發生機。」
邊不負點頭道:「我修煉過長生訣,配合心魔百變可以模擬出道家真氣,屆時與婠兒的天魔真氣交融,再藉著婠兒精純的處子元陰為引,便可激發出強大的生命力,創造奇跡。」
說罷頓了頓,繼續道:「只是之前承諾過要讓婠兒達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怕是要爽約了。」
婠婠歎了口氣,道:「其實,是否能達到天魔大法十八層,人家……人家已不在意了……」
說著,蒼白的俏臉卻是泛起了一絲紅暈。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原來婠兒早就想師叔奪取你的處子之身,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婠婠偏過頭去,不與邊不負對望,嬌嗔道:「胡……胡說八道,誰會想這樣的下流事情啦!」
邊不負最喜歡便是婠婠這傲嬌的模樣兒,便低下頭,大嘴不停的在她那彷彿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處親吻著,弄得婠婠滿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猶豫的在婠婠那曲線玲瓏的身子上流連。
婠婠身子虛弱,但感覺卻分外敏感,不一會便被挑逗出了銷魂蝕骨的快感。
尤其是邊不負那雙厚實的大手,似乎充滿了無窮熱力,指尖所到之處,便會讓女體生出強烈的反應。
婠婠知道邊不負定是已經運起了雙修心法,果然,耳際傳來男人的聲音:「婠兒要盡量放開身心,運起剛才的功法,開發身體的竅穴,待到師叔把婠兒挑逗到情慾的最高峰時一舉結合,才能充分的激發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點惱火,明明是你要佔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還要要求人家盡力配合,太不要臉了。
只是,這可是打著療傷的旗號,婠婠也沒辦法,只好照做。
她放鬆身體,運轉雙修心法,嬌軀更加的敏感,幾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蕩神馳,傾倒不已。
迷亂中,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師叔知道婠兒身子有幾個地方是特別敏感的,一會婠兒可要仔細體會,並把感覺說出來。」
「不說!不說!人家什麼都不說!嗚嗚……唔……」
原來,婠婠那傲嬌的小嘴兒被邊不負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纏下,哪裡說得出話來?邊不負也不著急,他感應到婠婠已經在運轉雙修心法,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在婠婠的敏感地帶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飽滿秀挺的酥胸,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的不停揉弄,不時還用手指捏著嫣紅挺立的小乳頭輕輕拉扯;然後是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過都會讓嬌軀泛起陣陣輕顫:再下來便是修長修長的雙腿,五根手指如彈奏琵琶那樣在女子的大腿內側撥弄,讓婠婠不由自主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癢……別……不要這樣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說不要,下面的嘴巴卻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嗚……討厭……師叔欺負人家的……討厭討厭……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動,身無寸縷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邊不負身下不停的扭動,貼體廝磨,香噴噴,熱辣辣,箇中滋味真是動人無比。
邊不負稍稍抬起頭,定神看著身下的美女,只見婠婠此時連耳根都紅個通透,一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龐露出既嬌羞又渴求的可愛表情,這萬種風情簡直迷死人。
婠婠仰臉望去,卻見邊不負清逸的臉龐上雙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嚶嚀一聲,只覺得體內的慾火正熾熱的燃燒,而邊不負的男子氣息正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一時情動,竟是主動摟著了邊不負的脖子,獻上香吻。
邊不負感應到婠婠已經被完全挑起了處子春情,便緊緊摟著這天仙化人的精靈,又再與她熱烈的親吻。
好一會,唇分,婠婠星眸半閉,嬌喘吁吁,渾身無力,纖纖玉手卻主動的撫摸著邊不負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熱情。
邊不負又親了她一下,輕笑道:「婠兒,師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覺到麼,想不想要?」
那粗壯碩大的男子陽根便擱在她的兩腿之間,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脈動更是充滿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裡可能沒感覺。
當然,婠婠這小妖精在嘴上卻總是不肯輕易投降的,她吃吃嬌笑著,玉手握住邊不負的大棒輕輕的擼動了幾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了不起的,嘻嘻。」
邊不負好整以暇的看著婠婠,直把她看得有點心中發毛,才笑道:「你這個調皮的小妖精,師叔便要徹底的把婠兒玩個痛快,讓婠兒求著師叔的雞巴插進去,嘿嘿。」
婠婠聞言露出如小貓咪張牙舞爪般的可愛表情,惡狠狠的橫了邊不負一眼,嬌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說罷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處,囁嚅著道:「但……但倘若人家到時候真的投降了,師叔可不許再故意欺負婠兒哦!」
看到婠婠與自己打情罵俏,真是風情萬種,春意媚人,這絕色無倫的美態差點就誘惑得邊不負道心失守,不管不顧的就要把雞巴插進婠婠的小穴裡狠狠操個痛快。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收攝心神,邪邪一笑,又繼續玩弄起婠婠苗條白嫩的身子。
他的大嘴輪流吸著婠婠形狀完美的雪乳,並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那嫣紅的乳頭,不時還用舌頭圍繞著乳暈轉圈兒。
早就慾念叢生的婠婠更是心蕩神馳,反應更加激烈,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邊不負肆意的分開婠婠兩條修長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經春水潺潺的花房,輕輕的撥弄。
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花徑粉紅細嫩,兩瓣玉門中的縫隙緊窄無比,光是在外頭撫弄便能想像得到這個一個如何銷魂蝕骨的肉穴。
「婠兒不單嘴硬,連陰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這麼舒服麼?」
「別……啊啊……啊……別碰那裡……唔唔……人家……啊……人家那裡很敏感的……啊啊……啊……」
邊不負一手揉著陰核,另一隻手則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後庭內摳弄,早前才在這小妖精的屁眼裡射了一次,肛道內還是濕漉漉的,玩弄起來十分順暢。
這樣的前後夾攻婠婠哪裡受得了,只覺得無窮的慾火幾乎把神智燒得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無節制的從小穴深處湧出,肯定把色狼師叔的手都全部弄濕了。
而且,隨著男人的玩弄,小穴深處更是不斷的傳來瘙癢感與空虛感,只覺得心靈深處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個什麼東西插進癢得不行的肉洞裡頭,填滿自己。
「啊……啊啊……好癢……嗚……別再弄了……婠兒……啊……婠兒要受不了啦……啊啊……」
看著婠婠隨著自己的玩弄如同觸電般全身不停顫抖,呻吟嬌喘漸漸變成了狂呼大叫,邊不負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氣,雙修心法運轉不休,把早就硬如鐵棒的陽根湊到婠婠花房之外,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的在花徑入口外磨蹭著。
婠婠只覺得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師叔的那根壞東西馬上便要插入來,奪走自己的清白之軀了。
心中不免一陣驚懼,差點想轉身逃開,但那燃燒到極點的慾望卻又讓她無比的渴求,希望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盡快插進自己那癢得受不了的花房內,填補靈魂深處的空虛感。
這時,邊不負邪笑道:「嘿嘿,婠兒現在想要了麼?是否希望師叔的大棒插進去?」
婠婠向來驕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對著邊不負狠狠的咬幾口。
這壞蛋,自己已經張開大腿任由他玩弄了,還要自己把投降的話親口說出來麼。
邊不負繼續挑逗著婠婠的情慾,粗壯的陽根硬是忍耐著不插進去,蜻蜓點水般扣動著女孩的玉戶,讓她心癢難耐。
婠婠實在受不住了,便把腦袋埋進男人懷裡,用軟糯迷人的聲音道:「人家……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師叔別欺負婠兒了,嗚……人家投降了……」
邊不負卻還不放過她,抓著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傾國傾城的俏臉移到面前,只見她星眸緊閉,睫毛輕輕的顫抖,雙頰嬌艷如花,可愛柔媚到了極點。
邊不負在婠婠的眼簾上輕吻了幾口,調笑道:「這麼說來,婠兒是允許師叔把大雞巴插進你的處子肉洞裡面了麼?」
婠婠聞言,星眸微張,橫了邊不負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用嬌羞的聲音道:「師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強暴人家,婠兒也只好從了。」
說著說著,她氣惱起來,大嗔道:「師叔你這變態就喜歡聽這樣的話,人家說了又如何,婠兒……婠兒……婠兒要師叔的雞巴插進來……嗚……別再欺負人家了……」
邊不負得意一笑,握著雞巴對準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後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生生的擠進那緊窄無比的小穴裡。
婠婠頓時啊的一聲,嬌軀一陣僵硬,耳邊卻同時傳來邊不負的聲音:「緊守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運轉心法!」
婠婠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了,便盡量放鬆,努力分開緊繃的大腿,同時不停歇的運轉心法。
邊不負努力挺進,但婠婠的花徑卻是出奇的緊窄,而且層戀疊戶,連邊不負這樣花叢老手一時之間都被卡住,而且肉穴還有著一股回彈的力量,差點就把已經插入的龜頭擠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別說抽插,便是被這寶穴幾下擠壓就立刻繳械投降一洩如注了。
邊不負吸了口氣,讚歎道:「婠兒可真是長了個名器,師叔這麼多年來還沒碰過如此緊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邊說,邊不負邊使出魔門秘訣,陽根硬如鋼鐵,殺氣騰騰的不斷往內擠入,開疆拓土。
幸虧已有了充分的前戲,花房裡濕潤滑膩無比,雖然艱難,但肉棒還是一點一點的深入,而婠婠則不知是因為痛還是害怕,不斷的從小嘴逸出輕輕的嗚咽聲,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更讓男人獸性大發。
「啊,婠兒,覺得痛麼?你下面好緊,真是太緊了,夾得師叔好舒服。」
「痛……嗚……不……不痛……不痛……啊啊……輕一些……啊啊……嗚……」
兩人緊緊相擁,婠婠兩腿擺成M字型,而邊不負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粗長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往她粉嫩的處子小穴內擠進。
在婠婠的悶哼聲中,肉棒又進入了兩成,邊不負覺得龜頭前端遇到了一層阻礙,知道是已經觸及婠婠的處女膜了。
只要突破這層象徵著少女貞潔的薄膜,便能完全的佔有這美麗的小妖精了。
「婠兒,師叔要來了!」
說罷,邊不負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頓時一聲慘叫,秀美清麗的小臉皺成一團,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那層代表貞潔的處女膜就這樣被邊不負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縷鮮血,從可憐的花房流出。
與此同時,邊不負清晰的感應到了婠婠那精純的處子元陰,男女陰陽之氣便在這瞬間交纏起來,邊不負的長生真氣,婠婠的天魔真氣如魚水交融,不分彼此。
兩人的雙修心法不停運轉,婠婠的處子元陰不停的被邊不負吸納,迅速的回復著邊不負沉重的傷勢。
而邊不負則抽動肉棒,在婠婠那無比緊窄的小穴內抽插起來。
雙修心法的奇異效果大大減輕了婠婠破處的痛楚,讓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交配時的原始快樂。
「啊……啊啊……唔……啊……師叔……師叔把婠兒下面擠開了……嗚……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夾得好爽,師叔我操過這麼多女人,婠兒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啪啪啪啪,兩人忘情的肉搏著,肢體交纏口舌相吻,盡情的享受性愛。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驚人的淫液,使邊不負的抽插更加順利,小嘴更是忘我的狂呼亂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顛倒。
邊不負抱著婠婠在榻上轉了個身,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婠婠則按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撐起身子,主動的開始扭動彈力驚人的細腰,挺翹的屁股上下擺動,如同一個狂野的女騎手般研磨著男子的肉棒。
邊不負則雙手緊緊抓著婠婠那上下晃動的飽滿椒乳,腰部用力,粗壯的雞巴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處。
這個姿勢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別是邊不負那天賦異稟的粗長雞巴,更是每一下都頂入花心,讓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個腦海都被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所佔據,只知道陶然傾倒,隨著那一波一波的性慾浪潮熱情反應。
「啊啊啊……好舒服……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不行了……嗚嗚……婠兒不行了……要壞掉了……啊啊……來了……要來了……」
隨著邊不負越來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渾身發紅,整個人都酸軟不堪,倘若不是被男人抓著乳房固定著,只怕連坐都坐不住了。
聲音更是如泣似訴,在男人雄風澎湃的征伐下不斷的發出婉轉的呻吟,隨著肉棒的快速進出,俏臉上時而羞澀時而苦惱時而迷茫,但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勾魂蕩魄,眼看就要攀上極樂之巔了。
邊不負感到婠婠的處子元陰已經全部吸納到自己體內,知道時機已到,倘若再這樣下去,被吸盡元陰的婠婠便會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殞。
邊不負低吼一聲,大棒狠命的頂入花房最深處,火熱的陽精猛然迸發,融合了婠婠元陰的生命精華如火山爆發般全部注入女子的體內。
這一刻,兩人的雙修大法運轉至巔峰,只覺得彼此的靈魂通過性器的接觸而合二為一,一股如同電流般的奇異能量在兩人身體來回激盪,那種無法形容的暢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樂所能達到的極致。
當邊不負的陽精全部射入,長生真氣與天魔真氣便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循環,無限的生機從婠婠的體內勃發,原本充滿死氣的經脈此時朝氣蓬勃,凝滯的內息重新運轉,雙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邊不負身上,小穴裡依然被插著大雞巴,但在道家長生真氣的澆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陣聖潔的光華,與原來那春情勃發的小妖女模樣完全不同,魔女瞬間竟像是變成了仙女般。
這種極端的對比,讓邊不負都為之目瞪口呆。
好一會,婠婠回過神來,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奇妙變化,傷勢竟是好了大半,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肢體伸展下柳腰擺款椒乳微顫,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邊不負看得目不轉睛,忍不住讚歎道:「婠兒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轉,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說罷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佔了人家的清白身子,便想說些好話來討好人家麼?」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從今天起婠兒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說實話,婠兒現在愛上我了麼?」
婠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搖搖頭道:「婠兒這輩子都是不會愛上你的,在人家心裡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丈夫。」
說罷她整個身子趴下來,烏黑的秀髮隨意散落,螓首枕在邊不負肩膀上,用夢幻般的聲音呢喃道:「你永遠是婠兒的師叔,那個好色、強大、讓婠兒沒辦法的可惡師叔。」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有點不自然的道:「師叔,你……你的那個壞東西還插在人家裡面,還……還不快拿出來。」
說完便扭著翹股,想把肉棒甩落出來。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賦異稟緊窄無比,一動肉壁便緊緊的摩擦著肉棒,那半軟的肉棒竟在這天賜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裡面。
邊不負笑道:「哎呀,又硬起來了,婠兒可要負責哦。讓師叔在你那小穴裡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紅唇,嘟起小嘴,有點賭氣似的瞟了邊不負一眼,嬌哼一聲,含羞帶俏的道:「難道……難道人家會怕你麼?」
這句話頓時又引起了一場新的風暴。
第二趟的交合不用顧忌傷勢,純粹就是享受肉慾的快樂,兩人更換了幾個姿勢,邊不負奮勇挺進,婠婠也不顧新婦破瓜勉力接招,那種全心全意的熾熱交歡真是別有一番銷魂蝕骨的滋味。
到了最後,邊不負讓婠婠翹起臀兒,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深深插入,緊緊按著那苗條卻又充滿彈性的柳腰,雞巴像是打樁機似的猛幹數十下,再一次把婠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送上高潮,同時也把陽精再一次射進她花房最深處。
等到婠婠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沉沉睡去,邊不負為她蓋上錦被,自己則整理好衣服,緩步走出船艙。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雙修大法幫助下恢復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的小點卻依然沉睡,無論怎麼樣調動都毫無反應。
剛才那光芒萬丈的樣子似乎只是自己的夢幻。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個武俠位面,但這樣的事情如何解釋?就算是龐斑、浪翻雲、燕飛這樣最後破碎成功的絕代武學巨匠,都不可能憑空提升別人的境界吧?這樣的話,那時所聽到的那把聲音究竟是什麼存在?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聲音竟道破了自己是個外來靈魂這個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測的,自己的穿越並非偶然因素?冷靜!冷靜!不可自亂陣腳!無論真相如何,暫時來說,這個存在總算對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時難以解釋便只能先放下來。
這時,守衛的侍衛看見邊不負走出來,連忙過來跪安。
邊不負收攝心神,問道:「岸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一個侍衛統領的人啟奏:「回王上,暫時還沒任何發現。」
邊不負歎了口氣,吩咐下去繼續搜索。
寇仲啊寇仲,你現在是生是死?處境如何?細細回想整件事,佛門的計劃應該是一早就已經開始。
佛門算準了天命教要統一南方必須和宋閥合作,所以梵清惠親自拜訪老情人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認同,阻擾自己的統一步伐。
交涉無果後又藉機逗留了一段時間,不知通過什麼辦法竟說動了宋玉致,讓其成為內應。
本來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難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無奈宋缺捨來捨去,就是捨不去對這佛門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讓其暗度陳倉成功說通宋玉致。
隨著自己勢力日漸強大,滅靜念禪院,統一聖門,橫掃南方,佛門卻忍氣吞聲按兵不動,讓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為一切順利的時候,卻被他們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擊。
沈落雁負責的情報系統肯定是出問題了,不然他們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到達南方。
而巴蜀獨尊堡,恐怕是被當成棄子了。
解暉能坐鎮巴蜀其實全靠宋閥的支持,倘若宋閥一反面,解暉根本無力反抗。
梵清惠讓解暉帶人接應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們都是佛道頂尖高手,哪裡需要解暉的蝦兵蟹將接應?解暉的人一動,宋閥的間諜自然得到消息,宋缺馬上要便趕來。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過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廢話,一開始就展露劍心通明的宗師實力參與圍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機會用天魔解體大法遁走外絕無生機。
只是真想不到他們這麼狠,真言大師也是佛門頂尖戰力,居然會玩自爆,而梵清惠也突然把隱藏的實力發揮出來,讓天刀飲恨當場。
而解暉死後,群龍無首的獨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暉之子解文龍為了避開報仇的李閥,會帶著手下和一切能帶走的資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閥。
解暉不死,在李閥還在北方與楊廣及竇建德糾纏的情況下,巴蜀也絕對守不住。
在宋閥侵攻下,作為一方大豪的解暉也不是傻子,未必肯為了佛門拚死到最後一刻,情況可能還會有反覆。
而解暉一死,李閥便可全部接收獨尊堡的人才與資源了。
還有,情報系統出現問題,是否還有陰謀針對在揚州坐鎮的祝玉妍她們呢?
真讓人憂心忡忡!自己還是小看了梵清惠這位佛門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隱藏於幕後,但對天下棋局的把握準確無誤,略施手段便讓整個大勢向著佛門希望的方向發展。
而雙龍更是被耍得團團轉,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讓碧秀心獻身給邪王石之軒,瓦解了石之軒和祝玉妍這對魔門最具潛力的情侶,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師無望。
然後通過碧秀心的死亡讓踏足宗師境界的石之軒精神分裂,為佛門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雙龍出現後,敏銳的發現了雙龍的潛力,通過種種手段,包括真言大師傳授絕學,師妃暄賣弄風情等勾住了徐子陵這笨蛋,使得雙龍最終傾向了佛門。
而對胡種最反對的宋閥,通過指使寧道奇約戰宋缺也輕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輕輕鬆鬆利用謀略調動各種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閥二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這等心計,簡直就是算無遺策,恐怖之極。
只是天無絕人之路,這趟自己幸運的大難不死,並且傷勢恢復迅速。
雖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蹤的巨大代價,但只要自己還在,還是可以壓服南方的任何反對力量。
與胡教胡閥的鬥爭,便要進入白熱化階段了。
第二三章 三代同床
距離天刀宋缺隕落已過三天,而寇仲也失蹤了三天。
雖然天命教在南方勢力龐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當今頂尖的高手,民間也有大量潛藏的胡教信眾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撈針,一無所獲。
唯一的安慰是終於接到了來自江都的情況報告。
這是虛行之發來的急函,於三天前,胡教隱藏的間諜在城中引發動亂,而趙德言率領多位域外高手趁機突襲,榮鳳祥、席應、楊虛彥等人當場背叛。
而當世因為情報部門的錯誤信息,虛行之調動軍隊去圍剿揚州附近子虛烏有的僧兵部隊。
但他也是當世的智者,很短時間內就發現不對,連忙回師救援。
情況十分危險,幸虧有異人相助,總算將動亂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創,而負責情報的沈落雁也於事後消失無蹤。
邊不負坐在船艙內,皺眉看著信函,面色陰沉,緩緩道:「趙德言、許開山、莎芳、榮鳳祥、席應、楊虛彥……好,好,竟真讓我栽了個跟頭!」
邊上的婠婠俏臉上也是一片愁容,擔憂道:「祝師她不知傷勢如何,急死人了!」
邊不負輕輕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總有辦法。最多還有半天,我們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邊不負一眼,頓了頓,輕聲道:「信上還說沈落雁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冷哼一聲道:「婠兒不用顧慮,師叔豈是不通言路剛愎自用之人?沈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虛行之不過是顧忌我的面子沒直說罷了。」
接著又沉吟道:「異人相助?會是誰呢?能夠在這個層次鬥爭中發生關鍵作用的起碼要是准宗師級數,這個世界裡還有誰呢?」
這時,婠婠歪著小腦袋道:「會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脅迫之類呢?」
邊不負搖頭沉聲道:「這樣嚴密的佈置,必須經過長期的籌劃,不可能是脅迫。只怕那婊子通敵已有一段時間了。」
婠婠皺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經被師叔你征服了麼,人家都幾次看見你把她幹得……」
說到這裡,婠婠像是想起了什麼,俏臉緋紅,眼波如水,卻是不好意思繼續說了。
邊不負輕輕摟了摟婠婠軟弱無骨的身子,歎道:「婠兒也知道,師叔讓沈落雁發揮自己的天賦,掌控情報系統,所以沒有像對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那般對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來的表現也很好,讓人沒有戒心。只是人心最難揣測,哼!」
說到最後,雙眼卻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緊,柔聲道:「婠兒和師傅、師姐她們是絕不會背叛師叔的。」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所謂忠誠,不過是背叛的價碼不夠。但你們與我的利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給出更高的價碼讓你們背叛,這點師叔還是有信心的。」說著,他臉上的表情淫褻起來,又道:「何況,師叔這些天來把婠兒操得這麼爽,婠兒大概也不捨得師叔的寶貝,嘿嘿。」
婠婠聞言頓時羞不可耐,一雙粉拳像是雨點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討厭!討厭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把這鬼東西給剪掉!」
說罷,俏臉露出惡狠狠的傲嬌表情,一手探下握著邊不負的大棒,小嘴發出威脅的哼哼聲。
只是,那根軟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著,竟是迅速的勃起變大,一下子就變成了猙獰的巨龍,頓時讓婠婠一陣臉紅心跳,又想起了這根壞東西近段時間給她帶來的無限歡愉。
那熾人的熱力與脈動,便是隔著布料也能清晰的傳遞到手心,讓人感受到雄性象徵的偉岸與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點發軟了。
邊不負最是喜歡婠婠這欲拒還迎的俏麗樣兒,大手潛入了她單薄的衣襟內,在那溫香軟玉峰巒疊秀的玲瓏曲線上不斷的流連,享受著這具上天恩賜毫無瑕疵的完美嬌軀。
「婠兒,師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兒師叔真是太喜歡了,幹一輩子都不夠,嘿嘿。」
婠婠嬌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師叔你真是頭發情的公狗,不是……不是一個時辰前才要過麼……啊啊……」
邊不負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兒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頓時如炸毛小貓般豎起柳眉,嘟起小嘴,惱怒道:「胡說,誰怕你啦!」說罷,眼波卻柔媚起來,風情萬種的瞄了邊不負一眼,嬌笑道:「就算是怕,也是怕師叔你會頂不住,嘻嘻。」
邊說玉手還邊用力擼動了幾下粗壯的陽根,真是誘惑無比。
婠婠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處都有著讓男人瘋狂的吸引力。
邊不負哪裡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壓著她以狗爬式的姿勢趴在床上翹起性感的屁股,然後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龜頭對準那已經開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徑用力一捅,雞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頓時嗯的一聲悶哼,整個身子一震,下面緊密無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燙堅硬的鐵棍給擠開。
雖然已經破處,但婠婠的花徑還是緊窄得不可思議,一般男人別說抽插,只怕是一進去便會被這無上的擠壓感弄得丟盔棄甲。
幸虧邊不負是淫魔中的翹楚,一根肉棒堅挺無比,才可開疆拓土不斷挺進。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覺,但同時這寶穴的研磨擠壓也為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辟辟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子渾圓的臀兒上,發出惹人遐思的聲音。
「哈,婠兒,你下面的小穴好熱,好緊,嗯,夾得師叔好爽。婠兒覺得舒服麼,師叔操得你舒服麼?」
「嗚……啊啊……啊……唔唔……欺負人……師叔你這欺負人的大色狼……啊啊……好……別幹這麼用力……啊啊……」
邊不負越幹越順,粗長的肉棒與婠婠細膩緊窄的花房配合無間,無比刺激的感受讓交配著的兩人都舒爽得如飄蕩在雲端。
婠婠雖然口中不認輸,但卻全身泛起性興奮的緋紅色,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停的主動向後推送著翹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飛濺得滿床都是。
邊不負如同騎著一匹胭脂烈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馴服。
只見他雙手緊緊的鉗著婠婠苗條的纖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幹幾下,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入花心,強烈的刺激讓婠婠渾身巨震,大聲淫叫,花房更是開始一陣陣的緊縮。
邊不負力度稍微輕柔下來,但依然保持著極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頂一下,富有節奏的來回交替操弄。
不一會,婠婠便閉上眼睛,身子如觸電般的抖動,花房不斷的擠壓著,似乎馬上要進入高潮極樂之境了。
就在這時,邊不負卻突然一頓,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裡頭,但卻停止了抽動。
本來已到高潮邊緣的婠婠便如懸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別停……啊……快動……快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雞巴緩緩的抽插著,戲耍道:「嘿嘿,婠兒想要師叔的雞巴麼?那就好好求求師叔吧。」
邊說,邊還用雙手抓著婠婠的一對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讓這兩團雪膩白肉不停的變幻著形狀。
婠婠卻嬌哼一聲,突然雙手用力一撐,整個身子彈起,玉背便撞入邊不負懷裡。
邊不負哪裡想到婠婠都被幹成這個樣子了還能用力,一時不察下竟是被撞倒,整個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則順勢坐到了邊不負身上。
同時,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裡的大雞巴為軸,整個身子轉了180度,正面對著邊不負,變成了一副觀音坐蓮的姿勢。
她緊窄的小穴這樣夾著雞巴一轉,頓時帶來了無比強烈的摩擦感,銷魂的刺激讓兩人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婠婠繃著俏臉,裝出惡狠狠的可愛樣兒,傲嬌道:「現在是婠兒在玩色狼師叔,知道麼!」
說罷,雙手按著男人厚實的胸膛,纖腰扭動,不停的上下搖晃,用小穴主動的快速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
邊不負雖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佔據了主動,但看著身上這絕色麗人哪會有什麼反感,反倒是樂見其成。
從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細琢的完美裸體更顯得無比的誘惑,一對豐滿圓潤的美乳雪白細膩、形狀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與豐隆的臀部流露著優美的曲線,而那吞吐著男子陽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畢露,這份美麗性感簡直就如同夢幻一般。
婠婠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技巧還不純熟。
但她的細腰彈力驚人,腔道無比緊窄,無論怎麼搖擺小穴都會緊緊的卡住雞巴,根本就不用擔心肉棒脫落。
邊不負只覺得肉棒舒爽無比,隨著婠婠的扭動小穴不停的研磨擠壓,就如無數只小手在按摩雞巴一樣。
而香滑的蜜液則從花心處不停的分泌,隨著雞巴的進出滴滴點點不停的噴灑到龜頭上。
他也不出聲了,雙手探到婠婠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緊緊握著這兩團瓊脂白玉,然後腰部連挺,從下往上的突進,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幹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雞巴用力一捅,頓時縱聲嬌啼,柔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一仰,秀挺的雙乳隨之高高的拋起,強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滿了全身,幾乎一下子就要癱軟下來。
邊不負用雙手固定著她的身子,雞巴快速的連幹,每一下都從下往上的頂入最深處,幾乎要把婠婠那苗條纖秀的身子整個挑起。
啪啪啪啪……「嗚……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兒……嗚……婠兒要壞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積累到巔峰了,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不停的飄動,配合那白裡透紅的雪嫩身子,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兒要到了……快要到了……幹快點……再幹快點……」
婠婠的小穴越來越燙,連滲出的花蜜都如同溫泉的熱水般,隨著花房的收縮急劇的噴湧,把兩人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邊不負這時放鬆固定婠婠身子的雙手,渾身沒力的婠婠頓時嚶嚀一聲整個癱軟下來,趴在了邊不負身上,一對雪乳便緊緊的擠壓著男子的胸膛。
然後邊不負雙手環抱著女子,用力一轉,便把婠婠壓在身下,變回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
他控制著抽插的節奏,笑吟吟的問道:「婠兒,現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時整個人被壓著根本動彈不得,況且已經戰鬥了許久的她已是強弩之末,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了,而那可惡的色狼師叔卻是控制著操弄速度,讓她離最高極樂總是差了一線,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嗚……婠兒……婠兒投降了……求師叔別欺負人家了……啊啊……嗚……」聽到婠婠這小妖精有點不情不願的求饒聲,邊不負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雙手托著她的隆股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後加快速度狠命的猛幹起來。
本來婠婠已是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被這麼一陣猛烈的衝擊,頓時連翻白眼,玉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亂叫起來。
邊不負一邊猛幹,一邊喘著氣問道:「婠兒,舒服嗎?師叔的雞巴操得你舒服嗎?」
「啊……啊……舒服……嗚嗚……婠兒好舒服……啊啊……要壞了……婠兒……嗚……婠兒要被雞巴操壞了……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入雲的尖叫,婠婠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而邊不負也放鬆了精關,雞巴狠狠的插入最深處,頂著柔嫩的花心,磅礡的陽精激盪而出,如火山爆發般全部射入婠婠的體內。
「啊……好……好燙……師叔射的東西好燙……嗚嗚……啊啊啊……」
隨著陽精的噴薄,本就到達高潮的婠婠竟又衝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兩眼一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稍稍平服過來。
邊不負依然壓在婠婠柔軟如水的身上,半軟的雞巴還擱在小穴裡頭,他親吻了幾下婠婠精緻的臉頰,輕柔的問道:「婠兒,感覺怎麼樣?」
婠婠俏臉一紅,想說什麼卻不好意思說出口來,嬌哼一聲,但雙手卻主動環繞到男人的背後緊抱著,算是回應了。
溫存了一陣子,婠婠輕歎道:「以前總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蕩的女子,只是沒想到,這閨房之樂竟是會讓人如此流連。」
俗話說通往女子心靈的道路是陰道,婠婠此時是真的開始向邊不負敞開心扉了。
只是,在這不經意的真情流露後,意識到說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後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臉戲謔的似乎想說什麼,便連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惡狠狠的道:「不許說,什麼都不許說!不然婠兒以後都不理你了!」
又打鬧了一陣,邊不負才把軟垂下來的雞巴從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裡拔出來,坐起身子。
而婠婠則柔順的爬過來,乖乖的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輕輕的舔掃著為他清理。
看著身下那嬌俏的可人兒,邊不負只覺得對未來的一切又充滿了信心。
這次真是大意了,但從現在開始,我將重新端起剛穿越時那如履薄冰的心態,看看這蒼茫大地,究竟是誰主沉浮吧!又過了半天,天命聖王的艦隊終於回到了根據地江都。
岸上滿是前來迎接的官員與早就籌備妥當的儀仗,雖然邊不負對這些繁文縟節不勝其煩,但卻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邊不負心中一動,登岸時暗運內力,面色蒼白起來,還吐出一小口鮮血。
看見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員大驚失色,又忙亂了一陣子,邊不負才跟著王后單美仙回宮。
只是這吐血的情景,卻是被許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傷癒的消息可不能洩露出去。
讓胡教以為我還處於重傷之中他們便會降低戒心,方便以後的行動。
邊不負他們直接進入後宮,來到一處偏僻的密室內。
卻見密室的床榻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子,赫然便是陰后祝玉妍。
此時的祝玉妍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只餘下極其微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跟死人沒什麼區別。
單美仙淒然道:「娘親她受傷太重,只有進入這種假死的狀態中才能保住最後一線生機,嗚嗚……」
跟在身後的婠婠看見親如生母的祝玉妍這副模樣,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床前,嗚咽著喊了一聲:「祝師……」
眼淚便如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掉下來。
邊不負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脈門,仔細體察著她身體的狀況。
一邊檢查,邊不負一邊皺起了眉頭,祝玉妍的狀況可以說是惡劣無比,多處經脈斷裂,體內更是有著幾股異種真氣糾纏破壞,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絕對撐不到現在。
邊不負暗運長生真氣,向著祝玉妍身體內輸送,但她體內的異種真氣卻無比的詭異,竟如同蜘蛛網般緊緊的纏繞在各處經脈末端,連一向無往而不利的療傷利器長生真氣都無功而返。
「是誰打傷祝師姐的?美仙你把當日的情況詳細說一遍。」
邊不負沉聲問道。
單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講述道:「當時是趙德言突然出現偷襲我,幸虧娘親發現及時阻擋。然後趙德言逃走,娘親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帶同派中高手一同追剿,同時通知禁軍出動包圍。無論如何,趙德言總不可能藏一支軍隊在揚州附近,只要被大軍包圍他便插翼難飛。」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聲音轉冷,恨聲道:「只是,沒想到趙德言竟和域外的大明尊教攪在了一起,更沒想到榮鳳祥、席應和楊虛彥會臨陣叛變,而禁軍遲遲不到,單靠我們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嗚……娘親一人拚命抵擋大明尊主與善母及趙德言的圍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創;而辟守玄師叔則在混戰中被楊虛彥偷襲,含恨而死……嗚……」
邊不負皺眉道:「榮鳳祥那三個人我也知道可能會靠不住,所以軍政大權根本沒交給他們。就憑他們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虛行之?難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麼?」
單美仙道:「沈落雁事後便消失無蹤,倘若沒有她掌控的情報系統配合,趙德言他們斷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此處,估計……估計是叛逃了……」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邊不負一眼。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報工作上的天賦,所以沒給你洗腦,沒想到竟釀成如此禍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蠍美人。早該想到,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寧道奇他們怎麼可能逃過整個南方情報系統的監察,來到嶺南佈局偷襲。」
接著,他搖了搖頭,不解道:「只是,我實在不明白,他們能開出什麼價碼,讓已經深受重用的你選擇背叛?」
單美仙心有餘悸的道:「倘若不是有異人相助,恐怕在虛行之回師救援之前,我們會更死傷慘重。」
這下邊不負來了興趣,問道:「是誰?美仙你詳細說說。」
單美仙皺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稱杜先生。武功家數也是聖門一脈,但以前從未聽說過這人,卻出奇的厲害,一身功夫比起娘親毫不遜色。全靠他在危急關頭施以援手,已經在施展天魔解體大法的娘親才能保住性命,並支撐到了禁軍救援。」
邊不負暗道:「姓杜,也是聖門一脈,究竟會是誰呢?大唐雙龍原著中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問道:「那此人現在在何方?本王要親自感謝他。」
單美仙道:「看見禁軍趕到,趙德言他們知道事不可為,便匆忙逃走。而杜先生也飄然離去,但他說之後會再來拜訪王上的。」
邊不負點頭道:「那我便等著,本王恩怨分明,屆時務必好好賞賜。」
單美仙又道:「趙德言他們逃回了北方,而榮鳳祥等人原來早就把核心產業轉移到北方了,只是情報系統一直沒報告,我們沒引起警惕。與其同時,南方多地突然傳出流言,說……說王上……王上……」
邊不負皺眉道:「別吞吞吐吐的,快說。」
單美仙頓了頓,道:「說王上為謀奪宋閥,暗襲天刀宋缺,並與其同歸於盡……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眾同時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馬上回到江都的消息傳來,只怕整個局勢會無比的混亂。」
邊不負悚然一驚,咬牙道:「此計好毒!一方面佈局偷襲本王和宋缺,另一方面與趙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們的手去對付留守江都的你們,而且還同時利用胡教信眾搞事叛亂。若非我們運氣好,只怕整個南方基業會瞬間坍塌,趙德言、榮鳳祥、大明尊教等勢力各自樹立代理人,南方會重回戰亂之局。最終為李閥爭取到時間,讓其一統北方後再一口一口把這些散亂的勢力吃掉。」
單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們幾個身死,那麼榮鳳祥、楊虛彥等人配合沈落雁,真有機會把虛行之、李靖他們蒙在鼓裡,這是可畏可怖。」
邊不負歎了口氣道:「我們的勢力發展得太快,短短幾年時間便打下偌大的地盤,雖然有像虛行之、房玄齡等人才輔助,但畢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門貴閥的百年積累。而且我們一路發展都十分順利,是有點飄飄然了。這次劫難,也算是大浪淘沙去蕪存菁,為我們敲醒了警鐘。」
說著,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這樣算無遺策的絕殺之計都因為各種意外因素沒能成功,證明了時運在我們這裡。經過這次,胡教便再沒有什麼機會了。等一切安定下來,我要在南方推行滅佛,把那些胡教寺廟搗毀,把僧眾強迫還俗,不還俗者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單美仙沒有做聲,過了一會,問道:「那娘親的傷勢怎麼樣?王上是否有辦法呢?」
邊不負沉吟道:「十分棘手,異種真氣已經盤踞在師姐的經脈深處,並與她自身的真氣纏繞著不斷破壞生機,外力很難驅除。而師姐自身又極其虛弱,根本沒辦法自行驅除。但此時卻也是耽擱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撐十天八天,這真是難辦了。」
此時,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過雙修功法療傷是否可行?師叔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發師傅的生機,讓其自行祛除異種真氣啊。」
邊不負皺眉道:「師叔我自然不會吝嗇那點精元,只是異種真氣已經和師姐的真氣結合,會自動排斥外來的精元……」
突然,邊不負眼前一亮,喜道:「對了,有辦法!」
單美仙與婠婠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邊不負眉頭舒展開來,對單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頭也叫來,我們馬上進行療傷大法。」
一個時辰後,密室集中了邊不負、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以及躺在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個人。
邊不負神情嚴肅,道:「師姐與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脈,料想不會被異種真氣排斥。一會我用雙修大法,從美仙及婉晶體內吸取女子元陰,然後輸送到師姐體內,激發她潛藏的生機為其療傷。而婠兒和清兒則替我們護法,必要時本王也會借用你們的元陰,明白了麼?」
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面露尷尬之色,雖然她們早就嘗試過母女一起伺候邊不負,但,現在這樣,豈不是三代同床!這未免太過淫亂了吧?其實,邊不負所說的話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陰去治療祝玉妍是真的,卻是只需要單美仙或單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經過和婠婠雙修後,邊不負對這樣的療傷已經有經驗,很有把握讓祝玉妍恢復過來。
但,不趁機完成這崇高的理想,還待何時?要知道邊不負剛剛穿越時的夢想有兩個,一個是把師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個便是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雖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樣,外表都是一脈相承的冷艷高貴范兒,邊不負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稱王之樂。
只是,祝玉妍她們雖然已經臣服,但畢竟還是挺要面子的,特別是祝玉妍統領一大勢力,威震天下數十年,邊不負要幹她可以。
但要讓她放棄尊嚴,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卻是想都別想。
而單美仙對和女兒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願的,更別提更進一步了。
反而是單婉晶這丫頭是一顆心全部繫在邊不負身上,倒是什麼都願意幹。
邊不負也不願意強迫身邊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現在才有此機會。
四女看見邊不負一臉嚴肅沉穩,雖然對其說法有點將信將疑,卻還是照做。
婠婠與白清兒放下床榻的紗帳,並肅立在床外守候。
特別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長,感情可謂親如母女,此時緊張得小臉都有點發白了。
邊不負則帶著單美仙母女進入紗帳內。
「好罷,你們先脫光衣服。」
聽到邊不負的聲音,單美仙母女對望一眼,便聽話的窸窸窣窣脫起衣服來,很快,兩具瓊脂白玉般曼妙的肉體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好漂亮!」
邊不負讚歎一聲,然後嘴角勾起笑意,繼續道:「你們現在幫祝師姐脫光衣服。」
單美仙和單婉晶不禁為之愕然,身子同時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雖然看上去就像是個風情無限的少婦,但卻已是單美仙的娘親,單婉晶的外婆。
況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積威甚重,底下的人無一不是戰戰兢兢,生怕冒犯了她。
邊不負輕喝道:「發什麼呆,可別耽誤治療的時機了。」
兩女頓時一震,便光脫脫的爬上床去,顫抖著開始脫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輕便,幾下手腳便被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剝落下來。
「哇,好美!」
卻是單婉晶忍不住驚呼出聲,她看著自己的外婆那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妙身子,小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無論橫看豎看,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肌膚白如瓷器,細嫩緊致,滑不留手。
一雙乳房豐潤堅挺,充滿彈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兩條修長的大腿沒有絲毫贅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懾,單美仙和單婉晶母女呆呆的看著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時沒了言語。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好啦,你們兩個分別躺到床上,緊挨著祝師姐。」
兩女此時都有點混亂了,便只好依照著男人的說話,一左一右的挨著祝玉妍躺在床上。
看見她們躺下後,邊不負便脫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條條的爬上床去。
密室內的床榻並不寬闊,睡了三個人便已經有點擠了,邊不負爬上去後,身下便都是緊緊挨著的乳波肉浪,十分的過癮。
三女從左到右是單美仙、祝玉妍、單婉晶,此時單美仙和單婉晶都是雙目緊閉,俏臉緋紅,顯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兒,兩隻手都是環抱著胸脯,兩條腿緊緊併攏。
邊不負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經的語氣道:「遮遮掩掩的幹什麼,現在我們是治病救人,快把手放開,全身放鬆。」
單美仙與單婉晶聞言,便顫抖著放開雙手,兩腿微張,整個身子攤開來。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看見三對漂亮的奶子並排在一起,不禁伸手從左往右撥掃,掃得這三對美妙的雪乳同時晃蕩出迷人的乳波。
看著三張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絕美臉龐,邊不負泛起惡作劇的念頭,沉聲道:「事關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須完全放開身心,沒有絲毫顧忌,才能發揮出雙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療好祝師姐。所以你們要把無謂的羞恥心給全部拋開,明白了麼?」
單美仙和單婉晶聞言,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嘴角露出淫笑,柔聲道:「那好,你們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濕潤,做好準備工作。」
兩女聞言都是一驚,單美仙扭捏著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邊不負知道單美仙在女兒和後輩面前總是想留點臉面的,每次都是逼迫著她才願意放開自己,此時有好機會哪裡會讓她反抗?便嚴肅道:「祝師姐是美仙你的親生娘親,為了一點面子便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美仙你忍心麼?」
此言一出,單美仙頓時無話可說,只好羞澀的點點頭,乖乖的張開雙腿,一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則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開始表演自慰秀。
單婉晶看見娘親如此,便也調皮的瞄了自己父親一眼,跟著開始自慰起來。
紗帳外的婠婠一直聽著裡頭的動靜,此時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這色狼師叔九成是趁機玩弄單美仙母女,真是可惡!倘若祝師不能康復如初一定要把他的那根壞東西給咬掉!」
想到此處俏臉卻是紅了起來,暗呸一聲,心道:「婠婠啊綰綰,你難道真是暈頭了麼。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還想去用嘴巴那個,難道,難道便真的那麼稀罕那色狼的雞巴麼?呸呸呸……」
而紗帳另一邊的白清兒也不言語,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紗帳內瞄來瞄去。
不提紗帳外的兩個小妖女,紗帳內的兩母女卻是漸入佳境了。
兩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的摳挖,不一會便淫水四濺,咿咿呀呀的浪叫出聲。
中間是岳母兼炮友,左邊是老婆,右邊是女兒兼情人。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兒還在自慰,期待著自己用大雞巴去狠狠操弄,這種感覺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飛了……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別這麼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來了……好舒服……嗚……」
看著兩母女如癡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蕩樣兒,邊不負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經硬挺起來,他輕輕擼著雞巴,淫笑著問道:「好了,告訴本王,你們兩母女誰想先來挨操?」
此言卻是提到了母女兩字,頓時又讓單美仙母女想起了並排躺著三人的身份,不由又是一陣尷尬,哪說得出話來?邊不負暗暗一笑,一臉正經的輕聲道:「我為了治療祝師姐已經放下了一切束縛,但你們卻還是被世俗的條條框框綁著,這樣如何能挽救你們的娘親或外婆?」
兩女不禁一驚,邊不負那柔和的聲音繼續傳來:「放開一切,放下一切,把所有顧忌拋開,盡情的享受和追尋快樂,到達有欲無情的極樂之境,才能讓雙修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麼都不要緊的,全部放下吧……」
終於,單婉晶開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邊不負淫笑問道:「哦,乖女兒想要什麼?要詳細的告訴爹爹哦?」
單婉晶清純的俏臉泛起一絲媚態,橫了邊不負一眼,細聲道:「人家,人家想要爹爹的雞巴。」
邊不負故作愕然,問道:「爹爹的雞巴?這可是你娘親的東西啊,婉晶要來幹嘛?」
單婉晶越來越放得開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陽根,只覺得一陣心蕩神馳,膩聲道:「要來……要來插入人家的小洞洞裡面去啊,人家最喜歡這根大雞巴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爬到單婉晶身上,肉棒擱在單婉晶的玉乳之間,笑道:「真是個貪心的丫頭,竟連屬於自己娘親的東西都要搶,哈哈。」
這時,旁邊的單美仙撐起身子,一手還摸著自己的小穴,呻吟著道:「不要,不負你先來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單婉晶感受著雙乳之間那大雞巴的火燙,只覺得一陣陣的心悸,著急的道:「娘親……娘親已經用得夠多了,這趟便先讓給女兒吧!」
「死丫頭,有這麼跟娘親說話的麼?什麼……什麼叫已經用得夠了?」
「不是嗎?爹爹的雞巴都操了娘親這麼多年,連……連婉晶都操出來了,還不夠麼?」
紗帳外的婠婠和白清兒聽著裡頭那淫蕩得不像樣子的對話,都不禁俏臉通紅,暗罵不知廉恥,但已嘗過性愛甜頭的敏感身子卻開始微微的顫動,兩腿不自然的摩擦起來。
此時的邊不負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便像是發情的母獸般一左一右抱著他,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身體各處,兩母女的玉手更是爭搶著各握著半截雞巴,不停的擼動著。
邊不負覺得時機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吸取元陰,你翹起屁股趴到這兒。」
在單婉晶不滿的哼哼聲中,單美仙按邊不負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兩具豐腴的肉體便擠壓在了一起。
邊不負啪的一聲打了單美仙渾圓彈手的翹股一下,握著肉棒便湊到她那早已經洪水氾濫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單美仙頓時啊的一聲淫叫,魅惑的容顏露出滿足的表情,輕輕的向後推送臀兒配合男人強有力的抽插。
對於單美仙的身子邊不負熟悉無比,一邊抽插一邊大手前探,握住那對前後晃蕩著的豐滿玉乳,讓兩團雪膩軟肉不停的在手中變換著形狀,刺激著女人的敏感地帶。
辟辟啪啪……兩具彼此熟悉的軀體很快便磨合暢順,疾風驟雨般交配起來。
「啊啊……啊……嗚……啊……好……好舒服……不負……美仙愛你……啊啊……幹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嗚嗚……插深點……再插深點……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飛魄散,單美仙都不管女兒和後輩就在旁邊了,忘乎所以的大聲淫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貴典雅的樣子?而單婉晶則爬到邊不負背後,從後抱著父親,用自己發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著他寬厚的後背。
「啊,婉晶,幫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讓她也濕潤一下。」
聽到父親的吩咐,單婉晶這乖女兒便柔順的點點頭,俯下身子,從邊不負的屁股下面鑽進去,螓首湊到祝玉妍的兩腿之間處。
但此時邊不負正和單美仙操得熱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單婉晶頭上,淫水混雜著分泌物如雨點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單婉晶滿頭都是。
「好……好多水……娘親你把人家的頭髮都弄髒了」單婉晶撅著嘴抱怨道。
「啊啊……對不起……啊……女兒……啊……你爹爹他……他幹得娘太舒服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雞巴……啊啊……快要來了……美仙……美仙快到了……啊啊……」
此時的單美仙已是頻臨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單婉晶聽著父母交歡時的淫聲浪語,自己的小穴也是癢得入心入肺,只好伸出兩根手指插進自己小穴裡快速的挖弄,盡量滿足自己。
同時,把小嘴親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處,伸出舌頭舔掃起來。
祝玉妍雖然昏迷,但身體的感覺卻依然敏感,被自己孫女靈巧的舌頭舔弄幾下,便開始濕潤起來,蒼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絲絲紅暈。
這時,單美仙終於到達了高潮,她渾身劇顫,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無意識的大聲尖叫,花房不停的痙攣著,從花心噴出大量的春潮。
邊不負運轉功法,只覺得大量的元陰隨著春潮的噴湧被吸入體內,知道大功告成,便猛的狠插幾下,讓單美仙又到達一個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來。
祝玉妍的小穴在單婉晶的舔弄下已經濕潤,邊不負也不管正處於高潮餘韻渾身無力的單美仙依然壓在祝玉妍身上,掰開祝玉妍修長的大腿,雞巴對準目標猛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體內。
同時,他運轉長生真氣,從祝玉妍的竅穴輸入,刺激著她的生機。
不一會,祝玉妍從昏迷中恢復了知覺。
只見自己的女兒單美仙一臉滿足赤條條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師弟邊不負卻正在啪啪啪的幹著自己的小穴。
她還沒回過神來,便聽見邊不負的聲音:「師姐,趕緊運功提氣,配合本王。」
祝玉妍頓時明白,配合著邊不負輸入的氣勁驅除體內的異種真氣。
正如邊不負所料,異種真氣極其棘手,與祝玉妍自身的真氣緊緊糾纏著,讓邊不負的長生真氣無從下手。
此時,邊不負低吼一聲,雞巴如同打樁機般猛插,毫不憐香惜玉,一副要把祝玉妍的小穴幹壞的樣子。
但祝玉妍身經百戰,最喜歡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獷橫蠻,不禁被幹出了感覺,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師姐,我射了,射死你這淫娃!」
邊不負一聲低喝,粗大的雞巴猛幹入最深處,頂著花心,那混合著單美仙元陰的火燙元陽傾瀉而出,全部噴入祝玉妍體內。
祝玉妍只覺得無與倫比的熾熱在自己體內爆開,然後一股與自己同源的元陰突破異種真氣的阻擾,與自己結合到一起,激發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內息頓時把異種真氣壓下,與邊不負的長生真氣成功溝通。
大功告成!邊不負雖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時才全部放下擔心,知道祝玉妍的命是救回來了。
異種真氣已經被全部包裹著,不能再破壞,只需要耗費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自己把其全部煉化,歸為己用,功力更進一步。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半軟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湊到單婉晶俏臉旁。
單婉晶嘻嘻一笑,喜歡的親了龜頭一下,然後嗯的一聲把雞巴含進嘴裡,輕輕的舔弄著。
不一會,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來,把女兒的小嘴給全部塞滿。
人已經救了,接下來自然是放鬆心情去享受。
邊不負自己躺下來,粗長的雞巴高高豎起,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單婉晶跨坐到邊不負身上,握著雞巴對準自己小穴,然後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體而入,在她的悶哼聲中插入花房深處。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這麼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單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轉,趴下身子湊到邊不負耳邊,細聲道:「爹爹,人家……人家下面癢嘛……」
可愛的女兒趴在自己身上,小穴裡吞著肉棒,用魅惑的語調說著下面癢,真是讓邊不負興奮得雞巴都快爆炸了。
他雙手大力揉著單婉晶充滿彈性的臀部,腰部往上連挺,粗長的雞巴從下往上進攻,在女兒的小穴裡頭辟辟啪啪的猛幹起來。
「你這淫蕩的丫頭真是不知羞恥,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懲罰你!」
「嗚……女兒……女兒知錯了……啊啊啊……別……別操這麼用力……啊……太深了……幹得好深……」
「哈哈,你這小丫頭還不老實,告訴爹爹,你是想幹得快一點還是慢一點?是重一點還是輕一點?不說實話爹爹就不操你這個小騷屄了。」
「不要,女兒說……女兒說了,人家……人家喜歡爹爹幹得快一點……啊啊……嗯……幹得重一點……」
「真是個小騷屄,把爹爹的雞巴夾得好緊,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小嘴流淫水,有這麼爽麼?」
「嗯……啊啊……好爽……女兒好舒服……爹爹的雞巴好猛……啊啊……婉晶好喜歡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沒有……啊……沒有一刻是不想的……」「是麼,呵呵,想爹爹的雞巴麼?想爹爹用雞巴操你這個小騷屄麼?」
「嗚嗚……啊啊……要壞掉了……下面要壞掉了……怎麼會這麼爽……啊……女兒……女兒一想爹爹……下面就癢……就流水兒……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讓爹爹插進來……啊啊啊啊……」
此時,旁邊的祝玉妍與善美仙都緩過勁來了。
聽到邊不負和單婉晶那毫無底線的淫蕩對話,都不禁面紅耳熱,祝玉妍身為外婆更是有點看不過眼,對單美仙道:「仙兒,你看你養的閨女,竟浪成這個樣子!」
邊不負聽到,卻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單美仙的花徑處輕輕一挖,讓她呻吟出聲,才道:「師姐,你也不用怪別人了,你自己養的女兒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話說出,頓時讓祝玉妍和單美仙母女滿臉通紅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邊不負一邊操著單婉晶,一邊笑道:「況且,師姐你剛剛才和女兒一起挨操,也正派不到哪裡去啊,嘿嘿,現在女兒還壓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點氣惱的把單美仙癱軟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後側過身子對著邊不負,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間的軟肉。
可以說,只要是女人,無論什麼年紀,這撒嬌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卻被邊不負一把抓住,掙脫不得。
邊不負抓著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與單婉晶交合之處,用祝玉妍那纖美細長的玉指輕輕掃弄著她孫女的陰核。
頓時,單婉晶只覺得下面那小紅豆傳來一股異樣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渾身一震,然後用雙手壓著男人的胸膛,本來弓著的身子猛的伸直,讓雞巴頂入花心,啊的一聲尖叫,便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看到孫女竟就這樣被送往極樂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動,剛才她還沒高潮,此時只覺得小穴又開始有點瘙癢起來。
雖然單婉晶已經到達高潮,但邊不負卻還未出精,粗長的雞巴依然辟辟啪啪的狠幹著。
這下可苦了這小丫頭,渾身發軟的她根本就撐不起身子,只好隨著男人雞巴的橫衝直撞被弄得東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風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樣。
祝玉妍卻是心痛起來了,她柳眉一豎,嗔道:「婉晶已經受不了啦,你還幹得這麼用力,可別把她給幹壞了!」
邊不負笑嘻嘻的放緩了節奏,故意問道:「那麼,師姐可是願意代替自己的孫女,讓本王操個夠本?」
祝玉妍咬著嘴唇,斜著眼不屑的瞄了邊不負一眼,輕笑道:「師姐還怕你這傢伙?看到時候誰求饒吧。」
說罷,她便輕輕的托起孫女的屁股,讓肉棒抽出來,把單婉晶放到單美仙旁邊,然後握起雞巴輕輕的擼了幾下,歎道:「我們祖孫三代都讓你給一窩端了,想想可真不甘心,竟這麼便宜你這冤家。難道,當初師姐拋棄了你,上天便要讓我把女兒和孫女都賠給你?」
邊不負坐起身子,雙手摸著祝玉妍那讓她百摸不厭的美麗身子,柔聲道:「師姐別想這麼多了,起碼我們現在都很快樂不是麼?我們聖門中人何須顧忌那麼多,及時行樂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臉滿足和幸福的單美仙和單婉晶,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可能這是命中注定。」
邊不負抱著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變成背對自己,然後讓她趴下分開雙腿,翹起肥美的臀兒,追憶道:「師姐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總是跟著你到處玩耍。那時師姐紮著羊角辮,歡快的在前面跑著跳著,雖然年紀尚小,但身子已經發育得很好。我看著師姐的屁股搖來晃去,總想著把你一下子給撲倒,按在地上,然後扒下你的褲子,把雞巴一下就從後面插進去,把我幹得大聲尖叫。」
祝玉妍顫聲道:「那時你才不過十歲多一點,就……就已經想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邊不負喘著氣,雙手肆意的撫摸著祝玉妍的屁股,讚歎道:「師姐你的屁股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圓,一樣的翹,比以前還更豐滿了,好迷人。」
