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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女俠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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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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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7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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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dfgame
第四章 浣紗弄足
襄陽城西南之地,約莫三十余裡之外。
“聖姑,您來啦?裡面請!”
“看那個女子!俺們這的聖女果然檔次不俗!”
“好怪的女子!這便是洋妞麼?大家快跟上,過去瞧瞧。”
一村婦忙問道:“這聖姑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她很厲害嗎?”
一人答:“這洋妞好像會一點兒仙法,那個裙子叫做修女袍。聖姑是極樂神教裡
的三大聖女,柔骨聖女(本名:松下大宗)。聽說這妞是從海外來的方外之洋女,思
想怪異的很,以肉身布施傳教,普渡眾生!你看她腿上兩條黑泥鰍,連上面一截大白
肉都走光了,這便是外洋女子的衣服了。”
那村婦定睛一看,嘔喲驚叫。可不是嘛,女子看似穿著褲子,大腿上面早是空空
如也了,屁股蛋子還露了一半兒多,她面一紅,捂嘴罵道:“啊!真是傷風敗俗,屁
股後面還開了一個洞。”
“這種漏屁股漏大腿的衣裙,她也敢穿出來啊?”一女人不恥道。
“真是無法無天了!狗蛋,給我回屋裡待著去,小心看了得針眼!”一個婦女伸
開手,拉扯著自己十四歲大的兒子,往屋內急帶。
京子穿越神雕世界以來,衣服毛發盡數給化去,乃一絲不掛降臨,自此當過半年
的尼姑生涯,可惜這些日本女人別無所長,只懂得吟風弄月,勾搭男人,必然不聽雪
香庵老尼之教化,她們穿越而來,果然於此世界之人不同,竟會重裝機兵裡的電擊復
活術,只要屍首完整,便能以雷電導體,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而後九年半,四女藏在
牛家村雪香庵裡,查清楚了這異界的虛實風貌,隨後便大膽外出,這下還真找回了幾
箱子伴隨她們一道降臨而來的生活空降品,大多為人造皮膚用品,類似於仿制肉身,
也唯有這肉身和人之三魂六魄,才有一定幾率可以通過神雕世界的空間節點。
如此襄陽城也作為其據點,發展出了不少的日美制塑膠游戲盔,塑膠按摩用品,
包括奇怪的絲襪產品,全部都是抗電擊的塑膠服飾,自此京子野心勃發,並以現代科
學技術掌握了不少符合此界特色的奇功妙術,用以開發現代產品,再經過商貿,騙取
古人財貨,有了源源不斷的資金以後,京子便也乘勢而起,建立極樂俱樂部,也即如
今的極樂神教。
“鐵柱她媳婦,我告訴你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學不得,但確實會打扮啊,你
看,真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李狗蛋這小子平日裡裝斯文假正經,仗著他爹是
村長誰都不鳥,現在倒好,跟著這個隔壁村裡過來的洋妞大婦到處瞎轉悠,可不就撞
了邪麼?”
李狗蛋耳尖,回過頭,苦著臉道:“好啦,好啦,大爺,別光顧著說我,我扶您
走,反正這些洋妞說要開教立壇,布施香火,裡面不僅有女人玩,還可以學仙術,大
家就去長長見識,全當結交江湖俠女!”
村中一個老漢正色道:“狗蛋子,別去!這些女人會妖法的,小心把你魂都勾走
了!”
“不會,不會,我李狗蛋也是粗通拳腳的人物,豈會三兩下被這個洋妞點倒?俺
們也不能弱了村裡的風頭不是?”李狗蛋搖了搖頭說。
一眾地痞道:“呸!去就去!這麼風騷的婊子,不玩白不玩啊!兄弟幾個,先走
一步!”這些地痞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追在化名柔骨聖女的日本女忍身後而去。
酒樓雅閣裡,一個白巾遮面,辨認不清面容的女子輕笑道:“這些中原人還真是
沒見過世面,什麼黑泥鰍白大腿啊,分明就是黑絲吊帶襪子嘛,玫瑰女祭祀,昨日叫
你去藺花鎮接觸郭大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勾住他的魂?征服了他?”
“啟稟聖母,我們的行動失敗了,駝鈴四女雖非我教人員,但武功不俗,在我們
教內還沒這樣的高手,連她們都失敗了,恐怕這郭靖光以美色難以馴服,昨日駝鈴四
女沒有一個能回來的,可能是被俘了。”
極樂聖母擺擺手道:“不必再管她們的死活了,駝鈴四女本就不服本教管束,和
我方是雇佣關系,你再給她們一筆錢,就此讓她們跟著郭大俠,每日好好伺候著,若
不聽話就算了,若肯聽話,待擺平了郭大俠,自有大好處賞賜給她們享用,這樣才能
方便我們繼續開展事業,不過這個郭靖看年歲也不大,就是一個小將軍的身份,現在
南宋還和蒙古人開戰了,也不必太在意那邊,我們重點還是要發展水上艦隊。”
襄陽城內,郭府綠竹林。
“大武,你都快十八的人了,也該娶老婆管一管啦。”
“啊!?不成,我不離開師母!”一個少年搖頭不已。
黃蓉笑道:“我幫你看過了,是大石村張家的姑娘,俊俏,賢慧,也不知你哪世
修來的福分,——你真不要?可莫要後悔!”
“——這?!我還是伺候師母舒坦,再說那些女人哪有芙妹、師母漂亮,要娶也
要娶一個如師母這樣美的!”少年遲疑一下,說道。
黃蓉罵道:“莫說假話?我幾時騙過你,算了,你既然喜歡芙兒,那我再和你師
傅通通氣,幫你拿個主意出來,只是芙兒脾氣大,此事若不成,你也莫要怪到師母頭
上來啊!”
少年撓撓頭,訕訕笑了:“嘿嘿,說說也好!那就拜托師母了。”
黃蓉咯咯輕笑,擺擺手:“快去看看我的菜,莫要燒糊了。”
“好嘞!”少年跑了出去。
“這個傻小子!”黃蓉提一方木盒,紅漆閃閃,到芙兒房中放下。這幾個小家伙
吵著要到軍營中去歷練,她和郭靖便也允了,她懷孕一月,已感行走不便,便只能應
下,今日為他們做一頓好吃的送行。
一會兒功夫,大武提一方木盒過來,裡面盛的正是黃蓉燒的紅燒獅子頭。
黃蓉朝木盒盤子裡指點著:“紅燒獅子頭,水晶肘子,紅煨羊肉,蜜滾雞腿,八
香雞丁,還有四個素菜,夠吃一頓的了。”
“嗯,不錯。”黃蓉一邊說著,一邊催道:“一會兒啊,別忘了喊小武和芙兒先
回家,把飯吃飽了再走,我已吃過,去小睡片刻。不到午時,不得過來打擾於我。”
“知道啦!”少年跟在黃蓉身後,一走送到翠竹居門前,悄悄看著黃蓉沉步入門
,風姿隱去。
日上竿頭,時已至午,黃蓉醒轉,此刻除了腿間的紫褲,嬌軀竟一絲不掛。
正准備穿上衣服,才想起今日還忘了一件大事。
“曖呦!”
她往下身摸索,陰戶裡黏糊糊的,低頭看看,陰蒂肉豆上就沾滿了白精。粘稠無
比,不由得心中苦悶。
再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和肚腹,穿在大腿上的一雙又薄又滑的透明紫絲長內褲
褲襠上面都有一大片干涸的陰液痕跡。
“難怪,要不是靖哥哥平日使壞,我又怎會夜夜遺精?——莫非,那洞兒若不經
常搗蛋,就要留精出來?”黃蓉想著,清絕如玉的臉頰霎時紅透。
“這個小東西又給我使壞了!”黃蓉摸摸肚子,又哪裡知曉,這一胎乃是龍鳳胎
,每睡醒時,陰門內必多分泌物,排泄口處的淫稠白精自然要比平時多。
這幾日,又哪有一天不用換過一對干淨的長褲了?
