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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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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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ueric8
時間:
2020-5-27 19:55
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 (中)
七十一
楚芸從昏昏沉沉中漸漸醒來的時候,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包圍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死一般的寂靜,到處彌漫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下意識地咬了下嘴唇。一陣刺痛順著嘴角射向心髒。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發生了什麼?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楚芸下意識地蜷縮起纖秀的身體,頓時柔嫩的臂膀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生疼。她赫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楚芸感覺自己的腦子像生了鏽的機器一樣,快要轉不動了。她拼命地讓自己的腦子轉起來,就像一台破舊的快要散架的馬達在吃力地驅動一台鏽跡斑斑的機器,費力地搜集四處散落的記憶碎片,試圖拼出一幅可以辨認的圖畫。
「克來……」楚芸記起她是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的。但後來他又不見了。「去哪裡了?他後來去哪裡了呢?為什麼把我扔下不管了……」
楚芸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有想起個所以然。忽然,「孕檢」兩個字不知怎麼忽然在腦海中蹦了出來。
對了,克來是陪著她到拉馬博士那裡做孕檢的。她想起來了,她坐在拉馬博士的珍台前,博士遞給她兩張化驗報告,笑眯眯地對她說:「恭喜了夫人,你有喜了,應該已經有差不多十天了……」
楚芸記得自己伸手接過報告……「對,報告,報告在哪裡?」
楚芸一下想起了當時自己喜悅的心情。「真的懷孕了,要做媽媽了。克來還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呢!」想到孕檢報告,她下意識地試圖伸手去摸,一股鑽心刺痛立刻從背在身後的手腕上瞬間傳遞到全身。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竟然一動也彈不得。楚芸用力抻了抻胳膊,她恐懼地發現,自己的手被反捆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緊緊捆住手腕的繩索好像勒進了肉裡,稍稍一動就疼的鑽心。
「為什麼會被捆著?」這時,一個可怕的字眼無法抑制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裡:「綁架」。
「天啊,我被綁架了?他們是誰?是綁架曼楓的那伙人嗎……」想到曼楓,楚芸的後脊梁冒出一絲涼氣。曼楓精赤條條雙手背銬挺著大肚子被人恣意蹂躪的慘狀像過電影一樣閃現在她的腦際。她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不行,就是死也不能落到那樣的境地。得趕緊想法逃跑。要是逃不掉就干脆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側耳細聽。四周一片死寂。不要說人聲,就連一絲一毫的風聲、環境雜聲都聽不到。她感到自己就像在一座深埋地下的墳墓裡。
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耳朵什麼都聽不到。楚芸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具僵屍了。但她的腦子卻好像好使一點了,思緒也漸漸地流暢了起來。
楚芸想起來了。拉馬博士向她恭喜過後,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溫和地對她說,按常規,尿檢和驗血陽性,還須要做一個常規的婦科檢查,也就是陰道探查,以便確認一切正常,也可以幫助更准確地判斷懷孕的時間。不過這個檢查做與不做要患者本人決定。
拉馬博士告訴她,不必著急,可以到VIP休息室稍坐,順便征求一下家人的意見,從容決定,然後再給他意見。
楚芸記得她謝過博士,懷著忐忑的心情起身回到了走廊盡頭的VIP休息室。剛才她就是在這裡等候檢查報告的。
這裡布置豪華,清雅舒適,與人來人往的前廳宛如兩個世界。剛才她在這裡等候的時候,始終只有她一個人,除了一個服務生露過一面之外,再無別人打擾。
不過她回到VIP休息室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有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大概和自己的歲數差不多,挺著碩大的肚子,看樣子快生了。男的卻像是四十以上的年級,高大強壯。兩人的穿著都十分講究,渾身珠光寶氣。
楚芸並沒有感到意外。她知道,能使用這個VIP休息室的非富即貴,都是身份非同一般的人。
那男女二人見楚芸進來,非常有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就面對面地低聲細語起來。楚芸也對他們報以禮貌的微笑。轉身坐在了門邊不遠處的一個單人沙發裡面,順手把孕檢報告放在茶幾上。略略思索了片刻,抬腕看了看手表,快10點了。她順手掏出了手機。
她要第一時間給自己的丈夫報喜,另外問問他家裡到底出了什麼情況。當然自己做常規指檢的事也還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的話,就馬上做了,免得還要約時間、來回跑。
坐在不遠處的那對夫婦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喁喁私語,男的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女的站了起來,緩緩地朝屋門方向走了過來。
楚芸若有所思地打開手機,熟門熟路地調出克來的號碼。
一縷淡淡的幽香漂了過來。楚芸敏感的嗅覺立刻感覺到了,不由得會心地一笑。
這個牌子的香水也是她的最愛,但她並不經常用,因為太貴了。一盎司一小瓶的價格就要頂兩輛她開的MINI COUPE轎車。即使貴為ZX國首富家族的少奶奶,她用起來也多少有些心疼。況且這香水是限量版的,並不是隨時都可以買到。
能用這個牌子的香水,這對夫婦的身家自不待言。腦子裡不經意地想到這裡,那一對夫婦剛好從楚芸身邊擦過,她下意識地深深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甜絲絲的氣息。
一股倦意不期然沒來由地湧了上來。楚芸忽然覺得手裡的手機沉的像塊鐵,沉甸甸地向下滑。她下意識地收攏手指去抓,手指卻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轉瞬間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冰冷的感覺從身子下面傳遍了全身。楚芸的思緒被打斷了,她又回到了黑暗的現實之中。
「難道真的被人綁架了?會是文叻那個無賴嗎?看樣子不像。如果是他,盡管有承諾在先,但他要是給自己發一個指令,自己不敢不服從,根本用不著綁架。」
「那又會是誰?是那對看似身份不凡的夫婦嗎?他們是什麼人?要把我怎麼樣?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一絲光亮、一絲聲響……」胡思亂想之際,無邊的恐懼無孔不入地滲透了楚芸的全身。
「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即使沒有窗也會有門。就算連門都沒有,牆總會有的吧!」想到這裡,她心頭升起一絲希望。最壞也不過一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落到曼楓那樣生不如死的地步。
心裡想著,她不敢怠慢。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嘩啦」一聲,腳下傳來的沉悶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她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腳沉的抬不起來。
她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抽了下腳。抽不動!兩腳同時抽了抽,「嘩啦嘩啦」響了兩聲,兩腳的腳腕都被冰冷的鐵器卡的生疼,但都根本抽不動。
楚芸的心忽地沉到了底。她的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死死鎖住,而且還被鎖死在地面的什麼東西上面。這就是說,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更讓她絕望的是,剛才抽動鐵鏈時,她竟然聽到了屋裡的回聲。這意味著,這間屋子非常大,牆壁和天花板離她非常遠。這就是說,她就是想尋死都無從下手。她的心這回徹底的涼了。
沉沉黑暗中,楚芸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髒在怦怦地絕望跳動。忽然,不知什麼地方傳來 「嗶」的一聲輕響。雖然輕得若有若無,但還是被她變得異常敏感的神經捕捉到了。
楚芸緊張地轉著頭在黑暗中搜尋。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到。但楚芸本能地感覺,那沉沉黑暗中隱藏著什麼凶惡的猛獸。
搜尋良久,她看的眼睛都酸了,終於在頭頂上發現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紅色閃光。她的心頓時緊緊縮成了一團。
「那是什麼?真的是什麼惡獸嗎?也許是監視設備……就是說,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楚芸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
就在楚芸所在的黑沉沉的大房間的隔壁,是一間舒適的小房間裡。房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設備。一面巨大的監視屏幕前面坐著兩個油頭粉面的男人。他們被揚聲器裡傳來的鐵鏈抽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緊張地調整著紅外監視器,探查著隔壁房間裡的情況。
「醒了醒了……你看,她在動呢!」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對身旁的彪形大漢說。
彪形大漢盯著屏幕上的紅外影像仔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確實是醒了,趕緊報告老板……」說著,抄起了桌上的電話。
楚芸心驚膽戰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手腳都被緊緊捆住,絲毫動彈不得。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時戰戰兢兢地瞟一眼頭頂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色閃光,不知那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忽然,身後傳來輕微的「咔嚓咔嚓」的聲響。楚芸一驚忙回頭去看,驚覺茫茫黑暗中倏然現出一絲亮色。接著那亮色迅速擴大,她聽見了人聲。
楚芸猛然意識到,那是一扇門,門開了,有人進來了。她的心猛地縮緊,下意識地抽動四肢,馬上卻又頹然地放棄了,轉過臉讓濃密的秀發遮住自己煞白的臉龐。
刷地一下,屋裡頓時亮如白晝。門開處,一群氣焰跋扈的漢子簇擁著一個富態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富態男子笑眯眯地走到被反剪雙臂鎖在屋子中間地上的楚芸跟前,慢慢地蹲下身子。一個精壯的漢子從他身後閃出來,伸手攬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玉體橫陳的楚芸的肩頭,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
楚芸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快速地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間空曠的大房間,屋裡沒有任何擺設,四面牆壁空空如也,房間的正中豎著一個結實的水泥墩子,自己的雙腳就被粗重的鎖鏈鎖在水泥墩上。
她的雙手被死死捆在背後,嬌嫩的玉腕被粗礪的繩索勒的生疼。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攬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
那只粗壯的臂膀像岩石一樣紋絲不動,楚芸洩氣了,秀發低垂,無助地放棄了掙扎。
對面男人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楚芸戰戰兢兢地悄悄抬起眼皮。她一下驚呆了。距自己不到一拳距離的這張笑眯眯的男人的面孔是如此的熟悉。但她的腦子像鏽死了一樣,就是轉動不起來,死活想不起來這張讓她刻骨銘心的面孔的主人到底是誰。
但他身後的那個魁梧的漢子卻立刻喚醒了她的回憶。這就是她在拉馬博士診所VIP休息室見到過的那個男人。就是他陪著那位衣著光鮮的孕婦出現在VIP休息室,自己的記憶就是在他們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戛然而止的。不想卻在這裡接上了
楚芸還在冥思苦想,那富態男人卻看著楚芸嚇得慘白的面容先開了腔:「我讓你們把阿芸小姐請來,誰讓你們動粗的?快給阿芸小姐松開!」
「阿芸……他叫我阿芸!」楚芸的記憶好像在這一瞬間突然恢復了。她認出來了,這個富態的男人就是那位AM音像公司的老板查龍。
「他是文叻的朋友……」楚芸心裡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朝對面的人群掃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那個無賴猥瑣的身影。她的心怦然一動。
「查龍為什麼要綁架我?他要干什麼?」想到這裡,楚芸的心怦怦地急跳了起來。她知道查龍是紫巾團的人,從愛逸夜總會到METRO大酒店,自己幾次被強迫出賣色相他都有份。他現在突然又派人綁架自己。楚芸的心頓時被巨大的恐懼攫住了。
這時那個摟著楚芸的男人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楚芸的雙手。那個魁梧的男人也默默地蹲下身,掏出鑰匙,打開了鎖住楚芸雙腳的鐵鏈。
楚芸掙扎著站起身,撫摸著自己被勒出血痕的玉腕,低低地垂下頭,幾乎掉下眼淚。
查龍上去一步,伸手攬住楚芸的腰肢,笑眯眯地說:「誤會誤會,阿芸小姐受委屈了,下面人不懂事,阿芸小姐不要怪罪哦!」
楚芸的心頭怦怦亂跳。她拼命地鼓起勇氣,抬起臉,看著查龍的眼睛低聲說:「查龍先生,你們放我走吧,我要回家……」
查龍臉不變色,嘴角微微一翹,沉聲道:「阿芸小姐不要著急,你現在出不去,也回不了家!」
楚芸的身體一僵,狐疑地看著查龍那張故作神秘的臉。查龍微微一笑,湊到楚芸的耳邊小聲說:「阿芸你還不知道,外面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們西萬家出大事了!」
楚芸僵硬的肩頭微微一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查龍那張表情豐富的臉,似乎要從裡面看出什麼秘密來。她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查龍看到楚芸震驚的表情,手臂攬住她的肩頭用力摟了摟道:「別著急……別著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完,不由分說抓起楚芸布滿血痕的玉腕,拉拉扯扯前呼後擁地走出了房門。
七十二
天色漸晚,WY城富人區的沙瓦府邸內,一派慌亂緊張的氣氛。沙瓦因為戒嚴無法回家,家裡人也被禁止出門。全家人都被圈在宅中急的團團亂轉。
克來拿著電話在客廳裡來回踱步,瘋了一樣不停撥打楚芸的電話號碼,照例是毫無回應。他的母親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暗自垂淚。
克來見打不通楚芸的電話,就一個一個挨個給通訊錄裡的親朋好友打電話,查問楚芸的行蹤。但電話打了無數個,楚芸卻仍然杳無音信。
他已經把楚芸懷孕和突然失蹤的消息告訴了小姑媽茵楠,請她幫忙尋找。所以他不時的和茵楠通個電話,交換一下信息。
茵楠已經帶人到楚芸娘家和來往比較密切的一些親友家裡去找過,但也沒有發現楚芸行蹤的蛛絲馬跡。
克來見通訊錄裡面所有的人都聯系過了,也沒有任何結果,突然靈機一動,急匆匆跑回自己的房裡,打開電腦,七找八找,找出楚芸電話通訊錄的備份文件,打開文件一個個仔細研究起來。
他把楚芸的電話通訊錄和自己的對照著篩選,找出所有自己的通訊錄中沒有的聯系人,一共有三十幾個。他一個個地核對,發現主要是公司的同事和少數原先學校的同學。
他又挨個給這些人打電話,包括和她一起在美國上過學的那個叫博銘的小伙子,連兩個在美國的學校同學都打過了,但沒有人知道楚芸在哪裡。
克來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一個勁地埋怨自己不應該那麼急匆匆地離開楚芸。就算是急著趕回家,但也應該帶楚芸一起回來。檢查結果什麼時候都可以拿的啊!
就在克來沉浸在難以自拔的後悔和自責當中的時候,他手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猛地一激靈,抬手一看,是茵楠打過來的,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克來急不可耐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消息嗎?」
對面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後,傳來了茵楠沮喪的聲音:「沒有……想的到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這麼個大活人,就這麼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就會人間蒸發了呢?」
克來無語地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
良久,電話裡又傳來茵楠嚴肅的聲音:「克來,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兩人之間最近有沒有什麼不愉快?」
克來馬上就急了:「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倆一直都高高興興的,沒有因為任何事情拌過嘴。原來可能因為懷孕的事情,我們兩人可能內心裡都有點著急。但也從來沒有為此事鬧過別扭。況且我們昨天就猜到她可能是有了,所以更不可能是因為這事心存芥蒂……」
「那你好好回想一下,楚芸最近情緒怎麼樣,是否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克來真的仔細回想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說:「也沒有啊。其實她這段時間比剛嫁過來時情緒要輕松不少。可能漸漸適應了吧。而且這次星洲談判她非常投入,談判結果也讓她非常興奮,我都覺得她回到了婚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狀態了……」
說到這裡,克來忽然停頓了一下,略微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倒是前兩天我確實感覺她有點反常,偶爾會沒來由的煩躁,胃口不好,睡下去就賴在床上不願起。怪我粗心,一直沒當回事,昨天才意識到可能是妊娠反應。這不今天我們就去檢查,誰知道……」
茵楠一直靜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這麼說,不會是因為什麼瑣事離家出走……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可能真的嚴重了……」
「你是說……」克來不禁打了個冷戰,急忙對著話筒說:「那我們報警吧!」
茵楠沉吟了片刻道:「再稍等一下吧。現在事情發生連一個白天都不到,報警警方也不會受理。再說現在到處都亂糟糟的,你又出不了門。報警要你出面。你既是她最直接的親屬又是當事人,所以報警時你必須在場。
明天上午吧。如果今天夜裡還什麼音信都沒有,明天上午我們去報警。」
「嗯……」克來低低地應了一聲,無精打采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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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的手腕被查龍緊緊攥著,在一大群膀大腰圓的大漢的簇擁下跌跌撞撞地走上了樓梯。楚芸幾次試圖甩開查龍,可那只抓住她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卡住,根本甩不開。
她的步子稍微慢一點,馬上就有幾只大手在後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只好踉踉蹌蹌地跟著這一大群男人上了樓。
樓梯非常寬大,他們這一大群人走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樓梯包括扶手都是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鑑人。從這樓梯就不難想象這幢宅子有多麼奢華。
上到上面一層,是個豪華的大廳,拼花大理石地面、潔白的大理石立柱、雕花繪畫的屋頂、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
楚芸看了暗暗吃驚。她知道查龍是個商人,但沒想到他的府邸竟如此奢華。就是比她曾經到過的王宮也不遑多讓。
大廳的一側有一扇寬大的大門。楚芸透過寬大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燈光點點的花園,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是被關在地下室。
這樣一個有錢的體面人,卻把自己綁到這裡,他到底要干什麼。楚芸心裡不禁暗暗打鼓。她看看門外,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身子往後一墜,鼓起了勇氣試探著說:「查龍先生,天都黑了。既然是誤會,就讓我回家吧,不然我家裡人該著急了……」
查龍用力拽著她道:「阿芸,不要著急,我有要緊事和你說。」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她走到一道厚重的大門跟前。
早有人拉開了大門。查龍生拉硬拽地把楚芸拉了進去。大門在他們身後重重地關上,大部分跟隨的男人都留在了門外,只有兩個彪形大漢跟了進來。一邊一個面無表情地抄著手站在了門的兩側。
這顯然是個客廳,雖然沒有外面的大廳那麼富麗堂皇,但也盡顯奢華。舒適的沙發,厚實柔軟的地毯、柔和的燈光。客廳的一側是一個佔了半面牆壁的巨大的電視。
客廳裡早有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等在這裡,見查龍拉著楚芸走進來,忙伺候他們入座。
查龍拉著楚芸的手往沙發跟前去,楚芸卻用力向後挫著身子,不肯向前。她的心在咚咚打鼓。此時此刻,她意識到一個怪異的現象。在這座巨大而奢華的宅子裡,她看到的全部都是男人,一個女人都沒有。
但是,走近這間客廳,她又隱隱感覺到一絲脂粉氣。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完全是女人的直覺,但卻又真真切切。
在她的感覺裡,這裡根本不像是一座宅邸,而是一座巨大的銷金窟。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富家女子獨自身處這樣一個帶有幾分神秘的地方,讓她不寒而栗。
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樣,怯生生地看著查龍,紅著臉再次央求道:「查龍先生,求求你了,讓我走吧!」
「走?你想往哪走?」查龍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凶巴巴地盯著楚芸,伸出空著的那只手朝管家打了個響指。
管家拿起一個精致的遙控器擺弄了兩下,對面碩大的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圖像,伴隨著一個男主持人嚴肅的聲音。
楚芸隨著查龍抬頭看大屏幕,頓時驚呆在那裡。
屏幕上顯示的是楚芸熟悉的WY城的街道,但街道上卻滿是裝甲車和荷槍實彈的士兵。主持人似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像重錘一樣聲聲敲擊著楚芸的心。
軍事政變……解散政府……解散執政黨……戒嚴……宵禁……
楚芸一下子懵了,感覺自己一覺醒來,墜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見到楚芸茫然無措的表情,查龍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笑意。他順勢拉起楚芸的手向沙發走去。
楚芸像失去了思維能力一樣,眼睛盯著大屏幕,漠然地跟著查龍一步步向沙發挪去。查龍輕輕一用力,兩人撲通一下都坐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楚芸仍然呆呆地看著大屏幕,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眼圈都紅了。原來,屏幕上相繼出現了首相府和西萬集團掌門人沙瓦府邸的畫面。畫面上看不到府裡的人,門口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幾輛黑乎乎的坦克門神一樣守在府門前。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楚芸含著眼淚小聲嘟囔著。
查龍見狀湊到楚芸的跟前,順勢摟住她的肩頭,故意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我說過了嘛,現在不能出門。宵禁!不經軍事當局批准,任何人不許出門,否則格殺勿論!」
楚芸纖薄的肩頭微微一震,查龍敏感地察覺了。他趁機湊到楚芸的耳畔用親熱的口吻說:「阿芸,不必擔心。我這裡非常安全。你就在我這裡躲兩天清靜,等外面太平了再說。」
楚芸心頭微微一動,扭了扭身子擺脫了那條令人討厭的臂膀。她咬了咬嘴唇堅決地對查龍說:「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我的手機呢?」
查龍稍稍一楞,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他詫異地看著楚芸說:「你的手機?沒有見到啊!」
「怎麼會?我一直帶在身上的!」楚芸憤憤地說。
查龍轉向站在門口的一個大漢問道:「你們看到阿芸小姐的手機了嗎?」
大漢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查龍臉一繃,厲聲道:「阿芸小姐隨身的東西呢?快拿過來!」
大漢應了一聲急忙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女用手包進來。楚芸轉頭看去,正是自己今天早上去看醫生時隨身帶的包包。
她拉開手包,伸手到裡面去摸,沒有摸到手機。她一下急了,嘩地把包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錢包、證件、化妝品……一樣不少,唯獨沒有手機。
楚芸氣惱地把手包扔在地上,緊緊地咬住嘴唇。
查龍見狀,湊上來假惺惺地問:「不會是忘在家裡沒有帶出來吧?」
楚芸堅決地搖搖頭。失去記憶之前擺弄手機准備給克來撥電話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她忽然抬起頭,用咄咄逼人的口氣對查龍說:「可不可以借用一下查龍先生的電話?」
查龍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回頭對管家說:「把電話給阿芸小姐。」
管家遞過一只電話。楚芸接過來,急忙憑記憶撥了克來的手機。號撥了出去,對方卻是一片寂靜,毫無反應。楚芸急忙又撥了家裡的座機,仍然如此。再撥茵楠的手機,還是一片寂靜。
兩顆晶瑩的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楚芸絕望地把電話扔在沙發上,呆呆地坐著,一動不動。
查龍重新湊到她的身邊,再次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搖著頭說:「也許是西萬家族的人的電訊都被政變當局切斷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楚芸扭動著身體竭力掙脫查龍的懷抱,聲嘶力竭地質問他。
「綁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外面軍人政變,滿街大兵。我有朋友剛好看到你獨自在醫院,告訴了我。我怕你出事,派人請你過來。下面的人不會辦事,冒犯了阿芸小姐,我已經請求你原諒了……」
「你說謊……說什麼好意請我過來,為什麼要用迷藥?為什麼要綁住我的手腳?為什麼把我關在地下室?你說謊……嗚嗚……」楚芸終於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查龍一楞,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淫邪,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撲上去一把摟住楚芸,大聲朝她喊道:「阿芸,我沒有騙你……我愛死你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從第一眼看到你,你就把我迷住了……你就是我的女神……天賜良機,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楚芸全身一僵,立刻止住了哭泣。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發現原先站在門口的兩個大漢和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管家都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蹤影。
楚芸一下慌了。她拼命推開查龍摟住她的雙手,大聲喊叫道:「你放手……放手啊……你放尊重點……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讓楚芸沒有想到的是,緊緊摟住她身體的那雙大手竟真的松開了。查龍那一張紅撲撲的大臉氣喘咻咻地湊近楚芸,咄咄逼人地說:「當你是什麼人?你是西萬家大少奶奶啊!
你背著人養小白臉,你當你是什麼人?
你偷偷勾引成功人士,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只要有權有勢多大歲數你都不在乎,你覺得你是什麼人?」
查龍連珠炮似的逼問把楚芸問懵了:「他知道我是西萬家的人,他還知道我和什麼人上過床,他全都知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等楚芸喘勻一口氣,查龍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那個精致的遙控器,熟練地按了幾下。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播放的畫面變了,變成了一張接一張高清晰度的幻燈片。
豪華酒店房間昏暗的燈光下,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變換著體位交媾,女人表情迷醉,正是楚芸;
紙醉金迷的夜場,只穿T字褲露著兩個白花花半球的兔女郎周旋在幾個男人之間……
接著出現的畫面更加讓楚芸無地自容:在一個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房間裡,一張奢華的大床上,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赤身裸體斜靠在床頭,兩腿平伸,表情迷醉。在他自然岔開的兩腿中間,跪伏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口含男人胯下的肉棒,正聚精會神地吸吮。她那俊俏的媚眼、專注的神情,讓人浮想聯翩。
楚芸痛不欲生地閉上了眼睛。誰知查龍卻拍拍她的肩膀,調侃道:「阿芸,知道他是誰嗎?耶塔大法官!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憲法院釋憲執政黨敗落,阿芸小姐你是第一大功臣哦!」
「天啊,原來這裡面隱藏著如此驚天大陰謀,自己出賣貞操的結果卻是把自己的家族推下了懸崖……」
楚芸真想馬上就去死。可查龍偏偏不放過她。大屏幕上出現了新的畫面:一個妙齡女子與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赤身裸體的在豪華浴缸中共浴,女子一絲不掛地當著老者的面岔開雙腿自瀆,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看到這一張張滑過的幻燈片,楚芸終於什麼都明白了,她的心碎了一地。
「他當然知道我是誰。文叻在愛逸夜總會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就知道我是誰了,METRO大酒店兩次被逼迫出賣貞操,都是他做掮客,他當然什麼都知道了……」
天啊。楚芸感覺自己像一只掉進陷阱的小鹿,已經走投無路,只能任人宰割了。
「怎麼樣,阿芸小姐,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阿芸小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可不可以賞臉也和在下一夜風流啊?」
面對這張丑惡的大胖臉,楚芸已經是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七十三
那張令人厭惡的大胖臉再次湊了過來,貼在楚芸的耳邊淫蕩地說:「阿芸啊,
我的小寶貝!蒼天有眼,我終於能和你共度春宵了。你知道一次次把你送到別的
男人的床上我是多麼的心疼嗎?」
說著,一條粗壯的胳膊像毒蛇一樣盤上了楚芸的柳腰。
楚芸一驚,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扒他的胳膊。查龍不管三七二十一,摟住楚芸
就往起拉。楚芸本能地向下墜著身子,不肯就范。
查龍的臉一下黑了下來:「怎麼,不給面子?你裝什麼貞潔烈婦?跟那麼多
的男人上床你都心甘情願,為什麼跟我睡就推三阻四的?」
楚芸紅著臉無言以對,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查龍繃著臉松開手道:「好吧,
我查龍手下也算是美女如雲。阿芸小姐這麼不給面子。我也不勉強你。我現在就
叫人送你回去。不過嘛……」
說著回手從茶幾下的一台機器裡抽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在楚芸面前晃了一
晃道:「這個我也一並送到你丈夫和你公公手裡。也許他們現在正焦頭爛額,沒
閒功夫看這些春宮畫呢。你就自祈多福吧……」
「不……」楚芸慌忙撲上去,抓住查龍的手腕,淒楚地哭求:「不要啊查龍
先生……我求求你……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嗚嗚……」
「哼……」查龍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一邊掰開楚芸白嫩嫩的小手
一邊得意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知道嘛,阿芸小姐是聰明人,大公司
的財務總監,這麼簡單的賬不會算不過來,非要逼我做惡人……」
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不再理睬楚芸,把記憶卡攥在手心裡徑自向客廳盡頭的
一扇小門走去。
楚芸一楞,像突然醒過夢來。也顧不得矜持,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小包,急忙
站起身,紅著臉低著頭,慌慌張張地跟在查龍的身後走進了那扇不起眼的小門。
厚重的房門在身後悄無聲息地關上。楚芸怯生生地抬頭,發現查龍正笑眯眯
地看著她。嚇得她趕緊又垂下了頭。
短短的一瞬間,她眼睛的余光已經發現,這小門裡面是別有洞天。他們站的
地方像是一個門廳,陳設很簡單,光線昏暗,四周都有門,透著一種朦朦朧朧的
神秘感。
楚芸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查龍大大咧咧地拍拍她的肩膀道:「阿芸你隨便一
點,不要緊張,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在這裡你絕對安全……」
說著他指著對面的一扇玻璃門道:「這是衛生間,那邊是臥室,那裡是衣帽
間,哦…那邊還有個小酒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突然感覺下腹部一陣發緊,湧起一陣強烈的尿意。
她這才想起,自從上午到診所,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上廁所了。現在小肚子好
像馬上要爆炸了。
她顧不得羞怯,抬頭對查龍說:「查…查龍先生……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
的衛生間?」
「哈……」查龍狂放地大笑:「什麼可以不可以,你現在就是女主人,在這
裡你隨便,百無禁忌,隨便隨便……」
查龍的話音未落,楚芸已經等不及了,低頭沖到那扇玻璃門前,拉開門,急
匆匆地沖了進去。
回手關上門,她還沒有忘記鎖上門把手上的鎖鈕,這才沖到馬桶前,解開褲
帶,一屁股坐了上去,嘩地一洩如注。
隨著腹內緊迫感的逐漸降低,楚芸長長地喘了口氣。靜下心來,她能夠清晰
地聽到下面嘩嘩的水聲。她不明白自己肚子裡怎麼會存了那麼多的水,好像放也
放不完。
忽然,她發現一個碩大的黑影出現在玻璃門外,把手輕輕動了動,又重新歸
於平靜。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查龍的聲音:「阿芸,你沒事吧?為什麼鎖門,快把門打開!」
楚芸下腹一緊,不由自主地把剩余的尿液憋了回去。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現
在暫時脫離了惡人的魔掌,雖然沒有機會逃出去,但要想自我了斷……
但她馬上搖了搖頭。她肚子裡還有西萬家的血脈,也是自己的骨肉。他還沒
有來到人世,自己作為母親怎麼忍心親手扼殺他。
「不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楚芸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樣想著,
下面一松,熱乎乎的尿液又斷斷續續地湧了出來。
「查龍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干太出格的事。文叻那樣的無賴不是也應付
過來了嘛。反正自己也不是貞潔之身了,只要乖乖的和他上床,也許……」
楚芸忍不住胡思亂想,但她沒有注意到,衛生間牆角的寬大的櫥櫃門正無聲
無息地被推開。當一個粗壯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近前時,楚芸嚇的「哇」地驚叫失
聲。
她條件反射地直起身要把褲子提起來,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在了馬桶
上。查龍笑嘻嘻地蹲下身,一手按住楚芸瑟瑟發抖的身子,一手放肆地撫摸著她
裸露著大半的雪白細膩的屁股,得意地說:「沒想到吧,阿芸小姐,你逃不出我
的手心!」
楚芸慌亂地撥開他的大手,楚楚可憐地說:「不要這樣,查龍先生,你讓我
……」
「怎麼,害羞啊?」查龍嬉皮笑臉地說:「既然答應做我的人,就別不好意
思。我查龍可是心甘情願樂意為美人效勞的哦!」
不等楚芸反應,他的大手按住楚芸肥白的大腿,湊近她的臉色迷迷地問:
「怎麼樣阿芸小姐,你完事了沒有?」
楚芸臉不由得紅了,她囁嚅道:「查……查龍先生…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我馬上收拾好就……」
「呵呵……」查龍淫邪道:「我出去?我為什麼要出去?這裡是我的家,你
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尿完了?不勞阿芸小姐親自動手,讓我來替你收拾干淨
……」
說著,他麻利地扯了一條衛生紙,一手扒開楚芸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大腿,
一手拿著衛生紙,從緊窄的大腿縫隙當中插了進去。
楚芸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用強,慌忙扭動身體試圖躲閃,一雙纖纖玉手也抓住
了他粗壯的胳膊,用力向外拉。
誰知那毛烘烘的胳膊像鐵柱一樣紋絲不動,一路向楚芸的下身插進去,另一
只大手趁勢死死箍住她柔弱的身軀,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楚芸渾身一僵,柔軟的衛生紙已經觸到了她敏感的花瓣,在兩片柔嫩的花瓣
之間胡亂摩擦了起來。
「好啊…好啦…放開我吧……」楚芸無力地哀求著,無奈中帶著哭音。
「哦,好了嗎?我看看……」查龍嬉皮笑臉地應了一聲,扔掉了手中的衛生
紙,一只手順勢扒開肥白的大腿,兩根粗硬的手指放肆地撥弄著軟塌塌的花瓣,
在柔嫩的蜜穴洞口摸索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這樣……羞死人了……求求你放開我吧……嗚嗚…
…」楚芸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張噴著熱氣的大嘴已經湊了過來,一口含住她的櫻
唇,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的哀求全被堵在了嗓子眼裡,嗚嗚地悶叫著,身子不由自主地慢慢軟了
下來。
查龍懷抱美女軟綿綿的身體,口含嬌嫩的櫻唇,手上不緊不慢地揉搓不止,
一直到楚芸的下身隱隱傳出汩汩的水聲,才意猶未盡地住了手,戀戀不舍地把手
抽了出來。
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楚芸的面前,兩根手指都沾滿了粘糊糊的白漿,
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曖昧的水光。
查龍淫笑著對驚魂未定的楚芸道:「阿芸小姐,你好敏感哦!」
楚芸瞟了一眼豎在自己眼前的手指,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下意識地夾了夾
腿,下身粘乎乎的。她急忙垂下了頭悄聲道:「羞死人了,查龍先生,讓我自己
去洗洗吧……」
「我說過了,不勞阿芸小姐動手,一切由我來伺候!」
說著,他伸手去扒楚芸的褲子。楚芸有意抗拒,但渾身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扒開了自己的褲子。
查龍扒下一條褲腿,就急不可耐地扳起楚芸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
肩膀上,把頭伸進了她岔開的胯下。
「不……不行……不要看……不要看……」楚芸無助地抗拒著。但她的掙扎
是那麼無力,對查龍的動作毫無影響。
查龍瞪大兩只眼睛,聚精會神地審視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那紅嫩的花瓣、
泥濘的蜜穴、精致的菊門。
他順手又扯下一條衛生紙,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撥開兩片軟塌塌粘乎乎的肉
唇,肆無忌憚地在濕的一塌糊涂的花瓣之間擦拭了起來。
楚芸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下身,卻被查龍的大手無情地擋開,一陣
陣酥麻的感覺從下身掠過,向全身擴散。她覺得自己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軟的
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查龍卻連揉帶搓,越來越起勁。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動作,米湯樣的粘液源源
不斷地從蜜穴中流淌出來。不大一會兒,他手裡的衛生紙就變成了一團濕漉漉粘
糊糊的紙團。
他從楚芸的胯下抽出手來,把那散發著腥臊氣息的紙團送到楚芸的鼻子底下,
笑嘻嘻地調侃道:「阿芸小姐,好厲害啊……水太大了,我看我還是給你洗一洗
吧!」
楚芸吃力地把頭轉向一邊,不敢看查龍的眼睛。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有
氣無力地說:「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自己去洗吧……」
查龍嘿嘿一笑:「放開你?那怎麼可以!阿芸小姐現在怕是路都不會走了吧?
還是我來幫你吧!」說著腰一挺,架起渾身軟綿綿的楚芸,拖著一條光溜溜的大
腿,歪歪斜斜地向旁邊碩大的按摩浴缸走去。
七十四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在WY城的一隅,一幢並不起眼的大樓頂層的一間寬大
的會議室裡燈火通明,十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圍坐在長桌兩側,正激烈地討論著
什麼。
這是反對黨的緊急聯席會議。
今天上午軍人政變的消息剛一傳出來,昂潘就以中明黨主席的身份向各反對
黨發出了召開反對黨聯盟緊急聯席會議的邀請。地點就在中明黨總部。
由於戒嚴。各黨黨魁很費了些周折才拿到政變當局的通行證,到了晚飯時間
人才陸續到齊。
會議的氣氛非常熱烈。與會者一致認為,此次軍人發動政變針對執政的愛國
黨的傾向非常明顯,是打破ZX國當前政治僵局的絕好機會。
大家一致推選昂潘代表反對黨聯盟與政變當局溝通,表達對軍人此次行動的
支持,同時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張
此時,關於向軍人當局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會議已經討論了好一會兒了,會
場上吵吵的熱火朝天。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大聲地說:「頌韜必須趕出ZX國政壇!這個害群
之馬,害的我們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我們忍他的日子太長了……」
他話音未落,另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打斷了他:「干脆禁止他回國!他只要
在國內,就會有人跑去抱他的粗腿。」
「沒錯,他不是很有錢嘛,就讓他留在歐洲作寓公好了!」
「對,光禁止他回國還不夠,還有追究他公器私用、中飽私囊……對他缺席
審判……」
沒有人附和,會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寂靜,好像大家都同時想到了什麼。
「我看光對付頌韜還不夠,還要取消西萬家族的大佬參政的資格,免得他們
繼續興風作浪。」有人轉移了話題。
「對,文沙、沙瓦、蔓萊這些人都不能放過……」
會場上一時議論紛紛。坐在長桌一頭的希馬尼皺了皺眉頭,重重地敲了敲桌
子,提高聲音說:「諸位,我們是民主政體,沒有罪名不能隨便剝奪人家的政治
權利。我看,我們還是討論討論臨時國會的議題吧。」
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一個老者首先發言:「我看,必須降低修憲門
檻,這幾年我們吃這個虧太大了。眼看著頌韜為所欲為,我們卻束手無策。這次
是個好機會,必須解開這個死結。」
在場的多數人都對此提議點頭附議,昂潘忙在示意身邊的秘書記了下來。這
時,那個金絲眼鏡又開了口:「還有限制首相權力,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話音剛落,馬上有人提出異議:「現在頌韜已經被趕下台,是軍人當政
了。這樣的主張恐怕說不出口吧。」
此言一出,會場上立刻吵成了一鍋粥。吵吵嚷嚷了半天,雙方僵持不下,最
後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資格最老的差立坤身上。
差立坤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說:「我們的眼光要放遠一點。現在頌韜是被
趕下台了,但他這幾年刻意取悅農民,流毒不淺。大家都不要忘記,ZX國是一
個農民佔70% 的國家。所以限制首相權力這一點絕不能掉以輕心。
我想,把道理講清楚,我們的軍人朋友們會理解的。他們畢竟是過渡性的,
最後,還是要還政於民的。」
差立坤一錘定音,大家都不說話了。
這時,昂潘提出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臨時國會的投票權問題。雖然軍人
當局解散了愛國黨,但愛國黨的議員在議會中還是超過了半數。即使他們以非黨
派獨立身份投票,反對黨的主張仍難以通過。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剛才還慷慨激昂的各反對黨領袖們一下都面面相覷、啞
口無言了。這個問題不解決,反對黨的任何主張都是一廂情願,沒有任何意義。
會議尷尬地冷場了幾分鐘。希馬尼左看看、右看看,見與會者沒有一個要發
言的意思,這才與差立坤交換了一個眼神,轉向昂潘道:「昂潘老弟,你是後生
可畏,有什麼高見啊?」
昂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開了口:「按照歐美先進民主國家的經驗,在這
種情況下,可以采用黨派比例表決制。也就是說,以登記在冊的議會黨團為准,
按各黨團議員數量分配投票權重……或者,干脆就實行一黨一票!」
「那麼,無黨派議員呢?」有人提出了疑問。
「無黨派議員可以單算一組,但投票權重減半,或者就算一票。」
「這……也可以嗎?」
昂潘微笑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說服軍人當局接受這個辦法,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還是
金絲眼鏡先開口表了態。其他諸人都暗暗點頭,眼睛卻都看著昂潘。
差立坤此時卻在一邊開了口:「那……就偏勞昂潘老弟了。」
昂潘微微一笑,爽快地點了點頭。
會議結束眾人紛紛散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了。樓外的街道上停了一排軍
車。此時整個WY城都在宵禁中,這些軍人是奉命來護送反對黨領袖回家的。
眾人散去之後,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反對黨的三巨頭。他們最後商討了一下明
天與軍人當局交涉的細節後,也收拾東西准備離開了。
昂潘夾起自己的公文包剛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另外兩人說:「今天
聽到一個有點蹊蹺的事情……」
已經收拾停當正要起身的差立坤和希馬尼聽到昂潘的話都停了下來,抬頭看
著他,等他的下文。
昂潘略停頓了一下說:「據我們在WY警局高層的一個內線透露,今天上午
他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西萬家的兒媳忽然失蹤了,時間應該就是在政變消息公
布的前後。」
「西萬家的兒媳……」兩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你是說,這兩件事碰巧發生在同一時間,所以有蹊蹺?」希馬尼若有所思
地問道。
「對,但不止如此。」
昂潘來回看了看另外兩位,字斟句酌地說:「這個女人名叫楚芸,是西萬集
團掌門人沙瓦的兒子克來的妻子。在她失蹤前,剛剛檢查確認懷孕。前後可能只
有幾分鐘時間。」
聽了昂潘的話,差立坤和希馬尼都是一楞。希馬尼搶著問:「楚芸……就是
那個……」
昂潘肯定地點點頭說:「對,就是那個在釋憲表決和說服軍方上起過關鍵作
用的西萬家的女人。」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希馬尼想了想問道:「剛剛確認懷孕……是不是小
兩口慪氣?會不會他們發現了什麼?」
昂潘搖搖頭道:「具體情況不清楚。西萬家撒出很多人在找,好像還動用了
私家偵探。」
「他們報警了嗎?」差立坤老練地問。
昂潘再次搖頭道:「到現在還沒有。我們的人正在密切注意此事的進展。」
差立坤沉吟片刻,緩緩道:「這件事絕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設法弄清是怎
麼回事。這個女人實在太敏感了,她身上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們恐怕都要後悔
莫及。」
昂潘點點頭道:「我馬上吩咐下去,盡全力查清此事。」
希馬尼也沉吟道:「我也通知素廷先生,讓他也幫忙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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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龍豪宅臥室的大床上,楚芸赤身裸體縮在厚實的羽絨被裡瑟瑟發抖。查龍
站在床邊,正解開浴巾擦拭身體,眼睛卻緊盯著楚芸露在被子外面的慘白的臉。
剛才在浴室裡的一幕楚芸還歷歷在目、心有余悸。看到查龍毫不遮掩、甚至
有些炫耀地晃蕩著胯下那碩大黝黑的大家伙,楚芸胃裡不禁又翻騰了起來。
剛才她被查龍從馬桶上拉起來,一路往浴缸的方向拖過去。楚芸雖然一百個
不情願,但渾身軟軟的,絲毫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她剛邁了一步,就發現剛才被查龍扒下來的那條褲腿拖在地上,並且被摟著
自己的查龍踩在了腳下。
她用力拽了兩下也沒有拽動,身子卻被查龍擁著向前踉蹌了兩步。原本還套
在腿上的那條褲腿也被扯了下來。她的下身只剩了一條褲衩和短絲襪。
她嚇得渾身發抖,試圖蹲下身去抓自己的褲子,卻被查龍順勢一推,身子一
歪,撲通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邊上的絨墊上。
楚芸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早有准備的查龍一把按住。他還忙裡偷閒地伸
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然後回過身來,兩手並用,扯開了楚芸的上衣,一把扒
了下來。
楚芸驚慌失措地雙手環在胸前,抱住自己的胸脯。沒想到查龍根本不理會她,
把手伸到她的背後,熟練地解開她胸罩的搭扣,用力一抻,把她的胸罩也抻了下
來。
幾乎全裸的楚芸抱頭痛哭。查龍得意地松開了手,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身
體,雙手也沒有閒著,好整以暇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
衣服脫光,然後彎下腰,一把將楚芸熱乎乎的身體抱了起來。
楚芸在查龍火熱的懷抱中無助地掙扎,嬌嫩的乳峰蹭到毛烘烘的胸脯,酥麻
的感覺讓她渾身打了個寒戰。
查龍色迷醉地打量著懷抱的這個白嫩嫩的酮體,嘿嘿淫笑著三下五除二褪掉
了楚芸的短絲襪,又一把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那條小內褲。身子一歪,噗通一聲,
兩人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跌進了寬大的浴缸之中。
楚芸跌進浴缸時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查龍的上面。一進水裡,她驚慌失措地
撐住查龍的胸膛想要掙脫出來。
查龍哪肯放過她。一手緊緊摟住楚芸的纖腰,一手張開,握住楚芸胸前豐滿
綿軟的肉團用力揉搓了起來。
楚芸驚叫一聲,伸手去擋,卻像撞上了鐵柱。那只大手絲毫不為所動,肆無
忌憚地又捏又揉,把楚芸揉搓得氣喘咻咻,滿臉通紅。
楚芸正不知所措,那只大手向下一滑,順著她光滑的小腹插進了她兩條大腿
之間,幾根粗硬的手指按住柔嫩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扭腰擺臀胡亂掙扎,卻根本無法擺脫那只如影隨形般的魔掌。而且,粗
硬的手指一點點滑向蜜穴的深處。
楚芸不由得一驚,想起腹中的胎兒,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不要……不要
啊……我已經……」
哭聲一起,一張潮乎乎的大嘴馬上就堵了上來,生生把楚芸淒厲的哭叫堵在
了嗓子眼裡。查龍的大手從楚芸的胯下抽出來,一把抓住那兩只正在他脊背、肩
頭胡亂敲打的小手,硬塞到自己的胯下,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不要鬧……不
要鬧……摸摸這是什麼……」
楚芸的纖纖玉手觸到一團軟綿綿的肉團,她渾身一抖,忙向外抽手。
查龍呵呵一笑道:「怕什麼?不咬手的!」說著強行掰開楚芸的手指,把那
一大團肉乎乎的東西塞到了她的手中,又趕緊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陣惡心從楚芸的胸中猛地升起。她強忍著嘔吐的沖動,拼命想抽出手來。
誰知查龍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她的小手,還不停地來回錯動,讓那碩大的肉團在她
的手心裡面不停的滾動。
楚芸手心裡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讓她難以忍受,可她卻渾身酥軟、無計可
施。
查龍的大嘴湊到楚芸的耳邊,得意洋洋地小聲說:「怎麼樣,比你那個小白
臉厲害多了吧?」
楚芸簡直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欲火中燒的強壯男人的對手,
在這裡,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只能是任他隨意擺布。她的內心深處已經要放棄
了。
查龍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一劈,楚芸噗通一聲赤條條
地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
查龍一把抓住她濕漉漉的秀發,按到自己的胯下戲弄地說:「來,小乖乖,
看看我的大寶貝……阿芸你吹簫的功夫不錯,來給大哥我吹一吹吧!」說著順手
打開了浴缸的沖浪功能。
浴缸裡的水湧動了起來,楚芸看著水中漂浮著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簡直
馬上就要嘔吐出來了。一股股強勁的水流從後面沖進她的胯下,沖得她敏感的下
身麻酥酥的。她顧此失彼,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查龍啪啪地拍著楚芸光溜溜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大聲催促道:「快點啊阿芸,
你還等什麼呀!」
楚芸如夢初醒,拼命扭項擺頭,眼睛不敢直視那恐怖的大家伙,口中喃喃地
央求著:「不……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
「怎麼,你不肯?不願意?難道是老子的屌沒有大法官的好吃?告訴你,老
子的屌多少女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查龍惡狠狠地吼了起來。
楚芸嚇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向後錯著身子一邊干嘔一邊哭道:「不……不行
啊……不要啊……」
查龍眼一瞪:「不識抬舉?」說著手腕用力向下一壓,把楚芸的頭按進了水
裡。
楚芸只覺得眼前一黑,口鼻一下就窒息了。她驚慌地想要喊叫,誰知剛一張
嘴,竟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溫熱的洗澡水。嗆得她肺都要炸了,幾乎昏厥過去。
沒等她緩過勁來,頭皮一緊,她的頭又被提出了水面。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兩
腮,那團濕漉漉軟綿綿的肉團被強行塞進了她被強行張開的小嘴。
「嘬!用力嘬!敬酒不吃吃罰酒……」查龍盯著楚芸不知所措的眼睛,大聲
地命令著。
楚芸完全懵了。雖然曾多次被文叻等人淫虐,但她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的對
待過。她的身體完全不聽腦子指揮了。聽到查龍的命令,竟條件反射地按他的指
令抿住嘴唇,攪動香舌,真的吱吱地吸吮起來。
查龍見楚芸乖乖地就范了,心滿意足地咧開大嘴笑出了聲。他得寸進尺,一
邊用力挺腰,不停地把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往楚芸的嘴裡挺送,一邊抓住楚芸滑溜
溜的大腿,猛地往自己這邊一扳。
楚芸撅著屁股轉了半圈,剛要松嘴卻被滿滿堵在嘴裡的粗大的肉棒緊緊頂住,
不由自主地轉身跨坐在了查龍的胸脯上。
查龍喜出望外地瞪大了眼睛,望著無遮無掩岔開在自己面前的桃源勝地,一
面繼續不停地把不斷膨脹的大肉棒捅進楚芸已經張到極限的櫻桃小口,一面伸出
手來,按住鮮嫩柔軟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已經記不起自己是怎麼被弄出浴缸,也記不起查龍怎麼給自己擦干身體
把自己塞進被窩的。她現在只覺得四肢酸軟,兩腮酸痛麻木,心中陣陣湧起惡心,
蜷縮在柔軟的被窩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擦干了前胸後背,擦到兩腿之間的時候忽然眼珠一轉,單腿跪在床上,
扒開被子,拍拍露在外面的白嫩嫩的肩頭道:「小乖乖,過來,給大哥舔干淨!」
楚芸心中充滿恐懼,不敢違抗查龍的命令,怯生生地睜眼一看,只見兩腿岔
開的大腿中間,吊著一團黑乎乎濕漉漉的肉團,心頭一陣戰栗。
但查龍剛才的暴戾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頭。她知道自己任何的抵抗都是無濟
於事的,只能招來更加殘暴的淫虐。她稍一猶豫,軟軟的抬起身來,湊到跟前,
把潮紅的俏臉伸到岔開的大腿中間,吐出粉嫩的香舌,向那令人作嘔的肉團舔了
上去。
查龍笑眯眯地看著楚芸稍顯笨拙的動作,隨著那柔軟溫熱的舌尖不停的舔弄,
一陣陣甜絲絲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一邊誇張地吸氣一邊搖頭晃腦道:「好,好極
了……這才像把大法官都迷的不知東南西北的大家閨秀。」
楚芸被他調侃得面紅耳赤,但絲毫不敢怠慢,他不發話就只能一下接一下不
停地舔下去。肉棒肉袋都仔仔細細舔過了,水漬都舔的干干淨淨了,她也不敢停
下來。眼看著粗大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她簡直要崩潰了。
忽然,一只大事摟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一推,楚芸精赤條條的身子撲通倒在
了床上,不知怎麼就被摟在了查龍寬大火熱的懷裡。
查龍的大手扒開楚芸白嫩嫩的大腿,兩腿毛烘烘的大腿就擠了進來。他翻身
把楚芸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又粗又硬的肉棒像出洞的蟒蛇一樣在她岔開
的胯下來回尋覓。
楚芸一下被驚醒了,她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她被嚇壞了,拼命推搡著面前
的粗重的身體,氣喘咻咻地哀求道:「查龍先生……不…不行…我……我有…
…」
查龍臉一黑,冷冷地嘿嘿一笑:「怎麼,阿芸小姐身懷有孕了?恭喜啊!」
楚芸一驚,抬眼一看,卻見查龍順手從茶幾上拿過一張紙,在她面前晃了一
晃。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楚芸心中顫抖著。
沒容她多想,查龍屁股一撅,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身體,那條恐怖的大肉棒已
經找准了目標,頂住她胯下的蜜穴,毫不憐香惜玉地貫穿而入。
第七十五章
天色漸晚,愛國黨高層仍在黨總部召開緊急會議,緊張地研究軍人政變後面
臨的復雜危殆的局面和應變的對策。
這已經是軍人發動政變後的第二天了。軍人當局宣布吊銷了頌韜的護照,他
被迫滯留巴黎。頌韜不在,會議由文沙主持。
由於政變的軍人當局只是宣布解散頌韜為首的看守政府和執政黨,並實際上
禁止他本人回國,同時宣布一個月內召開臨時國會,但並沒有公布下一步的措施
和政策走向,所以與會者在研究了可能出現的各種局面之後,決定以靜制動,靜
觀軍人當局和反對黨的動向,待形勢進一步明朗後再做定奪。
黃昏,會開了大半天,已然接近尾聲。由於宵禁時間將到,大家都要趕著回
家,否則就要在黨部過夜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茵楠忽然開了口。
「有一個情況通報給大家……」茵楠快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對面表情嚴肅的二
哥沙瓦,默默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盡量用平和的口吻說:「二哥家的
長媳,也是西萬集團的財務總監楚芸昨天上午在醫院檢查身體時失蹤,到現在還
沒有任何音信……」
除沙瓦和少數西萬家族成員之外的大部分與會者聽到茵楠的話都是一楞,接
著就低聲議論了起來。
沙瓦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然無語。茵楠默默地看著大家議論了一
會兒之後憂心忡忡地說:「楚芸失蹤剛好發生在軍事政變的同時,現在還不知道
究竟是巧合還是陰謀……」
「楚芸參與過執政黨的政治活動嗎?」有人發問。
茵楠默默地搖搖頭。
「那麼她參與過西萬家族的重要商業活動嗎?」又一個問題被提了出來。
茵楠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她一直是我最倚重的助手,不久前剛剛參加
了MC公司帝京項目的談判。是談判組的核心成員。」
「有沒有可能是私人恩怨,劫財劫色……」
屋中一片靜默。茵楠和沙瓦不約而同地對望了一眼,面色沉重地一言不發。
「會不會是家庭瑣事,年輕人慪氣,自己出去躲幾天清淨……」
茵楠表情平靜地搖搖頭說:「應該不會。楚芸最近事業家庭都很遂順,小兩
口感情也很好,婚後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拌過嘴。而且楚芸基本上就是公司、家兩
個地方跑,來回都有專人護送,很少接觸外人的……」
說到這裡,茵楠稍稍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沙瓦一眼,輕聲說:
「還有……楚芸失蹤的時候剛剛檢查證實懷孕……」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內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涼氣。原本就沉重的空氣一下凝滯
了起來。
「報警了嗎?」有人脫口而出。
「是的。」茵楠點點頭道:「今天上午報的警,警方已經發出了尋人通報並
調閱封存了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那麼,想別的辦法了嗎?」
茵楠點點頭道:「實際上,昨天一聽說楚芸聯系不上了,我們立即就組織人
去找了。親戚朋友家都找過了,沒有絲毫線索。
在報警之前我們已經請沙紋偵探所介入幫忙調查。根據沙紋先生調查的結果,
楚芸的手機在昨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消失了。注意,先是關機,而這正是她在人們
視線中消失的時間。大約一小時後手機和手機卡都在運營商的網絡中消失了。
我們查遍了WY市所有的大小酒店旅館,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沙紋先生本打算調閱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起初被大廈管理部門拒絕。後
來請警方出面,警方拿到了錄像,但沒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給我們,也沒有允
許我們直接查閱。
不過,沙紋先生設法弄到了大廈地下車庫出口附近一家商場的監控錄像,從
那裡面倒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
「哦……」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茵楠臉上,等著聽她的下文。
「沙紋先生仔細檢查了出事的時間段進出大廈地下車庫的車輛,發現有輛車
有些蹊蹺。
這是輛演藝界藝員常用的保姆車。幾乎是跟著克來和楚芸的車進的大廈車庫,
而它離開的時間剛好和楚芸手機關機的時間大體吻合。
沙紋先生調查了大廈內的各個單位,發現沒有任何一家與演藝界有關聯。於
是他又調查了這輛車,發現屬於一個經紀人公司。是一個二線明星藝員的專用車。
沙紋先生目前正在設法調查當天車裡究竟坐的是什麼人,到大廈去做什麼,
以便搞清楚是否與楚芸失蹤事件有關聯。」
說到這裡,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環視了一下屋裡的人說:「目前的情況就
這些。總之,還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唯一發現的疑點就是這輛車,而且基本是
推測。
我們還在繼續調查,同時也在給警方施加壓力,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更多
的信息。另外,也不排除利用我們在警方的關系另辟蹊徑。
今天向大家披露這個情況,是希望大家都警醒一些,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
掉以輕心。」
說完,她看了坐在一邊的沙瓦一眼。
沙瓦意識到茵楠的目光,緩緩抬起頭來對大家說:「這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
什麼現在還不好說。大家不要忘記,前面已經失蹤了一個曼楓,時間超過了半年,
到現在仍然杳無音信,凶吉未卜。反對黨最近這段時間很不正常,有無所不用其
極的跡象。希望大家都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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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所位於WY城中心大宅的密不透風的黑室當中,面對面坐著反對黨的三
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潘。今天是希馬尼臨時動議召集的緊急碰頭會,話題就
是楚芸失蹤事件。
昂潘正在介紹最新的進展:「西萬家已經報失蹤了。警局也正式立案了。」
「有什麼重要發現嗎?」差立坤問。
「警局調了出事地點的監控錄像,發現昨天上午將近十點的時候,這個叫楚
芸的女人確實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大廈。當時她好像意識不是很清醒,是被人攙走
的。」
「那兩個是什麼人,弄清楚了嗎?」差立坤眉頭擰成了兩個疙瘩,急著追問。
希馬尼卻不動聲色,嘴角微微撇了撇。
「一男一女,具體身份還不清楚。女的是個孕婦,而且肚子很大了,行動並
不方便。男的倒是膀大腰圓的。楚芸就是他攙著、或者說架著離開的。」
「西萬家也看到這個錄像了嗎?」差立坤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一直不
動聲色的希馬尼此時也關心地看著昂潘。
昂潘搖搖頭說:「幸運的是,警方搶在西萬家之前拿到了這份錄像,而且進
行了封存。西萬家的人一再要求看錄像內容,都被我們的人擋回去了。他們現在
已經向警察總署提出察看錄像的正式申請了。」
差立坤似乎松了口氣,眨眨眼睛問道:「追查這兩個人有什麼進展嗎?」
昂潘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但既然有這兩個人的視頻資料,應該能查出
他們的身份。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另外還有個細節,這兩個人開的是一輛演藝界人士常用的保姆車,這很奇怪,
不大合常理。因為這種車是很招人眼的。」
昂潘稍稍沉吟了一下說:「總之,可以肯定,這個叫楚芸的女人確實是被人
綁架了。但現在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
差立坤眉頭緊皺著說:「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到底是誰綁架了她?為什麼要
綁架她?這個女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如果
她被人利用,在她這裡出了紕漏,我們搞不好會滿盤皆輸。」
昂潘點點頭道:「前輩說的是。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橙巾團的人。如果是他
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應該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吧。我真是猜不透是什麼人
干的這事……」
聽他說到這裡,一直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希馬尼嘴角微微一動道:「不用猜了。
楚芸確實被人綁架了。綁架她的人是查龍。」
「查龍?」差立坤和昂潘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昂潘眼珠轉了幾轉,似有所悟,不相信地問希馬尼:「就是那個替我們出面
安排……」
希馬尼毫不含糊地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紫巾團狂熱分子,WY娛樂
界大亨。脅迫楚芸色誘憲法院大法官耶塔和撮合我們與軍方高層碰面並用楚芸招
待屏尼都是他出面安排的。」
「什麼?」希馬尼的話讓差立坤頓時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是他?你確定
是他嗎?」
希馬尼嘆了口氣道:「百分之九十九確定。昨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請素
廷先生做了調查。他第一個就懷疑查龍了。我們已經和查龍的親信助手當面核實
過,此事確實是查龍策劃實施的。現在人就在他的手裡。
目前唯一欠缺的就是查龍本人的親口承認。因為這兩天一直聯系不上他。這
就是我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差立坤臉上發白,頓足捶胸地說:「蠢啊,蠢到家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為扳倒頌韜,費盡心機策劃了這兩次行動。都是由他出面。現在他突然綁架
了楚芸。這個消息如果走漏出去,人們肯定會問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
麼恩怨。
這樣一來,我們這兩次關鍵行動的真相就根本無密可保了。到那個時候,我
們這些人就不僅是前功盡棄,而且將身敗名裂。什麼軍事政變,什麼改朝換代,
都將成為國際笑話。」
差立坤言畢,屋裡出現了短暫尷尬的沉默。最後還是差立坤打破了沉默:
「查龍為什麼這麼做?他就那麼缺女人嗎?哪個女人不可以搞,為什麼非要動這
個女人的腦筋?」
希馬尼搖搖頭嘆口氣道:「查龍確實是個獵豔高手,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他旗下公司經營的女藝人就有兩位數之多,漂亮女人投懷送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
飯。」
「那他為什麼還要染指這個西萬家的女人?」差立坤氣的嘴唇發紫。
「我也問過查龍的親信同樣的問題。他認為,也許正是由於投懷送抱的女人
太多,碰上這麼一個矜持優雅、氣質不凡、對他若即若離的女人才會讓他想的發
瘋。
其實,素廷早就發現查龍對楚芸有非份之想。
在安排楚芸去色誘耶塔大法官之前,他們曾經帶她去愛逸夜總會做過一次測
試。那一次,查龍接觸了這個女人的肉體。但由於是公共場合,並沒有真正成其
好事。於是,這成了查龍的一塊心病。
據查龍的親信說,安排楚芸和耶塔還有屏尼上床這兩次他都很郁悶,他對親
手安排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一次次和別的男人上床而他自己卻不能染指一直都憤
憤不平。但由於素廷一再嚴厲告誡他因而不敢輕舉妄動。
但最後一次招待軍方代表之後,查龍大概聽到了一些風聲,猜到我們要有大
動作扳倒頌韜,就留了心眼,伺機而動。
他認為如果軍方發動政變,肯定會天下大亂,而楚芸的利用價值也已經榨干,
沒有人會再關心她的死活,西萬家更是自顧不暇。他覺得這是他趁亂動手、如願
以償的大好機會。
於是他就安排自己的手下開始跟蹤楚芸,策劃綁架……」
「什麼?他早就開始跟蹤了?他還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誰嗎?」差立坤氣急敗
壞。
希馬尼苦笑道:「他不但跟蹤,而且還派人調查楚芸的活動規律。據說他們
發現她進過藥店,就設法調查。發現她曾經問過驗孕棒,於是懷疑她可能懷孕。
並計劃利用她上醫院的機會把她綁走。他們甚至為此物色了一個真正的孕婦做掩
護。
這家伙運氣確實好的出奇。昨天上午楚芸在她丈夫的陪同下真的去了診所去
驗孕,他們一出門就被查龍的人跟上了。而恰恰在此時軍人發動了政變。楚芸的
丈夫急著趕回家中,讓她落了單。於是查龍就真的得了手。」
「蠢,真是蠢到家了!自以為得計,自己挖個坑自己往下跳。這個女人身上
藏了我們這麼多的秘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避之唯恐不及。他難道就不知道這
個女人碰不得嗎?」差立坤大搖其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昂潘小心翼翼地問。
「放掉,馬上送她回家!」差立坤毫不含糊地說。
「送她回家?」另外兩個人都是一楞。昂潘更是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滿臉
疑惑。
「對,馬上把她送回去,要快,趁著還來得及。」
「那她要是……」昂潘欲言又止。
差立坤搖搖頭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個女人會說出去。她有那麼多的把柄在
我們手裡,絕對不敢吐露任何實情。相反,她會千方百計地幫我們掩飾的。前兩
次不是都證明了嗎?」
昂潘點點頭,臉上緩和了一些。差立坤轉向希馬尼道:「還要偏勞老弟,務
必向素廷先生交代清楚,必須馬上找到查龍,命令他立刻放人。
記住,編好說辭,我想這點事難不住素廷先生。要和那個女人通好氣,千萬
不要說漏了嘴。最關鍵的是,不管編什麼故事,絕對不許和查龍有任何牽扯。」
希馬尼點點頭,掏出電話說:「好的,我馬上和素廷先生聯系。」說著,和
另外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打開門出去了。
差立坤略微思索了一下,抬頭對昂潘說:「小老弟,你也不能閒著。通知你
在警局的人,那些視頻資料一定要保存好,至少48小時之內不能讓西萬家的人
看到。
另外讓他們准備個後手,把視頻資料處理一下,凡是和查龍有關的任何蛛絲
馬跡,全部要處理掉。這樣,即使將來有什麼變故,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昂潘點點頭,掏出手機,找出電話號碼,走到門口剛抓到門把手,門卻先開
了。希馬尼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他小心地關好門,看了看另外兩人道:「剛和素廷先生通過電話。查龍一直
聯系不上。」
「聯系不上?怎麼會?不會是他也出什麼事了吧?」昂潘擔心地問。
希馬尼搖搖頭道:「應該不會,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據素廷先生說,查
龍此人經常如此,一進排練場或攝影棚就會切斷和外面的聯系,三五天聯系不上
是家常便飯。
不過他有自己的間接聯系渠道。素廷先生已經給他留下話了,一般幾個小時
之內他就能看到。」
「不,我們不能等,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請素廷先生辛苦一下,直接到
他家裡去找他。」差立坤斬釘截鐵地說。
希馬尼笑笑說:「我也這麼想。剛才已經和素廷先生說了。他已經啟程去查
龍家裡去找他。不過,這個家伙在WY城裡城外,住宅、別墅、寫字樓、排練場、
攝影棚有幾十處,不一定馬上就能找得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快。24小時之內要放人,時間拖的越長,我們就
越被動,就越難以自圓其說。」差立坤滿臉焦急。
希馬尼點點頭說:「我馬上也過去,有新消息我們及時溝通。」
昂潘也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准備離開。
差立坤長長出了口氣說:「好吧,但願早些聽到你們的好消息。不管怎樣,
明天中午我們還在這裡碰頭。希望那時候已經萬事安排妥帖了。」
第76章
此時,楚芸正身處查龍鄉間別墅地下室的一間暗室裡。
這房間不大,屋內溫度宜人、燈光昏暗。屋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巨大的長沙發,沙發前面擺著一張精巧的茶幾,茶幾對面的牆上是一個佔了半面牆的大屏幕。
楚芸全身只穿了一條小小的褲衩,光著上身,披了一件絨毛睡袍,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蜷縮在寬大的沙發上,呆呆地望著面前不遠處碩大的屏幕上不停閃過的一幕幕令人心驚膽戰、不堪入目的畫面瑟瑟發抖。
房間裡的音響效果非常出色。配合著畫面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似乎是從四面八方的牆壁裡面鑽出來,又不停地鑽入楚芸的骨頭縫裡,讓她心驚膽戰、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坐在這裡有多長時間了,她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的屁股和腿都坐麻木了。但她不敢動彈,似乎一動就會有什麼惡魔從黑暗中鑽出來把她撲倒。
兩個穿西裝戴墨鏡的彪形大漢就叉手站在沙發的後面。他們已經換過兩次班了,站在那裡全都是面無表情平視前方。似乎對屏幕中那些香豔而又殘忍的畫面完全無動於衷。
一陣充盈脹滿的壓迫感忽然不期而至。楚芸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夾夾腿,努力壓了壓,那令人難堪的感覺卻似乎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忍受了。她知道她必須去撒尿。自打起床上過一次廁所之後,一直到現在,她就再也沒上過廁所。
想想身後站著的那兩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她心裡禁不住打鼓。但她實在憋不住了,猶豫再三,鼓起了勇氣,慢慢抬起身子,怯生生地對身後的男人說:「我……我要上廁所……」
男人像木雕似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靠門口的一個臉朝著楚芸向後退了兩步,看也不看,伸手拉開牆角的一個小門,順手打開燈。裡面是一個設備齊全裝飾豪華的衛生間。
楚芸慢慢伸出麻木的腿腳,小心翼翼站了起來。腿一麻差點跌倒。兩個男人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身子紋絲不動。
她小心地活動了一下酸脹麻木的腿腳,低著頭扶著沙發慢慢地挪進了衛生間。
楚芸抓住門把手回手關門,誰知門竟然紋絲不動。她抬頭一看,見那個男人門神般立在門口,一只大腳把門死死卡住。
楚芸心頭一顫,可憐巴巴地說:「請……請讓一讓……我…我要…上廁所……」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仍然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背手站在那裡。
楚芸差點急哭了。她身上只有這麼點遮羞布,現在要上廁所。他這麼一個大男人眼睜睜站在門口算是什麼?
她幾乎大聲喊叫起來,可忽然就洩了氣。是啊,自己在他們面前還有什麼秘密,還有什麼隱私,還有什麼尊嚴,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委屈的眼淚忽地淌了出來。楚芸急忙低下頭,退到馬桶跟前,撩起睡袍,快速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譁地一陣急促的水聲在馬桶內響起,與此同時,楚芸已經淚流滿面。
水聲漸弱,楚芸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衛生紙,卻摸了個空。卻見面前一片黑影罩了上來,一只粗壯的大手捏著一疊雪白的衛生紙遞到了她的面前。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垂著頭看也不看接過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胡亂擦了兩下,趕緊站起身,匆忙提起了小小的褲衩。
還沒等她把睡袍理好,譁啦一聲,馬桶已經開始沖水。楚芸羞愧難當,垂著頭急匆匆跑出衛生間,又縮進了那寬大柔軟的沙發裡面。
面前的大屏幕還在無休無止地放著不堪入目的視頻。她實在想象不出,他們到底有多少這種東西。可她現在腦子對這些令人崩潰的畫面似乎已經麻木。在她腦海裡一幕幕閃過的是另外一些同樣讓人不寒而栗的畫面。
她的思緒不知為什麼回到了查龍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就在這張大床上,他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蠻橫地侵入了她柔弱敏感的身體。
她無助地掙扎、哭鬧、哀求,但全都無濟於事,那不慌不忙但勢大力沉的抽插最終征服了她的身體,她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淒楚卻又摻雜著淫靡的呻吟。
查龍的抽插完全不同於耶塔的真情而體貼,也有別於屏尼的忘情發洩。他更像那個無賴文叻,肉棒在楚芸的身體裡橫沖直撞,充滿了戲弄、羞辱和征服的快意。
一時間,楚芸完全迷失了。她的頭腦和身體一起失控了,竟然下意識地迎合起他的抽插來。鋪天蓋地的欲望波濤中唯一的一絲不諧是她心中不時湧起的對腹中胎兒的殘存的歉疚。
直到那條巨蟒般的大肉棒在她身體深處勃然噴發的那一刻,楚芸才好像大夢初醒,哇地哭出了聲,哭的死去活來。這一刻她再次想到了死。
可那個剛剛在她身上得到滿足的男人卻對她的哭泣充耳不聞。趴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軀軟塌塌地翻了下來,那條恐怖的肉棒緩緩地抽出了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軟縮,他沉重的鼾聲就悄然而起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的一只毛茸茸的胳膊還牢牢地攬著她的身體。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有溫熱的粘液在流淌,她的兩條大腿內側都粘糊糊的,甚至身下的床單都濡濕了。但她還是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了他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屈辱。
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平躺著,耳邊響著震耳欲聾的鼾聲。她躺的半邊身子都麻木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睡夢中她又夢見了那條讓她心驚膽戰的大肉棒,像凶惡的巨蟒一樣頂住她的下身,拼命地闖進她的身體裡面。
她下身一陣難以忍受的脹痛,猛地驚醒,卻發現查龍正雙臂撐在她光溜溜的身體兩旁,笑嘻嘻地看著她的臉。而她自己的雙腿竟然是架在他的肩頭,他胯下那條粗大的肉棒真的已經半截插進了她的身體。
又是一波接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睡醒一覺的查龍像台加滿了油的機器,噗嗤噗嗤把肉棒不停地搗進她身體的深處。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可憐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吧……」楚芸哭泣著哀求。
「你給我住口!」查龍忽然變了臉,狠狠地插了幾下,恨恨地說:「少跟我提你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老子把你肚子搞大的……」說著,抽插的力道又重了幾分。次次都把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插的楚芸渾身發抖、直翻白眼。
楚芸不敢哭叫了,咬著牙忍受著下腹部隱隱傳來的悶痛。趴在她身上的查龍卻抽插的越來越起勁,不大一會兒,就噗嗤噗嗤地插得兩人胯下一片泥濘。
楚芸四肢酸軟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抽插。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說:「插吧插吧,插死我就一了百了,徹底干淨了……」
楚芸漸漸進入了一種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是醒著還是睡著,只知道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被緊緊地摟在一個陌生男人熱烘烘的懷裡,絲毫動彈不得。下身被一條怪蟒般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無止無休……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楚芸從這種混沌狀態中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好像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絲的力氣也沒有,軟軟的癱在柔軟的大床上。下身酸脹疼痛,黏濕一片。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回憶起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可那兩條緊緊禁錮住自己身體的胳膊不見了,時時充滿下身的那條可怕的大肉棒也無影無蹤了。自己是在做夢嗎?
忽然她心頭一緊,伸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摸了一手黏滑的漿液。她心驚膽戰地向身旁瞟了一眼,空空如也。那個把自己折磨了整整一夜的男人竟蹤跡全無。
楚芸有點懵了,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緩緩地挪動軟綿綿的身子,一點點坐了起來。
忽然,她「哇」地一聲驚叫,驚慌失措地拽過被子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裹了起來。原來,雖然這間臥室只有她一個人,但房門半敞開著,一個西裝墨鏡壯漢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一開,身穿睡衣的查龍出現在門口。顯然是楚芸的驚叫把他驚動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把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楚芸,笑呵呵地說:「小寶貝,睡醒了?」
楚芸轉過身背對著他,緊緊地抓住被子,一聲不吭。
查龍摸摸她潮熱的臉蛋,一把拉開下半截的被子,朝著她白花花的屁股啪啪拍了兩巴掌道:「醒了就起來,不要賴床了!我還有事和你說。」
楚芸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緊張地朝門口看看,怯生生地說:「查…查龍先生…把門關上可以嗎?」
查龍嘴角一撇,起身把門關上,回身對床上的楚芸道:「這下可以起來了吧!」
楚芸唯唯諾諾地半坐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眼睛四處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查龍看出了楚芸的窘迫,不知從什麼地方拽出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扔到楚芸的跟前,指指屋子一側的一個玻璃門對她說:「那是衛生間,你去洗洗,我帶你去吃飯。」
楚芸抓起那件散發著樟腦氣味的睡袍,緊緊裹住身體,吃力地挪動著身子下了床,踉踉蹌蹌地朝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她剛要關門,卻見查龍跟了進來,靠在門口色迷迷地看著她。她知道躲不過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楚楚可憐地看著查龍說:「查龍先生,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查龍盯著她的胸口搖搖頭,一言不發。
楚芸委屈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道:「那可不可以給我一套內衣?」
查龍還是不說話,伸手從拉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一條小小的內褲,一步步走到楚芸的跟前,一手遞給她,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她。
楚芸知道不可能躲開他了。狠狠心,低下頭,下面一松,譁地尿了出來。
尿液排盡,楚芸仍垂著頭,讓濃密的秀發遮住通紅的臉龐,伸手從旁邊扯了一疊衛生紙,忍著巨大的羞恥感把手插進濕滑的大腿根,細細地擦了兩下。
手抽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衛生紙,發現除了水漬和粘液之外,還有淡淡的一抹粉紅。
她心頭一緊,趕緊又扯了一疊衛生紙,也顧不上身旁那色迷迷的灼熱目光,把手伸到兩腿間仔細擦了幾下。她甚至咬著牙把衛生紙塞進胯下的蜜洞裡面擦拭了兩下。拿出來一看,卻沒有了那讓她心悸的紅色。
楚芸把衛生紙扔進紙簍,抬頭看著抱臂靠在門口盯著她的查龍,吞吞吐吐地說:「我……不太好……查龍先生…請…你可憐可憐我肚子裡孩子……」
「別跟我提什麼孩子,老子沒興趣!」查龍冷冰冰地說,同時向前跨了兩步,眼睛貪婪地盯著楚芸兩腿白花花的大腿道:「你哪裡不好?我來看看。」說著就蹲下了身子。
楚芸一下慌了,忙伸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大手,在心中鼓了鼓勇氣,楚楚可憐地哀求道:「查龍先生,我…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查龍收回了手,用充滿欲望的眼神再次打量了楚芸半遮半掩的雪白身體,指指角落裡的淋浴房對她說:「你先洗洗,我們慢慢說。」
楚芸聽他的話頭似乎有所松動,心頭湧起一絲希望。不管怎樣,先要設法逃出這個魔窟,否則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都會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她也顧不得羞怯,匆忙起身,當著查龍的面脫掉睡袍,鑽進了淋浴房。
任溫熱的水流沖擊著自己光裸的身體,楚芸淚流滿面,但她不敢哭出聲,生怕惹惱了外面那個惡魔,讓自己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敞開兩腿修長白皙的大腿,把手伸到兩腿中間,用力搓弄,把自己的下身搓的生疼她也不管。
忽然她想起什麼,小心翼翼地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探入胯下酸脹的蜜洞,在裡面抹了兩下,抽出來仔細觀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七十七)
也不知洗了多長時間,直到外面響起砰砰的敲門聲。楚芸知道,那是查龍,
他肯定是等不及了。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這裡躲一輩子,早晚要出去面對這
個惡魔。
不過,她的感覺,這個查龍更像是文叻一類的下三濫。他的興趣完全在自己
的美貌和肉體上。只不過手段比文叻更加暴虐。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也許還有逃
脫的一線希望,當然,付出代價是在所難免的。
不管怎樣,她知道自己必須勇敢的面對。她咬了咬牙,關掉水,拉開門一步
跨了出去。
查龍果然就等在外面,手裡拿著一條嶄新的浴巾,興趣盎然地端詳著楚芸光
溜溜水淋淋蒸騰著熱汽的身體。
楚芸臉一紅,低頭接過浴巾,在自己掛滿水珠的身體上胡亂擦了幾下,拽過
掛在一邊的睡袍,趕緊穿了起來。
身上有了點遮掩,楚芸才從容了一點。她拿起浴巾仔細擦了擦頭發,又轉過
身,把厚實柔軟的浴巾伸到胯下,把仍然隱隱作痛的下身擦拭干淨。
一只大手伸了過來,遞過那條小的有點過分的內褲。楚芸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看也不看,接過內褲,抬腿穿了起來。
她轉過身,雙手掩住睡袍的衣襟,不敢看查龍的眼睛,怯生生地說:「查龍
先生,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
查龍並不理睬她的要求,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不容商量地說:「來,過來
吃點東西,有話我們慢慢說。」
楚芸萬般無奈,身不由己地被查龍拉著走出了衛生間。她心虛地往四周瞄了
瞄,發現四處都有西裝墨鏡壯男的身影。
她低著頭跟著查龍向前走,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只希望趕緊到
一個清淨的地方,找身衣服穿上,求查龍放了自己。
她想好了,只要他放自己離開,再苛刻的條件也先答應下來,哪怕是答應他
隨叫隨到也在所不惜,只求能趕緊逃出這個恐怖的魔窟。
她隨著查龍七拐八拐,走出了臥室,穿過了來時曾經經過的客廳和門廳,走
進一扇明亮的玻璃門,一陣香甜的咖啡和糕點的香味撲面而來。
楚芸一抬頭,馬上嚇了一跳。
這顯然是一個餐廳,門口窗邊照例站著幾個黑衣墨鏡看不清表情的壯男。房
間的正中擺了一張長條的餐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
但真正怪異的是,這明亮寬敞的房間雪白的四壁掛滿了形形色色女人的照片。
她們有的嫵媚、有的妖豔、有的清純、有的端莊。楚芸下意識地粗略掃了一眼,
足有二三十個。
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無論照片上的女人是什麼神態什麼表情,除了一張張
俏臉之外,就是白花花的胸脯、光溜溜的肩頭,幾乎看不到一絲布片,幾乎是一
片肉海。
查龍見楚芸被驚到了,得意洋洋地指了指牆上的照片道:「怎麼樣,群芳爭
豔吧。這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曾在這房裡和我共度春宵的幸運兒。」
「天啊,他居然有這麼多的女人!難怪進到這所房子之後一個女人都沒有看
到,卻時時能感覺到一股陰柔之氣。難道我的照片也會出現在這房間裡嗎?」想
到這裡,楚芸簡直不寒而栗。
不容她多想,查龍按著楚芸的肩頭,把她按在一張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
了她的身邊,指著滿桌的早餐對她說:「肚子餓了吧?隨便吃點。還想吃什麼只
管說,我讓他們給你弄。」
楚芸眼睛看也不看桌上的餐食,小聲地說:「我……我不餓。能給我找身衣
服穿嗎?」
說完,見查龍沒有反應,她暗暗地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查龍,像背書一
樣快速地說:「查龍先生,請你放我回家吧。我保證和任何人都不提這兩天的事。
查龍先生如果對我的身體有興趣,我保證隨叫隨到……」
楚芸一口氣說下去,好像稍一停頓就會失去所有的勇氣一樣。
「你說什麼?」查龍卻不耐煩地打斷了楚芸的話。
「我要回家……」楚芸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回家?」查龍嘲弄地笑笑:「你是說回西萬家嗎?阿芸小姐好久沒看新聞
了吧?事情恐怕沒有阿芸小姐想的那麼簡單哦!」
楚芸一楞,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查龍見狀,得意地一笑,伸手摸出一
個遙控器,啪地打開電視。電視裡正在循環播放著軍人當局的公告。
「什麼?通緝頌韜,剝奪頌韜及其妻子的公民權利,終生禁止參與國家政治
活動……」楚芸聽的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
ZX國曾經是一個政變頻仍的國家,但也是個人性溫厚的佛國。楚芸不是沒
見過軍事政變,但她見過的反復上演的軍事政變都是以推翻當權政府為目的。政
府解散了,軍人政府過渡一段後,各派政治勢力會再次在政壇上你來我往,相安
無事。
可這一次完全不同。不但現政府推翻了,連執政黨都被解散了。現在甚至對
執政黨領袖本人發了通緝令、剝奪公民權利,而且還累及家人。這讓這次政變帶
上了濃厚的你死我活的火藥味。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軍人和大伯父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為什麼要下這樣
的狠手,一定要置他於死地?政壇上的爭斗會不會波及整個西萬家族的生存?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腦子裡頓時變成了一團亂麻。
查龍早把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在了眼裡,這正是他要達到的效果。他湊近
楚芸,拍拍她的肩膀,放緩了口氣道:「你看,我說看看再說嘛!
我聽說,當局正在醞釀調查頌韜假公濟私、公器私用,揮霍民脂民膏籠絡無
知愚民壟斷政壇的罪行。如果他不按通緝令自行到案,可能會缺席審判呢。」
查龍瞄了一眼楚芸越來越白的臉色,話裡有話地繼續說:「就連整個西萬家
族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就說前次掀起軒然大波的AS股權交易案吧,阿芸小
姐可能心裡最清楚了。還有最近是帝京項目,如此巨大又關系國計民生的項目,
卻要交到外國人手裡……
如果當局要追究下去的話,說不定哪天西萬府也會被搜查,西萬家的產業會
被查封……阿芸小姐,我勸你還是要三思啊!」
楚芸像傻了一樣,心亂如麻。剛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勇氣一下就跑的無
影無蹤。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掉個不停,坐在那裡不知所措、默默無語。
查龍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繼續往她的痛處戳:「真的到了那一步,與這些
相關的人員恐怕誰也脫不了干系。頌韜可以躲在國外不回來,但你們這些人可是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你就算是躲回娘家也會被人找出來送進監獄的!」
聽到他的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楚芸下意識地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捂嘴,
嗚嗚地哭得梨花帶雨。
查龍見火候差不多了,假惺惺地伸手撫摸著楚芸瀑布般的秀發,用充滿誘惑
的語調說:「所以,你還是不要走了,就留在我這裡。
別看這裡來過這麼多的女人,但只有你阿芸小姐才是我查龍心中真正的女神。
只要你答應我,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如果阿芸小姐想要出人頭地,也絕對沒有問題。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
有臉的人物,我捧紅過的明星數都數不過來。以阿芸小姐的資質,只要我一句話,
肯定大紅大紫。
如果阿芸小姐想和以前的生活一刀兩斷,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們改名換姓,
再去做個整容,管保誰也想不到ZX國最紅的明星就是當年西萬家的少奶奶…
…」
「不……你住口…你不要說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我不能一錯再
錯,就算為我腹中的孩子……」
「孩子……又是這個討厭的孩子!」查龍刷地拉下臉來:「我就不明白了,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怎麼就那麼喜歡被男人弄大了肚子生孩子?你想沒想
過,你挺著大肚子會有多丑?暴殄天物啊!」
楚芸淚流滿面,神經質地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拼命地搖頭,哭得上氣不接
下氣:「不……孩子……我的孩子……」
查龍哼了一聲,搖搖頭道:「怎麼,阿芸小姐想象不出來?我來幫幫你。」
說著他回手拉開牆邊的一個小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插進擺在
小櫃上的一台機器裡面,熟練地擺弄了幾下。
對面大屏幕上的新聞停了下來,轉換成了一個靜止的畫面。畫面中是一位警
服麗人,她面容俏麗沉靜,身材玲瓏有致,被一身合體的警服襯托的英氣逼人。
楚芸只顧哭的死去活來,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屏幕上的變化。查龍拍拍她的
肩頭,示意她抬頭。
楚芸微微抬起哭的紅腫的眼皮,一下就楞住了。屏幕上這個身影是如此的熟
悉,可她的腦子像鏽住了一樣,一時竟想不起她是誰了。
查龍看到楚芸迷迷瞪瞪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翹,隨手又換了一幅圖像。
好像一下從天堂到了地獄,碩大的屏幕中出現了與前一幅畫面天差地別的景
象。一個昏暗恐怖的場所,一個蓬頭垢面赤身裸體的女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跪
在兩摞磚上,雙手上舉與肩平齊,十指自然下垂,垂眼張口,一條紅嫩嫩的舌頭
耷拉在了出來。
楚芸的腦子嗡地響成一片。「曼楓」兩個字不知怎麼一下蹦了出來。她拼命
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駭人畫面。
「曼楓……真的是曼楓……真的是她……怎麼會是她……查龍竟然知道她的
下落!他到底是什麼人?」楚芸不禁毛骨悚然。
「怎麼樣,認識吧?」查龍笑嘻嘻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楚芸,隨手又換了一幅
圖像。
畫面中那個大肚子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雙手被銬在背後,伸長脖子,把
頭伸進兩條毛茸茸的男人大腿中間,她的嘴裡竟含著一條青筋畢露的碩大的肉棒。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早已知道曼楓落到了壞人的手裡,受到了殘暴的輪奸
和虐待。但真的面對這些觸目驚心是畫面,她的心還是一點點地碎了。她心裡明
白,這一切都是由自己而起。
大屏幕上的畫面又換了一幅:曼楓挺著碩大的肚子,背銬雙手,赤條條地岔
腿半仰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敞開的兩腿之間,一道隱約可見的拋物線
在空中劃過,指向遠處一支搖曳的蠟燭。
天啊,這是前些天在METRO的殘忍場面。原來這一切都和身旁的這個道
貌岸然的查龍有關。楚芸的心和身體一起難以抑制地戰栗起來。
查龍得意地端詳著楚芸呆若木雞的樣子,胸有成竹地說:「怎麼樣阿芸小姐,
認識吧?你看看,就算是一個天姿國色的大美人,要是大了肚子是多麼慘不忍睹!
我想,阿芸小姐一定不想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子吧!」
「不……我的孩子……」楚芸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捂住小腹,向一旁閃了閃身
子,像是在躲閃凶惡的魔鬼。
查龍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板著臉說:「好吧,阿芸小姐現在一定腦子很亂。
我不急,給你點時間,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希望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
不要執迷不悟哦。」
說著,他拉開小櫃的抽屜,拿出另外一個記憶卡。他點頭招呼一個候在門口
的西裝男過來,把手中的記憶卡交給他。然後朝楚芸努努嘴道:「你們送阿芸小
姐去休息,順便給她放點片子解悶。一定要照顧好她哦!」
西裝男接過記憶卡,恭恭敬敬地向查龍鞠了個躬,使個眼色召來一個同伴。
兩人一邊一個攙起哭的死去活來的楚芸出門去了。
查龍看著楚芸踉踉蹌蹌遠去的背影,淫笑著搖搖頭。他隨手關掉電視,拿起
手機,順手從餐桌上揀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
去。
對面過了一陣才有人接起,查龍大咧咧地開口道:「阿巽啊,好久沒招呼你
了,最近上手了什麼俏貨沒有啊?手癢癢了吧?」
…………………………
「當然,你大哥我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回是個極品的貨色,稱得上
國色天香,包你過目不忘。」
…………………………
「什麼?這麼不小心……你想哪裡去了,不是老哥我的種。所以嘛,一定要
拿掉,徹底斷了她的念想,也斷了她的後路。但人必須毫發無傷,我還留著有用
……就是嘛……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搞定。
…………………………
用什麼法子我不管,反正你是專業人士,有的是辦法。帶什麼人也全由你說
了算。但必須給我守口如瓶。這次的貨色可是非同小可,真正的名門閨秀。要是
不小心捅出婁子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七十八)
楚芸夾在兩個粗壯的男人中間,踉踉蹌蹌地出了餐廳的大門。她哭的昏昏沉
沉,渾身乏力,兩腿軟的幾乎抬不起來了。
她被那兩個男人幾乎是半拖半拽著向前挪動。轉過一個牆角,循著寬敞潔淨
的樓梯下了樓。
暈頭轉向的楚芸忽然一驚,意識到這是昨晚查龍帶著她走過的路。現在他們
去的方向應該是剛來時被關過的那個地下室。她心裡一陣打鼓:「難道他們要把
我帶回到那個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去?難道查龍要像對待曼楓那樣對付我了嗎?我
可怎麼辦啊?」
楚芸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身子扭了扭,卻無助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一毫
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撼不動那兩個大漢的四只鐵鉗般的大手。再說,她身上只穿
了一件寬松的睡袍,身子只是稍微扭動了兩下,衣襟就咧開了一條大縫,露出了
大片雪白的肌膚,引來了兩個男人貪婪的目光。
她不敢動了。她也知道,在這種地方自己的任何抵抗都是毫無意義的,只有
聽天由命了。她垂下頭,磕磕絆絆地任由兩個男人把自己架進了陰森恐怖的地下
室。
右手的男人伸手拉開了一扇沉重的房門,裡面一片黑暗。楚芸深深地吸了口
氣,恐懼地閉上眼睛,隨著兩個男人的步子踉踉蹌蹌地進了屋。
啪地一聲有人打開了燈,接著屋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聽到那沉重的聲
音,楚芸心裡緊張的直發抖,不知道下面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可奇怪的是,那
兩個男人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反而抓住她兩條胳膊的四只大手都松開了。
楚芸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她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
意外地發現,這並不是她最初被捆手鎖腳關押的那間空曠的黑屋。
這房間不大,雖然也很昏暗,但不像是間牢房,也沒有那麼冰冷恐怖。屋裡
的溫度宜人,楚芸只穿了睡袍也沒有感覺冷。房間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是靠牆擺
著一個寬大的沙發,沙發前一個茶幾。沙發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
一個西裝男指指沙發面無表情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老板吩咐,請您在
這裡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他會來接你。」
楚芸沒想明白他說的「休息好了」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他們手裡並沒
有繩子手銬一類嚇人的東西。她看出來了,他們並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想了
想,好像除了按他們說的去做,自己也沒有其他選擇。她裹緊睡袍,慢慢地轉過
身,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趕緊蜷縮起身子,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埋進了寬大柔
軟的沙發裡。
她緊張地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不知他們還要干什麼。她看到一個男人雙
手下垂,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沙發的一邊。另一個男人卻一言不發地向牆角走去。
她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四周不知從哪裡傳出一陣窸窸窣
窣的細小聲音。她心驚膽戰地四處張望,想弄清那聲音來自哪裡,卻發現面前巨
大的屏幕一下亮了起來。
楚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屏幕,但馬上就像見了鬼一樣驚得目瞪口
呆。
屏幕上出現了圖像,正在播放視頻。視頻的清晰度很高,堪稱專業水准,顯
然不是隨意抓拍的。視頻裡顯示的是一個昏暗的空間,裡面被粗大的鐵柵欄分割
開來。在鐵柵欄裡面一面髒兮兮的牆壁上,一個身穿警服的苗條女子雙手高舉,
被吊在牆上的一個黑乎乎鐵環上。
女子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好像無知無覺。瀑布般的黑發蓋住了她的臉。楚芸
的心一下緊縮了起來,因為她只看了一眼就已經認出來,這深陷魔窟的女警正是
和自己有千絲萬縷聯系的曼楓。
緊接著,她看到了一群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面相凶惡的黑大漢湧進了關押曼
楓的牢房。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黑大漢她有印象,就是前些天在METRO
總統套房裡帶人淫虐曼楓的那個家伙。看的出來,這黑大漢是這伙人的頭目。就
是說,是他帶人綁架了蔓楓。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他跟蔓
楓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屏幕上的畫面不斷變換,楚芸親眼看到這群窮凶極惡的惡魔肆無忌憚地把曼
楓剝的一絲不掛,然後一個挨一個無休無止地輪奸她。
楚芸看的心驚膽戰,忽然她心頭一震,她看出了一點端倪:「蔓楓是緝毒警,
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一定是毒販吧。」想到「毒販」兩個字,楚芸的心一下
沉到了底。
可蔓楓明明是調查與自己有關的AS股權轉讓案而神秘失蹤的,難道這些人
不是毒販?那他們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手段如此狠毒?楚芸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屏幕上的視頻還在不停地播放著,楚芸滿眼都是雪白、黝黑的肉體,耳朵裡
充滿了或粗野或淒慘的淫聲。這房間裡不知裝了什麼樣的音響,屏幕上那些不堪
入目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她的面前,令人心悸的聲音包圍著她,竟讓她有身臨其
境之感。「毒販」兩個字充滿了她的腦海裡,趕也趕不走。楚芸渾身發冷,蜷縮
起身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震的楚芸渾身發麻。她拼命靜下心來聽了聽,並沒有什
麼駭人的淫聲。她恐懼地抬眼去看屏幕,發現視頻中男人都不見了,只有曼楓赤
身裸體地繩捆索綁地坐在一張粗重的鐵椅子上,身體無助地來回扭動,臉上的表
情令人心碎。
楚芸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明明牢房裡一個男人也沒有,但蔓楓的表情為什麼
那麼痛不欲生?她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那時有時無令人難以
忍受的低沉的震動讓人感到怪異,而曼楓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正是隨之大起大落。
她實在看不出來他們在蔓楓身上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把她這樣一個訓練
有素的警界精英折磨的如此痛不欲生。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蔓
楓把被繩捆索綁的赤裸身體。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的目光偶然地瞟過蔓楓那兩條被捆死在椅子腿上的大腿,
柔軟的心髒好像突然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因為她發現在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中
間,有大股的液體正順著椅子的邊緣在向下流淌。
她真替蔓楓難過。她曾經是一個那麼優雅整潔的女人。現在被這樣赤條條地
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大概時間太長,實在憋不住了,竟然就這樣坐著就尿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該有多難堪啊!
可楚芸馬上就發現有什麼不對了,因為她悚然發現,曼楓屁股下面的鐵椅子
上慢慢淌出來的並不是清亮的尿液,竟然是米湯樣的漿液,而且不是嘩啦啦地流
下來,而是拉著長絲一縷一縷地淌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楚芸縮在沙發裡渾身哆嗦,她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不用猜她也明白了,蔓楓並不是憋不住尿了,那米湯樣的粘液是女人情不自禁時
下身分泌出來的體液。蔓楓的下身此時正在春水泛濫。
同樣作為女人,她實在不敢想象,一向堅忍的蔓楓正在經歷多麼殘忍的折磨
才會忍不住淌出這麼多令人難堪的齷齪東西,變成這樣一副不堪的樣子。
她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苦苦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
是要向她證明什麼,兩個精壯的漢子有說有笑地走進牢房,解開捆綁的繩索,把
軟的像灘泥一樣的曼楓赤條條地從鐵椅子上拖了起來。
楚芸忍不住瞟了一眼,頓時淚流滿面。在蔓楓不自然地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
大腿的中間,她心驚膽戰地看到,一條竟有小孩胳膊粗細的大塑膠棒從蔓楓紅腫
的肉穴中間被緩緩抽了出來,在慢慢離開蔓楓身體的同時,它還在不停不歇地來
回扭動,那低沉的嗡嗡聲震的人心發麻。果然,這整整一夜,她都是坐在這條不
時扭轉震動的電動假陽具上面。難怪她那樣痛不欲生。
緊接著,楚芸心膽俱裂地看到,曼楓被這群惡魔赤條條地捆綁在厚重的刑台
上,丑陋的刑具被強加在她身體最脆弱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上。在那個凶惡
的黑大漢的指揮下,強大的電流一次次沖擊著她柔弱的身體,讓她一次次昏死過
去。
最讓楚芸崩潰的是,在超越肉體生理極限的淫虐之下,蔓楓終於不得不低頭
服軟,自稱楓奴。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屈服在文叻的淫威之下自稱芸奴的情
景。自己所受到的淫虐和蔓楓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想起了也讓她禁不住渾身
發抖、淚流滿面。
可殘忍的畫面並沒有就此結束。楚芸緊接著就看到了讓她更加難以卒睹的一
幕:這時的曼楓顯然已經對那個黑大漢和他的嘍囉們俯首帖耳了。那是在一個奢
華的房間裡,蔓楓和另外一個妙齡女子雙手反銬赤條條地並排跪在兩個壯碩粗野
的男人胯下,服服帖帖地口含男人胯下丑陋的大肉棒,正在賣力地吸吮。
最讓人不解的是,她們做著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動作,不但沒有絲毫抗拒,
反而是爭先恐後。從她們急迫的神情和賣力的動作中,楚芸看的出來,蔓楓和那
個女人絕非被迫給男人口交,她們看起來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唯恐自己不如對
方賣力。
楚芸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伙綁匪究竟是怎麼給曼楓洗了腦,竟然可以
讓她這樣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不但放棄所有的抵抗,而且像最淫蕩的妓女一
樣心甘情願地做這種齷齪的勾當,而且還是一幅甘之如飴、唯恐落後他人的樣子。
楚芸真的是崩潰了。她自忖自己遠不如曼楓堅強。如果自己落到了曼楓那樣
的處境,會有多麼淒慘可想而知。
她現在只有暗自祈求,查龍不會像視頻裡的那個黑大漢那麼凶殘。她在心裡
悄悄安慰自己,自己和他也沒有什麼過節。他只不過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肉體…
…可是……楚芸心頭忽然一緊,查龍手裡竟然有這些視頻,那麼他和那個黑大漢
……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後面的情景,把楚芸帶到了十八層地獄,讓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屏幕中,她
眼睜睜地看到曼楓的肚子一點點大了起來。即使是挺著大肚子,即使俯首帖耳,
她也沒能逃脫慘無人道的淫虐。輪奸、口交、吊打、吞精,幾乎與她如影隨形,
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最讓楚芸難以直視的是,一絲不掛的曼楓日常所有的生活細節、就連大小便
都在高清攝像頭無時不在的監視之下。
他們甚至給她規定了固定的屈辱姿勢,就是岔開腿蹲在磚摞上,雙手或背銬
或平舉齊肩。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她胯下那些最羞於見人的排洩器官纖毫畢現。
當楚芸在大屏幕上看到熱騰騰的尿液從曼楓敞開的紅腫陰唇中間噴湧而出的
時候,她的心簡直都跳不動了。
最後,她看到了有幾分熟悉的畫面:曼楓挺著沉重的肚子在豪華房間內被成
群的男人羞辱、戲弄、淫虐。她知道,那就是在前幾天,在METRO大酒店。
當時,她也在場,就在隔壁房間。
看到這裡,楚芸蜷縮在沙發裡痛不欲生地閉上眼睛,大顆的淚珠撲簌簌落了
下來。她明白查龍為什麼讓她看這些視頻,也明白他讓她考慮什麼。
他的潛台詞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這就將是自己的下場。
短暫的沉寂之後,屏幕上的視頻又開始播放起來,這回是一個顯然經過剪輯
的版本,高潮迭起、畫面更加淫蕩,更加不堪入目。
楚芸縮在沙發裡哭成了淚人。自己該如何自處,該如何面對馬上就要降臨的
厄運?除了屈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選擇,沒有了退路。
外面隱約傳來了腳步聲,沉重而急促,還帶著幾分興奮。楚芸的心忽地提了
起來,該來的早晚要來的。
(七十九)
茵楠悶悶不樂地目送參加會議的各位要人陸續登車離開黨部大樓,她自己的
防彈車也開了過來,保鏢下車拉開了車門,請她上車。
她心事重重地上了車,車子開動起來她都沒有注意。楚芸的事像一塊大石頭
壓在她的心頭。前幾個月失蹤的曼楓還杳無音信,現在楚芸又神秘失蹤。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
楚芸的事只能算是家事,尤其在目前這種多事之秋,不可能指望別人,只能
靠自己的力量解決。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到現在仍是毫無頭緒,她簡直無從下
手。
忽然,手袋裡震動了一下。把茵楠從沉沉的思緒中拉出來。她伸手到手袋中
找出了手機。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她看了一眼屏幕,是三哥沙瓦。
茵楠有點奇怪,剛剛分手還沒有五分鐘,有什麼事情忘記交代了?難道又有
什麼變故?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司機和保鏢,輕輕地按下了接聽鍵。
話筒中傳來沙瓦略帶嘶啞的聲音:「茵楠,有點急事。你趕緊過來一下,我
在家裡等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茵楠收起電話,果斷地命令司機調轉方向,向沙瓦府邸的方向駛去。
車開進沙瓦府的大門,遠遠看到大廳裡燈火通明。茵楠下了車,對司機和保
鏢交代了兩句,讓他們給自己的丈夫帶話,今晚不回家,就住在沙瓦府裡了。明
天早上來這裡接她上班。
看著車子離開,茵楠轉身進了門。沙瓦果然也是剛剛到家,正在和夫人小聲
說著什麼。
茵楠向三嫂打過招呼,目光轉向沙瓦,詢問地看著他。
沙瓦表情嚴肅,只簡單地說了句:「書房裡談吧。」說完轉身向書房走去。
茵楠跟著沙瓦進了書房。一進門她略微一楞。屋裡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
坐在離門口最近位置的是克來。他面帶疲憊,表情沮喪地和茵楠簡單地打了
個招呼就默不作聲了。看到他,茵楠明白今天這個臨時碰頭的話題肯定是楚芸了。
克來的旁邊坐著沙紋。請沙紋的偵探所介入楚芸失蹤事件的調查是茵楠本人
的動議。她和沙紋之間自然是非常熟識。兩人點點頭沒有更多寒暄。
屋角沙發旁站著一位頭發略顯花白的長者,正在和沙瓦握手寒暄。茵楠看他
有點眼熟,卻又一下想不起是誰。
沙瓦和那位長者寒暄了兩句,轉身叫過茵楠,對她說:「差猜副總警監,記
得嗎?」
這一提醒,茵楠馬上想起來了。這位差猜是大哥頌韜的摯友,是他當年警校
的同學,並曾同赴美國深造。他也是曼徠和曼楓的父親蘇欽的得意門生,一直在
警界發展,目前是ZX國的副總警監。
差猜與頌韜過從甚密,是他在警界最信得過的高級官員。不過差猜在政治上
保持中立,非橙非紫,所以在ZX國翻雲覆雨的政治風浪中地位超然。
他今天沒有穿警服,難怪茵楠沒有一下認出他來。沙瓦一介紹,茵楠趕緊伸
手向他致意。
大家一起落座,竟然一時無話。今天的話題不言而喻,沙瓦掃視了一圈,向
差猜點點頭說:「楚芸失蹤已經兩天一夜了,到目前還毫無頭緒。聽說老兄帶來
了新消息?」
差猜嚴肅地點點頭說:「是的。你們要求調閱拉馬大廈監控錄像的要求還壓
在總警監那裡。據我所知,他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馬上批下來恐怕還有些難度。」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環顧在座的幾人繼續說:「不過,有些情況可以先非正
式的透露給你們。我們大家心照不宣,你們暫時不要向外界透露相關情況。」
見大家都點了頭,差猜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調出一
個視頻文件,開始播放。
所有的人都聚到電腦前,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上。畫面一出來,所有人的眼
睛都瞪大了。這正是拉馬診所走廊的監控錄像。
9:58分,三個人出現在VIP休息室的門口。一個壯漢和一個挺著大肚
子的孕婦一左一右把一個年輕女人夾在中間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仔細看去,那年輕女人一只胳膊搭在男人肩上,男人的一只手摟著她的腰。
她似乎沒有意識,低垂著頭,渾身軟軟的邁不開步子,被那個男人架著跌跌撞撞
地向前挪步。
克來眼尖,馬上指著那年輕女人叫了起來:「楚芸……肯定是楚芸……她怎
麼……」
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看著三個人的身影在畫面盡頭消失,鏡頭又切換到另
外一個畫面。是在電梯裡。
由於攝像頭是在頭頂,看不到三個人的面孔,但能看清中間那個女人搭在男
人肩頭的手臂軟軟的耷拉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在男人身上。
屋裡所有的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鏡頭切換到下一個場景,是昏暗的地下
停車場。由於攝像頭位置的關系,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那一男一女費力地把年輕女
人軟塌塌的身子塞進了一輛箱型車。那車子模樣怪異,所有的車窗都被嚴嚴實實
地遮掩起來。
眼看著車子開出了車庫,看看錄像上的時間,是10:08,前後整整10
分鐘。
看到這裡,屋裡的幾個人都緊緊地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克來則是咬緊牙關,
兩腮的肌肉鼓起兩個硬邦邦的疙瘩。
還是茵楠先打破了沉默:「看來真的不幸被我們猜中,楚芸確實是被人綁架
了。」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楚芸?她是個從來不問政治與世無爭的女人
啊!」克來忍不住叫出了聲。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差猜。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說:「WY警方正在調查這兩
個人,但目前還沒有結果。」
「怎麼會?監控都拍到了圖像,還有車牌,怎麼會找不到?他們是有意消極
怠工吧!」克來急的額頭青筋暴露。
差猜無奈地搖搖頭。沙瓦揮揮手打個圓場,目光轉向了沙紋。
沙紋用手撫摸著自己稀疏的頭發,輕聲慢語地說:「這個監控視頻和我們的
初步懷疑是吻合的,並提供了進一步確證的資料。我們早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這輛
奇怪的保姆車。
昨天監控資料被警方控制,不讓我們接觸,我們就設法調閱了出事時間段大
廈附近的其他監控視頻。當時就認為這輛車比較可疑。
我們一一調查了大樓裡的單位,沒有發現與這輛車有關聯的人或公司。也就
是說,找不到它來大樓的理由。
另外我們追溯了這個監控探頭以前兩周的錄像,沒有見到這輛車的蹤跡,也
就是說,它當天是第一次來這裡。至少在兩周內是第一次。
我們循著車牌的登記信息找到了這輛車的車主,是一家叫作『DR』的演藝
經紀人公司。但我們派人實地調查,在這家公司並沒有看到這輛車。
據DR公司的接待人員說,他們公司有8輛同型號的保姆車,供不同的藝人
使用,平時都不會停在公司。他們答應核實相關信息並給我們消息。但到目前為
止,我們還沒有收到他們的任何消息。
我們當時就考慮了有人蓄意作案的可能性,所以調閱了與西萬家族有關的各
個地址的監控資料,包括首相府、沙瓦府邸、文沙和茵楠的寓所以及主要的企業
總部等。
在別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異常,只有在這裡,也就是沙瓦府邸,我們發現了這
輛奇特的保姆車的蹤跡。
簡單地說,從出事前5天前它就開始在這附近出現,而且是天天出現,好像
是在監視什麼人。直到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它了。
據此,我們推測,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綁架行動,至於目標就是鎖定楚芸還
是沙瓦府裡的其他人甚至任何人,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都還是個迷。「
「是啊……」沙瓦接過話頭:「如果是綁票,應該接到勒索電話,但到現在
都快48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事情又發生在軍人發動政變這麼一個敏感
的時刻,實在讓人不能不多想啊……」
克來忍不住了:「有車牌有錄像,怎麼會找不到人呢?警局不管我們自己還
不能找嗎?」
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這樣吧,我們順著已有的線索查下去。」
沙紋點點頭,略一沉吟後開口道:「差猜先生,監控資料可否給我復制一份?」
差猜思索了一下,搖搖頭:「不行。沒有總局的批准,我不能把這個資料留
給任何人。不過,你感興趣的畫面可以給你截屏。當然截屏圖像也不能用在公開
正式場合,直到你們從正式渠道拿到視頻資料。」
沙紋干脆地點點頭說:「沒問題,就這麼辦。我馬上就著手追查這輛車和這
兩個人。」
沙瓦思索著對茵楠和克來說:「明天一早,你們再去警局,繼續給他們施加
壓力。另外,在所有重要的報紙上登尋人廣告,懸重賞征求有關車和人的線索。」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差猜卻若有所思地手撫額頭嘆息不止。沙瓦看了看問:
「老兄,你看這樣安排如何?還有什麼見教嗎?」
差猜搖搖頭說:「這些安排都沒有問題。說起楚芸失蹤,讓我想起幾個月前
同樣神秘失蹤的曼楓。」
提起曼楓,屋中的氣氛一下又凝滯起來。是啊,曼楓已經幾個月杳無音信,
難道楚芸又會重蹈她的覆轍嗎?
