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標題: 你是獵人,還是獵物? [打印本頁]

作者: blz0041021    時間: 2020-2-22 00:20
標題: 你是獵人,還是獵物?
引子、綜述

長假的最後一天,有很多女人和她們的批一起湧進魔都,每一次想到這種事,就有一種莫名衝動。

這些女人和她們的批終究會成為魔都男人的胯下之物,那麼,既然總要有人去消受,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每一次長假結束,當我返回魔都的時候,都好像被魔物附身。從一腳踏進魔都範圍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一股淫靡氣息壓面而來,緊身褲勾勒身體線條的女人們從家鄉趕來,馬路上、地鐵上、商場裡到處都是,這無疑會激發起我的淫興。我想,真應該擄幾隻回家,以慰藉我數月不知肉味的朋友。

一念及此,我的朋友已經迅速膨脹,我也不可遏制的通身散發出淫邪之氣,那時我的雙眼應該佈滿血絲,我像獵人一樣極盡貪婪的搜尋獵物,獵物就是視野裡行色匆忙的女子,她們大概也是假期回家,於今日重新湧進魔都。

其中有很多我認識的女人和來自我家鄉的女人,一想到她們身體所散發出來的渴望和不得不將此壓抑的表情,我內心暗爽不已。

如果假期回家,她們在假期之中大概率無人澆地,所以今天這回魔都的日子裡,這些久疏戰陣的批必定散發著求你光臨的饑渴。這些女人和她們的批,於今日起即開始守望。如果幸運,這些女人,在這半年的時間裡,將在你我不知道的地方,以不可名狀的姿勢,被你我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灌溉、甚至輪番灌溉。

如果只考慮長假這最後一天,她們絕大多數在渴望,少部分如願以償,所有人渴望性,部分人品嘗性,大抵如此。今天湧進魔都的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也就是說,你、我所渴望的女人,也是如此。

這想法像一道閃電一樣把我擊中,她們也是如此,都在渴望,偶有被滿足,但絕大多數還是要忍受饑渴。有伴侶的自不用說,今晚乾柴烈火,但那些沒有的,就只能承受煎熬。(作為一個可以幫助她們脫離苦海的有志青年,如果不努力做點什麼,於心何忍?雖然我也知道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無法説明所有處於饑渴狀態的女人,但本著能幫一個是一個的原則,我願意耗盡殘軀,為她們一時半刻的滿足,略盡我綿薄之力。)

我不懷好意的把我認識的、今天要回魔都的女人,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有師妹,有師姐,有同班女同學,有乖巧的女同事,有乖張的女同事,有前女同事,有漂亮的收銀員,有發傳單的漂亮女人,甚至有理髮店肉嘟嘟的小妹妹……,這些我認識的女人今天都將湧入魔都,如非特殊原因,她們都在渴望,但她們今晚大多不能得到滿足。其實她們每個半年的狀態都差不多,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天,她們都在渴望著被臨幸,但大多數不能如願。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一種神奇的預感,我意識到一種期待已久的可能性。





第一篇 寬頻業務員篇

回到住處,我立馬給幾個女人發資訊,告知我已到家。

如果彙報物件既不是家人,也不是對象,那麼,她是你想上的人!這是很久之後我才承認的事實,當時的我並不認可這樣的想法,但是潛意識恐怕就是這麼想的。你我皆然。

我卸下全身裝束,發狂般擼完一管,細節不表。

然後點上一根煙,籌謀如何擄掠我心中的獵物。我垂涎的獵物基本都是我認識的女人或者來自家鄉的女人。因為,我一想到我認識的女人在他人的床上撒嬌嬉笑、變換姿勢,內心就生出一種惡毒的渴望:和她們分別來上一發,順便驗證她們的床戲是否如我所想。

那些來自我家鄉的姑娘,那些在我家鄉的空氣中長大的女人們,如今千里迢迢來到魔都,她們無依無靠,只能倚身於滿腦子都是金錢的老男人,每次想到這個就很氣惱。在我家鄉長大的姑娘的身體,不應該由家鄉的少年享受嗎?現在家鄉的姑娘身體裡夾著外鄉人癱軟的東西,這叫我家鄉的少年何以自處?