說著,他輕輕的掰開股瓣,讓那滴著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後用力一插,碩大的龜頭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師姐的小穴還是那麼緊,夾得我好舒服。」
一邊讚歎,邊不負一邊從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來。
辟辟啪啪,老漢推車的姿勢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別現在操的可是當今世上實力數一數二的女子,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邊不負的雞巴快速進出,祝玉妍那久曠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帶出大量的淫水,飛濺得滿床都是。
他一邊抽插,一邊笑道:「我用這個姿勢操過你的孫女,操過你的女兒,但都比不上操你這麼爽快,哈哈。」
祝玉妍聽到這近乎侮辱的話語,氣惱的想要反抗,只是整個人被從後壓著,手腳都抬不起來,小穴裡更是被那根可惡的大雞巴深深插入,幹得她渾身又發軟又發燙,哪裡反抗得了?只好一邊搖著臀兒表示不滿,一邊羞惱的嗔道:「你……你……我們祖孫三代,都已經讓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還要說這樣的話……啊……」
邊不負低喘著道:「以前師姐恨鐵不成鋼,總喜歡罵我,當時我就想有朝一日要好好的報復,把雞巴輪流插入師姐的三個洞內,一振夫綱,好讓師姐明白到男人的威力。現在終於得償所願,還買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著粗壯的男子陽根在身體內快速進出,一波一波的性愛快感如浪潮般湧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後推送起屁股來迎合男人的進攻,但嘴上卻不認輸:「那時……啊……那時你這死小賊就像軟皮蛇一樣沒出息……唔唔……啊……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嗚……幹死師姐了……啊……」
邊不負雙手狠狠抓著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邊快速抽插邊道:「那時是軟皮蛇,現在讓你見識一下大蟒蛇,讓你知道什麼叫蟒蛇鑽洞,哈哈!」
說罷,那根雞巴真的如大蟒蛇鑽洞般,極有技巧的在小穴內研磨抽動,突然又猛然狠插直幹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會兒,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連呼:「唔唔……啊啊……到了……要來了……幹……幹快點……高潮了……要飛了……啊啊……」
竟是這麼快就敗下陣來,被邊不負幹得丟盔棄甲,高潮極樂。
邊不負暗道:雖然師姐嘴上不說,卻是在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沒有施展陰葵奼女的手段,讓我盡情享受。
此時,單美仙與單婉晶母女卻是已經恢復過來,正面紅耳赤的看著床上的激戰。
邊不負淫笑道:「師姐已經頂不住了,美仙與婉晶還不過來幫忙?」
剛才是藉著療傷的名義,而現在卻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亂,單美仙母女不禁有點遲疑。
這時,結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緩了口氣,歎道:「你們都過來吧,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便讓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單美仙母女聞言,也是放下最後一絲顧慮,紅著俏臉,一左一右挨著祝玉妍趴在床上,翹起屁股。
祖孫三代並排學著那母狗的姿勢趴到床上,高高翹起豐滿的隆股對著自己,這副美景真是讓邊不負都不禁為之失神。
「師姐的屁股最豐滿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則最小,但卻最緊致細滑,充滿青春氣息。美仙則處於兩者之間。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迷人。」
邊不負一邊輪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邊評價。
三女的臀兒被男人的大手不斷撫摸,不自覺都瘙癢起來,剛剛挨過操的小穴兒便又開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來,但小穴兒的形狀卻是一個模子般,不愧是一脈相承。」
邊不負挺著雞巴,在三女的小穴外遊走著,卻不輕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禁的搖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誘人!這時,邊不負回頭一看,發現婠婠和白清兒這對小妖女不知何時已掀起了紗帳,正探頭探腦的張望著,不禁輕笑一聲,招呼道:「婠兒和清兒也進來吧。」
白清兒聞言,便淺淺一笑,身子輕輕的旋轉,把衣衫甩落下來,露出雪白如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來是不願意的,但看見白清兒這副模樣,不禁湧起不服輸的心裡,想到自己三個洞都被操過也沒啥好矜持的。
便嬌哼一聲,也脫去衣服,跟著爬上床上。
淫亂的大戲繼續上演。
邊不負雞巴從後插入祝玉妍緊窄的肛菊裡頭,在女人的悶哼聲中不停抽插。
雙手則一左一右分別用手指插進單美仙和單婉晶的下體,一時挖小穴,一時揉屁眼,弄得兩母女也是淫叫連連。
祖孫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淫蕩的樂章。
婠婠和白清兒則擠在一起,靠到邊不負的背後,用秀挺的玉乳為男人按摩,四隻小手則不時掠過邊不負的胸膛,揉按著男人的乳頭。
五女都是麗質天生的人間絕色,且修習過陰葵派的內功,氣質更是魅惑出塵。
被這樣的眾香包圍,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樂啊!權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非自己成就帝王之業,掌握這南中國最大的權力,這些出色的女子又豈有可能放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邊不負越幹越爽,輪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個洞抽插。
連射了好幾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滿滿的。
終於把單婉晶這丫頭都幹趴下,邊不負把剛射完精的肉棒從女兒的屁眼裡抽出來,然後轉過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兒卻毫不顧忌,媚笑著低下頭,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清掃起來。
婠婠眉頭輕皺,卻也跟著跪下,與把白清兒擠開一點,也跟著吹舔起來。
「嗯……不錯,配合得很好,清兒你繼續含雞巴,婠兒你去舔蛋蛋,嗯,幫師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們這對小妖精,哈哈……」
同一時間,在北地一處清幽的宅邸裡。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師妃暄輕輕走入內堂,只見自己的師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喃喃的禱告,眼角處分明有著一抹淚痕。
師妃暄心中一驚,連忙走上兩步,問道:「師尊,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梵清惠睜開美眸,輕輕的搖了搖頭,歎道:「沒事,為師只不過為宋大哥念一趟往生咒罷了。」
師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歎了口氣,道:「為師也不瞞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愛的男子。為他哭一趟,也不為過。」
師妃暄卻是不知怎麼回答了,因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殺的啊。
梵清惠輕輕笑了笑,道:「愛也罷,恨也罷,世人的情緒不過是過眼雲煙。出世入世,有情無情,紅塵煉心,倘若徒兒你不能明白,便永遠不能達到劍心通明的境界。」
「當時,我和他彼此愛得極深,但為師最終可以揮起慧劍割斷彼此牽絆,而宋大哥卻到最終還是沒能捨下。你是當世奇男子,人間偉丈夫,天底下便再沒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優秀。倘若不是心底裡還記著清惠的好,清惠是絕對騙不過你的。」
「捨刀之外再無他物,再無他物,那我們的一切豈非也通通捨下了麼?清惠是知道了這句話,才真正的脫身出來,並成就劍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沒想到宋大哥是騙我的,你最終沒捨下。但清惠卻是也騙了宋大哥,因為我最終還是捨下了。」
師妃暄看著那素來沉穩自若的師尊此時卻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語著,心道宋缺之死還是對她造成了很大影響,便轉過話題道:「師尊的謀劃本應是滴水不漏,但沒想到最終卻功敗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麗絕倫的臉龐顯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此次我們深入敵境甘冒奇險博浪一擊,雖然未競全功,但總算全身而退。只可惜了真言大師,唉……」
師妃暄露出悲慼之色,唱了個佛號,低聲道:「真言大師自知年歲將盡,主動提出捨身飼虎,也算是求仁得仁,並非師尊你的過錯……」
說著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沒能消滅我佛最大的敵人,被那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後再難有機會了。但此番也將他重傷,據情報他回到江都登岸時還是重傷之軀,在群臣面前口吐鮮血呢。」
梵清惠聞言卻皺起了眉頭,沉吟道:「不妥,邊不負乃巔峰宗師,就算受傷再重,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壓制不住傷勢而當眾吐血,此事只怕有詐!」
師妃暄聞言也是一驚,連忙道:「莫非邊不負的傷勢並不嚴重,此舉是故意蒙騙我們?」
梵清惠想了一陣,道:「當時邊不負已陷入絕境,但卻突然進入一個奇怪的狀態,應該是魔門某種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來就是重傷之軀,再加上這樣搏命,照理沒個一年半載是絕對恢復不過來的,此事為師也想不明白,先觀察一下再說。」
頓了頓,梵清惠繼續道:「為師已經下令南方的信眾首領煽動叛亂,再加上邊不負與祝玉妍重傷,起碼能為我們爭取半年以上的時間,只要李世民能趁機攻下洛陽,那至少還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師妃暄卻是露出擔憂之色,皺眉道:「此次偷襲已經把我們所有暗棋都暴露了,現時再讓信眾挑起事端,只怕會遭受嚴厲的鎮壓。」
梵清惠長歎一聲,道:「為師也清楚,只是現在只剩這個辦法,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業只得捨棄。只要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那什麼都可以重建。」
說罷,她露出淺笑,輕聲道:「幸虧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公告天下的繼承人,只要利用好,對我們的幫助無可估量。」
師妃暄輕輕點頭,道:「若非了空大師拼著付出斷臂的代價,妃暄也拿不下寇仲,最大的功勞還是要歸了空大師。」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們先回靜齋,再決斷下一步怎麼做。還要加緊派人盯梢趙德言他們,我總覺得此次趙德言的合作太蹺蹊,冒險到南方偷襲,對已經在域外失去根據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對安安穩穩在突厥當軍師的趙德言來說根本毫無好處。只怕,還有些我們尚未瞭解的內幕,需加緊查探。」
接著,這位美麗無匹的佛門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歎道:「總覺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幫那邊不負,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為師多心了。」
然後,她看了看師妃暄這位美麗的徒弟,柔聲道:「對了,妃暄你也要抓緊,盡快晉陞到劍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對你繼承為師的這個位置都將無話可說。」師妃暄露出苦惱之色,輕歎道:「徒兒明白,只是,只是現在徒兒毫無頭緒,根本不知從何下手。」
梵清惠卻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為師教你一個方法。」
看見師妃暄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梵清惠湊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掉他,嘻嘻。」
第二四章 道心種魔
這些天,天刀宋缺隕落的消息傳播開來,在整個天下都掀起軒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閥之主,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動。
而南北兩地卻是傳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說是天命教為謀奪宋閥勢力害死宋缺,而南方則說是李閥指使佛門高手偷襲害死宋缺,一時間卻是謠言滿天飛,不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師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嶺南局勢,並發檄文公告天下,把殺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閥,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時作出回應,一臉疲憊重傷未癒的聖王邊不負一身縞素,率領群臣為宋缺召開追思大會,並誓言要為盟友宋缺報仇雪恨。
借此機會,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禍亂之源,必須驅除,聲言要在南方天命教屬地開展剷除胡教勢力的活動。
同時,由宋智及宋魯所率領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頭指向暗助胡教的獨尊堡。
只是,宋家的復仇之師還未到達,在解暉被殺後接掌獨尊堡的解文龍自知抵擋不住,卻是一早逃離,在數千私兵的保護下帶著所有能帶走的金銀財貨北上投靠李閥。
而早年嫁給解家的宋缺長女宋玉華也被解文龍挾帶到了北方。
沒了獨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與宋閥交好,整個巴蜀地區輕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個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與宋閥聯盟的手裡了。
只是,此時卻傳出了天命教主邊不負重傷難癒,至少需要閉關修養半年的消息,再結合佛門在南方殘餘勢力不停搞事,也是為南方聯盟的前途增添了幾分不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閥的大軍則已經兵逼洛陽,與隋煬帝的守軍交鋒過幾次,互有勝敗。
雖然李閥總體佔優,但要攻破洛陽這座千古雄城也絕非易事,一時之間也是僵持不下。
另一股勢力竇建德則盤踞在洛陽北方,一副坐山觀虎鬥但隨時準備介入戰局的樣子,整個形勢撲朔迷離。
這時,天命教江都根據地天命聖城內,臉色稍稍蒼白的邊不負正與虛行之及房玄齡交談,把現時的大概情況討論了一番。
房玄齡這位中國歷史上的頂尖謀士歎了口氣,道:「太子殿下失蹤,極有可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裡,這可真是難辦了。」
邊不負沉聲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營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盡快重新建立情報體系,嚴查國內的胡教奸細,避免再發生同類事件。」
說著他頓了頓,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斷錯誤,與人無尤,清洗過程中無罪者不必牽連。」
作為上位者,親口承認自己錯誤在這時還是很難得的,但擁有現代人思維的邊不負卻不會覺得太過難堪。
虛行之和房玄齡皆點頭應是。
虛行之想了想,開口道:「王上剛才說要在整個南方推行滅佛之策,但完成此事只怕要幾年,微臣怕會影響我們北上的時機。」
邊不負輕笑道:「行之的顧慮是對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連根拔起絕非短時間內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鎮的大型胡教寺廟搗毀,充公其財產,同時加緊監察那些與胡教聯繫緊密的富戶,斷絕其財源。天命教治下,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而沒錢沒糧的胡教餘孽根本就搞不出什麼大事來。」
虛行之聞言點點頭,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說,先建立可靠的情報系統,然後壓縮南方胡教餘孽的生存空間,建立一個穩固的大後方。」
房玄齡也道:「同時我們也要積極整軍備戰,待時機成熟便北上洛陽,一舉擊垮李閥主力部隊。」
說罷,他看了看面色蒼白的邊不負,有點欲言又止,躊躇了一下才問道:「王上,您的傷勢……」
邊不負擺擺手道:「無妨,雖然短期內不能與人動手,但絕無性命之虞,只需閉關一段時間慢慢修養恢復即可。」
並非邊不負不信任他們,而是宮中侍衛及下人眾多,實在說不准哪個會是奸細,所以做戲做全套,除了陰葵派那幾個女人外對所有人都隱瞞真相。
再討論了一會後,虛行之和房玄齡便告退。
然後,邊不負來到偏殿,守門的侍衛下跪行禮,啟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內等候王上。」
邊不負點點頭,緩緩的進入殿中。
在邊不負回宮後,那個單美仙口中的異人杜先生便前來拜見,邊不負對其也很感興趣,自然應允。
邊走邊想:「按祝師姐的判斷,這人的武功路數有幾分聖極宗的底子。但大唐世界裡,聖極宗在向雨田死後明明就只剩尤鳥倦等幾個廢柴啊,從哪裡冒出一個可以媲美陰后的高手來?」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會是?此時,邊不負已走入的殿中,穿過裝飾用的屏風,只見一個清逸雋永的中年男子正肅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書生袍子,白面無鬚,五官分明,氣質十分出眾。
看見邊不負進來,那男子便走上幾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見天命聖王。」
邊不負伸手扶起,一接觸到對方的手腕,便覺得一股浩大的內息凝而不發,但一觸即收,杜篆也借勢站直了身子。
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陰后之下!邊不負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禮,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將會遺憾終生。」
兩人寒暄幾句後,邊不負直入主題,問道:「本王觀先生之功法像是聖門一脈,但為何從來沒在江湖之上聽過先生的名號?」
杜篆微微一笑,用帶有考究意味的聲音道:「那聖王可知草民是出自聖門哪一系?」
邊不負看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暗道要拿回主動權,便奇峰突出的道:「杜先生可有一後輩名喚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頓時色變,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死死的盯著邊不負,一時間竟是有點驚慌失措。
看見此人如此表現,邊不負知道自己猜對了。
大唐雙龍傳世界裡是沒提到這個傢伙,但大唐雙龍傳的後傳日月當空中的主角龍鷹修習道心種魔大法,乃聖極宗一系,師傅名喚杜傲。
杜傲在那個時代可是繼承了邪帝的名號的。
按照年歲推測,杜傲要比武則天大一些,現時那中華女帝可能還未出生,那杜傲自然只是個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鳥倦四個廢柴弟子,但暗地裡卻有一支真正繼承聖極宗無上功法道心種魔大法的隱秘傳人。
雖然這人沒在大唐世界裡出現過,但從道心種魔大法能一直傳承到元末龐斑的時代,便可知這一隱藏支脈一直存在。
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測極可能是聖極宗傳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傲這位未來魔門邪帝的長輩,所以邊不負便開口猜測,果然一矢中的。
過了好一會,杜篆長舒了一口氣,歎道:「草民服了,犬子不過六歲,一直都呆在偏僻的鄉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親近的人也沒多少知曉。真是想不明白聖王是如何知道這一消息。」
說到此處他目光閃爍,顯然是猜測有親近之人向邊不負暗通消息了。
邊不負也不說破,只是輕輕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隱居,此次肯出山相助,本王感激不盡。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滿足的本王一定盡力滿足?」
無利不起早,這傢伙無端跑來幫忙,肯定有目的,邊不負懶得猜謎,直截了當的提問。
杜篆此時已完全平服了情緒,恢復了瀟灑怡然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向邊不負,道:「杜某別無所求,此行不過是因師尊遺命要送此物給聖王,能幫上陰后也只是恰逢其會,略盡綿力而已。」
邊不負接過書冊,一看扉頁,頓時色變,因為書冊上赫然寫著道心種魔大法幾個大字。
竟是與戰神圖錄、道門長生訣、佛門劍典並稱四大奇書的魔門最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稍微鎮靜了一下,沉聲問道:「先生何意?此乃貴宗最珍貴的無上大法,竟可隨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聖王不必驚訝,杜某不過是按師尊遺命行事。當年師尊有命,倘若將來能出現一個一統聖門各派的聖門新主,便把這聖門最高之法交付給他,使聖門發揚光大。」
邊不負只覺得此事實在有點詭異,先把書冊收起,然後問道:「令師可是聖帝向雨田?向前輩究竟是何時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憶之色,道:「師尊二十多年前說即將離開這個世界,並在那時留下遺命。杜某對江湖爭霸之事沒甚興趣,一直隱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聖王一統聖門的消息,才出來履行師尊的遺命。」
離開這個世界?這句話的意思是去世還是?這時杜篆繼續道:「師尊的遺命已經完成,杜某也要回鄉,現向聖王請辭了。」
邊不負連忙道:「杜先生身負經天緯地之才,隱居山野之地豈非明珠暗投?不如跟隨本王,以先生之才,將來榮華富貴封妻萌子不在話下,總比呆在鄉下強啊。」
杜篆卻笑道:「感謝聖王厚愛,只是杜某早習慣山間野趣粗茶淡飯,這出仕之議不提也罷。」
被拒絕後邊不負也不以為意,又再客套幾句,杜篆便正式告辭。
卻見杜篆悠然踱步而出,邊走邊吟:「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道外狹木長,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隨著話音遠去,邊不負冷哼一聲,暗道:「但使願無違?竟在老子面前用陶淵明的詩裝逼!若非此事太過詭異,一定得把這傢伙留下好好審查。」
靜立一會,邊不負拿起那本小冊子,仔細查看,不一會就確定這的確是道心種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如那杜篆所說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遺命?不妥,不妥,這樣大的好處無端降臨,肯定有暗湧……只是,敵人他幫忙抵擋了,秘笈他已經送出了,更是毫不猶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邊不負又感應了一下丹田最深處的那金色小點,卻是依然絲毫麼有反應,像是死物般安放著。
雖然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此物似乎與自己的靈魂緊密聯繫,但卻無論如何都不得要領。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這和氏璧異能結晶發光發熱,伴隨一把威嚴浩瀚的聲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脫離危難。
而這杜篆的出現時機也剛好在美仙她們最危險的時候,恰到好處。
只是,這一切的發生卻都是實實在在的為自己帶來了好處,真是萬分詭異。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這一切的發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結果已有,但原因是什麼?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說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碼活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飛同時代的人,從晉末至今,那豈不是有二百多歲了?這完全超越了人類的想像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豈能活兩百多年?從我穿越開始,是否一直都有一隻隱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這隻手的主人莫非便是這位不世出的聖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達到天人境極限,可以武破虛空,也絕不可能具備這種宛如神靈般的能力。
細想古今那些破碎強者,有向傳鷹般視千軍萬馬如無物,萬軍中殺思漢飛,躍馬破空;有孫恩黃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災難般的神威;有燕飛神劍無敵,可以洞開仙門,甚至是帶著兩個老婆一起破碎;有龐斑天視地聽,千里鎖魂。
這些都是超越了人類認知,堪稱一人破軍的恐怖能力。
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絕非破碎強者能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經歷,最難理解的便是和氏璧異能,其次的呢?對了,其次便是那本記載轉移氣運之法的古書,正是自己依照那本書上的秘法,殺害了徐子陵,並得到了他的主角氣運,才是一切的開端。
三天之後。
邊不負坐在書房內,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人正向其匯報。
老學究皺著眉頭道:「回王上,這些詞句斷斷續續,微臣也弄不清其意義。但無論從筆法還是文風來看,都不像是先秦時期的作品,反倒有點像是東晉時期的筆鋒。」
邊不負心中一震,面上卻不露聲息,賞賜了一些財物給這名老學究,便遣其離開。
果然,果然有問題!邊不負沉吟了一下,便召來了虛行之。
虛行之拜見後,便靜聽吩咐了。
邊不負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隊,去搜索一處洞穴……」
虛行之道:「按王上所說,這個邪帝陵內佈滿了蝙蝠,更有不少機關,恐怕搜索所需時日不短。」
邊不負道:「不要緊,慢慢搜索,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便立即上報……」
與此同時,梵清惠與師妃暄等人卻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靜齋山門內。
在一處淨室內,梵清惠、師妃暄、斷了一臂的了空分別坐在蒲團上,正在交談。
梵清惠柔聲道:「大師,北地靜念禪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動土,屆時大師便可組織門徒,重建新院了。」
臉色蒼白重傷未癒的了空唱了個佛號,點頭致謝。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靜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並駕齊驅,最多也是稍遜一籌。
但從今以後,靜念禪院只能完全匍匐於慈航靜齋之下了。
靜念禪院位於洛陽附近,慈航靜齋則位於長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陽和長安兩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眾,本是同一個檔次的佛門重地。
現在形勢比人強,了空自己也是殘廢之身,自然只能聽從梵清惠的擺佈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現時的情況怎麼樣?」
師妃暄答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也已恢復了意識,但對我們成見依然極深,根本不聽勸導,時刻都在設法逃走,比較棘手。」
梵清惠點點頭,輕聲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嚴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極其重要,不可輕易殺掉。若是能讓其棄暗投明,那對天命教將造成最大的打擊。」
師妃暄唱了個佛號,轉過話題道:「根據趙德言所言,當天救援陰后的人應該是聖極宗一脈,只是以前從沒聽說過魔門還有這一號高手。」
梵清惠輕歎道:「估計是當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門各種驚才絕艷的高手層出不窮,向雨田、石之軒、祝玉妍、趙德言、邊不負都是一代梟雄,現時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艱難險阻,實在可歎。」
頓了頓,梵清惠又道:「傳聞邊不負是真的閉關療傷了,而天命教則被南方信眾牽扯了精力,短時間內無力北上,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來洛陽之戰我們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緩過勁來,就再無機會。」
此時,邊不負是真的閉關了,但卻不是因為療傷,而是要修煉道心種魔大法。
雖然仍有許多疑惑,但這聖門的最高神功卻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戰力,邊不負自然不會錯過。
只是,這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實在太過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煉,就必須是從零開始,修煉時不具備任何其他內力。
也就是說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煉的話只能先散功,放棄原來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韓柏與龐斑也練成魔種。
但韓柏是有修煉魔種多年的赤尊信捨己為人,把魔種灌輸入其體內,這種運氣天下無雙,根本無法複製。
而龐斑則更坑爹,先愛上勒冰雲,然後把她當成練功的鼎爐,再送給風行烈操。
就在風行烈享受勒冰雲的美妙肉體,夜夜狠操的時候,龐斑就躲在暗處,窺探那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纏綿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與痛恨達到頂峰,最後收回鼎爐,借助這種情緒一舉突破修成魔種。
所以,這坑爹的魔種修煉根本無解,邊不負絕不願意學龐斑那綠帽男般,送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人操弄。
他可是極具佔有慾的,像婠婠或單美仙之類真心喜愛的女子絕不能容許別人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這些洗過腦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愛,就算讓別人操個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邊不負還是想出了辦法。
此時他端坐在淨室內,而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五個同樣修習魔門內功的女子則圍成一圈坐在他周圍,手掌分別抵在邊不負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驚醒,抹去額頭的冷汗,剛才光怪陸離的夢境卻已經支離破碎,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嚶嚀,一把慵懶的女聲響起:「老公,幹嘛呢,才剛剛天亮,再睡一會吧。」
周文轉頭望去,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雖然經過十多年的歲月洗禮,但依然像剛結婚時那麼漂亮迷人,身材更是無比惹火。
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柔聲道:「美仙,你再睡一陣子,我先起床。」
說罷,便起床穿衣,走出廳堂。
周文乃心理學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會上也很有名望。
他窮苦出身,但通過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搖直上,不但事業有成,更娶得當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單美仙。
單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眾,從讀中學開始,就一直是校花,美名甚至連附近的學校都知道。
而她母親祝玉妍則在老公死後以一女子之身創辦月葵集團,通過十多年的努力使其成為國內百強企業,是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的全國知名女強人。
周文讀碩士時成為了單美仙的家庭教師,每逢週末便來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導讀高中的單美仙。
當時的周文文質彬彬,氣質優雅,情竇初開的單美仙一下子就愛上了他。
而周文雖然為人師表,但面對單美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少女的投懷送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兩人借補習的機會卿卿我我,終於天雷勾動地火越過界限偷吃禁果,而單美仙更是珠胎暗結。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兒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樣,不久後更是肚皮鼓起,最終只好妥協,同意周文入贅,但所生孩子要隨母姓。
當單美仙誕下女兒單婉晶的時候,還不到18歲。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女兒單婉晶也將滿15歲,繼承了母親優點的她已出落成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邊走邊想,不一會就來到健身室。
他們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裡居住,各種配套設施自然齊備,這健身室的面積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還大。
他推開趟門,卻聽見裡面已有器械動作的聲音,卻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鍛煉了。
祝玉妍出身鄉下,也是很早就結婚生子,現時還不到50歲。
平素又極其注重保養和鍛煉,容顏與身材都保持得極好,看上去就和30多歲的少婦沒什麼區別。
由於天氣炎熱,祝玉妍只穿著單薄的短袖運動衣和短褲,雪白的手臂與大腿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現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進行擴胸運動,兩手扶著手柄往外拉開,身子便隨之往前挺出,茁壯渾圓的大奶簡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現在的淋漓香汗,嬌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塗。
周文本來是個窮小子,入贅後便和妻子與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單美仙懷孕期間,卻是意外的跟美艷的岳母幹出事來。
祝玉妍身為集團董事長,應酬極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無比出色,對這俏寡婦心懷不軌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會,祝玉妍被人在紅酒裡下了烈性春藥,她喝後便發覺不妥,雖然及時脫身硬撐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處就按捺不住了。
剛好那天單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後發現自己的美艷岳母竟在大廳裡忘情的自慰。
那身湖水藍的晚禮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長雪白的大腿大大張開,春蔥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內不停摳弄,紅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蕩的聲音。
周文真是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尷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經被性慾沖昏了頭腦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主動的撲了上去。
因為老婆懷孕已經幾個月沒嘗過葷的周文哪裡忍得住,辟辟啪啪的跟岳母操了一個晚上,幹得兩人都爽得快要虛脫才作罷。
經過這次之後,兩人不自然了一個多月,雖然表面上為了瞞著單美仙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但私底下兩人只要眼神碰觸,都會不好意思的躲開對望。
只是,祝玉妍那時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嘗過肉味後自然食髓知味,午夜夢迴更是心癢難耐。
而周文由於單美仙懷孕也是壓抑了許久,就如火藥桶般一點就著。
結果,兩人在不久之後又在同一屋簷下獨處,終究是忍不住又發生了關係。
經過這次後彼此卻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個瞞著妻子一個瞞著女兒,這些年來一有機會便偷歡,滿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這對天下無雙的母女花,真是無比幸運。
此時,他看到岳母那身著緊身衣的性感樣子,雞巴馬上就硬了起來,把睡褲的襠部撐起了一個帳篷。
祝玉妍一見,臉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卻掠過一絲媚光,橫了女婿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來到祝玉妍背後,雙手從後探出,一把就懷抱著那毫無贅肉的纖腰,輕聲道:「媽,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嬌嗔道:「胡說什麼,美仙還在家裡,你想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細聲道:「美仙還在睡覺,沒個一兩小時絕對不會起床,還有大把時間啊。我的雞巴都已經硬得不行了。」
邊說,邊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陽根的熾熱,已經一段時間沒得到滿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氣,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點瘙癢起來了。
看見岳母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兒,經驗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隨棍上,雙手往上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對豐滿的大奶。
雖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堅挺緊致,但那碩大豐隆、雪膩軟潤的兩團乳肉卻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雖然隔著薄薄的運動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鐵般緊緊把男人的大手給牢牢吸引著。
感到男人對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愛不惜手,像個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著,讓這對寶貝兒不停的改變著形狀,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蕩漾,媚態十足的嗔道:「啊……啊……別……別弄這麼久,我怕美仙很快會起床……唔……」
周文聞歌知雅意,把猙獰的肉棒掏出,然後讓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翹起屁股,再扯下她的運動短褲,龜頭便隔著那小巧的蕾絲內褲不停的研磨著花徑入口。
奶子被玩弄著,花房也被騷擾著,祝玉妍只覺得下面的水兒流個不停,癢得不得了,無比的渴望身後那根可惡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進去。
「啊……小冤家……唔……還……還不快來……啊……嗯……啊……」
禁忌的交歡最是刺激,祝玉妍翹著肉光緻緻的肥美臀兒,左搖右擺的扭動著,催促著男人趕快進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媽逼啦!」
想罷,便扒下祝玉妍最後那層防禦,大棒對準目標一插而入,在女人壓抑著的呻吟聲中一桿進洞。
祝玉妍的小穴裡早就充滿了淫液,肉棒一插進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濘之地,極為舒爽。
月葵集團現時已是全國頂尖的民企,橫跨多個行業,祝玉妍的資產近百億,乃是全國數得上號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傑。
但現在,這樣一位美麗無雙的女強人卻像是頭母狗般翹著屁股挨操,周文的心理滿足感別提有多強了,雞巴更是越發堅挺。
他按著女人的腰肢,雞巴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快速進出,辟辟啪啪,幹得小穴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渾身發抖,隨著男人的衝擊不停的發出婉轉的呻吟:「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雞巴……啊……好舒服……嗚嗚……幹得好舒服……啊……」
周文整個身子壓下來,緊貼著祝玉妍光滑無暇的玉背,親吻著她的頸脖,但下身更加用力,不時用盡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處,爽得祝玉妍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正操得不亦樂乎的兩人竟聽見了樓上傳來了腳步聲,顯然是單美仙已經起床,正準備下樓。
而健身室就是在樓下。
他們頓時魂飛魄散,但在這害怕中卻又無比的刺激,周文只覺得祝玉妍的小穴一陣猛烈的收縮,頓時悶哼一聲,龜頭一麻,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全部射進女人的體內。
祝玉妍被精液一燙,渾身像是觸電似的猛一抽搐,同樣也達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發抖,面頰潮紅,但又怕被女兒發現,只好拚命的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巴,只能從瓊鼻裡逸出幾聲苦惱的呻吟聲。
單美仙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了健身室,發現自己老公與老媽都在賣力的鍛煉身體,運動得臉色都是紅紅的,滿頭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就運動,真有閒心。」
說罷便走了出去,應該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見女兒走開,長舒了口氣,緩緩的站起身子,剛才那來不及穿上的粉紅色蕾絲內褲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還有好大的一灘水漬,隨著她站直,小穴裡的白濁精液更是沿著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蕩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聲道:「趕緊收拾一下,被美仙發現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後渾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點其頭,人家說什麼便是什麼。
吃過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創辦的文化公司,進入總經理室,坐到椅子上,便打開通話設備,吩咐道:「婠婠,幫我沖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話設備另一頭傳來一聲甜甜的應答聲,卻正是他的秘書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講學,而婠婠正是該校的大學生,更是全校聞名的校花,兩人就此相識。
後來婠婠家裡出現變故急需用錢,周文為她解決了困難,而婠婠為了報恩便以身相許。
奪得這位超級美女的貞操後,周文對其百般憐愛,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養,畢業後還聽從周文的安排進入其公司為他當秘書。
這時,門開了,一位絕色都市麗人輕盈的閃了進來。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裝套裙,緊身裁剪,穿在身上極顯身材。
婠婠今天穿著正式的制服,化了個淡妝,清麗如玉的俏臉真是有傾城之貌,烏黑的秀髮盤到頭上,把白天鵝般優美的頸脖顯露出來,氣質極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領修身制服,裡面則穿了件白色的貼身小衣,豐滿的椒乳把胸前的衣服撐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連那迷人的乳溝都隱約可見。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還穿了黑色的絲襪,短裙下面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沒有任何瑕疵,白膩的肌膚被黑紗絲襪緊緊包裹,卻依然從那迷離的黑色中透出絲絲蕩人心魄的白亮來。
看見男人呆呆的看著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絲自得的笑意,捧著咖啡杯,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丫踩著貓步,柳腰擺款的走到周文的老闆辦公桌前。
然後,她甜甜一笑,用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音道:「老闆,請喝咖啡。」
說罷,風情萬種的橫了周文一眼,彎下腰來,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隨著她的俯身,黑色的V領制服內那白色貼身小衣敞開,那被黑色蕾絲乳罩包裹著的豐滿雪乳便被一覽無遺,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這小妖精卻裝作沒發現,自顧自俯著身子幫忙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身子左右搖擺,渾圓的玉乳也隨著輕輕晃動,春光乍洩。
雖然早上已經發射過一次,但看到這樣香艷的制服誘惑,周文的肉棒還是馬上怒勃而起,把西褲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他抬頭看了看,發現婠婠進來時候已經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大門,而窗簾則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兒,過來這邊。」
婠婠俏臉一紅,有點擔心的望了望外面,但還是聽話的走了過來,嘻嘻一笑,膩聲問道:「老闆,有什麼吩咐呢?」
周文愛煞了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個身子拉進懷裡,坐到自己大腿上,雙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嬌軀上亂摸起來。
婠婠掙扎起來,嬌嗔著道:「不要,別……別弄皺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多事情要做呢,還有,你今天的事兒也不輕鬆,嗚……」
周文淫笑著道:「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你這小妖精一大早就誘惑我,不就是欠操麼?」
邊說,雙手已經潛入了婠婠的衣服內,隔著奶罩揉捏她那兩團豐滿的乳肉。
婠婠卻板起俏臉,按住周文的手不讓他亂動,大嗔道:「人家……人家心裡面當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讓你欣賞。你卻把婠兒當什麼了,一見面就要玩弄人家,還在公司裡面,一點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連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沒道理,最多,最多婠兒上次看中的那條鑽石項鏈,等會老公就買給你,這樣行了吧。」
婠婠猶豫道:「那項鏈好貴的,這樣太破費了,婠兒不是那樣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紅顏一笑千金難換,為了婠兒,就是要我半條命也沒關係,何況是區區財物?」
婠婠笑瞇瞇的,美眸彎成了一道月牙兒,用傲嬌的語氣道:「整天說些好聽的話來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卻是停止了扭動掙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流連。
周文此時已經剝開了婠婠的乳罩,兩手緊緊握著她的椒乳,手指揉著嫣紅的奶頭,不一會就把女孩刺激得渾身發顫嬌喘吁吁。
這時,周文的雞巴已是硬得難受,便拉開褲鏈把猙獰的巨龍釋放出來,讓婠婠用大腿把雞巴夾著。
享受著婠婠豐潤雪白的大腿隔著黑絲緊緊夾著肉棒,周文讚歎道:「婠兒的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長又直,白嫩細膩,併攏起來沒有一絲縫隙,真是玩一輩子都不厭。就算電視上那些明星都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婠婠用雙腿夾著周文的雞巴上下活動著,不時用玉手摸幾把男人的龜頭,小嘴囔囔著:「你怎麼老是喜歡玩人家的腿兒,變態啊,還想玩一輩子,人家……人家生來便是讓你玩的麼,哼哼……」
邊不負正想回答,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隨著周文嚴肅的聲音,辦公室門打開,走進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輕女子。
女子生得極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遜色一點,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膚簡直是潔白如玉吹彈可破。
卻是剛進入公司沒多久的文員白清兒。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闆椅上,看見白清兒想站到自己面前,連忙擺擺手道:「清兒別拘禮,坐到那邊的沙發上便可以了。」
白清兒微微點頭致謝,乖巧的坐到沙發上,身子前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周文,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此時,其實周文的褲鏈還沒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縮在老闆桌下面,所以周文當然不敢讓白清兒走到前面來。
「來到公司一陣子了,清兒還習慣麼?」
周文便像老闆關心下屬般和白清兒交談著,但桌子底下的手卻撫摸著婠婠柔順的長髮,按著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雞巴上湊。
婠婠心中暗罵變態,但卻不敢掙扎生怕發出聲音來,只好順著男人的意思張開小嘴,把那粗長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龜頭被少女溫暖濕潤的口腔吞沒,周文忍不住呻吟出聲:「好……好爽……」
白清兒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周總,您剛才說什麼?」
周文乾咳幾下,連道:「沒,沒什麼,對了,剛才你說公司的宿舍……」
白清兒的聲音柔聲細語,聽在耳裡彷彿春風輕拂,真是百聽不厭。
周文一邊偷偷享受著小秘的口舌伺候,一邊與美女員工娓娓而談,好不過癮。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著男人的雞巴,十分的辛苦,還聽到這傢伙饒有興趣的和別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為惱怒。
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聲,運用從A片裡學到的技巧,一邊舔弄,一邊把玉手伸進男人的褲襠裡頭,一手撫摸著睪丸,另一手卻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輕柔的撥掃。
這頓時讓周文興奮得雞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幾抖。
看到白清兒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沒事,剛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一下。」
這話把在下面為他吹簫的婠婠氣得半死,幾乎想把口中的這根可惡的東西狠狠咬一口。
周文覺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對白清兒道:「清兒,你如果有什麼要求便直說,我一會還有個會議要開,比較趕時間。」
白清兒聞言,俏臉微微一紅,露出為難的表情,躊躇了好一陣子,但卻似乎還是下不了決心,只好站起身子,輕輕一躬身,柔聲道:「那清兒還是先出去,不打擾周總您了。」
看到白清兒搖曳生姿的背影離開,並關上了辦公室門,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來,雙手便要扯開婠婠的衣服。
婠婠卻把雙手抱在胸前,嘟著小嘴,嬌嗔道:「你都有那個好清兒了,還找人家幹嘛?」
此時周文已是火燒火燎了,連連親著婠婠嬌艷無雙的俏臉,道:「一百個,一千個清兒都比不上婠兒一根毛,我最喜歡婠兒了。」
婠婠臉上大紅,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惱的道:「什麼一根毛,胡……胡說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對對對,婠兒怎麼會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說罷,在婠婠的不依抗議聲中,把她的身子轉了個圈,讓她雙手按在老闆桌上背對著自己。
然後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間,那被連體黑色絲襪所包裹著的挺翹臀兒便完全展露出來。
周文看著這性感誘人的翹股,也不再脫了,直接用手扯著黑絲襪,用力撕開。
婠婠驚道:「別扯,這絲襪人家剛剛才買,好貴的!」
話音未完,撕拉一聲,黑絲襪便在兩腿之間被扯破,裂開一個大洞來。
「等一下老公買十條賠你!」
周文把右手從破洞處伸進去,探入內褲裡面一把捂著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的摳弄,左手則從婠婠制服的V領開口處伸入,抓住一隻充滿彈性的椒乳,不停的揉動。
一番挑逗,便讓婠婠渾身發軟,小嘴不停的逸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著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道時機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縮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闆桌上,讓婠婠形成一個單腳著地金雞獨立的姿勢,下面則全部暴露了出來。
然後左手撥開她的內褲,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一挺腰桿,大龜頭便進入了那個緊窄潮熱的肉洞裡面。
婠婠只覺得那如同燒紅鐵棍般的陽根破體而入,強勁的男性衝擊力讓她整個身子一軟,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闆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亂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傢伙……嗚嗚……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見人了……啊啊……不……別這麼幹……啊啊……」
此時的婠婠其實還是穿戴整齊,只是下面的絲襪被扯破了一個洞口,被男人整個壓在桌子上從後狠操。
這感覺就如同強暴制服美女一樣,真是過癮無比。
周文越幹越快,胯骨不停的撞擊在婠婠充滿彈性的股肉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聲音,讓整個辦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氣息。
周文喘著氣道:「婠兒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麼,公司裡那些男人看著婠兒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進肚子裡一樣。若是你再誘惑幾下,聖人也會忍不住犯罪,把你狠狠的強姦一頓。」
婠婠一邊嬌媚的呻吟著,一邊道:「胡……胡說……啊啊……除了你這……這個壞蛋……嗯嗯……啊……還有誰會強姦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現在就是在強姦你,天天都要強姦你,把你的小穴幹壞。」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嗚嗚……人家害怕……嗚……別……別幹壞婠兒……嗚嗚……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婠兒,婠兒的小穴好舒服,啊,我快要射了。」
「嗚嗚……不但強姦人家……還……啊啊……還要在人家體內射精……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幹大婠兒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經到了極限,便整個人壓在婠婠背上,雞巴狠命的猛幹幾下,頂入小穴最深處,然後龜頭一麻,大量火熱的精液便如火山爆發般在婠婠的體內傾瀉出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把柔柔的聲音:「周總,我忘了拿手機。」
然後,白清兒推開門走了進來,原來,剛才她出去後,周文顧著操婠婠竟忘記鎖門了。
白清兒一進門,看見眼前那淫蕩的一幕,頓時啊的一聲尖叫,但馬上用玉手掩著嘴巴,讓聲音不至於擴散。
周文此時正處於射精的無上快感中,也不管那麼多了,雞巴抽搐了十幾次,直到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射進婠婠的小穴裡頭,才望向呆立了幾十秒,一臉震驚的白清兒。
他看了看身下,發現婠婠閉上眼睛,羞得不敢抬頭,便對白清兒道:「清兒,先關上門,我們談談。」
白清兒機械的關上門,不知所措的站在辦公室中,緊張的咬著嘴唇,顯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時卻鎮定了下來,雞巴還插在婠婠體內享受著,便也不拔出,用柔和的聲音道:「如你所見,我和婠婠有一層親密關係。我希望你能為我們保守這個秘密,你有什麼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滿足你。」
然後聲音轉冷,道:「若是這個秘密被宣揚出去,我絕不好過。但揭露我的人,只怕會更不好過,清兒明白麼?」
白清兒連忙點點頭,用怯怯的聲音道:「周總您放心,我,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周文笑著點點頭,又道:「那清兒是否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不用客氣。」
白清兒本來略略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模樣。
周文柔聲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兒已經知道了,你還害怕什麼?」
白清兒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勇氣,道:「請……請周總救救我媽媽,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說,你媽媽怎麼樣了?」
白清兒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用哀哀切切的聲音道:「我媽媽患了血液病,每個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錢……能借的親戚都已借完了……嗚嗚……」
周文心中舒了口氣,重大疾病一年數十萬的治療費用能讓一般家庭絕望,但對於周文來說卻並不會是什麼負擔。
周文還沒答話,生怕他不答應的白清兒已經繼續說道:「只要,只要周總肯幫我,清兒什麼都願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樣也沒關係。」
此言一出,周文頓時愣住,而一直裝死的婠婠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行!」
話音剛落,白清兒眼眶兒便紅了,美眸噙滿了淚珠,急道:「清兒……清兒絕不會和婠婠姐搶奪的,周總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兒這裡就行了。我媽,我媽……嗚……已經不能再等了……嗚嗚……」
說著說著,眼淚卻是已奪眶而出,順著精緻的小臉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真是讓人萬分痛惜。
婠婠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讓他不救你媽媽,只是,我只是讓他不要對你……」
說到這裡婠婠突然頓了頓,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過是他包養的情婦,又憑什麼管他?」
想到此處卻是一陣索然無味,就這樣愣愣的趴著,不知想到了什麼,不一會竟也流出眼淚來。
周文也不禁頭痛起來,感到雞巴已經軟垂下來了,便輕輕的把它從婠婠的小穴裡抽出來。
這時,白清兒卻是快步走了上來,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周總,清兒……清兒為你清理一下。」
她此時還是淚眼婆娑,說不出的清純美麗,迷人之極,周文一時之間拒絕的話語竟是說不出口。
白清兒也沒等周文細想,嗯的一聲張開小嘴,便把那剛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棒含到了最裡面,毫不顧忌的用舌頭輕輕舔掃清潔。
婠婠看見這樣的情景,銀牙緊咬,用力的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自己爬下老闆桌整理衣服。
隨著身子的站起,剛被男人內射得滿滿的小穴兒卻是流出了白濁的精液,沿著絲襪的破洞順著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狽。
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又看看剛幹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臉舒暢的享受著別的女子的吹簫,婠婠又是眼圈一紅,連忙別過臉去,不想讓那混蛋看見。
這時,白清兒卻是已經清理過一輪,吐出肉棒用手輕輕摩挲著,懇切的對婠婠道:「婠婠姐你別生氣,我只是想讓周總負擔母親的醫療費用,其餘的一切都不會與婠婠姐競爭的。」
周文此時被美女主動伺候,哪裡捨得離開,況且婠婠也不過是他包養的情人而已,便也開腔道:「婠兒,現在清兒也加入了我們一夥,那我們的秘密才不會洩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道:「你害怕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卻不怕!」
說罷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跺了跺腳,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揚了揚手想留住婠婠,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白清兒則柔聲道:「周總您別擔心,婠婠姐不過是一時生氣,很快就會沒事的。」
周文輕歎一聲,轉過視線,打量著跪在地上的白清兒。
白清兒脫下制服外套,露出裡頭的黃色底衫,然後再把底衫脫掉,那被白色乳罩包裹著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邊脫邊說:「清兒身材相貌遠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總會看不上……」
說實話,白清兒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絲而已,而且那溫柔嬌怯的氣質獨具特色,同樣是個能讓男人瘋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說,清兒人如其名,白淨剔透,清麗脫俗,哪會有男人不喜歡?只是,倘若只是為了你媽媽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強作踐自己。我承諾會幫你承擔起治療費用,就一定會做到。」
白清兒卻是把胸罩都脫了下來,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著周文的肉棒,幽幽一歎道:「清兒大學時候也曾以為愛情大於一切。但自從媽媽出事後,本來視作丈夫的男友毫不猶豫的離開,親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讓清兒明白到人情冷暖……我都看透了,只要周總您肯幫清兒,我不會糾纏,也不會和婠婠姐借爭寵。只要周總偶爾能想起,憐惜一下清兒就足夠了。」
被這樣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聲細語,任何正常男人都無法抗拒。
自此,白清兒便和婠婠一樣,成為了周文包養的情人。
而婠婠不開心了一陣子,但最終還是無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份憂愁,平時更多的一個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今天夜裡,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裡最高檔的酒樓訂了一個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單美仙,女兒單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著周文一起吃飯。
祝玉妍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織錦旗袍,本來略顯俗氣的白色卻讓她穿出了無比高貴典雅的感覺,合體的上圍和修長的下擺襯托出她那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的完美體態。
旗袍上繡著各種顏色的碎花,她豐滿的乳房把旗袍撐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線,顯得峰巒疊秀,無數的小花如點綴在山峰之間,相當好看。
雖然已當了外婆,但無論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超過40歲,那種成熟動人的風韻和那緊身旗袍下隱藏著的性感,更是讓每個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摟著這動人的美婦在床上雲雨一番會是怎麼樣的樂事。
單美仙則穿得很簡約,上身一件白色的波點圓領雪紡衫,下身是藍色的高腰牛仔長裙,腳上穿著棕色的粗跟涼鞋。
這樣的裝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點不相配,但卻很適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純與少婦嫵媚的獨特氣質。
現時她實際年齡還不到35歲,看上去如27、8歲一樣,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風情最迷人的時候,簡直堪稱是絕色傾城。
而年僅十五、六歲的單婉晶卻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從學校過來的,也懶得換衣服了,直接就穿著校服。
現在天氣較熱,小丫頭沒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校服襯衣以及淺藍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長的美腿則罩著有一圈可愛蕾絲花邊的白色長筒襪子。
這一身裝扮配上她精緻的面容和齊肩的秀髮,真是青春無敵,美麗無雙。
而且,她繼承了媽媽的優良基因,發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撐起明顯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著的美少女酥胸若隱若現,真是讓人目不轉睛。
周文暗暗感歎:「小丫頭已經長大了,嗯,再過幾年,她的奶子和屁股會再豐滿一些,更加誘人。嗯!?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她過幾年後的樣子!?」
周文只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讓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歡聲笑語,準備用餐之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音。
包廂的房門慢慢打開,一個身穿得體的白色西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戴著金絲眼鏡,身材頎長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人周文明明從來沒有見過,但卻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正當他想發問的時候,這個男子卻先開口了。
他看著祝玉妍,眼眸裡閃過異彩,用驚喜的語氣道:「妍姐,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祝玉妍從這個男子走進來時起,便呆呆的看著他,此時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不負?你是不負?」
男子用力點點頭,歡喜道:「是的,是我,是我邊不負!好多年沒見了!」
經過交談,周文才知道這叫邊不負的男子原來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便出國生活,算起來已差不多二十年沒見了,最近才剛剛從國外回來,恰好今天碰上了。
這時,祝玉妍介紹道:「這位是周文,是仙兒的丈夫,這個丫頭叫婉晶,是仙兒的女兒。」
邊不負有點吃驚的道:「我離開之前仙兒自己都只是個小丫頭,現在竟然女兒都這麼大啦!?」
單美仙臉上閃過紅霞,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邊不負又與周文親熱的握手寒暄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周文開著邊不負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此人無比的熟悉又無比的陌生,古怪詭異的感覺不斷湧起,讓他頭痛無比。
他心裡有著強烈的預感,這叫邊不負的男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第二五章 改頭換面
時光匆匆,又是幾個月過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靜。
家裡有著美艷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單美仙,俏麗可愛的女兒單婉晶,外面還包養著婠婠和白清兒兩位絕色傾城的情人,生活極其愜意。
最近老婆單美仙喜歡上了練瑜伽,晚上經常跑去市裡新開的一家休閒會所練習;而岳母祝玉妍掌控著龐大的商業王國一直十分繁忙,夜不歸宿乃常事;女兒單婉晶讀的高中是寄宿學校,一般只有週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周文真是清靜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兒的時候便在家裡百無聊賴的上網或看電視。
等到了差不多十點,單美仙還沒回家,周文有點擔心,便撥打了老婆的電話。
電話鈴響了許久才接通,周文問道:「老婆,還在那會所嗎?」
電話那頭似乎有點嘈雜,好一陣才傳來單美仙呼吸急促的聲音:「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啊!」
說著說著她突然一聲尖叫。
周文連忙問道:「怎麼啦?老婆,怎麼啦?」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喘息,然後是單美仙有氣無力的聲音:「沒……沒什麼……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點。」