茵楠卻似乎從差猜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端倪。她輕聲問:「老前輩,是不是
有什麼新線索?」
差猜搖搖頭說:「警局內部都正式結案了,哪有什麼新線索。不過,最近有
件事有些蹊蹺,似乎與蔓楓的失蹤有些關系。」
「什麼事情?」屋裡的幾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差猜眼神暗淡下來,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線索。有警局
的線人反映,近來色情視頻市場上有個片子異常火爆,打的噱頭就是警花受虐。
據說非常搶手,比別的片子價格高一倍,竟然都賣脫銷了。
我耳聞這個消息就有個不祥的預感,托人搞來這個片子看了一下。唉……「
「怎麼,難道是曼楓?」茵楠搶先問道。
差猜長長地出了口氣道:「片中的女主角確實是女警裝束,但臉打了馬賽克,
無法直接辨認身份。
不過,我是從小看著曼楓長大的,她來WY警局以後又三天兩頭泡在我那裡。
我對她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我的直覺……「差猜無力地閉上眼睛,痛苦地搖
搖頭。
屋中又陷入了難言的沉寂。還是茵楠打破了沉默:「那您認為是什麼人干的
呢?」
差猜嗓音嘶啞地說:「毒販,肯定是販毒集團。我看那個片子裡根本不是在
演戲,是真實的場景。都是毒販報復落在他們手裡的緝毒人員的典型手段。」
克來關心地小聲問:「可不可以找到這個片子,仔細研究一下?」
差猜苦笑著說:「花錢肯定能買的到。但我勸你不要去找,你看不下去的,
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看了不到10分鐘就不行了。」
說著,他動了動手指,從電腦中調出一個文件打開,是一張視頻截圖。
大家聚攏過來一看,立刻都目瞪口呆。茵楠更是急忙捂住嘴把眼睛轉到了一
邊。
圖像中,在昏暗的環境裡,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反銬雙手仰面躺在粗礪
的水泥地上。她兩腿大大地岔開,露出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性器官。一個同
樣赤身裸體的粗壯男人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往女人的胯下頂進去。
一道雪亮的光柱從高處照下來,把男女性器交接的位置照得纖毫畢現。而男
女主角的臉卻都被細小的方格覆蓋的面目全非。
差猜啪地關閉了圖像,一邊收起電腦一邊說:「這個事情在我這裡不算完。
我一向把曼楓看作自己的小妹妹,我一定要解開她身上的這個謎團。好啦,多事
之秋,我們現在先集中力量把楚芸的下落搞清楚吧,這是當務之急。」
收拾完畢,差猜和沙瓦、茵楠等握手告別,然後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
和我一起走吧!外面已經開始宵禁,你單獨走可能不方便。」
沙紋點點頭,和差猜一同出了沙瓦府,登車而去。
(八十)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楚芸的心也砰砰跳的越來越快。明知道自己在劫
難逃,馬上要降臨的將是什麼樣的厄運,她卻一無所知。
門一開,果然是查龍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一個戴
眼睛文縐縐的樣子,另外一個卻是五大三粗、粗野凶狠的模樣。
楚芸緊張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發現只有他們三人,手裡也沒有視頻裡面看
到的那些手銬、鎖鏈、繩索、刑具等恐怖的東西,只是那粗壯男提了一只看似醫
生行醫用的大皮包,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地緩和了一點。
查龍急步跨進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意瞟了一眼屏幕上仍在不停閃過
的暴虐鏡頭,俯身轉向蜷縮在沙發一角垂著頭瑟瑟發抖的楚芸,笑嘻嘻地問道:
「怎麼樣,阿芸小姐,考慮好了吧?」
楚芸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體又縮緊了一點,兩只小手緊緊抓住睡袍的衣襟,
好像這樣感覺更安全一些。雖然沒有抬頭,她也感覺到了查龍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這讓她想起了視頻中蔓楓的慘狀,嚇得趕緊胡亂點了點頭。
「哈哈,想明白就好。我就知道,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一定不會不知道
好歹。這麼說,你不急著回家了?」
楚芸此時的注意力全在跟著查龍進來的這兩個陌生人身上。他們一進屋就站
到了沙發後面,兩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盯著楚芸上下打量。
楚芸的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緊張地揣摩這兩個是什麼人:「他們看來不像
是查龍的手下。不會是人販子吧?有傳聞WY的黑社會販賣人口,要真是這樣,
我可就萬劫不復了……」
楚芸緊張的雙手瑟瑟發抖,根本沒有聽清查龍在和她說什麼。見查龍湊到耳
邊不依不饒地追問,一下慌了神,慌亂地點著頭:「是,是……」
「哈哈,那就好。不過阿芸小姐請放心,我們都是有身份的文明人,不會為
難你的。不過是仰慕阿芸小姐的芳名,為阿芸小姐的安全考慮,留阿芸小姐在這
裡玩兩天,散散心……」
查龍眉開眼笑地搓搓手接著說:「我說過的話算數,阿芸小姐只要在這裡,
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我包你玩的開心!」
說著他朝沙發後面招招手道:「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
阿巽,這位是他的助手……啊…不…是他的搭檔,叫什麼…哦…宏贍……對,宏
贍。
他們二位對阿芸小姐慕名已久,聽說阿芸小姐今天在我這裡,一定要過來會
一會……」
楚芸心裡對這兩個人的身份一直放心不下,聽查龍說的這麼無恥露骨,厭惡
地暗忖:「全都是鬼話。我一向深居簡出,從不拋頭露面,又不是什麼歌星藝人,
怎麼會有這麼兩個莫名其妙的人慕名已久。但看樣子他們和查龍的關系很不一般,
他們到底要干什麼呢?」
查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伸手攬住她的身體,把她拉起來摟在自己懷中,
一邊招呼阿巽和宏贍一邊對楚芸說:「阿芸不要擔心,幾個朋友坐一坐、玩一玩
而已。」說著,一只大手就往楚芸睡袍裡面鑽。
楚芸不知所措地抓住那只肆無忌憚的大手,不讓他摸進來。雖說自己的身體
已經被他強暴了,再沒有什麼貞操可言,但現在畢竟當著這麼多的人,這個混蛋
未免也太放肆了。
阿巽和宏贍絲毫不見外地轉到前面,各自在一張沙發上坐下。那個形影不離
的碩大的黑皮包就放在了沙發的旁邊。
楚芸的心裡此時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查龍究竟要干什麼:
「他先讓我看他們折磨曼楓的視頻,現在又當著陌生人的面輕薄我,究竟是什麼
意思呢?」
突然一個可怕的字眼出現在她的腦海:賣淫。
「天啊,他們簡直太無恥了!」楚芸的心在滴血。雖然她確實被脅迫做過這
齷齪的勾當,而且不止一次。但那畢竟是避人耳目,見不得人的丑事。現在當著
這麼多的人他就要強行非禮,還要自己乖乖就范,楚芸真是欲哭無淚。
查龍的一只大手仍然恬不知恥地在楚芸的睡袍裡面和她的兩只小手較勁,另
外一只大手卻朝後面揮了揮道:「給我們拿點喝的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好像早就准備好了似的,兩個西裝男一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
過來,把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在茶幾上擺了一片: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杜松
子酒、蘇打水……
阿巽熟門熟路地拿起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倒了兩杯,一杯拿在自己手裡,一
杯遞到了楚芸的眼前:「阿芸小姐,久聞芳名,今天有幸相見,請不要拒絕我哦!」
正被查龍糾纏得無可奈何的楚芸羞怯地抬起頭來,看到舉在自己面前的琥珀
色液體,再看看那修長白皙、修剪得體的手指,心中不知怎麼忽然湧起一絲勇氣。
她雙手緊緊抓住查龍不老實的大手,竭力壓抑住胸中的恐懼,怯生生地對阿
巽說:「阿…巽…先生,我身體……不方便……不可以喝酒,請你不要怪罪啊。」
「哈哈,正好!這下你可找對人了!」查龍不知為什麼怪笑了起來,伸進楚
芸睡袍裡的手也抽了出來。
楚芸嚇了一跳,雙手抱在腹前,緊緊抓住衣襟,奇怪地看著表情誇張的查龍。
查龍指指阿巽說:「我差點忘記了,介紹一下,阿巽是醫生,婦科醫生,你
正好讓他看看,給你點建議。」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笑
眯眯坐在一旁的阿巽。
楚芸看清楚了,那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她一下慌了,預感到不好:「查龍
居然弄來個婦科醫生,他要干什麼?」
果然,阿巽只簡單掃了一眼報告,抬頭對臉羞的通紅的楚芸說:「阿芸小姐,
這只是尿檢和驗血報告。從報告上看,你確實懷孕了。不過你當時做過指檢嗎?」
楚芸的心中慌的像揣了只小兔子:「天啊,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在這
裡……簡直太荒唐了!」
那個斯文有禮看似人畜無害的阿巽卻面帶微笑向楚芸跟前湊了湊道:「阿芸
啊,你可能不知道,指檢是確認妊娠和胎兒狀況的最基本、最可靠的手段。為了
你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還是做一下為好。」
「不……不…啊…好好……我做,我回去之後馬上到拉馬醫生那裡去做…
…」楚芸語無倫次,幾乎要哭出聲了。
阿巽依然笑眯眯地搖搖頭,用和藹可親的語氣說:「沒有必要那麼復雜,很
簡單的。我就是專科醫生,有執照的。就在這裡我可以幫你查一查,很快的,沒
有任何危險。」
「不……我不要!」楚芸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來干什麼的了。這回她真的
感覺到切身的危險。
可這時候哪裡還由的了她?查龍粗壯的胳膊緊緊攬住楚芸的柳腰,她的身子
被緊緊箍住,根本動彈不得,只有兩條腿來回亂蹬亂踹。
她一面拼命地掙扎一面哭叫:「不要……不要啊……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了……放開我啊……不要動我的孩子……」
哭叫中她忽然感覺到身下轟隆隆隱隱的震動,屁股下面的沙發竟然移動了起
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龐大的沙發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張平展展的大床。
查龍一回手,輕而易舉地把楚芸按在了床上。楚芸知道大難臨頭,胡亂地扭
臀蹬腿,拼命掙扎。一直坐在一旁的宏贍騰地站了起來,一手一只抓住了楚芸的
腳腕,按在了床上。
查龍按住楚芸的肩頭,輕輕擺了擺頭,阿巽會意,上前一步,抓住楚芸睡袍
的領子,順勢往下一拽就剝了下來。
楚芸一下幾乎被人剝的精光,嚇的渾身發抖,歇斯底裡地大叫著死命掙動四
肢。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頭朝屋裡的四個保鏢道:「都過來幫忙!」
四個西裝男得到命令,一個個興奮的眉開眼笑,忙不迭地沖了過來。兩個人
分別按住楚芸的雙手,一人按住她的頭。另外一個轉到後面,從宏贍的手裡接過
了楚芸的一條腿。
查龍騰出了手,轉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抓住她身上最後遮羞的那條小小的褲
衩,慢慢地剝了下來。
楚芸的四肢都被人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被人剝得一絲不
掛,自己卻束手無策,又急又羞,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查龍將剝下來的帶著楚芸體溫的褲衩扔在地上,朝宏贍使了個顏色。那家伙
和另外那個西裝男會意,用力向外一扳。楚芸雙腿大開,將女人最隱秘最羞於見
人的器官完全裸露在這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查龍啪地打開一個開關,接著又搖動一只手柄。一束雪白的強光從屋頂不知
什麼地方灑下來,慢慢地移動著,聚焦在楚芸無遮無掩的胯下,將兩條雪白的大
腿盡頭那無限春色照的纖毫畢現。
楚芸哭的死去活來、淚眼朦朧,卻也發現了那條耀眼的光柱。當她意識到那
光柱照射的位置時,急得大哭大叫:「不……不要照……不要看啊……你們放開
我……」
滿屋的男人沒有人理會她的哭叫,都把目光聚集在楚芸被照得一清二楚的下
身,一個個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只有阿巽見多識廣,滿不在乎,慢條斯理地打開放在沙發旁的大皮包,向外
掏著什麼東西。
楚芸拼命掙扎了半天,弄得滿頭大汗,卻完全無濟於事。她忽然四肢軟了下
來,頭轉向查龍淚盈盈地哀求道:「我答應作你的女人。求求你,讓他們離開吧,
不要讓他們看啊!」
查龍嘿嘿一笑:「作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話哦。你這麼不乖,當心弄傷自己
呢!」
楚芸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哭著哀求:「聽話……我保證聽話……我乖
乖的不亂動,你讓他們走開啊……」
查龍得意地點點頭,對那幾個西裝男道:「好啦,你們都出去吧!女人檢查
身體有什麼好看的,阿芸小姐都害羞了。」
那幾個西裝男聽了查龍的命令,都唯唯諾諾地松開了手,怏怏地退出了門外。
屋門關嚴,查龍坐到楚芸的旁邊,手撫她汗漬的臉蛋說:「這下可以了吧?
腿打開,讓阿巽醫生給你看看。別害怕,女人都要有這一天的。」
想起屋外那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楚芸不敢造次,乖乖地屈起腿,向兩邊分
開。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笑意,得寸進尺地伸手握住楚芸一只白皙豐滿的乳
房,得意洋洋地說:「這就對了。早這麼聽話,何必弄得大家這麼緊張呢。」
楚芸緊閉雙眼平躺在床上,雪白的身體微微戰栗。她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
「就這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今生今世還會有出頭之日嗎?」想到腹中剛剛
成型的胎兒,她不禁悲從中來,再一次嗚嗚地哭成了淚人。
忽然下身傳來一陣冰涼滑膩的感覺,有什麼滑溜溜的液體被涂抹在她的陰道
口。楚芸心頭發緊,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忽然又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西裝男,
反而把已經張開的雙腿又向外掰了掰。
阿巽此時正俯身在楚芸張開的兩腿之間,兩只金魚眼正緊盯著在強光照射下
一覽無余的滿園春色。他手裡拿著一只精致的塑膠瓶,把裡面清亮亮的粘稠液體
擠壓在紅嫩誘人的花瓣和蜜穴口上。
接著兩只修長白皙的手指跟了上去,壓住軟塌塌的肉唇輕柔地揉搓起來。他
的目光轉向平躺在面前的白花花的裸體,對那充滿恐懼的戰栗似乎早已見多不怪。
揉弄了一會兒,他手上悄悄地增加了力道,並且慢慢向蜜穴裡面移動。他觀
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拿起塑膠瓶向被他揉弄得微微張開的蜜穴口裡面淋了點粘
稠液體,手指也隨之跟了進去,在蜜穴口的內側揉弄了起來。
楚芸輕輕地哼了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阿巽對她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轉向她說:「不要動,我這是做些准備,用
一點潤滑劑,以免弄傷你,馬上就好了。」
說著話,他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邊揉搓還一邊猥褻地對查龍說:
「老兄你好福氣啊!不瞞你說,我阿巽見過的女性生殖器快四位數了,不過阿芸
小姐這樣完美的名器可是頭次見,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啊,拍下來可以直接上教科
書的哦!」
楚芸聽他說的如此露骨不堪,羞的緊閉雙眼,恨不得把耳朵塞起來。可她忽
然覺得不對勁。他說是要給自己檢查,可只管在自己的下身揉來搓去,還弄上那
些粘糊糊的可疑東西。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對他的揉搓正在起某種反應,
她自己似乎都聽到了汩汩的可疑聲音。
正當楚芸在驚懼當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阿巽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他朝查
龍亮出自己粘糊糊的手指曖昧地一笑,伸出另一只手從宏贍手裡接過一只亮閃閃
的鴨嘴鉗。
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就插進了自己的陰道。那東西一直
插了很深才停了下來,接著就一點點向外撐開。
楚芸不舒服地挪動了兩下屁股,卻馬上被一只大手按住。阿巽認真地對她說:
「別亂動阿芸,小心傷到你。不要害怕,馬上就好。」
說話間,楚芸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撐大了幾倍,似乎要被那冰冷的金屬物
撐破了。她擔心地偷偷抬了抬眼皮,發現阿巽正趴在自己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
聚精會神地觀察著什麼。
他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面小鏡子,他一面看一面調整小鏡子的角度,
把屋頂射下來的強光反射到自己兩條大腿的盡頭。
她意識到他在看什麼,頓時羞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很久,查龍也擠過來,把眼睛湊了上去。阿巽指手畫
腳地低聲向他解釋著什麼,查龍臉上漸漸露出忘乎所以的笑容。
阿巽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陣,伸出一只手,把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順
著鴨嘴鉗的開口伸了進去。
他在裡面摸索了一陣,觀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才慢慢地抽出手指。一面緩
緩地閉合鴨嘴鉗的開口一面對楚芸說:
「恭喜阿芸小姐,一切正常,胎兒很健康。從發育情況看,受孕時間應該在
一周左右。」
感覺到那硬邦邦的金屬物一點點收縮,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地抽出來,楚芸
的心情也跟著漸漸趨於平靜。聽阿巽這麼說,她安心了一些。檢查做完了,這難
堪的一幕也該結束了吧。
果然,阿巽放下鴨嘴鉗,從一只特制的容器中拿出一些濕漉漉的棉紙,細心
地擦拭楚芸下身那些黏滑的液體。
楚芸在心裡不停地祈禱:快完了,他馬上就要完了。她寧肯在床上被查龍強
暴也不願這樣被人像玩具一樣肆意玩弄。
誰知,阿巽好像擦起來沒完沒了,一邊擦還一邊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
「阿芸,我告訴你,懷孕生產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尤其是頭胎。一
定要學會保養自己。保養的好,生完孩子,美女還是美女,名器還是名器。要是
保養不好,就什麼都毀了。
我見的多了,不介意向你傳授一點經驗。誰讓你是查龍老板的女人呢!
哦,對了,剛好我現在沒事,順手幫你按摩按摩,你看怎麼樣呢?」
楚芸大驚,沒想到這家伙這麼無恥,把自己這麼擺弄了一通還沒有完,還要
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她幾乎脫口而出,讓這個無恥的家伙滾蛋。可一睜眼就看
到查龍正淫笑著注視著自己,剛剛聚集起來的勇氣馬上就煙消雲散了。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示意宏贍從皮包裡拿出一支牙膏狀的東西,從裡面擠
出一段暗黃色的膏體,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細心地涂在楚芸下身那些敏感的器官
上。
他從柔弱的花瓣涂到微張的蜜穴口,甚至連小小的菊門都沒有放過。把楚芸
的胯間涂的油亮油亮的。
楚芸不知他要干什麼,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阿巽卻用手指指著微微收縮的
菊門朝查龍曖昧地一笑。
他一邊涂抹一邊繼續他的說教:「大家都說孕婦要謹慎行房,其實呢,他們
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性交對於保持孕婦生殖器官的健康,尤其是對將來的分娩
有益無害。
尤其是受孕早期,很多人都擔心影響胎兒發育。其實恰恰是懷孕早期的性行
為對胎兒發育有大有助益,因為這可以刺激母親大量分泌荷爾蒙,形成有益胎兒
成長的環境。要知道,有相當多的女人只有在懷孕時才有性高潮的體驗呢。
哦,對了,阿芸啊,你和丈夫每周行房幾次啊?有過那種欲死欲仙的高潮嗎?」
楚芸簡直無法想象,這個所謂的醫生怎麼會問出如此無禮的問題。她實在不
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
不過阿巽好像並沒有指望聽到她的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隔天一次最好,
每天一次也沒有問題。如果以前沒有體驗過真正的高潮,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哦!
不過懷孕期間的性交有些問題須要特別注意,主要是行房時的姿勢,弄不好
也許會有危險呢!」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悄悄地在楚芸的下身揉搓了起來,而且一下就深入了楚芸
胯下的蜜洞,把那神秘的軟膏也弄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放肆地攪弄不止。
楚芸感覺下腹一陣發緊,並伴有隱隱約約的痛感,慌忙說道:「阿巽醫生
……」
「不要說話,我在教你!」阿巽忽然繃起臉呵斥道。說著,手上加了把勁,
一下下在楚芸的蜜洞裡面抽弄了起來,嘴裡卻還在滔滔不絕:
「孕期行房的秘訣是不要心急,深淺都沒有關系,但不能急於求成。你看,
要像這樣,先淺淺地抽插,有了反應再逐步深入。對,就像這個樣子……」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在楚芸的蜜洞裡面不停擺弄。
楚芸聽他越說越露骨,頓覺大事不好。正要掙扎,卻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下
面湧了上來。她下意識地想夾緊大腿。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阿巽的
「按摩」起了反應。正不知如何是好,腹部一陣抽搐讓她幾乎叫出聲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哀哀地懇求他:「阿巽醫生……我好了……請放我起來吧
……」
誰知阿巽卻曖昧地一笑道:「阿芸小姐,我是醫生,你不要不好意思。也許
我沒有說清楚,不如這樣,我們來個現場示范怎麼樣?」
第81章
楚芸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試圖起身躲避。誰知卻被查龍一把按住:
「阿芸小姐,躲什麼?就讓阿巽醫生示范一下嘛,他是名醫,有錢也未必能請到
的哦!我也正想向他請教呢。」
阿巽也乘機上前一步,單腿跪在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一手摟住她一條大腿
向上一抬,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楚芸一下被嚇傻了,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正人君子的斯文醫生居然會霸王硬上
弓。她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查龍千方百計把自己擄來,又用蔓楓的錄像嚇唬自
己,強迫自己就范,作他的女人。可他現在卻又放任他的朋友強暴自己,他到底
要干什麼?
可阿巽哪裡容她多想。就在她一愣神的時間,他已經褪下了褲子,露出一條
雄赳赳的大肉棒。
楚芸好像突然醒過夢來,嚇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向查龍求告:「查龍先
生……不…不要啊…我不要學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站在一邊的查龍嘿嘿一笑,馬上又板起臉道:「阿芸,我警告你哦,不要亂
動,否則我要你好看!」
查龍這一句話立刻讓楚芸想起視頻中蔓楓那悲慘的遭遇,想到門外那些如狼
似虎的壯漢。她不由得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阿巽見狀頓時來了勁頭。他托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放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
上,得意洋洋地說:「阿芸小姐看好,就是這個樣子,一定不要急,慢慢地插進
去……」
說著,滾燙暴脹的大肉棒對准楚芸濕漉漉的蜜穴徐徐地推了進去。
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卻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
身體被這個貌似正經的下三濫肆意玩弄。
阿巽的肉棒推進半截就停住了,他一邊耐心地小幅摩擦一邊喋喋不休:「看
到沒,就這樣,慢慢來,不要急。等到裡面濕潤了才可以推到深處去……」
楚芸被他弄的簡直無地自容,雙手捂住臉,淚濕面龐。
阿巽抽動了一陣,見楚芸的蜜穴中已是春水暗湧,並沒有馬上長驅直入,卻
把濕了半截的肉棒抽了出來,拿起放在一邊的油膏擠出一坨,抹在濕漉漉的蜜洞
口,然後又把暴脹的肉棒推了進去。
這次他不慌不忙地捅到了底,一面在繃的緊緊的洞壁上來回摩擦一面得意洋
洋地說:「你看,進這麼深也是沒有問題的,完全可以放心享受。」
說著,他的動作幅度漸漸大了起來,粗硬的肉棒開始在楚芸敏感的身體裡毫
無顧忌地大進大出,發出汩汩的淫聲。
楚芸的身體悄悄起了變化,只覺得這恐怖的肉棒像一條毒蛇,把一股地獄之
火帶進了自己的身體。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這股邪火越燒越旺,燒得她面色緋
紅,春意暗湧,下腹一陣陣地抽搐。不知不覺間,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配合
著阿巽的抽插活動了起來,呻吟聲中也慢慢露出了一絲淫靡。
查龍看著楚芸漸漸松開的雙手,看到她略帶桃紅的兩腮,詭秘地笑了。
楚芸在朦朧中感覺到阿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胯下的抽插也越來越急促,而
且能夠隱隱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面暗中的搏動。她忽然意識到了危
險,剛要喊叫,卻見他屁股一抬,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撲地落在了楚芸雪白的肚皮上,輕輕搏動了兩下,呼地
吐出了大股乳白色濃稠的白漿,糊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馬上就把目光移開了。胃裡隨之湧起一陣惡心,她干
嘔了兩聲,差點吐了出來。
阿巽長長出了口氣,心滿意足地轉向查龍道:「太美了,查龍先生,真是好
福氣啊,像阿芸小姐這樣的極品美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說完他又轉向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癱軟在那裡的楚芸,伸出一根手指,在楚
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挑起一坨黏漿,舉到她的眼前說:「阿芸小姐,不要小看這個,
可以吃的哦,營養非常高,女人可以用它養顏,胎兒可以用它康體,你不妨試試
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急忙把臉轉向一邊,啊……啊……地干嘔起來。
阿巽見慣不怪地搖搖頭,從一個精致的盒子裡抽出一條特制的消毒紙巾,俯
下身,開始仔細地擦拭楚芸春水泛濫的下身。
他細細地擦淨了略微紅腫的肉唇,擦淨了粘糊糊的蜜穴口,換了張紙巾,把
粘的一塌糊涂的芳草地也清理干淨。然後他又換了一張紙巾,細細擦拭兩腿白嫩
大腿的內側。
當紙巾似乎不經意地掃過楚芸的後庭的時候,那精致小巧的菊門不由自主地
悄悄地抽動了一下。阿巽詭秘地一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楚芸說:
「哦,差點忘記了,過些日子阿芸小姐的肚子大起來之後,如果感覺不方便,這
裡也可以做的哦。」說著用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她的菊門。
楚芸像被蠍子蜇了一樣,身子猛地抽緊,緊張地大叫:「不行……絕對不行
……不要碰那裡…我害怕…查龍先生,求求你讓他放過我吧……」
查龍笑嘻嘻地站在一邊,看著幾乎急瘋了的楚芸一言不發,阿巽卻一手輕揉
楚芸的後庭一手按住她渾圓的肩頭,淫笑著說:「不要緊張,不要害怕,阿芸小
姐,你肯定沒有試過,你試過一次我包你還想下一次……怎麼樣,我們來試試看?」
「不……不……我不要……不要試……查龍先生……看在我肚子裡孩子的份
上,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誰知查龍聽到楚芸的哀求,不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反倒刷地把臉拉
了下來。他把頭伸到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緊張得不時抽
搐的菊門道:「看你這小屁眼,我猜阿芸小姐這樣的名門閨秀一定沒有試過這個
好玩的游戲。我勸你還是試一試。不試你怎麼知道有多好玩呢!」
說著抬起頭朝站在一旁的宏贍點點頭。
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宏贍得到號令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麻利地跳
到床上,倒下身子,從背後摟住了楚芸潮熱的身子。
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碰到一起,楚芸像被火燙到一樣閃身躲避,卻被宏贍那兩
條像鐵柱一樣粗壯的胳膊緊緊摟住,動也動不得,逃也逃不掉。
楚芸像瘋了一樣扭動身體,試圖逃脫。她一扭臉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大屏幕,
那裡仍然無休無止地播放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圖像。楚芸的目光剛一接觸到屏
幕,立刻像被電擊一樣僵住了。
屏幕上,赤身裸體的蔓楓正反剪雙手跪在地上,岔開雙腿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個彪形大漢裸露著全身緊繃繃的肌肉,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在她岔開的雙腿
中間瘋狂地抽插。
鏡頭恰好慢慢拉到近景,高清晰度的圖像清清楚楚地顯示出,那搟面杖一樣
粗硬的大肉棒插入的正是蔓楓那緊窄的菊門。
蔓楓淒慘的呻吟震撼著楚芸脆弱的心。「天啊,原來他們就是這樣糟蹋女人
的……」楚芸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意識到,蔓楓的厄運正在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她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與楚芸肌膚相接的宏贍清楚地感覺到懷中這具熱乎乎的裸體的掙扎減弱了下
來。他乘機扒開楚芸白花花的臀肉,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對准了後庭中心那個圓圓
的洞穴捅了進去。
「哎呀……疼……疼死啦……停…停下來啊…我要死了……」楚芸不顧一切
地哀號著,但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宏贍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吃力地向前推進著粗大的肉棒。楚芸的身體抖的
像篩糠,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她緊繃繃的菊門,緩緩地向前推進。
阿巽看到宏贍吃力的樣子,順手把那管軟膏遞給他:「阿芸小姐是第一次,
會有點疼的,用點潤滑劑,要懂得憐香惜玉哦!」
宏贍憨憨地一笑,抽出肉棒,擠出一大坨黃色的軟膏,全部捅進楚芸張開著
小口的菊門,又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面涂了薄薄的一層。然後一挺腰,再次把
直挺挺的肉棒捅進了楚芸的後庭。
「哎呦……不行啊……」楚芸一聲長長的哀號,這次大肉棒長驅直入,隨著
宏贍沉重的屁股有節奏的聳動,緩緩地插入了緊窄深邃的洞穴,不一會兒就吞沒
了大半。
宏贍稍稍喘了口氣,開始小幅抽動起來。楚芸的反應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她只覺得剛才蜜穴中的那股邪火竄到了後庭深處,正在愈燃愈烈,四處亂竄,燒
的她渾身燥熱,意識越來越模糊。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平展展的大床又慢慢變回了沙發的樣子。宏贍一邊耐心
地在楚芸的後庭中小幅抽插,一邊悄悄地直起腰,靠在了沙發背上。
楚芸仍然背靠宏贍的胸膛被他摟在懷裡,兩條大腿被他的雙手強行分開,黏
濕的下身向外袒露著。活像一個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
她實際上是坐在了宏贍的大腿上,那條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菊門裡。
由於她自己身體的重量,那小小的菊們已經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只是在
他顛動抽插時才不時露出又粗又黑的根部。
查龍見楚芸歇斯底裡的哀號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呻吟,人也變得迷迷糊糊。他
和阿巽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跨步到楚芸的面前,一手握住她胸前顫動不止的
乳峰,一手伸到下面撥弄了兩下她敞開的胯間軟塌塌粘糊糊的肉唇,淫笑著對她
說:
「阿芸啊,還有一個更刺激的游戲,叫作人肉三明治,好玩極了。不過你這
樣的名門閨秀一定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索性咱們就一起玩一玩吧!」
說完,見楚芸仍然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朝阿巽看了一眼,
阿巽會意地從皮包裡又拿出一支軟膏,遞給了查龍。
查龍用力一擠,竟擠空了半管。一大坨乳黃色的軟膏落在他的手上。他伸手
把這神秘的膏體全部塞進了楚芸水淋淋的蜜洞,然後解開褲子,挺起自己碩大的
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了滑膩濕潤的肉穴。
楚芸感覺自己的後庭被脹的滿滿的,那股炙熱的邪火四處游蕩,燒的她渾身
冒汗,卻無從發洩。只有菊門裡面那有規律的小幅抽動給了她一點撫慰。她現在
真的不討厭那個插在自己後庭的大家伙了,甚至還有點擔心它會忽然消失。難怪
阿巽說試過一次還會想下次。
忽然一股涼絲絲的東西湧進了她的蜜穴,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
條火熱的肉棒就跟著插了進來。她的身體馬上就被撐的緊繃了起來。
「天啊,怎麼前面又進來一條,而且越插越深,這是怎麼回事啊?」
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撐爆了。她一下驚醒了,這才發現,
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竟然被夾在了兩個赤條條的男人中間,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時
插著兩條粗大的肉棒,而且都是全根插入。
楚芸一下懵了,簡直不敢想象怎麼會出現這麼恐怖的情形。
還沒等她的腦子轉過彎來,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現了。插在她胯下的兩條大
肉棒竟同時抽動了起來,一進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體好像馬上就要被撕
裂了。
「停…停下來…求你們停下來啊……求求你們…看在…看在我肚子裡孩子…
…停下來……放過我吧…阿巽醫生…求求你讓他們停下來啊……」
她的哀求不但毫無效果,似乎反而鼓勵了他們。兩個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沉重,
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了。
轉瞬間,楚芸體內的那股邪火連成了一片,熊熊燃燒起來。她的額頭冒出了
一層虛汗,身體越來越軟。尤其是下半身,在兩條粗大滾燙的肉棒的輪番抽插下
好像要融化了。
隨著兩條肉棒來來往往不停的進出,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從楚芸的下腹閃電
般傳向全身。她下身蜜洞裡四周的肉壁都在隨著肉棒的抽插在陣陣抽搐,越來越
劇烈,好像整個下身擰成了一個疙瘩,在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一點點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孩子……停下
來啊……哎呀……」楚芸長長的慘呼突然戛然而止,兩眼翻白,脖子一軟,頭垂
在了胸前。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最先發現楚芸異樣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阿巽。他趕緊朝查龍和宏贍做
了個手勢,讓他們停下來。
兩個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強大的慣性還是讓他們繼續抽插了幾個來回
才停了下來。
宏贍按照阿巽的手勢,肉棒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後庭,緊緊摟住她癱軟的裸體。
查龍則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了楚芸濕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一股殷紅的粘稠液體隨著肉棒的抽離從敞開的蜜穴中伴著濃白的漿液淌了出
來。阿巽手持早已准備好的鑷子,夾著一個棉球,把粘液中一團觸目驚心的血污
撥進一個小玻璃瓶中。
然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架著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軟塌塌的身子,讓宏贍插在
她後庭的肉棒徐徐退了出來。
宏贍跳起身來,連衣服都顧不得穿,沖到門口,拉開門。門外早已准備好了
一輛平車。他把平車拉進來,重新關好門,急忙把平車推到沙發前,和另外兩個
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滿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
查龍和宏贍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龍快步走到房間的一角,打開一個不起眼的
小門,裡面是另外一個房間。
宏贍和阿巽推著平車進了小屋,屋裡彌漫著一股強烈的消毒藥水味道,四周
的牆壁白的耀眼。這竟是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操作間。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軟綿
綿赤條條的身體,放在婦科手術台上,兩腿岔開,用皮帶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門熟路地從一台機器上拿起一個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調整
了一下機器,看了看監視器上跳動的曲線和數字,看著楚芸的呼吸逐漸平緩了起
來,他也長長地出了口氣。
接著,他仔細地洗了手,拿起台子上的消毒器具,鑽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
扒開沾滿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進血糊糊的肉洞深處,不慌不忙地忙活著。
查龍湊了上來,關心地問他:「怎麼樣?」
阿巽微微一笑道:「沒問題,非常完美。短時間高強度特異形式的性交引起
的生殖器官應激反應和體內激素水平異常升高,疊加特殊藥物的刺激,多重因素
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剛剛著床、發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脫落。我已經處理妥帖
了,創口非常小。上點藥,休息兩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復。」
說完,他把准備好的藥膏推進深邃的肉洞,輕輕涂抹均勻,然後開始動手清
理楚芸兩腿之間的血污。他一邊弄一邊說:「老規矩,她還要再睡八個小時。明
天早上醒來後就沒事了。不過,至少明天夜裡老兄要忍一忍了。」
查龍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不過…她醒過來…會察覺孩子被搞掉了嗎?」
阿巽攤攤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當然,頭幾天
也不一定,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體不舒服是一定的,她會有點疼,但不會太劇
烈。我剛才都處理好了,不會再流血。你不說,也許她一時還不能肯定孩子是否
無恙,但最多一周之後,一切妊娠反應都會消失。那時候是無論如何都瞞不住的。
老兄,早做准備嘍!」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緊接著又問:「那她以後……」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道:「放心了老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裡面我清理的
很徹底,我用了子宮保護劑,很快就能恢復。這幾天還要連續給她用藥,荷爾蒙
類的藥膏,主要是要讓她的生殖系盡快復原。你要是真想讓她給你生個孩子的話,
給我一句話,用點藥就能讓她馬上排卵,一周之內我保證讓她重新懷上。」
這次查龍的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意,搓著手道:「這就好…這就好…不瞞你
說,這個小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物,全ZX國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我還
真想早晚有一天讓她肚子再大起來,懷上我的種,讓我也沾沾仙氣。」
說話間阿巽已經把楚芸的下身收拾干淨,示意宏贍拿來她原先的褲衩和睡袍,
給她重新穿好,抬回平車。
然後他們招呼守在門外的大漢進來,把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楚芸重新送回了樓
上的房間裡。
(八十二)
天剛蒙蒙亮,差立坤還在沉沉的睡夢中,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醒來後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楚芸的事情有新消息了。
因為這個直通他臥室的號碼只有極少數非常親近的人才知曉。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條線路沒有非常緊急的情況是絕對不可以動用的,尤其是在清晨他睡眠最好的這寶貴的幾個小時。
這個號碼他也是昨天臨分手前才告訴了希馬尼,以便他隨時可以找到自己。現在這個西萬家長媳的下落事關大局成敗,甚至比與軍方的談判還要緊急。
接起電話,果然是希馬尼。他的聲音露出些許焦躁:「老前輩,真不好意思,這個時間叨擾您。我這裡有重要情況,要請您辛苦一趟,越快越好。」
差立坤沒說話,等著對方的下文。可希馬尼在那邊也沉默了。差立坤有些著急,忙問道:「有消息了?」
對面「嗯」了一聲就又不吭聲了。過了幾秒鐘才說:「見面詳談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希馬尼簡單的幾句話看,應該是有那個女人下落的確切消息了,可他為什麼這麼吞吞吐吐?難道又有什麼變故?
差立坤躺不住了,趕緊穿衣起床。他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多,宵禁已經解除了。他叫人趕緊備車,匆匆洗漱完畢,早餐也沒有吃,登車奔希馬尼的大宅而去。
車進大門,希馬尼果然已經在客廳裡等候了。雖然他看起來表情還算平靜,但卻隱隱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兩人沒有寒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心照不宣地一前一後進了密室。
密室的門一關上,希馬尼馬上就面帶歉意地開了口:「不好意思,老前輩,剛才電話裡不方便……」
「沒關系,我們之間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到底是什麼消息?」差立坤急於知道事態的最新發展,也顧不上矜持了。
「那個女人找到了。」
「在哪裡?」
「在查龍西郊的別墅裡。素廷先生親自找到的。一小時前我們通過電話,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哦……」差立坤長長地吐了口氣。原先的推測都證實了。不管怎麼樣,好在人找到了,只要人在手裡,就一切都可以應付自如。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不著痕跡地把事態平息下去。
他正要詢問後面的事情是如何安排的,卻發現希馬尼的神色不對,似乎比昨天晚上還要沮喪。他奇怪地看著希馬尼,等他開口。
果然,希馬尼嘆了口氣道:「那個女人確實找到了,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已經被拿掉了……」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你確定嗎?誰干的?」差立坤一陣暈眩,坐在那裡都有點打晃。
希馬尼苦笑著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素廷先生親自確認的。他昨晚…哦…不對,是今天凌晨找到了查龍,楚芸當時確實就在他的床上。可惜的是,他晚到了一步。他到那裡之前的兩個小時,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剛剛被查龍找人拿掉了。」
「混蛋……愚蠢至極……誰給他出的主意?他為什麼要這麼干?搞掉這個孩子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差立坤簡直要氣瘋了。
他原先的如意算盤是,只要找到楚芸,把她送回家,再編一個天衣無縫的故事,這個可能危及全盤計劃的突然變故就可以糊弄過去。
畢竟現在整個西萬家族在軍方的連續幾記重拳之下已經焦頭爛額,只要人能完璧歸趙,諒他們也沒有精力再深究。而楚芸本人是絕對不敢說出真相的。
可現在居然節外生枝,這個變故實在是太出人意外了。他算計過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但做夢沒有算到,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會出問題。孩子沒了,整個局面就完全被顛覆了。這個胎兒是西萬家族第三代的頭胎,不明不白地弄沒了,絕不是編個故事就可以糊弄過去的。西萬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瘋了一樣一查到底。
這樣一來,深究之下,楚芸那裡故事編的再圓也難免露餡。就算她本人能守口如瓶,前面查龍那麼多的活動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根本經不住深究。只要有一點點蛛絲馬跡被西萬家抓住,就可能牽出政局突變的全部真相。如果真的露了餡,那剛剛出現轉機的政局就會頃刻逆轉,滿盤皆輸。
希馬尼嘆著氣說:「電話裡不便多說,詳細情況還不很清楚,但從素廷先生透露的只言片語來看,應該是查龍本人的主意。動手做的人也是他的親信,他親自找的。素廷先生好像正是通過這條線索才找到查龍的。」
差立坤氣的高血壓都要犯了。他咚咚地敲著桌子恨恨地說:「簡直混賬……膽大妄為……我們怎麼會用了這麼沒有腦子的家伙……」
希馬尼正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視頻按鈕,見昂潘的面孔出現在鏡頭中。他趕緊起身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昂潘一落座,不等別人說話就急急的先開了口:「我過來的路上到WY警局繞了一下,見了沙立警督。那邊情況不大樂觀,西萬家正在通過各種渠道持續地給他們施加壓力,要求他們透露更加詳細的信息,特別是解禁涉事大廈的監控視頻。
根據他在警局內部得到的消息,總局那邊也快頂不住壓力了。再拖延下去可能要出問題了,萬一再有媒體介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所以警方可能很快會批准西萬家調閱拉馬大廈監控視頻的要求,也許就在今天……」
說到這裡,昂潘稍稍停頓了一下。他發現另外兩人對他報告的緊急狀況似乎都沒有反應,他不免有些奇怪,事情都這麼緊急了,他們兩人為什麼還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猶豫片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另外,根據警方掌握的情報,西萬家似乎並不十分信任警方,他們自己也在加緊追查,還動用了私家偵探。警局目前掌握的信息,他們已經鎖定了一輛有嫌疑的車輛。我問了車牌號,正是查龍劫走那女人用的那輛車。」
「怎麼,他們拿到大廈的監控視頻了?」差立坤好像一下被驚醒了。
昂潘搖搖頭:「那倒不是。這件事他們倒是主動和警局溝通過情況。他們是通過一家叫作沙紋偵探所的私家偵探,從大廈附近的商鋪的監控中發現這輛車的。因為這輛車進出大廈的時間和那女人進入拉馬診所以及失蹤的時間高度吻合。
沙紋的人挨戶調查了大廈中所有的單位,查證這輛車那天到大廈的事由。但沒有任何一家與這輛車有關系。所以他們就盯上它了。
另外,據警局掌握的信息,沙紋還擴大了調查范圍,結果發現,這輛車從事發前五天就開始在沙瓦府邸附近出沒,而且多次被沙瓦府邸的監控拍到。這也是他們鎖定這輛車的重要根據。」
「愚蠢啊……這個查龍簡直是色令智昏、色膽包天……」差立坤氣惱地搖搖頭,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昂潘擔心地看了坐在對面的兩人一眼繼續說:「壞消息還不止這些。昨天,沙紋的人已經循著車輛登記的信息查到了車主DR公司,就是查龍旗下的那家經紀人公司……」
「什麼,他們動作這麼快!這麼說他們已經摸到查龍的尾巴了?」差立坤一下瞪大了眼睛,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從內袋中掏出一個小藥瓶,顫巍巍地倒出一粒,哆哆嗦嗦地放進了嘴裡。
「是的」昂潘嘆著氣點點頭:「DR公司暫時把他們搪塞過去了。但他們似乎並沒有就此罷手。據警局方面掌握的情況,他們正在逐輛查證DR公司名下所有同型號車輛的情況,尤其是涉事的那輛車最近幾天的行蹤。另外,他們還在尋找知情人,調查這輛車的司機的底細……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對警局方面隱瞞。他們隨時在和警局溝通,似乎是有意在向警局施加壓力」
聽到這個消息,差立坤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一手扶住額頭,嘴唇微微顫抖,低頭不語。
昂潘不解地看看他絕望的表情,急赤白臉道:「他們的調查步步緊逼,正在接近查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實施昨天設計好的計劃。關鍵是趕緊要找到查龍、找到那個女人啊!素廷先生那裡還沒有消息嗎?」
希馬尼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苦笑著說:「人已經找到了……」
「人找到了?那還等什麼!趕緊把她送走啊!再拖就要出問題了……」昂潘急的喊了起來,他實在有點坐不住了。
希馬尼尷尬地笑笑:「問題…已經出了,而且是大問題!那女人是找到了,但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什麼……」昂潘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當時就楞在了那裡。
這時桌上的通話器又響了,是管家的聲音:「先生,素廷先生到了。」
「快,快請他進來!」差立坤像打了強心針,一下抬起頭,很沒有風度地叫了起來。
片刻之後,素廷就表情嚴肅地坐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屋門剛一關嚴,還沒等素廷喘口氣,差立坤就先開了口:「素廷先生,這幾天辛苦你了……」
素廷苦笑著擺擺手打斷了差立坤的話:「實在不好意思,查龍是我引薦的人,現在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我實在是難辭其咎啊。」
差立坤下意識地看了希馬尼一眼,忙接口道:「這怎麼能怪你?這幾個月來都靠先生一手操盤,大局才有了這麼大的轉機。查龍自己不知深淺,膽大妄為,不是先生的錯。」
素廷沒有再客氣,也不多說話,而是打開隨身的公事包,拿出一疊報紙,面無表情地放在了桌上。
屋裡的另外三個人看到他的舉動都有些奇怪,不明白他在如此火燒眉毛的時候不談楚芸卻拿出一疊報紙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當他們的目光一接觸報紙的版面,就都同時呆住了。
這是WY發行量最大的一張晨報,應該是剛剛上市,放在那裡還散發著淡淡的油墨味道。與往日不同的是,報紙的頭版下面半版的篇幅刊登了一幅醒目的尋人廣告。
廣告上最引人注目的是楚芸風姿綽約的大幅照片,還有就是「懸賞百萬征求信息」的粗黑大字。同時,廣告角落處還有一幅小照片,正是那輛讓人過目難忘的保姆車,上面的車牌號清晰可辨。
三個人幾乎同時吸了口冷氣,一時間幾個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狹小的密室內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西萬家這一手實在是太狠辣了。他們擺明是要破釜沉舟了。把家人失蹤這樣的敏感事態公之於眾,對他們這樣的豪門是非常忌諱的。顯然他們現在是即使家丑外揚也在所不惜了。這大廣告一登,加上百萬懸賞,那輛涉事的保姆車幾乎就無所遁形了。
楚芸腹中的胎兒被拿掉,劫持她的人又已經露出馬腳、呼之欲出,而這樁即將轟動整個WY城的神秘失蹤案男女主角的身後又隱藏著事關在座幾人身家性命、同時也事關整個國家政局走向的驚天秘密。如此錯綜復雜的局面中如何取舍,簡直是一道無解的天大難題。
密室中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垂頭喪氣,默默無語。事態之嚴重,局面發展之迅速,完全出乎了他們最壞的預料。他們都預感到局面岌岌可危,馬上就要失控了。一種被人逼到了牆角、扼住了咽喉的絕望感覺在幾個人心中油然而生。
短暫絕望的沉默之後,還是久歷風浪的差立坤先緩過神來。他把報紙推到一邊,用盡量平和的口氣對素廷說:「沒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絕不會認輸。細節決定成敗,事到如今,是否還能有轉機就要看我們的智慧了。素廷先生,麻煩你給我們介紹一下昨晚的具體情況,越詳細越好。」
八十三)
素廷顯然早有准備,聽到差立坤的要求,他平靜地點點頭,略一思索,就開始一五一十地敘述了起來:
「昨天晚上接到希馬尼先生的電話之後,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決不可等閒視之,所以馬上就開始全力以赴地尋找查龍。其實白天我已經找了他一整天了。
查龍這個人我認識他已經有將近二十年,對他的了解可以說深入骨髓。這也是我敢於把他推薦給希馬尼先生、參與我們的重要活動的原因。
根據以往的經驗,雖然由於職業的特點,他突然消失三兩天不是什麼稀罕事,但他總會留下信息通道。也就是說,你即使一時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在他管家或秘書那裡留下信息,最多不超過四個小時,肯定可以聯系上他。
可昨天白天,我給他留下過至少四次信息,但始終杳無音信。這已經讓我非常擔心了。
晚上希馬尼先生告訴我你們的決定之後,我知道事關大局,決不可掉以輕心。於是決定親自去找他。雖然在宵禁,但好在我有希馬尼先生事先給我搞來的特別通行證,在整個WY城可以暢行無阻。但問題是查龍此人產業遍布WY城裡城外,可以去的地方太多,而我的時間有限,我必須決定從哪裡開始。
認識這麼多年,我對查龍這個人也可以算是了如指掌了。他是個花花公子,而且向來以此為榮,毫不隱晦。由於他從事的行業的原因,他這麼多年大多數時間都是美女環繞。
他的AM公司旗下的經紀人公司就有五間,手下有頭有臉的女藝人有幾十人。這些女人為了出人頭地,都不惜對他投懷送抱。而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而根據我的觀察,自從我通過文叻把楚芸介紹給查龍之後,他就迷戀上了這個身份顯貴、風韻絕代的女人。但由於我們任務的需要,我屢次嚴令他不許打楚芸的主意。他倒也聽話,一直沒有越雷池一步。
現在看來,他對這個女人其實一直沒有死心,這次肯定是從哪裡聽到了什麼風聲,以為西萬家族馬上就會樹倒猢猻散,所以才為了一償夙願鋌而走險劫持這個讓他睡不著覺的女人。
根據這個判斷,我去了他在WY城裡的一個片場和一個排練場。但這兩個地方都沒有他的蹤跡,而且至少一周沒有見過他。
於是我又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個公寓。我選擇這幾個地方去找他,是因為這是他尋花問柳最常用的幾個地點。幾處都有完善的娛樂休息設施。而且在這幾個地方他還有一些特殊設備,專供玩女人用的。
我到他的公寓的時候已過午夜,但在那裡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不過我沒有馬上走,因為我覺得這麼胡亂碰運氣也不是個辦法。這個公寓的管家和我很熟,我想,既然已經把他叫起來了,不妨和他多聊幾句,也許能摸到點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我問他這兩天是否聽到過他老板的消息,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他開始也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說是確實好多天沒見到老板了。後來在我的一再追問和提示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說,他本來今天下午和幾個朋友約好一起到阿巽家喝酒的。但快到約好的時間,阿巽卻打電話來說臨時有急事,叫他們不要去了。鬧的他們好掃興。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意識到也許我犯了一個錯誤……」
「阿巽?阿巽是誰?」希馬尼忍不住插話道。
「阿巽是查龍多年的密友,或者說是他的御用工具。」素廷隨口答道。
「御用工具……什麼意思?」差立坤不解地問。
素廷苦笑一下,耐心地說了下去:「查龍是個遠近聞名的大淫棍,而且有一些非常固執的怪癖。比如說,他最看不得女人大肚子,說那是暴殄天物。其實照我看,他是怕自己處處留種,將來麻煩纏身。
但是,他和女人上床卻又絕對不用安全套,而且也不許他的女人服用避孕藥,說那會破壞自然的美好感受。
所以,他玩女人總是要小心地計算安全期。但他又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看到一個女人順眼,也許馬上就拉到床上去了。這樣他免不了時常須要處理女人肚子的問題。於是,他就認識了阿巽。
阿巽是聖瑪麗皇家醫院的資深婦科醫生。這家伙很有一些邪門的手段,據說可以不動刀不動剪就處理掉女人肚子裡的麻煩,而且不著痕跡,絕不留後患。
據說懷孕的女人只有月份不算太大,經阿巽的手處理後睡一覺就可以恢復正常,活蹦亂跳,上床下海都沒有妨礙。更重要的是,經他料理後的女人以後懷孕生子都不會受任何影響。這讓查龍可以毫無顧忌地和那些有身份的太太小姐、世家名媛暗通款曲。
所以,我一聽說阿巽今天下午忽然臨時有急事消失就心知不好。楚芸被查龍弄走的時候就是有孕在身啊!這樣的巧合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些,我立刻意識到我可能找錯了方向。查龍請阿巽出手最常去的地方不在城裡,而是在他的另一處居所:西山別墅。那是在WY的西郊,地點僻靜。最重要的是,據我所知,查龍在那裡給阿巽裝備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手術室。
於是我馬不停蹄地趕緊往西郊趕,我一路趕一路祈禱,祈禱查龍這時正摟著那女人睡覺,阿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我趕到查龍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我敲門,門衛不放我進去。但我遠遠看到了院子裡查龍的車,還隱隱約約看到了一輛怪模怪樣的保姆車。
我更著急了。告訴他們我找他們老板有急事,必須馬上進去。但門衛說老板不在這裡,死活不放我進去。
我們的爭執驚動了裡面的人。別墅的管家也出來了,他認出了我,這才放我進去。我進了大門,趕緊問他查龍在哪裡。
他開始還和我打馬虎眼,說不知道老板在哪裡。但我把查龍的車指給他看,他才松了口,悄悄地跟我說,老板確實在裡面,已經來了兩天了。一來就發下話來,誰都不許打擾他,什麼人都不見,誰問都不許說他在這裡。
我指著那輛保姆車問他是怎麼回事。他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是只知道是和老板前後腳到的,到底裡面有什麼名堂他也不清楚。
我又問他阿巽是不是也來了。他驚異地看著我說:什麼都瞞不過你。阿巽確實在裡面,是老板親自打電話召來的,晚飯過後到的。
我一聽心中暗叫不好,他來了好幾個小時了,做什麼都來得及。但阿巽還沒有走,我心裡還有一絲的僥幸。我讓管家立刻把查龍叫起來。管家死活不肯,說老板剛睡下個把小時,他不敢去打擾。
我很嚴肅地告訴他,我有極緊急的事情要立刻見查龍,事關他的身家性命。他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不能等,我要馬上見到他。我叫他不要擔心,一切有我承擔。
他這才勉勉強強地答應了,戰戰兢兢地去叫查龍。我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看到查龍穿著睡袍迷迷糊糊地出來。一見我他也吃了一驚。
我很嚴肅地問他,西萬家的兒媳是不是被他弄到這裡來了。他沒有隱瞞,尷尬地點點頭承認了。我要他馬上帶我去看,我要當面確認。
他倒是沒怎麼猶豫就帶我進了他的臥室。他對女人一向不當回事。
我進了他的臥室,和我想象的一樣,一床大被之下,一半空著,顯然是剛才查龍睡的位置,另一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睡的正熟。我仔細辨認,確實是那個叫楚芸的女人無疑。
查龍悄悄掀起被子,我看到那女人一絲不掛,蜷縮著身子。顯然剛才還在查龍的懷抱裡。她睡的很死,對掀被子的動作竟然絲毫沒有反應,我們這麼折騰,她卻仍然睡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這情形,我就心知不好,忙問查龍:『你把阿巽叫來了?』
查龍先是一愣,然後就一臉無辜地點頭承認。我真的有點急了,指著那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問:『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查龍這時才完全清醒了。他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說:『也沒怎麼樣。她老是和我嘮叨她肚子裡的孩子如何如何,煩死我了。我就把阿巽叫來,給她拿掉了。』
此言一出,我簡直是五內俱焚。
這不啻於晴天霹靂,是我一直擔心出現的最壞的情況。查龍還不知道他闖了多大的貨,站在一邊一臉無辜。看他那副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樣子,我差點兒氣暈過去。
事態嚴重,我不敢托大,必須百分之百確認狀況。憑經驗,我知道此時楚芸不是熟睡,而是他們給她用了藥,失去了意識。所以我把她的身體擺平,拉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看。但她的下身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甚至連正常交媾的痕跡都看不到。
查龍看出了我的懷疑,為了證明他說的是實話,他叫來了阿巽,給我看了這個……」
素廷說到這裡,長長地嘆了口氣,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玻璃瓶,裡面是一團凝固了的紫黑血污。他把瓶子擺在桌子上對在座的人說:「這是阿巽親手拿給我的,就是那女人肚子裡拿出來的東西。」
素廷敘述完畢,屋子裡又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寂。大家都看著那個血肉模糊的玻璃瓶沉默不語。
好一會兒,還是差立坤嘆了口氣先打破了沉默:「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大家看怎麼辦?」
此言一出,屋裡好像才恢復了點活氣。昂潘搶著說:「那個女人必須馬上消失,否則後患無窮。還有那輛車……對了,那個在拉馬診所帶走楚芸的男人是什麼人?現在哪裡?」
素廷苦笑著說:「就是那輛車的司機,是查龍拈花惹草的一個得力干將。人現在就在西山別墅。」
「他也必須消失,還有那個女人,那個和他一起出現在診所的大肚子女人。」昂潘隨口補充道。
希馬尼搖搖頭道:「怕沒那麼簡單吧!西萬家的尋人廣告已經發出來了,WY城裡成百萬雙眼睛盯著那百萬懸賞,那麼大一輛車,又那麼特別、那麼顯眼,那麼大一個人,要想藏的天衣無縫,談何容易啊?」
差立坤點點頭說:「是啊,他們不用找到人,只要把這件事和查龍聯系起來,我們就滿盤皆輸了。現在的問題是,就憑這輛車和這個司機,查龍就已經脫不了干系了……」
昂潘一時語塞,愣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忽然通話器響了,是昂潘的助手,說是有他的緊急電話找他。昂潘起身去接電話了。希馬尼轉臉問素廷:「你離開時那女人還沒有醒?」
素廷點點頭說:「我問過阿巽。他們給她用了吸入式鎮靜劑,大概可以維持八到十個小時,估計在今天中午前後她會恢復知覺。」
差立坤坐在那裡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一聲不吭。
說著話,昂潘接完電話回來了。他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道:「警局朋友的消息,已經批准把監控視頻交給西萬家了。他們問是給原始版本還是經過處理的版本。」
希馬尼搓著臉想了想說:「給他們原版吧,現在給他們處理過的版本已經沒有意義,而且明顯是欲蓋彌彰、越抹越黑。」
昂潘答應了一聲抓起手機起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麼道:「警局已經接到不少報料電話,提供失蹤案的線索……」
「有什麼直接涉及查龍的報料嗎?」差立坤忙問。
「暫時沒有……」昂潘說著出門打電話去了。
希馬尼拽過那張報紙,仔細看了一眼,拍拍腦門說:「這上面登的是西萬家的電話,警局都已經收到這麼多報料,西萬家收到多少可想而知。情況不妙啊,我們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無路可退了!」
差立坤依然沉默不語。等昂潘打完電話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終於滿臉苦相地抬起了頭,咬咬牙說:「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讓西萬家那個女人永遠消失了。車也要馬上處理掉,還有那個司機和他那個同伴。立即人間蒸發,不能留任何痕跡。
後面的事只好聽天由命了。我們做好應變准備。他們不追查到查龍便罷,萬一真追查到查龍,我們也只能破釜沉舟,找個題目用我們的紫色海洋淹沒他們,希望能夠亂中取勝……」
屋中又是一片寂靜。在座的人都明白,這樣的處置也僅僅是聊勝於無。無可奈何回天無力的沮喪情緒浮現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一片充滿絕望的沉默中,素廷忽然開口了:「今天這裡本來沒有我說話的份,不過,我有個建議供各位參考。反正蒙混過關已經是不可能了,鋌而走險已經無法避免。如果我們另辟蹊徑,也許有可能用小一些的代價闖出這條死路。」
「哦……」另外三個人同時抬頭看著他。
素廷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說:「兵行險招,用釜底抽薪偷梁換柱的辦法也許能夠逃過這一劫。」
八十四
克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精打采地看著沙紋的三個助理不停地接聽報料電話。自從刊登尋人啟事的晨報面市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這幾部專門加裝的電話就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
所謂的報料一個接一個,到這會兒大概接了上百個,但沒有一個真正有價值的。DR公司屬下的那幾部保姆車被報料了一遍又一遍,唯獨沒有那部涉事車輛的一點信息。
克來昨天一夜都幾乎沒有合眼,這時候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他煩躁地揪著自己的頭發,埋頭在雙膝之間,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為什麼隨隨便便就把楚芸獨自留在了診所。
忽然口袋裡隱隱震動了起來。克來一驚,半天才回過神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他急忙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是茵楠的電話。
克來趕緊按下接聽鍵,不等對方說話就急急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新消息嗎?」
茵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你們那裡接到什麼有價值的報料嗎?」
克來沮喪地搖搖頭說:「沒有,全是虛報,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你聽著……」茵楠打斷了他的嘮叨:「剛剛接到警局的通知,下午三點可以過去調閱拉馬大廈的監控錄像。你到時候准時趕過去,我和沙紋先生在那裡等你。」
下午三點,克來准時到達了WY警局。茵楠和沙紋果然已經在那裡等他了。他們來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沙立警督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叫來了一個警員,帶他們到旁邊的技術室看監控視頻了。
屏幕上出現了熟悉的畫面,茵楠和沙紋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而克來看了幾眼之後臉色就漸漸暗淡了下來。看著屏幕上楚芸軟綿綿神智不清地被人架走的情形,他忍不住捂住臉,無聲地暗自垂淚。
視頻大約播放了半個小時。茵楠和沙紋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份視頻與差猜先前透露的那一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刪剪。這多少讓他們有些意外。
他們回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茵楠單刀直入地問:「劫走楚芸的劫匪和車輛有線索了嗎?」
沙立嘆了口氣說:「車主已經查實,你們也知道的,是DR公司的業務用車。我們正在追查,但目前還沒有找到這輛車。那兩個帶走尊府少夫人的人嘛,我們也在查,身份還沒有確認。」
「那輛車的司機查過嗎?」沙紋插話。
「哦,也在查,也在查……
啊…對了…有個新情況向你們通報。今天DR公司向我們報案,車輛失蹤,司機也聯系不上。他們報失的車輛就是在拉馬大廈出現的這一輛。」
沙紋和茵楠眼神一碰,馬上追問:「他們什麼時候報的案?」
沙立翻了翻桌上的一份文件說:「是兩小時之前。據他們報案的信息,你們到他們那裡查詢這輛車的情況之後,他們就開始聯系,但一直沒有聯系上。但他們並當時沒有重視。因為他們的車都是獨立運作的。沒有活動安排的時候可以自由活動。
不過,今天上午,他們旗下的一個藝人向他們投訴。她的一個活動應該由這輛車接送,但車子和司機都沒有出現,打電話也聯系不上。
聯想到你們這兩天的調查,他們認為事有蹊蹺,所以就來報了案。」
克來終於忍不住了:「你們查那個司機了嗎?他叫什麼名字?他是不是那個劫匪?這麼大一輛車,兩天時間了,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面對克來的憤怒,沙立並沒有生氣,仍然客客氣氣地說:「克來先生,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所有的細節都須要核實。現在失蹤的不是你太太一個人了,至少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們正在加緊調查,請你多一點耐心……
哦……對了,DR公司報案的時候提供了那個司機的基本情況,名字叫什麼欽……哦,對了……寞欽……兩個多月前剛應聘到DR公司的,還在試用期……」
「剛才的監控視頻讓DR公司報案的人看了嗎?讓他們辨認視頻裡的那兩個人了嗎?」
「這個嘛……」沙立猶豫了一下說:「具體細節我沒有過問,我現在就讓辦案的警官過來問一下。」說著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簡單說了句:「你到我這裡來一下,馬上。」就放下了電話。
幾分鐘以後,響起了有禮貌的敲門聲。沙立喊了聲「進來」,門開處,一位文質彬彬的警官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和沙立打過招呼,對屋裡的另外三個人則視若無睹,看都沒有看一眼。
沙立站了起來,對那位警官說:「這三位是你手裡那個失蹤案女事主楚芸的家人,他們想了解一下案情的細節……」
「哦……」那警官只是干巴巴地應了一個字,朝茵楠他們這邊簡單地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的變化。
沙紋語調溫和地把剛才的問題又重復了一遍:「警官先生,我們想知道,DR公司的人來報案他們公司的車輛和司機失蹤的時候,是否讓他們看過出事大樓的那些監控錄像?」
那位警官翻了翻眼白,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調反問:「為什麼要讓他們看監控視頻?」
沙紋竭力壓住心頭的不快說:「因為他們公司的車輛涉案啊。就沒有讓他們辨認一下視頻中出現的那兩個人嗎?」
那警官對沙紋的緊追不舍並不生氣,仍然不溫不火地回答說:「那不符合規定。視頻中涉及貴府的隱私,不可以隨便拿給無關人員看的,給你們看已經是破例……」
「豈有此理……」克來忍不住叫了起來。
「別沖動………」茵楠拍拍克來的肩膀,制止了他的怒吼。
警官似乎對克來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公事公辦地說:「雖然沒有給他們看視頻,但給他們看了這些截屏圖像……」說著打開手中的文件夾,拿出幾張打印的圖像,放在了桌子上。
沙紋、茵楠和克來都湊過去看,見那幾張紙上打印的確實是視頻中那一男一女的圖像,不過不知什麼原因,打印圖像的像素很低,兩人的面孔都不甚清晰。
克來看了一眼馬上問:「他們認出這兩個人了嗎?」
警官面無表情地聳聳肩說:「他們說那男的看身高和模樣有點像他們的司機,但不敢肯定。女的他們沒有見過。」
「那你們後續准備如何追查?」沙紋仍然不依不饒。
「無可奉告。」警官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就再也不說話了。
沙立見茵楠等三人都面有不忿之色,忙出來打圓場,把那位警官打發走了,語氣緩和地對他們說:「請你們不要介意,近來案件頻發,他們忙的四腳朝天。特別是貴府這樁案子,案情重大,他們絲毫不敢怠慢,有人兩天都沒有回家了。」
沙紋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看著沙立的眼睛連珠炮似的發問:「如果證實監控中劫走楚芸的那個人和保姆車的司機是同一個人,警局是否考慮發通緝令?是否考慮對DR公司的背景進行深入調查和監控?還有視頻裡那個女人,是否可以從司機的家庭和社會關系入手查一查?司機的家庭情況和日常交往人員警方是否也在查?」
沙立攤攤手說:「現在說發通緝令和調查DR公司的背景還為時過早,先要查實劫匪的身份,弄清是單獨作案還是團伙作案。那個女人我們也在查,所有的線索我們都不會放過。如果要發通緝令的話,還要走一些手續。我們會辦的,到時候會通知你們。」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屋裡的氣氛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茵楠看再問不出什麼新情況,和另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起身客氣地向沙立警督告辭了。
上了車,克來仍然氣憤難平、神情沮喪。沙紋拍拍他的手用長者的口吻說:「我們不指望別人,不管他們什麼態度,我們都要自己查下去。」
說著,他撥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地發出了指令:「你們仔細調查一下那輛車的司機,包括他經常接觸的人,特別是他最近一周的活動情況。DR公司的活動情況也留意一下。另外,調查一下司機的家庭情況,尤其是他的老婆。看一看有沒有懷孕、在不在家。想辦法弄到夫妻倆的照片。」
看他放下電話,茵楠喃喃自語道:「看來尋人啟事起作用了,有人開始緊張了。這個失蹤報案的時間點絕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
克來哼了一聲道:「欲蓋彌彰,賊喊捉賊,現在想起封口子了。」
沙紋心平氣和地說:「到底是封口子還是真的失蹤,現在我們不下結論。不過,我的感覺,很快會有新發現的。」
他的話音剛落,他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手機聽對方說了幾句什麼,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漸漸起了變化。
放下電話,沙紋略顯興奮地對茵楠和克來說:「剛剛接到一個報料,一個送貨的卡車司機前天上午在西郊別墅區見到過一輛涉事型號的保姆車。時間大約是在11點左右。
他說當時這輛車開的慌裡慌張的,在路口搶紅燈尾巴突然左轉,差點和他的車發生剮蹭。但對方不但沒停,反而加速開跑了。
由於這個車的模樣比較特殊,所以他印象很深,包括車上DR公司的標識。他說和我們尋人啟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樣。他看到我們的廣告就想起了前天的事,馬上給我們來報料。遺憾的是事發突然,那車子當時又跑的太快,車牌號沒有記住。
我的人已經一一調查了核實DR公司所有同型號車這幾天的行蹤,並已經進行了仔細的比對。最近三天之內,DR公司都沒有任何同型號的車去過那個區域。」
「快查!快到西郊去查!一定是這輛車!」克來激動得幾乎喊了起來。
沙紋轉向茵楠:「是不是要向警局通報一下這個情況,讓他們也在西郊展開調查?」
茵楠想了想,搖搖頭道:「暫時不要吧。我們先核實一下情況,同時也觀察一下警局有什麼動作,這樣可能比較穩妥。」
八十五
楚芸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軟、頭暈腦脹。一睜眼,掛著白色窗簾的窗戶白的耀眼。看看天色,應該是中午時分了吧。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夢,夢境裡好像見到了蔓楓,她被壞人弄的好慘,而且自己也被幾個壞人強暴了。這樣一想,下身好像真的在隱隱作痛。她伸手摸了摸,心髒砰砰地跳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什麼都沒有穿,連一條小褲衩都沒有。
楚芸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肯定有什麼原因。看來在自己身上真的發生過什麼。
再環視一下四周,不是自己的家。這一下,她依稀想起來,自己是被那個叫查龍的壞家伙綁架了。昨天晚上就是被他還有他的同伙合伙強暴了。
想到這裡,楚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沒什麼異樣。但下身確實有絲絲縷縷的隱痛。她摸摸索索地把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在柔軟的花瓣間摸了摸,那若隱若現的痛感好像消失了,倒是菊門一陣陣酸脹難受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又不放心地把手指嵌入蜜洞的洞口,沒有什麼可疑的黏濕的東西,這才放心了一點。把手抽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半天,她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粉紅顏色。「天啊,孩子……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楚芸在心裡暗暗祈禱。
「小寶貝,你醒了?」一個粗啞的男聲在楚芸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她戰戰兢兢地抬起眼皮,見到一張大胖臉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
看到這張大胖臉,楚芸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幕幕恐怖的景象:蔓楓赤身裸體挺著大肚子被人肆意凌辱,自己被剝光衣服壓在床上強暴,還有阿巽、宏贍、令人難以啟齒的人肉三明治……所有這些恐怖的回憶一下都湧進了她的腦海。
楚芸的小腹一陣抽搐絞痛,連後庭都跟著隱隱作痛。這回她真的想起來自己在什麼地方了,自己是赤條條地躺在這個大色狼的被窩裡。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子,心跳加速,不知他會把自己怎麼樣。
查龍拍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眯眯地說:「大中午了,別在床上賴著啦,起來吃點東西。查龍先生還有好玩的和你一起玩呢!」
楚芸條件反射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肩頭。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和昨天晚上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比,他怎麼好像換了個人?還有那個恐怖的婦科醫生阿巽,他在哪?自己這麼光溜溜地躺在查龍的被窩裡,他們不是隨時可以任意擺布自己嗎?
於是她忐忑不安地試探著對查龍說:「那……請你出去,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查龍嘿嘿一笑,回身拿起一疊衣服擺在了床頭。他又回手拉開靠牆的整排衣櫃,露出裡面五花八門的各種女式服裝,笑嘻嘻地對楚芸說:「衣服隨你挑,我出去可不行,這裡是我家哦。」
楚芸斜眼看了一下,擺在床頭散發著好聞的樟腦味道的是一套純白蕾絲邊內衣,還有一件真絲睡袍。再看看衣櫃裡那成排的衣服,她心裡有了計較。
她抓過那一套嶄新的褲衩胸罩,在被窩裡小心地穿在身上。然後又把睡袍也抓在手裡,慢慢地坐起身,快速地披在了身上。
查龍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似乎對楚芸秀色可餐的身體沒什麼興致。他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開,又仔細地理好,耐心地一一收攏起來。
楚芸見他背著身在窗前忙活,趁機飛速掀開被子跳下床。下身忽然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腳一軟差點跌倒。
但她顧不得這些了,趁查龍的注意力不在自己這裡,她踉踉蹌蹌地沖到衣櫥跟前,拽下早已看好的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褲,抱在懷裡轉身就往衛生間跑。
忽然她的腳步停住了。就在衣櫥旁邊,查龍剛才坐過的休閒椅上,隨意地扔著一沓報紙。楚芸經過時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馬上就呆住了。她吃驚地看到了自己的大幅照片,還有醒目的大字:尋人啟事…懸賞百萬………
她下意識地又看了一遍報紙,沒錯,西萬家的尋人啟事,就登在WY最大的日報的頭版,足足大半個版。
楚芸差點激動得哭出聲來。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趕緊跑進衛生間,啪地鎖上門,撩起睡袍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眼淚忽地流了下來。
「他們在找我,克來、小姑媽、公公婆婆、整個西萬家族都在找我!我有救了!」
「難怪今天查龍不像昨天那麼凶了……」楚芸心中暗暗思忖。她嘩嘩地排洩著腹中的尿液,胸中的幽怨似乎也隨之排解了不少。
忽然下腹有了一絲便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從前天早上去拉馬診所到現在,自己已經快三天沒有大便了。
她暗暗憋了口氣,稍稍用了點力,後庭忽然一陣刺痛。她趕緊咬住嘴唇,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恐怖經歷。連那個最羞於見人的地方都已經被男人的肉棒蹂躪過了。
她鼻子一酸,眼淚又忍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一定要趕緊逃出這個可怕的地方……」她暗暗下了決心。
她撕下一團衛生紙,伸手到兩腿之間,忽然小肚子毫無征兆地絞痛起來。她趕緊用手捂住肚子,用力揉了揉。
絞痛似乎緩解了一些,但楚芸的擔心卻有增無已。「昨天晚上被幾個男人搞的那麼慘,肚子裡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想到這裡楚芸趕緊又把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用力擦了擦。拿出來一看,她嚇了一跳:雪白的衛生紙上出現了一大片殷紅的痕跡。
楚芸嚇得像被燙了手一樣,趕緊把那團沾著血污的衛生紙扔進了紙簍,又去拽了一團衛生紙,又在下身擦了一遍。
拿出來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她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體味了一下。剛才那突如其來的絞痛確實消失了,但還是能夠感覺到絲絲縷縷隱隱作痛。
「應該沒什麼大事吧。」楚芸在心裡安慰自己。她以前也有一害怕就肚子疼的毛病。
「要趕緊想辦法逃出去。西萬家的廣告滿天飛,查龍應該不會那麼囂張了吧?」楚芸想到這裡忽然靈機一動,把剛才扔掉的帶著血污的衛生紙又撿了起來,放到一邊的台子上。
她想了想,回手拉開梳妝台下面的抽屜,隨手一翻,果然翻出幾個未開封的衛生巾。她趕緊打開一個,細心地粘在褲衩上,起身提起褲衩,穿上拿進來的T恤衫和牛仔褲。也顧不得洗澡,只匆匆地洗了把臉,拿起台子上那團血污衛生紙,作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開門沖了出去。
臥室裡充滿了陽光,查龍正叼著一支煙悠閒地坐在休閒椅上,剛才那沓報紙已經不見了蹤影。他看見楚芸從衛生間出來,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了上去。待看清她滿臉的驚慌,他指著她手裡的東西問:「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東西?」
楚芸哇地哭了出來,舉起手裡帶著血污的紙團哭訴道:「我……我下邊在流血……我的孩子……我要上醫院……」說著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捂住小肚子哭道:「我肚子疼,疼死了!讓我上醫院吧!」
「上醫院?」查龍看了看楚芸扔在地上的那團血跡斑斑的衛生紙,眼中閃過一絲陰騭。他湊近楚芸假裝關心地說:「我馬上叫醫生過來。阿巽住的不遠。」
「不……不……我不要見他!」楚芸嚇的臉都白了,拼命擺手。
「那……好吧。送你去醫院。這附近就有一家我熟悉的婦科診所……」
「不…不…送我去拉馬醫生的診所吧……我的病歷都在那裡。」楚芸見查龍的口氣有松動,試探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查龍嘿嘿地笑了。伸手摸著楚芸細嫩的臉蛋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跟我玩心眼?」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咬牙說:「讓我回家吧,我不會說出你的。」
查龍眼珠轉了轉道:「你不說,人家會問呀。他們問你這兩天跑到哪裡去了,你難道不會把我說出來嗎?」
楚芸聽他話裡有松口的意思,趕緊說:「不會的,你放心。我就說,我看到軍人政變,嚇壞了,跑到山裡熟人家躲起來了。」
楚芸沒有說謊。她剛才就想好了,回家就拿這個理由搪塞家人。她確實有個很熟的老同學家在北部山區。她曾經到她家去過好幾次。她相信可以說服這個朋友替她在家人面前打馬虎眼。
查龍聽了楚芸的話沒有吭聲,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楚芸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要求,馬上又眼淚汪汪地哀求道:「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會把你說出來。說出你來對我自己也沒有好處……」
查龍抬頭看看她道:「算你聰明。」說著張開手,手心裡躺著一張小小的記憶卡。他把記憶卡舉到楚芸面前說:「這裡面有你這兩天在這裡所有的視頻資料,都是沒有穿衣服的哦!我查龍玩個把女人不是新聞,但西萬家大少奶奶光屁股的視頻那可是大新聞哦!」
楚芸的臉刷地紅了。她羞的低垂著頭喃喃道:「不會的,我保證絕對不會的……」
查龍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那我以後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就只能看這些視頻過干癮了?」
「不……你打電話叫我……我……」楚芸囁嚅著。
「哦,看來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是……隨叫…隨到……」楚芸的聲音越來越低,臉紅的像塊大紅布。
「好吧,看你這麼乖,我就答應你了。」查龍說著,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
楚芸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看來這一劫快要逃過去了。
查龍打了下鈴,對著床頭的送話器說:「叫阿欽過來一下。」
片刻之後,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男人開門走進屋來。楚芸悄悄抬眼一看,心中頓時一驚。這正是那天在拉馬診所VIP休息室見過的那個陪著孕婦出現的彪形大漢。
不容她多想,查龍已經開了口:「阿欽啊,阿芸小姐你認識吧?」
阿欽站在那裡點點頭沒有說話。查龍繼續說:「你跑一趟,送阿芸小姐去她來的地方。地址你還記得吧?」
阿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說:「是,老板。」
查龍擺擺手:「去吧,告訴他們備車。」
阿欽一聲不響地轉身出去了。查龍拍拍楚芸的肩膀道:「好啦,這回你放心了吧!這幾天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阿芸小姐海涵啊。」
楚芸紅著臉點點頭,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說錯了哪句話查龍就會改了主意。她跟著查龍起身出屋,向大門走去,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
路過客廳的時候,一個西裝男匆匆走過來,遞給查龍一個女式挎包。查龍看也沒看,回手交給了楚芸。楚芸一看,正是自己去診所時帶的包包。她顧不上檢查包裡的東西,跟著查龍出了門。
院子裡開過來一輛半新不舊毫不起眼的本田轎車,兩側的玻璃都貼著深色的防曬薄膜,看不清裡面的情形。這種車子在WY城的大街上隨處可見,走在路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阿欽已經站在車旁,見查龍領著楚芸出來,趕緊打開了後車門。
查龍曖昧地拍拍楚芸的屁股,朝她眨眨眼示意她上車。
楚芸逃也似地一頭鑽進車裡。這才發現後座上已經坐了一個西裝男。她抱緊自己的挎包縮在車座的另一頭,誰知阿欽推了推她,示意她往裡面坐。
楚芸不解地往裡面挪了挪身體,騰出半個座位,阿欽一屁股坐了進來。楚芸被兩個彪形大漢擠在中間,一動也不敢動彈。
隨著嗤地一聲輕響,前排的座椅後背升起一面深色的玻璃,把前後座完全分開。楚芸感覺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籠子裡面。
這種車內的隔音玻璃楚芸不是沒有見過,大伯父和公公的防彈車都有這種裝置。但那都是勞斯萊斯或賓利這樣頂級的豪華車,像這樣普通的轎車帶這樣的隔音裝置她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許查龍旗下的那些藝人躲狗仔隊會有用吧。」楚芸現在急著逃離這個恐怖的魔窟,別的都來不及多想了。
可奇怪的是,人都在車裡坐好了,阿欽那一側的車門卻還沒有關上。楚芸心裡發虛,生怕又會發生什麼變故。她偷偷向車外望去,見查龍站在車旁,手裡拿著一條奇怪的黑色帶子,笑眯眯地看著她。
查龍把那奇怪的帶子交到阿欽的手裡,漫不經心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不好意思,為安全起見,我們要幫你把眼睛蒙起來,還有耳朵也要塞上,到了地方再拿掉。你不會介意吧?」
楚芸心頭一動,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擔心。但她拼命安慰自己:「他害怕西萬家的勢力,怕人家來找他的麻煩。趕緊逃出去比什麼都重要。」 想到這裡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欽抖開手裡的蒙眼布,楚芸見了,忙向他示意自己來。她先接過他手裡的耳塞,仔細塞進自己的耳朵裡,再展開蒙眼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蒙好後她感覺到一雙大手摸索著仔細檢查了耳塞和蒙眼布。接著,嘭地一震,車門關上了。發動機輕輕轟響,汽車平穩啟動。楚芸的心也隨之飛向了朝思暮想的家。
八十六
清晨六點,克來疲憊地斜靠在自家臥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原封未動空空如也的另一邊,心頭一陣失落,煩躁不安。
他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著,剛剛迷糊了一會兒,馬上又被噩夢驚醒。剛才的夢魘還殘留在腦子裡,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夢見楚芸一絲不掛、下半身血淋淋地躺在草叢當中。
他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了。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樁樁一件件,不禁心頭又急了起來。
「不知沙紋先生那裡是否有什麼新進展了。」但看看表,他知道現在給誰打電話問消息都太早了。
昨天從警局回家的路上,沙紋就接到報料說在西郊發現疑似涉事車輛。他當時就趕過去調查了。本來克來也要一同過去,但被茵楠和沙紋勸住了。他們要他趕緊回家,掌控接聽報料電話,隨時跟進新的線索。
大約在晚飯前,他和沙紋通了電話。沙紋告訴他,他已經帶人趕到了西郊發現疑似車輛的地點,正在設法尋找附近是否有監控探頭會留下那輛車的蹤跡。
他剛掛斷給沙紋的電話,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沙紋的助手就來向他報告,說是剛剛接到一個女人的報料,在通往北部山區的高速公路上見到了尋人啟事上的那輛保姆車。
「北邊?」克來有些疑惑,下午剛剛有人報料在西郊見過這輛車,現在怎麼又出現在北邊了?而且還是在高速公路上。
「報料的人看清楚了嗎?提供了什麼細節了嗎?」克來問那個女職員。
那個女職員點點頭說:「報料人是個女人,她說當時是她丈夫在開車。她早上看到我們的尋人啟事了。那輛車很特別,所以她一看到就注意了。她看到了車牌,就是我們找的那輛車,而且她還拍了照片。」
「有照片?請她趕緊發過來!」
女職員答應一聲,馬上去聯系了。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女職員來告訴克來,照片已經通過電子郵件發過來了。
克來急忙過去看了下電腦屏幕。大概是因為在運動中的車上用手機拍照的緣故,照片照的並不清楚,但車的大致樣子還是能看出來,確實是涉事型號車輛無疑。車牌字跡模糊,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報料人提供了發現這輛車的准確地點和時間。
照片已經轉給沙紋,他已帶人前往相關地點調查。
大約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沙紋來了電話,告訴克來,已經發現了涉事車輛的可靠蹤跡。
由於這次發現的地點是在高速公路上,沙紋帶人先調查了高速公路入口處的監控錄像。果然發現了這輛車的蹤跡。這輛車在下午將近六點的時候上了高速公路,朝北去了。經核對車輛牌照,確為涉事車輛無疑。
沙紋立即派出幾個人,挨個排查高速公路出口的監控錄像,以便確認這輛車的行蹤。但一直到午夜都毫無線索。
最後的消息是凌晨三點收到的。沙紋告訴克來,他們已經查到了進入北部山區的高速公路最後一個出口,但所有監控視頻中都沒有查到那輛車離開高速公路的蹤跡。
他讓克來先休息,他們會繼續查。有消息會馬上通報給他。
克來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大一輛車只有進沒有出,難道會長翅膀飛了不成?」
但不管怎樣,他的心裡還是燃起了一線希望,畢竟已經有了那輛涉事車輛的確切蹤跡,而且據沙紋說,他們調查那個司機也有了進展。那個司機的老婆確實已經懷孕,而這兩天夫妻二人都不在家。
據沙紋的人了解,這個司機和鄰裡關系不錯,沒發現有什麼劣跡。由於工作不用坐班,也沒有准點,所以行蹤沒有什麼規律。幾天不在家裡鄰裡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過也有鄰裡反映,那個司機家裡常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沙紋的人正順著這條線索追查,同時在調查他老婆娘家的情況。克來有個預感,楚芸的失蹤是否與他們有關以及她現在的確切下落,也許很快就能有新的發現。
克來不知道沙紋和他的助手們是否連夜追查,也許他們一夜未眠,現在剛剛闔眼休息。他實在不忍心這個時候打電話驚擾他們。
突然一陣震耳的電話鈴聲把克來嚇了一跳。他回頭一看,是自己24小時開機的手機正在床頭櫃上震響。他抓過手機一看,正是沙紋。
手機一接通,還沒等克來開口,對面就傳來了沙紋疲憊的聲音:「車找到了……」
「楚芸呢?她怎麼樣?」克來的心砰砰跳了起來,急切地問。
聽筒裡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是沙紋略顯沮喪的聲音:「只找到車,沒有人……」
「什麼?沒有人!怎麼會……怎麼會只有車沒有人?明明是這輛車把楚芸劫走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克來急的頭上冒汗了。
沙紋在電話中嘆息了一聲,放緩聲音解釋說:「我們在各高速公路出口查到凌晨三點,沒有結果,就懷疑這裡面有文章。所以我們就挨個搜索沿途的休息站。
大約在一小時前,我們的人在離高速公路終點北部山區出口30公裡左右的最後一個休息站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那輛車。由於情況不明,他們當時報告情況後只是嚴密監視,沒有馬上檢查。
我們剛剛趕到,檢查了車輛,發現車上沒有人。我親自看過了,車子的機器已經涼了,說明車子被拋棄在這裡少說也有兩到三個小時了。」
「難道車子上面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嗎?」克來不甘心地問。
話筒裡馬上傳來了沙紋的聲音:「發現一只女式皮鞋。我已經派人給你送過去,你看一下是否楚芸留下的。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
車輛的痕跡鑑定要警方來做。鞋子你看過之後就拿去警局報案吧。我過會兒會通知茵楠,讓她和你一起去警局。」
放下沙紋的電話,克來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跑到客廳,焦急地等候沙紋的人的到來。
他和送東西的人聯系了兩次,知道來人已經到了WY城郊,要等宵禁解除才能進城。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來人。
終於,大門外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克來趕緊跑到門外,見來車上下來一個精干的男人,滿臉疲憊。
克來把來人讓進客廳,那人從隨身的提包裡取出一只塑料袋,塑料袋裡是一只黑色無帶平跟女鞋。
一見到這只鞋,克來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正是楚芸那天去拉馬診所時穿的鞋子。
克來記得很清楚,這鞋子是他親自幫楚芸挑的。為了走路舒服,同時考慮到檢查時穿脫方便,他特意挑了這雙無帶平跟的鞋子。
鞋子拿在手裡,似乎還能感覺到楚芸的體溫。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克來幾乎要崩潰了。他勉強支撐著安排來人先去休息,過會兒還要一起去警局報案。
剛安排妥當,茵楠的電話就到了。她告訴克來,自己馬上出發,大約半小時後到他那裡,然後一起去警局,爭取警局一上班馬上就去見沙立警督。
放下電話,克來坐立不安。傭人准備好早餐,請他先用餐,免得過會兒忙起來顧不上。他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的餐點發呆,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滿腦子都是楚芸,一遍又一遍地責備自己為什麼把她單獨留在診所,一遍又一遍地琢磨見到沙立警督如何要求他全力追查楚芸的下落。
餐廳的門被悄悄推開,一個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女職員急匆匆走了進來,把手中的話機遞給克來,滿臉焦急地對他說:「這個人一定要少爺親自接聽。」
克來的思緒被打斷,他有些不滿地打量了一下遞到眼前的白色話機,不大情願地接了過來。
「你好,我是克來。請問你是……」
「哦,你就是沙瓦家大少爺,尋人啟事裡那個走丟了的女人的丈夫?」話筒裡響起一個有些機械的低沉的男聲,語調裡帶著幾分輕佻。
克來努力地壓了壓心頭慢慢升起的厭惡,盡量心平氣和地說:「是,是我,我是楚芸的丈夫……」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不等克來說完,冷不丁地一語驚人。
「什麼?你說什麼?」克來被對方這簡短的一句話驚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若無其事地又重復了一遍。
克來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忙不迭地問:「你們是誰?你在哪兒?楚芸在哪兒?她現在怎麼樣?你們千萬別傷害她,有什麼條件盡管……」
「我再說一遍,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她現在很好,快活極了……」
聽到對方那充滿惡意的口吻,克來幾乎要叫起來了:「求求你,不要傷害她……請你們放了她……我們給你們報酬……」
「就你們那點賞金?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滿世界散!你老婆就值這麼點錢?你老婆又年輕又漂亮,還那麼好的氣質,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哦!我們就是把她拉出去賣,一次也不只賣這個價錢吧?」對方的口氣裡充滿了惡毒和威脅。
克來頓時有點慌了:「不…不…請你們開價……只要你們不傷害楚芸,開什麼價我們都答應……」
可對方並沒有接他的茬,而是生硬地打斷了他:「你聽著,我還會和你聯系。警告你,不許報警……還有……把你們那個狗屁廣告撤了。否則……」
「好……好的……我都答應……請問……」
「你不答應也沒有問題,不過要是讓我們發現你們有一點不老實,那兩條命馬上就會剩下一條,不過剩下的這一條命……呵呵……」話筒裡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淫邪笑聲。
「好……好……請問我怎麼和你聯系……」
克來的話還沒有出口,對面已經啪地掛掉了電話。克來喂喂地喊了幾聲,見話筒裡傳出了毫無感情色彩的嘟嘟的電平聲,沮喪地把電話扔在桌上,默默地流下淚來。
就在此時,院裡響起汽車的聲音,緊接著,茵楠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克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時,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那個女職員跑過來和茵楠低聲說些什麼。茵楠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了。她拍拍克來的肩膀說:「別那麼沒出息,過來,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說著,拉著克來來到了專門辟出來接聽報料電話的小書房。
女職員把剛才那個電話的錄音重新放了一遍,克來聽著聽著哭的更加無法自持,茵楠的臉色也愈加嚴峻。
聽完錄音,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電話撥給了沙紋,請他立刻趕到沙瓦府上來。然後她叫來了傭人,讓她領著去見沙瓦和夫人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沙瓦夫婦、茵楠、克來和沙紋都在沙瓦的書房裡聚齊了。屋裡的氣氛緊張而凝重。
大家又一起重新聽過一遍剛才的電話錄音之後,沙瓦夫人在一邊暗自垂淚,克來則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沙瓦思忖片刻後對大家說:「可以確定楚芸是被人綁架了,這已經沒有什麼疑問了。前兩天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也在疑惑為什麼一直沒有人出頭,提出贖金要求。現在終於有人跳出來,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
說到這裡,他略停頓了一下轉向克來說:「克來,你要振作起來。楚芸是你的妻子,又剛剛懷孕,她的安危事關重大,你不能遇事就沒了主張。下面,綁架者都會直接找你聯系,你要頭腦清醒,應對絕對不能出現差池。」
克來抬起頭,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茵楠思索著對沙瓦說:「三哥,大哥不在,你事多,應付政變當局和臨時國會這些大事都要你操心。楚芸是家裡的長媳,也是我多年的同事,這件事我責無旁貸,還是讓我和克來和沙紋先生一起來處理這件事吧。你就不要過多分心了。」
沙瓦點點頭沒有說話。茵楠見他點頭了,就接過話頭對克來說:「你要隨時准備好,綁匪隨時可能和你聯系。你首先要確認楚芸的狀況。然後,最重要的就是弄清他們要什麼條件才會釋放楚芸。
記住,不管多麼苛刻的條件都不要拒絕,盡可能也不要立刻明確答應,包括錢。一切都要等商量後再給他們答復,除非馬上會危及楚芸的生命。」
克來點點頭。沙紋插話說:「如果綁匪和你通話,盡可能多和他們交談。說的越多,可以得到的信息就越多。我們要設法弄清他們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任何與綁匪身份有關的只言片語都是有用的。」
說完他又轉向沙瓦和茵楠道:「我剛才已經派人去查那個電話的有關信息了。估計不會有突破性的線索。但我們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還有,報警的事怎麼辦?包括發現涉事車輛和那只鞋子……」
茵楠想了想說:「暫時還是不要報警了,否則可能危及楚芸的生命。昨天高速公路上發現的情況也暫時壓一壓,反正他們也不積極。否則報到警局,他們追查下去,萬一不小心觸怒了劫匪就麻煩了。」
商議完畢,沙瓦告辭去上班,沙紋帶著他的人去繼續調查。茵楠決定留下了和克來一起等候劫匪的下一個電話。
八十七
楚芸蜷縮著身體側臥在黑沉沉的囚室窄小的床鋪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沒
有想到,世事輪轉,短短兩天時間就轉了一圈,自己再次淪為了囚徒。
在查龍別墅登車離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逃出了狼窩,沒想到結果卻是墮
入了一個更加恐怖的虎穴。
其實,昨天在查龍別墅登車後,查龍要求楚芸遮目塞耳的時候,她就有一絲
小小的不安。但她那時沉浸在即將逃離虎口的激動心情當中,加之查龍並沒有捆
綁她的手腳,這小小的不安就被她輕易地忽略了。
車開之後,她既看不到也聽不見,但身體對外界的情況並非毫無感知。她可
以感覺到,車子開動後只拐了幾個彎、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並稍稍停了一下之後就
開始高速行駛起來。
車子一直在向前飛奔。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楚芸開始擔心起來。查龍的別
墅到底離WY城有多遠?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進城的跡象?
也不知煎熬了多長時間,車速終於慢了下來。經過一次短暫的停頓之後,車
子開始慢速行駛並七拐八拐。楚芸心中再次湧起了希望:到市區了!
