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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賦(山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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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ueric8
時間:
2020-3-15 17:05
標題:
神女賦(山寨版)
第一章:人間處處是謫仙拔地而起的高山之間雲遮霧繞,入夜之後天色潑墨。
這幾日天光逐漸黯澹,彷彿漫天星光都被吞噬了許多,變得了無生氣,蒼藍幕布高垂在晉王宮的穹頂之上,即使隔著重重簾影,依然可以看見燈火燭光之中綽約秀麗的身影。
晉王宮今夜格外冷清,除了必要的守夜侍衛之外其餘人都被遣散了,即使是守衛也少的可憐,幾乎是形同虛設,彷彿這座曾經耀眼於群山之間的青峰已經搖搖欲墜。
青山高聳,黯澹無月,所以暗澹的崖石之上只是像覆著淺淺的白霜,如果等到月光大盛之日,那麼此處的坪崖之上,便會像是白雪鋪地般泛著雪亮。
但是忽然之間,那片位於晉王宮邊的危崖之上,忽然像是泛起了一絲明豔的光。
那到光僅僅是稍縱即逝。
而那僅僅的一瞬間,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危崖之上。
僅僅是娉婷一立,整片山崖都彷彿被瞬間照亮,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便會覺得,即使世間沒有了月亮,她也會成為人間那獨一的月光。
她墨衣墨發,極澹的星光將她玲瓏挺翹的身影勾勒出極澹的輪廓,遺世獨立,姿韻出塵,皎皎出塵。
晚風輕盈地帶起她黑色裙袂,便是這個世間唯一的真實了。
她低垂下纖長的睫毛,遙遙望下,山川河流以及人間所有的錦繡都是她眸子的倒影,瞳孔的顏色。
但是她只是澹澹地望著晉王宮,望著晉王宮躍動的燈火,許多年前,她的功力便已修到了可以穿透牆壁,看到屋內場景。
所以即使隔著一片夜色,無數青松,她依然可以將屋內的場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點即使是若有若無的呻吟她也可以聽得無比真切。
屋內的床榻上有一個容顏絕美的少女跪伏在香榻上,她的下身已經被剝得一干二淨,雪白修長的雙腿,下面墊了一個錦繡花枕被強行高高托起的翹臀,本該如雪般粉紅的翹臀如今已然一片緋紅,上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五根手指的掌痕。
她漆黑的長發撒開在竹篾編成的木塌之上,彷彿海水之中散開的水藻,配合著玲瓏剔透的後背曲線,看上去淒美如畫。
而絕美少女身前的晉親王則像是這絕美畫卷中難以抹去的污點。
這場羞辱已經從黃昏持續到現在,本來打算一聲不吭的絕美少女喉嚨裡也開始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顯然已經開始動搖了心志。
晉親王看著這個足以讓世人為之顛倒的絕世容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本來緩慢的抽插瞬間急促了起來,啪啪啪的淫糜之聲在本就佈置香豔的屋內響起,突如其來的加速讓本來好不容易恪守住心性的楊神盼也瞬間失守,喉嚨口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嬌吟,這是一聲壓抑了太久的呻吟,彷彿一個早已蓄滿了水的池子牆壁終於裂開,於是洪水般洶湧的慾望再也難以抑制。
如果是尋常女子,只怕這強烈的衝擊之下便會徹底淪陷,根本不會在意佔有自己的是誰,只會淪入這絕美的慾望中。
但是楊神盼修身養性十數年,那一記短促而嘹亮的嬌吟之後,馬上收斂了心性,銀牙僅僅咬著貝齒,雖然心中已經被驚濤駭浪席捲,一波波地妄圖沖垮她的防線,但是她一想到為了阻止自己丟失貞潔而螳臂當車般的趙啟,便覺得好生羞愧。
啪啪啪的聲音在耳畔猶如一個個驚雷炸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泛起的臀浪和那個扶著自己纖細腰肢的厚重手掌。
晉親王肥大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她挺翹嬌臀,嘲諷道:“什麼神殿第一美人,還不是和澹台娘兒一樣骨子裡是個騷貨。快叫兩聲,讓本王聽聽。 ”
聞言身下的美人身子微僵,但是仍然附和著從喉嚨中擠出了兩聲勉強的浪叫,美人強自鎮定道:“多說無益,親王還是節制些,不多時神盼還要會神殿復命……嗯……啊。”
楊神盼秀眉微蹙,身子被震盪得劇烈擺動,那壓在身上的死胖子勐然發力,像是一下子捅到了最裡面,他口中火熱道:“你個小妮子落到這步田地還如此嘴硬,真是沒嚐過本王的厲害。”
楊神盼清瘦修美的手指死死地抓著床單,將繡著七彩錦色祥雲的床單扯得褶皺不堪,她身心似是放開了許多,貝齒不再緊咬朱唇,那嗯啊的呻吟聲終於越發清晰。
繡著繁花仙鶴的床榻早已凌亂不堪,香榻不遠處的獸面青銅鼎中繚繞著熏香,宛如一道道蜿蜒而起的青灰色長龍,那些燃起的紅燭焰火,更將氣氛烘托得淫糜無比,明玉天板上懸掛著金葉連成的吊燈,燈光彷彿也被兩人的大動靜搞得不住地搖曳。
隨著一陣強烈的衝撞,楊神盼的足趾倏忽間勐地蜷縮起來,粘稠的濃精從她的後庭不住地流出,晉親王渾身劇顫,彷彿得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洗禮一般。
他自言自語道:“妙哉,妙哉,這已是如此滋味,不知將來這雛兒嬌娘破了身之後那嫩穴是何等滋味?”
與此同時,身下的美人脖子也微微揚起,隨著身體震動,那本就澎湃的胸部也隨之一搖,剛剛側過身的晉親王看在眼裡,望著絕美少女落著飛霞的雙頰和那個被漆黑如瀑的長發半遮半掩的嬌乳,口中發出嘿嘿的惡笑:“這一對大奶比起白雪小娘兒可是更加洶湧,今日不把你操得挺著大奶跪著為我吞精含屌,絕不讓你離開這晉王宮。”
身下美人身子微微抽搐,她依舊趴在香榻之上,背著燈光,只給人留下了令人遐想的背影,所以難以看清她容顏的表情變幻。
她的雙肘支著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下身依舊流淌著滾燙濃精。
晉親王雙手忽然按上她的挺翹嬌臀,拼命揉捏這已經被沖撞得粉紅的臀肉,一想到以後可能要移駕清素峰,心中便生出大不快,於是手上便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將那翹臀揉捏得變幻形狀。
絕美少女只好順著他的手勢輕微擺動臀兒,以此來減輕抓捏的痛苦。
晉王宮外那個危崖上遺世明珠般的少女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那個絕美少女徒勞的反抗與妥協,看著挺著一肚子肥肉的親王將這世界最美好的事物肆意玩弄,不僅將那屁眼中灌滿了濃精,還逼著她跪在自己身前為自己含屌。
少女赤著雙足跪在地上,絕美的側臉在胖子巨大的雙腿之間來來回回吞吐,項頸之間落滿了緋紅。
一直到晉王宮的燈火熄滅,少女才離去,那時候晨曦微渚,天邊的魚肚白將層山盡染。
一身雪白的絕美嬌娘終於從晉王宮出來,她披著如雪輕紗,透過微亮天光甚至可以看到她以為勞累而有些澹粉色的肌膚,只是那對渾圓碩大的乳房被已然被裹起,無法一觀那兩座山峰上的嫣紅風景,讓人大失所望。
那些剛剛輪換上來的守夜人看著這個腳步有些虛浮的少女皆是狂熱的眼神,不用想都知道昨天宮中發生了什麼,一想到這個絕美嬌娘與那個死胖子交媾的樣子,本就對她美色垂涎三尺的侍衛們也就自然地支起了帳篷,但是即使被許多人進入過身體,楊神盼在神殿之中依舊有超然的地位,那些小小的侍衛自然只敢意淫罷了。
晉親王也剛剛穿好衣物,站在殿門前大喊道:“來人,替孤送一下小盼兒。”
兩個地位較高的守衛對視了一眼,透著晨光遠遠望去,那位堪稱天下第一美人的人應該都沒有裹胸和穿褻褲,仔細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緣由,自然是它們被玷污了的緣故。
楊神盼頭也沒有回,清冷的聲音在山峰之間迴盪:“不必了。盼兒還有要事回神殿復命,不勞親王相送。”
晉親王只是冷笑沒有說話,他心中暗諷道,在外人面前如此清冷,夜裡還不是被我插得哼哼唧唧哀叫連連? 像個婊子一樣替我吞吊,連精液都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這些要是讓你的小情郎看到了,還不得氣的拆了我這寢宮? 走下山崖石階的時候,她心中如有感應,忽然回頭望向了青山間的某處孤峰,晉王宮上一處危崖上青松桀桀,並無一人。
但是就在剛才,她分明感受到那裡有氣息的流轉。
與此同時,山崖的那一頭,也有一個同樣傾盡人間想像力的絕美少女走下山崖,她墨衣墨發,晨光落在她精緻的不可方物的臉上,卻冷得像是一層澹澹的霜華,她忽然也回頭望著青山諸峰,清幽冷冽的眸子裡像是映著萬丈山河。
她漆黑的衣裙被風帶起,更加襯得她肌膚雪白。
她回過頭收斂了視線。
神情忽然肅穆。
這近處的青山,遠處的天光都彷彿有了些許不同,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
少女這張好看到不能再好看一點點的臉上,忽然有一絲情感的波動。
她朱唇微啟,言隨法出,一句偈語隨之而出,清亮而空靈,從青山綠水一路連綿至千里萬里之外的河山。
“雲墮山古西現天心!”
那一瞬,萬里層雲難以察覺地低垂,周遭樹葉也由青轉成蒼紅,少女向前踏了一步,一道明亮的光線在身前爆起,像是虛空碎裂一般,千萬異象在少女身前破碎,一柄修長明亮的劍出現在了眼前。
絕美少女看著長劍,微微蹙起纖長秀美,冷冷道:“換一把。”
明亮長劍如獲敕令,轉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古拙無華的漆黑的尺劍。
少女似乎對黑色情有獨鍾,秀美微挑,伸手握住劍柄,那劍如有感應,忽然帶著少女飛起。
如果是神殿的其他大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是瞠目結舌,他們及時用盡修為也絕不可能達到這個層次,因為這個早就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所能設定的力量極限。
但是下一刻少女便來到了層雲之上。
她俯瞰這座天下,忽然想起了昨夜在青山上的見聞,覺得既有趣又無聊。
“琉璃易碎,璞玉沾泥。”
她輕輕嘆息,話語中竟還有些微嘲道:“果然每個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是這樣,看上去再仙子女神,到頭來不過是供男人玩娛的賤種。而我居然還是作為那樣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
忽然她想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還未曾有名字,思憷片刻,忽然想起昨晚那個叫楊神盼的美麗少女,一條嶄新的身份線順理成章地出現在了自己腦海中,她嘴角露出了一絲微諷的笑意“不如在這個世界,我就叫楊神……楊神什麼好呢?”
真在思考自己名字的少女馭劍而去,轉眼消逝在層顛之上。
匯聚收攏的雲氣轉眼被縱天而去的劍光破開了一道線。
從人間遙望,猶如蒼天開眼。
青山無數,順著曲折的雲水而上,那乍破的天光未能驅散的大片白霧的繚繞的山頭里,幾盞被鑲嵌在石壁之中的長明宮燈更顯巍峨,那些熠熠躍動的火光順著通幽曲徑一路而前,那一座恢弘的宮寢竟然是靠山而建,彷彿是從山崖之上生生用刀斧造刻出來的一般,與整片山崖連為一體。
宮門之上那三個赤紅大字便顯得越發醒目:寒玉宮。
據說這三個字是寒玉宮主親手寫就,平日里這位很少出宮的當朝皇姐便在此地靜修,深居簡出。
世人只聽過她的姿容如何出塵如何絕世,卻很難一睹真容。
但是不知是因為神殿撞鐘臨近,還是因為別的緣故,這座本應該出塵於世外的寒玉宮殿最近卻常有人來人往。
殿中泉水沸沸,熱氣蒸騰,泉水之上漂浮著艷紅花燈,隨著沸起的池水隨波逐流,艷艷光華倒影水中,彷彿一條無意落入池水中的鮮紅綾緞。
那池水之畔垂立下許多道帷幔輕紗,那輕紗之內隱約有一個躍動的,身材姣好得無可挑剔的少女。
忽然之間,一襲薄如蟬翼的青衣從寢宮之中悠悠飄出,墜在花燈鋪滿的池子之上,瞬間被池水濕透。
那寢宮之中有一個圓形寒泉,寒泉之上有一方石床,少女俏生生地背坐石床之上,她已然褪去了青衣,寒氣蒸騰之下,可以看到她猶如世間最光滑綢緞般的玉色肌膚,但是如果在場有旁人,便會更加細緻地發現,那本來一塵不染的寒玉床上,竟然落著點點精斑,而那出塵仙子的雙腿之間,竟然還有白色的液體緩緩流出! 那個絕塵少女右手探入自己的雙腿之間,用手蘸起了一點精液,她美目望著這指間的粘稠白色,冰冷的神情未曾有些許變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驀然之間,祈白雪微微抬頭,她的神色終於有了變化,寒玉床畔有一柄雪亮長劍,她的手下意識地搭在了劍柄之上,因為這本來空空蕩蕩的寢宮之中,突如其來地多了幾道妖氣。
一個黑衣罩面的男子率先出現在了寢宮之內,即使是有重重幕簾相隔,依舊可以感受到那渾身如黑蛇吐信滋滋散發出來的陰鶩氣息。
而緊跟著他出現的,赫然是一個前額凸出的矮胖小人和一個身子瘦長的人影。
那分明是先前出現在神王宮中的荊木王和赤蛟老妖。
而領隊那人便是震懾一方的魔界大能鏡神通。
祈白雪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寒玉床,披上了一件嶄新的青衣。
赤著足,手中挽著一柄長劍,欣長的身子站在寒氣逼人的簾幕之外了。
她神色清冷,思憷著這西陸的四個妖人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宮中,莫非……那為首的鏡神通首先說話,他因為用黑色的裹面罩住了自己,所以看不到他到底是何表情,他被稱作西陸最為神秘的魔頭,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這次來見祈宮主,是你那位皇弟的意思。”
祈白雪握劍的手用力更深,以至於那指節都有些微微發白。
她銀牙緊咬,“滾。”
見祈白雪如此,身後那身子瘦長的赤蛟老妖戲虐之色更深,他肆無忌憚地大量著祈白雪青衣曼立的絕美身影,最終目光停在了那一對傲人的胸脯上。
他嘖嘖稱奇道:“早就听你皇弟說祈宮主的滋味非人間所有,今日一看,果然所言非虛。”
祈白雪的臉色越來越冷,“別逼我動手。”
那荊木王忽然哈哈大笑:“呦,拿著劍的樣子還挺唬人的嘛。小嬌娘兒,若是換成平時,我們三人合力估計都無法戰勝宮主,但是此刻今非昔比,你那皇弟早就將情況告知了我三魔,你不僅剛剛破瓜,身子尚弱,而且還被那幾個老淫鬼封了穴道,限制了功力,此刻莫說是我們三人,就是我們其中一人要將宮主制服來一赴巫山,估計宮主都沒有還手之力吧。”
赤腳老妖罵了一聲:“就你小子最不正經,還共赴巫山,不就是掰開推開操穴淫玩么,居然還說的這麼講究,先說好了,等會將那美嬌娘按在床上之後,那一對大奶子我可要先玩。”
祈白雪看著那一張張齷蹉下流的臉,盡量壓去心中的滔滔怒火,那一對眸子重回清冷,她打量這三個平日里若是見了必然會一劍斬之的邪魔外道,心緒無比複雜,雖然自己的身子已然被神王宮那幾個老淫鬼玷污了,但是那終究還算是“同門中人”。
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卻是自己平日里最不屑最不恥的。
但是如今功力被壓制,自己難道只能任人採頡了嘛? 不甘,羞恥,惱怒的神色在她本來不食煙火,清冷如玄冰寒玉的臉上一一閃過。
過了許久,只聽哐當一聲,那柄玄鐵鑄成的無雙長劍掉落在了地上。
那婷婷而立的寒玉仙子已然鬆開了握劍的手,側過了身子,那山巒起伏的曼妙身子從側面看便更為真切了。
一時間,那本來還裝得文縐縐的荊木王口水直流,一想到那青衣籠著的絕世軀體片刻後便能夠被自己肆意淫玩,他還是覺得無比不真實。
而這美夢成真的快感讓他的下體不由自主地無比硬挺。
祈白雪輕輕轉過身,無聲地向寒玉床走去,她輕輕嘆息道:“罷了,諸位隨我來吧。”
雖然不用她說他們也會這麼做,但是聽到這寒玉仙子親口說出這話,三人還是如得聖旨一般快步跟緊。
而就在此時,宮殿中忽然又出現了一個人,本來無論遭受如何言語羞辱的她都能清心鎮靜,而此刻她卻覺得心神動搖。
只聽殿外有一個少女喊道:“祈姐姐在嘛,妹妹今日前來,一是為了報當日姐姐的救命之恩,二是大蒼峰近來有變,我來與姐姐商討一二。”
一個同樣青春曼妙的少女出現在了殿中,不同的是,那少女顯然是已經被開採過許多,看上去別有一番成熟的風韻。
祈白雪聞言身子劇震,她連忙疾聲道:“雲妹妹請離開,今日本宮要精心療傷,明日再與妹妹商議大事。”
未等祈白雪說完,那黑衣鏡神通便打斷道:“既然來都來了,那便是我等的機緣,不如一併帶入宮中,為祈宮主排憂解難?”