單美仙似乎急於結束電話,用很快的語氣道:「知道,先掛了……啊……」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點,一陣開門的聲音傳來,卻是單美仙回來了。
「老婆,回來啦。」
邊不負笑著打招呼。
單美仙卻像是很急切,臉上帶著紅暈,秀髮有點凌亂,胡亂的點點頭算是應答,便急急忙忙的闖入了衛生間。
不一會,稀里嘩啦的水聲傳來,卻是一回來就去洗澡了。
周文雖然有一點疑惑,但也沒有深究。
單美仙剛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憊,接著就進去房間睡覺了。
祝玉妍的豪宅雖然面積很大,但平時並沒養傭人,只是請了人定時過來搞衛生,一般的家務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為上門女婿,自然得承擔起大部分的活兒。
他也洗過澡,然後拿起裝著換洗衣物的籃子走向洗衣機準備洗衣服。
這時,他泛起一絲惡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條內褲呢?想到此處,他不禁隨手翻了幾下籃子裡的衣物,拿出了一條帶有蕾絲邊的黑色內褲。
「呵呵,還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內褲展開,卻發現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濕痕。
周文暗道:「這婆娘流了這麼多水,等老子一會進去好好的操她一頓,讓她解解饞,嘿嘿!」
想罷,更是有點變態的把那蕾絲內褲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氣。
頓時,周文臉色大變,雖然不太明顯,但他分明從這條內褲上嗅到了一股男子精液的氣味!難道,難道自己老婆竟讓自己戴綠帽了!?周文騰騰騰的連退幾步,手上的籃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臉色蒼白,用顫抖著的手再把那條內褲湊到自己面前細細一嗅。
確認無誤,真的是精液的氣味!周文全身發抖,面色陰沉得嚇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那千嬌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軌了!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混蛋竟偷自己的老婆!?周文火氣上湧,立刻便想衝進房間裡大聲質問單美仙,但轉念一想,又硬是壓住了火氣:「不行,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這樣貿然去質問只會打草驚蛇!」
「嗯,現在不能離婚,我的生意還離不開月葵集團。但也不能簡單的當什麼事情沒發生,先去搜集證據,然後爭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對於女兒這樣敗壞門風的破事絕對十分反感,這樣我便能取得主動,到時再想辦法對付那姦夫淫婦。」
「特別是那姦夫!老子要讓他後悔出生在這世界上!」
「最近那淫婦總是說去練瑜伽,只怕是趁機去會姦夫了,呸!」
雖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養情人,不時還有些貪慕錢財的女人倒貼,這些年來幹過的美女沒一百也有八十,但身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請了私家偵探,讓他們跟蹤調查單美仙。
得出的結果是單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開的休閒中心的瑜伽會館。
周文皺眉看著手頭的調查資料,喃喃道:「天明國際休閒中心,法人代表……邊不負?嗯!?邊不負不就是上次見過那個男人?」
周文只覺得心中一寒,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只怕,要仔細調查這家休閒中心了。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勢下,幾個天明國際休閒中心的員工被其收買,讓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這個瑜伽會館竟連休閒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經理都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知道晚上便會有許多女人前往該處,而單美仙也是其中經常來的一個。有些女子甚至帶著面紗,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問題。」
周文沉吟著。
「只是,這地方如此嚴密,更寫明只招收女子學員,怎樣開展調查呢?對了,有辦法。」
當天夜裡,周文便去了白清兒租住的住處,好好的纏綿了一翻,然後讓她報名參加這個瑜伽會館。
至於為什麼不叫婠婠,是因為周文實在更喜歡婠婠一些,心底裡不願意讓婠婠冒任何風險。
白清兒便按周文的意思去報名,並很快就進入了該瑜伽會館。
又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白清兒幾乎每晚都去那瑜伽會館,但卻一直沒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按照她的觀察,單美仙大概一個星期去兩三個晚上,也只是鍛煉身體,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而周文自己這個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單美仙有所警覺,竟是任何馬腳都沒有抓到。
正當周文考慮是否要改變調查方式的時候,白清兒卻突然來電,電話中是她壓抑著的聲音:「周總,你快來,我有發現了……」
接著電話便掛斷了線。
等了十來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處不方便說話,我一會在門口接應周總,快來。」
周文躊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幾個人一起去呢?但轉念一想,捉姦這樣的醜事如果一傳出去,大家都名聲掃地,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況且,這邊不負只是剛從國外回來,自己這地頭蛇還用怕他?想到此處,周文獨自驅車往那間會所趕去。
很快就到達,周文快步進入那間休閒中心,向瑜伽會館走去。
剛看到瑜伽的招牌,就發現白清兒已在門口等待,而周圍則奇怪的沒有任何會館的工作人員。
周文走到白清兒身邊,急問:「怎麼啦,有什麼發現?」
白清兒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周文剛湧起疑問,便覺得後頸突然一陣刺痛,然後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周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根本動彈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滿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像是一間酒店的豪華套房,陳設算是挺高級的,面前正對著的便是一台壁掛式液晶電視。
他轉頭四顧,套房裡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文驚魂未定,面前的液晶電視卻突然打開,一陣雪花之後,便出現了影像。
屏幕裡出現的是一個和自己身處房間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則是時間,看日期應該是差不多五個月之前。
一個中年男子愜意的半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赫然便是那邊不負。
而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子則跪伏在他兩腿之間,螓首一上一下的動作著,不時發出幾聲嗯嗯的聲音,明顯正在為男人吹簫。
女人的黑髮垂了下來遮住了面容,但從那雪白豐滿,毫無瑕疵的赤裸身子便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讓男人瘋狂的絕色佳人。
周文看得渾身發抖,這呻吟聲,這完美的身材他實在太熟悉了。
這時,邊不負讚歎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見了,仙兒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美妙。」
周文頓時如遭雷擊,果然,果然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單美仙!他們,他們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過關係!?邊不負又道:「好爽……仙兒累不累,要不你躺到床上,讓我來讓你舒服舒服,嘿嘿。」
單美仙此時終於抬起頭,她的聲音顫抖著:「你答應過我,只要我用嘴巴幫你服務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屬於老公,仙兒絕對不會背叛他。」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兒濕潤起來,悲聲道:「人家這樣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只盼你遵守承諾,這次之後便別再來騷擾我。」
周文看到此處,不禁想到:「美仙的樣子看上去不情不願,莫非竟是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裡,才被迫做這事情?」
邊不負輕歎道:「仙兒你真是個好太太,只是,你對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對得住你麼?」
單美仙呆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邪笑一下,拿出手機,道:「這裡有幾段視頻,你自己看看吧。」
單美仙皺著眉頭接過手機,開始播放視頻。
隨著視頻播放,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到了後來竟是心若死灰的樣子。
邊不負繼續道:「這個女子名叫白清兒,是你老公的下屬,同時也是他的情婦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訴你他去談生意,沒想到便是到情婦的床上談的。你為他獨守空閨,而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
周文此時也是面色慘變,聯繫到白清兒剛才的表現,莫非她從一開始的投懷送抱便是設了一個局?這時邊不負輕輕抱著了單美仙性感的身子,柔聲道:「你老公還有另外一個固定的情婦,而且這些年來玩弄過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兒卻被他騙得團團轉,呆在家中為他守節,真是可憐啊。」
單美仙沒作聲,咬著嘴唇,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既然如此,仙兒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這薄德無行的丈夫身上?現在是他先對不住你啊。」
邊說,雙手卻是已經摸到了單美仙飽滿的酥胸,不停的揉捏著。
邊不負的聲音越來越柔和,「好吧,放鬆一切,就像仙兒小時候那樣,把一切都交給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來,躺到床上去……」
看著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呆呆的任人擺佈,周文真是心痛欲裂,即恨那邊不負,又恨自己。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單美仙身上,口手並用,不斷的挑逗著女人本能的慾望。
「哈哈,仙兒的身子可比以前豐滿多了,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誘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讓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會,單美仙已經嬌喘吁吁,滿面酡紅,美麗的大眼睛佈滿了水氣,顯出一副情動的模樣。
邊不負把一直硬挺著的雞巴湊到單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兒,想要它麼?」
單美仙無暇的玉容露出猶豫的表情,似乎心裡正在掙扎著。
邊不負柔聲道:「仙兒並沒有對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負了仙兒。仙兒現在報復他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想想,你是那麼的信任他,但他卻在外面到處玩女人,他對得住你嗎?」
單美仙聞言,臉色數變,終於是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大喜,連忙分開單美仙兩條修長雪白的長腿,挺著雞巴便湊到她那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當龜頭觸及小穴入口時,單美仙突然又掙扎起來,口中連呼:「不要,還是不要了……嗚……不要……」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輪到她反抗?邊不負大力的按著單美仙不讓她亂動,然後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惡的龜頭便撲哧一聲破體而入。
單美仙頓時如天鵝中箭般發出一聲哀鳴,感到那又粗又長的鐵棍子已經插入了自己的體內,一時之間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屍般癱軟在床上,螓首無力的垂落到一邊,晶瑩的淚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終於給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緊,生過小孩了還這麼緊,太過癮了,哈哈。」
邊不負也沒管那麼多,一邊辟辟啪啪的狠操,一邊張狂的大笑著。
周文看著錄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麗動人的老婆竟被這混蛋如此侮辱,兩條長腿被人分開曲起成M字型,只有自己才享用過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毫不憐惜的貫穿,不停的操弄。
這時,電視出現了一陣雪花,然後似乎是轉入了下一段錄像。
同樣是在酒店的套房內,日期則是三個多月之前。
只見邊不負平躺在床上,而單美仙則半蹲著,把豐滿的隆股湊到男人面前,然後彎下身子不停的舔掃著男人的雞巴。
兩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勢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單美仙忘情的含著大龜頭,星眸半閉,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時還興奮的一顫一顫,從鼻子發出甜美的呻吟聲,看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這時,邊不負一邊把兩根指頭插入女人小穴裡極富技巧的摳弄,一邊問道:「仙兒現在真積極,怎麼樣,已經愛上了我那根大雞巴了麼?」
單美仙感受著嘴裡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碼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號,也不禁心中一陣悸動,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陣扭動。
邊不負嘿嘿一笑,讓她繼續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自己則半跪到她的身後,熱氣騰騰的雞巴便輕輕的磨蹭著那已經綴滿了水珠的花徑。
單美仙此時已經被挑逗得瘙癢難耐,便如母狗般搖著屁股,用不滿的聲音嬌嗔道:「快……快來……嗚……別欺負人家……」
邊不負笑道:「哎喲,還等不及了。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仙兒被我威脅著,還義正詞嚴的講大道理,說不能對不起老公,無論如何都只願意用嘴巴為我服務。現在卻主動要求挨操了啊?」
單美仙聞言,愣了一下,眼眶紅了起來,用略帶嗚咽的聲音道:「求你別提我老公,仙兒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嗚……」
邊不負冷笑一聲,低喝道:「那就等我讓你忘了他!」
說罷腰部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狠狠插入。
單美仙頓時一仰頭,小嘴發出一聲動人的嬌吟,眼眸裡露出迷離之色,顯然是被這又粗又硬,充滿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擊在心坎兒上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抓著單美仙那對隨著身體晃動的豐滿雪乳,讓這兩團讓人百摸不厭的雪膩在粗糙的手掌裡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雞巴則用九淺一深的節奏不停抽插。
在他這樣的花叢老手的操縱下,很快就讓單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間最本源的極致之樂。
邊不負邊操邊笑道:「其實仙兒十四歲那年便為我含過雞巴,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國,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兒的口技全是我培訓出來的,你老公知道嗎?哈哈。」
單美仙一邊呻吟一邊道:「啊啊……那時人家年紀小……你騙人家……嗚……你答應過仙兒,絕不能把這事告訴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著錄像暗暗吃驚,這邊不負雖然已屆中年,但性能力卻是超乎想像。
這段錄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邊不負卻像是絲毫不累,威猛無比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單美仙,卻已經高潮幾次了。
單美仙此時香汗淋漓,全身泛紅,呻吟得聲音都有點嘶啞了,不停的求饒道:「嗚……不行了……仙兒不行了……嗚嗚……啊……要被幹壞了……啊啊……饒……饒了仙兒……啊啊……」
邊不負抓著她豐滿挺翹的臀兒,只覺得觸手處充滿彈性而又雪膩肥美,不由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幹幾下,每一下都把雞巴插到小穴最深處,頂到花心上,爽得單美仙如觸電般的一顫一顫,才道:「那好,仙兒告訴我,是我的雞巴厲害,還是仙兒老公的雞巴厲害?仙兒喜歡哪個?」
聽到此處,周文只覺得心中一涼。
而屏幕中的單美仙此時已頻臨高潮,只見她意亂情迷的道:「你的……你的厲害……嗚……你比我老公厲害……嗚嗚……」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節奏,大聲喝問:「淫婦,說清楚點,不然我饒不過你!」
單美仙此時像是完全放開了,被男人一喝,頓時打了個激靈,連道:「你的雞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長……嗚嗚……仙兒……仙兒愛死了……唔……仙兒要被它幹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愛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還親口承認姦夫的雞巴比自己更大更強,周文真是覺得如墜深淵,渾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再度將單美仙送上高潮後,邊不負喘著氣,放鬆了精關,雞巴如裝了馬達般猛幹,不一會,便低聲吼道:「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把雞巴送給你,全部射進去,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說罷,龜頭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進單美仙這美人妻的小穴最深處。
此時,單美仙才突然驚覺,驚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兒今天是危險期……嗚嗚……不要……啊啊啊……好燙……嗚……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鐘,粗大的雞巴才停止脈動,又歇了一會,邊不負才把雞巴從女人的小穴裡抽出來,然後轉身下床,鏡頭裡便只剩下無力的躺在床上,喘著氣,兩腿大大張開,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濁精液不停從下體流出的單美仙。
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然後便是再下一段錄像。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
單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邊不負則如同一隻大馬猴似的整個人騎在她屁股上,辟辟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單美仙半閉著美眸,精緻的面容稍稍有點扭曲,小嘴微張,一段一段的發出怪異的呻吟聲。
幹了一陣,邊不負可能有點累,便緩緩的坐下來靠到床頭,單美仙則順著雞巴的緩緩的坐起身子,往後靠到邊不負懷裡。
這個姿勢剛好被攝像設備正對著,單美仙赤裸的身體纖毫畢現。
豐滿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微微開合似乎還不停分泌著淫液的小穴。
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能看到她的陰道,他們不是正在做愛嗎?那雞巴插到什麼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紅的眼睛猛的睜大,死死的盯著屏幕。
「啊!好……好脹……」
單美仙又發出一聲怪異卻又滿足的呻吟。
這時周文卻是已經看清楚了,邊不負的雞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裡!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聲會這麼奇怪,原來,原來竟是因為走後門,這淫婦連屁股都讓人操了。
周文覺得似乎整個世界都破碎了,一陣天旋地轉,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貴為千金小姐的美麗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姦夫肛交!?出於對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這個當老公的,都沒有幹過那個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獻給了那混蛋!那碩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把小巧的屁眼兒撐開,並深深的插入深處,而姦夫還還在一邊玩著自己老婆的大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現在習慣了吧?我早就說過多嘗試幾次,你就會喜歡上操屁眼的感覺。哈,覺得爽不爽?」
聽起來,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走後門了。
邊不負還在絮絮叨叨:「雖然沒能為你的小穴開苞,但你的小嘴和後面都是我第一個佔據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麗高貴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這裡翹著屁股挨操,哈哈。」
單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不要提他……啊……嗚……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來了……嗚……好想死……啊啊……」
邊不負卻沒管她,繼續有節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門內進出著,幹得那緊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來了。
「好緊的屁眼,夾得我的雞巴好爽,仙兒真是個淫婦,明明是後面挨操,前面還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這麼爽嗎?」
單美仙嗚咽著道:「還不是因為你太強,幹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讓你幹後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嗚嗚……」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音響起,單美仙臉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電話給我!」
邊不負雞巴依然插在這美人妻的肛門裡,笑著道:「既然老公打來,那你還不快接聽?」
說罷,便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
單美仙面色大變,緊張的驚呼道:「別!別接聽!」
只是,話音還是慢了,邊不負已經按了接聽鍵,並把手機放到了單美仙的耳邊。
單美仙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忙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定驚,然後勉強維持著平穩的語氣對電話答道:「嗯……還在……正在跟著教練練瑜伽動作呢……」
這時,後面的邊不負露出促狹的笑容,雙手按著單美仙的纖腰,雞巴狠狠的用力一頂,猛插進女人肛菊的最深處。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單美仙怎麼能承受?頓時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卻見她拍打了姦夫幾下以示警告,喘著氣繼續講電話:「沒……沒什麼……剛才壓到麻筋了……馬上就結束了……我很快就回來……嗯嗯……」
周文此時也回想起來了,那不就是自己發現她出軌的那天,自己打電話給她時候的對話麼?原來,原來自己心愛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著姦夫雞巴的情況下與自己打電話!這時電話掛斷,單美仙嚶嚀一聲,如同虛脫般的癱軟在男人懷裡,渾身發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從陰道裡流出來。
邊不負哈哈笑道:「仙兒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邊打電話給老公一邊挨操太刺激啦?哈哈哈哈。」
這時,錄像似乎結束了,屏幕變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是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他抬頭望去,卻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兒。
看著周文那充滿疑問與憤怒的眼神,白清兒嘻嘻一笑,道:「你沒猜錯,清兒本來就是他的人。什麼母親有病都是編出來騙你的,是那個人為了操你老婆設下的陷阱。」
確認了心中的猜測,周文真是氣血上湧,嗚嗚叫著,狠命的掙扎著,一副想拚命的樣子。
白清兒卻是好整以暇,幽幽道:「這就受不了啦?他還叫我過來換碟呢。」
周文聞言,不由一愣,接著從心底裡冒起寒意。
只見白清兒在設備上搗鼓了一陣,屏幕閃了幾閃,便又出現了新的畫面。
卻見邊不負躺在床上,而渾身赤裸的女子則以觀音坐蓮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正主動的搖著柳腰配合雞巴的抽插。
周文暗罵:「淫婦,不要臉的淫婦!嗯?不對!」
這個女子的體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卻有著稍微的不同,雖然她背對鏡頭看不到樣子,但那豐隆的臀兒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這時,邊不負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來,換個姿勢吧。」
那女子笑罵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樣。」
周文渾身一震,這聲音他是無比的熟悉。
女子以邊不負的雞巴為軸心,整個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正對鏡頭。
周文一陣暈眩,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艷岳母祝玉妍!連自己的岳母都和這混蛋有一腿!?邊不負又繼續開動,從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長的雞巴不停的幹著祝玉妍的小穴。
一邊幹一邊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掛著你,念著你,從沒有一刻忘記過。」
祝玉妍享受著男人的衝擊,嗔道:「一聲不響的跑出去,都丟下人家這麼多年,還說想,想什麼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當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現在才夠膽子回來。你看,我一回來就找你,這證明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喜歡著妍姐啊。」
原來他們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來是這混蛋突然跑去了國外,岳母沒了男人撫慰,才讓自己趁虛而入。
這時,屏幕中的兩人漸入佳境,又換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繼續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魚般四肢纏著邊不負,忘情的大聲呻吟著:「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雞巴……唔……啊啊啊……再幹……啊……再幹用力點……啊啊……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覺得一陣心酸,但也有一點疑惑,倘若祝玉妍和邊不負是老情人,那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為什麼還會湊上去呢?這時,屏幕又是一陣雪花,畫面又變。
邊不負坐在床上,一絲不掛,但卻沒看到女主角。
然後,一道麗影進入螢幕,居然是衣著整齊的白清兒。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兒看了一眼,雖然他心知白清兒既然是邊不負的人,那十成有肉體關係,但沒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給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看過玩過多少次了。
白清兒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詭異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卻見畫面中的白清兒溫婉一笑,道:「別害怕,過來吧。反正你都已經下定決心了。」
這時,一道穿著校服的身影走入鏡頭,竟然,竟然是女兒單婉晶!周文頓時整個人呆住,呆若木雞的看著屏幕。
單婉晶俏麗的小臉露出倦容,質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只要,只要我……我那個了,你們就會守承諾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難道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會騙你這個小丫頭?別擔心,快開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單婉晶顫抖著,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到邊不負身前,厭惡的看了看男人的裸體,然後委委屈屈的跪到床邊,整個身子便縮在了男人的兩腿之間,接著竟主動的用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湊到櫻唇便輕輕的親吻起來。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著屏幕,自己的女兒,自己剛滿十六歲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旁邊的白清兒娓娓的道:「我故意讓小丫頭看到了我們做愛的視頻,她便自己跑來找我談判,叫我這狐狸精離開自己的父親。然後我告訴她,她的母親外面也有男人,順便讓她看了邊不負操單美仙的視頻。嘻嘻,那丫頭傻的可愛,害怕自己的父母離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著我帶她去見了邊不負,邊不負跟她談條件,說只要小丫頭能犧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糾纏單美仙,同時也約束我不去招惹你。這樣她父母就能重歸於好。」
說到此處白清兒輕歎了一口氣,道:「真是個死心眼但又讓人憐愛的丫頭,為了父母竟願意犧牲自己。」
周文簡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純甜美如水蓮花般脫俗的女兒,竟如娼妓般跪在男人胯間,為男人品簫。
周文拚命的掙扎,但整個身體都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上也塞滿碎布,哪裡能掙扎得開?屏幕上的畫面又變了,這回單婉晶已經被脫個清光,雙手雙腳被拉開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清純美麗的青春肉體就這樣暴露著,發育良好的乳房,未曾被外人沾染過的處子花房都清晰可見。
而邊不負則坐在床邊,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把一些類似藥膏似的東西塗抹到單婉晶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單婉晶掙扎著,哭著道:「嗚……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我都已經用嘴巴幫你做那個了,你這個騙子……嗚嗚……」
邊不負邪笑道:「等我先幫婉晶塗點讓你快樂的藥,一會兒你就能領略到人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隨著藥效的發作,單婉晶的掙扎漸漸的輕緩下來,身子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著,渾身泛紅,嬌喘更是急促起來。
而邊不負則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整個人壓在少女的身子上,一邊親吻著她的頸脖一邊用手揉弄著那對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塗上了春藥,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漸漸泛起了性感,周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閉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兒那陌生的嬌吟聲音卻漸漸的傳出,無法阻擋的飄入耳際,更讓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這時,白清兒嫵媚的聲音傳來:「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睜開不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白清兒,雙眼恨不得要噴出火來。
白清兒卻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兒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這個當父親的不看看麼?」
周文心中一震,轉頭往屏幕看去。
只見此時綁著單婉晶四肢的繩索已被解開,但已經被春藥弄得迷迷糊糊的單婉晶卻完全被身體的慾望所支配,竟是主動的摟著邊不負,不停的磨蹭著身子,小嘴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聲,嬌嫩的陰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邊不負則壓在單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雞巴則已架在女孩的處子花房入口處,這時只見他胯部一壓,罪惡的大棒便猛然擠入純潔的花徑中。
單婉晶身子劇烈一顫,似乎恢復了點神智,雙手按著男人的肩膀想推開。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裡推得動?邊不負邪笑一聲,雙手抱著單婉晶的臀兒用力一提,同時雞巴也配合著往下一壓。
頓時,單婉晶啊的一聲慘叫,兩行眼淚立刻流出,本來捶打著男人的雙手也無力的垂落下來。
邊不負則極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處女,真是太緊了。錯過了你媽的處女洞,讓你來補償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憐香惜玉,一點都不顧及單婉晶新婦破瓜疼痛難耐,粗大的雞巴毫不猶豫的在那處子小穴裡辟辟啪啪的狠幹,真的像是要把這小小的肉洞幹壞一般。
看見女兒被強暴破處的慘狀,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熱淚,自己這幾個月來顧著和婠婠還有白清兒亂搞,沒想到身邊最親的人竟是一個一個的被拖入深淵,真是該死。
這時,白清兒關了屏幕,瞇著眼睛,悠然道:「這些都是一個多月以前的影像了,經過近一個月的調教,周總想看看最新的實況麼?」
周文只感到一顆心直往下墜落,無意識的搖搖頭,似乎想逃避即將到來的可怕現實。
白清兒嘻嘻一笑,走到牆邊摸索了幾下,似乎按了某個隱藏的按鈕。
然後,本來正常的牆壁竟分了開來,露出一大塊落地玻璃,這房間竟然還藏著機關。
白清兒的聲音繼續傳來:「這塊玻璃的對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的透光是單向的,我們能看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經沒心情去聽白清兒說話了,他呆呆的看著玻璃,裡面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如同地獄一樣的圖景。
邊不負如同帝王般站在床邊,而三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子則跪在他周圍,如同母狗般伺候著。
岳母祝玉妍和女兒單婉晶跪在正面,兩人正一左一右的為男人吹簫舔蛋,而妻子單美仙卻跪在男人背後,用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整個臉湊上去,伸長香舌以毒龍鑽的技巧為邊不負舔屁眼。
這樣的場景就如同在做夢般,還是讓人最絕望的噩夢。
妻子單美仙金枝玉葉,從小便是生性愛潔,但此時卻如同在舔什麼最美味的東西一樣,一臉迷醉的用舌頭在男人屁股處舔掃,瓊鼻不時逸出滿足的哼哼聲。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龐大的商業王國,雷厲風行,高貴大方,但此時就像是最下賤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兒及孫女一起伺候男人,舔著那大雞巴還甘之若飴。
女兒單婉晶才剛到十六歲,家教極好善良清純,此時卻露出嫵媚嬌艷的笑容,調皮的配合著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竟會這樣!?周文在內心狂喊著,嘶吼著,對眼前的場景簡直難以相信。
這時,隔壁密室突然傳來門鈴聲,白清兒笑道:「哎呀,人終於到齊了,人家也要過去了,周總你慢慢欣賞吧。」
說罷,便往門外走去。
周文死盯著屏幕,隔壁密室先是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音,然後,兩道美麗的身影出現在室內。
只見白清兒正和另外一個女子手挽手的走進來,兩人的態度十分親熱。
而新來女子的容貌簡直就是美絕塵寰,就算是房內另外幾位都已經是世上少見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鋼牙緊咬,咬得血絲都從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著新來的女子。
這個女子他無比熟悉,因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兒此時卻像是多年的閨蜜,相互嬉笑著,然後還親熱的為彼此脫著衣裙。
不一會兒,兩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樣,光溜溜的,在邊不負面前盡情展露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時已經沒了念想,他已經不想深究婠婠是一開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幾個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個人生,所擁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崩塌。
一股無法形容的憤恨與嫉妒正充斥到他心靈的每個角落,讓他整個意識都幾乎潰散。
這時,對面密室的淫亂已到達高峰。
五名美女陸陸續續的趴在床上,翹起屁股,就如同五條等著主人臨幸的母狗一樣。
她們主動的搖著屁股,擺出最淫蕩的姿勢,喊著最誘人的話語邀請著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點把雞巴插進來……啊……」
「別,別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兒……清兒這次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獎勵人家……啊……」
「嗚……乾爹乾爹……婉晶年紀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幹婉晶的……嗚……」
「婉晶你先讓給媽,媽下面癢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兒的騷屄已經濕透了,正等著你的大雞巴呢。」
「不負,你以前最聽妍姐的話了,快……快把雞巴塞進來……先操人家的……啊……」
而邊不負聽著五名美女那毫無廉恥,相互爭奪自己肉棒的淫蕩話語,不禁得意的大笑起來,雙手更是辟辟啪啪的在五個淫蕩的屁股上隨意拍打,過癮極了。
周文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突然,正在享受的邊不負突然回過頭,銳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單面反光的玻璃牆,得意的與周文絕望的眼神相對。
周文一陣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經沸反盈天,衝擊得他的頭腦都暈乎乎的。
「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吧!」
他虎目緊閉,眼角流出血淚,心中大聲的嘶吼,那燃燒靈魂般的痛苦讓他根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覺得自己的靈魂正要脫體離去,不斷的往上升,往上升,在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與姦夫通姦時那些淫蕩的呻吟聲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獄。
漸漸的,感覺模糊了。
周文重新張開眼睛,眼前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東西;努力的去傾聽,但耳際卻已聽不到任何東西;身體已經沒有被繩索捆綁的感覺,但卻依然動彈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被割裂,思維不能再操縱身體一樣。
就在這時候,他無端有了一種感應,周文抬起頭,只覺得上方有著一股光亮的黑暗。
是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並不是通過肉眼看到,而是純粹思維的感應,一團散發著螢光的黑暗。
然後,一股大力推來,讓他一頭扎進了那團發光的黑暗中。
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又有了身體的感覺,他的雞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單美仙體內,而祝玉妍、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圍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樣用舌頭舔著他身體各處。
怎麼回事?我是?我是邊不負?腦海中如掠過一道驚雷,接著,整個世界開始模糊起來。
是的,本來無比真實的一切都像是沙畫一樣,房間,傢俬,擺設等等顏色漸漸的變淡,接著變成了黑白,然後黑色與白色混雜起來,最後變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識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著前面的一片虛無之上,邊不負與五女正在渾然不覺繼續交歡,在失重的虛空中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動作。
而周文此時已經恢復了記憶,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著周文記憶的邊不負,還是有著邊不負記憶的周文?」
似乎聽見了他這句話,對面的邊不負突然轉過身來,與周文正面相對。
而剛才還在呻吟交歡著的五女卻已隱沒於虛無之中。
兩人相對著,邊不負的眼裡卻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靈魂一樣。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時,我是我,你是你。
現時,我是你,你是我。
某時,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緊接著,站立於虛無中的邊不負的空洞的雙眼卻恢復了靈動,嘴角也是輕輕一笑。
邊不負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還在皇宮密室中端坐著,祝玉妍、單美仙、單婉晶、婠婠、白清兒則依然圍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邊不負緩緩收功,散去了心魔領域,五女便也漸漸醒來。
她們根本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記憶還停留在與心魔領域聯結前的一刻。
邊不負道:「大功告成,你們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還需要繼續鞏固一陣子。」
祝玉妍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過去一天,這麼快就好了?」
邊不負道:「魔種本就是一種涉及精神領域的東西,根本沒所謂功力高低的問題。一切的障礙都不過是知見障。何況,大夢千秋人生幾何?一次回首可能便已是百世輪迴,這本就沒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離去後,邊不負仔細體察自身。
道心種魔大法核心其實就是一種鍛煉精神異力的法子。
作為魔門至高秘法,從一開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終有望武破虛空的無上功法。
魔種的實質其實是一個可以溝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這個過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辦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與天地同壽?與日月同輝?倘若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又有什麼方法能從這讓人長醉不醒的夢幻中醒覺?無數驚才絕艷的高人想過很多辦法,但歸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虛空一途。
魔種正是魔門前輩基於這樣的渴望而創造出來的,只要修成魔種,那修煉者便可以通過魔種溝通一方世界本源,奪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華。
而魔種的種種神異效果都不過是魔種成長過程中的額外贈品,如龐斑天視地聽千里鎖魂的精神異力,如韓柏那對女人近乎魔異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種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虛空的至高境界,到達彼岸。
邊不負通過幻境調動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與自己同源的魔門五女分擔了魔種反噬,扛過了自焚之危,種魔成功。
雖然距離魔種大成還相差很遠,但修成魔種,卻對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有巨大的幫助。
感受著自己已經脫胎換骨的精神世界,邊不負又想起了剛才心魔幻境中的種種,剛才,剛才那個純粹自我靈魂的領域中,似乎並沒有感應到那和氏璧異能結成的金點。
邊不負若有所思,默然半響,便輕歎一聲,繼續運功鞏固。
三天後,他把單美仙召來密室,詢問最近的情況。
單美仙柔聲道:「情報系統的建立正在進行,現已排查出一些狀況,在我們的皇宮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閥的間諜。待到查清楚名單,臣妾便會把這些賊人全部處決。」
邊不負點點頭道:「這很難避免,嗯,此事你來辦便可。對了,不要全部處決,留下一兩個並藉機調到你身邊。等他們以為沒人發覺,便可透過他們發送些假消息出去,讓胡教胡閥判斷錯誤。」
單美仙點頭應是。
邊不負又道:「以後每隔一段時間,你便送飲食來此處,並可裝作不小心的讓間諜發現,讓他們以為本王仍在閉關。」
單美仙不解的問道:「此舉何意?難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嗎?」
邊不負點點頭,道:「嗯,本王準備去長安一趟。嘿嘿,這次胡教讓本王栽了個大觔斗,那我也可到他們大後方搞風搞雨,伺機報復。並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寇仲救出來。」
單美仙驚道:「此事萬萬不可,長安可是胡教根據地,慈航靜齋便在長安城旁的終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你萬金之軀怎可冒險?長安中胡教胡閥的高手雲集,而且根據最新的消息,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也已駕臨長安,正在李閥作客,說要尋找在長安失蹤的徒兒傅君婥。此時的長安根本就是龍潭虎穴,王上你……」
邊不負卻打斷了她,不以為然的道:「傅采林?宗師級的高手中他和畢玄都未踏上宗師巔峰,不足為患。嘿嘿,但他的幾個女徒弟卻真是漂亮,雖然死了一個,但剩下的兩個都是北國佳麗。」
單美仙跺腳急道:「王上!你現在還說這些無聊的事情!」
邊不負輕輕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著為夫。」
在單美仙震驚的眼神中,邊不負的整個容貌竟然開始漸漸的在變化,不一會便從一個中年文士的樣貌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面容清朗的青年。
邊不負笑道:「美仙,你還認得出為夫麼?」
單美仙難以置信的連退兩步,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如何說話。
此時的邊不負,竟是連她這結髮妻子都認不出來。
無論容貌,體態,氣質,語調都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簡直就是讓人不可思議。
邊不負輕輕的作了個揖,柔聲道:「娘子,為夫現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的容貌,其實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歲時的容貌。
邊不負已到達宗師巔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個天人境的武者,都有著難以按常理解釋的能力。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心魔百變,都是精神幹涉肉體的修煉道路,而現時再修得魔種,更是將奇詭百變的特性發揮到極點。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異能提前開發出來了。
而俗話說相由心生,周文的靈魂雖然已經與邊不負的靈魂糾纏到一起不可分割,但通過對自己無比熟悉的原有靈魂的投射,卻能做到如同奇跡一樣的改頭換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妝易容之術更強。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擬出周文原有的形體相貌,不然的話根本就是千面人魔,只要變成李世民的樣子,便可在李閥中暢通無阻。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去長安的原因,連單美仙都認不出,世上就不會再有人能認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與此同時,遠在洛陽戰場,由李世民率領的李閥大軍依然和隋煬帝的守軍在對峙。
洛陽城內的獨孤閥內,獨孤家的高層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獨孤峰、獨孤盛、獨孤霸、獨孤鳳等人,卻不見獨孤閥的第一高手尤楚紅。
他們神色凝重,閥主獨孤峰沉聲道:「現時局勢大家都清楚,表面上雖然還抵擋得住李閥的攻勢,但,最終肯定還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楊廣竟如此不濟,我們獨孤閥此次恐怕壓錯寶了!」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好一會,獨孤盛歎道:「本想楊廣經過江都被宇文化及刺殺的一役後,會重新抖擻振作,收拾山河。沒想到他到了洛陽後卻依然醉生夢死不思進取,倘若不是有來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陽早就撐不住了。」
獨孤峰無奈的點點頭,道:「不是我們不顧君臣之義,只是此時再這樣下去,恐怕獨孤閥只能跟著楊廣一起傾覆,數百年的榮耀煙消雲散。所以,我召集你們來商議一下下一步我們應怎樣做。」
容顏俏麗但英氣逼人的獨孤鳳皺眉道:「父親您召開會議卻不通知姥姥,只怕心中已有決定了吧。」
獨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兒,暗歎為何她不是男兒之身,輕聲道:「太君年老,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蠱惑,一心追求長生。只是我們都知道,無論什麼宗教,都不過是些用來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當真?」
獨孤鳳目光灼灼的看著父親,沉聲道:「現在不外乎兩條路,一是歸附南方天命教,一是歸附李閥。聽父親的口氣,似乎想向李閥投誠?」
獨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尷尬,但馬上就平服情緒,點頭道:「不錯,我認為李閥會是一個比天命教更好的選擇。」
獨孤盛疑慮道:「只是,只是當年攻打靜念禪院,我們獨孤家被迫出人出力,也是重要的參與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現在佛門是李閥的最重要支持者,恐怕李閥顧忌佛門的態度會不肯接納我們。」
獨孤峰站起身子,輕輕踱了幾步,長歎一聲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來我也想過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現在與宋閥聯合,堅持漢人正統,驅逐湖人。而我們獨孤閥說到底卻是胡閥,雖然現在已是漢化,但在別人眼中卻依然是胡人一份子。這樣的我們如何能歸附到排斥胡種的南方去?」
說著他沉吟了一下,從衣袖裡拿出一封書信,繼續道:「昨天,我從秘密渠道收到了一封書信,是來自慈航靜齋的梵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神情一肅,顯然很是出乎意料。
獨孤峰環顧眾人一眼,道:「梵清惠說希望我們獨孤閥能作為內應,配合李世民攻破洛陽。而她則保證佛門對靜念禪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們願意以李閥為尊,便可保今後的高門貴閥地位。」
話音結束,現場便只剩下一片緊張的呼吸聲,顯然都被這個訊息所震驚了。
過了好一會,獨孤鳳打破沉默,道:「假如我們配合李閥攻下洛陽,但梵清惠的話卻不兌現,那我們豈不是自絕於天下!?」
獨孤峰苦笑一聲,深深的看了女兒一眼,又道:「梵清惠還提出,希望鳳兒能嫁給李淵為妃,兩家結成姻親,便可確保獨孤家的地位。」
獨孤鳳頓時面色一白,聲音有點顫抖,但強自鎮定,望著獨孤峰沉聲道:「那父親的意思是希望鳳兒答應了?」
獨孤峰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目光,道:「他們說讓鳳兒通過李世民的渠道秘密離開洛陽,先到達長安去。李閥將會以正妃之首的禮儀對待鳳兒,待到擊破楊廣後,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僅此於皇后,只怕……只怕李閥與佛門還是有誠心的。」
過了良久,獨孤鳳俏臉的面容上掠過黯然之色,自嘲道:「身為家族的一份子,鳳兒也明白。只怕沒有梵清惠的這封信,將來鳳兒也只能嫁給南方的那個淫魔邊不負,結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竟是笑了起來,只是笑著笑著,美眸卻似乎閃過一絲晶瑩。
獨孤峰有點擔心的看著獨孤鳳,道:「鳳兒你……」
但馬上就被打斷,獨孤鳳面無表情的道:「父親不用擔心,鳳兒沒事,不就是嫁人麼?我會如你所願先赴長安,弄清楚情況,一切等到那時再說。」
時間又過了幾天,邊不負已經把魔種鞏固下來,打算明天便開展潛入北方的秘密行動。
臨走前,他召來了石青璇與尚秀芳這對美麗的才女好好淫樂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讓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癱軟到了一旁。
接著,他又拉過尚秀芳,準備繼續征戰。
此時,他卻發現尚秀芳一臉擔心,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便柔聲問道:「秀芳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讓主人聽聽?」
尚秀芳囁嚅著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經差不多兩個月沒來,不知道……」
邊不負心中一動,連忙拉過尚秀芳的玉手,為她把脈。
過了一會,邊不負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兒你是有孩子了,你懷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顏開,驚喜道:「真的!?芳兒也在懷疑,但又怕不是,嘻嘻,太好了,芳兒要當媽媽了。」
不知是否邊不負這淫魔之前幹得太多傷了腎氣還是什麼原因,終生便只有單婉晶一個女兒,周文穿越後,這些年來幹的女子也是極多,但通通沒能懷孕。
所以他都有點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義子,免得大業沒人繼承。
沒想到,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懷孕了。
邊不負控制著自己狂喜的心情,摟著尚秀芳,道:「芳兒太好了,那主人便給你一個獎勵,讓你為自己的孩子改個小名,你歡喜麼?」
尚秀芳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滿足的點點頭,道:「謝謝主人!等人家想像,唔……芳兒的娘親名叫明月,芳兒想紀念娘親,孩兒便取一個明字。然後這個名字還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後面的字便取一個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人覺得好麼?」
明空!?邊不負一震,但馬上就笑道:「好,好罷,明空就明空,哈哈!」
說著,他摸著尚秀芳的肚皮,繼續道:「我似乎已經看到芳兒將來會生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卻嘟起嘴,不滿意的道:「為什麼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歡男孩啊!」
邊不負又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的長安,放棄了獨尊堡的解文龍在投靠李閥李閥後被封了個閒職,也被賜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內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容貌端麗卻滿面愁容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並往廂房走去。
她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卻沒有反應。
突然,她面色一變,猛一用力退開鎖著的房門,只見房內一條白綾掛在橫樑上,而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竟在自縊。
她驚叫一聲,連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頸脖,發現還有脈搏跳動,知道救得及時沒有釀成大禍,才舒了口氣。
過了一會,上吊的女子悠悠轉醒,看見眼前抱著自己的人,不禁淚如泉湧,哭道:「姐,你讓我死,嗚嗚……我害死父親,哪裡還有面目活於世上……」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設計圍攻邊不負後便被帶到了北方,沒想到不久後便得到了父親宋缺去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讓宋閥不被天命教拖入戰爭泥潭,可從沒想過要害父親。
此時得到這樣的消息,頓時崩潰。
她去過慈航靜齋,卻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邊不負。
但作為此事的參與者,宋玉致清楚圍攻邊不負的佛門力量有多強,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有能力殺害自己的父親?後來宋師道接掌宋閥後發檄文公告天下,把殺父仇人指向李閥以及佛門,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時的她哪有面目見兄長宋師道?而向佛門及李閥尋仇,她一介女子又無依無靠,根本癡人說夢。
生無可戀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償還自己的罪孽。
但佛門畢竟還是要臉面,做不出過橋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讓她自殺,並在解文龍北上歸降後把宋玉致交給她姐姐宋玉華看管。
此時,宋玉華緊緊摟著妹妹,淚如雨下,悲聲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別這麼傻……姐姐求求你了……」
第二六章 潛入長安
邊不負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到達了距離長安不遠處的一個小鎮。
這時的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改頭換面,在魔種的影響下,原本清瘦的身體變得雄壯威武,體格和後世同樣修習魔種的赤尊信、韓柏、龐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算太英俊,但卻面龐線條深邃,一雙眼睛彷如看不見底的深潭,自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奇異男性魅力。
可以說,現時的他絕對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聯想起邊不負。
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長安了,邊不負重新在腦海整理了一下長安的情報。
長安是李閥的根據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陽,閥主李淵,李建成,李元吉都呆在長安。
而長子李建成現時身為太子,佔據著大義名分。
李元吉則和李建成結成一黨,共同鉗制有佛門支持的李世民勢力。
長安城內太子黨的長林軍與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爭鋒,經常鬧得很不愉快。
而作為閥主的李淵對這種情況似乎不聞不問,但從他依然支持著李建成的太子地位便可窺視出這李閥主宰的傾向性。
只怕,作為李淵而言,現在對佛門也沒多少好感。
自己立長子繼位,但佛門卻支持次子,這可是明著打臉,身為帝王哪裡能讓旁人在繼承人問題上指手畫腳?只是佛門勢大,李閥一直以來依靠佛門之處也是頗多,所以李淵現時虛與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況且這個世界中,宗教的勢力要比現實歷史上強得多,原因是宗教勢力擁有大量的高手,特別是頂級的高手。
像梵清惠、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級高手,簡直是可以鎮壓一個門派的氣運,世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視。
一切決定都得三思而後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淵鎮壓騎在自己頭上的佛門之時,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搶到李建成的繼承人位置。
在真實的歷史上,李淵於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門之變前一年,頒布《先老後釋詔》,確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佈三教次序為道、儒、佛,佛教為三教之末,開始正式打壓佛教的地位。
結果,一年後便是震驚天下的玄武門之變。
當然,李淵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佛門竟會圖窮匕見,直接殺死李建成與李元吉,並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門之變當日的歷史記載,當時懵然不知的李淵在宮中等著三個兒子,突然一陣喧鬧,然後手執兵刃,渾身帶血的尉遲恭帶甲士闖入,告訴李淵說李建成及李元吉謀反,已被秦王誅殺。
李淵先是震驚,後卻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於不久之後便禪讓皇位給李世民。
能不接受麼?居然讓人手執兵刃帶兵闖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整個皇宮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會上演弒父奪位的戲碼。
然後對外的宣傳會變成太子李建成謀朝篡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則為父報仇,誅殺陰謀家李建成和李元吉,並在百官懇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處,邊不負突然一陣發冷,像玄武門之變這樣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諸死地而後生的博浪一擊,和胡教圍殺自己和宋缺時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莫非,這捧李世民上位逆轉乾坤一戰的背後,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筆麼?再想想,在這大唐世界裡,佛門為什麼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門選擇李閥是必然的,原本李淵的根據地太原和長安就比較近,而慈航靜齋的所在地終南山帝踏峰便在長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兩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閥起事佔據長安,慈航靜齋難道還能捨近求遠,不選腳邊的李閥而去選取其他人麼?何況李閥本身的素質也是諸侯中最優秀的。
單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已注定了李閥與慈航靜齋的結盟。
而後來師妃暄洛陽用傳國玉璽選真主等不過是做戲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是為了捧李世民而專門弄這一齣戲。
至於梵清惠選擇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簡單,無論你佛門是否支持李建成,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會接掌整個新朝,佛門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門真能捧他上位,這對李世民來說便是雪中送炭,起到的影響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眾的才能也是佛門作出這個選擇的重要考量。
當然,李世民身為千古一帝自然不會永遠受人擺佈,在真正的政權鞏固後也,也是扶持道教打壓佛教,以樓觀道為首的道教勢力便在初唐發展到了極盛,直至安史之亂後才開始衰落。
但無論如何,佛教現在選擇李世民,卻是在後來得到了應有的回報,繼續興盛了很長時間。
只是,佛門這樣的選擇,卻是與李淵背道而馳了。
雖然不能翻臉,但從最近收到的情報來說,李淵也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首先,曾參與偷襲祝玉妍單美仙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許在北方的李閥控制區傳教,雖然不可能撼動佛教的地位,但這些喪家之犬般的傢伙能在北方站穩腳跟,絕對是得到李閥的有力支持。
而據情報,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趙德言等,已成為太子黨的支持者,得到了強援的長林軍近來聲勢大盛,已壓過了天策府。
其次,長安城附近,近年來新增了十所道觀。
終南山本是佛門聖地,以慈航靜齋為首大大小小的寺廟估計有近百所,而道觀則只有十所不到。
而現在,道教的勢力卻在李閥的根據地有所抬頭了。
現時道教作為僅次於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寧道奇一個人啊。
雖然大唐原著中沒提及,但像道門教派在初唐的歷史中可是十分顯赫,像岐輝、王遠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這個大唐世界中,道門的高手絕不會少,只不過是隱藏著而已。
他們以寧道奇為首的高端戰力或許比不上佛門梵清惠、四大聖僧、了空、師妃暄等人,但估計不會相差太遠。
只是道門一直以來都是寧道奇一個人在外撐著招牌,其餘人不見蹤影,倒是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淵一方面要依靠佛門,但另一方面卻也在找其他勢力制衡佛門。
長安現時正處於各方勢力匯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邊不負投宿在長安郊外的客棧裡,此時正獨自在一樓的雅座裡吃飯,梳理著各種思緒。
這次長安之行,目標有三個。
第一個是親眼看看李閥的情況,收集各種情報。
第二個是尋找機會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個想辦法離間佛門與李閥的關係,並挑動李閥內部矛盾,使其鬥爭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邊不負若有所覺,抬頭往店門望去。
只見店門的簾布被一隻白玉似的纖手揭開,然後,一個書生裝扮,英俊得不可思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邊不負心中一震,這人雖然身作男子裝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見過的師妃暄!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緊接著,師妃暄身後跟著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嬌小的年輕男子。
獨孤鳳!?邊不負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偽裝,竟然是獨孤閥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獨孤鳳,本應在洛陽的她為什麼竟會與師妃暄混在一起?邊不負心念急轉,莫非,莫非洛陽的獨孤閥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閥?那洛陽危矣!嗯,不對,不對勁!就算是獨孤閥要背叛,獨孤鳳也沒必要秘密來長安啊。
因為就算是她喬裝改扮,但能認出她的人絕不會少。
倘若獨孤鳳在長安出現的消息傳開,難保不會讓洛陽的隋煬帝楊廣知道,這對他們絕無好處啊?這究竟是有什麼內幕?此時,師妃暄與獨孤鳳也發現了邊不負,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正神態怡然的獨自吃飯,雖然面容並不精緻,但身材壯碩意態雄渾,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奇異的男子魅力。
而師妃暄更是心靈一陣悸動,只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潛藏著一股奇異的力量,正不斷的吸引著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邊不負在師妃暄出現後,也覺得體內的魔種魔氣大盛,顯然是被師妃暄的道胎所牽引,讓魔種大為活躍,使他整個人更添幾分邪異的魅力。
邊不負朗聲笑道:「兩位兄台風采過人,讓人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高攀,邀兩位同桌同台暢談,縱論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兩女微微一愣,卻見師妃暄淡淡一笑,走了過來,道:「兄台客氣了,未知閣下尊姓大名?」
獨孤鳳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師妃暄一眼,這個清冷自若的仙子也會招惹男人?