可她馬上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她坐在車裡可以明顯感覺到顛簸,車子好
像是行駛在崎嶇不平的碎石路上。她想不出WY城裡什麼地方有這樣的道路,一
路上竭力壓抑的不祥的預感終於爆發了:「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楚芸怯
生生地發問。
「不許說話!」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透過耳塞震動著她的鼓
膜。
楚芸嚇的一哆嗦,不敢再出聲了。她有意無意地動了動身子,坐在兩側的兩
個男人立刻同時發力,把她柔弱的身體擠得死死的。
楚芸此時已經心知大事不好,他們帶自己來的肯定不是WY市中心的拉馬診
所。但直到這時,她心中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他們攝於西萬家的強大壓
力,不敢公開露面。他們會把自己扔在WY郊區的什麼偏僻的地方,讓自己自行
設法回家。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擠在楚芸右側的身體松動了一點,那是阿欽。接著她就
感覺到了開車門的動靜。她的心跳猛然加速,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來了。
果然,阿欽伸出一只大手拉住了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出車來。楚芸腳一沾地
就立刻呼吸到了不同於WY城裡的潔淨濕潤的空氣。她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有人摘掉了楚芸耳朵裡的耳塞,悅耳的鳥鳴蟬嘶震動著她的耳膜。她傾心傾
聽,絲毫聽不到都市的喧囂。真的不是在城裡。楚芸的心在一點點地下沉。
一只大手熟練地解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並順手摘下了耳塞,楚芸眼前一
片昏花,一時間什麼都沒有看見,但她聽到了四周一陣低低的躁動。
等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了感覺,雖然已經有了思想准備,楚芸還是大吃一驚。
她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典型的山區獨立民居。
幾座毫不起眼的小樓圍成一個寬大的庭院,那輛本田車就停在院內。院子外
面滿眼是高聳的山峰、蒼翠的林木,目光所及看不到其他的房舍。
楚芸幾乎來不及思索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就被近在咫尺的恐懼包圍了。她
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十幾個黑衣男子圍在了中間。這些精壯的男人都在用不懷好
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和阿欽打過招呼後大模大樣地走到楚芸的跟前,放肆
地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毫不掩飾地淫笑著說:「貨色果然不俗!」
然後他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故意拿腔拿調地說:「阿芸小姐,歡迎光臨,
請吧!」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她定定地站著沒動,她不知道小樓裡面等著她的會是什
麼。她竭力壓抑著恐懼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要讓我到哪裡去?」
那人並不氣惱,微微一笑,用平和但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不要問那麼多,
進去你就知道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回家!」楚芸來了倔脾氣。
那男人湊近了一步,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楚芸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
低低的聲音對她說:「我要是你,就乖乖聽話,要不然……」
楚芸意識到圍在四周的男人正一點點向自己靠近。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
鹿一樣走投無路,唯有乖乖就范。
不知是誰在楚芸的後腰上輕輕推了一把,她不由自主地邁開了步子,像被什
麼魘住了一樣,跟著那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在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的簇擁下被
帶進了小樓。
小樓裡面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寬敞得多,但光線比較昏暗。楚芸稍稍適應了一
下才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屋裡的家具比較簡單,正對著房門的一張粗大的高背木椅上大模大樣地坐著
一個黑胖的男人。看見楚芸被擁進屋裡,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滿臉興致地端詳著
她。
見了這個人,楚芸心裡不由得一動,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仔細想想,實在
想不出自己和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交集。看樣子,他是這伙人的頭領,她鼓了鼓勇
氣正要張口,卻見阿欽湊了上去,點頭哈腰地對黑胖子說:「老大,人我給你送
來了。」
黑胖子興致勃勃地上下打量了楚芸半天,眉開眼笑地說:「這小妞還真稱得
上是國色天香啊。上次沒見著,差點錯過了。替我謝謝你們老板。」
說著他從站在旁邊的手下手裡接過一個夾子,在裡面的一張支票上隨手劃拉
了兩筆,把支票撕下來遞給阿欽,忽然又想起什麼,轉手交給了和阿欽一起送楚
芸過來的那個西裝男說:「好啦,給你們老板交差吧。」
那男人接過支票,仔細地看了一眼,一邊小心地收起支票,一邊和阿欽一起
退到了後面。
楚芸見此情形馬上急了,她用力擠上前去,楚楚可憐地對那黑胖子說:「對
不起,我不認識你是誰。我們無仇無冤,請你送我回家。我丈夫一定會重重地酬
謝你的。」
黑胖子盯著楚芸嘿嘿一笑:「無仇無冤?哈哈,你就那麼肯定?」
見楚芸一臉驚愕,他又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口氣:「你猜猜,你丈夫會拿多
少錢來酬謝我,或者說來贖你啊?」
說著,他隨手拿起一張報紙,露出上面的尋人啟事,指著「懸賞百萬」的大
字說:「我可是出了大價錢的。這點小錢也太不給夫人面子了吧!」
楚芸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黑胖子見她窘的滿臉通紅的樣子繼續調侃
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吧?還是等我和你丈夫好好談談你的身價再說吧!」
楚芸心頭一陣發寒:「查龍這個天殺的畜生,玩夠了我的身體居然把我賣給
了這群粗鄙的山裡漢子!我該怎麼辦啊?」
可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湧起了一絲疑惑:「這人手裡拿著刊登了尋人啟示的
報紙,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他為什麼還敢接我這個『燙手山芋』呢?難道真
的像查龍說的那樣,西萬家族已經岌岌可危了嗎?」
黑胖子可不管楚芸在想什麼,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用力一拉,同
時一閃身,楚芸撲通一下跌進了他剛才坐的大椅子中。
楚芸驚慌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黑胖子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把手中的報紙遞
到她的眼前,不容抗拒地說:「拿著,給你照張相片,給你丈夫報個平安。我們
也好談價錢。」
楚芸下意識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那只鐵鉗般的大手按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報紙已經塞到了她的手裡。看著報紙上自己的大幅照片,她腦子裡也快速地轉了
個彎:是啊,自己從家人視線裡消失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肯定急死了。讓他們
拍個照片也好,家裡人要真能看到自己的照片,至少也知道到哪裡救自己啊。
想到這裡,她不再掙扎了。她默默地展開報紙,把刊登著大幅尋人啟事的版
面露在外面,特別是把報頭突出了出來。她希望能盡量多給家裡人一些有用的信
息。
一個精干的小個子男人手裡拿著一只略顯老舊的相機站在了她的對面。他單
膝跪地,舉起相機,朝著楚芸咔嚓咔嚓地按下了快門。
幾次強烈的燈光閃過之後,小個子站起身,拿著相機站到黑胖子的跟前,給
他擺弄了起來。黑胖子邊看邊笑,連連點頭。然後又俯下身對楚芸說:「還有麻
煩夫人說幾句話,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在糊弄人。」
說著擺擺手,小個子男人又湊了過來。這次他手裡換上了一只錄音筆。他把
錄音筆送到楚芸的嘴邊,黑胖子在一邊發話:「夫人,說吧,說什麼都行。」
楚芸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朝著錄音筆哭訴道:「克來……救
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的條件吧…
…來救救我和孩子……」
小個子放下了錄音筆,黑胖子卻湊到楚芸跟前,板起臉說:「怎麼,夫人受
什麼委屈了嗎?不告訴你丈夫你在這裡怎麼樣嗎?」
楚芸低著頭抽泣了一陣,默默地點了點頭。錄音筆再次伸到了她的嘴邊,這
次,她的語速比剛才放慢了不少,抽泣也被刻意地壓抑著:「克來,我…在這裡
…很好……他們…待我…待我很好……孩子也好……你快答應他們的條件……來
接我吧……」
說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黑胖子在一邊滿意地笑了。他插著手左右端詳著楚芸笑眯眯地問:「怎麼樣
夫人,餓了吧?你們去給夫人弄點吃的。」
楚芸雖然記不起上一次吃飯是什麼時候了,但一點食欲都沒有。不過想想肚
子裡的孩子,她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請吧,夫人。」黑胖子朝旁邊擺擺手。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看到不遠的牆根處擺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桌,桌子
上放著一只粗糙的大碗,碗裡盛著滿滿的白米飯。旁邊還有一個小碟子,裡面不
知裝著什麼東西。
楚芸低著頭走到桌旁,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起米飯埋頭吃了起來。
旁邊圍了十幾個男人,雖然都一聲不響,但看得她心裡發毛。
她默默地小口嚼著米飯,盤子裡的菜她不認識,應該是什麼山野菜吧。試著
嘗了一口,又咸又辣,她趕緊扒了口米飯。
黑胖子見她蹙起了眉毛,哼了一聲道:「委屈夫人了,我們這裡只有粗茶淡
飯。你就先將就一下,等我們和你丈夫談妥了價錢,你就可以回去吃你的山珍海
味去了。」
楚芸繼續小口嚼著米飯沒有吭聲,她在想著另一樁心事。天色越來越晚了,
自己置身在這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噩夢啊!
她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她真的一點都吃不下去了,碗裡
的米飯也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好啦,夫人,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也累了,我們給你安排個地方去
歇一歇吧!」
楚芸慢慢地放下碗,抬起頭滿臉驚懼地看著黑胖子,不知他說的這話是什麼
意思,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在這樣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自己是叫
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完完全全任人擺布了。
楚芸看看周圍這群野性十足的男人,知道自己絕無任何掙扎反抗的可能,甚
至一點點抗拒的表示都會帶來更多的羞辱。她只好不情願地站起身來。
「去給夫人安排一下,讓她好好的睡一覺。」黑胖子發話了,立刻有四五個
男人擁著楚芸朝房子的一頭走去。楚芸稍稍留意了一下,發現那個阿欽居然也在
其中,而和他一起來的那個西裝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轉過一道木門,是兩道樓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幾個男人簇擁著楚芸向
下面走去。楚芸越走心裡越怵。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對她來說,地下室簡直就是地獄的代名詞。她偷偷向
身後窺視了一下,發現那個黑胖子果然也跟在後面,頓時心裡就涼到了底。
樓梯很窄也很長,轉了半天才到了頭。進了地下室厚重的大門,楚芸發現這
地下室的地方並不大。迎面一個小小的房間,奇怪的是沒有門,借著昏暗的燈光
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床雖小,卻是用整塊粗大的木頭制成,牢牢地
立在那裡,看樣子三五個男人都搬不動。
小房間旁邊不遠處有一扇大門,關的嚴嚴的,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楚芸心
裡動了動:「難道今晚就要在這屋裡睡覺?連門都沒有……那黑胖子……」
誰知這是阿欽卻指著小房間的另一邊對楚芸說:「請阿芸小姐方便一下就上
床吧!」
楚芸一驚:「方便?什麼方便?」費了點勁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望阿欽指的方向一看,心頭不禁又是一哆嗦。
那邊也是個小屋,顯然是浴室,有淋浴的噴頭,有洗臉池,居然還有一個抽
水馬桶。可問題是,這個浴室居然也沒有門!
楚芸驚懼地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好。阿欽晃了晃手裡一個明晃晃的東西
惡聲惡氣地說:「阿芸小姐,我跟你說清楚。為了你的安全,過會兒睡覺的時候
要給你戴上這個。你有屎有尿趕緊趁早都給我屙干淨。等會兒上了床大爺們可就
不伺候了。」
楚芸抬頭一看,他手裡竟是一副閃亮的手銬。她心裡一沉,知道最害怕的厄
運終於還是降臨了。
她知道反抗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大半天都沒有上廁所了,他這一說,她還真
的有了明顯的便意。現在躲過一時,過會兒肯定要出更大的丑。
想到這裡只好哆哆嗦嗦地進了浴室。走到馬桶跟前,她還想最後掙扎一下,
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門裡門外的男人們說:「我要撒尿,請…請你們…回避一下可
以嗎?」
哄地一陣哄堂大笑,男人們一個個色迷迷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楚芸暗暗嘆了空氣,正要解褲帶,卻聽門外有人說話:「你們這群不要臉的
東西,女人撒個尿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出去!」
隨著這聲吆喝,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嘩地散去了。黑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胖大的身子擋在了門口,朝著楚芸淫笑著說:「夫人別害怕,我給你擋著,看他
們誰敢胡來!」
楚芸抬眼一看,只見他的身子擋住了整個房門,但他那一雙牛眼卻燈的像鈴
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
看著他那副無賴的樣子,楚芸的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心裡清楚,自己現在就是人家跕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就是馬上把自
己按在地上剝光了衣服強暴了,自己也只有逆來順受。
想到這,她低低地垂下了頭,伸手磨磨蹭蹭地解開了褲帶,慌慌張張地拉下
褲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嘩地尿了出來。
黑胖子笑吟吟地端詳著楚芸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屁股一聲不響,像在欣賞什
麼美妙的音樂。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匆匆尿完,四下一看,沒有找到衛生紙。她一咬牙,打
算不擦了。誰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她抬頭一看,是那個黑大漢在笑眯眯
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張衛生紙。
楚芸嚇得心髒砰砰亂跳,坐在馬桶上紅著臉伸手去接那衛生紙。誰知黑胖子
手一抬道:「還是我來代勞吧!」說著不由分說就伸出一只大手,把楚芸並在一
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扒開一條縫,另一只手拿著衛生紙就伸進了她的胯下。
楚芸趕緊伸手去擋。誰知那兩條粗壯的胳膊像鐵柱一樣推也推不動,只覺下
身一癢,那薄薄的衛生紙就從她柔嫩的花瓣上擦過。緊接著,就是一陣粗礪的摩
擦。那黑大漢竟然拋開了衛生紙,直接用手指在她的下身來回蹭了起來。
楚芸慌的不知所措,強忍著下面的淫癢,兩手緊緊抓住大漢的胳膊。也顧不
得裸露的下身被門外圍觀的男人們看光了,掙扎著站起身,趕緊提起了褲子。
黑胖子這時也若無其事地抽出手,站直了身子,他把剛才在楚芸胯下摩擦過
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笑嘻嘻地指著淋浴噴頭對楚芸說:「夫人就在這裡
沖個涼吧!」
楚芸驚魂未定,聽了他的話趕緊搖頭,小聲說:「不……不要了……」
黑胖子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著就閃開了身。
楚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旁邊的小屋,坐在那張厚重結實的小床上發呆。
黑胖子跟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怎麼,夫人還不脫衣服睡覺?」
楚芸余悸未消,心一橫道:「我就這麼睡,不想脫衣服。」說完仍靜靜地坐
著不動,心情緊張地等候黑胖子的反應。
誰知黑胖子還是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完一擺手,阿欽走進來,把
手裡的手銬一頭銬在床頭,抓起楚芸一只手,把手銬的另一頭銬在了她白嫩的手
腕上。
楚芸的心砰砰跳著,慢慢地歪過身子,躺在了松軟的枕頭上。又用可以活動
的那只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認命地閉上眼睛,等候著隨時可能降臨
的惡魔。
誰知卻聽到黑胖子吩咐道:「阿欽、阿東,你們倆在這裡好好照顧夫人,要
是出了一丁點差池,看我要你們的腦袋。其他人,都散了吧。」
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昏暗的地下室真的靜了下來。楚芸不相信地向外窺
測,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真的不見了,只剩了兩個人,坐在門口死死地看著自己。
楚芸那顆脆弱的心就在這黑沉沉的小屋裡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懼當中。
八十八
克來愁眉苦臉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一會兒看看表,一會兒看看手機,坐立
不安。
茵楠在隔壁書房忙碌著。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不能讓克來獨自面對危局。
但公司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須要她來定奪,所以她只好到書房打開電腦,處理急
務。
克來看看表,離綁匪上次打來電話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但一直沒有什麼動
靜。這期間沙紋的手下曾經通報,他們已經查了先前那個電話,果然如沙紋所料,
電話是從郊區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打出來的,劫匪顯然很專業,沒有留下任何有價
值的線索。
突然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趕緊抓起來,接通後發現是一個同事打電話來
安慰他。他三言兩語打發了同事,趕緊把電話掛斷了。他已經告訴了所有來電話
的熟人,這期間沒有要命的事就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擔心線路被佔用妨礙劫匪的
電話打進來。
剛放下手機,沙紋留在這裡的職員拿著話機神情緊張地沖了進來。她一邊把
話機交給克來,一邊擠眉弄眼地向他示意。克來見狀也馬上緊張了起來。
接過電話,果然話筒裡傳出了那個機械而低沉的聲音:「怎麼樣,克來先生,
准備好了嗎?我們來談談價錢?」
「等一下……」克來急急地打斷了他:「楚芸現在怎麼樣?你讓我和她通個
話。」
「呵呵,終於說到正題了。」那人不急不緩地說:「不過,現在還不能讓你
和她直接通話。但我可以給你些東西,你去看你的郵箱。你看過之後如果信得過
我,我們就談價格,如果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呵呵……」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
電話。
克來稍微一楞,急忙沖進書房,正遇見茵楠聽到動靜開門出來。他顧不上解
釋,只簡單喊了一句:「快,看郵件……」說著一屁股坐在桌前,扔下電話,打
開了電腦。
打開郵箱,果然看見有一封新郵件進來。郵件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三個附件。
克來急不可耐地打開第一個圖像附件,是一張照片。看到這張照片,克來的眼淚
立刻就流下了了。
楚芸!照片裡真的是楚芸!她坐在一張粗陋的大木椅上,雙手拿著一張報紙
舉在胸前,露出大半個臉。
再打開第二個附件,還是一張照片,仍然是楚芸。和第一張大同小異,只是
沒有用閃光燈,照片的色調有些暗淡,但人卻顯得更真實。
第三個附件是個音頻文件,克來急急地打開文件,立刻傳出了熟悉的聲音:
「克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
的條件吧……來救救我……」
「是楚芸,確實是她,千真萬確!」站在克來身後的茵楠低聲說。
「楚芸,可憐的楚芸……你在那裡?我一定要救你……」克來哽咽了。
兩人仔細地端詳照片,發現楚芸的臉色蒼白,滿臉疲憊,氣色非常不好。克
來心疼地握緊了拳頭。
他忽然發現照片上楚芸身上穿的並不是那天去醫院時的那身衣服,心裡頓時
一緊。但仔細看看,並沒有發現衣衫不整的痕跡。還算多少放下點心。
「這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照的照片?」克來自言自語。
「別急,仔細看楚芸手裡的報紙。」茵楠俯下身,湊近了電腦屏幕。
克來趕緊把照片放大了一些,發現楚芸手裡拿著的正是他們在報紙上登的尋
人啟事。但仔細觀察,那份報紙並不是最早刊登尋人啟事的WY本地晨報,而是
一份在ZX全國范圍發行量最大的日報,日期是昨天。
茵楠思索著說:「日報出刊的時間一般都是下午兩點以後。以此來推算的話,
照片應該是昨天下午拍的。從這張沒用閃光燈的照片的光線來看,日光比較弱又
比較平,像是下午五、六點以後的樣子……
另外,照片裡雖然看不到周圍的背景和其他人,但你看楚芸坐的那張椅子,
不是WY城裡常見的式樣,倒像是山裡人那種自制的粗陋家具……」
「什麼?你是說楚芸人已經不在WY城了?」克來急得面紅耳赤。
茵楠神色嚴肅地點點頭說:「恐怕這種可能性很大,你記不記得,那輛保姆
車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這可能不是偶然的巧合。」
克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睜開眼對茵楠說:「沙紋先生
……他那裡有什麼新情況?」
克來的話提醒了茵楠,她趕緊給沙紋撥了個電話。兩人簡單地交換了一下情
況,茵楠掛斷電話,對克來說:「他們那邊暫時沒有發現新的情況。沙紋先生已
經在往回趕了。」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茵楠看看自己手裡的電話,沒有動靜。克來已經發現是自己扔在書桌上的話機在
響,趕緊一把抓過電話,放在了耳邊。
聽筒裡又響起那個低沉的男聲:「怎麼樣,現在可以談談條件了嗎?」
克來的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他一邊向茵楠示意一邊說:「可以可以,你說吧。」
茵楠會意,立刻按下了預先設置好的錄音按鈕,同時順手拿起一副監聽耳機。
耳機裡傳出那個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第一,你們必須馬上釋放濛沖,用
濛沖來換你老婆。」
「什麼?你說什麼…沖?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用他來交換楚芸?」克來聽
的莫名其妙。
對方嘿嘿一笑道:「怎麼,克來先生沒聽說過濛沖這個名字?你可真是孤陋
寡聞啊。」
克來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坐在他對面的茵楠已經微微變
了臉色。
話筒裡又傳出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少廢話!我的第二個條件,立即撤走西
北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機構。我們的事情不要別人來管。」
「喂…喂…朋友,你是不是搞錯了?」克來這回真的急了:「你說的這些和
我老婆有什麼關系?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
「不關你們的事?你放屁!」對方粗暴地打斷了克來的話,他並不解釋,而
是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第三,准備五億贖金,要現金,不許用連號的新幣。
你趕緊准備,我要聽你的回音。」
對方說完,不等克來反應,啪地掛斷了電話。克來手持話筒楞在了那裡,茵
楠慢慢地摘下耳機,已經是臉色煞白,表情復雜。
克來悻悻地放下電話,一臉疑惑地問茵楠:「小姑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會是什麼人惡作劇吧?我怎麼一大半都沒聽明白。」
茵楠搖搖頭,緩緩地說:「事情可能遠比我們原先想象的要復雜。」
克來一臉不解地看著茵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的那個什麼沖究竟是什
麼人?」
茵楠緩緩坐下,竭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抬頭對克來說:「你從來沒有聽說過
濛沖這個名字?」
克來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沒有,確實沒有。濛沖是什麼人?」
茵楠嘆了口氣道:「那前幾年大掃毒的事你總知道吧?」
克來這回點點頭說:「當然知道了,這是頌韜政府一大政績嘛!」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
克來稍微想了一下說:「三年前西北山區大掃毒,軍警大規模出動,三大毒
梟兩個向政府投降,剩下一個負隅頑抗,被政府軍窮追猛打,落荒而逃,土崩瓦
解……」
茵楠不動聲色地打斷他:「你記得這個負隅頑抗的大毒梟的名字嗎?」
「好像是叫什麼龍吧……」
茵楠點點頭:「龍坤。他後來怎麼樣了,你一點都沒聽說嗎?」
見克來一臉茫然地搖頭,茵楠嘆了口氣說:「他逃脫了。」
「逃脫了?沒抓住他?」克來一驚。
茵楠點點頭:「是的,他逃脫了。政府軍通過線人密報發現了他的老巢,派
大批軍隊包圍了那個深山裡的小村莊。但最後進攻他的藏身之處時遇到了極為頑
強的抵抗。整整用了兩天時間才最後攻了進去。
但攻進去之後並沒有發現龍坤本人。他帶少量隨從在最後一刻乘亂逃出去了。
而帶領殘匪做最後頑抗、掩護龍坤逃脫的,是匪伙的二號人物、龍坤的弟弟。他
的名字叫濛沖。」
「什麼?濛沖是大毒梟龍坤的弟弟?那他怎麼樣了?被打死了?」克來傻傻
地問。
茵楠苦笑著搖搖頭說:「當時要是把他擊斃了,可能就沒有現在這麼多麻煩
了。他沒有被打死,而是受了重傷,被軍方俘獲。後來給他治好了傷,交付法庭
審判。大約就是在一個月前,濛沖被法庭判了無期徒刑,現在正在監獄裡服刑。」
聽到茵楠的敘述,克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天啊,楚芸的事怎麼和毒梟攪
在了一起!」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到克來在說什麼,繼續說道:「就在一周之前,濛沖通過
律師提起了上訴,預計近期內就會開始二審。據媒體透露的消息說,最近幾天,
一些一審中的重要證人已經受到不明來源的威脅恐嚇。現在已經被警方保護了起
來。」
「那他們就綁架楚芸,拿來交換這個大毒梟?可他們為什麼又不讓報警?那
個濛沖又不在我們手裡……」
克來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什麼:「還有那個什麼撤走服務站、輔助隊的條
件,簡直莫名其妙!那和楚芸有什麼關系?」
茵楠蹙起眉道:「你可真是孤陋寡聞。掃毒不僅僅是打掉幾個大毒梟就大功
告成了。
西北十六郡數以百萬計的農民近百年來世世代代都是以種植罌粟為生,如果
不解決他們的生計,打掉老的毒梟馬上就會有新的毒梟生出來。
所以,頌韜政府在掃蕩毒梟的同時,推行了一整套的引導山區農民轉型的措
施,引進市場前景廣闊的經濟作物、推行一村一品,讓世世代代以毒品為生的農
民有新的生計。
為了保障這些新經濟措施的順利推行,政府在山區各主要城市駐扎了大量軍
警,同時設立了遍布西北山區的數千個服務站,為轉型農民提供從物資到技術的
全方位支持。又以服務站為基地派出大量輔助隊,為農民提供從播種、耕作、管
理、收割到售賣的全套輔助服務。
由於采取了所有這些措施,整個西北十六郡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基本
完成了摧毀罌粟種植業的任務,完全切斷了毒販的制毒原料來源。
這是多少年來歷屆政府大肆宣揚卻從來沒有完成的任務,也是頌韜政府最值
得驕傲的一項政績。」
「可我們現在已經被軍事政變趕下台了啊?他們這些條件也應該去找執政當
局去提啊!綁架楚芸也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啊!」克來激動地叫了起來。
「所以我說問題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復雜的多。」茵楠喃喃道。
「再說……」克來氣鼓鼓地說:「ZX國有史以來最驚人的綁架案就是去年
曾經轟動一時的聖誕節富商千金綁架案。贖金是破記錄的一億ZX幣。他們現在
居然開出五億的天價,他們瘋了嗎?五億啊,一千多萬美金啊!」
說到這裡,他忽然又嘆了口氣說:「唉……我倒希望他們開高點價,只要是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我只要我的楚芸馬上回家!」
克來正說的失魂落魄,門外篤篤輕輕響了兩下。沒等屋裡回應,門就被推開,
沙紋神色焦慮地走了進來。
茵楠看到沙紋,抬眼和克來交換了一個眼神,招手請沙紋坐下。簡要地向他
介紹了綁匪最後一個電話的內容,接著就打開了電腦,請他看綁匪發來的郵件。
屋子裡再次響起了楚芸楚楚可憐的求救聲,屋裡的三個人無不動容。一時間
無人出聲,屋中一片寂靜。
沉默片刻,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認真地說:「現在情況已經基本明朗了。
我們也不用去追、去猜了。綁匪就是這伙窮凶極惡、窮途末路的毒販。他們是想
趁火打劫,趁政局變動的機會卷土重來。所以,營救楚芸已經不單是錢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向三哥報告,商量下一步如何應對,如何才能最快最安
全地把楚芸救出來。」
她轉向沙紋:「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到三哥那裡去一趟。克來留在這裡,
繼續和綁匪周旋。」
克來一聽馬上問:「他們要是再來電話,我怎麼說?」
茵楠想了想說:「你要盡量拖住他們。告訴他們,我們正在考慮他們的條件。
但他們現在的條件牽扯的面太大,不是我們點頭搖頭的問題。我們需要時間。
對了,如果他們來電話,你告訴他們,我們需要一個和他們溝通的可靠渠道。
不能像現在這樣,干等著他們的電話。至少要有個辦法,讓我們能夠向他們傳送
簡單的信息。具體采取什麼方式,讓他們決定好了。」
八十九
楚芸在黑暗中蜷縮在窄小的床上,膽怯地偷偷向敞開的門口望去,正碰上一
雙火辣辣的目光。她趕緊勾起頭,拉嚴了被子。
這整整一夜,她幾乎就沒怎麼闔眼。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粗野彪悍的男人。
無論什麼時候朝門外看,都能看見大咧咧坐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她真怕他們忽然沖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現在真正是上天無
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
她憋了一肚子的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可她鼓了幾次勇氣也沒敢叫那兩個
男人放開她去上廁所。她害怕自投羅網,召來這兩個色狼的羞辱。
可現在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再憋就要尿在褲子裡了。在這黑沉沉的地下室,
看不出天色,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能讓自己起來。
她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了。於是伸手掀開被子一角,略抬起身子怯生生地朝門
口小聲叫道:「大哥,我要上廁所…讓我去上廁所…」
門口的椅子哐啷一聲巨響,把楚芸的心嚇的砰砰直跳。兩個看守的漢子一起
跳起來竄了進來。那個叫阿東的漢子看著楚芸不懷好意地笑道:「怎麼,夫人要
上廁所?屙屎還是撒尿?」
楚芸的臉刷地羞得通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我……我要小便…
…」
「好……沒問題!」兩個漢子幾乎同聲說道。說罷阿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
匙,抓住楚芸的手腕,啪地打開鎖,把手銬從床頭摘了下來。
楚芸掀開被子,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被銬了整整一夜的右手腕,充滿
戒心地觀察著兩個漢子的動作,生怕他們會撲上來非禮自己。
兩個漢子似乎都非常「老實」,只是站在那裡色迷迷地端詳楚芸,並沒有動
手動腳。楚芸稍稍放了點心,加之肚子裡實在憋的難受。趕緊站了起來,轉身進
了隔壁的廁所。
跟在身後的腳步聲讓楚芸心裡忐忑不安,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他們
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跟過來看她的洋相。只好咬咬牙,不去理會身後的動
靜。
誰知就在她站在馬桶跟前、手伸向自己的褲腰的那一瞬間,忽然從她身後伸
出兩只大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不由分說,用她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把
她的雙手扳到背後,咔嚓一聲銬在了一起。
楚芸大驚失色,反剪雙手轉過臉朝兩個正得意洋洋看著她的漢子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我要小便……」
「你要干什麼?」阿欽嬉皮笑臉地看著她,明知故問。
「我要……撒尿……」楚芸大窘,紅著臉小聲說。
「要撒尿?要脫褲子是吧?好說,我們來幫你。」阿東說著就伸手到楚芸的
腰間。
「不……不……讓我自己來!」楚芸下意識地扭腰躲閃。雖然明知道他們是
有意戲弄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爭一爭。其實她的內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知
道當著他們的面袒露身體幾乎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誰知這兩個人居然都停下了手,阿欽甩了甩手裡的鑰匙繃起臉道:「怎麼,
不讓我們動手?」
楚芸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過去的。於是紅著臉小聲央求道:「讓我自
己來吧!」
結果阿欽竟然沒有翻臉,反倒抓過楚芸的手腕,咔地打開手銬道:「」既然
阿芸小姐要自己來,那我們就不伺候了。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動地方,一邊一個
站在楚芸的身邊,斜著眼睛看著她的動作。
手銬被打開已經讓楚芸喜出望外。她不敢奢望更多。再說肚子裡也已經憋的
實在難以忍受了。她心一橫,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解開褲子,褪下半截,露出兩條
雪白的大腿和半截肥白的屁股,慌慌張張地坐在馬桶上,嘩地一洩如注。
從馬桶上站起來,楚芸紅著臉趕緊提好褲子,不情願地向隔壁的小屋走去。
走到門口,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阿東一步邁到她的前面,轉身靠在門框上,斜眼看
著她說:「夫人,還要接著睡啊?」
楚芸滿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回到那張
小床上躺著還能干什麼。
阿東朝她身後努努嘴道:「大白天的,夫人不想吃點東西嗎?」
楚芸回頭一看,只見牆角的一張小桌子上果然放了一碗米飯和兩碟小菜。被
他這一提醒,再看到這些飯菜,她一下還真感覺到有點餓了。
她小心地看看兩個漢子,好像不是戲弄自己的意思,於是點點頭,快步走到
桌旁坐下,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好幾天沒有這麼香地吃過飯了,三下兩下她就吃下了大半碗米飯。吃著吃著,
楚芸心裡忽然升起一絲疑惑:前幾天那些惡心、嗜睡、沒胃口的妊娠反應都那裡
去了?昨天小肚子和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今天好像都無影無蹤了。這是怎麼回
事?難道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狀況……
她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把自己嚇了一跳。仔細回憶一下剛才撒尿的情形,
用過的衛生紙上沒有絲毫異樣。記得昨天早上還有點落紅,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
楚芸的心裡一下沒有了底。但胃口卻好像絲毫也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她覺得
自己的胃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三下兩下就把一大碗米飯和兩碟小菜都吃
的干干淨淨。
「夫人睡的可好?」一個耳熟的聲音在楚芸的身後響起。她心頭一震,回頭
一看,是那個黑胖子,正笑眯眯地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她趕緊咽下還在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心急如焚地問:「你們…聯系…我家人
了嗎?」
「聯系了。」黑胖子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她。
楚芸心頭一振,忙問:「說好了嗎?他們什麼時候來接我啊?」
黑胖子臉色的笑容漸漸消失,撇撇嘴搖頭道:「接你?他們對我們提出來的
要求根本就沒有答復……」
「不可能……」楚芸急的面紅耳赤:「他們不可能不管我,他們肯定會答應
你們的要求的,你們提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答應的……」
胖子嘿嘿冷笑:「夫人就這麼有把握?」
「會的,他們肯定會的……他們看到我的照片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都給他們了!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音。」
「這…不可能…求求你們……讓我和家裡通個電話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
答應你們的要求的!」
黑胖子撇撇嘴:「恐怕沒有夫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吧!夫人稍安勿躁,我們有
的是耐心。」說完他對在場的幾個男人吩咐道:「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讓夫人
……」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夫人,今天我們安排給你檢查一下
身體……」
楚芸正為他剛才說的話急的手足無措,聽他說要給自己檢查身體,頓時嚇得
魂飛魄散,忙不迭地搖頭道:「我不要檢查身體,我剛剛去過醫院,我身體什麼
毛病都沒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煩地搖搖手打斷她說:「查不查由不得你!我們在你身上花了大
價錢,聽說你肚子裡還懷著西萬家的種,這可是值大錢的。我們可不想弄個雞飛
蛋打……」
說著他指著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鐵門對手下吩咐道:「你們請夫人過去,我叫
醫生馬上過來。」
那扇沉重的大鐵門被轟隆隆地拉開了,幾個大漢擁著楚芸進了門。裡面開了
燈,但仍然是一片昏暗。
楚芸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這大鐵門裡面竟有這麼大的一片天地,
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樓的面積還要大得多。而且,這神秘的地下室裡竟然像是
一個監獄。
進門靠左手是一排隔斷。每一間朝外都用粗大的鐵柵欄封死,只在每間的角
落處有一個矮小的鐵門。隔斷裡面潮濕的地面上鋪著骯髒的草墊。
這一排牢房似的隔斷的對面是一大片空場,空場的面積竟有半個網球場那麼
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亂地扔著一些不知做什麼用的磚頭。
空場的一面,和大鐵門平行的牆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骯
髒的牆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白牆對面是一排三個小門,小門裡面不知道是什麼
所在。
小門的左側有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的盡頭隱約可見另外一扇鐵門,似乎隱
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地下室裡空氣污濁,到處都彌漫著似有似無的騷臭氣息。楚芸一進門就隱約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來不及去想這些,因為她有一種直覺,這裡似乎一
直有人住。雖然舉目四望空無一人,也看不到什麼確切的痕跡,但這種近乎本能
的直覺她趕也趕不走。
「這是什麼地方?是他們關押人質的監牢嗎?他們是一群職業綁匪嗎?如果
克來不能馬上答應他們的條件把我贖出去,我也會被關在這裡嗎?」楚芸越想心
裡越害怕。
「怎麼樣夫人,這裡條件簡陋,還要請你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麼時候
跟了進來,一邊說一邊領著眾人向前面那一排小門走過去。
那個叫阿東的漢子手裡拎了一串鑰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開最靠右面的一間。
黑胖子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道:「夫人,請吧。」
楚芸看了一眼打開的小門,見裡面燈光明亮,一片雪白,竟然布置得像一間
醫院的診室。她不相信地轉頭去看黑胖子,結果竟像見了鬼一樣,嚇得渾身哆嗦,
緊緊抱住雙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來,在黑胖子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竟笑吟吟地出現了那個叫阿巽的婦科
醫生,他手裡提著那個讓人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楚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在這樣一個恐怖的地方再次見到這個
魔鬼般的婦科醫生。見到他,那黑胖子所說的檢查身體是什麼意思不問可知。這
一下,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轉身就逃。
誰知她一頭撞上了一堵厚實堅硬的肉牆。幾個彪形大漢排成一排,死死地堵
住了她的去路。
楚芸哭叫著亂沖亂撞:「你們讓我出去……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
可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幾個大漢抓胳膊的抓胳膊,抬腿的抬腿,七手八
腳地把不停掙扎的楚芸拖進了小屋裡。
門在身後關上了。兩只大手抓住楚芸上身T恤的下擺,猛地向上一翻,再一
拽。她的上身就被剝的只剩一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芸驚慌地雙手抱在胸前,護住胸乳。誰知又有幾只大手同時伸到她的腰間
拉扯她的褲帶。她顧此失彼地伸手去護褲腰,不想啪地一聲褲帶已經繃斷。褲腰
被無數只大手拽著往下拉,楚芸還沒有反應過來,牛仔褲就已經被褪到了腳跟。
一眨眼,楚芸就已經半裸著站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了。她驚慌地一手
護胸一手捂住下身,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往地下蹲。誰知身子卻忽地一下離了地。
她的四肢被無數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抬了起來。
楚芸四肢死命掙扎著連哭帶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被那幾只鐵鉗般的大手托
著向房間的中間移動。楚芸驚恐地發現,他們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間的一個奇形
怪狀的台子上拖。頓時慌亂地大叫:「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
她的叫聲未落,嘭地一聲,她半裸的身子已經落在了那怪模怪樣的台子上。
這台子有點像婦科檢查台,卻又不完全一樣,呈X形狀。楚芸的身子一落到
台子上,四肢馬上被人緊緊抓住向外拉開。盡管她死命掙扎,卻像被幾只巨大的
鐵鉗緊緊卡住。她的手腳被拉住向兩邊分開,緊緊按在台子的四個分岔上,然後
就被寬厚結實的皮帶死死捆住。
圍在台子近前的幾個大漢戀戀不舍地向後退去。楚芸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了
幾下,發現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屁股還有點活動余地,可以稍稍抬起。她
拼命地抬起屁股在台子上砰砰撞了幾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掙扎不動了。
此時,一直在門口冷眼旁觀的黑胖子朝那群漢子揮揮手,一眨眼的功夫這一
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屋門砰地關嚴,黑胖子笑眯眯地帶著阿巽朝被半裸著捆在台子上的楚芸走了
過來。楚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懼地看著他們,眼淚汪汪地央求:「求求你
放開我……克來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的……請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黑胖子一邊走近楚芸的身邊,一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只要他一天沒把你贖
回去,你就一天屬於我的財產。再說,我只不過想給夫人檢查一下身體。難道夫
人不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嗎?他可是比你這千金之體還要值錢呢!」
楚芸一愣,吃飯時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湧上心頭。就在她稍一猶豫的這一瞬間,
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經伸到她的背後。
楚芸只覺得胸前一松,上身僅剩的胸罩已經被他熟練地解開了。他輕輕一揮
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輕松地剝離了她的身體。
黑胖子一回手,從台子下面抽出一條巴掌寬的皮帶,搭在楚芸白嫩的小肚子
上,緊緊勒住、卡死。這一下,楚芸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台子上絲毫也動彈不
得了。
楚芸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央求道:「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再給我一點
點時間……讓我和家人通個話……我保證他們會答應你的條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哭訴,他從旁邊的一個小台子上找出一把亮閃
閃的剪刀。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身上的褲衩,伸頭向裡面窺測了一下。
這是楚芸身上剩下的最後一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卻是一
副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張開剪子,咔嚓一聲剪斷了真絲褲衩的一端,然後隨
手一扒,殘破的褲衩順著楚芸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腳脖子。這一下,她已經
是一絲不掛了。
楚芸哭的幾乎昏厥過去。黑胖子卻興致勃勃地轉到台子的一頭,站在楚芸的
雙手岔開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
楚芸扭臉躲過他的大手,誰知他兩手同時向前一伸,順著楚芸白皙的胸脯,
爬上了她豐滿的雙峰。
楚芸嚇得渾身哆嗦,卻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粗硬的大手張
開手指,放肆地捏住她兩顆殷紅的乳頭,肆意地捏弄起來。
楚芸泣不成聲地哭求:「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和我的家人說話
吧…他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嗚嗚……」
黑胖子手上的動作時重時輕、時疾時緩,嘿嘿笑著說:「你現在是老子的財
產,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豈不虧了?這小
東西肉肉的捏著好開心啊!」
他一邊說一邊朝阿巽擠擠眼。阿巽會意,把手中的那個大皮包放在牆角的台
子上,打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副薄薄的塑膠手套,然後快步走到了捆綁著楚芸
的X形台子的另一端開叉的裡側、楚芸兩條光溜溜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看……」楚芸的央求已經越來越無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芸,熟練地按了台子下面的一個按鈕,啪地一聲,台子上方
一組無影燈放出了光芒。強烈的光線把楚芸無遮無掩的身體照得纖毫畢現。
阿巽又伸手握住台子下面一個手柄,慢慢地搖動起來。楚芸只覺得牢牢捆住
自己雙腿的分岔正在一點點向外分開,自己的雙腿隨著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
於見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這樣一點點完全暴露在屋裡的這兩個男人眼前。
楚芸嗚嗚地哭得死去活來,嘴裡含混不清地央求著。但那兩個男人對此好像
完全充耳不聞。一個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起勁地揉搓,另一個看看岔開得幾
乎不能再開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放開手柄,慢條斯理地戴上了塑膠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一步緊貼楚芸兩條大腿分開的地方,俯身低頭,眼睛緊
緊地盯住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用纖長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一下兩條大腿盡頭三角
區那茂密的芳草,接著,伸出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倒伏在芳草叢中的柔嫩的花
瓣。
楚芸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哆嗦,顫抖著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
要檢查……你們放過我吧……」
阿巽完全不為所動,頎長的手指順著鮮嫩的花瓣中間的溝壑摸了下去,輕輕
地來回蹭了蹭,然後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頭聞了聞。他微微一笑,
朝黑胖子一點頭,把手指伸給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長脖子仔細端詳阿巽的手指,只見指尖和指肚上在燈光
下閃著絲絲水光。他嘿嘿地笑了。一邊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芸胸前已經硬挺的乳頭,
一邊笑道:「夫人,你很敏感哦,你看,就這麼兩下,你就濕了。」
楚芸被羞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現在被死死地捆在這個台
子上,一動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人擺布。
忽然,胯下一涼,楚芸再次感受到了金屬物進入身體的冰冷和堅硬,接著就
是下身被張緊撐開的熟悉感覺。她嗯嗯地悶哼著,無助地擺著頭。
阿巽的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頭箍,上面有一面特制的的小鏡子。他
低下頭,眼睛緊盯著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的中間,頭上的小鏡子剛好把頭頂散射
下來的燈光聚攏折射到被鴨嘴鉗撐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抬頭向對面的黑胖子
打了個眼色,就又低頭端詳起來。
黑胖子放開了手,轉到台子的另一端,站在阿巽的身後,彎腰俯身朝光柱的
方向望去。
只見被閃亮的金屬器械撐開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內部
粉紅的肉壁布滿曲折的皺褶,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水光,仔細觀察,還能發現在
微微蠕動。
阿巽貼在黑胖子耳畔低聲耳語幾句,黑胖子臉上頓時露出滿意地笑容,慢慢
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轉身走到台子的一側,輕輕拍著楚芸的臉笑道:「夫
人,放心吧,都好都好……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芸無力地扭過臉:「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
阿巽轉身拿過自己的大皮包,一邊從裡面拿出幾樣東西一邊說:「不著急
…不著急…馬上就好……」說著手持一把長鑷子,夾著一個棉球,在一個打開蓋
的小瓶子裡蘸滿了暗黃色的液體,然後把鑷子熟練地伸進被撐開的蜜穴。
九十
茵楠坐在愛國黨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裡,耳邊響著各位大佬激烈的辯論,卻有
點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她今天上午和沙紋一起前往沙瓦處報告楚芸被綁架的最新情況並請示下一步
的方針,車走到半路上就接到沙瓦的電話,通知她到愛國黨總部參加高層會議,
商討應對當前危殆政局的對策。
她立刻就意識到,可能沒有時間和沙瓦單獨商討楚芸的事情了,於是在電話
裡簡單通報了克來接到電話、郵件的情況以及他們的分析判斷。
沙瓦沉吟片刻之後緩緩地說:「我認為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來楚芸被販毒
集團綁架已經是基本確定的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恐怕難以
善了。你先過來,不妨在會議上也把此事拿出來和大家議一議。」
茵楠於是叫司機掉頭把自己送到愛國黨總部,然後原車送沙紋回去,協助克
來應付綁匪可能的新動作。
茵楠進入會場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會場裡的氣氛相當凝重。原來,根據
最新的情況匯總,反對派的意向已經明朗,而且馬上就要動手了。
根據軍人當局剛剛發布的消息,臨時國會將在五天後召開,這讓與會者非常
震驚。原先以為至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准備,誰知馬上就要召開,讓人完全
措手不及。
主持會議的文沙環視會場一圈說:「形勢確實非常緊急。如此重要的政治活
動竟然只有幾天的准備時間,看來反對派是蓄謀已久、志在必得了。
更為嚴重的是,他們對臨時國會的議事規則提出了一黨一票的訴求。據我們
通過不同渠道了解到的消息,他們的最後底線是黨派比例表決制。按照他們設想
的辦法,由於愛國黨已經被解散,所以我們所有的議員只能作為無黨派議員,表
決權重將會減半。也就是說,盡管我們的議員仍然佔有議會多數,但也無法阻止
他們通過他們想要通過的議案。
據可靠消息,軍人當局已經全盤接受了反對派的主張。這是擺明了要把我們
排除在國家政治活動的決定權之外啊。」
與會者紛紛點頭。文沙繼續介紹說:「鑑於軍人當局宣布解散愛國黨,我們
昨天已經到當局去注冊新的黨為國黨。但有關部門沒有接受申請,他們說,根據
臨時政府的決定,臨時國會閉幕之前暫時凍結新黨登記。」
文沙的話音剛落,原愛國黨議會召集人他儂接口說:「是啊,不光是為國黨。
聽到反對派提出一黨一票的風聲後,我們就組織本黨的議員分散組黨,緊急注冊。
但結果都是要到臨時國會閉幕後才能有回音。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
「國會的議題有什麼消息嗎?」文沙問。
他儂點點頭說:「反對派提出的議題至少有限制首相權力、修憲和降低修憲
門檻,還有一些限制特定人物參政的提議,都是針對西萬家族的。據說這些議題
基本上都已經得到了軍人政權的首肯。」
「我們的議題呢?」
「我們提出的幾個議題,比如維護憲政、保障公民民主權利、保證國家政治、
經濟發展進程不被中斷,制定還政於民時間表等,軍方還沒有表態。」
「民眾方面的反應如何?」沙瓦提出了一個問題。
黨內負責媒體和輿情的大佬阿南塔接口說:「WY城裡有些議論,主要是針
對反對派提出的一黨一票的主張,認為與民主原則相悖,太過分。但這部分的聲
音比較小,當前還看不到對整個政局有太大的影響。
但WY以外的地區對反對派的主張反應比較強烈。特別是農業為主的地區,
民眾普遍擔心反對派上台會中斷現在的經濟發展進程,造成農民生活質量大倒退。
特別是那個一黨一票的主張已經造成群情激奮。
目前已經有橙巾團開始聚集抗議。鑑於WY城還在戒嚴中,抗議人群目前都
在WY郊區安營扎寨,人數已經有上萬人,而且還在不斷增加當中。」
兩人介紹的情況馬上引起了與會者的激烈討論。大家經過深入的交換意見,
逐步達成了共識。反對派此次是必欲置愛國黨於死地而後快。
現在愛國黨已經沒有退路,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反對派如果此計得手,下
一步恐怕連西萬家族的財產、甚至人身自由都將不保。因此,愛國黨必須集中力
量發起絕地反擊。
經過討論,會議決定兵分兩路,分別在WY城裡城外展開攻勢。
城裡的一路由文沙主持,采取三箭齊發的戰術。一面向最高法院發起訴訟,
要求法院出面干預,恢復政黨注冊的正常程序,一面向憲法法院提交釋憲申請,
要求宣布在臨時國會中實施一黨一票為違憲,同時向國王發起請願,要求取消戒
嚴和宵禁,恢復正常國家秩序。
其實大家心裡也很清楚,反對派這次是鐵了心要修憲,並且已經得到了軍方
的默許,短短五天時間已經不可能制止他們。但采取這些措施、特別是公開向憲
法法院提出釋憲申請可以將反對派的荒謬無恥暴露在世人面前,為後續的抗議活
動創造條件。
城外的一路就交給了阿南塔。他的任務是聚攏橙巾團的人氣,一方面為城裡
的抗爭撐腰打氣,另一方面也為下一步的更大規模的抗議活動進行預熱。這將是
防止滑入最終無法控制的局面的終極手段。
見大家對以上的決定都沒有異議,沙瓦用低沉的口吻開了口:「這次反對派
來勢洶洶,從暗中鼓動軍人政變到限制政敵合法權利,甚至連一黨一票、故意拖
延新政黨注冊這些下三濫手段都用上了。
這些手段看似凶險,但實際上已經搭上了他們自己的政治生命。我們只要應
對得當,誰能笑到最後不問可知。
剛才我們還漏掉了一件重要是事情,就是我們在臨時國會上的方針。看來反
對派這次是志在必得,要不惜一切代價拿掉我們的議會多數。
如果我們所有的抗爭都無法阻止他們,那我們也只好退後作壁上觀,看著他
們滅亡。就讓他們在臨時國會使出所謂一黨一票的卑鄙手段,在全世界面前暴露
他們的無恥嘴臉。
一旦出現這種局面,我們的方針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的國會
議員將全體退出表決,拒絕投票。
其實深究起來,現在的憲法條文也是他們這些人制定的,為的是他們的一己
之私。所以他們要改我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們根本不害怕什麼限制首相權利、
降低修憲門檻。但我們要讓全國民眾都看到,他們是怎樣不擇手段,以議會少數
強行通過他們的荒謬主張的。
我倒想看看,以這樣的形象,他們怎麼執政下去!」
說到這裡,他環視了一下會場,見大家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微微沉吟了一
下說:「還有一件事,就是上次開會提到過的楚芸失蹤的事情,現在有了新的進
展……」
聽到他的話,與會者都紛紛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沙瓦轉向茵楠道:
「你把情況介紹一下吧。」
茵楠點點頭,輕聲細語地把上午克來收到的勒索電話、電郵以及綁匪提出的
三項條件都一一做了介紹。
聽到茵楠介紹的情況,與會者頓時表情驚愕,紛紛交頭接耳。茵楠話音一落,
文沙就開了腔:「這麼說是販毒集團綁架勒索!怎麼會這麼巧?時間上和軍人政
變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沙瓦接口道:「確實如此。但究竟是不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販毒集團蓄謀
已久、趁火打劫,還是有人要借刀殺人、落井下石現在還不好說。但從時間配合
如此嚴密來看,綁匪至少事先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綁
架勒索案了。」
「是啊……」阿南塔接口道:「從綁匪提出的三項條件來看,除了最後一項
贖金之外,其他的都是政治條件,說明這伙綁匪的動機不單純……」
文沙擔心地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已經不在台上,綁匪提出的前兩項條
件我們根本無法滿足,這會是營救楚芸的一個巨大的障礙啊。」
他的話立刻給會場氣氛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時間大家都默默無語。沉吟片刻,
茵楠思忖著開了口:「以我的感覺,綁匪對目前的政治局面完全心知肚明。所以,
他們提出的前兩項條件根本是漫天要價。我認為,我們現在不在台上其實是一件
值得慶幸的事情。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現在在台上,我們現在須要面對一個艱難的兩難選擇,
一邊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一邊是成百萬人的命運。實際上哪一邊對我們來說都
是無法舍棄的。
而現在,我們真正要面對的,只是楚芸和她腹中胎兒的生命,其余的暫時只
能由別人來選擇了。這對我們就容易多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不管是否有楚芸綁架案,現在急於上台的那些人最後
都會做毒販要求的那些事情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政治智慧解決那幾百萬
人的生計,也不會關心他們今後的生活走向的。
所以,我的意見,在前兩項條件上,我們必須說明我們的處境,對綁匪虛與
委蛇,而在第三項條件上充分滿足他們。」
茵楠的話說完,會場的氣氛有所緩解。沙瓦看了看大家,表情凝重地對茵楠
說:「最近大家都會很忙,可能無法分心。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記住,救
人是第一位的。」
會議趕在宵禁開始前一小時結束了。與會者都匆匆離場回家,茵楠卻上了沙
瓦的車。她還要趕回沙瓦府與克來和沙紋匯合,也不知這半天時間楚芸是否有了
新的消息。
一進屋,顧不上休息,茵楠和沙瓦二人就一前一後直奔小書房。推開門,見
克來和沙紋都是滿臉倦色,正低頭小聲商量著什麼。見到他們,兩人臉上同時露
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
茵楠急切地問:「有什麼新情況嗎?」
克來和沙紋對望一眼,點點頭說:「有。」
果然不出所料,午後綁匪又打了一次電話,催問對他們所提條件的答復。克
來告訴對方,他們的條件事關重大,不是簡單一個行與不行的問題。我們正在商
量,很快會有結果。
對方聽了一時沒有說話。克來感覺他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趕緊趁機要求對
方留下聯系方式,至少留下是向他們傳遞信息的渠道,以便有消息馬上通知他。
對方一言不發地掛斷了電話。克來開始還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要求是否提
的過於著急了。可過了大約一小時,他的郵箱裡悄悄地多了一封來自陌生人的電
郵。
他打開電郵,裡面是一個簡單的網絡鏈接,沒有任何說明,只有一個沒頭沒
腦的詞:私信。
打開鏈接,他赫然發現那是一個N國的同性戀網站。他趕緊隨便注冊了一個
名字登錄進去,果然在網站裡找到了私信系統。但私信發給誰?他一時摸不著頭
腦。
略加思索之後,他進入了網站的BBS尋找。果然,沒費多大功夫,就在論
壇裡找到了給他發來郵件的那個網絡名。
聽著克來的介紹,沙紋是一頭霧水,眉頭越皺越緊,茵楠卻是一臉成竹在胸
的樣子說:「看來我們估計的不錯,和綁匪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說完她轉向看來道:「你馬上就給對方留個言,就說兌現他們的條件比較復
雜,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希望能和他們面談。具體時間、地點和見面方
式由他們定。但要他們一定要確保楚芸的安全,一定要善待她。」
「這……可以嗎?」克來看看沙瓦,又看看沙紋,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茵
楠身上。
茵楠篤定地點點頭說:「你就按我說的做。他們既然留了聯絡渠道,就是等
著和我們談條件。不過,具體怎麼談,我們須要仔細研究一下。要想辦法盡快把
楚芸救回來。」
克來看到沙瓦和沙紋都投來贊許的目光,於是點點頭說:「好,我馬上就辦。」
九十一
楚芸幾乎全裸著側臥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僅著寸縷的身體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兩條大腿中間粘濕一片,可她又一動一不敢動。如此屈辱地躺在這裡,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亂想。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突然急轉直下,完全變了樣。
現在回想起來,昨天剛被送到這裡來的時候,那個黑胖子對自己還算客氣。雖然他對自己也免不了動手動腳,但好歹給了自己飯吃,也沒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雖說睡在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裡,手被銬在床頭,門口還坐著兩個虎視眈眈的大男人,但畢竟他們還讓自己穿著衣服。
可今天一覺醒來,不知怎麼就全變了樣。那個黑胖子一露面,就帶人把自己剝了個精光,還讓人給自己做那麼讓人難以啟齒的婦科檢查。
難道真的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因為克來沒有滿足他們的條件嗎?楚芸不相信。她相信,只要他們開價,不管多少錢,無論是克來還是西萬家族都會答應他們。
也許是因為那個阿巽。黑胖子對自己態度的變化也許和阿巽的出現有關。他和查龍那麼熟悉,現在又出現在這裡,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骯髒的交易。
想起阿巽這個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強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難以忍受的不適。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搗鼓了那麼半天,究竟干了什麼?現在,他們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干什麼?這一個個問題不停地在楚芸的腦子裡翻滾。
上午他們在那個恐怖的婦科檢查室把楚芸擺弄了半天之後,最後還是把她放了下來。但他們把她攙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給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地給她套上了一個小小的胸罩和褲衩。
她沒有被帶回原先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而是被帶到樓上這間布置舒適豪華的大房間。這大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寬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這樣只穿著兩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讓她心悸的是,雖然這次的大房間不再沒有房門,雖然他們沒有再把她的手銬在床頭,但這次她的雙手卻都被銬在了背後。這樣一來,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掙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發生了。
當把楚芸攙架過來的男人們都退出房間後,阿巽提著他那只大皮包跟著黑胖子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他們關嚴了房門。阿巽放下他手裡的大皮包,看著反剪雙手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著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單,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褲衩,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後大把抓住她的一條腿,把褲衩扒了下來,用力把腿劈開。
楚芸無從反抗,只能拼命緊並雙腿,把頭埋在濃密的秀發之下,緊咬嘴唇。忽然後庭一涼,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嗚地悶哼一聲,幾乎全裸的身體無助地扭動了兩下。
那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一點點進入了楚芸的身體。接著,一只大手拍拍楚芸的屁股,她的耳邊響起了阿巽的聲音:「阿芸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傷到你。」
楚芸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他們插進自己後庭的是什麼東西。漸漸的,冰涼的感覺消失了,但堅硬依舊。楚芸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己肛道裡的東西真的會弄傷自己。
「他們到底是要干什麼?」楚芸的身子雖然一動也不敢動,但腦子裡卻在不停地翻騰不已。
無意間,她忽然感到一縷縷熱流在悄悄地從下身向四外流散,心頭也沒來由地有春潮在隱隱湧動,甚至兩腿之間都感覺到一絲濕意。
「我這是怎麼了?在這樣一個地方,這種時候,身處如此的窘境,怎麼身體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楚芸簡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沒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兩人在小聲地議論著什麼,黑胖子不時瞟一眼幾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則好像有什麼心思,隔一會兒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卻越來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種熱烘烘濕漉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呼吸也難以抑制地漸漸急促了起來。憑著直覺,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他們現在掀開自己的腿,肯定會發現,那地方已經大片地濡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肯定是剛才這個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正好在這個時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後詭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湊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只腳腕向外一拉。
楚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看來是躲不過要當眾出丑了。
誰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濕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著痕跡地微微撇了撇,一只大手不聲不響地伸向了她的後庭。
楚芸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東西從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邊的阿巽望去。只見他手裡捏著一根亮閃閃的東西在仔細觀看。那個黑胖子也湊過來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會神。
阿巽一邊看一邊嘴裡還念念有詞。片刻之後,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轉身走到一邊,從他的大皮包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拿出筆在上面認真地記了幾筆。
楚芸一下意識到,他們剛才插進自己身體裡的是支體溫計。原來他們是在給自己測體溫。可他們為什麼要給自己測體溫?自己絲毫也沒有著涼發燒的跡象。一片疑雲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來時冒出來過的那個巨大的疑團,一個可怕的念頭油然而生:天啊,孩子…不會是他們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了什麼吧……
這個時候,阿巽已經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裡。黑胖子則走到床邊,給楚芸蓋好被單,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說:「夫人好好休息,不必著急。」說完叫來一個大漢守在門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走了出去。
楚芸雙手背銬躺在薄薄的被單下,褲衩還掛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幾乎全裸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今天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她不知他們在自己身上干了什麼。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悄悄湧動的熱浪在漸漸高漲起來,一陣緊似一陣地沖擊著她那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神經。她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下身的黏濕。但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她相信,他們為了錢是什麼都干的出來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不可救藥了。但她實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要真的有什麼意外,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和勇氣活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一個豪華房間裡,阿巽和黑胖子正翹著腿半躺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一邊品著美酒,一邊聊的興致勃勃。
阿巽淺淺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體,眉飛色舞地對黑胖子說:「龍爺,不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閱女無數,漂亮女人也見過幾個。
不過不瞞你說,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國色天香。既有美貌、又有氣質,女人韻味無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風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場,死而無憾啊!」
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說:「這麼說我得謝謝你們老板嘍!」
阿巽詭秘地一笑道:「兩便兩便。這些日子還要大大地麻煩龍哥呢!」
說著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對黑胖子說:「我剛才仔細檢查過了,阿芸小姐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雖然創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但和男人上床已經沒有什麼妨礙了。而且,這兩天多做一做對她那個地方復原會大有助益,可以幫她盡快調整到最佳狀態,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問:「你們怎麼這麼著急?讓她歇上個把月不是更好嗎?」
「No……」阿巽連連搖頭道:「這可不行!這女人我們老板還有大用。必須不著痕跡地讓她馬上再懷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板哪裡用得著把我派過來?隨便找個婦科醫生就可以了,甚至什麼都不用管,兩個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可以完全復原了。
說句大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無縫,一手給她拿掉,一手再讓她懷上,中間只消一周時間。外人根本無法察覺,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知不覺已經換了種。」
「那她自己會知道嗎?」
「要想讓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連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會知道的。所以老板才把她送到龍爺這裡,後面還要老兄多下功夫調教哦。當然,其實我們也用不著擔心。只要讓她大著肚子回到西萬家,諒她也不敢胡說八道。」
「你們真打算送她回去?那豈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證讓你玩夠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們的計劃,豈不是會要死要活,要是真的尋死怎麼辦?」
「這就要看龍爺的功夫了!龍爺連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官都能調教的服服帖帖,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女,還不是手到擒來?龍爺馴服的女人,我相信不會讓老板失望的。倒是最近幾天要小心一點。阿芸小姐現在還是野性未馴,一旦發現了什麼,難免尋死覓活。」
黑胖子擺擺手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有機會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老板讓我務必轉告龍哥。」
「什麼事?」黑胖子好奇地問。
阿巽微微一笑:「老板說,阿芸小姐是金枝玉葉,請龍哥務必憐香惜玉,怎麼玩都沒有問題,但一定要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
黑胖子皺了皺眉頭:「別跟我這麼咬文嚼字的,什麼叫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肏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點點頭說:「那個女警官在龍哥手裡不就是把她當作婊子來肏的嗎?而且比婊子還慘。這一個和那一個不同,老板留著她是有大用的,所以請龍哥務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裡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說:「就你們老板心眼多,肏個女人還弄出這麼多的門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請龍哥勉為其難嘍!老板說了,西萬家付的贖金全都歸龍哥,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那可是一大筆錢啊!另外,老板還在設法為龍哥爭取其他利益。」
「什麼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來了興趣,又抄起酒瓶給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虛地笑笑說:「我一個婦科醫生,哪裡知道那麼多。只聽說和令弟濛沖有關。」
「哦……」黑胖子聽了頓時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這筆生意我接了,就全按你們說的去安排,包你們老板滿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還有件小事,敢問龍哥是什麼血型?」
「我?AB型。怎麼會問起這個?」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翹起二郎腿,小口啜著酒說:「我們調查過了,阿芸小姐是B型血,她的丈夫克來是O型血。所以,保險起見,我們需要找一個O型血的人來給她下種,以免將來節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幫。
所以嘛,這兩天龍哥隨意玩。但過兩天到了關鍵的時段,還請龍哥稍微克制幾天,等到給她種上了,龍哥再隨意盡興。」
「你怎麼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這不是天天給她測體溫驗血嘛。逃不過我的眼睛的。不過要記住,體溫一天要測四次,驗血兩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點點頭:「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我們就是這麼干的,還是我一個好朋友教給我的辦法,他是個陸軍少校,很會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地湊過去拍拍阿巽的大腿說:「這家伙是O型血,我想起來了。他有一次受傷,是我的弟兄送他到醫院。當時輸血的時候我在場。我記得他的血型。就把這個阿芸交給他好了,保證手到擒來!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他也參加了。」
「你說的這位陸軍少校是……」阿巽似乎來了興趣「叫披儂,老朋友了,在離這裡不遠的邊境上負責巡河……」
「人可靠嗎?你剛才說把那個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絕對可靠。你可能不認識他,但你們老板應該知道他。上次METRO聚會他也去了。他和西萬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絕對有一套。」
阿巽陰笑著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哪天請來見見面?」
黑胖子大笑著舉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這次要好好謝謝你們老板。替我帶個話,以後像這種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錢可以賺,還能順便出氣的好事千萬別忘了龍哥我哦!」
九十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卻覺得它好像停滯了一樣。她束手並腳地側臥在
寬大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自持。身體裡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覺地越燃越旺。下身沒來由的陣陣酥麻,淫癢難熬,讓她覺得每一秒鐘都是難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門口的男人已經進來窺測了好幾次。不過他也只是像幽靈一樣不聲不響
地圍著大床轉兩圈就又出去了,然後就沒有人再理會她。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等
待執行的死刑犯,隨時會被命運押上刑場。
現在細想起來,自己一切的厄運都源於當初一個小小的錯誤。她真的後悔死
了,當初還真不如和博銘一起私奔了呢。雖說違逆父親的遺命肯定會讓自己內疚
一輩子,但怎麼說也好過現在這樣,每分每秒都在肉體和精神的煉獄中忍受著雙
重煎熬。
又一陣熱辣辣麻酥酥的熱浪從小腹直沖胸臆,她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胸前
的兩個乳頭也一下變得異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單輕輕的觸碰就讓她心癢難熬。大
腿根更是一陣陣酸癢,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裡已經是春水泛濫、黏濕一片了。
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幫忙減輕一點淫癢,但偏偏兩只手被銬
在背後,動彈不得。她只好用兩條腿夾住蓋在身上的被單,在身下蹭來蹭去。
不知不覺,潔白的被單已經濕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還在源源不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在查龍那裡看過的視頻中蔓楓的慘狀。這讓她心裡一陣陣發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不明不白地也變成這副不堪的樣子了。
這幾天她的遭遇就像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鐘等待著自己的
會是什麼樣的厄運,時時刻刻無不心驚肉跳。可她萬萬想不到,更加讓她心驚膽
戰的卻是今天自己身體的這種突然變化。
其實楚芸回想起來,在發現自己可能懷孕前的幾天,她對床幃之事就已經開
始興致缺缺。後來惡心、嗜睡接踵而至,讓她對房事就更加沒有了興趣。記得那
幾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對克來的挑逗提不起一點興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體同樣無緣無故地忽然變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遺
忘的令人難堪的欲望無端而生,來的如此突兀,這實在讓她心存恐懼。有一點她
幾乎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阿巽假借給自己查體,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動了
什麼手腳。但僅此而已嗎?
這時候,楚芸才意識到,其實這兩天自己的身體已經悄悄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驚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擾
著她的惡心嘔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來越擔心自己肚子裡的胎兒
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感受到他的動靜了。難道說……
又一陣熱浪毫無預兆地從下身向全身擴散開來。楚芸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濕
滑的感覺讓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們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來顯然是有所企圖的,
看來今晚是個鬼門關。但自己既然落在了這些人的手裡,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呢?他到底怎麼樣了呢?阿巽在自己身體裡擺弄了那麼
半天,孩子的情況卻只字不提。不會是已經發生什麼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淚。現在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麼意外,她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個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單夾在兩腿中間用力蹭了蹭。心癢難
熬的感覺剛剛平復了一點,卻聽見身後的門啪嗒一聲輕輕的開了,她聽到了熟悉
的腳步聲。
楚芸嚇地趕緊把身子藏進被單下面,瑟瑟發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渾圓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拍:「怎麼樣,阿芸小姐,這裡舒
服多了吧?」說話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驚恐地發現,他手裡又拿著一只亮晶晶的玻璃體溫
計。
「他到底要干什麼?為什麼不停地給我量體溫……」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邊熟練地甩動著體溫計一邊隨意地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被單。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把被單扯到楚芸的面前,指著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濕漬笑吟吟
地說:「阿芸小姐,你好興致哦!看來在這裡日子過得很滋潤哦。來,讓我再給
你檢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經從旁邊伸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腳腕死死攥住。是那個黑胖子。
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說話間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腳腕向上一掀。
她只覺得下面一涼,阿巽手裡的體溫計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緊緊按住,另一只手習慣性地抬起來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時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她蜷縮著身子,強忍著下身的不適,扭過頭哭
兮兮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干什麼?你們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我一切都聽
你們的,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噓……」阿巽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話裡有話地對楚芸說: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國最好的婦產科專家,你乖乖聽我的話,
我保證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出來。你要是不聽話…
…那可就不好說了!」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心裡仍是一片茫然無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發現他
表情怪怪的朝對面的黑胖子拋了個眼風,而仍然抓住她腳腕的黑胖子臉上也隨即
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隱隱感覺到阿巽剛才的話裡似乎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深意,
頓時又心裡惶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著楚芸脹的通紅的臉,朝黑胖子擠擠眼,慢慢松開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彎腰從他的大皮包裡面拿出一只
像大號注射器一樣的東西,但那注射器上沒有針頭,卻有一根鉛筆粗細長長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麼,戰戰兢兢地注視著他手裡那怪異的東西,楚楚
可憐地說:「你……你要干什麼……求你放過我……我肚子裡懷著孩子啊……」
阿巽並不答話,卻向黑胖子使了個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兩只
腳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聲驚叫,兩條大腿就被大大地扒開了。濕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楚芸嚇壞了,驚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開我……」
阿巽對楚芸的喊叫充耳不聞,眯起眼睛俯下身來,把尖細的長嘴對准楚芸胯
下濕漉漉的蜜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楚芸胯下一陣冰涼,以為他們要對自己肚子裡的胎兒動手了,嚇得歇斯底裡
般的大哭:「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一邊哭叫,
一邊拼命扭動身體。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說:「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亂動,小心我
弄傷你。」說話間手上一用力,比手指還要長的細嘴就深深地插進了楚芸的蜜穴。
接著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針管裡面滿滿的乳白色液體被緩緩地推進了楚
芸的身體。
冰冷油膩的感覺漸漸深入自己的體內,讓楚芸渾身發冷。不過感覺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她哭鬧的聲音不那麼歇斯底裡了。她一邊下意識
地企圖夾緊大腿,一邊可憐巴巴地哭求:「這是什麼東西?求你們不要給我…
…」
「別動!」黑胖子厲聲喝道,抓住楚芸腳腕的大手攥的更緊了。
阿巽還在不慌不忙地推著針管,一邊推一邊笑眯眯的說:「這是什麼?這是
藥,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實實地伺候我們老大,又能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
下來……」
「不……我不要……」楚芸聽了阿巽的話心如刀絞。他們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卻還要把自己當作性奴,她一邊哀求一邊已經泣不成聲了,可哭著哭著,她
的聲音就變了調。
阿巽注入楚芸身體的那股油膩膩的東西沖出針管時冷冰冰地,可一進入她的
身體,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種,就像是火上澆油,馬上忽忽地燃燒了起來。
楚芸感覺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爐上,燒的她渾身燥熱,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樣。
不知什麼時候,阿巽已經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針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顏開,松開楚芸的一只腳腕,騰出一只手,一把按在
了她濕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來不及反應,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來。
楚芸本能地掙扎起來,但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拼命地
夾腿。阿巽上來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後庭中間的溫度計說:「阿芸
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斷在裡面,你可就慘了!」
這一下楚芸嚇得真的不敢亂動了。可黑胖子的手卻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來越重,轉瞬間搓得她的下身像著了大火,滾滾熱流一點點向全身擴散。
黑胖子搓著搓著抬起手來,舉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還說不要!看看
這是什麼?」
楚芸偷眼一看,只見粗壯的手指上濕漉漉亮晶晶滿是粘液,羞的她趕緊移開
了目光。誰知黑胖子得寸進尺,手腕一翻,並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她濕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渾身一陣陣酥麻,身子發軟,仿佛所有的力氣
一下子都消失了。這個時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閒地看著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來越軟、臉越來越紅、下身越
來越滑膩,臉上漸漸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抬手看了下表。然後伸手掀起楚芸一條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兩瓣肥嫩的臀肉中間的溫度計,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他放開楚芸,悄悄地退到一邊,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溫度計上的刻度,然後
拿出筆記本,草草記了幾筆。在他身後,黑胖子已經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在楚芸的驚呼和哀求聲中縱身撲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頭看了看在床上已經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房門。
九十三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松軟的大被之下,她軟綿綿的身體被一條粗
壯的胳膊緊緊摟著。一條像樹樁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從她兩條大腿中間穿過。
她的一條大腿被壓在下面,已經麻木了,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渾身燥熱,身體裡面像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岔開
的大腿盡頭已是泥濘一片,而且還不時有小股熱乎乎的液體汩汩的流淌出來。但
她不要說動,連大氣都不敢喘。這一夜,她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剛才就是身邊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讓她見識了什麼叫淫魔。他那鐵鉗般又糙
又硬的魔掌一手握著楚芸的一只豐滿柔軟的乳房,睡夢中還時不時捏弄一下。楚
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亂。實在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身子,想擺脫他的魔
掌。
他明明剛剛還在鼾聲如雷,楚芸就這麼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輕輕的挪動,他
居然馬上就醒了。幾乎沒有任何過渡,他壯碩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壓在了楚芸柔
軟的身子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像吹氣一樣脹大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楚
芸濕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沒了,她柔弱的身子在這劈頭蓋臉的急風暴
雨中無助地掙扎。她甚至感覺到他沉重的鼻息中還帶著鼾聲,但他卻毫不含糊地
抽插得有板有眼,嗓子裡甚至還傳出陣陣快活的哼叫。
她感覺自己纖弱的身體要被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後,
壓在身子下面早已沒有了知覺,赤條條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壯碩的軀體壓著,幾乎
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誰知一張滿是臭氣的大嘴卻捂了上來,一口咬住她
的櫻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楚芸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要麼是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麼是
被他生生捂死。想到這裡,她倒漸漸平靜了下來。死了倒干淨了。快點死了吧,
死了所有這些痛苦就都沒有了。
可就在此時,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肉體不但沒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爐,越燒越旺。雖然手動不了,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蛇一樣
纏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膩膩的下身完全不受腦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著
大肉棒的抽插。兩人肉體相接的下身不停地傳來噼啪噼啪咕嘰咕嘰令人無地自容
的淫聲。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蕩,怎麼會對男人的強暴起了
如此強烈的反應。她簡直要崩潰了,她明白,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不可救藥了。
還是死了干淨。
腦子雖然這樣想,但她的肉體卻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對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著對方吸吮的吱吱作響,柔軟的香舌和對方厚實的舌頭
攪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忽然一股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而來,迅速淹沒了她的肉體和思維。她覺得壓
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沉重的軀體馬上要飛起來了。她要和他一起飛,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不知被一股哪裡來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滿了能量。豐滿
的胸脯緊緊貼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濕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脹滿全身的碩大的肉
棒,嗓子裡難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熱流沖決而出,灌滿了她燥熱的身體。
楚芸繃的緊緊的肉體一下軟了下來,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腦子
裡也是一片空白。驀的,像來時那麼突然,身邊的那個沉重的軀體頹然翻了下去,
仍然沒有任何過渡,震耳的鼾聲再次在身邊響起。
楚芸不知過了多久才緩過勁來。她為自己的放蕩失態而羞愧的無地自容。她
模模糊糊地記得,在這一夜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從自己的一個輕
微得幾乎微不足道的動作開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時被拋入生不如死的煉獄而結束。
她現在知道,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輪回的開端。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不堪的樣子。記得剛剛被他們銬住雙手架上
這張大床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其實,那個叫阿巽的無良醫生從自己的後庭中抽出玻璃體溫計詭秘地笑著退
出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夢開始了。
果然,隨著這個鬼頭鬼腦的醫生轉過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裡的燈光也一
下暗了下來。黑胖子色迷迷地看著反銬雙手赤身裸體趟在床上的楚芸,一邊解開
衣扣一邊步步緊逼。
楚芸一邊哭泣一邊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滾。誰知卻被黑大漢一把死死按在床
上。他一抬腿騎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條條的把楚芸壓在了身下。
楚芸一邊掙扎,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張望。這時她才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醫
生阿巽早已不見了蹤影。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渾身一軟,聽天由命了。
一條粗礪的大腿蠻橫地插進她兩條大腿中間,粗暴地將她的兩腿分開,緊接
著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在了她的胯下,亂戳亂蹭。
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運無法逃避,但此時楚芸的心還是深深地顫抖
了。她為自己腹中的胎兒悲哀。他還沒有成形,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經歷狂暴的
淫辱。她為自己作為一個母親而感到羞恥。
但就連這樣的胡思亂想對她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連胡
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給她。就在楚芸為自己、為自己腹中的胎兒而淚流滿面的時
候,胸脯上忽然奇癢難忍。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聲。原來,
那個黑大漢竟叼住楚芸殷紅的乳頭毫無顧忌地吸吮起來。
楚芸被他嘬的渾身陣陣發麻,幾乎難以自持。嗓子裡淒慘的哭泣不知不覺變
成了無助的呻吟。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竭力躲閃那張臭烘烘的大嘴。誰知,
上面還沒有躲開,下面卻是一緊,那條一直在她胯間探頭探腦的大肉棒猛地一頂,
不等她反應,已經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闖進了她敏感的身體。
楚芸的心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線全面失守,自己已經不折不
扣地變成了這個粗野漢子胯下的玩物。
此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絲抗拒的意識,但整個身體卻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她
了。那大漢顯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勢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沒入,直搗花心。沒幾下,楚芸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全身
的力氣好像被一絲絲抽空了一樣。
腦子裡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掙扎著扭過頭,拼
命躲閃著那像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汗津津的碩大軀體。但不絕於耳的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讓她不寒而栗。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肚臍以下正在暗
流湧動,下身越來越濕滑。
那塞滿下身的碩大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敏感的肉體顫抖不止,身體深處某
一處脆弱的地方被反復揉弄,而帶給她的竟是難以言狀的飛升感覺。她猛地意識
到自己的雙胯竟然是在配合著大肉棒的抽插在來回扭動,而自己嗓子裡呻吟也變
得那麼的淫蕩。
楚芸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剛才那
個可惡的醫生給我用了什麼催情的藥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下意識地給
自己開脫。不過有一點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經全線崩潰了。自己的肉體和
精神都已經被這個粗野的山裡漢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這些,她繃緊的身體和神經一點點松懈下來。她聽天由命了。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了多長時間,只記得自己在對方無
休無止的擠壓下汗濕全身,拼命喘息氣好像還是不夠用。當對方最後在她身體深
處爆發的時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樣。整個身體都被緊緊壓在床上,幾
乎窒息。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樣的軀體在爆發之後毫無征兆地向外一翻,緊接著就鼾聲如雷了,
只剩一條毛扎扎的胳膊還摟著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會兒才從這狂暴的發洩中清醒過來。她慢慢地喘勻了氣,暗自咬咬
嘴唇,發現自己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有點暗自慶幸自己又闖過了一道鬼門關。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僅僅是開始。與她以前所有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經
歷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夜對她來說竟然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躲開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時吹到自己臉上的粗重的呼
吸。誰知輕輕一動,擠在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按下了電門一樣猛地翻身而起,
撲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剛才明明還軟塌塌的大肉棒瞬間就硬挺著直入她的胯下,
轉瞬間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來。
楚芸簡直懷疑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怎麼會有似乎無
窮無盡的力氣,隨時都可以無休無止地發洩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從狂暴的發洩中醒來,楚芸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戳爛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和自己的意識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風暴雨的間隙,
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上帝啊,讓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這樣的活罪了!」
可與此同時,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偷偷地渴望著那狂
暴的抽插。
「這樣活著還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裡偷偷地對自己說。想到死,她就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憐的胎兒。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還沒有來到人世就已經飽受屈辱。媽媽不能保護
你,就只有帶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這裡,楚芸默默地淚流滿面。可與此同時,她那兩條早已變得粘乎乎的
大腿中間竟然也難以抑制地湧出一股股熱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濕,讓她羞得
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麼,只要稍稍有一點心理波動,下面立
刻就會不由自主地變得濕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樣。
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裡不期然出現了蔓楓被捆坐在鐵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濫
的難堪場面。現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了嗎?
突然另一個畫面毫無征兆地疊現在她的腦海裡,是那個屢次帶人淫辱蔓楓的
黑大漢。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只一次,不光是在電視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了楚芸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因為她
驚恐地發現,那個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黑胖
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嚇壞了。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
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天的毒販,也只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
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
她記起來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而就在這間屋
子裡,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
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販的手裡,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並讓她懷
上了孽種的那一伙惡魔。自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拼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裡,哭的死
去活來。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裡的寶寶就這麼完了嗎?」一想到這個,楚芸就更加痛不欲
生。她實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為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
想起肚子裡的寶寶,楚芸感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了起來。一時間,她竟然完
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了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春水泛濫,不會僅僅是因為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藥
物的作用吧?」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
了出來。
楚芸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蜜都已經懷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為人婦、初為人母的甜蜜過程。
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為人母的閨蜜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
寶寶之後,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了。有的甚至在
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抗拒的感覺。
她幾乎所有的閨蜜初次懷孕時都改變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
獨睡一個被窩,有的干脆就分床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
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於「因小失大」。
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幾天,她
鑽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著克來的興致,甚至有一點下
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幾乎同時都消失了。厭食、困
乏、酸懶、惡心通通不見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
變故,什麼都顧不上了。特別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折騰的太狠了,自己從
身體到神經都麻木了。
可現在的現實並非如此。楚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敏感了,似乎
對異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而且這種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
是赤身裸體地面對這個被叫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欲望也會
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難道只是藥物的作用嗎?難道是……
楚芸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
壓不住了。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
裡:「我肚子裡的寶寶到底怎麼樣了?」
楚芸終於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
她身體裡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也就隨著灰飛煙滅了。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了身邊的
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著眼淚,枕頭都被濡濕了一大片。哭著哭著,眼皮越來越沉。這
兩天她經受的肉體和精神蹂躪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限。她
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眼皮越來越黏,
呼吸越來越弱。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個男
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鼾聲之中了。
九十四
ZX國與B國界河B國一側的大溪鎮。這裡是B國南部山區的重鎮,也是B
國勢力最大的毒梟登敏控制區的核心地帶。
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裡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裡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
樂聲。這是一家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時大廳裡面人頭攢動,穿著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與客人中間,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
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料。
吧台對面的舞台上,兩個妖豔的年輕女子兩點盡露幾乎全裸著賣力地跳著鋼
管舞。台下不時響起男人們色迷迷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著花花綠綠的鈔票。
吧台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坐落著一個寬大的包廂。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廂的後牆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掛著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濁溪。包廂裡面沒有亮燈,只點了兩只搖搖曳曳的蠟燭,裡面的情形若隱若現。
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裡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歷歷在目,一覽無余。
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裡偷窺,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是方圓幾百公裡的主宰登敏的專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裡,來此銷魂的人
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適的沙發裡,在搖曳的燭光下小
口呷著琥珀色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豔的表演,和他身
邊的一個穿著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苟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儂。他是登敏的座
上賓。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裡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對披儂說:「老弟,恭喜你啊!」
披儂一楞:「恭喜我什麼?」
登敏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桿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麼一動,就把
頌韜這麼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了。」
披儂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樣扭動著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
「嗐…和我有什麼關系?還不是照樣在這裡巡河賣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嗎?」
「我們的女人?」披儂一時沒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褻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楓奴啊!你
忘記了嗎?她肚子裡懷著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披儂點點頭,隨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一串
煙圈,面無表情地說:「還真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了吧。
那時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夠不著小騷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
麼一個屄都快被人肏爛了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為她是警察?」
披儂鼻子裡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儂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該解氣了吧!再說,
過不了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了……」
披儂和登敏對飲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說:「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
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裡了。我可沒這麼容易放過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備怎麼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
披儂撇撇嘴道:「用不著千刀萬剮。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肏就夠了。我要
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為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為女人,後悔和我披儂作對!」
登敏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話裡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交給你
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說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
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了。她肚子裡裝著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
披儂把杯中酒一干而盡,不假思索地說:「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裡
這一變天,他正在忙著重新布局,要卷土重來呢!」
登敏轉了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完,點點頭說:「是啊,
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裡跑了。」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韜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
說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老弟,不要空發感慨了。你多長
時間沒動葷腥了?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麼樣?」
說著也不等披儂答話,拍手叫來了侍者道:「聽說你們老板新弄來幾個個山
裡妹子,貨色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沒有抬,低聲答了聲「是」,轉身引著二人出了包廂,打開吧台
旁邊的一扇小門,彎腰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了,侍者留在了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
樣,一邊一個守在了門邊。
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主管模樣態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了。門裡別
有洞天。一進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個
封閉的空間,這就是傳說中的「魚缸」。
魚缸裡面由低到高修著坡狀的階梯,階梯上三三兩兩坐著十幾個比基尼美女,
看樣子都只有十幾歲。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向圍在玻璃牆外面的男人們展示著
自己年輕姣好的身體。
登敏和披儂站的位置是在魚缸的一側,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裡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側的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那個衣著考究的中年主管一邊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儂挨個端詳著魚缸裡
面的姿容各異的女人,一邊還分心傾聽入耳式耳機裡面不時傳來的指示。
草草看了幾眼,那主管就適時地湊到登敏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登敏點點
頭,示意披儂一起跟著中年男人轉身進了旁邊的一扇小門。
一進門一股脂粉氣撲面而來,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樣年輕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數要多得多。
這裡面顯然是個休息廳,沿牆四周都擺著舒適的皮沙發。屋裡的女孩子們看
到他們幾個男人都是無動於衷。有的慵懶地窩在沙發裡擺弄著自己的指甲、頭發,
連眼皮都沒抬,有的懶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樣子是剛剛從外面的魚缸裡面出來。
還有的在細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馬上要到外面的魚缸裡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體。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裡掃視了一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裡,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遠處的一個角落。
登敏和披儂把目光轉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裡昏暗的光線下,一張長沙發上並
排坐著兩個看樣子只有十五六歲的稚嫩生澀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和屋裡的其他女孩明顯不同,她們面露靦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們的穿著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點式的比基尼,而是連體的緊身泳衣。
從她們坐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僵硬的體態來看,她們對這房間裡濃厚的淫靡氣氛完
全不適應。
登敏看到這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邊邁開了腳步。披儂也像
發現了獵物的獵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見狀,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過去。
吸引登敏和披儂的不僅是兩個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生澀的表情,他們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纖弱的手腕上。和屋裡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是,這兩個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帶著一只翠綠的手鐲。
作為這裡的常客,登敏和披儂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翠綠手鐲的含義:只有經
過這裡老板親手驗證過的處女才可以在這間屋子裡戴上這樣的手鐲。
雖然這個場所在整個大溪鎮乃至方圓幾百裡之內都是以美女如雲而聞名的,
但綠手鐲出現的頻率卻並不高,更不要說一下同時出現兩個。
兩個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兩個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縮緊了身子。登敏
剛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誰知原先跟在他身後的披儂卻搶上一步,一把將
這個女孩子抓在了手裡。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說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點。剛伸手拉住另一個女孩冰
涼的小手,卻馬上又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因為他聽到了身旁的披儂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識地轉臉朝披儂那邊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原來披儂手裡抓著的那
個女孩子雖然只有十五六歲,模樣青澀,但那眉眼和面容輪廓竟有幾分神似蔓楓。
登敏不相信地端詳著這個女孩,卻見披儂一手重重地捏弄著女孩稚嫩的臉龐,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著她手上戴著的鐲子,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微微發
抖的身體,沉聲問道:「真的沒拆過包……」
女孩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擺脫披儂鐵鉗般的大手。站在一邊的中
年主管見狀趕緊上前賠笑道:「這是剛剛從深山區弄來的雛兒。沒見過世面,讓
您見笑了。」
他看看披儂和登敏的臉色,繼續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老板親手驗過的,十
幾個裡面挑出來這兩個,您放心,絕對是沒開苞的。」
披儂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聲,一把將小女孩推到在沙發上。女孩低低地驚叫
一聲,剛要翻身爬起來,卻被披儂伸出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嗚嗚的驚叫掙扎中,披儂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襠下那一
條窄窄的布條,猛地向一邊拉開。
登敏和披儂同時瞪大了眼睛。只見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呈現出一個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蓋著一層纖細的絨毛,中間是一道窄窄的裂縫。
女孩似乎被嚇傻了,仰在沙發裡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披儂的喉嚨咕嚕咕嚕蠕動了兩下,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了女孩胯下
那兩片稚嫩的肉芽,撐開了那道緊窄的裂縫。
登敏和他手裡抓著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披儂的動作。那個中年
主管略一遲疑,苦笑一下,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支手電,默默地交到了披儂的
手裡。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開的胯下,頃刻間就水銀瀉地般彌漫了被撐開小
口的粉嫩肉縫。肉洞深處隱隱有白光一閃,披儂嘴角一挑,滿意地松開了手。
他回手仍抓著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裡。一邊摟緊她瑟
瑟發抖的身體,一邊朝登敏滿意地點了點頭。
登敏呵呵一笑,順手拍了拍自己懷裡的小女孩不算豐滿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訴你們老板,這兩個我們包了。老規矩,記我的賬。外面有車,送
到我那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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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鎮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處,登敏笑嘻嘻地領著披儂走進一間光線幽
暗的房間,房間裡面除了兩張沙發,地上鋪著地毯,基本上沒有別的什麼陳設。
他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面就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
房門一開,幾個黑衣大漢簇擁著那兩個小女孩走了進來。兩個女孩顯然沒有
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畏畏縮縮,滿臉驚恐。
兩個小女孩被擁到登敏和披儂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個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懷裡,捏住她的臉頰仔細打量著說:「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說著,他摟著那小女孩就要起身,還不忘轉頭對披儂
壞笑著說:「房間在哪裡還記得吧?老弟別客氣,就當這裡是你家,一定要盡興
哦!」
披儂也跟著站起身,把那個神似蔓楓的小女孩摟在懷裡,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多謝老大了……」
披儂話音未落,被他攬在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忽然抬起頭,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開好不好?」
「嗯?」登敏聽了小女孩的話,眼珠一轉,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氣問道:「哦,你們倆是親姐妹?」
登敏懷裡那個女孩忙不迭地點頭,還怯怯的望了對面那個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嘍?」披儂饒有興致地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問道。
「是。」那女孩點點頭低聲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嗎?」披儂壞笑著問。
「嗯,我們一直就在一起的。出來的時候媽媽還告訴我照顧好妹妹,不要讓
她一個人亂跑。」
嘿嘿……登敏和披儂一起笑了。登敏擠眉弄眼地對那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小姑
娘說:「那你知道我們叫你們過來干嘛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用稚嫩的口吻說:「老板說,讓我們來陪大叔玩一玩。我
們雖然剛來,還在學習,不過我們已經看了兩天了,我們學的很快的。我們一定
會陪大叔玩的高興的。」
哈哈……登敏和披儂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登敏笑著手指披儂懷裡的小
女孩說:「好,說的好。大叔這就教你們。你們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們馬上就
學會。」
說完,他興奮地拍拍自己懷裡那個小女孩的屁股說:「好啦,現在咱們就開
始,你們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脫衣服?」兩個少女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們倆都只穿了一件連體的緊
身泳裝,再脫掉就一絲不掛了。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讓她
們脫光衣服。
那個姐姐在披儂的懷裡拼命地扭動著身子,雙手用力推著披儂那只鐵鑄般的
粗壯臂膀,慌亂地大叫:「不要……我們不要脫衣服……」
「嘿嘿,不脫?不脫作什麼婊子!」披儂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壯的手指勾住泳衣襠部的那細窄的布條,用力一拉。砰地一聲,
彈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開了,變成兩片布片,掛在小姑娘白嫩的身體上。
小姐姐頓時嚇得大哭,妹妹見狀也跟著嚎啕大哭起來。登敏的動作更快,雙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帶,向兩邊拉開,用力向下一拽,像剝香蕉一樣,瞬間就把
那小妹妹剝得光赤條條一絲不掛了。那白嫩嫩的身體瑟瑟發抖,胸前一對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儂也不甘示弱,輕輕地一揚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輕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一手抱在並不豐滿的胸前,一手護住襠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體在披儂的懷裡不停地扭動掙扎。
兩個女孩同時一邊大哭一邊像條出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兩個男人的懷裡左沖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氣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這麼不懂規矩,老子今天要替你們老
板好好管教你們,讓你們這兩個小婊子知道怎麼伺候客人。來人啊,都給我捆起
來!」
旁邊圍觀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發了話,他們一擁而上,不知從
哪裡拿出兩條繩索,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結結實實地五花
大綁起來。
登敏揮揮手,那群漢子從房梁上放下兩個鉤子,鉤住兩個小女孩被捆在背後
的雙臂,把她們腳尖踮地吊了起來。
兩個小女孩肩並肩赤條條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
放聲大哭,四條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撲騰。登敏見了,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給
她們加點碼!」
登敏的手下聞風而動,又拿出兩條繩索,分別綁在兩個小女孩的腿彎上,然
後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來。轉眼間,兩個小姑娘各有一條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只腳勉強踮地,身上頓時沒有了掙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處也完全暴露了
出來。
登敏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對她們說:「怎麼樣,這回老實了?這叫金雞獨立。你們乖乖的,大叔包你
們舒服!」
兩個小姑娘都嚇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帶雨,那個小姐姐淚流滿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們下來吧……我們
乖乖聽話……」
登敏嘿嘿一笑:「現在知道乖了?可你們剛才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現在
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話,過會兒肯定放你們下來。」說完和
披儂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對他的手下吩咐道:「來,給這兩個小婊子洗干淨。」
登敏的那幫手下顯然早有准備,他剛吩咐完,轉眼間他們就端上來兩盆溫水,
分別杵到了兩個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儂相視一笑,一人一個摟著兩個小姑娘
纖弱的腰肢,披儂先是迫不及待地扒開那個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溫水,在她稚嫩
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起來。登敏也不含糊,分開妹妹胯下細窄的肉縫,把盆裡的溫
水撩了上去。
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搓弄的渾身發抖。但有了剛才的教
訓,她們再也不敢大聲哭鬧,只是「媽呀……媽呀……」的低聲呻吟。不一會兒,
兩個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裡透紅、鮮活水嫩了。
披儂先耐不住性子了,從旁邊的男人手裡接過一條潔白的毛巾,仔細地把小
姐姐白嫩無毛的私處擦的干干淨淨。然後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一手攬住女孩結實
的小屁股,一手扒開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縫,不管不顧地把鼻子貼了上去。
小姐姐嚇得嗚地又哭出了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可就是一動也不敢
亂動。披儂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帶腥騷的芳香氣味,轉臉對登敏說:
「他奶奶的,不知是誰給楓奴開的苞。可惜到老子手裡的時候都已經被龍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這小婊子過過癮吧。」
他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登敏答話,兩個小女孩卻同時驚叫了起來。披儂定
睛一看,原來登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胯下一條黑
乎乎暴脹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著,正朝著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儂見狀,也趕緊脫掉了褲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知道
等著自己的是什麼。頓時嚇得臉色慘白,瘋了一樣哭鬧掙扎起來。
可這個時候哪裡還由得了她們。兩個紅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個赤條條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轉了個角度,把她們擺成臉對臉的姿勢,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從背後摟著妹妹的細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頂了上去。
披儂卻是從小姐姐的正面貼上去的,這樣,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鐵臂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了一起,一條青筋畢露的
大肉棒不由分說頂在了女孩細窄的肉縫中央。
女孩熱乎乎的身體無助地掙扎著,嗓子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淒慘的驚叫。可披
儂絲毫不為所動,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頂開緊窄的肉縫,一點點的向濕熱
緊致的肉洞裡面挺進。
小姑娘全身幾乎懸空,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下身一陣陣傳來的撕心裂肺
的感覺疼的她喘不過氣來,只能哎喲哎喲的慘叫。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只
鐵鉗般的大手一點點撕裂,而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
忽然,她淒慘的呻吟中增加了幾分驚恐,因為越過眼前那寬厚的肩頭,她看
到了被吊在對面的妹妹。只見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對青蘋果似
的乳房,一條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搟面杖粗細的大肉棒,
正一點點地插進妹妹的身體。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正在把一條同樣
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私處。她簡直無法想象,那麼粗的家伙怎麼能插進自己
大腿根處那小小的洞穴。
可來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實的,她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這個大叔撕裂了。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來,她發現
摟著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緩了下來。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慶幸自己闖過了
鬼門關。
可她想錯了。披儂的大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沒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經感覺
到前面那一道繃緊的屏障。他知道,最銷魂的一刻來到了。
披儂稍稍緩了緩勁,調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
慘叫,小姑娘赤條條的身子先是一下繃緊,緊接著就漸漸地松軟了下來。
披儂只覺得大肉棒勢如破竹,沖破了最後的屏障,一路暢通無阻地全部插入
了緊繃繃的肉穴。他喘了口氣,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戰栗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這讓他渾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
抱住懷中這個軟綿綿白嫩嫩的裸體,不緊不慢地抽插了起來。
在他的背後,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裡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著赤條條
癱軟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隨著兩條大肉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兩條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濃漿拉著長絲、帶著湮紅的血跡順著白皙的大腿點點滴滴淌到了厚實的地毯上。
九十五
WY城中心區一座現代化的摩天大樓裡燈火輝煌,穿著講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層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裡,寬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心神不定的
年輕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會兒坐在電腦前無聊地瞟上兩眼,一會兒又煩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機,一會兒實在坐不住,站起身來,踱到落地窗前,漫無目的地看著下面的
車水馬龍。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裡不時喃喃自語,卻又不知所雲。這個舉止失態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來。
自從接到那個神秘的電話和郵件,確定了楚芸確實是被人綁架了之後,克來
就一直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無助狀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種只有在電影情
節中才能見到的厄運會真的落在自己的頭上。
楚芸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販毒集團的手裡,而且她腹中還剛剛懷
上自己的骨肉,她會遭遇什麼樣的折磨,他連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錢他都不在乎,只要能趕緊把楚芸贖出來。可是綁
匪提出的交換條件不僅僅是天價的贖金,還有自己根本無法滿足的政治條件。這
讓他迷惑不解,不明白這到底是伙什麼人,也讓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自從給綁匪留下那個要求面談的信息之後,克來就發瘋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BBS裡的留言箱,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離開電腦。
最後還是父親和小姑媽一起過來,強迫他休息了一會兒。他起來後,父親又
親自苦口婆心地勸慰他,要他盡量把心態放平和,否則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後連
自己都會一起搭進去了。
當著克來的面,父親告訴他,營救楚芸的事就交給茵楠、他和沙紋來處理,
由茵楠牽頭。並再三囑咐他,一定要聽小姑媽的安排。
父親一走,小姑媽就馬上讓克來正常去上班,由沙紋和他的人隨時跟進事態
的發展。
克來明白小姑媽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換個環境,清醒一下頭腦,擺脫
目前這種昏頭昏腦近乎歇斯底裡的狀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救不了
楚芸。所以,盡管他一萬個不情願,還是聽了茵楠的話,休息過後就到公司來上
班了。
他人雖然離開了家裡,但心思卻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雖然寫字台上堆滿
了同事送來急需處理的文件,但他連碰都懶得碰,甚至連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強迫症一樣,隔幾分鐘就會拿出手機來看一下,然後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時間了,還沒有任何新消息。
他幾次想撥電話給沙紋,但最後都放棄了。因為他知道,如果沙紋那裡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個就會通知他。沒有電話就是沒有消息。打電話過去也是自討沒
趣。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克來一個激靈,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一看,並
沒有來電提示。他失望地關上手機,剛要裝回口袋裡,馬上又停住了。明明還有
鈴聲在響,並不是他的幻覺。
他再次打開手機,確實沒有來電。他有點蒙了。忽然他意識到,是桌子上的
電話在響。頓時洩了氣。大概又是哪個沒眼色的同事來電話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電話鈴頑強地響著,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克來嘆了口氣,磨磨蹭蹭
地走到辦公桌旁,不情願地抓起話筒。
話筒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克來先生,請你趕緊回家來。」對方說完這
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沒有下文了。
克來心中一動。他聽出是沙紋本人的聲音,趕緊追問了一句:「有新消息?」
對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語調平靜地說:「你回來一趟吧,家裡有事情須
要你處理。」
克來的心砰砰急跳了起來,只說了一個「好」字,放下電話,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鏢兼司機,急奔車庫而去。
一進家裡的院門,沒等車子完全停穩,克來就沖了下來。進了客廳,見沙紋
正等在那裡。他看了一下沙紋的臉色,看不出喜憂,忙問道:「怎麼樣,有新情
況?」
沙紋並不答話,只是向克來點首示意,轉身就領他進了書房。
書房裡的電腦開著,克來湊近一看,正是那個BBS的頁面,上面有一封打
開的私信。信中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二日內棉波面談,只准一人。
克來看看沙紋:「什麼意思?他們這是要我們去面談?我去!我馬上去…
…」
沙紋似乎並不像克來那麼激動,他按住克來的肩頭平靜地說:「克來,別著
急,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有什麼不簡單?他們讓我們去棉波!我帶錢過去,去把楚芸接回來!」
沙紋看著克來急赤白臉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連連搖頭。
克來有點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正要爭辯,外面車響,緊接著門口
響起了輕捷的高跟鞋的聲音。門一開,進來的是茵楠,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
克來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趕緊讓開座位,讓茵楠坐到了電腦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裡的包包,眼睛卻早已盯住了電腦屏幕。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鐘,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克來大氣都不敢喘,看著茵楠臉上的表情變化。當看到她的目光離開了電腦
屏幕的時候,他急不可耐地說:「我去,我去贖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來,又看了看沙紋,盡量放緩口氣對克來說:「克來你不要著
急,你看清楚,他們只是答應談條件,不是去贖人。」
「談條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適,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須去!」
茵楠並沒有馬上說話,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悄悄和沙紋交換了一個
眼神,字斟句酌地說:「克來,你一定要冷靜。去和綁匪談條件,你是最不合適
的人選。」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合適,還是最不合適?」克來幾乎要爆發了。
沙紋接過話頭苦笑著說:「克來你冷靜想想綁匪提出的條件,想想他們為什
麼會綁架楚芸?」
「為什麼?」克來茫然地問。
「因為她是西萬家的長媳。如果你貿然單槍匹馬地跑到他們的底盤,豈不是
自己送上門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連你自己都要搭進去。」
「為什麼?」克來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忽然不夠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紋是什
麼意思。
茵楠見克來的腦子已經全亂了,輕輕嘆口氣,耐心地對他說:「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國外發展,你現在是西萬家族實際上的長子,你覺得你和楚芸哪一個分
量更重一些?你現在有重重保護,他們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單槍匹馬地
跑到他們的底盤上去,你認為他們會放過你嗎?你要是在他們手裡的話,他們豈
不是更要漫天要價了嗎?」
克來的腦子終於開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媽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頭,一心只想著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還會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進去,結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麼辦?」克來瞪著兩只失神的眼睛看著茵楠。
茵楠輕輕拍拍克來的肩膀,示意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又請沙紋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緩口氣說:「三哥正在主持愛國黨高層緊急會議,會商這
兩天向國王和法院抗爭的事情。我們反對一黨一票的釋憲要求已經提交給憲法院,
明天安排覲見國王,在郊區聚集的橙巾團已經接近十萬人。現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開交。
我剛從那邊過來,那邊的會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結束。我們先商量個應對
辦法,等三哥回來再請他定奪,你們看怎麼樣?」
在座的另外兩個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一時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書房裡一片
沉寂。
幾分鐘後沙紋先打破了沉默,抬頭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來,沉聲說:
「還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來急忙插嘴。
沙紋點點頭說:「他們說的很明確,只許去一個人。再說我們是去談條件,
又不是去搶人,一個人就足夠了。」
略一停頓後他接著說:「綁匪的目的是錢。我不是西萬家族的成員,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會有什麼人身安全問題。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他說到這裡,茵楠沉思著點點頭說:「看來也只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麼樣,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販綁匪打交道,我們一定要思慮周全,確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說:「這個你們放心,我心裡有數。現在關鍵是定好我們的談判
底線和談判策略。我估計我明天一早就得動身。」
「越快越好!」克來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紋點點頭說:「那邊的路這兩天找楚芸我跑了幾趟,高速公路只到淺山區。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區,緊靠著界河。我們對那裡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當地的車,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裡。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面沉似水。過了好一陣,
她才慢慢地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我昨晚見了差猜警監,他正在秘密調
查那個神秘的虐警AV片。
你們知道,雖然WY警局的中高層基本被紫巾團把持,但還是有相當多的基
層警員對這種政治上的偏向是頗有微詞的,尤其是當涉及警員本身的利益、特別
是人身安全的時候。蔓楓的神秘失蹤案不明不白地結案擱置,WY警界內部就一
直有爭論。據說類似的案子還不止這一起。
這次這個虐警AV片在地下市場公然流出,據說在WY警界震動不小,尤其
是緝毒警員要求重啟調查的呼聲很高。雖然在軍事政變的大氣候下被暫時壓制,
但在基層警員中其實仍然是暗流湧動。
差猜警監已經聯絡了一批WY警局內的警員,主要是蔓楓的同事,在循著A
V片的線索暗中調查蔓楓失蹤案。
據差猜先生說,他們已經找到了片子的源頭,是來自星洲的一個地下網站。
這家網站以經常推出沖擊力極強的色情片而聞名。據說這次的虐警AV的下載量
已經接近百萬級。
據傳這家網站和星洲及周邊國家的黑社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才會有這
麼多如此駭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測,其實它就是黑社會的斂財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對這個網站多次打擊,但它的主服務器的確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絕。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這家網站的資金走向,試圖弄清它的真實背景。希望
抽絲剝繭,找到與蔓楓失蹤有關的蛛絲馬跡。他們目前的調查范圍覆蓋了星洲和
周邊的幾乎所有國家,包括ZX、B國、LS甚至大馬、爪哇等。其中龍坤是重
點監控對象之一。
龍坤的老窩雖然被掃平,但他本人卻僥幸逃脫。蔓楓是這幾年ZX掃毒的主
導者之一,所以她是龍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龍坤也是蔓楓失蹤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
說到這裡,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用憂慮的口氣說:「所以,沙紋先生此
行還是非常凶險的。你既然要獨入虎穴,這個情況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到了那邊一定不要去打聽和蔓楓有關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無意提起,
你也不要表現出關心。萬一真有什麼蛛絲馬跡,你暗地記下來,回來告訴差猜警
監,讓他們設法去查。總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道:「好的,我有數了。到了那邊如何自處我自有分寸。現在須
要馬上把談判的底線定下來,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點頭道:「好的。我看,我們先把大的原則定下來,然後再商量細節。」
沙紋和克來都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們兩人都沒有異議,抬手撩了撩垂下的秀發,不急不慢地說:「我
先說說我的想法,你們來補充。」
說著她掃視了兩人一眼,接著說:「我看就是兩條,第一,救人要緊,凡是
贖金方面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不和他們討價還價;第二,他們提出的政治條件
我們無法滿足,這一點要和他們說清楚,但態度要和緩,避免因此造成對立情緒。」
沙紋思忖著說:「政治條件方面,實質性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他們,但是否
在非實質性問題上可以給他們一些承諾,也算給他們個台階下。」
「你是說……」茵楠抬頭看著沙紋。
「像撤退政府人員這樣的條件顯然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也只能和他們虛與
尾蛇。不過濛沖的事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做些讓步……」
「我看沙紋先生這次過去先帶一部分贖金,請他們無論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來不等茵楠說完,迫不及待地插了進來。
茵楠看看兩人,挺直腰板靠在椅背上說:「好吧,我們仔細商量一下,等過
會兒三哥回來,請他定奪。」
九十六
北部山區靠近界河的一條山勢險峻、植被茂密、人跡罕至的大山溝裡,靠近
溝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幾乎難以企及的地方,隱藏著幾座零零落落的
破舊草屋,外面圍著殘破的院牆,像是被農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
的小路沿著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著山勢若隱若現,不知通向什麼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輛大馬力的重載豐田皮卡只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了。但皮卡車只是
稍稍減慢了速度,熟門熟路地順著山勢一轉,緊貼著黑黝黝的岩壁,駛入一道狹
窄的縫隙,消失在岩壁的後面。
車燈照射到前面破舊的院牆,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不知從什麼地方
鑽了出來,攔住了車子,和車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院子,見院子裡面已經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停在最裡面一
幢緊靠岩壁的房舍門前。幾個粗壯的漢子正在一聲不響地把車上一些沒有任何標
志的木箱搬下來,陸陸續續地扛進屋子裡面。
剛進來的車子停在先前那輛車的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和
正在搬運木箱的漢子低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的功夫,他的車上又跳下來兩個
五大三粗的壯漢,打開車廂,從裡面卸下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碩大的旅行箱。
小頭目從口袋裡掏出一只手電,在兩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後揮揮手,叫來
兩個人幫忙,帶著他的人推著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兩個旅行箱看來都分量不輕,幾個大漢推起來都有些吃力,輪子摩擦著地
面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在夜空中相當刺耳。
旅行箱推進房門,屋裡燈光昏暗,一個黑衣黑褲的漢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
了。小頭目和那黑衣漢子簡單打了個招呼,邊說話邊走向屋子深處的一道搖搖欲
墜的破樓梯,伸手打開樓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徑直走了進去。他帶來的兩個
人推著旅行箱跟了進去,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聲不響地留在了門外。
小門裡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裡隔
不遠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裡。
走了十幾步,小頭目示意兩個手下把旅行箱推進了旁邊的一個亮著燈的小房
間,自己繼續向隧道的深處走去。
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黑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看到小
頭目,他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了大鐵門。
一進大鐵門,裡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布置豪華的大
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龍坤和披儂。
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擺著昂貴的洋酒,他們手裡拿著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閒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麼動。
龍坤舉起酒杯對披儂說:「老弟這趟辛苦了。這兩年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麼才能混下去。」
披儂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龍哥過獎了。我也要討生活嘛。沒有龍哥照
顧,我還不就是個扛燒火棍的窮光蛋。」
龍坤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這差事可不是
什麼人都能干的哦!」
披儂搖搖頭,接過了龍坤的話頭:「龍哥才是雄才大略,這兩年這麼難都闖
過來了。這一趟龍哥進的貨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來是要大干一場了!」
龍坤向披儂舉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話說回來,
這還得感謝你們軍方啊!你們輕輕一出手就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頌韜給干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來我們是要苦盡甘來了!」
披儂也跟著舉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龍哥生意興隆了!我們也能跟著過幾天
舒服日子了!」
龍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嘆了口氣道:「說實話,頌韜雖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沒那麼簡單。頌韜這幾年不是抓了我幾個弟兄、抄了我的貨這麼簡
單。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動山裡的農民種經濟作物發財。這一著從根上斷了我的財
路。
現在好多農民嘗到了甜頭,要讓他們改回來種金苗實在是太難了。真是讓人
發愁啊!」
披儂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龍哥這兩年和河那
邊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邊手裡有的是貨,你愁什麼啊?」
龍坤端起酒杯搖搖頭道:「頌韜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變,人心隔肚皮啊
……」
說到這裡,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小頭目。眼神裡頓時閃過一縷
興奮,放下酒杯拍拍披儂的手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老弟好久沒到我這裡坐
了。貨他們一時還搗鼓不完,估計要到天亮了。不如趁這個時間我們輕松輕松
……」
披儂聞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龍哥這裡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個多月了,趕
緊上菜!」
龍坤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
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龍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儂碰了碰,笑眯眯地調侃道:「WY頭牌警花馬上就
要變成你老弟孩兒他媽啦,實在是讓人期待啊!」
披儂也跟著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隱約響起了嘩
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轉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裡牽了條黑
黝黝的鐵鏈閃身進來,他的身後,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肢跟著鐵
鏈爬進了大廳。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覺到了大廳裡面的燈光,忙不迭地抬頭四處張望,當看到
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披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牽進來的光屁股女人是那個早被他玩爛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牽到沙發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龍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
過去蹭披儂的褲腿,嘴裡柔柔地細聲道:「弘奴來伺候主人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為她發現兩個男人都好像對她都有點心不在
焉,兩雙眼睛都仍然緊緊地盯著大門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聲,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的跟前。
在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剛才那個小頭目出現在半開的門口,他的
手裡也牽著一條黑黝黝閃著寒光的鐵鏈,隨著嘩啦啦的聲響,一個白花花的大肉
團出現在他的身後。被鐵鏈牽拉著,笨拙地向前移動。
那也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著頭,任散亂的黑發遮住臉龐。
四肢吃力地挪動著,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蹭到地面,胸前兩只肥碩的大肉團隨著身
體的移動搖來擺去,每向前挪動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儂的嘴角慢慢挑了起來,伸手從茶幾上抓起了酒杯,咕嚕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緩緩牽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腫的光屁股女人。
小頭目把那女人牽到沙發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裡的鐵鏈交給了龍坤。龍坤
抓住鐵鏈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雙臂一軟,臃腫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沖,差點跌倒在
地。頭一下撞在了披儂的腿上,笨拙地來回晃了幾晃,好不容易才穩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披儂慢騰騰地直起腰來,饒有興趣地把女人一絲不掛臃腫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濃密的黑發,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那是一張曾讓人過目難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臉。雖然由於身體的變化而有些變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經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雙原本嫵媚的大眼睛裡此時流
露出的卻是無法掩飾的畏懼。
披儂咕嚕咽下一口口水,冷笑著說:「怎麼,不認識了?」
龍坤此時也站起身,在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道:「沒規矩,
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嗎?」
女人臉上慘白,嘴唇哆嗦著顫聲道:「主……主人好……楓奴伺候主人,請
主人發落……」
披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換了只手捏住蔓楓略有些浮腫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肥碩的乳房,左右打量著說:「蔓楓警官,好久不見,這
一向可好啊?」
蔓楓吃力地仰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喃喃地說:「楓奴該死,楓奴聽候
主人發落。」
龍坤看看跪趴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顫抖的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淫笑,
指著坐在沙發上的披儂道:「都這麼乖啊!那主人可要發落了。弘奴、楓奴,你
們倆都過來,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聽到龍坤的話,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搶先一頭撲到披儂兩條大腿中間,擠
開蔓楓,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頭,輕輕一拽,熟練地解開了皮帶扣。
蔓楓被弘太太擠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經搶在前面解開了披儂的褲帶,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擠到了弘太太的身邊,肩挨肩地跪在披儂
的腳下。
龍坤見狀,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又朝兩
個兩個爭先恐後擠在披儂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銬就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從披儂的褲腰上扯了下來,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儂的襠部肆意撫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後,喀嚓一聲把她的雙手銬了起來。
蔓楓的一只手也已經抓住了披儂另一邊的褲腰,看到那個小頭目的動作,她
渾身一緊,像被燙到一樣趕緊松了手。緩緩地直起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身後,
並把自己光裸寬厚的後背轉向了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龍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看著小頭目抓住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從腰
裡摘下一副手銬,咔地一聲把蔓楓的雙手銬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
沙發上,愜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楓手被銬在了背後,臃腫的身子更加活動不便。她發現自己這一轉身的功
夫,已經落在了弘太太的後面。
弘太太的雙手雖然也被背銬了起來,但她的身子靈活得多。這個時候,她已
經撲到了披儂兩條大腿中間,順勢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
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裡還呼哧呼
哧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蔓楓見披儂的半邊褲腰已經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內褲,也趕緊
湊了過去。她挺著碩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搶,只好用自己圓滾滾的乳房抵住
他一條大腿,也伸長脖子,叼住他另一邊的褲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見蔓楓也湊了上來,呼哧呼哧地轉過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過頭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儂的褲子。
披儂笑眯眯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爭先恐後地撕扯自己
的褲子。眼睛裡露出滿滿的得意。他愜意地靠在沙發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讓
她們把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女人松開嘴,不約而同地向披儂露出來的內褲伸過頭去。弘太太佔據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內褲的帶子,用力扯開。蔓楓只好張開嘴唇,噙住內褲
的一側,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誰知弘太太頭一甩,兩個女人的頭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轉過臉,咬牙切齒地瞪著蔓楓,然後低頭一拱,竟一頭扎進了披
儂內褲的裡面,撅起小嘴、伸長舌頭,一路向下面舔過去。
蔓楓被弘太太撞得暈頭轉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邊咬住披儂內褲的邊緣
用力往下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胡亂去舔他內褲下裸露出來的皮膚。
披儂見蔓楓不是弘太太的對手,茫然無措地連拱帶舔,卻完全不得要領。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儂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內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丑
陋的肉團,伸手拍拍蔓楓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蔓楓警官,請吧!」
九十七
蔓楓怯生生地抬起臉,看看披儂嬉皮笑臉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見了橫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違抗,垂下眼簾,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主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體磕磕絆絆地挪動到披儂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團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楓的身後慢慢地直起身來,惡狠狠地看著蔓楓白花花寬厚的後背
和肥碩滾圓的屁股,兩眼發紅,妒火中燒。
蔓楓拖著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儂的襠下。由於雙手被銬在背後,沒
有支撐,又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渾圓的肩頭抵在披儂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長脖子,吐出蒙著一層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團臭肉。
披儂笑嘻嘻地欣賞著她笨拙的動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軟的肉棒。蔓楓見了,
不敢怠慢,忙伸長舌頭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兩下、三下……濕潤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著。披儂渾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開了手。軟塌塌的肉蟲滑了下去,搭在蔓楓的鼻梁上。她不敢亂動,生怕
一不小心會惹腦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只好鼻梁上頂著臭烘烘軟塌塌的大肉蟲,
繼續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對松弛的肉袋。
龍坤從旁邊的沙發上伸長了脖子,看著蔓楓臉上像趴著一條碩大的肉蟲,還
在披儂的胯下一絲不苟地舔來舔去的笨拙樣子,和披儂一起邪惡地笑了起來。
赤條條跪坐在一邊的弘太太看到蔓楓舔的起勁,卻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歪歪
肩膀,想去擠撞蔓楓那臃腫的身軀,可鼓了幾次勁也沒敢動。她看看龍坤喜笑顏
開的樣子,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朝他那邊挪了過去,仰起臉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扎了過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擋了回去。她委屈地抬起頭,發現龍坤已經站起了
身,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儂的身邊重新跪下。
她抬頭看去,咫尺之遙之處,蔓楓已經已經舔完了披儂胯下的肉袋,正抬起
頭用舌頭一點點地托起他半軟的肉棒,小嘴一張,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肉蟲一樣的家伙吞進了口腔之中,接著,香腮一緊,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
披儂全身放松地靠在沙發上,被蔓楓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
手,一把握住蔓楓一只來回晃蕩的肥碩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來。
蔓楓被他弄的渾身難受,但又不敢亂動,嘴裡拼命地吸吮那條漸漸變硬變大
的肉棒,嗓子裡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這兩個主子徹底冷落了,氣惱的渾身發抖。這時卻見披儂
手腕一擰,把蔓楓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閒的發慌
啊?過來,幫蔓楓警官嘬一嘬奶子,聽話的孩子有奶吃哦!」
兩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蔓楓的乳房被披儂揪扯的生疼,她一邊吱吱地
吸吮著口中的肉棒,一邊斜眼恐懼地看著那只青筋畢露的大手,嗓子裡嗚嗚地哼
個不停。
弘太太稍一猶豫,眼中掠過一絲狠毒。她仰起臉咬牙切齒地說:「是,主人!」
說著身子向前一撲,張口就叼住了蔓楓紫葡萄般硬挺的乳頭,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縮,就吱吱地狠嘬了起來。
蔓楓胸口掠過一陣針扎似的疼痛,她嗚地悶哼一聲,腰下意識地一躬,差點
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她心中暗暗一凜,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儂一眼,見他正
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趕緊張大嘴,拼命把那越來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嚨深處。
又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蔓楓能清晰地感覺到,弘太太已經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細小的牙齒來回錯動啃噬自己嬌嫩的乳頭。
蔓楓心頭一陣戰栗。她知道弘太太對自己恨之入骨,現在這兩個惡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讓她瘋狂。瘋狂中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忽然她胸前一陣鑽心的刺痛,接著又是一松。弘太太松開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儂叫道:「主人快看,這個爛婊子真的有奶耶!」說著吐出了半截舌頭。
披儂轉過頭瞪大了眼睛,龍坤也聞聲湊了過來。蔓楓心頭一驚,偷眼瞟去,
見弘太太那油潤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層乳白色的東西在微微顫動。
蔓楓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鉗住,幾乎快要窒息了。這是自己有生以
來第一滴初乳,本來應該是自己無比幸福的時刻,現在卻成了自己終生的恥辱。
蔓楓抽了兩下鼻子,強忍住馬上就要淌出來的眼淚,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饒似的看了看披儂。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笑嘻嘻地對弘太太說:
「我說能吃到蔓楓警官的奶吧!這是主人給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說著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楓另外一邊的乳房,又捏面團一樣揉搓了起來。
蔓楓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的念頭,深吸一口氣,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肉棒,只求讓披儂盡快盡興,哪怕是用精液把自
己淹死,也能盡早脫離這讓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龍坤這時悠閒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搖三晃地踱到
蔓楓的身後,慢慢蹲下身子。
蔓楓此時正賣力地吱吱吸吮,額頭冒出了細密汗珠。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
顫,因為她感覺到一根粗礪的手指正在肆無忌憚地撥弄自己的後庭。
那手指胡亂撥弄了兩下,接著身後就響起了龍坤陰陽怪氣的聲音:「楓奴你
也是名門閨秀,怎麼連屁股都不弄干淨?不會是在家裡都是傭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隨著兩個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楓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與此同時她
的心中也隱隱作痛。明明是龍坤的手下半個月都不讓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讓自
己洗澡。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現在卻拿這個來羞辱自己,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可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龍坤笑過一氣後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著蔓
楓髒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楓奴這次出門走的急,家裡的傭人沒有帶過來,
就只好辛苦你來幫她打掃打掃衛生了!」
蔓楓胸脯上馬上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幾乎叫出聲來,她甚至
懷疑自己的乳頭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渾身冒汗,臉憋的通紅。但她不敢
吭聲,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陣,那鑽心的刺痛才稍稍減退。叼住蔓楓乳房的那張小嘴慢慢松開
了。弘太太氣哼哼地直起腰,氣哼哼慢騰騰地挪到蔓楓的身後。
披儂一邊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楓的喉嚨,一邊伸手撈起剛剛被弘
太太放開的那只肥碩的乳房,用力揉搓著說:「蔓楓警官,弘奴都准備好了,你
還磨蹭什麼啊?」
蔓楓口中含著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亂舔著,驚恐地抬眼看著披儂,一
時沒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她馬上明白過來,慌忙把暴脹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開恩,還是讓楓奴自己弄干淨,來讓主人肏吧。」
披儂呼地把鐵杵般的肉棒全部捅進蔓楓嘴裡,氣呼呼地呵斥道:「你以為你
是誰?跑到這裡來給老子發號施令來了!」
蔓楓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嗆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幾大口才喘勻了氣。
這時龍坤砰地朝蔓楓的屁股踢了一腳喝道:「楓奴,少廢話,屁股抬起來!