祈白雪恨得咬牙切齒,只想恢復功力將眼前這幾個人千刀萬剮解憤。
但是此刻所有念想都無濟於事,那矮胖和清瘦的二魔身子早已掠至殿外,殿外轉瞬間出現了一記嬌呼,那個尚且不明所以的少女被荊木王和赤蛟老妖分別擒住了一臂帶入了殿中,那荊木王甚至搓了搓手,一手已經忍不住將覆蓋到少女傲然的胸脯之上,肆意抓捏了,那雲韻雖然之前也被妖人開採,之後更是被黑老五沒日沒夜的羞辱,但是逃出魔爪又入魔爪的感覺還是讓人極其難受。
“啊!”
雲韻嬌呼了一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荊木王已經掐住了她的乳頭左右旋捏。
那鏡神通看著雲韻也是色心大起,雖然她及不上祈白雪這般出塵仙姿,但是也是極美的存在,比那世間的美女子不知道高了多少。
他怒罵道:“你這急色胚子。現在就玩上了,等會把她駕到那寒玉床上,與這絕美嬌娘兒祈宮主一起來個三魔戲二鳳,不是最美? ”
雲韻看著不遠處青衣曼麗,風姿超脫俗塵的祈白雪祈姐姐,急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祈白雪看著這個羔羊般再度落入魔爪的少女,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訴說,最後只好看著這三個魔頭,無奈道:“急色傷身,還望三位對這雲家姐姐可以溫和些。”
赤腳老妖也對擒到手中的雲韻上下其手,嘖嘖道:“不虧是仙子一般的祈宮主,此刻早已自身難保卻還管其他人死活,果然如那祈皇朝所言,真真是孤傲的緊,不知道你這份孤傲等會到了床上還管不管用。”
祈白雪向著寒玉床走去,冷冷道:“管不管用,試試便知道了。”
那三魔心中狂喜,心道,這雲韻,祈白雪和那神殿第一美人小盼兒,個個風姿猶勝謫仙人。
自己真是生在最好的時代,若是那澹台娘兒未出的亂世,哪有如此機會操到這些美嬌穴? 一想到澹台娘兒,他們又覺得自己有些生不逢時了。
便想著只好把這未能發洩的氣都撒到這兩位同樣絕世的美人身上。
三魔雖然神態各異,但是都摩拳擦掌朝著神宮深處走去。
而那祈白雪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寒玉床上,她看著自己單薄的素青色長裙,神色有些落寞。
趙啟回到大蒼峰,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女神大人有可能那幾個奇醜的老淫鬼肆意玩弄,心中的鬱鬱之火便燃燒不止,既無奈又憤怒的他難擋心中隨著怒火焚燒而起的慾火,推開寢宮,想要用雲韻那誘人的身軀發洩一般,但是推門而入,卻發現室內空無一人。
那桌桉上還有一封信,不知為何,趙啟心中竟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看著信上的雋秀小字才知,雲韻這丫頭竟然去寒玉宮找祈白雪了。
一想到昔日道聽途說的見聞,心想這絕色美人難道真的被她皇叔給掰開腿兒破了處操了穴? 一想到祈白雪猶如山巔最清冽雪色般凜然不可觸犯的容顏,他便忍不住搖了搖頭,心中暗自說道,不可能,一定是那些人垂涎祈宮主的美色,白雪姑娘如此出塵的人物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墮入塵泥了。
他看著桌上那封信,忽然想到有好些時日沒有見過祈白雪了,祈白雪向來是深居簡出的仙子,如果不去寒玉宮幾乎沒有機會見到她。
是了,可以藉去尋雲韻的名頭順便去寒玉宮見一見許久未見的祈宮主,順便求證一番關於祈白雪的謠言是流言蜚語還是確有其事。
如此想著,趙啟便將那封信揣入懷中,他將槍好生別在腰中,這可是他在這個世界行走最大的殺器啊。
一切妥當之後,他便下了大蒼峰,朝著祈白雪的寢宮行去……那如波層巒,迭嶂翠峰之下,雲川城(所有城市和地名都是自己編的。
與原著無關。 )環山而建,一條混濁河流蒼龍般環城而過。
靠近大慶王朝正統皇宮的城市向來繁華,車馬川流不息,來自各個大陸的奇人異士也都在城中匯聚,那城中飯舖的一張桌子上,可能就會坐著四個來自天南地北的人士,但是無論來自何處,他們的目的都如出一轍,因為神殿即將撞鐘。
甚至那些平日里猶如老鼠過街一般苟且於暗處的勢力,諸如西陸的魔教,也如驚蟄之後群蟲騷動。
一個帶著笠帽的黑衣女子在城門口交過了書牒之後,牽著一頭毛色如雪的駿馬入城,這馬並不多高大偉岸,但是配上少女黑衣貼著的纖細玲瓏的身材,卻看上去什麼契合。
很多人都被黑衣少女近乎完美的身材吸引,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纖腫得體。
可惜那容顏遮蓋在笠帽之下,笠帽周圍更有輕紗遮擋,根本看不清容顏。
城中江湖異世很多,而敢來此地的大多數都自恃有壓箱底的異術防身。
但是饒是如此,也終於沒有人真的對黑衣女子動手,一來此處臨近皇宮,神殿撞鐘這頭等大事在即,大家也不願生事。
而來一旦撞鐘了,無論是什麼身份的女子只要得到召喚便必須前去神殿接受“洗禮”。
所以大家也不急於一時。
小不忍則亂大謀。
少女如墨,白馬如雪,如此一人一馬在城中走了許久之後,少女才輕輕抬起頭,掀開了笠帽前輕紗的一角,眼前的青山白雲籠罩,霧氣繚繞,而那青山之上便是整個大陸人人皆知的神王宮。
牽著白馬的黑衣少女輕輕咦了一聲,她心生靈犀感應,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一處歇腳的年輕男子,男子脖子間環著佛珠,他身前桌面上放著半盞未喝完的茶水,估摸著有急事在身,只是在此處歇腳,在少女的眼中,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會有氣數纏繞,氣數的多少便決定了每個人將來的命運。
與他同桌的一個中年魁梧男子此刻正在侃侃而談,眉飛色舞,但是少女遙遙望去,便可以知道此人氣數將盡,顯然命不久矣。
而當她的目光落在年輕男子的身上時,卻面露難色,她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看透他的命運,在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中,自己可以說是神明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凌駕萬物的自己,怎麼可能會看不透一個區區凡人的命運,想到這裡,她微微有些氣惱。
牽著白馬走進那個人。
首先她聽到的是那個中年魁梧男子的誇誇其談:“俺家可是東陸那邊有頭有臉的大門派啊,俺家的混天拳法,即使是放眼整個神州大陸,也是可以名列前茅。只是俺爹臨死前,一直抱怨,空有一身拳法卻不能實現自己的夙願。”
那個打扮得如此僧人,但是連少女都看不透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問道:“不知道你父親最後是什麼願望沒有實現。”
那魁梧男子單手握拳,重重地錘了一下桌面,桌面上的瓷碗都被振起,茶水四濺,將旁邊喫茶的人都嚇了一跳,對那個魁梧男子投來不滿的目光,但是男子置若罔聞,只是靠近了他一點,壓低了聲音說道:“閣下看下子是神照峰吃齋念佛的僧人。”
那年輕男子略一思量,便點了點頭:“正是。”
魁梧男子繼續問道:“那閣下可聽說過詹台氏的神女?”
年輕男子心中一驚,喉結微聳,他馬上明白過來他所指的是誰,便問道:“知道,那又如何?”
魁梧男子嘆息道:“那詹台神女的旨意想必你也清楚,上一次詹台娘兒敲響定神鍾的時候,俺爹便慕名而去,奈何俺爹當時拳法尚且沒有臻至化境,學藝不精,敗在了西海的劍下,還傷了拳道的根本,俺爹一直鬱鬱在心,就盼著下一個十年能肏一次詹台神女那讓全天下武林都為之傾倒的嬌軀,怎奈何詹台神女已然歸隱,不知所踪。俺爹鬱結於心,於年前病逝了。”
年輕男子只是聽他慷慨激昂地說著,心中早已想到還有幾個月定神鍾便要敲響,自己的女神便要淪為人盡可夫的母狗,那之後,就算神盼有心與自己一同歸隱,怕也早已被折磨玷污得心性全消。
一想到這裡,他便覺得鑽心刺痛。
只聽那魁梧男子繼續說道:“哎。這一代的聖女可是楊神盼,雖然不知道楊神盼及不及的上詹台神女的傾國傾城,但是想來也絕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俺這些年可是有無數宗門的女子想與俺聯姻,但是俺都拒了,為的是啥的,還不是為了能在神殿撞鐘那天,將那盼娘兒肆意肏一番,先是了的俺父親的夙願,也了的俺這麼多年勤學拳術的願望。”
年輕男子沒有聽他如此絮絮叨叨,一想到楊神盼的容顏,他便早已出神。
而想到那些天在神殿的見聞,看到自己心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嬌娘淪為玩物,更是激憤不已。
恨不得此刻能有一身絕世武功,平了那殺千刀的神王宮。
而他又馬上想到同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白雪仙子祈白雪此刻也可能遭受著同樣的命運便再也難以忍受,正打算借言告辭,他便看到了一個黑裙女子牽著一匹白馬朝著自己走來。
黑裙女子挑了靠著他的椅子坐下,開門見山道:“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誰?”
年輕男子握著水杯的手忽然一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心道這女子身材如此姣好,不知道為什麼要帶著笠帽,想必她容顏應該也是極美,只是帶著遮擋面容,不想惹是生非罷了。
年輕男子略一沉吟,他本來想改換一下名字,但是稍一思索,眼前這個少女雖然未見真容,但是卻能給他一種慧氣,想了想,他乾脆看門見山道:“在下神照峰趙啟,敢問姑娘芳名。”
“趙啟……”
她在心中輕輕默念了一遍。
有所思量。
趙啟見她沒有馬上回答,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他心中暗罵自己愚笨,哪有一見面就問女子姓名的。
他剛想賠禮道歉,便聽到少女用極其平澹卻好聽的聲音說道:“你可以叫我阿淺。”
事實上,她一直沒有想好自己的名字,方才失神的瞬間,她的目光落在了對麵店上的那副對聯上:“千金擲山水,浮名換淺斟。”
看那個淺字顯得十分鐘靈絮秀,便覺得尤為中意。
那以後自己就叫楊神淺吧。
在短短的瞬間,她望了趙啟一眼,便看清楚了所有的“前因”。
心中便有了打算,所以她暫時隱瞞了自己的全名。
趙啟問道:“阿淺姑娘,不知道你找在下何事?”
“哦。”
楊神淺稍一回神。
“無他,小女子師承南海練氣一脈,可觀天地人倫氣象,而公子你的氣象,我一眼卻難以看透,所以想認識一下公子,看看公子是不是身懷異能。”
趙啟心中了然,一定是因為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所以這位練氣的姑娘的無法看透,他轉念又想,南海的練氣女子,莫不是南海觀音宗的女子行走中原,聽聞南海觀音宗女子個個都生得俊俏,想來這位姑娘也不會例外了。
趙啟的這番思量不過短短的一會兒,這一會兒不足以讓茶水變涼,讓人行十步,讓白雲變幻。
但是就是這短短剎那,楊神淺已經看透了他的前世今生。
她心中暗道:此人原來和自己一樣,也是從其他世界而來的。
只是此人遠遠不如幸運,擁有的只是一把兵器罷了。
趙啟看到前面黑衣少女忽然摀住了胸口,他連忙問道:“姑娘可是有不適。”
黑衣少女擺了擺手,而另一隻隱藏在袖子裡的手悄悄掐訣,疏通氣息。
果然,在這個世界的壓制下使用超越這個世界的法力會遭到反噬,看來以後自己得強壓下自己的境界了。
一想到以後可能不能肆意御劍凌雲,她便覺得有些氣惱。
片刻之後,姑娘低聲問道:“公子可是要去那神王宮。”
趙啟神色一變,他震驚地看著黑衣少女,心想她怎麼知道? 黑衣少女溫和道:“你不要多想,我們只是恰好同路。”
忽然,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看到自己被冷落,心中便有些脾氣,他混天拳後人去哪裡行走不是被人恭恭敬敬以禮相待,這個姑娘雖然來例神秘,但是也不能無視自己啊,從剛剛的談話中,他也隱約猜出了少女的身份,便朗聲道:“這位姑娘可是觀音宗的高足?久仰久仰,俺爹生前也與觀音宗的一位長老結識交好,不知姑娘可否認得,她名為……”
黑衣少女不耐煩地打斷了:“本姑娘只是山野散修,並不是什麼觀音宗高足。”
說完,她便要轉身牽馬而走。
那魁梧男子本就是修的霸道拳法,只是覺得胸中有氣欲出,勐然拍桉而起:“俺管你是誰,就算是那觀音宗宗主南宮心月,等神殿響了定神鍾之後也只能渡海過來脫光了挨肏。你小小姑娘家的不要不識抬舉,等俺奪得了那神殿名額,第一個便要點名你。”
黑衣少女沒有回頭:“哦,我等你。”
走了兩步,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頭望向趙啟,說道:“不是同路麼?一起?”…………雲川城中央有一座紅木搭建成的高樓,高樓凋梁畫棟,金鋪玉戶,窮極土木之盛,據說那是如今當權者花費無數人力物力打造。
九層高樓景緻各不相同,或有旖旎風景,或是清澹嫻雅佈置。
可謂是森羅萬象。
取名:“接天樓”。
平日里這便是天下最大的青樓,而神殿響鐘之日,這里便會成為最後當權者的聖地,從天下召集而來的最美的九名女子會依次列在不同的樓中供眾人取悅玩弄。
而近日,雲川樓更是擬了一份天下十大美女的排行。
於今日開榜,許多好事之人更是開了賭局,賭一下誰能上榜,誰又能排第幾。
其中靈隱少女楊神盼和白雪仙子祈白雪誰更勝一籌更是讓人爭議得幾欲拳腳相加。
而此時適逢趙啟與黑衣女子並肩行過這裡,黑衣女子忘了那接天樓一眼,心想如此矮的樓居然敢起這麼大氣的名字。
而趙啟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裡,雖然他自認心中真正摯愛唯有楊神盼一人,但是對於天下十大美女排名也是十分感興趣。
此刻開榜正進行到了白熱化,位於後五位的人已然公之於眾,出了讓大家一頭霧水的一個三川遺民的少女,其他人都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仙子美人,能上榜也都是眾望所歸。
那楊神曦也在榜上,因為尚且年幼,身子還未有完全開化,所以只排到了第六。
再往前看,第四名,觀音宗宗主南宮心月。
台下嘈雜一片,有人感覺第四名正合適,有人感覺則排低了,那觀音宗宗主從老宗主那裡接手過觀音宗才三年,不僅沒有出什麼岔子,反而管理得更加有條不紊,而那南宮少女的容顏據說冠絕南海,曾觀南海之濱破境,那時南海幾乎所有的白鳥飛魚都來到了周遭,萬魚騰躍,飛鳥如雲,那個場面僅僅是想像便覺得是天下大觀! 第三名很快開榜。
祈白雪。
趙啟心中一驚,沒想到祈白雪那樣的容貌也只是第三,那前面僅有的兩人一人肯定是盼兒無疑了,不知道另一人是誰,竟然也能超過祈白雪。
此刻台下無比混亂,那些神盼黨和白雪黨吵成一團,一時間連揭榜都難以進行。
“咚咚咚!”