這座府邸是郭靖半年前耗資所建,家中的奴女都在桃花島上,她與郭靖至此方住
九日,尚還未有使喚的丫鬟,三小又都走了,誰來給她做飯?如此在招募合適的婢女
、廚娘、花匠等之前,黃蓉還是只能多駐留於呂府之內做客,由呂夫人照應周全。
此刻換過了衣衫,穿著一身紫色的寬敞宮絲長裙。
三小前來拜別,黃蓉好一番叮囑,三小卻覺她煩,一溜煙的跑遠了,看得黃蓉一
陣好氣,郭芙大小武在家中呆膩又不想練功,這才去軍營中玩耍,躲避於她,只是軍
營生涯何等枯燥無味?指不定還要被郭靖捉去當小兵。
家中冷清,黃蓉想起還有一事,要去呂府交辦公文,順便見見呂文德的兒子,如
今的守備府小將軍呂謙,呂府離她家只隔一條街。
呂府之中。
呂文德聽聞黃蓉來訪,登時出府相迎,哈哈大笑:“貴客來訪!有失遠迎!”
黃蓉輕輕一笑:“冒昧造訪,呂大人不會怪我唐突吧?”
“哪裡哪裡!下官一日未見郭夫人,如隔三秋啊,昨日下官還叨念郭夫人來著,
快請進來!”呂文德渾然忘了自己方才所說離府之言,急忙揮退眾兵士,讓他們自去
巡邏守城,“可惜啊,郭夫人,芙兒去了軍營?下官來晚一步啊。”
他又問:“郭大俠可曾回來過?”
“不曾回返!妙靜姐姐呢?”黃蓉一手撩起柳梢發絲,挽在耳際道。
“她啊,一早陪雲溪上街去矣!”呂文德心中突然一動:如今兩個娘子皆不在,
豈非可以和郭夫人獨處——啊?不妥,不妥,郭夫人武藝高強,正是守城良將,我怎
可胡思亂想?行荒淫之事?
“你兒呂謙又在何處?昨日便不見其蹤影,大人既要自己的兒子領兵出戰,總當
要與我見過一面才是!”
“這——我兒可能又去翠花樓喝酒了,稍候,不,我這便命人叫他回來!”呂文
德苦笑道。
黃蓉不喜行為不檢點的公子哥兒,說道:“既然他不想不當差,就不必喊他回來
,何況運輸糧餉,協助守城,豈同兒戲!”
呂文德賠笑說:“是是是!但總要見上一面,此等大事,便交由郭夫人督管了,
只是我兒頑劣,郭夫人有空閑的話,還是替我多管教管教他。”
黃蓉心懷大暢,笑道:“好!既如此,本夫人便代管了,只是你兒若頑劣,本夫
人可要下重手的。”
二人邊走邊說,步入了金雀圓中,黃蓉的房內。
黃藥師早年創了一套五行顛倒大陣,正適合給郭靖用來布陣操演兵法,這狗官痴
纏自己,她也無法去金雀園與陳妙靜研讀兵書。
呂文德瞪眼道:“這個不孝順的東西!是該多學一點本事了,如今我襄陽城兵丁
死傷過半,小東西再不醒悟,為時晚矣,郭夫人責罵便是,下官絕不多問!”
“好!”黃蓉暗暗點頭,心中頗為贊同,也對這狗官高看了一眼。
呂文德有三房妻妾,呂夫人程妙靜是原配,生有一子,二房已經故去,三夫人姓
白名雲溪,生來愛賭,這時侯若也在此,必定要拉黃蓉搓麻。
說起這搓麻,便在於一個四四方方的桌面裡,擺牌大戰賭鬥,於沙盤軍陣戰鬥,
有些相似,但是搓麻講究速成做大之法,而沙盤軍旗擺陣包羅萬像,豈是那搓麻可比
得?
呂文德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昨日夜裡郭靖酒席上所說的操練兵法,傳授新
兵武穆兵法軍陣演練之奇事,便與郭夫人說了,“下官聽聞郭大俠有一本岳武穆的兵
法,不知是否當真?!其實下官對於沙盤布陣也有研究,如此我若習得武穆兵法定也
有些助益!”
“哦?呂大人竟要借書?”黃蓉幼年觀覽群書,博聞強記,正喜到處找人切磋較
量技藝,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吃喝玩樂嫖賭,樣樣精通,正是好玩成痴的妖女,如
今改邪歸正,按照舊時所記,獨研兵法,乃教授於郭靖,教授之念極強,呂文德又是
襄樊兩地的太守,若能教會他兵法,正是靖哥哥的好幫手,此事絕無拒絕的道理。
黃蓉想罷便笑說:“甚好啊,我也正想找個人推演武穆兵法呢,呂大人真是勤
奮好學,此事不難,也不必專門找靖哥哥去了,此兵法我早背下啦,我看大人公務繁
忙,不如本夫人於你相約,晚上便與你切磋沙盤對陣,可好?”
呂文德喜道:“甚好!”
黃蓉掩嘴笑道:“那便約好了,待太陽落山後,本夫人恭候大架!不見不散!”
“哈哈,不見不散!春梅,冬喜兒,藍荷兒,柳燕,憐當,喬娃兒,你們都留
在郭夫人身邊!好好伺候著,記住,要與伺候老爺我一般,不可怠慢了郭夫人一絲
一毫,聽明白了沒有?若敢怠慢,老爺我回頭就家法伺候。”
侍立房中的丫鬟們慌忙答曰:“是!老爺!”
呂文德告誡了一番,乃抬步離開。
“唉,總算把他給打發走了啊!”黃蓉展顏而笑,一對柳眉兒彎起來,甚是嬌
柔好看。
“呵呵,是啊,夫人,老爺平時可色了,夫人可要當心一點!”藍荷兒忍不住
提醒她。
“都過來,和我說說,你們老爺平時都愛干些什麼啊?”黃蓉乃一幫之主,素
有威嚴,發號施令,眾女莫敢不從,紛紛嘰嘰喳喳的說了,但多為些無聊的事情,
只有一件,黃蓉聽了心中一震,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當朝太後謝道清竟然來過呂
府,賜下密詔,似乎是臨安城中有盜匪猖獗,要他征兵平亂,黃蓉早就聽聞當朝宰
相賈似道與謝太後不和睦,如今換了一個皇帝,賈似道失勢,這平亂的對像,恰好
在賈似道權柄被架空時,到底是皇宮平匪,還是鏟除朝中奸妄,黃蓉內心自然清明。
待吃過晚飯,黃蓉揮退丫鬟,養足了精神,這時呂文德已經過來相邀了,進門
便道:“郭夫人,下官依約而來,來來來,下官帶路,先去茶室擺陣。”
“呂大人可是要與本夫人切磋那沙盤對陣?”此女聲音濡軟如蜜,好聽之極,
又是風韻猶存的年紀,呂文德渾身激爽,一陣輕快,說道:“正是如此!”
黃蓉便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帶路吧!”
呂文德心中喜悅難以自禁:“啊!真是做夢也想不到,我竟勾搭上了黃女俠!”
“呵呵,這狗官一無是處,若非姑奶奶要利用他的聲望在襄陽城募兵,又哪裡
會如此與他好相與了?”黃蓉心中腹誹著。
她若與郭靖起義抗蒙,最多也就是與綠林草莽之輩建立山寨討伐蒙古,此事耗
資、耗物、耗時,就是耗盡桃花島財力,盡力相助郭靖,也絕非一朝一夕,也絕非
武林莽夫好勇鬥狠就可一戰而成之事。
何況她爹三年前出海,至今未返,也不知去了何地,渺無音訊。若要大量消耗
桃花島的財物,還得經過她爹同意才行,哪有籠絡襄樊太守來的快捷?這種狗東西
就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再利用其深厚的背景,發展軍力,方才上策。
黃蓉貿然相邀這個狗才於深夜夜深人靜之中操演兵法,自覺有失自己品行,喪
了婦德,但既已答應郭靖以襄陽的微弱兵力,抵抗蒙古鐵騎,此事便不得以要傾力
而為了。
呂文德走起路來,已是飄飄然。
往前笑道:“哈哈,在下為郭夫人帶路,應該的,應該的,啊,這便到了,就
是此間茶室,再往內走,就是在下的書房,且容在下施展茶藝,給郭夫人泡一杯熱
茶暖身壓驚。”
“你要給我泡茶暖身?”
