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標題:
大明裡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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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0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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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8-6 18:33
標題:
大明裡番
一騎青騾,兩箱書捲,便是王廷相的所有行裝。
王廷相與幾人拱手而別,騎騾西去。
「伯安兄,若無瑣事不妨再小酌片刻。」丁壽笑對王守仁道。
王守仁苦笑一聲,「愚兄要即刻返家了,今日未去給木齋先生送行,怕要
吃家父好一頓排頭。」
丁壽瞭然,「既如此便不強留兄長了,代小弟向世伯問安。」
王守仁連連擺手,「罷了罷了,不提你還好,不然一頓家法是逃不掉的,
聽聞劉、謝二公緻仕,家父可是把最心愛的一套茶具都砸了。」
「與小弟相交,讓伯安兄兩邊難做了。」丁壽臉上難得帶了分愧色。
「你我兄弟交也,此話豈不生分。」王守仁點了點丁壽胸口,戲謔道。
丁壽會心一笑,不再多言。
見二位王伯伯都已遠去,長今不解道:「師父爲何不留下小王伯伯?」
「不留。」丁壽搖頭,「他這外放便是爲師暗托吏部辦的。」
看著長今眼中迷茫,丁壽笑道:「你劉爺爺要整飭朝堂,這幫管不住嘴的
科道言官必是首當其沖,以你小王伯伯的性子,不宜再留京師。」
小長今似懂非懂,「那我們也回府麽?」
「不急,若不將這桌菜吃得盤底朝天,豈不辜負小長今的一番苦心。」丁
壽笑著颳了長今鼻子一下。
「長今知道,師父最疼徒兒了。」長今甜甜一笑,梨渦淺陷。
*** *** *** ***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丁二爺自斟自飲,口中應景地拽出兩句酸文,今天小丫頭被哄得開心,打
算把從羅祥那兒學到的手藝都展現出來,在後竈忙個不停,他也樂得在這路邊
小店裏多逍遙一陣。
店內光線一暗,兩個人影掀簾走了進來。
丁壽扭頭看去,當先進來的是一名黃衫少女,面容俏麗,身材頎長,體態
如玉樹裊娜,一雙長腿尤爲引人註目,左手握著一柄寶劍,右肩背了一個藍布
行囊,進店後俏目掃視一圈,便躬身請讓身後之人。
一身花枝暗紋的月白錦袍,身姿挺拔,鼻若懸膽,目若朗星,長眉斜飛入
鬢,舉手投足間氣度儼然,顯是久居人上,頤指氣使的風華氣派。
「師父,請入座。」少女聲音如黃鶯出谷,又甜又糯,應是江南水鄉孕育
出的人物。
錦袍人點了點頭,坐在一張方桌後,似乎覺察到有人窺伺,舉目向丁壽處
看來,清澈雙眼猶如夾雜利刃,寒氣逼人,逼得丁二爺扭頭不敢多看。
「邪了門了,從哪兒來了這麽個人物。」丁壽暗道,黃衫女子也就罷了,