但也跟隨者走了過去。
走近了,師妃暄覺得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心中想起故老相傳的典籍上的描述,已有了幾分肯定。
她坐在邊不負對面,決心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男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周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台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纔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著便皺起眉頭,問道:「周兄是如何發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讚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回復仙態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歎了口氣道:「我哪裡有什麼具體計劃,只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安全,便向著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你的口氣,莫非你被什麼人追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你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你追殺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之主,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著面前這個如籠罩著一層迷霧的男人,沉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周兄的武功只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主追殺?」
邊不負看著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著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回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弟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一個隱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裡,並借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拚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回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后她們時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只是,只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盡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著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周兄所說的話我會盡快告知師門,天命教愚弄百姓,禍亂社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鉤吧,哈哈。」
只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像,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發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面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周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找你詳談的。」
說罷,拉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著。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主身份尊貴,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著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裡面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周文這個名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音朗聲道:「紀大家,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家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表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鶩,以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餘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著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暉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著死鬼解暉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沉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薛萬徹。你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家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系。而那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著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歎:「解暉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論。但你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合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鬥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算現在大家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你,但讓你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家的風采。今日能一睹紀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著台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眼裡。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人風流好色陰險奸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家之犬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著酒杯,饒有趣味的觀看著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台上的紀倩,發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發生的衝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發生過好多回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顏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卻艷而不俗,極有氣質。
嘿嘿,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兒,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龍聽到烈瑕自報姓名,不免有點顧忌,一來大明尊教現時炙手可熱,時正得寵;二來這烈瑕初來長安便已經擊敗過幾個有名的高手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只怕相當不俗。
但,總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丟面子啊!他可有李淵親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點底氣的。
解文龍冷笑道:「原來是烈公子啊,你的名聲最近可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只是,你憑什麼在我這皇上親封的國公面前無禮呢?」
李淵對於投降的諸侯勢力一般都不吝嗇官爵,反正也沒實權,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樣。
如原本歷史上李密便獲封邢國公,位列從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論爵位還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雙眼閃過一道寒芒,對著解文龍冷冷一笑,用陰柔的聲調道:「哎呀,那愚蒙可真是失禮了,嗯,便讓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話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電射而出,直向解文龍襲至。
解文龍大吃一驚,這酒杯被烈瑕注滿了內力,飛行過程中更是響起尖銳的破風聲,竟像是殺人的暗器一般。
旁觀邊不負卻一看便知道這酒杯雖然看似兇猛,但飛到解文龍身前時候便會頓時減速,並不會對其造成傷害。
只是,無論你是否抵擋,酒杯都會順勢爆裂開來,解文龍被酒水灑一身狼狽不堪是少不免了。
邊不負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但此時卻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彷如縮地成寸般突然在解文龍身旁出現,以場內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出手指對準酒杯一彈。
卻見本來來勢洶洶的酒杯像是變魔術般反彈,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烈瑕襲去。
這下變故可謂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應時,酒杯都已經射至身前,只好勉強提氣用右手一擋。
酒杯一接觸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聲爆裂開來,酒水頓時灑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覺得酒杯處竟是傳來一股難以抵擋的大力,整個人被推得咚咚的連退幾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這下真是人人為之色變,烈瑕是長安近期風頭正盛的高手,竟然會被人這樣挫敗。
台上的紀倩美目流盼,傾注到了邊不負身上,眸子裡閃過一道迷人的光彩。
邊不負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歡喝酒,也不用打爛酒杯撒氣啊?」
其實邊不負為了隱藏實力已經是手下留情,按照他們的武功差距,單只這一下邊不負就能重創烈瑕。
烈瑕這下鬧得灰頭土臉,心中極其惱怒,但卻也被邊不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震懾住,他站起身子,俊臉閃出一抹陰狠之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這樣的突然偷襲卻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邊不負先向解文龍打個眼色,然後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過是一無名小輩,烈公子這樣的高手估計是沒聽說過了。」
說到高手兩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真是明著打臉。
烈瑕和薛萬徹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周文這樣的一個人,免不了懷疑是天策府隱藏的高手。
解文龍只道邊不負是個助他解圍的熱心人,便感激的看了邊不負一眼,換來了邊不負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時,薛萬徹眼看難以討好,便扔下幾句場面話,怒氣沖沖的和烈瑕一道離去了。
而邊不負則與解文龍攀談起來。
解文龍這富二代哪裡是老謀深算的邊不負手腳,被人吹捧幾下,便敞開心扉,把面前這個看似二十來歲名叫周文的年輕人引為知己,只覺得相見恨晚。
在知道邊不負剛到長安還沒落腳地時,解文龍更是拍著胸脯邀請邊不負到解府暫住,而邊不負自然微笑著答應。
解文龍在巴蜀時可是土皇帝,風光無限。
來到長安城後卻沒多少人給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麼樣,更是沒有底氣。
此時見到一個武功更勝烈瑕卻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心頭便存了幾分把他拉攏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濟,也要和這個周文結為密友,以後有什麼事時也可邀他幫忙。
只是,他卻想不到隱藏在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表面之下的,會是一頭多麼可怕的邪魔。
兩人言談甚歡,不知不覺間,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結束了。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卻是要替紀倩邀請共進晚餐的人選了。
這個女孩只怕也就十六歲左右,青春靚麗,更難得是身材苗條修長,一對長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澀中顯露出絲絲惑人的風情。
解文龍道:「這個女孩叫小荷,是紀倩的侍女,在我看來整個上林苑的粉頭能比得上她的也沒多少個,嘿嘿,那對長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雙長腿,邊不負心中隱隱一動。
這時,台上的小荷用黃鶯出谷似的清脆聲音道:「紀小姐邀請周文先生晚上共進晚餐。」
場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沒想到紀倩居然會邀請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
解文龍的眼裡更是難以抑制的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但口頭上卻打著哈哈道:「哈,美人重英雄,賢弟這樣的少年英雄正好與紀大家相配,真是讓人羨慕啊。」
見到解文龍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好,邊不負心裡更是看低,但卻也是謙遜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紀大家沒見過我,看著新鮮才邀請而已。待會吃過飯,在下還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擾幾分。」
解文龍自然滿口答應。
接著,邊不負便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跟著那叫小荷的婢女走進了紀倩的香閨。
小荷在前面領路,而邊不負則跟在後面,一雙賊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少女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長腿上面挺翹的小屁股隨著走動一擺一擺的,青澀中帶著初熟的風韻,分外誘人。
少女似乎感應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腳步,冷哼一聲,回過頭來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邊不負一眼。
但這樣如小貓咪張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裡會放在心上?邊不負現時扮演的周文便是一個浪子的形象,他吹著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從上到下掃射著少女那玲瓏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剝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目光一掃,只覺得渾身發冷,小臉一皺,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邊不負施施然的往前走著,很快,便走進了紀倩的房間內。
房間不算大,但陳設十分雅致,顯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紀倩看到邊不負,玉容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主動站起身來,引領邊不負在茶桌旁坐下,並親自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卻像是記恨剛才的事情,氣鼓鼓的,繃著小臉站在旁邊一聲不發。
紀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未知周先生是哪裡人士,為何像你這樣的高手人家竟從未聽說過?」
邊不負看紀倩拿著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搶先一步接過茶杯,同時借勢握著佳人的纖纖玉手,笑道:「紀大家不必客氣,周文不過是剛出師門的無名小輩,還沒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號呢。」
紀倩似乎也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第一次見面就握著自己的手佔便宜,美眸深處頓時閃過一絲寒意,但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雙頰微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你這人,真壞……」
那聲音又騷又媚,簡直要讓男人溶化。
邊不負對人的情緒變化及其敏感,馬上感應到紀倩那剛湧起但又被抑制住的殺意,暗道:「這婊子在打什麼主意?這樣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虛與委蛇,只怕是有什麼目的罷了。」
但也不在意,紀倩這樣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算計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剛剛出道的周文,而是那個縱橫江湖幾十年,席捲整個南方的無上霸主邊不負!
紀倩笑語嫣然,裝作不經意的套問著邊不負的底細。
而邊不負心中冷笑,表面上則色魂與授般把一切統統透露出來,當然,說的便是對師妃暄所說過的那個版本。
而且,還是對各種事情語焉不詳的版本。
估計是覺得已經瞭解清楚狀況了,紀倩突然幽幽一歎,整個身子挨入邊不負懷裡,但還未觸實,便又立刻坐正,臉上泛起紅暈,用不好意思的聲音道:「對不起,倩兒一時想起了件煩心的事兒,卻是失態了。」
然後妙目流轉,低著頭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為何人家竟是對周先生一見如故,剛才只想就這樣伏到先生懷裡好好哭一陣子,讓先生見笑了。」
邊不負暗道來了,雙手卻是扶著紀倩的香肩,裝作不知所措的道:「紀姑娘……」
紀倩卻是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叫人家紀姑娘,難道,難道,倩兒在你心中便是這般不屑一顧麼?」
邊不負心道:「這婊子誘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們這種陰葵派妖女差遠了。」
但表面上卻是一臉欣喜,似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紀倩摟進懷裡,不停的叫道:「倩兒……倩兒……你真好……」
紀倩本來只不過是見到邊不負輕易挫敗烈瑕,想利用這個年輕高手替自己辦事,卻是不怎麼樣願意被佔便宜的。
但此時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一抱,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中一陣悸動。
要知道魔種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剋星,對女性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紀倩在這一瞬間只覺得臉紅心跳渾身發軟,竟生出一股想被這個男子永遠抱著的古怪想法。
這時,在旁靜候的小荷咳嗽了幾聲,紀倩回過神來,卻發現這名叫周文的男子雙手竟是已經覆蓋到了自己的翹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頂著自己的小腹。
身處風月之地,紀倩哪裡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她嚶嚀一聲,用力掙扎出男人的懷抱,嬌喘吁吁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發現男子的褲襠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從這似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來看,隱藏於內的必然是一根威猛無比的龐然大物。
紀倩一陣口乾舌燥,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微微摩擦了幾下,看得邊不負心中暗笑。
好一會,紀倩才平復過來,卻是不自然的退開幾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滿面驚訝,身處煙花之地,一些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自是難免,但紀倩身為花魁,卻是一直自如的遊走在各個公卿王侯之間,把那些自命不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而自己從不吃虧,從來沒試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態。
這個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這樣,實在難以想像。
這傢伙!可惡,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裡,小荷卻是早把邊不負罵了千百遍了。
邊不負露出個歉意的表情,道:「倩兒的魅力實在太大,我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失禮了。」
又擾攘一陣,邊不負主動開口道:「未知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在下願意為你解憂。」
紀倩深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倩兒冒昧,但見公子武藝高強英雄了得,便將事情告訴公子。希望公子能為我們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問的神色,紀倩指著小荷繼續道:「小荷雖然名為倩兒的婢女,但與我情同姐妹,無分彼此。」
邊不負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心中卻道:「無分彼此,那便一起讓老子在榻上尋歡作樂,老子讓你們分甘同味,關係更加緊密,嘿嘿。」
紀倩道:「小荷有一個哥哥,現時落入壞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兒想請先生為我們探查一二。」
邊不負皺眉問道:「壞人?是誰?身處何方?」
紀倩猶豫了一下,與小荷對望了一眼,才道:「那壞人現在就在長安城中,名叫,名叫趙德言。」
邊不負不禁一陣錯愕,但馬上就沉聲道:「倩兒可知這趙德言的名號?」
紀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點頭道:「倩兒也打聽過,趙德言號魔帥,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對上,必然會很危險。但是……嗚……但是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嗚……」
邊不負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為什麼會落入趙德言手裡?」
紀倩見到邊不負並沒有立刻拒絕,便道:「倩兒索性全部告訴你吧,小荷的哥哥名叫陰顯鶴,也是一個年輕的高手。他為了幫倩兒和小荷報仇,一直暗中調查從事奴隸買賣的香貴及香玉山父子。沒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趙德言,一時不慎,他便在長安被趙德言擒下,現時估計被囚禁於趙德言的府邸內。」
邊不負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有著一雙長腿的小荷,應該便是大唐原著中的小鶴兒,也即是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
紀倩和陰顯鶴、陰小紀都是兒時都在揚州,乃童年玩伴,但後來卻被香家弄得家破人亡,陰顯鶴流落江湖,而紀倩和陰小紀則被捉去強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訓練,準備讓她們當妓女接客。
後來江都事變,宇文化及弒君,揚州城大亂,紀倩和陰小紀趁亂逃出。
紀倩來到長安,憑自己出眾的相貌和智慧成為一代名伶;而陰小紀則成了小偷,一邊流浪一邊尋找哥哥,最後偷東西偷到了寇仲的頭上,加入了雙龍的陣營。
但在這個位面中,紀倩和陰小紀似乎一直沒有分開,更早早尋回了陰顯鶴,便一起策劃向香家報仇。
而香家在揚州呆不下去後,卻是和原著一樣投靠了趙德言,估計是陰顯鶴刺殺香貴或香玉山時敗露行蹤,被趙德言當場擒獲。
邊不負想道:「雖然趙德言並不放在自己眼裡,但自己身處敵人大本營,危機四伏,平白無故也沒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處,他便推諉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剛到長安,人生地不熟,想去查探也是無從著手啊。」
紀倩連忙道:「倩兒手頭上有一些趙德言的情報,還有他府邸的一些佈置之類的,應該能幫到先生的。」
邊不負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點情報也不壞,反正先口頭答應了,但去不去,什麼時候去查探也是由我決定的。」
而一旁的陰小紀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紀倩,突然問道:「倩兒,陰顯鶴可是你的情郎?你的表情可騙不了人。」
紀倩頓時呆了一呆,過了一陣,她才默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冷然道:「周某雖然喜歡倩兒,但要我千辛萬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周某豈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紀倩聞言,眼眶不禁一紅,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陰小紀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像是沒聽見似的道:「救陰顯鶴可是極可能要對上趙德言,要冒生命危險呢。」
紀倩看著面前這唯一能帶給自己希望的男子,咬著嘴唇,好一會才低聲道:「陰大哥雖然是紀倩的戀人,但我們互相尊重,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還是黃花閨女。只要你能救出人來,我……我就把這清白女兒身獻給你!」
陰小紀聞言,臉色蒼白,扶著紀倩的肩膀尖聲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的嫂子,是哥哥的愛人,怎可如此!」
紀倩此時卻已經下定決心,聲音從柔弱中透露著堅強:「我虧欠你大哥好多,只要能讓他順利脫險,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後看不起我,不要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樂,那……那我也不枉了……」
陰小紀卻是不停的搖著頭,眼眶裡的淚珠不停的灑落。
邊不負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洩露底細,現在便要打開心魔氣場,把你們催眠後再大幹一通。」
現時他身處敵境,可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
特別是剛剛還得罪了太子黨勢力,只怕情報人員已經把自己盯上了,一點馬腳都不能露。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已經在多次交鋒中為人熟知,雖然說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認出,但此時的長安高手眾多危機四伏,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最後,邊不負還是答應了紀倩,想幹她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紀倩的情報確實有一定的作用。
他總覺得趙德言這傢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眾偷襲祝玉妍,可謂風險高而對自己沒太大益處,他到底是想幹嘛?趁著彼此都身處長安的機會,還是值得查探的。
邊不負離去後,紀倩與陰小紀相對無言。
好一會,陰小紀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過麼?」
紀倩無奈的道:「我們沒得選擇的,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武功高強,卻又跟長安各個勢力沒多少牽連的人。你哥已經失蹤一段時間,不能再拖了。」
陰小紀眼眶又紅了起來,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麼能把身子便宜那混蛋……」
紀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顯鶴後再算吧,也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同時,終南山帝踏峰,慈航靜齋內。
師妃暄與梵清惠兩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議事。
師妃暄道:「獨孤鳳已秘密送入宮中,但她對李淵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淵卻很喜歡她。」
梵清惠點頭道:「獨孤鳳清純美貌但又武藝高強,李淵性好漁色最喜歡征服這樣的女子,自是歡喜。」
師妃暄猶豫了一下,道:「但,這樣對獨孤鳳太殘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歎,道:「說到底,李淵乃是李閥之主,天下間最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我們支持秦王與太子打對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這次說服獨孤閥送出獨孤鳳,是我們一種對其服軟的姿態,希望能緩和彼此的關係。」
頓了頓,她又道:「我們選擇秦王是對天下百姓最好的選擇,為了大義,又有什麼不能捨棄呢?我們的先輩,為了完成師門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犧牲自己,捨身飼魔或是委身帝王,這又何足道哉?」
師妃暄不禁默然,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她和獨孤鳳成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她成為家族利益交換的犧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獨孤鳳肯跟隨她來長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獻身的準備了。
這也是生於大家族的悲哀,雖然你能擁有旁人無法比擬的資源,但你也需要承擔各種家族賦予的責任。
梵清惠又道:「其實獨孤鳳自己也明白,現時不過是拖得一時算一時;而李淵自命愛花惜花,不願過分逼迫,同時也享受這個過程。但到最後,結局還是一樣的。」
說著說著,這位佛門至尊那無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憊之色,歎道:「男子除非是真正全身心的佔有女子,否則總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說到這裡她輕輕的撫摸著師妃暄宛若天人的絕色容顏,真情流露的道:「妃暄在我心裡,便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我又怎麼忍心讓妃暄斷絕仙路,委身李淵。」
師妃暄聞言渾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後的含義。
只怕佛門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時李淵與佛門漸生芥蒂,便提出讓自己入宮下嫁李淵,修補彼此關係。
倘若真是當代的慈航靜齋仙子下嫁,那真是無上榮耀,只怕到時候吹吹枕頭風,讓李淵廢長立幼改立李世民為太子也大有可能,兩者便再無衝突。
此時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現時我們根本就是風雨飄搖,無論是南方的天命教,或是一直隱藏於幕後的道門,以及剛被李閥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患。外敵都還未解決,自己便不能同心協力,真是不惜大體!」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後關頭,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則道:「為師不會讓事情到達這個地步的!」
過了一陣,師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獨孤鳳在長安出現,肯定瞞不過有心人,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楊廣耳裡,豈非等於告訴他獨孤閥有問題?」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這樣,楊廣把注意力集中到獨孤閥上時,才是起事之時機。」
師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獨孤閥只是個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
接著,師妃暄又匯報了途中遇見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閃爍不定,道:「只怕這個周文,真的是道心種魔大法的傳人,畢竟魔種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細調查一番,然後你約他出來見面,為師要親自會一會他。」
邊不負離開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龍的府邸。
解文龍這傢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過這個傢伙希望能接觸到一些李世民勢力的秘密。
知道邊不負來訪,解文龍立刻出迎,兩人言談甚歡,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解文龍招呼他進入會客廳,邊不負暗中觀察,發現這偌大的府邸,僕人卻是寥寥無幾,應有的護院之類的下人更是沒有,只怕解文龍在長安混得真是不怎麼樣。
進入室內,卻見裡面端坐著一美麗的少婦,容顏與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艷麗中帶著英氣,但卻更成熟,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味。
這想必便是宋缺的長女宋玉華了,女兒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品,宋家姐妹的品質都是極高。
只是,宋玉華眉宇間卻有著落寞,還有,這種感覺,分明是有點慾求不滿的空虛。
邊不負御女無數經驗豐富,卻是從宋玉華那端莊靚麗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潛藏著的身體渴望。
怎麼回事?難道是解文龍沒能滿足自己老婆?這時,解文龍卻是介紹道:「賢弟,這便是內子。」
邊不負和宋玉華相互見禮,邊不負背著解文龍,運起魔種,用充滿侵略意味目光狠狠飽覽了一遍面前少婦那豐潤美妙的身材。
宋玉華沒想到這位作客的年輕男子會如此大膽,但由於被魔種吸引,從第一眼看見邊不負便有點心生好感,此時被那熾熱的眼神一掃,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生不出討厭的情緒,只覺身子一顫,似乎覺得自己已一絲不掛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全身都沒有一絲秘密。
幸虧邊不負的眼神也是一觸即收,才讓宋玉華鬆了口氣。
解文龍似乎對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邊不負,直至賓主盡歡。
入夜,邊不負便在解文龍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邊不負悄然爬起床,仔細感應了一下。
解府內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潛入府邸內窺探,那起碼在解府內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這樣的公眾場所邊不負如履薄冰生怕露出絲毫破綻,而在私人宅邸內,則放心多了。
他如幽靈般閃出房外,靈覺延伸出去,如蜘蛛網般,佈滿了整個府邸。
嗯!?這怪異呻吟聲,莫非解文龍和宋玉華在辦事?想到似乎慾求不滿的宋玉華,邊不負生出一絲興趣,便往呻吟聲發出的地方潛去。
這是一處獨立的院落,周圍並沒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開,對邊不負而言更加方便。
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房間,輕輕戳破了紙窗格,往內望去。
哇!這麼刺激!房內的情景卻是連邊不負這樣的老手都為之錯愕。
房間燈火通明,宋玉華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繩給綁住,一雙美腿更是被綁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房梁,把女人懸空吊起。
宋玉華現在的姿勢便是頭髮披散,雙手被吊起拉直,兩腿張開,三點盡露。
解文龍也是渾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摳逼,臉上不時閃過猙獰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們!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嗚……」
邊不負暗道:「莫非這解文龍竟是個虐待狂不成?」
這時,房中傳出解文龍的聲音:「你別以為我沒發現,你這淫婦今天一看見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還經常臉紅紅的偷偷打量,我呸,你當我解文龍是死人麼?」
「嗚嗚……我宋玉華從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嚴守婦道,你……你這樣污蔑人家……我……我還是死了算了……嗚……」
「哼哼,你不過是聽從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給我罷了。從成親起,你便正眼都不看我,把我這個當丈夫的視作廢物。我們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陰影下,後來我爹爹還死在宋缺手裡,我……我操你媽……現在宋缺不在了,你還有什麼可以神氣的?」
邊不負暗道:「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宋閥與解家都變成這樣了,解文龍和宋玉華居然還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原來是裝給外人看的。」
「我嫁入瞭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長安,我也心甘情願的跟隨著。你……你現在因為父親的事情總是找我撒氣,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華從頭到尾便只有你一個男人,你怎麼能污蔑於我!?」
解文龍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慘笑道:「男人?我現在還算什麼男人?我不過是頭喪家之犬,現在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媽的還要經常流連風月場所,為自己掩飾……哈哈……」
邊不負心中一動,發現解文龍那小雞雞軟趴趴的,貌似真的身體有問題,莫非他竟然陽痿了?宋玉華哭著道:「你心裡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結婚多年一直沒生養,我這個當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壓力你知道麼?人家都以為我是只不會下蛋的母雞……嗚嗚……」
解文龍面色重現猙獰,冷聲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這個當丈夫的沒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沒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嗎?」
宋玉華拚命的搖頭,嗚咽著,卻是說不出什麼了。
而此時,邊不負在確認附近安全後,卻是已經展開了心魔氣場,無聲無息的籠罩著瞭解文龍夫婦。
解文龍只覺得胸中湧起一股暴虐的情緒,更加用力的蹂躪著宋玉華的身子,道:「你這淫婦,你敢說你從未想過別的男人?從未想過讓別的男人用雞巴操你?」
在心魔氣場內,宋玉華只覺得一陣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搖著頭。
解文龍那股暴虐的情緒已是不吐不快,只見他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宋玉華一個耳光,喝道:「說謊!」
宋玉華被打懵了,緊接著心中也生出無比的憤恨,只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激面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總是想著、念著,有一個強壯的男人能好好呵護人家,讓我真正品嚐一下當個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個野男人來滿足我,哼!」
親耳聽到自己妻子這樣說,解文龍頓覺一陣屈辱,但同時,一股奇異的刺激湧上心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的雞巴更是覺得一陣熱流流過,竟是稍稍有了反應。
現時的解文龍已是完全被慾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著妻子緊湊的小穴,惡狠狠的道:「濕了,你這淫穴竟然還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雞巴操你這騷逼,便興奮了!?」
宋玉華也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完全沒了顧忌,不屑的嘲諷道:「是啊,想著別的男人,總好過想你這沒用的丈夫。你這個只能用手指的傢伙根本不能滿足女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難受嗎?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還要躲起來,自己安慰自己。一邊想著野男人,一邊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龍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自己妻子渾身赤裸,閉上眼睛,一邊喊著野男人的名字一邊忘情自慰的樣子,不由得喘著粗氣的道:「是誰?你這淫婦都是想著誰自慰的?」
一邊說,手指一邊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摳挖,晶瑩的淫液不停從花瓣滲出。
宋玉華面紅耳赤,閉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見過的,那些身體強壯,看上去像個真正男人的……」
說到此處她又重新張開眼睛,美眸裡閃過一抹妖媚,浪聲道:「你這個沒用的丈夫,知道麼,在你妻子的想像裡,起碼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幹過人家,你就是頭綠毛烏龜,嘻嘻。」
聽到妻子那放浪的話語,解文龍在覺得酸楚的同時也覺得無比的刺激,那根軟趴趴的雞巴竟然有點發硬了,他繼續玩弄著妻子那充滿魅力的身體,繼續問道:「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這淫婦一定有想法了,剛才還騙我,哼。」
宋玉華此時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輕俊朗,身體強壯,人家一看見,便覺得歡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著你的時候,看人家的目光簡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樣。我當時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懷裡,那該有多舒服。」
解文龍狠狠的捏了幾下女人豐滿的椒乳,喝道:「抱在懷裡?只怕是想人家脫光衣服把你壓在榻上,用大雞巴狠狠操你這不停流水的騷逼吧?」
宋玉華臉上一片酡紅,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輕力壯,總歸比你這沒用的男人強得多……」
解文龍覺得下體似乎更有感覺了,不禁興奮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內,等我把他叫過來,讓他狠狠操你這淫婦,哈。」
宋玉華其實早就看見解文龍的雞巴似乎有反應了,便一直配合著他,此時更見那本來一直軟垂的雞巴居然開始有硬挺的跡象,便用慾求不滿的語氣道:「好,人家就要他來幹我,你這王八便在旁邊好好看著,身體強壯的野男人在榻上幹你的小妻子,綠毛烏龜!」
正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退開。
在解文龍與宋玉華震驚的目光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他露出邪異的笑容,道:「哎呀,剛才一直觀戰,沒想到你們竟如此掛念在下。」
解文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洩露,不由得湧起殺機,但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功差距,便又為之洩氣。
而宋玉華則是羞愧欲死,自己剛才刺激丈夫的胡話竟然被人全部聽見,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邊不負慢慢走到解文龍夫婦,打量了幾遍宋玉華那美麗的裸體,然後拍了拍解文龍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體有問題,可真是浪費了這千嬌百媚的妻子啊。」
解文龍雙眼赤紅,拳頭緊握,卻是不知如何回應。
邊不負笑著道:「解大人,現在你的雞巴有點感覺了吧?估計等我真正幹一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雞巴硬起來,讓你當回個真正的男人。」
解文龍色厲內荏,怒道:「你!你這混蛋!」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裝了,你剛才一邊想著自己妻子和人通姦一邊卻雞巴發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開來,興許這樣一來你的雞巴能恢復正常呢?到時候不但這個女人,外面還有許多女人可以幹啊,比如上林苑的紀倩之類的,嘿嘿……」
然後,在解文龍糾結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華的裸體上摸索了幾把,竟讓女人忍不住的發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麼抗拒啊?」
說罷,邊不負便脫去褲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無比的巨棒展露出來。
宋玉華只覺得這突然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實在太瘋狂了,連忙搖著頭,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文龍,你快放我下來啊!」
邊不負嘿嘿笑著,對解文龍道:「你看,你妻子雖然口說不要,但一雙眼睛卻從來沒離開過老子的大雞巴。」
此言一出,宋玉華才驚覺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熱氣騰騰的男子陽根吸引著,頓時不知所措的漲紅了俏臉,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邊不負也不管他們,把雞巴對準宋玉華的小穴,雙手抓著她那圓潤的臀部,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龍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想拉著邊不負,卻被邊不負反掌一掃,整個人被掃得彈開,跌坐在地上。
邊不負喝道:「搞什麼亂,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華看見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驚叫道:「夫君!夫君……」
邊不負一用力,大龜頭便擠進女人的小穴裡,他淫笑道:「你夫君在這裡,我便是你的大雞巴丈夫,哈哈。」
宋玉華被捆綁著吊起來,根本無從反抗,頓時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碩大充盈給破開,然後那根如燒紅鐵棒般的陽根竟就此狠狠的擠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給強暴了!但,但這就是男人的陽根麼,這樣的粗,這樣的硬,這樣的火燙,好像從小穴開始,可以把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一樣。
其實,剛剛新婚時候,解文龍還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時他的雞巴半軟不硬,但還是勉強能幹的。
但這樣軟趴趴的雞巴又哪裡能為女人帶來快樂,在夫妻生活中,宋玉華只有破處時候的痛楚,之後根本沒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龍老覺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當時宋玉華身上有著天刀宋缺的光環,夫妻間更是妻強夫弱,解文龍更是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雞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華年歲漸長,慢慢到達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慾望最強烈的時候,這樣的守活寡真是辛苦無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養極嚴,最多也只敢在午夜夢迴的時候幻想一二,自己撫慰,真正出軌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麼能完全讓身體深處的慾火熄滅?此時被邊不負那淫魔的大雞巴一插,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蠻不講理但又充滿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讓身體裂開但又填滿自身空虛的抽插,讓宋玉華這少婦湧起被征服的感覺。
一時間竟生出我終於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誕感想。
由於宋玉華的小穴早就濕潤了,邊不負幹起來也算順暢。
那沒被幹多少次的緊窄花徑宛如處子,為男人帶來極高的享受。
邊不負邊幹邊讚歎:「好爽,這樣好的小穴不經常幹真是太浪費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龍眼眶欲裂,看著男人抓著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後大雞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擊著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時,又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讓他的雞巴又硬挺了幾分。
邊不負這時解開了捆著宋玉華的繩子,把她放下。
然後托著女人的屁股,就這樣一邊幹一邊在房內走動起來。
宋玉華覺得似乎自己整個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熱的陽根給支撐著,隨著男人的走動,雞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讓她升起無比的快感。
一時間,宋玉華只覺得整顆心都要飛了起來,整個靈魂都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所佔據,除了挨操,什麼都不去想了。
這時,突然聽到正在賣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戲謔的聲音:「夫人你看,你那王八丈夫正死死的看著你,然後自己在擼雞巴呢。」
宋玉華一驚,連忙睜眼一看,赫然發現丈夫正用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而右手正擼動著那半硬的小雞巴。
頓時,宋玉華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惡感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她呻吟道:「別看,求求你別看……嗚嗚……對不起……嗚嗚……不要看我……嗚……」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雞巴好小啊,比起現在操你的這根可差遠了。」
宋玉華聞言,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泛起兩根雞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總是軟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則是現在插在自己小穴裡,為自己帶來前所未有強烈滿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處,宋玉華不禁又泛起強烈的罪惡感,但與此同時,一種打破禁忌說不清楚的快感也瀰散到了全身,讓她更是神魂顛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強暴,竟然也會覺得這麼快活……嗚……難道……難道我是個不守婦道的淫婦麼?邊不負粗大的陽根不停抽插,宋玉華的小穴被幹得翻開,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滿地都是。
解文龍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交合部位,只見那又粗又大,彷如鐵棍的雞巴把自己妻子嬌嫩的下體狠狠撐開,真是難以想像妻子那狹窄的小穴竟能容納如此粗壯的龐然大物。
他真擔心那本來只屬於自己花房是否會被野男人的雞巴給操壞。
但明明是被強暴,明明是應該很痛苦的妻子,俏臉上卻露出愉悅之色,雖然緊緊咬著嘴唇,但那銷魂的呻吟聲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好粗……嗚嗚……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莊賢淑大家閨秀出身的美麗妻子竟,竟被這個混蛋的雞巴操得失魂落魄,可惡!可惡!此時的宋玉華已經顧不上解文龍還在一旁觀看了,強烈的快感充斥著身體,讓她真是覺得以前的歲月都是白活的。
原來,做女人竟可以這麼快樂,這麼舒服!這時,邊不負抱著宋玉華坐到榻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點累了,夫人你自己動幾下吧。」
怎麼……怎麼這樣……嗚……宋玉華看著男人那可惡的笑容,心道他哪裡是累了,不過是想徹底凌辱自己罷了。
現在說是被人強暴那還說得過去,但若是自己主動配合了,那豈非是自己主動出軌偷漢子?邊不負也不急,雙手玩弄著這具苗條而不失豐潤的少婦裸體,刺激著女人的性慾。
嗚……他怎麼這麼會玩……好癢……下面好癢……別光摸奶子……人家下面好想要……嗚嗚……邊不負嘿嘿一笑,輕輕托起宋玉華豐滿的臀兒,然後一放手,讓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雞巴重重的撞擊進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華被這樣一弄,則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動的開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求快感。
其實,宋玉華這樣的大家閨秀,無論怎麼說,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蕩成這樣,但邊不負擁有的心魔氣場,極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時放大了她的慾望,讓她就此沉淪。
邊不負享受著女人的主動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會扭屁股,弄得老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還在看著,還不停的自己擼著小雞巴呢。」
宋玉華頓時記起自己的丈夫還在此處,自己這主動尋歡的淫蕩模樣已經全部被他看在眼裡,一時之間只覺得無比惶恐,但同時又帶來了說不清的強烈快感。
邊不負握著宋玉華的纖腰,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她的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讓她正對著不遠處的解文龍。
宋玉華頓時和解文龍正面相對,真是難堪無比。
她死死的閉上眼睛,雙手掩著臉頰,喃喃道:「不要看……嗚……求你不要看……嗚嗚……對不起……啊啊……」
邊不負雙手從後探出,揉著宋玉華的奶子,雞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對解文龍道:「解大人,你從來沒見過你妻子這麼快活的樣子吧,要不要走過來看看啊,哈哈。」
解文龍呵呵的喘著氣,渾身發抖,用手不停的擼著自己雞巴,然後顫抖著往床榻走來。
邊不負湊到宋玉華耳邊,輕聲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雞巴硬起來啦。」
本來雙眸緊閉的宋玉華聞言,不禁稍稍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丈夫的肉棒竟真的硬了起來,只不過和現在正插入自己體內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邊不負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點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別人通姦才覺得興奮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華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這樣直白的語言,還是不禁用難以理解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華的目光似乎又點燃瞭解文龍的自卑心理,一時之間,無邊的屈辱,痛苦,憤恨,刺激,興奮交織在一起,讓解文龍只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不知如何發洩。
看著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渾身發燙,滿臉快活的宋玉華。
突然,他惡狠狠打了妻子一個耳光,罵道:「看什麼看,欠操的淫婦!」
宋玉華無端又被打了一下,頓時一蒙,然後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發般迸發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身體有問題,但我也恪守婦道,多年來守著活寡。
你父親與我父親最後翻臉成死仇,但自己還是本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想,跟在你的身邊。
現在我雖然在你面前失身於他人,但也是因為你這個當丈夫引狼入室,還不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錯什麼了!這時,邊不負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這樣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你怎麼打的下手?」
說罷輕輕一推,便把解文龍推開幾步,讓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華則冷冷的看了如喪家之犬般的解文龍一眼,竟是正對著自己的丈夫,開始主動的擺動纖腰,配合著姦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幹得人家下面好舒服……嗯……嗯……啊啊……好大的雞巴……啊……」
邊不負笑著問道:「夫人,你覺得是在下的雞巴厲害,還是解大人的雞巴厲害啊?」
宋玉華看到丈夫的慘狀,略略猶豫,但想到剛才無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從心起,便嬌吟著道:「是你……啊啊……你的雞巴更大……更厲害……比我那沒用的丈夫強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歡……好喜歡你的雞巴……」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聽到你這麼說,雞巴翹得更高了,哈哈哈哈。」
宋玉華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個喜歡看妻子通姦的王八,他那軟趴趴的雞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龍聽到妻子的話語,不禁各種憤恨和酸楚混雜,但刺激真是無與倫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聲,擼著雞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會便從那半軟不硬的雞巴吐出一灘白濁色的液體,竟是看著自己妻子通姦而自慰射精了。
邊不負此時抽插得更快了,他看著射完精癱坐著的解文龍道:「解大人的身體真是不行,連射精都射不遠,怪不得夫人一直沒有生養。要不由在下代勞,保證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滿,然後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華此時已是處於高潮邊緣,但終究還有幾分理智,心中頓時想到倘若是被姦夫搞大了肚子,那該如何是好!?連忙驚惶的道:「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別射到裡面……啊啊……」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說罷,雞巴狠狠的幹入小穴最深處,放鬆了精關,火燙的陽精就這樣猛烈的噴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宋玉華哪裡感受過這樣強烈的男子射精?頓時只覺得熾熱的雄性力量在自己體內迸發,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錘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備,一切顧慮都撞得粉碎。
在這一瞬間,她還原成了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追求無上性愛快感,被強壯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華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尖叫,渾身巨震,同時被送往了極樂高潮。
「啊啊……要死了……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啊啊啊……好舒服……」
她語無倫次的叫著,渾身發紅,在那無上極樂之境中徘徊。
原來高潮是這樣的快樂,這樣的甜美,啊,沒有辦法思考了,好舒服……宋玉華就像是飄在了雲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不知所措,但又快慰無比,好一陣,才稍稍緩過氣來。
此時,她已經是完全被征服了。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放在宋玉華面前,柔聲道:「夫人,幫我舔一下吧。」
宋玉華迷醉的看著面前那根稍稍有點軟垂但依然碩大無比的大棒,就是,就是這樣的一根東西讓自己如此的快樂麼。
她白了邊不負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負人,人家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呢!」
語氣竟是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很容易的,張開小嘴巴,嗯,對了,先把龜頭含進去,再用舌頭……嗯,夫人真聰明……」
宋玉華在邊不負的教導下,竟是不顧那肉棒的污穢狼藉,乖乖的把雞巴吞入口中,平生第一次的為男人品簫。
而一旁的解文龍真是心喪欲死,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了尊重那出身高貴的妻子,半分下賤的舉動都不敢做,更別說讓她為自己口交了。
但現在,那大家閨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賤的勾欄妓女般,為野男人含雞巴!但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居然又一次覺得無比的刺激,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不一會,邊不負的雞巴便在宋玉華的小嘴裡重新怒勃而起。
他讚許的摸了摸女人的秀髮,淫笑著問道:「夫人,我的雞巴又硬得難受了,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騷屄可以麼?」
宋玉華聽到那下流的話語,本來是應該覺得厭惡才是的,但剛剛那銷魂蝕骨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讓她一陣陣的悸動,身體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著紅唇,臉紅紅的瞟了邊不負的一眼,低聲道:「人家不過是個弱女子,你要幹什麼,難道人家能反抗麼?」
邊不負知道她依然臉嫩,得意一笑,抱起這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婦,讓她轉過身子趴在床上,然後提起她的臀兒。
宋玉華對於性交的認識很是淺薄,根本沒有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的概念,便略帶驚慌的道:「幹嘛,為什麼要用這個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笑道:「夫人,用這個姿勢幹你,雞巴能插得特別深,你也會特別爽,知道麼。」
在宋玉華既害怕又期待的驚叫聲中,邊不負狠狠的從後插入,再度享受起這位宋閥長女的美妙身體。
這夜裡,邊不負梅開數度,把宋玉華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後幹得她渾身癱軟,幾乎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才作罷。
而解文龍則一直看著全程直播,擼出了第三次精液後,終於忍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
看著沉沉睡去的宋玉華與暈倒在地的解文龍,邊不負舒爽的笑著,然後看了一眼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剛才躲在窗外偷看的可是你麼?」
第二七章 宋家姐妹
清晨,朝陽的晨輝從窗格透入,解文龍掙扎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滿頭冷汗,就如同在噩夢中醒來一樣。
稍稍回過神,昨夜發生的一切便湧入腦海,解文龍心神慌亂,連忙坐起,定睛一看,頓時如五雷轟頂。
昨夜的噩夢竟還在上演!自己美麗的妻子宋玉華一絲不掛,臉上還帶著稍許沒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剛剛醒來。