腿岔開!看你那髒屁眼,多給主人丟人,快讓弘奴幫你衛生衛生!」
蔓楓聞言,再也不敢多言,一邊繼續大口吸吮舔弄,一邊趕緊塌下腰,顫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願地岔開了雙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楓的身後,滿臉鄙夷地朝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瞟了一眼,
頓時嗷地干嘔了起來。接連干嘔了幾聲之後,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臉可憐兮兮地朝
龍坤央求道:「主人,讓弘奴來服侍您吧…求您快來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給這個
爛婊子舔屁眼……」
龍坤黑起臉著打斷了她的央求:「你們都要造反了?學會和主人討價還價了
嗎?」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龍坤的臉色,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垂
下頭朝蔓楓岔開的雙腿中間挪了過去。
一條軟綿綿熱乎乎的舌頭從蔓楓的後庭上匆匆舔過,接著就是一陣陣上氣不
接下氣瘋狂的干嘔。
蔓楓的心頭戰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齷齪。半個多月沒有清理過,
排洩後殘留的大便在肛門四周都結了痂。她明白,弘太太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頭裡去了。但她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憑自己無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淵。
那軟綿綿的舌頭又舔上來了,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門上反
復地舔舐。蔓楓知道,一定是龍坤在一旁虎視眈眈,讓弘太太不敢偷懶。
果然,龍坤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咽下去,不許吐掉!楓奴在WY城裡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頭牌警花,讓你給她舔屁眼是抬舉你呢,呵呵
……」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干嘔,緊接著,那條柔軟的香舌再次舔了上來。蔓楓的
心簡直要碎了,她不知道這樣黑暗淒慘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忽然她嘴裡的大肉棒緩緩抽了出去。蔓楓頭皮一緊,她被披儂揪著頭發扭著
脖子被迫仰起了臉。披儂笑眯眯地看著她唇邊淌著的口水,冷笑著說:「怎麼樣
蔓楓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謝主人恩賜……」蔓楓戰戰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楓說完,披儂撇撇嘴打斷她說:「你看看,你一個名門閨秀,又長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個人嫁了老老實實過你的好日子,非干什麼警察,還不知死
活地來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楓警官,你查老子的時候,大概從來沒想到過會懷上老子的種,會有一天
光著屁股大著肚子跪在老子的腳下給老子舔屌吧?」
蔓楓渾身發抖,垂下眼簾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楓奴知罪……請主
人饒恕……」說話間她忽然渾身發抖,原來,那條一直在她後庭上來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鑽進了她肛門的深處,還惡狠狠地來回攪弄了幾下。
披儂顯然看出了蔓楓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楓汗漬漬的臉蛋,朝她身後
說:「怎麼樣弘奴,蔓楓警官的屁眼舔干淨了沒有啊?」
那條泥鰍一樣柔韌的舌頭倏地從蔓楓的肛門深處抽了出去。她聽到跪在她背
後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幾口大氣,用帶著滿滿恨意的口氣說:「報告主人,這個
爛婊子的屁眼都弄干淨了,請主人趕緊來肏吧。狠狠肏……肏死這個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爛婊子!」
九十八
抓住蔓楓頭發的那只大手松開了,披儂依然笑眯眯地說道:「蔓楓警官,你
吹簫吹的著實不錯,不過你那小屁眼和小騷屄可是更招人喜歡哦。主人覺得還是
弘奴說的對,拿楓奴來肏著玩玩,這個主意不錯,你願意嗎?」
蔓楓趕緊點頭:「願意……楓奴聽候主人發落,請主人盡情地來肏楓奴吧!」
龍坤在一邊臉一繃居高臨下地吩咐:「那就翻個身,讓主人檢查檢查吧。」
蔓楓聞言,不敢怠慢,趕緊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騰騰地向上翻轉臃腫的
身體,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舉起雙腿向兩側岔開,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
了出來。
披儂也跟著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楓的臉上。蔓楓轉臉想吸口氣,卻
見一條碩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趕緊張開了嘴。
披儂也不客氣,屁股微微一抬,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蔓楓的
嘴裡,腰一挺向她喉嚨深處插去。
蔓楓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嗚嗚悶叫,幾乎喘不過氣來。披儂卻趁機一長腰,俯
身越過像口大鍋一樣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撥弄起蔓楓的肛門來。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忽然指著一處細密的皺褶對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說:「弘
奴啊,你這是學藝不精啊還是成心要給蔓楓警官好看啊?」
弘太太低頭一看,只見那細密的皺褶中殘留著星星點點黃色的糞漬和干痂。
她忙紅著臉連連點頭:「主人寬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實在是這個爛婊子的
屁眼太髒了。」
說著不等披儂發話就俯下身,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朝那處殘留著糞漬
的皺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兩下就舔了個干干淨淨。舔完之後,還吧吧嘴,吧
唧吧唧地把舔到嘴裡的穢物咽進肚裡,竟像吃到什麼美味一樣笑的像一朵花。可
在背後,那兩只白嫩的小手卻狠狠地攥起了拳頭。
披儂一邊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進蔓楓的喉嚨,一邊豎起中指,噗地插
進了她被舔的干干淨淨的肛門,來回抽插了兩下,見帶出的嫩肉都紅潤油亮,這
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忽然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伸手在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
中間抹了兩把,又猛地插進紫褐色的肉縫裡面攪了攪,再抽出來看了看,不禁破
口大罵:「他奶奶的小騷貨,給老子吹了那麼半天,下面居然一點都沒有濕!你
跟誰較勁呢?不想混了是不是……」
蔓楓一下懵了,嚇的臉色蒼白,嘴裡插著粗大的肉棒嗚嗚悶叫著連連搖頭。
剛才她一面全神貫注地給披儂舔肉棒,一面還要分心去應付後庭上弘太太的舔弄,
她真的無暇他顧,哪裡還有心思去調動自己的情欲。
弘太太見披儂動了怒,趁機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開腿亮出濕漉漉的下身,
嬌滴滴地對他獻媚道:「這個賤人,真是不識抬舉。主人息怒,來肏弘奴吧!弘
奴早就濕透了,弘奴一定讓主人滿意……」
披儂朝弘太太岔開的大腿中間一看,果然,兩片肉唇亮晶晶的泛著水光,連
大腿根都濕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轉,慢慢撅起屁股,從蔓楓嘴裡緩緩抽出濕漉
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來。
他向旁邊跨了一步,指著挺著大肚子赤條條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楓對弘太
太說:「弘奴,那你教教蔓楓警官該怎麼伺候主人!」
弘太太稍一愣神,馬上喜笑顏開,扭著腰站了起來,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
抬腿跨在了她的頭上,一屁股坐下來,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蔓
楓的臉上。
蔓楓被那肥大的屁股壓的喘不過氣來,拼命來回用力扭動脖子,企圖躲開弘
太太的大屁股。誰知弘太太兩腿一張,低頭看准蔓楓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
正好把她濕漉漉滑膩膩的肉穴坐在了蔓楓的口鼻之處。
坐下後她還起勁地來回扭腰磨轉,一邊磨一邊惡狠狠地念叨:「爛婊子,讓
你浪……快浪起來,好給主人肏……」
蔓楓被她揉搓的嗚嗚悶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動,兩腿無助地在地上蹬來蹬去。
龍坤和披儂笑呵呵的在一邊看熱鬧,看到蔓楓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沉重的身
子漸漸軟了下來,趕緊沖過去,一人一邊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
來。
蔓楓呼地喘了口長氣,臃腫的身子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黑洞
洞的天花板,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
兩個男人看蔓楓慢慢緩過氣來,就松開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
到了鼓勵,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楓的臉上來回磨蹭。
從額頭到鼻子,從嘴唇到下巴,不一會兒,蔓楓的臉上就粘乎乎一片濕滑了。她
也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披儂見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楓臉上起勁地扭
動著屁股的弘太太的肩頭道:「好啦弘奴,別蹭了,蔓楓警官有話要說……」
弘太太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扭動,又狠狠地在蔓楓的臉上坐了一下才氣哼哼地
抬屁股站了起來。蔓楓半天才喘勻了氣,帶著哭音吐出了一句:「楓奴知錯了,
請主人開恩!」
披儂彎下腰,伸手在蔓楓的大腿中間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點滑膩的感覺。
他蹲下身淫笑著對蔓楓說:「既然知錯,就趕緊過來伺候主人吧!」
「是,主人。」蔓楓低低地應了一聲,屁股抵著地面吃力地轉動了一個角度,
岔開肥白的大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向著披儂亮開了紫黑的下身。
披儂得意地一笑,踢開仍掛在腿上的褲子,一步跨到蔓楓張開的大腿中間,
把她的兩腿向兩邊劈開壓下去,挺起剛剛被蔓楓自己吸吮的硬挺起來的大肉棒,
朝她微微張開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楓緊咬住嘴唇,忍受著粗硬的肉棒無情的插入,早已干涸的眼角又禁不住
濕潤了起來。
誰知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還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來。原來披儂硬邦邦的腹
部已經頂到了她滾圓的大肚子。
蔓楓趕緊拼命把腿舉高,抬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儂也吭哧吭哧地試
了兩次,但仍只能是淺嘗輒止,無法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而且他也
感覺到,蔓楓肉穴裡面還是一片干澀。他鼻子裡哼了一聲,掃興地抽出肉棒,抬
起了身子。
蔓楓嚇壞了。她太清楚披儂對自己有多麼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沒有盡興,
不知道又要怎麼變換花樣折騰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著披儂氣哼哼的樣子,
小心翼翼地說:「楓奴該死,楓奴翻個身,請主人從後面來肏楓奴吧。」
她偷眼看了看披儂的臉色,見他沒有吭聲,就輕輕地放下雙腿,慢慢側過身
子,把臃腫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後屈膝頂著地面,笨拙地翻過身來。臉貼地、
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後,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顫巍巍地岔開雙腿,亮出下身,顫聲道:
「楓奴伺候主人,請主人開恩來肏楓奴吧。」
披儂眼中露出一絲淫笑,伸手在蔓楓敞開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
兩下,又伸出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問:「蔓楓警官,主人要肏你的
小屁眼你高興不高興啊?」
「高興……請主人快來肏楓奴的屁眼吧……」蔓楓悲戚的眼淚幾乎都要掉出
來了。
披儂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涂在自己鐵青的大龜頭上,腰一挺,
頂住蔓楓暗褐色的菊門,猛地頂了進去。
蔓楓笨重的身體被他撞的晃了兩晃,肩頭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穩住
了身形。碩大堅硬的肉棒在她干澀的肛門裡面艱難地向前推進,疼的她渾身發抖。
但她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也不敢吭。
自從她肚子裡懷上孽種大起來之後,龍坤的手下對奸淫她的興趣好像越來越
小了,肛門更是好幾個月沒有被男人侵犯過了。現在披儂忽然把他那麼粗大的肉
棒插了進來,她的心裡越來越沒有底了。
果然,披儂在吭哧吭哧頂了一陣之後,心中忽然升起一陣無名的煩躁。他已
經感覺出來,蔓楓的肛門裡面也是一片干澀,顯然剛才弄了她那麼半天,她的身
體竟沒有起一點反應。
他看著眼前這個曾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見了蔓楓幾乎垂
到地面的碩大的肚子和像兩個大皮球一樣晃來晃去的肥碩的乳房,忽然覺得索然
無味。全身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硬挺的肉棒從蔓楓的胯下滑了出來,慢慢地軟
縮了回去。
龍坤看出了披儂的情緒變化,趕緊湊了過來。披儂慢慢站起身,撿起掉在地
上的褲子,砰地踢了仍然岔開著腿高高撅著屁股赤條條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
楓一腳,惡狠狠地說:「WY頭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楓警官,如今肏起來簡直
就像在肏一頭老母豬!」
跪在一邊的弘太太聽到了披儂的話,立刻眉開眼笑:「主人…主人…不要管
那個爛婊子了,讓弘奴來伺候主人吧……」
這時,站在一旁的龍坤眼睛裡卻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儂的肩膀,
把他拉到一邊,叫過手下的小頭目,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頭目招手叫過來幾個手下,給蔓楓和弘太太脖子上掛上鐵鏈,解開她們
的雙手,打開沙發後面的一個鐵柵欄門,拉著她們四肢著地朝裡面爬去。
看著在嘩啦嘩啦的鐵鏈聲中一扭一擺漸漸遠去的兩個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龍
坤拉著披儂坐下,大剌剌地說:「掃興掃興!不過老弟也別太在意,如今楓奴已
經是殘花敗柳,再說還大著肚子……別著急,等她把孩子生出來,不出一個月,
我保證還你一個媚死人不償命的頭牌警花。」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仍然繃著臉的披儂,神秘地放低了聲音說:「老弟要是想
盡興,其實我手裡現在還有一朵鮮花,不騙你,比楓奴還狐媚、還有女人味。最
重要的是,這貨也是你老弟的仇家……」
「哦?」披儂原以為龍坤是有意逗自己開心。他想要女人的話什麼樣的漂亮
女人弄不到手?可聽到龍坤最後這半句,他一下動心了。
「誰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萬家……」
「哈哈,老弟真是聰明透頂!」
「西萬家的哪一位?WY城裡剛剛軍事政變,龍坤就把他們家的女人弄到手
裡了。難道這ZX國第一大豪門真的樹倒猢猻散了嗎?」披儂一時竟猜不透龍坤
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龍坤嘿嘿一笑:「別胡猜了老弟,到時候包你滿意就是。」
「到時候?你是說這個女人現在不在這裡?什麼時候能讓小弟會一會啊?西
萬家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龍坤拍拍披儂的肩膀說:「老弟莫急,不瞞你說,這女人其實是別人暫時寄
存在我這裡的,只能用,不能像對楓奴這樣隨意處置。
別的我不敢說,讓你老弟玩一個星期老哥我還是敢打保票的。不過你可得小
心,這朵鮮花可比楓奴這個霹靂警花要嬌嫩的多哦。你可別把她給玩殘了,讓我
跟朋友交不了差。」
「人在哪裡?什麼時候讓兄弟上上手?」披儂似乎有點急不可耐了。
「別急別急,那麼嬌嫩的鮮花肯定不能放到這種地方。我這兩天還有點急事。
過兩天,咱們老地方見。那邊離你那裡也近,你想玩隨時可以過來。你要是喜歡
的話,每天跑個兩趟三趟都沒有問題。」
披儂無精打采地提上褲子。龍坤剛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說的再好,
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龍坤看出了披儂的沮喪,湊到他的耳邊說:「弘奴那小娘們也不錯嘛!又水
靈又乖。今天貨多,天亮前估計弄不完,你不如就在這裡先歇一會兒。讓弘奴幫
你出出火。
至於那個楓奴嘛,就算是頭老母豬,我也不會讓她閒著的。我跟她的賬還有
老多沒算完呢!」
說著,龍坤隨手打開了牆上的一個監視器。監視器裡,那幾個黑衣黑褲的彪
形大漢都把自己脫的只剩了一條褲衩,一個個躍躍欲試。在他們身旁,挺著大肚
子的蔓楓已經被赤條條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兩腿被大大地劈開,固定在
刑架的兩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監視器換了一個畫面,那是一個舒適的臥室,燈光昏暗,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著一個精赤條條雙手背銬的嬌媚女子,正
是弘太太。
披儂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拍拍龍坤的大腿道:「好啦,就聽龍哥的
安排。」
龍坤咧嘴一笑,招手叫來小頭目,領著披儂朝後面的鐵柵欄門裡面去了。
九十九
沙紋坐在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輪底層豪華客艙的舒適寬大的沙發裡,眼睛
上戴著厚實的眼罩。客艙的艙門緊閉,門口外面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
沙紋全身放松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裡。雖然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
覺器官都在全神貫注地感覺著四周環境的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
雖然客艙的隔音非常好,但他還是能夠辨別出輪機的震動和舷外的水流。憑
借自己的經驗,他判斷船是在逆流而上。
這條河向上游走,就不再是ZX國和B國的界河,而變成了B國和LS國的
界河。也就是說,他們正帶著他立刻ZX國的地界。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伙綁匪,或者說是毒販來自外國,還是ZX國的販毒集
團和外國販毒集團沆瀣一氣?
「ZX國的販毒集團在政府的沉重打擊下瀕於崩潰,已與外國販毒集團合流,
以圖苟延殘喘。」沙紋清楚地記得,這是這是負責全國緝毒的蔓楓警官經過全面
的分析研究後的結論。
這個看似嬌柔實則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蹤已經大半年了。當初沙紋本人也
參與了這宗神秘案件的調查,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這個身世顯赫貌美如花的緝毒女警竟然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差猜的調查不知道進行的怎麼樣了。如果他們的分析准確的話,蔓楓說不
定真的也落到了這伙毒販手裡?」沙紋的腦子裡禁不住浮現出這樣的念頭。可他
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緒。他現在的任務是和綁匪談判贖回楚芸的條件,不允許他
分心。
沙紋是昨天晚上到達棉波的。和他預計的一樣,上午十點他們就到達了北部
高速公路的盡頭。前方進入了深山區,全部是崎嶇的山路。
沙紋讓隨行的車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個鎮子上,為避免麻煩,就把車打發回
去了。
北部山區的交通狀況他仔細研究過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車,但速度很慢,而
且沿途村村鎮鎮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達終點。所以他選擇了從當地雇用了
山民專門跑這條線路的私車。即使這樣,他到達棉波的時候,天也已經擦黑了。
沙紋住進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這是當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後,
他馬上按事先約定的方式給對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當,他馬上上床進入了夢鄉。他睡的很踏實,他知道對方一定會
主動聯系自己。況且他這一整天舟車勞頓,也必須好好養足精神,以便應付馬上
要到來的艱苦談判。
沙紋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當手機在耳邊震動起來的時候,他馬上就醒了。
一看表,凌晨兩點。他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沙紋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士站在門口,身後站了兩個
黑衣黑褲的大漢。
斯文男子微微點頭,一步跨到門內,關嚴了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斯文
男子掏出一只厚實的眼罩,遞給了沙紋。沙紋一言未發,從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
交給了男子,自己仔細地戴上了眼罩。跟著來人出了門。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紋忽然明顯感覺到船速慢了下來。他心中微微一動,
知道正戲快要開始了。
發動機再次沉重地怒吼起來,沙紋緊繃的聽覺感覺到艙門輕輕地打開了。接
著有人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他的眼罩。
沙紋揉揉眼鏡,發現那位斯文男子手裡拿著眼罩站在自己的身邊,而在自己
的對面,站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
黑壯漢臉色陰沉地看著沙紋一聲不吭。斯文男子見狀趕緊指著沙紋恭恭敬敬
地對黑壯漢說:「這位是西萬家派來的談判代表。」
沙紋從沙紋男子的態度中意識到對面這個人來頭不小,於是站起身不卑不亢
地伸出手說:「沙紋。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開口,那黑壯漢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冷冷地
說:「龍坤。」
聽到這兩個字,沙紋心頭一震。他對此行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備,但聽到
「龍坤」這兩個字還是暗暗吃了一驚。
龍坤是ZX國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梟,也是在政府掃毒行動中唯一逃脫的最狡
詐的毒犯。本來從綁匪提出的條件中,就已經清晰地看到了龍坤販毒集團的影子。
可沙紋卻沒有想到,第一次和對方見面就直接面對龍坤本人。
沙紋畢竟久經風浪,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轉身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掏出一個
信封,交給了那位斯文男子道:「這是我的委托書。」說完就坐回沙發中去。
龍坤接過沙紋的委托書,心不在焉地看了兩眼,仍在了一邊,依然陰沉著臉
開了口:「我們的條件你們都知道了。答應不答應,我只要你們的一句話。」
說完他朝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的斯文男子擺擺頭說:「阿堅,你把我們的條件
再給沙紋先生重復一遍,免得日後人家說我們沒有講清楚。」
那個叫阿堅的斯文男子點點頭,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龍坤先生釋放貴
府少夫人楚芸的條件是:第一,立即恢復濛沖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
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政府機構;第三,五億贖金。」
說完,他後退一步,站到了一邊。
龍坤一言不發,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沙紋,觀察著他的反應。
沙紋深吸了一口氣,面不改色地抬眼看著龍坤說:「龍坤先生,您的條件我
們都明白了。我們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談,正是因為這些條件並不簡單,不是一個
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簡單回答的。」
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冷笑,二郎腿一翹,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站在
一邊的阿堅見了,馬上湊過來,給他把煙點上。
龍坤撲地吐出一口煙氣,晃著二郎腿冷冷地說:「要和我們講講條件?我可
沒興趣。你們這位少奶奶可是個水靈靈的大美人。我讓弟兄們把她玩夠了,直接
賣到窯子裡,就憑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名頭也能賣個大價錢呢。再說這位少夫人肚
子裡還帶著你們西萬家的崽兒呢。你說對不對,沙紋先生?」
面對龍坤的咄咄逼人,沙紋連眉頭都沒有皺。他眼睛看著龍坤,口氣平和地
說:「龍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談就說明你們是有和我們討論條件的意願的。」
他看了看龍坤,見他沒有反駁的意思就繼續說了下去:「你們扣留少夫人無
非是求財。對你們來說錢比人重要,而對西萬家來說,人比錢重要。所以說我們
有討論的基礎。我首先聲明一下,對於你們提出的贖金,我們絕不討價還價…
…」
「呸……」龍坤惡狠狠地打斷了沙紋的話,氣呼呼地說:「什麼錢重要人不
重要……他們西萬家的人是人,我弟弟就不是人?」
沙紋不動聲色地擺擺手道:「對不起,我剛才語不達意,還請見諒。我是想
說,就楚芸和贖金來說,我們之間並無沖突。至於令弟,沙瓦先生讓我代為轉達,
他對令弟的處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個屁!我要他馬上回家!他回來我就把老家伙的兒媳婦放回
去。」
沙紋苦笑一下道:「龍坤先生也知道,這不是西萬家說了算的……」
「你們說了不算?可他是你們西萬家給弄進去的!我現在就向你們要人!」
沙紋沉吟了一下,繼續心平氣和地說:「我知道龍坤先生說的是氣話。令弟
現在法律程序當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說西萬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過沙瓦先生已經表示,如果你們不反對,西萬家願意聘請WY城最好的律
師為濛沖先生辯護,盡最大努力改善他的處境。」
「最好的律師?難道我們就不會請嗎?」龍坤依然不依不饒,但口氣已經緩
和多了。
沙紋見龍坤口風似有松動,馬上接口說:「當然,律師誰請不重要。這是西
萬家的一個態度,表示希望與龍坤先生化敵為友。」
龍坤哼了一聲道:「我們還有一個條件呢?」
沙紋苦笑著搖搖頭說:「撤走軍人和政府人員,要政府下令。龍坤先生很清
楚,現在愛國黨政府已經下台,頌韜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回國。西萬家就算是有此
心也無此力啊。」
龍坤冷笑一聲道:「那我不管。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就別想把那個小娘們領
回家。再說,你們愛國黨不是還佔著議會多數嗎?別跟我說你們指揮不了那些議
員!」
沙紋思索了一下,探詢地對龍坤說:「那麼我回去以後向沙瓦先生轉達,請
他出面說服愛國黨的議員,在國會裡面推動、或至少是不反對向龍坤先生希望的
方向發展。你看這樣如何?」
龍坤大搖其頭道:「空頭支票,全他媽都是空頭支票。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那
個小娘們了!」
沙紋輕輕搖頭,沉著地說:「我鄭重地請龍坤先生考慮一下我剛才談的條件。
你可以看出來,西萬家為贖回楚芸是不遺余力的。只要能做的他們一定會去做。」
龍坤冷笑著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沙紋見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拋出了早
已准備好的橄欖枝:「為了表明西萬家的誠意,沙瓦先生讓我帶來了一億贖金。
這筆錢不在你們要求的五億贖金之內,也沒有任何對應要求,只是希望你們能夠
善待少夫人。」
聽到沙紋的話,龍坤頓時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主地咧了起來。沙紋見自己
的舉動取得了預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從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文件,交給
了站在一邊的阿堅。
龍坤從阿堅手裡接過那張紙,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臉。原來,那是一張
星洲興業銀行出具的本票。
龍坤冷笑一聲說:「跟我玩這套把戲?當我是三歲娃娃!讓我的人去兌現票
據,你們來個守株待兔、一網打盡,對不對?」
沙紋不動聲色地搖搖頭說:「龍坤先生誤會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無法隨
身攜帶這麼多的現金,所以帶了這張票據。西萬家已經通過興業總行向這一帶所
有的分支機構打過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兌現這張本票。由我本人
去辦理,交給你現金。」
聽到沙紋的解釋,龍坤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沙紋見狀又緩緩地說:「不過,我希望能夠見少夫人一面,回去也好向沙瓦
和克來先生交代。這個要求我想不過分吧!」
龍坤剛剛松弛下來的臉又繃了起來,想也沒想沖口而出:「不行!你告訴西
萬家,那個叫楚芸的女人在我這裡好的很。讓他們趕緊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什麼
都不要想!」
沙紋搖搖頭說:「龍坤先生,你是闖世界的人。談贖金條件要確認人質安全,
這是天經地義的。一億現金只求見一面,這樣的交換條件你清楚,再沒有第二家。
西萬家要考慮你們的條件,總要先見見自己的人,這麼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
我想龍坤先生不會不答應吧?」
龍坤一下被沙紋說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沙紋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
累了,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剛才說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一00
一輛涂著陸軍迷彩的軍用越野車穿過棉波熱鬧的街道,沿著江邊大道熟門熟
路地開進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無人不曉,這座門庭顯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紋的府第。素
紋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會的會長,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車剛剛停穩,一個身穿陸軍少校軍服的精壯漢子就敏捷地從越野車上跳
下來,笑眯眯地和聞聲迎出來的管家打了個招呼,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光可鑑人的
大理石台階。
「哈哈,披儂老弟,別來無恙啊!」說話間,素紋本人已經迎到了門口,向
正大步跨進門來的披儂伸出了雙手。
披儂趕忙拉住了素紋的手,兩人熱絡地寒暄了起來。披儂和素紋都是棉波的
頭面人物,他們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儂是這座府第的常客。
素紋和披儂肩並肩邊聊邊漫步走向房內。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和曲折的走廊,
素紋推開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門,引著披儂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布置奢華的小客廳,背對門口的一張長沙發上,一個黑大漢聞聲轉
過頭來,卻是龍坤。當他看到披儂的時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儂看到龍坤,臉上也露出了詭秘的笑容。不等龍坤說話,他就急不可耐地
說:「聽說龍哥駕到,我趕緊就過來了。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快讓我開開眼,讓
龍哥贊不絕口的是個什麼絕色美人!」
剛才還一臉矜持的素紋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笑眯眯地關上
了房門,垂手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原來,素紋是龍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這個重要港口的暗樁。這座府第
也是龍坤產業,是他在這個三國交界的貿易重地的重要據點。由於隱蔽的好,即
使龍坤的老窩被端,這裡也沒有受到波及。龍坤當年從政府軍的圍剿中逃脫後就
曾在這裡藏身。
龍坤把披儂拉到沙發上坐到自己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著什麼急!
人在我這裡還能飛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紋你去看看阿巽那邊弄妥了沒有。」
素紋聞聲輕輕應了一聲,悄然無聲地開門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盡頭,開門進了右手的一間屋子。這是一個書房,裡面有一張碩
大的寫字台、寫字台後面是寬大的皮轉椅和成排的書櫃。
素紋掏出手機,熟練地按了一組號碼。隨著一陣低沉的響聲,屋角的一排兩
人高的書櫃緩緩移開,露出了一扇渾厚的鐵門。
素紋在鐵門上的一個小鍵盤上搗鼓了幾下,厚重的鐵門無聲地打開了。素紋
看也不看,快步走進門裡一條光線昏暗緩緩下行的走廊,鐵門在他身後緩緩地關
閉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裡顯然已經進入了宅後倚靠的巨大山體的下面,前面卻
豁然開朗,光線一下明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黝黑的石壁沒有任何裝飾。四周開了幾個小門,卻都
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
素紋毫不遲疑地走到左手第二個小門前面,伸手抓住門把手輕輕一擰,小門
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鐵門居然有十幾公分厚,門只開了一條縫,
一陣令人心悸的淫聲隱約透了出來。素紋閃身跨進門去,隨手就關上了門。大廳
裡又重新歸於寂靜。
這是一個不大的臥室,和外面的大廳判若兩個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幾乎毫無
裝飾的大廳相比,這臥室中的裝潢極盡奢華。房中的擺設倒也簡單,一張碩大無
朋的大床,兩張寬大舒適的沙發,床頭櫃、五斗櫥,還有一個擺滿各式女人化妝
品的梳妝台。陳設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件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時,在那張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披頭散發、玉體
橫陳。那令人心動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從她嘴裡傳出來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著皮制戒具。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雙腿岔開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於見人的部位都無遮無掩地
袒露出來。
一個模樣斯文的男人坐在床邊,他一只修長的大手探入女人岔開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著。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跟部連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膩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響,她豐滿的雪股之下已經湮濕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沒有閒著,輪流握住女人兩只豐滿柔軟的乳房,像揉面
團一樣輕柔的揉弄,還不時捏住殷紅的乳頭用力捻一捻。他每一用力,女人豐滿
的胸脯就像拉風箱一樣劇烈地起伏,胸腔裡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樣,也是一片滑膩油亮,一直伸延到張開的腋下。
兩只紅櫻桃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著,深褐色的乳暈微微凸起。
素紋走到床邊,見男人正揉搓的起勁,女人嬌喘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忽然
女人從覆蓋著通紅的面龐的散亂秀發中轉過臉,斷斷續續絕望地哭求道:「阿巽
醫生……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讓我去死吧……」
這被赤條條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聽到她的哭求,無動於衷地繼續他手上的動作,
微笑著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馬上就好了,馬上就讓你舒服了。你看,
你這兩天不是恢復的好多了嗎?」
他這兩句輕飄飄的敷衍卻讓楚芸渾身一抖,那個這幾天一直無時不刻啃噬著
她的心的念頭再次頑強地湧上了心頭,給了她重重的一擊:「他說什麼?他說我
這兩天恢復的不錯…那就是說…我肚子裡的寶寶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陣陣令她渾身酥麻的熱
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現實之中。
她躺在這張床上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赤條條躺在這張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她只知道自己的
神經馬上要崩潰了。
自從她在這張大床上一睜開眼,那個惡魔般的無良醫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們只是把她的雙手銬在一起鎖死在床頭上。那個幽靈一樣的阿巽從他那萬
寶箱似的大皮包裡拿出一只牙膏狀的東西,擠出一坨坨淺黃色半透明的膏體,一
點點仔細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後用他那修長靈活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起來。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這東西的厲害。阿巽揉搓了不長時間,她的體內就開始熱
流湧動、渾身酥軟。不一會兒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嬌喘連連了。
阿巽每隔一會兒就會揉搓她一陣,待揉搓的她渾身酥軟、香汗淋漓、上氣不
接下氣的時候就會停下來讓她喘口氣。
這時,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時刻並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反而是他停下來離開、一切都歸於平靜的時候。
當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癢難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體裡到處亂竄,燒得她恨不得馬上
有一個力大無比的男人把自己滾燙的身子壓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當
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讓她自己聽了都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
鑽進去。
她實在忍不住,就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夾緊滑膩膩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著
手腕的劇痛側過身把淫癢難熬的乳房貼在床上來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緩解一點心
理和肉體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態馬上就被他們發現了,結果他們殘忍地把她的雙腿也分開捆死在
床尾了。這樣,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體在熊熊的
欲火中漸漸融化了。
可即使是這樣,每當欲火焚身的暫短間歇,她的腦海裡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
出那個可怕的念頭:「寶寶……我肚子裡的寶寶……他到底怎麼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卻越來越冷。
她已經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能真的出問題了。因為已經好
幾天沒有感覺到他的動靜了。而且她自己身體裡前些天那些特別的感覺也全都一
下子無影無蹤了。
現在,阿巽那一句「身體恢復的不錯」給了她致命的一擊。他說者無心,而
楚芸卻是聽者有意。阿巽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體受到過重創,
現在正在恢復中。什麼重創?答案幾乎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這回真的是涼透了。原先那殘存的一點點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完全是
被腹中的這個孩子支撐著。現在他要是真的沒了,自己還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嗎?
楚芸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麻木。一時間,阿巽那曾經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漸漸遠去了。她現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覺到楚芸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對他的揉搓似乎反應越來越
遲鈍。他正要觀察楚芸臉上的表情,卻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進來的素紋。
他微微一笑,從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雙手,抬手看了看手表,豎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邊輕聲說:「稍等。」說著就回手從旁邊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閃閃的體
溫計,扒開仰面朝天癱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體溫計輕輕地插入
了暗紅色的菊門。
楚芸渾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從悲苦的思緒中驚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
己現在是手腳都被捆死在床上,身體一動一動不了,只能任人擺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這裡,兩顆亮晶晶的眼淚無聲無息地順著眼角淌了下來。
可她的腦子此時卻也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這是要干什麼?他們到
底要把我怎麼樣?」
這兩天,這個魔鬼醫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麼東西涂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亂,而且還不厭其煩地測量自己體溫,他
量的還非常有規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體溫。不但測量,而且還仔細地
做紀錄。
楚芸實在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他
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他們哪裡還有一點人性,怎麼會那麼在乎自己的身體?
原先她還心懷一絲僥幸,以為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想用他換取
高額贖金。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沒了,而且就是他們
做的手腳。那麼,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呢?楚芸越想越摸不著頭腦,越想心裡越害
怕。
她下意識地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阿巽已經不在跟前,同時發現屋裡
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兩天除了阿巽之外在這裡出現最多的人。
現在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地朝門口走去。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聽不清他
們在說什麼,但可以看的出來,兩人興致很高,說的眉飛色舞。
兩人說著說著就開門出去了。楚芸輕輕地舒了口氣。按照這兩天的情形,這
時候自己應該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寧。她要利用這難得的短暫時間好好想想,怎樣
才能讓自己這已被玷污的肉體盡快地脫離這無邊的苦海。
一零一
楚芸長長地呼了兩口氣,拼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去理會身體裡那仍
然在不停湧動的熱流。
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她已經在心底暗暗做了決定,馬
上結束自己的生命。可冷靜下來她才發現,最艱難的決定已經做了,但要實現它
卻也絕非易事。
現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著,連動一動都沒有可能,更不要說去尋死。要想去
死,首先就要哄著他們把自己放開。可即使他們放開自己,也從沒有讓自己離開
他們的視線,即使洗澡、大小便都隨時有人跟著。怎麼才能找到機會呢?
楚芸冥思苦想,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個無知無覺的狀態。被捆綁的四肢和渾
身四處亂竄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陣放肆的淫笑驚醒了。她抬起眼皮,驚恐地發現阿巽已經站在了
床邊。「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楚芸的心中一陣慌亂。
可當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時,脆弱的心髒頓時慌的砰砰直跳,因為她發現屋裡
一下進來了四個男人。除了阿巽和剛才那個男人之外,還有那個黑老大龍坤,而
另外一個精壯的男人竟然是個軍人,而且似乎有幾分眼熟。
看到四個男人都用詭異淫邪的眼光看著自己,楚芸簡直嚇壞了。有一瞬間,
她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發現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錯了。在這個地方根本輪不到她來安排自己的命運,
新的厄運已經臨頭了。
只見龍坤用手指著楚芸對披儂說:「怎麼樣老弟,記得這個小妞嗎?西萬家
的少奶奶哦!」
披儂咧嘴淫笑了起來。這一瞬間,那淫褻的笑容讓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誰了。
這正是那個在METRO領著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楓的那個家伙。
「天啊,我怎麼會落在他們的手裡?難道他們真的要像對付蔓楓那樣對付我
嗎?」楚芸越想越怕,簡直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走到了床邊,他伸出一只大手撫摸著楚芸汗漬漬的手
臂,裝腔作勢地對阿巽說:「阿巽啊,阿芸這麼細皮嫩肉,你就忍心這樣把她捆
起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儂,又看看龍坤,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嗐,我也是沒辦法呀。
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聽我們的話老老實實地呆著。我們要不采取點手段,她要
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只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只手肆無
忌憚地爬上了她劇烈起伏的豐滿白皙的胸脯。他一邊愜意地撫摸著她白皙的皮膚,
一邊假惺惺地說:「阿芸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花大價錢把你請到這裡
來,不過是想求財。你這麼折騰自己就是和我們過不去。你明白嗎?
我們正在和你們西萬家談條件,談妥了就會放你回去。不過,在談妥之前,
只好暫時委屈你陪我們樂一樂了。」
楚芸心頭湧起一陣惡心。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她還有什麼臉回去見克來和
家人!現在再說什麼家裡拿錢來贖人不但已經無法打動她的心,甚至讓她感到恐
懼。她已經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趕緊想辦法去死。
但她絲毫也不敢表現出來。她怕龍坤察覺自己的心思,那尋死就更加沒有希
望了。
這時龍坤又笑眯眯地開口了:「阿芸啊,這位是我的朋友披儂少校,他可是
我們這一帶的大人物哦!披儂少校一向最憐香惜玉了。他聽說我們把阿芸小姐請
來了,非常關心你,馬上就跑過來看你了。」
楚芸聽到他的話,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馬上又闔上了眼,躺在那裡一聲不吭。
她心裡在緊張地盤算,如何應付這突然變化的局面。
龍坤此時站起了身,把位置讓給了披儂。披儂坐在床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
下楚芸潮熱的臉蛋,又小心地撥開散亂地遮在她臉上的濕漉漉的秀發,嘴裡嘖嘖
有聲地嘆息道:「看看,看看,多讓人心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家
閨秀。弄成這個樣子,你們也真忍心啊?」
說著,他轉向龍坤道:「龍哥,我替阿芸小姐求個情,還是把她放開吧。她
這個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阿芸小姐,你不會不乖了,對不對啊?」
聽到他的話,楚芸頭一歪,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龍坤見狀,朝阿巽點點頭,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阿巽會意,上前
一步,扒開楚芸的大腿,從她的後庭抽出那只硬邦邦的體溫計,然後給站在一旁
的素紋使了個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紀錄了。
素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逐個打開了鎖死在床頭床尾的戒具,放開了楚芸的
手腳。這時阿巽已經做完了紀錄,又快步回答床邊,和素紋一起抓住楚芸的雙臂,
把她的上身抽了起來。兩人同時把楚芸的雙臂扳到背後,咔的一聲銬在了一起。
楚芸一絲不掛地斜靠在床頭,雙臂反剪、縮肩垂首,不敢看圍在自己身邊的
幾個男人,渾身戰栗不止。
披儂蹲在床邊,一只手撫摸著楚芸赤裸的肩頭,眼睛在她一絲不掛的裸體上
來回梭巡,特別是在她豐滿的胸脯和粘濕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機站起身來,湊到龍坤的身邊,兩人低聲交談了起來。說了沒幾句話,
龍坤的臉上漸漸露出喜色。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湊到了床邊。
龍坤彎下腰,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楚芸胸前那兩顆令人垂涎欲滴的紅櫻桃,
盡量放緩了口氣說:「阿芸小姐啊,你看披儂少校這麼喜歡你。我給你個機會,
你好好陪陪他。現在的ZX國可是他們軍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興了,我都要
敬你三分哦!」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觀察楚芸的反應。見她咬緊嘴唇一聲不吭,臉憋的通紅,
知道她的心裡肯定還在痛苦地掙扎,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對了,還有一個好消
息還沒有告訴阿芸小姐呢。西萬家派人來談判贖回阿芸小姐的條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抬起頭,不相信地看了龍坤一眼,頭又慢
慢地垂了下去。
龍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眯眯地說:「怎麼,阿芸你不心?我告訴你,
我們談的很好,贖金已經談定了,還有兩個條件他們回去商量了。也許很快就會
有回音哦!」
說到這裡,他回頭朝素紋使了個眼色。素紋會意,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提
了個精致的小皮箱回來。
龍坤示意素紋把皮箱放在他的腳下,打開皮箱。他捏著楚芸的下巴,把她的
臉扭向自己腳下敞開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驚。只見敞開的皮箱裡面整整齊齊放滿了大額鈔
票。她雖也是富家出身,一向養尊處優,又嫁到西萬家成為長媳,但這麼多的鈔
票還是第一次見到。
龍坤看到楚芸驚訝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阿芸小姐,看到了吧?
這只是開胃小菜,整整一億。大頭還在後面。看來西萬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為
了贖你,他們可是願意出大價錢哦。」
他看著楚芸慢慢張開的小嘴,忽然轉了話頭:「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
還是聽我的,好好陪陪我們的少校吧!也許將來整個西萬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刺穿了,疼的鑽心。終於聽到了夫家的消息。
他們竟然花了這麼大的代價來贖自己,這讓她心中五味雜陳。
這整整一箱子的鈔票讓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分量,看到了克來是多
麼愛自己。但現在是自己對不起他們。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單單失去自己肚
子裡的孩子就讓她無法再面對他們。這滿滿的一箱子鈔票對她來說無異於一箱子
毒藥,讓她更加難以回頭。
龍坤最後的那一番話卻讓她心頭一動。她在一瞬間就下了決心。
看來這個披儂在龍坤的眼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現在千方百計地想要拿
自己奉承披儂,顯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價值,用自己的肉體去拉攏這個
軍方的重要人物。
這對自己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自己死意已決,唯一要做的是尋找機會了結自
己的生命。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賣一次色相。既然龍坤那麼在
乎披儂,也許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綻呢!
「這次是為我自己……這次沒有人強迫我……」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復這兩
句話,慢慢抬起緋紅的臉龐,怯生生地朝龍坤點點頭,趕緊又地下頭,讓濃密的
秀發遮住了自己的臉。
龍坤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拍拍披儂的肩膀說:「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
答應啦!她還不好意思呢。好啦,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朝屋裡
的其他人使個眼色,素紋忙打開門,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復了寂靜,披儂起身坐在了床上,攬住楚芸赤裸的肩頭,把她
光溜溜的身子摟在了懷裡,一只大手地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悄悄地游走。
不知不覺,那只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在粘濕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
一下就插進了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中間。
女人嚶嚀一聲,身子一軟,一頭鑽進了男人寬厚的懷裡。
披儂厚實的大手在女人兩條緊緊夾住的大腿中間掏弄了幾下,慢慢抽了出來。
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著手指上拉著細絲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興致哦!」
楚芸單薄的身子微微一抖。她從披儂厚實的胸前稍稍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
馬上又埋下頭去,用低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央求說:「羞死了,讓我去洗洗可以
嗎?」
披儂哈哈一笑,抬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道:「有什麼不可
以,來,讓我來伺候美女入浴……」說著就動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抬起水汪汪的淚眼四下看了看,見屋裡確實
沒有別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對披儂說:「少校,你能不能幫我求求龍坤先生,把
我的手放開。這樣子人家難受死了,再說也沒法陪少校呀盡興啊。」
披儂聽了楚芸的話,摟著她赤條條的身子,伸頭往她背後看了看。當看到她
背在身後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閃閃的戒具時,狠狠地皺了皺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頭靠好,拍拍她的肩
頭說:「你等一下。」說完就起身開門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這是她心中計劃的第一步。龍坤聽了她的要求會有
什麼樣的反應,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如果自己的計劃被他們看破,那自己就
真的要像蔓楓那樣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門有無聲無息地開了。楚芸緊張地向門口望去,見披儂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素紋,心裡砰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儂走到床邊,摟著楚芸光裸的上身,拉著她直直地坐了起來。素紋從口袋
裡掏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打開了手銬,然後把鑰匙交給了披儂,一言不發地退了
出去。
披儂把鑰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龍哥答
應了。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是自由的。不過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發現你有
什麼非分之想,那可是誰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
一零二
沙瓦府邸的深處,沙瓦的書房裡只亮著一盞台燈。顯得有些昏暗的書房裡面
對面坐著三個男人。坐在寫字台後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來都面色沉
重。放在他們中間的電腦屏幕上最後一幅畫面消失了,只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對面的沙紋沒有說話,靜靜地注視著父子倆的表情變化。
沉默了好一陣,沙瓦才嘆了口氣慢慢地開了腔:「這麼說,還是沒能見到楚
芸一面。」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如果不是那一億現金,恐怕連這些也拿不到。」說
著,他默默地打開公事包,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聲不響地交給了坐
在一邊的克來。
克來一楞,趕緊打開塑料袋,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大寫字台上。父子倆的臉
都是一繃。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掃就轉向了別的方向。克來的目光卻盯著台面上的
東西一動不動,好像被粘住了一樣。
忽然他一把抓過桌面上那兩樣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地看了看,雙手捧
著側過臉,用臉頰不停地摩擦著低聲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麼樣
啊!」
他手裡的東西是兩件小小的女人內衣,一條純白真絲蕾絲邊褲衩和一副同樣
純白的真絲蕾絲邊胸罩。這兩件內衣克來簡直太熟悉了。去醫院那天早上,楚芸
洗澡的時候,是他親手找出來給楚芸送到浴室的。
從這兩件小小的內衣上,他幾乎能夠聞到楚芸那熟悉的體香。他仔細看了一
下,那條純白的褲衩兜擋處可以看到一絲淡淡的粉紅顏色。
他擔心死了。楚芸剛剛懷孕,就落在這麼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販手裡。她是一
朵嬌豔的花朵,怎麼能經受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沙瓦見克來的眼淚都快淌出來了,從台面上撿起塑料袋,扔到克來的面前道:
「克來,別這麼沒出息。大家這不是在想辦法營救楚芸嘛。一定能有辦法的。」
說完,他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你接著說。」
沙紋點點頭說:「根據我的判斷,楚芸被他們藏匿的地點應該離棉波不遠。
我們第一次在船上談完大約是在凌晨3點。第二次見面和取現都是在河對面的大
溪鎮,時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細檢查過他們提供的錄音錄像,應該都是和我見面後讓楚芸臨時錄制的,
沒發現作假的痕跡。半天之內拍好錄像送過來,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他們藏
匿楚芸的地點應該離棉波在兩至三小時的路程之內。」
他指指那個黑塑料袋說:「這裡面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檢測。我需要一些楚
芸用過的物品做比對,希望能從這上面殘留的DNA上確定是否確實是楚芸的東
西。」
克來搖搖頭,不耐煩地說:「不用檢驗了,肯定是楚芸的東西。可這能說明
什麼呢?」
一時間屋裡的幾個男人都沉默了。這兩件內衣能說明什麼,對他們來說都不
言而喻。這其實正是這幾天大家最擔心的事情。可現在誰都不忍心當著克來說破
這個真相。
沉默片刻之後,還是沙紋打破了沉默:「從錄音錄像來判斷,楚芸的狀況還
好。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可以支持。這次送去的大筆現金我想能夠保證她得
到最起碼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來低聲嘟囔了一聲,低下頭不吭聲了。
沙瓦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依你看,條件方面對方
可以放寬到什麼程度?」聽到父親的問話,克來也抬起了頭。
沙紋略一思索後不慌不忙地說:「我們在贖金上不但沒有討價還價,反而主
動加了一億現金,這讓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是一群見錢眼開的烏合之眾。從他們
前後態度的變化來看,我認為他們實際上是松了口。只是沒有把新的條件明確下
來。
其實他們也知道我們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們去做,我們也做不到。所以
我認為,在那兩個政治條件上我們盡力而為,讓他們看到我們確實盡力了,後面
也就好談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依我看,濛沖的事算是他們實質性的要價,至於政
府撤人的條件,就純粹是漫天要價了。」
他的話音剛落,克來就喊了起來:「現在的問題是趕緊把楚芸救出來。她在
那種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沒辦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們談什麼政治條件!」
沙紋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克來你冷靜一點,楚芸
是你的妻子,也是我們西萬家的長媳,她肚子裡還有我們西萬家的骨血。我們都
希望早點把她救出來。哪怕早一分鐘也好。但他們既然提出了政治條件,你不和
他們談,要想救楚芸就無從談起。」
克來呆呆地看著他父親,長長地出了口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頭不吭
聲了。
沙瓦看看他轉臉對沙紋說:「沙紋先生,濛沖的事可能還要偏勞你了。我明
天讓茵楠去找你。這件事西萬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請你出面去請一位WY城裡最
好的律師,或者組織一個律師團,幫濛沖打上訴官司。我們的訴求是減刑,減的
越多越好。減刑之後再考慮申請保釋。
請律師你不必在乎費用,要多少給多少,不要討價還價。只求達到我們的目
的。西萬家所有的資源你都可以調動,但不能直接由我們出面。這件事就讓茵楠
來和你協調。」
說完他又看看克來和沙紋,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至於說服政府撤人的事,
我們肯定無法主動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證,如果有人要做的話我們不會從中作
梗。這件事牽扯的面太廣,我還要再和大哥溝通一下。具體怎麼操作我來斟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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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楚芸正赤條條地躺在龍坤別墅浴室寬大的沖浪浴缸裡,泡在溫暖
的水中,背靠著披儂寬厚的胸膛,任他那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隨意游
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樣漂浮不定的一叢叢黝黑的恥毛中間撫弄了幾下,一下插進
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放肆地搓弄起來。
楚芸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可馬上就又松開了。因為兩根粗硬的
手指已經不由分說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裡面來回攪弄不止。
楚芸被他攪得心慌意亂,剛剛因為恐懼而被拋在腦後的那股邪火又漸漸死灰
復燃。她開始還身體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漸漸癱軟了下
來,兩條肥白的大腿不時夾緊那只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連豐滿的屁股也隨著手
指的攪動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忽然,楚芸嗚地低咽了一聲,接著就不停地呻吟起來。原來,披儂的另外一
只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聳的胸脯,握住一只豐滿的乳房大把揉弄起來。這一下,
楚芸在上下夾攻之下全線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儂同樣赤裸的懷裡來回扭動,
嗓子裡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淫蕩。
披儂摟著這個熱乎乎光潔滑膩裸體,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
巽給這個嬌豔矜持的小貴婦用的藥起效了。他已經注意到,浴缸的水裡不知什麼
時候漂浮起一縷縷米湯樣的東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覺到,原先滑膩膩的
蜜穴已經變得澀澀的,估計被自己徹底弄干淨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來,稍微轉了個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緊致洞穴
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來,不要動那裡啊……阿芸是你的
…阿芸都給你…你……快…快來吧……嗚嗚……」
披儂的手指感覺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緊張地收縮,也感覺到了摟在自己懷裡
的那個光溜溜的裸體在微微發抖。他手指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頭貼著女人的耳
朵問:「怎麼,願意和老哥快活了嗎?心甘情願的哦!」
「願意……願意……心甘情願……真的心甘情願……」楚芸咬了咬嘴唇,把
赤條條的身子緊緊縮在披儂的懷裡,紅著臉小聲說。
披儂哈哈一笑,摟著楚芸水淋淋的身體嘩地從浴缸中站起身來,順手抓過一
條大浴巾,在她濕漉漉的秀發上胡亂抹了兩把,然後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
體,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放下我……讓我自己走……」楚芸兩只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兩下,見
披儂根本沒有理會,只好雙臂一伸,緊緊摟住他粗壯的脖子,默默地放棄了掙扎。
披儂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他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熱乎乎的身體,大步跨出浴缸,
把濕漉漉的腳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蹭了蹭,幾步就跨出了衛生間,輕輕地把全身赤
裸的女人放在了寬大舒適的床上。
楚芸雙頰緋紅,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披儂。披儂忽地掀開浴巾,看著平攤
在床上還隱隱蒸騰著熱汽白嫩嫩的酮體,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過浴巾,在仍散發著水汽的女人酮體上慢慢地擦拭,柔軟的浴巾越過白
皙的脖頸、在高聳的胸脯上盤旋了一陣,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
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裡,雙手不知放在哪裡好。先是緊緊抱在胸前,可當
披儂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時候,她的雙手趕緊平攤開來,任他隨意擺弄。
看到楚芸這副聽天由命、楚楚可憐的樣子,披儂的胯下迅速起了反應。在楚
芸身上擦拭了沒幾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亂抹了幾下,
隨手扔在了一邊,眼睛盯著平躺在床上的這個秀色可餐的赤條條的女人,迫不及
待地撲了上去。兩個硬邦邦的膝蓋蠻橫地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暴漲如鐵的
大肉棒對准女人大腿中間那誘人的蜜穴不由分說破門而入、長驅直下。
在別墅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裡,龍坤、阿巽、素紋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都圍坐
在一台大屏幕監視器前,聚精會神地看著監視器裡面的畫面。
畫面上,一個一絲不掛肌肉暴凸的精壯男子正壓在一個同樣精赤條條的柔弱
女子身上,兩人正忘情地翻雲覆雨。
男人壯碩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聳動著,胸中發出有節奏的吭哧吭哧
的聲音。女人的臉雖然埋在男人的懷中,但她的身體卻明白無誤地對男人的動作
作出了反應。
那一雙白皙的臂膀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嵌入男人的
懷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開,任男人長驅直入。不一會兒又攀上了
男人不停聳動的腰肢,緊緊夾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銷魂,讓人聽得心中陣陣發緊。
龍坤看的眼睛都有點直了,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奶奶的,這小婊子原來
這麼浪啊!她在老子被窩裡的時候怎麼裝的像個貞潔烈婦似的。披儂這小子真是
豔福不淺啊!」
說完他轉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搗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兩下子啊!下
回龍爺搞她的時候也讓她這麼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實想讓女人浪起來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藥只是輔助手段,
關鍵要她自己放的開。我給她用的藥可以保證達到我老板要的效果,但這小娘們
今天變的這麼浪,其實我也沒想到。」
龍坤眼珠一轉:「你的意思是說,她今天這麼浪是她自己想開了?她心甘情
願地放縱自己了?」
說完不等阿巽回答,他眼睛盯著屏幕自言自語地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當
初那個女警官我們也沒少給她用藥,下面也流的唏哩嘩啦的,但從來可沒有浪成
這副樣子。」
說到這裡,他略一沉吟,朝身後一個小胡子說:「你把前面錄的倒回來看看。」
小胡子聽令,趕緊打開了旁邊的另一台監視器,搗鼓了幾下,監視器裡出現
了前面的畫面:楚芸全身赤裸著被披儂擁著從臥室向浴室走來。雖然她的步子踉
踉蹌蹌的,但龍坤一眼就發現,在濃密的秀發的遮掩下,她那一雙大眼睛其實在
偷偷地打量著四周。
到了浴室,披儂把赤身裸體的楚芸放在浴缸裡,一面放水一面開始脫自己的
衣服。而楚芸此時看似害怕地縮緊身體,不時抬頭打量披儂。但其實她的目光更
多的是趁機向浴室四周的牆上甚至天花板來回張望。
龍坤嘴角一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監視器裡不停變換
的畫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阿巽搭著話:「阿巽啊,你對你的藥就那麼有把
握嗎?」
阿巽把目光從監視器上移開,看了龍坤一眼,笑著點點頭說:「這是我的專
業嘛。查龍那裡幾十個女人都是我幫他料理的。當然,她們什麼時候發春不歸我
管,查龍也用不著我管。他身邊那些女人只要看到他隨時都會發春。我只管她們
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麼時候大、什麼時候小,全憑查龍一句話。」
龍坤無聲地笑了,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
在披儂懷裡已經軟的像癱泥,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著像只叫春的小貓,可她的眼
睛還在趁披儂不注意四處梭巡,可漸漸地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看到這裡,他從監視器上收回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說:「好,那可就全
看你的了。龍爺我可是領了令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龍爺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
了。」
阿巽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監視器上,聽了龍坤的話,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
「放心龍爺,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干飯的。」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回頭又對小胡子說:「阿芸你們給我看緊點!一天24
小時,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們!」
「是,龍爺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趕緊連連點頭。
布置完畢,龍坤長長地出了口氣:「哼,小東西,還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
子怎麼玩死你!」
一零三
楚芸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下身酸脹難忍。輕輕動了動大腿,卻像被膠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開了。
她心中一陣慌亂,腦子也好像被鏽住了,一時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了。她想動動身子,可剛剛一動,屁股就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也動不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龍坤的床上,昨天晚上是和一個叫披儂的陸軍少校顛鸞倒鳳整整一夜。
生了鏽一樣的腦子漸漸轉動了起來,記憶一下復活了。她依稀記起自己昨晚在床上的淫蕩和瘋狂。她記起當時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這次是為我自己,為了早日脫離苦海,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裡清楚,其實當披儂那蠻牛般的粗壯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膩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知道那時候她是在真心實意地迎合著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熱的大肉棒才能真正讓自己空虛的身體和心靈得到短暫的充實。
楚芸感覺得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再試著抬抬腿,兩條大腿真的好像分不開了一樣。她簡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記不清昨晚和那個陸軍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這一夜好像就沒有停歇,自己的身體像是灌滿了水的稻田,稍稍動一動都要有什麼東西會溢出來。
她也清楚地記得,他那條碩大的肉棒始終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射過精、軟縮了,仍然插在自的身體裡。待下一次硬起來馬上就又開始新一輪瘋狂的抽插,而她的身體對他無休無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應。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楚芸臉紅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經一樣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是為我自己,我要脫離苦海,這是唯一的機會……」
心裡念叨著,她忽然又沮喪了起來。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尊嚴羞恥全都不顧了,但到現在為止,卻還沒有找到脫離苦海的辦法。
她仔細觀察過了。這間臥室,還有浴室,所有的牆壁都是軟包,想要撞牆自盡是不可能的。浴缸雖大,但放滿了水也沒不過小腿,自己會游泳,想在那裡溺死自己也是痴人說夢。牆上她也仔細看過了,連個掛鉤都沒有。滿屋裡除了床單被子浴袍浴巾,沒有任何細長的東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點氣餒。自己如此丑態百出、出賣色相,竟然都無法讓找到一條脫離苦海道路嗎。她忍不住略微側過身,四下張望起來。
「哇……」地一聲,楚芸突然受驚,像刺蝟一樣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縮成了一團。原來,她剛一轉頭,居然看到一張丑陋的男人的大臉,正趴在床頭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那是龍坤。他見楚芸白嫩嫩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伸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猥褻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風流,看的我們都眼饞死了……」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半天才喘勻了氣。她鼓足了勇氣,微微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龍坤說:「龍…龍爺…可不可以讓我去洗洗啊。」
龍坤沒有說話,轉頭看了站在他身後的阿巽一眼。阿巽沒有吭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龍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大剌剌的說:「好吧,龍爺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萬記住龍爺的好,下次和龍爺上床也浪他一夜!哈哈……」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但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剛一動,銬在背後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猶豫了一下,想求龍坤給自己打開。但想了想他那餓狼一樣的目光,還是放棄了。
楚芸在幾個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浴室。來到浴缸前,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根本無法打開水龍頭。自己這個樣子跑到浴室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進退兩難之際,背後有人嘿嘿笑了。接著一只大手伸過來,擰開了浴缸的水龍頭,熱水嘩地流了出來。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沒敢吭聲,趕緊抬腿就往浴缸裡面邁,卻被阿巽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說:「夫人,水放好還要一點時間,不如讓我現在先替你檢查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裡的小玻璃瓶和亮閃閃的金屬器械,不知道又是什麼羞辱自己的把戲,可這時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
阿巽一把將楚芸按坐在浴缸的邊沿上,又抓住她的一只腳腕抬了起來。楚芸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如坐針氈,但她又一動也不敢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涼,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粘濕的蜜穴,捅進去半截,在裡面來回轉了轉才抽了出來。
楚芸偷眼看了看,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阿巽是用一把長嘴鑷子夾著棉團插進了她的下身,抽出來的棉團濕漉漉粘乎乎的,蘸滿了黃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團放在玻璃瓶裡,拍拍楚芸的肩膀說:「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了。」
楚芸此時已經不再想洗了,自己雙手動不了,現在進浴缸也只是給他們羞辱玩弄自己的機會。她垂著頭低聲說:「我…我…不洗了……」
「怎麼不洗了?夫人這麼髒兮兮的,過會兒披儂老弟來了我可沒法向他交代哦!」說話的是龍坤。
楚芸聽到龍坤的話渾身一激靈:「天啊,那個家伙今天還會來!」可馬上她的心裡又湧起了一絲希望。披儂來就意味著她還會被放開,雖然還要被他糟蹋羞辱,但也還有機會實行自己的計劃。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一步跨過來,伸手攬住楚芸的柳腰,輕輕一提,就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放進了浴缸的熱水之中。接著,一只大手分開她的兩條大腿,伸進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來。
楚芸身子一軟,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伸開兩腿,聽天由命地任人擺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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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沙瓦書房。沙瓦、克來和茵楠都在。他們在等候正在趕來的沙紋。茵楠問沙瓦:「三哥,要求憲法院釋憲的事進展如何啊?」
沙瓦皺皺眉說:「我剛剛和文沙交換過情況,憲法院的大法官們這兩天一直在討論我們的要求。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反對黨所謂一黨一票的要求打回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另外,憲法院也會要求臨時政府恢復辦理黨派登記手續。」
「那就是說,我們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著說。
沙瓦苦笑著說:「至少算是給我們了個面子吧。畢竟郊區那十幾萬橙衫軍誰也不能無視。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據我們所知,反對黨還有備案,一黨一票無法得逞的話,他們會推出所謂議會黨團比例權重投票制,無黨派議員的投票權重減半。這個方案是他們的底線。據說得到了軍方的支持,他們會強行推行。」
「這麼說他們是鐵了心要在議會剝奪我們的發言權了?」
沙瓦搖搖頭說:「是啊,他們什麼都不管了,臉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們拉下馬。」
「那我們怎麼辦?」茵楠問。
沙瓦笑笑說:「靜觀待變吧。他們為把我們拉下馬無所不用其極,把他們的丑陋嘴臉暴露在全國民眾的面前。但他們上台後要面臨管理這個國家的艱巨任務。畢竟軍人政權只是過渡,政局穩定了要交權的。到時候他們要面對幾千萬民眾,特別是佔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那時候才見真章。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那我們有什麼具體計劃嗎?」
沙瓦點點頭說:「有的。政黨登記一恢復,我們馬上去注冊新的政黨。按上次黨務會議商量的結果,新黨名稱叫作『為國黨』。大部分議員將轉入這個新黨。同時我們還會注冊兩到三個小黨作為退步,以免今後有事再像這次這樣被人家一網打盡。」
二人正說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克來聞聲,趕緊過去開門。來者正是沙紋。
沙紋還沒來得及坐下,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律師團的事怎麼樣了?」
沙紋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細汗,一邊放下手頭的公事包一邊說:「都談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師,組成律師團。一周後就要開庭了。我們今天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辯護策略。」
茵楠遞過一杯水,關心地問:「預計情況如何?」
沙紋略微沉吟了一下,嚴肅地說:「我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估計減刑是沒有問題的。我們希望減到10年以下,估計有些難度。但值得爭取一下。如果真的減到10年以下,下一步爭取保釋就容易多了。」
聽到沙紋的話,克來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輕輕地「哦……」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
沙紋看看他們父子倆,又看看茵楠,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得出這個結論是有根據的。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一審判決時的幾個關鍵性的證人最近都打了退堂鼓,有的干脆找不到人了。估計是受到了龍坤的威脅。
另外,二審法官是鐵桿紫巾團,早就揚言要給愛國黨好看。估計不會放過二審的機會,樂得有意放水,頂多做個樣子。
而且,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變和國會會議上,這個二審不會引起太多的注意,所以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沙紋說到這裡,看著沙瓦問:「關於綁匪撤走政府人員的要求,我們到底采取什麼策略呢?」
沙瓦長出一口氣說:「我和大哥通過電話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說,對綁匪我們只能承諾不會從中作梗,但我們不能承諾主動提出此事,那樣會動搖我們的民意基礎。」
沙紋點點頭,又想了想說:「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楚芸被綁架勒索的事按說應該引起轟動的。但實際上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人關心。這好像有點不正常。
當然,正趕上軍人政變,國內政局大動蕩,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從我們方面來說,為了人質安全,我們的媒體自然對此事都盡量保持沉默。但反對黨沒有借此事做文章,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沙瓦哼了一聲道:「他們大概正忙著推行他們的一黨一票,顧不上這件小事吧。不過你倒提醒了我。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反對黨抓到什麼攻擊我們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沖辯護這件事。」
沙紋認真地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律師團的事不但沒有任何西萬家的人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過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們聯系的。我和他們開會都是化名參加,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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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Y城內,差猜的住宅書房裡燈火通明,屋中氣氛凝重。差猜表情嚴肅地坐在寫字台後面的寬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對面和旁邊沙發裡的四五個男人有兩個穿著警服,其余的卻是身著西裝。
一個穿警服戴二級警官銜的中年警官指著坐在他對面的一個頭發有些頹頂的中年男子對差說:「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們WY警局緝毒分組的老同事。他本人也是毒販的受害者。大約兩年前,他新婚才兩個多月的時候,他不到十九歲的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據說當時曾有一些線索,甚至有一種說法是警局曾收到過北部山區販毒集團的勒索信。但沒有一條線索被查實。結果這個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擱置起來了。
堪弘警官雖然現在已經調出了緝毒組,但聽說我們要調查蔓楓警官失蹤的案子,主動要求參與。考慮到他現在不在緝毒一線,目標比較小,所以這次前往星洲的調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聽了介紹,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給差猜回禮後表情凝重地說:「兩年前的事對我打擊很大,特別是出事後警局不聞不問的態度更讓我寒心。所以我自己要求調出了緝毒組。沒想到又出了蔓楓警官失蹤的案子,而警局的表現和當年我妻子失蹤時簡直如出一轍。這實在太讓人氣憤了。現在既然出現了新的線索,大家也有心順藤摸瓜,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我也願意盡一份力。也許能夠帶出當年我妻子失蹤的線索。她才剛剛二十歲啊!」
堪弘警官說著說著眼圈就有點紅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說:「好了,不扯那麼多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次到星洲追查線索的情況吧。」
堪弘警官說,這次星洲查案,是他進入警局以來最難的一次。由於是繞過警局暗中追查,沒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識的關系調查相關的線索。好在他在緝毒組的時候和星洲方面打過很多交道,離開緝毒組後又剛好負責國際協調,所以無論是和星洲警方還是和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識。這也是他這次主動請纓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他通過私人關系看到了不少相關資料,甚至包括涉及當年他妻子和蔓楓的協查請求。
關於這次的虐警視頻,由於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級警方都非常重視,但遺憾的是從始至終沒有查到確實的線索。
根據國際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調查,這個視頻通過傳統渠道的出貨量不到總出貨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廳、夜總會、成人用品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雖然用釣魚的方式也抓到過幾個出貨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賊,根本查不到上線。
好在這個片子主要是通過網絡下載的方式出貨。雖然網站的主服務器一直神出鬼沒、飄忽不定,讓警方無法鎖定,但這次堪弘警官說服國際刑警動用了駭客手段,利用網絡購買付款的機會追蹤資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蹤到了這個網站的資金流通渠道,發現了與視頻下載量息息相關的大量資金的流動。而最重要的發現就是,大筆資金雖幾經周轉,變相洗白,但大體可以判斷出最終的流向是金三角。
聽完堪弘警官的介紹,在座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還是那位二級警官先開了口:「看來,阿弘這次的調查結果和我們原先的判斷相當吻合。只是,金三角涉及三個國家,多股毒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為,我們還要進一步縮小目標范圍。各位有什麼高見?」
回答他的是一陣更長時間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那裡天高皇帝遠。到那裡查案,沒有當地警方甚至軍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難行。而他們現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經過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人開了腔。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有個辦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說:「其實這是一個和我非常熟識的星洲同行偶爾提起過的情況。
他們有一個重要的線人,是個在整個東南亞很有名氣的成人用品連鎖店的老板。據說他看到那個片子後曾經大加贊嘆,說這是個難得一見的大手筆。這個家伙甚至讓人專門以女主角為原型寫了個劇本,說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續集,將是一筆幾千萬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連續劇,那前景更加不可限量。
當時大家也就說說算了。可現在想起來,這也許是一條能帶我們找到真凶的途徑。據說那個線人交際很廣,能量相當大。他本人又有賺大錢的動機。如果我們暗中鼓動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順藤摸瓜,也並非天方夜譚。」
聽了堪弘警官的話,在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的這家成人用品連鎖店叫什麼名字?」差猜一臉嚴肅地問。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轉向差猜,看著他的反應。
差猜隨手在手邊的筆記本上寫了幾筆,然後以手加額,思考了半天才說:「這一招確實可能有效,但也是個險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團正面接觸。我們沒有官方武力的保護,人身安全沒有保障,所以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大家還是想想,有沒有什麼技術手段可以進一步鎖定嫌疑人?一旦有確實證據鎖定了嫌疑人,我豁上這張老臉,無論如何也要說動警方甚至軍方出手,這才是萬全之策。」
屋裡的幾位警官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位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面有難色地開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術手段都用了。阿弘這次查到的線索已經是最好結果了。光使用技術手段,恐怕很難更精確地鎖定目標了。」
差猜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不必擔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試試。讓星洲同行給我設計一個合適的掩護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動那位線人去活動,我只在背後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觸。我原本就沒有和星洲的黑社會打過任何交道,又長時間不在一線。那個圈子裡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的活動范圍不超出星洲,就不會有危險。」
此言一出,四座無語,屋中再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一零四
楚芸只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妝台的鏡子前,手裡拿著眉筆,慢條斯理地畫
著眉毛,心裡卻湧起一陣陣煩躁。
已經是第五天了,那個披儂天天來,一來就是折騰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
的不得安生,被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變著花樣翻來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軟,
精疲力盡。
不過,從心底來說,她還真有點怕他玩夠了、不來了,因為這幾天她利用一
切可能的機會把周圍的環境看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一個有把握地結束自己生
命的辦法。他不來,就意味著自己徹底沒有機會了。
披儂過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楚芸的束縛可以暫時解除。龍坤對他這個朋友似
乎非常看重,為了他,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連龍坤本人也不例外。
有時候,楚芸甚至產生了一種自己是披儂的女人的感覺。
今天吃過晚飯,快到披儂平常過來的時間,楚芸大著膽子試著向阿巽提出想
要化下妝,阿巽去請示了龍坤,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第一次在披儂來之前就解
開了她的手銬。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妝台上這些五花八門的化妝品了,她一直在打這些
瓶瓶罐罐的主意。但披儂一來,不是把她弄到浴室裡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
得狼狽不堪,她根本沒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
現在好了,她終於可以安心地坐在這裡,踏踏實實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了。
盡管仍有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口虎視眈眈,但畢竟沒有人真來打擾她。
楚芸裝作在細心地化妝,其實是在仔細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能否變成一件可
以幫助自己脫離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雖然足有幾十種,有金屬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個都是造型
圓潤,她連開了十幾瓶,竟沒有找到一個鋒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
麼敦厚結實,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個變成一個趁手的工具幾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現在有點恨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學化學。現在面對這麼多五顏六色的化妝
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種是可以幫助自己立即結束生命的物質。
她無精打采地化著妝,心情越來越煩躁,甚至有點後悔這兩天這麼曲意奉承
這個粗野的陸軍少校了。她已經隱隱聽到阿巽他們幾個在議論,那個叫披儂的家
伙過兩天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可能就不來了。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己心底的
計劃還一點都沒有眉目,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徹底墮落到無可救藥了。
楚芸放下眉筆,順手拿起一小瓶去皺水打開,用小刷子蘸了,輕輕地在鼻翼
兩側涂了起來。一股甜絲絲的酒精香氣逶迤而至,她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忽
然,一個念頭像火花一樣靈光一現。她手一抖,趕緊把小刷子插回了玻璃瓶,努
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念頭嚇了一跳。可轉瞬間就說服了自己:已經沒有時間
了。如果不能馬上實行自己的計劃,等著自己的將是無底深淵。想想著恐怖的未
來,現在冒什麼險都是值得的。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傳來了披儂的大嗓門:「阿芸呢?
阿芸在哪裡呢?」楚芸心裡一驚,趕緊拿起粉刷,在臉頰上輕輕涂抹了起來。
人隨聲到,披儂笑呵呵地出現在楚芸的身後。他雙手捧住楚芸的頭,在鏡子
裡端詳了半天,又把她的臉捧起來,臉對臉不錯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裡發毛,好像已經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
心虛地垂下了眼簾。
披儂嘿嘿地笑出了聲:「小寶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簡直是天仙下凡!看
來你真的回心轉意了哦。看來我披儂今天又有豔福了,哈哈……」
楚芸心頭一松,暗暗出了口長氣。羞澀地抬眼看了披儂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他瞪著兩只牛鈴般的大眼緊緊盯著自己,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她下意識地縮緊了肩頭,可已經晚了。她胸口一緊,一只大手已經摸上她的
胸脯,握住她一只豐滿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條件反射地想抬手去擋,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雙手竟然好像抬不起來
了。最不爭氣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洶湧,幾股熱流來回亂竄,下身
忍不住地一陣陣酥癢,像有小蟲子在爬,已經有什麼黏滑的東西在悄悄地向外流
淌。
楚芸有點慌了。她知道這是阿巽給她用的藥在作祟。這幾天,只要披儂不在,
那個阿巽就在不停地給她檢查,不停地給她用藥,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們是要把她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她知道,如果
不能馬上終結這一切,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志都會乖乖地向
他們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儂的大手,嬌柔無力地對他說:「披儂大哥,
別這樣,人家難過死了。」
披儂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插進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
在腿心處猛地一抹,又飛快地抽了出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點點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
小姐都濕成這樣了,在想什麼呢?」
楚芸抬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她垂著頭小
聲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話音未落,忽然兩只大手摟住她的腰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兩步跨到浴缸
旁邊。把她放在浴缸邊上,一手擰開了水龍頭,一手隨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著
的睡袍。
楚芸嗚地叫了起來。一雙雪白的手臂摟住披儂的脖子,把紅嫩的嘴唇靠近他
的耳朵,吐氣如蘭:「披儂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點什麼好不好?」
披儂稍稍一滯,慢慢抬起頭,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臉:「嘿嘿,阿芸今天真
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這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難得阿芸今天有這樣的雅興,披儂
我當然不能掃興。好,我去弄點喝的,我們一起盡興。」
說著放開了手,扶起楚芸,撿起地上的睡袍胡亂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擁著
她走到了外面的臥室。看著楚芸慵懶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隨意地整理凌亂的睡袍,
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披儂就跑了回來,身後還跟著笑眯眯的龍坤和兩個跟班。兩個跟班
把一瓶上等法國香檳和一瓶名貴的紅葡萄酒和幾個高腳酒杯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一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龍坤拿起法國香檳,砰地一聲打開,熟練地倒了三杯,分別遞給披儂和楚芸,
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舉了舉,嘴角帶著詭秘的笑意道:「聽說阿芸回心轉意,
龍坤我也是萬分高興。這就對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過不去?你老公派人送
錢來,就是要你在這裡舒舒服服的等著,也許明天他們就滿足我們的條件了。那
時候,我收回我的投資,你還是回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們相安無事,
說不定還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陣隱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還是強顏歡笑,舉起
了酒杯:「謝謝二位的關照。阿芸年輕不懂事,有冒犯之處,就請原諒吧。」說
著把酒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
龍坤和披儂見了,都是笑逐顏開,同時舉起了酒杯。龍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
隨手把酒杯放在茶幾上,曖昧地朝披儂眨眨眼道:「我還有事,披儂老弟一定要
陪美女盡興哦!」
屋裡只剩了披儂和楚芸兩個人,披儂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一手拿起酒瓶,
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說:「喝掉喝掉,別那麼斯斯文文的,看看
老哥!」說著舉起了自己已經喝光的酒杯。
這正中楚芸的下懷。她知道,大家都這麼清醒她是什麼事情也做不成的。於
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看著披儂再次斟滿酒杯。
披儂一把將楚芸摟在懷裡,端起一只酒杯送到她的唇邊,喘著粗氣道:「阿
芸,喝!」楚芸輕啟朱唇,剛要說「我自己來」,披儂手腕一翻,一股瓊漿已經
沖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嗆的猛咳了起來,嘴裡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儂見了,將杯中的殘酒倒進自己的嘴裡,一口干掉。兩只大手也不閒著,
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僅有的睡袍,將她光溜溜的身子攬在懷裡,笑嘻嘻地
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說,不能讓他這樣灌下去,否則一會兒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誤事。
她趕緊伸手抓住酒杯柔聲說:「阿芸自己來。」說著順手接過酒杯,輕輕地抿了
一口。
披儂看著楚芸的動作大搖其頭:「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這麼喝酒怎麼
能盡興!」說著又倒了兩杯,順手端起一杯,一口灌進嘴裡,然後摟住楚芸,把
嘴湊了上去。
楚芸擺頭想躲開他,誰知他力大無窮,一條臂膀像鐵鑄的一樣死死箍住了她
無遮無掩的身體。一張大嘴不由分說堵了上來,一口叼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哼叫著拼命躲閃,但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條肥厚的大舌頭從披儂
的嘴唇中間鑽了出來,毫不費力地撬開楚芸的櫻唇和貝齒,長驅直入,沖進了她
的口腔,一股熱乎乎的酒漿也隨之湧了進來。
楚芸忍不住嗆咳了起來,趕緊伸出舌頭,一面抵擋男人的舌頭,一面緊吸了
兩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進喉嚨,這才喘上氣來。
誰知披儂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來,一條
大舌頭也在她的嘴裡來回翻騰。楚芸無奈,只好由著他盡情地吸吮,兩條舌頭很
快就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一瓶香檳很快就見了底,那瓶名貴的紅酒也下去了大半,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楚芸喝的頭暈腦脹,披儂的眼睛也紅紅的,不知什麼
時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摟著楚芸赤條條的身子上上下下親個不停。
楚芸的腦袋暈乎乎的,眼睛看東西也有些恍惚。茶幾上擺了一片高腳杯,酒
杯裡琥珀色的殘夜掛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來,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裡流
淌的血液。
她有點著急,萬事俱備,但她的計劃還沒有實現。她在尋找著最好的時機。
披儂顯然也喝的有點暈頭轉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摟著楚芸,另一只
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邊。可他一倒,才發現酒已經被
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著端起另外一個酒杯,發現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
滴酒也沒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幾上,抬了抬身子,卻又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他手臂一揮,攬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摟在自己的懷裡,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親著親著,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進她兩條肥白的大腿
中間,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來。
楚芸本來在藥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經有些難以自持,只是因為想著自己的
事情,竭力壓抑著內心不停湧動的熱流。讓他這麼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嘰咕嘰
春水泛濫,她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儂在酒精的作用下獸性大發,呼吸呼哧呼哧地越來越急促,
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插進了楚芸的下身,越來越深入,越摳越無所顧忌,而且他
漸漸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壓去。楚芸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東
西越來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須馬上行動了,否則,被他壓在下面,開始做那齷齪的事情,
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看看茶幾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腳杯,她知道自己離成功只有
一步之遙了。這是她付出了肉體和尊嚴的代價才換來的機會,絕對不能放棄。
其實她好幾次差點就動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邊有一個厚實的羊毛腳墊,
她必須躲開這個腳墊,讓杯子掉在床頭邊上硬實的木地板上,否則就將前功盡棄。
楚芸在披儂的上下夾攻下拼命扭動著身子,手臂被他摟的死死的,好不容易
脫出一條腿,用了吃奶的力氣找到了角度,趁著披儂在下面一輪瘋狂的摳弄,她
在掙扎中猛一踢腿。嘩地一聲,茶幾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東倒西歪,有幾個酒
杯如願以償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楚芸和披儂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同時一震。披儂仍不肯
放開楚芸,可楚芸卻拼力撥開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後誇張地叫了起來: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說著掙扎著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
腳亂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殘片。
隔壁的監視室裡,五六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大氣都不敢喘。看了
一會兒,坐在當中的龍坤對手下說:「停,倒回去再重新放一遍。」
監視器上的圖像倒回了兩分鐘以前,一幀一幀慢放了起來。忽然龍坤一揮手:
「停!」畫面停了下來,畫面上,一只白皙的小手抓著一片尖利的玻璃殘片伸向
了床腿的後面。
龍坤得意地笑了:「小騷貨,跟老子玩真的啊!這回你算是死定了。」
一零五
楚芸赤身仰在舒適的大床上,雙手摟著披儂的脖子,雙腿緊緊勾住他的後腰,
氣喘籲籲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粗壯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銷魂蝕骨的沖擊。
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顛鸞倒鳳,如醉如痴。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是這一夜當中的第幾次了。她暈乎乎的腦子裡像放錄音一
樣反復地告訴自己:「這次是為了我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次是為了我自己
……」
她知道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夜了,家庭、事業、子女……這一切
對她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了。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縱自己一次吧。就
一次,最後一次。那閃著寒光的鋒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著自己。一切都要結
束了。
披儂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亢奮,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插進楚芸粘濕的蜜穴,
噗嗤噗嗤地來回抽插,興致越來越高。此時兩人的胯下已經都是一片泥濘,兩具
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噗噗啪啪的曖昧的聲音。
披儂明顯感覺到了楚芸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體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
那種下意識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柔軟順從,甚至是配合,交合中的
嬌喘和呻吟也是那麼令人心馳神往。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男人的節奏和力道都明顯提升了。楚芸感到自己的
身體快要融化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那粗壯的腰身,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小嘴早已淪陷,那條厚實的舌頭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全身心地體味著那一次次脹滿的沖擊帶來的銷魂體驗。
她不知道那個無良醫生阿巽給自己用了什麼春藥,她的全身裡裡外外都像在
燃燒。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識裡都在抗拒藥
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徹底放棄了。任何抗拒都沒有意義了,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
化為泥土,控制就讓它控制吧。既然身體已經被玷污,代價已經付出,就讓自己
享受一次由此而帶來的銷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芸跟著嬌喘一聲。這一次和以往
似乎有點不一樣,那硬邦邦的家伙好像觸碰到了自己身體深處什麼敏感的地方,
她汗漬漬的身體不由得戰栗了起來。
大股的花漿難以抑制地噴薄而出,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像一瞬間進入了
一片溫熱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後又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了。
可男人的抽插還在繼續,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一時間,楚芸昏沉沉的腦子裡
甚至懷疑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還是台充滿了電力的機器。
只要是在床上,他就總是這樣無休無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體裡有著無窮無
盡的力量。最讓楚芸心有余悸的,是他發洩完畢之後,那粗大的肉棒從來不會離
開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來,重新開始抽插。所以讓楚芸產生了一個錯
覺,就是只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體就一直在那條大肉棒的佔領之下,毫無喘
息之機。
楚芸是個有點小潔癖的女人。無論當初和博銘還是後來和自己的丈夫克來,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要馬上一絲不苟地把自己收拾干淨,否則她絕對無法入睡。
可現在,這根本就是一個奢望,因為披儂只要一上床,他的大家伙就始終插
在楚芸的蜜穴當中。楚芸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濘,也是無計可施。
開始她還挺著,想找機會去清理一下,但後來她才知道,這根本是痴人說夢。
幾輪抽插下來,她再也挺不下去了,只能聽之任之,讓自己就這麼粘糊糊的摟在
這個男人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這個男人離開,自己的雙手又重新
被銬起來,然後任龍坤、阿巽他們幾個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裡面把被玷污的身體
清理干淨。
今天夜裡,披儂在楚芸的身體裡已經噴發了好幾次了。胯下已是粘濕的一塌
糊涂,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給自己的肚子裡灌了多少那濃稠的漿液。她
想,自己現在就像是個大皮囊,裡面裝滿了濃白的漿液。肚子裡的寶寶即使沒有
被他們弄掉的話,現在大概也要被這齷齪的東西淹死了吧。
想起寶寶,她心頭又是一陣劇痛。可同時,腦子裡不知為什麼又冒出一個怪
異的念頭:「在這樣的精液的海洋裡,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馬上懷上他的孩
子吧。」
這個念頭讓她像被針扎一樣心頭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了結束這一切的辦
法,豈不是……不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了。她再也沒有機會作媽媽了,
一切都要結束了。
不期然,又一陣熱浪激蕩了起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長驅直入,一點不
剩地充滿了她的蜜穴,那個平時輕易難以被觸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觸動了。又一股
強大的熱流不知從什麼地方沖了出來,沖得她心頭發慌,渾身發抖,再也把持不
住自己。
與此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條充滿自己身體的火熱的肉棒正在抽插
中默默地膨脹,還在不規則地跳動,一次次撞擊著自己身體深處那敏感的禁地。
她知道爆發的時刻要來了。
果然,在楚芸難以抑制的戰栗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與她體內的那
股洪流迎頭相撞。她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嬌吟中身體漸漸癱軟
了下來。
隔壁的監視室裡,兩雙餓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監視器。昏暗的光線下,
大床上雪白的被單下那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騰。兩個男人看的如醉如痴,
不知不覺地張開著大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其他人都去睡覺了,只留了這兩個人值班監視。龍坤臨走時給他們的指令是
要不眨眼地監視楚芸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床下那塊碎玻璃片。為了保持旺盛的精
力,他們現在是一小時就換一撥人。
臥室裡的光線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們就聚精會神地監
視著床上的楚芸的一舉一動。好在大部分時間楚芸都在披儂的身子下面,就是偶
爾披儂翻個身,楚芸也大都在床的裡側。所以完成他們的任務還算輕松。可要在
這樣一幅不斷變幻的香豔場景下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監視室的門輕輕地開了。兩個男人有點納悶,他們接班剛半個多小時,還沒
有到接班的時間。回頭一看,進來的卻是龍坤,身後還跟著阿巽。
龍坤看了看監視器裡幾乎合二為一的人形,聽著揚聲器裡傳來的高一聲低一
聲粗重的喘息,打著哈欠問:「怎麼樣,還折騰呢?這是第幾次了?」
一個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記錄本,畢恭畢敬地說:「這應該是第四次了。從我
們接班就在折騰,這不剛剛消停一點。」
阿巽笑嘻嘻地說:「少校真是厲害啊!哪一夜都弄個四五次,就是頭大象也
得被他弄大了肚子。」
龍坤看看阿巽,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當然,我龍坤找來的人還能有錯!