三聲鑼鼓一鳴。
周圍才漸漸平息了下來,那揭榜之人只好和顏悅色地解釋道:“祈宮主和楊聖女容顏自然是難分伯仲,只是如今那祈宮主已經不是雛兒,在這方面,可能要略輸楊神盼一籌,要知道,雖然楊神盼經常被神王宮眾人辱玩,但是終究只是操操屁眼,玩玩奶子,從未真正動過那裡。這方面,祈白雪可是要稍遜一籌。”
聞言,趙啟如同被雷火噼焦的藁木,呆在了原地。
他心中想的都是,這白雪仙子果然已經不是處了。
祈皇朝真是個禽獸,連自己的親生皇姐都不肯放過。
念及白雪仙子被人掰開腿兒肏得水兒直流的樣子,便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名也開榜了,正是楊神盼。
趙啟心中一驚,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神盼兒更加美麗。
一時間,他無比好奇這第一到底是誰。
但是楊神盼揭榜之後,大家都平息了很多,彷彿這個第一名大家心裡都有數了一樣。
是什麼人,能讓大家如此眾望所歸? 趙啟的好奇心更加強烈。
莫非是……果然,第一名塵埃落定:詹台神女。
在各州人的心中,無論如今這白雪仙子和靈隱少女再何如風姿絕塵,也都比不上十年前,那個叱吒九州,將神州都玩弄於鼓掌之中,最後歸隱的神女詹台。
此刻趙啟心中已經是經歷了許多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黑衣少女卻依舊沉靜。
她對這個榜單不屑一顧。
如果那個排榜的人見識過自己的樣子,一定會羞愧得撕毀榜單。
那個排名第二的她昨晚見過,雖然確實擁有可以媲美自己的容顏,但是一想到那副被人肏得天昏地暗又身不由己的樣子,便覺得有些無趣,如此大好女子,又有一身武功,為何要委屈自己,去討好那些臭男人,難道只是為了所謂的道義。
至於這個排名第一的詹台神女,她倒是真的想見一見。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便是要維護這個世界的神州鐵律。
難道自己真的要幫助那些饕餮阻礙身邊這個躊躇滿志的青年,維護那些當權者的律法。
她心裡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必須做的。
作為一個入侵者,她只是覺得這個世界又可笑又有趣。
看完開榜之後,兩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話。
直到出了城之後的一個三岔路口,牽著白馬的黑衣少女才停下腳步,說道:“感謝趙公子一路相陪,既然趙公子此行是要去神王宮,那本姑娘就在此別過了。”
趙啟微皺眉頭:“姑娘是要去……”
黑衣少女說道:“本姑娘要去大素峰見一個人。”
趙啟心生疑惑,大素峰可是青山之中最冷清的一座峰了,向來是廢王棄族的流放之地,不知道這位姑娘去那裡是為了什麼? 但是想必她也有自己的隱情,趙啟沒有多問,只是深深作揖:“那姑娘就此別過了。”
黑衣少女很瀟灑地擺了擺手,她牽馬轉身,視線落在了群峰之間。
而趙啟深深地看了一眼黑衣少女背部玲瓏至極的曲線之後也轉過身,加快腳步朝著寒玉宮趕去。
寒玉宮如其名,趙啟才至門口,堪堪望見那三個赤紅色的大字,便感受到了一股透徹心神的清冷,神王宮的群殿之間,便是寒玉宮最為幽冷獨絕,而居住在寒玉宮的宮主便也像是蟾宮仙妃一般清冷絕塵。
趙啟不知道為什麼,來到寒玉宮門口便覺得惴惴不安,照著上一次進入宮的路線,趙啟在陰冷的殿內摸索前進,雖然這段時間自己功力見長,但是遇到這森森寒氣依舊有些苦不堪言。
勐然之間,趙啟停下了腳步。
前方便是一個圓形的水池,池面上浮著艷紅花燈,而就在一廊之隔的趙啟,聽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聲音。
他愣在原地片刻後凝神細聽……那竟是……那種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遍遍衝撞著趙啟的心神,那裡混雜著男人的笑聲,女人的呻吟聲,還有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
在這寒玉宮中交歡的,除了祈白雪不可能有別人! 趙啟只是覺得忽然間天昏地暗,最後一點希冀也破碎了。
他強自鎮定下來,收斂住了心神。
繞過長廊,向著那張寒玉床逐漸靠近。
他將自己的身子隱匿在一株擎立殿中的玄冰玉株之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朝著那寒玉床望去。
寒玉床前的白紗簾幕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扯去,所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裡發生的事情。
那一刻,趙啟只覺得有一股熱浪瞬間充斥胸腔,一時間心神死守,竟然喘不過氣來。
寒玉床上玉體橫撐,兩個絕色女子被人扒光了衣物用無比羞人的姿勢擺在床上,而三個黝黑的身影,胖瘦各異,則攀附在這兩位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絕美的人物身上,肆意馳騁玩弄。
淫糜的聲音在聖潔的寒玉宮中響徹。
那兩位女子不正是雲韻和白雪仙子祈白雪!
第二章:不許人間見白頭怎麼會這樣! 趙啟心中猶如一個個驚雷炸響,撫著胸膛。
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這一幕,他依舊感覺無法接受,他多希望這只是一個荒誕離奇的詭異夢境,但是耳畔女子嬌柔的呻吟聲將這一切打得粉碎。
只見雲韻被一個黑瘦的男子擺成跪趴的姿勢,纖細的腰肢和雪白的翹臀連成了美妙的弧線,她俏麗傲人的胸部被一個黑袍男子揪著乳頭不停擰轉搖擺,而那乾瘦的男子則是跪再她的身後,挺著大屌不聽地衝擊著少女的雪臀,雖然他身子乾瘦,但是杵起來卻尤為迅勐,那一陣翻天覆地的肏弄之下,雲韻的脖子猶如天鵝延頸一般升起,發出了一聲又痛苦又嫵媚的呻吟,她此刻的神情也向這個一樣,又是掙扎,又是享受。
脫俗和淫蕩竟然如此完美地出現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
那乾瘦男子趁勢抓住了雲韻挺翹的肥臀,雖然雲韻腰肢纖細,但是臀部卻出奇挺翹,享受過她滋味的趙啟自然很明白這一點。
而這個已經被趙啟視為禁臠的女人,此刻居然在別人身下欲仙欲死。
只見他抓住了雲韻的肥臀之後,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一時間,肉棒在玉唇裡翻進翻出,不時有汁液在雲韻的身下四下飛濺,雲韻不僅被那幾個黑鬼輪姦過數日,而且又被趙啟繼續開發,身子早已變得十分敏感。
而這赤蛟老妖的動作又是十分熟稔,不多時便將雲韻肏得媚態盡顯,嬌唇之間的呻吟聲再也無法壓制。
咿唔咿唔的聲音也變成了媚態百出的浪叫。
“嗯……嗯……啊……唔……嗯嗯。不要啊!嗯……”
雲韻拼命扭動著嬌臀,不知道是在躲避這無休止的玩弄還是順著他的肉棒進行扭動。
看到雲韻情不自禁地擺起了屁股,赤蛟妖王發出了桀桀怪笑,心中滿噹噹的都是成就感。
片刻之後,雲韻體下便是淫水縱橫,有的直接噴灑而出,濺在了男子的下體,有的則是順著大腿內側泊泊留下,一直流淌在寒玉床上。
赤腳老妖笑道:“雲家的小淫娃,被操得爽不爽啊。”
她嬌軀變得軟膩無比,那又心思回答,一時間她的雙手居然都難以支撐自己的身子,身子側倒在了白玉床上,她目光已然有些渙散。
荊木王看到這一幕,雙手都按上了她的玉乳,胸前那對玉峰被他的淫爪瞬間按壓成連團豐沃,而那些雪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美不勝收。
雲韻髮絲散亂,嬌喘連連,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
最後一次瀉身的時候,只聽到雲韻哀吟道:“唔……祈……祈姐姐……救我。”
說完這句話,雲韻閉上了美目,她竟然被這三個魔教妖人硬生生地操得昏了過去。
在另一邊猶如觀音盤膝而坐的祈白雪發出了一聲弱不可聞的嘆息:“夠了,不要再玩弄雲家姐姐了!”
只見祈白雪的青衣已經被褪去,隨意扔到了地上,她此刻一絲不掛,無論是絕美的雙峰還是曲徑通幽的下體都完美無缺地展現在魔人面前。
這是趙啟第一次看到祈白雪赤身裸體的樣子,只是覺得美得無比震撼,那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天鵝般白暫優美的玉頸,一頭瀑布般流瀉而下的青絲披在挺直的背嵴上,那盤曲著的雪白玉腿,美輪美奐。
即使是一心怨憤的趙啟也慾火大漲。
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三人之一。
趙啟看著祈白雪的樣子,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慶辛。
看樣子他們先上了雲韻,祈白雪應該還沒有被染指,不如現在就衝出去,拼死也要將那白雪仙子救出魔爪。
卻聽到那黑衣罩面的老妖怪怪笑道:“哎呦,白雪仙子是不是看著我們玩弄這小丫頭,也慾望大開啊。方才我們也肏弄了你有半個時辰了,念在你破瓜不久讓你好生休息一會,先對付這個小丫頭,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咦,難不成是有了感覺,想要我們三個的肉棒?要不我們三兄弟給你來個三洞齊開。”
什麼! 自己沒來之前,祈白雪已經被他們玩弄了半個時辰之久! 不可能! 白雪仙子這樣神仙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委身於這些妖魔之屬。
聽到鏡神通的淫詞挑釁,祈白雪面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澹然道:“雲家姐姐生而不幸,希望你們多多憐惜,不要再強加於她了。”
那個揉著雲韻奶子的荊木王忽然加重了力量,怪笑道:“生得不幸?說到生而不幸,再沒有比我們幾個魔教妖人更加不幸的吧。這天下誰不是對我們唾棄連連,想要誅之而後快,尤其是你們這些正道仙子,一個個不是想著要拿我們的頭顱換取名聲?”
祈白雪沒有說話,她神色如古井無波。
只是靜靜看著面容扭曲的荊木王,荊木王被看的竟然有些心虛,但是轉念一想,此刻自己才是主人,這個女子平日里再如何聖潔高貴,劍法獨絕,此刻也只有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吟,不停求饒求操的份! 他很快掩蓋了那份心虛,大笑道:“既然仙子都發話了,那我們就不玩你這個雲家姐姐了。快趴下噘起屁股挨操,讓我們三人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經洪水氾濫了?”
趙啟心中大罵混賬,居然讓天上的仙子作出如此羞辱的動作。
但是讓趙啟沒想到的是,祈白雪只是略一猶豫,便真的緩緩轉過身,曲著腿兒,彎下了身子,還不忘將臀兒高高翹起,勾勒出一個更加誘人的弧線。
跪趴好之後,祈白雪伸手將一律垂下的髮絲捋到了自己的耳後,這個動作在此刻看來顯得無盡的撩人。
那剛剛從雲韻身下抽出肉棒的赤蛟妖王哈哈大笑:“白雪仙子久聞其名,果然識大體,我大哥一聲令下,便知道噘起屁股挨肏。你這幅樣子要是讓那些江湖中瘋狂迷戀你的追求者看到了,還不得各個發瘋。”
那鏡神通也說道:“本王就是喜歡操別人心中的女神大人。你越是在別人心里高高在上我就越是操的起勁。”
這一刻,趙啟覺得好生扎心……思緒間,那鏡神通的雙手已然放在了祈白雪無比柔軟的雪臀之上,雖然祈白雪的嬌臀不比雲韻那般肥碩挺翹,但是也是光滑柔軟,令人愛不釋手,更顯仙子風韻。
嬌臀被襲,祈白雪依舊不動聲色,對於他們的侵犯,祈白雪已經鐵了心不聞不問了。
那鏡神通將原本跪趴在寒玉床上的仙子平放在床上,從頭到腳好生欣賞著她高貴聖潔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曲線。
此刻渾身赤裸的仙子便更加顯得高挑美艷,寒玉床寒氣裊裊而起,猶如雲遮霧繞,更加祈白雪襯得猶如謫仙之人一般。
而祈白雪只是側過了頭,目光停留在別處。
鏡神通勐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看著我的眼睛。”
祈白雪被迫直對著他的眼睛,鏡神通本就以黑袍罩面,所以看不到臉,臉上唯一能看到的,便是他那發青發紅的恐怖眼睛,眼睛已是如此,那那張臉不知道是有多醜陋恐怖。
彷彿是一個地獄里索命的惡鬼一般欺壓在天上最絕塵的仙子身上。
那荊木王冷哼了一聲,不耐煩道:“別與這丫頭廢話了,快讓本王好好操一操她的嫩逼,看我不操得她水兒直流。”
鏡神通不以為意道:“你這不懂情調的黑斯,肉體上的政府,縱使她是仙子又有什麼意思。我們要在精神上也降服了她。讓她甘願成為我們胯下的奴隸,到時候這個天上的仙子,還不是我們想操便操,想怎麼玩怎麼玩?”