她如同一隻小貓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著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忘情的伸出小舌頭不停的舔掃。
而那個坐在床上享受著服務的混蛋一臉享受,不停的撫摸著女人柔滑的身體,還不時讚歎幾句。
解文龍只覺得嘴裡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渾身顫抖指著床上的姦夫淫婦,顫聲道:「你……你們……」
宋玉華其實也是剛剛醒來,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壯的雞巴在自己的唇邊戳來戳去,而還沉浸在昨夜瘋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張開嘴巴吞吐起來,此時突然聽到自己丈夫的聲音,頓時清醒過來。
此時邊不負已經沒有布下心魔氣場,她整個思維清晰敏銳,便連忙吐出雞巴,臉色煞白的看著滿臉慘白的解文龍,張口結舌,慌亂的道:「夫君……我……我……」
此時,邊不負冷冷一笑,扯著宋玉華的秀髮用力一按,把整根雞巴都塞回她的嘴裡,根本不管女人咿咿嗚嗚的抗議聲。
然後,他一邊享受著人妻溫暖濕潤的口腔,一邊對解文龍道:「解大人,你也不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沒硬過的雞巴也連發三炮,估計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記得了吧,哈。」
這句話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龍震了一下,用手指著邊不負,但一時間竟是反駁不得。
邊不負把宋玉華溫暖的口腔當成是小穴般抽插著,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裝了,昨晚你有多淫蕩莫非到早上就不記得了?嘿嘿,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飢渴的女人,這敏感的身子一直沒得到滋潤,確實夠慘的。」
宋玉華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頓時有些癡了,只覺得口中那根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燙的寶貝簡直就是女兒家的無上恩物,反抗也平緩了下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說。這事除了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其實大家都沒損失。只要我不說,這事也沒有其他人會知道。況且解大人的身體在刺激下已有恢復的跡象,將來重振雄風,肆意花叢也不在話下。」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在下也不會長時間呆在長安,過一陣估計就要離開了,只是你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開懷抱,而這段時間有什麼要事,在下也可盡力幫忙,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解文龍聞言,心中暗罵:「日你仙人板板,你幹了我婆娘還大把道理,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與這惡賊相距甚遠,而在長安也沒什麼人能為自己出頭。
況且這樣的醜事自己根本不敢聲張,倒真是拿他沒辦法。
此時,渾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華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下,不時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賤的模樣更是讓解文龍心頭火起。
但看見妻子被人凌辱的場景,卻又讓他覺得一股奇異的刺激,下體更像是流過一道熱流,竟是又有了幾分感覺。
邊不負看見解文龍面色數變,最終還是閃過一抹無奈,便知道這草包終究還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議。
小事猶豫,大事彷徨,貪生怕死,料事如豬,而且還是個陽痿,這樣的男人真是死了算了。
邊不負露出一絲不屑之色,捧著宋玉華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老子要射了,給我全部吞下去!」
說罷,熾熱的陽精便如離玄之箭般不停噴射出來,在宋玉華無奈的唔唔聲中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裡頭。
幾個時辰後,邊不負與解文龍已是穿戴整齊,共同坐在會客廳裡迎接一位貴客。
來人年約三十多歲,蓄著短鬚,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談間極有氣概,風采懾人,正是李世民最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員長孫無忌。
原來,李淵為了表示對奕劍大師傅采林的重視,打算召開宴會招待他。
宴席的規模頗大,解文龍也是受邀之列,長孫無忌正是拿著請柬過來了。
邊不負暗道:「宴請傅采林?莫非是李閥想拉攏這位宗師劍手,哼,傅采林乃高句麗的守護神,就算受了你的好處,也只會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了。」
這時,長孫無忌對邊不負道:「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敗烈瑕那賊子的周少俠了,果然英氣逼人,英雄出少年!」
邊不負心中暗笑:「尼瑪,老子的年紀都可以當你老爸了,還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現在的外表不過二十五六歲,卻是比長孫無忌年輕一些。
邊不負抱拳道:「大人過獎了,在下不過是學過幾年鄉下把式,哪裡算什麼英雄。不過昨天那烈瑕實在惹人討厭,我是趁他不備才略佔上風,僅此而已。」
長孫無忌讚歎道:「只是看少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但竟還如此謙遜,難得!難得!」
說罷又稱讚起來,簡直是把邊不負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俠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而且言語間總是讓人覺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風,真不愧是在歷史上留下赫赫聲名的人物。
邊不負暗道:「自己對師妃暄的那番說辭估計已有部分流傳到李世民陣營的高層耳朵裡了,長孫無忌現在對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當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了,只怕還有下文。」
這時,長孫無忌又道:「烈瑕那賊子在長安作威作福,我們早就想教訓他了,周少俠此舉簡直是大快人心。而我們又是一見如故,要不這樣吧,少俠不如陪同我一起參加皇上的宴席,我們到時再好好暢談,可好?」
邊不負心念急轉:「這長孫無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攏一個還沒有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雖然我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應該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視啊?像道心種魔大法這樣的情報,梵清惠沒理由會洩露出去的,那還有什麼原因?」
無論如何,邊不負本來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門的勢力,長孫無忌此舉也是正中下懷,便情面上的接受了長孫無忌的邀請,約定了屆時一起出席宴會。
過了幾天,這些天裡邊不負自然是不會放過宋玉華這剛剛被開發的少婦。
出身高貴的宋玉華雖然對這樣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點難以接受,但一方面她無力反抗,另一方面長期深閨寂寞快成怨婦的她確實被那無與倫比的強烈性愛快感所俘虜,一開始各種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雞巴插入後,很快便會漸入佳境,渴求更高的享受,散發出驚人的美感。
而作為丈夫的解文龍,在得知邊不負最多也就只會在長安呆個兩三個月後,也硬生生的把這屈辱忍耐了下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當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時,強烈的刺激讓他那陽痿的小雞巴重燃生機,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後能真正的重振雄風,縱意花叢。
這天,便是李淵召開宴會的時間了。
長孫無忌一早就乘坐馬車親自前來迎接邊不負,顯得十分的親切。
邊不負與長孫無忌同車而乘,長孫無忌臉上露出憂色,道:「周少俠,此番我邀請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卻是魯莽了,恐怕會讓人針對於你,實在不好意思。」
邊不負裝出愕然的樣子,用不解的目光看著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歎了口氣,道:「或許少俠對長安城內的局勢也有所耳聞,太子殿下的長林軍與我們天策府一直不對付,他們已知道我會與少俠一起出席宴會,恐怕已把少俠當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邊不負故作不解的道:「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聞,但縱然是長林軍的人針對我,也不可能再長安城內幹出什麼事來吧?」
長孫無忌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道:「雖然他們不會明著來,但是,太子殿下一系的高手卻是經常會通過各種名義來挑戰我們的人,像那烈瑕,就通過挑戰羞辱了幾個天策府屬下的武師。我怕一會他們會用同樣的辦法來針對你,畢竟一會在宴席時提出比武助興,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難推拒。」
到了這個時候,邊不負哪會不明白長孫無忌的目的?拉攏自己,其實不過就是想讓自己替天策府賣命,最好是能在李淵的國宴上挫敗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算輸了,到時也可宣傳自己其實並不是天策府的人,並不會丟天策府多少顏面。
想來現時的天策府也是挺艱難的,雖然佛門高手眾多,但總不可能明著派人來幫天策府。
而天策府現有的高手裡,能穩勝烈瑕的幾乎沒有,更別說太子系一方還有更勝烈瑕的人才。
但作為自己現時所扮演的角色而言,這也是個展現自己價值,融入李閥上層的好機會。
想到此處,邊不負露出一副慷慨的樣子,道:「長孫大人大可放心,雖然在下不才,但要勝過烈瑕那賊子一籌還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戰,我自會讓他在所有人面前顏面盡失。」
長孫無忌暗道:「真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吹捧幾下便上鉤了。」
當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親切關心的樣子,繼續道:「其實烈瑕並不是他們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們到時會讓可達志來挑戰,這人綽號狂沙刀,可比烈瑕厲害得多,與寇仲及跋鋒寒並稱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邊不負露出熱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樣更好,在下遊歷江湖,便是想見識武林中的各個成名高手。倘若到時那可達志真的提出挑戰,請長孫大人一定要讓在下接下此陣,待我會一會這可達志。」
說罷,他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剛才長孫大人所說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知其餘兩人是如何情況,身在何方呢?」
長孫無忌也沒起疑,順口答道:「那跋鋒寒前陣子返回塞外,說是要挑戰畢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獨戰畢玄,雖然不敵武尊身負重傷,但居然成功的從畢玄的手底逃脫,現時卻不知逃到哪裡去了。而那寇仲,則是南方天命邪教的聖子,刀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時間卻是悄然無蹤,沒有任何消息,不知怎麼回事。」
邊不負一直暗中感應著長孫無忌,感覺其並沒有說謊,暗道:「寇仲的消息居然連長孫無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查探了。起碼得弄清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終會是個隱患。」
很快,到達目的地了。
李淵的宴席設在長安皇城中的太極殿內,這是整個皇城最雄偉壯觀的建築。
進入皇宮,穿過承天門,再穿過嘉德門,便是一廣闊的用灰磚鋪設的廣場,廣場上用華美的石板鋪出一條御道,沿著御道走到盡頭就是太極殿。
殿內早已做好了準備,殿堂最北方設了六席作為主席,應該是皇族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東西兩邊則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來井然有序。
中間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來便是用於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較技了。
長孫無忌為邊不負介紹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遲恭、龐玉等名將。
而另外一些將領,如瓦崗軍降將徐世績等則跟隨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處。
對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後逃到北方,是否會和徐世績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虛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開始。
邊不負剛剛坐下,便感應到對面太子勢力的席間射來幾道目光。
烈瑕此時也在座上,正用陰鷙的目光死死盯著他,顯然心中正醞釀著什麼毒計。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則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顯帶有域外人種的特種,鼻樑高挺,輪廓深邃,顯得十分堅毅。
便只是隨便坐著,便讓人感到如同一顆出鞘的利刀,一往無前殺氣凜冽。
狂沙刀可達志!可達志似乎也聽過邊不負挫敗烈瑕的消息,此時正饒有趣味的打量著。
突然,「噹!噹!當!」
幾聲鐘響,然後是一陣鼓樂聲,卻是李淵到達了。
李淵頭戴龍冠,身穿龍袍,在皇族人員的陪同下龍行虎步,意態雄渾的走入殿內。
這位李閥之主應該已近六旬,但看上去並不顯老,體魄強健,氣度不凡。
一雙虎目精芒閃動,顯示出極高的內力修為。
而李淵身旁和他並排行走的,則是一個面目醜陋的老者。
此人頭尖額窄,鼻樑不合比例的高聳,修長下顎卻有點外兜,使得他的五官像是擠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細一看他的眼睛,便會把這些缺點全部忘記。
那細長的眼睛簡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著無窮無盡的秘密,讓人不停的想去探尋,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似乎是遺世而獨立,位於眾生紅塵之上的旅者,便是與身為帝王的李淵走在一起也不輸半點氣勢。
三大宗師之一,高麗的奕劍大師傅采林!跟著傅采林身後,則是兩名身穿白衣,苗條修長,極具北國風情的少女。
只看她們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轍的氣質,便可知她們便是傅采林的另外兩個徒弟,傅君瑜和傅君嬙。
而跟在李淵身後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兩位兒子,還有一位身穿胡服,容貌極美的少女,卻是邊不負的老相好李秀寧。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為主人的李淵先發言了幾句,不外乎希望國泰民安,天下平定之類的,此外還特意代表李閥歡迎高句麗的貴客傅采林師徒。
台下自然是拚命鼓掌喝彩,一時間氣氛無比的熱烈。
人齊了,宴席很快便開始。
各種珍稀佳餚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時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邊不負和天策府諸將一席,也就邊吃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說些沒什麼營養的話兒。
過了一會,歌舞表演結束了,李淵便主動向眾人祝酒,頓時賓主盡歡。
邊不負暗道:「此時李世民領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陽的重要時刻。但李閥諸人竟然沒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過三巡,作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來,向眾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熱烈回應。
李建成三十多歲,身材修長,相貌斯文,看上去沒什麼架子,但卻總會讓人覺得些許陰鷙。
此時,他朗聲道:「我閥自起兵太原,一直戰無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國,又廣攬各方賢材。今晚際此盛會,依照傳統,武試當不可缺,本殿就拋磚引玉,派出長林軍都尉可達志將軍,接受挑戰,點到即止,不論勝敗方,兩方各賞十兩黃金,以為助興。」
天策府諸將對視一眼,暗道:「來了!」
李建成話音剛落,可達志便長身而起,走入場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淵下跪叩首,然後昂然起立,虎目環顧一周,顯出一股誰與爭鋒的氣勢,頓時惹起台下一片喝彩與掌聲。
邊不負對著長孫無忌打了個眼色,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長孫無忌卻是長舒了口氣,說實話,天策府內根本就沒有人是可達志的對手,倘若這周文突然怯戰退出,便只能在龐玉或尉遲恭等人中選一個上台受辱。
太子與秦王的爭鬥已經明顯化,大家都不會放棄打擊對方威信的機會。
而像這樣的國宴上的較量更是萬眾矚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時主子李世民領兵在外,作為天策府二號人物的他自然要擔起責任,當然不想在比試中落於下風。
現時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動送上門,僥倖贏了固然好,輸了自己一方也可推個一乾二淨,實在是幸運。
長孫無忌走到場中,叩見過李淵後,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喚周文,乃當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戰可達都尉,求皇上允許。」
李淵顯然沒聽過周文這個名字,稍稍有些錯愕,但還是點頭應允。
這時,李建成旁邊一手下湊到他旁邊耳語了幾句,長孫無忌頓時暗叫不妙,因為他認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謀士魏征,絕對沒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這位周文周少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長孫大人。」
長孫無忌暗罵可惡,他繞過其他人直接向李淵請求,便是想模糊化這個問題,卻是被魏征識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說周文並非天策府的人,卻變成了天策府沒有信心故意避戰,聲勢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卻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子殿下多慮了。」
此時,場中央的可達志哈哈一笑,長刀出鞘,頓時,凜然的刀意便向邊不負迫來,顯然是邀戰了。
邊不負自然不會把可達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時場邊還坐著宗師級的高手傅采林,暗自警惕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
他長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達都尉一戰,真是榮幸之至,請接招!」
說罷,掌如奔雷,帶著山洪爆發般的氣勁,直往可達志拍去。
可達志見敵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戰意燃燒,大喝一聲好,手中長刀便隨之搶上,如捲起狂風沙暴,迎上邊不負的掌力。
旁觀的不少人都不禁皺眉,暗道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禮數,竟說打就打一點場面話都不說。
當然,這卻是邊不負刻意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場中的打鬥所吸引。
可達志的厲害他們早就知道,此時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開,熾熱的刀氣就如同烈日下的滾燙砂礫一樣捲起,形成了一個以可達志為核心的狂野風沙塵暴。
坐得比較靠近戰圈觀戰的人竟也生出一種乾渴枯燥的駭人感覺,似乎整個大殿都被這可怕的狂沙刀轉化為一望無際的廣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卻讓他們無比驚訝,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此時竟與可達志平分秋色!邊不負此時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變時的陰柔詭詐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著和可達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種也保持著活躍,讓他整個人如同無上武道霸主,散發著無與倫比魅力。
旁觀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覺得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滿了男子氣概。
就連一貫看不起漢人男兒的傅君瑜和傅君嬙姐妹都看呆了。
特別是坐得比較靠近李秀寧,她未婚夫柴紹已經死了好長時間,卻一直沒有選中新的駙馬爺。
早就享受過男女之樂的她雖然偶爾也有召來一些俊男取樂,但哪裡遇過如此刻的周文這般威猛的男子漢?而她出身的李閥雖然已經漢化,但根子上的許多觀念還是沿襲鮮卑胡種,風氣遠比漢人開放,一時間只覺得面紅心跳,春心萌動。
而邊不負在與可達志戰鬥的壓力實在全部在演戲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放在主席那邊,窺探著傅采林的反應,而李秀寧此刻那眼波如水嬌媚迷人的模樣卻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為之心中一動。
打了幾百招,可達志的氣勢慢慢回落了,他心中驚駭無比,論實力,自己與對手大概在伯仲之間,但面前的這個男子的內息好像無窮無盡,出盡全力對拼了這麼久,狀態竟和剛開始時沒多大分別,實在不可思議。
其實以邊不負修為,已經堪稱是當世第一人。
特別是他曾經短時間內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極境,只怕是大唐世界裡唯一一個曾體驗過天人境界的宗師,堪稱是半步天人境。
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三大宗師沒有任何一人是他對手。
至於要擊敗這只是在年輕高手中稱雄的可達志,根本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此時,邊不負也感到戲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聲,掌力竟又強勁了幾分,剛猛無鑄如同雷霆般擊穿了狂沙刀幕,直擊可達志。
可達志哪裡想得到敵手竟然在對拼這麼久後還能爆發,倉促之下只能勉力回刀一格。
頓時,砰的一聲,可達志被掌力推得連退三步,而邊不負也借勢退後了一步,顯出了稍佔上風。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麼,但比武較技,可達志卻是已經輸了一籌。
天策府眾人喜出望外,自是歡聲雷動;而長林軍太子一系的,便鴉雀無聲了。
擾攘一陣後,李淵饒有趣味的看著邊不負,讚歎道:「沒想過長安城裡竟出了一位這麼了不得的年輕人,你可是叫周文?」
邊不負連忙上前見禮,說了幾句吹捧李淵的話。
李淵龍顏大悅,道:「很好,朕最是欣賞有才幹的年輕人,除了太子的十兩黃金,朕還可以額外再賞賜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時,邊不負卻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膽請求一件事。」
李淵聞言微微皺眉,暗罵這混小子真是得寸進尺,倘若是他開口要一些要緊之物,倒是難辦。
但他身為帝王,在這麼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氣、富有四海之態,便含笑道:「敢在朕面前這麼不客氣,你還是第一個。哈哈,但年輕人就是有朝氣,儘管說出來,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許你。」
邊不負卻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淵身旁的李秀寧身上,朗聲道:「草民懇求皇上,允許草民把這場勝利獻給美麗的公主殿下!」
這個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寧。
而李秀寧俏臉騰的一下全部紅了起來,又驚又喜,一時間不知所措,卻是不知怎麼應答了。
但李閥畢竟是胡風較盛,很快人們便會心一笑,開始起哄調笑起來。
李淵愕然之後,也是哈哈一笑,寵溺的看了女兒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道:「這事朕答應了也不算,你自己去問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見皇帝都是這樣的態度,大家的更放鬆了,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邊不負走到了李秀寧的席位旁邊,用熾熱的目光看著這位李閥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這次勝利獻給長安城裡最美麗的女子,未知公主殿下可願意接受?」
說罷一揖到地。
李秀寧畢竟早已不是黃花閨女,性格其實也極為果決,此時情緒已稍稍平服。
此時她看見這個剛剛擊敗了可達志的年輕高手把自己譽為長安第一美女,並把榮耀獻給自己,心中不免一陣驕傲。
女人總是喜歡聽好話被稱讚的,李秀寧頓時覺得面前這個英武不凡的男子越來越順眼了。
她依然是面帶羞紅,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她一邊扶起邊不負,一邊嬌笑道:「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來吧。」
邊不負在李秀寧扶起他的時候順勢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後輕輕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輕聲道:「在我家鄉,吻手禮便是對自己傾慕的女子表達愛意。」
李秀寧沒想到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自己的手背,一時間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對這樣的無禮舉動居然生不出一絲反感的情緒,反而覺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覺得,自己身體內所潛藏的慾望似乎被這一吻所挑動起來,兩腿之間已有了一絲濕意。
旁人看見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驚,但接著看見李秀寧竟沒有斥責,反而是臉紅紅的,連被握著的小手都沒拉出來,便更賣力的喝彩調笑起來,頓時整個太極殿內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寧回過神來,發現無數戲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卻還被面前的男人緊緊握著,不由得一陣羞急,用力把手抽出來。
邊不負看著李秀寧那羞紅的俏臉,暗道:「嘿嘿,女人臉紅紅準是想老公,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時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過你一回,這趟便讓我們再續前緣,等你在清醒的時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寶貝的威力。」
當然,他的這番齷齪想法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謹之色,向李秀寧為自己的唐突賠禮道歉。
李秀寧心亂如麻,就隨便嬌嗔了幾句,邊不負也見好就收,藉機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邊不負自然受到天策府諸將的熱烈吹捧,這不一一細表了。
邊不負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發現這位劍道宗師正用一種略帶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暗道:「看來自己雖然賣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綻卻不容易。特別是傅采林精研奕劍術,感應力恐怕在宗師中也堪稱第一,估計還是讓他發現了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絕對拿不準我的實際情況,況且作為高句麗人,他也不會把捕風捉影的疑惑向李淵提出,倒是不用太過擔心。」
國宴結束,邊不負拒絕了天策府諸將的挽留,跟著解文龍的馬車回到瞭解府。
解文龍心裡雖然對邊不負十分嫉恨,但今天看過他的武功後,卻對反抗徹底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臉面告訴別人自己妻子與外人通姦,但這樣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面目繼續留在長安城,所以只好寄望邊不負盡快離開了。
回到解府後,邊不負告訴解文龍自己在國宴上的戰鬥消耗很大,需要調息,暗示今晚不會去騷擾他老婆了。
解文龍死灰般的眸子裡頓時閃過一絲光亮,隨口應答了幾句,便告辭離去了。
等到半夜,邊不負走出房間,一個人在院子裡踱步,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
就在這時候,一道渾身黑衣的身影突然從一旁的樹叢裡閃出,手持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邊不負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終於來了麼。」
面上卻露出驚駭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臉緊張。
偷襲者渾身罩著黑色夜行衣,面上包著黑巾,身材高挑苗條,隱約間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卻是個女子。
她冷聲道:「你這惡賊,終於讓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別說拿刀抵著邊不負的脖子,就是拿刀抵著邊不負的雞巴,邊不負也不怕。
但他還是裝作緊張的道:「這位姑娘,在下與你並無仇怨,也從沒聽過你的聲音,恐怕是你誤會了。」
宋玉致則惡狠狠的道:「你這惡賊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誅之,多說無益,受死吧!」
邊不負像是驚覺過來,連忙道:「姑娘你說的是解夫人!?你誤會了!請聽在下解釋!」
宋玉致冷道:「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的麼!」
邊不負道:「在下承認曾與解夫人有一夕之歡,但這是解夫人允許,同時也是解大人請求,說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聞言不禁一呆,這事竟是姐姐允許,姐夫請求!?怎麼可能!?邊不負用賭咒般的語氣道:「姑娘不相信的話,在下可以證明給你看!」
看到眼前這好看的年輕男子一臉認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幾分猶豫,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貴典雅的姐姐竟會允許此事,按照自己偷窺所見,姐姐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腦海裡又浮現起當時的景象。
這些日子裡,她總是無比的自責與懊悔,經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裡走動,在萬籟俱寂的夜幕裡,卻隱約聽見遠處傳來呼喝與呻吟聲,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聲源處尋去。
靠近那房間,在窗格縫隙處偷偷一看,宋玉致差點驚叫出聲。
只見自己的姐姐宋玉華一絲不掛,雪白的胴體如同精緻的白瓷般展露著,身體泛起性感的艷紅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則是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年輕男子,正在做著夫妻間那最隱秘的事兒。
但,這個年輕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難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軌了!?宋玉致死死看著,還是處子的她對此事一知半解,只見一根難以想像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穴滿滿的撐開,深深的插入,這樣的場景真是無比震撼。
這……這莫非便是男子的陽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麼……怎麼可能塞進去!?這時,宋玉華的聲音傳來:「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別射到裡面……啊啊……」
而那男人卻邪笑著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後,然後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陣抖擻,緊接著大量白濁的液體便從姐姐嫣紅的小穴處濺出。
宋玉致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總歸聽過男女之事的一鱗半爪,聰明的她立刻明白到那白濁液體恐怕就是男人的陽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體內射精了!聽他們的語氣,難道這人強暴了自己姐姐!?想到此處,宋玉致便想破門而入,拯救宋玉華。
就在這時候,卻聽到姐姐宋玉華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啊啊……要死了……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家好滿……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華的整個表情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滿與怨恨,整張通紅的俏臉都露出一種心醉神迷的愉悅表情,似乎極度的滿足與快樂,無論如何都不像被人強暴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姐姐看上去竟會這麼幸福快樂?宋玉致只覺得難以理解,不知如何應對。
她所偷看的角度剛好沒看見癱軟在地上一語不發的解文龍,並不知道姐夫也在房中,心道難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瞞著姐夫偷漢?一時之間,宋玉致不知如何是好,卻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離開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復,宋玉致越想越不對,自己的姐姐沒理由會做出如此有辱門風的事兒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藥或是什麼卑鄙手段脅迫姐姐,使其與之通姦?
想到此處,宋玉致便又暗中調查起來。
只是,接下來的幾晚,邊不負卻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龍夫婦的主臥房去操宋玉華了。
宋玉致哪裡想過事情竟會這樣?所以根本沒去過解文龍的臥房查探,也就一直沒探聽出什麼秘密來。
而今晚,宋玉致見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惡賊居然獨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想趁機對付他。
無論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龍發現此事前,必須有個了斷。
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紅杏出牆可是極不光彩。
沒想到,眼前這個名叫周文的年輕男子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和姐姐的通姦,竟是姐夫請求的!?宋玉致黛眉緊鎖,問道:「你如何證明自己所說的話?」
邊不負歎道:「姑娘跟著我過來,一看便知了。」
然後,邊不負便帶路,向著解文龍的主臥房走去。
宋玉致則用匕首抵著邊不負的後身,緊張的在後面跟著。
一邊走,邊不負一邊道:「請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致?」
宋玉致心中一驚,凜然道:「我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
邊不負輕歎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過宋姑娘,在下不過胡亂猜測一下,並無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訴他自己在這裡了?難道他剛才所說話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達目的地了。
邊不負低聲道:「宋姑娘,你不要作聲,隨我一看便知。」
兩人便隱於房間外,從窗戶的縫隙往內看。
只見房間的床榻上,解文龍與宋玉華渾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倫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陣羞急,沒想到竟碰上姐姐與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就在這時候,一直被自己抵著後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見,然後自己身體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邊不負看著僵硬的宋玉致,輕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說,事情會出乎你意料的。」
房間內,宋玉華木木的躺在床上,兩腿分開,無比誘人的少婦身子肉體橫陳,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會想撲到這具豐腴迷人的軀體上大快朵頤。
解文龍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又抓又舔,卻沒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應。
一會,宋玉華歎了口氣,幽幽歎道:「還是不行的,這樣大家都辛苦。」
解文龍露出苦澀的笑意,爬起身來,露出那軟趴趴的小雞巴。
他把雞巴湊到妻子的嘴邊,道:「玉華,幫我吮一下吧。」
宋玉華卻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有點不耐煩的道:「剛才已經幫你吸過好長時間了,但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已經好累了啊。」
解文龍只覺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著妻子的大奶,惡狠狠的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姦夫幹一晚都不累,陪我這個當丈夫的一下子就累啦?」
宋玉華露出委屈之色,嗚咽著道:「痛!別……嗚……好痛!你就會欺負人家。難道他幹人家的時候你不在?你不去保護自己的妻子,卻把氣都撒在我這弱女子身上,嗚嗚……」
解文龍卻充耳不聞,繼續恨聲道:「你說!你說!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讓他射進去!你的騷屄能裝這麼多嗎!?可惡!」
只是,這樣說著,他的雞巴卻彷彿有熱流經過,竟有了幾分抬頭的跡象。
解文龍死命抓著嬌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對白皙圓潤的玉兔都要扯下來一樣,病態的笑著,道:「哈,快說,快說!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說!」
宋玉華此時胸脯痛得不行,哪裡說得出話來,只好不停的捶打著男人,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在解文龍驚駭的眼神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邊不負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龍你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華!」
說罷身形一閃,一下子就弄昏瞭解文龍,並把他隨手扔下床去。
宋玉華本來正在無邊的痛苦中,此時突然被挽救,卻見那這幾天讓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帶著笑意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一瞬間,宋玉華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強多了。
邊不負輕輕揉著宋玉華的玉乳,用憐惜的語氣道:「哎呀,這對寶貝兒可別被揉話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華臉上一紅,羞澀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關你這淫棍什麼事了?」
邊不負正色道:「怎麼會不關我事,這對奶子可是屬於我的東西啊。」
宋玉華嬌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身子每一處都是屬於丈夫的。」
邊不負淫笑道:「男人說一個女人屬於自己,都是要把雞巴插到那個女人的小穴裡才能宣示主權的。只怕這段時間來插著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卻是我這個姦夫吧。那夫人這美麗的身子,當然是屬於我了。」
宋玉華臉上更紅了,不禁想起幾天以來這男子的那根粗壯陽根插入自己體內,為自己所帶來的那種無上快感,暗道:「這麼說來,自己的身體還真是屬於他的……」
只是她出身高貴教養極好,頓時又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來,便悄悄望了癱倒在地上的解文龍一眼,發現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鬆了口氣,然後裝出生氣的樣子,別過臉去不再理睬邊不負。
邊不負湊到這含羞帶俏的少婦耳邊,柔聲道:「夫人這些天歡好時總被那人在旁邊看著,所以不能完全的放開,今晚我已點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絕不會醒來的,今夜夫人便放開懷抱盡情享受吧。」
宋玉華聞言,心中暗喜,老實說,在丈夫面前和別人通姦,雖然有一種禁忌的快感,但總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現時邊不負的話,卻是覺得這人還是會體諒自己,心情頓時愉悅起來。
此時,邊不負已是脫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陽根便聳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華看著這根偉岸不凡的雞巴,只覺得一股瘙癢從靈魂深處滲出,便伸出玉手握著肉棒,像是愛不惜手的把玩了幾下,然後媚眼如絲的瞄了男人一眼,竟主動張開小嘴,溫柔的把那碩大的龜頭含進嘴裡,為男人舔弄品簫。
只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番討好男人的淫蕩表演卻被窗外的妹妹看個真切。
宋玉致被點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過窗格對房內的一切都一覽無遺。
自己那典雅高貴的姐姐,竟然,竟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去含男人下面那根醜東西。
而且,在她的臉上竟是露出一種前所未見的渴望與愉悅,似乎含在嘴裡的東西是什麼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樣。
雖然,依照剛才所見,姐姐和姐夫的關係真是有點問題,姐夫對姐姐也並不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還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恥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候別的男人。
這衝擊性的畫面簡直讓宋玉致眼前為之一黑。
房內的淫戲繼續著,宋玉華跪在男人的胯下,抱著男人的腰股,賣力的吸吮著雞巴,發出咻咻的聲音,淫媚無比。
邊不負摸著這美人妻的秀髮,讚歎道:「夫人學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哈。」
吸了一陣,宋玉華把肉棒吐出來,眼波如水,用撒嬌似的聲音道:「咳……壞東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騷屄癢得受不了吧,嘿嘿。」
心事一下被說破,宋玉華畢竟靦腆,一下子囁嚅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好恨恨的白了邊不負一眼,似乎在抗議男人欺負自己。
邊不負不禁莞爾,笑道:「好啦好啦,別生氣,現在就讓在下來好好滿足一下夫人。來,趴到榻上,翹起屁股,我要從後面操夫人的小騷屄,這可是夫人最喜歡的姿勢呢。」
一聽到又要自己擺出那母狗般的姿勢,宋玉華出於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只是,身體內那早已燃燒起來的慾火無比熾熱,竟是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語,聽話的趴到床榻上,翹起屁股,把那早已佈滿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邊不負調整了一下宋玉華的角度,讓她的大白屁股正對著窗外宋玉致的方向,用手指輕輕在花房外撥弄幾下,又道:「好美麗的花瓣兒,夫人,想要我的雞巴插進去麼?」
宋玉華下面敏感之處被邊不負一撥弄,癢得更加厲害,不由得苦惱的搖著屁股,嬌嗔著道:「你……你還欺負人家……唔……快進來吧……」
邊不負望了一眼窗外,繼續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請自己把花瓣兒打開,然後邀請在下,這樣才可以哦。」
宋玉華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時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開,更感覺刺激,便嬌媚的笑著,玉手伸到下體,用手指把小穴掰開,露出裡面濕潤粉紅的蚌肉,搖著臀兒道:「人家下面好癢,請公子用你的寶貝來好好滿足人家。」
邊不負得意一笑,粗壯的雞巴對準目標,在女人滿足的呻吟聲中猛的插入,然後辟辟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窗外的宋玉致無比震撼,姐姐的下體正對著自己,只見她在男人的要求下,竟主動用手掰開下體,那粉紅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開,然後還說出淫蕩的話語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這男女之事,竟是會這麼讓人沉迷不成?邊不負賣力操弄,宋玉華放聲淫叫,戰況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著自家姐姐快樂滿足的淫媚模樣,又看著那渾身精赤似乎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健壯男子胴體,一時間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癡了。
此時的邊不負早已經布下了心魔氣場,加強著女子的感官。
催眠術他是不敢用,害怕會被關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畢竟佛道魔三門都不會缺乏玩弄心靈的大師。
但純粹的放大感官快感,並不牽涉到心靈操控,事後絕對看不出來。
足足操了近一個時辰,宋玉華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濕了又乾,乾了又濕,到了最後水都快流乾了,整個人都沒有了絲毫力氣。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這麼久的活春宮,特別是女主角還是她最為敬愛的親姐姐,所以並沒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著她的心靈,不知不覺間,兩腿之間早已是一片潮濕。
此時,邊不負翹著雞巴,得意的道:「夫人這麼快已經不行啦,但在下卻還未滿足呢。」
宋玉華軟趴趴的躺在床上,喘著氣,用求饒的目光看著邊不負。
邊不負詭異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頂不住了,要不這樣,讓夫人的妹妹玉致姑娘來替夫人滿足在下,可以麼?」
宋玉華一驚,連忙道:「什麼!?不行!絕對不行!」
邊不負邪惡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卻是已經紅腫起來,不能再插了,要不這樣,夫人後面還有一個小穴,用那處地方來滿足我吧?」
宋玉華先是一愣,然後露出驚懼之色,他竟然想幹自己後面那個污穢的排泄之處?這怎麼可以!於是,她連忙拚命搖頭,不停抗議著。
邊不負卻面色一沉,聲音轉冷道:「現在我不是徵求夫人意見,而是讓夫人二選一,一是讓你妹妹宋玉致來代替你,一是翹起屁股讓我操後庭,夫人,在下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
宋玉華看著一臉冷峻的邊不負,心中一陣淒苦:「我本道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終究要比解文龍更愛惜自己。沒想到男人都是一個樣,一門心思就是想玩弄女子,枉我還對他有好感,真是個大傻瓜。」
頓時,她湧起一種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憐,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為人婦,也不是他什麼要緊的人,或許在他心裡,不過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發洩慾望,倒真是沒什麼好期待的。他畢竟也為自己帶來了無比美好的享受,讓自己真正嘗到當一個真正女人的喜悅。男人嘛,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龍明明身子不行也經常去尋花問柳,何況是像他這麼強壯的男人?而自己確實在床榻上也是滿足不了他的慾望,唉……」
想到此處,宋玉華露出無奈又緊張的神色,勉力支撐身子,再度把屁股翹起,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妾身……妾身的後庭,便請公子享用……請……請公子憐惜……嗚……」
邊不負微微一笑,故意問道:「夫人是寧願獻出屁股,也要保護妹妹了。我倒是不明白,據我瞭解,宋玉致間接害死了自己親生父親宋缺,為何夫人還是如此的維護於她?」
宋玉華懇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見玉致,請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過是被人利用,陰差陽錯下釀成大禍。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過一死謝罪,幸虧被妾身及時發現才沒得逞。沒有人會知道她現在究竟受著多大的壓力,玉致太可憐了,我這個當姐姐的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守護她,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能讓她受傷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動無比,眼淚奪眶而出。
玉華姐姐從小就照顧自己,到了現在,沒有絲毫責怪自己糊塗間接害死父親,無怨無悔的呵護著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與勸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壓力自殺了。
此時,她更是為了要守護自己,不惜讓那色情狂混蛋幹後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淚眼白白的看著這一切。
邊不負兩手揉著身下少婦豐滿的臀兒,輕輕掰開雪白的股肉,讓小巧玲瓏的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滿了淫液,便如潤滑劑一般,碩大的龜頭抵著屁眼,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在宋玉華的慘叫聲中,粗大的雞巴便硬生生的擠入。
宋玉致覺得姐姐的慘叫聲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見那跟無比粗大的肉棍兒竟然把姐姐小巧緊窄的谷道撐開,死命的往裡擠入,只把肛門入口處都撐得稍稍撕裂開來,冒出了血絲。
邊不負卻覺得無與倫比的爽快,肛奸這端莊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雙重滿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著呼痛求饒,雞巴擠入狹窄高熱的菊道內不停抽插起來。
宋玉華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開了,那種痛楚比開苞之夜更甚,直痛得她滿頭大汗,臉色慘白,連連求饒道:「好……好痛……啊啊……嗚……痛……輕一些……嗚嗚……受不住了……求你……嗚……求你別插了……啊啊……」
邊不負爽了一陣,便稍稍挺住了抽插,問道:「插得夫人這麼疼痛,要不還是換玉致來替代吧?」
宋玉華雪雪呼痛,但聞言卻連忙搖頭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儘管插好了……啊……」
邊不負卻是緩緩把雞巴從宋玉華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夫人只不過是一家之言,不如我們聽聽另外一個當事人的意見吧?」
接著,在宋玉華震驚的神情中,邊不負閃出門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佇立在外的宋玉致抱了進來。
宋玉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思緒一片混亂。
自己,自己這些不要臉的樣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見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邊不負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順便解開了她的麻穴。
穴道剛解開,宋玉致便如一頭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賊,我和你拼了!」
說罷便想撲上去。
豈料丹田一陣空虛,竟一點內息都提不上來,原來,邊不負只是讓她可以行動,但卻依然禁制著她的內力。
現時的宋玉致只是個嬌怯無力的嬌嬌女而已。
邊不負一把便將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後扯著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聲,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裡面白皙細緻的肌膚來。
宋玉華大吃一驚,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抱著邊不負的手,驚惶的道:「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夫人,你這個當姐姐的太不瞭解妹妹了,玉致明明下面早就濕透,想要男人好好憐愛,難道你不知道麼?」
宋玉致臉色煞白,尖叫道:「胡說!你這個惡賊!你……你……」
邊不負獰笑著一把推開宋玉華,然後按著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這下不但是夜行衣,連裡頭的肚兜兒都給扯開了,宋玉致那瓊脂白玉般的身子便展露了出來。
邊不負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從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地一摸,宋玉致頓時如遭電擊,驚叫一聲,整個身子一陣癱軟。
邊不負把手抽出來,分明看見手上沾滿了晶瑩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說,下面已經濕透了。
看到宋玉華難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絕,邊不負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她看著自己姐姐挨操,竟興奮得小穴都濕透了,嘿嘿,雖然是黃花閨女,但真實夠淫蕩的。」
宋玉致連連搖頭,嘴唇發白,卻是不懂如何去反駁。
當然,她沒想到這是心魔氣場放大了她的感官興奮度的結果。
邊不負又是撕拉幾聲,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讓她整個身子一絲不掛,這位大唐世界裡極具個性的美女終於平生第一次與男人赤裸相對。
宋家姐妹都遺傳了她們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優秀基因,苗條高挑,按現代的標準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還玲瓏有致。
兩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華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風韻,而宋玉致則更加青春靚麗一些,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邊不負看著這對姐妹花,興奮得雞巴都要翹上天了。
宋玉華此時還在哀求:「不要,求你放過玉致,她還是黃花閨女,以後要嫁人的,要發洩就發洩到賤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卻冷著臉,抱著自己的姐姐,倔強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會少塊肉的,玉致不怕他!」
邊不負看著她們姐妹情深的樣子,冷冷一笑,道:「我問你們一句,你們姐妹是心甘情願呆在長安麼?」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邊不負聲音轉柔,但說的話卻字字誅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沒死在刀鋒之下,卻亡於陰謀之中,更可歎的是自己的女兒竟在這樁陰謀中起了關鍵作用,真是可歎。」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靈中的傷口重新被撕裂,一時間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一樣。
宋玉華則像是只護雛的母雞般緊緊抱著妹妹,對著邊不負怒目圓睜,疾聲道:「你……你提這些幹什麼!都……早都已經過去了……你……你這混蛋!」
接著轉過去,用安慰的聲音道:「妹妹,沒事的,沒事的,別放在心上,都過去了。」
宋玉致卻淒然搖搖頭,用空寂的聲音道:「沒過去,怎麼會過去?這件事時刻都壓在玉致的心上,我這個不忠不孝的人其實早該死去贖罪才是。」
邊不負卻道:「死?說得輕鬆,現時在整個北地的輿論裡,令尊是搭上了天命教,然後因內部勾心鬥角而被天命聖王害死的。陰謀害死令尊的兇手們卻一直逍遙法外,只不過你們一直當縮頭烏龜,不去理會罷了。」
頓了頓,他繼續道:「倘若我是你,便設法離開長安,回到嶺南宋閥,首先在自己父親靈前叩頭謝罪,然後等待家族發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精力放到為父親報仇雪恨這事上面,這樣才是為人子女所應做的事情。」
然後他轉向宋玉華,道:「還有你,你是宋閥的人,明知解文龍的父親解暉背叛了宋閥,卻依然和解文龍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結合不過是政治婚姻,你的根子還是在宋閥那兒,難道解文龍對你很好嗎?值得你拋棄家族的去跟著他?」
此時,宋玉華深吸一口氣,道:「你以為我就很想呆在這裡嗎?當時事發突然,我身處獨尊堡,身邊屬於宋家的人一夜之間被清洗,然後又過了兩天,解暉以及父親的死訊相繼傳來,解文龍便在佛門的安排下北上。我不過是一武藝平平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挾帶到長安。至於玉致,早就提過想返回南方在父親靈前自刎謝罪的想法,但無論是李閥,還是佛門,都有著線眼監察著此處,我們根本就是插翼難飛,你又知道嗎?」
此時,宋玉致似乎也回過神來,雖然一絲不掛的暴露著十分羞澀,便把身子半藏在姐姐身後,她盯著邊不負,道:「能說出剛才這樣的一番話,你到底是誰?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勢力中的一員吧?」
邊不負暗道:「當然,老子還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則道:「在下乃天命聖王屬下的隱秘人員,此次奉命潛入長安調查。同時也受宋閥少主宋師道大人之請托,伺機迎接兩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華卻盯著邊不負道:「你說謊!若是師道他真的有命令,你……你怎麼可能對我……對我做出這樣的事?」
邊不負卻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誤會了,天命聖王邊不負不過是與我師尊平輩論交,所以我替他辦事。至於宋師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裡。對於聖王而言,解家與宋玉致的背叛讓他身負重傷險死還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報復。我這樣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許還會得到獎賞呢,嘿嘿。」
「當然,最關鍵是鄙人喜好美女,而兩位又是天下間有數的美麗女子,我自然不能放過。」
宋玉華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已入李閥高層眼內,只怕所謀甚大。你如此折辱我們,難道不怕我們暴露你的秘密,與你拚個魚死網破?」
邊不負陰陰笑道:「在下在長安城內也有接應的人,情勢不對我最多拼著任務失敗一走了之。但你們呢?和我這個間諜親密接觸過的情報肯定會被查出,解文龍為了保存自己一定會把所有事推個一乾二淨,只怕你們立刻會被當成宋閥和天命教埋在長安城的密諜,下場淒慘無比。就算是現在,他們對你們依然極不放心,不然怎麼會一直沒放鬆過對你們的監察?」
宋家姐妹相顧無言,好一會,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邊不負好整以暇,笑道:「很簡單,在下在長安還要呆一陣子,這段時間你們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離開時,便帶你們一起回南方,送你們回嶺南宋閥。」
兩姐妹神色數變,宋玉致憤然道:「你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惡!」
邊不負揚一揚眉,托起宋玉致精緻的下巴,緩緩道:「我是乘人之危,但,你們有別的選擇麼?」
說罷,他又笑了笑,道:「其實,玉致可以問問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絕對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幹得興奮無比高潮迭起,一點也沒吃虧,嘿嘿。」
同一時間,在長安城內趙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趙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談著。
趙德言沉吟著問道:「你真的確定?真的是魔種?」
胖子轉過臉,竟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榮鳳祥,他點頭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傳道的心法是聖門中最貼近道門正宗的,對魔種有特殊的感應,在那小子和可達志拚鬥的時候,魔種勃發,那感覺和典籍上記載的一樣,應該是身懷魔種。」
趙德言雙眼閃過亮光,喃喃道:「魔種,道心種魔大法,竟會恰好在這個時候出現?」
室內還有另外一個人,是個老者,看上去如同個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實際上卻是魔門滅情道的高手,天君席應的師弟尹祖文。
他面上閃過一絲狂熱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這小子價值太大了,聖門早已失傳的無上神功道心種魔大法啊!」
趙德言眉頭輕皺,緩緩道:「別輕舉妄動,此事還需細細斟酌。」
頓了頓,他轉過話題,問道:「對了,那天刺殺香貴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問出來了麼?」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針制神之下,什麼鐵漢都熬不住。這人叫陰顯鶴,是個獨行客,聽說是幼年時的妹妹被香貴的集團拐賣,所以學好武功後便想來報仇,就是這麼簡單。」
趙德言暗罵一聲,不在意的道:「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問出來了,便把那人處理掉吧。」
尹祖文點點頭,陰笑道:「這人也算是個漢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會瘋掉,嘿嘿。」
這時,長安解府,主臥室內,宋玉華與宋玉致這對天下間最美麗的姐妹花正與男人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宋玉華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她身上,兩人均是一絲不掛,兩對秀美的奶子便壓在一起,擠出美麗的形狀。
邊不負半跪在場上,大手在兩姐妹那滑膩的肌膚上流連,讚歎的看著兩人有幾分相似的粉紅玉戶上下交疊,構成了最誘人的圖畫。
他嘿嘿笑道:「剛才插過姐姐的小穴,已經沾滿了姐姐的淫水了,現在便讓我為妹妹開苞吧,哈。」
說罷,碩大的龜頭便湊向宋玉致的處女玉戶。
宋家姐妹已經屈服,畢竟那人明說了,就算她們不願意,也會把她們給強姦,那不如順從還不用受苦。
雖然強姦變順奸,但還是黃花閨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兒身竟會就此被這無行浪子奪去。
她渾身繃緊,銀牙緊咬,感覺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體輕輕戳著,然後,那東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擠開花房,硬闖進來!宋玉致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那根如鐵棍般又硬又燙的東西毫不憐惜,刮著小穴的嫩肉,如蠻牛般一寸一寸衝入,讓她湧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開來的可怕觸感。
宋玉華知道這是女人最緊張的一刻,連忙緊抱著妹妹,憐愛的親吻著她,安慰她。
邊不負已感到龜頭前端觸及那層阻礙,獰笑一聲,腰部用力一挺,頓時破開宋玉致的處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發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悲鳴,渾身劇顫,兩行清淚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覺得小穴都似乎被幹破了,生理及心理的雙重痛苦簡直讓她痛徹心扉,腦海一片空白。
邊不負卻升起一絲復仇的快意,看著宋玉致光潔無瑕的玉背以及渾圓挺翹的美股,一邊操一邊心中暗罵:「蠢娘們,本來老子都打算把你讓給寇仲,讓你當個太子妃了,誰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騙,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點還連累到老子,不好好操個夠本怎麼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級別的頂級美女,素質沒得說,便是從後看去,美背玉肌勝雪,香肩的線條如刀削般迷人,纖腰細細,到了臀部又突然豐滿起來,形成了無比誘惑的曲線,最要命的是那對苗條白皙的長腿,腿型極好骨肉勻稱,真是毫無瑕疵。