不瞞你說,那個女緝毒警肚子裡的崽子就有一個是他的。」
阿巽一臉意外:「你說什麼?有一個是他的?那麼另外一個是別人的……你
是說那個女警官肚子裡的雙胞胎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
龍坤一臉得意:「怎麼樣,厲害吧!」
阿巽滿臉羨豔:「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孤例啊,絕對稀有,怎麼我就沒福
氣碰上啊!」
龍坤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怎麼,你稀罕啊?那有什麼難的。等這裡
的事都擺平了,龍哥我再給你弄一對出來。用那個女緝毒警的肚子還是借西萬家
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弟說了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龍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龍坤臉一繃:「先別說那麼多沒用的,現在先把這個小騷貨看緊了。她要真
弄出什麼花樣來,別說你那什麼百年一遇的孤例,現在咱們倆就交不了差。」
「是……是……龍爺說的對。」阿巽終於安靜了下來。
龍坤眼睛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喘息漸漸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問:「少校天
天往這裡跑實在是有點太招眼了。按我原先和少校說的,這個小騷貨就給他玩到
今天。你說,這個小冤家肚子裡到底有了沒有?」
阿巽篤定地點點頭:「十有八九,基本沒跑了。」
龍坤轉臉看著阿巽說:「你就這麼有信心?這次要是不成,還要費手腳。而
且間隔時間越長,將來就越容易露餡。」
阿巽笑笑說:「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說實話,我經手過的女人,無論
是把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還是把肚子搞大,從來沒有失手過。不過像這次間隔時間
這麼短還是頭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過夜之後,我就仔細檢查過阿芸的身體。從陰道殘留物分析,少
校的精子活力確實遠遠高出平均水平,幾乎是百分之百。而且他體力過人,每一
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雖然射精量無法精確測量,但從阿芸生殖器內殘留物推斷,
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
龍坤微微一笑:「我說過嘛,少校壯的像匹種馬。讓他來配種絕對百發百中。」
阿巽笑著點點頭:「沒錯。阿芸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沒有男人會不動心。
少校這方面肯定是萬無一失。不過阿芸做清宮術才僅僅十天。要她馬上恢復並馬
上排卵著床,這才是最大的考驗。好在阿芸的身體底子也不錯,我又給她用了全
世界最好的藥。不過即使如此,我們能否如願以償也要看我們的運氣。」
龍坤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那到底怎麼樣?」
阿巽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嚴密監測阿芸的狀況,每天都會密
集提取她的陰道分泌物和殘留物進行分析。還對她進行了生殖器定期指檢以及必
要的血液和造影檢測。」
「怎麼樣?」龍坤急切的問。
阿巽笑笑說:「從阿芸的陰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內的環境已有明顯改變,
符合受孕的特征。另外從這些天對她體溫的監測來看,最近幾天的變化曲線持續
升高,已經連續三天明顯高於基礎體溫。這也符合排卵甚至受孕的體征。
從這幾天指檢的情況看,阿芸的子宮宮口變得肥厚,儀器檢測,宮底也有明
顯的增厚跡象,這是最顯著的胚胎受孕著床的反應。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的血液檢測結果,阿芸血液中的雌性荷爾蒙和黃體酮都
明顯升高。所有這些跡象都說明,成功在向我們招手了。我們這個尊貴漂亮的少
奶奶肚子裡應該是又有了。」
龍坤聽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合不上了,他急切地問:「那就是說,我們
的計劃成功了?那你為什麼說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說:「我們做醫生的要用數據說話。按照教科書上的經典定義,
確認受孕要以末次月經加一個周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數據為准。但阿芸上次懷孕是
人為中止,藥物促排卵受孕。中間沒有正常的月經可以參照。而從中止上次妊娠
到現在也才有十天時間。雖然各項檢測指標都指向胚胎受孕著床,但要最後確認
還要再等幾天時間……」
龍坤嘿嘿笑著說:「你不用給我那麼咬文嚼字,你就告訴我,阿芸肚子裡的
貨有幾成有了?」
阿巽認真地稍做思索後點點頭說:「九成五吧。」
龍坤一拍大腿:「這就夠了!」
說著指指監視器朝那兩個手下吩咐道:「給老子看緊了。現在是關鍵時刻,
要是出了紕漏看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一零六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披儂忽高忽低的鼾聲格外刺耳。楚芸閉著眼睛縮在他懷裡假寐。折騰了一夜,他終於也支持不住進入了夢鄉。可楚芸不敢睡,拼命地支撐著沉重的眼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可不想一不小心白白錯過。那將是一生的悔恨。
根據前幾天的經驗,披儂真正睡眠的時間很短。即使鼾聲如雷,他也會在天亮的時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來,洗澡穿衣,趕回軍營。前幾天,他都是在楚芸迷迷糊糊中悄然離開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輕心,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等待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刻。
楚芸已經留心過了,每天早上,從他離開被窩,進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畢,回臥室穿好衣服離開,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裡,他基本不會理會自己,有時在離開時會把手伸進被窩來摸摸自己。他一離開屋子,龍坤的人馬上就會進來給自己戴上手銬,並拽出被窩弄到浴室去清洗身體。
這半個小時是她唯一的機會。她要在這半個小時中結束一切。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計劃是否現實,半個小時是否足夠讓自己流出夠多的血,以致於無可救藥。她只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千辛萬苦出賣色相和尊嚴換來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偎著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個硬邦邦熱乎乎的身體微微一動,楚芸的心頭也跟著悄悄一動,接著就砰砰地猛跳起來了。這是一個信號,每天的早上都是這樣開始的。楚芸身子一動不動,但全神貫注,伺機而動。
果然,披儂的鼾聲毫無征兆地戛然而止,一只熱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了兩下,那像坐小山一樣的身體輕輕移動,仍然塞在楚芸下身的半軟縮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來。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心情,等待著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關的時刻。
那硬邦邦的身體慢慢離開了她細膩的肌膚,撫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來,順著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的縫隙緩緩插了進去,按在她粘濕的花蕊上輕輕地撫弄了兩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裝作毫無知覺了。她含含糊糊地輕哼了一聲,默默地夾了夾大腿,把紅撲撲的臉蛋向前湊了湊,又貼在了披儂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只粗礪的大手輕輕地從她兩條大腿中間抽了出來,在她熱乎乎的臉上拍了拍,一掀被子,那個壯碩的身體像只山貓一樣輕捷地下了床,從旁邊的沙發上撿起了兩件衣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衛生間裡了。
看著衛生間白色的玻璃門無聲地關嚴,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最後的時刻終於到了,一切都會馬上結束了。
她悄悄地半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又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除了衛生間裡傳出的隱隱水聲再無其他動靜。她猛地掀開被子,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腿的後面。
突然,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後面她什麼都沒有摸到。楚芸一下像傻了一樣,她這一夜設想過很多可能性,但就沒有想過,這塊她千辛萬苦才弄到手的寶貝利器會找不到了。一時間她幾乎要崩潰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細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經感覺到了一絲細小的涼意,她趕緊循跡摸了過去,指尖碰到了一個冷冰冰略帶圓弧狀的東西。她心頭一陣猛跳,趕緊捏住了那片小小的東西。用手指試了試,當感覺到邊緣的鋒利,她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緊緊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會自己溜掉。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過身來,借著屋內昏暗的光線,她看清了手指間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這片玻璃有小半個雞蛋殼那麼大,破碎的邊緣呈圓弧形,在暗影下閃著鋒利的寒光。
最後的時刻到了,楚芸忍住滿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緊咬朱唇,照著白皙皮膚下面那隱約可見的墨綠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陣鑽心的疼痛順著手臂迅速傳遍了全身,楚芸的肩頭一震。她看到血了。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兩滴,慢慢拉出了一條細線。
「為什麼這麼慢?這要多少時間才能流光?我只有半個小時……」楚芸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要怕疼,馬上就都結束了……」她一面默念著一面又咬著牙舉起了手指已經沾上了血跡的凶器。
「為什麼感覺不到切割的疼痛?為什麼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飛逝,她卻在這裡白白地耽誤寶貴的時間。她捏著玻璃片的右手再次用力割下去,手腕卻紋絲不動,接著就是一陣酸痛。
她定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她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緊緊攥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是被披儂發現了嗎?可浴室裡的水聲還在嘩嘩響著啊!」她驚恐地抬眼望去,頓時魂飛魄散、身子一下就軟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龍坤,他橫眉立目,凶神惡煞般地瞪著自己。他的身後,還站著阿巽和另外兩個彪形大漢。
當啷一聲,楚芸手裡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著碎了。
龍坤向上一提,楚芸驚呼一聲,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窩,玉體橫陳,蜷縮在大床之上。龍坤一手掰開楚芸的右腕,擰到她自己的身後。他身後的阿巽一步竄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將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准備好的藥棉按了上去。
大團的藥棉迅速被湮紅了。龍坤朝那兩個壯漢擺擺頭,兩人不聲不響地撲了上來,抖開手裡的約束帶,套住楚芸光裸的雙臂,迅速收緊。楚芸下意識地扭動身體,上肢卻已動彈不得了。
龍坤朝著阿巽大叫:「快看看,要不要緊。趕緊給她止血,不能讓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給一個大漢,自己打開扔在床邊的大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藥包撕開,拿出散發著酒精氣味的干淨濕藥棉,掰開楚芸的手腕,細心地擦拭起來。
楚芸氣喘籲籲地蜷縮在床上,雙臂被緊緊捆住,又被龍坤的大手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她一邊踢騰著雙腿一邊絕望地哭叫著:「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求求你們……」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創面,認真觀察了一下,朝龍坤遞了個眼色,伸出大拇指晃了晃,熟練地給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藥,用紗布仔仔細細地包扎了起來。
龍坤探尋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點頭。龍坤會意,從口袋裡掏出一幅閃亮的手銬,抓過楚芸受傷的手腕,咔地銬上,又抓起被他壓在膝蓋下面的另外一只手腕,熟練地銬在了一起。
龍坤把銬住雙手的楚芸赤條條的身子翻了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樣!老子花大價錢把你買下來,拿你當祖宗供著,好吃好喝還找男人來陪你睡覺,你居然尋死害老子!」
楚芸扭臉躲開了他的大手,瘋了一樣哭著叫道:「野獸……你們這些……沒人性的野獸……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們卑鄙…你們是劊子手……你們還我孩子……讓我死吧……嗚嗚……」
聽到楚芸歇斯底裡般的哭叫,龍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色,詭異地嘿嘿笑著說:「奶奶的,我還以為因為什麼尋死覓活,原來就為你肚子裡那個小雜種……」
楚芸心如刀割。龍坤那滿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經坐實了她的判斷,自己肚子裡的寶寶真的是被他們害死了:「野獸…嗚嗚…那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你們把他害死了……嗚嗚……你們還我孩子……」
龍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臉地對她說:「你說什麼?還你孩子?」
說著另外一只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來回摩挲著,陰陽怪氣地說:「哭什麼嘛?不就是一個小崽子嘛,老子還給你了。你他媽還哭什麼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著瞪著哭紅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龍坤那張陰陽怪氣的臉,腦子裡是一團漿糊:「他說什麼?把孩子還給我了?他承認把我的孩子奪走了。為什麼又說還給我了?」
突然,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為什麼摸我的肚子?他是要暗示什麼?天啊,不會是……」
楚芸的腦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確認懷孕也不過十來天時間,懷孕跡象消失也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這些天既沒有來月事也沒有其他異常狀況,孩子怎麼會突然又回倒了自己的肚子裡。可是,這幾天那無窮無盡的苟合交媾,無邊無際的精液海洋……天啊,難道說……楚芸越想心裡竟越沒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說!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讓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懼。她懷著最後的一絲僥幸哭叫了出來。
「怎麼回事,我洗個澡你們就在外面鬧的天翻地覆……」披儂從衛生間開門出來。他一出浴室就聽見了外面嘈雜的聲音,只穿了內褲就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楚芸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雙手背銬被龍坤按在床上,差點發火。可他馬上注意到床單上那扎眼的斑斑血跡。他一邊撿起一件衣服穿上,一邊狐疑地問龍坤:「龍哥,出什麼事了?阿芸又不聽話了?」
龍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弟,你又要當爹了。」
披儂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龍坤那詭異的表情,滿腹懷疑地說:「你是說…阿芸…有了?是我的?」
龍坤哈哈大笑:「聰明!老弟大喜哦!你可真是豔福齊天啊。楓奴肚子裡有你一個,現在芸奴肚子裡又有你一個。你可以去找西萬家領大獎去了,哈哈……」
楚芸的腦子裡轟地響成一片。龍坤的話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說的楓奴一定是指蔓楓吧……他叫我芸奴……他什麼都知道……他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這個家伙的,還說蔓楓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他的……他們都是一伙的……他們這是早就做好了套騙我來鑽,我還以為……」
楚芸簡直悔恨的腸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幾天自己肚子裡就懷上了這個家伙的孽種,可看龍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這難道都是真的。這回她徹底崩潰了,哇地一聲哭的天昏地暗,渾身發抖。
龍坤看著楚芸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惡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朝站在一邊的阿巽使了個眼色。然後拍拍披儂的肩膀道:「老弟別擔心,芸奴一時想不開,沒什麼大事。我帶她回去好好調理調理,過幾天再讓你們夫妻團圓,保證一根汗毛都不會少。」
披儂看看幾乎哭死過去的楚芸,又看看龍坤若無其事的表情,二話不說,點點頭,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門外。
龍坤一擺手,阿巽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手攬住哭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楚芸的頭,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練地打開瓶蓋,把敞開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裡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顧地哭著,大口地抽泣著,漸漸的,哭聲越來越低,抽泣越來越淺,片刻之間,她脖子一軟,無聲地軟在了阿巽的懷裡。
一零七
楚芸在黑暗中醒來,四周一片黑暗,一時間她有點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
麼地方。她想活動活動手腳,一陣冷冰冰的刺痛從背後傳來。她又用力掙動了兩
下,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再動動腳,她發現自己的兩只腳也被
緊緊綁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這時她的腦子開始慢慢清晰起來。她想起來了,她煞費苦心,試圖騙過龍坤,
哄他放松警惕,以便找機會自戕。足足五天時間,她曲意取悅那個叫披儂的陸軍
少校,幾乎都要得手了,卻在最後一刻被龍坤撞破,前功盡棄。
手腕隱隱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塊玻璃殘片割破的口子。她下
意識地擰了下左腕,沒有與手銬摩擦的感覺。那裡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
想起被包扎起來的手腕,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無良醫生阿巽,一切都是
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們昨天當著自己的面承認了,自己的寶寶確實已經被他
們害死了。心裡一陣隱痛。
忽然她心頭一抖,腦海裡出現了龍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說我的肚
子裡已經有了他們種下的孽種,是那個披儂的孽種嗎?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腦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
那個恐怖的念頭越是一次次頑強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連續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
沒在精液的海洋裡。當自己用盡心機想著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他們卻
借機把自己的肚子裡始終灌滿了男人的精液。那個阿巽雖然無良,但醫術顯然絕
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拿掉,那麼,他們明火執
仗地把自己淹沒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時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淚珠無聲地落了下來。自己孤注一擲,結果
卻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百了的機會功虧一簣,反而中了人家的詭計。肚子裡要
是真的懷上了他們的孽種,自己真的連死都沒有面目去見祖先了。
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連手腳都被人捆的死死
的,要想去死簡直如同痴人說夢。可是,她不相信他們能夠擋的住一個人必死的
決心。黑暗中,淚流滿面的楚芸暗暗地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干裂的嘴唇。
決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此時她身心俱疲,困意漸漸襲上心
頭,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唏哩嘩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四周已經亮起了
昏暗的燈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暗影中那一排粗壯的鐵柵欄,竟有幾分熟悉。
再低頭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張窄小的床鋪上,身上蓋的倒是一條柔軟干淨的
白被單。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裡。這是自己被帶去給披儂「配種」前被關過的那個令
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嘩啦地打開牢房的鐵門,朝她的床鋪急匆匆地走了
過來。楚芸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的死死的,一
動也動彈不得。她長出一口氣,放松身體,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該起來了。」楚芸沒有動,她聽出是那個叫阿東的色迷迷
的紅臉漢子的聲音。
四只大手分別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靠在床頭。
楚芸仍閉著眼睛,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裝什麼死狗,睜開眼睛,該起來
了!」
楚芸微微抬起眼皮,認出是那個貌似正人君子的阿欽。她恨的暗暗咬緊了牙。
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在醫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這人間地獄,讓
自己生不如死。她輕輕地闔上了眼睛,仍然一動不動。
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開了。楚芸感覺到那幾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們在
解開自己的雙腳。「他們要干什麼?」
楚芸的腦子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兩只大手已經分別插進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來,拖下了床。
當啷一聲,一個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腳下,一只大腳從後面插入她兩條軟
綿綿的大腿中間,向兩邊踢開。她被兩個男人按著岔開著腿蹲了下來。
「夫人,尿吧!」一個色迷迷的聲音在楚芸的耳邊響起,是那個叫阿欽的家
伙。
楚芸的腦子裡不知為什麼一下出現了蔓楓蹲在磚摞上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洩的
畫面。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她要跳出這個無邊的苦
海,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垂下頭,一聲不吭。
「尿啊,磨蹭什麼?現在不尿,過會兒可別後悔啊!」話音未落,她光溜溜
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兩巴掌。這回是那個五大三粗的阿東,他的口吻已經帶著明
顯的戲弄。
「怎麼,芸奴,不好意思啊?」這句話讓楚芸心裡一哆嗦。不僅是因為說話
的人用了一個引起了她無限屈辱回憶的稱呼,而且因為,說話的同時,兩根粗礪
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可立刻嚇的又閉上了眼睛。原來俯身在她面前的
是那個讓她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惡魔龍坤。
龍坤一邊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邊放低聲調對她說:「芸奴你可
要好自為之啊,好好保養你自己的身體,還有你肚子裡的娃娃。我可是等著你幫
我收回我的投資呢!這兩年你們西萬家把我害慘了,我還指望你幫我賺上一筆,
好貼補貼補我這幫弟兄呢!」
楚芸心頭一陣惡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抬眼看了看龍坤,抽泣著說:「你
讓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麼便宜!再說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咣啷一聲,龍坤的話被打斷了。原來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加了力度,楚芸實在
受不了他的戲弄,忍不住一扭腰夾腿,弄翻了擺在地上的搪瓷盆。
龍坤悻悻地抽出手來看了看,發現干干的。他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道:「好,
不尿就不尿。有你後悔的時候。」
他轉臉問阿東:「阿巽醫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嗎?」
阿東舉起手裡的玻璃體溫計道:「還沒有,馬上,馬上……」說著,從後面
扒開楚芸的大腿,就要把體溫計往她的後庭插。
楚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拼命地扭動屁股。阿東插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氣的
滿臉通紅。
龍坤在一邊看了,嘿嘿冷笑著說:「芸奴,你漲脾氣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
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厲害。」
說著他走到牢房外面,從牆上掛著的一排五花八門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
在手裡氣勢洶洶地回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著仍在不停掙扎的楚芸道:
「給她戴上!」
阿欽撿起來一看,是一副精鋼的銬子。與眾不同的是,兩只銬子由一根大約
半米長的鋼棒連在一起。他把銬子的另一頭交給阿東,兩人一邊一個,扒開楚芸
的小腿,咔地銬住了她的兩只腳腕。
這一下,楚芸就只能大大地岔開兩條腿,把胯下所有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
完全暴露了出來。阿東趁機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說把手裡的溫度計插進了她
緊窄的肛門。
楚芸嗚嗚地呻吟著胡亂扭動腰肢,可已經完全無濟於事了。龍坤臉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拍著楚芸光裸的後背道:「好啦,這回看你還鬧!不願意尿就去吃點
東西吧,別餓著肚子裡的娃娃,惹少校不高興哦。」
「不……我不吃飯……你們讓我死吧……」楚芸掙扎著往下墜著身子。可兩
個大漢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條條的身子被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
他們連拖帶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間一張事先擺好的小桌前,按著她岔開著腿
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品。
龍坤隨手拿起一塊新鮮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邊,厲聲道:「張開嘴,
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沒有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龍坤氣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對!」說著一把捏住楚芸的兩腮,
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小嘴。龍坤一把將另一只手裡的蛋糕塞進
了楚芸的嘴裡。
楚芸被塞了滿嘴,堵的嗚嗚悶哼,連翻白眼。可龍坤的手稍微一松,她馬上
一轉頭,噗地把嘴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龍坤簡直要氣瘋了,一手抓住楚芸的頭發,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咣咣
地倒了一杯,對阿欽喝令道:「給她灌進去!」
阿欽聽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兩腮,就把杯子裡的牛奶往她嘴
裡灌。
誰知楚芸緊緊咬住嘴唇,死也不張嘴。一旁的阿東見了,也伸出一只手,捏
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掙扎了一陣,實在憋不住氣,只好張開嘴呼吸。阿欽趁機把
杯子一傾,把牛奶倒進楚芸的嘴裡。
楚芸被嗆的咔咔猛咳,嘴裡的牛奶咳的到處都是。待阿欽把空杯子拿開,卻
發現牛奶流了楚芸滿身滿地,卻根本沒有灌到她的肚子裡。
龍坤氣急敗壞,拿起裝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進一個深盤,然後
一把將楚芸的頭按了下去,把她整個臉都按在了盤子裡。
楚芸耿著脖子堅持了一陣,盤子裡咕嚕咕嚕冒了幾個氣泡,她漸漸軟了下來。
龍坤按了一會兒,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來。只見楚芸的臉上沾滿了奶汁,但
盤子裡的奶卻基本沒有減少。
龍坤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豐滿的乳房,抬起小蒲扇般的巴
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動作僵在了那裡。因為他看見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強的
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氣呼呼地松開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抬起來對著自己,
惡狠狠地說:「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想讓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
願?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搖錢樹,老子才不讓你死!」
說完對兩個手下說:「去,把她給我弄那邊去,好好看著。我倒要看看她能
挺到什麼時候。」說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欽和阿東兩個打手把楚芸架回了床上,就讓她岔開著腿仰在床上,把一只
腳用鐵鏈鎖住,又用一條寬皮帶穿過她的兩腋下,把她的上身鎖死在床上。
他們把楚芸鎖死後,又把小桌上的糕點拿來,還打開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
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邊。
都弄好後,他們又反復檢查了幾遍,確認沒有遺漏,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
鎖死了牢門。
一零八
WY城中心區ZX國會大廈,軍人政變後的第一次臨時國會已經是第二天了。
議員們還在為程序性問題爭吵不休。
國會開幕的前一天,憲法院已經公布了釋憲結果,宣布所謂一黨一票違憲,
同時敦促軍人臨時政府即刻恢復政黨登記。雖然文沙當天就派人拿著早就准備好
的資料,一口氣注冊了衛國黨等四個政黨,但要等候核實批准程序,顯然已經等
不及第二天就召開的國會了。
以希馬尼的民眾黨為首的原反對黨聯盟雖然小受挫折,但他們顯然早有准備,
國會開幕當天就提出了議會黨團代表權重表決制的方案,矛頭直指因愛國黨被解
散而無所依托、無法組成議會黨團的原執政黨議員。他們雖然在國會中人數仍然
佔優,但按照反對黨聯盟的方案,他們的表決權重只有其他在議會黨團內的議員
的一半,所以表決權重計算下來,少數派的反對黨聯盟反而佔了明顯優勢。
擁護頌韜的人馬並未輕易就范,他們在國會中與希馬尼的人展開了激烈辯論,
並通過媒體把國會辯論的情況傳播了出去。原反對黨聯盟以少數派議員攫取國會
多數表決權的企圖被曝了光,在ZX國內引起軒然大波,就連WY城內反對黨聯
盟的擁躉也一時噤了聲。
與此同時,早已在城外枕戈待旦的橙巾團浩浩蕩蕩地開進了城內,舉行了聲
勢浩大的游行,高聲痛斥反對黨聯盟妄圖竊取國柄,大力聲援己方的國會議員。
頌韜派的議員在強大的外部聲援下士氣大漲,輪番上台與反對派議員舌戰,
原定半天的程序性議題整整辯論了一天還沒有結束。
明顯理虧的反對黨聯盟顯得有些進退失據。不得已之下,他們軟硬兼施,一
方面再次作出讓步,又拋出了一個備案,即所謂的二元表決制。他們不再堅持黨
團內和黨團外的議員擁有不同的表決權重,而是由議員和黨團分別表決,而後按
一定比例將表決結果加權平均。這樣的結果,倒頌聯盟因為擁有多個議會黨團而
將在國會表決中佔據微弱優勢。
另一方面,他們又東拉西扯地把AS股權轉讓案、帝京地產項目等拿出來說
事,指責西萬家族假公濟私,動用國家資源為自己牟利,要求所有與西萬家族有
瓜葛的議員自動辭職,並叫囂要關閉國會、重新大選。
在雙方激烈的較量中,程序性議題的辯論已經接近尾聲。雙方的底線已經浮
出了水面。
在國會辯論之外,擁頌的議員還受到了來自多方面的巨大壓力,尤其是接管
了政權的軍方,幾乎是毫無掩飾地放出了解散國會、逐一審核議員資格的威脅信
息。
在這種情況之下,文沙和沙瓦商量之後,認為已經最大限度地取得了對方的
讓步,並且充分地暴露了對方為攫取權力無所不用其極的不光彩面目。為避免給
自己方面的議員造成實際損失,決定按原定方案暫時退讓。
於是,關於程序性問題的辯論終於在一片擾攘中告一段落,在約半數的擁頌
派議員退場棄權的情況下,反對黨聯盟提出的二元表決制被強行通過。
程序性問題一解決,倒頌聯盟認為時機成熟,立刻提出了以限制首相權力、
降低修憲門檻為中心的憲法修正案。圍繞倒頌派的憲法修正案,雙方馬上就進入
了新的短兵相接。
與國會大廈內外的火爆場面相反,同樣位於WY市中心鬧市區的MC地產大
廈卻顯得有點冷冷清清,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裡,茵楠、克來和沙紋正圍坐在沙
發上小聲交談。
沙紋正在介紹濛沖案二審的准備情況:「明天就要開庭了,昨天律師團和濛
沖本人見了面,已經說服他同意做減刑辯護而不是無罪辯護。」
「委托的事情怎麼樣了?」茵楠突然發問。
沙紋打開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的復印件,遞給茵楠說:「已經辦妥了。找
到他老母親還真不容易,在山區,很偏僻的小山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坤就來
自那麼一個小地方。老太太已經糊涂得什麼都聽不懂了。不過我們還是把所有的
手續都辦齊全了。這樣,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龍坤那邊有什麼動靜嗎?」克來關心地問。
沙紋搖搖頭:「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麼動作。不過,一審時的關鍵證人律師團
已經一一拜訪過了,幾乎全部噤若寒蟬,有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了。肯定全都是龍
坤做的手腳。
另外,我們也通過特殊渠道和檢方做了私下接觸。目前了解的情況,他們手
裡並沒有什麼新的證據和證人。看得出來,他們根本沒有什麼斗志。大概也是在
觀望政變後的大形勢吧。
還有,昨天律師團的首席大律師還約見了二審的主審法官,據說氣氛很融洽。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呢。法官提醒我們盡量保證低調,盡可能不要驚動媒體。否
則,要想翻盤可能要費些手腳,畢竟一審時是鐵證如山啊。」
茵楠哼了一聲道:「他倒很替我們著想啊。」
「軍方動態如何?」沙紋介紹完濛沖案的准備情況,提出了他心中的問題。
茵楠略一思忖,微微冷笑道:「接管政權的興奮期剛過,他們這兩天開始嘗
到焦頭爛額的滋味了。
我們原先准備好的公務員加薪方案還沒有實施,就被他們打斷了。這兩天局
勢平靜下來,公務員們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覺得自己倒頌有功,該領賞了。誰
知本來快吃到嘴裡的肉反倒可能沒著落了,這讓他們很是不忿呢。
另外,橙巾團進城,軍方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原先紫巾團大鬧WY城,他
們躲在一邊看熱鬧,還明裡暗裡幫他們搖旗吶喊。現在上了台才知道,這把火不
是這麼好玩的。
他們的麻煩還在後面。他們對如何治理國家根本沒有准備,頭痛醫頭,腳痛
醫腳,他們的本事僅此而已。這樣下去,他們將面臨越來越難以掌控的局面。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他們原先蹲在軍營裡整天伸手要這要那,我們對他們
一向都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打過回票。他們不但不感激,還時不時給反對黨幫
腔,對我們的稅改方案說三道四。現在他們上來才幾天,就知道什麼叫手頭緊了。
據我們從軍方內線得到的信息,他們已經開始把北部一些原先作為掃毒後援
部署的部隊調回原防,據說是為了減少開支。這樣看起來是緩解了眼前的問題,
但觸動了經濟變革進程,動搖了稅源的根本,後果很難預料。他們開始有點首尾
難顧了。」
「這是好消息啊!龍坤不是要求我們推動軍隊和政府人員撤出北部山區嗎!」
克來忍不住插了進來。
茵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語道:「後面天大的麻煩事還不知要誰來收
拾呢!」
克來似乎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轉向沙紋問道:「這幾天楚芸的消息一點也
沒有啊?」
沙紋搖搖頭說:「我這幾天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他們應該是在等濛沖案的消
息。不過上次說好,他們會不定期提供楚芸的最新消息。你不妨通過那個BBS
以我的名義詢問一下。」
克來長長地嘆了口氣,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在貌似普通農舍的龍坤的山間豪宅裡,他正背著手皺著
眉頭踱進餐廳。餐桌上午餐已經擺好,龍坤揮揮手把屋裡的人全部轟走。看著滿
桌的佳肴,他卻毫無食欲。從口袋裡掏出電話,熟門熟路地撥出一個號碼。
「阿巽醫生,你還是過來一趟吧。芸奴已經絕食一天一夜了,吃什麼吐什麼,
水米不進啊。你給她肚子裡下完種就沒影了,把這小娘們留給老子伺候。她不吃
不喝,我又不能跟她來硬的。你們這不是讓老哥我左右為難嗎?」
「龍哥,你知道的。上次為了給她下種我足足在你那裡呆了七天,這邊和院
長撒謊,說我去歐洲度假了。現在我手頭的病人一大堆,個個都是身家豐厚的太
太小姐,院長一步都不讓我離開。我最早也得周六才能到你老兄那裡報道了。」
「那你讓我拿這個小騷貨怎麼辦?她可是你老板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有半點差
錯的寶貝。老子還有五億押在她身上,弄不好出個岔子就泡湯了!她現在這個要
死要活的鬼樣子,沒你在身邊,我還真拿不准輕重了。」
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阿巽換了一副口氣說:「這樣吧,我馬上派個人過去。
他會把握分寸的。肚子裡的孩子你一切聽他的,不過吃飯的事還得靠你老兄啊。
人不吃飯,醫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有用啊!再說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必須得
讓她吃飯。」
龍坤嘆了口氣說:「那也只能這樣了。對付女人我有的是辦法,可這娘們是
你老板的寶貝,簡直就是個瓷娃娃,碰也碰不得,我有勁也沒處使啊!」
電話的另一端嘿嘿奸笑道:「還有你老兄拿不住的人?一個女人而已。讓我
派去的人幫你把握分寸,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再來橫的。她可不是那個
女緝毒警,從小嬌生慣養,嚇唬嚇唬就乖乖聽話了。你老兄的手段還制不服一個
嬌滴滴的富家太太?」
「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
「嘿……只要肚子裡的孩子不出問題,你怎麼弄都沒關系。別忘了,老板的
交代,除了肚子裡的孩子之外,人還要調教的服服帖帖哦!要是那麼容易,怎麼
會求到你這尊大神呢?再說還有那麼豐厚的報酬呢,五億哦!哦,不對,現在是
六億了。」
「嘿嘿……那倒也是……」
「唉……我聽說令弟的案子明天就要開庭二審了,好像有人給令弟請了個空
前強大的律師團,志在必得呢!這兩天國會那邊吵成了一鍋粥,這樁當年轟動一
時的案子這次好像很低調,兩邊的媒體都沒有關注呢。看樣子,也許神不知鬼不
覺老兄就……哈哈……」
「真的嗎?」
「好啦,別裝了。你老兄肯定早就胸有成竹了。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分心,
把那個小美人料理好吧。別太憐香惜玉,下不了狠心哦!不過,適當的時候老兄
也要疼疼她哦,女人是需要經常滋潤的哦。」
「哦,這個也可以嗎?」龍坤的聲音有點興奮。
「當然可以,小心一點,別太瘋狂就是了。我會讓我的人幫老兄把握分寸的。
希望三天後我過去的時候就有好消息哦!」
一零九
黃昏,龍坤在深山裡的秘密據點,一輛大馬力的越野車只開了小燈,緩緩地駛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彎曲的山路上。
龍坤陪著一個壯碩的漢子小聲交談著走進緊靠山岩的二層小樓,後面跟了一個一身黑衣的手下,手裡提著一個碩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後面的漢子趕上來打開了小門,把手中的皮包交還給那壯漢,看著他和龍坤消失在小門後。他自己關嚴了小門,留在了門外。
龍坤帶著那壯漢穿過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現了扇大鐵門。兩個黑衣嘍囉已經在這裡迎候,恭恭敬敬地接過漢子手裡的皮包,打開厚重的鐵門,將二人迎進門內。
龍坤皺著眉頭問:「阿東,怎麼樣?」
阿東咧咧嘴,小心翼翼地回答:「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口水都灌不進去。」
龍坤看看隨來的壯漢:「唉,老弟,就看你的了。」
壯漢只是簡單地點點頭道:「我們去看看吧。」
龍坤揮揮手,阿東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鐵柵欄門,帶著龍坤和那個壯漢走進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張小小的木板床上,一動不動地躺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跟在龍坤身後的壯漢走到跟前,揭開女人身上蓋著的薄薄的被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借著牢房裡昏暗的燈光,他認出床上赤條條躺著的正是前幾天在查龍家裡打過交道的西萬家少奶奶楚芸。她全身一絲不掛,仰身躺在床上,臉卻扭到一邊,看不清表情,但臉色蠟黃。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壓在身下,顯然是戴著戒具。她的雙腳大大地敞開著。壯漢定睛一看,她腳腕上戴著寒光閃閃的銬子,兩只銬子之間是一根跟成人小臂差不多長短的鐵槓,所以她的雙腿不得不大大地岔開著。
楚芸靜靜地躺在床上,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息,對來人也毫無反應。床頭擺著五花八門的飯食和飲料,地上還散落了不少,顯然是強行喂食的痕跡。
壯漢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牆的臉扳了過來。楚芸並沒有反抗,脖子軟軟的,任人擺布。壯漢側耳貼近楚芸的鼻翼。良久,當他感覺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緊繃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來。他又輕輕地扒開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裡的光線仔細觀察了起來。
楚芸的眼珠微微動了動,借著微弱的燈光,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然只見過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痛苦經歷,所以,這個男人的模樣刀刻斧鑿般刻印在她的腦海裡。她甚至還記的他的名字:宏贍,那個恐怖的無良醫生阿巽的助手,一個面目丑陋的幫凶。
她心裡微微一動:他怎麼會也在這裡?但馬上她的心又歸於平靜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將告別一切痛苦了。
宏贍放開手,看了看滿地的食物殘渣,轉頭小聲對龍坤說:「龍爺,這可不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願了。」
龍坤緊皺眉頭:「說的是啊。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
宏贍想了想道:「有沒有更干淨一點、不這麼潮濕的地方?最好亮堂一點。」
「有,有……」沒等龍坤說話,一直站在後面的阿欽湊了上來。
宏贍一回頭,見是熟人,臉上露出了笑容。阿欽諂媚地朝龍坤笑著說:「龍爺,那邊的診療室我看可以。」
龍坤點點頭:「好,搬到那邊去。那邊家什齊全,宏贍先生要做什麼也方便。」
阿欽和阿東見龍坤發了話,趕緊上前把楚芸軟綿綿的身體拖了起來。楚芸渾身軟的像煮熟的面條,軟塌塌地任人擺弄,身子被拉了起來,腿卻軟的站也站不住。宏贍見了,忙湊了過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連聲說:「輕一點,輕一點,千萬不要動了夫人的胎氣。」
龍坤見狀也伸手幫忙,四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抬出了牢房,小心翼翼地抬進了不遠處燈光明亮溫暖潔淨的診療室。
宏贍一眼看到了擺在屋子中央的婦檢台,頓時眉開眼笑地指著說:「正好,就這裡吧。」
四個男人一起把楚芸軟塌塌的身子抬上了婦檢台。宏贍看著楚芸四肢戴著戒具躺在婦檢台上的別扭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圍著婦檢台轉了一圈,發現台子一頭裝著一個特制的金屬環,燕尾狀岔開的兩端也都裝置著結實的皮帶,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他湊到龍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龍坤立刻點頭,命令阿東打開了楚芸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拉過頭頂,重新鎖死在那粗大的金屬環上。
接著,他們又卸掉了楚芸腳上的銬子,把她的雙腳拉開,分別用皮帶牢牢固定在燕尾分岔的兩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們擺弄,只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忽兒被人拋上,一忽兒又被人拋下。突然有人拉著她的手腳扯來扯去,她猛然驚醒,一睜眼,卻被明亮的燈光晃的什麼都看不清。等她頭腦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張婦檢台上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無奈地意識到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力氣,四肢都被緊緊捆綁在台子上,也根本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她無助的放棄了,暗暗地想:「折騰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燈枯油盡,那時候就一切都結束了。」
好像在呼應著她的想法,龍坤焦急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老弟啊,她老這麼水米不進也不是個事啊!你得趕快想個辦法。」
宏贍的聲音卻不慌不忙:「龍爺不要著急,我自有辦法,不會讓她把自己餓死的。大不了給她上鼻飼,吃不吃可由不了她。
哦,對了,龍爺這裡設備齊全,鼻飼用的家什,插管什麼的應該都有吧?」
楚芸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宏贍居然還有這麼毒辣的一著。可她想了想又釋然了: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就算暫時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維持一輩子。一個躺在床上插著鼻飼管的活死人對他們還有什麼意義?再說,還有他們強行種到自己肚子裡的孽種,靠鼻飼還能維持得住嗎?
不管楚芸在怎麼想,龍坤的手下已經七手八腳地在屋裡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鼻飼用具就找全了,擺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贍一一檢驗了擺好的鼻飼用具,回頭對龍坤說:「先讓人准備點米粥,營養豐富一點。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不用准備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龍坤揮揮手,阿東應了一聲開門出去了。宏贍小聲對龍坤說:「我先給夫人檢查一下,看看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有受孕的情況。」說著走到一邊,開始准備一應器具。
龍坤站在那裡沒有動,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動什麼腦筋。看到宏贍點燃酒精燈,開始對檢查器具進行消毒,他默默地走過去,湊近宏贍的耳朵小聲說了起來。
宏贍手裡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顯然龍坤說的話對他產生了觸動。他外著頭想了想,朝龍坤點了點頭。
龍坤見宏贍點了頭,小聲問他:「你看要給她喂多少?」
宏贍想了想說:「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鮮牛奶她就會很滋潤的。」
龍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贍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來試試這個辦法。然後給她來個雙管齊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隱約聽到他們在說什麼鮮牛奶,她在心裡暗暗冷笑:別說是什麼鮮牛奶,就是瓊漿玉液,我也不會喝的。看你們有什麼辦法。
可她的思維突然被下身的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打斷了。一只力道強勁的大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婦檢台上,一動也動不了。她緩緩地吸了口氣,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經和身體。
那根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來回摸索,楚芸感覺到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被涂抹在那裡,沒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金屬物就插了進來,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處。她一下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果然,下身一緊,那涼冰冰的金屬物慢慢張開了大嘴。那是一只婦科檢查用的鴨嘴鉗。緊接著,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了她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楚芸強忍著強烈的屈辱感,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人擺布。讓他們弄吧,他們這是白費心機。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結束了。
也不知道宏贍在楚芸的下身擺弄了多長時間。忽然下面緊繃的肌肉松了下來,硬邦邦的鴨嘴鉗徐徐抽了出去。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氣。可馬上,肚皮一涼,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涂在了她的肚皮上,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來回滑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宏贍的一張令人作嘔的大臉出現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眯地對楚芸說:「夫人,不要這麼和自己過不去啊。你這麼年輕漂亮、氣質不凡,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還在前面等著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了一邊。宏贍並不生氣,伸手捏住楚芸豐滿的乳房輕輕揉搓著道:「看來須要我來幫你回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話音剛落,那只大手松開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楚芸立刻感覺到一絲冰涼濕潤包圍了自己的蜜穴。宏贍把一管軟膏擠到楚芸的蜜穴上,手指熟練地在她的胯下來回揉搓。不一會兒楚芸就開始感覺到了一絲燥熱在從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她的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戲。
就在此時,宏贍那只大手卻悄悄地拿開了。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氣,卻有隱約聽到低沉的嗡嗡的聲音。這曖昧的不明聲響讓她立刻又重新心虛起來。她緊張地四下張望,雖然身子動不了,但頭還是能小幅度轉動。
當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贍的時候,不由得嚇了一跳。原來,他蹲在地上,正從他那個碩大的皮包裡取出一個小棒槌一樣黑乎乎的東西。那嗡嗡的響聲正是他擺弄手裡那個丑陋的東西發出來的。
看到那丑陋的大家伙,楚芸的心立刻抽緊了。她想起來了,這東西她見過,她在蔓楓的視頻裡見過。他們就是拿這東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楓的。難道他們要……想到這裡,楚芸嚇得渾身發抖。
龍坤見了宏贍手裡的家伙眼睛也直了。他湊到宏贍的身邊小聲說:「老弟,她肚子裡的娃還沒有准信,給她用這個,不會弄得雞飛蛋打吧?」
宏贍轉頭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龍爺放心,這是阿巽醫生專門為阿芸制定的治療的方案。 我剛剛檢查過她的身體,沒問題,她完全可以承受。我有分寸的,我會非常溫柔的對待她,一定會讓她欲死欲仙,喚起她作女人的美好回憶,最後回心轉意、乖乖求饒。」
說罷他轉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拿起那管軟膏,擠到黑黝黝的震動棒上,細心地涂抹均勻。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塞進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點叫出聲來。可她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們怎麼對付自己她已經不在乎,也不會向他們求饒。「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楚芸心理恨恨地想著。
那冷冰冰的東西在向她身體裡面擠,楚芸能感覺到那東西很滑溜,也不算硬,緊繃繃的很有韌性。最讓她意外的是,下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要被撐爆的感覺。反倒是剛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藥膏後越來越強烈的淫癢和一陣陣不停沖擊她脆弱神經的熱流引起的心煩意亂因為這滑溜溜的東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絲撫慰。
不知不覺那東西已經插進了好深,她的身體裡面有了一種明顯的異物感。忽然它開始緩緩抽動,小幅度地在她火熱的蜜穴裡面進進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和心愛的男人做愛,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心中一陣自責,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一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有這麼離奇的想象。
可當她的頭腦清醒起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丑陋的大家伙居然有了一點依賴。因為它的抽動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癢就會鋪天蓋地地把自己淹沒。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楚芸的心深深地顫抖,沒有想到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卻如此輕易地被人重新點燃了。
楚芸的心還在深深的恐懼當中,沒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東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盡頭不動了,忽然開始在她身體的深處嗡嗡作響。
一陣酥麻巨浪般湧來,瞬間就淹沒了楚芸整個的身體。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汽油桶,裡面裝滿了汽油,被人一下子點燃了。現在她整個身體都在熊熊燃燒。那嗡嗡的響聲伴隨著沉重的震動震撼著她的身體,也震撼著她的心。
酥麻震顫伴隨著淫癢的熱浪眼看要把她吞沒,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直沖下來,緊接著她就真切地感覺到下身一熱,大腿根處竟有了黏滑的感覺。她簡直無地自容了。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只求一死,誰知這不爭氣的身體居然對他們的淫虐產生了反應。
這可怎麼是好?這樣的磨難還要忍受多長時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真正閉上眼睛的那一天?難道直到最後咽氣都要忍受著無休無止的令人難以啟齒的折磨嗎?
宏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說:「怎麼樣,夫人,這個滋味不錯吧?只要你不乖乖聽話,我們就可以讓你整天整夜地品嘗這個滋味。很銷魂對不對?這還不是最銷魂的,我們還可以給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考慮考慮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楚芸終於挺不住嗚咽著開了口。可宏贍並沒有答話,只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裡的震動棒的按鈕向前推了一格。
嗡嗡的悶響更加強勁了,楚芸的身體卻跟著一點點變軟,渾身像著了火,束手束腳地躺在那裡隨波逐流。在她敞開的胯下,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緊緊綁縛在婦檢台上,渾身冒汗,咬著牙體驗著欲火焚身的滋味。她那顆脆弱的心像在被人來回揉搓,但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忽然,一滴溫潤的液體滴在了她干裂的嘴唇上,帶著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下身的震動漸漸減弱了下來,楚芸慢慢出了口氣,下意識地用舌尖快速地舔了一下,香甜油潤。是乳汁。忽然一陣惡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干嘔起來。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楚芸忍不住抬起眼皮,發現龍坤正笑眯眯地俯身看著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支起了一個液體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掛著一個醫院常見的滴注液體玻璃瓶,瓶子裡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一根膠皮管從瓶口接出來,直通她的唇邊。膠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搖搖欲墜,滴向她的嘴唇。
楚芸下意識地閉緊了嘴唇,但這沒有妨礙那甜絲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下來,在她的唇間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窪,不聲不響地滋潤著她那已經變得干巴巴的櫻唇。
楚芸緊緊閉住嘴唇,無聲地抗拒著。可不知為什麼,一股股似曾相識的惡心卻在她身體的深處一陣陣不停地翻滾,好像隨時會沖破她的喉嚨,沖決而出。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無端地會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們真的得逞了?那個孽種真的在我的肚子裡落地生根了?」一陣惶恐在楚芸心中漸漸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楚芸的龍坤一陣奸笑,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道:「不要硬挺啦!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這樣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吃飯,養好身子。過幾天談妥了條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回去,帶著肚子裡的孩子。我數我的鈔票,你生了孩子還接著當你的大少奶奶。我包你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楚芸緊閉雙眼,對查龍的話毫無反應。她唇間的乳汁已經越聚越多,順著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蒼白的面頰上留下了一道道淺色的痕跡。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雙頰,龍坤換了一副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怎麼,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你也沒問問龍爺我答應不答應!老子的投資還沒有收回呢,你乖乖給老子活著,把你肚子裡的孩子養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讓你這輩子都後悔做了女人!」
話音未落,那只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覺兩頰好像要被捏出洞來,疼的差點掉了眼淚,一直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張開了一個小口,一直堵在喉嚨口的惡心哇地嘔了出來。與此同時一滴溫潤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絲絲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頭上,順著舌頭無聲地向喉嚨口淌去。楚芸下意識地忍痛試圖咬緊牙關,忽然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裡。那東西越插越深,越撐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撐開了一個圓口才停了下來。
楚芸用力咬牙,發現那東西是個金屬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拼命擺頭想甩掉它,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裡了。
緊接著,那根連接滴液瓶的膠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頭擺來擺去,都會有濃濃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楚芸掙扎了一陣,最後還是氣喘咻咻地放棄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和這樣一幫沒有人性的惡魔抗爭。就算擺脫了這根滴液管,他們也還會用插管的辦法給自己強行鼻飼。她只好這樣張開著小嘴,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了。
一一零
無邊的黑暗中,咫尺之遙,星星點點或黃或綠的光點忽閃忽閃,像潛伏著無
數只貪婪的野獸,在時時窺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靜,
一陣陣幾乎難以察覺的低沉的嗡嗡聲時隱時現,裡面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欲望。
楚芸四肢大張、仰面朝天,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她吃力地喘息著,
嘴被冷冰冰的金屬支架強行撐開,整個口腔裡面干澀的要命,舌頭上卻積滿了濃
厚甜膩的乳汁,胃裡一陣陣的惡心抑制不住地來回翻騰。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積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湧動,一點點接近喉嚨口。楚芸的喉嚨緊張地蠕
動著,用力出氣,試圖把令人厭惡的乳汁吐出去。可掙扎了一陣之後,她再次無
奈地放棄了。喉頭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嚕一聲順著食道進入了胃裡,引起一陣新
的干嘔。
胃裡已經有了一絲飽脹的感覺。她記不清已經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東已
經換過一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
不再是軟綿綿飄飄渺渺的了。
又一滴溫潤的乳汁滴在舌頭上,楚芸心底裡暗暗嘆息一聲。她心底裡明白,
自己意識的深處對這源源而來的香甜濃厚的液體已經沒有那麼抗拒了。一半是無
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飢餓感已經被喚醒了。
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可救藥了。唯一可以解脫自己的道路被自己
放棄了,雖然放棄的是那麼無奈。她承認自己軟弱,並為此悔恨的淚流滿面。但
她明白自己是沒救了。
楚芸的眼皮越來越沉,倦意漸漸襲上了她的頭腦。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真正
睡覺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神經緊繃,全副身心與命運抗爭,現在她認輸了。她
赤裸的身體慢慢放松,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仍然被迫張開著嘴,喉頭還在輕
輕蠕動,輕微的鼾聲已經倏然而起。
楚芸是在一陣低沉的男人的說話聲中醒來的。微微抬起眼皮,屋裡明亮的光
線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只
覺得口干舌燥,但肚子裡卻感覺飽脹脹的。
嘴裡的膠管已經不再滴乳汁了。婦檢台邊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著什麼。
楚芸偷眼看去,見是那個阿欽,正在輕手輕腳地更換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滿
滿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她喉頭動了動,喔地嘔出聲來。
又一個黑影從另一側湊了過來,一只大手撫摸著楚芸白皙的臉頰道:「芸奴,
你醒了?吃的飽睡的香,你終於想通了!」
楚芸一驚。這是龍坤的聲音。「芸奴!這個稱呼好像把楚芸的意識突然喚醒:
是啊,他不僅把我當作他的肉票,還把我當作了他的性奴!天啊,難道我真的要
落到和蔓楓一樣萬劫不復的黑暗深淵裡了嗎?」
楚芸還沒有從驚懼中回過神來,那只大手已經向下面滑去。它鑽進薄薄的被
單,掠過她柔軟豐滿的胸脯,停在了她軟綿綿的小腹上。那只粗礪的大手四下輕
輕地按了按,龍坤嘿嘿一笑說:「芸奴,吃的挺飽啊。想不想撒尿啊?」
楚芸被他摸的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渾身麻癢。聽他這麼一說,倒真的
感覺到了尿意,而且越來越強烈。昨天一天沒吃沒喝,一心想著趕緊餓死自己,
當然也想不起撒尿。現在被灌了一肚子的奶水,又經過了整整一夜,被他這麼一
提醒,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膀胱脹的快要爆炸了。
不容她多想,宏贍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上來。他手裡拿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盆,
一把掀掉楚芸身上的被單,把玻璃盆伸到她岔開的兩腿之間,學著龍坤的口氣淫
笑著說:「芸奴,憋不住了吧,快尿吧!」
天啊,他們就讓我這麼尿?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在這麼多大男人色迷迷的注
視下當眾撒尿?」不……」楚芸的哭求脫口而出:「放開我吧,讓我下去尿吧。
求求你們了。」
「怎麼,不好意思啊?」龍坤伸出大手,一邊撥弄著楚芸胯下軟塌塌的肉唇
一邊淫笑著說:「第一,以後說話要記得叫主人,第二,按主人說的乖乖去做。
這裡都是你的主人,沒什麼不好意思,快尿吧!」
「不…主……我…饒過我吧……嗚嗚……」楚芸語無倫次地哭出了聲。
突然,按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猛地往下一壓,龍坤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
畔:「怎麼,主人說話都不算數了?」
「不…不…主人,我尿……」楚芸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終於屈服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快尿!」
楚芸的身體器官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大腦支配了,她的下腹在按照龍坤的命
令暗暗使勁。但她吭哧吭哧費了好大勁,充盈的壓迫感好像馬上就要爆裂,卻一
滴尿也擠不出來。她急的快要哭了,卻依然束手無策。
龍坤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楚芸岔開的雙腿之間那微微張闔的紫褐色的肉唇,半
天沒見動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奶奶的,芸奴你耍老子玩呢?」
楚芸嚇的渾身哆嗦:「不……不是……主人…雲…芸奴……實在尿不出來
……尿不出來啊……嗚嗚……」
「主人說了你敢不服從?奶奶的,你不尿以為老子就沒辦法了?老弟,你有
什麼辦法幫幫芸奴?」
早已躍躍欲試的宏贍微微一笑:「這太簡單了。」說著把自己手裡的玻璃盆
交給了身旁的阿欽,轉身到櫃子裡找出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膠皮管,朝龍坤晃了晃
說:「龍爺你看,這是專門為芸奴這樣不乖的女人准備的。」
說著他一步跨到楚芸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伸出一只手,兩根靈巧
的手指細心地撥開楚芸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慢慢撐開蜜穴,看准穴口上方
一個淺淺的凹痕,把另一只手中的膠管穩穩的插了進去。
「啊……疼……」楚芸渾身哆嗦,忍不住叫了起來。叫聲未落,忽然覺得下
身被一根硬物捅漏了一樣,充滿膀胱的尿液嘩地沖決而出。
熱乎乎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半透明的膠管急急地沖了出來,不一會兒就灌了大
半盆。龍坤看著膠管裡漸漸流盡的尿液,伸手把插在楚芸下身的導尿管抽了出來,
嘿嘿笑著說:「嘿嘿,還是這玩意兒管用。有意思,怎麼樣,芸奴,以後都這樣
撒尿吧。」
「不……不啊……芸奴以後一定乖乖的自己尿……」
「嘿嘿,這還差不多。阿東,你去給芸奴准備點吃的,要熱乎的。怎麼樣,
芸奴,要不要吃啊?」
「不……啊……要……芸奴要吃……芸奴聽主人的吩咐……」楚芸終於絕望
地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哈哈……」屋裡的男人們一起笑了起來。
阿東轉身出了門,龍坤抱起膀子笑眯眯地看著宏贍在屋裡忙活。只見他把一
輛小推車推到婦檢台旁,上面擺滿了五花八門的器械。他先拿出一支體溫計,仔
細地消過毒後,一手扒開楚芸肥厚的臀肉,一手小心地把散發著酒精氣味的溫度
計插入了她的後庭。
隨後他拿出幾條連著線纜的帶子,分別纏在楚芸的手腕、腳腕上,又將幾個
探頭固定在她的胸腹部,回手打開台子上的儀器。隨著一陣畢畢剝剝的聲音,顯
示屏上出現了一串串不斷跳動的數字和一條條不停變化的曲線。
宏贍看了一眼顯示屏,熟練地地戴上聽診器,走到束手束腳赤條條仰面朝天
躺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跟前,伸手掀起她一只豐滿的乳房,開始聚精會神地聽了起
來。
聽了好一陣,他才點點頭摘下聽診器,走到牆邊的台子旁,端起盛著楚芸尿
液的玻璃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那淡黃色的透明液體,甚至還把鼻子湊近聞了聞。
放下玻璃盆,他拿起一個記錄冊,略一思索後刷刷地寫了起來。
龍坤湊到跟前,看了眼他寫的東西,發現一個字也認不出來。他湊到宏贍的
耳邊小聲問:「老弟,檢查的結果如何啊?」
宏贍放下手裡的筆,下意識地看了看赤條條仰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楚芸,又看
了看顯示屏上連續變幻著的曲線,笑呵呵地對龍坤說:「恭喜龍爺,芸奴的生理
指標恢復的很好,現在基本與常人無異了。」
說著他把龍坤拉到婦檢台前,把自己的聽診器給他戴上,一手拿著聽筒,放
在楚芸左乳的旁邊。
「砰砰…砰砰…」龍坤被嚇了一跳,耳朵裡傳來擂鼓般的聲響。他差點伸手
把耳朵上的聽診器拽下來。
宏贍會意地一笑,把聽筒從楚芸光潔的胸脯上拿開,向下移動了一點,放在
了她肋骨的附近。龍坤的耳朵裡頓時傳來了一陣忽忽的風聲。那風聲如此的強勁、
渾厚,卻沒有絲毫的雜音。
宏贍笑著替龍坤取下了聽診器,帶他走到儀器旁,指著屏幕上的曲線和數字
說:「芸奴昨天確實是有些虛弱,失水相當嚴重,心跳將近100次,有時甚至
達到120次。現在這些症狀已經都消失了,心跳基本穩定在80到85次,呼
吸也很有力。昨天的進食已經見了效。」
龍坤眼珠一轉:「那她肚子裡的娃娃怎麼樣?」
「這個嘛……」宏贍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什麼。
龍坤詭秘地一笑,變戲法般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在宏贍面前一晃,朝
台子上那大半盆透明的淺黃色液體努努嘴道:「拿這個試試是不是就知道了?」
宏贍定睛一看,原來龍坤手裡拿的是一支驗孕棒。他嘿嘿笑了。
躺在不遠處的楚芸一直在留心著這兩個男人的嘀嘀咕咕,偶爾聽到只言片語,
心裡七上八下。龍坤手裡的東西剛一從兜裡拿出來,她心裡就是一驚,這東西她
太熟悉了。她心頭一陣慌亂,好像一個被關在籠子裡的囚犯看到了自己的判決書。
她眼睜睜地看著兩個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那盆淡黃色的液體近前,龍坤笨手笨
腳地剝開了驗孕棒的包裝,把一端插進了透明的液體之中。
靜止的液面稍稍擾動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楚芸的心卻砰砰地亂跳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等待最後判決的死刑犯。
宏贍注意到了楚芸正在緊張地關注著他們,他看了看表,故意提高了聲音對
龍坤說:「這個東西其實就是個玩意兒,僅供參考。真正確認妊娠還要看醫學測
試結果。我估計,今天未必能讓龍爺滿意哦。」
他看著龍坤有點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繼續侃侃而談:「我昨天給芸奴做了
全面的檢查。從陰道分泌物化驗的結果看,胚胎受孕著床的環境已經形成。
昨天沒有驗尿,但血液檢驗的結果,雌激素和黃體酮的水平都保持在相當高
的水平,而且有繼續升高的趨勢,但尚未達到可以確證妊娠的水平。
我還給她做了超聲波檢測,雖然子宮內尚未明確檢出著床的胚胎,但可見宮
口和宮底明顯肥厚,並且比幾天前檢測的結果變化顯著。
血液和超聲波檢測的結果我都已經傳給了阿巽醫生。他已經把這些結果和手
頭的幾個標准模板進行了比對,符合早期妊娠的表現。不過現在確診還為時尚早。」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表,順手把玻璃盆裡的驗孕棒拿了出來,龍坤湊近一看,
眉頭皺了起來。宏贍見了,不經意地把濕淋淋的驗孕棒扔進垃圾桶,淡淡地說:
「不出我的所料。不過龍爺不必灰心。」說著他示意龍坤跟他來到婦檢台邊。
宏贍伸手從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慢慢抽出那根亮晶晶的體溫計,舉到燈
下看了看,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走到台邊,放下溫度計,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幾筆,然後指著記錄的數
字對龍坤說:「你看龍爺,芸奴這幾天的體溫一直維持在高位,除昨天沒有變化
外,一直在緩慢升高,已經連續一周超過平常的體溫了。這是個好兆頭哦!」
「哦……」龍坤咧嘴笑了起來。
宏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說不定明後天阿巽醫生過來的時候就會有好消
息哦!」
「哈哈……好…好…」龍坤放肆地大笑起來,笑的楚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卻見他馬上又湊到宏贍的耳邊,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宏贍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詭異起來。他胸有成竹地笑著對龍坤說:「放心龍
爺,我來料理料理她,包龍爺滿意。」
說著,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一 一 一
楚芸被他們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覺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險。她正在惶恐之中,卻見屋門開了,阿東手裡捧著一個托盤,托著一碗熱騰騰的東西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阿欽,手裡拿著一應餐具。
阿東放下托盤,托盤裡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合的肉粥。大米和著肉味的香氣隨著裊裊飄散的熱汽在屋裡彌漫。楚芸胃裡卻翻騰著一陣陣惡心。她強忍住嘔吐的沖動,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龍坤抓起台子上早已准備好的鼻飼器械,走上前來,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頭,陰陽怪氣地說:「芸奴,怎麼樣,要不要主人來給你幫幫忙啊?」
楚芸睜開眼睛,看到那一團米黃色的膠管,下身立刻條件反射地一陣刺痛。她哆哆嗦嗦地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龍坤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閃身,阿東端著大碗湊了上來。阿欽手裡拿著一只調羹,盛了一勺肉粥,遞到楚芸的唇邊。
楚芸略一猶豫,當她看到龍坤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時,心頭一驚,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干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喂進了楚芸的嘴裡,她猛地皺起了眉頭,嘶嘶地猛吸了兩口氣,好一會兒才喉頭慢慢蠕動著把粥咽了下去。
龍坤見了,過去伸手摸了摸碗,對阿東說:「這麼燙,別把芸奴燙壞了。弄涼一點!」阿東趕緊從阿欽手裡接過勺子攪弄了起來。
龍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說:「芸奴,你乖乖的,主人讓你坐起來吃怎麼樣啊?」
楚芸的眼眶裡充盈著屈辱的淚痕點點頭說:「芸奴乖,芸奴聽話,請主人把芸奴放開吧。」
龍坤撇撇嘴,得意地點了點頭,阿欽和宏贍一起上前,解開了楚芸的手腳,把她扶下了婦檢台。楚芸被兩個男人扶著,慢慢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她低頭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忽然有點不知所措。龍坤兩步跨了過來,抓住她的雙腕,扳到背後,順手抄起一副手銬,咔地銬了起來。
楚芸抬頭看著龍坤,沒敢吭聲,但兩顆碩大的淚珠撲簌簌滾了下來。龍坤嘿嘿一笑,扶著 她光裸的肩頭說:「芸奴,你是龍爺的寶貝,你在家裡一向養尊處優,在龍爺這裡也不能讓你累著,還是讓阿東他們伺候你吧。」
說著他朝阿東使了個眼色,阿東趕緊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楚芸還沒有張嘴,就喔的嘔了起來,下意識地向後閃身。誰知一只大手緊緊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只聽龍坤低聲道:「芸奴,張嘴!吃下去。」
楚芸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但絲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張開了嘴,強忍著一陣陣不停湧動的惡心,勉勉強強地把熱乎乎的肉粥咽了下去。
阿東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邊,又淘了滿滿一勺粥,龍坤笑眯眯地看著楚芸強忍著惡心乖乖地張開了嘴,悄悄地松開了手,拍拍宏贍的肩膀,兩人對視了一眼,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楚芸終於把那滿滿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肚子脹的鼓鼓,身上微微出了點汗,漸漸有了點力氣,不再那麼軟綿綿的了,惡心也好像漸漸消失了。
阿東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欽懶洋洋地坐在屋角,手裡拿了本書,有一搭無一搭地看幾眼,不時抬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體。
楚芸反剪雙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燈光下,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難道這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嗎?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地等著肚子裡的孽種一天天大起來?」楚芸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無可奈何地步蔓楓的後塵。
一陣陣倦意襲來,楚芸的頭慢慢垂了下來。她就像一只墮入陷阱的小動物,只有聽天由命了。不知不覺,她朦朦朧朧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開門聲驚醒的,睜眼一看,進來的是阿東。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睡著了。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看樣子阿東是來換班的。
誰知阿東走到她的身邊,俯身看著她仍然睡意朦朧的眼睛說:「芸奴,老大有請。」
這一句話頓時讓楚芸徹底醒了過來。龍坤又有什麼新花樣啊?可她除了俯首聽命,哪裡有絲毫抗拒的權力。
阿東和阿欽兩人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楚芸晃了晃,馬上就站穩了。試著邁了邁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兩個男人的挾持下,蹣跚著出了房間,穿過昏暗空曠的走廊,來到一扇厚重的大鐵門前。阿東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門無聲地開了。楚芸站在門口,嚇了一跳。
這是一間裝飾奢華的臥室,燈光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溫馨可人。屋內的家具裝飾都看得出來是昂貴的進口奢侈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雕花大床。和楚芸剛剛離開的黑暗潮濕的牢房和充滿令人恐怖的消毒藥水味道的婦檢室相比,這裡簡直像是天堂。
可當她看到笑嘻嘻地從靠近大門的上沙發上站起來的兩個男人的時候,這天堂馬上又變成了地獄。這兩個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會兒的龍坤和宏贍,他們剛才在沙發上好像聊的興致正高。見到他倆,楚芸下意識的向後縮,可那厚重的鐵門已經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關嚴了。
龍坤見了楚芸好像饞貓見了魚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攬住楚芸的柳腰,上下打量著她光溜溜的裸體笑眯眯地說:「不錯,不錯,芸奴,看來你恢復的很好哦,精神不錯嘛!」
楚芸低垂著頭,心裡惶惶不安,不知他們把自己帶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又要如何擺弄自己。
龍坤伸手撥開擋著楚芸蒼白臉龐的亂發,不懷好意地說:「芸奴啊,主人早就說了,你是主人的寶貝,你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寶貝。你這兩天一定沒有休息好。今天讓你在這裡睡個好覺,說不定明天會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頭暗暗一驚:「他說好消息是什麼意思?家裡來人贖我了?和他們談妥條件了?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臉見家裡人?」忽然她又想起龍坤曾說過,那個叫阿巽的醫生這兩天可能會過來,他來的時候,自己肚子裡的孽種就會有准信了。
想來想去,不管怎樣,對自己都是滅頂之災。想著想著,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只顧哀嘆命運,卻忽視了龍坤話裡包含的近在眼前的厄運。
龍坤見楚芸掉了眼淚,順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道:「哭什麼?芸奴不是已經想開了嗎?去洗一洗,洗干淨就上床陪龍爺睡覺吧。」
「什麼?」楚芸好像忽然驚醒了。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是來陪龍坤睡覺的。自己剛剛緩過一口氣,他們就…他們一邊處心積慮讓自己懷孕,一邊又把自己當玩物…他們還把女人當人嗎?他們簡直是禽獸!
可哪裡容她多想,阿東和阿欽已經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進了臥室深處一間寬大明亮的浴室。浴室裡有一個碩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熱水,水面漂浮著濃密的泡沫,蒸騰著縷縷香汽。
兩個男人架著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贍也跟了過來,抄起楚芸的雙腿,三個男人一起把赤條條的楚芸放進了熱騰騰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沒在溫熱的水中,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不動。白花花的裸體,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隱若現。她真希望那幾個男人現在就離開這裡,只要給她一分鐘的時間,她就可以讓自己脫離苦海了。
可現實是殘酷的。阿東和阿欽兩個人退到了門邊,並沒有離開。宏贍卻俯下身來,單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條毛巾,伸進水裡,在楚芸光溜溜的身體上擦了起來。
他從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從她高聳的胸脯輕輕掠過,在她平坦的肚腹上久久盤桓。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大手悄悄地伸進水裡,按住兩只在水中載沉載浮的肥嫩的乳房,猥褻地揉搓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實在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宏贍微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只大手仍按住她軟綿綿的乳房揉捏不止,另一只大手卻悄悄地鑽進了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兩根手指分開按住柔嫩的花蕊,放肆地來回揉搓起來。
楚芸條件反射地扭動了下身子,浴缸裡的水輕輕晃了晃。宏贍的大手暗暗使了點勁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楚芸的後庭,一邊用力摳弄她的菊門,一邊低低的聲音對她說:「芸奴不要亂動哦,你肚子裡可有寶貝。今天晚上,你陪龍爺侍寢,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龍爺。只要龍爺高興,你就有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要是惹他不高興了,哼,那個女緝毒警的下場你看到了?聽說你和她很熟是嗎?」
楚芸心頭一痛,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干淨,熱騰騰地塞進松軟的被窩的時候,龍坤還在另外的一個衛生間裡洗漱。宏贍擺擺頭,阿東和阿欽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贍掀開被子,讓楚芸蜷起雙腿岔開,從他的大皮包裡拿出體溫計,熟練地插進楚芸的肛門。然後又拿出一管藥膏,擠出一坨,涂在楚芸的蜜穴口,用兩根手指按住,輕輕地揉搓起來。
楚芸仰面躺著心中陣陣戰栗不止。他們剛剛給自己強迫授孕,現在又拿自己當作發洩獸欲的對象,他們簡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們的孽種干掉,讓我流產、讓我大出血,把我干死,我正好如願以償。」
忽然她感覺自己渾身微微發熱,心裡慌慌的。隨著宏贍粗肥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揉搓,楚芸下身癢癢的,下腹熱流湧動。
「這個混蛋,他到底給自己用了什麼藥?」楚芸的心髒砰砰跳的越來越急。
楚芸正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陣腳步聲,龍坤裹著浴袍,紅光滿面,笑吟吟地出現在床邊。
宏贍看到龍坤,朝他會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門裡的體溫計,把被子重新蓋好,提起他的大皮包,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龍坤看著厚重的大門輕輕地關嚴,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黝黝緊繃繃的肌肉。楚芸看著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嚇得蜷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開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開眼笑,伸出粗礪的大手,從光溜溜的肩頭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抖的像篩糠,勾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著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麼迎接主人你不懂嗎?」
楚芸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龍坤凶神惡煞的樣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的,她心頭一陣慌亂,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可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活動非常不便,費了好大勁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來。
龍坤見到楚芸那狼狽的樣子,哈哈一笑,伸出長臂攬住她渾圓的肩頭道:「一點規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現在乖乖陪主人睡覺吧!」說著身子一歪,摟著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順手關了燈。
屋裡頓時一片漆黑,楚芸的心髒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侍寢」意味著什麼,她心裡太清楚了。但她並不害怕,甚至還有些期待。自己的身子已經是無可救藥了。拿這殘破的身軀去換最後一點尊嚴,她會毫不猶豫。
果然,龍坤龐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壓在了身下。接著硬邦邦的膝蓋擠進她兩腿之間,向外一撐,把她兩腿撐開。巨大的身軀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她細膩的皮膚。楚芸心頭一陣發麻,沒等她有所反應,一條火熱的大肉棒已經硬邦邦地頂在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顫抖,但她的身子沒有動。她緊咬嘴唇,暗暗祈禱,等候著那個她一直期待的時刻的到來。
火熱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來回磨蹭,穿過蜜穴口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向前滑去,把滑膩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處都是。
楚芸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可那已經變得粘乎乎的大肉棒只管在她胯下磨磨蹭蹭,就是不肯進入她的身體,她急得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壓,楚芸豐滿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擠住,她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脹,她這才發現,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經熟門熟路地頂進了她滑膩的蜜穴。
楚芸顧不上壓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體,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龍坤的下半身,暗暗向下使勁。她多麼希望他像前幾天那樣,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插進自己的子宮。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只要把那可惡的孽種弄掉,死也心甘情願。
誰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只進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只是在那裡來來回回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不一會兒就咕嘰咕嘰春水泛濫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滿頭大汗。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一會兒,自己就會軟的像一灘泥,所有的希望都會成為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來越高、越來越讓人迷醉了。她的雙腿勾住龍坤的腿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誰知身上的壓力驟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緊緊壓在床上一動也動彈不得。龍坤歪著頭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人啦?這好辦啊,看主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話音未落,龍坤在被窩裡拱起了身子,一手一只攬住楚芸兩條肥白的大腿向上一掀,在楚芸的驚叫聲中把她的兩條大腿劈開扛在了自己的肩頭。不等楚芸有任何反應,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頂進了她的身體。 可讓她無比恐懼的是,這次大肉棒頂進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緊窄的菊門。
「不……不要啊……主人饒了芸奴吧……主人求求你……不要捅那裡……疼啊……」
楚芸聲嘶力竭的哭求絲毫沒有打動龍坤。他渾身的肌肉飽脹,卯足了力氣,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去。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向前推進,一點一點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後庭深處。
呃的一聲,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過氣去了,身子也同時僵住了。龍坤一楞,稍微抬起點身子。楚芸啊地出了口長氣,嗚嗚地哭出了聲。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
龍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經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來,待抽出大半截,又屁股一沉,緩緩地推了進去。
楚芸只覺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那條粗大的肉棒撐滿後庭,不緊不慢地進進出出,抽插的她渾身麻酥酥的,全身的力氣好像在被一點點吸干。她渾身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主人……芸奴知錯了……饒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嗚嗚……」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知錯就老老實實躺著,乖乖讓主人肏。老子現在不和你計較,看明天怎麼教訓你!」說著,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機一樣往復運動起來,越來越急、越來越重,抽插的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就把身下壓著的楚芸抽插的成了一塊沒有知覺的白肉。
楚芸只覺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兩瓣,疼的都沒有了知覺。可奇怪的是,大肉棒明明是在後庭裡面進進出出,蜜穴裡面卻熱的發燙,一股股粘乎乎的液體像失禁了一樣逶迤而出,弄得到處都是濕滑一片。
忽然,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傳出一陣低垂的怒吼,下身一緊,一股滾燙的洪流破堤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擺子一樣渾身抖個不停。
一一二
楚芸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沉入混沌一片的夢鄉的,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從睡夢中醒來的。只記得這一夜自己始終是在水深火熱之中。下身麻木的已經沒有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個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漿中了。
當她在昏暗的燈光下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讓她見了就渾身發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臉。
「怎麼,芸奴醒了?一夜銷魂,你好風流哦!」龍坤俯身看著赤條條蜷縮在被窩裡的楚芸,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賴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主人要教你規矩。」龍坤臉一繃,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話,轉身就出了屋。
兩個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了屋裡,是阿欽和阿東。他倆二話不說,撲到床前,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赤條條地拎出了被窩。楚芸剛要央求他們把自己送到浴室裡,洗一洗到處都粘乎乎的下身,誰知他們卻一聲不吭地架著她出了門。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門,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門外的走廊連接著那一大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墳場,陰森森的。空場的一頭是一排排鐵柵欄,那是楚芸被關過的牢房。
楚芸以為他們會送自己回牢房,誰知他們卻架著她停在了那片空場上。奇怪的是,她看見龍坤也坐在這裡。他坐在一張粗重的太師椅上,旁邊是一張粗木制成的方桌,桌上擺滿了各式的佳肴,龍坤手裡端著一杯牛奶,一手拿著一塊面包,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味。
見楚芸被架了過去,龍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說:「芸奴,過來陪主人吃飯。」
一聽到「吃飯」兩個字,楚芸的胃裡頓時翻騰起酸水,一直頂到喉嚨口。但她不敢說半個不字。她強忍住不斷湧上來的惡心,怯生生地低聲答道:「是,主人。」
可話出了口她才注意到,桌子旁邊並沒有她的位子。難道要讓自己就這樣赤身站在那裡陪他吃飯?她還在納悶,兩個男人已經推著她來到龍坤的面前。他們按住楚芸光溜溜的肩頭向下一壓,楚芸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龍坤的面前。
楚芸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干什麼。可還沒等她回過味來,當啷一聲,一個不鏽鋼盤扔在了龍坤的腳下。龍坤嘴裡大嚼大咽,抬腳把盤子踢到楚芸的跟前。俯身把手裡的牛奶倒在了盤子裡,然後陰笑著對楚芸說:「今天開始,老子開始教芸奴規矩。好啦,吃吧!」
楚芸大驚失色,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一時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已經放棄抗拒了,已經乖乖吃飯了。他這是得寸進尺嗎?自己跪在這裡,手銬在背後,怎麼可能吃東西?
楚芸還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亂想,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蹲了下來。楚芸只覺下身一涼,一根涼冰冰的玻璃管插進了她已經麻木的後庭。緊接著頭皮一緊,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頭發,耳邊傳來了宏贍那陰森森的聲音:「芸奴,來,現在開始教你規矩。」說著就把楚芸的腦袋往下按。
楚芸嗚嗚悶哼著,硬挺著脖子下意識地抗拒。但頭皮上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壓力很快就把她壓垮了。她的脖子漸漸軟了下來,頭越來越低,屁股越撅越高,不一會兒臉就貼近了地面,被按在了鋼盤子上。
楚芸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盤中溫熱的牛奶裡面,喘不過氣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叫喊,可根本無法呼吸,只好屏住氣。可堅持了沒多會兒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氣出來,把盤子裡的牛奶噴了滿地。
宏贍一把將楚芸的頭拉了起來,她的口鼻、下巴、臉蛋上都掛著白色的奶液,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龍坤把頭也伸了過來,看著楚芸狼狽的樣子惡狠狠地說:「芸奴,你給老子玩花樣是不是?老子賞給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主人是不是該懲罰你啊?」
楚芸嚇得連連搖頭:「不……不……芸奴不敢……芸奴吃……芸奴自己吃……主人饒恕芸奴吧……芸奴不敢了……」
龍坤哼了一聲,朝宏贍使了個眼色。宏贍放開了楚芸的頭發,龍坤把盤子裡的牛奶加滿,聳聳鼻子道:「好啦芸奴,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吃,都吃掉。」
楚芸心裡害怕的厲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雙手銬在背後,怎麼才能把那滿盤的牛奶喝掉。可她不敢爭辯,在幾個男人的注視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嘴唇慢慢觸到了液面。她試著撅起嘴唇,輕輕吸了一口,誰知奶液隨著氣流直沖氣管,嗆的她連連嗆咳,差點背過氣去。她又試了幾次,發現這個辦法不行。只好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伸進盤子裡舔了一口。
可舌頭剛剛伸進液面,一股甜膩膩的奶香直沖肺腑,胃裡突然泛起一股惡心,嘔地一聲,一股酸水就沖到了喉嚨口。她趕緊閉嘴,但已經來不及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嘴裡沖了出來,直落到了盤子裡,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了一條醒目的痕跡。
砰地一下,楚芸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腳,她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到盤子裡。龍坤坐在椅子上岔著腿破口大罵:「他奶奶的,什麼大少奶奶,簡直笨死了,連吃奶都不會!你肚子裡的娃娃怎麼給爺養大?」
楚芸抬起淚汪汪的雙眼央求道:「主人,芸奴不會啊,求主人放開芸奴,讓芸奴自己端著吃吧……求求主人開恩啊……」
龍坤哼了一聲道:「你想的倒美!在爺這裡吃飯就是這個吃法。敬酒不吃吃罰酒,芸奴既然不會吃奶,那就給你換個樣!」
說著指著自己的腳下道:「過來!」
楚芸楞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四只大手已經不由分說,把她拖到了龍坤的跟前,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兩只大手按住她的肩頭強迫她跪下,一只大手趁勢伸進她的胯下,把她肛門裡面插著的溫度計抽了出來。
龍坤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芸,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熟門熟路地褪下褲子,露出了胯間那條黢黑臊臭的大陽具。
他指著那團軟塌塌趴在兩腿之間的臭肉笑嘻嘻地對楚芸說:「過來芸奴,這個你總會吧。今天爺高興,主人對你特別開恩,爺親自來喂喂你!」
楚芸只輕輕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嗚地嘔了一聲。她低著頭,拼命壓抑著一陣陣湧上來的惡心,下意識地搖著頭:「主人…芸奴…芸奴……」
「怎麼,不吃?」龍坤惡狠狠地喝道。
「不……不……芸奴…不敢………」
「什麼敢不敢!」龍坤說著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芸的頭發一把將她慘白的俏臉拉了起來,狠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間,不由分說就往那團臭肉上按。
楚芸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團軟塌塌的臊臭肉團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在她臉上蹭來蹭去,上面還殘留著昨夜留下的齷齪東西,又騷又臭的氣味頓時充滿了她的鼻腔。她胃裡一股股熱流往上撞,就頂在喉嚨口,幾乎是呼之欲出。
「張開嘴!快張開嘴!」幾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吆喝著。可楚芸始終緊咬牙關,就是不肯張嘴。嘴一張會出現什麼情況她簡直不敢想象。
可那幾個凶惡的男人豈肯放過她。不知是誰的大手伸了過來,鉗住她的兩腮用力一捏。楚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完全沒有了知覺,嘴不知不覺就張開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來蹭去的肉棒已經漸漸有了反應,見兩片櫻唇微微張開,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那半軟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芸的口腔,觸到了柔韌的香舌。
楚芸只覺得舌頭碰到了一條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蟲,一下觸發了腹中壓抑許久的暗湧。撲天蓋地的惡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來,她只覺得舌根一酸、喉嚨一熱,心中暗叫不好。她什麼都顧不得了,死命地扭頭,不管不顧地甩脫了那只大手,吐出了已經大半塞進自己嘴裡的肉棒,猛地把臉轉向了一邊,哇哇地嘔吐了起來。
楚芸吐的昏天黑地,胃裡殘存的食物伴著酸水搜腸刮肚地都吐了出來。她一邊吐一邊嘔,好像要連腸子都一起嘔出來似的。足足嘔吐了好幾分鐘她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積了薄薄一片粘糊糊的東西,散發著酸腐的味道。
龍坤等楚芸的嘔吐漸漸停了下來,抓住她的頭發拉起她嘔得蠟黃的小臉,凶神惡煞般地瞪著她:「怎麼,見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膩了吧?」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你饒過芸奴…下次…嘔……」楚芸有氣無力地央求著,話沒說完就又嘔了起來。
「他奶奶的,真是身驕肉貴的大少奶奶啊。芸奴你這也不會,那也不行,這怎麼可以呢?既然你什麼都不會,那主人就找個人來給你示范。我就不信你學不會。」
說著,龍坤朝阿東使了個眼色:「帶過來,教教芸奴規矩。」
阿東應了一聲,轉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處跑了。楚芸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時想不明白龍坤說的是什麼意思:「找人來教我,教什麼?讓誰來教我。」
楚芸頭暈腦脹,只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叮叮當當金屬撞擊聲,接著就是一陣陣嘩啦嘩啦鐵鏈的聲音由遠而近。她心中緊張的發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龍坤,但不知道他要如何發落自己。她心驚膽戰地悄悄抬起眼皮,向那神秘聲音的來處望去。一瞥之下,她一下愣住了。
只見阿東正從黑暗的走廊中出來,他走的很慢,手裡牽了一根鐵鏈,那嘩啦啦的聲音正是來自那裡。但真正讓楚芸恐懼的,是在阿東的身後,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在跟著他蹣跚地向前移動。走廊裡面光線昏暗,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只能看出它扭來扭去,移動的有些吃力。它每扭動一下,就向前挪動一點,鐵鏈也跟著嘩啦響一陣。
楚芸恐懼的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實在想不出來,龍坤會弄個什麼怪物來處罰自己。只見那怪物跟在阿東的身後,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輪廓也越來越清楚。楚芸驚恐地發現,那是一大團白肉,原來它是被阿東手裡的鐵鏈牽著,難怪鐵鏈跟著它響個不停。
突然,楚芸覺得自己的心髒停住了,她看清了,阿東牽出來的不是什麼怪物,那竟然是一個人,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因為楚芸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來晃去的碩大的乳房。而且,那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她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了地面,難怪她挪動的那麼笨拙、艱難。
楚芸還在發愣,阿東已經把那女人牽到了桌旁。女人氣喘咻咻地直起臃腫的身體,微微垂下頭,不待阿東發話就不聲不響地把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阿東順手從腰裡摘下一副手銬,熟練地把女人的雙手銬了起來。
楚芸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體態臃腫的孕婦,她的臉被亂蓬蓬的頭發擋著,看不清楚,可那體態、那模樣,楚芸總覺得有幾分眼熟,卻又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龍坤點起一根香煙,眼睛盯著那白花花臃腫的肉體,得意洋洋地翹起了二郎腿,他愜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煙圈,一字一句地說:「楓奴,抬起頭來,看看誰來了?主人替你收了個高徒,你高興不高興啊?」
「楓奴高……」那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誠惶誠恐地抬起頭,不假思索地吐出幾個字,可話說到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攔腰剪斷了。她看到了赤身裸體跪在面前不遠處被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夾持著的那個年輕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芸此時也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跪在咫尺之遙的這個赤身裸體的孕婦。她聽到了龍坤的稱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他說什麼?叫她什麼?他叫她楓奴……怎麼會是她?怎麼可能在這裡遇到她?」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用力搖了要腦袋,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從那浮腫慘白的臉龐中她真的隱約看出了幾分當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難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楓!確實是她!當初自己認出龍坤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蔓楓就在他的手裡。當初在METRO就是他帶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可那幾天自己被他們折騰的五迷三道、尋死覓活,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四目相對,兩人一時都呼吸急促,但誰都沒有出聲。
蔓楓起初還以為跪在龍坤腳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嚇了一跳。這女人不是弘太太。與此同時,一個和自己關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浮現在腦海裡。怎麼可能是她?蔓楓的腦子竟好像一下鏽死了,轉不動了,那個呼之欲出的名字一下把她驚的不知所措了。
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楚楚可憐的神態,她越來越肯定,就是她!那個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腦海裡來回盤旋,觸手可及,可她就是怎麼也抓不住它們。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她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楚芸!難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赤身裸體、繩捆索綁……」
龍坤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半晌才說了一句:「怎麼,楓奴,你不認識芸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麼好像不高興?」
哇地一聲,兩個赤身裸體雙手背銬相對而跪的女人同時痛哭失聲。
一一三
「哭什麼…哭什麼…楓奴,主人看你一個人在這裡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請來陪你些日子。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龍坤一邊噴雲吐霧,一邊陰陽怪氣地調侃著。
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淚眼朦朧地看著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嗎,楚芸?你怎麼也會落到了這種地方?」
楚芸仍然驚恐萬狀地哭的死去活來,對蔓楓的話毫無反應。龍坤把頭伸到蔓楓的跟前,瞪大眼睛看著她說:「楓奴,你剛才說什麼?」
「沒……楓奴沒說什麼……楓奴聽主人發落……」
「哈哈,這就對了。還要我再介紹一下嗎?這是芸奴,剛剛到主人這裡來的,不懂規矩。主人正在教她。楓奴知道主人這裡的規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嗎?」
蔓楓渾身一顫,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是……主人……楓奴……楓奴……從命……」
「嘿嘿,這就對了。」龍坤指指自己仍然裸露著的大腿對蔓楓說:「過來,主人賞楓奴雨露滋潤。你來讓芸奴看看應該怎麼感謝主人的恩典。」
蔓楓看著龍坤岔開的大腿之間那團黑乎乎的臭肉,躊躇了一下,又下意識地朝跪在對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動沉重的身子,朝龍坤那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挪了過去。
楚芸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忽然感覺一個碩大的白色物體歪歪扭扭地向自己靠近過來,她甚至感覺到了那物體的溫度和氣息。她用力眨了眨眼,透過掛在眼簾上的淚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氣喘籲籲接近的物體,頓時驚呆了。
那不是什麼物體,那是蔓楓。只見她臉憋的通紅,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動。
「她要干什麼?龍坤剛才好像說過,要讓她來教我。她這是要來教我伺候龍坤嗎?可她的眼睛為什麼看著別處……」楚芸看著越來越近的蔓楓,心裡驚恐萬狀。
蔓楓一點點挪了過來,擦過楚芸的身體,繼續向前挪去。楚芸這才明白,蔓楓並不是挪向自己。她一點點挪進了龍坤兩條岔開的大腿的中間,取代了自己剛才的位置。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楓要做什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芸奴,睜開眼,好好看著楓奴給你示范,過會兒就輪到你!」龍坤坐在那裡,朝楚芸伸出一只大手,拍了拍她濕漉漉的臉蛋。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阿欽不失時機地抓緊楚芸的胳膊,拉著她直起腰來。
楚芸心驚膽戰地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眼睜睜地看著蔓楓移到龍坤的腳下,微微岔開兩腿跪穩,重重地喘了兩口粗氣,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張開干裂暴皮的小嘴,一條紫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在那團丑陋的肉團上舔了幾下,柔韌的香舌熟練地托起那條軟塌塌的肉蟲,倏地一下,那肉蟲像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不知怎麼就一下飛進了蔓楓張開著的小嘴。
接著,隨著一陣吱吱的吸吮聲,那條丑陋的肉蟲不見了,已經被完全吞進了蔓楓的嘴裡。蔓楓賣力地吸吮著,表情是那麼專注。她越吸越起勁,好像她嘴裡含著的是什麼美味佳肴。不大一會兒,她的嘴越張越大,張到不能再張,她還在賣力地吞吐吸吮著,清亮的口涎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她也顧不上。
楚芸已經忘記了哭泣,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已經在蔓楓的口唇邊緣看到了那條正在慢慢起變化的大肉蟲。它現在已經不再是軟塌塌肉蟲,而是一條硬邦邦的肉棒,而且還在不停地變大變粗。
蔓楓的小嘴已經裝不下它,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多。可它還在不停地向蔓楓張開到極限的嘴裡戳。它有時差不多一半露在外面,有時卻幾乎全部插進了蔓楓的口腔。但蔓楓似乎毫不在意,即使被捅的直翻白眼,仍然拼命地來回擺動著腦袋,把已經變得像條小搟面杖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吞下去,不但吞吐的滿頭大汗,而且舔舐的吱吱作響。
龍坤還是懶洋洋地靠坐在太師椅裡,可他的呼吸明顯越來越粗重,嗓子裡還不時發出愜意的哼聲。
楚芸簡直看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曾經是龍坤死對頭的蔓楓為什麼在他面前如此馴服、如此卑躬屈膝。她親眼見過蔓楓曾經受到的龍坤慘無人道的折磨,可她現在的表現並不僅僅是屈從,簡直就是諂媚。
「難道說蔓楓真的已經完全匍匐在龍坤的腳下了嗎?她曾經如此精悍強韌,讓自己自嘆不如。她現在都變成了這幅樣子,那我呢?」楚芸看的越來越心寒,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渾身忍不住戰栗不止。
嘔地一聲,蔓楓的頭突然抵在龍坤的胯下一動不動了。楚芸聽到蔓楓的嗓子裡發出嗚嗚的悶哼,坐在椅子上的龍坤也一下挺直了腰,兩條原先隨意岔開的大腿也繃的緊緊的。
楚芸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果然,蔓楓緩緩地抬起頭,兩眼反白,兩腮一鼓一鼓的,喉頭一梗,嗓子裡嗚嗚地輕嘔不止。不經意間,她一邊的嘴角淌出了一縷乳白的濃漿。
片刻之後,蔓楓的喉頭慢慢蠕動,嘴唇裹住仍然粗硬的肉棒,一邊吱吱地吸吮,一邊一點點地向後退出來。
「慢著!」龍坤眉開眼笑地從太師椅上挺直腰,拍拍蔓楓的臉蛋,慢慢地把粘糊糊的肉棒從蔓楓的嘴裡抽了出來,岔開手指捏住她的兩腮說:「張嘴,給芸奴觀摩觀摩!」
蔓楓半閉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不情願地大大張開了小嘴。阿欽不失時機地抓住楚芸的頭發,把她的頭拉過去緊貼著蔓楓汗漬漬的臉龐。
楚芸睜開眼睛,朝蔓楓張開的嘴裡只看了一眼,就哇地嘔了起來。一股腥腐的氣味直沖她的肺腑。她看到蔓楓紅潤的口腔裡幾乎灌滿了乳白的粘液,隨著她的呼吸還在不停顫動,似乎隨時會越過那排整齊的牙齒淌出來。
龍坤看到楚芸的反應,滿意地笑了。朝蔓楓揮揮手:「好啦楓奴,咽了吧!」
楚芸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喉頭蠕動著,發出汩汩的聲響,待她再次在龍坤的命令下張開小嘴的時候,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的嘴裡已經是空空如也。
不等龍坤再發話,蔓楓已經挺起身子,再次把龍坤那條正在慢慢軟縮的大肉棒吞進口中,用柔軟的嘴唇裹住,吱吱地吸吮干淨。然後又伸出紅潤潤的香舌,一邊把泛著水光的大肉棒緩緩吐出來一邊在上面細細地舔舐。忙裡偷閒,紫紅的舌尖還會靈巧地在自己的嘴角快速地舔過,將粘在嘴角的粘液一點不剩地舔到了嘴裡,無聲無息地咽下肚去。
蔓楓這一整套熟練的動作簡直讓楚芸看傻了。雖然她也曾被文叻那個無賴強迫不只一次給他口交,但那完全是一種無奈的屈從。可她現在在蔓楓身上看到的卻是心甘情願的嫻熟口技。
「看到了嗎,芸奴,伺候主人就要像楓奴這個樣子。你要好好學習哦!聽說你是什麼美國的MBA,可現在你要向楓奴好好請教哦!」
龍坤涼冰冰的教訓一下把楚芸驚醒了。她心中發抖,無力地抬起淚眼,也不看蔓楓,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是,主人。」
龍坤似乎並不在意楚芸的回答,一手托起蔓楓的下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問道:「怎麼樣楓奴,吃飽了嗎?」
蔓楓一愣,並沒有馬上回答,躊躇著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猶豫了一下她才低眉順眼地說:「楓奴沒有吃飽。」
「哈哈,這就對了。」龍坤眉開眼笑地指著扔在一邊地上的那個不鏽鋼盤說:「楓奴肚子裡懷著兩個娃娃,你要注意營養哦。那裡有牛奶,你把它喝了吧,正好也教教芸奴。」
楚芸聽了龍坤的話不由得心頭又是一驚。當初看到蔓楓被龍坤搞大了肚子已經把她嚇得三魂出竅,沒想到她懷的竟然是雙胞胎!難怪她的肚子那麼大。想到這個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從中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楚芸還在傷感落淚,蔓楓已經低聲應了一個「是」,慢吞吞的轉過身,向扔在桌旁的盤子挪了過去。盤子就在楚芸的腳旁,所以蔓楓那臃腫的身子顫巍巍跪好、對准盤子俯下身的時候,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楚芸幾乎是肌膚相親。
蔓楓的臉接近盤子的時候稍稍楞了一下。盤子裡乳白色的牛奶中間摻雜著一縷縷清亮的液體,胡亂漂浮在奶液上,就像雪白的牆面被什麼東西染花了一樣。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貼著自己的身子慢慢劃過的那一瞬間,楚芸好像被驚醒了一樣。她發現了蔓楓的躊躇,當她的眼睛順著蔓楓變了形的赤裸身體轉到盤子裡的時候,從心底裡哭了出來:「對不起蔓楓……對不起……」
蔓楓只是稍微楞了一下,就繼續埋下頭去,伸出紫紅的舌頭,飛快地在盤子裡卷了一下,又縮回了口中。
楚芸在一旁哭的死去活來,蔓楓那令人慘不忍睹樣子讓她心如刀絞。她就赤條條地跪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可以聽到她舔舐盤子裡的奶液那細小的動靜。楚芸雖然不敢正眼看蔓楓,但她那淒慘的樣子也是歷歷在目。
她原先那苗條矯健令人驚豔的身材已經面目全非,此時正挺著碩大的肚子跪在楚芸的身旁,像一座小肉山。她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吃力地伸出脖子去就地上的盤子。她的肚子太大,雖然拼命撅起屁股,圓滾滾的肚子還是擦著地面。兩只肥大的乳房隨著她舔舐的動作輕輕晃動,紫紅的奶頭不時直挺挺地觸到地面。
蔓楓顯然對這樣背銬著雙手舔食牛奶已經是駕輕就熟,只見她的舌頭輕輕一卷,就卷起一團厚厚的乳汁,快速地送進嘴裡,緊接著舌頭又伸了出來,像只貪吃的小動物。
看到蔓楓這熟練的舔食動作,楚芸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家裡吃食的狗狗。可緊接著,她的腦海裡又出現了視頻中蔓楓那招牌性的姿勢:雙腿跪地岔開,雙手平伸齊肩,手向前自然搭下,張嘴吐舌……她明白了,龍坤不僅搞大了蔓楓的肚子,而且已經把她馴服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聽話的小狗。
想到這些,楚芸心中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愧疚。她知道,蔓楓落到今天這個悲慘的地步,全是自己的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楚芸哭的淚流滿面,無地自容。
當啷一聲響,緊接著楚芸的屁股上挨了一腳,她的耳邊響起了龍坤惡狠狠的聲音:「哭什麼哭,好好學著,你也給我吃!」
楚芸定睛一看,又一個鋼盤已經扔在了蔓楓正在舔食的盤子旁邊,阿東往裡面到了半杯牛奶,拍拍楚芸的屁股道:「芸奴,別閒著,學著楓奴的樣子,快吃!」
楚芸渾身顫抖著,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蔓楓一眼。只見她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仍然在專心致志地卷動著舌頭。她盤子裡的牛奶已經下去了不少,有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盤底。
「發什麼楞芸奴,還不快點!」說話間楚芸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腳。她身子一軟,轉向盤子,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楚芸伸長了脖子,竭力壓抑著再次翻湧起來的惡心,張開小嘴,伸出了舌頭。兩個盤子挨的太近,為了能夠舔到自己盤子裡的牛奶,楚芸的頭和蔓楓擠到了一起,兩人幾乎是耳鬢廝磨,蔓楓那邊舌頭舔起乳汁那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響動她都可以感覺到。
楚芸微微岔開雙腿,撅起屁股,竭力保持平衡穩住自己的身子,伸長脖子,吐出舌頭,學著蔓楓的樣子用力一舔,卷起一些乳汁,快速地送進了嘴裡。 可沒等她往下咽,那乳汁就四散開來,順著嘴角淌了出來。
楚芸沮喪極了。沒想到,這看似如此簡單的一個小動作自己都做不好,兩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落入了盤中。楚芸知道,今天自己必須要過這一關。面前的這盤牛奶如果自己舔不完,不光是自己,連蔓楓都要一起跟著倒黴。
想到這裡,她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勁,重新跪穩身子,再次俯下身吐出了舌頭。
一一四
當楚芸看著盤底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伸出已經麻木了的舌頭舔完最後一口乳
汁吞進喉嚨的時候,她的膝蓋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了,腰卻酸痛的像要斷掉
一樣,想直都直不起來了。她想要抬起身子,赤條條的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栽
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眼像死魚一樣翻了兩翻,嬌弱無力地喘息不止。
「起來,就吃了這麼幾口東西就學會撒嬌了?」隨著這一聲吆喝,四只大手
插進楚芸的腋下,不由分說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拎了起來。
龍坤淫笑著湊到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的臉問:「怎麼
樣芸奴,學的挺快啊,會吃了嗎?」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瞟了仍跪在近旁的蔓楓一眼。見她早已把自
己面前的盤子舔的干干淨淨,直起了腰,挺著大肚子垂首跪的直直的,面無表情,
只有嫩紅的舌尖還不時在唇邊嘴角舔一舔。楚芸不敢正眼看龍坤,只是戰戰兢兢
地小聲回答:「芸奴會了。」
「哦,會了。芸奴真是聰明過人啊!好吃嗎?」
「好……好吃……」楚芸忙不迭地點頭。
「好啊,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吃飽了嗎?」
「吃飽了……」楚芸嚇的不假思索地順口回答,可馬上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不……主人…芸奴…芸奴沒吃飽……」
「呵呵,就知道你沒吃飽。沒吃飽沒關系,主人這裡管飽。要多少有多少。」
龍坤說著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他朝四周看了看,招手把阿欽叫到跟前,伸手拍著楚芸慘白的臉蛋說:「不
過嘛,今天主人的雨露是沒有你的份了。你今天竟敢對主人不敬,本該重重罰你。
念你是初犯,就先饒你這一次。今天就讓阿欽賞你吧!」
楚芸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她已經明白龍坤說的讓她吃飽是什麼東西。剛才讓
她舔盤子雖然屈辱,但那畢竟還是真正的吃食。現在要讓她把男人那齷齪東西當
飯吃,而且看起來以後會是家常便飯,她實在是難以想象。
可想想剛才蔓楓給龍坤口交時那副熟門熟路麻木不仁的樣子,可以想象這對
她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像蔓楓這樣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都在龍坤的淫威下屈
服了,自己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女難道還有什麼選擇嗎?