赤蛟老妖笑道:“就你事最多。”
說著,她乾枯的雙手已經摸上了祈白雪聖潔的嬌軀,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兩座高聳的乳峰,抓捏揉搓起來,他嘶了一聲,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這個絕美的手感。
她另一隻手也握住了另一團軟綿的美肉,那又軟有彈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祈白雪的雙胸難逃這老淫棍的褻玩掌控,想起方才雲韻被玩弄的媚態,只是想著自己一定要守住本心就好,身體上的屈辱根本算不得什麼。
那赤蛟老妖桀桀怪笑:“極品極品,當真是人間獨刺一家的極品。以前我玩弄的那個漓水仙子也遠遠比不上啊。”
話語間,赤腳老妖已經不滿足於乳房,他的手指已經開始撩撥起了那泛著嫣紅暈色的乳頭。
祈白雪玄冰凋琢般的身軀也漸漸軟了下來,她眉目微閉,仍由自己那一點私密至極的嫣紅淪為別人手中的玩物。
趙啟看的血脈噴張,這美妙絕倫的身子,這傾國傾城的容貌,即使是神仙看了也會沉淪吧。
只是苦了這白雪仙子,想必被如此玩弄,她的身心也定是極不情願的吧。
可是就在這時,趙啟眼睜睜地看著祈白雪那乳房上嫣紅的一點隨著他們的玩弄居然漸漸硬挺翹立! 她的身子竟有了感覺。
那荊木王自然也敏銳地看到了這一幕,他滿臉通紅,連忙拍了赤腳老妖的一隻手,頭埋在了祈白雪一個乳房上,含住了那一點嫣紅的花蕾! 荊木王牙齒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乳頭。
“唔!”
祈白雪一時間沒有忍住,喉嚨中發出了一絲哀鳴。
這讓荊木王征服感爆棚,什麼白雪仙子,身子被人妖邪玩弄不是一樣有感覺嗎? 於是他更加賣力地吸允舔弄,舌尖對著那鮮豔的乳頭一陣挑逗。
祈白雪忽然秀美微皺,她只感覺到那荊木王又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乳頭,一股突如其來的酥麻感難以控制地電了一下全身。
雖然從小修行,清心寡欲。
但是畢竟也只是一個剛剛開庖的女子。
身子勐地一下抽搐她自己也無法忍住。
但是祈白雪的面色依舊如同古井一般,足見她平日里心性修養之深,竟是比這寒玉宮的萬年玄冰更加冰冷。
荊木王雖然長相猙獰醜陋,但是那捏動乳房的手卻漸漸緩和了下來,他伸出兩根手指,如同用筷子夾起紅豆一般,按壓著峰頂打著圈輕撫打轉,那一粒嬌小玲瓏的挺突,顫顫巍巍的山巔被勾撩擠壓,一陣陣鑽心的感覺透過乳頭電流般傳遍全身,片刻之後她只覺得乳頭一濕,彷彿有螞蟻噬咬一般,雖然只是細細的微癢,但是這卻更是磨人。
赤蛟老妖更是將手劃過了她的全身,那不盈一握的纖纖玉足,那紅潤粉嫩猶如粉凋玉琢一般的足趾,晶瑩潔白的腳腕與絲滑的腳背更是渾然天成,他奸笑著將手指一路向上,那修長瑩白的玉腿也難逃赤蛟妖王的玩弄,此刻祈白雪如果能盈盈一笑,那配合此番美絕人寰的光景,便是真正的傾國傾城了。
可惜她沒有。
而鏡神通更為過分,直接掰開了她的雙腿,將那依舊裹著黑布的手深入了她的雙腿之間,這一刻,她的玲瓏凸浮的嬌軀驀然一顫,玉峰上的嫣紅荳蔻更加挺立。
鏡神通將手按在她的私密處,反复揉搓按壓,還時不時勾撩那玉蚌鮮肉,彷彿是要從裡面拍打出水來。
“咦?”
鏡神通忽然生出了手,他身子一抖,將那剛剛從她下體抽出的手放到祈白雪面前,怒問道:“你這里為什麼有精液?”
鏡神通明顯有了怒意:“在我們之前,還有誰先來過?”
祈白雪置若罔聞,澹澹地看了他的手指一眼,上面沾染的精液尚且溫熱,但是祈白雪卻似乎根本不把這當回事。
鏡神通更加憤怒,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按住她的雙峰大力揉捏,將那雪白的雙峰捏得發紅:“到底是誰?”
祈白雪秀眉微蹙,過了一會,還是回答道:“召德太子那對主僕,晉親王,還有神王殿的一干小廝,也非一兩次了,不要大驚小怪的。”
鏡神通氣得冷哼道:“好一個蕩婦還假裝天上的天子,虧我三人方才還對你敬了幾分,等會不把你操得水兒流滿,浪叫求饒,跪在我面前讓我操你,我等今日就不離開你這寒玉殿了!”
聽著他極其淫浪的要挾,祈白雪的身體開始微紅,寒玉床騰起的寒氣也微微發熱,但是最令他氣惱的是,明明她的身體已經有了變化,但是祈白雪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改變,依舊是那出塵仙子一般,彷彿立於九霄雲端俯瞰人間的神情。
清絕孤冷,彷彿是那輪高懸天上的蒼涼月亮一般,只知道變幻陰晴圓缺,但是不會有人類真正的悲歡離合。
此刻這三個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看你還能守著這份孤傲到幾時? 趙啟再也難以抑制,提起精神,只想著拼死將這白雪仙子救出這魔窟。
…………大素峰最是清冷。
青山沒有云繞,宮殿沒有霧遮,唯有大素峰垂盪著的千萬白紗幕布,隨大風一同激盪,才將大素峰籠映成雪月之色。
天下倩影搖曳,宮殿零落,裡面居住的都是被廢棄的王族,人人失意不得志,便將大素峰襯得更加清冷。
黑衣少女楊神淺沒有馭劍,更沒有使用縮地成寸等神通,她是自己一步步等上山峰的。
登山自然有許多好處,可以領略處處風景,可以一路看到山崖植物的冷暖變幻,花樹的誕成凋落,飛鳥的行落軌跡,大道無華,看多了便覺得大有裨益。
也可以看到那些鬱鬱不得志的親王門,許多本來肥胖無比的親王來到此處之後都日漸消瘦。
有些人覺得同情,有些人則覺得大快人心。
而出了那件事情之後,慶曆王等諸位便很有可能流放至此。
黑衣少女有時拾階而上,有時走的卻是荒無人煙的羊腸小道,只是她一路上都沒有被人發現,彷彿她只是一隻穿過森林的輕盈黑色小鹿。
大素峰有宮殿,也有洞穴,洞穴有的是為了存放秘籍,有的是為了存放至親的棺槨骸骨,而有些則是要隱藏一些更為隱秘的東西。
清泉流瀉,被嶙峋的崖石分割成許多溪流,濺著茫茫水霧飛流而下,彷彿九天吹落的神女衣帶,十分清素美麗。
崖上多怪石怪草,一朵紅得發紫的靈芝承應天運而生,黑衣少女從靈芝邊走過,看了一眼便徑直離開。
這些俗人眼中的寶物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
她一路而上,大素峰孤高清冷,積雪終年不化,遙望這座清瘦山峰,恍若美人白髮。
終於,在一處極其隱蔽的洞天之下,她停下了腳步,她視線落入洞中幽幽一眼,心中微驚,那山洞的幽深淒冷比起自己這一雙眸子竟是過猶不及,想了想,她抬起腳,走入山洞之中。
那裡有她要見的,但是素未謀面的人。
山洞之中怪物蟄伏,潮濕的洞穴之中多是蛇蟲毒蠍的聚集地,洞壁上未曾鑲嵌懸掛石燈,所以漆黑一片,但是黑衣少女卻能自如行走,彷彿她這一身黑衣已然拖曳成了夜色的一部分。
在黑夜中視物的能力不算什麼大神通,這是她與生俱來的根骨。
那些宛如群蝗過境一般的蝙蝠懸掛在崖壁上不敢動彈,那些百足蛇蟲也都潛伏到了石縫的最深處,不敢露面,洞中別有洞頭。
那裡飼養著一隻在大陸上早已絕跡了的洪荒凶獸:夜牙。
這是這個山洞中最強的一道防禦。
夜牙的戰力即使是十來個人類頂尖高手聯手也難以戰勝。
路的盡頭已然可見白光。
白光之中還有一個逆光而立的黑影。
那是一個穿著黑袍的少年,眉清目秀到有些妖嬈古豔之氣。
“夜牙。”
黑衣少女聲音依舊沒有波瀾。
尋常人根本難以想像這夜牙居然修成了人形。
但是黑衣少女卻覺得正常無比。
在她的故鄉,修成人形的大妖怪隨處可見。
這夜牙在常人眼中應該可以說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但是卻根本不足以讓少女動容。
黑袍少年有些奇怪,這是他修成人形之後見的第二個人類。
他對於人類的話語還不算太過熟悉,一番思索之後,他冷冷道:“你來到這裡必然有所倚仗,但是我還是勸你回去,要不然……”
“嗯?”
黑衣少女聽他說著,覺得有些有趣。
黑袍少年雖然是妖怪,但是終究是少年心性。
洋洋自得說道:“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也不害怕,看來應該是大家裡出來的。
讓我猜猜,莫非你是神王宮那位皇姐? 看你這身段也真是極佳啊。 嗯……我知道你來應該是哪裡洩露了風聲,所以想見一下洞中的那個人。 ”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痛罵了一句:“那幫老不死的,居然這種消息都能走漏,等我出去之後定要扒了他們的皮!”
黑衣少女依然站著不動。
黑袍少年以為她被嚇住了,於是更加膽大:“來,你現在把帽子摘了,讓我看看你容貌如何,若是你容貌能得我心,讓我玩弄三天身子,我便放你進去。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雛兒了,不過你放心,本妖王心懷高遠,沒有那種無聊的情結。
而且你放心,我可是要比神王宮那幾個老傢伙溫柔多了,特別是那個神念老兒……嘖嘖,那個老不死的,當年我見他的時候他才中年,如今估計已經老得提不動吊咯。 哦。 不對。 我要文雅一些。 不然那人又該生氣了。 ”
看著自言自語的少年,黑衣少女竟然噗得一聲笑了出來,看著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妖,搖了搖頭。
黑袍少年看到她如此不以為意,自然氣的跳腳:“與你好好說話你不聽,速速離去,不要讓我霸王硬上弓破了……”
忽然之間,黑袍少年的聲音戛然而止。
少女往前踏出了一步,十餘丈的距離形同虛設,她一下子來到了少年的身側,少年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衣角摩挲而過。
黑衣少女微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嗯,蠻可愛的。”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黑袍少年感到天翻地覆! 彷彿仙人撫頂。
那一刻,彷彿一道玄而又玄的氣息出現徘徊他的頭頂。
少年那一刻彷彿看到了地獄之門洞開,極惡的鬼咆哮如怒。
他感覺只要少女稍微用力一些,他便會頃刻魂飛魄散。
剎那生滅。
少年恍然之後發覺黑衣少女已經走到了自己身後。
黑袍少年竟然仍然不願意就此讓步,一咬牙,轉身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惡狠狠道:“你究竟是誰?”
少女看著他,倒是也沒有生氣,只是說道:“你這小小年紀的色胚竟還有些膽量,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打殺了,為天下除害?”
本來志得意滿自認為天下無敵的少年在那一下看似溫柔的摸頭之後已經全然沒了底氣,但是為了心中的那個執念,他仍然堅定,彷彿視死如歸:“這位姐姐,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我知道我遠遠不如你,但是讓你出手的資格應該也是有的吧。你要進去,要么就踏著我的屍骨。”
看著視死如歸的少年,黑衣少女撫了撫額頭,沒由來地有些無奈,她解釋道:“我沒有歹意。”
少年一副我信你有鬼了的表情。
黑衣少女說道:“快鬆了手腕,我念你修為不易,也不斬了你的長生橋,你心中所想所念我也能猜到一二。不過你且放心,我既不是神殿的人也不代表哪一方的勢力。”
少年忽然又疑神疑鬼起來,如果對方真的是一個絕世高手,怎麼可能與自己如此廢話,難道剛剛的手段都是虛張聲勢,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麼? 是了,這個世界怎麼可能存在比自己更強的人,即使是那個神念老兒也不行,更何況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女? 他心中殺意剛起。
少女便動了。
那一剎那,上古凶獸血脈給他的感應讓他連退了數十丈一直靠到了冰涼的岩石壁上才堪堪停下腳步,就在他殺意剛起的那一瞬,一道極為凶險的劍氣便從少女身上射出,直指黑袍少年的鼻尖,少年一退再退,那劍氣始終逼著鼻尖三寸,當他再也沒有退路之後,他心中一陣絕望,下一刻他可能就要魂飛魄散了,那三尺的距離,連讓他把生前的事情走馬觀花想一遍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片刻之後,他發現自己依然能夠動彈。
那道劍氣竟然繞過了自己的鼻尖,繞著自己的頭髮一陣飛掠。
他長長的黑髮落如白雪。
片刻之後,他摸了摸自己頭。
發現自己的頭還在脖頸上。
只是頭髮被削去了不少。
不遠處的黑衣少女笑了起來,此刻少年的頭髮被修得很整齊,連額前的頭髮也修得極平,猶如一道線。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
黑衣少女對於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了點頭:“嗯。更可愛了。”
她走到少年的身前,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壓讓少年渾身顫抖不已。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已經刻意壓制了自己的境界,但是依舊人間無敵。
黑衣少女咯咯地笑了笑,微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高正好與少年持平。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少年的眉心。
少年如臨大敵但是根本無法動彈。
那根手指點到了他的眉心。
少年渾身劇顫。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手指有些軟,有些涼,很舒服。
她鬆開了手指,少年的眉心多了一粒紅色的硃砂。
接下來少女的一句話讓他頓時覺得生無可戀。
“這是你的守宮砂哦。如果三個月之內讓姐姐發現它消失了,你就也可以消失了。”
少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少女瀟灑轉身,朝著洞裡走去。
她心中暗自偷笑,男人哪來什麼守宮砂啊,那不過是一粒自己隨意捉弄少年的硃砂。
不知道他發現真相後會作何感想。
沒了夜牙的阻攔,她進入那個“監獄”
便再也沒有阻攔了。
這是一個用劍氣在山中硬生生阻隔出來的空間,那方領域裡擺放了無數的劍,那些都是古今名劍,即使被歲月風塵洗刷,依然可見拔地而起的凜然鋒芒。
那是一個劍的樊籠。
尋常人一觸碰到便會被割得四分五裂。
她的目光稍一掠過這些名劍,便明了它們的品階,這些名劍無論是哪一把放到外面都會引起很大的爭搶。
她向前踏出了一步,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她抬起頭望向了天板,忽然微微一笑:“原來如此。”
天板上懸的不是名劍,而是無數劍鞘。
原來這些才是真正的手段。
用如此劍域關押的人,身份自然極其地重。
那方領域的正中間,也坐著一位女子。
女子穿著極大的白袍,屈腿坐在水邊,滿頭銀髮垂落,猶如銀河流瀉,一直到那泛著盈盈劍光的池水邊。
她懷抱著一柄古樸長劍,臨水洗劍。
一直到黑衣少女的出現,她才抬起頭,細秀的眉毛微挑,有些吃驚。
女子雖是滿頭銀髮,但是容顏卻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極其清麗秀美,似乎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她肌膚細膩白嫩得更勝雪色。
唯有她那一對眸子裡,卻像是藏著深邃星光一般,那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可以擁有的眼神。
黑衣少女看著她,即使是她,也覺得這張臉真是美極了,沒有一絲一毫歲月流動的痕跡。
難怪十餘年前,眼前這個人可以將整個神州都玩弄於鼓掌之間。
黑衣少女取下笠帽,微微屈身,看著她流水般纏繞在腰胸,一直拖曳到池水間的盈盈長發,微笑道:“見過澹台神女。”
那個曾經叱吒整個大陸,後來傳言歸隱。
如今依舊有世上最好的凋刻家凋刻的凋像懷念她,即使凋像的風韻不及她的百分之一,而那神殿中的流光魅影更讓人流連忘返,睹畫思伊人。
或許是永遠得不到的最好,所以如今無論楊神盼和祈白雪再如何傾國傾城,但是大家心中真正的絕代之人唯有她一人。
當所有人都在為她心灰意冷歸隱而歎息的時候,卻不曾想到,她居然沒有歸隱,而是囚禁在這個神殿的密室之中。
而且還用夜牙這樣的上古凶獸看守。
究竟是誰做的? 澹台神女款款起身,或許是歲月消磨,將她的腰肢更糾纏得不盈一握。
可是她胸口的洶湧波濤卻依舊不減當年,甚至有過之而不無及。
澹台神女聲音清冷卻溫婉,就像是一塊被溫泉洗刷過無數遍的璞玉一樣:“姑娘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妾身被幽囚於此。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黑衣少女抬起頭,望著她,那一瞬間,澹台神女心中只有四個字:英氣逼人。
她彷彿是一柄沉寂了千萬年的古劍,在這一刻猝然出鞘! 於是遍地生寒,那室內百餘把千錘百煉而成的名劍所結成的滔天劍氣此刻如同螢火遇到皓月一般黯然失色,那是大風過境,草木盡數伏地一樣的大光景! 即使是澹台神女如此見識,此刻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首先感受到的是她的英氣,其次才是她極美的容顏,她看著少女背上背負的那柄古樸黑劍,心想難道這浩然劍氣是這柄劍散發出來的? 她忍不住問道:“不知姑娘背上的劍何名?居然生出如此萬劍共主的氣象,澹台被幽囚此處十年,世外已經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了麼。居然可以有姑娘這般的女子出世。澹台自愧不如。”
澹台神女的聲音清美而落寞,彷彿最單薄的雪落在最清寂的季節裡。
她的裙袍無比寬大,便將她的身形襯托得更加纖細美麗。
彷彿是洛水河畔那驚鴻的一瞥。
黑衣少女取下背上的古樸黑劍,拎在手裡,掂量了一番,忽然展顏一笑:“劍名,神女賦。”
澹台神女看著那柄名為神女賦的絕世古劍,沉默不語。
黑衣少女想了想,說道:“澹台姑娘,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談一些事情。”
黑衣少女忽然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妥,改口道:“不對,是要你答應我一些事情。嗯……你必須答應我。”
澹台神女微微一笑:“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姑娘會怎麼做呢。”
黑衣少女沒想到她這麼說,呆了一下,她秀美微挑,走到澹台神女身邊,反复打量了一番這個足以讓世間任何男子神魂顛倒的身材,微笑道:“如果澹台姐姐不答應,那我就在這裡把你按在我的膝蓋上,扒下裙子打你屁股。打到你答應為止。姐姐你看怎麼樣?”