宋玉華看見宋玉致痛得面色蒼白,便心疼的道:「你別這麼用力啊,玉致都痛得不行了。」
邊不負邪笑一聲,突然抱著宋玉致的身子往後一仰,變成了他坐在床上,而宋玉致坐在他懷裡的姿勢,當然,這樣一動,雞巴卻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在處子小穴中,讓剛告別處女的宋玉致險些暈過去。
邊不負揉著宋玉致嬌嫩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對目瞪口呆的宋玉華道:「夫人不是愛惜自己妹妹麼?那還不過來舔一下,為妹妹減輕痛苦?」
說話的同時,心魔氣場全力發揮。
宋玉華看著自己妹妹被男子陽根破開的花房,驚心動魄的血跡沿著兩人交合處滴下,在床單上化為點點落紅。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會這麼痛了。
宋玉華迷迷糊糊中生出這個想法,便趴下身來,溫柔的伸出香舌,在兩人的交合處舔弄起來。
宋玉致本來是閉著眼睛挨操,此時卻覺得痛疼不堪的花房處有一濕滑溫暖的東西輕輕觸碰著,奇怪之下睜眼一看,發現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頭舔弄,不由得羞急的道:「不要,別……別舔……那裡髒……嗚……姐姐你別舔……」
但宋玉華卻充耳不聞,繼續細心的為妹妹服務著,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刺激著宋玉致的敏感之處。
邊不負見狀,真是興奮無比,一邊操妹妹,一邊享受著姐姐的口舌服務,而且兩姐妹都是極高素質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來,扶著宋玉致的纖腰,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著,腰部富有節奏的挺動,以男下女上的姿勢操著這可人的美女。
宋玉華看見妹妹被雞巴幹得上上下下的挺動,也爬起身子,一手揉著妹妹的玉乳,一手則撥掃著妹妹花房上的陰核,同時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頸脖,給予宋玉致溫柔的刺激。
此時,宋玉致的痛楚漸漸減輕,又被邊不負和宋玉華夾攻,性慾漸漸激發起來。
她那繃緊的身子舒緩下來,精緻的玉頰染上酡紅,不時從鼻子逸出意味不明的哼哼聲。
宋玉華直觀的感受到妹妹的變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滿手都濕了,顯然自己的妹妹已經開始享受到性愛的樂趣。
能在開苞時便享受到男女之樂,也算是種幸運吧。
宋玉華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燭夜,解文龍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剛剛插入,痛得自己眼淚水直流,卻還沒抽插幾下,便咿咿嗯嗯的結束。
這讓自己好長時間都對床榻之事產生了畏懼和厭惡,直到遇上這個男人……
宋玉致卻是漸漸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無可名狀又無法抵抗的本能感覺如浪潮般洶湧而至,讓她那道由矜持、尊嚴、驕傲所組成的防線搖搖欲墜。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剛才還是個黃花閨女,現在竟會覺得如此享受?自己明明不是好討厭好討厭這個男人的麼?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痺了。
這時,邊不負扶著宋玉致道:「美人兒,轉過圈兒吧,讓我們面對面的來肏屄。」
宋玉致雖然覺得這傢伙的言語實在太過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擺佈之下,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陽根為軸心,緩緩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正面相對。
看見擺好姿勢,邊不負又開始操動起來,正對著女孩,看著宋玉致那對秀美的玉兔隨著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動,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本來宋玉致之前看見宋玉華竟被操成那副蕩婦般的模樣,心裡還是有點不滿的,覺得自己姐姐未免太過淫蕩。
但此時,她卻親身體會到自己姐姐當時的感受,這樣的快感真是能讓任何女人都為之瘋狂,根本無法抵抗。
畢竟,現在的邊不負這年輕高手的形象賣相不錯,身材健壯,一般女子一看就已喜歡了幾分,何況他身上的魔種更對女子有著魔異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實心底裡對和這青年男子同歡並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嗚嗚……這種感覺……啊……受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瘋了……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宋玉致開苞時的痛楚已經全部過去,無與倫比的強烈性愛快感則從小穴不停瀰散到全身,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個人猛烈的一抖,發出一聲大聲的淫叫,然後小穴開始一陣陣的強烈收縮,花心處噴湧出大量陰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潮。
宋玉華看著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自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濕潤了起來,不禁暗罵自己淫蕩。
此時,邊不負抽出雞巴,把一顫一顫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舊硬挺的陽根在宋玉華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幹嘛呢?明明你最喜歡的東西就在這裡啊。」
小動作被發現,宋玉華一陣羞澀,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經一起和這混蛋交歡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便橫了男人千嬌百媚的一眼,膩聲道:「欺負完人家妹妹,便又想欺負人家麼?」
邊不負握著雞巴淫笑道:「那當然,便請夫人坐上來吧。」
宋玉華看著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陽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嬌哼道:「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怕誰啦!」
說罷,便撅起臀兒,爬到邊不負身上,伸出玉手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緩緩坐下。
待到宋玉致結束甜美的高潮,回過神來,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臉愉悅的騎在男人身上,淫蕩的搖著屁股,大聲淫叫。
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剛剛高潮過的敏感身子便又如過電流,想起剛才那無可比擬的甜美快樂。
邊不負卻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過宋玉致,道:「玉致,雞巴被你姐姐佔據了,我便用嘴巴為你服務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裡,解家的主臥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坐在男人跨上,享受著姦夫大雞巴的衝擊;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則跨坐在男人的頭上,讓男人靈活的舌頭舔弄著剛被破處小穴。
兩姐妹都是神魂顛倒的模樣,手拉著手十指緊扣,身子前傾互為支撐,同樣豐滿秀美的酥胸緊緊相貼,隨著身子的扭動奶頭相互摩擦,便會帶出一陣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要飛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厲害的雞巴……啊啊……我們一起……一起高潮吧……啊啊啊……」
邊不負暢快無比,終於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時,在宋玉華的小穴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看著面容相似的俏麗姐妹花,邊不負得意無比,哈哈,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十分的過癮。
第二八章 李秀寧
距離宋玉致被開苞那夜已過了幾天,邊不負一直都在享用並調教宋家的這對姐妹花。
解文龍則被龐玉等人約了去郊外遊玩,已經離去幾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後塵,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頤。
宋玉致雖然對於失身一事還是耿耿於懷,但身體卻是誠實的,就算一開始總是扭扭捏捏,但被脫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後,還是會被邊不負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被幹得高潮迭起,嬌吟不斷。
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嬌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還是個清純的黃花閨女。
幼獅在嘗過血腥味後,便永遠不會忘記,從此激發起抓捕獵物的獸性。
女子在嘗過高潮的滋味後,同樣永遠不會忘記為她帶來這份至高享受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陽剛,健壯,胯下的陽根又大又硬,持久力驚人,簡直是頭永遠都不會滿足的野獸,就算是兩姐妹聯手抵禦,也嘗嘗被殺得丟盔棄甲,六洞齊開,一敗塗地。
清晨的陽光照入房中,三條肉蟲依然膩在床榻上,揮汗如雨。
宋玉華躺在一旁,滿額香津,渾身泛紅,顯然是剛剛高潮過一回,正躺著歇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則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翹起雪白的臀兒,一根粗大的雞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辟辟啪啪的不停抽插著。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到了……嗚……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渾身顫抖,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一邊呻吟一邊唏唏噓噓的喘著氣,看樣子也是臨近高潮了。
邊不負一邊幹一邊探手向前揉著宋玉致充滿彈力的青春椒乳,喘著氣道:「舒服麼?我的雞巴讓你這麼爽?玉致你喜歡我操你麼?」
「啊……啊……喜歡……好喜歡……你好厲害……啊啊……好猛……來了……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軟,啊的一聲尖叫,又到達了一次強烈的性高潮。
而邊不負則暫緩了抽插的節奏,但依然刺激著女體,讓她的快感達到更高的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漸漸過去,邊不負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龍槍在花房裡時深時淺,快慢交替,真是好不過癮。
操了一陣子,邊不負覺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賤的語調道:「好玉致,我要射啦,讓我射到你的小穴裡好麼?」
宋玉致雖然被幹得神魂顛倒快慰如潮,但終究還是有半分清醒,暗道:「這混蛋的雞巴又大,射出來的壞東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進來,到時被弄大肚皮珠胎暗結,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處,她連忙呻吟著道:「啊,不要……不要射進去……求你……啊啊……不要……」
邊不負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處輕輕摳弄,道:「那麼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裡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後不也高潮了麼?」
宋玉致頓時想起前天晚上,為了不讓姐姐宋玉華太過辛苦,主動替代姐姐讓這淫魔幹後庭,直到現在自己的屁股還似乎隱隱作痛,不免心中驚懼。
但,此時的她覺得小穴裡那根粗壯的陽根似乎已經開始膨脹與律動,只怕男人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連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到人家後面……啊啊……」
邊不負聞言,便把快要爆發的雞巴抽出,然後掰開宋玉致充滿彈力的股瓣,粗大的雞巴帶著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內。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脹,男人的聲音傳來:「好過癮,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緊湊,夾得我好爽,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緊又熱,有著如水漩般的紋理,插入後整根雞巴都被緊緊包裹,極其刺激,換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會被夾得動彈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邊不負這樣技術高超雞巴超常的花叢老手,才能盡情享受宋閥公主這不為人知的妙處。
此時宋玉華也恢復過來,看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騎著妹妹,粗大的雞巴深深的插入屁眼中,眸子裡不禁掠過一絲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閥之主的女兒,乃當今最高貴的女子之一,從小便錦衣玉食,衣著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圍的人對她們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討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閥這樣的龐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從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長時間裡面,解文龍甚至解暉都對自己無比尊敬,宋閥公主豈可輕辱?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但自己,連自己的最喜歡的妹妹,那個心高氣傲,聰明漂亮,武功才華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同在床上伺候討好男人,便連那後庭,也被狠狠貫通,簡直連那些下賤的勾欄女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卻已經像是開始習慣這一切,習慣甚至是期待那個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歡這樣齷齪的事情,也並不覺得太過反感,反而隱隱約約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聲傳來:「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習慣被插,後面一挨操,前面就又開始流水,幹屁股也讓你這麼爽麼?」
「嗚嗚……幹我……啊……用力幹我……我是個罪孽深重的女子……懲罰我……啊啊……用力懲罰我……嗚……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強忍劇痛,輕輕扭動著配合男人的雞巴進出,精緻的俏臉露出自暴自棄的表情,但與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體一配合,卻散發著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邊的宋玉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自己的妹妹始終都是不能釋懷,依然被間接害死父親的陰影所籠罩。
她屈從於這個男人的淫辱,其實也有幾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踐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傷痛,被弄成這樣一幅無恥下流的淫蕩樣子,才能讓心裡的負罪感減輕一些。
邊不負低吼一聲:「射了……啊啊……射了,射滿你的屁眼,啊啊。」
雞巴插到谷道最深處,微微一頓,然後猛烈的抽搐,火熱的陽精便全部噴出,灑滿了宋玉致的肛菊。
無比舒爽的射了一炮,邊不負把雞巴抽出,看著宋玉致那明顯被操得撐開,一時合不攏的屁眼,真是充滿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聳拉下來,用命令般的語氣道:「一起過來,為我清理一下。」
宋氏姐妹這幾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都沒下過床,被邊不負調教得都有點麻木了。
聽見男人的說話,便如條件反射般爬過來,如同兩隻美麗的小狗兒般,螓首湊到男人胯下,此時兩人才反應過來。
她們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便又低下頭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為男人舔掃,認真的清潔。
看著兩張極為相似如同雙胞胎般的如花嬌靨靠在一起,兩條靈活小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雞巴當成了天下間最美味的事物,邊舔還邊從瓊鼻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邊不負真是爽爆了。
不一會兒,那根已把這對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開始有發硬的跡象。
宋玉致看著眼前的雞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麼這麼強……」
然後,又帶有點哀求的目光看著邊不負,道:「一會有外人要來探訪人家,請放過玉致,讓人家休息一下吧。」
邊不負一愣,奇道:「外人?是誰?你作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時更是深居簡出,知道你在長安的人沒多少個,誰會來探訪你?」
宋玉致嬌嗔道:「是李閥的平陽公主李秀寧,她之前讓人捎過信給我,說會於今天到訪的。你這壞蛋把人家弄成這副樣子,叫玉致怎麼樣見人啊?」
邊不負暗道:「對了,我都忘記了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為高門貴閥之女的李秀寧和宋玉致乃舊識,關係還相當不錯,算是半個閨蜜。」
他沉吟道:「老實說,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尷尬,李秀寧就算是你好友,但作為李閥核心人員的她與你接觸,只怕對她也並非什麼好事。」
宋玉致驚奇的看了邊不負一眼,顯然是詫異於這無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後露出一絲淒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現在不過是個犯下彌天大錯,有家不敢歸的小女子罷了。秀寧與我從小相識,一直交好,知道我現在的境況對我也照顧頗多。況且,秀寧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淵喜愛,地位超然,無論是長林軍還是天策府對她都十分的尊重。」
邊不負暗中點頭,現時天策府和長林軍相對而言處於均勢,而李秀寧這一位具備一定影響力的李閥公主的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絲毫不敬。
想了想,邊不負問道:「平陽公主是何時給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卻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囁嚅著道:「就是……就是那個晚上之後的那天……」
邊不負明白了,就是替他開苞後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擊敗可達志之後的一天。
嘿嘿,那麼,只怕李秀寧的到訪,並不單純是找宋玉致吧?此時,李秀寧的車架已離開住處,向著解府進發。
李秀寧出身的李閥胡風盛行,自小便極為跳脫,並非傳統的大家閨秀。
如果讓她自己選擇,她寧願策馬奔騰也不願意屈在馬車或轎子裡頭的。
但她的身份畢竟是李閥公主,騎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體統?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讓下人準備車架,前呼後擁的出行。
此時,她坐在馬車裡,卻是有點糾結。
那天國宴上,她被那個擊敗可達志的男子當眾示愛,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間便如同大石頭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讓本來平靜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歷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風盛行,風氣極為開放,對貞潔的重視程度遠遠不及後世被理學荼毒的宋明。
這時的女子可以穿著清涼的衣服上街,成群結隊的婦女還會主動調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麼三步不出閨門之類的規矩。
從審美觀也可以看出來,唐朝時女子以健康、豐滿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陽光、開放,與後來宋明清時那些嬌嬌怯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病嬌小姐大相逕庭。
李秀寧乃半個鮮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風開發思想的影響,身為門閥貴女,在十六歲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奪取了處女之身,從此開始享受性愛的快樂。
後來處於起事初期的李閥急需各方助力,便讓李秀寧下嫁當時的名門望族柴家,以獲取其全力支持。
柴紹祖父柴烈乃北周驃騎大將軍,父親柴慎則獲封鉅鹿郡公,隋朝時柴家比起四大門閥也並不遜色幾分。
就算是後來,柴家也是一路尊榮,唐朝結束,柴家的柴榮乃周世宗,若非他因病早逝世,當時他手下的趙匡胤是否有機會陳橋兵變建立宋朝還是未知數。
而再到更後的宋江起義,排名梁山伯第十條好漢的小旋風柴進,也是柴家的後人。
柴紹與李秀寧的結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當然,柴紹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滿足李秀寧的,李秀寧對這樁婚姻也算滿意。
只是,在飛馬牧場一役裡,柴紹被殺,而處於各種考慮,李淵也並沒有安排李秀寧改嫁。
李秀寧那青春火熱的身體,便沒了丈夫的滋潤了。
雖然,她有時實在耐不住寂寞,也會找一些俊男來取樂,好好滿足一下自己。
但為了柴家的顏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幹。
只是,這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小白臉不過是些繡花枕頭,比起柴紹都遠遠不如,讓李秀寧如隔靴搔癢,一直沒得到真正的滿足。
就在那晚,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卻被震動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讚美自己,調戲自己。
當晚回到住處後,李秀寧便覺得慾火難耐,用手指插進小穴裡安慰了自己好幾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這個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報便擺在她案前了。
這傢伙,居然暫居在解府,那豈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個地方?
對了,好久沒見過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讓人帶信給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幾天要來拜訪。
不知道,這傢伙到時候還在不在呢?很快,到達解府了。
一身盛裝,端莊賢淑的宋玉華親自出門迎接,把李秀寧帶入府內,走向偏廳。
宋玉華邊走邊道:「外面人多眼雜,玉致不方便親自出門迎接殿下,敬請恕罪。」
李秀寧微微一笑,客氣道:「玉華姐姐,秀寧和玉致什麼關係你最清楚的。小時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別這麼客氣了。」
宋玉華淡淡道:「話須如此,但禮不可廢……」
這時,到目的地了,宋玉華打開廳門,先行進入,而李秀寧吩咐隨從在外等候,也跟著走進廳內。
一走進去,李秀寧就發現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則坐著一個身體強壯,氣勢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個周文!李秀寧眼前一亮,這人果然在這裡。
她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坐到位置上,與宋玉致打招呼,卻是對男人視而不見。
自己作為平陽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總得保持幾分儀態啊。
邊不負則只是靜靜坐著,沒有作聲,但那彷彿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卻肆意的在李秀寧豐滿嬌俏的身子上掃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寧自然感應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驕傲,最近這個月是她丈夫柴紹的忌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找過男人,青春肉體都快要荒蕪了。
她輕輕的理了理秀髮,雙手放在後腦,自然的收腹挺胸,豐滿的乳房頓時把胸前的衣襟撐得圓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這麼似乎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女人的風情與性感便完全展現出來了。
邊不負暗讚胡女豐隆,這胡閥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還要豐滿幾分。
李秀寧嘴角勾起一道嫵媚的弧度,像是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宋玉致親切的交談著。
突然,李秀寧發現有些奇怪,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宋閥,對禮法比較重視,在自己印象中從小便對男人不假以辭色,為何竟會貼著男人就坐?李秀寧仔細觀察,發現宋玉致美眸迷離,面色潮紅,眉宇間透出一種得到滋潤後的光澤,簡直就是一副剛剛被男子滿足過的模樣。
作為過來人,李秀寧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黃花閨女了,看著她對身邊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懷,莫非,莫非這周文在剛到達長安的短短時間內,便拿下了宋玉致這心高氣傲的貴女?想到此處,李秀寧俏臉泛起迷人的笑容,對著邊不負柔聲道:「周少俠,秀寧一會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請你告知我的隨從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
邊不負點點頭,便告退出去。
李秀寧看見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邊,拉著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麼關係?」
宋玉致先是一驚,以為周文是天命教間諜的身份敗露,但一看李秀寧促狹的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氣,不看李秀寧,有點心虛的答:「什麼啦?我和他哪裡有什麼關係。」
李秀寧切了一聲,摟著宋玉致,嗔道:「哼,還騙人,上次見你時還是黃花閨女,現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難道還有別人?」
宋玉致搖頭道:「都不知道你胡說什麼。」
說罷扯開李秀寧的手,站起身來,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來,她便發現不妥了。
原來,在李秀寧剛到之前,邊不負還在她的小穴裡射了一炮,現在裡頭盛滿了精液,一直沒機會處理,一站起來,裝都裝不下的精液便隨著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驚,連忙又坐下來,長長的裙子倒是遮掩著大腿,不會被人發現。
李秀寧眼睛瞇了起來,輕聲道:「玉致,別遮了,那白色的東西都滴到地上了。」
宋玉致連忙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幾滴白濁的液體,這是什麼過來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臉騰的一下全部紅了起來,一時都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雙手掩著俏臉,裝出一副鴕鳥模樣不去見人了。
李秀寧盯著地上那幾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剛剛發生的那場激烈性愛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摟著宋玉致,悄聲道:「好玉致,老實告訴我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周文才來長安沒多久,你……你為什麼竟會……」
宋玉致又羞又惱,剛剛自己明明都說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進來還內射,弄得現在自己如此被動。
只是,那傢伙是天命教間諜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別說回到南方了,恐怕自己和姐姐都會受到牽連,倒是要想辦法糊弄過去才行。
於是,宋玉致閃過一絲嬌羞,也是悄聲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歡上了,還……還失身了給他……」
李秀寧又問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來端莊守禮,竟……竟也肯在白晝陪男人幹這個事……你竟這樣大膽……」
說到此處,李秀寧腦海裡已幻想起了剛才邊不負和宋玉致在這裡盤腸大戰的畫面了。
宋玉致囁嚅著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著,便……便神魂顛倒,想反抗也沒力氣了……」
李秀寧的聲音有點變味了,繼續問道:「那人……那人在這事兒上這麼強?讓玉致捨不得反抗啦?還是,還是玉致本來便是個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臉羞紅,急道:「胡說!人家哪裡是什麼小淫娃……嗚……都是他……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寧暗道:「這個叫周文的傢伙,明明剛向我示愛,回頭竟和宋玉致這傻丫頭搞上了,真是個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態度,莫非那人的床上功夫真的是十分出眾?」
想到此處,李秀寧那已經很久沒得到過滿足的身子傳來一陣瘙癢,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摩擦了幾下雙腿,而那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卻是已有了幾分濕氣了。
兩女笑鬧著,邊不負卻回來了。
他向李秀寧請了個安,告知兩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發去踏青了。
李秀寧對他道:「本宮所帶的侍衛不多,周少俠也陪同我們一起去吧,以少俠的武藝,自可保衛我們兩個女子的周全。」
說著,瞟向邊不負的目光,卻是帶著幾分動人的媚意。
邊不負自然點頭答應。
於是,李秀寧帶上宋玉致和邊不負,一起往郊外進發。
出於保護的需要,李秀寧和宋玉致便讓邊不負坐上馬車內,三人同車而行。
李秀寧身為公主,車架自然豪華寬敞,坐在裡面一點都不侷促。
邊不負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寧則坐在對面,三人愉快的交談著。
談笑了一會,李秀寧便發現不對勁了。
原來宋玉致的臉蛋越來越紅,不時閃過羞惱之色,身子更是不時不自然的扭動幾下,說話時更是嬌喘吁吁,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李秀寧心中一跳,難道,難道他們竟如此大膽,現在也敢幹出事來!?她定神一看,只見宋玉致身體前傾,而那男人則整個人挨著座椅,兩手看似隨意的攤開,但右手卻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後背,被女人的身體遮擋著。
而在李秀寧的仔細觀察下,那隻手正在微微的動作著,顯然正在幹著壞事。
宋玉致此時真是又驚又怒,這混蛋,這混蛋竟這麼大膽!當著平陽公主的面前,竟把手從後伸進來,揉著自己的臀兒,還不時伸出手指摳挖著自己的後庭,偶爾還伸到前面,在自己撫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極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雖然害羞,但又覺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了。
同時,邊不負的雞巴也漸漸的抬頭,硬挺的巨物把褲襠撐起了一個大帳篷。
李秀寧便是隔著褲子也似乎能看到那龐然大物的形狀,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暗道:「這……這麼大!?這周文竟有這樣的本錢!?難怪,難怪宋玉致這妮子被迷得神魂顛倒了,才結束處子之身沒多久,便肯沒羞沒臊的白晝宣淫。」
就在此時,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著邊不負的大手,哀求道:「別……別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邊不負此時已看出李秀寧這小婊子已經飢渴難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玉致,讓她整個人躺到馬車座椅上,一手按著她不讓她反抗,另一手則掀起她的裙子,脫下裡面的小褲子,讓她那已經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來。
李秀寧目瞪口呆,難道,難道這大膽的傢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幹那事!?邊不負不理宋玉致的掙扎哀求,轉頭對李秀寧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丫頭。」
邊說,邊解下褲頭,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陽根騰地一下蹦出來,殺氣騰騰的耀武揚威。
李秀寧本來出於面子是想斥責的,但一看到這根超乎想像的粗壯雞巴,頓時呆住,張開的小嘴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心神都被這充滿了雄性魄力的大雞巴所吸引。
這麼粗!這麼大!比想像中還厲害!這……這寶貝……太……太驚人了!要是被這樣一根大東西插進來,那感覺會是怎麼樣呢?我……我受不受得住?邊不負像是表演一樣,把雞巴頂著宋玉致的花徑,然後一點一點的擠進去,插入的過程很慢,整個細節都讓李秀寧一覽無遺。
插進去了……真的插進去了……玉致那剛開苞的小穴兒竟然能容納下這麼粗大的肉棒!李秀寧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死死的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看著那根女子的無上恩物緩緩的開始前後抽插。
辟辟啪啪,隨著邊不負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漸漸無力,小穴裡的淫水卻越來越多,伴隨著雞巴的進出發出唧唧的水聲。
宋玉致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那人竟在平陽公主面前強行幹自己,她轉過頭,發現李秀寧癱坐在椅子上,滿面赤紅,嬌喘吁吁,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宋玉致呻吟著道:「秀寧……嗚……別看……別看我……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啊……羞……羞死了……啊……別幹這麼猛……啊啊……唔……嗯嗯……好大……啊……幹得好深……」
這豪華馬車板材厚實,垂下厚厚的窗簾後,便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私密空間,外面的馬伕與侍從等根本就發現不了馬車內竟會上演一場如此精彩的淫戲。
李秀寧看著宋玉致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接下來的無所適從,再到現在的完全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純精緻的小臉,此時紅紅的充滿了情慾的味道,小嘴不時發出火熱的吐息,雙眸緊閉,玉手不由自主的抱著男人,兩條修長的美腿主動分開方便男人插得更深。
有這麼舒服嗎?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幹得這麼爽?就像是什麼都不理了,只要有雞巴便夠了。
若是,若是這根雞巴插入我下面,會是,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李秀寧的手已分別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處,乳房已經發脹,小穴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來。
這時,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聲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無與倫比的快感讓她為之失神,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邊不負嘿嘿一笑,看見李秀寧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麗模樣,便把雞巴從宋玉致那高潮痙攣的小穴裡緩緩抽出來,然後挺著雞巴走到李秀寧面前。
李秀寧又期待又驚懼,但為了維持面子,還是斥責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嗚……唔唔……」
原來,邊不負在李秀興說話時,突然雙手按著她的螓首,讓她整個人彎下腰來,碩大的龜頭便塞入了她的小嘴裡。
李秀寧貴為公主,平素都是別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紹央求下為他舔過幾次之外,根本沒本就沒多少口交的經驗。
「唔唔……唔……嗚……唔……嗯嗯……嗚嗚……」
粗大的雞巴在口腔裡進出著,那無比強烈的男子氣息瀰散開來,讓李秀寧幾乎要暈過去。
真正接觸到這根肉棒後,她真切的感受到這根寶貝是多麼的粗壯,多麼的強硬,多麼的火燙,雖然被強迫口交讓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卻又升起一種被征服的感覺,讓她竟是捨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寧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淫娃蕩婦,但經歷過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裡碰過像邊不負這樣的頂級淫魔?但是,我李秀寧乃公主之尊,他這般侮辱自己,絕對,絕對不能輕易讓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現在可還在長安城的大街內,若是鬧騰起來,滿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陽公主在馬車內含著男人的雞巴,那可有趣得很。」
男人可惡的聲音傳來,讓李秀寧心中一驚,頓時掙扎的力度都減少了。
邊不負一手按著女人的螓首,一手卻放到馬車的窗簾上,低聲笑道:「公主殿下,若是我現在突然揭開窗簾,你說會怎麼樣呢?」
李秀寧雙眸閃過懼意,小嘴被堵著,只好從瓊鼻發出咿咿嗚嗚的抗議聲。
此時的她一身盛裝,尊貴無比,活脫脫的公主范兒,但在這樣衣著整齊的情況下卻被強迫低頭含著男人的雞巴,更是讓人無比的興奮。
邊不負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現代社會曾包養過的一個空姐,也是讓她穿著航空制服跪在地上為自己吹簫,上演制服誘惑。
而李秀寧無論容色還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稱是終極制服誘惑。
邊不負的威脅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寧停止了反抗,有點認命的任由雞巴在自己的口腔裡進出,眼眸裡更是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則從衣襟開口處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了她那對豐滿的大奶,不停的揉弄著。
邊不負一邊抓奶一邊讚歎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彈性,摸著真過癮,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頭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顯然是發情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從幾乎喘不過氣的李秀寧嘴巴裡抽出來,耀武揚威的戳著她的臉蛋,道:「公主殿下,想要這根東西插進去下面麼?」
李秀寧喘著氣,被那在眼前晃蕩的大雞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馬上想起自己的立場,壓低聲音怒道:「你竟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邊不負卻湊到李秀寧的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你知道麼,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根大雞巴插到你的小騷屄裡,讓你高潮迭起,爽得什麼都不知道。」
李秀寧以前接觸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攝,對她唯唯諾諾,便如奴才一般。
此時聽到這樣粗魯不文的話語,覺得屈辱的同時也泛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覺得充滿了男子的氣勢。
但出於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齒的道:「你已鑄成大錯,只要我告知父王,你在整個北方都沒有立足之地!」
邊不負淫笑道:「有沒有立足之地以後再說,現在先讓我在公主殿小穴裡找個立屌之地。」
說罷,他大手伸進李秀寧的長裙裡,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褲子拉下,手指便摸到了李閥公主的隱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說得好聽,下面的小嘴卻早就迫不及待了。」
邊不負不理李秀寧那欲拒還迎的反抗,把她壓在座位上,掰開她的雙腿,粗大的雞巴對準目標一插而入。
李秀寧其實早就想找男人做愛,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時被邊不負的雞巴一擠進來,頓時全身一僵,那彷如鐵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碩大威猛,瞬間摧毀了她所有象徵式的掙扎。
李秀寧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雙手不由自主的抓緊男人健壯的手臂,倒吸一口涼氣,俏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粗?又這麼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撐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感湧上心頭:「這,這根寶貝,比別的男人真是強太多了!」
邊不負毫不憐香惜玉,雞巴插入後,便氣勢如虹的猛幹起來,讓從來都只是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寧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剛猛。
李秀寧此時已顧不上裝樣子反抗了,那充滿魄力的陽根把她的整個思緒所佔據,她一邊呻吟,一邊想到:「這混蛋好粗魯,一插進來就這麼用力的幹!但,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瘋了,好爽!」
其實,無論是什麼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裡頭總會有一種被雄性徵服的渴望。
而李秀寧礙於李閥公主的身份,之前卻一直沒遇上這樣的男人,沒遇上純粹把她當成一個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邊不負卻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也不用什麼溫柔迂迴的策略,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對付她,卻是收到了奇效。
此時的李秀寧其實只有裡面的褲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上腰間,所以整個下體都露了出來,被男人壓著分開雙腿猛插,如同被強姦一樣。
「啊……啊啊……嗚……啊……混蛋……啊……別……別這麼粗魯……啊啊……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幹壞了……啊……」
李秀寧呻吟著,但潮紅的俏臉卻現出幾分迷離的嫵媚,顯然是處於極度的快感之中。
邊不負邊幹邊道:「好公主,哈,公主真會夾,好爽的小騷屄,老子就是要操壞你,把我幹死,哈哈。」
聽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話語,李秀寧卻並不著惱,反而更覺刺激,只覺得以前經歷過的男人加起來,所帶來的快感都比不上這粗魯的壞傢伙。
特別是他那碩大堅硬的龜頭,每趟進出都緊緊的刮著小穴的嫩肉,為自己帶來觸電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衝擊,更是如同驚濤駭浪般能把自己吞沒。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復了意識,看見那混蛋挺著剛幹完自己的雞巴去欺負李秀寧,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個膽大包天的變態色魔,明明是間諜,竟然還敢招惹平陽公主。
但,但李秀寧這小蹄子竟一點惱怒都沒有,還主動抱著男人,分開大腿任由男人強暴,呸,真是不要臉!只是,此時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頓時又覺得沒什麼立場去鄙視李秀寧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與這混蛋已經是搭上一條船了,只希望他這次幹李秀寧不是頭腦發熱,而是早有計劃有所準備。莫非他是想通過搭上李秀寧而謀劃李閥高層?但李秀寧本身聰明機警,要謀算她可極為困難啊。」
為了避免尷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閉上,裝作依然昏睡的樣子。
這時,一路前行的馬車突然緩緩的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到達目的地了。
緊接著從馬車外傳來侍衛的聲音:「公主殿下,您說的地方已經到達了。」
李秀寧此時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哪裡管的上什麼踏青不踏青。
但邊不負卻嘿嘿一笑,突然托著李秀寧的美臀,把她整個托起,然後自己躺到椅子上,李秀寧便變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了。
然後,在李秀寧詫異的眼神中,邊不負把馬車的簾子揭開了一半,剛好把李秀寧的上身露了出來。
李秀寧上身衣著完好,除了髮型稍微有點凌亂,面色通紅外,便和平常沒多少區別,她的幾個親隨也不敢抬頭看她,倒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而李秀寧本人,則又緊張又害怕,若是被人發現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在男人身上,體內還插著大雞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處。
況且,那可惡的男人竟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沒停止抽插,雖然動作輕柔,但碩大的陽根從下往上,一直頂到那從沒有男人觸及過的小穴最深處,磨蹭著花心。
李秀寧喘著氣,竭力裝出和平常一樣的語氣,淡淡道:「你們先到周圍守衛,本宮有點乏力,先在車上休息一陣。」
短短一句話說完,她卻覺得似乎完全沒力氣了,這樣一邊光著屁股挨操一邊跟旁人說話,實在太過刺激,她身子一軟,便要倒下來。
而邊不負則及時把車簾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軟的醜態,摟著女人豐腴的嬌軀,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麼?」
李秀寧卻是不答話,在男人的懷抱裡一顫一顫的,嬌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了一個小高潮。
過了一會,周圍的隨從應該都散開了,李秀寧抬起俏臉,白了邊不負一眼,粉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惡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點被你害慘,太可惡了!」
邊不負看到李秀寧這副如同撒嬌般的模樣,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理她的嬌嗔,一邊解開她的衣扣一邊道:「公主殿下,把這些礙事的衣服都脫下,讓我盡情的幹你一趟吧。」
李秀寧覺得小穴裡的雞巴一跳一跳的不斷散發著熾人的熱力,還未滿足的身體又燃起了慾火,蛇腰輕擺,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兒洩露出去半句,本宮一定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卻是默許了邊不負現在幹她了。
很快,李秀寧全身的衣服都被脫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體便完全展現出來。
邊不負用力揉著她豐滿雪白的大奶,讚道:「好美的奶子,光論乳房的話你可比玉致大上一號。」
聽到此言,李秀寧才記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還在這裡,便心虛的一看,發現同樣渾身赤裸的宋玉致依舊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
果然,我的奶子確實比玉致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驕女,身材相貌極為出眾,而李秀寧雖然從小與其交好,但優秀的女子之間卻不免也有幾分競爭心理,此時被男人這麼一比較,頓時湧起幾分優勝的喜悅來。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著手裡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們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豐滿些許,那你覺得是人家的身材好還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邊不負瞄了宋玉致一眼,發現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知道她早已經醒了,卻故意道:「玉致才剛剛破身,還是個黃毛丫頭,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潤,哪裡比得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雖然裝著昏迷,但聽在耳裡怒在心裡,暗罵:「這混賬傢伙,佔了人家的身子,還要埋汰人家,可惡!可惡!李秀寧那騷蹄子不就風騷一點,也沒我好,腿也沒我長,有什麼了不起的,可惡!」
李秀寧卻是十分滿意,她撫摸著男人壯實的胸膛,用魅惑的聲音道:「你知道麼,我是在北地長大的,從小便擅長一件事兒。」
邊不負問道:「什麼事呢?」
李秀寧挺直身子,解開自己的髮髻,讓如雲的秀髮隨意散落,然後又用玉手攏起秀髮,吃吃笑道:「騎馬。」
說罷,以男人的雞巴為支撐點,那水蛇似的纖腰主動的搖擺起來,竟是把男人當成駿馬般「騎」了起來。
而邊不負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剛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調皮的騎士。
李秀寧已經放開了,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樂裡,她搖著豐臀,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揉弄,發出銷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雞巴……別叫公主……啊……叫人家秀寧……啊……好舒服……秀寧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好深……啊……」
此時,宋玉致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了,眼前這淫蕩的做愛畫面讓剛剛高潮的她口乾舌燥,特別是李秀寧那不知廉恥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撥著她的春心,讓她看得眼都定了。
邊不負腰部猛挺,粗大的雞巴縱橫不敗,幹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騎士渾身發軟,顯然馬上就要敗下陣來了,他邊幹邊道:「玉致,看了這麼久,還不過來幫幫你的好姐妹?」
李秀寧大驚,連忙轉頭一看,與宋玉致四目相對,解釋道:「玉致,我……我不是想搶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這幾天都是和宋玉華一起伺候這男人,心中對兩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實並不是太過抗拒。
而此時她被困於長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閥公主,雖然心中暗罵邊不負及李秀寧不知廉恥,但卻是嘻嘻笑著爬上前去,從後摟著李秀寧,道:「他呀,就是個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滿足不了他,秀寧能幫我一起對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絲不掛的,這樣從後靠上,奶子便壓在了李秀寧的裸背上,隨著她被操時的上下晃動不停的磨蹭著。
李秀寧之前從沒試過和女子這樣裸身接觸,特別是宋玉致竟還伸出玉手,探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處,輕輕的撫弄著自己已經膨脹的陰核,不時還用指甲掃刮,讓她頓時一陣強烈的刺激。
她此時都有點迷亂了,整個身子軟軟的,靠在宋玉致懷裡,而下面小穴則快慰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又一次頻臨絕頂高潮了。
「啊啊……來了……來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嗚……嗚嗚……啊……幹我……用力幹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隨著她的狂呼亂叫,終於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極樂之境,在這無與倫比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個念頭:「好舒服……啊……原來……原來書上說的極致之樂是這樣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頭……啊……要飛了……」
過了一陣,穿戴整齊的三人走下馬車,李秀寧讓附近候命的隨從散開,三人便走到一處清冽的水潭旁邊。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脫下,在空闊的環境裡又開始刺激的性愛。
李秀寧雖然覺得這樣有失公主的體格,但從沒碰上過如此強壯威猛男子漢的她,卻是被男人的強勢所征服,暗道:「不管那麼多了,這次先爽個夠再說。」
宋玉致則有點不情不願,但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完全被征服,陷入戀愛中的少女,不能在李秀寧面前露出破綻,在邊不負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範。
兩女渾身赤裸,並排倚在一顆大樹下,肉嘟嘟的豐臀靠攏在一起,兩腿之間兩朵嫣紅的花朵兒滴著水珠,散發著妖媚的性感。
邊不負走到李秀寧身後,雞巴磨蹭幾下,便又猛的插入,讓女人又一次愉悅的尖叫起來。
幹了一陣,邊不負抓著李秀寧的手臂,把她整個上半身扯起來,隨著雞巴的撞擊,弄得她那對飽滿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顛簸,誘人無比。
李秀寧極具有女人味,和陰葵派那些受過專業培訓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真正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和邊不負之前幹過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沒有任何顧慮,很放得開,一心想追求性愛的快感。
像衛貞貞、單美仙、單婉晶等人都是對邊不負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總是抱有幾分奉獻的態度,一種把自己美麗的身子獻給男人享受的姿態。
而李秀寧則把性愛雙方看做平等的對象,我的身子給你操,但你也必須把我操爽,倒是讓邊不負覺得幾分新鮮,做愛時的狀態也更好了。
辟辟啪啪,男女肉體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李秀寧趴在地上翹起屁股,一邊咿咿呀呀呻吟著挨操,一邊聽從男人的指示親吻著宋玉致的裸體。
而宋玉致則邊和李秀寧親吻,邊用雙手在李秀寧的身子上遊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
可以說兩位門閥公主都已經完全放開,玩瘋了。
邊不負操完一個到一個,連續讓兩女高潮了好幾次,幹得她們都癱軟在地上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過來幫我接著。」
兩女極度滿足,一臉迷離,聞言癡癡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兩張美麗的俏臉靠著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那根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陽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邊不負擼了幾下,雞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陽精就這樣噴射而出,對著兩位尊貴的公主顏射。
啊!兩女同時驚叫一聲,然後便被滾燙的精液射了一臉,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然後,在男人的指示下,兩女互相擁抱,兩對漂亮的乳房相互擠壓著,各自伸出香舌,在對方的嬌靨上不停的舔掃,把對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裡。
休息了一陣,三人再度開戰,到了最後,宋玉致已經爽得失神暈厥,而李秀寧則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讓邊不負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上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
直到午後,三人才乘坐馬車回城,邊不負懷裡則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寧背著宋玉致偷偷塞給他的。
讓他空閒時可憑此信符偷偷入宮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歡了。
其實李秀寧也想過這樣有點不妥,這男人身份不明,讓他隨意入宮卻是有點放肆了。
但轉念一想,反正長安城內護衛森嚴高手眾多,無論是誰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來。
而自己又真是愛上了這傢伙的床上功夫,礙著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解府傳召這傢伙,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捨不得這根大雞巴,給了他自由出入皇宮部分地區的權力。
馬車行進中,兩女體力消耗極大,都有點昏昏欲睡,而邊不負卻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對兩女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說罷,也不理愕然的兩女,自行離開馬車,往城郊的樹林投去。
剛進入樹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麗影已經在等他了。
這裡只是一普通的樹林,但因為這道倩影的存在,卻像是把一切變成了空山靈雨,仙樂悠揚的人間勝景。
邊不負的魔種澎湃著,渴求著,他微微一笑,有點玩世不恭的道:「師仙子,這麼快就來找我啦?」
師妃暄這次穿回了女裝,雖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體上,卻比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態怡然的絕色容顏卻沒有任何表情,仙眸看著邊不負,感受到這男人體內的魔種正蓬勃燃燒,對自己產生出極大的威脅性。
突然,她素手輕揚,無聲無息的從玉背後抽出長劍,指向邊不負。
邊不負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對,若是真的暴露,在這裡等候的便會是所有長安佛道高手齊聚的超級陣容,不可能只有一個師妃暄。
於是,他愕然的道:「師仙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下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師妃暄檀口輕吐:「你來長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宋家姐妹,還染指平陽公主,這樣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幾。妃暄雖是佛門弟子應該與世無爭,但身為女兒家,卻想為她們討回公道。」
邊不負暗道:「佛門的情報系統在長安真是無孔不入,只怕她們已從解文龍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動聲色,皺眉道:「師仙子你是不是搞錯了,在下性好漁色這點沒錯,但無論是宋家姐妹還是平陽公主,她們與我好乃兩情相悅之事,絕無強迫。況且在下已告訴過仙子我所修煉的乃道心種魔大法,魔種本就渴求征服各種優秀的女子壯大自己,但對女子身體絕無任何損害,反而能為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聽到極致的快樂一詞,師妃暄玉面生霞,但馬上又回復古井無波,長劍舞了個劍花,嬌叱道:「多說無益,出手吧!」
邊不負此時已明白師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瞇起眼睛,靜心感應。
果然,體內的魔種隱隱有所察覺,在樹林裡似乎還隱藏著一個比師妃暄吸引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來了麼?嘿嘿,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你這佛門至尊和徒弟師妃暄一樣,都是處子之身啊。
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動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洩露一絲破綻,便是極其危險的局面。
身處敵人大本營,要是被梵清惠纏著,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擁而上,不死也脫層皮。
但自己此時周文的形象氣質都與邊不負完全不一樣,絕沒有任何人能看出來。
梵清惠和師妃暄此時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是修煉道心種魔大法的年輕人,所以前來試探,只要自己小心點,還是能矇混過關的。
第二九章 佛道魔之爭
慈航靜齋的功法其實和陰葵派的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煉女子的容顏與身段,添上獨特的氣質。
但兩者的著重點不同,修煉陰葵派魔門功法的女子會使自身充滿了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彷彿迷離夜色中的暗夜精靈,讓人墮落與沉淪。
比如婠婠和白清兒便是個中翹楚,是那種男人一看便熱血上湧雞巴發硬,恨不得一輩子摟著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嬈女子。
而修煉慈航靜齋功法的女子,則會有一種仙化的氣質。
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高貴優雅,像是雲端仙子般,極其接近男人腦海裡對於完美女性的想像。
如同心理學上被榮格稱為「男人的虛陰」的阿尼瑪,包含著一切女性的優點。
讓人心生傾慕,但又不敢有絲毫不敬。
邊不負看著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無暇麗人,知道今日一戰在所難免,便豪氣干雲的長笑一聲,雙掌擺開架勢,道:「能和師仙子切磋較技,真是榮幸之至。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藝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給予獎勵呢?若是仙子能為在下獻上香吻,那周某真是雖死無憾了。」
言罷,灼灼的目光便在師妃暄那玲瓏有致的仙體上掃視起來。
師妃暄沒想到眼前這混賬傢伙竟如此的不客氣,膽敢對她說出這樣如同褻瀆的話來,古井無波的心湖頓時泛起一絲漣漪。
但她馬上知道這男人正全力催動魔種,從精神層面與自己的道胎展開交鋒,撩撥自己的道心。
魔種與道胎便如同磁鐵的南北極般,天然就存在著強烈的吸引,但師妃暄從小便經受各種訓練,一顆道心堅韌無比,聽到男人的話後,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為亂說些胡話便能影響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說罷,也不等邊不負答覆,長劍如驚鴻掠影般劃出一道銀光,帶著玄妙的軌跡直刺敵人。
邊不負暗道:「師妃暄不愧是天之驕女,除了功力積累不夠外,武學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遜色多少,實在難得。」
說實話,師妃暄現時還沒有資格能威脅到作為巔峰宗師的他,他更主要的精力放在隱於暗處的梵清惠身上。
師妃暄長劍矯若游龍,配合著她的仙姿美態,真的彷彿是一個無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湧金蓮的人間勝景中翩翩劍舞,這美人舞劍的圖景真是美不勝收。
而邊不負則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陽至剛的打法,但卻是被師妃暄的長劍完全壓制著。
師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離宗師只差一步;而邊不負此時扮演的周文則只是剛剛摸到了入微的門檻,雖然悍勇無匹,但終究是插了師妃暄一籌。
其實,若是其他人來扮演的話,絕對不可能毫無破綻的。
但邊不負得天獨厚,一體雙魂,當以周文的靈魂為主導時,不管是相貌還是身形,連整個精氣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說一點邊不負的痕跡都沒有。
而且,他所擅長的心魔百變功法變幻無方,可剛可柔,配合同樣詭秘但充滿侵略性的魔種,施展剛猛無鑄的打法也是毫無違和感。
暗中觀察的梵清惠此時竟也沒看出絲毫破綻來,漸漸的把心中那份懷疑放下了許多。
畢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運功改變,但氣質與功法總不能作假吧?