楚芸還在那裡發呆,阿欽已經拉過一張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上去。他三下五除
二扒掉了自己的褲子,亮出一條黑褐色的大肉蟲,眉開眼笑地看著目光呆滯的楚
芸。
「怎麼,芸奴,不領主人的情?要不要叫人幫幫你啊?」龍坤站在一邊發了
話。
楚芸如夢初醒,驚慌地瞟了一眼阿欽敞開的兩腿之間那恐怖的大肉蟲,趕緊
把臉轉向一邊,哭唧唧地小聲說:「芸奴不敢……芸奴謝謝主人賞賜……」說著
趕緊膝行著挪進了阿欽岔開的大腿中間,一閉眼,學著蔓楓剛才的樣子,俯身向
前、伸長脖子,張開了小嘴。
一股臭烘烘的氣味撲面而來,楚芸忍不住嘔了起來,但她馬上就梗住了咽喉,
把翻騰不止的惡心強壓了下去。她不知道如果不按龍坤的命令去做自己會受到什
麼懲罰,但看看跪在身邊低眉順眼的蔓楓,她可以肯定那將比給他們口交更加屈
辱、更加慘無人道。
她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回憶著剛才蔓楓的動作,張開嘴、吐出舌頭。舌
尖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帶著咸腥騷臭的味道,她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她趕
緊屏住呼吸,身子俯了上去,用力舔了過去。
舔過幾下之後,竟然慢慢適應了那令人渾身發麻的感覺,壓住了嘔吐的欲望。
但她馬上發現,自己拿嘴邊這條肉乎乎的大肉蟲毫無辦法。以前雖然給文叻等人
也口交過不只一次,但那時手是自由的,可以幫忙,或者他們會自己動手把肉棒
送進自己的嘴裡。
可現在阿欽只岔開著腿看著她,而她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背後,一點也幫不上
忙。依稀記得剛才蔓楓的舌頭不知怎麼一卷就把龍坤的肉棒卷到了嘴裡,可自己
試了幾次,舌頭卷來卷去,那條肉蟲軟塌塌的,勾也勾不住,卷也卷不著,只是
東倒西歪地在自己唇邊來回打轉,就是吃不到嘴裡。楚芸急的差點就要掉眼淚了。
幾個男人圍著她一聲不吭,壞笑不已。楚芸簡直如芒在背,不知如何是好。
她暗暗喘了口氣,盡量把嘴張大,小心翼翼地把正在硬起來的肉棒夾在唇間,還
要小心不要碰到牙齒。然後慢慢地從一邊嘴角的縫隙伸出舌頭,托住青紫的龜頭,
一點點向自己的嘴邊移動。
終於,她柔軟的嘴唇銜住了滑溜溜的大龜頭,猛一吸氣,一口吞進了嘴裡。
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拼命把嘴張到最大,片刻間就幾乎把整條肉蟲都吞了進去。
嘴裡叼著肉蟲,她開始用力吸吮起來。這個動作她也算是熟門熟路了。當初
文叻還逼她專門做過練習。她一邊吸的吱吱作響,一邊偷眼向四周望去,只見龍
坤和另外兩個男人看的眉開眼笑。而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則眯縫著眼,隨著她吸吮
的節奏哼哼唧唧。跪在咫尺之遙的蔓楓卻對所有這些完全無動於衷,低垂著頭一
點動靜都沒有。
感覺到含在嘴裡的肉蟲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楚芸絲毫不敢待慢,搖動著身
體呼哧呼哧地吮個不停,不一會就有亮晶晶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喘息越來越粗重,哼的越來越肆無忌憚,就像一頭發了情
的大公豬,屁股還有節奏地一拱一拱,把胯下的肉棒一次次地向楚芸口腔的深處
送去。
肉棒在楚芸的口腔裡迅速地膨脹起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筋畢露。一次又
一次勢大力沉的插入之後,楚芸明顯地感覺到深深戳在自己喉嚨裡的已經變得硬
邦邦的肉棒在悄悄的搏動,她心知不妙,下意識地向後仰頭,想把肉棒吐出來。
誰知那個阿欽一手摟住她的後腦勺,一面半抬起身子,將粗大的肉棒頂在她的嘴
裡不動了。
楚芸只覺得氣越來越短,大肉棒的搏動越來越明顯,她卻一動也動不了,只
有舌頭在嘴裡胡亂攪動,試圖把那條恐怖的大肉棒推開一點,卻絲毫沒有作用。
噗地一下,一口濁氣從楚芸的唇邊和鼻孔同時噴了出來,帶著縷縷乳白色的
黏絲。阿欽也同時重重地悶哼了一聲,慢慢沉下屁股,一條裹滿白漿的肉棒緩緩
地從楚芸被撐開到極限的小嘴裡退了出來。
楚芸拼命地張開嘴,呼嚕呼嚕地喘息著,大股濃厚的白漿順著嘴角唇邊淌了
下來,掛滿了她的下巴,拉著長絲流到了她豐滿白皙的胸脯上。
「不許吐,都給老子吃下去,一滴也不許漏掉!」一聲斷喝,把剛剛喘過氣
來的楚芸嚇了一哆嗦。看到龍坤那凶神惡煞般的面孔,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忙不
迭地猛吸了兩口,把淌到半路的大股濃漿又吸回嘴裡,顧不上惡心,咕嚕咕嚕全
部咽下肚去。
她一邊嘔一邊咽一邊掉眼淚。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濃漿都咽了下去,怯生生地
瞄了龍坤一眼,發現他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趕緊大張開嘴,讓龍坤檢查。可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悄悄地伸出舌頭,把粘在唇邊的粘液仔仔細細舔了個干淨。
可掛在下巴上的白花花的漿液無論如何也舔不到了。
龍坤看著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滿意足地嘿嘿笑了起來:「怎麼,夠不著
了?記住,凡事主人賞你的東西,一點一滴都不許浪費。這次就饒過你,下不為
例。」
聽到最後那四個字,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氣。誰知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卻見
龍坤指著她掛著縷縷白漿的下巴和胸脯,對挺著大肚子靜靜地垂首跪在近旁的蔓
楓說:「楓奴,芸奴有難處了,你是不是要幫幫她啊?」
蔓楓快速地抬了下眼皮,馬上又垂下了眼簾,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是,主
人。」說著就抬起沉重的身子,笨拙地向楚芸挪了過來。
楚芸一下傻了,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沒等她想明白,讓她無比尷尬的一幕
出現了。蔓楓挪到了她的對面,膝蓋頂著她的膝蓋,慢慢地直起了腰,向她俯身
過來。她半張著干裂的小嘴,一條嫩紅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楚芸知道那是來自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精
液的蔓楓的口腔。她下意識地想躲,卻躲不開,因為她的頭發已經被人緊緊抓住,
她的頭一動也動彈不得。
最讓她恐懼的還不是對面陣陣襲來的令人作嘔的口臭,而是那條越逼越近的
紅潤的香舌。「天啊,難道……難道……她是來給我……」
楚芸的思維一下停滯了,她的身體卻在陣陣抽搐,完全是一種天然的生理反
應。因為蔓楓那像大皮球一樣圓滾滾的肚子已經觸到了她赤裸的身體。她那一對
垂吊在胸脯上的碩大乳房也無可逃避地與楚芸挺翹的乳房摩擦在一起。
「怎麼會是這樣?蔓楓這是怎麼了?被他們灌了迷魂藥了嗎?如此下賤的動
作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就屈從了?」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眨眼之間,那條紅潤的舌頭已經到了眼前,依然是
那麼熟練靈巧的一卷。楚芸只覺得胸脯上蹭的癢癢的,下巴上微微一熱,從下巴
一直滾到嘴唇。接著倏地一下,掛在她下巴上的粘液已經被舔去了一溜,蔓楓的
喉嚨輕輕一動,接著舌頭又舔了上來。
楚芸像傻了一樣,她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會被另外一個女人貼面舔來舔去。
而且還是彼此如此熟悉的女人,更不要說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那一瞬
間,她羞的簡直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她鑽進去。
可蔓楓對此卻好像完全無動於衷,就像是在舔一只盤子一只碗,沒有絲毫猶
豫,一邊舔嘴還一邊咂的叭叭響,還不時仔細端詳,濕潤的香舌左右開弓,連楚
芸臉上星星點點的粘液也不放過,全部都一絲不苟地舔了個干干淨淨。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嗚嗚地哭出了聲,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真正讓她
崩潰的事卻還在後面。蔓楓舔干淨了她的下巴之後,稍稍挺直了身子。當兩人的
乳房剛剛脫離了接觸,楚芸剛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蔓楓的眼睛正在
自己的胸脯上梭巡。
緊接著蔓楓頭一低,柔軟溫熱的舌頭用力地在楚芸柔嫩的乳房舔了起來。滴
在楚芸乳房上的粘液已經開始干稠。蔓楓的舌頭掃來掃去,費了好大勁才把楚芸
乳暈上的一小塊精斑舔干淨,楚芸被她舔得渾身發癢,心慌意亂。
接下來,蔓楓盯住了楚芸乳頭上的一灘粘液,舔了好幾下卻舔不掉。她索性
一伸頭,張開小嘴把那只已經被她舔的直挺挺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吱吱地吸吮起
來。一邊用力吸還一邊攪動著舌頭來回舔舐。
楚芸被蔓楓連吸帶舔,像一條細細的絲線被人牽著從自己的乳房深處一點點
抽了出去,弄得她半邊身子酸脹酥麻,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不……蔓楓……不
要啊……我求求你……蔓楓…你可憐可憐我…你松開啊……」
蔓楓卻絲毫也不為她的哭求所動,面無表情地仍然吱吱地連吮帶舔,吸的楚
芸的哭聲都斷了音,她才慢慢地松了嘴,把被她吸吮的通紅的乳頭吐了出來。
楚芸抽泣一聲,剛剛緩了口氣,誰知蔓楓頭一轉,張嘴又叼住了她另外的一
只乳頭,不由分說,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央求道:「求求你蔓楓…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啊…對不起…求求你了……」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龍坤湊到她們跟前,伸手撥弄了兩下楚芸那只剛剛被
蔓楓吮舔干淨的乳房,幸災樂禍地說:「嘿嘿,楓奴活干的不錯,好干淨啊!看
看,這才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說完他一把捏住楚芸的乳房,換上一副凶神惡煞般的面孔道:「芸奴你記好
了,主人說過的話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忘記。你要是敢打一點點的折扣,主人就會
讓你吃苦頭的。你看看楓奴現在多乖,她就是得到教訓了。你如果現在感覺到一
些不適,就算是對你敢於違抗主人命令的一點點懲戒吧!」
「主人……芸奴不敢了……芸奴知錯了……芸奴再也不敢了……芸奴一定乖
乖地聽主人的話,請主人饒過芸奴這一次吧……嗚嗚……」楚芸此時哭的身子都
軟了,軟綿綿的裸體無力地靠在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上。
龍坤伸手把楚芸軟綿綿的身子拉開了一點,蔓楓也跟著松了嘴。龍坤捏著剛
剛被蔓楓吐出來還帶著水漬的殷紅乳頭看了看道:「好吧,這次就饒過你。記住,
不許再犯哦。」說著順手撫摸著楚芸白嫩嫩的肚皮說:「你不要頂著楓奴的肚子,
她肚子裡這兩個娃娃可是有主的哦!」
說著,他的手向下一滑,滑進了楚芸兩條粘糊糊的大腿之間,頓時皺起了眉
頭:「芸奴啊,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這裡面好髒啊……」
楚芸聽龍坤的話頭,本以為自己就算過關了,剛剛想松口氣,聽龍坤口氣一
變,馬上又緊張起來,她垂著頭低聲說:「芸奴知錯,芸奴馬上弄干淨,請主人
開恩。」
龍坤壞壞地一笑:「你馬上弄干淨?你怎麼弄?你自己會舔?」
看到楚芸張口結舌驚慌失措的樣子,龍坤指指挺著大肚子仍然跪在近旁的蔓
楓說:「還是讓楓奴來幫幫你吧!芸奴,自己躺下,把腿張開!」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又生生地被自己吞了回去。她想起違抗龍坤的指
令的可怕後果就渾身發抖。她偷眼瞟了瞟龍坤,見他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頓
時身子就軟了。就勢往地上一坐,慢慢仰下身子,戰戰兢兢地岔開了大腿。
「楓奴,你看芸奴現在多乖,這回就看你的了!」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了
過來,在場的幾個男人也都湊了過來,圍在楚芸的身邊等著看熱鬧。
蔓楓抬起頭,向背銬雙手仰在地上兩腿大開的楚芸望了一眼,無聲地喘了口
氣,重新低下頭用微微顫抖的聲音答道:「是,主人。」說著笨拙地挪動著沉重
的身子,吃力地挪到楚芸兩條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去。
楚芸仰在那裡,只覺得一個溫熱柔韌的東西在自己粘濕的花瓣上重重地掠過,
倏地一下,接著就是咕嚕一聲吞咽的聲音。她恐懼地把頭扭向一邊,死死閉住眼
睛。誰知有人在後面托起了她的頭,宏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芸奴,不
許閉眼!睜開眼好好看著楓奴怎麼干活。好好學著,以後要輪到你的哦!」
楚芸心裡不住地打鼓,不敢看又不敢不看。偷偷瞟了一眼,見龍坤正在笑眯
眯地看著自己,嚇得趕緊睜大了眼睛向自己岔開的大腿中間看去。這一看,看得
她心驚膽戰。
在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身形笨拙的蔓楓正撅著屁股,吃力地俯下身子,
埋頭在自己的胯間。楚芸看不到她的肚子是否貼到了地面,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那一對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來回晃動,晃得人心裡發慌。
只見蔓楓吐著紅潤潤的舌頭,在自己的胯下來回舔舐。楚芸只覺得一陣陣酥
麻難耐,忍不住哼了起來。
也許是龍坤夜裡射在楚芸陰道裡面的齷齪東西已經干涸,所以楚芸的蜜穴口
上只有一些她自己身體裡淌出來的稀薄的汁液。蔓楓在蜜穴口來回舔了幾下就舔
干淨了。她氣喘籲籲地轉移了目標,熱乎乎的舌頭在楚芸的大腿根處來回游走,
掃蕩著那裡粘糊糊的皮膚。
「楓奴,不許偷懶!你看芸奴那小屁眼多有料啊,快去給她弄干淨!」龍坤
站在一邊發話了。
蔓楓似乎遲疑了一下,赤裸的身體也下意識地繃緊了。可她馬上就低低應了
一個「是……」柔韌的香舌跟著就在楚芸敏感的菊門上重重地舔了下去。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菊門被龍坤狠狠地弄了半夜,本來就又酸又
痛,被蔓楓這麼一舔,那怪怪的感覺差點讓她叫出聲來。
可蔓楓那條柔韌的香舌卻在她的菊門上回旋往復,賣力地舔舐了起來。龍坤
射在楚芸肛道裡面的精液淌出來不少,已經變得粘稠,都積存在楚芸菊門那細密
的皺褶裡面,有的還結了痂。蔓楓要把它舔淨,吭哧吭哧舔得非常吃力。可楚芸
卻先受不了了。
隨著蔓楓一下下賣力的舔舐,楚芸先是酸痛難忍,可慢慢的,她有了一點麻
酥酥的感覺,這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搞得她呲牙咧嘴。忽然那一點丁香猛
地向前一拱,竟鑽進了她的菊門,在裡面來回攪弄。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卻攪
得她心煩意亂,差點叫出聲來。
可更讓她恐懼難堪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在楚芸忍不住呻吟不止的時候,她忽
然感覺到有一個吸盤樣的東西一下吸住了她的菊門。當她意識到那是蔓楓的小嘴,
想要大叫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那張小嘴竟然像個離心機一樣嗤嗤地吸了起來。
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肛道裡粘稠的流體在被快速地吸吮出來,她覺得自己
的腸子都要跟著引起被吸出來了。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竟然突然有了一絲便意。
她真怕自己下面一松,會被蔓楓吸出什麼丟臉的東西來。
她集中意志,拼命收縮菊門,足足堅持了好一會兒,好歹是沒有當眾出丑。
可還沒等她松一口氣,她忽然大驚失色地發現,她自己的身體對蔓楓香舌的舔舐
吸吮居然產生了反應。本來已經被她舔的干爽的蜜穴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又變得水
淋淋的,忽然有一股米湯樣的粘液拉著長絲淌了出來,甚至順著自己的陰阜淌到
了蔓楓的嘴唇上。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哈哈,芸奴你春潮泛濫了哦!楓奴趕緊去救急啊!」龍坤站在一邊幸災樂
禍地叫了起來。
蔓楓也感覺到了楚芸的變化。她哪裡敢怠慢,趕緊松開了緊緊嘬住楚芸肛門
的小嘴,舌頭伸出來把淌到嘴唇上的粘液舔掉,然後伸頭去舔一股股流淌下來的
漿液。舔過一下,吮到嘴裡咽下肚去,馬上又有一股淌了過來,簡直讓她有點應
接不暇。
蔓楓見狀,趕緊伸頭想去嘬住楚芸水淋淋的蜜穴口。可她圓滾滾的大肚子礙
事,兩只肥白的大奶子都搭在了楚芸岔開的大腿上,蜜穴口近在眼前,卻是舌頭
剛剛舔的到,但嘴唇夠不到。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急得滿頭大汗,也只能伸
著舌頭一次次抵擋一股股淌出來的粘稠汁液。
「芸奴,你看楓奴這麼辛苦,你就不心疼她,不想幫幫她嗎?」龍坤陰陽怪
氣地發了話。
楚芸一時沒弄明白龍坤是什麼意思,但也絕不敢怠慢,只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想,芸奴一切都聽主人的……」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真乖!好,楓奴你躺下!芸奴,你起來。」
蔓楓聽了龍坤的命令,像得了大赦令一樣松了一口氣,身子一仰,慢慢躺倒
在地,伸開了雙腿。
楚芸按龍坤的命令伸直了腿,卻傻了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龍坤抓住她的胳
膊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到蔓楓的頭前。讓她岔開腿正對著蔓楓仰面朝天的臉站
好,然後撲通一聲按著她跪在了地上。
楚芸頓時吃了一驚,因為此時她仍在淌著粘液的屁股剛好正對著蔓楓的臉,
而且肩膀上壓著的那只大手還在泰山壓頂般往下壓。她柔弱的身子怎麼能抵得住
如此的壓力,就算抵得住也沒有這個膽量。她腰一軟、屁股一沉,整個屁股幾乎
完全坐到了仰面朝天的蔓楓的臉上。
楚芸慌的想抬起屁股,濕漉漉的蜜穴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她這才
意識到,居然是蔓楓,她竟然毫不遲疑地叼住了她胯下柔嫩的花瓣,而且還一股
勁地吸了起來。
那條柔嫩的香舌也乘虛而入,深入了她的蜜穴攪弄不停。一股酸脹酥麻的感
覺油然而至,楚芸的身子越來越軟,好像跪都快要跪不住了。隨著吱吱的吸吮,
她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她情不自禁哭兮兮地呻吟了起來:「啊……哎
喲……芸奴要死了……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主人開
開恩吧……」
一一五
黑夜沉沉,楚芸和蔓楓赤身裸體相對而臥,躺在黑漆漆的牢房裡。兩人都沒有睡意,卻又都默默無語,強忍住嗚咽,對方悲戚的喘息聲聲入耳。
楚芸是躺在一張簡陋的小床上,雙手被銬在了床頭,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單。蔓楓卻是躺在地上一塊硬邦邦的墊子上,雙手仍然被背銬著,身上什麼都沒有蓋,赤裸臃腫的身體不自然地蜷縮著。墊子就擺在小床的床腳下,所以她和楚芸實際上只有咫尺之遙。
整整一天的戲弄折磨讓兩人都精疲力竭,但躺在那裡,兩人又都久久無法入眠。就這樣在難堪的沉默中默默相對,任痛苦的時間一點點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躺在床上的楚芸突然帶著哭兮兮的喘息開了口:「蔓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蔓楓沒有吭聲,但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她那臃腫的身體在硬邦邦的墊子上笨拙地蠕動著,緩緩地抬了起來,一點點磨蹭著,好一會兒才喘息著側身靠在了床上。現在她幾乎和楚芸臉挨臉了。
蔓楓沉重地喘息了一陣,喘息稍定,她並不看楚芸,只是壓抑著情緒悄聲說:「楚芸,你不要哭……」
「都是我不好……對不起……」聽到蔓楓的聲音,楚芸一下就哭出了聲。
蔓楓粗重地喘息著,仍然定定地望著黑漆漆的牢房,繼續壓低了聲音說:「你也不要太自責。我和龍坤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出手,為什麼會得手,這裡面的細節我不清楚,但大致的情形我可以想象的出來…我不怨你………」
「都怨我……我真想馬上去死……」
「不要哭,哭沒有任何用處……他們為什麼突然把你綁了來?你和龍坤沒有任何瓜葛啊!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政變…軍事政變…大伯父他現在被通緝了……人在國外回不來……」
「什麼?軍事政變!姐夫滯留國外?」
「可是……軍事政變和龍坤有什麼關系?他又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綁你?」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嗚嗚……」
黑暗的牢房中一時只剩了楚芸的哭泣和蔓楓粗重的喘息,好一會兒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似乎是沉思良久,蔓楓猶猶豫豫地開了口:「聽龍坤的口風,你也懷孕了,是克來的嗎?他們是要拿你們母子做人質要挾西萬家嗎?」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孩子…你就別問了……」提到腹中胎兒,觸到了楚芸心底的痛處,她一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一個個疑問在蔓楓的腦海裡盤旋,尤其是楚芸吞吞吐吐的表現十分可疑,但她一時也理不出個頭緒。她略微沉吟了一下,轉過臉側對著楚芸的朦朧淚眼,壓低聲音說道:「楚芸你聽我說,龍坤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落到他的手裡,你就不要抱任何幻想。這裡是沒有天理的魔窟,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蔓楓停頓了一下,見楚芸壓抑著哭泣在用心傾聽,她嘆了口氣繼續說:「他們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禽獸,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都用的出來。在這裡你千萬不要做任何抗拒的嘗試,他們讓你做什麼,你就照做。不管多難以忍受都要忍下去,千萬不要抗拒,連猶豫都不要露出來。否則你會更慘。」
楚芸沒有吭聲,但抽泣聲卻高了起來,裡面充滿了委屈。
蔓楓嘆了口氣說:「今天的事你不要怨我。現在我們在他們手裡,都是身不由己。早晚他們會讓你用同樣的方式對付我。」
「我…我不怨你…我沒有臉怨別人……都是我的錯……我想死……嗚嗚……」
「死也不是可以隨便想的。我也想死,龍坤的仇人凡落到他手裡的沒有一個不想死,尤其是我這樣的警務人員。我不知道他們綁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他們不會輕易讓你死,他們要讓你生不如死。除非你有把握馬上就結束自己的生命,否則千萬不要去試,他們會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比原先更加生不如死……」
「我試過了蔓楓……我試過了……我現在就是生不如死……嗚嗚……」楚芸的哭聲一下變得無所顧忌,在黑沉沉的牢房裡回旋震蕩。
蔓楓剛要開口勸她,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趕緊身子一歪,連滾帶爬地躺回墊子上。還沒等她躺好,鐵柵欄外面就傳來了看守的呵斥聲:「鬼嚎什麼嚎!老實睡覺,不許喧嘩!不老實老子馬上讓你們起來互相舔騷屄!」
隨著話音,一道光柱照了進來,先在床上晃了晃,又滑到了床下的墊子上,在蔓楓圓滾滾的肚子上盤旋了兩圈,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最後定在了她的臉上。
蔓楓下意識地側了側臉,見光柱久久不肯離去,只好把臉又轉了回來,提高嗓音說:「是,主人。」
看守哼了一聲,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楚芸的臉上晃來晃去。楚芸蓋在被單下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擠出了幾個字:「是,主人。」
光柱熄滅了,看守踢踢踏踏地走遠了,牢房裡又恢復了原先那令人恐懼的寂靜,兩個女人再也不敢吭聲,只是間或響起一兩聲竭力壓抑著的悲切的抽泣。
楚芸和蔓楓是在一陣陣嘩啦啦金屬撞擊的聲音中被驚醒的。她們其實都沒怎麼睡,大半夜都睜著眼睛在想心事。到最後實在又困又乏,才閉了會兒眼睛,在淺淺的睡眠和連續不斷的噩夢之間輾轉反側。
外面開鎖的聲音剛剛響起,蔓楓立刻條件反射地就睜開了眼睛,用和她那笨重的身體不相稱的動作一骨碌爬了起來,轉眼間就垂首縮肩跪在了墊子上。
楚芸幾乎是和蔓楓同時睜開眼睛的,但當蔓楓已經俯首帖耳地跪好的時候,她還稀裡糊涂地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面容凶惡的看守手裡拎著一大串鑰匙晃了進來。他咣啷一聲把手裡的一個搪瓷尿盆扔在了地上,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熟練地把手中的一條皮帶掛在蔓楓脖子上的皮項圈上,用力往前一拉。
蔓楓被他拉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撲幾乎摔倒。她膝蓋著地緊倒了兩步才算穩住了身子。看守伸手到她岔開的胯下撥弄了兩下,朝尿盆努努嘴。蔓楓吃力地一步一挪,挪到了尿盆的跟前,岔開腿騎在尿盆上,嘩地尿了出來。
看守像沒事人一樣踱到了床前,見楚芸兩眼通紅、微微浮腫,怯生生地看著他。他揭開楚芸身上的被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蜷縮著的裸體。像對蔓楓一樣,拉開她的大腿,伸出兩根手指隨意地撥弄了兩下她胯下略顯肥厚的花瓣。
剛才蔓楓跪在地下嘩嘩排尿的聲音就引起了楚芸的尿意,現在被看守這麼一撥弄,她頓時覺得小腹脹滿,好像馬上就要憋不住尿出來了。
看守瞪大眼睛饒有興致地端詳了一下楚芸胯下的春色之後,從腰間抽出一只項圈,熟練地給她戴上,栓上一條皮帶,這才懶洋洋地打開楚芸的手銬,把她光溜溜的身子拉了起來。
楚芸伸腿下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看看已經尿完挪到一邊,俯首帖耳乖乖地跪在那裡的蔓楓,抬頭看了看看守,等候讓自己去撒尿的命令。誰知看守揚起手中的皮帶,啪地抽在她的背上,又指指地下,厲聲喝道:「趴下!」
楚芸一驚,趕緊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皮帶一緊,楚芸趕緊擺動四肢,隨著看守向前爬行。誰知爬到了散發著臊氣的尿盆跟前,看守並沒有讓她跨上去。而是停下來,從那一大串鑰匙中找出一把,打開了蔓楓的手銬。
蔓楓的上肢剛一被放開,沒等看守說話,自己就俯下身子,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看守見了,得意地一笑,拉緊皮帶就拉著兩人往牢門外爬去。
楚芸一下急了,一邊向後挫著身子,一邊抬起頭怯生生地叫道:「主人,芸奴還沒有撒尿呢…請主人………」
「叫什麼叫!聽你的還是聽老子的?剛才誰讓你磨蹭的?現在主人讓你干嘛就干嘛,聽到沒有?」看守一回頭,朝楚芸吼了起來。
「是,主人。」楚芸含著淚,不情願地回答著,四肢緊捯,才跟上了那條緊緊拽著她前行的皮帶。她偷眼瞟了一下爬在她前面的蔓楓,見她爬的呼哧帶喘,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地面,兩只肥大的乳房來回搖晃,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悲哀和內疚。
可她四肢的動作剛剛慢了一點,馬上脖子上就是一緊。看守回頭朝她屁股上就是一皮帶,惡狠狠地罵道:「芸奴,你偷什麼懶!你肚子又沒大,怎麼比楓奴爬的還慢?」
楚芸心裡一哆嗦,趕緊加快了四肢的動作,趕上了蔓楓。她耳邊響著蔓楓那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她幾乎肩挨肩地向前爬動,跟著皮帶的牽引,爬到了牢門外面。那裡的空地上擺好了兩張木椅。看守一邊牽著她們朝椅子爬過去,一邊高聲叫喊:「你們干嘛去了,還不趕緊過來!」
他喊聲未落,噔噔噔不知從哪裡竄出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他們看到赤條條爬行過來的兩個女人,立刻眉開眼笑,撒歡似的跑了過來,一邊一個站在了椅子的後面。
此時蔓楓和楚芸剛好也爬到了椅子的跟前。看守向上一拉皮帶,讓她們各自對著一把椅子跪坐起來,然後轉到她們的身後,把她們的雙手扳倒背後銬好。他轉回到前面,一邊熟練地卸掉她們項圈上的皮帶,一邊假笑著問:「怎麼樣,餓了沒有。」
剛聽到一個餓字,楚芸的胃裡馬上就翻騰期一陣陣惡心。「沒有」兩個字幾乎脫口而出,但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偷眼朝旁邊的蔓楓看去,只見她點著頭說:「主人,楓奴餓了,請主人賞楓奴吃飯。」雖然她此時最急迫的是下腹那一陣陣襲來的尿意,但也只好趕緊點著頭違心地附和道:「芸奴餓了。」
「嘿嘿……」看守露出一臉奸笑:「就知道你們都餓了,馬上給你們弄吃的。現在嘛,先給你們來點開胃菜!」說著朝站在椅子後面的那兩個大漢擺了擺頭。
那兩個大漢見到他的示意,臉上立刻樂開了花,彎腰伸手,三下五除二脫下了各自的褲子,光著下身撲通坐在了椅子上,淫笑著岔開了大腿。
楚芸頓時傻了。她沒有想到,被從床上拉起來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給男人口交。可瞟一眼蔓楓,已經不聲不響地移動著光裸龐大的身軀,挪到面前男人岔開的大腿中間,朝他胯下那黑乎乎的臭肉俯下了身。
楚芸耳邊馬上響起了昨夜蔓楓的話:一切照他們說的做,千萬不要試圖抗拒。想想這話出自驕傲而又精悍的緝毒女警蔓楓之口,想想昨天那慘痛的經歷,再看看眼前蔓楓的慘狀,楚芸明白,蔓楓說的沒錯,在這個地方,在這群禽獸面前,任何抗拒都是沒有意義的,只能給自己招來更多的屈辱和折磨。
想到這些,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慢吞吞地向前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赤條條的身子跪在了那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間,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屏住呼吸,一閉眼,張開嘴,朝面前那團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的臭肉湊了過去。
一一六
楚芸嘴裡含著一條已經暴脹到極限的粗大的肉棒,嗤嗤地吮個不停,清亮的口涎混合著粘糊糊的分泌物順著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絲,她也顧不上,只是用力地來回擺著頭,一股勁地用力吸吮。她的額頭上青筋暴露,滲出了一層細密的虛汗。兩腮又酸又脹,但她絲毫也不敢松勁。
坐在她面前椅子上的那個男人仰著身子,大大地敞開雙腿,隨著她舔弄的節奏高一陣低一陣愜意地哼哼著。好幾次楚芸都以為他要爆發了,結果他仍然堅挺如初,雖然從濕滑的龜頭上不停地滲出一股股咸腥的粘液,卻始終沒有越過臨界點。
楚芸急的都要哭了,甚至懷疑面前這個小眼睛的男人是在有意地戲弄自己。她已經聽到旁邊的蔓楓那裡嗚嗚的爆發和咕咕的吞咽的動靜,而自己這邊卻仍然在苦苦地努力而沒有結果。
其實她一直在注意旁邊的動靜,而且她看的出來,蔓楓是在有意控制著節奏,等著自己。好幾次她面前的男人的哼聲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明顯高漲起來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吸吮的節奏和力道有意減緩了下來。可這一次,盡管她再次放慢了節奏,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噴發了。
眼見蔓楓那邊吞咽的聲音越來越小,已經開始慢吞吞地收拾殘局,楚芸真的急了。周圍幾個男人的目光顯然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落後了這麼多,不知是否要受到什麼懲罰,她覺得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都要耗盡了。
她不敢放棄,那樣的話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她暗自鼓了鼓勁,嘴唇緊緊裹住硬邦邦的肉棒,一邊猛吸一邊用舌頭在滑溜溜不停滲出粘液的龜頭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頭感覺到那男人的大腿微微的抽搐,他的哼聲也又一次高亢了起來。
楚芸一絲也不敢懈怠,酸脹的兩腮用力收緊,舌頭狠狠地旋了兩圈,猛地一個深喉。柔嫩的舌頭敏感到一陣微微的博動。她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一下頭,果然,大股熱乎乎的漿液猛地噴了出來,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被嗆的直翻白眼,但昨天的慘痛教訓還歷歷在目,她死也不敢松嘴,甚至不敢呼吸,拼命屏住一口氣,一邊蠕動著喉頭大口地吞咽,一邊讓那粘糊糊的肉棒緩緩地後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氣的時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她快速地伸出舌頭在唇邊掃了一圈,確定沒有漏出什麼東西,這才敢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偷偷向旁邊瞟了一眼,發現蔓楓已經面無表情地垂首跪在那裡,她面前的男人也已經站起來提起了褲子。她也不敢怠慢,鼓勁把面前那條開始軟縮的肉棒重新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干淨,舌頭又來回撫弄了幾遍,確認確實已經清理干淨之後,才喘著粗氣將濕漉漉的肉棒吐了出來,直起腰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
那男人也長長舒了口氣,似乎意猶未盡地看了楚芸一眼,慢吞吞地站起來提起了褲子,楚芸這時才真正松了口氣。可那男人剛剛轉身離開,剛才那個看守就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他把兩張椅子推到一邊,哐地把一個沉重的東西扔在了楚芸和蔓楓的面前。
楚芸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見是一個差不多有成人小臂那麼長、手掌那麼寬的石槽,石槽很淺,和普通吃飯的碗差不多。楚芸正不知他這是要干什麼,就見那看守端著一個亮晶晶的鋼盆過來,把盆裡的東西都扣在了石槽裡面。
這下她看清了,堆在石槽裡面的有切成塊的肉腸、面包,還有胡亂撕碎的青菜,甚至還有冒著熱氣的米飯。
楚芸一下楞了,這是早飯嗎?難道就要讓自己和蔓楓像豬狗一樣在這槽子裡拱著吃飯嗎?
那看守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拿著一把大勺子在石槽裡攪了攪,邦邦地敲著石槽喝道:「還磨蹭什麼?開胃菜吃完了,現在開飯了。趕緊吃,都吃光!剩一點看老子要你們的好看!」
楚芸還在猶豫,卻見蔓楓一聲不吭地慢慢地挪動身子,挪到石槽的一頭,俯下身,張開嘴伸進了槽子。楚芸見了也不敢怠慢,趕緊挪到石槽的另一頭,也學著蔓楓的樣子,俯身伸頭,撅起屁股,把嘴伸進了石槽。
楚芸的嘴唇接觸到石槽裡的食物的那一瞬間,她胸前兩只豐滿的乳房也觸到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石槽。她下意識地朝對面偷眼望去,見蔓楓嘴裡叼著一段肉腸在默默地咀嚼。她那一對像大皮球一樣暴脹的大奶子幾乎把她身下的石槽都蓋住了。圓滾滾的大肚子在白花花的乳房後面隱約可見。楚芸的心裡悲哀的在流血。對面蔓楓慘不忍睹的樣子讓她愧疚的幾乎無地自容。沒想到蔓楓被自己害的這麼慘,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落地如此淒慘的地步。
哐啷一聲,一個鋼盤落在石槽旁邊。看守走了過來,往盤子裡添了半盤牛奶,一邊倒還一邊吆喝:「快吃,別偷懶,奶也要喝光!」說著又走到蔓楓那邊倒奶去了。
楚芸頭都不敢抬,強忍著陣陣湧動的酸腐的胃氣埋頭咀嚼。實際上她剛一張嘴,強烈的惡心就不期而至,但她不敢讓人看出來,趕緊挑了一塊面包叼了起來,堵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看守察覺,受到懲罰。
看著這滿槽的食物,楚芸心頭發怵。她知道,她們一點都不能剩,剩一點都會引來無妄之災。她和蔓楓頭頂著頭,能清楚地聽到蔓楓用力咀嚼、大口吞咽的聲音。蔓楓不時伸長脖子,叼起一截肉腸或一塊面包。而她自己只是挑挑揀揀地叼起一快不那麼油膩的面包或青菜,吞進嘴裡。
楚芸一陣心酸。她不知道蔓楓真的是胃口那麼好還是在有意地照顧自己。自己害她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她還在處處為自己著想。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在了石槽裡面。
邦邦兩聲,一根木棍輕輕地敲在石槽上。看守一邊敲著一邊朝楚芸吼道:「芸奴,不許挑挑揀揀。吃肉!龍爺說了,必須讓你吃肉!」
「是,主人。」楚芸誠惶誠恐地叼起一截肉腸,胡亂嚼了幾口就快速地吞了下去。她怕萬一自己把持不住會連剛才吃的東西和一起吐出來。那樣就不但害了自己,恐怕還要連累蔓楓。
可是她咽的太急,差點噎住,嘔地打了個嗝。看守見了,敲敲盤子說:「急什麼?喝點稀的!」
楚芸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嗓子裡的東西咽進肚子,嗓子被刮的生疼,她轉過身高高地撅起屁股,埋頭在盤子裡,呼嚕呼嚕地吸了兩口溫熱的牛奶,這才感覺好一點。
就這樣,吃幾口東西,再舔兩口牛奶,也不知重復了多少次這樣的動作,終於把石槽裡面的東西都吃的干干淨淨,連零星的米粒都被她們兩人一粒粒舔的干干淨淨,裝牛奶的盤子也都舔得光可鑑人。
楚芸慢慢地直起酸痛的腰肢,竟然「咯……」的一聲打了個長長的飽嗝,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撐的滾圓,脹的難受。可是此時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小肚子裡脹滿的緊迫感。她覺得自己的膀胱快要被脹爆了。
看守看了看直挺挺跪在石槽兩頭的兩個女人,又看了看石槽和鋼盤,笑呵呵地點點頭,走到大門邊,對著不知什麼地方喊了一聲:「你們過來吧!」喊完就走了了回來,給楚芸和蔓楓脖子上的頸圈掛上皮帶,把她們拉了起來,轉過身,牽著她們朝另一側的一面黑乎乎的磚牆走去。
楚芸和蔓楓轉過身,邁著小步隨著看守向前挪,後面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緊接著後面響起了收拾餐具和洗刷石槽的聲音。
楚芸一邊小心地向前挪一邊暗自祈禱,祈禱看守把她們拉到那黑乎乎的牆根,讓她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現在,即使當著再多的人撒尿她也無所謂了。
可到了牆根她才發現,剛才那兩張椅子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搬到了這裡。看守牽著她們向下一拉,一邊一個,再次跪在了椅子跟前,根本沒有讓她們排洩的意思。
楚芸實在憋不住了,怯生生地,抬起頭剛要央求看守開恩,卻見看守朝她們身後招了招手。兩個大漢笑嘻嘻地飛跑了過來,一邊一個撲通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扒下了自己的褲子,挺起黑乎乎的肉棒,看著她們兩人等在了那裡。
楚芸一下傻了。看這樣子,是要讓她們繼續給男人口交。可她現在肚子撐的圓圓的,膀胱充的滿滿的,哪裡還有地方裝別的東西。
看守可不管她怎麼想。他站到她們兩人身邊,頤指氣使地說:「這是龍爺特意給你們安排的加餐,讓你們好好養養身子。龍爺可寶貝你們了。你們可不要讓龍爺失望哦!」說著俯身拍了拍兩人的屁股,閃身到一邊笑吟吟地盯著她們兩人。
楚芸心中一涼,知道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只得慢慢地向前挪動著身子。蔓楓此時朝楚芸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憂慮。這次她也幫不了楚芸了。
楚芸慢慢地挪到了面前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但挪的再慢終究也躲不過去眼前的災難。當她實在無法再往前挪的時候,赫然發現,一條粗黑的大肉棒已經直挺挺地等在那裡了。她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俯身張嘴吞了下去。
那是一條滾燙的大肉棒,剛一進入楚芸的口腔就迫不及待地向裡面猛沖,一下就頂到了她的喉嚨。楚芸此時滿腦子都是下面那快要決堤的膀胱。她使勁地夾緊大腿,她知道要是不小心漏了一滴,今天可就慘了。
她心不在焉地用舌頭擋了一下沖勁十足已經開始分泌粘液的大龜頭,接著來回一卷,熟門熟路地在粗硬的肉棒上舔舐嘬吮了起來。她機械地擺著頭,吱吱地吸吮著,只想趕緊讓面前這幾惡棍滿意,好央求他們允許自己去撒尿。
她一下一下地吸吮著,嘴唇都麻木了,腦子也漸漸麻木了,似乎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她好像已經感覺不到屈辱,也感覺不到辛苦。只是在做一件必須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在她的身邊,蔓楓吸吮男人肉棒的聲音也在此起彼伏,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忽然之間,楚芸覺得自己一下回到了那幾乎淡忘的健身房。早已被遺忘的「技藝」也一下都想了起來。她有點驚異地意識到,自己其實曾經被訓練得精於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駕輕就熟,比旁邊的蔓楓一點都不差。
時間好像忽然不存在了,她只是憑著本能機械地運動著、吸吮著、裹舔著。運動中,她敏感地感覺到口中的大肉棒的變化,這次她絲毫沒有驚慌,而是熟門熟路地變化了一下嘴唇的角度,就讓噴薄而出的大股熱乎乎的濃漿准確地噴到了自己的上顎上,再淌到舌面。她輕輕一抿,就將充滿了口腔的濃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細流,咕嘟咕嘟咽進了肚子裡。嘴唇上竟然一點都沒有沾上。
楚芸的舌頭熟練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龜頭和肉棒上舔了幾圈,又仔細地吮了吮,確認清理干淨之後,她輕輕抬頭,讓口中的肉棒緩緩退出。
啪啪…啪啪…身後忽然響起了拍巴掌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吹的好,吹的漂亮。芸奴真是好悟性,不愧是美國回來的高材生。」
聽到這個聲音楚芸就是一哆嗦,不用看她也知道,來人是龍坤。話音未落,一雙黑布軟底鞋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來人伸出一只手托起了楚芸的下巴。她不敢閉眼,目光所及,果然是龍坤。他的身後還有一張讓人恐懼的面孔:那個貌似正人君子實則十足惡魔的無良醫生阿巽。
阿巽看到楚芸喜笑顏開,左右端詳著說:「阿芸小姐…啊…不……現在該叫芸奴了。呵呵,芸奴別來無恙啊?才幾天不見,怎麼好像有點憔悴啊……」
楚芸驚懼地看了他一眼,趕緊垂下頭,哆哆嗦嗦地說:「芸奴……芸奴……」
阿巽蹲下身子,從龍坤手裡接過楚芸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又伸手捏住她的乳房,順手捏住她一只乳頭提起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乳暈。然後伸開五指順著她的胸脯撫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小腹。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楚芸馬上嗯嗯地呻吟起來。
阿巽笑著點點頭,抬頭對楚芸說:「芸奴是想撒尿吧?」
他這一問,楚芸差點哭出聲來。這尿她已經憋了一早上,和誰都不敢說,沒想到被阿巽一語道破。她拼命點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芸奴想撒尿,芸奴要憋死了,請主人開恩。」話音未落,大顆的眼淚已經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哭什麼?撒尿還不簡單,去撒吧!」龍坤大大咧咧地說。
楚芸一聽,如逢大赦,趕緊蹲起身岔開腿就要就地解決。誰知龍坤手牽楚芸脖子上掛著的皮帶向上一提道:「不行!堂堂西萬家的大少奶奶怎麼能隨地撒尿。要懂規矩哦,去那邊!」說完順手把皮帶交給了阿巽。
阿巽和龍坤交換了一個眼色,笑眯眯地牽著楚芸就向剛才吃飯地地方走去。楚芸覺得馬上就要憋不住,隨時可能漏出水來,夾著腿隨著阿巽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阿巽沒走多遠就停了下來,指著地下說:「就這兒吧,蹲下尿!」
楚芸一看吃了一驚,原來她站立的地方正是剛才和蔓楓一起吃飯的石槽。槽子已經用水沖洗過了,地面上還濕漉漉的。楚芸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著阿巽。阿巽臉一板,指著石槽說:「聽不懂主人的話呀?就這裡,蹲下,撒尿!你現在要不撒就明天再說了。」
楚芸一聽立刻就掉了眼淚。她已經快被尿憋瘋了,只要讓她撒尿她什麼條件都答應啊。雖然讓她往自己和蔓楓吃飯的石槽裡撒尿確實是駭人聽聞,但她立刻想起了蔓楓說過的話:他們是一群禽獸,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干的出來。現在自己在他們手心裡,就是再惡心再屈辱也只有照辦。她相信,就是蔓楓也會這樣做的,她不會因此而怨恨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岔開腳站好,對著石槽蹲了下去。身子還沒蹲穩,她就已經忍不住,嘩地一聲,一股淡黃的水柱帶著熱汽從她敞開的胯下沖決而出,打得石槽啪啪作響,尿液四濺。好一會兒,石槽幾乎灌滿,楚芸才長出一口氣停了下來。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想不到自己的肚子裡竟然存了這麼多的尿,她趕緊紅著臉垂下了頭。
楚芸低著頭默默第向外挪開。可她的身體剛剛離開石槽的上方,一只大手馬上按住了她。她抬頭一看,是龍坤。只見龍坤正在使眼色,命令看守把蔓楓也牽了過來,跪在了石槽的另一頭,就像她們剛才吃飯時那樣。
龍坤松開按著楚芸肩膀的大手,俯身看著她的臉說:「芸奴啊,阿巽醫生今天是特意來看你的。你是不是有什麼驚喜給主人啊?」說著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只細長的東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然後隨手撕開了包裝。
楚芸抬起眼皮只看了一眼,心髒馬上像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了一眼,疼的喘不過氣來。她腦子裡響起了一個絕望的聲音:「該來的總會來的!」原來那是一只驗孕棒。
「芸奴,張開嘴!」龍坤吆喝著把驗孕棒杵到楚芸的嘴邊,楚芸哆嗦著嘴唇張開小嘴,把驗孕棒叼在了嘴裡。像等候死刑判決一樣等候龍坤的命令。
誰知龍坤身子一轉,轉到了蔓楓那邊,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一只一模一樣的驗孕棒。他一邊拆包裝一邊陰笑著對蔓楓說:「楓奴啊,你的閨蜜有好事,你想不想幫她見證一下啊?」
蔓楓下意識地朝楚芸瞟了一眼,垂下頭低聲說:「主人,楓奴遵命。」說著順從地張開了嘴。
龍坤將驗孕棒杵進蔓楓的嘴裡,後退一步,朝兩個人命令道:「好啦,你們知道該怎麼辦,不要主人教你們吧?」
兩人戰戰兢兢地點點頭,嗚嗚地應著,不約而同地伸長了脖子,哆哆嗦嗦地把兩只驗孕棒同時伸進了盛滿石槽的尿液中。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高高地撅著白白的大屁股、頭頂著頭,鼻尖幾乎貼到散發著臊氣的液面,大氣都不敢出。楚芸只覺得被自己的尿騷熏得頭暈腦脹,胃裡酸氣翻滾,幾乎要吐出來。她覺得時間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心裡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對不起蔓楓……」
就在她感覺馬上就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才聽到身後響起了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好啦,抬起來吧。」
兩人如蒙大赦顫巍巍地抬起早已沁出了細汗的身子。龍坤從她們嘴裡拔出還滴著尿液的驗孕棒,並排舉到眼前。屋裡的幾個男人都湊了過來。
昏暗的燈光下,驗孕棒上兩條紅線格外刺眼,兩支驗孕棒顯示的結果一模一樣。龍坤只看了一眼就咧開嘴笑了,其他人也跟著一起呵呵大笑了起來。
楚芸低垂著頭跪在一邊,耳朵卻一直在聽著旁邊的動靜。男人們的笑聲一起,她的心一下就緊緊地揪在了一起,忍不住痛哭失聲。
龍坤聽見哭聲,轉身過來,蹲在了她的面前,舉起手中的兩支驗孕棒得意洋洋地說:「芸奴你大喜啊!主人恭喜你,你難道不高興嗎?」
楚芸哭得渾身顫抖,聽到龍坤的聲音,不敢抬頭看他,只是語無倫次地哭著:「主人……芸奴……芸奴……嗚嗚……」
龍坤一下板起臉來,啪地把手中的驗孕棒扔到石槽裡,濺起一片水花:「怎麼,主人的土辦法你不相信?正好,阿巽醫生來了,他就是來給你做檢查的。讓他給芸奴好好查查,讓你心服口服。」說著就四下裡找阿巽。
他看了一圈卻發現,阿巽並沒有在跟前,他竟蹲在蔓楓的身邊,一只手細細地撫摸著她那圓滾滾的大肚皮,眉宇間一副沉醉的樣子。他朝阿巽喊道:「阿巽醫生,干什麼呢?快帶芸奴去檢查吧。」
聽到龍坤的叫聲,阿巽才如夢方醒,他站起了身,順手把蔓楓也拉了起來,朝龍坤道:「好,去那邊,讓楓奴也一起去,這可是個大寶貝哦。」
說話間,一群男人牽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向著不遠處的婦檢室蹣跚而去。
一一七
WY城裡,軍人政府正式宣布取消了宵禁。這些天彌漫在城裡的緊張氣氛慢慢緩和了。國會臨時會議在前一天正式結束,城裡造勢聲援己方議員的橙巾團和紫巾團也差不多都散去了。街道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在臨時國會最後幾天的辯論和表決中,原先的反對黨聯盟、現在的民主聯盟憑借所謂的二元表決制強行通過了多項他們認為生死攸關的議案,包括降低修憲和彈劾政府門檻、修憲、重新審查頌韜當政期間的經濟政策、限制頌韜及其家人的參政權利等。達到了他們滿意的結果。
在所謂頌韜家人范圍的界定上,雙方發生了激烈的爭執。民主聯盟主張將西萬家族所有的成員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包括在內,企圖將西萬家族從ZX政壇上連根拔起。
但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以致引起了橙巾團方面的強烈反彈。數以十萬計的橙巾團成員甚至一度包圍了國會大廈。不但WY市中心的交通和生活完全陷於癱瘓,而且民主聯盟的議員甚至無法散會回家。
這種情況連偏袒民主聯盟的軍方也看不過去了,連夜派人向差立坤等人施加壓力,要他們適可而止。就連一向對黨爭不置一詞的國王都對民主聯盟趕盡殺絕的做法表示了不滿。在多方的壓力之下,民主聯盟悄悄地軟化了立場。最後國會表決通過的決議將家人界定為頌韜本人的家庭成員。由於頌韜的子女都在國外發展,從未涉足國內政壇,因此這個限制實際上就成了只針對頌韜的夫人蔓萊一個人的了。
考慮到蔓萊實際上陪同頌韜滯留國外,所以這個限制變得無的放矢,雙方都欣然接受。最後竟造成了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國會閉幕的當天,文沙就接到了軍政府的通知,接受為國黨和另外四個小黨的注冊申請。他們當即就決定組成為國聯盟。這樣一來,即使按民主聯盟堅持的二元表決制,雙方在議會表決中也基本上勢均力敵。ZX政壇由此又達到了一個新的平衡。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喧囂的政治舞台的背後,發生了一幕沒有引起如何局外人注意的「小插曲」。最高法院刑事庭在臨時國會開幕的第二天非常低調地開了庭,審理濛沖上訴案。
強大到變態的被告人律師團提出了一系列的辯護意見,對一審結果從事實認定到量刑尺度提出了一連串的異議。而對這一系列的質疑檢方顯然無心戀戰,甚至沒有進行認真的抗辯。庭審一天就結束了。兩天之後,法院就公布了二審結果。濛沖的罪名雖未完全洗白,但刑期從無期改為八年。
這個結果除了當庭宣布外,只在對專業人員開放的法院公告系統中做了公布,沒有出現在任何媒體上。這個當初作為掃毒最大戰果曾經轟動整個WY城的大案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改頭換面了。
雖然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壇風雲漸漸趨於平靜,橙巾團方面對臨時國會的結果也還算滿意,但西萬家族的核心成員並沒有能夠真正放松一直繃的緊緊的神經,因為他們還有不足為外人道的難言之隱。
這天是周日, 可沙瓦府第中卻絲毫也沒有輕松的氣氛,所有的人都腳步匆匆、面色凝重。作為府第心髒的沙瓦書房更是透出一絲緊張的味道。
坐在書房裡的除了沙瓦本人之外,仍然是茵楠、沙紋和克來三人。他們顯然已經談了一會兒了,四個人的表情都不輕松。
此刻沙紋正在說話:「審判書的副本我已經拿到了。濛沖已經從重刑監轉到了普通監。裡面的關系也已經疏通好,他除了不能隨便外出,生活比WY城裡任何人都不差。聽說他已經要求允許他的情婦進去陪他了。」
茵楠撇撇嘴說:「他倒是舒服,我們的楚芸還不知道在哪裡受罪呢。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和龍坤交涉釋放楚芸的具體事宜了?」
沙紋沉吟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茵楠的問題,而是轉向沙瓦問道:「軍政府在經濟政策方面有什麼動向?」
沙瓦不假思索地說:「你是指他們對北部山區民生問題的政策動向吧?哼,他們還能有什麼動向,他們的本事就是所謂「無為而治」,說白了就是撒手不管、任其自然發展。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現在他們知道弄到錢不容易了。他們的辦法就是把軍隊都撤回軍營。現在北部山區的軍隊已經大部分都調回了。特別是偏遠的邊境一線,除了少量邊防部隊之外,原先保護當地經濟轉型的軍隊已經全部撤光。
據橙巾團方面反應,在棉波一帶,販毒集團已經有死灰復燃的跡象,毒品交易明顯活躍起來了。」
「這麼快?」茵楠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龍坤不是就要這個樣子嘛!他提的條件我們都滿足了,他再沒有什麼理由不放楚芸了吧!」克來急赤白臉地幾乎叫了起來。
沙瓦白了克來一眼,制止了他的沖動,放緩語調說:「今天上午開會的時候阿南塔還透露了一個新的情況。據可靠消息,軍政府已經正式邀請民主聯盟的要人入閣。民主聯盟方面已經接受了邀請,希馬尼將會出任經濟部長,昂潘將會出任財政部長。預計明天就會宣布。
有小道消息稱,其實這是軍人政變前就和反對黨談好的條件。或者說是軍人發動政變的前提條件。
這兩個人主管經濟的方針不難預測,他們有一大票擁躉的巨大胃口須要滿足。WY城裡那麼多人把他們捧上台,他們現在最關心的肯定是如何分贓。如何填飽這無底洞一樣的胃口是他們面臨的巨大挑戰。他們不會創造奇跡,他們只會拆東牆補西牆。所以現在投在農村和山區的資源肯定會不保的。」
沙紋認真地聽沙瓦把話說完,點點頭說:「這樣的話,我看我們可以開始和龍坤交涉釋放楚芸的問題。雖然不一定會一帆風順,但至少基本條件是具備了。」
沙瓦探詢地看了看茵楠和克來的表情,向沙紋點點頭。沙紋挺直腰,面色凝重起來。沙瓦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一事不煩二主,這事還要勞煩先生和他們交涉啊。」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在WY城的城外,也有一群人在開會。他們是差猜警監和他的幾個親信,地點是在差猜的鄉間別墅。
一個書生模樣的小伙子正在向在座的幾位中年人介紹情況:「我和阿弘這一次去星洲,活動的情況還算順利。阿弘在那邊的關系確實很幫忙,他們利用國際刑警組織掌握的資料和渠道,讓我們偽裝成大馬黑幫成員,和他那個線人接觸上了。
那家伙確實是個奇葩,聽說我們對那盤帶子感興趣,想要找大批進貨的渠道,沒等我們開口,就自己對我們大吹大擂,說他有一個宏偉的計劃,要用這個女主角拍一個虐警AV系列。他將借此成為全球AV之王,還鼓動我們跟著他發大財。
我們正好順水推舟,假裝發愁,說這樣的女主角上哪裡去找啊!
結果這家伙跟我們拍胸脯說:這個你們不用管,包在我身上。他讓我們負責找一部分資金和女配角。他說場地和男女主角以及一切拍攝事宜都由他負責。
他把准備好的劇本給我們看了,真的很狗血。也不知道這家伙腦子裡怎麼會有那麼多匪夷所思的花樣。女人要是落到他的手裡真是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那你這次回來的意思……」一個穿警服的男子看著中年人問。
「我和阿巽商量了。釣魚也要有魚餌對吧,我們總要給他點甜頭。阿巽向他在星洲的關系求援。他的朋友說,在那邊找幾個女人裝裝樣子沒有什麼問題。他們掌握的女線人不少,願意聽他們指揮的不在少數。我們只是選幾個給那個家伙看看,給他吃個定心丸。一旦蔓楓真的露面,根本不會真的拍什麼AV,星洲警方馬上就會出手了。」
「錢的問題怎麼解決?」又有人提出了疑問。
「我回來就是為這件事。那家伙說讓我們負責籌三百萬星幣,其他的由他負責。將來片子拍出來給我們百分之三十的分成。
阿弘的意思是,總要先拿出點真金白銀來,至少先搞個一半。我們動點真格的才能引誘他也動真格的,下功夫去把正主請出來。
可這個錢不能動用公帑,所以星洲和國際刑警的朋友都幫不上忙,要我們自己想辦法。所以阿弘派我回來和大家商量。」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沉默,最後還是差猜開了口:「如果真的能把蔓楓救出來,就是拿出這三百萬也不多。這個錢我可以來想辦法。不過,以你們的感覺,這個線人不會是就是要騙我們的錢吧?」
小伙子搖搖頭說:「以我們的觀察,這家伙真的不缺錢。他手下的成人用品店我們通過星洲警方查了,可以說日進斗金。這家伙就是錢燒的,想弄出點遺臭萬年的大響動來。」
「既然不缺錢,那他為什麼要拉你們入伙?」有人提出了質疑。
「他大概是看中了我們向他吹噓的大馬、爪哇的地下渠道。我們一開口就讓他幫我們找五十萬盤的貨,而且告訴他,大馬、爪哇那些農村、山區、海島有大量缺女人又根本不知網絡為何物的男人,他們甚至可以出幾倍的價格買這種片子。將來他的片子拍成了,我們可以包銷至少兩百萬。不過條件是女主角不能用別人。」
屋裡頓時活躍了起來。在座的人大多認為可以一試,不管成與不成,最多是損失一些錢財。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報出自己可以籌到的數字。吵嚷聲中差猜開口說話了:「這樣吧,大家先不要爭了。我先籌一百五十萬拿去做誘餌,剩余的我們大家再一起想辦法。我們看一下後續的發展。如果事情真的向我們希望的方向發展,只要能讓蔓楓露面,就是再投進去一兩百萬也在所不惜。」
說完他又轉向了小伙子:「錢你怎麼拿給他?」
小伙子不假思索地說:「我和阿弘商量過了,不能一下把這麼多的現金交給他。我們找一家銀行開個戶頭,把錢存進去,給那家伙看看我們的錢准備好了。什麼時候他那裡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比如說有了蔓楓的確實消息,我們再把錢轉給他。」
差猜抿住嘴唇搖了搖頭:「不妥。這不是黑幫的做派。這一百五十萬你拿過去直接打給那家伙。錢就是用來辦事的。我們要用這些錢推著他去辦事,而不是引誘他去辦事。推動力要比誘惑力直接的多。」
說完,他看著有點發愣的小伙子又補充道:「在把這一腳踢出去之前一定要做好萬全的准備。首先是要和星洲的同行溝通好。只要露出蔓楓的任何蛛絲馬跡,馬上要他們出手救人。我明天就通過我的關系給星洲警方打招呼,讓他們全面監控這家AJ公司,全力配合你們。
另外,你們務必要注意安全。無論如何都要避免和控制蔓楓的犯罪團伙正面接觸,他們是非常危險的家伙。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要離開星洲警方的控制范圍,更不要離開星洲。」
一一八
龍坤老巢地下牢房的婦檢室裡,宏贍麻利地解開捆綁住楚芸手腳的皮帶,然
後和阿東一起架著楚芸的手臂,把她架下了操作台。阿東拿過早已准備好的手銬,
把楚芸的雙手扳到背後銬起來,然後在她的項圈上栓上皮帶,按龍坤的示意把她
牽到門旁,示意她跪下。
龍坤拿起台子上的一疊打印好的檢查報告,隨意看了兩眼就向阿巽遞了過去,
卻沒有得到回應。這時他才發現,阿巽根本就沒有接這些檢查報告的意思。他的
眼睛貪婪地盯著此時正挺著大肚子吃力地垂首跪在另一邊牆根的蔓楓。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龍坤手裡的報告,而是朝站在操作台對面的阿欽招了招手,
一起朝蔓楓走去。兩個人來到蔓楓的身邊,一邊一個把手插到蔓楓的腋下,把她
沉重的身子拉了起來,架著就往操作台上拖。
蔓楓笨拙地扭動著光溜溜的笨重身子,乖乖地聽憑他們把自己拖上操作台,
然後忙不迭地岔開雙腿,伸出雙手,任由阿欽用皮帶捆死,把她固定在台子上。
阿巽彎下腰,伸手到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撥開她胯下紫褐色的肉唇仔細觀
察了一陣。然後轉身打開台子一邊的機器,往蔓楓圓滾滾的肚皮上涂了些涼冰冰
的半透明液體,拿起探頭放在她的肚皮上緩緩地移動著。
龍坤有些不耐煩地在一邊走來走去,阿巽似乎全無察覺。忽然他自言自語道
:" 這怎麼可能……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龍坤聞聲湊過去,看了看顯示器上那混沌一團的圖像,一副茫然的樣子。阿
巽忽然發現了他,轉頭對他說:" 龍哥,你告訴我楓奴懷的雙胞胎是兩個男人分
別下的種,我還不大相信。原來這是真的啊!"
龍坤嘿嘿一笑道:" 當然是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我原先也不信,是警方
醫院婦產科的醫生親口告訴我,我才信的。"
阿巽手裡的探頭在蔓楓的肚皮上來回滑動著,他用另一只手指指顯示屏說:
" 沒錯,你看這兩個胎兒,大小有明顯區別,肯定是兩顆卵子不同時間授孕,才
會有這個情況。這是世所罕見的奇跡啊!一個婦產科醫生一輩子能見到一次這樣
的奇跡簡直是上天的恩賜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龍坤:" 你怎麼能肯定是兩個不同的男人分別
給她下的種,而不是同一個男人不同時間給她下的種?"
龍坤得意地笑著說:" 我讓人給她做過叫什麼DNA的測試,肯定是兩個男
人干的。而且我是親眼看著這兩個男人分別給楓奴下的種,絕對不會錯的。其中
一個你也認識的。"
" 你是說……那位陸軍少校?" " 聰明!" 龍坤一邊說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阿巽搖搖頭說:" 你告訴過我,楓奴肚子裡的孩子有一個是他的。你忘記了?
就為這個你推薦他給芸奴下的種。" 聽到他們的對話,跪在門邊的楚芸的嘴
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著,臉色慢慢變得慘白,最後無力地垂下頭,低聲地抽泣起來。
而挺著大肚子躺在操作台上的蔓楓則默默地把頭別到一邊,緊緊咬住了自己顫抖
的嘴唇。
阿巽手持探頭在蔓楓的肚皮上不停地來回移動,目不轉睛地盯著監視器,嘴
裡還不依不饒地問個不停:" 龍哥,你是怎麼中到這麼一個大寶的?我阿巽這些
年經手了這麼多女人也沒有碰到過一次你這樣的手氣啊!你給我好好說說,你到
底是怎麼做到的……"
龍坤的忍耐顯然已經到了極點,他用手裡的檢查報告敲了敲桌子,湊到阿巽
的耳邊說:" 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講。等楓奴把這兩個娃生出來,下回讓你也給
她種上兩個,還讓兩個男人分著給她種,就交給你辦,好不好?
現在,你得跟我說說這個。" 阿巽無可奈何地從顯示屏上收回目光,看了看
龍坤手裡的報告,又看了看牆上的表,這才說:" 是得等下回了,我也差不多該
走了。
不過,從現在開始,到楓奴生產就都交給我了,你不要再讓別的醫生碰她了
……
" "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 龍坤不耐煩地把阿巽拉了起來,看著他
換了衣服。阿巽接過龍坤手裡的那一疊報告,看了一眼跪在牆根哭的梨花帶雨的
楚芸,又戀戀不舍地看了看岔開腿仰在操作台上的蔓楓,朝門外努努嘴,一步一
回頭地跟著龍坤出了門。
一出屋門,阿巽就在手裡拍打著那疊報告對龍坤說:" 好啦老兄,你這回該
放心了。從昨天開始做的各項檢查都出了結果,我可以給你百分之百地確認,那
位陸軍少校的種子已經在尊貴而可愛的阿芸小姐的肚子裡生根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進了龍坤的豪華客廳。阿巽隨意地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坐
下來,就著明亮的燈光從那一疊報告中抽出一張,擺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龍坤也湊過來仔細觀看。那是一張打印的超聲波圖像,充滿畫面的是一片片
看似無序的波浪狀的色塊。阿巽指著雜亂無章的波浪中間的一個不起眼的深色小
圓點說:" 你看,就是他啦。"
龍坤仔細端詳了半天,眉毛漸漸舒展開來,眉開眼笑地說:" 這麼說我們成
功了?" 見阿巽笑眯眯地點頭,龍坤咧開大嘴笑著說:" 那我的任務完成了,五
億馬上就要到手了!"
阿巽淡淡一笑,搖著頭說:" 言之過早哦,龍哥。" " 怎麼講?" 龍坤不解
地看著阿巽。
阿巽攤攤手耐心地說:" 我的龍哥,你想想。她現在肚子裡確實是種上了。
但如果現在就放她回去,會發生什麼?她會不會去把孩子打掉,她會不會去
自殺?
如果發生這些,那我們所有這些努力不是全都白費了嗎?" 龍坤的眉頭漸漸
皺了起來。他氣哼哼地說:" 那你說怎麼辦?她人在我這裡我可以保證她不出問
題,但離開這裡,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啊?要不,讓她在我這裡把孩子生下來?可
那樣的話西萬家能認賬嗎?"
阿巽胸有成竹地搖搖頭說:" 不用那麼復雜,這件事你龍哥就能解決,而且
只有你能解決。" 看著龍坤疑惑的表情,阿巽笑笑,朝外面努努嘴說:" 龍哥上
上手,分分鐘就能把她調教出來。楓奴這樣受過專業訓練的緝毒警官都被龍哥馴
服成現在這個乖寶寶的樣子了,像芸奴這樣從小嬌生慣養的金枝玉葉,龍哥還不
是手到擒來?"
龍坤一時無語,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想什麼。阿巽看著他的眼睛說:" 只
要把芸奴調教到楓奴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大功告成了。那時候,不用你龍哥在場,
她只要聽到龍哥你的名字、甚至想到你的名字就會變得服服帖帖。你說一句話她
決不敢做他想。那時候把她放回去可以說就萬無一失了。"
" 可以給我多少時間?" 龍坤突然問了一句。
阿巽一笑道:" 至少兩三個月的時間是有的。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延長。不
過,龍哥不想見到你老弟盡快重獲自由嗎?據我得到的最新消息,他現在已經改
判轉普通監了,離出來只有一步之遙。但西萬家還要努力哦!你不會在見到令弟
之前就把手裡的人質放走吧?"
龍坤如夢初醒地點了點頭,阿巽接著說了下去:" 再說,我們還有一個撤出
軍隊和政府人員的條件。你就不想他們把你的地盤還給你嗎?"
龍坤驚異地看著阿巽哈哈大笑:" 他奶奶的,你老板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神
通廣大?竟然替我想的這麼周到,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小娘們交給龍哥我,兩
個月內保證讓她服服帖帖,對老子言聽計從,說一不二。"
說完他詭秘地朝阿巽一笑:" 怎麼樣,要不要現在就消受一下這人間美味啊?
"
阿巽看看表,搖搖頭說:" 不行了,我得趕緊趕回去。你不知道WY城裡有
多少名媛富太等著阿巽醫生回去救她們於水火啊。我已經離開兩天,再不回去要
出大事了。"
" 好吧,你忙。我就不留你了。不過記著經常過來哦。這裡也有人望眼欲穿
地盼著你呢。"
" 哈哈,放心。龍哥就是不請我也要厚著臉皮過來的。那個楓奴一定留給我,
我們一言為定,不許反悔哦!
哦,對了,還有,芸奴你也要當心。她現在肚子裡已經有貨了。你怎麼調教
她都可以,但不要動她的肚子。還有,那個小騷屄兩個月之內最好也不要動。屁
眼可以隨便肏,還有就是吹喇叭嘍。楓奴的口技還是相當不錯的。"
" 好啦,放心吧,阿巽醫生。" 龍坤邊說邊把阿巽送到了門口。目送他從自
己的視線中消失,他剛要轉身去婦檢室,發現阿東不知什麼已經等在門口了。阿
東朝龍坤點頭哈腰地說:" 龍爺,素紋先生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了。
"
" 哦,那讓他過來吧。" 龍坤說著回身向屋裡走去。忽然他又停住了腳步,
朝婦檢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叫住了阿東:" 那兩塊料現在怎麼樣了?"
阿東下意識地向那邊看了一眼道:" 正在給她們收拾,完事後就送牢房。"
龍坤稍一沉吟後說:" 先不要送牢房,帶她們到這裡來見客。" " 是!" 阿
東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龍坤回到客廳,想著心事在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支煙,翹起了二郎腿。吱地
一聲門開了,西裝革履的素紋表情嚴肅地走了進來。看到龍坤他快步走到近前:
" 龍爺,上次那批貨已經全部入庫完畢,開始向渠道分發……"
龍坤拍拍沙發:" 來,坐下說。這批貨是正常流量的三倍,你們辛苦了。"
素紋恭恭敬敬地坐在龍坤身邊,聽到龍坤的話,欠欠屁股小心翼翼地說:"
龍爺過獎,這是我們的本分。不過……"
" 不過什麼?" 龍坤敏銳地聽出了他話裡的憂慮。
" 不過我們按您的要求派人到對面聯系下批貨的事情,情形有點不太對啊。
" " 怎麼不對,你說。" 龍坤狠狠地捻滅了香煙,看著素紋,等他的下文。
素紋挪了挪屁股,讓自己的身體對著龍坤,字斟句酌地說:" 我派人過去,
和登敏先生說,我們要按這次的批量再訂一批貨。可登敏先生說,他的廠子出了
點麻煩,生產大受影響。所以他的金鷹牌A級貨只能供應我們需要量的百分之二
十。其余部分他可以幫我們想辦法到別的地方調貨。"
" 放屁!" 龍坤火冒三丈地吼道:" 當老子是要飯的呢!老子買他的金鷹牌
是看得起他。要不是頌韜這個混蛋攪了老子的局,老子的金虎牌響當當的,哪裡
輪得到他和老子叫板。"
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門。門開了一條縫,露出阿東的臉:" 龍爺,我把楓奴
和芸奴都帶過來了。"
龍坤眼珠一轉,往沙發上一靠:" 帶她們進來!"
門開處,阿東和阿欽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他們兩人手裡各拉著一條皮帶,每
人身後牽著一個光屁股女人,四肢著地,呼哧呼哧地跟著他們吃力地向前爬行。
走在前面的阿東手裡牽著的是大腹便便的蔓楓。他牽著蔓楓一扭一擺地來到
龍坤的面前,一提手裡的皮帶,蔓楓喘息著直起了身子,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跪
在了龍坤的面前。
走在阿東後面的阿欽手裡牽著的是身材玲瓏有致、細皮嫩肉的楚芸。他走到
沙發跟前也是一提皮帶,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向上一挺,直挺挺地跪在了蔓楓的身
邊。
兩個男人熟練地卸下女人項圈上的皮帶,分別把兩個女人的雙手扳到背後銬
起來。龍坤已經指著跪在素紋腳前的楚芸問:" 還記得嗎?芸奴。"
" 記得記得,她不是……" 素紋疑惑地看著楚芸白皙的身子,順著她的手臂
看下去,可惜她的雙手背在了身後,他眼中有些失望。
龍坤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對素紋說:" 芸奴現在已經有喜了,
就是在你那裡那幾天種上的呢!"
" 真的?那要恭喜龍爺了。"
" 嘿嘿……" 龍坤淫笑了兩聲,轉向楚芸:" 芸奴啊,恭喜你啦,阿巽醫生
說了,你又有喜了。你肚子裡的種就是在素紋先生那裡種上的,你是不是要好好
謝謝他呀?"
聽到龍坤的話,雖然早已在意料之中,楚芸的心還是像掉到地上的玻璃一樣
摔的粉碎,忍不住哭的梨花帶雨。他渾圓的肩頭微微顫抖,垂著頭泣聲道:" 芸
奴……芸奴謝謝主人恩典,請主人發落。"
" 好,痛快!主人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說著他轉向素紋:" 你看,芸奴現
在要謝你呢,你可不要客氣哦!"
" 這……這……" 素紋一下給弄的有點不知所措,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
龍坤根本不看他,接著說道:" 芸奴現在身子不大方便,就讓她給你吹吹喇
叭吧!別看芸奴是WY名媛,吹喇叭可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高手呢!對吧芸奴?
" 是……是……主人……" 楚芸說了幾個字就哭的說不下去了。
龍坤見素紋還尷尬地坐在那裡呆呆地看著自己,拍拍他的肩膀說:" 發什麼
呆?快脫啊!可別讓咱們的芸奴等急了啊!"
素紋手忙腳亂地解開了西裝上衣的扣子,忽然發現不對,又轉過臉求助似的
看著龍坤。龍坤看出了他的窘狀,淫笑著哼了一聲,低頭對跪在自己腳下的蔓楓
說:" 楓奴,你來給主人吹,給他們做個樣子。"
" 是,主人。楓奴遵命。" 蔓楓低眉順眼地答應著,還稍稍向前傾了傾臃腫
的身子。
龍坤邪惡地一笑,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三下五除二把褲子扒了下來,扔
在了一邊。他光著下身往沙發上一坐,岔開雙腿,對素紋說:" 快點,美色當前,
別給我假裝斯文!"
素紋看看光著下身的龍坤,再看看赤條條跪在自己腳下的楚芸,眼睛裡掩飾
不住興奮的欲火,他朝龍坤尷尬地笑著說:" 龍爺,那我就放肆啦。" 說完,手
忙腳亂地扒下了自己的褲子,跟龍坤並排坐在一起,岔開了雙腿。
蔓楓見龍坤坐穩了,就喘息著向前挪了挪,在龍坤兩條光裸的大腿中間跪好,
伸長脖子吐出了舌頭。
龍坤直覺下面一熱,胯下的大肉棒已經被蔓楓叼在了嘴裡。他指著仍呆呆跪
在那裡的楚芸道:" 芸奴,你還楞著干什麼,還不趕快伺候主人!"
" 是,主人……" 楚芸哽咽著把光溜溜的身子挪到素紋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
間,學著蔓楓的樣子,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向面前那坨醬紫色的臭肉張開
了小嘴。
不一會兒,吱吱的吸吮聲就在屋裡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素紋眯著眼睛,隨著楚芸舔舐的節奏愜意地低聲哼了起來。龍坤會意地暗暗
一笑,抓起蔓楓的頭發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向她喉嚨深處用力捅了捅。那溫熱濕潤
的感覺讓他心曠神怡,情緒已經完全平復了下來。
他轉向素紋問道:" 剛才說到哪兒了?" 素紋一驚,忙不迭地睜開眼睛。當
他明白了龍坤的意思的時候,下意識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舔的一絲不苟的兩個光
屁股女人。
龍坤輕蔑地笑笑:" 沒關系,說吧!" " 噢,我們剛才說到登敏的飛鷹牌貨
源……" 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聲音。
" 哼……" 龍坤想了想對素紋說:" 你回去安排一下,控制一下渠道走貨的
節奏。還按以往的數量鋪貨吧。幸虧老子這次訂的貨翻了兩倍。狗日的登敏,跟
老子耍花招。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 是……" 素紋剛吐出這一個字,馬上就嘶嘶地吸起了長氣。此時,他胯下
的家伙已經被楚芸完全吞到嘴裡,在楚芸的吸吮中飛速膨脹了起來。
龍坤看到他那神魂顛倒的樣子得意地一笑:" 怎麼樣,不一般吧?唉,對了,
阿堅那裡准備到什麼程度了?"
" 哎喲……" 素紋說話的聲調都有點變了:" 阿堅那邊一切順利,設備正在
陸續到貨,一個月之內可以開工……嘶…哇…老板……這芸奴真是名不虛傳啊!"
" 呵呵,只要阿堅那裡開了工,我的老虎牌出了貨,看我怎麼收拾登敏這個
混蛋。你告訴阿堅,現在馬上派人去搞原料,能搞多少搞多少。設備一就位馬上
就開工。"
" 是,龍爺。" 素紋被楚芸舔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把已經脹大的肉棒抽出了
楚芸的小嘴,指著青紫的大龜頭說:" 舔舔……舔這裡……"
" 是,主人……" 楚芸低低地應了一聲,吐出一點丁香,朝拉著黏絲的大龜
頭舔了上去。
" 這個登敏到底要和老子鬧哪出啊?" 龍坤把自己粗長的肉棒向蔓楓的嘴裡
杵了杵,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 龍爺,我看這個登敏這回是來者不善啊。" 素紋嘶嘶地吸著氣,小聲地對
龍坤說。
" 哦?怎麼說?" 龍坤把蔓楓的頭狠狠地按進自己的跨間,眼睛卻看著素紋
問道。
" 我派人打聽了一下登敏其他渠道出貨的情況。他往歐美走的貨一切如常,
沒有任何異動。"
" 你是說他是專門針對我的?" 龍坤的手死死按著蔓楓的頭不動了。蔓楓被
捂的喘不過氣來,憋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才拉開了一條縫隙,呼哧呼哧地大口
喘息起來。
" 這我不敢說。不過我覺得不簡單。您想,我們上次按三倍的量進貨他什麼
都沒有說,可這次……是不是ZX這一軍事政變,他覺得有機可乘。而且…而且
………"
" 而且什麼?你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 龍坤急得把肉棒從蔓楓嘴裡抽出半
截,然後狠狠地一插到底。蔓楓嗚地悶哼一聲,趕緊又收緊嘴唇,吱吱地吸吮起
來。
素紋學著龍坤的樣子,把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深深地插進楚芸的喉嚨深處,
湊到龍坤的耳邊低低的聲音說:" 最近幾天好幾個WY的弟兄給我透信,說是自
打軍人上台以後,陸續有背景不明的神秘人士找到他們,要拉他們入伙。這些人
手裡都有大批飛鷹A級貨源。我想,會不會是有人要趁著頌韜被搞掉、我們又沒
有恢復元氣這個空當乘虛而入……"
" 哼,想抄老子後路?沒那麼便宜的事!你給我好好查一查,要是發現誰敢
和登敏眉來眼去,不用請示,就地正法。我要殺一儆百!" 龍坤惡狠狠地說著,
胯下的動作也越來越重,粗大的肉棒在蔓楓的嘴裡狠狠地戳著,發出咕嘰咕嘰的
聲音。
" 是,龍爺!" 素紋嘴裡應著,也有樣學樣地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在楚芸的嘴
裡來回抽插起來。楚芸條件反射地向後仰頭,卻被素紋用一只大手死死按住,一
時間,她被插的連連作嘔,直翻白眼。
龍坤抽插了幾下之後開始放緩了節奏,微微地喘著氣問素紋:" 金苗種植的
事情怎麼樣了?"
素紋也跟著放慢了抽插的節奏,一下一下節奏分明地把肉棒插進楚芸的口中,
慢慢地感受著那銷魂的感覺。聽到龍坤的問話,他哼哼著回答道:" 進展緩慢啊。
雖然棉波一帶的軍隊都撤走了,只留了披儂的巡河隊,政府服務站也基本上是人
去樓空、名存實亡。但這幾年頌韜鼓動農民種糧食、種菜、種水果,這些人嘗到
了甜頭。讓他們回過頭來種金苗談何容易啊!
況且,現在農民田裡的莊稼多數都還沒有收。讓他們改種金苗他們就搪塞說,
等收了莊稼再改。可現在雨季快要結束了,旱季一來,金苗就種不下去了,再要
種就要等明年了。農民心裡對這些都是心知肚明,他們就是要觀望我們這次能否
站得住腳。"
龍坤哼了一聲,挺胯撲哧撲哧地朝蔓楓嘴裡狠狠地戳了兩下,咬著牙說:"
你回去告訴濛沖……哦,不對……告訴阿堅,讓他帶人去和農民談,收購價格比
對岸提高50% ,讓他們馬上把金苗種下去。地裡的莊稼按市價收購。
誰下不去手毀的話我們幫他們毀。
棉波是老子起家的地方,是我龍坤的地盤。我就不信連在棉波我龍坤說話都
沒人聽了!一個月之內必須種下去至少一百公頃,否則明年我們都沒飯吃!" "
是,龍爺,我回去馬上就去辦這件事。" 素紋嘴裡說著,胯下的動作卻絲毫
沒有受到影響。他臉脹的通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已經進入了難以自制的節奏,
覺得自己正在步步登天。
龍坤似乎沒有注意到素紋的變化,他一邊不緊不慢地在曼楓嘴裡抽插著,一
邊皺著眉頭說:" 還有一件事。棉波當年的八大家,你回去以後挨家替我去拜訪。
我讓人給你准備好我的親筆信。
你告訴他們,我龍坤又回來了,要和他們見面。我請他們參加我的聚會,請
他們給我捧場。到時候我有稀罕物給他們開眼。絕對這一輩子難得一見,不看要
後悔的。讓他們每家至少來一個男人,多來不限。來不來,哼,讓他們看著辦!
我倒要看看在棉波我龍坤說話還算不算數!" 說完,龍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
節奏。一時間插得噗噗有聲、粘漿四濺。素紋顧不上答話,一邊點頭一邊也開始
大力抽插。
片刻之後,兩人同時粗重地哼哼起來,緊接著,在兩個女人嗚嗚的悶哼聲中,
他們同時登上了銷魂的頂峰。
蔓楓漲紅著臉,大口地吞咽著噴湧到嘴裡的濃漿。楚芸則被灌的連翻白眼。
她一邊慢慢地向後仰頭,一邊悄悄蠕動著喉頭,小口吞咽。
龍坤發洩的痛快淋漓,正往外拔出肉棒,看到楚芸的樣子,突然指著她叫道
:" 芸奴,你張開嘴給主人看看!"
楚芸被嚇了一跳,趕緊哽住喉嚨,小心翼翼地把嘴裡的肉棒吐了出來,朝著
龍坤大大地張開了嘴。
龍坤和素紋同時伸頭看去,只見楚芸的嘴裡滿是濃白的粘漿,幾乎要越過牙
關溢出口腔,上顎上還有粘液淋淋漓漓地向下淌著。
龍坤眼珠一轉,朝素紋笑道:" 老弟,有你的,真有貨哦!" 說完又轉向楚
芸陰笑著說:" 芸奴你好福氣,主人賞了你這麼多好東西,你要珍惜哦!芸奴你
給老子聽好了,沒有主人的命令,你嘴裡的東西不許咽,就乖乖地給老子含在嘴
裡。主人隨時會檢查,要是發現少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楚芸一下傻了,張著大嘴楞在那裡。少頃,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無聲地淌了
下來。
一一九
夜色漸濃,位於WY城中心的西萬集團總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但位於頂
層的董事局主席辦公室還亮著燈。辦公室裡除了沙瓦本人和克來之外,還坐著沙
紋先生。他正在向沙瓦父子介紹解救楚芸最新的進展。
門外響起篤篤兩聲輕輕的敲門聲,沙瓦應了一聲:「請進。」門開處,露出
女秘書的面孔,還沒等她說話,茵楠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
沙瓦趕緊招手讓茵楠進屋。看著她關上屋門走進屋裡,沙瓦指指大寫字台旁
邊的沙發說:「坐,就等你了。」
待茵楠落座,沙瓦轉向沙紋道:「還是請沙紋先生說吧,這些日子真是辛苦
你了。」
沙紋擺擺手說:「不客氣,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是我的本分。只是事情
還沒有辦妥,我心中不安啊。」
「哦?事情不順利?」茵楠敏感地問。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這次他們倒是沒有太為難我,讓我再跑到界河那邊
去。這次見面的地點就安排在景湄,我坐火車過去的,他們的人到車站接我,又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應該還是在山裡。我當天就返回了。
不過,在實質性條件上他們絲毫沒有松動。特別是關於濛沖,改判八年他們
根本不滿意,還是那句話,什麼時候濛沖回家,什麼時候放楚芸回家。」
「楚芸到底怎麼樣?還是沒有讓你見到楚芸?」克來忍不住插嘴問道。
「沒有。」沙紋緊皺眉頭搖搖頭說:「我一見面就提出這個要求了,他們根
本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估計楚芸根本不在那一帶。她應該還是在棉波附近。那
裡是龍坤的老巢。」
「那視頻、照片、錄音……任何可以說明楚芸狀況的東西都沒有嗎?」克來
還是不甘心。
「有的……」沙紋點點頭,伸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拿出一個筆記本打
開,抽出裡面夾著幾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克來搶先拿起那幾張照片,來回看了幾遍,才戀戀不舍地放回了桌子上。沙
瓦和茵楠也都拿起照片,反復端詳了半天,誰都沒有說話。
還是克來指著一張照片滿臉疑惑地先開了口:「她……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人都盯著那張照片,可誰都沒吭聲。那看似一張很普通的生活照,楚芸
穿著睡袍坐在一張大沙發上,手裡舉著一個酒杯,不知在向誰敬酒。看她的表情,
松弛而自然,不像是強顏歡笑。
克來又拿起另外一張照片,那顯然是在衛生間裡,楚芸還是穿著那件寬大的
睡袍,坐在梳妝台前描眉畫眼。眉宇間隱隱露出一絲憂郁,但也看不出特別難過
的樣子。
「看來楚芸在那邊的待遇還不錯,應該是那筆錢起作用了吧。」沙紋率先打
破了沉默。
「化妝品都是頂級的牌子,也許真的沒有受什麼罪。」茵楠仔細地端詳著照
片喃喃地說。
「孩子……楚芸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照片上一點也看不出來啊!」克來
著急地說。
沙瓦若有所思地說:「從這幾張照片裡雖然無法直接判斷孩子的狀況,但從
楚芸的神情來看,孩子應該沒有問題。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一個女人會對自己的
骨肉掉以輕心的。如果孩子有問題,她還會有心思化妝、有心思喝酒嗎?」
「她在和誰喝酒?」克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沙紋搖搖頭:「這可不好說,看照片裡的擺設似乎是個臥室。應該不會是和
綁匪的看守吧?也許是綁匪專門找了人照顧她的。以我們給他們的現金,請一百
個最好的保姆都綽綽有余。」
「可這幾張照片裡她怎麼全都是穿著這件睡袍啊?好像沒有見她穿別的衣服
的照片。難道說……」克來終於說出了他郁結在心中最大的疑惑。
其他三個人都沒有應聲,沉默了一陣,還是克來自己自問自答地說:「唉,
有衣服穿就是萬幸啊!她在綁匪手裡恐怕也只有在臥室裡呆著了。」
「這照片是什麼時間的?」茵楠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大家面面相覷,沙
紋拿起照片對著燈光左看右看,終於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了一行極小的小字,仔
細觀察,竟然真的是日期。算一算是兩天之前。
沙紋松了口氣,想了想說:「看起來是他們接到我們見面的請求後專門准備
的。」
克來呆呆地看著照片喃喃道:「楚芸,上帝保佑你!」
「下一步准備怎麼辦?」沙瓦提起了一個新的話題。
沙紋放下手頭的照片,略一思索道:「根據綁匪的強硬態度,要解救楚芸回
家必須想辦法讓濛沖出獄。
我回來後馬上找律師團做了評估。要讓濛沖出獄,最簡單的捷徑是辦保外就
醫。如果嚴格按照法律,有期徒刑的犯人一般要在入獄後至少一年才能提出保外
就醫的申請。但事情涉及龍坤,就一切都有可能。看看二審的結果就清楚了。
不過,現在看來龍坤在法院和監獄方面都應該沒有什麼非常得力的關系。所
以這件事主要還要靠我們來做。所幸現在WY政壇不管哪一派好像都是心照不宣,
對濛沖的案子選擇性失聰。這一來我們倒是少了很多忌諱。
另外,他們雖然沒有明說,但肯定對這個局面也看的很清楚。我走之前他們
給了我一個名字,是警方醫院的一位資深醫生,說有需要可以隨時找他。
我打聽了一下,此人雖然官階並不高,但恰好是給在押罪犯出病情證明的關
鍵人物。看來他們是早就心中有數。
我向律師團咨詢過了,要辦保外就醫,這個醫生證明是最關鍵也最不好過的
一關。只要手裡有了這個證明,其他就都是程序性的了,不過是時間問題。」
「辦妥保外就醫要多長時間?」克來迫不及待地問。
「根據律師們的經驗,從提出申請,做醫學鑑定,出具證明,到層層審查、
最後批准,最快也要三個月。濛沖的情況比較特殊,本來申請就很勉強。所以需
要的時間可能還要更長。」
「什麼?至少三個月?那楚芸回來的時候豈不是肚子都顯形了?」克來著急
的喊了起來。
沙瓦瞪了他一眼,沉穩地說:「這件事馬上辦。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越快
越好。不過一定要保密,否則被民主聯盟那些人抓住把柄麻煩就大了。」
「好的,我馬上去辦。」沙紋答應著,掏出筆記本記了幾筆。
「北部山區近來動向如何?」茵楠若有所思地提出了新的問題。
在座的人都明白茵楠這個問題的含義,誰也沒有吭聲,目光都集中在沙瓦的
身上。
沙瓦略一沉吟,好像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山雨欲來
風滿樓啊!橙巾團的人這方面的呼聲有水漲船高之勢。
軍人政權還只是拆東牆補西牆。希馬尼和昂潘上位之後簡直就是拆台倒灶啊。
昂潘一上任馬上就停撥了所有政府農村輔助發展機構的經費。據橙巾團的人反映,
邊界一帶的山區不但軍隊已經撤空,政府輔助機構的人員也差不多走光了。不走
也沒有人發工資,而且還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威脅。
現在這些地區已經出現了事實上的權力真空,原先已經絕跡的犯罪集團有死
灰復燃的跡象。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們這些年努力的成果眼看要毀於一
旦。」
沙瓦見其他的幾個人都沉默不語,搖了搖頭又說:「前兩天我遇到差猜,和
他聊了聊。不光是山區,WY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根據他們那裡掌握的情況,
自軍事政變以來,WY城裡涉及毒品的案件大幅度上升。除了他們原先掌握的販
毒渠道之外,近來又出現了一些以前沒有聽說過的毒品源。懷疑是來自其他國家
的販毒集團。
看來軍事政變以後,軍人政府對執政將要面對的諸多問題嚴重准備不足,窮
於應付大都市民生問題的燃眉之急,對農村特別是山區的管控能力急劇下降。尤
其是民主聯盟的黨魁入閣之後,放出了放棄農村復興改造計劃的明確信號。所有
這些,都讓這些犯罪集團蠢蠢欲動。
這次楚芸被綁架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例子。如果執政者不馬上改弦更張,今
後這樣的事情會層出不窮,甚至會血雨腥風。」
「那是不是說山區的軍隊和政府的輔助機構都已經撤掉了呢?」克來吞吞吐
吐地提出了問題。沙瓦白了他一眼,但沒有說話。茵楠朝克來使了個眼色,想要
制止他。
誰知克來卻不管不顧地說了下去:「這樣的話,綁匪提出的三條件之一就不
存在了。錢的事我們沒有異議,那就剩下那個什麼沖出獄的事情了……」
茵楠使勁朝克來使眼色想要讓他打住,沙瓦此時卻開了口:「你說的沒錯。
現在如果我們能把那個濛沖弄出監獄,綁匪的條件就都滿足了。如果綁匪守信的
話,也許楚芸真的能很快回家。
把濛沖弄出監獄應該也不是什麼無法完成的任務,至少從他的二審減刑來看,
似乎ZX所有的政治派別都心照不宣,樂觀其成。雖然這件事無論如何十分的怪
異,但至少對我們來說是求之不得。
我希望楚芸明天就能回家,為救她回家,花多少錢我們都不會含糊。不要說
她是我們西萬家剛娶進門的新媳婦,況且她肚子裡還有我們西萬家的血脈,就算
是一個再普通的人,付出再多的贖金也可以在所不惜。
不過,政治上的代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為那可能是別人生命的代價。從
這個意義上講,我總覺得在滿足綁匪的政治條件上我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高了。
ZX農村復興改革的大業就這麼毀於一旦,我們也只能看著,投鼠忌器、束
手無策,想起來真是對不起大哥,對不起那麼多支持我們的橙巾團。不過,我想
大哥知道我們的處境,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濛沖的事情說我們助紂為虐、放虎歸山也不為過。雖然民主聯盟在濛沖的事
情上放了水,但我們一定要當心他們留有後手。這些人一向為達到政治目的無所
不用其極。我懷疑這次軍事政變的背後就有他們的影子。
也罷,為了兩條活生生的人命,所有這些代價我們都認了。我們還會去為濛
沖的保外就醫奔走,我們還會對當政者在農村的所作所為保持沉默。但是,我們
也要保持警惕,要盡量避免因此而造成無法挽回的連帶性損失。
特別是在濛沖保釋的事情上,無論如何不能給對手留下把柄,否則那將成為
壓垮我們的最後那一根稻草。」
沙瓦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默默地看著其他的幾個人。克來不停地搓著手,欲
言又止。還是茵楠接過了話頭:「三哥你放心吧,這件事你已經交給我處理了,
我會設法做到萬無一失,安全地把楚芸救回來。」
沙瓦點點頭,轉向沙紋道:「沙紋先生,這件事辛苦你了。我代表我們西萬
家就拜托你了。」
沙紋擺擺手說:「還是那句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是我的本分。沙瓦
先生不必客氣。具體的操作和保護措施我會和茵楠、克來商量,盡最大努力保證
不留後遺症。」
一二零
黑沉沉的牢房裡,楚芸精赤條條背銬雙手蜷縮在小床上,大氣都不敢喘,因
為她嘴裡還含著幾乎滿滿一口腥臭的粘液。原先濃稠的漿液現在已經化成了稀湯,
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連喘氣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點,不知
龍坤來了又要怎麼懲罰自己。
她不敢仰臥,因為那樣的話,稍一不小心嘴裡的精液不是會淌進喉嚨就是會
嗆到氣管。她只好側著身子蜷縮在床上。可這個姿勢胃裡的酸腐氣息一個勁地往
上翻騰,害得她輾轉反側、連連作嘔。這一夜她幾乎都沒有闔眼。
躺在下面墊子上的蔓楓也拱動著臃腫的身子來回翻轉。楚芸知道這一夜她肯
定也沒有睡踏實。可自己這個樣子蔓楓就是跟著著急也幫不上忙。
她實在想不明白龍坤為什麼會用這麼殘忍的辦法來折磨自己。就算他為了訛
錢、為了救他弟弟而綁架自己,她都能夠想明白。可他也犯不著用這種匪夷所思
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難道就是為了讓他自己解氣嗎?或者是為了讓自己聽話?
難道自己還不聽話嗎?除了剛進來的時候因為犯傻曾試圖尋死,她再也沒有
過任何抗拒的表示。現在只要不再強迫她把這令人作嘔的東西含在嘴裡,她願意
做龍坤讓她做的任何事情。就算肚子裡被他們強迫種上了孽種她也認命了。
可她已經不知多少次向龍坤服軟了,他卻依然一刻不停地變化著花樣羞辱折
磨自己。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無淚。
楚芸雖然連連作嘔,但嘴閉的緊緊的,絲毫不敢含糊。看守已經進來檢查過
兩回了,每次他們都讓她大張開嘴,用手電朝她嘴裡照來照去,然後訕笑著離開。
她實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違抗了龍坤的命令,他會用什麼樣的法子懲罰自
己。但她肯定他會,他有數不清令人不寒而栗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腦海裡不知不覺地出現了蔓楓坐在沉重的鐵椅子上,下身
插著粗大的假陽具,整整一夜在她身體裡嗡嗡作響的恐怖情形。她忽然意識到那
令人恐怖的鐵椅子當時就是擺在這間牢房裡。
現在自己也落到了這個恐怖的地獄,這麼說起來,龍坤對自己還算是客氣的
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們也把那麼粗那麼長的一個東西插進自己的下身,讓
它一刻不停地震動、扭轉,自己能堅持幾分鐘。所以嘴裡的東西就是再齷齪她也
像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含著它。
外面隱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接著就是稀裡嘩啦的開鎖的聲音。楚芸的心
一下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又是來檢查自己的還是到了早上起床的時間了。
兩個看守鑽進牢房,站在床邊趾高氣揚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墊子上的蔓楓軲轆一下爬了起來,一轉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那
麻利的動作與她那臃腫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稱。楚芸也如釋重負地悄悄喘了口氣,
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溜下了床,無聲無息地並排跪在了蔓楓的身邊。
兩個看守一人一個給她們栓上皮帶,拉著她們來到牆根,那裡擺著兩個小便
器。兩個女人顫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嘩地一陣急促的水聲,頓時一股溫熱的臊
氣在牢房裡彌漫開來。
待她們撒完尿,兩個看守捏著鼻子把她們牽出了牢房。她們直挺挺地跪在空
地的中央,等候著看守的發落。平常這個時候該是她們吃早飯的時間,可現在,
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才能讓自己把嘴裡含著的那令人作嘔的腥臭
液體咽下去。
今天有點奇怪,除了兩個看守之外,還多了五六個嘻嘻哈哈的男人。「也許
他們都是聽說了自己受了龍坤的懲罰,跑來看熱鬧的吧。」楚芸暗想。
看守拿著手電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最難堪最屈辱的
時刻快要熬過去了。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臉頰、嘴唇和下巴,高聲喝令:「張
開嘴!」
楚芸簡直像是聽到了大赦令,趕緊大大地張開嘴,給看守看她嘴裡那散發著
腥臭氣息的液體。
看守拿手電照了照,滿意地點點頭說:「好啦,都咽了吧。」楚芸的心急促
地跳了起來。終於熬過來了。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裡的東西都咽進了肚子
裡,居然一點都沒有惡心,倒好像是什麼珍饈美味。她那已經失去了味覺的舌頭
在嘴裡舔了一圈,確認確實沒有什麼遺漏之後,長長地出了口氣。
「怎麼樣,好吃嗎?」看守一臉壞笑地問。
楚芸一楞,猶豫了一下,不情願地點點頭:「好吃,主人。」
「是嗎?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點。還是龍爺有先見之明啊,呵呵……」看
守說著一閃身。楚芸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嚇了一跳。剛
才那幾個四處游蕩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在看守的身後整整齊齊坐了一排,而且一
個個都光著下身,岔開著雙腿,胯下吊著一團團軟塌塌的臭肉。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對著那一排嬉皮笑臉的男人,淫
笑著說:「芸奴,聽說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嚇得嘴唇直哆嗦,語無倫次:「主人……主人……芸奴……」
看守湊近楚芸漲紅的連一字一句地說:「芸奴有喜,龍爺也替你高興。龍爺
吩咐了,要重重地賞賜芸奴。你看,以後每天早上都先賞你五條大屌,個個都是
百裡挑一的大帥哥哦!」
「主人……主人……芸奴……芸奴…不………」楚芸一下嚇傻了,看著面前
那五個欲火中燒的粗壯男人,像一下掉進了冰窟,渾身哆嗦的像篩糠。
「怎麼,芸奴好像不大開心啊?」看守盯著楚芸問道。
「不…不…芸奴……芸奴…開…開心……芸奴遵命……」楚芸嘴唇哆嗦著擠
出了幾個字,眼淚不聽話地淌了下來。剛才一個「不」字脫口而出,可她馬上想
到了剛剛過去的那整整一個恐怖的夜晚,她再也不敢表現出絲毫抗拒了。
「哦,芸奴開心就好。不過嘛,你可不要磨磨蹭蹭的哦。龍爺留了話,這五
條大屌是專門給芸奴的特別賞賜,你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吃完,否則龍爺會不高
興的。」
「這……這…主人………芸奴……嗚嗚……」楚芸被他的話嚇得魂飛魄散。
一個小時之內連吃五條大肉棒!這怎麼做得到啊?
「還楞著干什麼?趕緊開始吧,要不然就來不及了!」看守毫不客氣地喝道。
隨著他的吆喝,嘟的一聲,正對面的牆上亮起了一排比巴掌還大的鮮紅的數字,
一邊嘟嘟地響著,一邊不緊不慢地不停變換。天啊,那竟然是一個倒計時牌。
隨著嘟嘟的響聲,時間在一秒一秒地流逝。楚芸一愣神的功夫,竟然一下過
去了二十多秒。她的腦子騰地一下脹的生疼。那不停變幻的數字簡直就是她的催
命符,而面前一字排開的五個男人那一雙雙岔開的毛烘烘的大腿就像一道道鬼門
關。可就是再難她也得硬著頭皮去闖,否則,他們真的會讓她生不如死。經過昨
天那恐怖的一夜,她對此已經深信不疑了。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個像蔓楓
那樣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也會在龍坤面前俯首帖耳了。
楚芸已經沒有時間可以耽誤,她兩眼發直,盯著面前的第一個男人敞開的毛
烘烘的大腿,急急地跪行幾步,一頭撲了上去。
隨著男人一聲哇的大叫,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已經跪到了他的腳下。兩個光溜
溜的肩頭抵住男人兩條大腿的內側,楚芸迫不及待地伸長脖子,毫不猶豫地張開
小嘴就把面前那團正在慢慢變硬的臭肉叼了起來。
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楚芸的兩頰一嘬,吱吱的吸吮聲就響了起來。一眨眼
的功夫,那條軟塌塌的大肉蟲就被她全部吞到了嘴裡,一邊賣力地猛嘬一邊舞動
香舌來回舔舐。
男人誇張地哼哼了起來,就像一頭發了情的大公豬,一邊哼還一邊拱著胯,
把漸漸硬挺起來的肉棒往楚芸喉嚨深處捅。
楚芸感覺得到口腔裡面的肉棒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她的嘴越張越大,幾乎
要包不住了。滑溜溜的大龜頭一次次抵住她的喉嚨,把她堵得喘不過氣來。但她
絲毫也不敢松懈。
她知道龍坤是說一不二的人。他說的話如果自己做不到那自己一定會很慘。
雖然給男人口交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但一次五條,她簡直無法想象,
而且還要限時限刻,這是要把人逼瘋啊。
但是再瘋狂她也不敢有二話,除了瘋了一樣拼命吞吐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口中的肉棒已經膨脹到極限,龜頭不停地滲出少許粘液。楚芸一邊不停地舔舐,
一邊暗暗祈禱: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嘴裡吧!求求你啦!
可那硬邦邦的肉棒只顧一次比一次捅的更深,捅得她腮幫子發酸,可就是沒
有一點要噴發的跡象。楚芸下意識地瞟了眼對面牆上的計數器,時間已經過去了
十分鐘,可這可恨的男人只是一個勁地哼哼、一個勁地捅,就是不射。
楚芸急的滿頭大汗,猛地一個深喉,緊緊地擠住滑溜溜的大龜頭,用力一嘬。
男人的哼聲跟著高了起來,楚芸敏感的嘴唇似乎感覺到滾燙的肉棒一點點博動。
她心裡一動,再次猛嘬,可什麼都沒有出來。濕漉漉的肉棒倏地撤了出去。
楚芸的心一下涼了半截。不行,再來!楚芸調整了一下跪得生疼的雙膝,俯
下身再次大力地吞吐起來。她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用力嘬、用力舔,吞吐的
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胸前豐滿的乳房跟著吞吐的節奏上下翻飛。
她感覺到口中的肉棒變得越來越滑,她意識到那是因為大龜頭裡滲出的粘液
在明顯地增加,男人的哼聲也越來越忘情。楚芸再次鼓了鼓勁,再次一個深喉,
用力抵住男人的下身,猛吸猛舔。咸腥的粘液驟然增加,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
脹滿自己口腔的大肉棒有規律的博動。她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不顧一切地猛
地一嘬,忽地一下,一股濃濃的漿液呼嘯而出,一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一點點地向後退,大口地吞咽著口中的粘液。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向對面
牆上瞟了一眼。十五分鐘過去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氣。還好,時間剛剛好。她顧不得多想,蠕動著喉頭把口中
溫熱的濃漿咽下去,三口兩口把再次插了進來的大肉棒舔干淨。那男人還戀戀不
舍地用兩條大腿夾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她也顧不得了,扭動著光溜溜的身子
掙了出來,跪行挪動了兩步,又撲進了並排的第二個男人敞開的大腿中間。
一口叼住軟塌塌的肉蟲,倏地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再次開始,楚芸慢慢喘
勻了氣。她忽然有點納悶,再也沒有了惡心,再也沒有了酸腐的胃氣,再也沒有
了嘔吐的欲望,一切好像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她叼著男人臭烘烘的肉棒吸吮就好
像是在吃一頓家常便飯。
男人的肉蟲在她口中再次一點點硬挺了起來,慢慢變成了一條硬邦邦的肉棒,
喉嚨裡開始感覺到咸腥的粘液,男人的哼聲高一聲低一聲地響在耳邊。一切都是
那麼熟悉,那麼按部就班。
賣力的吸吮中她忙裡偷閒地抬眼看了下計時器,時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她
忽然心頭一緊,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天啊,一個小時、六十分鐘、五個男人,每
個男人她只有十二分鐘,而不是十五分鐘!這麼簡單的算術題她剛才居然算錯了!
自己傻了嗎?被男人干的變成白痴了嗎?居然還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做到。十
五分鐘完成一次口交還暗自得意。一個小時她只能完成四次,還有一次怎麼辦?