黃蓉心思靈活,觀其言表,便知他不懷好意,面色一沉,她近日有了宮縮之症
,急需找來郭靖與她推宮過血,活絡血脈。此等羞恥之事,本來是不可以讓他人代
勞的,怎奈今夜郭靖領軍,不在府中,也不知何日回來,她只能自個兒推宮過血了
。此乃黃蓉每日必做的養胎功課,與練功無異,若在行功之前,泡一杯熱茶暖暖肚
皮,也是好的。
呂文德眉頭一跳,問道:“怎麼?難道郭夫人連下官一杯淡茶,都不肯喝麼?”
“笑話,量你也不敢在茶裡動手腳,喝就喝!”
黃蓉美眸悄然一瞥呂文德,緊抿著嘴巴,不悅道:“不過,呂大人,此室風大
,何況陣圖之事需慎重而為,還是找一間靜室詳談吧!”黃蓉藝高人膽大,怎會懼
怕,她往前緊隨而去,只是那對胸脯腳尖墊起,也是一震顫抖,生養之後奶水充足
,玉乳著實豐碩了不少。
呂文德嘿嘿笑道:“下官愛民如子,又怎會在茶裡下藥害人。”忽然他腳下一
頓,原是實在耐不住看黃蓉那對奶子摩,便要一個前撲,過來樓她腰身:“只是,
下官確實愛慕郭夫人啊,來!你過來!”
“你!狗官無恥!”黃蓉玉面紅霞飛閃,虧她見機得早,連忙退後半步,與那
呂文德錯身而過。
“啊喲喲!跌死本官了!”
呂文德收勢不及,噗的一下,如惡豬撲食,一個前啃,翻落在地。
“哈哈!呂大人,你真是急色啊!怎麼?還敢動強欺辱姑奶奶不成?”黃蓉咯
咯輕笑,此時心中震怒,但也並不能就此遷怒於他,便只作不知。
令呂文德趴在地上,暗恨不已,他自知不是黃蓉的對手,雖然暗恨這黃蓉屢次
三番在他面前隱隱勾搭誘惑,也不曾翻臉。如今吃足黃蓉的苦頭,見她走近,竟是
心中發寒,有了懼意,黃蓉下手狠辣,絕非尋常女子。
呂文德一分好處也未得到,還跌了一身灰,狼狽不堪的爬起來道:“咳哼!既
然郭夫人畏寒,咱們便去茶室暗房吧!那裡四壁無窗,只有一個小門可以出入,我
們把布簾一遮,清靜的很,別人也找不到,下官為郭夫人帶路。”為掩飾自己之無
能,呂文德也只能以袖遮面,一聲不吭,匆匆帶路。
“怎麼,呂大人果真生氣了?”黃蓉以袖掩面,咯咯而笑。
暗室之中,二人分賓主落座,呂文德正煮水砌茶,透過郭夫人身後的一面水晶
壁,將她姣美的坐姿盡數納入眼中。
“是啊!郭夫人,你好高名的身法!下官方才摔得屁股都開花了,不過啊。你
可得把這碗熱茶喝下,為下官壓壓驚!”
黃蓉拿起茶碗,說道:“好吧,我就給你賠不是了!”說完,自飲一口。
此屋乃是呂府的會客茶屋,四壁內並無過多裝飾,但屋中那桌子,似木非木,
有金屬光滑的質地,雕刻著黑木紋畫,可謂是一件奇怪的烏色桌具,通體漆黑,桌
布也由黑絲綢緞編織,十分沉重,極盡華美,除此之外,一應茶具桌燈,都比較簡
陋,不似大富大貴之家。
桃花島的紫桑茶被黃蓉栽種在襄陽的新府,在後花園接近後山的竹林藥園當中
,而黃蓉也落居於此,雖然是半年前才移栽的新茶,但是最近正逢天地異變,倒是
出了不少的靈藥,比如巨雕巨蟒,絕情谷數種怪異花草魚怪,都是在最近幾年方才
為人發掘而出,為人利用,還有那楊過不知服食了什麼食物,變得力大無窮,還得
了玄鐵劍,幾次天地的變化所產生的造化機緣,如黃蓉這般嬌貴的美婦便無福消受
了,懷胎之後,黃蓉已很少再行走江湖,只在自個的家中種植花草,有她精心栽培
,這些花草的品相比以前可要好看多了。
黃蓉僅靠栽種藥種,煉制山藥草丸,也都能憑空增加許多煉丹的經驗與技藝,
九花玉露丸隨手拈來,正是失之東偶收之桑榆。
這些茶葉雖然新植,但已是不同凡響,被黃蓉收集研磨了不少的茶粉。
如今黃蓉茶屋中用來招待貴客的,便是竹林藥園中的名貴茶粉。
這般的茶粉,味道和普通茶葉豈能相同?就是貢茶也大有不如,何況此茶乃是
黃蓉親手泡制,又如何是呂府區區一杯粗茶所能相比?
她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還在那茶水中添加了些許香料,似乎正在用自家
秘藥,改良茶質。
黃幫主今夜孤身作陪,呂文德坐立不安,和黃幫主府內的景物相比,他府中的
那些個擺設還真不是什麼高檔的玩意。
世人皆以呂府奢華,只有呂文德自己心中明白,他的府邸只是從一座小茅屋,
慢慢蓋起來的大房子,如今初具規模,又當了朝廷命官,但還是有很多的竹篷草蓋
,只是別人看不出來罷了。
黃蓉捻起茶碗,指甲瑰麗白皙,可要比呂夫人好看得多了。
茶湯擺來,香氣撲鼻,黃蓉放下佐料,又為呂文德泡了一小碗,指著這個小碗
說道:“呂大人,你這茶實在不合我的嘴,還請試一試我親自泡的茶水!”
黃蓉自顧喝了一口,不言不語,眼鼻觀心,用玉手捻著茶碗。
“好!好!好!”
呂文德目眩神迷,拿起紫桑茶,深深的嗅了一口,此茶紫中帶藍,一股清香伴
隨著一道讓人通體舒暢的藥力,直接衝入呂文德鼻孔當中。光是一下聞香,就已讓
他忍耐不住,口水滴答掉落,那是止也止不住了。
呂文德可不懂什麼極品茶藝,如牛嚼牡丹一口喝下,那種清香的味道,幾乎沁
透了身體,讓他全身都徜徉在香海當中,就是他這種從不品茶的粗人,也明白此茶
名貴奢華。更不用說隨著茶香,還有一股清爽的藥力,清洗經脈,增進食欲,呂文
德口含茶味,連聲道好,吸聞著黃幫主的體香,不覺食指大動,此茶乃滋補增功之
藥茶,味道濃郁,也能增欲、但也有缺點,便是只能口嘗,若抹在肌膚上會渾身作
癢,恰到好處的口味,讓呂文德直欲飄飄而起,心中甜蜜,只這一杯茶水,便洗去
了呂文德一日之疲乏,頓感精力澎湃,有使不完的力道,無處發泄。
一口茶水下去,呂文德才發出一聲輕嘆。
“這般美味,哪裡是茶?應稱為仙湯!郭夫人的廚藝冠絕中原,堪稱天下絕頂!”