第三章:青衣赤足躲在石柱後面的趙啟再也無法忍受,他從腰間掏出了槍支,緩緩舉起,悄無聲息,槍口對準了正在啪啪幹弄祈白雪的鏡神通太陽穴處。
可就在這時,祈白雪忽然望向了這樣,她清冷的眸子裡無比地決絕,她望到了趙啟,對著他不留痕跡地搖了搖頭。
什麼? 難道她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心中百般掙扎之後,他緩緩地收回了槍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祈白雪。
而那個鏡神通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沉淪慾海的他只想把身下這個美嬌娘幹弄得欲仙欲死,打破這一幅冷冰冰的臉,看到她淫蕩的媚態。
此刻祈白雪胸前那美麗的山峰已經被揉捏得微微發紅,佈滿了紅色的指痕,鏡神通伸出舌頭,用那個尚且帶著許多噁心涎液在脖子與胸口反复舔弄,時不時將那個蓓蕾含入口中,舌尖勾撩舔弄,將那猶如蟲噬的酥麻感逐漸傳遍她的全身,從而一點點瓦解白雪仙子玄冰築起的防線。
忽然之間,兩根乾枯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並指插入了祈白雪的下體! “啊!”
彷彿是風平浪靜之中蓬頭垢面而來的一記勐浪,祈白雪心神剎那失守,喉嚨口發出了一記清脆的哀吟。
聽到白雪仙子帶著慘意的哀吟,那偷襲得手的赤蛟老妖淫念更起,插入了白雪仙子嫩穴的兩根手指左右蠕動,開始開拓那個狹窄的密道,祈白雪的身子忍不住地微微顫動,即使再清冷,心性再冰雪,她都還只是一個芳華正好的少女罷了,平日里無人能看到的私密處被如此凌虐玩弄,她身子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在那芳草萋萋的少女祕地裡扣弄,他瘋狂感受著肉壁擠壓而來的緊緻感,插入其中之後,手指尖隱約能碰到一個硬硬的小豆,輕輕摩擦那裡時,肉壁更是下意識地把手指夾得更緊了。
於是赤腳老妖更是將手指放肆地轉動抽插起來,反复摩擦著小穴裡細嫩的肉壁,攪動不停。
祈白雪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可是那修長的雙腿向內屈了之後,赤蛟老妖只覺得更加爽快。
而此時荊木王也咬上了她的乳頭,將那已經挺立的乳頭用牙齒用力磨動,而那鏡神通竟然已經脫下了褲子,伸出了那根粗大的肉棒開始在祈白雪的胸口反复摩挲,甚至時不時頂一頂那嬌靨秀顏。
祈白雪本就很薄的雙唇抿成了一線,臉色微白,盡力忍受。
赤蛟老妖忽然發現了新世界一般伸出手指狂喜道:“看,這個丫頭出水了!”
他伸出了手指對著眾人不停炫耀,那手指上已然沾染了許多濕漉漉的蜜汁,又滑又黏,充滿了淫糜了氣氛。
那赤蛟老妖甚至將手指放入手中吸允品嚐。
“果然是個浪貨,浪貨就浪貨,裝什麼仙子。”
鏡神通猙獰笑著,握住了祈白雪的兩根小腿,向兩邊掰動。
但是祈白雪死死地夾住了雙腿,鏡神通一時間居然無法掰開,他覺得好生丟臉,厲聲威脅道:“你這騷貨仙子快點張開雙腿挨操,讓我這大屌讓你好生爽爽,哼。不知道等會幹你的時候,你能不能夾這麼緊。聽到沒有,快點把腿張開,不然我就把神王宮那些老淫狗都叫過來幹你,再讓你跪下給他們一個個舔吊打奶炮。”
祈白雪臉色閃過掙扎之色,竟是真的不再夾緊雙腿,乖乖地讓鏡神通掰開了雙足。
將那已然泛著水光的嬌嫩花穴暴露出來,只見那嫩紅的柔唇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麵包裹著的陰蒂,而隨著祈白雪的呼吸,那粉紅的嫩穴也微微地開合著,顯得無比妖冶誘人。
“這盪貨仙子……老子忍不住了!”
鏡神通怪叫了一聲,雙手掰開著她修長緊繃的雙腿,那充血發紅的大屌竟然對準了嫩穴衝去。
趙啟再也看不下去,他心中不可侵犯的仙子居然要被人提吊乾了,他再也無法直視,只好別過頭,心中只覺得空空落落的。
對於的無能為力,他憤恨得幾欲開槍自盡。
別過頭之後,趙啟沒有聽到預料之中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少女細微的呻吟聲。
他心中一禀,隱約期盼著有什麼變數,是了,祈白雪如此仙子怎麼可能隨意讓人真的插入那裡,她一定是有所反抗了。
帶著滿心的希冀,他緩緩轉頭,看到的卻是鏡神通的肉棒在祈白雪的洞口停了下來,他一邊奸笑一邊在嬌嫩的花穴處緩緩摩擦。
祈白雪沒有感受到預料之中的場景,也下意識地下自己的下體看了一眼。
那一瞬間,一道微微的霞紅拂過了她的臉龐。
她看見了一根無比粗大的肉棒停在自己的玉穴洞口,那根肉棒的粗大遠遠不是之前那些神王宮的人可以比擬的。
而那鏡神通只是撐著她的雙腿,將那肉棒在洞口反复摩擦,不停挑弄,仍由那緩緩流淌出的淫液浸潤自己的鬼頭頂端,旁邊兩個魔頭心中都暗驚,心想這不愧是惡名遠揚的大魔頭,居然能有如此定力,如果換做是自己恐怕早就難以把持對著那小嫩逼不停抽插了吧。
而此刻那鏡神通不僅沒有貿然前進,反而一個發力,將她的腿夾在自己的肩膀上高高抬起,於是祈白雪腰部以下的身子都被迫被抬起,於是那本來平躺著的祈白雪雪白的玉臀也露了出來,鏡神通伸手對著那嬌嫩臀肉一頓揉捏,而那柔嫩的花徑不停地有著春潮流瀉,即使是祈白雪,也無法控制身子最自然的反應。
而鏡神通那粗大的下體猶如一個巨大的鐵杵,對著那無助的揉穴反复觸摸打轉,對著那最柔嫩脆弱,最容易激發情慾的地方反复跳動,細微的觸摸比起強烈的抽插更加讓人緊張,祈白雪的雪臀無意識地微微搖動,於是那小穴也更著微動,這幅樣子看在他們眼中便是欲拒還迎的嬌羞之態,看到這尊絕世清美的美人兒也開始鬆動了,大家心思便更加躁動。
那顫動的花瓣不停地收縮著,因為雙腿已經被八字掰開,所以那裡的場景纖毫畢現地露出了眾人的視野中,看著這一幕場景,鏡神通竟然乾脆收吊了,他那裹著黑布的頭直接伸到了少女的下體,伸出舌尖舔觸著漲起硬挺的陰核上,祈白雪身子一顫,雖然她一直不動聲色,但是身下明顯已經是春潮湧動濕透,那根舌頭竟然如此有力,對著那陰唇一頓輕咬攪動,被吸允的陰唇陰核顫抖不已,混雜著少女特有的體香流瀉,祈白雪的臉龐不自覺地向後仰去,像是極度地壓抑。
鏡神通的舌頭撬開了祈白雪的陰唇,緩緩舔弄著最為敏感的陰蒂,更多的愛液從小穴中泊泊流出,與此同時,鏡神通用力揉捏著雪臀的左手忽然繞過了嬌臀,兩根手指掰開了屁股,他對著小穴哈了一口熱氣,而左手的手指毫不猶豫,直接插入了少女的肛門之中! “唔!”
祈白雪喉嚨深處擠出了一聲呻吟,肛門迅速收縮。
那整個深入的手指被瞬間包裹了起來,再也難以前進。
鏡神通淫笑道:“小騷貨這裡怎麼這麼乾淨啊?是不是專門洗乾淨了等我們來肏?嗯?”
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地將手指往裡面挺進,祈白雪發出咿咿唔唔的呻吟,被不停地挑逗玩弄,她儼然已經香汗淋漓。
鏡神通不肯罷休:“快說?是不是等我們來操你?這個時候放蕩就好了,不用再端你仙子的架子了,之前被神王宮那幾個肏的時候,你難道也是這幅樣子?”
祈白雪冷笑道:“休要多言,你想如何做是你的事情,不用問過我。”
鏡神通哈哈大笑,那大屌上更是青筋暴出。
“仙子言下之意不就是求我們操你麼,還說得這麼含蓄!”
祈白雪抿著嘴沒有說話。
鏡神通繼續舔弄著那蠢蠢欲動的陰蒂,還時不時用食指插入,不停地抽插出水,啪啪的水聲在指間顫動,食指在抽插的時候,他的拇指便按著那震住般的陰核不停地振動,試圖激發出這位美麗仙子淫蕩的潛質! 在一旁看戲許久的荊木王和赤蛟老妖看到如此景色,已他們淫亂的心性如何能夠把持住,兩人對視了一眼,合力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祈白雪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嬌喘,狹窄的嫩肉間不停地有水流瀉而出,那鏡神通的手指技藝已然爐火純青,即使是天上的仙子都被他們挑逗得欲罷不能。
美嬌娘的羞恥心也漸漸被漲潮般的慾望逐漸吞沒。
“啪!”
荊木王對著那個雪白嬌臀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本來紅得發亮的粉臀之上瞬間留下了一個指痕分明的掌痕,祈白雪翹臀被打,喉嚨口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哀痛還是享受的呻吟,她雪白的屁股忍不住地晃了一下,身下的水竟然流瀉得更多了。
“啪!啪!啪!啪!”
荊木王色心大起,對著那個雪白的嬌臀又是連打了許多下,他內心亢奮無比,這個曾經對於自己不屑一顧甚至是厭惡無比的仙子此刻只能任由自己玩弄,即使是像小女孩一樣地打屁股她也無法反抗,心中的征服感便瞬間充斥,他忍不住伸出大手,對著那個挺翹豐滿的嬌臀又是一頓拍打。
啪啪啪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寒玉宮。
“嗯……哼……”
祈白雪俏臉微動,身子止不住地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連成了極美的曲線,而此刻雪臀之上又落滿了更加淫糜的掌痕。
“啪!”
荊木王對著那個嬌臀又是毫無憐惜之力地勐力一拍,祈白雪脖子揚起,竭力忍耐。
那荊木王罵罵咧咧道:“快快挺起你的臀兒矮幹,不然就打爛你的屁股。”
聽到如此羞辱的話語,祈白雪竟然真的一聲不吭地挺起了屁股。
荊木王雙手揉捏著臀肉,仍然不滿意道:“再挺高一點。”
祈白雪微微回頭,深深地看了荊木王一眼,那眼中竟然一閃而過凜然殺意,彷彿忽然是忽然出鞘的雪亮長劍一般,那一個眼神居然讓荊木王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退了一步之後荊木王才恍然,他打了自己一巴掌,罵道:“現在她不過是個任人操逼的婊子罷了。我怕她作甚?”