完不成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的額頭再次冒汗了,不是因為吞吐的辛苦,而是
因為恐懼。
當第二個男人在楚芸嘴裡爆發的時候,她一邊機械地吞咽,一邊急切地看了
下計時器。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她的心像被什麼人死死攥住,緊緊地縮在
了一起。她還有不到三十分鐘,還有三個男人,三條蠢蠢欲動的肉棒,不到十分
鐘就要吃完一條。她知道她完了,今天肯定是完了,這一場懲罰是逃不掉了。
一二一
即使是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劫難逃,楚芸也還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她匆匆舔淨
口中熱烘烘的肉棒,一口氣都來不及喘勻,就趕緊又膝行到下一個男人的腳下。
屋裡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況,一個個都在幸災樂禍地拿楚芸打著趣。
除了那個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歡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幾個男人人都站過來,
圍在了她的身邊。七嘴八舌地對楚芸的身體和她口交的動作評頭論足,有的還在
天馬行空地猜測楚芸完不成龍爺留下的任務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此時楚芸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除了機械地吸吮、舔舐、吞咽之外她什
麼都顧不上了。不知是什麼時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
住她肥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不一會兒,另外的一只乳房也被人握住,變著花樣
輕薄起來。
所有這一切她都顧不上了,她拼盡所有的力氣,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
然下身一癢,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強行扒開她的大腿,插進她的股間,撥弄起她濕
漉漉的花瓣,幾個男人的腦袋一下都擠到她的身後,嘻嘻哈哈地評論起她的下身。
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不絕於耳。
緊接著,後庭一緊,兩根手指開始撫弄她的菊門,摸了一會兒竟然向深處捅
了進去。楚芸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心癢難熬。但她什麼也顧不上,連停下來哼一
聲似乎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她像一台打開電門的機器,只是心無旁騖地吱吱吸吮、
舔舐不停,一心只想著被自己吞吐著的大肉棒趕緊把熱乎乎的濃漿射在自己嘴裡,
好讓自己趕緊去舔下面的那一條。
突然,原先不緊不慢的嘟嘟聲變得急促了起來,楚芸心頭一驚,吞吐中抬眼
一看:天啊,最後三十秒,自己嘴裡的這條大肉棒還沒有射。
她的腦子一下亂了。究竟已經吃過幾條了?她心裡一下沒了底。心懷僥幸地
向旁邊瞟了一眼,頓時如墮冰窟。那裡還坐著一個男人,岔開著腿,吊著一團黑
乎乎的臭肉,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這可這麼辦?這可怎麼辦?」楚芸急的快要瘋了,全身的力氣都用了上去。
可惜雙手被銬在身後,能使的上勁的只有一張嘴。她挺著身子拼命地嘬啊舔啊,
汗水和淚水一起淌了下來。
終於,嘴裡的那條青筋畢露的大肉棒有了動靜了,可嘟嘟的聲響也在此時戛
然而止。
「好啦,芸奴,時間到。松嘴吧!」看守陰陽怪氣地吆喝起來。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楚芸在心裡默念著,
一聲不吭,頭擺的像打樁機,噗噗的聲音格外刺耳。
屋裡的男人全都圍了過來,連坐在旁邊等著楚芸吹簫的那個男人都站了起來,
看著楚芸不停地賣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著哄。
一只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銬在背後的手腕。楚芸急得額頭暴起了青筋,一邊搖
晃著身體試圖擺脫那只手的牽拽,一邊把嘴裡滑溜溜的大龜頭猛力地擠進了自己
的喉嚨。
忽地一下,隨著粗大的肉棒一陣微微的搏動,一股熱乎乎的濃漿終於噴湧而
出,湧進了楚芸的喉嚨。她一邊忙不迭地吞咽,一邊稍稍仰起點頭,給嘴裡的肉
棒留出一點空隙,以免噴射的粘液嗆到氣管。現在她做這個動作已經是駕輕就熟
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只大手松開了。楚芸一邊快速地清理著嘴裡的那條開始漸
漸軟縮的大肉棒,一邊偷眼尋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沒有按照他們
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懲罰自己。
濕漉漉的肉棒從楚芸的嘴裡依依不舍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從她的嘴角淌了
出來。面前的男人滿足地起身離開,看守面帶邪惡的微笑出現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裡一哆嗦,忙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看守那張凶神惡煞般的面孔,
戰戰兢兢地抽泣道:「對不起……芸奴該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著長絲的粘液,
轉而死死地盯著楚芸的眼睛,惡狠狠地問:「龍爺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減料。
你以為說一個知罪就沒事了嗎?」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主人就再給芸奴一次機會吧!」
哄地一聲,周圍響起一片幸災樂禍的訕笑,裡面還帶著幾分興奮。看守也嘿
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滿粘液的下巴調侃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的意思是說,讓
老子再弄五條大屌來,芸奴從頭再吃一遍?」
「不……」楚芸嚇的魂飛魄散、渾身發抖。她的腮幫子又酸又痛,幾乎沒有
了知覺,口齒不清地哀求著:「芸奴該死……主人饒過芸奴這一回吧……嗚嗚
……」
「嘿嘿……」看守邪惡地笑了起來。他拍拍楚芸滿是淚痕的臉,撇撇嘴說:
「既然芸奴說的這麼可憐,主人也憐香惜玉一回,這次就放你一馬。」
「謝謝主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淚眼,忙不迭地向看守點頭。可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因為看守根本沒有看她,已經轉過身去,朝一直跪在
旁邊的蔓楓吆喝了起來:「楓奴,你過來!」
蔓楓扭動著龐大的身軀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動了過來。那是排在最後的那把椅
子跟前。那個已經脫光了下身但楚芸沒有來得及口交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回
了椅子上,重新岔開了大腿,眼巴巴地看著一點點挪到跟前的蔓楓臃腫的身體。
看守拍拍那個男人的肩膀,朝蔓楓一絲不掛的身子努努嘴說:「兄弟,趕得
早不如趕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說完轉向蔓楓喝道:「趴下,撅起來!」
蔓楓正張開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傾身,聽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遲疑了一下,
但馬上就低下頭,吃力地俯下臃腫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高
高地撅起了圓滾滾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時才如夢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主人…懲罰芸奴
吧…來肏芸奴吧……芸奴該死啊……主人……」
「不許嚎!還沒輪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斷喝一聲,又轉向了跪趴在地上高
高撅起屁股的蔓楓,指著光著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開的雙腿中間道:「轉過
來!」
蔓楓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沒穿鞋的大腳。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
一點一點挪動著轉過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
了屁股。
「腿岔開點!」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楓忙不迭地把雙
腿岔開,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開蔓楓胯下軟塌塌的紫褐色肉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
「兄弟,別傻坐著啦,別讓楓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聞言似乎一下驚醒了,立刻樂得咧開了大嘴,飛快地從椅子上跳了起
來,把椅子向後一推,手捧不知什麼時候硬挺起來的粗大的肉棒,二話不說,噗
的一聲,狠狠地插進了蔓楓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來。
「對不起蔓楓……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我該死…嗚嗚……」楚芸看到蔓
楓在大肉棒的抽插下搖搖晃晃的龐大身軀、幾乎擦到地面的圓滾滾的大肚子和來
回搖晃的肥白的乳房,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著蔓楓圓滾滾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調侃道:
「兄弟,你可真是好運氣啊!這楓奴不但是出身名門,而且是高學歷的警界精英,
專管緝毒哦!能肏上她的屄你這一輩子都有的吹了。
不瞞你說,自從楓奴大了肚子,她這小騷屄可就愈發的金貴了,除了大人物,
旁人都只有看著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嘗上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聽他這麼一說,那男人抽插的愈發起勁了,不大一會兒就哼的欲死欲仙,抱
著蔓楓的大白屁股一瀉千裡。
那男人不情願地把肉棒抽出蔓楓胯下的時候,她仍然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
沒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看守伸手扒開蔓楓濕漉漉的紫褐色肉唇,伸
頭向裡面看了看,只見一股乳白色的濃漿慢慢地冒了頭。
他回頭對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沒有挨肏,你嚎什麼嚎!楓
奴替你挨肏,你也別閒著,過來,給楓奴舔干淨!」
聽到看守的這一聲喝,楚芸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抬起淚眼一看,只見蔓
楓依然跪趴在那裡,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正墜向地面。她一
下子愣住了,似乎聽不懂看守說的是什麼。
看守一步跨過來,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還不快點!楓奴騷屄裡的貨
都歸你,給老子吃干淨!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讓你再吃五條大屌!」
楚芸如夢初醒,飛快地跪行到蔓楓的屁股後面,彎下腰扭過頭,忙不迭地張
嘴伸舌,接住了馬上就要墜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裡。然後抬起脖子,
舌頭熟練地一卷,把淌出來的白漿舔到了嘴裡。
「還有,都舔干淨!」看守蹲在楚芸身後,不停地催促著。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蔓楓紫褐色的蜜穴,她那肥厚
的肉唇已經裹了一層粘糊糊的濃漿。她戰戰兢兢地伸長舌頭,等著那越聚越多的
濃漿墜落下來。
「芸奴你還等什麼?還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動作,厲聲地喝斥起來。
楚芸眼睜睜地看著蔓楓胯下像小喇叭一樣張開著的粘糊糊的肉唇,狠了狠心,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著:「蔓楓,對不起,楚芸對不起你……饒恕我吧……」一邊
想著,一閉眼,伸出舌頭朝蔓楓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過一絲柔韌溫熱和滑膩,哄地一聲,楚芸身後響起了一片亂糟糟的驚
嘆。她顧不了這麼多了,舌頭順著蔓楓的股溝卷來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著那無
處不在的粘糊糊的漿液。敏感的舌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細密的溝溝壑壑,特別
是那兩片柔軟厚實的肉唇,和她柔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給她一種心驚肉跳的怪
異感覺。
楚芸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光著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頭去舔
舐蔓楓敞開的粘濕蜜穴和肉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楓在黑暗中對自己說過
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他們會讓你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
了。想到這裡,楚芸禁不住淚如雨下。
楚芸邊哭邊舔,卻發現蔓楓蜜穴裡湧出的粘液源源不斷,雖然已經不像開始
那麼濃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應接不暇之勢。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
則不但自己會受到他們更加殘忍的處罰,還會連累蔓楓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這裡,楚芸不顧一切地張開小嘴,一口把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肉唇連同蜜
穴包在了嘴裡。粘液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
股熱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惡心深吸一口氣,咕嘟咕嘟
地把嘴裡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錯!就是這個樣子,裡面還有,都給老子舔干淨!」看守拍拍曼
楓圓滾滾的屁股,大喊大叫起來。
雖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濃漿還是讓她打了個寒戰。似
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氣再次翻騰了起來。她嗚嗚地嘔了兩聲,運了運氣,再次
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惡臭直沖楚芸的喉管,她差點當場嘔吐出來。她拼命哽住喉頭才忍住沒
有失態,默默地把口中惡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進了肚子裡。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這種來自蔓楓身體深處的惡臭和舔舐男人肉棒時的那種
騷臭完全不同,讓人更加難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這已經不是男人射進蔓楓身
體裡的精液,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也許是白帶,也許是惡露。蔓楓畢竟是懷
孕七八個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無窮無盡的蹂躪。她下身分泌出來的東西有
多麼齷齪楚芸簡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應得。她已經沒有退路,事到如
今,就是捏著鼻子也要硬著頭皮舔下去了。
「裡邊,別光舔外邊!舌頭伸到裡面去!」看守又大聲地吆喝了起來。
在無數只眼睛的逼視下,楚芸已經別無選擇,她怯生生地伸長舌頭,戰戰兢
兢地深深捅進了那個流淌著米湯樣粘液、散發著惡臭、還在陣陣抽搐的溫熱的洞
穴,一邊來回舔舐、一邊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的光
裸肩頭感覺到了一陣陣讓人心悸的戰抖。
一二二
離棉波大約一小時車程的大山裡,一個只有一條主街的山清水秀的小鎮上,
有一座青石灰瓦的大宅格外顯眼。大宅佔了整個小鎮差不多四分之一的面積,規
劃規整,建築宏大,與天然不事雕琢的小鎮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今天大宅門口車水馬龍,不斷有山民們平生未見的豪華汽車駛入大宅。雖然
今天是集市,但在主街上熙熙壤壤買賣交易的山民們並沒有人關心那座與他們仿
佛兩重人間的大宅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又一輛窗戶擋的嚴嚴實實的黑色奔馳箱型車停在了大宅門口,輕輕地按了兩
下喇叭,大宅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車子平滑地啟動,駛入院內。威嚴
的大鐵門隨即緊緊關閉,把院子裡的一切都嚴嚴實實地隱藏了起來。
大宅由多進院子的平房組成,只是在高大圍牆的四角有四座三層高的碉樓。
碉樓的窗戶很小,可以隱約看到裡面有人影晃動。
大宅第三進院子的正房是一座足有二百多平方米的大房子,這是主人平時有
重大宴客活動時的場所。今天,這裡人頭攢動,房子的中央一張精致的紅木台子
上擺放著一個寶塔形狀的巨大的生日蛋糕。
今天是大宅的主人耶蓬的五十大壽。耶蓬家族是在棉波一帶威震四方的八大
家之首,家族的產業遍及方圓幾十公裡。當年曾經是連政府都要禮讓三分的地頭
蛇。
不過最近幾年耶蓬的日子不大好過,威風也遠不比幾年前了。自從頌韜政府
上台,強力推行掃毒,一向天高皇帝遠的棉波地區也納入了政府的視線。
開始耶蓬還不大當回事,歷屆政府嚷嚷掃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是聯合
國出錢出力,最後也還是雷聲大雨點小,不了了之。所以,當頌韜政府派人勸他
棄種被當地人稱為金苗的罌粟、改種其他經濟作物的時候,他也只是虛與尾蛇,
並沒有動真格的。
雖然種植罌粟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本地的老百姓畢竟世世代代以此
為生,棄種不是說一句話那麼簡單。再說,誰知道這個頌韜會不會像以往的歷屆
政府一樣,喊幾天口號之後就悄悄地偃旗息鼓了。
可頌韜還真的和歷屆政府都不一樣。政府勸說人員來過之後不久,就有消息
傳來,大批的軍隊進駐了棉波一帶,同時還來了大量政府人員,挨家挨戶勸說山
民毀掉金苗改種糧食和其他經濟作物。政府不但出錢賠償了所有被毀掉的將要成
熟的金苗,而且在當地建立了輔助機構,提供種子技術,幫助山民改行。甚至連
山民收獲的農產品的收購都一手包辦起來了。
看來這個頌韜是動了真格的了。軍隊進駐不久就傳來了驚人的消息,收購金
苗的三大金主有兩家公開宣布和政府合作,金盆洗手了。唯一剩下的一家龍坤也
是風聲鶴唳、偃旗息鼓。
三個月之後,就在離此地不遠的大山裡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槍戰,據說持續了
幾天幾夜。最後,龍坤本人銷聲匿跡,他的得力臂膀、親弟弟濛沖被政府捉去,
大張旗鼓地判了無期徒刑。金苗生意至此土崩瓦解。
此後在政府的高壓和強力推動下,山民們逐步適應了以種植糧食和其他經濟
作物為生的新生活,徹底告別了百多年來以金苗為唯一生計的日子。
而曾經因金苗生意興盛而顯赫一時的八大家也從此虎落平陽。雖然家產還在,
生意也隨波逐流慢慢轉型,但已經是威風不再了。
尤其是這一兩年,山民中興起了什麼橙巾團,據說和頌韜政府打得火熱,連
國王都對他們另眼相看,耶蓬這樣的地頭蛇自然也就再也無法對他們發號施令了。
本來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了,當年顯赫一時的八大家漸漸地流為殷實的山
民。他甚至考慮過加入橙巾團,即使謀不到一個發號施令的位置,至少也不要在
將來讓自己的子孫成為人家發號施令的對象。
誰知就在不久前傳來了驚人的消息:WY城裡發生了軍事政變,頌韜政府被
推翻,他本人甚至被通緝,連國都不能回了。
還沒等耶蓬從這讓人震驚的消息中回過味來,就聽說在棉波駐扎了三年多的
軍隊忽然撤了。他開始還不信,派人去看,回來報告說確實已經人去樓空。不要
說軍隊,連那些曾經遍布山區村鎮的政府輔助機構也一個個名存實亡。這讓耶蓬
聞到了一種不祥的氣味。
果然,就在前些天,一個自稱阿堅的斯文男子找到他的府上,說要和他合作。
而這個阿堅的背後,就是那個銷聲匿跡已久的金苗生意頭號大金主龍坤。阿堅的
話說的很直白:頌韜倒了,軍隊撤了,龍坤又回來了。希望耶蓬挑頭把金苗生意
重新做起來。
耶蓬這一下為難了。和當初政府勸他帶頭棄種金苗時一樣,他拿不准龍坤這
次回來究竟能不能立的住腳。龍坤固然不好惹,但山民們包括他自己都已經適應
了沒有金苗生意的新生活,這也是千真萬確的現實。要讓大家再調頭談何容易。
於是他和當初應付頌韜的說客一樣,采取了拖延、推搪的策略,不拒絕,但
也不跟進,只是在一邊冷眼觀望。
他和龍坤打交道多年,了解他的為人,原先還有點擔心他的人會苦苦相逼,
做好了和他軟磨硬泡的准備。反正局勢不明朗,他是不會下水的。再過半個多月
雨季就過去了,到時候就是想種金苗也過了季節。這樣,他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可以從容觀察事態的變化。這是關系身家性命的大事,他絕不會貿然行事。
可龍坤似乎也並不著急。那個阿堅來過兩趟以後就不來了,直到前天,那個
阿堅再次出現在他的府裡。他以為阿堅又是代表龍坤逼他改種金苗的,誰知阿堅
根本就沒有提金苗的事,而是說,過兩天就是耶蓬的五十大壽,龍坤要給他大辦
壽宴。
耶蓬一再推辭,說自己過生日一定請龍坤大駕光臨,但不敢勞動龍坤為自己
辦壽宴。阿堅倒是直言不諱地說:「龍爺就是想借耶蓬先生這塊寶地,邀請本地
有頭有臉的鄉紳見個面,和大家敘敘舊。」
耶蓬心裡像明鏡似的,龍坤此舉來者不善。自己在棉波一帶也算是個頭面人
物,龍坤借自己祝壽的機會把附近的鄉紳聚齊在這裡,大家給自己面子,肯定都
會來。但龍坤見了大家要說什麼可想而知。那個時候,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
大家都會認為自己和龍坤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人。自己就算不想認賬也說不清楚了。
可是,龍坤這麼一個「小小的善意請求」他也實在拉不下臉來拒絕。而且據
他以前和這些黑幫集團打交道的經驗,他們向你提這樣的要求是給你面子。如果
你不識好歹,竟然敢駁他的面子,那麼你會很慘。他們要做的還是會做。但你已
經被他們劃入他們的對立面了。前面會有吃不盡的苦頭在等著你。
所以,耶蓬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龍坤的要求,答應
他來給自己操辦一個隆重的壽宴。
這次壽宴完全都是由龍坤的人一手操辦的,從邀請的客人到聚會的內容安排,
以至於一應應用物品,全部都由龍坤的人辦理,當然是用他耶蓬的名義。耶蓬甚
至覺得自己變成了局外人,變成了龍坤手裡的傀儡,任由他隨意擺布。
不過,生日當天,當受到邀請的客人們陸續到達的時候,龍坤卻不知道為什
麼遲遲沒有露面。耶蓬站在大廳裡迎接著一撥接一撥的客人,和那些熟識的不熟
識的客人挨個寒暄。龍坤的能量確實不小,方圓百裡之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全
都到了。不僅曾經獨霸一方的八大家一個不少,連近年來陸續崛起的一些新生勢
力也都露了面。
不過當寬敞的大廳變得熙熙壤壤,耶蓬在摩肩擦踵的賓客中窮於應付的時候,
隱隱感到有什麼不對。他在屋中梭巡了幾遍才猛然意識到哪裡不對頭:滿屋的賓
客中居然沒有一個女賓。連他自己家的女眷都不知道被龍坤的人安排到什麼地方
去了。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意味。但到底是否有什麼危險,他一時倒也想
不清楚。
大廳中央響起了一陣喧嘩,身著禮服的阿堅出現在人群中間,他高聲宣布耶
蓬的五十大壽生日聚會正式開始。他講了幾句開場白之後,由來賓代表致辭,然
後就輪到壽星佬講話。在四周熱熱鬧鬧的氣氛中,耶蓬心不在焉地講了幾句言不
由衷的場面話。他的話音還沒有落,滿屋的來賓就開始吵吵嚷嚷要切蛋糕。
當身穿潔白制服的傭人用托盤捧著餐刀出現在人群當中、眾人翹首以待等待
著在巨大的蛋糕上開刀的時候,阿堅忽然高高舉起了雙手,大廳裡一時間一片寂
靜,不知阿堅會有什麼助興之舉。
只見阿堅右手向外一伸道:「今天有一位大家的老朋友也來為耶蓬先生祝壽,
現在,我們請他來為壽星佬切蛋糕!」
他話音未落,眾人就面面相覷,不知道今天的壽宴為什麼如此反常,壽星佬
明明就在眼前,卻要假他人之手來切生日蛋糕。不知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的面
子。
就在大家還在狐疑之際,在阿堅手指的方向,圍成一圈的人群忽然閃開一條
通道,兩個黑衣墨鏡的彪形大漢前面開路,一個布衣布鞋的黑大漢笑眯眯地出現
在眾人的視線中。人群中開始出現了一陣騷動,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黑大漢走到人群的中央,朝耶蓬行了個禮,又朝大家拱拱手,高聲說:「各
位,久違了!龍坤借耶蓬老先生這塊寶地與諸位見禮了!」
龍坤兩個字一出口,大廳中的眾人頓時面面相覷,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有人
開始悄悄地向屋門口挪動。可當他們看到大廳已經是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兩個同
樣黑衣墨鏡的彪形大漢的時候,趕緊又溜回了人群。
龍坤對大廳內眾人的大驚失色似乎熟視無睹,他笑嘻嘻地伸手從托盤上拿起
亮得耀眼的餐刀說:「耶蓬老先生今天大喜,蒙老先生看得起,我龍某人就在這
裡越俎代庖了。」說完,舉起亮閃閃的長刀,在半人多高的蛋糕上象征性地切了
下去。接著就隨手把餐刀交給了身旁的傭人。
傭人顯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務,他們熟練地把碩大的蛋糕切成小塊,裝在盤子
裡一個個地分派給耶蓬本人和來賓。
龍坤手裡也拿著一塊蛋糕,他興奮地咬了一口,揮舞著雙手高聲地說:「各
位,今天到場的不少是我龍某人的老朋友了。大概大家都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
見到我吧?大概早就有人說龍某人已經死了、燒成灰了吧?哈哈,我龍坤今天又
回來了!
這幾年我龍某人也和大家一樣度日如年啊!可惡的頌韜毀了我的產業,抓了
我的弟兄,連我的親弟弟都被他們判了無期徒刑。搞得我龍某人是無家可歸、四
處游蕩。
不過,現在我們是苦盡甘來。他頌韜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過他也會有這麼一
天!他也會被推翻,他也會被通緝!現在,政府裡那些和我們作對的人統統完蛋
了。我龍某人又可以大展身手了。」
龍坤說的口若懸河,看了看周圍,見所有的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聽他講話,禁
不住得意地一笑,忙裡偷閒把手裡的蛋糕全部塞到嘴裡,抹了抹嘴又繼續說了下
去:「前些天我的弟兄已經和各位透過風聲。我龍某人回來了,大家就不要再種
什麼大米山藥了。種那些勞什子有什麼出息?還是跟著我龍某人種金苗。我包大
家日進斗金。」
龍坤此言一出,下面頓時議論紛紛,人人面有難色。龍坤把眾人的表情看在
眼裡,嘿嘿地一笑道:「我龍某人在這個地方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都是老
交情,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種植金苗的種籽我免費提供,收成了我出最高價收
購。對岸出一百,我就出一百五。永遠比他們高百分之五十。有錢大家掙,我龍
坤說話算話!」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下四周,觀察眾人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漸
漸消失,高聲道:「雨季快要結束了,大伙回去趕緊下種,否則就來不及了。今
天在這裡各位就登個記,需要多少種籽我明天就派人給你們送去。地裡還有莊稼
沒收的,就不要收了!該拔的拔,改燒的燒,趕緊下金苗種吧!如果你們自己舍
不得處理,那也沒關系,我派人去幫你們。」
說著他的眼睛在人群中掃了半圈,看到了站在人圈裡面的阿堅,他大聲說:
「阿堅,你的人准備好了嗎?入手夠用嗎?」
阿堅點點頭,挺起胸脯道:「龍爺放心,我們早就准備好啦!」
龍坤滿臉笑意地點點頭道:「好,明天就開始。不過,地裡的莊稼毀了我也
不讓你們白毀。你們報個數字,讓阿堅核實一下,我按市價賠償。」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高,今天到場的人都是來給耶蓬祝壽的,誰也沒有想
到會碰上龍坤這個活閻王,更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裡發號施令,並且限時限刻、刻
不容緩。
八大家來的歲數大一點的都連連搖頭,但敢怒不敢言。而一些年輕人個個眼
露不忿。
龍坤早把大伙的反應看在眼裡,他也不生氣,詭異地一笑道:「好啦,龍某
人的話說完了。攪了大伙的雅興,我在這裡給大伙賠個不是。」
說到這裡,他鷹隼一樣的眼睛掃視著周圍,指著大廳盡頭的一扇大門說:
「今天特意在下面給各位准備了點小節目,給大伙助助興,也算是給耶蓬老先生
的賀禮,請大伙一定賞光哦!」
說著他曖昧地笑笑,拉起耶蓬就向那大門走去。屋裡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不知龍坤到底在耍什麼把戲。知趣的人默默地跟在龍坤後面向大門走去。有的人
心知宴無好宴,轉身想要開溜,卻見迎面一排黑衣墨鏡的壯漢,也不說話,只是
氣勢洶洶地擋住了這幾個人的去路。大家這才明白已經別無選擇,只好跟著大流
走了。
一二三
穿過大門是一道通向樓下的寬大的樓梯,樓梯潔淨、燈火通明,牆壁上還掛
了一些喜慶的小掛件,讓人感覺那裡真的是通向一個人畜無害的歡樂場所。龍坤
拉著耶蓬有說有笑地走在眾人的前面,走到樓梯的盡頭,兩扇厚實的大門無聲地
打開,足有四五十人的來賓隨著龍坤和耶蓬的腳步懵懵懂懂地走了進去。
跨進大門,室內的氣氛為之一變。這是一個寬敞的地下室,面積好像比上面
的大廳還要大。地下室裡燈光昏暗,在靠近大門的一側,用一拳厚的墊子擺出了
一個類似舞台的小空場,圍繞著這個不倫不類的小舞台密密麻麻擺了幾排木椅,
正面的前排很顯眼地擺著兩張寬大的太師椅,顯然是給壽星佬耶蓬和龍坤准備的。
龍坤客氣地把耶蓬讓到一張太師椅上坐下,自己轉過身來,笑眯眯地看著面
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忐忑不安默不作聲地分別入座。他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對著
面前黑壓壓的一片腦袋大聲說道:「各位鄉鄰,今天耶蓬老先生五十大壽,我龍
某人作為他的至交本該獻個大禮給他祝壽,可惜啊,龍某這幾年被人家搞的幾乎
家破人亡……噢對了,剛才忘了給大家報告了,我弟弟濛沖現在還身陷囹圄,不
過,已經有名牌大律師在替他打官司,很快就會沒事回來了。等他回來,我讓他
來給各位去見禮。我們兄弟還要各位多多關照啊!」
龍坤觀察著下面的反應,見不少人聽到濛沖的名字面色緊繃,開始竊竊私語,
他滿意地笑著說:「剛才說到給耶蓬老先生祝壽,龍某雖然拿不出什麼大禮,不
過,手裡好歹在還有點存貨,有幾個小把戲可以拿出來搏老先生一樂,也算給大
伙添個余興。大伙要不要看啊?」
龍坤說完,整個地下室裡一片鴉雀無聲,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葫蘆裡究
竟賣的什麼藥,一時無人出聲,竟然冷了場。片刻之後,人群後面忽然有人高聲
叫了起來:「要看要看,龍爺有什麼寶貝快拿出來讓大家伙樂和樂和吧!」緊接
著就響起了幾個人起哄的叫聲,在幾乎封閉的昏暗地下室裡嗡嗡地回響。
龍坤臉上陰森森地一笑,朝旁邊揮了揮手喊道:「好,帶出來吧!」
隨著他的手勢,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舞台的右側,那裡有一扇不起眼的小
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開處,一個上身赤裸膀大腰圓的大漢挺胸疊肚地走了出
來。不過他步子邁的很慢,和他那壯碩的身材很不協調。
等大漢走出來幾步,密密麻麻坐在台下的人們都驚的睜大了眼睛。他們赫然
發現,大漢的背後居然有一團白色的東西在跟著他緩緩向前移動。再仔細看去,
昏暗的光線下,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大漢的手裡握著一條繩索,牽扯著他身後緩
緩移動的物體。
忽然,靠近門口的人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因為他們心驚肉跳地發現,跟在
大漢身後向前緩緩前行的居然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玲瓏有致、渾身一絲不掛的
光屁股女人。她正四肢著地,被大漢手裡的繩子牽著亦步亦趨地向前爬行。
緊接著又是一陣低低的驚呼。原來,在這一對男女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大漢,
同樣是赤裸上身,手裡同樣拽著一條繃的緊緊的繩索。人們仔細看去,大漢身後
果然也牽著一個赤條條的女人,同樣是四肢著地,吃力地向前爬行。不同的是,
這個女人比前一個身材更加修長,豐臀細腰,胸前一對玉峰隨著身體的蠕動來回
搖擺,甚是撩人。
大廳裡低低的議論聲響成一片。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耶蓬,卻見耶蓬也是一
臉驚愕。於是大廳裡幾十個男人的目光又都齊齊地轉向了龍坤。只見龍坤得意洋
洋地站在那裡,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小門的方向。
大家順著龍坤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哄地一聲像炸了鍋一樣,所有的人都驚恐
地瞪大了眼睛,一個個看的目瞪口呆。
原來門口處又出現了第三個大漢,仍然是赤裸上身手握繩索,可跟在他身後
扭擺膝行的卻是一團像移動的小山似的碩大的肉團,白花花的讓人看的眼暈。最
刺眼的是在大白肉團下方那一對晃的讓人眼花繚亂的圓滾滾的大白奶子。很顯然,
那也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大廳裡面突然靜了下來,所有的人像接到了命令一樣都同時閉了嘴,傻了一
樣看著三個赤條條的光屁股女人被男人牽著一扭一擺地向前爬行。也不知過了多
久,大廳裡又響起了嗡嗡的聲音。人們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三個光屁股女人已經被牽著爬到了台子上。台上明亮的燈光讓大家一下
都看清楚了,爬在最後的那個赤條條身材的臃腫女人竟然是個孕婦。其實她也是
寬肩翹臀、大腿修長,只是墜著一個和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相稱的圓滾滾的大肚
子。那肚子大的令人難以置信,幾乎擦到了地面,讓人看了不禁擔心隨時會撐爆
開來。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子,像兩只充足氣的皮球一樣垂吊著,
兩顆紫葡萄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隨著她向前爬行的動作不停地來回搖擺,一
片波濤洶湧。
這三個光屁股女人的出現讓包括壽星佬耶蓬在內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有人下
意識地朝進來的大門瞟了一眼,見厚重的大門早已嚴嚴實實地關上了。門口不知
什麼時候站上了四個身著迷彩服留小平頭的彪形大漢,一個個背著雙手,面無表
情。但肩上挎著的AK47泛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烏黑的光澤。大家這才明白,這
所謂的祝壽余興原來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鴻門宴。
待大廳裡的騷動再次平息下來的時候,大家驚魂未定地看到,三個光屁股女
人已經被牽到了台子中央。三個大漢向上提起手裡的繩索,三個女人都乖乖地挺
直赤條條的身子,規規矩矩地排成一排,跪在了墊子上。那個身材臃腫的孕婦跪
在中間,另外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了她的兩側。
三個女人不待龍坤的手下待吩咐,就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自己的背後。站在她
們身後的男人熟練地摘下掛在她們脖子上的繩索,從自己腰裡摘下亮閃閃的手銬,
咔嚓咔嚓地把她們都背銬了起來。
三個活生生的女人背銬雙手精赤條條地跪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個還是挺著
大肚子的孕婦。雖然她們都低著頭,看不清眉眼,但看皮膚身材,都是讓人想入
非非的類型,連那個孕婦都不例外。一屋子的男人似乎都一下子淡忘了門口那幾
個肩挎AK47的漢子帶來的震懾,有的人眼睛裡甚至不由自主地漸漸露出了貪
婪的神色。
龍坤站起身來,開始背著手在台前慢慢地踱步。他並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居
高臨下地看著滿屋表情各異的男人,嘴角漸漸露出一絲獰笑。
在台前踱了兩圈之後,龍坤終於開口了:「各位,怎麼樣,龍某的這批存貨
還算拿得出手吧?大家不要小看她們哦,個個都有來頭。各位鄉鄰一定好奇她們
是什麼人,現在我來給大伙介紹介紹。」
他說著徑直走向台子的中央,指著赤條條跪在中間的大腹便便的孕婦說:
「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而且說起來也不是外人,算得上是大伙的老熟人,
我要說出她的名字肯定要嚇你們一大跳……」
他一邊說一邊用一根手指托起了孕婦的下巴。披散的秀發下面露出了一張風
韻可人的俊俏面龐。雖然面色慘白,而且由於懷孕而略帶浮腫,但從這張髒兮兮
的臉上不難看出,這曾經是一個讓人過目難忘的大美女。
龍坤望著孕婦美麗而麻木的面孔道:「怎麼樣,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孕婦雪白滾圓的肩頭微微一震,高高地挺著肥碩的胸脯,下意識地咬咬嘴唇,
垂下眼簾顫聲道:「我是楓奴,我……」
「哈哈,楓奴,聽到了嗎?她是楓奴。想起她是誰了嗎?」
龍坤得意洋洋地掃視了一遍台下噤若寒蟬的人群,撇撇嘴道:「怎麼,還想
不起來?哼,如果大伙一時還沒想起來她是誰,那我就來提醒提醒大家。其實說
起來在座的各位對她肯定都不陌生……」
說著龍坤朝後面招了招手。他的手還沒有放下,小台子後面刷地亮了起來。
原來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一幅大銀幕。
在座的所有人都隨著龍坤的手勢朝銀幕上望去,頓時都倒吸一口涼氣,一個
個看的目瞪口呆。巨大的銀幕上出現了一個英氣逼人的女警的大幅圖像,那嬌豔
的面龐、矯捷的體態、精悍的氣韻讓人看的心砰砰直跳。
大家好像忽然都恍然大悟,一起朝台子中央看去。雖然那裡赤條條跪著的是
一個體態臃腫表情麻木的孕婦,但那張已經有些浮腫變形的俏臉確實和圖像中的
女警如出一轍。哄地一下,大廳裡頓時響起一片交頭接耳的聲音。
龍坤把眾人的反應全部看在眼裡,等大家議論了一會兒才開口說:「怎麼樣,
想起楓奴是誰了嗎?要是還沒想起來,我來告訴大家。楓奴可不是等閒之輩,她
是美國刑偵學碩士,WY第一警花,ZX國精英緝毒女警。而且,楓奴出身顯赫,
她還是某位一直和我龍某人過不去的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小姨子。怎麼樣,楓奴,
主人說的對不對啊?」
蔓楓慢慢抬起蒼白浮腫的臉龐,台下的人都看得到她干裂的嘴唇在微微顫抖,
只聽她戰戰兢兢地說:「是,主人,楓奴知罪,請主人發落。」
這一番對話讓台下再次哄地亂作一團。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人沒頭
蒼蠅一樣四處打聽這大著肚子落在龍坤手裡的緝毒女警官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人
黯然垂下頭,悄悄地唉聲嘆氣。
耶蓬坐在太師椅上面皮緊繃,如坐針氈。「楓奴」兩個字從那個赤身裸體背
銬雙手的俊俏孕婦的嘴裡吐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就砰砰地猛然加速。這個名
字他似曾相識,他的腦子立刻快速運轉起來,緊張地和記憶中的一個個熟悉或不
熟悉的名字對著號。待龍坤說出她是某個大人物的小姨子的時候,耶蓬的心差點
跳出嗓子眼。他已經知道這個淒慘地跪在眾人灼灼目光下的赤條條的孕婦是誰了。
耶蓬雖然在地處深山的大宅裡深居簡出,但消息並不閉塞,尤其是和禁毒掃
毒有關的消息,對他來說是性命攸關,所以他是一點一滴都不會放過。
早在兩年多前,他在WY城裡的眼線就給他報告過,頌韜政府的掃毒絕對不
是裝裝樣子。他不但有一整套的政策措施,而且把他剛剛從美國學成歸來的小姨
子也派到WY警局負責掃毒。他早已聽說,這兩年一系列重大的掃毒行動都是頌
韜這個漂亮小姨子的手筆。
雖然他沒有見過蔓楓本人,但見過太多她的照片,而且清楚地記得她的名字
叫蔓楓。難怪剛才聽到「楓奴」兩個字覺得那麼耳熟。
最近幾個月確實沒有聽到蔓楓的什麼消息,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她居然落到
了龍坤的手裡,而且還大著肚子。也不知道是大著肚子落在了這個惡魔的手裡,
還是落在龍坤手之後裡被他們搞大了肚子。他非常清楚龍坤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不用想他都知道,蔓楓這樣一個風華正茂、如花似玉的緝毒女警落到龍坤手裡會
是什麼樣的下場。
可現在,他顧不了這些了,他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這屋裡所有的人都已
經不知不覺地被龍坤裝進圈套裡去了,而他更是首當其沖。
耶蓬相信,只有龍坤願意,他可以拿出這大廳裡任何一個人和背銬雙手光著
身子挺著大肚子跪在那裡的蔓楓在同一個畫面裡的照片。這樣一來,將來政府要
是追究販毒集團戕害緝毒女警的罪行,這屋裡的人誰也脫不了干系。
大概這就是龍坤敢於把被他綁架的緝毒警官曼楓拉出來在大庭廣眾下亮相的
原因吧。實際上,當曼楓光著身子大著肚子被牽出來在大家面前亮相的那一瞬間,
這屋裡所有的人就都已經被封了口。
現在耶蓬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來賓中一個女賓都沒有,連自己家的女眷都被
刻意地隔離了。思慮至此,他下意識地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剛才
蔓楓等人被牽出來的那個小門的旁邊,有一點紅光在不緊不慢地閃爍。耶蓬的心
一下沉到了底。龍坤此來他早已知道來者不善,但絕對沒有想到有這麼凶險。想
著想著,耶蓬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虛汗。
龍坤好像早就看透了耶蓬和屋裡所有人的心事,他把目光移向蔓楓那鼓脹的
像口大鍋一樣的肚子,帶著調笑的表情問道:「楓奴,那你告訴大伙,你這肚子
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龍坤的問話,蔓楓下意識垂頭含胸,囁嚅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說:「是
主人對楓奴的懲罰,也是主人給楓奴的恩賜……」
「嘿嘿……」龍坤摸著自己的下巴得意地說:「懲罰是主人給楓奴的不錯,
可恩賜可不是主人給你的哦,楓奴不會忘記是誰的種了吧?」
「不……不敢……楓奴不敢……楓奴知罪……請主人發落……」蔓楓的聲音
越來越低,幾乎要哭出聲了。
「呵呵……」龍坤干笑兩聲,笑眯眯地盯著蔓楓冒出細密汗珠的臉不依不饒:
「那楓奴想讓主人怎麼發落啊?楓奴能給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添點什麼余興呢?」
蔓楓臃腫的身體明顯一抖,深深地埋下了頭,卻吐字清晰地說:「楓奴…
…楓奴…可以…可以給主人…還有…主人的朋友……隨便玩……隨便肏……」
哄地一聲,房頂差點被眾人的驚呼掀翻了。在座的人都知道龍坤心狠手辣,
可誰也想不到,一個堪稱精英的緝毒女警官不但被他搞大了肚子,而且居然被調
教的如此俯首帖耳。那個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難以啟齒的字眼,居然就當著這
麼多的人隨隨便便地從她的嘴裡溜了出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誰知事情並未到此為止,龍坤仍然不依不饒。他俯下身慢聲細語地問蔓楓:
「楓奴,你拿什麼給主人和主人的朋友肏啊?」
此言一處,大廳裡頓時沉寂了下來。眾人竟然都有些期待地看著曼楓的反應。
只見蔓楓抬起慘白的臉,戰戰兢兢地說:「楓奴……楓奴的小騷屄…還有…還有
小屁眼都可以給主人和主人的朋友肏……還有……還有……楓奴還會……吹簫
……楓奴……」
「楓奴的那個……可不可以給大伙欣賞欣賞啊?」
「是,主人。」隨著一聲低低的應答,眾目睽睽之下,只見蔓楓笨拙地挪動
著沉重的身軀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慢慢地俯下身,先是肚子,然後是肩膀
抵在墊子上,高高地撅起了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又小心翼翼地把兩條白花花的大
腿向兩邊岔開。
大廳裡鴉雀無聲,一陣高過一陣的急促呼吸卻此起彼伏。忽然,一道刺眼的
亮光從天花板上射下來,准確地聚焦在了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的盡頭。
只見她背銬在一起的雙手努力地向後伸著,吃力地把自己兩瓣肥白的臀肉向
兩邊分開,胯下那最羞於見人的女人的私密器官全都被照的纖毫畢現。那紫褐色
肥厚的肉唇、層層疊疊的蜜穴、渾圓深邃的菊門全部都歷歷在目。
「哈哈,好,好!楓奴給大伙獻寶,請大家過目啦。我龍某人請客,過會兒
大伙兒可千萬不要客氣哦!」龍坤一邊撫掌大笑一邊把目光轉向了蔓楓的左側。
龍坤滿臉笑意地說:「介紹了今天的女主角,再介紹介紹女配角。」說著向
左側跨了一步,伸手隨意地勾起赤身剪臂規規矩矩跪在左邊的裸體女人的下巴。
那是一張嫵媚清秀,甚至隱約間透出幾分嬌俏的瓜子臉。不過,那一雙靈動的大
眼睛裡卻充滿了與她那張看似稚氣未脫的俏臉不相稱的諂媚之色。
「自我介紹一下吧。」龍坤似乎漫不經心地說。
「我是弘奴,主人的忠實奴僕。弘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好啦好啦……」龍坤不耐煩地打斷了弘太太的表白,轉向大家說:「弘奴
和楓奴不一樣。她不是什麼狗屁警察,不過可惜的是她嫁了個警察,不巧還是個
緝毒警,而且膽敢和我龍某人作對。於是,我們就把她請到這裡來了。你說是不
是啊,弘奴?」
「是,主人。弘奴知罪,弘奴聽憑主人發落。」弘太太的回答幾乎和蔓楓如
出一轍,但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勉強,反而似乎還有幾分雀躍。
龍坤揮揮手,背後的屏幕上刷地打出了一副大照片。照片上是一對新婚夫婦。
男的西裝革履,女的一身素潔的婚紗。
大廳裡又是一陣竊竊私語。耶蓬也不由自主地端詳了一下照片裡的新娘和跪
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光著身子的年輕女人。他發現,和照片裡那個滿臉純真和幸福
憧憬的新娘比起來,背銬雙手直挺挺跪在墊子上的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是飽經風霜。
特別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大奶子和紫葡萄一樣的乳頭和她當初裹在緊身婚紗裡
顯出幾分稚嫩的身材簡直有天壤之別,毫不含糊地顯示出她在龍坤手裡的經歷。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還在弘太太身上的時候,龍坤卻兩步跨到了仍然大大岔開
雙腿、高高撅著屁股一動也不敢動的蔓楓的右側,手輕輕一動,抬起了她身旁那
個皮膚白皙、身材窈窕的女人的臉。
大廳裡的人的目光隨之轉了過去,卻意外地發現,撥開這個女人瀑布般的秀
發,她的鼻子以上、額頭以下戴著一個鳥頭形的面具,只露出一雙誠惶誠恐的大
眼睛,使她變得面目不清。但從她豐滿結實的胸脯、平坦白皙的小腹、筆直修長
的大腿、還有高聳的鼻梁、纖秀的櫻唇,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人
間尤物。
看到這張猶抱琵琶的神秘美麗的面孔,所有的人的好奇心都被挑起來了。大
家都在翹首以待,等著龍坤介紹這個神秘的女人。
龍坤照例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自我介紹一下吧。」
女人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好像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我是主人的賤奴
……請主人發落……」
「賤奴……她叫什麼?」下面的人開始交頭接耳,互相打聽,誰都沒弄清這
個看起來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樣的來歷。有人不停地打
量著大屏幕,等待著上面打出新的圖像。
龍坤微微一笑道:「好啦,大家不要猜啦。你們就叫她『Y小姐』吧。Y小
姐是龍某人借來的寶貝,身世貴不可言啊!她的來歷就恕不奉告了,免得說出來
讓大伙受到驚嚇。你們只要記住八個字就可以了:「金枝玉葉、國色天香。』」
說到這裡,龍坤掃視了一下開始活躍起來的大廳,揮揮手大聲說:「好啦,
福利來了,讓龍某人的小寶貝們給各位亮亮絕技,大伙好好享受吧!」
一二四
當耶蓬看到龍坤笑眯眯地走向自己的時候,心裡突然一陣發慌,暗叫大事不
好。可他坐在第一排,離龍坤只有幾步之遙,這時候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龍坤湊到耶蓬的跟前,指著跪在不遠處的楚芸嬉皮笑臉地對他說:「壽星佬,
讓可愛的Y小姐來給你獻個壽禮吧。」
耶蓬一聽頓時大驚失色。在龍坤帶來的三個女人當中,雖然身為緝毒警官的
蔓楓最為引人注目,但這個「Y小姐」卻是氣韻最為不凡的一個,也是身份最為
神秘的一個。雖然她也和另外兩個女人一樣光著身子跪在那裡,但她身上卻看不
到其他兩個女人身上那樣明顯的飽經蹂躪的痕跡。而且龍坤還特意給她戴上了面
罩。看來她的家世還真的不一般。連龍坤都要忌憚三分的人,自己怎麼可以隨便
唐突呢!
想到這裡,耶蓬趕緊擺手道:「龍爺客氣,這大禮老哥我可承受不起。」說
著不自覺地抬起屁股就要起身開溜。誰知肩頭上一沉,他屁股剛剛離開椅子就又
撲通一聲坐了回去。他回頭一看,自己的背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上了兩個挺胸
疊肚的精壯漢子,一邊一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肩頭。
就在他一回頭的功夫,在他對面的小台子上,兩個大漢已經一人一邊,一手
插進楚芸的腋下,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把楚芸反剪雙臂架了起來,
兩步就跨到了太師椅前,撲通一聲,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就赤條條地跪在了耶蓬的
腳下。
耶蓬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兩腳向外一張。龍坤趁勢俯下身來,湊到他的耳
邊,曖昧地笑著說:「呵呵,這就對了。老哥可千萬不要客氣哦!」說著竟伸手
直接解開了耶蓬的褲腰帶。
耶蓬被他瘋狂的動作嚇傻了,手足無措地推著龍坤道:「龍爺……別…別開
玩笑……」誰知此時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漢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蹲在了他的兩側,
伸出大手抓住他的褲腰,不由分說就把他的褲子扒到了腳面,露出了兩條毛烘烘
的大腿。
耶蓬那裡見過這樣淫亂的場面,札撒著雙手失聲大叫:「龍爺……不行啊
……玩笑…開…開大啦!」
龍坤抓住他胡亂揮舞的雙手笑呵呵地對他說:「老兄別不好意思哦,Y小姐
可不是人間凡品,那是仙女下凡,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Y小姐的金口可不是
隨便對誰都開的,你好好嘗嘗這人間難得一見的美味,龍某我包你樂翻天!」
耶蓬急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死死抓住龍坤剛要發作,忽然感覺下面一涼,下
身僅剩的褲衩竟不由分說被人扒掉了。緊接著胯下就是一熱,一股溫潤濕熱的感
覺一瞬間就從兩腿之間傳遍了全身,與此同時,他敞開的胯下傳來了令人臉紅心
跳的吱吱的吸吮聲。
四周頓時傳來一陣陣嘖嘖的驚嘆。耶蓬昏頭昏腦地低頭一看,臉都白了。只
見那位貌若天仙、身材窈窕的Y小姐正赤條條地跪在自己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中間,
埋頭於自己的胯下,披散著烏黑的秀發,口含自己的大肉棒,賣力地前仰後合,
吞吐不停。
他只覺得自己的寶貝被包裹在溫柔鄉中,像被一只溫暖的小手緊緊握住,來
回撫弄。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不停地從胯下傳導到全身,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
經歷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還從來沒有過如此銷魂的感覺。
他看不到Y小姐的臉,只能看到她的一頭秀發不停地晃動,看到她白嫩嫩的
屁股微微起伏,還有那兩只被銬在身後的皓腕上不時閃過的寒光。
這一刻耶蓬差點就洩了,可他拼命忍住了。他耶蓬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
不能就這樣在龍坤面前出丑。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他看得出來,這個神秘
的Y小姐絕對不是個普通角色,肯定是身驕肉貴,恐怕連那個身為首相小姨子的
蔓楓也未必比得上她。可她怎麼對龍坤就如此俯首帖耳,居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
下毫無羞赧地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對龍坤的手段不得不另眼相看了。看著不遠處還在不緊不慢地閃爍著的不
起眼的紅光,一向老謀深算的耶蓬現在終於明白,自己算是徹底栽在龍坤手裡了。
此時龍坤已經胸有成竹地轉身來到了台子上。在台子的中心,蔓楓還高高地
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岔開腿跪在那裡。沒有龍坤的命令,她一動也不敢動。
龍坤伸出手指捅了捅圓滾滾的玉臀中心那個灰褐色的小洞,看著它條件反射
地緊張收縮了兩下,志得意滿地抬頭掃視了一下四周,手指白花花的大屁股高聲
道:「看看,楓奴快等不及了,哪一位來嘗嘗鮮啊?」
雖然台子的四周已經擠滿了黑壓壓的腦袋,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無遮無掩的
胯下。可聽到龍坤的吆喝,卻是人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應聲。
龍坤見眾人都止步不前,撇嘴一笑,伸手到蔓楓敞開的胯間,手指嵌入兩片
紫黑的肉唇中間來回摩擦起來。頭頂上的燈光也跟著聚光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盡
頭,大伙眼睜睜地看著那兩片肥厚的肉唇在粗大的手指的玩弄下不停變幻著形狀,
一個個看的都有點呆了。有的人甚至開始咕嚕咕嚕地咽起了口水。
盡管如此,還是沒有人出頭。龍坤是什麼樣的人在場的人都清楚,大屏幕上
的圖片清清楚楚,光著屁股趴在地上的是個有名有姓的緝毒女警,還是名門閨秀。
雖然是秀色可餐,但跟著看看熱鬧是一回事,要真是站出來參與輪奸,這趟渾水
誰也不敢趟。
「怎麼,這麼個光屁股的大美女就沒有人眼饞嗎?」龍坤不緊不慢地在人群
中梭巡著,整個大廳裡一時間只剩下台下那吱吱的吸吮聲,顯得格外刺耳。咽著
口水瞪大了眼睛眼巴巴盯著台子中央那白花花裸體女人的人們遇到龍坤的目光都
趕緊把眼睛轉到了別處。
龍坤對眼前的冷場好像並不著急,一邊摳捏的越來越重,一邊仍笑眯眯地看
著滿屋欲火中燒卻又畏縮不前的人們。
「我來!」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隨著話音,一個黑影竄到了台前。大家嚇了
一跳,因為此人並不是站在圍觀的人群中的,而是從耶蓬所坐的太師椅後面跳出
來的。大伙定睛一看,此人身材瘦弱、面相丑陋,卻是一臉的興奮。
人群裡傳出一陣低低的嘆息。原來此人大伙差不多都認識。他並不是當地的
什麼大戶,而是棉波的一個整天游手好閒的混混,不知道今天怎麼居然混到耶蓬
的壽宴上來了。而眼前這個光著身子撅著屁股服服帖帖甘心受辱的身份高貴的女
警居然要被這麼一個人渣拔了頭籌了。
可沒等人們反應過來,那混混已經鑽進了人群中央,站在蔓楓兩條岔開的白
花花的大腿中間眉飛色舞地解開了褲子。人們嘩地圍了過來,把赤條條跪趴在地
上的蔓楓和那個混混圍在了中間。那混混並不怯場,三下兩下踢掉了自己的褲子。
急不可耐地欺身上前。
人群中哄地爆發出一陣騷動,原來那混混胯下挺出一條和他瘦弱的身材完全
不相稱的大家伙。那人渣手捧正迅速地膨脹起來的紫褐色的大肉棒,搭在蔓楓白
花花的大屁股上摩擦了幾下,轉臉對龍坤笑嘻嘻地說:「龍爺,小弟我兩個月沒
摸過女人了。這女警官的滋味我還從來沒有嘗過,今天托您的福,我也開開葷!」
「好!」龍坤大手一揮,臉上樂開了花,不聲不響地把手從蔓楓的胯下抽了
出來。
那混混好像得到了命令,咧開大嘴,把粗硬的肉棒順到蔓楓敞開的胯下,猛
向前挺胯,撲地一下,小棒槌一樣粗大的肉棒就不見了蹤影。隨即他那看似單薄
的身子有力地挺動起來。兩具赤裸的身體撞擊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噼噼啪啪的
曖昧聲響。蔓楓臃腫的身子跟著這節奏一下下地晃動著,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她竭
力壓抑著的痛苦的呻吟。
圍在四周的人群看的眼都直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有人甚至把頭都快伸到
蔓楓碩大的肚子下面去了。龍坤在人群外面話裡有話地喊了一聲:「別光看著別
人爽,今天楓奴就是來給大伙肏的,不干白不干。誰眼饞就在這邊排隊,晚了可
就輪不上了!」
他話音剛落,馬上就有兩個面色黝黑的漢子站到了他手指的地方,望眼欲穿
地看著台子中央那一絲不掛大腹便便的赤裸身體,咕嚕咕嚕地咽起了口水。他們
早就注意到了門口那不停閃爍的紅光。圍觀的人群也悄悄騷動了起來,小聲議論
著,東張西望著,不斷有人擠出人群,站在了隊伍的裡面。
龍坤見狀得意地一笑,抽身轉到耶蓬的跟前。耶蓬此時在楚芸孜孜不倦的吸
吮下已經兩眼發紅、神醉情迷。他剛才的猶豫和矜持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岔開
著雙腿,兩手捧住楚芸的腦袋,一下一下把自己胯下已經被舔的硬邦邦的肉棒往
她的嘴裡猛送。
太師椅的四周也圍了不少人,伸頭瞪眼看的入神。但耶蓬旁邊的那張太師椅
還空著,那原來就是留給龍坤的,不過他一分鐘也沒有坐過。
龍坤扭頭向台上看了看,指著仍赤條條直挺挺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喊道:「弘
奴,你過來!」
雖然大廳裡吵吵攘攘,尤其是台子上被圍觀蔓楓的人群擠得水洩不通。但跪
在人群外面的弘太太卻馬上就聽到了龍坤的呼喚。不等龍坤叫出第二聲,她已經
抬起屁股,以令人難以置信的敏捷快速地膝行挪下了台子,撲通一聲跪在了龍坤
的腳下,和楚芸肩並肩,正對著那張空著的太師椅。
這突然的動靜驚動了圍觀的人群,不少人轉過頭來朝這邊看。龍坤乘機指指
正埋頭吸吮的吱吱作響的楚芸,又指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精赤條條的弘太太對他們
說:「別光看著別人爽流口水。這裡還有一個。怎麼樣,誰來嘗嘗鮮?弘奴的口
舌功夫也是一流的哦!」
他的話剛說完,卻見弘太太抬起頭,討好地朝龍坤媚笑著,張開小嘴吐出嫩
滑的香舌,作出一副媚眼如絲、躍躍欲試的樣子。
很多原先圍在蔓楓和楚芸身邊的男人被弘太太這幅媚態吸引了過來,他們眼
中噴著欲火,貪婪地看著弘太太光溜溜的裸體交頭接耳,甚至有膽大的伸出手摸
一把她胸前挺翹的乳房,卻沒有人敢出來坐上那張空著的太師椅。
忽然有人在人群後面發了話:「怎麼都干看著啊?讓我來!」話到人到,一
個黑臉膛的大個子從人群後面擠了進來。擠成一團的人群聞聲自動讓開了一條縫
隙,那大個子一步就跨了進來,撲通一聲坐在了太師椅上,飛快地脫下了褲子,
岔開了光溜溜毛烘烘的大腿。
圍在周圍的人們這下看清了,這黑大漢也是八大家之一,全家兄弟三人,他
是老三,一向恃寵而驕、欺男霸女,在地方上以凶暴著稱,大家平常見了都讓他
三分。
只見他大剌剌地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托起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肉,
淫笑著對跪在自己腳下的弘太太說:「弘奴,快來給爺舔,饞死爺了!」
弘太太似乎略一遲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龍坤。見龍坤抱著膀子笑眯眯地
看著她,立刻像見到了什麼珍饈美味一樣,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撲,渾圓的肩頭
抵在男人光裸的大腿上,伸出嫩紅的香舌,歡快地舔舐來起來。
此時大廳裡早已亂成一團,除了極少數年歲大的人以外,差不多所有的人都
拋掉了剛才的猶豫,伸長脖子圍在三個光屁股女人周圍,看得如醉如痴。
更有甚者,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著楚芸給耶蓬口交,看得眼睛都直了。干
脆從旁邊拉來一張椅子,放在耶蓬坐的太師椅旁邊,他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岔
開腿等著輪到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見了,也有樣學樣地搬來一張椅子,
放在另一張太師椅的旁邊,馬上也坐了上去。
這一下像炸了窩,好幾個男人都紅了眼,爭先恐後地在他們旁邊排起了隊。
龍坤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他朝阿堅暗暗地使了個眼色,自己卻
轉身朝台子中間走了過去。
台子上面,鬧哄哄的人圈中,那個膽大包天的混混正按著蔓楓肥大的屁股在
做最後的沖刺,只聽他悶吼一聲,臉憋的通紅,抵住蔓楓的屁股拼命挺胯。一陣
嗯嗯啊啊的銷魂叫聲過後,他戀戀不舍地拔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啪啪地拍拍蔓楓
圓滾滾的大白屁股,豎了豎大拇指,撿起褲子,轉身退出了人群。一股濃白的粘
液從蔓楓敞開的蜜穴裡面淌了出來。
他剛一離開,一個精壯的漢子就撲了上來,他一把扒掉褲子,按住蔓楓的屁
股,挺起粗硬的肉棒,不由分說就要往下捅。
誰知龍坤拍了拍他的肩頭把他叫住了。那漢子不解地看著龍坤,手捧粗硬的
肉棒一時楞在了那裡。
龍坤指指蔓楓粘糊糊的胯下笑眯眯地說:「楓奴的小騷屄都快讓弟兄們玩爛
了,松松垮垮的不好玩。老弟不妨試試上面那個洞洞,女警官的小屁眼也是別有
一番風味的哦。」
那漢子也不說話,點點頭猛一挺胯。蔓楓嗯地一聲淒厲的呻吟,屁股晃了兩
晃,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銬在背後的雙手默默地攥起了拳頭。圍觀的眾人定睛
一看,那漢子果然插的是蔓楓的肛門。他插的有些吃力,猛沖了兩次,青紫的大
龜頭還沒有完全插進窄小的菊門。他有點急了,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蔓楓貼
在墊子上的臉也憋的通紅。
那漢子猛戳了幾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了什麼。拔出只淺淺插入少許的肉棒在
蔓楓胯下的蜜穴口處摩擦了幾下,那裡正有黏滑的漿液拉著長絲汩汩流淌。那漢
子青紫的大龜頭上頓時包上了一層白漿,他嘿嘿一笑,再次向蔓楓緊張的不停收
縮的菊門發起了沖擊。
忽然不遠處響起一聲銷魂的長吟,龍坤轉頭一看,只見耶蓬半閉著雙眼,一
臉陶醉,雙手把楚芸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正一聳一聳地暗自使勁,嘴還忘情地
一張一合不住哼吟。
半晌,楚芸光溜溜的屁股和腰肢開始下意識地扭動起來,最後用光裸的香肩
抵住耶蓬的大腿猛地把頭掙了出來,噗地把耶蓬濕漉漉的肉棒吐了出來,呼呼地
大口喘著粗氣。乳白的濃漿順著嘴角悄悄地淌了出來。楚芸一邊拼命喘息,一面
忙不迭地伸出香舌,把淌到嘴角外面的粘液舔的干干淨淨,喉頭咕嚕咕嚕地蠕動,
把嘴裡的大股漿液吞咽下肚。
耶蓬的臉紅的發紫,意猶未盡地伸出手指勾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緋紅的臉
龐點點頭道:「名不虛傳,厲害厲害……」
楚芸高聳的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她眼睛的余光瞥到了龍坤正向這邊張望,
趕緊俯下身,伸出舌頭一絲不苟地舔舐耶蓬胯下正在軟縮的肉棒上的殘余粘液。
這一次,耶蓬心安理得地岔開了雙腿,他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
阿堅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耶蓬的背後,他湊到耶蓬的耳邊小聲說:「怎麼樣,
壽星佬,龍爺的這份壽禮不同凡響吧?」
耶蓬一驚,刷地一下,連耳朵根和脖頸都紅了。他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阿堅緊追不舍地問:「那老先生是否也給個面子,幫龍爺捧個場啊?」說著
把手裡早就准備好的一張寫滿字的紙遞到了耶蓬的眼前。
耶蓬只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馬上僵硬了起來。手微抖著接過了那張紙,快
速地瀏覽著,看的兩眼發直。
這時坐在他旁邊男人早已沉不住氣了,盯著仍在孜孜不倦舔舐耶蓬胯下肉棒
的楚芸,伸出手來啪啪地拍著她光溜溜的屁股叫道:「好啦好啦,人家有事呢,
快到大爺這邊來!」
楚芸一邊仍不停地舔著,一邊怯生生地抬起眼皮,赫然發現龍坤不知什麼時
候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邊,正笑眯眯地朝自己點頭。她趕緊抬起頭,扭動腰肢,
轉到了那人的胯下,伸長脖子,張開小嘴,俯身上去。
這時阿堅已經從耶蓬的肩頭抬起身來,揮舞著手中的紙高聲叫道:「各位,
耶蓬先生帶頭啦,十天之內保證種上十公頃金苗。各位,都來報個數捧捧場啊,
龍爺不會虧待大家的!」
他喊過之後,台上台下不少人都舉起了手。阿堅笑嘻嘻地等著他們挨個過來
報出名字和種植的面積。簽過字的人都心安理得地在台上和台下排起了長隊。沒
多會兒就有人大聲吵嚷了起來:「這麼多人就等著肏一個娘們,這要等到什麼時
候去啊?」
正志得意滿地看著阿堅手忙腳亂地登記表格的龍坤聽到喊聲,朝台下的太師
椅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弘太太正好剛剛吐出她面前坐著的男人胯下的肉棒,正
伸長舌頭細心地舔舐。他朝那邊叫了一聲:「弘奴,過這邊來。」
弘太太一驚,回頭看了龍坤一眼,馬上撇下她跟前的男人,扭著屁股膝行到
龍坤的腳下,抬起頭討好地看著他道:「主人,弘奴來了,請主人吩咐。」
龍坤指指面前的墊子說:「躺上去!」
弘太太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答了一聲「是」,忙不迭地爬上了墊子,翻身仰
面躺下,不等吩咐就主動抬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向兩邊大大地張開,向滿屋子
欲火中燒的男人們亮出了自己的下身。
沒等龍坤招呼,一大群男人就呼啦一下圍了上來。沖在最前面的一個三下兩
下扒下褲子,惡狼一樣撲了上去。他跪在弘太太屁股後面,把她白嫩嫩的雙腿架
在自己肩頭,向前猛一挺身,一條早已硬挺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弘太
太紫黑濕滑的蜜穴。
這邊噗嗤噗嗤地剛剛進入抽插的節奏,排在後面的人看著太師椅那邊又開始
恬噪:「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拉過來讓大伙一起肏吧,那才過癮啊!」
龍坤叉著手搖搖頭,神秘兮兮地笑著說:「這可不行,Y小姐不是隨便可以
肏的,我龍某人留著她還另有大用,再說,這不是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她給吹簫呢
嗎!好啦好啦,這三個寶貝,一個吹簫、一個爆菊、一個肏屄,大家各取所需,
人人有份,不要亂來啊!」
正在男人腳下賣力地吞吐肉棒的楚芸聽到龍坤的話,下意識地向旁邊瞟了一
眼,發現挨著面前的太師椅旁邊連坐帶站排了一支長長的隊伍,頓時嚇得魂飛魄
散。
這些天她雖然已經習慣了在一小時之內吃完整整五條大肉棒,可吃完後肚子
裡灌的精液就要到嗓子眼了。眼前排隊的男人足足多出好幾倍,這可怎麼辦啊!
恐懼歸恐懼,楚芸卻絲毫不敢怠慢,仍然一絲不苟地吸吮著自己口中的這條
正在慢慢膨脹起來的大肉棒,並將漸漸滲出的粘液統統咽下肚子,她心裡明白,
這一天,將是她們三個女人終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一二五
楚芸反剪雙手光著身子跪在龍坤客廳名貴的絲織地毯上,嘴裡含著男人火熱
黏濕的肉棒,不緊不慢機械地吸吮著。坐在她面前沙發上的是那個名叫素紋的男
人,他永遠是西裝革履,頭發鋥亮。可脫下褲子來,胯下的家伙卻絕不比這裡任
何一個男人更斯文。
楚芸面部表情看似麻木,其實她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因為每一次見到這個
貌似斯文的家伙,自己都會有一場難以啟齒的無妄之災。最讓她刻骨銘心的是在
他的別墅裡的慘痛經歷。那一次她在那裡呆了漫長的一周時間。自己肚子裡的孽
種就是在他那裡被強行種上的。自己一生的命運自此完全改變了。
今天她同樣嗅到了一絲不詳的味道。自從那次被帶去參加那個所謂的生日派
對之後,她每天的「早課」除了照例要吃五條大肉棒之外,又增加了一項更加令
人難堪的內容,就是在早上例行的排洩完畢之後要和蔓楓互相把對方的排洩器官
舔干淨。
不過今天早上起來後蔓楓就直接被帶走了,直到現在都見不到人影。倒是她
自己,在吃完那五條肉棒和正常的早餐後就被直接帶到了這裡,給這個讓人看到
就心驚肉跳的男人口交。楚芸一邊吱吱地吞吐著素紋硬邦邦的肉棒,一邊在胡思
亂想,不知今天會有什麼樣的厄運在前面等著自己。
這個時候,在離客廳不遠的檢查室裡,蔓楓正四肢平伸仰面躺在台子上。兩
個打手正在慢條斯理地解開捆住她的手腳的綁帶,她呆滯的目光卻久久地停留在
了正交頭接耳緩步消失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的背影上。
那兩個人是龍坤和阿巽。今天早上一起來素紋就陪阿巽過來了。龍坤親自陪
著阿巽把蔓楓帶到了這裡,精赤條條地弄到台子上綁好,阿巽給她從頭到腳做了
仔細的檢查。現在,他們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小聲地聊著。
阿巽笑容滿面地對龍坤說:「我檢查過了,34周,一切正常。」
龍坤點點頭說:「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上次耶蓬的生日會上是不是把她搞
得太狠了點,要是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搞出問題來,我還真不好向我的老朋友交代。」
阿巽輕描淡寫地說:「這個女警官身體底子著實不錯,相當耐肏. 說實話,
大大超出我的估計。不過最後這兩個月也要小心一點,最好還是讓她足月生產。
當然,就是現在孩子真的給搞下來,八成也能養活。」
「是不是現在要聯系個醫院?」龍坤關心地問。
阿巽搖搖頭:「不用,有我呢。你這裡的設備足夠了。我想親自給她接生。
她肚子裡這兩個異卵異父雙胞胎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了,她又是頭生。我要親眼看
著他們自己一個接一個地從這個女警察從未生產過的小屄穴裡面一點點地娩出,
那真是一種難得的經歷和享受。」
兩人說著走進了客廳。阿巽看到客廳裡這一幅香豔的景象,呵呵一笑道:
「素紋先生好豔福啊,芸奴可是身驕肉貴的大美女,龍爺輕易不拿出來示人的哦!」
素紋笑得合不攏嘴,嗓子裡卻忍不住哼的愈發銷魂。楚芸沒有回頭,但她聽
出了阿巽的聲音,一下明白蔓楓為什麼一早上都沒露面了。她知道跟阿巽在一起
的那個人一定是龍坤,嘴上的動作也就愈發的賣力。
龍坤看著楚芸白皙豐潤的裸體,笑嘻嘻地問阿巽:「阿巽醫生啊,你既然來
了,就不給芸奴也查一下了?」
阿巽若無其事地搖搖頭說:「每周檢查的報告我都看了,每次拍的超聲波圖
像我也都仔細看過。芸奴肚子裡的孩子發育完全正常,不須要我再給她專門檢查
了。」
他們正說著,沙發那裡的一男一女同時嗚嗚地悶哼了起來。他們抬頭一看,
只見素紋緊摟住楚芸的頭,呼吸急促,胯下一聳一聳的。楚芸的臉憋的通紅,喉
嚨在緊張地蠕動。好一會兒,素紋才慢慢地松了手,戀戀不舍地從楚芸的嘴裡抽
出了濕漉漉的肉棒。
楚芸剛剛松了一口氣,忽然看到龍坤走到了跟前,忙抬起臉,大大地張開了
嘴,仰頭看著龍坤。龍坤往她嘴裡一看,滿滿一腔白花花的濃漿,滿意地點點頭
道:「好乖啊芸奴,真是懂規矩了,好啦,咽掉吧。」
楚芸脖子一梗一梗的,咕嘟咕嘟忙著吞咽。阿巽乘機湊了上去,伸手托起楚
芸的兩只白嫩豐滿的乳房,仔細觀察了一下乳頭乳暈,再把手放在她白皙的肚皮
上認真摸了一陣,又從口袋裡掏出聽診器,貼在她的肚子上仔細聽了聽。
忙活了好一陣他收起聽診器,轉身小聲對龍坤說:「剛七周多,還摸不出來,
也聽不到胎兒心音。但芸奴自己的心肺都很正常。」
龍坤看了仍然赤條條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的楚芸一眼,壓低聲音問阿巽:
「肚子大了以後能看出破綻嗎?」
阿巽皺著眉想了想說:「如果有心人一定仔細查的話,也能看出差別。特別
是現在,差距還和比較明顯的。不過如果再過兩個月,雖說仍然偏小,但說是發
育不良也說的過去。前後只差了三周,只要她自己咬住不松口,神仙也拿她沒有
辦法。不過,就這要看龍爺你的神通了。」
兩人正說著,外面一陣鬧哄哄的動靜,客廳的門開了,那兩個打手牽著蔓楓
一扭一擺地爬了進來。龍坤看到蔓楓,忽然想起了什麼,眉飛色舞地對阿巽說:
「阿巽醫生,你還不知道吧,芸奴和楓奴最近學會了個新把戲,讓她們做給你看。」
「哦……」阿巽聽龍坤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致,往後退了退,看著那兩個
看守把蔓楓牽到了地中間的地毯上,背銬起她的雙手,讓她直挺挺地跪在了那裡。
龍坤朝楚芸叫了一聲,楚芸聞聲,眼色一暗,趕緊直起腰,膝行了過來,規規矩
矩地跪在了蔓楓的對面。
龍坤看著膝蓋頂著膝蓋面對面跪在地毯中央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樂不可
支地發話了:「芸奴楓奴,把你們新學會的把戲做給阿巽醫生看看。你們好好給
主人賣賣力氣,誰要是敢偷懶,主人可不客氣哦!」
楚芸和蔓楓聽了龍坤的吩咐,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答了聲「是」,兩人
同時身子一歪,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側臥在了沙發上。
楚芸的心在不住地戰栗,那天在耶蓬生日會上的情形在她腦海裡還是記憶猶
新。當時她正一個接一個的給排在她面前的男人們口交,腦子已經麻木,到底吃
了多少條大肉棒她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嘬的腮幫子酸麻,嘴都沒有了感
覺。肚子裡灌的精液一股股地從嗓子眼向外泛,但她還是一個勁地往肚子裡咽,
一滴也不敢漏掉。
忽然不知什麼地方有人吵鬧起來。她滿腦子渾渾噩噩的沒有注意。她面前排
著大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伺候完,那似乎無窮無盡的腥臭濃漿不知還能往
什麼地方咽。萬一不小心漏掉一點不知會受到什麼樣殘忍的懲罰。她根本沒有心
思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麻木地抬頭一看,嚇得渾身哆嗦。是龍坤。她不知
自己犯了什麼錯,懵懵懂懂地被龍坤牽到了被瘋狂的男人圍的水洩不通的台子上。
在那裡,她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蔓楓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仰在那裡,岔開的
雙腿之間一片泥濘,還有大股乳白的粘液從她紅腫的蜜穴和菊門不停地向外流淌。
龍坤把楚芸牽到人群中間,指著仰在墊子上喘息不定的蔓楓命令道:「去,
給楓奴舔干淨,好讓主人的朋友好好肏她!」
楚芸哪裡敢怠慢,趕緊膝行到蔓楓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伸長脖子張開嘴,
忍住惡心,伸出舌頭,朝蔓楓齷齪不堪的下身舔了下去。她一邊賣力地舔舐一邊
呼嚕嚕地吸吮,把那些腥臭的粘漿一點不剩地咽下肚去。
忽然,她感覺到有一只大手悄悄插進了自己的腿間,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下
身,接著就有人興奮地叫了起來:「哇,你們看,這個Y小姐還沒挨肏就濕了唉!」
接著她就聽到了龍坤那令人心悸的聲音:「哦,是嗎?讓我看看?」
一只大手扒開了她的臀肉,她敏感的下身似乎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
吸。過了一會兒,她聽到龍坤笑嘻嘻的聲音:「呵呵,真的濕了哦!那楓奴也不
要閒著了,人家給你舔屄,你也給她舔舔,禮尚往來嘛!」
「快,把屁股掉過去!」龍坤向楚芸發出了命令。
楚芸嚇得簡直魂都沒有了,要她們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互相舔下身,
他們還把自己和蔓楓當人嗎?可她哪裡敢抗拒,一邊繼續伸長舌頭舔舐著蔓楓的
下身,一邊磨磨蹭蹭地把跪在地上的身子挪過去,抬腿跨過蔓楓那高聳的大肚子,
跨坐在蔓楓軟綿綿的厚實胸脯上。緊接著,胯下一熱,一條熱乎乎的柔韌的舌頭
就舔到了她敏感的蜜穴口上。
從那以後,每天早上起床撒完尿之後,他們都要命令楚芸和蔓楓頭腳相對,
互相舔舐對方的排洩器官。今天蔓楓一起床就不見了蹤影,楚芸還以為躲過了這
一劫,誰知現在卻要在眾人的注視下表演這不堪入目的淫戲。
再不情願楚芸也不敢流露出絲毫猶豫。她反剪雙手側臥在墊子上,熟練地抬
起一條腿。對面大腹便便的蔓楓也吃力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楚芸稍一遲疑,無
可奈何地向前挪動了一下身子,把頭探進蔓楓岔開的胯下。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她強忍住胃裡翻騰著的惡心,朝著蔓楓
那軟塌塌濕漉漉的肉唇伸出了舌頭。與此同時她自己的胯下也是一熱。她條件反
射地輕輕地放下了腿,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想,一心一意地舔舐眼前這飽經蹂躪
的暗褐色肉穴。
蔓楓也放下了腿,把楚芸的頭夾在了中間。兩人都大氣不敢喘,吱吱地舔得
起勁。
楚芸胃裡的惡心仍然一浪高過一浪地湧來。她拼命地壓抑著,不讓自己嘔出
來。今天蔓楓的肉唇上沒有那麼多騷哄哄的尿液,反而有一點點藥水的味道。但
不知為什麼,今天從她蜜穴深處淌出來的粘液特別多,源源不斷,好像沒有盡頭。
她拼命舔、拼命吮,搞得自己心裡也慌慌的,下面也是熱流滾滾。
忽然,那條一直在她肉唇上來回舔舐的柔韌的舌頭向她身體裡面深入進去。
一股熱流在她蜜穴的深處不停湧動,她自己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熱乎
乎的東西在往外流淌。
蔓楓那邊吱吱的吸吮聲明顯高了起來,臃腫的身子也跟著一聳一聳的。楚芸
的肚皮頂著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熱乎乎的身體規則的聳動。
楚芸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才能讓自己的舌頭夠到曼楓的胯下。蔓楓這麼一動,她胸
前那一對碩大柔軟的肉團緊緊貼在楚芸的小肚子上滾來滾去,蹭得她心裡慌慌的。
楚芸不知怎的突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她能真切地感到蔓楓熱乎乎的肉穴越
來越濕滑,她甚至能感覺到肉穴內側的肉壁在不住地抽搐。她情不自禁地把臉貼
在蔓楓的大腿根上,舌頭深得長長的,順著兩片被她舔的直立起來的肉唇向熱乎
乎滑膩膩的肉洞深處舔了進去。
龍坤興致盎然地看著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女人,聽著她們嗓子裡發出
的越來越難以抑制的忘情的呻吟,揮揮手把屋裡的手下都趕了出去,和阿巽、素
紋相視而笑。在龍坤的示意下,三個人退到屋子的一角,坐在沙發上進入了今天
的正題。
龍坤先問阿巽:「阿巽醫生,你看芸奴調教的如何?是否可以放手了?」
阿巽神秘地一笑道:「看起來是差不多了,對龍爺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不過
嘛,不知道龍爺不在跟前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麼乖?」
龍坤皺起了眉頭,半天沒有說話。阿巽見了笑眯眯地說:「不急,我們還有
時間。芸奴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小姐,又不是楓奴那樣經過特殊訓練的警察,
龍爺肯定有辦法把她徹底搞定的。」
龍坤點點頭,轉向素紋:「上次的事情進展如何?」
素紋見龍坤問起此事,馬上眉開眼笑地說:「都辦妥了,效果出奇地好。還
是龍爺的辦法高明,一下就把棉波這伙人都拿住了。誰敢不聽話,我們手裡的錄
像馬上就可以讓他倒黴。耶蓬那個老家伙帶了頭,十天之內已經種下去一百六十
公頃。最近這些天阿堅派人挨個復查,出苗情況非常好,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再有幾個月我們就可以緩過這口氣來了。」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一時沒有開口,好像在盤算著什麼。素紋忽然想起了什
麼,滿臉堆笑地對龍坤說:「還有一件事,阿堅讓我報告龍爺。」
「什麼事?」龍坤抬起眼皮看素紋一眼,目光很快就又轉到不遠處正在對方
胯下互相舔舐的淫聲四起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去了。
「就是上次提過的那個星洲AJ公司的事。他們還真把這事當真了,真的要
給楓奴拍續集,據說劇本都已經五易其稿了。他們前幾天通過中間人聯系了阿堅,
出價三百萬星幣要楓奴給他們的新片子做女主角。他們說已經一切准備就緒,只
需要楓奴三十個工作日就可以了,合一天租金十萬。」
「呵呵……」龍坤冷笑一聲:「他們想的倒美。三百萬就想楓奴給他們做女
主角?不知道楓奴是什麼身價嗎?告訴他們,要想用我的楓奴拍片子賺錢,沒五
百萬不用想,我要美元。拍好後利潤我要一半的分成。而且,讓阿堅告訴他們,
楓奴現在沒空。真要想拍,十五天之內先打一半定金過來,兩個月後楓奴可以給
他們用三十天。
另外,讓他們把劇本先拿過來給老子過目。我倒要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新花樣,
別把我的楓奴玩殘弄壞了。」
「是。」素紋恭恭敬敬地回答。
龍坤眼睛仍然盯著地毯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肉搏的白花花的肉體,若有所思
地問:「上次交給阿堅的事他辦的怎麼樣了?」
素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這個登敏真的很難纏啊。這個月給我們的供貨
量真的降到了原先的三分之一,而且他們的態度越來越強硬。我們現在勉強還可
以支撐,但最近的需求增長非常強勁,不知我們手裡的貨還能撐多久。後面的事
不好說啊!」
龍坤若有所思地問:「這麼說登敏真的要動手了?」
素紋點點頭說:「是的。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上次龍爺的必殺令傳下去之後,
雖然登敏挖我們的人挖不動了,但他轉而去挖其他家的人,現在手裡的渠道也有
了點雛形。他們在WY的出貨量在明顯增加。如果我們這邊再斷了貨,保不准會
發生什麼情況。」
素紋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龍坤的反應。他喘了口氣後繼續說:「我們殺了兩個
和登敏合作的下線,但也沒有完全鎮住局面。登敏明顯在WY增加了力量,我們
幾次都險些和他們正面沖突。」
「你們就沒有請WY警方出面管教一下他們?」龍坤問。
素紋尷尬地一笑:「我們試過兩次,把我們掌握的他們的成交信息向警方報
料。誰知現在的WY警方簡直就是一群吃貨,完全沒有了楓奴在警局管事的時候
那個雷厲風行的樣子。明明手裡有准確的情報卻袖手旁觀,讓我們白忙活了一場。」
說到這裡他下意識地向屋子中間的地毯上瞟了一眼,然後補充了一句:「現在弟
兄們都嚷嚷著要出手教訓這幫混蛋呢!」
龍坤的目光也隨之轉向了在屋子中央糾纏在一起仍然嗯嗯啊啊、吱吱地吸吮
不停的兩個白花花的肉團,慢條斯理地說:「現在要忍,絕不能和登敏發生正面
沖突。我們現在還有求於他,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的時候。他手裡的貨能弄到多少
就弄多少。到時候老子自有辦法收拾他,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他又問道:「阿堅生產的准備到什麼程度了?」
素紋想了想說:「設備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有原料隨時可以開工。不過目
前原料基本都控制在登敏的手裡。連LS國那邊的貨源都被他看死了,阿堅派人
出高價也沒弄到什麼像樣的貨源。」
龍坤咯咯地咬著牙,腮幫子上兩個肉疙瘩來回滾動:「哼,算他狠!」
好一會兒龍坤才緩和下口氣問道:「濛沖那邊情況如何?」
素紋下意識地看了看阿巽,阿巽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老板讓我
轉告龍爺,一切順利。西萬家為了贖回芸奴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很賣力的。
保釋的申請法院已經受理了。這次西萬家是主要推手,我們這邊當然也是一路綠
燈。所以結果肯定是皆大歡喜嘍!」
「大概什麼時間能見到他人?」龍坤臉上並沒有喜色,仍然不依不饒地追問。
阿巽想了想說:「據老板給我的消息,實質性的障礙不存在,但場面上的功
夫還是要做足,畢竟濛沖老弟的案子當時也是轟動一時。萬一辦的有什麼破綻,
說不定有人要倒大黴的。」
「究竟還要多少時間?」龍坤不耐煩地問。
「多則兩個月,少則一個半月……」
「還要這麼長時間?」龍坤忍不住打斷了阿巽。
阿巽曖昧地一笑道:「現在正在按部就班地走程序,該托的關系都已經托到
了。龍爺放心,濛沖老弟沒受什麼罪,他的日子過的很愜意呢,唯一的缺憾是他
們死活不讓女人進牢房。哦,對了,這次來,老板還要我和龍爺借個人一用呢。」
一二六
一輛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中型箱型車不緊不慢地駛向WY遠郊的警總醫院,
不過,它並沒有進入醫院的正門,而是繞到西面一個專供內部人員使用的旁門,
在門口停下,和門房交涉了一下,警衛就放行,讓它開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在醫院的西南角,四面都是高牆,牆頭還裝設了電網,和整個醫院
的大院是幾乎隔絕的。WY警總醫院是全城所有的警務人員就診的醫院,同時還
負責WY和全國各地的在押犯人的醫療保障。西南角這個戒備森嚴的全封閉小院
子就是專門供重刑犯人就診的。上次蔓楓被帶來做孕期檢查就是在這裡。
車子直接開到院子深處一幢大房子的後面,那裡有個半人高的小平台,平台
上開了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司機熟練地倒車,與平台上的小門嚴絲合縫地對接在
一起。車子停穩,司機和一個警察從駕駛室裡跳了出來,一邊一個站在車旁,警
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但車子裡的情形卻一點也看不出來。
此時,平台上的小門無聲地打開了,車子後門同時打開,車裡走出兩個警員,
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個彪形大漢。
一般來說,能夠來這個地方的,除了警方人員之外就是來就診的犯人。而且
夠資格來這裡看病的犯人都有重案在身,所以都會戴著戒具。就連上次蔓楓被帶
來產檢也沒有例外。可奇怪的是,這跟在警員身後走出車門的大漢顯然不是警方
人員,卻既沒有穿囚服,也沒有戴頭套,更沒有帶手銬腳鐐,顯得極不尋常。他
穿了一身簇新的休閒服,拄著一根拐杖,跟在警員的身後一跛一跛若無其事地東
張西望。
等在門口的警員引著車上下來的三人進入緊挨小門的一個小電梯。電梯上到
三樓,門開處,是一個裡外兩間會客室模樣的大房間。遠遠的,從裡間沙發上站
起兩個人,笑眯眯地迎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WY城家喻戶曉的王牌大律師,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助手模樣
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大律師對電梯裡出來的三個警員都視而不見,反而向他們身
後的漢子伸出手道:「濛沖先生,別來無恙啊?」
濛沖的目光似乎在大律師身後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後才對大律師蹙眉
道:「多蒙大律師關照,這一個多月我的日子好過多了。就是八年的時間很長哦。
好吃好喝倒是次要的,大律師你老行行好,能不能幫我弄個女人進來啊?」
大律師和助手對視笑了笑,對跟隨的三個警員使了個眼色,讓他們留在了外
間,自己帶著濛沖進了裡間。關門落座之後,大律師對濛沖說:「上次的二審改
判只是第一步,現在我們正在為濛沖先生申請保釋,保外就醫。這次請濛沖先生
到這裡來就是履行一些必要的手續。」
「哦,這麼說我很快就能出去了?」濛沖興奮地看著大律師。
大律師點點頭說:「保釋申請法院已經受理了,其他方面的條件濛沖先生不
必操心。不過既然是保外就醫嘛,醫院的證明還是必不可少的。」
「就醫?就什麼醫?老子的傷早好了,身體壯的像條牛…就是………」濛沖
忍不住喊了起來。
大律師笑著搖搖手說:「這個濛沖先生就不必操心了,我們自有安排。」
說完他轉向那個助手模樣的男子眨眨眼道:「我現在去找醫務總監面談,這
邊你安排一下,然後過來找我。」
男子點點頭,恭敬地送大律師出門上了電梯,回手關上門,隨手摘下眼鏡,
笑容可掬地朝濛沖走了過來。
濛沖瞪大眼睛看著慢慢走近的男人忽然噗地笑出了聲:「素紋!他奶奶的,
原來是你小子,跟我裝神弄鬼。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素紋湊到跟前,壓低了聲音說:「沖哥,快三年了,弟兄們都想死你了。」
濛沖咧嘴一笑:「外面怎麼樣,風頭好像轉向了。」
素紋點點頭說:「抓你進來的頌韜已經讓人趕跑了,咱們馬上就要翻身了。
你再忍幾天,龍爺都安排好了,很快就把你撈出去。最近這些日子,在裡面好過
些了吧?」
濛沖嘿嘿笑著說:「簡直一步登天了。自從二審以後,我是要吃有吃要喝有
喝,住的房子趕上WY最高級的酒店了。我看我比監獄長還舒服。看來我哥真是
下本錢了。」
素紋神秘地一笑道:「錢自有人給你出,你就踏踏實實住著,該吃吃、該喝
喝,要什麼只管說話。弟兄們就等著沖哥早日回來了。」
濛沖長嘆一聲:「唉,吃喝倒是不缺,就是三年都沒摸著女人了,讓你們搞,
你們又給老子搞不到,老子做夢都想啊!」
聽到濛沖的話,素紋好像忽然想到什麼,拍拍濛沖的肩膀,拉著他的手打開
了旁邊的一扇門,領他走了進去。
濛沖進屋一看,這是一間很平常的醫院診室。屋裡有一張寫字台,後面一張
椅子,顯然是醫生的位子。靠牆一張雙人沙發,旁邊是一個玻璃櫃,裡面散亂地
放這一些常用的醫療器具。另一邊有一張小小的診榻,上門鋪著白色的被單。整
個診室裡散發著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濛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寫字台後面的椅子上,隨手翻弄著桌上的處方箋
笑道:「怎麼,還真的要弄個醫生來給老子找點病出來啊?」
素紋朝他詭秘地一笑,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只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們過來
吧。」就收起了手機,笑容可掬地看著濛沖。
濛沖剛說了半句:「你搞的什麼鬼……」話沒說完,診室另一側的一扇玻璃
門就被人打開了。兩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人一前一後推著一輛平車進了屋。
白大褂輕輕關嚴了屋門,濛沖卻早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眼直直地盯著平
車。平車被一張白被單蓋的嚴嚴的,但白被單下面隱隱約約顯出了一個凹凸不平
的人形,平車的一頭還能看到幾縷飄散的長長的黑絲。
濛沖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被單,頓時樂的連嘴都合不上了。原來,平車上
平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那玲瓏有致的身體,白皙細嫩的皮膚,特別是
緊並在一起的白嫩大腿的盡頭那一抹烏雲,讓濛沖看的眼睛都直了。
濛沖的目光轉向女人的臉,只見紅彤彤的臉龐還略帶幾分稚氣,雖然被濃密
的秀發遮住了半邊,但還是能看出她楚楚動人的清秀模樣。奇怪的是她的雙手都
背著壓在自己的身下,這讓她原本就豐滿的胸脯顯得愈發的高聳了。
濛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女人軟乎乎的乳房,眼睛卻看著素紋道:「真有
你的,知道老哥缺這個,就給老哥送過來了。」
素紋揮揮手讓那兩個白大褂退了出去,湊到濛沖的耳邊說:「這不是老弟有
先見之明,是龍爺特意安排的,先給濛哥洩洩火……」
說到這裡他轉頭朝平車上的女人道:「弘奴,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見過主
人!」
平躺在平車上的弘太太聽到命令,腿一抬麻利地坐起了身子,腳剛一沾地,
普通一聲就跪在了濛沖的腳下,仰起頭巴巴地看著濛沖柔聲道:「主人,弘奴來
伺候您來了。」
濛沖這才看清,原來這女人的雙手是被一副閃亮的手銬銬在背後,難怪剛才
在平車上她把雙手壓在身子下面。「弘奴……哈……原來是……小美女哦……」
他一邊喜出望外地念叨著,一邊咕嚕咕嚕咽著口水勾起弘太太的下巴仔細打量。
素紋見了濛沖略有些失態的樣子,笑眯眯地按著他的肩頭,後退兩步撲通一
聲坐在了椅子上。弘太太見了,趕緊膝行兩步跟了上來。
濛沖上下打量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赤條條的年輕女人,眼睛都不夠用了。他一
邊看,一邊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忽地把自己的褲子褪到腳下,兩腿
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家伙。
弘太太見到濛沖胯下那丑陋的家伙,臉上沒有絲毫羞怯,反倒露出一絲躍躍
欲試的表情。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撲,渾圓的雙肩抵住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伸
長脖子、張開小嘴,不由分說就把濛沖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脹起來的大家伙一口叼
起來吞到了嘴裡。幾乎同時,吱吱的吸吮聲就在屋裡響了起來。
濛沖嘶地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品味女人令人銷魂的口舌之功。與此同時,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手,緊緊握住弘太太一只豐滿的乳房,配合著她吸吮舔
舐的節奏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他一邊愜意地享受著女人口舌的伺候,一邊掃了一眼她背在身後的手腕上閃
亮的手銬,抬頭對素紋說:「我還記得這女人,口活著實不錯,難得還這麼乖巧,
……」
素紋詭秘地一笑,湊到濛沖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濛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
一條縫,松開抓著弘太太乳房,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頰抬了起來。
弘太太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哼著,半抬起臉,卻不肯松嘴,叼著濛沖那粗
硬的大肉棒還在吱吱吸吮不停,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裡面是滿滿的諂媚神色。
濛沖看著這個年輕漂亮而且拼命討好自己的光屁股女人,嘴裡恨恨地說:
「警察的老婆……不玩白不玩!」
素紋笑吟吟話裡有話地說:「沒錯。她老公當年一直在和我們作對,現在讓
他老婆來伺候伺候沖哥,也算替她老公贖罪,給沖哥解氣。凡是和我們作對的人
都沒有好下場。沖哥你盡管玩。等你出去了,就是想玩個女警官,在龍爺那裡也
是小事一樁……」
濛沖正忘情地拱動著胯下的大家伙,向弘太太喉嚨深處沖刺,聽素紋這麼一
說,立刻抬起頭眯起眼睛說:「你別和我說半截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哥手裡
還有女警官?那還等什麼?就帶到這裡來,最好是個什麼狗屁緝毒警,在警察的
地盤玩個光屁股女警官那多夠滋味!」
素紋詭秘地一笑:「濛哥你別為難小弟,這個真的不方便。你回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用著急,甭管她是什麼人,龍爺都給你留著呢,到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保證讓你玩個痛快,好好出出這幾年在這裡面受的邪氣。」
「哼,好吧,老子就再忍幾天!」濛沖說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已經大半截
都戳進了弘太太的喉嚨,戳的她連翻白眼。素紋見了,朝他笑笑說:「沖哥你只
管盡興,我去那邊看看。」說著向屋門退去。
濛沖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胳膊,一把將她赤條條的身子提了起來,
撲通一聲扔在了長沙發上。
素紋悄悄退出了房間,關門前的那一瞬間,他清楚地看到,濛沖已經把弘太
太赤條條的身子仰面壓在了沙發上,兩腿白花花的大腿岔開擔在自己的肩頭,沉
重的大屁股抬了起來,一條小棒槌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對准弘太太已經粘濕的
肉穴噗嗤一聲狠狠地插了下去。
素紋乘電梯來到頂樓醫務總監的辦公室,寒暄後在大律師身邊落座。他看到
總監的辦公桌上擺了兩大攤文件。大律師指指文件對他說:「總監為我們准備了
兩套方案,一套是中期胃癌,一套是二期心梗,替身都是現成的。我看了一下,
年齡、體態等條件都對得上,可以搞得天衣無縫。你看用哪一套比較好?」
素紋把擺在面前的兩套檢查報告和個人資料拿過來一一過目,然後想了想說:
「都不吉利,還是心梗這一套好一點吧。用這套的話可以保證法院那裡批准申請
嗎?」
總監點點頭說:「保外就醫的犯人必須由本院出具醫學檢驗報告,我簽字有
效。根據我的經驗,這個病例足夠了。你們的當事人現在已經不是重刑犯了,你
們不用擔心。」
大律師和素紋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對總監說:「相關的文件怎麼做,大概
要多長時間?」
總監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們不必擔心,我找專家來幫你們做,肯定合乎規
范。大概兩三天時間可以做好,到時候我簽字後通知你們來取,遞交給法院就可
以了。」
大律師點點頭說:「那就謝謝總監了。」他指指素紋道:「具體事情就交代
給素紋先生,他會全力配合的。」
總監微笑著點頭,拿起電話說了兩句。素紋看他放下了電話,湊上去問:
「根據您的經驗,整個程序走下來需要多長時間?」
總監想了想說:「兩個月左右吧。檢查報告遞上去以後還要有一次復檢。另
外,從現在開始,可以安排你的當事人每周來做定期檢查。直到保外就醫的申請
批復下來。」
素紋聽了他的話,頓時笑容滿面,連連致謝。正說著話,一個穿白大褂戴眼
鏡的醫生敲門走了進來。總監忙給他們介紹,交代醫生負責制作相關文件。
交代完畢,大律師向總監告辭。素紋隨醫生去了旁邊的辦公室商量細節。臨
走時,他在總監的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沒有任何字跡的信封,裡面躺著一張大額
支票。
半個多小時之後,素紋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乘電梯回到了三樓。走到那間診
室的門口,他和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打了個招呼,然後悄悄推開門縫,裡面立刻
傳出女人的嬌羞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從門縫朝裡面看去,沙發上已經沒
人了,只有沙發前面的地面上留下了少許可疑的粘液。
他又朝另一邊看去,發現兩個人原來都在小小的診榻跟前。女人光溜溜的上
身趴在診榻上,下半身站在地上,兩腳大大地岔開。濛沖站在女人的身後,大手
抓住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寬厚的胯骨正對女人圓滾滾的屁股,正一下一下重重
地沖擊。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女人敞開的胯下時隱時現。兩具赤條條的身體
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抽插聲混雜著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不停地沖擊著耳膜。
素紋微微一笑,悄悄地關上了門,不緊不慢地踱進會客室去了。
幾乎就在濛沖在警總醫院在弘太太身上發洩欲火的同一時間,在WY城中心
首相府的小會議室裡,軍方和民主聯盟之間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會談。
軍方出席會議的有已經出任軍人臨時政府內政部長的屏尼上將和擔任臨時政
府副首相的陸軍總司令汶吶上將。民主聯盟方面則是三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
潘悉數出席。
會議已經進行了半天了,會場裡的氣氛相當緊張,與會者的面部表情都很凝
重。屏尼滿臉不滿地說:「我們雙方的合作我是當事人,你們當初的承諾非常明
確,軍方只要出手把頌韜除掉,後面的事情自然有你們來料理。
現在我們的承諾兌現了,頌韜政府我們已經搞掉了,他本人永遠也回不了Z
X國了,財政、經濟的大權也交給你們的人了。可是怎麼樣呢?
近一個月來,國家財政收入急劇下降,支出卻絲毫沒有減少。處處用錢,卻
處處沒錢。現在城裡鄉下一片怨聲載道。桑迪首相要求你們盡快平衡財政收支,
上周你們居然提出了裁減軍費的計劃。難道我們把你們請到台上,就是為了從我
們自己身上割肉嗎?」
屏尼的話說的差立坤等三人臉紅一陣白一陣,張口結舌、無言以對。冷場了
半晌,才見昂潘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將軍,您也知道,我們開始掌管國家財政
也才只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頌韜在台上,傾全國之力去討好鄉下的農民,弄得
國家經濟財政結構嚴重失衡。我們上來之後,制定了新的政策,設法糾正這種嚴
重失衡的狀態。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們需要時間。
比如說財政收入,頌韜把大量的資金投入農村,搞什麼振興農村經濟。但農
業產出見效慢,變現難,且季節性強,對稅收貢獻有限。目前國家財政收入嚴重
依賴旅游業,但前一段時間政局動蕩,對旅游收入造成嚴重影響,需要一段時間
來恢復……」
「這麼說現在的局面我們軍方是罪魁禍首了?」屏尼不耐煩地打斷了昂潘的
話:「當初組織紫巾團上街,無休無止地鬧了半年,鬧的人心惶惶的不是貴黨嗎?
當初鼓動軍方出面推翻頌韜政府的不也是貴黨嗎?當初承諾出手治理國家的不還
是貴黨嗎?