“也就是圖一個新鮮,算不得多大的本事啊。”
今夜黃蓉與呂文德可說是若即若離,也算郭靖蠢笨,不懂討黃蓉的歡心,最近
更是接連二日在外練兵,操演陣法,夜間不曾回府,黃蓉也實在無聊得緊,今夜才
會與這狗官相談甚歡,還要教他兵法。
黃蓉已有半年未曾和郭靖同榻,且這房事做多了,一旦停止,便也有些寂寞難
耐,言語之中,多有挑逗暗示。
呂文德心懷大暢,早已忘了方才不愉快的事情,眉飛色舞。
二人默默品茗。
此時正值春末時分,天氣略有濕熱,黃蓉穿了新裝一件絲制宮衣和及膝紫裙,
都薄如蟬翼。呂文德從未和黃蓉如此親近過,這時雙手一滑,竟是摸到了黃蓉的玉
掌手指,只感到黃蓉那溫軟的肌膚熱氣不斷傳來,鼻中更是聞到如蘭花芬芳一般的
氣息,黃蓉悄然收回手指,玉面閃過一道素紅,烏黑秀發下雪白的粉頸,像玉石一
般晶瑩動人,呂文德只覺頭腦一陣暈眩,在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便想將身前嬌
嬈嫵媚誘人的肉體緊緊摟在懷中。
呂文德道:“啊呀!郭夫人,於情於理,我都不該冒犯於您,但是這個茶碗剛
好斜了,下官為了把它扶好,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指。”
“呂大人,再敢如此,姑奶奶就用竹棒把你趕出去!”
黃蓉妙目射來,嬌媚的瞪了一眼,正在考慮,是否就此散席。
呂文德自知難堪,突然眼珠一轉,驚叫:“哎呦!!郭夫人,我竟忘了一件事
,襄陽城的軍陣布防要圖,還請郭夫人畫與我看,明日下官還要趕往各處布置一下。”
黃蓉面色一變,忽然揮掌,打滅了桌燈裡的燭火說:“禁聲,有人來了!”
黃蓉用腳踢踢身旁的呂文德,低聲道:“有客來訪!你悄悄的爬起來,先躲到
屋後,由我來應變。”
“這——不太好吧,本官畢竟是朝廷命官,這裡又是呂府,還是讓在下出面,
打發了賊人便是!”
呂文德府邸兵丁眾多,又有何懼?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自然要表現表現。
他眼珠亂溜,絞盡腦汁,突然靈機一動,生出一條淫計,撩起桌布,爬到桌底
,見黃幫主沒有刻意回避,想起她武藝高強,必然也不會害怕來犯的刺客,急忙道
:“郭夫人,下官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躲在桌底下吧,現在出來也晚了。”
黃蓉頓時氣極,狠狠一跺腳,踢他道:“你既然不肯出來,就先藏在我的腳旁
!莫要多嘴!”
“是,下官自會見機行事!”他一把捏住了黃蓉的腳,若不是桌幔遮著,呂文
德藏在桌下早已穿幫。
只聽得屋頂上果然有人哈哈一笑,一人朗聲道:“小可前來下戰書,豈難道南
朝禮節是暗中接見賓客麼?倘若有何見不得人之事,小可少待再來如何?”聽口音
是法王的弟子霍都王子。
屋中漆黑,霍都不敢貿然入內。黃蓉也生來謹慎,若所料不差,此人必是來呂
府行刺。
卻說今年鐵木真駕崩,蒙古諸雄攻打南宋,氣勢如虹,連破十余地,未嘗一敗
。一時之間,江湖上謠言四起,更有不少江湖宵小暗地裡投靠蒙古,做了蒙古人的
屠刀,這霍都是蒙古王子,與南宋武林郭靖黃蓉等早已成勢不兩立之勢,這時碰面
,自然刀兵相向,雙方絕無談和的道理。
茶室門口,萬籟無聲,呂文德藏在黃蓉胯間,一面撫摸大腿,一面有桌幔遮擋
,行那無恥之事。
口中還道:“郭夫人,為了不穿幫,容下官分開你的大腿,往中間擠擠。”
黃蓉嗯了一聲,朝門外朗聲道:“南朝禮節,因人而施,於光天化日之時,接
待光明正大的貴客;在此燭滅星沉之夜,會晤你這等鬼鬼祟祟的惡客,何曾失禮了
?”
“咦!?可是黃幫主芳架?呵呵!小王幸會了!”霍都心中一沉,有黃蓉在此
守著,法王所交代的破城計策便不成矣。
他登時醒悟,輕輕躍下庭中,說道:“我有書信一通,送呈郭靖郭大俠。”
黃蓉手一揮,打出兩枚隨身小物打開房門,說道:“請進來罷。”
霍都見房內黑沉沉的,不敢舉步便進,站在房門外道:“書信在此,便請取去。”
黃蓉道:“自稱賓客,何不進屋?”
突然,黃蓉覺得腳下不穩,原來是呂文德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一
副將趁她站立未穩,跟著上去就是兩刀,將黃蓉鞋前的蝴蝶結扣一下割斷,黃蓉的
整套半透明的花絲藍布纏腳襪幾乎都露了出來。
黃蓉從未有過此等脫鞋玩腳的經歷,心中一驚,一時也不知如何對付這呂文德
,便被他脫下了鞋子,心神一緊,不知這呂文德要如何弄自己,黃蓉一猶豫,便給
呂文德進一步可趁之機了。
呂文德雙手一陣亂戳,勉強著她小腳一記緊握,接連三搓。
只三下,黃蓉便輕啊了一聲,她這才覺得不妙,於半空中立刻矮身坐下。
呂文德等黃蓉落座,又分開黃蓉腳背,狠狠的打在了黃蓉的玉足背部,將她整
個人都打的一陣酥軟。
呂文德緊緊抓住了黃蓉一雙小腳,再次揉捏她的腳心腳背,五個足趾。感覺纖
嫩足趾著手光滑細膩,雪白而柔軟,十個足趾頭指甲尖尖的、腳掌柔若無骨,摸起
來異常舒服,連忙一口含住了,把五個足趾放入嘴中溫存,雙手齊施,死命吸搓。
“呀啊!!......噢!......”黃蓉頓覺天塌地陷,小腳兒也軟麻起來。
但他也不敢過分拍捏疼了她,生怕那黃蓉踹他一腿,那可受不住,所以他極盡
挑逗,動作輕緩,又極為溫柔的愛撫著黃蓉足底,舔吸足趾。
“呀?!......”黃蓉的大腿被呂文德就是一陣亂戳,好在她身手敏捷,只是
那褲腳兒卻裂開了,遮腿長裙已經完全被呂文德割落,露出裙下一截褲腳,小腿上
只剩下誘人的藍絲纏腳布襪,她的這件女妝宮裙,幾乎被呂文德割成了裙擺很低的
無底裙,剛剛能遮住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
呂文德見黃蓉大腿上如此香艷的藍絲,全身血氣翻騰,任由黃蓉如何扭捏躲閃
,他打定了主意,要偷偷割光黃蓉腿上的藍褲,讓她嘗嘗自己的手段,狗官平日聲
色犬馬,玩盡了世間女子,既然搞上黃蓉便不再客氣。
黃蓉突感私處一陣酥麻,原來是桌下呂文德見著黃蓉正襟危坐,雖然房內漆黑
一片,但在桌下的呂文德吹亮一只火摺子,利用微弱的火光,看著黃蓉桌面下的下
半身,看著寬松的褲子兩條白肉,此時火光劈啪一向,爆出幾點火星,燙得兩條雪
白大肉腿微微一顫,褲摺顯現出兩腿間的隱秘地帶,呂文德忍耐不住,隨手摸了黃
蓉私處一把,他取出那把割開褲裙的小刀,故意用刀背貼緊黃蓉大腿,令她不敢妄
動。
“該死,這狗官好像在割我的——割我的那裡?”黃蓉心中大跳,大敵當前,
她正襟危坐,竟真不敢妄動。
那刀就架在黃蓉雙腿之間,何況大敵當前,黃蓉暗思自己妊娠有孕,功力難聚
、招數身法施展不便,屋內漆黑無光,難以認穴點穴,況且這狗官還強硬得緊,呂
文德隱於桌布之下,桌布寬大遮住底腳,黃蓉自己倒也看不真切。
此時若霍都發難,依照目前的身體狀況,自己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只有先應
付眼前大敵,不能讓他察覺到桌下的情況,被他欺近身來。
隨著涼冰冰的小刀抵住雪膚,黃蓉下半身便松了勁,讓呂文德慢慢分開自己的
下身。
黃蓉的大腿相當豐腴,腰肉極細,肌膚柔滑,十分耐玩,雪玉瑩然的皮膚在火
摺子的照射下更顯得白裡透亮,看得呂文德的雞巴當場就硬了起來。
她平日也多有半躺於桌面,或坐在桌旁倒立吊腿,讓大小武觀摩自己身體細微
變化之處,此乃教學武術之道,何況只是讓呂文德坐近一些,還有布匹隔開,並無
越禮之處,黃蓉想來已默默答應於他,便不能拒絕。
霍都冷笑道:“君子不處危地,須防暗箭傷人。”
黃蓉玉面羞紅道:“世間豈有君子而以小人之心度之?”霍都心想這黃幫主口
齒厲害,當不與她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他畢竟是蒙古王子身份,當下一言不發,雙
手送出書信。
呂文德在桌底下嘆了口氣,低聲念道:“黃幫主,得罪了,這按腿之術原本和
武學中穴道經絡有莫大聯系,今日在下孟浪,為你添足,還望黃幫主應允,但男女
有別,本官也不逼你,便以桌幔遮之。若黃幫主有暇,可於我到閨房之中,與你較
量。”
黃蓉飯前飲了少許烈酒,此刻仍是八分酒意,加上平素便不拘禮節,聽得呂文
德如此一說,暗道:被他舔舔腳也無不可。
黃蓉借著幾分酒意,今日也有些無拘無束起來,對他自稱的按摩之術頗是好奇
,但她在此間室內讓其人摩身子已是不該,怎會答應去他府中做下流之事。
呂文德微沉吟,又道:“既然夫人不答話,我便當你肯了,呂某定當獻醜。不
過此處卻非合適之地,也少了一些器具,改日若黃女俠有意,我們可以先去在下專
門建造為家母推拿按摩及用作研習的偏房參觀指點一下。”
呂文德痴纏得緊,黃蓉要防備那霍都,心想以後自己不去他府中便是,黃蓉雖
然應下了此事,但口中還是推辭道:“呂大人私宅,我一個婦道人家怎好擅入?這
以後的事嘛,還是以後再說。”
呂文德沉吟笑道:“既然郭夫人不願,下官也不能勉強,只是今夜無人相擾,
下官就在這桌底下給夫人摸摸腿,按摩一下?”