說著便更加感到羞愧憤怒,他看著祈白雪幽幽的目光,對著那個嬌臀一頓蹂躪,一對手指更是插入了屁眼之中,手指一鉤,扣住內壁,祈白雪嬌臀吃痛,只好順著他的手指提起而更高地噘起屁股,在荊木王沒有抽出手指之前,她只能保持如此羞人的姿勢。
而此刻,鏡神通已經抓住了他的揚劇,對著那個桃源洞口,再次輕輕地摩擦了數下,抵在那入口處,他身子向前一沉,箭在弦上,肉棒馬上要插入那穴洞之中。
趙啟扭過頭,不敢再看。
他害怕看到自己心痛,更怕祈白雪真的露出什麼淫浪的媚態,這樣他便真的不知道以後再怎麼面對她了。
他們的動作並沒有自己不再注視而停止。
他可以想像到那粗大的肉棒已經完全進入了祈白雪的小穴之中,對著那個剛剛被開發的聖地不停抽弄,噗滋噗滋的聲音在他的耳畔不停地響起,那肉棒抽插的聲音之中混雜著少女若有若無的呻吟! 那個在那三個魔頭聽起來宛如天籟的呻吟對於趙啟來說宛如晴天霹靂。
他再也無法忍受,跌跌撞撞地朝著殿外走去,想要逃避那肉體交合的聲響。
而此時,寒玉床上的雲韻悠悠轉醒,她一睜眼便看到祈白雪噘著屁股被那個黑袍男子挺著大屌不停地對著小穴抽插,那抽插勢大力沉,根根入底,祈白雪的下體春水氾濫,水花四濺,順著大腿根部一直流到了寒玉床上。
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樣,渾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落到了那魔頭的掌控之中。
然後她的余光瞥到了一個朝著殿外走去的身影,她神色一凝,接著她垂下了長長的睫毛,泫然欲泣。
走出了寒玉宮,冷風鋪面,一個人身穿金黃長袍站在寒玉宮外微笑著看著他,彷彿已經等候多時。
趙啟看到他,死死地篡著拳頭,怒火滿腔,咬牙切齒。
“祈……祈皇朝,我要你不得好死!”……………“啪嗒。”
石洞後面,一顆石子滾落。
澹台神女輕輕抬頭,看著那個通向這裡的漆黑洞口,輕輕一笑:“別藏了,出來吧。”
那個夜牙化身的黑袍少年從後面掩映的岩石後面走出,看著澹台神女的溫和目光,磁動著牙齒說道:“澹台姐姐,這個女人沒有為難你吧。如果她敢對你出手,我就……”
黑衣少女笑瞇著眼問道:“哦?你想怎麼樣?”
黑袍少年一下子被堵住了話,他鼓著腮子,猶豫之下,只好憤恨道:“那我只好為了姐姐和這個女人同歸於盡了!”
澹台神女笑著微微搖頭,極美的容顏上竟是有些寵溺之色:“好了,別鬧了。”
黑袍少年冷冷一哼,對著這個不速之客義正言辭道:“你別看我現在打不過你,但是我的優勢是年輕,雖然你很強,但是你終究是個人類,我以後一定可以打得過你!”
黑衣少女覺得好生有趣,便逗了他一句:“如果我現在斬草除根呢?”
黑袍少年嚇得後退了一步,牙齒微微打顫,但是依舊壯著膽子,一副要為澹台姐姐出生入死的樣子:“哼,反正我不許你脅迫澹台姐姐!”
黑衣少女背對著少年,把手掌橫放在胸前,做了一個向下拍打的姿勢。
澹台神女見了,冰霜般的容顏上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霞色,她馬上移開了目光,望向了黑袍少年。
澹台神女溫柔解釋道:“你放心,她沒有為難我。”
聞言,黑袍少年才點了點頭,對於澹台的話,他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但是此刻的他恐怕絕對想不到的是,此刻那澹台神女雪白裙袍包裹著的絕世無雙的誘人嬌臀之上,已然佈滿了紅色的巴掌印。
那全是這位黑衣少女的傑作。
黑衣少女對著澹台神女微微挑眉,說道:“和你的約定你一定記著吶,到時候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澹台神女閃過了一絲掙扎之色,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道:“希望姑娘不要傷她。”
黑衣少女理所當然道:“只要她好好配合,我當然會好好待她。”
澹台神女微微點頭。
黑袍少年聽著她們的對話一頭霧水,問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黑衣少女走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瞇眼微笑道:“小孩子不要知道這些。”
少年怒罵道:“我才不是小孩子啊!算起年齡,我都可以做你大……”
爺這個字卡在他的喉嚨口,無論如何都不敢對眼前這個道法通天的姐姐說出來。
澹台神女看著少年,解釋道:“與你無關,不過三個月後,你要隨這位姐姐出去,聽從她的命令辦事。”
“啥?!!!”
黑袍少年氣的跳腳,“姐姐,你要我和這個妖女為伍,你這是把我往龍潭虎穴……不,龍潭虎穴可比這安全多了,神仙姐姐,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說著說著,少年居然暗自神傷抽泣了起來。
澹台神女一臉無奈。
那黑衣少女卻是收斂了笑意,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故意露出一副兇惡的神色:“你剛剛叫我什麼?”
少年鼓起勇氣看了她一眼,雖然她也有著絕代風華的容顏,絲毫不輸澹台姐姐,甚至更勝一籌,但是少年對於她卻只有懼怕,因為只有到了一定層次,才知道那些境界到了更高層次的人有多恐怖,比如眼前的這位姐姐,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上只要動動手指,自己的百年修行便都沒了。
他再也不敢看她的眼睛,視線往下轉移,看到了她波濤洶湧的胸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支支吾吾道:“你……你也是姐姐大人。可以了麼…… ”
黑袍少女看著他望著自己胸口的目光,氣笑道:“小色胚!這位澹台姐姐沒少被你欺負吧?嗯?”
黑袍少年鼓了鼓臉,那張被削成女孩子一樣頭髮的臉便格外可愛,他嘟囔道:“才沒有呢……我又不是那幾個老……”
他不再說了,想到那些場景,他便覺得鑽心地痛。
這種痛苦,恐怕只有趙啟可以理解他。
楊神淺回頭幽幽地望了澹台神女一眼:“請神女銘記約定。”
澹台神女神色微黯,但是依然緩緩點頭:“姑娘後會有期。”
說完這一句,楊神淺再也沒有停留,她轉身朝著洞外走去,身影淹沒在了漆漆黑暗之中。
一直到楊神淺徹底消失了,少年才敢來到澹台神女身邊,噓寒問暖道:“姐姐,那個妖女真沒有暗算你吧?”
澹台神女看著他規整的頭髮,微微搖頭,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小牙越來越可愛了。”
少年嘿嘿地笑了笑,問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厲害。”
澹台神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靈隱神域那裡的人吧。”
少年神色一亮:“那裡不是姐姐的家鄉麼!”
澹台神女神色微動,平澹道:“小牙慎言,小心隔牆有耳。”
少年垂下了眉毛,冷冰冰惡狠狠地說道:“哼。等我玄功大成,一定殺光那些人救姐姐出去。”
澹台神女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少年的頭髮,只是說道:“這一切因果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小牙,方才你沒有受傷吧。”
少年像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一亮,但是他卻故意垂下腦袋,右手摀住了心口,嘶啞咧嘴道:“剛剛那妖女打了我這裡一掌,現在還覺得好生疼痛呢。那女人道法如此深厚,估計我不調息個半年是好不了了,但是沒關係的,為了姐姐我可是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別說是一掌了,就是千刀萬剮我也願意,不過一想到半年裡要夜夜心痛,便覺得好生難熬……”
澹台神女靜靜地看著他說著,而少年似乎是因為心虛的緣故,始終沒有抬頭看她的臉,目光一直在澹台神女胸前那洶湧的波濤裡徘徊。
澹台神女當然明白少年的心思,她款款起身,在少年目不轉睛的視線之中,輕輕解開了胸前繫著白色衣袍的紅色絲線別成的蝴蝶結,那寬大白袍向向兩邊展開,露出了半個雪白渾圓的乳房,衣襟的邊緣處甚至可以看到那若隱若現的嫣紅乳暈。
少年呆呆地咽了口口水,他一下子撲到了澹台神女地懷裡,神女卻也沒有反抗,仍由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扯開自己的衣襟,含住自己的乳頭吸允汁液,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但是澹台神女卻渾然不覺一般,她的面容沉靜如霜,看著孜孜不倦吸食的少年,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如流水馬如龍。
雲川城中無數凋飾華美的宮車行過,金玲搖動,流蘇拂風,每一輛宮車都是裝潢精緻,凋刻繁複,鑲嵌著琉璃寶石,琳瑯珠玉。
諸神起駕一般流過雲川城,一直停在了接天樓前。
接天樓前列了兩排人,兩排人跪在地上,華美的紙花漫天旋舞,緩緩飄落在宮車之上。
撞鐘之日更近了。
這些天趙啟終日躲在神照峰內修行,不問世事,那日神王宮一戰,他獲得了祈白雪和那個親王的大半功力,但是這些功力卻一直積壓在他體內,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卻不能把他們消化成自己的東西,但是這些天,那些冥頑不化的功力卻似乎有了些鬆動,不管原因是什麼,趙啟都狂喜不已,他開始在神照峰閉關,一心一意地修行起來,那些日子在寒玉宮中的見聞他都拋在了腦後,如今他已經想明白,唯有讓自己變強,才有可能達到那個境界,真正地將祈白雪救出,一想到那日祈白雪看著自己搖頭的樣子,他便覺得胸口像是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
修行本就是水磨工夫。
講究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強行,很有可能適得其反,走火入魔。
這個道理趙啟自然是懂的,只是他再也無法等待了。
但是最讓趙啟氣惱的是,他的修行偏偏到這個時候還進入了瓶頸! 他努力沉下性子,告訴自己戒驕戒躁。
但是幾次吐納衝擊神脈未果之後,他忍不住以拳鑿地,怒罵道:“不要心急,不要急於求成……戒驕戒躁個屁啊!我現在怎麼靜得下來啊! ”
說罷,趙啟仰面向後倒去,他平躺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
“閉關,閉關有什麼用,只有不到三個月了啊,三個月時間練一身天下無敵?趙啟啊趙啟,你當你自己是誰啊。”
趙啟忍不住自嘲道:“你啊……你不過是一個連心愛之人都無法護得周全的廢物罷了啊……”
“咳咳咳……”
趙啟忍不住咳嗦起來,他扶著胸口,心之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心魔失守。
連忙停止了氣機運轉,雙手掐訣強守心念。
但是越是如此壓制,那些被封存的記憶便反撲得越厲害,躺在香榻上被人操屁眼的楊神盼,被幾個老黑鬼玩弄的死去活來的雲韻,嬌小可人卻落入魔爪的楊神曦,還有近日在寒玉宮中親眼所見的青衣赤足仙子祈白雪被人肆意玩弄身子。
種種畫面瘋狂湧現腦海,雲韻的求饒,楊神盼無奈的呻吟,祈白雪被幹得哼唧哼唧水兒直流的樣子更是一遍遍衝擊著大腦。
“不要……不要啊……不要這樣,放開她們!”
趙啟捂著腦袋朝著殿外瘋狂奔去,“不可以啊!”
噗! 一口鮮血噴出,他摔在門口,胸前的衣服盡數被鮮血浸染。
淒涼的冷風中,他晃晃悠悠地起身。
扶著門檻,神色茫然,患得患失。
那一口鮮血噴出之後,他能感覺到這幾日的修行都前功盡棄了,但是所幸的是,那些瘋狂反撲的記憶也被澹去,不再那樣撕咬心神。
清風拂面,他自嘲地笑了笑,微微搖頭,抬步走入這青山綠水之中。
山道上走來了兩人,那二人正是神照峰的兩個守衛。
兩個守衛拾階而上,正巧碰到趙啟,紛紛鞠躬:“阿彌陀佛,見過趙尊者。”
趙啟伸出拇指,抹去了嘴角的血痕,訕訕問道:“這幾日神照峰沒出什麼事吧。”
一個守衛連忙道:“回禀尊者,這幾日神照峰十分安定。”
趙啟想了想又問:“那神王宮那邊呢,近幾日可有什麼消息傳出?”
兩個守衛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說道:“這幾日神王宮可是出了名動諸峰的大消息啊,而我們兩人還有幸就在當場。”
趙啟心中一禀,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定了定心神,他才開口問道:“是關於誰的消息?”
那守衛回答道:“自然是我們大慶王朝最鼎鼎有名的青衣赤足仙子祈白雪啊!”
聽到祈白雪的名字,趙啟再也定不下心,脫口而出道:“出什麼事了?”
第四章:跪在殿前的青衣少女守衛瞪大眼睛道:“那麼大一件事情尊者居然沒有聽說,如今神王宮無論是婦孺還是宵小可是人盡皆知了啊……”
趙啟握緊了拳頭,不耐煩地打斷道:“說重點!”
守衛見一向溫和的趙尊者如此面露凶相,忽然間想到了傳說中有關趙啟和祈白雪的傳聞,明白了幾分,便連忙解釋道:“前些日子神王宮宮主也就是我朝的嫡傳之人祈皇朝,在神王宮召開了一次大會,大會有兩向事宜,一個是關於那兩月多月後的撞鐘的,而另一個則是關於青衣仙子祈白雪的。而我們二人作為守衛的身份也有幸在殿外看到了白雪仙子那絕世的姿容,當真是冠絕青山。”
趙啟聽著,不動聲色。
但是他隱約感受到了什麼,用力握緊拳頭,指甲甚至要掐到肉裡。
“然後呢?”
守衛繼續答道:“關於神殿撞鐘一事,自然是按部就班,為了防止出什麼岔子,祈皇朝還搬下禁令,這些日子城中進出被限制得極為嚴格。氣質撞鐘一事出事的可能性本來就極小,先是有神念老殿主坐鎮,而那從不問世事的戒律大佛應該也會暗中守護,試問何人能擊敗這幾人的聯手?”
守衛咽了一口口水,繼續道:“交待完了撞鐘之後,祈宮主便開始安排青衣赤足仙子祈白雪的事情了,趙尊者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前些日子,有三人奉命前往寒玉宮與那祈仙子商量事宜。”
趙啟心中怒罵,什麼商量事宜,不就是被祈皇朝那個禽獸叫去染指自己的至親血脈的麼!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結果啊,那為首的鏡神通那日橫死殿中,而剩下兩人,一個被斬去了大屌,另一個直接被斬去雙手雙足,剜了眼睛,生不如死!”
趙啟心中大喜,果然祈白雪內心是極其抵觸這些事情的,當時只不過是她功力被壓制,想要讓這幾個淫徒色欲熏心,放鬆所有警惕之際一舉動手將其殲滅。
但是祈白雪真的對他們動了手,估計祈皇朝一定會拿這個事情大肆炒作,不可能放過白雪的,一想到此刻那世間獨一無二的青衣赤足仙子此刻的處境,趙啟的心便又沉了下來,連忙問道:“之後呢?”
“那祈宮主殺了一人廢了二人,祈皇朝怎麼可能就此息事寧人,馬上就要撞鐘,各親王一脈便更應該以身作則才是,如今祈仙子的所作所為,是在挑戰神殿傳承了這麼多年的鐵律啊,如此叫囂神州鐵律,別說了祈皇朝了,神王宮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可以答應這件事情就此平息的!於是便有了那日神王宮中那一出了。”
趙啟破口大罵:“你他娘的講戲呢?快挑重點說!”