他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可這錦袍人上上下下看起來總是覺得有些不
對勁。
「店家!」黃衣少女輕呼一聲。
「二位客官,什麽吩咐?」這一天閑得快睡著的掌櫃終於又有了買賣,忙
不疊地跑了過來。
「有什麽精緻可口的拿手菜趕快端上來,少不了你的賞。」少女雪白秀頸
揚起,倨傲言道。
「路旁小店,強求精緻是難爲人家,可口即可。」錦袍人的聲音自有威儀。
少女收了傲慢之態,垂首稱是。
「兩位客官,實在對不住,小店內今日隻有些腌菜熏肉,您二位若是不嫌
棄……」掌櫃有些爲難。
少女杏眼一瞪,一指丁壽桌案道:「那滿桌子菜哪裏來的?莫不是欺我等
外鄉客人?」
「小人怎敢,那位爺的食材都是自備,包了後廚自行烹制,若沒人家允許,
小的連竈也開不得。」掌櫃連連擺手解釋。
「相見即有緣,二位若不嫌酒冷羹殘,移駕一敘如何?」丁壽微微一笑,
舉手延攬。
錦袍人若有若無地一笑,話也不願多說。
少女俏臉露出不屑,「你是何等樣人,也配與我師父同席?」
嗨,臭丫頭,給臉不要臉是吧,丁壽才要從嘴上討回便宜,小長今已然捧
了一盤燉鵝掌從後廚閃了出來。
「師父,且嘗嘗新菜。」小丫頭忙得不停,蘋果似的圓臉燦若朝霞,興緻
頗高。
「長今不忙了,坐下陪師父吃飯。」丁壽冷哼一聲,饞死那兩個亂咬呂洞
賓的瘋狗。
長今脆生生答了一聲,挨著丁壽坐了下來。
小姑娘身影閃現那一刻,錦袍人眼睛便是一亮。
「俏臉紅,柳腰細,纖纖玉指似柔荑;黛眉彎,櫻口豔,小巧鼻頭像荸薺
。」錦袍人不請自來,自顧坐在了長今對面,「好一個美人坯子,敢問小姑娘
芳名啊?」
「小徒長今。」丁壽聲音冰冷,看著錦袍人眼神不善,誰特麽讓你坐下了。
「長相思,到如今。好名字!」錦袍人撫掌大贊,自始至終沒看丁壽一眼。
小長今剛把嘴裏的一塊鵝脯咽了下去,眼神迷茫地看著對面這人。
被人當空氣的感覺不好受,丁壽加重語氣又來了一句,「這是在下的徒弟。」
錦袍人終於發現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馬瀟。」
「瀟瀟公子?!」丁壽終於發現這人哪裏不對了,一個女人身著男裝,舉
手投足間比爺們還爺們,這不見了鬼麽。
丁壽饒有興緻打量起這位秦九幽的女徒弟來,說破以後發現這位在英氣之
中還夾著幾分姿色的,二爺不由想起了白少川,三鐺頭男生女相,這位卻是易
釵而弁,這二位湊到一起該是什麽妙像,想到這兒這貨自顧嘿嘿樂了起來。
司馬瀟根本就沒搭理他,敷衍般打了個招呼,便目光灼灼地盯著小丫頭看,
引得坐過來的女弟子慕容白怏怏不快,看丁壽師徒二人的眼神滿是敵意。
「你叫長今?」司馬瀟淺笑問道:「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長今點頭,「這位伯伯可願嘗嘗?」
「叫姑姑吧。」司馬瀟對被人識成男子不以爲忤,反有些矜色,笑道:「
正該嘗嘗。」
慕容白連忙從包袱中取出金杯銀筷,擺在司馬瀟面前。
靠,好大的譜兒,丁壽見慕容白服侍司馬瀟的神色有些怪異,眼神中不隻
有師徒間的孺慕,更多像是妻子對丈夫的柔情,再聯想起梅驚鵲曾對他說起秦
九幽的癖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司馬先生,金杯銀箸唯二品以上官員可用,尊駕可是逾制啊……」丁壽