我想擄走幾個認識的女人,尤其是來自我家鄉的姑娘,玩弄、姦淫她們的肉體。

但我並不能立馬想到行之有效的方法,這不免有些令人洩氣,難道我這一路的狂想就這麼泡湯?

我決定去跑步,想要征服女人,體力是重中之重。這個跑步的場地我去過很多次,是一個大學的操場,我很喜歡,但是最近我要搬家了,以後可能不會再來這裡了。想到這個,竟有幾許惆悵。

開始跑步,跑步過程,不值一提。

跑到六七公里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她也在跑步。這個人是一個在我社區門口出現過幾次的女人,頭髮很卷,面容精緻,我和她說過幾次話,還加過好友,她是推廣安裝移動寬頻的。

之前幾次在社區門口遇見她,她都是穿著移動的工作服,看上去怪怪的,衣服太大,顯得年齡也大。但是她現在穿著緊身的運動裝,顯得性感又輕佻,判若兩人。

當初因為她面容標緻才拿了一張她的宣傳單,上面手寫著她的手機號碼。我問她,移動為什麼要免費給用戶安裝寬頻,它能得到什麼好處?她回答說,是為了鋪市場,搶佔市場。

我曾經在她的朋友圈看到過一張觀前街標誌的圖,看的我心潮澎湃,這不就是我老鄉嗎?我評論了一句,這觀前街的名字好奇怪啊,她說,她從小在這住,習慣了不覺得奇怪,不過確實有好多人覺得奇怪。

從那時候起,我對她就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欲望,不過我每次見她都是工作服,看起來儼然一個大媽,所以也並不真的上心。

現在好了,看著她穿著緊身衣在我前面跑步,一掃之前大媽的氣質,讓我對她鮮活的肉體刮目相看,進入她身體的欲望一瞬間全部升騰起來。我降低速度跟在她後面跑了一陣,一股幽香從她身上蔓延開來,女人跑步還要擦香水嗎?或者說這是她身體自帶的香氣?

她的頭髮特別卷,之前見的時候都是披肩,不過今天她把頭髮紮起來了。有些漏網之魚沒有被綁住,因為出汗的緣故貼在臉上;也有一些頭髮潤濕了粘在脖子上,我很喜歡這種場景。

她挺瘦,但飽滿,身形瘦弱,但看起來鼓鼓的。那種本來身體很瘦,但看起來又鼓鼓的女人,最能能激發男人的欲望了。

她跑的並不快,與我原本的速度相比,簡直就只能算是扭動,看著她左一腳右一腳的向前扭動,突然覺得這有點搞笑,因為她的動作顯得人很笨。

我超過她,以原本的速度繼續跑。我想,她一個觀前街的女孩兒,和我一樣都是蘇州人。想必她也是今天從蘇州趕來魔都的,她是否也有與我相似的感慨:男人盡皆饑渴,等待著她去俘獲。

或許是我多慮了,不過她跑步時扭動的身形,她雙腿間的摩挲,好像就是在彰顯她身體的渴望,她久旱未被耕耘的身體期待著某件物事的來臨。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天,這種渴望,在女人幾乎是一種必然。

我想,今晚是跟她打招呼最好的機會,過了今晚,或許一切都恢復如常,今天如此奔騰的欲望會消泯不見,那時候就更不會冒險約她。我打定主意今晚要跟她搭上話。

邊跑邊想,功夫不負有心人,我還真想到了一招。我跑完那一圈兒後,就在操場的出口處拉伸,一般拉伸都是拉伸腿,但我今天做的比較奇怪,除了拉伸腿,我還用力甩手。我的計畫是:當她走過的時候,我就假裝沒看見把手打到她身上,然後立馬給她道歉,趁機搭話。

她跑完這一圈兒,插著腰向我走過來,看樣子她也結束了,她並沒有看我,徑直往外走去,偏離了我提前設計的路線,差著兩米左右。失算了啊,這我也沒辦法現在湊過去撞她了啊,正苦惱呢,突然靈光一閃。於是發生了下面的一幕:在她走到離我最近的地方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脫手而出,正好打在她肉肉的屁股上。

她啊呀一聲叫了出來,回頭掃視,好像在說這是哪個變態摸我。我趕緊跑過去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機突然脫手了,有沒有砸傷你?道歉之後才把手機撿起來。

她一臉的怒容,等我道歉完畢好像認出了我,說道:我靠,原來是你啊!