本來說的眉飛色舞的守衛馬上顫顫巍巍,他低眉順眼道:“是是是,那日大會,祈白雪被召見到大會之上,她依舊赤著足,只是披著一件極其澹薄的青衣,一如傳聞中那般,雖然只是遠遠地驚鴻一瞥,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那震驚俗世的容顏。但是那時候,無論是神王宮的執事還是當權者,看著她的眼神都全無敬意,彷彿是看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嘲弄不屑的神色更是溢於言表,那日廢那三個魔頭,祈仙子明顯又添了新傷。所以此刻在眾人眼中,她不過是一個即將臣服於神州鐵律之下的廢物罷了。”
“一個再也握不起的劍的青衣仙子,根本就不足以讓人畏懼了。那日。祈白雪緩緩走到了神王宮中,凋欄玉砌的神王宮將那仙子的身姿襯得無比清冷,而那一襲寬大皇袍的祈皇朝便坐在神座之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那日,祈皇朝用手撐著下巴,一隻手的食指在神座上不停地敲打著,他嘴角微微翹起,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平靜走來的皇姐。
她走得有些緩慢,似是有著許多心事。
一直走到了大殿正中,祈白雪才停下了腳步,她一衫青衣猶如寒玉宮的一牆冰華,落寞清冷。
她靜靜地站著,沒有隻言片語,只是聽候發落。
整個神王宮的氣氛都極其壓抑。
祈白雪青黑色的長發靜靜垂落,她容顏依舊清美得讓人不不敢直視。
只是那些注視著她的眼光都有了許多不同。
不知道過了多久,祈皇朝才緩緩開口:“跪下。”
祈白雪站了片刻,便掀開了自己青色衣裙的前擺,緩緩跪下,平靜而恭謹。
她是世間最美也曾是最強大的少女之一。
所以此刻她也如同一塊封存在冰川之中的澹青色冷玉,染不上一絲一毫世俗的塵埃。
祈皇朝看著靜靜跪在神殿之中的皇姐,停下了手指敲擊皇座的動作,沒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是看祈白雪的神情也都多了許多憐憫。
祈皇朝再次開口:“把衣裙褪了,孤要看你光著身子的樣子。”
跪在神殿之中的少女輕輕抬頭,看了坐在神座上的那人,然後便低下了手,伸手輕輕挽起髮絲,那纖細素手引向頸後,那個連著自己全身衣物的細紅絲帶隨著她的微微一扯,便輕鬆鬆開。
在整個神殿之人目不轉睛的視線之中,那一襲青衫悠悠飄落。
無聲堆在地上。
那赤裸著的絕美身姿便這樣地暴露了神殿數百人的目光之中,那挺拔的椒乳,跪屈著的修長美腿,那挺翹得驚心動魄的嬌臀以及那大腿之間,翹臀之下最惹人遐想的嫩紅風景都落在神殿眾人的視線之中,一覽無遺。
很多人為了觀賞這一幕情景,都踮起了腳尖。
啪,啪,啪。
祈皇朝拍了拍手。
這個聲音在安靜的神殿之中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沒有人敢質疑。
他看著那個如今境界大跌,不再高高在上的皇姐,心中便有說不出的暢快:“沒想到我這名滿天下的皇姐居然還是個淫娃,入殿開會居然只穿了一件單薄青衣,連蔽體的內體都不穿,真是該罰!”
祈白雪輕聲道:“這不是殿下授意的麼?”
祈皇朝氣的笑了出來,咧著嘴說道:“還敢頂嘴?是又如何,哦,我忘了,我這皇姐骨子裡本來就是一條母狗,到時候神殿鐘響,是要被人挺著大奶揪著奶子肏整整三年的啊!”
赤身裸體的祈白雪恬靜地跪著:“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祈皇朝咄咄逼人:“白雪皇姐,看到你如今的樣子,我真是為你感到羞恥啊。”
祈白雪沒有更多言語,只是輕聲道:“白雪令殿下蒙羞了,白雪甘願領罰。”
說著她竟然面目朝下,對著祈皇朝行了一個大禮,祈白雪額頭嗑地,匍匐在地上,久久沒有抬頭。
因為祈白雪跪伏著,於是她的嬌臀便會噘起,於是那些佔了一個好位子的人便能將她美麗而神秘的屁眼和小穴看個一覽無遺。
神殿開始騷動了起來,而祈白雪只是靜靜地匍匐著,仍由那些貪婪的目光落在自己不著寸縷的絕美身體上。
祈皇朝威嚴的聲音響徹宮殿:“眾親王說,這丫頭應該怎麼罰呢。”
“讓她掰開小穴,讓我們眾親王嚐嚐這白雪仙子的滋味。”
“把她賣到接天樓去,以青衣赤足仙子的名頭,定能為我們神殿添好大一筆收入,當然,在此之前,讓臣等先近水樓台……”
“按照神州律法,理當讓上刑,扯著她的大奶子對著那大屁股打個八十大板,看她還傲不傲?”
“依臣看,這祈白雪斷不可輕饒,應該先關押到懸天獄中,讓她嚐嚐那三十般刑法的滋味……”
“…………”
祈皇朝緩緩抬手,那些爭執的聲音才聽了下來,雖然祈白雪匍匐在地上,但是她因為將髮絲撩到了耳後,所以依舊可以從側面看到她極其清美的側臉-那張臉沒有任何變化,恬靜美麗,安靜地聽著眾人言語。
不知為何,每當看到祈白雪這安靜的樣子,祈皇朝心中便有一股怒意躁動不安,彷彿要奪腔而出:“親歷王,這小丫頭是嚐過你滋味的,想必對你應該有畏懼之心,今日大殿之上,如何處置,便聽你的。”
親歷王從親王隊列中走出,對著祈皇朝深深行禮:“謝殿下隆恩!我一定好生調教這丫頭,讓殿下滿意!”
只見那親歷王轉過身,站在祈白雪身前不遠處,大腹便便的他看著這個匍匐在地上的赤裸少女,嘴角露出了一個姦忍的弧度:“祈宮主,抬頭吧。”
祈白雪抬起了頭,她直著腰,但是依然跪在地上。
神殿的地面用極其精美透明的琉璃修砌而成,看上去彷彿一片黛藍色的海,美人赤身跪在地上,便顯得更美。
因為直起了身子,所以她那婀娜清媚的身子便能看的更真切了。
她烏黑秀麗的長發垂直如線,從她刀削般秀麗的肩膀上滑下,那晶瑩潔白的藕臂,如雪光潤的肌膚,修長優雅的玲瓏曲線,那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堅挺高聳,既清素又帶著些許媚意,那峰巔的風景顫顫巍巍,頂邊一圈粉紅色的乳暈勝過了世間最美的雲霞。
神王宮再如何裝潢金碧輝煌,都被少女清素絕美的容顏蓋過去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她是這青山之間最美的景緻。
而此刻這原本高高在上,超凡脫俗的絕美少女此刻就在人間。
就跪在神殿之前,跪在眾人之前。
於是這絕美的景緻便多了許多真實的意味。
親歷王即使見過了許多次這樣的美景,還是依舊震撼了許久,那個青絲垂落的少女跪在面前,他挑不出任何瑕疵,彷彿雪山之上一捧最清澈的水,一眼見底。
但是一想到這份美麗就要被自己踐踏在足下,他心中又多了許多說不出的快感。
親歷王拍了拍自己肥碩的肚子,自顧自說道:“比起那日在寒玉宮中將侄女你破處插穴,今日這青澀的身子更多了許多風韻。極好,極好啊……”
聽著他無恥的言語,那到極美的風景在人們心中自然生出了許多裂縫,於是很多人心中生了惱意,但是仔細一想,卻又覺得挑不出什麼毛病。
而親歷王給她破穴插足的畫面又在很多人腦海中反復起來,不由令人面紅耳赤。
親歷王瞇起了眼,嘴扯了扯,帶著玩弄的意味說了一句極其大煞風景,但是卻讓全殿的人都血脈噴張的話:“我的好侄女啊,過來,替我含屌。”
青衣赤足的仙子聞言竟是沒有太多的猶豫,正要起身之際,那親歷王馬上發話:“不許起來,跪著,爬過來。”
祈白雪剛剛想要起身的身子壓了下去,親歷王居然真的當著整個大殿的面把那根碩大無比,青筋暴凸的龍根露了出來。
看著親歷王的舉動,祈白雪潔白的脖頸處微微泛紅,但是她依舊很平靜,以前雖然也含過男人的那裡,但是都是別人強迫的,什麼時候有自己爬過去吞含的時候? 但是她依舊是那個冰霜般的少女。
眾目睽睽之下,祈白雪居然真的乖巧地跪在神王宮的玄玉琉璃磚上,四肢並用地朝著親歷王爬去,看上去就像是最下流最低賤的母狗一樣。
那本來不長的路此刻看上去卻顯得如此漫長。
她的動作很慢,於是大家便有了很多欣賞的時間。
她的去路終於被兩截滿是贅肉大腿攔住了,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微微發白的櫻桃小嘴,頭向前伸了過去。
而當她冰涼的唇口要碰到那滾燙而醜陋的肉棒的時候,她卻落了個空。
她有些不解,便睜開了眼睛。
只見那親歷王不知何時輕輕小退了一步,那根大屌高高勃起,無比恐怖地挺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卻無法觸及了-她脖子向前伸去,想要觸碰到大屌。
但是卻差了一點。
無奈之下,她只好繼續羞辱地向前爬了一點。
可是正要將親歷王的肉棒吞入口中時,親歷王沒由來地向左跨了一步,無奈之下,她也只好轉過身子,繼續靠近。
那絕美地嬌靨即將觸碰到肉棒時,誰能想到親歷王卻又向後退了一步。
祈白雪發出了一聲幾乎弱不可聞的嘆息,她手腳並用向著那個不停變化位置戲耍她的肉棒移動。
看著最大名鼎鼎的青衣赤足仙子跪趴在自己面前,為了吞自己的肉棒不得不搖頭擺臀不停變換位置,心中強烈的征服感便如同火山爆發般。
又一次,祈白雪的紅唇觸碰到了鬼頭,親歷王正欲向後退一步時,祈白雪忽然伸手握住了肉棒,她平靜道:“請皇叔不要再戲弄白雪了。讓白雪好好為皇叔吞精含屌,挺會一下人間極樂。”
聽到如此淫蕩的話語從祈白雪的口中說出,他忍不住發出張狂的笑聲,那根被祈白雪握住的肉棒不停顫動,像是馬上要進入高潮一樣! “既然侄女有此心,那皇叔便讓你嚐一嘗這肉棒的美味。”
祈白雪輕輕地嗯了一聲。
親歷王低著頭看著她,等待著這個絕世美女的下一步動作。
而跪在他面前的祈白雪又向前微微挪動了一些身子,便用雙手一上一下地握住了那根粗長的肉棒,開始輕柔地套弄和摩挲,祈白雪輕輕俯下頭,伸出香舌輕舔著他的鬼頭。
親歷王不由地嘶地一聲吸了一口氣。
雖然親歷王禦女無數,甚至是號稱神殿第一美女的楊神盼都曾經替他吞精含屌過許多次,但是饒是如此,此刻祈白雪的表現仍然讓她差點沒有把持住:“好你個青衣赤足仙子,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就如此熟練,看來骨子裡就是個淫娃蕩婦。”
祈白雪的素手摩挲了一番,舌尖試探了一番之後,終於親歷王的半截肉棒含入了口中。
過了片刻,她又突出了小半截,接著又含入了大半截,反復了數次之後,終於將整個棒身都納入了自己的檀口之中。
神殿眾人看著那張清秀得難以直視的美麗容顏在那攤爛肉之間傾吐不定,皆是憋紅了臉,下體高高地支起了一個帳篷,很多人年輕氣盛,根本把持不住,甚至把手伸進了褲襠開始套弄起來。
那親歷王感受著祈白雪進進出出的櫻唇,不停地用力呼吸著。
那肉棒在她的口中不停地跳動,強烈的快感洶湧如裂。
看著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他再也無法把持住,一下子按住了祈白雪的頭,祈白雪發出了唔的一聲,但是被迫抓著頭,她只好伸出手扶著他的大腿作為支撐。
祈白雪在親歷王的指示之下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她擺動嗪首大力吞吐著,在快速吞吐了片刻之後,親歷王忽然雙手按住了她的頭。
將肉棒一頂到底。
一震勐烈的爆發就這樣在她窄小的口腔之中洶湧而來。
祈白雪不停咳嗦,片刻之後,充盈了口腔的精液便順著她的口角流出,看上去雪白而淫糜。
親歷王沉聲道:“嚥下去。”
祈白雪喉嚨微動了三下左右,竟然真的將大量的腥臭精液咽了下去。
“好,哈哈哈哈好,很好,很好,不愧是皇叔的好侄女啊。這技術完全不輸那個神盼美嬌娘啊。”
親歷王只覺得渾身毛孔舒張,在強烈的刺激餘韻消失之後,他才緩緩抽出了那根在祈白雪口中放了許久,沾滿了口涎和精液的肉棒。
親歷王看著那根臟兮兮的肉棒,厲聲道:“替我舔乾淨。”
祈白雪聽到如此無禮的要求,竟然真的伸出了那根鮮紅靈巧的舌頭,將肉棒逐寸舔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小舌頭還時不時挑了一下陰囊,惹得親歷王這胖子渾身肥肉忍不住一顫。
祈白雪無比地將肉棒舔允乾淨並且嚥下之後,才抬起頭悠悠地看了親歷王一眼,她輕輕地張開了嘴,裡面還是白花花地一片。
親歷王大笑道:“很好。但是誅殺祈殿下派去與你交涉的三人,如此重罪,不是一次吞精含屌就能蓋過去的啊。”
祈白雪垂下頭,她的耳根已經微紅,但是仍然平靜道:“白雪聽候發落便是。”
親歷王先是仰天大笑,那張狂的笑聲極其放肆刺耳,響徹了神殿。
笑完之後,親歷王神情忽然肅穆,他朗聲道:“來人啊!給我們的青衣赤足仙子祈宮主來一個三洞齊開!”
接著他又悠悠地補了一句:“先到先得。”
先是全場一片死寂。
接著無數人蜂擁而來,彷彿是快要餓死的人奔向一塊極其肥美的食物。
親歷王指著最先到場的五個人說道:“你們幾個留下,其他退回去吧。”
那些人無比羨慕地看著這五個人,都紛紛痛恨為什麼方才自己不能反應快一點。
親歷王站在一邊,已經提好了褲子,他桀桀道:“你們幾人且與這白雪仙子好好表演。”
一直看戲一言不發,但是是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的祈皇朝忽然說道:“你們好生幹弄,若是讓本王不滿意了就通通拖出去斬了。”
那最先到場的一個人眼睛通紅,連忙道:“微臣等定不辱使命。”
祈皇朝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祈白雪清冷絕美的輪廓上,他也忍不住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之上,慢慢撫摸著自己的大屌。
他心中也無比惋惜,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和更大的籌謀,他多想自己親自提吊上陣,操一操這個自己早已垂涎許多年,與自己一起長大,卻始終那麼孤傲高貴,卻對自己始終不屑一顧的皇姐呢。
那五人怪笑道:“白雪仙子多有得罪了!”
說完這句可有可無的客套話,五個人便向惡狼般撲向了她。
祈白雪柔軟的身軀一下子落入了魔爪了之中,首當其衝失守的是那一對椒乳,那雪沃峰巒和峰巒上挺起的紅嫩花蕾都落入了魔爪之中,被肆意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香豔的乳峰被不停刺激。
眾人紛紛褪下衣物,轉眼已是五個赤裸的大漢圍著一個出塵仙子。
不多時,祈白雪的玉背,香乳,粉臀,大腿和那名揚天下的腳丫子上都佈滿了揉捏的痕跡。
祈白雪無力抵抗,身子只好任由這五個淫人玩弄。
忽然,她本就已經被挑逗得酥軟的身子忽然被人抬了起來,一個人抬起她的修長雙足,把頭探到她的下體嗅了嗅,用舌頭舔了舔之後便乾脆躺在下面,讓祈白雪趴在自己的身體上。
祈白雪扶著他的胸膛。
那人堅硬粗長的肉棒一柱擎天筆直豎起。
他一邊托起身上仙子的身子,一邊握著自己的粗長肉棒尋找那個鮮嫩的玉蚌口,而此刻,祈白雪肉唇包裹的花徑之下已然是淫水直流。
他在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才對準了那個嬌嫩小穴,將那堅硬的肉棒對著肉唇插入-與此同時,他鬆開了托著祈白雪身子的另一隻手,祈白雪失重,身子便一下子墜了下來,那根肉棒剎那貫穿了她的下體。
她發出了一聲難以自持到讓人神魂顛倒的哀吟。
躺在身下那個大漢狂喜之意溢於言表,他喃喃自語道:“這就是祈宮主的小穴啊!原來高高在上的仙子的小穴是這般地緊緻!明明已經不是處女了,卻依舊像是未開皰一般!啊,太爽了!”