酸溜溜地說道。
「王侯公卿用得,我爲何用不得。」司馬瀟淡然一笑,「他們比我強在何
處?」
這娘們有種,丁壽心中確認。
「長今,你可願隨我學藝?」司馬瀟眼神有些火辣。
長今緩緩搖頭,「我有師父的。」
丁二爺刷地一下展開摺扇,悠然自得地輕揮了幾下,看著長今的眼神裏滿
是嘉許,寶貝兒,今晚上蜜餞讓你吃個夠。
司馬瀟掃了一臉嘚瑟的丁壽一眼,輕笑一聲,「世上不乏招搖撞騙之徒,
徒具師表,胸無點墨,終究誤人子弟……」
「司馬先生,請用菜。」丁二聽不下去了,竹筷夾起一塊鵝掌,向司馬瀟
食碟中放去。
「不勞兄臺。」司馬瀟不動聲色,舉起手中銀箸,指處正是丁壽遞上的右
腕脈門。
「不必客氣。」丁壽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變。
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銀箸瞬息間已變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潛藏十餘後手,
皆被對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輕視之心。
忽然間,司馬瀟銀箸橫掃,如星流霆擊,正中丁壽竹筷,「吧嗒」一聲,
竹筷斷裂。
丁壽安坐椅上,反而洋洋自得,摺扇一指,「司馬先生請。」
司馬瀟低頭見食碟內赫然擺放著一塊鵝掌,忽聽徒弟慕容白一聲驚呼,眼
光上掃,面色一變,舉手從發髻上取下半截竹筷。
丁壽撫掌大笑,「以竹爲簪,先生也是風雅之人啊,哈哈……」
慕容白一聲怒叱,擎劍在手,準備將眼前這個羞辱師尊的混蛋戳上七八十
個透明窟窿,未等出手,便被一隻修長瑩白的手掌按住了雪白皓腕。
司馬瀟唇角輕勾,從桌上取了一隻瓷杯,斟滿酒水,「來而不往非禮也,
先生請酒。」
纖長食指輕輕一點酒盃,那枚酒盃便像被人托起一般,緩緩向丁壽飛去。
丁壽收起嬉笑之色,凝神戒備,待酒盃飛至近前,才要伸手去接,忽感不
妙,揮袖擋在面前。
「啪」的一聲,杯裂酒迸,雖是見機得早,丁壽還是濕了大半衣袍,狼狽
不堪。
慕容白俏臉一揚,「見識到厲害了吧,哼,一點雕蟲小技也敢在我師父面
前賣弄!」
「師父!」長今驚呼一聲,取出手帕擦拭丁壽身上酒漬。
丁壽抹去額前酒滴,冷笑道:「能將氣勁控制得陰陽並蓄,收發自如,看
來你的九幽真氣已是登堂入室之境了。」
一直處變不驚的司馬瀟霍然變色,「你到底是誰?」
「從你師父秦九幽那裏論起,你該喚我一聲」小師叔「才是。」丁二爺語
帶戲謔。
司馬瀟有些疑惑,不由重複了一句,「小師叔?」
「乖——」丁壽話接得叫一利索。
「大膽狂徒。」寒光一閃,長劍直刺咽喉。
丁壽屈指一彈劍脊,便將慕容白逼退一步,「怎麽,想欺師滅祖麽?」
「白兒住手。」司馬瀟喝住還要上前的女弟子,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
番丁壽,「請教閣下尊姓台甫。」
「問你師父去。」丁壽大剌剌一揮手,至於秦九幽知不知道他是誰,那就
不是二爺操的心了,大輩能充一次算一次。
司馬瀟註視丁壽良久,忽然道:「白兒,我們走。」
見那師徒二人離店遠去,丁壽才指著二人去向跳腳叫道:「呸,什麽東西?