黃蓉似笑非笑的撩起桌幔,看了桌底一眼,見著他一本正經,卻肥頭大耳的滑
稽模樣,不覺心中一暢。正當呂文德以為她要開口拒絕時,黃蓉口風一轉說:“甚
好,你且爬過來,給我按按腳。”
呂文德大喜,說道:“下官遵命!”呂文德撩起黃蓉胯間短裙,鑽到她腳下。
黃蓉不料他真做跪爬狗蹲之勢,本待讓他知難而退,豈料狗官大膽,自賤身份
,乃輕薄於她,黃蓉神色一亂,借著酒意,玩性正濃,卻也不想和他真搞上了,只
是覺得呂大人如此模樣,非常有趣,這種視奸摸腳,且高高在上坐著被摸腳的趣事
,可是郭靖平日不曾給予的,便當答應之時,突聽屋頂上喀的一聲輕響。黃蓉不及
細想,左掌一揮,又滅了桌底燭火。
呂文德啊耶一聲,不料有此驚變,正一下子拿走了蓋在黃蓉雙腿上的遮羞布匹。
黃蓉啊的一聲,暗自羞惱。
“嚓!!”
呂文德趁她於霍都對峙之際,忙又點了一個火褶子,照亮黃蓉的胯間。
霍都持信雙手甫一過房門,黃蓉上半身揮出竹棒,出招奇快,嗖的一下那棒子
便點向了霍都的面門。霍都嚇了一跳,向後躍開數尺,但覺手中已空,那通書信不
知去向,原來黃蓉將棒端在信上一搭,乘他後躍之時,已使黏勁將信黏了過來。
霍都心下吃驚道:這信中之毒,必以肉掌接觸,與她掌棒相接,實為不智,不
如弄清房內虛實,看那黃蓉有沒有中了信中之毒。
黃蓉嘴裡應付著霍都言語,雙手隨時戒備,心中卻一直痛罵呂文德這狗官。
呂文德卻是趁著黃蓉無暇顧及他,隔著衣裳撫摸著黃蓉尚無隆起的小腹與私處
,下手輕柔而仔細,帶著微微顫抖與興奮。
黃蓉心想著:“這狗才,此時此刻,如何這般不知輕重?!剛才我便依他了,
但這私處怎能讓他亂摸?”
便見呂文德厚大的喉結不停滾動,手也慢慢的滑到黃蓉肥潤的臀部上,輕輕揉
搓。
便在此刻,信中射出一道煙霧,無聲無息進入了黃蓉鼻孔,黃蓉分神之下中了
迷煙,立時惱恨,但為時已晚,吸入不少毒煙。
她與這毒煙相持沒三兩息,忽然驚覺下身一片清涼,原來是呂文德竟然利用隨
身小刀,將黃蓉的褲子,由褲底沿著縫線割到褲帶邊,再將褲帶繩索割斷,使得黃
蓉大腿兩側忽然一空,雪白肌膚陰門露了出來。
黃蓉妊娠小半月,雖然肚腹不隆,但也不願再見外客,加上此時如果離座,下
身肯定整個赤裸裸的暴露在敵人面前,是以始終不與敵人朝相,何況她也怕呂文德
小刀誤傷自己大腿,是以也不能隨便踩滅桌底下的火摺子,便只能任他觀瞧自己的
屄穴。
霍都幾番語塞之下,大為氣餒,他乃送信而來,大聲道:“信已送到,請黃幫
主起身一見,小可便想離去了!”
黃蓉心想:“既已中毒,卻不能露出破綻,這襄陽城由得你直進直出、囂張狂
妄,豈非輕視我城中無人?只是現在我下身赤裸一片,又加上功力難聚,不能正面
擒敵,也罷,且略施小計教訓,逼他逃去。”順手拿起桌上茶壺,向外一抖,一壺
新泡的熱茶,自壺嘴中如一條線般射了出去。
霍都早自全神戒備,只怕房中發出暗器,但這荼水射出來時無聲無息,不似一
般暗器先有風聲,待得警覺,頸中、胸口、右手都已濺到茶水,只覺熱辣辣的燙人
,一驚之下,“啊喲”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向旁閃避。
呂文德鼻子聳動,一陣香風從黃蓉腿間撲鼻襲來,卻是他靠近了過來,正准備
扒掀開黃蓉腿間已被他割裂的半截褻衣,看看黃蓉的隱密私處,黃蓉突然起身,也
不管褲子散落整個下身赤裸,乘霍都立足未定,竹棒伸出,施展打狗棒法的“絆”
字訣。
騰的一下,將霍都絆了一交。霍都縱身上躍,但那“絆”字棒法乃是一棒快似
一棒,第一棒若能避過,立時躲開,方能設法擋架第二棒,現下一棒即被絆倒,爬
起身來想要擋過第二棒,真是談何容易?但覺得腳下猶如陷入了泥沼,又似纏在無
數枝之中,一交摔倒,爬起來又是一交摔倒。
霍都的武功原本不弱,若與黃蓉正式動手,雖然終須輸她一籌,但亦不致一上
手便給摔得如此狼狽,只因身上鬥然被潑燙水,料想此番丟了顏面,忙喊道:“黃
幫主,你這是何暗器?”