她一個“我靠”差點把我笑噴,因為印象裡她工作時間接待客戶挺文靜一姑娘,說話都不出大氣兒,場景一轉換,在非工作時間說話居然這麼奔放,這姑娘絕對有搞頭!

我說,我剛還在想這是誰家的小姑娘這麼好看,看很眼熟,原來是你。之前見你穿著那身工作服,比你真實年齡至少大了十歲。我一想到你穿制服的樣子,突然就很想笑,一下沒收住,手機脫手而出,幸虧你幫我擋了一下,否則可能已經摔壞了。多謝多謝,得罪得罪。

她瞥了一眼我的手機,又仰頭朝我看了幾眼,眼神一眯,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

我說,啥?什麼不這麼認為?

她說,一定是你想感受一下我的彈性。說著拍了一下屁股,抖了好幾下,彈性確實很好。

我趕忙說,哪能?就算想感受也不用這個感受啊?

她好像突然來了興致,問我,那你想用啥感受?

我心想這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長假即將結束的一天,女人們這久曠的身軀,果然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饑渴,平時他們根本不會承認的欲望在此刻發揮的淋漓盡致。只要我敢於邁出第一步,後面的就會水到渠成,我斷定。

我壞笑著自問自答的說道,用啥感受啊,用我一個變化無常的朋友,哈哈。

她好像沒反應過來,就納悶道,什麼朋友?

我憋住笑,故作深沉的想了一下,慢慢的說道,這個嘛,是個和我一起衝鋒陷陣的朋友,我倆有過命的交情,它身高多少啊,說不好,有時候五釐米,有時候十五釐米,體重估計不滿......

還沒等我說完,她就一巴掌呼過來,打在了我的胳膊上,尖聲叫道,臭流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趕忙做出閃躲的動作,又過了一會兒哭喪著臉說,能不能輕一點,好疼的啊。

她一臉嫌棄的說了句,行了行了,別裝了,演技真差。

我看她沒有氣的轉身離開,就覺得有戲,於是更大膽了一些,說道,你突然變得這麼好看,我的朋友想見見你,這也有錯嗎?

她突然舉起拳頭,撒嬌一樣的怒容,僵住了一會兒,然後又把拳頭甩了下去,哼了一聲,說道,也就今天吧,這要是在平時,老娘非跟你絕交不可!

我心想,我跟你也沒有什麼交情啊,只是關於你工作業務的問題問過你兩次而已。我們是老鄉這種事你都還不知道。

表面上卻故作納悶的問道,哦?那今天是啥日子?怎麼回事?

她嘻嘻一笑說,別問,問我現在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問,那什麼時候可以告訴?

她眼光往我胯間一掃,定在某處兩秒,然後又假裝在看地面。悠悠的說道,這種事,天機不可洩露。

我心想你看哪兒呢?你眼神早出賣你了啊!你這分明是要讓我朋友試試你屁股的彈性啊。


我搖了搖頭,一副認輸的模樣。然後問她,你跑完了嗎?不拉伸下?

她說,沒這個習慣,跑完身上汗涔涔的就想早點回家。

我說,我也拉伸完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她白了我一眼,說道,色狼,誰要跟你一起回你家啊?

我反咬一口說,我怎麼敢讓你跟我回家,我明天豈不是要被你吸的骨頭都不剩。我是說,你也跑完了,我也跑完了,我們順路一起走出去。

她呸了一聲,你當我是吸塵器啊?

我說,你不是吸塵器,你比吸塵器還厲害。

她說,你倒是說出來聽聽看。

我說,你還能吸液體,這是你比吸塵器的厲害的地方。鑒於你如此厲害,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啥事?

我過幾天就搬家了,到時候你來我家看看,有可以用你就拿走好了,我送你,搬家我也不想帶太多東西,能少帶一點就少帶。

我覺得我說的很巧妙,本來是想把她騙到自己家裡去,卻故意說成要送她幾樣東西。

她一臉不屑的切道,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想把我騙到你家裡去?