什麽樣的師父能教出這樣不男不女的家夥來!」
*** *** *** ***
琉球王都,首裏城。
一處水榭,四面輕幔遮掩,微風襲來,紗幔隨之搖曳,如霧如障。
秦九幽烏絲輓髻,一身芭蕉布制的衾衣,半卧玉簟之上,看著李鳳的眼神
中俱是笑意。
與秦九幽的樸素衣著不同,李鳳一襲棉絲軟袍,上繡垂枝牡丹,交領之下
裏衣內隱現雲龍暗紋,再無半分宣府酒家女子的模樣。
李鳳雙頰暈紅,手捧酒盞,眼波流轉,「弟子恭賀師父凱旋。」
「尚真以爲久米島和具志川兩按司勢大,在爲師眼中不過土雞瓦狗,不堪
一擊。」秦九幽支起身子,傲然道:「小國寡民,勝之不武,何喜之有。」
「是,區區海外野人,自是難當師父神功無敵。」李鳳小嘴甚甜。
秦九幽對徒兒的恭維很是受用,側卧支頤道:「小家夥,就你嘴甜。」
「徒兒不過是據實而言。」李鳳偎在秦九幽身側,美目流眄,櫻唇含笑,
「這實話自然中聽。」
琉球地處大明與日本之間,琉裝兼有兩地風氣,雖然服飾類似大明襖裙,
卻又和東瀛一般,裙內無褲,李鳳半跏趺坐,一條修長玉腿半屈半伸,毫無遮
掩地展露在秦九幽眼前。
看著眼前纖美秀足,圓潤腳踝,晶瑩粉腿線條柔美,無一絲瑕疵,秦九幽
不由贊道:「鳳兒,你真美!」
李鳳咯咯嬌笑,「師父說笑,您才是個大美人呢。」
昏黃燈火映照下,兩女皆是姿容絕世,雪膚玉肌,一個英氣照人,一個嬌
柔婀娜。
秦九幽忍不住伸出手去,細細地撫摸李鳳小腿那片柔嫩滑膩的雪白肌膚,
愛不釋手。
小腿向後一縮,李鳳嬌嗔道:「師父你要幹嘛?」
莞爾一笑,秦九幽道:「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李鳳酒意上湧,雙頰融融,嫵媚動人。
「先喂師父一口酒,再告訴你。」秦九幽枕著手臂,慵懶說道。
「這有什麽難的。」李鳳伸臂取過酒壺,待要斟杯時,卻被秦九幽止住。
「不要此等俗物,要鳳兒唇上香杯渡酒,才別有一番滋味。」
「這……」李鳳心中隱覺有些不妥,待看到秦九幽眼中揶揄之色,好勝心
起,藉著酒勁道:「好。」
清冽酒水帶著少女齒頰芬芳汩汩而下,流入秦九幽大張的檀口之中。
口中酒盡,李鳳用衣袖輕拭唇角,半羞半嗔道:「師父可以講了吧。」
秦九幽坐起笑道:「自然要講,師父觀你服用碧靈丹已見成效,明日便可
傳你魔門的」九邪劍法「」。
「真的?!」李鳳喜不自禁,撲到師父身側,兩臂環住秦九幽秀頸,撒嬌
般搖晃,不敢相通道:「明日便可以學了?」
秦九幽審視著徒兒光滑粉嫩的肌膚,優美精緻的柳眉,細長勾人的睫毛,
嬌豔欲滴的紅唇,贊不絕口道:「鬼丫頭,你現在的樣子比你師姐當年還要漂
亮,佛見了也要動心……」
李鳳被秦九幽直白誇贊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嬌嗔捶著她的粉背不依不饒,
「師父取笑,司馬師姐如今統率群豪,爲一幫之主,哪是我這小丫頭能比的。」
秦九幽眼裏浮起絲黠意,摟著她的纖腰,朱唇在李鳳幽香的粉頰上輕輕一
點,湊近她耳側道:「有師父在,你將來基業何止區區一個天幽幫……」
秦九幽親昵的舉動讓李鳳紅暈遍臉,粉頰酡紅,「師父,不要,唔……」
李鳳話未說完,便被兩片柔嫩芳唇堵了回去,二女轉瞬間滾倒在鋪滿錦緞
的玉簟之上。
李鳳軟倒席上,醉意朦朧,讓她整個人都有些遲鈍,看著師父貼近的面頰,
美目惺忪,籲籲嬌喘道:「師父,你要做什麽?」
師徒二人相處時日不短,秦九幽對她一向寵溺和善,李鳳沒想過師父會對
她不利,隻是單純覺得二人行爲過於曖昧,有些不適。
秦九幽格格一笑,一隻手從李鳳絲袍交領下探入,輕輕撫摸著她豐滿的胸
部,貼著她的面頰,咬著她耳垂膩笑道:「待師父來疼惜鳳兒。」
「不,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李鳳掙紮坐起,緊緊掩住衣袍,鬢發散