正當霍都驚魂不定之際,黃蓉突然襲擊,第一棒即已受挫,第二棒更無還手餘
地,黑暗中只摔得鼻青目腫,當下也顧不得黃蓉有沒有中了他的毒藥,語罷,飛身
而逃。
黃蓉不慎被霍都種下淫藥,以她內力無法驅散這種毒素,此藥是百年前的靈鷲
宮服用的一種春藥--百慕合歡巧淫散,此淫散口服可曾功力,但是撒在肌膚上卻
奇淫無比,靈鷲宮中並無男人,女人要排解欲念,便只有撒下此淫散,乃是她們逍
遙催淫,排解性欲的不二法門。
女人中了此藥必奇癢入骨,除了靈鷲宮的秘制解藥,便只有與男人交配,方可
解除,連霍都自己也沒有解藥,而且唯此獨一份,世上再無巧淫散了。本來他想去
終南山古墓,用此藥對付小龍女,可惜被郭靖攪黃,現在把這藥倒在他老婆的身上。
霍都所施春毒奇淫無比,而他自己不懂這藥珍貴之處,以為被黃蓉化解,暗道
可惜,這郭靖黃蓉數次與他做對,還每每得手,就如他的克星一般。
黃蓉懷孕之體被春毒侵胎,在三息之內逼出大半毒物,瘙癢頓止,便也當作化
解了春毒。
黃蓉一擊得手,光著屁股站在門口也是不妥,無奈還是快速返回了坐椅之上。
黃蓉把椅子前移,將赤裸的下半身藏在桌布之下,並夾緊修長雙腿,臀部向椅
背靠攏將椅子滿坐,免得桌下呂文德再施輕薄。看著霍都站在門外,想進又不敢進
的樣子,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哪裡知道呂文德手掌斜斜一搓,要頂開她的膝蓋,黃蓉努力夾緊膝蓋,但一個
女人夾膝之力,哪比得過壯漢的手腕?腳一松軟,玉腿張開,黃蓉整個陰戶、陰唇
、花瓣都暴露在狗官面前,火摺子一熄,狗官馬上再點亮一支,那火星子燙得黃蓉
陰門肌膚生疼,陰門肉縫不覺蠕動了一陣,滲出淫水,黃蓉不自覺把大腿悄悄的分
開了一些,才覺得火摺子不太燙穴,如此正好讓呂文德幫她騷弄,而呂文德絲毫不
放過窺視良機。
接著,黃蓉驚覺兩只厚實的手掌,竟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一個手掌沿著花瓣
肉縫來回游移,搓弄著尚未充血的肉豆,另一個手掌摸過黃蓉緊繃的大腿,抱上了
豐腴的屁股。
黃蓉不知這霍都灑出的書信之中早已混入了烈性淫粉,此刻吸入不少,已然亂
性,進入幻覺。
黃蓉卻也厲害,將霍都生生擊出門外,霍都在門外苦等片刻,見得那黃蓉生的
絕美,卻依然冷眼相對,毫無中毒之淫態,他不知這桌底下有人為黃蓉緩解了淫毒
,全當黃蓉機警,並未看信,那毒自然不起作用。
已嘗甜頭的呂文德哪肯放過黃蓉,索將整個手掌覆蓋住黃蓉的下體,努力想把
那肉縫擠開一些,也想略抬起黃蓉的大腿,使自己更易於撫弄親吻黃蓉的下體。
黃蓉把布幔一掀,低頭嗔道:“呂大人,你怎麼可以!”
黃蓉忍耐力驚人,陰門縮緊,輕微一哼,蠕動起了私處,順便閉合自己的陰門
,這是她從小練就的縮陰功法,可保女子貞潔不失,只要有一口氣不松,陰門不開
,以呂文德之力絕無法分開她的小陰唇。但此時被脫光了褲子,也丟盡了顏面,索
性便分開了大腿,讓呂文德吸吮自己的陰門肉唇。
呂文德奸計得逞,忙說道:“郭夫人,還請噤聲!我來給你按摩陰戶了!”
黃蓉渾圓的豐臀高高翹立著,粉紅的小穴在臀縫中若隱若現。呂文德忍不住伸
出手輕輕撫摸,黃蓉觸電一般,輕輕晃動屁股躲避著呂文德撫摸的大手。
然在這時,兩具火熱的肉條,忽然從後頭夾住了他頭,面頰被兩團彈性驚人的
軟肉擠壓著,正是黃蓉忍耐不住,將大腿伸開以剪刀之狀架緊了呂文德脖子,滾燙
滾燙的大腿,讓他不禁有幾分反應,雙眼平視近在咫尺的美玉白蓮洞,自然嘴巴張
大,深吻起了肉縫性器。
“嗯——啊——不要——”黃蓉輕吟道,本能的想把腿合攏,誰知道這樣反而
令呂文德的臉與她的豐臀結合的更深。
呂文德耳邊響著動人的嬌吟,臉上摩擦著豐滿又滿是彈性的臀瓣,鼻尖不時頂
碰著溫儀誘人的花蕾,舌頭在小穴中攪動。黃蓉的呻吟越來越大,渾身發熱,屁股
開始劇烈的顫抖,很快,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抽動,陰唇一陣張合,透明的淫液向
外蜂擁而出。
呂文德顧不得擦掉黃蓉陰門尿道裡噴在他臉上的淫水,三下五除二解開下身的
束縛,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棒一彈而出,堅硬的衝天聳立,一副擇人而噬的凶狠干勁。
專屬與丈夫的高貴私處突然受到其他男子的輕薄,黃蓉一時不知所措,又不能
在此時對外頭大敵掉以輕心,如此一來,無形中給了呂文德一些充裕的時間。
呂文德一舔黃蓉玉門,說道:“郭夫人,賊子定料不到下官藏在桌底,郭夫人
裝作不知,很快我便可令你舒暢瀉出,到時郭夫人便知這其中的樂趣!”
膝蓋兩分的黃蓉,不知不覺襠部濕透,屁股竟微微扭動,原來是呂文德趁黃蓉
抵抗掙扎時,偷偷用手將椅子拉近一些,因此,當黃蓉為了閃避下體被撫摸而閃躲
、移動時,再坐回椅子上,臀部就只坐到桌子近前,整個微開的肉縫,就湊近在呂
文德五官之前。
呂文德見巧計得逞,一面視奸黃蓉,一面馬上將嘴湊上黃蓉的花瓣,一手也跟
著撫摸撐開黃蓉兩條鎖死自己脖子的大腿。舌尖、指尖就在黃蓉的陰蒂、肉縫上移
來移去,但竟然鑽不進去!
黃蓉感覺到自己的私處,一些屬於臭男人的手指、舌頭正貼在花瓣與肉縫上吸
弄,想要跳開閃躲卻又怕霍都此時闖入,反而遭敵窺視自己的重要隱密處,一時之
間,雖非艱深危難,卻也暫時無法可解。
門內外的對峙,使黃蓉無法分心應付桌下的狗官,呂文德更加肆無忌憚,用力
將黃蓉雙腿張到最開,黃蓉因為雙腿被拉到了桌下,也開始配合狗官的撫摸,吸吮
、舔弄自己的花瓣陰唇,呂文德的雙手由衣服下擺穿過裡層,撫摸黃蓉尚未隆起的
小腹與因懷孕而更為碩大豐潤的乳球。
黃蓉忽然不自覺嬌喘了一聲,發現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玩弄撫摸下,肉穴濕淋淋
一片,一陣悸動由下體傳來,黃蓉不禁臉一紅,默不作聲,伸開手緩緩摟緊呂文德
的腦袋,一股情欲漸漸蔓延,兩只剪刀腿早已掛在了桌腳,變作了大八字。
“呂大人,不——不行——”
黃蓉身體在不斷的發抖。嬌嫩的小穴就在眼前,粉嫩的陰唇像花瓣一樣微微綻
放,隱約可見的肉縫上掛著點點細小的水珠,應該是洗澡後未擦拭干淨的水滴。呂
文德往前一湊,吻了上去。
呂文德雙手手指扒開溫儀的穴肉,舌頭盡量往裡伸,舌尖舔舐著敏感的陰蒂,
時而作抽插狀,時而瘋狂的上下掃動。
“郭夫人,快活吧——嗚嗚——快活吧——哈哈,本官肏死你——”
“嗯——喔——”黃蓉整個陰門已然擴大,玉洞噗哧噗哧,幾道淫水射出,身
子無力的癱軟下去,黃蓉禁欲甚久,這一番久曠日下的奸辱,果然還是被他舔出了
陰精,如果不是呂文德雙手撐扶著她的腰身,恐怕她此刻已經整個坐倒在了地上。
何況此時此刻,黃蓉下半身未著片縷、空蕩赤裸,根本無法站起面敵,也不能
有什麼驚動敵人的大動作,只好雙腿放松,架在呂文德肩頭,靠呂文德舔吸自己的
胯間與撫摸自己的小足美臀的大手保持坐姿。
“這狗官,嗯——啊——不能再如此了——”黃蓉一時岔了氣,陰門洞開,縮
陰功法登時被破。
呂文德用手指將黃蓉的小足一陣把玩舔弄,黃蓉適時小足踮起,肉縫花瓣口裡
竟也分泌出一道白色的液體,呂文德一邊用手指逗弄著黃蓉張開的濕潤蜜穴,一邊
吸吮蜜穴上方充血變大的陰蒂肉豆、舔著黃蓉花瓣內流出的陰液,此時猶如色鬼上
身,絲毫無懼於後果,並將雙手食指與中指合攏,順勢緩緩的將手指肏入黃蓉陰門
屄縫深處,撐開陰門口,口一含,緊緊吸住黃蓉的陰蒂。
呂文德就將唇貼在黃蓉的桃源洞口,大舌頭與黃蓉胯間的櫻桃小口搜尋、吸吮
,激情的吻吮著、頂搓著黃蓉玉色雪亮的陰蒂,五指抓緊豐滿臀部。
“啊,這狗官,大敵當前,如何還這般不分輕重!”