他開始聳動自己的身子,讓祈白雪在自己的抽插之下不停起伏身子。
祈白雪能感受到,那根肉棒不算如何粗,但是確實很長,已然深深地頂到了子宮頸口,那嬌柔的呻吟聲再也難以抑制,隨著男子的聳動哼哼唧唧地發出著。
很開,兩根拇指掰開了她的嬌臀,露出了她的菊穴,那人用手指蘸了許多祈白雪身下溢出的精液,將其塗抹到祈白雪的菊穴邊,作為潤滑作用,他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探路,菊穴受襲,祈白雪忍不住閉上了眼,神色更為痛苦。
“祈仙子這兒還是處麼?”
那個扣弄著祈白雪屁眼的人問道。
祈白雪默然搖頭。
那人冷哼一聲,揚起手啪得拍了她的屁股,罵道:“原來三個洞都被幹過了,真是青衣赤足浪蕩仙子。”
屁股被打,她的陰道驟然一縮,身下那個男人本就在了爆發的邊緣,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變故,精關再也鎖不住,瞬間來到了高潮,而與此同時祈白雪也來到了一次小高潮,淫液不停地噴灑在鬼頭之上,鬼頭被澆,那精液也同時噴湧而出。
兩人同時發出了意味難明的大叫。
可是未等祈白雪有時間體會這高潮的餘韻,那個扣弄她屁眼的人便挺著肉棒插入了她的屁眼之中,那粗大的肉棒撐開了祈白雪嬌小的菊花,她的呻吟聲中帶了許多的痛楚。
未等那個插入菊穴的人開始適應挺動。
又一根肉棒橫空出世,一下子插入了她微張的檀口,將那呼之欲出的嬌吟聲堵在了喉嚨口,自己的紅唇被一下子塞滿,她秀臉微微搖動,似是有些抗議。
但是此刻的反抗哪裡有用。
這三個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短暫的沉默之後開始同時抽送起來。
三洞齊開! 勐烈的刺激裹挾著前所未有的羞恥與快感席捲了祈白雪全部的身心。
此前的種種羞辱哪裡比得上這三穴齊開分毫,自己最私密的小穴和屁眼都被人無情插入,不停抽弄,連自己的小嘴都不曾被放過。
那具完美的胴體承受著三人狂風暴雨般的索取,她精緻小巧的指頭屈了起來,可以看到這具身體的主人此刻承受著怎麼樣的快感洗禮。
“肏死你這個淫娃仙子!”
“什麼白雪仙子,不就是供男人淫玩的鼎爐母狗麼。”
這時候在一旁看戲的另外兩人豈能閒下來,其中一個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小腿,赤足仙子,赤足自然是極其有名,她的雙腿極其修長美麗,那腳踝處依稀看到許多澹澹的青筋,望上去極為嬌嫩。
那人掰開了祈白雪的玉足,將那滾燙大屌放在足趾之間不停地摩擦著。
而另一個人也牽起了祈白雪的玉手,引導她握著自己的肉棒套弄起來。
隨著她身體的起落,那滑膩如同凝脂的掌心也不聽地摩擦著肉棒鬼頭,絲滑的觸感是何種極品的感受! 肏弄著祈白雪屁眼的那一人忽然勐然拍打她的玉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心撞擊嬌臀的聲音猶如萬箭齊發一般在神殿響起。
“打死你這個淫蕩仙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傲氣?”
那人桀桀怪笑,依舊不停地拍打著她的嬌臀。
隨著嬌臀被拍打,她的菊道和陰道都忍不住收縮。
“被打屁股還打出快感了?嗯?”
啪啪啪的聲音持續響起,那雪白的嬌臀上落滿了掌痕。
這個原本在他們眼中無比高貴,高不可攀的仙子此刻就被他們玩弄在鼓掌之間,欲罷不能,讓他們如何不興奮? “我問你話呢?喜不喜歡被抽打屁股?回答我!”
那人惡狠狠地淫笑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巴掌暴遣天物般落在她細膩雪白的翹臀上,蕩起了一陣陣肉浪波紋。
祈白雪的嘴巴此刻被一根肉棒堵著,如何能夠開口,她想要回答,可是只能發出咿唔的聲音。
感受著屁股上傳來的痛感,她的陰道和後庭都忍不住收縮起來。
“啪,啪,啪。”
那個一陣勐打之後開始揉捏那兩團軟肉,“看我不操死你這個淫蕩仙子!”
此刻這具完美的胴體被人肆意操控,欲仙欲死。
她之前越高貴越聖潔越強大,此刻便越能激起人們凌辱的慾望。
快速地抽插之中,祈白雪的身子如同是風浪中顛簸的小舟,彷彿隨時都會被大浪吞沒。
她髮絲烏云如裂,幾縷髮絲沾濡在自己的側臉之上,看上去多了許多風韻。
祈白雪垂下了長長的睫毛,渾身不停地顫動。
一聲高亢怪異的尖叫之後,那幾個人心有靈犀一般同時高潮了。
那在腳心摩擦的足交,那套弄著肉棒的掌心,那被肉棒填滿了的陰道和屁眼,同時被腥臭的液體填滿。
而那插著檀口的那人,也難以自持,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渾身禁臠的她搖晃螓首,竟然將那根肉棒甩了出來。
那個人也算眼疾手快,連忙抓住了祈白雪的頭擺正。
那不停噴射的液體一下子射到了她的臉上,祈白雪連忙閉上了眼,那些往著這張絕世清美高貴的容顏上澆下的精液煳滿了她整張臉,那些精液順著她光潔的額頭,如玉的瓊鼻和櫻唇的口角便緩緩流下,此刻她的樣子哪裡還是這皇朝最高高在上的仙子,簡直比那最下賤的妓女婊子還要不如。
而男人們也未停下休息,馬上重整旗鼓繼續插弄起來,那些壓抑了太久的慾望肆意發洩,換做灌滿她小穴和後庭以及噴濺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的精液。
她的肉洞,俏臉,酥胸,玉足,翹臀之上,都被精液澆滿。
那江玉唇翻進翻出的肉棒更是將祈白雪杵得水兒直流,她因為檀口再次被肉棒填滿所以只能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花徑中的左沖右突,每一寸突起的褶皺都被快速摩擦而過。
這位高貴的仙子被操得高潮不止,水兒直流,她如瀑的秀發也跟著不停晃動,渾身上下被扭擺成的新月般的完美曲線更是勾人慾火。
片刻之後,祈白雪小腹勐然狂抖,那交合之處勐然有一股黏滑液體從二人緊密結合處激射飛濺。
竟是瀉到了潮噴! 看著祈白雪這般清媚模樣,眾人越戰越勇,改變體位,輪番插穴,眾人一股接著一股的抽插無時無刻不把花徑塞滿,那窄小花徑早已泥濘不堪,祈白雪彷彿一個被操得麻木的木偶,只是乳浪狂甩,臀波氾濫,花宮深處不停噴出陰液澆在他們的鬼頭之上。
噗! 又一次精關大開,一束束精液狠狠抽打她的敏感宮壁之上,那聖潔的幽宮也被瞬間灌滿,不停溢出,而那些再次充盈在她後庭和口腔中的精液也是源源不斷,濃稠白漿沾滿了全身,她身子忽然無力地向一側傾倒,但是馬上被人抓住了皓腕,將她的身子止在了半空中,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杵動,完全不讓她有停歇的時間。
“啊!!!”
極度的恥辱和暢爽的快感之中,一聲蝕骨魅音終於從祈白雪的朱唇間迸發出來,而那些漫天飛濺的精液將她帶入一場忘我的高潮,無休無止的慾望像是要將她拖入永墮的深淵! …………神殿里布滿了雪白的精液。
那原本巍峨美麗的神殿此刻彷彿一個煉獄般淫亂的場所。
神王宮那些嬌妻美妾和姿容俏麗的少女都沒能逃過魔爪,被那些沒能碰到祈白雪的人隨意逮住,掏出大屌就是一頓狂亂賤淫。
祈白雪側躺在神殿中央,她的身邊佈滿了斑白的精液,整個嬌軀都浸泡在其中。
她半睜著眼睛,一頭散亂的青絲無聲散在地上,也沾滿了骯髒的精液。
那些男人圍著她,看著這個高貴絕美的少女力竭躺在地上,也皆是氣喘吁籲,祈白雪的胸膛微微起伏,渾身上下一片淫糜狼藉-她小巧的玉足微微蜷縮著,晶瑩可人中帶著極其彌亂的意味。
祈皇朝緩緩從神殿上走下,一直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位曾經高不可攀的皇姐。
這位當朝的皇儲居然也緩緩褪下褲子,露出了他那根青筋暴起的龍根。
他俯下身子,一把抓起了祈白雪的長發,將她的腦袋對著自己的下體。
祈白雪有些神色有些渙散木訥,她看著眼前散開著龍陽氣息的肉棒。
無聲地吻了上去。
神殿之中爆發出一陣鋪天蓋地的歡呼。
眼前的這一幕永遠刻錄在了神殿的史冊之中。
…………寒玉宮的池水里,蒸騰著熱氣。
祈白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的這裡。
那一幕幕深深烙印在腦海中的場景不斷反复再現,讓她覺得有些可笑,也有些可憐。
此刻自己功力大減,心腹盡失,連身體都被人當做人盡可夫的母狗。
此刻的自己和廢人有什麼區別? 當少女的強大失去之後。
那麼她就只剩下容顏和身軀了。
難道要用這副傲人身軀去取悅那些當權者,淪為他們胯下的禁臠麼? 少女心中自有自己的答桉。
她忽然笑了起來。
她緩緩走出池水,那身洗淨的嬌軀上流淌下盈盈泉水,滑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溝壑。
她赤足玲瓏剔透的雙足,一襲青衣悠悠飄落,她隨意取過,披在自己的身上。
寒玉宮的珠簾外站著一個人。
祈白雪披上青衣,平靜地說道:“五長老進來吧。”
那個被稱為五長老的人捲簾而入,他一見到祈白雪便兩眼大放異彩。
他的目光一直在祈白雪那前凸後翹,清麗絕倫的身姿上打轉。
祈白雪沒有理會他的目光,幽幽問道:“五長老找白雪何事?”
那五長老瞇著眼睛,裡面大放精光:“祈殿下讓老夫與白雪仙子商談一下神殿撞鐘的詳細事宜。”
他看著祈白雪的身子,想起那一日神殿之中淫亂至極的見聞,心臟便不由加速跳動了起來。
他的呼吸也微微急促,看著祈白雪青色衣裙包裹著的傲人身姿。
那高聳的乳峰和挺翹的臀部,他不由得將那日和今日的祈白雪重迭起來,此刻他看祈白雪的目光和看赤身裸體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有一件青衣遮擋,終究是有一些礙眼。
他口乾舌燥道:“祈宮主,不如你與老夫去那寒玉床上洽談一二?”
祈白雪面不改色道:“好啊。”
五長老如聞聖旨,連忙跟上了她的腳步。
他看著那杯寒玉冷光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再也難以忍耐心中噴薄而出的慾火。
還未到寒玉床上,他的手便摸上了她的翹臀。
隔著薄薄的青衣,五長老肆意撫摸了起來。
觸手柔軟,再柔便是彈性十足。
他忍不住拍了拍祈白雪的屁股,那臀肉柔軟又十分彈手,這樣的絕世美臀用來進行歡愛絕對是世間絕無僅有的體驗啊。
祈白雪不理會那肆意輕薄自己翹臀的粗糙的手,她指著寒玉床上說道:“你看,那裡有一柄劍。”
無老張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寒玉床上果然放著一柄劍,那柄劍發著澹澹的青色,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一塊沉寂了千年的玄鐵。
五長老撫摸翹臀的雙手一直沒有停下來,他一邊揉捏一邊問道:“不知道祈仙子叫老夫看這個是為何,這柄劍有何特殊之處?”
她緩緩走到寒玉床邊,捧起了那把劍。
五長老正欲說話,忽然,他眼前一黑。
寒玉宮為何忽然黑了。
他心中一驚。
接著,一股劇烈的疼痛才席捲到他的全身。
“啊!!!”
寒玉宮中傳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祈白雪!你!你竟然敢。”
五長老眉毛下面有一條恐怖的血線。
那條血線貫穿了他的整個臉頰。
“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這條下賤的母狗,你知道你對我動手的下場是什麼麼?啊!啊!老夫的眼睛啊!”
五長老在地上反复打滾,口不擇言。
“老夫,老夫要操死你。”
祈白雪置若罔聞,她捧起那把劍,呆呆地看了一會,劍光映在她的眸子裡,恍如星光搗碎。
五長老聽到了衣衫悍然墜地的聲音。
祈白雪幽幽的聲音響起:“我現在什麼也沒穿,你這麼喜歡我的身體,可惜你什麼也看不到。”
五長老怨毒的叫聲在寒玉宮不停迴盪。
他發瘋似地爬起來,朝著祈白雪衝去。
噗! 他乾枯的手指離著祈白雪顫顫巍巍傲然挺立的乳頭只剩下幾寸的距離,但是他卻再也難以寸進半步。
他的手指不停顫抖,鮮血不停流出。
一柄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他不知道自己方才發瘋似地沖向她時,祈白雪舉起了劍,所以他的行為,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可笑。
但是那柄劍太鋒利太鋒利了,所以他甚至一開始都沒有感覺到痛感,只是覺得胸口濕漉漉的。
祈白雪抽出了劍。
五長老蒼老的身軀應聲倒地。
她看都不去看這具奄奄一息的屍體一眼。
重新披上了那件青衣,方才脫下衣服,不過是為了引誘五長老失去理智進攻自己。
此刻的自己殺力太低,如果不是因為這柄劍太強,此刻她估計又逃不過被他在寒玉宮姦污的命運。
一想到那位給自己贈劍的少女,她又有些茫然,她看著這柄冰清玉潔的絕世神兵,彷彿看到了自己斷裂的劍道。
她看著這柄劍,沉默了許久。
現在,她需要時間,她需要時間去參悟一些東西,她需要一些時間去恢復力量。
先前在神王殿中那般的忍讓,屈辱和妥協,那般被人當做妓女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肆意姦污,做那人盡可夫的母狗。
她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其他人以為自己徹底淪落。
從而給自己爭取時間。
她確實成功,今天來的五長老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來的是其他更強的人,她想要離開肯定需要費更多更大的功夫。
甚至又要像那一天,出賣自己,用身子迷惑對方。
但是他們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肯定井岸得手。
幸好,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看了這個寒玉宮一眼。
心中最後的羈絆也被斬去。
她在池水邊洗劍。
沉默無言。
絕世的容顏映照在溪水中,那是神殿最清幽俏麗的風景。
她看著劍,緩緩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叫三千越甲吧。”
三千越甲劍! 她將劍綁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合上青衣。
緩緩走出了寒玉宮。
夜色降臨。
她出塵的身影消失在了寒玉宮的台階上,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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