亂,神色慌張,螓首連搖,顫聲道:「我們都是女人,這樣不合理法綱常。」
秦九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半跪到李鳳身邊,在她紅頰上低頭一吻,雙手
從她身後摟住,親吻著李鳳精緻誘人的鎖骨,吃吃笑道:「什麽禮法綱常,都
是那些無知腐儒編出來哄弄庸夫愚婦的,魔門行事隻問本心,何顧世人眼光,
鳳兒,你若不願,師父絕不逼你,但你心中若有此想,就不要理會什麽狗屁綱
常,做自己喜歡的事就是。」
李鳳聞言神色一陣迷惘,遲遲未有開口。
秦九幽探過手隔衣揉捏著徒兒那一對豐乳,同時輕輕地托起她的下巴,伸
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發出贊歎:「好白嫩的皮膚啊,摸起
來好舒服,隻有爲師才能體會到鳳兒的美……」
說著話,秦九幽將自己白玉般的臉龐貼李鳳紅頰上輕輕摩擦,口中熱氣不
住噴入她的耳鼻之內。
李鳳再次倒在了簟席之上,癱軟如棉,任由秦九幽恣意輕薄,隻是取過花
幾上裝點的一隻野菊,紅唇輕咬,低頭閉目,強抑著不敢吟出聲來。
看著她的嬌媚神態,秦九幽大覺心動,輕輕扳住李鳳嬌嫩白皙的下頜,將
那隻野菊隨手甩掉,濕漉漉的香舌在她那紅得發亮的攖唇上舔了上去。
李鳳半昏半醒,心中同樣感到蕩漾不已,情不自禁地聽由擺布。
見她並不抗拒,秦九幽開始細細品味兩片紅唇,待唾液沾得紅唇濕潤誘人
後,跟著又將嘴唇壓在李鳳的嘴上,當四片紅唇廝纏在一起時,秦九幽又將她
的舌頭吸吮過來,大膽地纏繞在一起,發出啾啾的聲音。
自從和丁壽春風一度後,李鳳午夜夢回,雖爲那日所遭羞辱含恨垂淚,但
那禁果初嘗的滋味卻也讓她回味不窮,再加上連日來服食的碧靈丹本就是亢陽
之物,陽氣鬱結於內,此時略經挑撥,體內久壓著的情欲亦如火山一樣暴發出
來,開始瘋狂回應。
兩人開始互相撕扯掉對方衣袍,李鳳的乳尖早已尖挺變硬,挺立上仰的雙
乳上,綴著粉紅色如花蕾般的乳珠,充分散發出少女的嬌豔;秦九幽身姿健美
,雙峰高聳堅挺,豐滿的胴體異常誘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奇異的魅力,自始
至終,四片紅唇未有霎時分離。
良久,李鳳直到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才奮力推開對方,把頭仰在一邊嬌喘。
秦九幽同樣面頰暈紅,理了理弄亂的鬢間發絲,跪坐在李鳳的面前,輕撫
她滑膩的面頰,雙手緊摟嬌軀,手掌在她赤裸光滑的玉背上輕輕摩挲著。
纖細的手指在李鳳堅挺的乳房、平坦下腹及渾圓大腿上産生的美妙刺激,
李鳳不敢正視秦九幽,隻是羞赧地低頭微微嬌喘,雙頰泛紅,霞映月明,聽憑
秦九幽在她凹凸有緻的胴體上來回遊移。
身上強烈的刺激,讓李鳳感到一陣目眩神移,而秦九幽同樣情欲熾熱,不
時細細地親吻她的額頭、鼻子、下頜、粉頰及耳朵,兩隻手更毫無忌諱地在她
赤裸的背部及豐臀四下遊走。
李鳳發出低低的呻吟,倦懶地閉上眼睛,任由秦九幽百般挑逗。
兩人的乳頭互相逗弄,大腿也疊在一起交互摩擦,秦九幽不禁用嘴貼在李
鳳的紅唇上大力吸吮,李鳳的舌頭又被嘴吸了出來。
秦九幽的兩片嘴唇含住她的舌頭不斷吸吮著,逼得李鳳嬌喘連連,吐出的
舌頭更是廝纏著她的紅唇,饑渴地回吻。
秦九幽鮮紅的舌頭緩緩地離開了李鳳的紅唇,兩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條長長
的唾液。
秦九幽轉舔爲吻,在李鳳那泛紅的香頰秀頸上細細地親吻齧咬,李鳳口中
不斷輕哼嬌吟,胴體也情不自禁地隨之扭動。
秦九幽接著又一路輕啜香汗,沿著白嫩胸膛吻到高聳的豐乳上來,繼而伸
出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圓圈逗弄,兩片嘴唇也壓在乳珠上,啾啾作聲地