我嘴強的說,不要把人想得那麼不堪好不好?我又不是沒有女朋友的人,別淨把我往歪處想。

她露出驚訝的表情,說,有女朋友還讓我去你家,你這是作死啊!

我說,女朋友住的遠,很久才來一次,遠水不解近渴嘛。

她重複了一遍“遠水不解近渴”,突然明白過來,跟我嚷道,你還說不是沒安好心,你分明是想讓我給你解渴。

我說,是啊!就是想讓你幫我解渴,我口渴了,你請我個冰淇淩。

她說,誰說是這個解渴了?故意裝傻。誰要請你,我才不花這冤枉錢。

我說,我是你的客戶啊,這是維護客戶關係,怎麼能算是冤枉錢?

她說,我們維護客戶關係不靠錢。

我問,那靠什麼啊?

她說,過一陣你也許就知道了。

又走了一陣,遇見一個便利店,我進去買了兩個冰淇淋,一個朗姆一個草莓的,問她吃不吃。

她說,幹嘛不吃?選了個朗姆的,在路上就吃起來。

她肯吃我的東西,說明一個問題,有戲;
她今晚能吃冰淇淋,也說明了另一個問題,今晚有戲。
我心神蕩漾了。

問她,怎麼稱呼啊?還不知道你叫啥。

她回答說,你管我叫啥,你叫我媽我也不介意。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你才多大,就敢自稱媽?

我記得她的微信號是:luan***1994,稍微比我小一點。Luan應該是欒姓,我盤算著應該叫她欒妹。

她好像沒聽說我說話,我看她深呼吸了幾下,突然轉頭對我說,也別等改天了,我今天就去你那看看,萬一你提前搬走了,我啥都拿不到,豈不是虧了?

我聽到這個,突然眼前一黑,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今天就要去我家,還是她主動提出來的,那豈不是要成就好事?

本來我倆慢悠悠的逛著,聽到她這話突然全身神經緊繃起來,我聲音沙啞,擠出一個字,走!

我奪過她手裡的冰淇淋,和我的一起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加快了速度,推著她往前走。

她好像也明白了,腳下加速。我走在她身邊,拉住了她的手,很小、很涼。

她並沒有反抗,我內心竊喜。走過五十米之後,我張開手臂想把她摟住。她意識到我要幹嘛,搖了幾下頭說,別,附近可能有我的同事,被看到不好。

我管他那個,一把摟過來,手掌還正好搭在她的胸上,捏了幾下,胸不算大,但形狀挺拔,非常柔軟。

她嬌呼一聲“流氓”,一巴掌拍在我襠部,力道卻很輕,還偷偷抓了兩下,嘲笑我,你朋友這就起床了?真沒出息。

我熱血上湧,身上燥熱難捱,也就不再說話,推著欒妹快速向家裡走去。

她見我這般模樣,也就不再墨蹟,配合著我的速度徑直往家裡飛奔而去。

一進樓道,我就再也按捺不住內心升騰起來並且一直在持續燃燒著的欲望,對她上下其手,她不說話、面無表情,當我摸到她下體的時候,她雙眼冒火、盡是渴望,說道,別弄了,早濕了!

我把她扳到與我面對面,和她的眼睛對視了兩秒,很明顯她也在大喘氣,於是我捧起她的頭直接親在了她的嘴唇上,她也把她的胳膊繞道我的後背用力的抱住,她口腔、鼻子呼出的氣息很熱,大概率我也如此,想必是動情的緣故。她的嘴唇有一絲鹹,應該是她跑步出汗所致,之前還從來沒有消受過剛運動完的女人,這個剛跑完步全身汗涔涔的尤物,簡直令我發狂。

我的朋友已經硬到不行,不過因為身高有些差別,我只能頂到她的小腹,她本來就比較瘦,戳上去感覺空如無物,不爽。

我的雙手伸到她的臀部,想把她托起來,這樣我的朋友就可以直戳欒妹陰部,稍微慰藉我下身惡火。但計謀被她看穿,我被他狠狠的譏諷了一番,不過嘲笑方式簡直令我哭笑不得。她說的是,操你媽逼的,你怎麼比我還饑渴!