黃蓉心念電轉間,呂文德舌尖在陰蒂一掃而過,黃蓉體內竟有一種異常的灼熱
感傳回下腹。
呂文德舌頭已經對准黃蓉肉洞,前端沒入黃蓉的花穴之中,整只舌尖肏入花瓣
,正在其內做抽送狀伸伸縮縮,黃蓉氣極,小腹收緊,便待站起,哪知道呂文德雙
手抓在她後臀之後,痴纏得緊,黃蓉一下竟沒有擺脫,玉容方自一紅,還要保持坐
姿,便覺陰蒂發脹,一陣酥麻。
玉門驟然一緊,子宮之內絲絲灼熱之意猶如江河決堤,蠢蠢欲動。
她一驚之下,當即泄身,一股陰液自宮胎腹內隨著子宮頸狂瀉而出。
黃蓉啊的一下,惱怒間雙手忽然伸出,摟緊呂文德的腦袋,頓覺絲絲清涼之意
透遍小穴,灼熱感隨著泄身竟是被舔出了不少,春毒盡去,但淫味尚在,她心中生
出一種本不該有的暢快波瀾,頓時覺得如此下去,定是不妥了。
這時霍都心中驚懼,飛身躍起,已自上了牆頭,雙手一拱,叫道:“黃幫主,
好厲害的茶水,你在茶中下了毒水?”
黃蓉下體一片濕潤,身邊衣裳破碎不整,此時又不好去拿新衣裳,只有先若無
其事,靜觀霍都動靜,見霍都即將翻牆而去,只心道:“好險!但非挫挫你的銳氣!”
黃蓉肉縫早已濕透,無法見到桌下狗官正進行些什麼,忽然覺得整個陰核被含
住吸吮,帶來一陣陣溫熱舒適,而且有兩只手指一寸一寸地肏入屄門深處,接著,
當手指整支肏到底後,開始快速的抽送進出,自己陰道緊緊夾著兩只手指,她懷孕
以後,妊娠期陰道軟肉擴張何止千倍,鎖陰大法早已被呂文德兩根手指弄松了,手
指不斷抽送帶來交合的快感,又不時夾雜舌頭舔著花瓣的奇異感覺,花瓣內淫水跟
著泛濫飆出,濕遍大腿根部。
黃蓉全身赤裸,強自鎮定,笑道:“你身上既中毒水,旁人豈能再伸手觸你了?”
霍都一聽,只嚇得心膽俱裂:“這毒水燙人肌膚,又帶著一股霧水污氣,不知
是何等古怪的藥物?”
一陣抽送,黃蓉玉洞快意襲來,飽滿胸脯隨著快速的抽送,呼吸沉重,抓住狗
官的頭,按向自己的私處,黃蓉不斷擺動腰枝,將下體往前抬送,一時之間,暢快
難言,竟懶得搭理門外霍都這個大敵。
呂文德此時見黃蓉竟主動配合,大喜若狂,將黃蓉抱離椅子,讓她翹起屁股,
趴桌站立。火摺子此時已滅,房內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呂文德托起黃蓉的粉臀,將
整個私處抬至嘴邊,繼續親舔充血的陰蒂、陰唇、撫摸黃蓉濕潤的花瓣、肉縫,黃
蓉不禁腰挺直,發出幾聲低沉呻吟。
黃蓉猜度他的心意,一時倒也任其施為,又不能驚動屋外霍都,只得說道:“
你、你中了劇毒,可是連毒水的名兒也不知道,死得不明不白,諒來難以瞑目。好
罷,說給你聽那也不妨,這毒水叫作子午、子午見骨茶,啊——”
霍都喃喃的道:“子午見骨茶?”黃蓉道:“不錯,只要肌膚上中了一滴,全
身潰爛見骨,子不過午,午不過子,你還有六個時辰可活,快快回去罷,嗯——嗯
——啊呀——莫要多話——”
說著說著,黃蓉渾身騷熱了起來,不自覺之間,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豐滿
的乳房,“啊——”
——黃蓉只覺渾身無力,身體再也支持不住,輕哼起來。
呂文德按緊她的肩膀,雙手握其雙球。
好大,好圓!黃蓉若隱若現的衣裙令呂文德血脈賁張,呂文德緊緊的盯著那對
豐滿巨大的乳肉,真想扒開她的衣服瞧清楚。呂文德看的口干舌燥,心跳急促,那
肉棍一下便筆直了。
“黃幫主,脫掉裙子,對,裹衣也要脫掉——趴在桌子上!自己把屁股撅起來
!”呂文德在得意的喘息!
呂文德撩起黃蓉寬松的絲衣,讓她露出兩個圓潤乳房,開始撫摸、吸吮黃蓉飽
滿而光潔的香脖,順便解開上衣繩扣,再用鋒利的小刀將黃蓉整個背部衣裳、衣袖
劃開,緩慢脫掉黃蓉長擺寬松上衣,光華細膩肌膚越露越多,在呂文德的逗弄下黃
蓉的腰肢如水蛇般蠕動搖晃,並發出一些奇異的聲音。
“呂大人,你那天不就想日我嗎?來啊,只要你有這個膽,我就給你日!”
呂文德初聞之下,只道陰謀敗露,不禁心虛發慌,但隨後便不克自己的升起了
深深的占有欲,只因黃蓉現在威風不在,正趴在桌上等操,我怎可逃走?
黃蓉也把裙子撩起,俯身彎腰,再把裙擺往上翻卷,露出了她雪白豐腴的圓臀
,她雙手撐在木桌上。
因為懷孕關系,肚兜與其它內裡穿著不便,上衣裡頭只有貼身褻衣,沒多久,
黃蓉別具風味的冰肌玉膚,就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呂文德面前,只是房內漆黑,呂文
德只能憑身體接觸感覺黃蓉的存在。
呂文德小腹用力啪、啪的撞向黃蓉的屁股,大鳥不斷前頂操搓黃蓉的大陰唇,
他胡亂前頂,一時倒也插不進去,肉棍記記錯開大陰唇,擠開玉洞,雙手撫摸著黃
蓉的玉乳,一身肥肉壓緊著黃蓉光滑的玉背,下體連連挺動,撞擊黃蓉豐潤的臀部。
“劈——劈——啪——啪——”
好滑!好軟!