對拼了百招後,邊不負假意一時不慎,被師妃暄的長劍割破了右臂,劃了道血痕。
他往後跳開幾步,而師妃暄則也得到了梵清惠的傳音,收劍靜立。
邊不負感覺到隱於暗處的梵清惠似乎已離去,知道已過了這一關,看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師仙子,暗道:「若是現在偷襲,把她擒下,幹破她的仙體,讓她品嚐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過癮。」
但旋即便暗自搖頭:「但若是這樣,幹完後便立刻得逃離長安回到南方,周文這個身份便浪費了,自己主要的目的還沒達成,還是得先忍著。」
想到此處,他打了個哈哈,笑道:「我敗了,但剛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沒幾分殺意,莫非是跟我鬧著玩的?」
師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覺到面前男人對她那種赤裸裸的慾望,不由皺起眉頭,道:「妃暄不是什麼仙子,只是站在一個普通女子的立場對你作出警告,若是你還是如此肆無忌憚,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間污穢。」
邊不負嬉皮笑臉的道:「那好,以後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麼?」
師妃暄出道以來人人都對她無比尊敬,生怕褻瀆了她半分,沒想到今天卻碰上了這樣一個得寸進尺的傢伙,一時間粉拳緊握,無端升起一股怒氣,但卻又發作不出,便吸了口氣,依然保持雲淡風輕的表情道:「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開話題?」
邊不負以手加額,搖頭晃腦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錯了,我為人雖然好色,但卻有原則,從來不會強迫女子。她們和我好,都是心甘情願、兩情相悅,這絕無半分虛言。」
說話間,卻是打蛇隨棍上,親熱的稱呼人家作妃暄了。
師妃暄其實本來只是奉命試探一下他,說什麼禍害女子不過是借口,但現時聽他這樣說,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駁道:「狡辯!宋玉華已是有夫之婦,又豈可再與旁人苟合?」
邊不負雙手一攤,道:「這事解文龍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體不行,根本滿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個變態,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偷歡才會興奮。所以還是他點頭答應後,我才勉為其難的去撫慰他妻子,這事你大可問問解文龍,我幹他婆娘的時候,他最喜歡在一旁觀看了。」
師妃暄此時倒是大為驚愕,雖然她得到情報說宋家姐妹都和眼前這混蛋有所曖昧,但卻不知道詳細情況,此時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無比荒謬,天下間,竟會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漢子,還會自己覺得興奮的?但聽這傢伙的語氣,此事卻不像胡說。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邊不負繼續道:「至於宋玉致和李秀寧,確實都曾與我登榻尋歡,便是剛才,我還和她們一起,三個人脫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歡愛。但絕非我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而是她們都喜歡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飴。」
頓了頓,他又道:「或許妃暄會懷疑,她們兩人身為高貴的門閥公主,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但,我們並非談婚論嫁,只是單純的作為男人和女人去尋找那本源的快樂,很純粹的享受。我喜歡這些美麗的女子,喜歡看她們在床榻上被滿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樣兒。而同樣的,她們也喜歡我,喜歡像我這樣健康強壯的真正男子漢。」
這番話理直氣壯,說得師妃暄都有點混亂了,只能道:「無恥,這等淫邪之事,真是敗壞民風。」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語雲食色聖也,男歡女愛乃天底下最正常不過的事兒,莫非夫妻敦倫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卻是著相了。」
師妃暄也不惱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緣起緣滅,緣之所至便產生男女之愛,這本無可厚非。只是佛門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卻是已犯淫邪戒,說你無恥,妃暄何錯之有?」
邊不負無所謂的道:「無恥便無恥,我認。」
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師妃暄一陣氣結。
接著,邊不負又道:「只是聽妃暄剛才所說,佛門戒律裡夫妻以外的苟合犯了淫戒,那麼正式夫妻的敦倫便不犯戒了麼?」
師妃暄眉頭輕皺,卻還是點了點頭。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那麼,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一些門閥子弟妻妾成群,卻不犯戒;而像我這樣的草民不過和一兩個女子享樂一下,卻已犯戒了。那佛祖豈非很不公平?」
不等師妃暄回答,他搶著道:「我聽說佛祖面前眾生平等,為啥那些人霸佔了那麼多女人喜歡幹誰就幹誰,沒人去管;而我不過才和幾個兩情相悅的女子共歡,就被妃暄聲討,太不公平了。」
其實邊不負這是偷換概念的詭辯,但卻是提出了社會不公這個尖銳的問題。
在封建社會裡,政府都會宣傳以皇族為首的貴族階層血脈尊貴,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應佔據更多的社會資源,讓那些平頭百姓當順民,服從統治。
但這卻是與佛家眾生平等的宣傳所相悖的。
師妃暄卻像是對這質詢早有準備,用那如仙樂般的聲音娓娓而談:「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礫,百世輪迴也不過回頭一眸。這一世,你做了惡事,犯了罪孽,便要於下一世償還;而你這一世積德行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補償。那些皇宮貴族天之驕子,出身極好,都是前世積累的因果。若是他們此世作惡犯戒,下一世自會一生困苦甚至淪落畜道。連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卻去妄想揣測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樹,自找煩惱。」
這番話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觀點了,你現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所以現在要多禮佛多添香油錢來償還;你已經虔信了,但境遇卻沒有改善,那是因為一生太短,佛祖會在輪迴後讓你下一生得到補償。
當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邊不負自己搗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異,生時痛苦,但死後極樂。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沒有被人忽悠過,哪能追究?但擁有宗教信仰,卻也能讓普通人有一個心靈寄托,麻痺生活的困苦,為統治者的管理帶來好處。
此時,邊不負則道:「按照妃暄的講法,每個人都有前世後世,輪迴不休,那我有一點不解。」
師妃暄靜靜看著他,沒有說話。
邊不負道:「從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漢朝,神州大地上並無佛教,那時可有輪迴?」
剛剛說完,邊不負就後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過是一個剛從深山出來的青年,說這些話卻是與身份不符了。
師妃暄並沒察覺,沉靜的道:「佛恆古長存,別說三皇五帝之時,便是鴻蒙初開,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終,劫盡壞時,眾生命終皆生光音天,俱為天人。後來天人蒙塵,俱降凡間,以地味為食,受貪慾所縛,失天妙色,無復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轉滅,墮入輪迴之中,更忘卻了佛之真意。」
邊不負搗鼓天命教時,對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師妃暄是引述釋迦牟尼的《長阿含經》,意思是人類起源其實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開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後來降落凡間,成為了凡人,身墮輪迴,更是忘卻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繼續反駁,但此時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便轉過話題道:「妃暄說的東西我是不太明白,剛才我問的也只是以前師尊常叨嘮的東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與否不過一樣。」
而師妃暄此時也驚覺,暗道:「我為何竟會和此人爭論不休?此人乃無行浪子,我本應對其生厭才是,但卻和他聊了這麼長時間,難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覺中被他的魔種所影響和吸引了?便是連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覺得反感了?」
邊不負又道:「無論妃暄怎麼說,我始終認為自己沒做錯事。男人追求女子,渴望與心儀的女子歡好,本就是天性與本能。對於女子來說,不也總渴望愛情,總希望有一個如意郎君愛憐自己麼?老實說,從第一眼看見妃暄開始,我便一直夢想著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這天下間最美麗的仙子擁入懷裡,這真是最美的夢想。」
聽著男人那直率的話語,師妃暄似乎能感應到那蓬勃熾熱的魔種正向自己發動進攻,動搖自己的道心,便盡量用不帶感情的語調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間的情愛對妃暄來說,不過是修行路上的絆腳石,是要到達真如之境必須跨越的障礙。」
邊不負卻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隱居深山青燈木魚的苦修,而是歷練紅塵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塵的種種感情,又豈能避過?依我來看,這些感情並非修行路上的絆腳石,而是墊腳石,踏於其上方能真正認清自己,到達至境。」
此言一出,師妃暄頓時呆住,靈台中如閃電劃過,心中不禁又想起師尊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說的話:「想要達到宗師之境,找個男人,愛上他,然後忘了他。」
師妃暄抬起頭,看著男人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竟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邊不負此時指著旁邊的草叢,道:「妃暄你看。」
師妃暄轉眼一看,卻發現不遠處的草叢上,綠色的光點一閃一閃的,是幾隻螢火蟲在飛舞。
邊不負笑道:「你知道麼,螢火蟲只有雄蟲會發光,而之所以會發光,就是因為雄蟲為了求偶。一閃一閃的,便是向母蟲發出邀請共度良宵的信號。嘿嘿,便是螻蟻昆蟲也會追求異性,那在下自然不會落後於人。」
說罷,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自己正在像雄性螢火蟲向師妃暄求偶。
師妃暄本就有點慌亂,此時頓覺得那幾隻螢火蟲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一揮,一股勁風掃出,幾隻螢火蟲頓時啪啪幾聲被消滅。
她板起臉道:「現在螢火蟲沒有了。」
看著師妃暄從一開始古井無波的淡然樣子變成現在這副進退失據的傲嬌模樣
,邊不負不禁失笑道:「妃暄剛才說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殺生也是佛門戒律之一吧,你這樣隨便違反沒問題麼?」
師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麼回事?竟會把氣撒到螢火蟲上了?」
邊不負的聲音繼續傳來:「我身具魔種,而妃暄則擁有道胎,只要我們相互結合,那麼對彼此的好處都將大得難以想像。妃暄可能是天下間最美的女子,而我自認也是天下間最威猛的男子,卻是絕配了。」
師妃暄聽著這些得寸進尺的胡話,只覺得一陣暈眩,紅暈上臉,像是小女孩般猛的一跺腳,嬌嗔道:「反正妃暄該說的話都說了,你好自為之!」
說罷,便想轉身逃離。
邊不負卻搶先哈哈一笑,轉過身去,大踏步的離開,邊走邊道:「打架太累,在下還是回去摟著佳人睡覺好了。」
師妃暄湧起奇妙的感覺,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男子,無論身份多麼尊貴,都希望能與自己相處更多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處時會主動離開,看著男子瀟灑離去的背影,竟是讓她生出一絲挫敗感來。
邊不負知道,要對付像師妃暄這樣的女人,必須得打亂她的心境。
師妃暄武功才華都十分出眾,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靜,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那樣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頭鵝那樣被她玩得神魂顛倒,她一個淺笑,一個曖昧的眼神,你便赴湯蹈火吧。
所以邊不負反其道而行,用粗魯不文的態度對付師妃暄,配合著魔種獨有的霸道與征服欲,卻是讓她感到一股與眾不同的新奇,畢竟師妃暄也不過是個二十左右的女孩而已,這個年紀女孩該有的好奇心還是有的。
走了幾步,邊不負頓了頓,轉過頭看著師妃暄道:「若是妃暄不捨得我,還想跟我繼續聊天,可以跟著我回去啊?」
師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絲羞紅,這傢伙!剛剛才說要回去摟著女人睡覺,現在卻叫自己跟他回去,那豈不是,豈不是企圖摟著自己……魔種與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時邊不負扮演的周文賣相也不差,師妃暄雖然著實有點惱怒,但心底卻並不是完全反感,現時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樣兒卻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通的年輕女孩一樣,羞惱的大發嬌嗔:「誰要跟你回去啊!」
說罷,卻是又跺了腳,然後頭也不回的逃離了。
邊不負看著她那仙態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嘿嘿,這仙子的臀兒還是挺飽滿的,很翹,捏上去一定好過癮,哈哈哈。
又過了幾天,解文龍一直沒回來,邊不負自然也樂得和宋家姐妹毫無拘束的盡情歡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這男人身上,此時也完全放開,再加上二人姐妹情深,對於一些難堪的事兒反而會搶著去做,希望別讓自己的姐妹受苦,這倒是讓邊不負的調教更加順利。
比如說邊不負要求她們做毒龍鑽的時候,兩姐妹總會搶著去做這骯髒的事情,雖然最後大多是宋玉華端起姐姐的架子勝利。
但當宋玉華掰開男人的股瓣,皺著眉頭強忍噁心,把香舌盡量伸入屁眼內不停掃刮,宋玉致為減輕姐姐的負擔,也會主動的爬到前面,如小貓咪般伸出舌頭,從男人的大腿內側開始,一直舔到睪丸,最後把龜頭含入嘴裡,配合著姐姐後頭的毒龍鑽為男人吹簫,讓男人盡快把精液射進自己嘴裡。
只是,這絕色姊妹花赤身露體,肉光緻緻,帶著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場景,卻是讓邊不負簡直爽爆了。
當晚,邊不負把宋家姐妹幹得身心疲憊都睡過去後,看著床上那對赤裸裸摟在一起的嬌娃,自己卻換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靈般避過了外面監察的耳目,往外飄去。
那天紀倩給他的資料已經全部印在腦子裡了,邊不負按圖索驥,向趙德言的住所摸去。
趙德言在長安的臨時住處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衛措施什麼的自然有限,邊不負輕易就潛入了核心位置。
魔帥趙德言一直是邊不負的心病,這傢伙乃魔門內名聲僅次於石之軒和祝玉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勝負估計也是五五之數,且一直神神秘秘,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此時邊不負乃巔峰宗師,比起趙德言的准宗師境界卻是高了一大截,他輕易的感應到了趙德言所在的房間,並且,房內居然還有一個實力比起趙德言不遑多樣的傢伙。
是誰?邊不負大為驚訝,如影子般無聲無息的接近,監聽著房內的動靜。
一把溫潤的男聲響起:「魔帥的意見,貧道明白了,大體上沒什麼問題,細節上可以慢慢再談。但是,道門的支持只會在那事定下來了之後,若是這個前提條件沒滿足,那一切休提。」
然後是趙德言的聲音:「岐道長放心,畢竟我們有著同樣的利益,趙某也是一個知進退的人,事不可為自然不會勉強。」
邊不負心裡卻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門高手,那只有一個選項,便是樓觀道之主岐輝,趙德言居然和他扯上關係了!?他們合作有什麼目的?趙德言在中原並無什麼根基,憑什麼與道門最大勢力的主宰者談合作?岐輝歎道:「梵清惠實在太過強勢了,當年,她的師傅上一代慈航靜齋之主選中了楊堅,楊堅統一全國建立大隋後,佛教便快速發展無比尊崇。後來梵清惠出道,那時的她遊歷紅塵,竟是選中了楊廣。後來楊廣成功擊敗楊勇奪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現時,她選中李世民,又想玩這一套廢長立幼的把戲了。」
頓了頓,又道:「慈航靜齋也是幸運,連續幾位齋主都是天縱奇才,本來靜念禪院的地位遠在她們之上的,現時卻被壓過了。」
趙德言猥褻的笑了幾聲,道:「據我所知,梵清惠的師傅可是上過楊堅的床的,那梵清惠這婊子可有被楊廣寵幸過?」
岐輝啞然失笑道:「當時佛門已是勢力極大,梵清惠倒不必受這以色事人之辱了。何況,無論如何,貧道還是對她十分敬佩,在亂世中覆雨翻雲,影響江山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壓佛道魔三門數十年。若非近年出了個天命教邊不負,真是無人可望其項背。」
趙德言有點消沉的道:「趙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總覺得不過是個胸無大志的淫賊,哪想他竟會一飛沖天,成為聖門第一人,至今都覺得如在夢中。」
岐輝道:「邊不負真是個奇跡,可惜天命教的教義過於趨向一神教,十分排外,否則貧道也想過和他合作。但魔帥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這釜底抽薪的妙棋,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趙德言道:「不過是長輩餘蔭,趙某戰戰兢兢的執行,不敢居功。」
隱藏著的邊不負心念急轉:「看樣子趙德言是和岐輝合作對抗佛門了,但他有什麼籌碼?現時表面上,趙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攪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一邊的;而道門則十分低調,除了寧道奇站到佛門一邊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沒任何傾向性。趙德言是拉攏道門支持太子李建成麼?但他們說的釜底抽薪是指什麼?」
頓了頓,又想道:「天命教教義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較強,卻是不利於拉攏融合其他宗教,這點倒是疏忽了,其實道門我也大可以與其合作啊。」
這時,房內兩人似乎談完了,岐輝告辭離去,而趙德言則靜立一陣,卻是換上了夜行衣,飄然離開。
邊不負大奇:「趙德言這傢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裡?」
也不管這麼多了,邊不負利用境界優勢,遠遠的吊著趙德言,跟蹤著他。
越跟越是覺得奇怪,趙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著天策府。
他來到秦王府,兜了幾圈,覺得沒人跟蹤了,便越過一處圍牆,翻入府內。
邊不負見狀,更是奇怪無比,也偷偷的跟著進去。
一路上竟一個守衛都沒有,明顯是有天策府高層安排接應趙德言,很快,趙德言便閃入了一間不起眼的房間內。
而邊不負也跟到了此處,貼著窗戶傾聽。
房內響起一把略略沙啞,卻極有韻味的女子聲音:「沒有人跟蹤吧?」
趙德言答道:「師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蹤我不被發現,恐怕寧道奇都力有未逮。」
此時,邊不負隔著窗縫,往內偷偷觀察,只見房內除了趙德言外,還站著一個極其雍容美艷的女子,身上的服飾極其講究,竟是王妃品級的衣服。
幸虧邊不負向來鎮定過人,不然定會驚叫出聲,因為秦王府內身穿王妃服飾的便只有一個人,後世赫赫有名的長孫皇后。
當然,現時的她還只是秦王妃,長孫無垢。
長孫無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十分的乾淨精緻,淡淡的妝容,細細的娥眉,小巧的瓊鼻,但一雙美眸卻燦若星辰,閃動著睿智的光芒,顯得極為知性。
只是,長孫無垢竟然是趙德言的師妹!?邊不負不斷思索:「按理說這兩人不應該會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長孫無垢的父親,隋朝大將長孫晟竟是趙德言的師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個迷,在趙德言出現之前很多人都以為魔相宗已消失了,這麼說來,那個一直隱於暗處的魔相宗之主卻是長孫晟了。」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這樣,李世民的枕邊人長孫無垢以及最為倚重的手下長孫無忌,豈非都是魔門的人!?」
此時,長孫無垢的聲音傳來:「岐輝竟會發現這個秘密,現在除了大明尊教的大尊和善母,連道門都知道此事了。雖然他們知道此事倒是無妨,最怕是被佛門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趙德言道:「讓佛門知道此事對道門並沒好處,岐輝不會這麼蠢。而大明尊教則在我控制之內,不必擔心。哼,樓觀道表面上是有點傾向太子李建成,但實際上還處於觀望階段,手握籌碼等待下注。像寧道奇,雖然他旗幟鮮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邊,但以他道門第一人的聲望,手底下竟沒有其他道門高手追隨,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輝和寧道奇早有密約,兩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給外人看的,其實是兩頭下注,那麼無論李建成還是李世民最後誰登上那把椅子,道門都能獲得最大利益。」
長孫無垢輕歎道:「這事讓道門知道或許也不是壞事,因為就算秦王登上大位後,想要擺脫佛門的控制,光靠我們還不行,必須借助道門的力量。」
趙德言道:「現在岐輝便是這樣的態度,若是李世民失敗,那道門便表明態度支持李建成,當從龍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終勝利,那他們便傾全力幫我們制衡佛門,寧道奇也會出手抵擋梵清惠。」
頓了頓,又歎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計劃進行,李世民真的一統北方,恐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當時肯聽梵清惠擺佈去揚州偷襲祝玉妍,便是希望搞亂南方,使天命教崩潰。只要李世民一統天下,那師妹你的兒子便是新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願也可達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沒用,只弄死了宋缺,卻是讓邊不負逃出生天了。」
說到這裡趙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經營多年,必要時可讓突厥狼軍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聽到此處,邊不負之前的疑惑豁然開朗,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長孫晟慧眼識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閥的潛力,並把女兒嫁給李世民,兒子也投入李閥麾下;而正式弟子趙德言則奉命到達域外突厥,經營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長孫無忌沒練過魔門武功,長孫無垢則根本不會武功,這個秘密竟是瞞天過海,鮮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戰,當時隋煬帝楊廣北上塞外巡視,卻被突厥軍圍困於雁門關,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歲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後臨危不懼,臨時調集數量不多的兵馬,出兵雁門關,嚇退了突厥軍,把皇帝救出。
這樣看來,這奇跡般的救駕,恐怕是有貓膩了,就算當時的趙德言並未得到突厥國師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傳遞些假消息是沒問題的。
突厥軍當時若是收到隋朝救駕大軍將至的消息,倉皇逃遁不足為奇,卻是成就了李世民天才統帥的威名了。
但若是這樣,則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李世民那時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子與長孫無忌乃魔門中人,一早就已利用這方面的助力。
而後來慈航靜齋找來,說可以支持他,則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虛與委蛇,和佛門合作,借用佛門的力量,使自身的名聲攀上巔峰。
而現時趙德言和道門的密談,想來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卻是未雨綢繆,拉攏道門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門勢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這份心機,這份隱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邊不負想到原本的後世歷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後,道門發展的速度遠勝於佛門,後來更是凌駕於佛門之上。
初唐時期人手一本道德經,達官顯貴信奉道教的極多,甚至唐朝許多公主出家都是當道士。
道門鼎盛,李世民也開創盛世,卻是雙贏了。
同時,由於李世民上位時屬於魔門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後的皇帝李治也是長孫皇后的小兒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個魔門中人,那當皇帝的李治便也對魔門有幾分好感,並不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門明空,才能扶搖直上,衝破佛道兩門的阻礙,最後還成為則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則天女帝老去,道門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稱唐玄宗。
以玄為號,便可知當時道門的影響力已達到巔峰。
開元之治,盛唐降臨,道門穩穩當當的把持了話語權幾十年。
而後來導致盛唐結束的安史之亂,安祿山與史思明既是胡種,又信仰佛教,絕對和佛門有著關係,極有可能是當時佛門重新爭奪話語權的一次大手筆行動。
至於楊貴妃的身份,則值得玩味,她多年來一直把皇帝迷得昏頭轉向,又與安祿山關係曖昧,是否就是當時魔門傳人,禍亂天下從中得利呢?哼哼,光是聽到這個秘密,此次來長安便不虛此行,利用得好,輕易就可在李閥與佛門之間製造出極大的混亂。
況且,若是我找到機會,拿說出這個秘密來威脅你,美麗的長孫皇后,你可願意脫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翹起屁股,讓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騷屄呢?哈哈。
又聽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邊不負悄然離去。
又過了幾天,夜裡,長安上林苑紀倩的房間內,頭牌紀倩與侍女陰小紀哭成一團,焦急的看著這癱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動不動,彷如死人般的年輕男人。
邊不負離遠站著,道:「陰顯鶴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雖然我盡力救治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卻是蒙昧了。」
紀倩眼淚汪汪,哭道:「有辦法讓顯鶴恢復正常碼?」
邊不負卻道:「辦法還是有的,只是很困難。」
紀倩與陰小紀驚喜的抬起頭,連忙追問。
邊不負皺起眉頭,為難的道:「在下與紀大家的約定是我救出陰顯鶴,而紀大家則把處子之身送給在下,把清白女兒身獻給我享用。現在要讓陰顯鶴恢復痊癒,所需付出的卻是超過了這個約定的範疇了。」
其實,在紀倩心裡,卻是有幾分等邊不負把人救出來後,想法拖延抵賴這個約定的心思的。
只是現在形勢比人強,根本沒了講條件的資格,還極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輸掉。
陰顯鶴的狀況一般的醫生絕對束手無策,只能求眼前這個男人。
紀倩淚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著邊不負,嗚咽著道:「那……那你還想怎麼樣?」
邊不負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打量著紀倩與陰小紀兩女,道:「很簡單,你們加點籌碼便可以了,紀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還是處子,便讓她也一同陪我歡好,你們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幫你們救回陰顯鶴。」
紀倩和陰小紀不禁一呆,紀倩恨恨的看著邊不負,咬牙道:「卑鄙,你這樣乘人之危,豈是大丈夫所為?」
邊不負曬然道:「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沒有好處為啥要冒風險幫你們?錢財我不缺,你們除了青春靚麗的身子,還有什麼能讓我動心?」
紀倩還想說什麼,陰小紀卻打斷道:「好的,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救人,便是做牛做馬,我也認了!」
紀倩俏臉蒼白,看著陰小紀,囁嚅著,一時卻是說不出話來。
陰小紀淒然一笑,挽著紀倩的手,輕聲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邊不負陰陰笑著,其實,陰顯鶴長時間被七針制神所控制,精神損傷極大,想要恢復談何容易?而且,邊不負根本就沒有救治陰顯鶴的心思,趙德言發現府內的人丟了,自然會調查,若是發現陰顯鶴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現,極可能順籐摸瓜的發現是周文出手救人,畢竟紀倩和陰小紀都知道周文這個身份,要查出來不難。
這樣的話對於邊不負用周文的身份在長安活動絕無好處,反倒是陰顯鶴躺在這裡,那麼藏上一段長時間估計也未必會被發現,只要過得幾個月,邊不負早就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陰顯鶴和紀倩死活?所以,現在邊不負卻是擺明訛詐紀倩和陰小紀,但兩女卻不得不抓著這唯一的希望。
房間內,陰顯鶴癱坐在椅子上,而不遠處的床榻上,他的愛人以及妹妹卻是渾身發抖的抱在一起,像是兩隻在大難臨頭時相互慰藉的無辜小獸,用驚惶的目光看著那個向她們走來,惡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論,紀倩和陰小紀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戲份的美女,素質自然不差。
紀倩年約二十,瓜子臉,眉如彎月眼似秋水,肌膚白皙雪膩,體態曲線玲瓏,美得異乎尋常。
她常年在煙花之地,雖然潔身自好,但卻也養出了一種妖媚迷人的氣質,便是與白清兒這個等級的美女相比,也並不輸多少。
陰小紀則只有十五六歲,還沒有完全的長開,充滿稚氣,但與那青澀的容顏不相稱的卻是發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撐出了一道誘人的弧線,纖腰細細,臀兒挺翹,更別提那雙苗條修長的美腿,簡直是要人老命。
兩女緊張、無助、驚慌,但又無可奈何,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更是讓邊不負獸慾大盛。
他走到床邊,目光如炬賊兮兮的打量著兩具女體,嘴角勾起一道危險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將又有美肉可吃,邊不負體內的魔種也大為熾熱,像是催促似的無比活躍,他邪邪一笑,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露出了雄壯精赤的男子軀體,胯下肉棒更是已經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著床上的紀倩與陰小紀。
兩女混跡青樓,雖然還是處子,但對這方面的事兒卻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去當奴隸培訓伺候男人技巧時男歡女愛也曾見過。
但,但這傢伙是怎麼回事?那根東西,那根東西居然這麼粗,這麼大,這充滿雄性魄力的男子軀體,完全顛覆了她們腦海裡的印象。
邊不負此時也懶得慢慢調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兩女,雙手齊動,撕拉幾聲,便把兩女的衣服給扯爛幾處,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兩女哪想到這人會這樣急色,便扭著身子掙扎起來,但她們又如何反抗得了邊不負這淫魔?邊不負哈哈笑著,左撕一塊又扯一幅,隨著嘶嘶聲,便把女人的衣裳全部扯破,兩具小白羊似的女體便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了。
紀倩心道這回躲是躲不過了,便當被瘋狗咬一口,忍著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過粗暴,自己與小紀會更加辛苦,於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邊不負,用柔軟的聲音道:「周少俠,我們姐妹都沒被男人碰過,請,請你憐惜。」
邊不負趴下來,一手一個,摟著兩女,大手則從扯破的衣服縫裡伸進去,把玩著兩人的美妙的裸體,聞言則笑道:「嘿嘿,只要你們配合,那大家都舒服,否則,便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說罷,他看著紀倩,施施然的道:「你們也不用裝純情,雖然是處子,但這樣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領多多少少總該學過,拿出來看看吧。」
陰小紀只覺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遊走的大手簡直如同毒蛇的舌頭般,冰涼又噁心,再聽到男人的話語,不禁呸了一聲,道:「無恥!」
邊不負瞇起眼,眸子裡閃過危險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陰小紀發育良好的渾圓乳房,用力捏著,陰測測的道:「無恥?是像這樣無恥麼?」
邊說,手上漸漸加大力度,那那形狀完美的奶子抓得變形,痛得陰小紀直掉眼淚,雙手捶打著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嗚嗚的哭了出來。
紀倩看見這樣的情景,連忙爬過來,哀求著道:「別這樣,你……你別折磨她,我……我來伺候你吧,小紀年輕不懂事,請饒了她……」
說罷,主動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輕輕的擼動著。
紀倩雖然是處子,但也和陰顯鶴有過親密接觸,裸體相呈是有過的。
但是,陰顯鶴不過是一般男子的體格,哪裡比得上邊不負這淫魔的偉物?真正把邊不負的雞巴握在手中,紀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磅礡與熾熱,天啊,這樣的一根大東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裡頭麼?真插進來,豈非要被幹壞了?看見紀倩主動起來,邊不負也稍稍放鬆了對陰小紀的懲罰,笑道:「倩兒,我早就聽過你唱歌的技巧了,簡直宛如天籟,只是不知你吹簫的本領如何呢?」
紀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認為用嘴巴去含雞巴是件十分噁心的事情,便是對著自己的愛人陰顯鶴,也只不過用手幫他發洩過,但,但此時她們兩個弱女子,又如何去違逆眼前這武功高強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還會受苦。
紀倩握著雞巴,把紅唇湊上去,無奈的看了看遠處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彷如死人的陰顯鶴,一時只覺百感交集。
自己從小家破人亡,浪跡天涯,被香家的奴隸集團抓去,被欺辱,被調教,被虐待,若非長得漂亮,被人販子看作是取悅上頭的禮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樣,被輪姦後賣到最鄙陋的窯子裡接客,一生悲慘。
好不容易在長安站穩了腳跟,也是群狼環視,每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其實都是頭餓狼,要把自己整個都吞到肚子裡。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權貴之間的勢力平衡,哪裡能保住現在的超然地位?只是,只是這樣真是太累了!自己不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帶著假面具去面對這麼多事,這麼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對自己好的,便只有從小認識彷如親妹子的陰小紀,以及青梅竹馬的陰顯鶴。
和陰顯鶴重逢後,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門心思的愛著自己,想找香家報仇後便帶自己離去,回到鄉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生兒育女,簡簡單單的共度一生。
是啊,繁華落盡,我所追求的不過是平平淡淡,什麼長安第一名妓又哪裡比得上兒女繞膝的歡笑,哪裡比得上愛人的溫柔一眸?紀倩顫抖著,張開紅唇,嗚的一聲,任由雞巴捅進嘴裡,兩行清淚卻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嘴裡含著雞巴,眼眸卻癡癡看著陰顯鶴,想著:「我答應過你的,答應過你一定守著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來娶我,然後在鄉下辦個簡簡單單的婚禮,再把自己獻給你。只是,只是卻做不到了。」
邊不負看著紀倩淚眼婆娑卻強忍噁心為自己品簫的可憐樣子,卻只覺得格外興奮,一時間便也放開了陰小紀,雙手捧著紀倩的螓首,把她溫暖的口腔當成是陰道般抽插起來,口中還道:「哈,不錯,不愧是名妓,雖然還是處子,但吹簫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頭,還懂得不讓牙齒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陣,邊不負感覺雞巴已經完全硬挺,塞得紀倩氣喘吁吁,連呼吸都困難,口水更是沿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
他輕輕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推倒紀倩,把她最後的破衣服完全扯掉,再壓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兒,張開雙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臨頭,紀倩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搖著頭,推著男人的胸膛,顫聲道:「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
邊不負哪管她,雙手抱起紀倩的雙腿打開,露出美麗的花房,然後不理她的掙扎,把龜頭抵到花徑入口處,輕輕一送。
紀倩頓時覺得從沒有異物侵入過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擠開,一根又粗又硬,如同燒紅鐵棍般的東西毫不憐香惜玉的插進來。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紀倩淚眼朦朧,思緒似乎又回到了與陰顯鶴定情的那晚,那時候,她偎依在情郎懷裡,一臉幸福,做著最甜美的夢想。
顯鶴,你便是倩兒夢中的那個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
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邊,彼此相愛,那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劇痛又讓她馬上回到現實,只聽見男人得意的叫囂:「倩兒,跟處女說告別吧!」
然後那根男子陽根猛的一捅,紀倩下體頓時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聽見自己靈魂破裂的聲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沒了……紀倩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橫流,望著遠處的愛人,慘呼道:「陰郎,倩兒對不起你……」
臥槽!邊不負幾乎笑尿,紀倩這是什麼奇葩稱呼,陰囊?我還睪丸咧!他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惡狠狠的道:「倩兒,你陰郎沒有反應,那不如試試在下的陰莖吧。」
紀倩的處子小穴極其緊致,而且由於前戲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夠,抽插起來十分辛苦。
邊不負也便稍稍放緩了節奏,趴在紀倩的身子上又親又吻,不停的刺激著她身上的敏感帶。
紀倩此時稍微好受一點,她長期都在青樓裡,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也是有一些的,知道想減輕痛苦便要盡量放鬆。
她忍著痛,深呼吸了一下,雙腿盡量打開,放鬆身體。
過了一陣,小穴的疼痛減輕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專業的挑逗手法下,卻漸漸的產生了快感了。
邊不負一邊揉著紀倩的奶子,讓兩團雪膩在手中改變著形狀,一邊運用技巧,粗大的雞巴在處子小穴裡轉圈研磨,讓花徑逐漸適應。
搗鼓著,女人漸漸的有了快感,花徑內濕潤起來,淫水漸漸滲出。
紀倩卻是害怕起來:「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強暴,但,但竟然也會有感覺?」
而得到紀倩的處子之身後,邊不負只覺得魔種一陣活躍,似乎是嘗到了美味一樣,暗道:「魔種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別是美麗的處子最好不過,若是多幹幾個高質素的處子,魔種大成,能更進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處,邊不負更是興奮,腰部用力,粗長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處,強大的衝擊力讓紀倩直翻白眼。
辟辟啪啪,男人如同野獸般狂野的享用著女人美妙的嬌軀,在這個過程中,魔種蓬勃怒發,讓邊不負充滿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觀戰的陰小紀,本來是對邊不負極其討厭的,但此時卻也是被吸引著。
如果說具有道胎的慈航靜齋女子如同男人夢中女神阿尼瑪般的吸引力,那身具魔種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學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裡對男性所有渴望的集合體,是每個女子所幻想的白馬王子。
沒有任何女人能抵禦這本能的吸引。
陰小紀呆呆的看著,捨不得轉開眼睛。
這個男人雖然陰險下流,但,但形象卻極好,一身如鋼鑄般的肌肉,強壯迷人,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見他,竟就會生出一種想被他抱在懷裡讓他征服的慾望。
而紀倩則已經開始迷失在男子的強烈氣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經不怎麼疼了,就是被那根大東西撐得有點酸脹,而那人的手摸著自己的身子,充滿熱力,竟讓自己覺得很舒服。
我,我喜歡的明明是顯鶴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自己是個喜好淫樂的下流女子?邊不負越幹越爽,幹著幹著,突然抱著紀倩,把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勢。
然後,按著她的纖腰,雞巴又是一幹到底,狠狠的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雞巴能幹得特別深入,紀倩雖然覺得羞恥,但已經適應過來的小穴卻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開始嬌吟出聲。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笑道:「倩兒你看,小紀看著我們幹事,都看得出神了。」
紀倩心中一驚,連忙抬頭一看,恰好與陰小紀的目光相接。
她頓時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醜態竟全部被小紀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強暴,但竟被幹得這樣一副淫蕩的模樣,我還有何面目見人?一時間,她只覺得腦子裡一陣混亂,連忙向前爬了幾步,脫離了雞巴的抽插。
她爬到陰小紀面前,似乎想解釋,但張開嘴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邪笑一聲,看著紀倩如小狗般搖著屁股爬走,肉光緻緻的豐滿臀兒極其誘人,而兩腿之間那一片狼藉的花房還流著點點血絲。
他跳上去,掰開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雞巴再度用力插入,紀倩頓時平衡不了身子,整個人被這強大的衝擊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擱到了陰小紀的香肩上。
而陰小紀下意識的抱著撲過來的紀倩,兩具香噴噴的身子便摟到一起了。
邊不負不管她們,雞巴火力全開,快速的抽插著紀倩那已經適應過來的嫩穴,直幹得淫水四濺。
此時紀倩渾身發軟,已經逃不了了,無法借力下也只好摟著陰小紀作為支撐,把俏臉埋在陰小紀的肩膀上。
隨著男人越幹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啊……啊……別……別幹這麼猛……啊啊……好……好厲害……嗚……嗚……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啊……」
陰小紀聽著紀倩那如泣似訴的呻吟,心中驚異無比,那個,那個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上,從不吃虧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禁擔心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哥哥,心中暗道:「雖然這淫賊下流無恥,但總算守諾把人救出,看上去卻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會喜歡上他吧?」
這便是魔種的奇異之處,總是會讓女子產生好感,總是會讓女子把他往最好的一方面去想像。
此時,紀倩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了,也顧不上陰小紀正聽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讓她難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亂叫起來:「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嗚……為什麼……啊啊……為什麼會這麼……啊……舒服……天……啊……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啊啊啊……來了……來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個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剛剛破處的緊窄花房一陣痙攣,大量的春水噴湧而出,竟是剛被開苞便被幹上高潮。
邊不負被這美妙的小穴一夾,也不忍耐了,低吼一聲,雞巴猛幹幾下,龜頭一癢,火熱的陽精也同時射出,如機關鎗般射進紀倩小穴最深處。
而陰小紀也是全身僵硬,長期在青樓裡做事,男女之事她也聽其他妓女說過不少,知道紀倩已經達到了那個最最快樂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點發軟起來。
邊不負緩緩把那沾滿了淫水與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著對陰小紀道:「小紀,輪到你啦。」
陰小紀雖然思緒萬千,但表面上還是露出一副極度討厭的樣兒,便不屑的冷哼一聲,輕輕把還在顫抖的紀倩扶到一邊,然後閉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面前這年僅十五六歲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上的破爛衣服全部扯下,讓少女的赤裸胴體全部暴露出來。
陰小紀渾身一震,但還是閉著眼睛不理不睬,但緊緊握著的拳頭卻是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了。
邊不負雙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邊揉一邊讚道:「明明還是一副黃毛丫頭的青澀樣子,但這對奶子竟這麼豐滿,哈哈,小紀你是怎麼發育的?」
女孩雙乳意外的豐滿,端的是童顏巨乳,真是看得邊不負眼睛都定了,雞巴更是又開始發硬起來。
陰小紀的身子還未被男人碰過,無辜的雙乳被邊不負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時還被手指刮過乳頭,讓她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同時也湧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觸感。
邊不負捏著少女嫣紅的乳頭,感受著那在自己手中迅速發硬的小點,又道:「哎呀,看不出來,小紀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幾下奶頭都硬了,嘿嘿。」
陰小紀只覺得乳房傳來一陣陣的刺激,不由得滿面羞紅,她勉強睜開眼睛,裝出惡狠狠的樣子,盯著邊不負顫聲道:「你……你要幹就快來,別說這麼多沒有的話,幹完,幹完就趕快救我哥哥。」
邊不負搖搖頭,露出一副欠打的樣子,道:「這樣多沒情調。」
說罷,他轉頭看了看紀倩,發現對方已經從高潮中平服過來,便道:「倩兒,你去為小紀舔一舔吧。」
兩女頓時呆了一下,卻聽見邊不負繼續道:「小紀年紀太小,而本人的傢伙又大,我怕她真的會受不了,到時受傷就麻煩了。倩兒你先幫她濕潤一下,讓小紀一會好受點。」
紀倩頓時想起那根粗大的雞巴剛剛插入來時那種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倒說得不錯,小紀還不到十六歲,若是沒做好準備就讓這根大東西插入,只怕真會出事。」
想到此處,紀倩便聽話的爬了過來,低下頭去,伸出香舌舔向陰小紀的下身。
陰小紀大吃一驚,滿面通紅的道:「倩姐,你幹嘛?別,別這樣,啊……」
原來,紀倩卻是已經舔到了她的花徑入口處,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而紀倩也是大為驚訝,因為她的舌頭竟是舔到了幾分濕氣,這,這小妮子竟是已經濕了。
男人的聲音傳來:「哈,是不是已經有水兒流出啦?剛才小紀看我們歡好,都不知看得多認真,下面濕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兒你加油把那兒弄得更多水,一會小紀才不痛。」
陰小紀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抑,一言不發,但身子卻更軟了。
紀倩在下面舔著,邊不負則揉著她的大奶,雙重夾攻,不一會便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處子春情勃發,難以抑制。
紀倩心底掠過一絲悲涼,不單自己,連小紀也要在這男人手下淪陷了麼?而在男人的指示下,她還強忍噁心用舌頭沿著男人雞巴舔了一遍,幫男人做了清理工作。
似乎覺得差不多了,邊不負坐到床沿,把陰小紀整個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尿般分開她的雙腿,豎直的雞巴則對準上方的處子小穴入口。
陰小紀被弄成這個姿勢,更是羞愧難當,但又不能反抗,只好從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掩著俏臉不敢見人。
只是,那與青澀面容絕不相稱的豐滿玉乳顫巍巍的,滴著春水的誘人小穴卻是全部暴露出來了。
邊不負叫道:「倩兒,過來幫我扶著雞巴。」
紀倩聞言,剛想拒絕,但看見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點點頭,乖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頭,用手扶著男人粗長的肉棒,對準陰小紀的處子肉洞。
邊不負笑道:「倩兒,可不許閉上眼哦,好好看著我是怎麼為小紀開苞的。」
說罷,手突然一放鬆,陰小紀整個身子便整個墜落,而花房則被邊不負那根硬挺無比的肉棒擠開,隨著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處子小穴內。
陰小紀頓時悶哼一聲,本來沿著臉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後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緊緊抓著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傳來的劇痛讓她知道她的純潔已經永遠逝去了。
頓時,那緊繃的俏臉再也繃不住,小臉皺了起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同時,下面被雞巴插入的小穴裡,一絲鮮紅也隨之流下,把紀倩的手背都染紅了。
紀倩看見陰小紀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可憐樣子,不由得道:「你……你輕一點啊,小紀還不到十六歲,你這樣她受不了的!」
邊不負只覺得陰小紀的處子小穴比剛才紀倩的還要更緊湊幾分,簡直是爽得幾乎要罵娘。
他嘿嘿笑道:「倩兒快幫忙舔幾下,多弄點水兒出來,小紀就沒那麼痛了。」
紀倩聞言,知道這傢伙根本就不會把自己和小紀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頭,沿著兩人的交合處輕柔的舔弄起來,一直舔到女孩的陰蒂上。
而邊不負則扶著陰小紀柔軟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輕輕上下抽插,不時則用力揉弄幾下女孩的大奶,讚歎著這與年齡不符的好身材。
幹著幹著,陰小紀的痛苦逐漸減輕,而邊不負則隨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紀倩感到兩人歡好的激烈程度漸漸加強,也不舔了,癡癡的看著這根粗壯的雞巴在少女緊窄小穴征伐的場景。
自己,自己剛才也是像這樣,被奪取清白之軀的麼?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紀這樣,幹著幹著,便忘記了痛,忘記了苦,越幹水兒越多,直到最後整個心兒都被吸引住,整個腦子裡都只剩下這根粗大的壞東西。
陰小紀明顯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閉著眼睛,抿著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體卻漸漸泛起性愛時特有的嫣紅,光潔的額頭冒出香汗,不時從鼻子逸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來。
她心裡一遍混亂,驚惶的想著:「為什麼?為什麼會覺得這麼快樂?嗚,不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裝出什麼感覺都沒有的樣子。」
只是,邊不負可是閱人無數的淫魔,少女那點傲嬌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過他的法眼?邊不負也不說破,維持著一定的抽插節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雞巴便勢大力沉的頂入少女小穴最深處,直抵花心,讓措不及防的陰小紀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邊不負哈哈一笑,運氣九淺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陣,便突然來一記猛擊,很快便擊碎了陰小紀竭力維繫的假面,讓她忍不住隨著抽插呻吟起來。
「啊啊……嗯……啊……壞蛋……啊啊……別這樣插……啊……可惡……嗚嗚……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嗚……」
陰小紀星目迷離,滿面潮紅,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幹得情緒失控了。
邊不負則喘著氣道:「小紀,你的小穴好好幹,又緊又熱,水兒又多,夾得我好爽。」
說著,更是用力抓著她的大奶猛揉,又道:「這對奶也是極品,小小年紀居然長得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幸虧老子沒有錯過你,哈哈。」
「嗚……別說……別說了……啊啊啊……小紀……啊……小紀……好……好……好……啊啊……」
「好什麼?小紀你想說好什麼?大膽說出來吧,哈哈。」
「好……嗚……別問人家……嗚……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嗚……怎麼說出來了……啊啊……羞死了……嗚嗚嗚……嗚……」
幹著幹著,邊不負讓紀倩躺到床上,然後抱著陰小紀壓下去,讓兩女正面相對,兩對乳房彼此壓著,自己則抱著陰小紀的臀兒繼續猛幹。
一會兒,便把陰小紀這小丫頭幹得白眼連翻,渾身顫抖著高潮失神。
邊不負嘿嘿一笑,把雞巴抽出來,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紀倩的小穴裡,這樣在兩女抵在一起的兩個花房中來回抽插,真是無比爽快。
幹到最後,他又把雞巴插回陰小紀的小穴內,捏著她那對豐盈挺拔的椒乳,在女孩的哀求聲中,大量的精液再度發射,射滿了陰小紀的花房。
結束了痛快的射精後,邊不負喘了口氣,抽出雞巴在陰小紀臀兒的美肉上胡亂拭擦了幾下,然後看著無言相對的兩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沒忍住,都在你們體內射精了,到時若是肚皮大起來,卻麻煩了。」
兩女聞言,不禁驚惶的對望一眼,然後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兩手一攤,道:「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方法,只要你們彼此用嘴巴把對方小穴裡的精液吸出來,那就不怕懷孕了。」
兩女都是一呆,俏臉頓時又是一片大紅,一時間也不知男人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最後,還是紀倩咬牙道:「小紀,試試也無妨,我們彼此把那東西給吸出來,不然懷孕就麻煩了。」
邊不負坐在床邊,一臉悠然自得。
而紀倩和陰小紀則擺出六九的姿勢,彼此把俏臉湊到對方剛開苞的花房處,舌頭伸進去,然後不斷的吸氣,盡量把小穴內的精液吸出來。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們也是剛剛才高潮完,這樣一吸,卻又湧起奇異的快感,一邊吸,一邊響起惹人遐思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副淫靡的畫卷。
在邊不負風流快活的同時,在長安城一隱秘府邸內,幾個邪氣森森的傢伙正在密談。
房中的幾人包括了明尊許開山,善母莎芳,榮鳳祥,天君席應,楊虛彥等人,只聽見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環視一周,然後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變準備行動吧。」
席應陰笑道:「得到道心種魔大法後,大家共同研習,到時你大明尊教可別過橋抽板啊。」
許開山則用特有的沙啞聲線保證道:「天君請放心,只要逼問出功法,本尊絕不藏私。」
第三十章 初探慈航靜齋
現時,邊不負化名周文潛入長安已經一段時間了,長安的諸多勢力基本上已經接受了這個新冒起的年輕高手,特別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視作自己人,不斷拉攏。
這天,邊不負便應長孫無忌邀請,參加天策府諸將的飯局,聯絡感情。
長孫氏從北魏起便已是名門,處於長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風,極其寬敞豪華,亭台樓閣,曲徑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氣度。
參與的人不多,除了長孫無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將領,如龐玉、尉遲恭等共七八個人,席間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十分熱鬧。
邊不負則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總在有意無意間向他勸酒,便也留上了一個心眼。
說實話,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簡直堪稱千杯不醉。
不過此時,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裝作沒喝過多少酒,一陣子便恍恍惚惚,大著舌頭說話,似乎一副酒意上頭的模樣。
又喝了一陣,邊不負看上去已是不勝酒力,昏昏沉沉的樣子了。
長孫無忌讓下人帶邊不負到客房歇息,自己則若無其事的與其他人繼續聊天。
邊不負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麼花樣,哼。」
雖然閉著眼睛彷彿昏睡,但他的靈覺散佈開來,房內外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感應。
突然,耳裡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輕輕的打開,一陣香風飄了進來,竟是走入了一個女子。
邊不負心頭一震,雖然他此時閉著眼睛,但敏感的靈覺卻一下子從這女子的氣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蹤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卻見沈落雁無聲無息的接近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細的端詳著,喃喃自語:「不像,不像,體態差太遠了。但,為什麼總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說罷,她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邊不負的面頰,顯然是想辨別臉上是否戴著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無論怎樣精巧,也絕對瞞不過擅長易容術的她。
邊不負心中其實一直不明白沈落雁為什麼會背叛他,自己對其十分看重,把整個王國的情報系統交給她管理,讓她一展所長。
而且自己為了讓她充分發揮才智,對她並沒有像對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樣洗腦。
雖然偶爾會佔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讓她高潮沖頂,爽得淋漓盡致,沈落雁對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論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時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擊才能讓自己險些撲街。
現時看她在這裡出現,則明顯是已經投靠了佛門與天策府勢力,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佛門也罷,李閥也罷,都不可能付出超過自己給她的籌碼啊?嗯,梵清惠幾天前看過我和師妃暄一戰,但依然不放心,長孫無忌與沈落雁今天的試探,十有八九便是出於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時在天策府暗處還藏著高手,等沈落雁一有發現便一擁而上,有殺錯沒放過。
那時自己和師妃暄的爭論還真是表演過頭了,或許師妃暄當時不覺,但回想後肯定會覺得像周文這樣從深山剛出來的傢伙竟會這麼能言善辯不正常,引起了梵清惠的疑慮。
此時,沈落雁摸著他臉頰的纖纖玉手卻慢慢向下滑著,如清風拂面般,掠過下巴,掃過脖子,一直摸到他壯碩的胸肌上。
此時邊不負的形象受魔種影響,身材壯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書生般的樣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擔心被發現什麼。
但邊不負心中一動:「不對,自己雖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現出來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體都沒反應,現在裝得太過頭了。」
想到此處,他突然張開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氣,裝作七分醉三分醒的樣子,淫笑道:「想不到長孫大人還給我安排了個美人兒來侍寢,實在太客氣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雙眸緊緊盯著邊不負的眼睛,嘴角卻露出一抹笑意,柔聲道:「公子果然是在裝睡麼?」
邊不負心中暗罵:「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裝睡,還故意裝出精神恍惚的樣子,在床前喃喃自語說那些話,若是自己聽到後怕引起懷疑繼續裝睡,豈非被你抓住痛腳?不愧是蛇蠍美人。」
但他神色不變,嬉皮笑臉的道:「在下有一個本事,無論睡得多死,只要有美人兒接近,便會立刻醒來。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這麼好看的美女,剛剛進門時,在下便醒了。」
他頓了頓,用挑逗的語氣繼續道:「本來還想看看你是想幹嘛的?沒想到你一進來,便在在下身上摸來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癢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術,那自然會怕親近沈落雁這個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這一體雙魂改變相貌身材的法門前所未有,絕對超出任何人想像,從沈落雁那眼眸深處那絲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時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其實,無論一個人的容貌形體如何變化,但生活細節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特別是像沈落雁這樣觀察力敏銳又精通易容喬裝的大師,很擅長從各種細節去辨別一個人的身份。