隨後又有人過來,我倆只好安靜下來,裝作無事發生,其實我內心恨不得把她即刻掀翻在地,就地草穿!!

進入電梯,因為我下體腫脹難忍,只好把她擺在我身前,以遮掩支起的帳篷,她顯然知道我的意圖,故意往旁邊躲,想要曝光我的帳篷。我把她拽過來,用力抱住,她掙脫不了,只好不懷好意的在堅挺如鐵的朋友身上掐了幾下。電梯裡其他幾個姑娘一臉嫌棄,好像在嘲笑我們:都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打鬧。

當一個人嘲笑另一個人的時候,通常不是因為嘲笑者更高明,而是因為她不明就裡,不知隱情。

出了電梯,緊隨其後,抱著她、貼著她的身體往前踉蹌而行,我的下體頂在她的屁股上,這時常運動的屁股真的翹、真的柔軟。我對她說,我朋友告訴我,他覺得你屁股的彈性真是棒極了。

她很快的就說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你是故意的。

她是指我把手機扔到她屁股上嗎?感覺很敏銳啊。

我推著她進了我的住處,我是租的房子,三居中另外兩居分別住著另外兩個姑娘。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大萬。

大萬看我倆勾肩搭背的進來,眼神中充滿了詫異和嫌棄,這也難怪,我帶到家裡來的女生經常不一樣,很巧的是她們總是跟大萬打上照面。大萬肯定覺得我是在樂此不疲的約炮,從而心生嫌棄。

三人在那僵住了幾秒,我感覺不說點什麼過不去,就說道,這是我的炮友!大萬立馬瞪圓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顯然炮友在她的認知裡是一個不能夠被公開提到的詞。我早有防備,就隨後補充道,你瞎想什麼呢?我是說跑步的朋友——跑友。

大萬說了句,誰關心你這個,回她屋裡去了。

進屋、關門之後,我發狂般的在欒妹全身各處揉搓起來,她的奶子真軟!用力捏的時候有一種陷入其中的錯覺!果然,年輕就約等於彈性!

我粗暴的把她懟到門上,對著她的頭髮、額頭、臉蛋瘋狂親吻起來,下面的朋友也不受控制的朝著她兩腿之間發起一次次的猛攻。她也反應熱烈,為了能夠讓我頂到她舒適的部位,她全身不停的扭曲著,有幾次我感覺我的朋友隔著兩人的衣物,有一段已經陷入了她的縫隙之中。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她在我脖子上猛吸一口,我心中暗角一聲不好:女友不在的日子我脖子上不應該出現這種東西。我對著鏡子一看,已經非常明顯的一塊草莓了。本想發作,不過最後還是作罷了,已成定局的東西,不必再多費口舌。不過還是有些氣。

欲望摻雜著憤怒,我把她抱起來,直接扔在床上。我拿起蒼蠅拍就朝她身上揮打,她一邊叫這個太髒了啊,一邊拿著我的枕頭遮擋,不一會兒就把她折騰的披頭散髮了。她大喊一聲,夠啦,有完沒完!還把枕頭扔到了地上,我看著她的狼狽模樣,心中暗想,這就是食物剛出鍋的樣子,太誘人了!

於是我把蒼蠅拍狠狠的甩在地上,把她拖到床邊兒,讓她屁股朝著床外,雙腿盤起,我順勢褪下了她的緊身運動褲和內褲,因為汗的原因感覺很難脫掉,所以就只褪到她的膝蓋處。

她已經完全裸露在我視野之內!