呂文德摸緊玉乳,不時偶然借故擦碰她乳奶旁的軟肉,也不敢多玩,屁股肥肉
一顫,急促的喘息著,拿開了手掌。
呂文德強壓心頭激動,努力控制住嗓音,激動得有些發顫的雙手,又暗暗按緊
了黃蓉身子,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慢慢日她。
黃蓉香肩變沉,因快意而手、腳微微顫抖,幾度因為呂文德深吻其腰肢,而差
點腳軟跌倒,最後在呂文德扶著她大腿的情況下,她感覺到屁股後一個陽物借著前
後虛晃,反復擦弄自己下體的生殖器。
黃蓉終於松開了大腿的力道,雙腿掘開,配合呂文德找准穴門的位置,讓他插
入進來。
黃蓉如此忘形,皆為書信中暗暗飄灑的春粉之故,只因今日倉促變故,房中黑
漆一片,只有在黃蓉雙腿之間,有一點微弱銀光,但給桌下布幔擋住,大家視線幾
乎不可相觸,黃蓉腦中萬般幻想。
呂文德握著雞巴在黃蓉花瓣縫中移動,並經雞巴前端放入桃源洞口,只等肏入
交合。二人已成失控之態。
霍都聽見房內聲音有異,好似男女交歡聲音,又見到忽隱忽現的微弱光點,一
方面害怕是陷阱不敢進入,一方面又想闖入一探,大聲道:“黃幫主,你、你對我
動了什麼手腳?!”那茶水潑在身上,竟有些麻癢難耐。
一語驚醒夢中人,黃蓉突然驚覺,貞潔快要喪盡在呂文德身上。
黃蓉玉門縮緊,左支右擋,一個龜物還是頂了進來,有些招架不住,肉壁濕潤
,本欲撤開大腿,但卻讓呂文德纏住了四肢,難以脫身。
“狗官竟敢,猥褻於我!?”
此刻黃蓉心中嗔怒,幾乎立即要殺了他。
黃蓉已無初時矜持,渾身衣裙撩起掛在香脖下,一對豪乳乳頭翹立著,粉色的
乳尖已經挺拔,被玩至酥硬,一身褻衣割破,扔在腳下,呂文德的雙手在黃蓉豪乳
上揉搓著,下肢肉棍早已頂入她之玉門。
“噗嗤——噗滋——啪——啪——噗嗤——噗滋——”
“都濕了,還裝啥呀!來,把著桌子。”呂文德讓黃蓉雙手把著黑紋桌,翹著
屁股,勃起的陰莖一記記撞擊在黃蓉渾圓雪白的屁股上,撐大她的肉縫,在黃蓉濕
潤的生殖器裡快速滑動。
黃蓉媚眼半眯、秋波轉冷,玉臀一震,將肉棒震出肉縫,正待反手點他穴道。
呂文德卻提起黃蓉兩條酥腿,一把將她的大腿彎起再拎直。
黃蓉驚呼:“哎呀——”黃蓉怕被霍都撞見,輕聲的說:“呂大人,還不快放
我下來!”此時下身如劈腿一般分往兩邊,陰門暴露而出,那肉縫因為多次交合,
已插成一個圓洞,大陰唇濕濡外翻,小陰唇也早沒有了緊縮之感。
霍都素知丐幫黃幫主武功既強、智謀計策更是人所難測,她父親黃藥師所學淵
博之極,名字都叫作“藥師”,自是精於藥理,以她聰明才智與家傳之學,調制這
子午見骨藥茶自是易如反掌,一時呆在牆頭,不知該當回去挨命,還是低頭求她賜
予解藥。
黃蓉知道霍都實非蠢人,毒水之說,只能愚他一時,她身邊哪有毒藥,方才不
過是把正在服用的保胎藥混入茶水,這藥乃是養胎之用,但喝下之後有一點麻癢罷
了,時刻長了,必被瞧出破綻,考慮一番後,高聲說道:“我與你本來無冤無仇,
你若非言語無禮,也不致枉自送了性命。”
霍都從這幾句話中聽出一線生機,當下再也顧不得甚麼身分骨氣,躍下牆頭,
一躬到地,說道:“小人無禮,求黃幫主恕罪。”
“呂大人,你還不停下來!討打麼?”
黃蓉見他中計,微微嘆息,心神松動,一對渾圓雙峰起伏不定。
她手撐桌沿,下半身幾乎被呂文德如杠鈴一般舉起,小穴大大的張著,呂文德
提緊了她的小腿,悄聲道:“郭夫人既已答允,何故如此?快不要反抗了!”
“不要——不要啊——”
黃蓉雙腿分得如此之廣,幾乎已成直線,尿口自然裂了一個小口子,呂文德看
得明白,再也無法忍耐,小腹迅速動作,大肉棒摩擦起黃蓉的陰蒂來,在黃蓉花瓣
上越動越快,黃蓉鼻、喉不禁發出陣陣嬌喘浪音。霎時,陽物一口作氣,再度卡入
黃蓉大腿根肉縫之內。
“啊——”
呂文德陽物粘入花瓣,緩緩陷入肉縫,利用黃蓉下體騰空之力,陽物頂在黃蓉
的陰門之處,呂文德就將肉莖往內頂入,黃蓉稍微配合一下,充血濕潤的大陰唇自
動把這龜頭納入。
“受不了了吧?寶貝兒——本官來了!”呂文德雙手扶住了黃蓉的屁股,下身
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插入,黃蓉腳尖作直,“啊——”輕叫了一聲。
呂文德一下插進去,手縮到黃蓉大腿下一邊把玩著黃蓉的玉腿軟肉,一邊開始
抽送。黃蓉垂著頭,“嗯——嗯——嗯——”輕聲的哼著。呂文德抽送的速度越來
越快,黃蓉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的響。
“啊——啊——啊啊啊啊——哎喲——啊——”黃蓉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短促
的輕叫,頭不停的向上仰著,屁股也用力的翹起著。
“郭夫人噤聲——莫要被賊人聽到了——”呂文德終於緊緊的頂在黃蓉屁股後
,“噗滋——噗滋——”狠狠奸弄她,肉棍極力搗弄,好不快活。
“黃幫主,小人知罪了,還請賜藥!”
忽然,一聲清脆的長嘯傳來。黃蓉一下從欲望中清醒了過來。
黃蓉一驚之下,猛的一咬舌尖,強烈的劇痛讓她脫離幻境,終究沒有就此犯下
完全的錯事,但也不由的冷汗淋漓。
呂文德之百煉精鋼已化作繞指柔,正在噗滋噗滋的狠狠操她屄兒。
黃蓉心中狂震,小穴顫動開合,陣陣酥麻,頓時惱了,也不管身體平衡,玉指
忽的伸出,手臂竟然一拐,噠噠兩下,已點了狗官的頸下穴道,呂文德哼都沒哼一
下,“呯——”肥大的腦袋搭在黃蓉玉背之上,竟是昏了。
黃蓉隱身在門後,壓低赤裸胴體,手指輕彈,彈出一顆九花玉露丸,高聲說道
:“急速服下罷。”霍都伸手接過,這是救命的仙丹,那敢怠慢,急忙送入口中,
只覺一股清香透入丹田,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受用,當下又是一躬,說道:“謝黃幫
主賜藥!”
這時他氣全消,緩緩倒退,這才翻牆而出,急速出城去了。至於在信中下的那
包藥粉,乃是他私人所為,金輪法王並不知曉,既然今夜沒有拿下黃蓉,那毒藥便
也白下了,此事他倒也不敢聲張。
黃蓉玉體癱軟,一時也全然無了反應,呂文德還壓緊著黃蓉身子,做狗爬之姿
,肉棍慢慢蠕動陰門,噌的一下緩緩拔出。
一股乳白色的陰液從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的流出來——
也不知是這狗官泄身,還是黃蓉丟精了。
黃蓉渾身軟軟的靠在桌子上,渾身衣物都掛在了腳邊,披頭散發,渾身散發出
一種別樣的魅力。
過了好半響,黃蓉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回到屋裡。
先確定四下無人,重新穿好割破的衣裳,解開呂文德的穴道,發覺這頭死豬已
然睡死過去,想起方才他的輕薄,雖然以計挫敵,心中殊無得意之情,她以打狗棒
法絆跌霍都,使的固是巧勁,但又加上妄動情欲、狗官無禮,也已累得腹中隱隱作
酸,當下坐在椅上,調息半晌。
“狗官竟敢誤我大事!定要整治於他。”
黃蓉按捺下火氣,提著這狗官出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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