吸吮著。
隨後又吐出濕軟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東撥西挑.舌尖不斷地挑逗著她的
舌頭,李鳳被他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欲火從她體內熊熊燃起,似要將她燒成灰
燼。
秦九幽將她的舌頭捲了出來,不停地吸吮,雙手又開始在她那堅挺的乳房
上毫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膽地撥弄
著草叢下的嬌嫩花唇。
李鳳全身一顫,修長的雙腿急忙夾緊,可是秦九幽精於此道,手指靈巧無
比,不斷挑弄著她的肉唇,整個花房漸漸地濕了起來。
「師父,那裏好癢……」李鳳忍不住想將秦九幽推開,臉上羞得通紅。
秦九幽不加理會,手指撥弄更疾,舌頭更是賣力地蠕動,兩片嘴唇拼命地
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李鳳隻覺快感一陣陣襲來,整個人已毫無招
架之力了。
秦九幽這時也是興奮得情難自製,嘴裏不斷發出呻吟哼叫,一邊加快右手
指的動作,另一邊則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將李鳳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撚著,
整個頭也埋在她的乳溝中細細廝磨。
李鳳的氣息,也逐漸轉快變粗,甚至發出低沉的呻吟,身體隨著她的動作
不斷來回扭動。兩人身體磨擦不斷,彼此都帶給對方最強烈的刺激。
秦九幽最後索性抱起了李鳳,讓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著她豐腴的
乳房,另一隻手更在她的下體上細細撥弄,同時細細舔舐她的耳朵。
當舌頭把李鳳舔得欲罷不能的時候,左手在她堅挺豐腴的乳房上規律地推
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輕撚著那對已經充血發脹的乳頭,右手指則在她蜜穴內愈
發用力快速撩撥。
李鳳此時早已被那愉悅的愛撫而刺激地大聲浪叫,兩手情不自禁地在秦九
幽那堅挺的乳房及黑亮的烏草中細細撫摸著。
「好鳳兒,就是這樣……再往裏一些……啊……」
秦九幽大聲尖叫淫哼,如蛇般扭動,配合著徒兒的動作,同時拉過李鳳的
小手,教她如何在自己的下體挖摳插動。
在的秦九幽引導下,第一次嘗試女歡之樂的李鳳,非但沒有産生厭惡感,
反而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對方玩弄挑逗下産生了新鮮的快感,對方光滑的肉體也
奇妙的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就在秦九幽捲起的舌尖插入耳朵裏,搓弄自己乳頭
時,李鳳忍不住浪叫發出哼聲。
秦九幽的手指開始活動加快,李鳳清晰感覺到師父的手指正撥開陰毛,把
兩片蜜唇分開,「啊……師父……別……喔……」李鳳難爲情地扭動香臀,也
用力搖頭,嘴裏不斷發出嬌媚入骨的哼聲。
秦九幽用左臂摟緊李鳳嬌軀,不讓她掙紮,右手的中指毫不猶豫地插入徒
弟的小穴中。
「鳳兒別怕……有師父在……」
秦九幽一邊在李鳳的耳邊不斷喃喃輕哼,一邊手指則繼續在溫暖的肉洞裏
盡情活動,姆指和食指夾住李鳳敏感的陰核揉捏,或強或弱的手指力道迫使李
鳳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師父……好師傅……我要洩出來了」快感強烈,李鳳難以自抑地