我看了一眼她的私處毛髮,烏黑而茂盛,看起來正值盛年的樣子,隨後飄來一股淡淡的氣味,不香也不甜。我20歲時趴在女友的雙腿之間,也聞到過如此味道,這大概就是青春的氣息。

她一巴掌拍在我胳膊上,打斷了我的觀賞:先別看了,快爽一把。

我站到床邊,隨手脫下短褲內褲,胯間這位能屈能伸的朋友早已經怒不可遏,怒眼圓瞪,整個臉憋成了醬紫色。

我把我朋友在欒妹的批上拍了幾下,朋友已經開始反水水了。朋友明顯被這近在咫尺的年輕肉體誘惑到了,我甚至感覺我的整個五臟六腑都在坍塌。隨著欒妹的一聲:快進來!我將我的朋友推入了不見天日的黑暗之中。

啊!好爽!是我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她一直盯著她的下面盯著交合,當我朋友深入她體內的時候,她長舒一口氣,閉住眼整個人都往後仰去。

我的朋友在她的體內跳了幾下之後,感覺渾身潤澤,舒暢無比。她現在平躺在床上,我把她的腿往上抬起,便開始了衝刺。兩個剛跑完步的人,是不存在細細品味的,只有野蠻的插入、持續的塞滿才能給這兩個沸騰的肉體以刺激。

不知道是否是跑步的原因,我朋友覺得欒妹體內的溫度巨高,難道這就是40℃的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這令我巨爽無比。

因為最近的跑步,我的下體硬起來總是無比堅挺,當我插入的時候,如果速度稍微慢一點,就能感覺到欒妹體內的柔軟,隨著我的堅硬持續挺入會層層蕩開,那種撥開欒妹的所有肉芽,繼續向裡探尋的快感,簡直把我吞沒了。

一刻鐘之後,欒妹臉上泛過了幾次潮紅,很滿足的小臉兒上還留著些醉意。看上去整個人都溫柔了很多,她把的她的雙腿自己抱住,跟我說要給我表演個絕技。但見她緩緩的把她的雙腳壓在了腦袋之後。

我看到了,眼睛為止驚歎,這是我第一次幹如此柔軟的女人;
我也感受到了,隨著她雙腿上移,身體繃緊,我在她體內的部分被夾的越來越緊,當這種緊到了某個臨界值,就不單單是刺激,而是覺得有些變態。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如果我此時拔出來,就必不可能再插進去。

欒妹笑靨如花的問我,緊不緊?

此時欒妹小臉兒酡紅,十分可愛,聲音也無比溫柔。這一副清純幼稚的模樣,又有誰能想到是在問這種事呢?

看我沒有回答,她就繼續說道,我都能感覺到當我把腳放在頭後面的時候,把你們的那個箍的特別緊。

她幾次高潮之後,顯然緩解了對性愛的饑渴程度,說話也不再那麼露骨,開始稱呼為:那個。

她繼續說道,信不信,你現在拔出去,如果我保持這個姿勢 ,你是插不進來的。

我心中略有些不快,這顯然說明她跟別人試驗過。我不置可否,問,你怎麼知道。

她非常認真的說,因為我感覺我這樣彎曲這身體的時候,你插進來的那個腔道應該是彎曲的。

我哦了一聲,心裡突然感到一種寬慰。我輕輕動了動下身,如果不是楞拔,在她身體裡我還真是絲毫動彈不得。這批真緊!

隨後,她噗嗤一笑,說,我怎麼可能知道這種精確的身體理論啊?我是跟好幾個男人試過才知道,我這樣的時候,他們那個都插不進來,哈哈哈。

我心裡陡然翻起一陣醋意,我猛的用力拔了出來,把她的頭攬過來,就插到她的嘴裡,呼哧呼哧搞了半天,把精液射在了她嘴裡。

她看起來有些生氣,等我射完了,質問我,幹嘛呀?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也沒有給你戴綠帽,我說我給別人幹,管你屁事?我說完這個,你就一臉怒意,你生的著氣嗎你?

我自知理虧,也不反駁,拿著紙擦她嘴角流出的精液。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你說這個,就覺得很酸,我大概是吃醋了。我道歉。

欒妹氣鼓鼓了一會兒,說道,算了,我也有亂吃醋的時候。

說完她就提上褲子要下床,一副要馬上離開的架勢。

我知道她一離開這個屋子,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於是我趕緊抱住她,不讓她走,告訴她,現在她全身的汗,必須要洗一下再走。被人看見不好。

她掙扎了幾下都沒有掙脫開。空氣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她說了句,讓別人吃醋,這也說明了,我很有魅力,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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