無論是李淵的國宴,還是今天長孫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觀察,發現這個周文的各種行事細節以及不經意流露的習慣都和邊不負十分神似,本來便抱有七分懷疑。
但沒想到,親手鑒別後,這個周文的臉皮居然是真的,沒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邊不負完全不同,這可真是讓她想破頭都不明白,居然會有人在生活習慣的細節上如此相似?此時,聽到男人的問話,她輕輕一笑,嫵媚生姿的道:「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高姓大名?妾身名喚落雁,公子有禮了。」
聽到落雁二子,邊不負面上沒有絲毫變色,反而搖頭晃腦的讚歎道:「落雁,沉魚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謝長孫大人。」
說罷,拉著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驚,哪裡想到這人如此大膽,她此行不過是試探此人的真實身份,哪裡願意真正吃虧?畢竟她表面上風騷迷人,但骨子裡卻還是挺潔身自好的,絕不會濫交,此時便想推開男人自己站起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如餓虎搶食般一把抓上了她豐滿的胸脯,還死命的捏了起來。
天氣炎熱,沈落雁的衣著甚為輕薄,被男人這樣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樣,她不禁啊的一聲驚叫,馬上劇烈掙扎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蘊含著無窮的熱力,沈落雁掙扎之餘,也覺得身子一陣酸麻,乳頭更是幾下就被摸得硬了起來,她暗道:「明明不是一個人,但,但為什麼連摸胸的手法都有點相似。」
正在這時候,房門外卻又傳來了腳步聲,然後長孫無忌的聲音傳來:「周少俠,你醒來了麼?」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掙脫男人的束縛,氣喘吁吁的退開幾步,裝作若無其事的站在床邊,邊不負也順勢放開了她。
長孫無忌走入房內,先是裝作無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對方隱晦的輕輕搖頭,臉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俠,無忌招待不周,卻是失禮了。」
周文則露出酒意剛醒的樣子,坐起身來,笑道:「長孫大人客氣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卻又不自量力,叨擾了大人。」
長孫無忌又客套了幾句,便轉臉對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沒說什麼,白了周文一眼,便搖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麗的背影,卻透露出一種說不清的寂寥與落寞。
邊不負雖然心頭各種疑問,但在長孫無忌面前卻不能做什麼,待到沈落雁離去後,才露出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長孫大人,她到底是什麼人?」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與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寧的那些事兒,知道這人極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俠以前難道沒聽過沈落雁這個名字麼?」
邊不負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還是搖頭道:「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卻真是想不起來哪裡聽過了。」
長孫無忌道:「不知道也沒關係,她全名沈落雁,現在乃天策府謀士之一,她的謀略與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還沒有成婚,周少俠如果有意,可以試試摘取這朵鮮花哦,哈哈。」
邊不負敏感的察覺到長孫無忌提到沈落雁時語氣帶有一絲鄙夷,暗道:「長孫無忌對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對了,在他眼裡,沈落雁不過是個被淫魔邊不負已徹底玩透的爛貨,和勾欄妓女沒啥區別,自然看不上眼。那麼說來,其實沈落雁此時的處境並不好,以前對她迷戀的徐世績為了名聲,只怕也不會娶她,那,那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口中卻道:「長孫大人這麼一說,在下真是有點動心了,哈哈。」
長孫無忌心道:「現在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陽公主,前幾天居然還入宮探訪公主並獨處了一個多時辰,不問可知定是李秀寧給了他入宮的信符,正戀姦情熱。若是可通過沈落雁讓這小子真正投入我們一派,或許可以讓平陽公主更加傾向天策府,那對秦王的大事定會有所幫助。只是沈落雁這早被人玩爛的婊子總是裝清高,也不怎麼理會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陣,邊不負便告訴他自己酒氣已過,告辭離去了。
這些天,解文龍已經回來,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門及李閥套出了自己妻子與人通姦的秘密,更覺沒臉見人,碰到邊不負更是如老鼠見貓,生怕被責怪自己口風不嚴,所以經常跑出去勾欄買醉,夜不歸宿。
邊不負自然不管他,長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著解文龍的老婆與小姨子。
宋家姐妹雖然被他調教,開發身體各處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異常滿足,但也常會追問何時才可返回南方,計劃怎麼樣,都被邊不負以自己任務未辦妥為由拖著。
她們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身子都被佔了,卻也是沒啥辦法,只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諾,便忍氣吞聲的一起盡心伺候。
這天夜裡,解府的一處廳堂,宋玉華讓人設了屏風,然後放置了一個大浴桶,盛滿清水。
天氣炎熱,便也沒燒炭,但也灑了些鮮花花瓣,整個浴桶都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極為清雅。
宋玉華與宋玉致兩姐妹便在浴桶裡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邊上還有一木床,邊不負此時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過了一會,宋家姐妹卻像是洗好了,便紅著臉,從浴桶中爬出,然後各自拿著一條濕毛巾,走到床前,輕輕的拭擦著男人那肌肉雄渾,油亮精壯的身體。
擦了一陣,邊不負道:「好了,開始吧。」
說罷,卻是轉過身去,把雞巴往下一壓,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裡的無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體還是濕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後背,用豐滿柔嫩的乳房壓著男人。
宋玉華趴在上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背部;宋玉致則跨到另一側,趴到下方,乳房壓著邊不負的股部和大腿。
兩人的奶子沾滿了水,十分的潤滑,此時便搖晃著身子,一上一下的為男人用乳房擦背。
兩女有時是逆時針,有時是順時針,但摩擦按摩時的節奏總是整齊劃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事了。
邊不負的皮膚比較粗糙,宋家姐妹的卻冰肌玉骨皮膚十分嫩滑,摩擦起來,兩女敏感的乳頭很快便會勃起,四粒硬硬的乳頭在男人背股不斷劃著圈圈,帶來極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膚摩擦帶來的觸感,也讓兩女覺得一陣陣快意從乳頭蕩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便如兩隻小鳥兒清脆的鳴叫著,更是誘人。
若是水要乾了,兩女便會跑回浴桶,用雙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濕潤,繼續為邊不負服務。
宋玉致本來極為驕傲,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但無奈姐姐宋玉華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讓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擔一點,便也被一起調教。
弄得幾次之後,竟卻也漸漸的習慣了起來。
反正,雖然此人無恥,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兒,但倒是沒什麼粗魯暴力的行徑,除了後庭挨操時確實有點疼,其餘的卻是快樂多於苦痛。
其實就算是被操後面,熬過了初期的不適與酸脹,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爾還會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順利離開長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處,宋玉致不禁暗罵自己不知羞恥,但,但每次到最後劍及履及時,這下流傢伙總是那麼強,讓自己姐妹兩人一起上陣都招架不住,總被弄得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陣,聽到男人的吩咐,兩人便開始用舌頭為男人服務。
宋玉華還是著重於背部,靈活的香舌沿著男人的脊樑骨輕輕滑掃,從下往上,一直親到後頸,然後慢慢的舔著,一直到耳垂,再呢喃著舔男人的耳蝸。
雙手則調皮的探到男人趴著的胸膛前,撥弄著男人的乳頭,不時還配合著從鼻子發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無比。
宋玉致則跪在男人兩腿之間,趴下身來,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親吻著男人的屁股,纖纖玉指則伸到男人大腿內側,從下往上輕柔的掃弄。
還不時伸出兩根手指,探入陰囊兩側的大腿根部,沿著陰囊輕輕撥弄,然後舌頭沿著臀縫舔掃,給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這對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邊不負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頂得很不舒服,便翹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華見狀,便用迷離的聲音道:「妹子,你到下面來。」
宋玉致略略猶豫,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整個身子鑽到了男人胯下,俏臉正對著那硬挺的雞巴,然後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體,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陰囊。
宋玉華則跪到男人身後,雙手掰開男人的股瓣,皺了皺眉頭,然後整張俏臉湊向男人的屁股,閉著眼睛,伸出香舌,頂入男人的屁眼內。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頭好滑,唔,玉致也不錯,現在含雞巴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貴,本是天之驕女,此時卻像最下賤的妓女般,配合著為男人含雞巴和毒龍鑽,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
服務了許久,兩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裡淋浴,而邊不負也跟著擠了進去。
幸虧浴桶十分寬闊,三個人呆在裡面,倒也不覺得很窄。
水波蕩漾,水珠沾滿了兩女的嬌靨、鬢角、香肩、玉乳,散發著晶瑩的光彩,兩張宜喜宜嗔卻又極其相似如同雙胞胎一樣的俏臉在水汽中染上了紅霞,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兩女一邊洗,一邊配合著為男人淋浴,而邊不負則摟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大手在兩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連,摸得兩女都是嬌喘吁吁的,不時還扭動一下身子,把水花濺得滿地都是。
此時,宋玉華與宋玉致姐妹渾身無力,靠在男人的懷裡,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朵卻是含苞待放,分別被男人的兩隻賊手佔據著,挑逗著。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邊不負只覺得這兩朵美麗的花兒特別的嬌嫩細滑,當手指探入花徑,更是明顯能感到源源不絕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滲出,融化在水裡。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們都想挨操了麼?」
兩女都是臉上一紅,身為姐姐的宋玉華卻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家,你……你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徵求我們姊妹同意麼?」
邊不負輕輕舔著宋玉華的玉頸,輕聲道:「那我現在想操你,夫人也沒有意見吧?」
宋玉華只覺得那根又粗又大,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棒正在自己兩腿之間戳來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覺得身子要伴隨這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燃燒起來了,便轉過臉,嬌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麼意見啊?」
說罷,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轉過了身子,把光潔柔亮的玉背對著男人,豐滿的翹臀卻是抵著男人的雞巴,還輕輕的磨蹭著。
邊不負哈哈一笑,便讓宋玉華扶著浴桶邊沿,自己握著她的纖腰,雞巴對準目標用力一捅,碩大的龜頭便直插而入,進入了這位美少婦的小穴裡。
宋玉華猛的打了個哆嗦,一聲嬌哼,緊接著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邊不負胸腹緊貼著宋玉華的玉背,把她緊緊壓在桶沿,雙手攀上那對豐腴的美乳,用力抓著,腰身連挺,熟門熟路的大雞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戶內抽插進出,把這赤裸的美少婦幹得呻吟個不停。
現時他們在水中作戰,隨著兩人的動作,水波激盪,稀里嘩啦的水聲伴隨著辟辟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顯得十分的過癮。
而浴桶另一邊的宋玉致則是滿面羞紅,看著自己姐姐那被幹得無比愉悅的樣子,只覺得自己也是心蕩神馳,不知不覺間,下面似乎開始癢了起來。
她幽幽一歎,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歡他,但,但為何總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會情慾高漲,莫非,莫非自己竟是個淫蕩的下賤女子?」
宋玉致卻是不知道邊不負體內有魔種這一能對女性產生魔異吸引力的BUG在,想那韓柏,明明只是個無行浪子,卻在幾次見面後便把虛夜月、莊清霜、秦夢瑤這等級數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虛夜月和莊清霜搶著獻上處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種的可怕了。
邊不負正是幹得爽快,突然,後背貼來一具嬌軀,然後一雙玉手頑強的伸入自己與宋玉華後背緊貼著的小腹處,緊緊摟著。
他不禁笑道:「怎麼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麼?」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寬闊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強烈的男子氣息,呢喃著道:「壞蛋……壞蛋……整天就只會欺負人家,討厭死了……」
又幹了一陣子,始終覺得在水裡施展不開,邊不負抱著宋家姐妹上了木床,繼續作戰。
宋玉華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則趴在宋玉華身上,兩人玉乳緊貼,玉戶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對著,兩具濕漉漉的嬌軀便是如此緊抱著。
邊不負也爬了上來,笑問道:「哎喲,兩人的小穴都是這麼迷人,我先幹哪個好呢?」
身為姐姐的宋玉華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道:「剛才妾身已受過憐愛,公子請先滿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裡想要這壞蛋了,姐姐你別胡說,我……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邊不負卻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戶裡輕輕一扣,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她說不出話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嘴巴是這樣說,但下面的水兒卻比姐姐流的還多,你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連夫人的騷屄都滴濕了,哈哈。」
聽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但那挺翹圓潤的臀兒卻是對著男人輕輕扭動,透露出一種求饒的意味。
邊不負對著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陣誘人的肉浪,然後對著宋玉華道:「夫人,你幫我掰開這個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懲罰一下這不聽話的小妮子。」
宋玉華聞言不禁莞爾,她愛憐的親了一下妹妹的臉頰,然後聽話的把玉手握著宋玉致的美股,輕輕的掰開,讓那小巧的屁眼兒和濕潤的陰戶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邊不負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說我是幹哪處好呢?是這淫蕩的小穴兒,還是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聽到自己的身體被人這樣評論,又是淫蕩又是下流什麼的,羞怒同時,卻是滿面潮紅雙眸緊閉,說不出話來了。
宋玉華知道自己妹妹對於幹後面還不是太適應,便伸出兩根手指,壓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後輕輕分開,讓玉戶裡那嫣紅的嫩肉露了出來,那綴滿了春水的花房充滿著讓人瘋狂的魅力,然後才柔聲道:「公子你看,玉致這兒都濕透了,正等著你寵幸呢。」
邊不負也不拒絕,便把雞巴稍稍往下一按,湊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邊用手在兩女濕漉漉的裸體上亂摸,一邊道:「那夫人便幫我送進去吧,嘿嘿。」
宋玉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開著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則一把握著男人那又粗又長的大雞巴,把它放到玉戶入口前,然後搖著棒身輕輕的磨蹭著花徑,意思是已經可以了。
但邊不負還不放過她,故意問道:「夫人,對準了麼?」
宋玉華俏臉一紅,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瘋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歡,還心甘情願的握著男人的陽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卻總是不想違逆他。」
她看見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個嬌媚的白眼,然後細聲道:「對……對準了,可以插入……」
說著,似乎是怕邊不負還說什麼羞人的話兒,竟是主動拉著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裡插。
撲哧一聲,粗壯的雞巴輕易的擠入花房裡,宋玉致渾身輕輕一震,逸出一聲媚意十足的悶哼,顯然是早被這淫蕩的場景刺激得相當興奮了。
邊不負一邊幹著,一邊評價道:「你們姐妹不但臉蛋長得像,身材也像,就連下面的小穴兒,幹起來也是一樣舒服,唯一的區別就是姐姐的水多一點,妹妹的則稍微嫩一點,但一樣十分的緊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幹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勉強道:「我們……啊……我們姐妹……啊啊……都這樣了……嗯……啊……你……你答應過我們的事……嗚……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邊不負喘著氣道:「放心,我可捨不得你們這對絕妙的姐妹花,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南方。」
宋玉華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們回歸宋閥,卻不是你這小小的間諜所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後不再見他,卻竟又有幾分捨不得……」
這時,男人的聲音傳來:「夫人,你成親都好多年了,但那騷屄竟和玉致一樣緊湊,實在難得。」
宋玉華玉頰更紅了,橫了男人一眼,嬌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丈夫那個……那個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後變鬆……也是……也是你這個壞蛋給弄的……」
說完之後,卻發現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自己說的話未免太過露骨,和平素的端莊守禮相差太遠。
羞急之下,宋玉華也不知怎麼想的,竟是一口親向宋玉致的紅唇,在自己妹妹驚訝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與其口舌交纏。
宋玉致此時正被身後男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突然被自己親姊姊親吻,卻是完全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一股異樣的刺激。
宋家姐妹渾身濕透,雖然緊緊相擁著,但也是十分的柔滑,邊不負從後幹著宋玉致的時候,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華的嬌軀上上下滑動。
宋玉華只覺得妹妹的裸體在自己身上來回磨蹭,每被幹一下,她那硬起的奶頭便與自己的奶頭相互摩擦,刺激無比。
此時姐妹兩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華都覺得自己有點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是不斷的湧出,恨不得馬上就有一根肉棍兒能塞進去,狠狠的幹她已濕透的小穴。
邊不負總覽一切,對宋玉華的變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濕得好厲害,都癢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幹她幾下,讓她解解饞?」
宋玉致在男人與宋玉華的雙重刺激下,已經到達高潮邊緣了,只要那根粗壯的陽根再狠狠的幹幾下,便能達到那最甜美暢快的極境,此時聽到男人這樣說,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別……別停……用力……啊……馬上就道了……啊啊嗚……別拔出來……啊……」
宋玉華此時真的已癢得受不了,無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體內,但現在被幹的是自己最愛的妹妹,總不能和她搶雞巴啊。
宋家姐妹此時都是情慾高漲,宋玉華一手摟著妹妹,一手卻往下探去,摸向兩人的交合之處,碰觸到那根正在快速進出的粗大陽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熱……好……好想要……嗚……宋玉致被操得無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灑落,濺得宋玉華滿手都是。
宋玉華也不管這麼多了,只想快點讓妹妹高潮,好換自己享受這根偉岸的陽根。
她伸出沾滿了淫水中指,掰開妹妹的股瓣,對著那嬌嫩的菊花緩緩插入,然後手指頭在肉壁上輕輕摳挖。
宋玉致本就已經快要高潮了,現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裡一摳,前後夾攻下只聽見她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然後便渾身顫抖著衝上絕頂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嗚嗚……前面和後面都……啊啊……要飛了……啊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嗚嗚……舒服死了……啊……」
宋玉華覺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緊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陣收縮,竟擠得她連手指都抽不出來,然後一臉暢美,渾身發抖,淫叫著到達高潮。
邊不負又抽插了幾下,才把雞巴抽出來,急不及待的宋玉華已一手抓著龜頭,扯著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聲道:「給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癢……快……快插進來……啊……」
當男人粗壯的陽根真正插入,她便發出一聲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動的搖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邊不負大展雄風,輪流的插著宋家姐妹,一根雞巴精神抖擻,在她們的小穴與屁眼四處縱橫,梅開數度,讓兩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後,邊不負讓宋家姐妹並排跪著,那根剛從宋玉致屁眼裡抽出來的陽根便湊到兩女貼著的俏臉前,猛烈發射,大量的陽精射得兩女滿臉都是,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
等兩女分別用口舌為自己清理過後,邊不負才允許她們相互為對方舔去臉上的精液,並看著她們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裡。
宋玉華和宋玉致可謂是真的被邊不負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過後,渾身疲累的她們也不管解文龍了,一左一右的抱著邊不負相擁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主臥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爾邊不負也會偷偷跑到紀倩的住處,裝模作樣的治療陰顯鶴,但這自然沒什麼成效了。
他對紀倩和陰小紀兩女說,治療週期很長,不能心急,每次治療後便狠狠的操弄兩位剛破處的美人兒。
這樣的夜夜笙歌,弄得邊不負都有點搞不清自己來長安到底是幹嘛的?是當間諜還是當牛郎?而李秀寧那兒,也去過幾趟,這位李閥公主雖然較為開放,但從沒有遇到過能讓她如此滿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戀姦情熱。
邊不負藉著幾次入宮的機會,秘密留下了魔門的印記,聯絡那位隱藏得最深的魔門元老間諜,太監韋憐花。
這天,邊不負又悄悄的入宮,向平陽公主的寢宮走去。
周邊的守衛經過幾次後已經認得他,知道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鄙視,又是羨慕。
畢竟李秀寧不但貴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當世絕頂,哪裡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寧一早就知道他入宮了,一看見人,淡淡的道:「你終於來啦。」
語氣卻是有著幾分怨懟。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離去,室內就剩下邊不負和李秀寧兩人,邊不負笑口吟吟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寧自從被邊不負操過後,對其他的男子都覺得味如嚼蠟,心中滿是這冤家健壯的身體,粗長的肉棍,還有那如疾風怒濤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讓他來好好滿足自己這敏感飢渴的身體。
根據情報,這傢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問可知肯定是天天幹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讓她有點嫉妒。
但出於面子,李秀寧自然還是維持著一副驕傲的模樣,輕笑道:「你這人啊,這份自信真不知是讓人好笑還是好氣,難道本宮還會掛念你?」
邊不負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來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還是早早離去,別打擾公主算了。」
說罷,卻是轉過身子,裝腔作勢的想要離開。
李秀寧明知他是詐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杏目圓瞪的嬌嗔道:「你敢!?」
邊不負哈哈一笑,旋風般轉過身體,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雙手環抱,把她緊摟進懷裡,然後熱烈的親吻隨之落下。
李秀寧開始還掙扎幾下,不停的捶打著邊不負的胸膛,但過了一會,便渾身發軟,迷失在強烈的男子氣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確的兩人便衣衫盡褪,赤條條的摟到了床上,開展激烈的鏖戰。
狠狠的滿足了這李閥公主幾次後,看著已經在場上沉沉睡去的女人,邊不負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輕輕的按了按李秀寧的睡穴,讓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後悄然溜出去,如幽靈般在皇宮中飄蕩起來。
皇宮中雖然侍衛不少,但沒有專門佈置,哪裡能防得住邊不負這樣的宗師巔峰高手?便是邊不負此時想暗殺李淵,有心算無心之下,搏命一擊也是有不少成數的。
只是即使殺掉李淵,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閥大軍以及佛道高手追殺下逃回南方,則難說了。
幾次入宮,邊不負已經大概摸清了宮中的情況,他按照魔門隱秘印記的指示,來到了御膳房旁不遠的一處房間中。
這處房間明顯是宮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監的住處,但此刻,房中卻早已有一老太監在等候了。
這便是魔門的超級間諜,多年來一直潛伏在李閥核心之地的陰葵派元老,韋憐花。
他的輩分還在祝玉妍之上,也是邊不負的長輩。
當時邊不負召開聖門大會,一統魔門,祝玉妍也有透過秘密渠道與韋憐花聯繫過。
韋憐花出身陰葵派,看見自己的後輩取得這樣的成就,一統聖門,席捲南方,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業,自然大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宮當太監,費勁千辛萬苦才在李閥內部站穩腳跟,自然不可能就此回歸陰葵派,他繼續潛伏在這個大敵的內部,在必要時候發揮最大作用。
此時的邊不負已經回復了本來面貌,韋憐花一見,便躬身行禮拜見聖門之主,神態謙恭。
邊不負連忙扶起他,道:「韋長老不必客氣,你是本王長輩,未來需要倚重韋長老的地方還有許多。」
韋憐花歎道:「真是想不到,聖王居然能用閉關療傷的借口欺騙了所有人,潛入到此處,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這等改容換貌之技,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韋憐花不是白癡,此時看見邊不負,自然會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聯想到同屬魔門,最近在長安大出風頭的周文,哪裡還會猜不出實情?兩人又客套幾句,韋憐花道:「聖王此次冒險找老奴,敢問是有何吩咐?」
邊不負臉色一正,沉聲道:「正是有一要緊之事,需要韋長老出力。」
說罷,邊不負嘴唇微動,卻是施展傳音入密之法,對韋憐花說了一段話。
韋憐花先是皺眉,然後露出震驚之色,緊接著則又驚又喜,也用傳音入密回答了幾句。
兩人對答幾句,邊不負神色鄭重的道:「此舉未必可行,但若這個定鼎之機真的出現,希望韋長老全力協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韋憐花面色沉穩,點頭道:「老奴明白。」
邊不負身處險地,不敢久留,談妥後便重新回到李秀寧寢宮,神不知鬼不覺。
待到李秀寧恢復意識,已是被男人摟在懷裡,小穴裡還插著雞巴,迷迷糊糊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以為自己只是一時間太爽而失去意識,渾然不知已被偷了半個時辰。
梅開數度,雲收雨散,兩人又調情了好一陣,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寧還親自送邊不負出宮。
李秀寧還掛著柴家媳婦的名頭,但現時柴家的勢力比起李閥已經相差甚遠,雖然出於各種考慮李淵還沒有讓女兒改嫁,但出身胡閥思想開放的李秀寧卻是已不怎麼顧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著男人的手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雲雨後特有的驚人媚態,而一路上的皇宮侍衛雖然看在眼裡也是扮作視而不見,但心中是否會鄙夷或嫉妒這公主面首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走著,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嬌呼。
邊不負抬頭一看,卻見拐角處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較為嬌小,但卻玲瓏凹凸,極為誘人。
竟是獨孤鳳。
這小妮子此時已不是邊不負初見她時的男裝打扮,換上了仕女服飾,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魅力。
隋唐時代由於受到胡風影響,服飾較為開放,並非後世宋明時那種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
特別是熱天時,衣服更是輕柔單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卻是顯得曲線曼妙,格外迷人。
獨孤鳳身為四大門閥之一的獨孤閥的小公主,自小便與李秀寧相識,說起來,她與李秀寧和宋玉致這三位門閥公主都是閨蜜,關係甚好。
此時她被當做禮物打包送來李閥,身處異地,在宮中唯一關係比較好可以說得上話的就只有李秀寧了,所以獨孤鳳也經常來找李秀寧聊天。
雖然她經常哀歎自己的命運,也明白身子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李淵這老頭糟蹋,只是,拖得一時算一時吧。
反正李淵自持身份與風度,也不願強迫她,現時便把她像金絲雀般養在宮中。
此時,獨孤鳳已經走過來了,她容顏俏麗,但眉宇間卻不失一股英氣,身子嬌小卻極為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長年的武學修煉讓她的身材沒有絲毫瑕疵。
李秀寧此時已經放開了邊不負的胳膊,但一開始那臉紅紅小鳥依人的模樣卻早被獨孤鳳看見。
獨孤鳳把目光轉向男子,發現此人自己竟然認識,不禁失聲道:「呀!?周文?你竟會在此地?」
邊不負點點頭,柔聲道:「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竟然還被姑娘記得,真是深感榮幸。」
李秀寧詫異的望著獨孤鳳,奇道:「鳳兒你居然認識他?」
獨孤鳳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傢伙,便被他調侃胸部的事情,臉上一紅,嬌哼一聲道:「本來是不記得了,但突然看見,似乎還有點印象,哼。」
邊不負一臉溫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長安時,便曾見過這位姑娘。鳳兒?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莫非,莫非就是獨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獨孤鳳?」
李秀寧和獨孤鳳都是一驚,她們不知道邊不負是在裝逼,均暗道這男人思維竟如此敏銳。
李秀寧對邊不負正色道:「周文,你在此處看到鳳兒的事絕對不許往外洩露半句,此乃天大的機密,否則,便是本宮也保不住你。」
邊不負暗道:「你獨孤鳳整天這樣晃來晃去,有心人一早就發現了,估計現在洛陽那邊也快收到消息,還用我說?只是,慈航靜齋讓獨孤鳳在此出現的目的是什麼呢?莫非?」
雖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卻應道:「遵命,我周文並不是什麼八卦之徒,公主大可放心。」
說罷,卻是對獨孤鳳笑了笑道:「獨孤姑娘也可放心。」
獨孤鳳感覺到這傢伙趁著對自己說話的機會,那猥褻的目光卻在自己那鼓鼓的胸脯上不住流連,不禁一陣氣惱,自己明明看見他和李秀寧那麼親熱,明顯兩人就是姦夫淫婦,此時卻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麼啦?難道我獨孤鳳是輕薄淫蕩的女子麼?這雙可恨的賊眼,若是長劍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
只是李秀寧在旁,卻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俏臉微紅的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李秀寧也不願邊不負和獨孤鳳多接觸,不著痕跡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快走。
邊不負瀟灑的聳聳肩,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獨孤鳳待到兩人走過後,才轉過頭去,看著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雖然可惡,但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寧會和他好。只是,這樣當女人面首的男子,卻真是讓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際響起男人的聲音,卻是邊不負傳音入密:「你們獨孤閥被慈航靜齋耍了,洛陽現時的情況你知道麼?下趟有機會我再來找姑娘,對你說明一切。」
獨孤鳳渾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當世一流,傳音入密自然沒問題。
她嘴唇輕動,也是用傳音入密道:「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快說清楚?」
此時邊不負已經走到拐角了,聲音卻繼續傳給獨孤鳳:「此時多有不便,你放心,近幾天我就會尋機會來找你的。」
獨孤鳳呆了一陣,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邊不負剛才的那番話,卻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竇。
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邊不負出了宮門,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剛出來,就感覺到多處盯梢,不知什麼勢力竟是加強了對自己的監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師巔峰的修為,輕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與狀況。
唔?這個真氣運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們盯著我,有何目的?難道,之前種下的種子要發芽了麼?邊不負心中一動,便改了方向,向著長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離開長安城沒多遠,邊不負便被一票人給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層幾乎傾巢而出,大尊許開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話下,還有如榮鳳祥、席應等魔門高手。
當然,若是邊不負露出本尊的身份,這些人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還不如現時邊不負的石之軒都能單槍匹馬全滅大明尊教高手,更何況邊不負?只是,他現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則要裝出拚命的樣子了。
在許開山等人眼中,這叫周文的小子簡直是悍勇無敵,竟拼著受傷硬生生的衝出包圍圈,往終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還用了什麼秘法,逃跑速度快得驚人,竟一時難以追上。
他們一追一逃,竟是到達了終南山腳下才重新把這小子堵住。
邊不負自然是故意的,現時已經到達慈航靜齋腳下的地盤了,大明尊教和魔門高手這樣的集體出動,若是那些尼姑都沒反應,那就枉為正道領袖了。
大明尊教雖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長林軍而迅速在長安站穩腳跟,但一直是小打小鬧,沒有何佛門這龐然大物起過衝突,現在,正好挑動兩者正面衝突一次,嘿嘿。
天君席應本來就蒼白的面色越發陰寒,冷道:「小子,跑了這麼遠,終究還是要死,何苦來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卻瞪了席應一眼,然後露出悲天憫人的表情,對邊不負柔聲道:「公子,其實我們並沒惡意。只不過聽說公子身懷道心種魔大法,我們大尊願意用教中無上絕學御盡萬法根源智經與你交換,一起參詳,對公子並沒壞處的。」
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邊不負哪會受到他們忽悠?他啞著聲線,嗤笑道:「這麼多高手圍攻在下一個無名小卒,還說什麼並沒惡意,你在說笑話麼?」
善母莎芳幽幽一歎,聲音如飄在雲端一般:「那是我們處事不當,最多,最多公子跟我們回去後,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時,公子想怎麼懲罰人家,人家都是願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帶有西域血統,金髮碧眼,鼻樑高挺,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豐腴,若是放到現代,活脫脫便是個好萊塢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時她用挑逗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卻是早調查清楚,知道這叫周文的小子極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別的不說,像是莎芳這樣充滿異國風情的金髮美人,在這個時代真是絕無僅有極其稀罕,是個男人都想試試這與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婦,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誘人。
邊不負那無比敏感的靈覺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人來了,從魔種的反應來看,九成便是師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陣,卻道:「善母的提議很誘人,只是,在下卻有個臭脾氣,不願意被強迫著做事。不如你們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門,和你這位金髮美人兒談談人生,再討論武功上的問題吧。」
渾身罩在黑衣中的許開山皺眉道:「別廢話了,動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身後的烈瑕當先跳出,惡毒的目光死盯著眼前這個曾讓他出醜的人,也不說話,雙掌拍出,打定了趁敵人受傷佔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著動手,參與圍攻。
邊不負身形遊走,竭力抵擋,不一會,便像是支撐不住般吐出血來。
他心中暗道:「慈航靜齋的臭婊子還不出來解圍,老子都快裝不下去了。」
正在這時候,一把如同仙樂般的女子聲音響起:「住手!」
與此同時,一道洗練的劍光直直掠過場中,讓在場的人都產生一種這一劍將會刺向自己的錯覺,頓時紛紛躲避,自然為邊不負解圍了。
師妃暄,你終於肯出來啦。
明尊許開山心中暗暗吃驚,他打量著師妃暄,心道:「師妃暄年紀不過二十左右,但剛才那一劍所展現出來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可怕。」
他沉聲道:「這周文與我大明尊教有過節,我們正要把他帶回問話,未知師仙子為何無故阻攔呢?」
師妃暄手持長劍,俏立在邊不負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樣美得讓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這樣性感的金髮美人,在師妃暄面前卻像是變成了姿色一般的平常女子,完全被掩蓋住了艷光。
特別是站得比較近的邊不負,鼻子似乎還能嗅到師妃暄那玲瓏曼妙的身子散發著清雅如蘭的淡淡處子幽香,更是讓人沉淪。
師妃暄淡淡道:「據我所知,周文不過是初到長安,竟就與貴教產生過節,還勞動貴教高層連同天君等聖門高手集體出動,真是讓人費解。」
榮鳳祥和許開山對望一眼,都有點拿不定主意,此時已在終南山腳下,若慈航靜齋真的要保周文,他們今晚就只能徒勞無功。
說到底,雖然李淵現在有意提攜大明尊教抗衡佛門,但誰都清楚,李閥現在依仗佛門之處還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過是一條被抬出來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資格和佛門扳手腕?但是,若佛門趁此機會從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種魔大法,那他們豈不是再無機會一窺這魔門最高秘法?榮鳳祥道:「這周文乃是一無恥的好色之徒,師仙子與他接近,恐怕會有損名聲啊。」
師妃暄輕輕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聲不過是身外之物,又何用介懷?周文此人雖然舉止不羈,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惡行,貴教圍殺他,卻是只怕另有目,傷害無辜了。」
此時,師妃暄卻聽到周文的傳音:「謝天謝地,師仙子終於還是明白到一切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歡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卻總被仙子說成惡行。」
聽到此話,師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樣幾乎失守,若非強敵環繞,她定要狠狠踢這混賬傢伙幾腳,現在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說這些胡話?她轉過俏臉,卻發現這傢伙像是受傷不輕已經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還流著鮮血。
真是氣死人!這個樣子他居然還耗費功力對自己說胡話!?師妃暄深吸一口大氣,才把情緒穩定下來,又道:「我佛慈悲為懷,但也講究慈航普渡,堅持世間正義。雖然周文與我們非親非故,只是,卻容不得你們在此處傷害無辜。」
邊不負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門這麼正義,便是長安城內權貴子弟欺壓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見你們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時師妃暄其實已經擺明態度,這個叫周文的人慈航靜齋要保下。
於情於理,她也不可能讓身懷魔種,並知道道心種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勢力手中。
許開山他們自然不甘心,作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說幾句話就灰溜溜的退走,那豈非顏面無存?他語氣便冷,望著師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嬌靨,沉聲道:「這麼說來,師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務了?你們佛門未免太霸道了吧?」
邊不負則暗道:「許開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現在都在慈航靜齋腳下了,你憑什麼和人家談判?哈,等著被打臉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趕來中原苟延殘喘了。」
就在這時,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種奇異的失重感,然後,一道如夢如幻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走進場中。
竟是佛門至尊梵清惠!她此時已經展開了宗師領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墜落到此處,銀色的清輝灑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劍心通明中無所遁形。
許開山等大明尊教高手還是第一次直面宗師級的高手,他們哪裡想過巔峰宗師竟是如此恐怖?本來依仗的人數優勢簡直毫無意義,無比恐怖的壓力壓著所有人,使得他們用盡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靜,淡淡的掃了一眼場中諸人,然後對許開山柔聲道:「慈航靜齋不過是我們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豈會有什麼霸道?明尊只怕是有所誤會了。」
她的語音溫柔動聽,十分客氣,但說話間,對許開山施加的壓力卻一浪高過一浪,竟是讓許開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幾乎抵擋不住!許開山也是一方勢力之主,此時只好咬緊牙關,運起秘法激發潛力,勉強用平穩的聲音道:「梵齋主,此事……」
剛說出半句話,便覺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發出一道凜然的劍意,直往自己身上逼來。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然後踉蹌的連退四五步,面無血色的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佛門至尊。
在梵清惠後方的邊不負也暗暗心驚,雖然梵清惠的領域並沒有針對他,但冷眼旁觀下,邊不負覺得梵清惠只怕比寧道奇還要稍勝一籌,這位佛門至尊已有半隻腳踏破宗師境界,只差一線就可到達天人境了。
境界一樣,若是自己與她對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師之境,經驗上估計比自己更加豐富,真正拚命起來,或許自己還會處於下風。
怪不得寧道奇這道門第一人也不得不當佛門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唐世界裡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與魔門的高手都面色蒼白,許開山喘著氣,慘然道:「是我們誤會了,咳……我們走!」
說罷,場面話也不敢多說,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單單依靠氣勢壓迫,竟讓一眾高手不戰而潰。
佛門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實梵清惠就算不出現,單憑師妃暄,現時的大明尊教絕不敢和佛門撕破臉,最終還是要妥協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夥同魔門叛徒在長安搞風搞雨,配合著長林軍落了好幾次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親自出手,用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他們不過是群烏合之眾,這裡容不得他們囂張。
接著,她緩緩轉過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邊不負。
邊不負此時寒毛倒豎,這還是他以周文這個身份第一次面對梵清惠,卻是不知能否瞞過她劍心通明的靈覺。
梵清惠是和邊不負同輩的,但那仙顏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的樣子,如同師妃暄的姐姐一樣。
雖然威壓天下幾十年,但看上去竟沒有半分驕縱之色,平平淡淡,溫柔似水,那仙姿美態讓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邊不負卻知道梵清惠已到達返璞歸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鋒芒,慈航靜齋功法獨有的仙化特質讓她表現得渾圓無暇。
不像師妃暄那樣第一眼看上去就彷彿神女般,高高在上,讓人生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風中的小溪,潺潺流過,不著煙塵,卻在不經意間讓你沉浸其中。
她親切,如少女般溫柔,如少婦般優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處,但這樣完美的女子卻會對你巧笑善兮,對你娓娓而言,讓你受寵若驚。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態卻在她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間展現出來。
這便是慈航靜齋心法練至最高境界的表現麼?已經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轉化成了內在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愛,宋缺啊宋缺,你輸得不冤了。
梵清惠此時就像是個鄰家姊姊般,對邊不負輕柔的道:「這位想必便是最近大出風頭的周文周少俠了吧?」
邊不負連忙行禮,恭聲道:「梵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見邊不負衣襟上的血跡,黛眉輕皺,關切的道:「少俠像是受傷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還會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帶周少俠回去,找人替他療傷,待到天亮後再送他下山吧。」
邊不負卻是心中一凜,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幹什麼。
她難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靜齋,然後高手齊出圍殺我?不對,應該不是這樣,我根本沒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綻,何況沈落雁也已經確認過我沒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賭還是不賭?若是此時找理由推拒,反而會引起懷疑,便賭一把大的!反正自己遲早要想辦法潛入慈航靜齋山門探查,這趟便當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圍,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間誰留得住?邊不負心念急轉,但表面卻沒有任何遲疑,連連點頭道:「那可真是有勞了,謝謝梵齋主。」
接著加了一句:「真是沒想到梵齋主竟如此年輕,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樣是那麼美麗。」
梵清惠輕輕一笑,道:「紅粉骷髏,這些只不過是外在的皮相,沙門中人一心向佛,對美醜倒是不會太過在意。」
邊不負心中暗罵:「裝逼,真是裝逼,你慈航靜齋的仙化功法說到底也不過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時卻大言不慚。」
想到此處,他撓撓頭,像是不解的問道:「在下駑鈍,敢問齋主,其實佛是什麼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輕吟道:「青山綠水,儘是我佛;碧草翠竹,皆是真如;空如枯井,滿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觀。」
邊不負聞言,不禁暗道:「雖然是裝逼,但這逼格確實夠高,雲山霧裡,但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讓人不明覺厲。」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處處皆佛。」
說罷,對著邊不負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對師妃暄打了個眼色,卻是輕輕轉身,飄然而去了。
邊不負裝出呆呆的樣子,好一陣才對師妃暄說:「妃暄,梵齋主說的話我不太明白啊。」
師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罷,不明白也罷。你明白了,記著,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邊不負不禁火大,心中暗罵:「操,老婊子裝,小婊子也跟著裝!我強姦你們是佛,我雞姦你們也是佛,看你們那小騷屄和小屁眼還有沒有佛,真把老子當成是個愣頭青亂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卻露出不明覺厲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師妃暄繼續道:「好吧,既然師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邊不負跟著師妃暄,一路往終南山帝踏峰走去。
兩人都是高手,輕功出色,其實也沒多長時間,就到達目的地了。
終於,終於,來到這個佛門聖地了,白雲深處,慈航靜齋。
慈航靜齋的規模其實要比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小的,畢竟慈航靜齋建築在山峰上,佔地面積不足,但整個禪院群落的佈置卻極其考究,錯落有致,隱隱還含著風水陣法。
由於佛門近年極為興盛,所以各處建築都保養得極好,一眼看去,雕欄白玉,磚瓦琉璃,充滿了華貴的氣度。
雖然已是夜裡,但慈航靜齋內處處都是通明的紅燭,燭光閃閃,梵音渺渺,構成了佛門聖地的做派。
不時還有些僧人或尼姑走過,一些狀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這也可以看出慈航靜齋的底蘊是多麼厚實。
師妃暄引領著他,穿過廣場以及一些院落,往靜齋深處走去。
邊不負則看似不經意的四處打量,實際上卻是把經過之處的路徑全部記憶在腦中。
走著走著,突然,師妃暄輕呼一聲,原來,前面不遠處的草叢邊上竟是躺著一隻小白兔。
師妃暄走上前去,輕輕抱起兔子,無暇的仙容露出一絲擔憂之色,皺眉道:「竟是斷了一條腿,太可憐了。」
在這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擔憂與憐憫,卻是無比真實。
師妃暄蹲在地上,從懷裡拿出一條白絹,一邊柔聲撫慰著兔子,一邊幫它包紮。
白兔一開始咿咿嗚嗚的呼痛,漸漸卻在師妃暄的安慰下舒緩下來,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樣。
邊不負看著彷如閃動著聖潔光芒的師妃暄,心道:「平心而論,師妃暄雖然有時會為了政治訴求而不擇手段,但本性還是善良的。相對於陰葵派的妖女,慈航靜齋的仙子道德底線無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會肆無忌憚的傷及無辜,也更重視大眾的風評。」
「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想到此處,邊不負走上幾步,目光從上往下的打量,頓時只覺得胯下一熱。
原來,由於師妃暄蹲著的原因,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卻顯得極為突出,從那纖細的柳腰往下,那曲線卻徒然增大,顫巍巍的臀肉似乎連衣裙都包不住,極為誘人。
邊不負暗讚:「師妃暄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這個屁股倒真是極品,又大又圓,形狀完美,要是把她壓在地上扯開衣裙,從後面幹她,每幹一下就撞一下這碩大挺翹的美股,真是人間極樂。」
當師妃暄為兔子包紮好,站起身子,卻發現本來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男人已經幾乎貼上了自己的後背,頓時吃了一驚,連忙退開幾步,用警惕的目光看著這危險的傢伙。
邊不負輕輕一笑道:「剛才從後欣賞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時間被吸引著,往前走了幾步自己都沒發現,卻是絕無惡意,仙子放心。」
師妃暄沒想到這人竟會坦誠的承認,但聽他說完卻為之一陣氣結,你用那賊眼一直偷看人家,竟還說絕無惡意?只是,聽到他說被自己的身材給迷住,卻,卻也隱隱有幾分欣喜,這到底是怎麼了?邊不負看著師妃暄抱著白兔,有點氣鼓鼓的模樣,說不出的嬌俏可愛,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難得的是心地善良,不嫌麻煩親自為兔子包紮。」
師妃暄輕輕摸了摸白兔的毛髮,道:「此處乃終南山上,小動物很多,不時會有些因為各種原因受傷的小傢伙撞入這裡,妃暄不過略盡綿力,又有何奇怪了?」
說著,她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輕聲道:「況且,妃暄小時候,便是這些小動物陪著我度過的。妃暄看到它們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樣。」
說到此處,卻頓然驚覺:「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對他說這些話,像是毫無顧慮的敞開心扉,難道,難道自己……」
邊不負則心道:「師妃暄從小便開始修行,慈航靜齋內也沒啥同齡人,或許也只有這些小動物陪她玩了。雖然修煉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裡也不過是個正值妙齡的少女罷了。」
只可惜,你卻是我的生死大敵,現時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師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領路,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突然,從一旁的房間內傳出一陣狂笑聲:「哈哈哈哈哈─別白費心機了,要殺便殺,不用廢話!」
這聲音!竟是寇仲!與此同時,長安城北方不遠處的郊外,兩道人影正默然相對。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麗,身材玲瓏修長,肌膚更是白得如晶瑩美玉般,卻是個充滿魅力的北國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頭紮英雄巾,身體強壯,面容俊朗,劍眉入鬢,神色堅毅,極有氣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聲道:「君瑜,我回來了。」
女子卻是奕劍大師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鋒寒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
原來,這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挑戰畢玄失敗,然後失蹤了很久的跋鋒寒。
跋鋒寒瀟灑一笑道:「話雖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傳信便出來見我,只怕心裡還是對我有幾分記掛的。」
傅君瑜俏臉微微一紅,接著冷笑一聲道:「我不過是看看某個大言不慚要挑戰宗師的人到底死了沒有,要說記掛,便是記掛他死了沒有吧。」
跋鋒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來,卻是打算向奕劍大師提親,打算討個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接著就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她看著這個讓她魂牽夢繞,又愛又恨的男人,千言萬語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跋鋒寒輕輕一歎,柔聲道:「以前發生了很多事,我們之間也有許多誤會,只是,只是我這次是真心實意,希望君瑜能嫁給我,當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頭,握著拳頭,身子微顫,過了好一陣,才低聲道:「你……你總是這樣霸道,根本就不理別人的感受,難道我傅君瑜便是這樣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等著你愛憐的女子麼?」
跋鋒寒走上幾步,來到傅君瑜觸手可及的身前,熾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高句麗女子,緩緩道:「挑戰畢玄,險死還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跋鋒寒真正心愛的女子不是別人,只有君瑜一個。」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戰畢玄的事,不由得擔心的問道:「畢玄乃宗師高手,你竟膽大包天的獨自挑戰他。當時可有受傷?現在痊癒了麼?」
跋鋒寒傲然一笑,道:「畢玄是宗師高手沒錯,但卻還是讓我拼著重傷成功逃去。當時的傷早就痊癒,而挑戰畢玄所為我帶來的經驗與財富難以估量,下一次,定要讓他在我劍下飲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說到這裡,他又道:「療傷修煉期間,我發現自己竟是無比的掛念君瑜,所以此次遵從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嬌嗔道:「你……你這人真是……難道我就一定肯嫁給你麼?」
跋鋒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無視她粉拳的錘擊,熾熱的熱吻雨點般落在少女的臉上,唇上,頸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會,跋鋒寒放開懷中的女子,用極有磁性的聲音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娶定你了。這幾天我便去拜訪傅大師,向他提親!」
傅君瑜靠在男人懷裡,輕聲道:「師尊他不會允許我嫁給異族人的。」
跋鋒寒自信一笑,道:「那說不好,我便要會會君瑜師尊名滿天下的奕劍了。」
傅君瑜大吃一驚,連道:「你瘋啦?只不過僥倖從宗師手上逃生一次,難道每次都能這麼幸運?」
跋鋒寒肅容道:「與畢玄一戰後,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離宗師只差一線。武者豈可畏懼挑戰,或許在奕劍大師的壓力下,我可以一舉突破,真正站在宗師前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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