哽咽抽泣。
秦九幽愛憐地吻著她的紅唇,喘著氣道:「乖鳳兒,先別洩出來,爲師再
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滿徒兒淫水的手指從李鳳的肉洞中拔了出來,便一
路從臉上吻了下來。
李鳳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秦九幽吻著自己的粉頸、乳房、乳頭、香臍、
下腹部、陰毛,最後一張軟軟的嘴唇停留在濕透的陰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著李鳳全身每一個角落,秦九幽每一個挑逗淫猥的動作
都不斷帶給李鳳同性的淫靡氣息,秦九幽撥開了李鳳修長的雙腿,自己健美有
力的雙腿也緊緊夾住她的胯間,便開始一波波有規律地蠕動。
兩個女人的雙腿相互交雜,在秦九幽的帶領下,兩人充血的陰唇也互相摩
擦著,一個緊緻結實如兩瓣蜜桃的翹臀和另一個圓如玉盤的香臀也你來我往地
扭動著,淫水潺潺而下,濕透香衾,整個玉簟都變得水淋淋的。
這樣的動作,對李鳳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揚著頭,喘著氣,配合秦九幽
的動作奮力扭動,秦九幽也不斷引導李鳳動作,讓彼此的下身隱密處都能密切
地緊貼著相互廝磨。
兩人磨得滿身香汗,嬌喘連連,在秦九幽的帶領下,李鳳終於達到了前所
未有的高潮。
「啊……來了……我不行了……」李鳳哆嗦著下體,快樂地升了天;秦九
幽兩腿用力一夾,也在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得到了高潮。
身體好似被抽幹了一般,李鳳委頓不堪,輕輕打了個哈欠,困意襲來,入
夢之際仿佛看到一個長著一對桃花眼的清秀男子正沖他壞笑不已……
*** *** *** ***
紅燭燃盡,曙色破曉。
秦九幽被一陣輕輕啜泣聲驚醒,翻身而起,見徒兒李鳳正擁衣低泣。
「鳳兒怎麽了?可是後悔昨夜癲狂?」秦九幽見李鳳哭得傷心,憐惜之心
大起。
李鳳搖頭哭道:「半年!不過半年!半年前我還想著尋個如意郎君,相夫
教子,做一個賢妻良母,如今怎麽就變成這副樣子,竟然……竟然喜歡起女人!」
秦九幽朗聲大笑,「女人有何不好,男人能做的女人無一不可做,還可做
得更好,便是皇帝寶座,也有則天女帝珠玉在前……」
「至於男人?」秦九幽不屑一笑,「他們又算些什麽東西,爲女人所生,
卻輕之賤之,太平之時,視女人爲尤物玩物,王朝更疊,又將女人比作亡國禍
水,把男人做的孽摘得一幹二淨,哼!」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李鳳,秦九幽柔聲道:「鳳兒,生爲女子,當自立自
強,你可以不喜歡我,也可以不再與我有床笫之歡,卻不要自暴自棄,自怨自
艾,這世間多一個賢妻良母並無大益,我邪隱少一門徒,天下便缺了一個攪動
風潮的奇女子,其中得失,你自己思量。」
李鳳哭聲已收,神色漸漸堅定,輕輕拭去眼角淚水,「徒兒明白,請師父
爲徒兒賜名。」
「賜名?」秦九幽詫異。
「李鳳昨夜已經死了。」李鳳面容堅毅,雙目晶晶。
秦九幽豁然醒悟,點頭道:「不錯,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
譬如今日生。」略一沉吟,便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既然
李鳳已死,從今天起,你便叫李靈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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