頌韜在台上的時候也沒聽說錢不夠花。現在鄉下的農民被你們得罪了光,城
裡的工薪階層難道就得到甜頭了嗎?最近好幾個政府機構內都發生了零星的怠工
事件,我聽說有人正在醞釀大規模罷工,抗議政府取消公務員加薪計劃。這不都
是你們的人嗎?你們難道連自己人都搞不定嗎?」
「這個……這個……我們也聽到一些消息,我們會對這些人嚴加管束。」昂
潘紅著臉說。
坐在一邊一只沒吭聲的汶吶上將哼了一聲說:「夠了,這樣的混亂局面不能
再繼續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軍方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影響。我們可不能替你們
背這個黑鍋。桑迪首相讓我通知你們,軍方決定還政於民,重新組織民選政府。」
「什麼?還政於民?什麼時間?」差立坤等人面面相覷,全都傻在了那裡。
「立刻、馬上,一個月之內完成全部程序。」汶吶不容置疑地說。
「這……也太倉促了吧?歷史上軍人接管政權至少也要六個月才會還政於民,
這次從發動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希馬尼皺著眉頭說。
「兩個月?兩個月就已經是這麼一副爛攤子了,再往後誰知道會是什麼難以
收拾的局面?軍方如果不趕緊退出,將來誰知道你們還會搞出什麼花樣來?難道
還要讓我們替你們這群廢物背黑鍋嗎?」汶吶氣呼呼地說。
昂潘思忖著說:「可是……可是以目前的狀況,舉行大選的話,即使沒有頌
韜,我們肯定還是選不過他們啊!那樣的話,我們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努力不
都是前功盡棄了嗎?能不能請軍方考慮堅持到六個月再還政於民?」
屏尼輕蔑地一撇嘴說:「六個月你們就有把握打敗西萬家族了?六個月你們
能有把握把農民都爭取過來?我看你們能維持住在城裡的支持度就謝天謝地了。
到那個時候,你們的處境可能會更糟糕。再說,你們什麼時候指望過選過西萬家
族。你們做少數派不是照樣把西萬家族整下去了嗎?」
差立坤等人被屏尼和汶吶說的一時啞口無言。在尷尬的氣氛中,三個人開始
湊到一起小聲地交頭接耳起來。
屏尼和汶吶見狀對視了一眼,對他們說,我們出去透透氣,抽支煙。說完,
也不等對方答話,就起身出去了。
他們一出去,剩下的三個人馬上湊到牆角的沙發上,圍成一圈,緊張地商議
了起來。大約五分鐘後,兩個軍人回到了會議室,差立坤等三人也趕緊回了位。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昂潘開了口:「既然軍方已經下了還政於民的決心,我
們完全服從。不過,目前的局面來之不易,我們希望能夠維持下去,爭取一段時
間扭轉國家經濟的不利局面,爭取民心,把西萬家族徹底壓下去。」
汶吶眯著眼,臉上看不出表情,抬高聲音問:「你的意思是……」
昂潘深吸一口氣說:「如果一定要馬上過渡到民選政府,我們希望不要進行
大選。ZX國佔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已經被頌韜徹底籠絡過去了。要想扭轉絕
非一日之功。
我們希望,如果要選的話,就只選政府首腦,就在國會內部選。畢竟現在國
會裡的局面還比較容易控制,雙方基本上勢均力敵。對方沒有了頌韜,氣焰就沒
有那麼囂張了。不管他們派誰出來選,都還比較好對付一些。畢竟搞定一個人比
搞定幾百萬人要容易。」
昂潘說完,眼睛看著對面,眼巴巴地等候著他們的反應。時間在寂靜中流逝,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汶吶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吧,我把你們的要求轉告桑迪
首相。」
一二七
三天之後,以武裝部隊總司令桑迪上將為首相的軍人臨時政府正式宣布將在一個月內還政於民,並啟動相關的法律程序。軍人政權宣布的計劃是在國會內協商選舉新的過渡政府首腦,並由獲選者全權組織內閣,過渡政府任期定為三年。一俟過渡政府組成,現軍人臨時政府將宣布總辭職,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權力,交由過渡政府管理國家。過渡政府任期屆滿時將同時解散國會,舉行大選,恢復到憲法規定的憲政軌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個ZX國政壇引起軒然大波。因為軍人政變僅僅兩個月就要還政於民,這在政變當家常便飯的ZX國從無先例。而且軍人政變後交權卻不解散國會、不進行大選,而只是在舊國會內協商選舉過渡政府首腦,這樣的交權方式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明眼人其實一眼就看能出來,這是為偏袒民主聯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權方式。一時間,橙巾團群情激奮,紫巾團方面則鴉雀無聲。
反而是西萬家族對軍方的反常決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實軍方還政於民的計劃宣布後為國黨高層第一時間就召集緊急會議進行了評估。很顯然,軍方和受他們偏袒的民主聯盟之間發生了齟齬。軍人倉促交權帶有一定的負氣情緒和急於與急劇惡化的經濟形勢撇清關系的成分。
而在國內基本政治格局沒有發生根本變化而頌韜本人又不能現身國內的前提下,不經大選而在舊國會內直接選舉過渡政府首腦是民主聯盟能夠想出來的最好辦法了。畢竟經過臨時國會和修憲議程,目前在國會內部形成了雙方勢均力敵的局面。而出了國會,所謂的民主聯盟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只在WY城裡有一定的影響力。他們的絕對劣勢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即使在國會,為國黨方面也沒有任何畏懼。雖然民主聯盟利用軍方的強勢強行制定了所謂的二元表決制,使他們以議席少數而佔有國會均勢。但國家治理能力是他們的硬傷。他們參加軍政府主管經濟財政這將近兩個月已經是左支右拙、漏洞百出,連他們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鑑於這種情況,為國黨高層決定參加國會協商,並不強求馬上翻盤,而是力求給民主聯盟最大的壓力,以從容應對,靜觀其變。
軍政府還政於民的決定公布幾天之後,情況逐漸明朗。先是民主聯盟方面在國會提議由昂潘出任過渡政府首腦,緊接著,為國黨方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選人。他們的人選是接替頌韜擔任新注冊的為國黨黨魁的文沙。
隨後,雙方開始了國會辯論和外圍造勢活動。一時間,WY城裡的報刊、電台、電視等傳媒都充滿了雙方的競選宣傳,WY街頭也陸續出現了零零星星的橙紫交織的熱鬧場面。
可此時在WY城外,遠離政治喧囂的北部山區,正在死灰復燃的大毒梟龍坤的老巢裡,西萬家族的兩個年輕女人蔓楓和楚芸還在無窮無盡的羞辱和蹂躪中苦煎苦熬。
蔓楓的預產期已經越來越近,由於肚子裡懷著雙胞胎,她的肚子已經大的像口大鍋。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臍眼了。稍微一活動就氣喘籲籲、滿頭虛汗。但即便如此,龍坤和他的手下對她的羞辱折磨不但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變本加厲。
阿巽對蔓楓的痴迷已經是盡人皆知了。他現在每周都會過來給蔓楓檢查身體,有時一周會過來兩趟。他不在的時候還會經常派宏贍過來,幾乎是不間斷地監控著蔓楓的狀況,眼巴巴地等著那個他期待已久的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
除了給蔓楓檢查身體之外,阿巽還特意給蔓楓布置了任務,命令她多多鍛煉下身的肌肉。他說,作為一個婦科醫生,能親眼看到一個女人把兩個孕程不同的胎兒一次生出來,是可遇不可求的難得經驗。千萬不能浪費老天賜予的這百年不遇的良機。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蔓楓自然生產,到生產時蔓楓必須要用自己的力量把兩個孩子一個個從自己的產道生出來。
這一下蔓楓可倒了大黴,龍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楓的新樂子。蔓楓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課之外,還要承受看守們五花八門花樣翻新的各式羞辱。
他們先是把生雞蛋塞進蔓楓的陰道,命令她用力夾,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把雞蛋夾碎。蔓楓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滿臉通紅,氣喘如牛,連尿都憋出來了,但就是無法把雞蛋夾碎,反而一次次把雞蛋擠的滑出陰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們為此狠狠地懲罰了蔓楓幾次,強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們大便後給他們舔肛門。但試過幾天之後發現蔓楓根本不可能做到,於是換了新的辦法。他們把乒乓球塞進蔓楓的陰道,命令她仰面躺下,兩條大腿岔開向上舉起,然後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擠出來。
這次他們得逞了。蔓楓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終於把被他們強行塞進她陰道深處的乒乓球擠了出來。開始是勉強擠出體外,後來慢慢可以擠的遠一點,幾天之後,她已經能按照看守們的命令把乒乓球擠到他們擺在半米開外的小籃子裡了。
這一下看守們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樂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來之後,蔓楓和楚芸排洩後照例先互舔下身。把對方的蜜穴、菊門都舔的干干淨淨之後又一起給看守們口交。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才被允許吃飯。吃過飯後,楚芸被丟在一邊,跪在牆角傻傻地發呆,眼睜睜地看著蔓楓挺著大肚子被看守們肆意玩弄。
看守們今天玩的是一個前兩天已經試過幾次的新花樣。一個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楓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進自己的肉穴,然後翻身仰面躺下,讓酒瓶倒立起來,變成口朝下,讓瓶子裡的啤酒灌進她的陰道。
可蔓楓每次翻身的時候,已經松弛的陰道內肌肉的力量都無法夾住冷冰冰滑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裡面的瓶子也跟著脫了出來,倒在地上,酒淌了滿地。
蔓楓已經弄翻了兩個瓶子了。現在看守們毫不猶豫地把第三個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楓臉憋的發紫,笨拙地挪動臃腫的身體,挺著碩大的肚子,艱難地掌握著平衡,靠著直覺把蜜穴口對准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閉眼屏氣,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細長的瓶口部分全部沒入她的身體,她柔軟的花瓣觸到了瓶身。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調整好呼吸,屏氣凝神,下身用力收縮,慢慢地直起腰,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裝了半瓶酒的酒瓶跟著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離開了地面。「好……好……使勁…夾住…別松勁…哈哈…小騷屄馬上有酒喝了!」四周圍觀的看守們高一聲低一聲地喊叫了起來。跪在一邊的楚芸也在為蔓楓暗暗著急。她每次都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失敗的。
酒瓶已經被蔓楓用下身黏濕的肉穴夾著提高到離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墊子上坐去。酒瓶跟著傾斜了過去,眼看蔓楓的屁股就要觸到墊子,誰知已經斜過來的酒瓶噗地一聲從蔓楓紅腫濕滑的胯下脫落了下來,咚的一聲滾到地上。淡黃色的液體冒著白沫淌了一地。
蔓楓臃腫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墊子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兩道晶亮的汗漬順著鬢角淌了下來,半閉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
「他奶奶的,楓奴,別給老子裝死狗!起來,接著來!我就不信你一個美國大碩士連這麼簡單的功課都學不會!」一個大胡子看守沖過來朝蔓楓光溜溜的屁股上隨意地踢了一腳。手裡拿著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兩口,一腳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邊,手裡拿著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著慢著……我看蔓楓今天滿辛苦的,你們看看這小騷屄,都搞松了嘛……」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看守湊了過來,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肉穴攪弄了幾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對蔓楓說:「楓奴,主人幫幫你,幫你練練你的小騷屄,練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麼樣啊?」
蔓楓正挺著肚子仰在墊子上喘息,聽他這麼一說,條件反射地回答:「是,請主人開恩……」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瞪大了眼睛哆嗦著楞在了那裡。原來,那個白面看守手裡舉著一根深褐色渾身都是麻點的小棒槌一樣的東西,正朝著她淫笑不止。
蔓楓認出來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種多汁的根莖植物,據說它的汁液接觸到人的皮膚會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可當蔓楓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早有兩個看守撲了上來,一邊一個按住了她的兩條原本就岔開的大腿。
那個白面看守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刮皮器,嚓嚓幾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了個干干淨淨,手裡舉著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過來。
「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再讓楓奴試一次吧……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們一個個嬉皮笑臉,哪裡聽蔓楓的哀求。蔓楓臃腫的身子仰在墊子上,雙手背銬被壓在自己的身下,兩條大腿大大地敞開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紅腫粘濕的蜜穴袒露無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裡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楓敞開的胯下,撥弄了兩下,把兩片紫褐色的肉唇分開。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滲出了一層乳白的漿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曖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後拉動麻薯,在蔓楓敞開的肉穴口上來回磨蹭著,不一會兒,原本軟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來,上面裹了一層乳白的漿液。
蔓楓臃腫的身體在墊子上笨拙地來回扭動了幾下,嗓子裡發出痛苦的呻吟。白面看守見了,陰險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來,朝著敞開小口的蜜穴插了進去。
蔓楓大腿內側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兩下,肥大滾圓的胸脯開始劇烈地起伏,頭也無奈地擺來擺去。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動作。他手裡的麻薯已經幾乎全部插進了蔓楓的陰道,並且開始慢條斯理地來回抽插起來。
「啊…啊…啊……」蔓楓終於忍不住隨著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無所顧忌。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白面看守終於把麻薯從蔓楓的肉穴中抽了出來。這時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經瘦了一圈,而蔓楓紫褐色的穴口卻粘乎乎地汪著一層乳白色的漿汁,像是剛剛承受過男人大肉棒的急風暴雨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松開了手,蔓楓慢慢地收攏了雙腿,緩緩地側過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聲,身子軟了下去,頹然歪倒在墊子上,臉頰上一點點顯出潮紅,緊緊咬住嘴唇,死死並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來。
蔓楓的臉憋的發紫,表現出從未有過的焦躁。她把碩大的肚子抵在墊子上,雙腿不停地搓著,嗓子裡嗯嗯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最後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癢啊…癢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楓奴吧……」
一群男人圍了一圈,個個伸長了脖子看著在墊子上無助地掙扎哀求的蔓楓,但沒有一個人出聲。蔓楓的哀嚎越來越淒慘了:「主人……求求你們……楓奴求求主人了……楓奴受不了啊……求主人來肏楓奴吧……楓奴的小騷屄癢死了……快來肏楓奴吧……」
哐啷一聲響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看守搬了一塊沉重的鐵板扔在了地上。鐵板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卡口,一個看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熟練地裝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會意地笑了。原來,他安在鐵板上的,是一個碩大的塑膠假陽具。那東西又粗又長,還渾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那個白面看守再次出現了。他湊到蔓楓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著蔓楓滾圓的大白屁股幸災樂禍地說:「楓奴,你不是求主人肏你的小騷屄嗎?主人可沒有那麼多的閒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邊了嗎?那是主人專門給你准備的。你過去自己解決吧。」
蔓楓只覺得渾身燥熱,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下身淫癢難熬,求人沒人理會,想伸手去摳,雙手卻都被銬在背後,無論如何也夠不到自己的胯下。正萬般無奈之際,聽看守這麼一說,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遠處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陽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顧地抬起沉重的身軀就往那邊撲過去。誰知腳下一軟,撲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圍觀的看守們見了,一個個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來一個同伴,一邊一個伸手到蔓楓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他們呼哧呼哧地跨前兩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楓像一團死肉一樣拖到了鋼板跟前。
蔓楓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岔開雙腿跨了上去,挺著碩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陽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聲粘液四濺,粗大的假陽具一下就被蔓楓坐進了自己濕滑的蜜穴。
兩個看守松開了手,幾個看守在蔓楓的身邊圍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著她騎在假陽具上不管不顧地上下起伏,讓那丑陋的假陽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體裡不停地進進出出。
楚芸跪在牆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聽到蔓楓呼哧呼哧的喘息和暢快的呻吟。在人縫中可以隱約看到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幾乎毫不停頓地起伏運動著,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對碩大的肉團上下翻飛。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楓在做什麼,她的心一點點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門咣地一聲打開了,緊接著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楓奴,你看誰來看你了!」
蔓楓白花花汗漬漬的身體猛地一抖,她聽出那龍坤的聲音,但她氣喘籲籲的起伏運動卻絲毫也沒有放松,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壓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癢。
楚芸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真的是龍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彪形大漢。兩人吃力地抬著一個碩大的麻袋,一進門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楚芸心驚膽戰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動,而且似乎還有壓抑著的人的喘息從麻袋中隱隱傳出來。
一二八
龍坤一眼就看到了挺著大肚子蹲跪在牢房中央的蔓楓那白花花汗流浹背起伏
不停的身子。他笑眯眯地走到跟前,俯下身看著滿臉通紅、氣喘籲籲的蔓楓幸災
樂禍地問:「楓奴,你這是做什麼運動呢?搞的這麼興奮?」
「楓奴……楓奴……」蔓楓吞吞吐吐不知說什麼好,一邊忍住陣陣襲來的淫
癢減小了起伏的幅度,一邊小心翼翼地岔開雪白的大腿,敞開的胯下露出了半截
濕漉漉的假陽具。那個白面看守湊到龍坤跟前小聲說了句什麼。
「哦,原來是在鍛煉小騷屄裡面的肌肉。這麼乖,好辛苦哦!好……好,你
接著練!」龍坤皮笑肉不笑地說。
蔓楓聽龍坤發了話,自然不敢怠慢,笨重的身子又開始吭哧吭哧地大幅度起
伏運動起來,胸前頓時一片波濤洶湧,轉眼間胯下就開始傳出噗嗤噗嗤的淫聲。
龍坤站著沒有動,伸手勾起蔓楓的下巴,盯著她憋的通紅的臉頰,臉上現出
一絲古怪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楓奴,今天是你生日耶。主人給你帶來一個
大禮包,絕對大驚喜,包你想不到。」
蔓楓一愣,但身子的動作沒敢停。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今天是我生日?我
今天二十五歲了?」她落到龍坤手裡之後,天天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裡忍受龍坤
和他的手下的百般凌辱,早已沒有了時間的概念。沒想到已經到了自己二十五歲
的生日。
蔓楓記得,自己出事的時候剛剛過完二十四歲生日不久。一年時間這麼快就
過去了。想想也是,自己落入龍坤陷阱的時候還是個待嫁閨中的大家閨秀,而現
在肚子都這麼大了,馬上就要生了,真是滄海桑田,不堪回首。
猛然間下面一陣強烈的淫癢襲上全身,她趕緊把身子用力向下一坐,噗地一
聲,讓那疙裡疙瘩的大家伙滿滿地貫穿自己的下身,壓下淫癢,這才長長地呼出
一口氣。
這時她的腦子好像慢慢轉動了起來,她這才想起,龍坤剛剛說起給自己帶來
了生日大禮包,說是大驚喜。她這時才注意到,龍坤身後的地上真的躺著一個碩
大的麻袋,黑乎乎的看不大清楚。但她的心髒砰砰地跳個不停。不用猜她也知道,
龍坤給自己帶來的,只會是噩運。
龍坤見蔓楓在發愣,並沒有催她。看到她眼眶裡不由自主閃爍出淚花,發現
她的眼珠在身體劇烈的起伏中動了動,他嘿嘿地笑了:「楓奴啊,沒想到你人緣
還真不錯。你的朋友在到處找你,還出錢要你作女主角拍電影。主人真是好感動
哦!正好今天你生日,盛情難卻,我做主把他替你請來了。」說著朝身後揮了揮
手。
龍坤的話頓時讓蔓楓大驚失色。她朝龍坤的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那個麻袋真
的在動。這麼說,裡面是個人?會是誰?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在到處找自己。
會是誰?又會有誰落在了龍坤的手裡?
蔓楓覺得自己快不會呼吸了。她身子不敢停下來,腦子卻像被晃成了一團漿
糊,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失蹤,警局肯定會調查。但他們不是說自己的案子警
局已經被擱置起來了嗎?還有誰會到處找自己?龍坤說是自己的朋友。到底是同
事還是家人?
蔓楓知道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會找不到自己絕不罷休。可與自己失蹤直接有關
的楚芸已經在這裡了,難道說西萬家又有人為自己的失蹤落到龍坤的手裡了?想
到這裡,蔓楓簡直不寒而栗。
跪在牆角的楚芸此時也嚇得縮成了一團。由於離的比較近,她早已看出那麻
袋裡是個人,但就是猜不出會是什麼人。當龍坤說出今天是蔓楓生日的時候,她
也大吃一驚,立刻意識到那麻袋裡絕對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現在龍坤說是蔓楓的朋友,這更讓楚芸驚悚不已。自己的生活和蔓楓有不少
交集,她的朋友說不定自己也認識。她想不出會是誰,但無論如何無法想象,自
己就這樣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見到一個曾經交往過的熟人,自己會是怎樣
無的自容樣子。
說話間,龍坤的手下已經把麻袋從地上扶了起來,解開了捆扎著袋口的粗麻
繩。敞開的麻袋口裡露出了一頭黑發。
楚芸的心砰砰跳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真的是個人,但她實在想象不出誰會
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當龍坤的手下把麻袋拉下去,黑發的下面出現了一張男人的
臉孔的時候,楚芸的心髒簡直要停跳了。她緊盯著這張面孔,仔細看了幾遍,確
認這是一張陌生的臉,絕對不是自己認識的人,這才暗暗地出了一口長氣。
可蔓楓此時卻已經驚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可不知為什麼,她
竟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這確實是一個自己的熟人,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不但在自己落入龍坤魔掌之前,就是在這不見天日的黑牢裡,他也曾是一個無處
不在的現實,無時不刻地啃噬著自己的心。他現在居然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麻袋已經完全扒掉了,男人的全身都露了出來。他的全身被繩子捆的像個粽
子,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嘴也被堵的嚴嚴的,還被一條皮帶從腦後死死勒住。
只有從他鼻孔裡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這是一個活人。
那男人雖被拖出了麻袋,但雙眼緊閉,似乎神智不清。龍坤使了個眼色,一
個手下拿來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男人深吸了幾口氣之
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忽然,一道黑色的閃電電光火石一般滑過蔓楓的腦海:天啊,堪弘!他是堪
弘!自己在警局緝毒組的前任,那個同樣落在龍坤手裡,但莫名其妙地對自己恨
之入骨、處處作對、不死不休的弘太太的丈夫!
「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他已經不在緝毒組了。他怎麼會落到了龍坤
的手裡,還說是為了我。龍坤剛才是說什麼拍電影……女主角……到底是什麼意
思?」
蔓楓覺得此時自己的腦子裡完全是一團漿糊。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麼,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仍機械地做著上下起伏的動作。此時的牢房裡
一片寂靜,只有蔓楓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她胯下噗嗤噗嗤抽插的淫聲震動著在場的
每一個人的神經。
堪弘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裡也是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
個地方光線很暗,屋子好像很大,屋裡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遠處
好像有個什麼白花花的東西在不停地晃動,發出一些奇怪的動靜。
他似乎聽到了急促喘息,初聽像是女人,可又如牛般粗重,好像又不是女人。
還有那噗嗤噗嗤的重物入水的聲響,聽的人心裡發癢,卻又想不起是什麼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堪弘想站起來看看清楚。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絲毫
動彈不得。他晃了晃身子,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都被繩索
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了聲,嘴裡塞滿了不知什麼東西,還被死死勒住,
連氣都喘不勻。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自己被什麼人綁架了嗎?」堪弘的腦子
慢慢地轉動了起來,漸漸的,他想起來了,自己是在星洲執行尋找蔓楓線索的任
務。他自信已經找到了通向真相的入口。
他用差猜打過來的一百五十萬星幣取得了那個線人、也就是AJ公司老板的
信任。那家伙保證說已經打通了渠道,絕對有把握可以把那個AV片子裡的女警
找來做他們合股的色情視頻的女主角。
堪弘想起來了,他是忽然間接到那個線人的電話,說是已經聯系到了AV片
子的制作人,對方答應把女警租給他們用三十天,但租金沒有談妥,對方要五百
萬,而且是美金,只給了十五天的期限,過期不候。
他急了,絕對不能放棄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一面讓跟自己同來的伙伴緊
急向差猜報告,一面按線人的要求去了他的公司,和他商議如何設法穩住對方。
他在星洲一向小心行事,嚴格按照差猜的規定,不離開星洲一步,不去生僻
的地點。為了保險,他沒有答應線人的要求去他家裡見面,而是要求把見面的地
點改在了他的公司。大白天,諾大的公司裡面人來人往。他自信不會有什麼危險。
為保險起見,他還通知了星洲的同行,對自己的行蹤進行遠程監視保護。
他到了AJ公司以後,直接到董事長辦公室和線人面談。樓道裡人來人往,
辦公室的外間就坐著董事長的女秘書。
線人拿出一張沒有署名的小紙條,上面寫著五百萬美金的字樣和一個日期,
剛好是十五天之後。堪弘面有難色地告訴線人,一下籌集這麼多的現金確實比較
困難,問線人是否可以和對方討價還價,哪怕是寬限一些時間也可以。
線人同樣面有難色地告訴他,對方很難纏,據說已經有另外的人出更高的價
格要租這個女警拍色情片。人家是看中間人的面子才給了這麼個價格和期限。討
價還價恐怕很難有結果。
堪弘想了半天才用商量的口吻說,他會馬上想辦法籌錢,如果實在籌不到那
麼多,可不可以降低自己股份的比例。話說到這裡,線人面露猶豫,沉吟不語。
正在躊躇之際,女秘書敲門進來,給兩人送來兩杯咖啡。堪弘一邊啜著咖啡,
一邊盤算著如何籌集盡可能多的資金,絕不能讓已經到了眼前的機會溜過去,同
時在等著線人表態。
他看到對方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好像下了決心。他正要開口說話,卻
一陣暈眩,瞬間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次恢復意識,就到了這麼一個令人毛骨悚
然的地方。
「怎麼樣,堪弘警官,別來無恙啊!」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把堪弘拉回了現
實。他抬頭一看,一個黑胖的男人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依稀覺得這張臉有些
面熟,忽然心頭一緊:「他認識我!他是誰?難道是他?不會,不可能是他!自
己沒有離開星洲半步,而這個惡魔還在ZX北部的大山裡被警察追的四處逃竄。」
可是當堪弘的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張胖乎乎的大臉上的時候,他的心髒不由自
主地戰栗了起來:「是他,龍坤!真的是他!」
他知道自己不會認錯。雖然他們沒有真正見過面,但這個人的照片掛在他的
辦公室裡整整五年。先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凶惡的對手,然後是綁架他心愛的新婚
妻子的惡魔。這個人的視頻資料他看過不下一百遍。他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印在
他的腦子裡,和他眼前現在看到的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落到龍坤的手裡?我現在還在星洲嗎?AJ公司的
老板在哪裡?」堪弘心中原先滿滿的自信像陽光下的冰雪一樣在一點點消融。
龍坤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伸手捏住他堪弘的兩腮,另一只手隨便地解開了
勒在他嘴上的皮帶,順手把塞在他嘴裡的破布扯出來扔在地上,輕描淡寫地調侃
道:「堪弘警官不會忘記自己是干嘛來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啊?」
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堪弘張口結舌的樣子,一只手拿出一本厚厚的小冊
子,舉到堪弘的眼前讓他看,然後用那本小書敲著堪弘的腦袋,用嘲弄的語氣說:
「你在找一個人!你和別人一起弄了這個劇本,你說要拍一部空前絕後的AV片。
你在為這個片子找女主角。你們為這個女主角已經給我打來了三百萬星幣的定金。
不過這點錢不夠,因為你點名的女主角是個大牌,還是WY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
她的名字叫蔓楓警官!」
龍坤此言一出,堪弘頓時如五雷轟頂:「天啊,他什麼都知道!難道AJ公
司老板說的那個神秘人物就是龍坤?難道那部不堪入目的虐警AV就是龍坤的手
筆?這麼說蔓楓是落到了龍坤的手裡?難道約自己到AJ公司去討價還價也是他
給自己布下的陷阱?」這一連串的疑問簡直把堪弘打懵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千
算萬算,卻還是落入了這個老冤家的圈套。
同時被龍坤的話震的目瞪口呆的還有仍然在氣喘籲籲香汗淋漓機械地起落著
身體的蔓楓。她沒有想到這其中居然有這麼多的曲折。沒有想到堪弘為營救自己
竟然不惜以身犯險,甚至還扔進去這麼一大筆錢。她馬上意識到堪弘後面肯定還
有更深厚的背景。否則以堪弘一個普通警員的身份不可能籌劃如此規模的行動,
更不可能拿出那麼一大筆錢。
但最讓她感到悲哀的是,盡管他們籌劃了這麼一條曲折的路線,費了這麼多
的周折、投下這麼一大筆賭注,但最後還是栽在了心狠手辣的龍坤手裡。現在連
堪弘本人都落入了龍坤的魔掌。等待著他的將是難以想象的殘酷的羞辱和折磨。
此時跪在牆角的楚芸也已嚇得渾身哆嗦。她已經聽明白了,這個男人也是個
警官,應該是蔓楓的同事。他肯定是來營救蔓楓的,竟然想出來讓蔓楓作女主角
拍片子的辦法來接近她。可他自己現在也落到了龍坤的手裡,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龍坤的手段楚芸自己再清楚不過。看樣子這個警察不但自己會很慘,說不定還會
讓蔓楓和自己的境遇變得更慘。
龍坤看到堪弘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得意地笑了。他再次用手中的劇本敲了
敲堪弘的腦袋,得意洋洋地說:「想明白了?我龍某人是講道理的人。雖然堪弘
警官的錢沒給夠,不過看你如此盡心盡力的份上,我不能讓你白花錢啊!來,今
天龍爺讓你如願!」
他說完一揮手,沖上來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架起了被捆的像個粽子的堪弘。
龍坤一閃身,堪弘就被那幾個打手拖到了前面。他驚恐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
頓時把他驚的魂飛魄散。
就在他眼前咫尺之遙,昏暗的大廳的中央,黑乎乎的地面上鋪著一塊長條形
狀的鋼板,一個龐大臃腫的白花花的人形肉團正跪在這塊鋼板上呼哧呼哧地做著
上下起伏的運動。剛才他聽到的喘息聲就來自這裡。
從那笨重的身形上半部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上下翻飛的兩大團白肉和喘息聲中
絲絲的嬌吟中,他認出那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身懷六甲的大肚子女人。可
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她如此笨重的身軀,為什麼會有好像使不完的力氣,光著身
子背銬雙手跪在地上無休無止地做著這樣一種令人不堪入目的怪異動作。
龍坤此時一步跨到蔓楓的身邊,抓住女人汗濕的短發,一把掀起了她汗漬漬
的臉道:「楓奴,怎麼不抬頭啊?不好意思見人?你看看誰來看你了!」
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著的堪弘愣愣地盯著這張似曾相識的臉渾身哆嗦。昏暗的
燈光下這張因妊娠浮腫而有些變形的臉上還能依稀辨認出她原先的綽約風姿。堪
弘如五雷轟頂,他不停地在自己心中念叨:「他叫她楓奴,不……這不是她…
…這不可能是她!」
看著那仍然不停上下起伏的臃腫的身體,堪弘的眼淚嘩地淌了下來。那臃腫
如水桶般的腰身,粗的像兩根柱子的大腿,尤其是胸前那兩坨皮球般上下翻飛的
大白肉團,無論如何無法和成千上萬名WY警員心目中那第一警花風姿綽約女神
般的形象重合起來。
啪地一下,對面的牆上亮了起來。不知從那裡打來一束燈光,雪白的牆面上
出現了一個英氣逼人、花容月貌的警服麗人,緊接著畫面又變成了一個一絲不掛
雙手高吊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那熟悉的面容讓他的心頓時揪成了一團。
龍坤嘿嘿笑著走到堪弘的面前,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牆上的圖像,淫
笑著道:「怎麼,堪弘警官,不認識了?這就是你要找的女主角啊!你出了大價
錢的,見到了本人你難道不高興嗎?」
堪弘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牆上仍然在不停變幻著的令人心碎的影像,立刻
像被燙到了一樣移開了目光。他嘴唇哆嗦著難以自制地把目光轉向了近在咫尺的
那個赤條條身材臃腫的大肚子女人。他目光空洞地盯著那起伏不定的白花花的光
影,突然像條受傷的狼一樣歇斯底裡地喊叫了起來:「不……你告訴我…你說
…你不是……你不是蔓楓……」
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跪在地上把自己抽插的香汗淋漓的蔓楓也不由自主地抬
起了布滿血絲卻仍不失秀氣的眼睛,看了一眼被捆的像個粽子一樣架在兩個彪形
大漢中間瘋了一樣掙扎狂叫的男人,喃喃地說了聲「對不起……」就泣不成聲地
垂下了頭,任披散的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噗嗤一下用力坐了下去。地上的泛著
幽光的鋼板上,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一片四下噴濺的令人作嘔的粘液。
從蔓楓嘴裡輕輕吐出的那三個字對堪弘來說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他一直梗著
的脖子慢慢垂了下去,一直硬邦邦挺著的身子也軟的站不直了。
一二九
龍坤捏著堪弘慘白的臉扭向自己,得意地哼了一聲嘲弄道:「堪弘警官,怎
麼慫了?這還沒開始呢!你不是來找女主角的嗎?楓奴就在你面前,你還沒好好
看看她呢!」
說著他松開了手,朝地上努努嘴淫笑道:「來,讓堪弘警官好好看看楓奴!
人家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架著堪弘的兩個大漢應了一聲,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撲通一聲,被
繩捆索綁動彈不得的堪弘就被強按著跪在了赤身裸體的蔓楓的面前。
呼哧呼哧急促的喘息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著,還有一種噗嗤噗嗤的怪異的水聲
也時時沖擊著他的耳膜。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跟前這個龐大沉重的赤條條的身軀上
下起伏帶起的風聲,但他不敢抬頭、不敢睜眼。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也是他眾
多男同事心中不容褻瀆的夢中情人。從前他們就不敢和她正眼接觸,現在他就更
加不敢正視近在咫尺的殘酷的現實。
一只大手抓住了堪弘的頭發,把他的臉提了起來。龍坤那嘲弄的聲音在他耳
邊響了起來:「堪弘警官,你閉著眼干什麼?干警察的都這麼沒膽嗎?連個光屁
股女人都不敢看?你一擲千金不就是為了看這個景嗎?等龍爺哪天高興,就讓楓
奴按你的劇本演上幾出給你看,也讓我們大伙跟著開開眼。」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訕笑。抓著堪弘頭發的大手狠狠地揪了兩下,他疼的呲牙
咧嘴。緊接著,啪啪兩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臉上。他被扇的頭暈腦脹,迷迷瞪
瞪地睜開了眼。可眼前的情景立刻讓他心如刀絞,心髒砰砰地急跳了起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兩條白皙肥嫩的女人大腿,兩條大腿大大地岔開著,大
腿盡頭的一切都無遮無掩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堪弘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他下意識地閉了下眼睛,可馬上屁股上就重重地
挨了一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由自主地重新睜大了眼睛,目光中不由自
主地透出一絲貪婪,如飢似渴地看著眼前這滿園春色。
蔓楓雖然到WY警局時間不長,但她出身顯貴、花容月貌、學識能力也是出
類拔萃,所以警局的男同事們雖然對她免不了想入非非,但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
前放肆,甚至很少有人敢正眼和她對視。
而現在,他居然就在不到一拳的距離上眼睜睜地看著她光溜溜毫無遮掩的下
身,還是大大敞開的,滿園春色一覽無遺。他看到了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那黑黝
黝的芳草地,雖然一片泥濘、粘濕成一條一縷的,但仍不由得讓人熱血沸騰。他
看到了凌亂粘濕的草叢中間冒出頭的兩片紫褐色的肉唇,上面還拉著曖昧的黏絲。
忽然他愣住了,他赫然發現,這兩條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大腿中間居然夾
著一個怪異丑陋的黑黝黝的大東西,看起來有嬰兒手臂粗細,表面疙裡疙瘩,隨
著面前這個白花花裸體女人身體的上下起伏時隱時現,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發
出噗嗤噗嗤的曖昧聲響。
他心頭一緊,忍不住定睛看去,發現那可怕的大家伙是固定在鋼板上的。蔓
楓赤條條的身體每次向下一沉,它就幾乎完全隱沒在她張開的胯下,隨著噗嗤一
聲響,鋼板上就會增加一片絲絲縷縷的黏液。剛才聽到的怪異的水聲原來就來自
這裡。
天啊!堪弘的心像被一只巨大的手緊緊攥住了,攥的他喘不過氣來。他猛然
意識到,赤身裸體的蔓楓是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條假陽具上。她的身體每一次的起
伏都是在用自己的力量讓那可怕的大家伙無情地奸辱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對一個女人如此殘忍!殘忍地搞大了她的肚子還要用
這樣慘無人道的辦法讓她自己羞辱自己。
「不行啊……停下來……求你們讓她停下來……太慘啦……求求你們了…
…」堪弘忍不住轉向龍坤,聲嘶力竭地叫喊了起來。
「怎麼,這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劇本裡那麼多的精彩情節可比這要刺激多了
哦!再說,這也是楓奴哭著喊著自己要的啊!不信你看看!」
龍坤說著招了招手。立刻沖上了兩個精壯的漢子,一邊一個把手插進蔓楓的
腋下,把她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
蔓楓嗚嗚地悶哼著,兩條大粗腿死死夾住插進自己下身的粗大的假陽具不肯
松開,肥大的屁股還不甘心地來回扭個不停。
兩個壯漢吃力地架住蔓楓沉重的裸體,一起朝龍坤看了一眼。龍坤毫不猶豫
地揮了揮手。兩個壯漢會意,毫不理會蔓楓的掙扎,把她光溜溜的身體完全提了
起來。那條粗大的假陽具離開了蔓楓的身體,在鋼板上來回搖晃扭動著,發出令
人心悸的嗡嗡的聲響,疙裡疙瘩的表面上掛著絲絲縷縷的黏液。
兩個壯漢把蔓楓隨意地扔在了堪弘的面前。堪弘驚恐地看到,他心目中的女
神蔓楓對他似乎視而不見,就這樣赤條條地躺在他的膝下,雙手反剪,挺著碩大
的肚子在地上蹭來蹭去,兩條肥白的大腿交錯在一起,旁若無人地來回磨蹭,嗓
子裡也毫無顧忌地嗯嗯地呻吟不止。
堪弘的心都碎了。蔓楓曾經如何高雅矜持、精明強干,他再清楚不過。現在
落到龍坤的手裡才不到一年,居然就被變成了這麼一副殘花敗柳慘不忍睹的模樣,
真叫人痛不欲生。
龍坤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拽著他的頭發向上一拉,笑眯眯地說:「怎麼,
堪弘警官,心疼啦?你看,你心疼你的漂亮女同事,心疼她大著肚子。你叫停,
我們就停下來了。可你看到沒有,可愛的楓奴好像很難過呢。要不然,你來幫幫
她?」
「不……不……你們放開我……」龍坤此言一出,堪弘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清楚,面對赤身裸體的蔓楓,龍坤什麼都干的出來。而堪弘作為她的同事,看
她那慘不忍睹的身體一眼都充滿了罪惡感,怎麼可能助紂為虐呢。
可這個時候哪裡還由的了他。龍坤使個眼色,兩個壯漢一人抓住蔓楓一只腳
腕,用力向外一拉,蔓楓龐大的身子一翻,就挺著大肚子仰在了堪弘的跟前,兩
條大腿幾乎被劈開成一字,一道耀眼的白光從天花板上射了下來,照在蔓楓敞開
的胯下,把她身上所有羞於見人的女人器官都照得纖毫畢現、歷歷在目。
「看清楚,堪弘警官!這可是WY第一警花的小騷屄哦。你們這些男警官大
概在夢裡不知道夢到過多少次了吧?這回龍爺讓你見見真人,夠不夠騷啊?」龍
坤一邊用力向下按住堪弘的腦袋一邊大聲地說。
堪弘下意識地想避開,可不知為什麼卻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一雙布滿血絲的
眼睛越睜越大,不由自主一眨不眨地盯視著那片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花園禁地。它
屬於曾經幾乎是每一個ZX男警的夢中情人的WY第一警花啊!
堪弘是結過婚的男人,對女人自然不陌生。但他卻從來沒有機會沒有在如此
接近的距離上親眼見識過真實的女人生殖器官。剛結婚的時候,他的妻子還是一
個不到十九歲的小家碧玉,靦腆而羞澀。除了新婚後的床第之歡以外,連在他面
前袒露全部身體都非常勉強。
由於工作的關系,他曾經不只一次見到過女人生殖器的圖解和照片。出於一
個男人的好奇,他非常渴望近距離親眼見識一下實物。結婚前,他也曾憧憬著婚
後可以幸福地用自己的嘴唇去親熱地親吻自己那可愛的小妻子的寶貝。他認為作
為一個丈夫,向自己的妻子提出這樣的要求並非過分,況且他覺得這也是床第之
歡的一部分。
可惜他的小妻子對此非常固執,連平常的交歡都一定要關燈,更不要說大大
方方地劈開腿把自己下面的滿園春色給他觀賞甚至親吻了。
他為此曾費了很多心機,用各種辦法讓她慢慢習慣男人的愛撫。漸漸的,房
事她不再堅持關燈了。甚至在半推半就之下允許他把手伸進她的胯下,輕輕地撫
摸她那柔嫩的花瓣。
他已經能夠說服自己的妻子在床第之事的過程當中在自己的面前張開大腿,
讓自己有機會對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花園禁地遠遠地驚鴻一瞥。可就在他以為馬上
就可以美夢成真的時候,他那可愛的小妻子卻神秘地失蹤了。從此他再也沒有機
會如此親密地接觸過女人的身體了。
沒想到,今天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魔窟裡,他竟然在這樣一種身不由己的境遇
下如願以償了。現在赤身裸體毫無保留大敞下身躺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這個出身顯
赫、美若天仙、曾經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女同事。
堪弘真的管不住自己了,他像著了魔法一樣瞪大了布滿暗紅血絲的眼睛,像
是要把眼前這一切統統都裝進自己的眼眶裡去一樣。
可當他真的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時候,心髒卻像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不由得
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他看到的是一副飽經風霜的慘不忍睹的女性生殖器。
在亂糟糟一片粘濕的恥毛下面,一對肥厚的肉唇無精打采地向兩側耷拉著,
肉唇呈紫褐色,邊緣漸漸變黑,就像鑲了一圈黑邊。肉唇的兩側灰褐色的溝壑縱
橫,中間是一個張著小口的深邃的肉洞。肉洞口明顯松弛紅腫,四周的肌肉還在
不時地抽搐。洞口向外泛著乳白的漿液,連肉唇表面和溝壑紋路裡都掛著黏絲。
「不……」堪弘在心底裡絕望地喊著,這絕不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在書本
裡圖片上都見過,女人的生殖器不是這個樣子的,像蔓楓這樣出身顯貴的大家閨
秀的身體更不應該是這樣一副殘花敗柳的淒慘模樣。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赤身
裸體挺著大肚子岔開雙腿仰在自己面前的確實就是曾經的夢中情人蔓楓本人,這
就是殘酷的現實。
龍坤看出了堪弘痛心疾首的樣子,他得意地笑了。他松開了堪弘的頭發,指
著蔓楓慘不忍睹的下身對他說:「怎麼樣,堪弘警官,秀色可餐啊!」
說完又俯身問蔓楓:「楓奴你哼哼什麼?」
蔓楓急促地喘息道:「楓奴……楓奴癢的難受,求主人開恩,快來肏楓奴吧!」
蔓楓的話讓堪弘大驚失色,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樣毫無羞恥的話語居
然是從那個曾經高貴優雅的蔓楓的嘴裡說出來的。
不過龍坤似乎不想答應蔓楓的要求,卻轉向了堪弘:「堪弘警官,你看楓奴
現在好難受啊,你能不能憐香惜玉,好好幫幫她啊?」
聽到龍坤的話,堪弘像見了鬼一樣,拼命掙扎著說:「我……我幫不了她
……求你放開她,讓她自己洗一洗……」
「洗什麼洗!」堪弘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彪形大漢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
拼命地往蔓楓敞開的齷齪胯間按下去,惡狠狠地說:「龍爺讓你幫你就幫,張嘴,
伸出舌頭,把楓奴的小騷屄舔干淨!」
「不……不……你們松開我……」堪弘嚇得三魂出竅,一面喊叫一面掙扎,
誰知後腦勺上又加上了一只大手,用力把他的頭向蔓楓敞開的大腿根處壓了下去。
眼看著那令人心碎的女人生殖器離自己越來越近,堪弘不敢再喊了,一張嘴
就要碰到粘糊糊的肉唇了。堪弘拼命地梗住脖子,竭力拉開自己的臉和蔓楓下身
之間的距離。可他的脖子酸痛的快要斷掉了,無論如何也抵不住兩只大手的力量。
那泥濘的溝壑、抽搐的肉洞越來越近,眼看要碰到他的鼻子尖了。一股腥淫的氣
味夾雜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面而來。
嗚地一聲悶吭,堪弘差點嘔出來。稍一恍惚,脖子一軟,他整個頭被按在了
蔓楓敞開的胯間。他只覺得整個臉碰到了一堵肉乎乎粘糊糊的肉牆,口鼻都被腥
臭黏滑的松軟臭肉堵死,根本無法喘氣。
他下意識地擰著脖子拼命掙扎,終於在最後一口氣用完之前掙了出來。他剛
剛不管不顧地吸入一大口腥臭的空氣,圍在四周的男人們已經指著他的臉哄笑起
來。堪弘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他們在笑什麼了。他的口鼻、下巴、甚至臉蛋上都
粘糊糊的掛著條條縷縷的粘漿。
龍坤把頭湊過來淫笑著問:「怎麼樣?好吃不好吃?」
沒等堪弘有所反應,圍了一圈的男人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好吃,再吃一
口!」
噗地一下,堪弘的臉又被按在了蔓楓的胯下,還被揪著頭發來回磨蹭了兩圈。
當他的頭再次被拉起來大口喘息的時候,連嘴唇裡面和鼻孔裡都粘滿了白漿。
「張嘴,伸出舌頭…快點…舔舔楓奴的小騷屄!」一幫男人不懷好意地喊叫
起來。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求你們饒過我吧!」堪弘哆哆嗦嗦地央求道,他一
呼吸鼻子裡就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引起四周一片哄笑。
「他奶奶的,舔女人屄有什麼不會?伸出舌頭來舔就可以了嘛!」
「WY第一美女警花耶,這麼個大美女放在眼前你就不眼饞?」
「你們警局裡沒有這麼好的福利吧?龍爺給你的福利你還不領情?」
站在一邊圍觀的男人們七嘴八舌地調侃著。
「好啦,你們就不要為難堪弘警官啦,人家是正經人,警察!見到光屁股美
女同事也坐懷不亂的。」龍坤笑眯眯地蹲在了堪弘的身邊,托起他沾滿黏液的臉
津津有味地打量著:「美色就在眼前哦,你真的不眼饞?不想舔舔楓奴的騷屄?」
「不……不……」堪弘哆嗦著拼命搖頭。
「你不舔,可楓奴癢的難受,這可怎麼辦啊?那只好我來做個好人啦!我讓
人給你做個示范?你好好看、好好學,以後要輪到你的哦!你要是眼饞了隨時告
訴龍爺哦!」
龍坤說完朝身後喊了一聲:「芸奴,過來!」
牆角弱弱地傳來一個柔弱的女聲:「是,主人。」
身後傳來的這個聲音讓堪弘大吃一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個黑牢裡除
了蔓楓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就在自己身後默默地看著發生的一切。他的心一
下抽緊了。他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女人,一個和他關系至親的可憐女人。
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越來越近,堪弘的心也砰砰跳的越來越快。很快,
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側後,他瞥見了一頭披肩短
發和光潔的額頭,心髒差點跳出嗓子眼。
就在他馬上要閉上眼睛慘叫失聲的最後時刻,他把已經沖到嗓子眼的叫聲又
生生地吞了回去。因為那個白花花的身影已經垂首剪臂小心翼翼地挪到了他的身
邊。最後的一瞥讓他松了口氣:過來的不是他那失蹤已久的妻子。這個女人比他
的妻子身材要更加高挑,體型也更加成熟豐滿,特別是她輕移蓮步時那與生俱來
的優雅姿態與自己的妻子大相徑庭。
那女人來到龍坤的近前,似乎對被按在蔓楓岔開的腿前渾身哆嗦的堪弘視而
不見,沒等龍坤發話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龍坤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地說:「好
乖啊芸奴,看看你的閨蜜楓奴好難過哦!堪弘警官不肯幫忙,只好請你代勞了。」
楚芸垂著頭低聲道:「芸奴聽候主人的吩咐。」
堪弘忍不住多看了跪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兩眼,心頭猛地一跳,
一個念頭立刻湧了上來:這女人絕非凡品,雖然赤身裸體,但那與生俱來的優雅
韻致比蔓楓絕不遜色。而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背在身後的雙手皓腕上的那一
副泛著寒光的手銬。
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個巨大的疑團:這女人是誰?最近沒有聽說有警局的女
同事或警員的女眷被販毒集團綁架。她為什麼也像蔓楓一樣被剝的一絲不掛,還
背銬了雙手?
他們叫她芸奴,她自己也自稱芸奴。這個名字在堪弘的心中引起一絲漣漪,
但他又想不起在哪裡聽說過。他忽然想起剛才龍坤說她是蔓楓的閨蜜。以蔓楓的
顯貴出身,她的閨蜜不要說肯定也應該是大家閨秀。
這讓他想起剛才一瞥中看到的她那細膩白皙的皮膚、豐乳肥臀的體態和花容
月貌的面容以及她緩步移到跟前時那自然流露的優雅步態。這更讓他堅信,這個
女人肯定身世不凡,絕非一個隨隨便便的小家碧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剛剛發生軍事政變的時候,ZX國最顯赫的西萬家族曾
經在WY的各大報紙上刊登過尋人啟事,尋找的是家族中的一位地位不凡的女子。
後來不知為什麼,尋人的事忽然就又無聲無息了。
他搜腸刮肚地回想,終於想了起來,那女人叫楚芸。楚芸……芸奴……楚芸
……難道是她?難道真的是她?怎麼她也落到了龍坤的手裡?
堪弘忍不住又向身旁瞥了一眼。楚芸正好抬頭看著龍坤,等候他的命令。這
一次堪弘看清楚了,他的心髒砰砰地猛跳了起來:真的是她!那個叫楚芸的西萬
家的年輕女人,和尋人啟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他現在全想起來了,這個一絲不掛背銬雙手跪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張精美絕
倫的臉讓人過目難忘。尋人廣告上那張照片實在讓人印象太深刻了。記得當時同
事們還感嘆說:大家族就是大家族,看人家這女人,這才叫國色天香。
難怪西萬家族登廣告尋人,她居然落到了這麼個暗無天日的狼窩裡。這樣一
個絕世的大美女,又是和龍坤不共戴天的西萬家族的成員,落到了龍坤的手裡,
下場讓人連想都不敢想。
堪弘還在這裡胡思亂想,那邊龍坤已經指著蔓楓劈開的下身發了話:「芸奴,
你受累,給楓奴弄干淨吧。別讓憐香惜玉的堪弘警官看著難受了。」
「是,主人。」楚芸居然毫不猶豫地輕輕回答一聲,微微抬起頭,似乎不經
意地看了堪弘一眼。兩個大漢馬上用力一提,把堪弘被捆扎的結結實實的身體拖
到了一邊。楚芸膝行橫移,挪到了剛才堪弘跪著的位置,毫不遲緩地俯身低頭,
張開櫻桃小口,吐出一點丁香,朝蔓楓一字劈開的大腿根處舔了上去。
堪弘腦子裡嗡地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金花。他做夢也想不到,像楚芸這樣
身份貴不可言的女人對龍坤居然如此俯首帖耳,連如此屈辱的動作都做的毫無羞
澀。而且從她動作的熟練程度來看,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像她這樣一個出身高貴、風韻絕代、一向養尊處優的女人,
要經過什麼樣的馴教才能變成現在這個麻木馴服的樣子。可西萬家族登出尋人廣
告才兩個月啊!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以素有主見、精明強干著稱的精英女警
蔓楓會變成現在這麼一幅在毒販面前俯首帖耳的樣子。
在強烈的聚光燈的照射下,楚芸高高地撅起圓滾滾的屁股,胸前垂下一對豐
滿的乳房,輕輕地晃了下頭,將垂下的發絲甩到腦後,櫻唇中間露出半截粉嫩的
香舌,由後向前在蔓楓一側的肉唇上倏地舔了過去。
堪弘拼命屏住呼吸才壓住了從胃裡泛上來的惡心。他剛才也零距離地接觸了
蔓楓那慘不忍睹的下陰,現在臉上還掛著從她那裡沾來的粘漿,他完全知道那個
地方是個什麼令人作嘔的味道。可看楚芸的樣子,居然像是貪吃的孩子是在品嘗
瓊漿玉液。而且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楚芸舌尖上卷起的乳白的漿液被她倏地吞進
了嘴裡,竟然面不改色地咕嚕一下咽了下去。
堪弘簡直看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人還可以被調教得像小貓小狗一
樣聽話,而且還是這樣一個身份絕非凡品的大家閨秀。
楚芸的香舌又舔下去了,只幾下,蔓楓蜜洞口邊趴著的那兩片肉唇就露出了
本色,而且還慢慢地挺直了起來。楚芸賣力地繼續吱吱舔著,不一會兒,蔓楓胯
下的溝溝壑壑就都現出了原形。蔓楓煩躁的喘息也漸漸平緩了下來,雙眼半閉,
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楚芸的舌尖轉移了目標,貼住蔓楓硬挺的肉唇的內側,在紅腫的蜜穴口處快
速地旋了一圈。蔓楓肥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兩下。楚芸略一遲疑,頭向下
一伏,堪弘吃驚地看到,她那張干裂開口的小嘴居然緊緊地含住了蔓楓泛著白漿
的蜜穴口,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蔓楓終於忍不住嗯嗯地呻吟起來,兩條大腿松松地攤開,不再抽搐,屁股還
一拱一拱的,似乎在配合著楚芸吸吮的動作。
堪弘從蔓楓的呻吟中聽出了一絲柔媚和輕松。他忽然明白了,剛才蔓楓蜜穴
裡面的白漿並不全是她的陰道分泌物,龍坤肯定給她用了什麼藥物,所以她才會
那麼痛苦,所以她才會那麼不顧一切地騎著那丑陋的假陽具拼命地抽插自己,完
全沒有了淑女的形象。
眼前的景象讓堪弘一陣陣惡心頭暈,他想不起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吃東西、
沒有喝水了。眼前著令人匪夷所思的香豔而殘忍的一幕讓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和精
神都到了極限。
他多麼希望這只是在夢境,是因為他過於思念被毒販綁架失蹤的妻子而做的
一場噩夢。他偷偷地咬了下嘴唇。真實的痛感告訴他,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夢,
而是真實而殘酷的現實。一個讓他難以承受的現實。
楚芸從蔓楓的大腿根上抬起頭來了。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將沾在嘴唇上的白漿舔干淨咽下去。然後她再次伏下身去。
蔓楓隨之啊地高聲呻吟了起來。堪弘不可思議地看到,楚芸那柔韌的舌尖一
閃,竟毫無顧忌地深深探入了蔓楓胯下那深邃黏滑的蜜洞,並且咕嘰咕嘰地攪弄
舔舐了起來。那靈巧的香舌還不時退出來,把勾在舌尖上的白漿送進楚芸自己的
嘴裡。
堪弘看得眼花繚亂、胸悶氣短,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忽然金星四散,他
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三零
堪弘是被一陣嘩啦啦的金屬撞擊聲驚醒的。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四周一片昏暗,只是在很遠的地方有一盞半明不暗的小燈,投射過來微弱的光線,讓他勉強可以看到周圍的情況。
他看到幾個黑衣黑褲的壯漢正拿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地打開一道鐵柵欄門,然後一個個魚貫而入。他這才意識到,這地方好像是個監牢,他自己是靠著一個昏暗的牆角,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下意識地挪動一下身體,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被粗硬的繩索捆的緊緊的,一動也動不了。手腳被捆的已經完全麻木,根本沒有了知覺。
他的腦子也昏昏沉沉的,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在監牢裡面,為什麼會被人捆綁起來坐在這個地方,他竟一下想不起來了。
那幾個男人進來後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而是向牢房的另外一側走去。他的目光也跟著轉向了那邊,他驚恐地看到一幅令人難以置信的景象:在牢房的另一邊,蠕動著兩個白花花的人體。確切地說,是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
奇怪的是,這兩個女人中身材苗條的一個側臥在床上,而身體臃腫、行動遲緩的一個是仰臥在地上的一張墊子上。兩個女人的共同之處是雙手都背在身後,好像不能自由活動。
她們顯然也是聽到了那幾個男人的動靜才匆忙爬起來的。雖然行動不便,但她們都跌跌撞撞地起了身,一轉眼的功夫就齊齊地跪在了幾個男人的面前,低低地說了句什麼。
她們的這個動作像一道強光照進了堪弘的腦海,他一下就想起了了:自己落到了龍坤的手裡,這裡是龍坤的黑牢。這兩個女人中,大著肚子的那個是他以前的美女同事蔓楓,另一個是西萬家的大少奶奶楚芸,她們和他同為淪落人,都是龍坤手裡的玩物。
堪弘還沒有從殘酷的現實中回過神來,眼前就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了令人心驚膽戰、不堪入目的人間慘劇。
那幾個男人熟門熟路地從牢房的角落裡拿出兩只奇形怪狀的白搪瓷盆,叮叮當當地扔在了地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等吩咐,齊齊膝行到搪瓷盆跟前,搖搖晃晃地蹲起身來,跨在搪瓷盆上,嘩地一聲,排尿如注。
兩個如假包換的名門閨秀光著身子當著一群男人的面撅起屁股就尿,竟然毫無顧忌、毫無羞澀。這讓堪弘當時就看傻了眼。誰知更加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還在後面。
兩個女人尿完之後,有人把尿盆移開,堪弘眼睜睜地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好像定好了程序的機器人,扭轉赤條條的身體,相對而跪,接著熟練地各向一側倒去,互相頭腳相對側臥在地。他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就吃驚地看到,兩個女人同時抬起了一條腿,接著同時向前伸頭,竟一起把自己的腦袋伸進了對方的胯下。
片刻之後,牢房裡就想起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吱吱的吸吮聲。昏暗的燈光下,堪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蔓楓和楚芸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都在賣力地吸吮舔舐對方的下陰。她們兩個都是剛剛排洩過啊!
堪弘是有過女人的人,他知道女人和男人的不同。記得自己的妻子每次撒尿之後都要拿衛生紙擦拭干淨,有時還要用清水清洗。難道說龍坤連衛生紙都不給她們,撒完尿連屁股都不讓她們擦,而是讓她們用自己的舌頭互相給對方清理下陰嗎?
兩個都是嬌生慣養的世家女,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中翹楚,竟然都如此坦然地接受了這慘無人道的羞辱,簡直不可思議。難道說,在龍坤的手裡,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也會變成這樣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嗎?想到這裡,堪弘簡直不寒而栗。
可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兩個女人互相舔舐一陣之後,都抬起頭、大大地岔開腿讓看守檢查。幾個看守放肆地撥弄著兩個女人的下陰檢查滿意後,她們才放下腿,慢慢地站起身來,跟著看守蹣跚地走到鐵柵欄外面。
外面的空地上隨意地擺了幾把椅子,原先並沒有引起堪弘的注意。可他馬上就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原來,幾個看守帶著蔓楓和楚芸走出鐵柵欄後,馬上有一個男人熟練地脫去了自己的褲子,轉身就坐在了椅子上,光著下身岔開雙腿,毫無羞恥地露出了他胯下那丑陋的大家伙。
堪弘正納悶這些看守為什麼如此下流,竟然毫無顧忌地當眾脫褲子,還不知羞恥地袒露生殖器。可他立刻就目瞪口呆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楚芸面對袒露下身的男人不但毫不避諱,反而緊趕兩步,湊到他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他的腳下,伸長脖子、張開小嘴,竟然毫不羞怯地把那條袒露在外的大肉蟲一口吞進了嘴裡。緊接著就吱吱有聲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來。
而跟在後面的蔓楓則被幾個看守簇擁著走到牆角,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接著就聽到了一陣淫邪的哄笑聲。堪弘離的遠,看不大清楚蔓楓在做什麼,但能看到她臃腫沉重的身子在男人叢中不時起伏,白花花的大屁股還一撅一撅的。
男人的哄笑中能夠隱約聽到蔓楓吭哧吭哧的喘息聲,和近處楚芸哧溜哧溜的吸吮聲混雜在一起,讓人聽了心如刀絞。忽然傳來當啷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就是看守們一陣喧囂。
堪弘仔細朝人群看去,只見蔓楓急促地喘息著、挺著碩大的肚子艱難地抬起了屁股。人縫當中忽然有什麼東西一閃,堪弘這下看清楚了:蔓楓白花花的屁股下面竟然吊著一個啤酒瓶子,半個瓶身露在外面,隨著她屁股的升高一點點離開了地面。
堪弘的心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狠狠捅了進去,疼的氣都喘不上來了。他一下子明白了,那瓶子竟是深深插進了蔓楓的下身,被她用自己的肉穴夾著提起來的。
幾乎在同一時間,坐在近前椅子上的看守忽然發出短促興奮的哼聲。楚芸漲紅著臉,大張著嘴,緊緊含住他胯下的肉棒,脖子一梗一梗,咕嘟咕嘟地拼命吞咽著什麼。與此同時,又一個看守已經脫光了下身,岔開大腿等候在旁邊的椅子上了。
此情此景,讓堪弘終於明白了,這顯然是這兩個富家女的日常功課。昨天蔓楓騎在假陽具上自瀆和楚芸給蔓楓舔舐下身的淒慘畫面又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正是這日復一日慘無人道的反復調教,讓這兩個堪稱人中翹楚的名門閨秀變成了現在這樣麻木順從的性奴。眼前這一幕頓時讓堪弘心如死灰,因為他想到,用不了多久,自己也會變成這樣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
堪弘還在胡思亂想,外面卻突然靜了下來,只剩下蔓楓急促的喘息和楚芸吱吱的吸吮在空氣中此起彼伏。堪弘抬頭一看,心頭不由得一緊,只見一群黑衣人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大廳,為首的黑胖漢子正是龍坤。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彎腰看了看她夾在胯下的酒瓶,隨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啪啪地拍了兩下又轉向了楚芸。楚芸面前的男人又換了一個,龍坤蹲在她的面前,饒有興味地看著她賣力地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他伸手捏了捏楚芸胸前微微挺翹的豐滿乳房,滿意地站起身來。
一個看守湊到龍坤的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什麼,龍坤點點頭,在一群大漢的簇擁下轉身朝牢房走來。堪弘的心頓時縮緊了。他知道,現在輪到他自己了。但他根本想不出來龍坤究竟要怎樣對付自己。
龍坤帶入鑽進了牢房,徑直來到堪弘的面前。兩個大漢沖過來,一邊一個抓住他被捆住的胳膊把他架了起來。堪弘腳一沾地就是一軟,根本站立不住。他只覺得腰以下一片麻木,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龍坤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問:「堪弘警官休息的可好?和兩個光屁股大美女同屋而眠,好豔遇啊!」
龍坤擺擺頭,一個大漢湊到堪弘的跟前,猛地把一只手插進他的襠下,猥褻地摸了兩下。堪弘心頭一陣猛跳,不知他們要干什麼。卻見那大漢轉回身,朝龍坤搖了搖頭。
龍坤嘿嘿一笑:「堪弘警官不簡單啊,跟兩個光屁股大美女同室一整夜居然沒漏點什麼出來。這一夜憋也憋壞了吧?」
說完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堪弘的下身朝身邊的手下說:「你們去幫幫堪弘警官,都是男人,別讓他憋出什麼毛病來。讓人家說我龍某人不懂待客之道。」
龍坤此言一出,剛才那個大漢嘴角立刻露出一絲獰笑,他轉過身走到堪弘的身旁,三下兩下就解開了捆住他腿腳的繩索。堪弘只覺得下身一陣輕松,但腿腳仍然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那個大漢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帶。堪弘一下子嚇得魂飛魄散,拼命地大叫:「你們要干什麼?住手……你們放開我!」
站在旁邊的龍坤一把捏住他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堪弘警官不想撒泡尿嗎?」
說話間,那大漢已經把堪弘的褲子扒到了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龍坤不知從那裡撿起一截鐵條,伸到堪弘的兩腿之間,撥弄著他胯下軟塌塌懸吊著的生殖器看了看笑道:「堪弘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和兩個光屁股大美女呆了一夜也沒洩點什麼出來,連硬都沒硬。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訕笑。這時有人拿過一個搪瓷尿盆,把堪弘軟塌塌的雙腳向兩邊一踢,咣當一聲把尿盆扔到他兩腳之間。龍坤手裡拿著鐵條繼續撥弄著堪弘垂吊在胯下的陽具話裡有話地說:「好吧,守著光屁股女人不硬算是你定力好。不過尿總是要撒的吧?憋壞了我龍某人可就對不起你打給我的那麼一大筆錢了哦!來吧,快把尿撒了。」
被他這麼一說,堪弘真覺得自己有了強烈的尿意。從在AJ公司失去意識到現在究竟過了多長時間他也不知道。但這期間他確實連尿都沒有排洩過。原先是緊張忘了,現在被他一提醒,下面立刻感覺充盈起來,好像不馬上尿出來就會爆炸一樣。
可就這個樣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怎麼也尿不出來。他下意識地瞄了眼黑乎乎的牆角,抬頭看著龍坤說:「你們放開我,讓我自己去那邊尿。」
周圍哄地又是一陣哄笑。龍坤隨意地撥弄著他耷拉在胯下的生殖器說:「怎麼,堪弘警官還害羞啊?你看到了,在我龍某人這裡,不管你是什麼高官顯貴,富商美女,都是這麼尿的哦。芸奴楓奴都不害羞哦!你要是尿不出來也沒關系,我讓人來幫幫你?」
「不……不……」堪弘一聽就慌了。這大半天他見到了太多驚悚的畫面,龍坤口中的「幫忙」會有多麼恐怖他簡直不敢想象。他心一橫眼一閉,兩腿向外分了分,深吸一口氣,嘩地尿了出來。
尿液打在尿盆裡嘩啦啦的聲音持續了將近一分鐘,連堪弘自己都聽的臉紅耳熱。好不容易把肚子裡積存的尿液都放光了。他長長地出了口氣,等著他們給自己提上褲子。
誰知道根本沒有人管他的褲子,龍坤看了看他的下身,指著他還滴著尿液的生殖器說:「尿的不少嘛,找人給堪弘警官清理清理吧!」
他話音剛落,那兩個架著堪弘的大漢馬上一起用力,拖起他就往門外走。堪弘嚇壞了,不要命地大喊:「放開我……給我提上褲子……讓我自己走……」
可哪裡有人理會他的叫喊,一群人簇擁著那兩個大漢,架著堪弘,膝蓋上拖著一團亂糟糟的褲子,把他拖到了牢房的外面。在這一群人的後面,一個穿休閒裝的男人不聲不響地端起了堪弘剛用過的尿盆,一起出了牢門,卻向另一邊的檢查室走去。
堪弘被這一群人拖到了牢門外面,這裡的光線比牢裡稍微好一點。人群一散開,堪弘就吃了一驚。因為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出現在他面前不遠處。仔細看去,原來是蔓楓和楚芸不知什麼時候被帶到了這裡。兩個人都跪趴在離他不遠的地上,每人面前放了一個不鏽鋼盆,裡面不知裝了什麼。
兩個女人都深深地俯下身、高高地撅起屁股,把嘴伸到不鏽鋼盆子裡,叭叭地快速咀嚼著。兩個女人的雙手都背在身後,兩副冰冷的手銬銬在兩雙玉腕之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龍坤走上前來,朝女人那邊喊了一聲:「楓奴。」
正埋頭咀嚼的蔓楓趕緊抬起頭來,轉動著笨重的身子朝向龍坤,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主人。」
龍坤指指堪弘裸露著的下身若無其事地對蔓楓說:「楓奴啊,你看你的同事堪弘警官剛撒完尿,你是不是幫他收拾收拾啊?」
「是,主人。」蔓楓默默地點點頭,平靜地答應著,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是在答應一件什麼尋常小事。
可堪弘卻是大驚失色。自己現在袒露著下體,蔓楓更是一絲不掛,兩人都被束縛著雙手,龍坤讓蔓楓給自己收拾,下面要發生什麼,他不用想也能知道。他拼命地掙扎起來,雙腳已經不那麼麻木了,他一邊無助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大叫:「不要……不要讓她碰我…禽獸…你們放開我……」
龍坤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道:「怎麼,你害什麼羞?你看楓奴都不害羞!大美女給你舔JB你還裝什麼假正經?做夢都盼著有這麼一天呢吧?別動,給老子把腿岔開!」
說話間,一大團白肉已經扭扭擺擺地挪到了堪弘的腳下。堪弘一眼看到赤身裸體的蔓楓正挺著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兩腿之間膝行,頓時不敢再掙扎了。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傷到蔓楓那暴露柔弱的身子。
堪弘的兩條腿被人強行拉開了。他清晰地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物體擠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滑溜溜的肩頭摩擦著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忽然胯下一熱,倏地一下,一條柔韌溫熱的物體在他吊掛在胯下的龜頭上輕輕掠過,緊接著又是一下。他清晰地聽到了吱的一聲,那是嘴唇吸吮的聲音。
舔舐了兩下之後,蔓楓小嘴一張,一口把堪弘青紫的大龜頭含在了口中。堪弘的身子立刻就酥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那麼一天,蔓楓這個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會光著身子跪在自己的腳下,用她那令人心馳神往的香舌舔舐自己的下身。她舔的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把他胯下的肉棒、龜頭、甚至蛋蛋都一一舔到了。舔的他魂銷骨軟,胯下的大家伙不知不覺就膨脹了起來。
「好啦!」忽然龍坤的一聲斷喝打斷了他的美夢。那條讓堪弘暫時忘記了身處何處的溫熱的香舌忽然消失不見了。龍坤手裡冷冰冰的鐵條又插進了他的胯下,撥弄著他硬邦邦的生殖器說:「這不是能硬起來了嗎?定力還是不夠啊,堪弘警官!別做春夢啦,去那邊和楓奴、芸奴一起吃飯吧!」
一三一
堪弘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兩個大漢已經架著他連拖帶拽到了空地的中央。
在他的面前,兩個大白屁股還是齊齊地高高撅在那裡,蔓楓和楚芸都埋頭在不鏽
鋼盆裡,張開小嘴,專心致志地咀嚼、吞咽、舔舐,對近在咫尺的喧鬧置若罔聞,
好像除了盆子裡那些說不上是什麼的食品之外,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們無關。
龍坤揮揮手,一個看守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端了一個不鏽鋼盆過來,
放在了蔓楓的食盆旁邊。龍坤指著盆子說:「堪弘警官,餓了吧?餓了就吃。怎
麼吃不用我教你了吧?你就照著楓奴和芸奴的樣子做就可以了。」
龍坤的話音剛落,架著他的看守就用力壓住他的肩頭把他往地上按。堪弘的
手被捆在身後,無法動彈,他就擰著身子拼命掙扎。他是一個警察,他有自己的
尊嚴。他怎麼能夠像豬狗一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在盆子裡舔食!
堪弘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叫:「你們放開我,我不要跪著吃飯,我寧可餓死
……」
砰砰兩聲悶響打斷了堪弘的叫聲。架著他的兩個大漢一人一腳狠狠地踹在了
他兩腿的膝彎處。堪弘憤怒的叫聲戛然而止,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頭頂頭地
面對著埋頭在食盆裡的蔓楓。
「少廢話,快吃!」一個看守抓住他的頭發用力一拽,把他的臉拉了起來,
對著地上的食盆。與此同時,周圍忽然響起一片邪惡的哄笑。
堪弘下意識地向食盆裡看了一眼,也不由得一愣。食盆裡面的東西不多,一
根短粗的肉腸,肉腸的一端一邊一個擺了兩個肉丸,那形狀活像是一副男性生殖
器。肉腸的另一頭下面汪著一大灘乳白色的牛奶,似乎還在微微冒著熱氣。
有人從後面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腳,惡狠狠地叫道:「看什麼看?快吃!」
「快點……別囉嗦……快點吃!」四周一片叫喊,看守們和龍坤一起笑的前
仰後合。那只抓著堪弘頭發的大手泰山壓頂般把他的腦袋向下壓,他的脖子咯咯
作響,酸痛的快要斷掉了,臉正一點點接近那散發著肉腥和奶香的奇怪混合味道
的食盆。
忽然,在堪弘的眼裡,那一灘乳白色的液體幻化成了蔓楓紫褐色蜜穴口裡流
淌出來的白漿,他胃裡一下泛出一陣惡心,嗚地一下堵在了喉嚨口。他拼盡了全
身的力氣胡亂扭動身子和腦袋,不顧一切地高聲叫道:「放開我……我不吃…
…你們放開我……」
砰砰幾聲,堪弘的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幾腳,幾個惡狠狠的聲音同時在他耳
邊響起:「龍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我看你是活膩煩了,欠調教的臭警察!」
借著踢打的沖力,壓在堪弘頭上的大手也重重地壓了下去。堪弘被捆的像粽
子似的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噗地一下,他整個臉都栽進了食盆裡面,鼻子頂在
了軟乎乎肉腸上,嘴唇沒入了溫熱的乳汁裡面。
堪弘嗚嗚地悶叫了兩聲就不出聲了。他口鼻都無法呼吸,掙扎的力量越來越
弱,身子漸漸軟了下去。
龍坤見狀使了個眼色,那個抓著堪弘頭發的看守趕緊把他的腦袋拉了起來。
堪弘長長地出了口氣,翻了翻白眼,慢慢緩醒了過來。他的半邊臉上都沾上了白
色的乳汁,順著下巴嘀嘀嗒嗒地淌了下來,他胸脯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一
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龍坤蹲下身,托起堪弘的下巴看了看他濕漉漉的臉,話裡有話地說:「怎麼,
不肯吃飯?不吃飯餓壞了身子,龍爺我可沒法向朋友們交差啊!還有人在想著堪
弘警官呢!」
「想著我?誰在想著我,難道是……」這個念頭在堪弘的腦子裡剛剛一閃,
啪地一聲,他臉上就挨了一個大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抓著他頭發的那只大手
又用力向下按去。
堪弘依然梗著脖子大叫:「放開我……我不吃……你們打死我吧!」
「打死你?想的倒便宜!你一直和老子作對,這筆帳老子還得慢慢和你算呢!」
龍坤說著朝旁邊喝道:「堪弘警官不知道在這裡怎麼吃飯,你們兩個……誰給他
做個示范?」
蔓楓和楚芸跪在一邊,戰戰兢兢地抬頭看著龍坤,一時誰也沒有吭聲。
龍坤指著楚芸:「芸奴,你過來!」
楚芸渾身一哆嗦,趕緊挪動身體,膝行到蔓楓的身邊,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
「主人……」
龍坤看著楚芸漲紅的臉問:「今天吃了幾條啊?」
楚芸一楞,馬上紅著臉小聲道:「按主人的吩咐,和每天一樣,吃了五條。」
「五條?五條什麼?」堪弘如墮五裡霧中。突然他想起剛才吃飯前楚芸跪在
地上給看守輪流口交的情形,心頭不禁一緊:「難道說的是五條……天啊,就那
麼一會兒時間,她居然給五個男人做了口交!」
「呵呵……」龍坤皮笑肉不笑地問:「飯也都吃了?吃飽了嗎?」
楚芸垂下眼簾,似乎欲言又止。龍坤哐啷一聲把楚芸的食盆踢到跟前,笑道:
「吃的蠻干淨嘛。芸奴的胃口不錯哦!那你來給堪弘警官示范一下怎麼吃飯好不
好啊?」
楚芸的喉頭動了動,稍一遲疑,點點頭低聲道:「是,主人。」說完默默地
俯下身,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叼起了堪弘食盆裡那根短粗的肉腸,咬下一截,
慢慢地咀嚼起來。
堪弘聽到楚芸嘴裡咀嚼的聲音,胃裡面又開始翻騰起來。他下意識地把目光
移向了一邊,卻正好看到並排扔在一起的兩個空空如也的食盆,不由得心頭一驚。
這是蔓楓和楚芸剛剛用過的食盆,卻好像已經被人用水徹底清洗然後又用布
仔細擦拭過一樣。盆裡盆外干淨的一塵不染、鋥光瓦亮。可他剛才被拉過來的時
候明明看到她們兩人的食盆裡裝滿了一塊塊的食物,還有半盆糊狀的東西。
他實在無法想象,她們在雙手都被銬在背後無法活動的情況下,是怎麼在這
麼短的時間裡把裡面的東西都吃光,而且還把盆子弄得如此干淨的。她們僅僅是
靠自己的嘴和舌頭做到這一切的。這要經過多少難以啟齒的磨難才能做到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功夫,楚芸已經把嘴裡的食物都咽下肚去。她剛要俯下身
去,突然呃地打了個嗝。她深深地喘了口氣,艱難地塌下腰,伸長脖子再次叼起
了已經咬掉了一截的肉腸。這次她咬掉了更小的一截,仍然慢慢地咀嚼,顯然,
她剛剛舔過五條大肉棒,又吃完了她那一份盆早餐,她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的
了。
龍坤顯然看出了楚芸的窘態,他冷笑一聲,砰地踢了堪弘的屁股一腳,指著
盆子裡那大半截殘缺不全的肉腸和原封未動的肉丸、牛奶,聲色俱厲地喝道:
「怎麼樣,看清楚了嗎,堪弘警官,現在輪到你了,把這些東西都給老子吃掉!」
堪弘心一橫、脖子一梗,聲音不高卻很決絕地說:「我不會吃的,你們就死
了這條心,趕緊殺死我吧!」
龍坤一把捏住堪弘的下巴,撇著嘴說:「呵,好硬氣啊!龍爺我小看堪弘警
官了。看來光給你看景還不行,得讓你身體力行,你才知道龍某人定的規矩是冒
犯不得的。」
說完他朝手下擺擺手:「來,給堪弘警官來點實惠的,讓他知道知道龍某人
的話不能當耳旁風!」
龍坤話音剛落,沖上來幾條大漢,不由分說把堪弘拉了起來,朝一邊拖去。
龍坤趕上去,一腳踩住了團在堪弘小腿上的褲子,架著堪弘的幾個大漢使勁一拉,
他的褲子就被拽了下來,他的下身一下就全部裸露了出來。
堪弘急得大叫:「禽獸,給我穿上褲子!」話音未落,幾個大漢已經七手八
腳地解開了捆住他上身的麻繩。可他還沒來得及體味一下血液重新流通的輕松,
雙手就被看守們拉到了一起,用麻繩重新緊緊捆住。他們把堪弘被捆在一起的雙
手拉過頭頂,掛在一個黑乎乎的鐵鉤子上。他的身體一下就再次失去了自由。
堪弘一下慌了,不知龍坤要把自己怎麼樣。兩條光裸的大腿不知所措地胡亂
踢騰,胯下那一團見不得人的東西也跟著來回晃個不停。忽然他瞪大了眼睛,腿
不踢了,反而下意識地緊緊並住雙腿,把胯下的大家伙緊緊夾了起來,渾身不由
自主地哆嗦不止。
原來,他看見兩個大漢架著蔓楓那一絲不掛的臃腫的身子朝這邊走來。蔓楓
挺著大肚子行動不便,跟不上大漢的步子,兩只腳在地上拖著,撲通一聲被扔在
了堪弘的腳下。
龍坤彎下腰,笑眯眯地看著蔓楓說:「楓奴,芸奴今天已經吃過五條了,你
吃了幾條啊?」
「楓奴……楓奴……」蔓楓一時語塞,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
龍坤開心地笑了:「這不是虧待楓奴了嗎?主人現在給你補上,你就把堪弘
警官這一條給吃了吧。正好他剛才意猶未盡,你就成全了他,幫他盡盡興吧。」
蔓楓並沒有像每一次那樣機械地點頭稱是,反而遲疑了一下,好半天才咬著
嘴唇輕輕地點點頭低聲道:「是,主人。」
堪弘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們要蔓楓干什麼。他嚇得渾身哆嗦,瘋了一樣搖擺
著頭大叫:「不行……蔓楓……不行啊……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碰我……讓
他們殺了我吧……求求你啦……不要啊……」
蔓楓像沒有聽到他的哀求,兩眼空洞地看著前方,面無表情地向前膝行兩步,
跪到了他兩條赤裸的大腿中間。堪弘不敢亂動了,怕碰到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
可他仍然扭著脖子歇斯底裡地狂叫不止。
龍坤上來抓住他的頭發提起他的臉,啪啪就是兩個耳光,瞪著他漲紅的臉嘲
弄地說:「怎麼,不想嘗嘗楓奴的口活嗎?楓奴吹簫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哦!在警
局的辦公室裡沒有這麼好的福利吧?堪弘警官當年看著楓奴肯定沒少流口水、做
美夢吧?今天龍某人讓你美夢成真,你還裝模作樣的叫喚什麼?」
「不……我不要……」堪弘一句話還沒有喊完,只覺胯下一熱,一條濕潤的
香舌已經舔在了他軟綿綿的肉蟲上。堪弘下意識地岔開著腿,躲閃著蔓楓緊緊貼
上來的兩個圓滾滾的肩頭。他的頭扭向一邊,不敢看赤條條跪在自己胯下的蔓楓。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哀求著:「蔓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和剛才不一樣,蔓楓的舌頭只在他胯下的肉蟲上盤旋了兩圈,就張開小嘴,
用嘴唇托住軟塌塌的肉蟲,倏地一下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堪弘只覺自己胯下一股濕熱而強大的吸力,自己的命根子隨著吸力一下進入
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洞穴,被緊緊包裹在柔軟的肉壁當中。令人心悸的吸力忽然從
四面八方襲來,他兩條大腿一陣抽搐,胯下剛才還軟塌塌的命根子難以控制地快
速膨脹起來。
堪弘的叫聲戛然而止,那一陣陣強大的吸吮和此起彼伏的吱吱的刺耳聲音不
停地沖擊著他的心髒。他心慌的快要窒息了。
堪弘聽說過女人給男人口交的事情,也零星看到過一些圖像甚至視頻,但他
從來沒有親身經歷過,根本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一種體驗。剛才龍坤強迫蔓楓給
他舔尿,他就已經受不了了。現在蔓楓這個昔日心目中只能遠遠看著想入非非的
女神居然把自己整條肉棒都含在了嘴裡,還一邊吸吮一邊舔舐。這種刺激比和女
人交媾要強烈百倍。
吱吱幾聲吸吮過後,堪弘胯下的肉棒就膨脹成了一條硬邦邦的小棒槌。他簡
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命根子竟然會變成那麼粗那麼大的一條東西。更加讓他難以置
信的是,蔓楓那張櫻桃小口竟然把這麼大一條東西差不多全部吞了進去。
他那敏感的大龜頭在蔓楓吱吱有聲的吞吐中一次次穿過整個濕熱的口腔,費
力地擠進一條韌性十足的緊窄隧道,在有節奏的擠壓下他一次次地戰栗。每一次
的擠壓都會伴隨著蔓楓壓抑不住的呻吟。她光溜溜的身子越來越沉重地壓在了他
光裸的大腿上。
蔓楓一次次仰起頭,用力把堪弘粗硬的肉棒深深地吞進去,再緩緩地吐出來。
堪弘感覺自己體內一股熱烘烘的邪火在四處亂竄。蔓楓的每一次吞吐都把這邪火
的溫度推高一點。
堪弘忽然意識到,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到那可怕的後果,他一邊拼
命忍住,一邊不顧一切地大叫:「蔓楓,求求你……松開我……快松開啊……我
不行了……」
可蔓楓的吞吐似乎沒有停歇,那吱吱的吸吮聲反倒更加急促了起來。堪弘下
意識地想向後撤身,誰知卻碰到了一股熱乎乎的東西。他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
色。楚芸不知什麼時候也赤條條地跪在了他的身後,正伸長脖子向他湊了過來。
他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後庭微微一熱,一條柔韌的香舌舔了上來。
「不行……髒啊……你們放開我……」堪弘的喊聲頓時就變了調。可這時,
他的身體已經動彈不了了。前後各有一副光溜溜的香肩抵住他的大腿,把他緊緊
夾在了中間。他膨脹的肉棒在蔓楓的嘴裡被吸吮的快要爆炸了,後面楚芸的香舌
也在他的後庭菊門上一下下用力地舔舐,甚至時不時舔進他的菊穴,舔的他心癢
難熬。
堪弘身體裡那股邪火忽地竄遍了他的全身,燒的他滿臉通紅,青筋暴露,額
頭冒出了虛汗。他在兩個身驕肉貴、花容月貌的光屁股女人的前後夾攻之下終於
守不住了,下面一松,忽地一洩如注。
蔓楓咳咳地嗆咳著把堪弘的肉棒慢慢吐了出來,楚芸的香舌不知什麼時候也
悄悄地離開了他的後庭。堪弘下意識地向下看去。正看到蔓楓挺著大肚子伸著脖
子艱難地吞咽著什麼,一股乳白色的黏液順著她的嘴角不知不覺地淌了下來。
堪弘渾身酸軟、沮喪無比。他恨自己,他覺得自己軟弱、卑鄙、齷齪,竟然
就這樣把自己心目中、也是WY幾萬警員心目中高貴無比的女神給玷污了。他無
法原諒自己,恨不得馬上死掉算了。
一三二
一根冷冰冰的鐵條隨意地托起堪弘還未完全軟縮的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來回
撥弄兩下。龍坤把頭伸了過來,幸災樂禍地看著堪弘的臉道:「怎麼樣,堪弘警
官,這個滋味不錯吧?楓奴和芸奴,ZX國第一名門望族的兩個大美女一起伺候
你,你小子豔福不淺啊!現在該聽龍某人的話,吃點東西了吧?」
說著,哐啷一聲,有人把那個裝了半盆吃食的食盆又踢到了堪弘的腳下。
堪弘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費力地抬起軟塌塌的脖子,吃力地喘息著說:「你
們殺了我吧!」說完就又無力地垂下了頭。
「他奶奶的,真不識抬舉啊?你以為龍某人我制不了你嗎?來人,幫幫他!
他不肯自己吃就給他喂點流食!」龍坤朝自己的手下擺擺頭,嘴角露出一絲邪惡。
幾個大漢聞聲沖了上來,一起動手把堪弘從鉤子上摘了下來,還順手解開了
捆住他雙手的繩索。堪弘下意識地想伸手推開那幾個看守,卻聽刺啦刺啦幾聲,
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們七手八腳地撕了個粉碎,轉瞬間他就被剝的一絲
不掛了。
堪弘簡直無地自容了,近在咫尺就跪著兩個同樣精赤條條的女人,其中一個
還是自己警局的同事,而且是自己曾經試圖解救的對象。現在自己和她們一樣被
剝的一絲不掛,龍坤還叫喊著要給自己喂流食,他實在想象不出下面會發生什麼
讓人難以想象的齷齪事情。
堪弘還在有意無意地與那幾個男人糾纏,誰知兩條胳膊已經被人死死攥住,
猛地向背後一扳,咔嚓一聲,他手腕一涼,心知不好。他的雙手也像蔓楓和楚芸
一樣被反銬在背後了。
堪弘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身體,手腕被冰冷的手銬扯的生疼卻完全無濟於事。
兩個大漢已經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後一拉,他赤條條的身體頓時失去了平衡,撲通
一聲仰倒在地。他的雙手被壓在自己的身子下面,使不上勁還硌的生疼。他無助
地踢了踢腿,馬上就被幾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
那兩條大漢死死按住他光溜溜的肩頭,讓他無法動彈。站在一邊的龍坤嘿嘿
一笑,對跪在旁邊的蔓楓道:「楓奴,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過去給堪弘警官喂
點吃的吧!」
蔓楓臉漲的通紅,遲疑地看看赤條條仰在地上的動彈不得的堪弘,又看看站
在身邊的龍坤。當看到他眼中那一道凶光的時候,她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抖,牙
一咬,低低地答了一聲「是」,笨拙地扭動沉重的身子,朝堪弘挪了過來。
堪弘不知道蔓楓要干什麼,嚇得臉色蒼白,大叫起來:「不要過來……你不
要過來!」
誰知蔓楓對他的喊叫充耳不聞,那白花花龐大的身子一點點挪到了近前。堪
弘看到龍坤居高臨下的嘲弄目光和周圍男人們臉上邪惡的笑意,知道馬上又要有
災難降臨了。他的四肢都被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腦袋扭了扭,絕望地閉上
了眼睛。
一股腥騷惡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堪弘被熏的差點嘔吐出來。他不由自主地睜
眼一看,頓時驚的魂飛魄散。只見兩條柱子一樣的大白腿居然直接跨在了自己頭
的兩側,緊緊貼著自己的臉頰。兩條大白腿的盡頭交接處,一副溝壑縱橫、粘濕
滑膩、紫黑松垮的女人生殖器赫然呈現在堪弘的眼前。淋淋漓漓拉著黏絲的紫黑
肉穴正對著他的臉,兩條濕漉漉耷拉著的肉唇離他的鼻尖堪堪只有不到一拳的距
離。那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就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堪弘順著兩條肥白的大腿向前望去,看到了一個滾圓的大肚子,卻看不到女
人的臉。他心頭不禁一凜:真的是蔓楓。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了自己
的頭上。
堪弘還沒喘過一口氣來,卻心驚膽戰地發現,更加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原
來跨跪在他頭上的蔓楓正慢慢地彎下腰,向他身上趴了下來。
堪弘真是嚇壞了。他知道蔓楓的雙手和自己一樣是被銬在背後的,她現在是
兩腿岔開跪在自己的頭上,又挺著那麼沉重的大肚子,她再向前傾身,無論如何
是掌握不好平衡的。兩人現在是身子緊挨著身子,又都是精赤條條一絲不掛,蔓
楓那笨拙的身子萬一要是失去平衡,豈不是要直接砸在自己的光身子上了嗎?
想到這裡他嚇得冷汗順著脊梁溝往下淌。他下意識地岔開兩腿蜷了起來。心
想這樣就算蔓楓支撐不住她那沉重的肚子,也不會直接趴在自己光溜溜的肚子上。
可他的腿剛蜷到半路,蔓楓那笨重的身子就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她厚實的
雙肩緊緊頂在了他的兩條大腿上,滾圓的大肚子直接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最讓他
難堪的是,兩團綿軟厚實的大肉團擠在他的小肚子上顫顫悠悠。不用想他也知道,
那是蔓楓胸前那一對曾讓人想入非非的傲人雙峰。
堪弘不明白蔓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被龍坤逼的吧!和蔓楓同事幾年,堪
弘對她從來都只是遠遠地仰望。蔓楓這樣出身高貴的美女同事對他這種普通的小
警員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他和幾乎所有男同事一樣,對蔓楓這樣高高在
上的美女只有遠遠看著流口水的份。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蔓楓肌膚相親,而且是以這樣一種淫蕩至
極的姿勢。現在,蔓楓下身所有羞於見人的女性器官都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
前,而蔓楓本人就赤條條地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臉離他襠下的命根子也是近在
咫尺了。
更加可怕的是,蔓楓跨在他頭上兩條大腿正在一點點向外劈開,肥大的屁股
正在緩緩地壓向他的臉。他連蔓楓胯下肥厚黏濕的肉唇的微微顫抖和蜜穴內側水
汪汪的細密皺紋都看得一清二楚。
忽然胯下又是一熱,堪弘那還未完全軟縮的肉棒又一次被那條柔韌濕熱的舌
頭卷了起來。「天啊,她趴在我身上就是為了去舔我的下身嗎?她跨在我頭上就
是讓我也像她那樣去舔她的下身嗎?龍坤說的給我吃『流食』難道就是……」
這個念頭把堪弘嚇壞了,他嚇得歇斯底裡地大叫起來:「蔓楓……不行…
…你停下……不要啊……」他一邊喊叫還一邊搖晃著腦袋,試圖逃離蔓楓兩條大
白腿的夾持。
忽然有人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掀了起來,緊接著一塊厚木頭塞進了他腦
袋下面,把他的腦袋墊了起來。木頭的一端固定著一條寬皮帶,一只大手拽起皮
帶,緊緊勒住他的額頭,固定在木頭的另一端。
這一下,堪弘的腦袋被卡死在蔓楓岔開的兩條大白腿之間絲毫動彈不得了。
由於頭被厚重的木塊墊高,他的口鼻離蔓楓散發著腥騷氣味的肉穴只有不到一指
的距離了,似乎伸伸舌頭都能舔到拉著黏絲耷拉下來的肥厚的紫褐色肉唇。
一只大手啪啪地拍著堪弘的臉喝道:「堪弘警官,張開嘴,伸舌頭!楓奴已
經吃過你的屌了,你也給楓奴舔舔屄,禮尚往來嘛!」周圍頓時響起一陣放肆的
淫笑。
堪弘拼命搖了搖頭,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好聲嘶力竭地大叫:「不要……我
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禽獸……」
「哦,堪弘警官不好意思,你去幫幫他!」龍坤在後面發了話。
「是,龍爺!」一個興奮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著話音,一只粗壯的大手伸
了過來,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不由分說,噗地一聲,狠狠地插進了蔓楓微張著
小嘴的紫褐色肉穴。
堪弘只覺得壓在自己小腹上的厚實綿軟的肉團猛然一抖,正含住自己胯下肉
棒輕輕舔舐的柔唇也驟然收緊,他清晰地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笨重溫熱的女
人裸體整個都繃緊了。
插在蔓楓肉穴裡的那只大手毫不猶豫地用力抽插了起來,撲哧撲哧的聲響震
的堪弘的心都要碎了。隨著大手抽插的節奏,堪弘能夠感覺到含著自己肉棒的溫
熱的小嘴也時緊時松。他甚至能夠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從那張小嘴上面的鼻腔裡一
陣陣傳出的低沉的呻吟。
兩根粗硬的手指在蔓楓的下身肆意抽插了一陣之後,倏地全部抽了出來。那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揮臂重新插進了蔓楓胯下已經大敞著口的肉穴,但這
次是三根手指並成了一排。這一次,撲哧撲哧抽插了沒幾下,隨著手指的進出,
肉穴裡面就傳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緊接著,堪弘就感覺到有粘乎乎的東西開始
零星地噴濺到自己的臉上。
他條件反射地扭頭想躲,但脖子扭的生疼卻絲毫也動彈不得。他急的歇斯底
裡地大叫:「住手……你們住手啊……你們家裡也有姐妹…她是孕婦啊…你們不
能這樣對她啊……」
那只大手抽插的力道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哀號而減弱,相反卻變本加厲,四根
手指並在一起,噗地插進粘濕的肉穴,大半個粗硬的手掌都插在松松垮垮的肉穴
裡面撲哧撲哧地插弄了起來。
映入堪弘眼簾的,是被那只骨節粗大的手掌撐的扭曲變形的粘濕的肉穴,還
有那肌肉擰成疙瘩像機械一樣抽動不止的粗壯的臂膀。一時間粘液四處飛濺,米
湯樣的混濁液體隨著手掌的進出大股大股地噴濺到外面,幾乎全部都落在了下面
堪弘的臉上。
堪弘的嘴唇、眼睛、鼻孔、甚至耳朵裡到處都掛滿了一縷一縷的粘液。他的
喊聲戛然而止,他忙不迭地緊緊閉上了嘴。
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堪弘警官,美女給你送美食來了,快
張嘴吃啊!」
堪弘緊閉住嘴,嗚嗚地悶叫著。他的眼睛已經被粘液糊住,幾乎什麼都看不
到了。兩個鼻孔也被糊住了大半,幾乎要窒息。一口氣呼出來,鼻孔上吹起了一
個大泡,引得四周一片淫邪的哄笑,還伴隨著「張嘴……張嘴……」的狂呼。
堪弘緊緊閉住嘴唇,死也不肯張開。從鼻孔裡傳來的那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
臭氣息已經讓他忍不住快要吐了。
忽然他聽到啪啪兩聲脆響,力道極重。堪弘一驚,正納悶自己全身哪裡都沒
有感覺的時候,胯下忽然一緊,吱地一聲,含在蔓楓小嘴裡面的肉棒感覺到吸力
驟然增加。他頓時明白,剛才是有人在用力拍打蔓楓的屁股,仿佛是在給她下指
令。
果然,下身的吸力持續增加,像有一根細細的鋼絲順著胯下的肉棒向上游走,
那尖厲的感覺讓他難以忍受。堪弘忍不住嗚地叫出了聲。就在他嘴唇一松的瞬間,
一個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蠻橫地插進了他的嘴裡。他再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
堪弘拼命用牙去咬,用舌頭向外推,卻根本無濟於事。那是一個金屬的支架,
插到他的嘴裡後一點點地向外撐開,那力道是他根本無法抗拒的。堪弘用盡全身
力氣抗拒了半天,腮幫子扭的酸痛難忍,最後也只能隨著支架的擴張無可奈何地
大大張開了嘴。
這一下,那只大手從蔓楓肉穴裡帶出來的粘液幾乎全部都落在了堪弘的嘴裡。
一股腥咸的味道直沖肺腑,他被嗆的連連干嘔,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
苟延殘喘。
堪弘絕望地蠕動著喉頭,把源源不斷落入嘴裡的粘液默默地咽下肚去。就在
他感覺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耳邊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忽然消失了。他小心
翼翼地把糊滿粘液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只粘濕的大手正緩緩
地從蔓楓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穴中抽出來。與此同時,他隱約感覺到下面一陣長
長的喘息,胯下肉棒所感覺到的舔舐和吸吮也慢慢地減弱了下來。
堪弘心中也暗暗地松了口氣。看來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可他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卻驚恐地發現,在蔓楓跪趴著的兩條白花花的大
腿後面又出現了兩條毛烘烘的大腿。沒容他多想,眼前就赫然出現了一條粗大的
大肉棒。那肉棒粗的嚇人,像根小棒槌,青筋畢露,肉棒頂端是一個青裡透紫的
大龜頭,龜頭中央的馬眼都清晰可見。
「天啊,他們這是要干什麼?蔓楓身懷六甲,難道他們就不怕出人命嗎?」
堪弘的恐懼在腦海裡剛剛閃過,就眼睜睜地看到粗大的肉棒像條出洞的大蟒,一
低頭,蠻橫地鑽進了蔓楓胯下那已經濕漉漉、粘乎乎、松垮垮的肉穴。
一雙大手扶住蔓楓圓滾滾的大屁股,粗大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地向前一
送,啪地一聲肉體相撞,撲哧一聲悶響,大肉棒深深地沒入了濕漉漉的肉穴。大
肉棒一次次地抽出來,又一次次重重地戳進去,帶出大量的淫液,幾乎一滴不剩
地全部淌進了堪弘被強迫撐開的嘴裡。但他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只是眼睜睜
地看著大肉棒在蔓楓飽經蹂躪慘不忍睹的肉穴裡蠻橫地進進出出心如刀絞。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同事,堪弘確實和許多男同事一樣,曾經遠遠地看著蔓
楓那傲人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羨豔不止。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會有
一天,在不到一拳的距離上,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肆無忌憚地在蔓楓那
飽經蹂躪的蜜穴裡面肆虐。
他是結過婚的男人,經歷過男女之事。可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男人的肉
棒膨脹起來可以這麼粗、這麼長、這麼戾氣十足,可以這麼暴戾地糟蹋一個女人,
而且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看到這條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全部插入蔓楓的肉穴,
他甚至擔心會把她的肚子戳破,或戳到她肚子裡的胎兒。
可這一切蔓楓似乎全都不可思議地承受住了。她那張小嘴的吸吮竟然和上了
大肉棒抽插的節奏,而且還越來越有力,吸的堪弘小腹中的熱流又開始四處亂竄。
他心惶惶地亂跳,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不知不覺之間,蔓楓的呻吟開始急促了起來,吸吮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越來
越重。堪弘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樣,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一松,只聽蔓
楓嗚地悶哼起來,間或嗆咳兩聲。他心頭一沉:自己居然又一洩如注,而且一滴
不剩全部都射在蔓楓的嘴裡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站在蔓楓身後的漢子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緊接著就是一
聲沉悶的低吼,粗大的肉棒全部沒入了蔓楓的胯下,那毛烘烘的大腿和他緊貼著
的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幾乎同時戰栗了起來。
堪弘心頭大駭。他清楚地知道在蔓楓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但他無法想象,
接下來還會出現什麼情況。他心驚膽戰地聽著兩人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兩個赤
裸的身體也開始慢慢松弛了下來。那條開始軟縮的肉棒一點點從滑膩的肉穴裡面
退了出來,拉著長長的黏絲。
被強迫張開著大嘴仰在地上的堪弘顧不得羞恥和自責,緊張地注視著蔓楓兩
條岔開的大腿中間那濕乎乎的肉穴。只見粘濕的肉唇和微微紅腫的穴口不易察覺
地蠕動了幾下,接著,最可怕的情形出現了。在小嘴一樣大張著的肉穴內側,慢
慢地湧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東西,緩緩地向外移動,不一會兒就淌到了松松垮垮
的穴口的外面,一點點垂吊下來。
堪弘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射進蔓楓陰道的精液。大股腥淫的乳白色精液
混合著米湯樣的陰精帶著腥騷惡臭源源不斷地流淌了出來,絲毫不差地落入了仰
在兩條叉開的大白腿下面的堪弘大大張開的嘴裡。
一三三
軍人臨時政府宣布還政於民的計劃之後,圍繞民選過渡政府首腦選舉的攻防
戰就如火如荼般地展開了。雖然ZX國內幾乎所有的政治勢力對於政變當局如此
之快地還政於民都大感意外,但對馬上開始的選戰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頌韜陣營的為國黨在軍人政府宣布還政於民的第二天就亮相表態,宣布以議
會黨團召集人文沙為過渡政府首相的候選人。而由原各反對黨聯合組成的民主聯
盟方面也不甘示弱,緊跟著針鋒相對地宣布由三巨頭之中最年輕的昂潘出馬競選
過渡政府首相。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選戰開始不久,就出現了一面倒的局面。
為國黨方面開動所有宣傳機器,理直氣壯地宣傳頌韜政府執政期間的政績,
從帶領國家走出金融風暴的困境,到完成掃毒大業、推行農村經濟轉型、建立全
國性民生保障體系,連因政變而半途夭折了的給公務員加薪的計劃也曬出來爭取
民心。
而民主聯盟的宣傳戰完全沒有著力點。他們的政績實在是乏善可陳,拿不出
任何可以打動民眾的東西。結果,他們的宣傳戰完全變成了對為國黨首腦的人身
攻擊。但他們又拿不出什麼新鮮貨色,只能是把幾個月前糾纏頌韜政府用過的那
些陳年老貨拿出來炒冷飯。
結果整個WY城裡幾乎變成了橙色的天下。雖然為國黨方面沒有正式組織橙
巾團的造勢活動,但大量鄉下的橙巾團支持者自發進城,舉著標語在街道上游蕩,
要求為國黨上台執政,繼續推進陷於停頓的農村發展計劃和全民保障計劃。
而紫巾團方面卻是一片鴉雀無聲,喊不出任何有力的口號,完全沒有了幾個
月前要將頌韜政府拉下馬時的氣勢。甚至有部分紫巾團人士趁機組織上街。他們
並不表態支持哪個政黨上台執政,而只是要求兌現頌韜政府的公務員加薪計劃。
這一鬧不但沒有給民主聯盟加分,反倒把昂潘搞的灰頭土臉,一時間竟然連面都
不敢露了。
而作為選戰主戰場的國會辯論就更加一邊倒。雖然雙方辯論發言的次數基本
持平,但為國黨方面的政綱態度鮮明,就是繼承頌韜政府的施政方針。甚至連繼
續推行公務員加薪計劃這樣具體的事項都做了明確的承諾。
反觀民主聯盟方面,只是高喊糾正國家財政經濟失衡狀態的空洞口號,卻提
不出任何明確的施政綱領和具體的行動計劃。結果民主聯盟議員的辯論發言很快
就變成了喋喋不休的車軲轆話,沒有任何的實質性內容和新意。連他們自己人聽
的都要打瞌睡了。
在這種情況下,選戰開始一周之後就已經高下立判。雙方媒體的支持度調查
都明白無誤地顯示,為國黨候選人文沙的民意支持度遙遙領先。在這種情況下,
雖然不進行大選,普通民眾沒有投票的機會,但如果民主聯盟的議員在國會投票
時公然投昂潘的票,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成為萬人唾罵的罪人。
鑑於選情明顯不利,由昂潘的中明黨出面,在該黨總部召開了民主聯盟各議
會黨團和黨魁的聯席會議,緊急商議應對措施。會開了整整一天,卻仍然了無頭
緒。只是決定將原先大而化之的經濟綱領盡可能具體化,以安撫輿論。
會議結束時,會場裡充滿了失望的氣氛。有一些小黨已經明確表示,如果在
投票之前無法扭轉輿論上明顯的劣勢,那麼屆時的國會投票他們將自行其是。如
果民主聯盟強令投昂潘的票,那等於讓他們自殺,他們將礙難從命,甚至退出民
主聯盟也在所不惜。
會議在吵吵嚷嚷中結束,人都散盡之後,仍然只留下了三巨頭差立坤、希馬
尼和昂潘。三個人坐定之後,也是面面相覷、唉聲嘆氣。
本以為軍人政變給自己打開了一條通往權力巔峰的通路,誰知道現在卻陷入
了這麼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面。早知如此,當初何必費那麼多的手腳把頌韜趕
下台!現在想打退堂鼓都來不及了。一旦頌韜的人馬上台,追究起憲法院釋憲以
及軍事政變的幕後真相,他們這些人都將是死無葬身之地。
沉默半晌之後,還是差立坤先開了口:「事到如今,我們誰都沒有退路了。
別的都不要想啦,就想想怎麼把這個文沙拉下馬吧!」
希馬尼嘆了口氣說:「這個文沙雖然不起眼,不像頌韜那樣有領袖范,但真
要找到他的弱點還真不容易。當初我們估計為國黨方面在頌韜滯留國外不能參選
的情況下可能會推出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所以我們打算在政商關系上做文章,
准備的炮彈都是針對政商不分、利益沖突的。誰知他們居然推出了文沙這麼個知
名度不高的人物。
此人之前專事黨務,一貫低調,很少拋頭露面,與西萬集團商業帝國更是沒
有絲毫瓜葛。但他們有頌韜這幾年治理國家的政績墊底,不怕候選人知名度低。
這個文沙說白了就是頌韜的一個替身。他們把頌韜的旗號打出來,這比什麼知名
度都重要。
所以這次競選當中,他們宣傳的重點是頌韜的治國理念和政績,對文沙本人
宣傳反而不多,唯一突出宣傳的是他的所謂低調親民形象。這讓我們對他實在是
無從下手啊!」
差立坤聽了希馬尼的牢騷,若有所思地問:「難道這個文沙身上就真的一點
破綻都找不出來嗎?」
昂潘對希馬尼的長篇大論聽的兩眼發直。聽到差立坤的問話,他一時無語,
楞了半天,朝希馬尼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然後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希馬尼似乎也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開了口:「選戰開始以後,我們的智囊
團一直在密切關注著為國黨方面的所有競選活動,文沙的個人資料也早已經翻了
個底兒掉,希望能從中找出破綻,以便給他們致命一擊。可惜西萬家族這次非常
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文沙本人的身世也清白的無以復加。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
也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像樣的破綻。」
差立坤好像從希馬尼的話裡聽出了什麼弦外之音,歪過頭問他:「那就是說
還是有所發現的嘍?」
希馬尼苦笑著說:「人不是神仙,哪能一點毛病都找不出來?不過雞毛蒜皮
的小事實在拿不上台面,糾纏這種事情怕是要貽笑大方啦。」
差立坤似乎不為所動,眨眨眼道:「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希馬尼嘆口氣說:「我們的智囊團仔細研究了所有能找到的文沙的個人資料,
包括他的生活習慣,發現此人不抽煙不飲酒也從不進娛樂場所,和他老婆相敬如
賓,實在是無趣的很。
他唯一的個人色彩倒是有點讓人想不到:此人是個老饕,不僅各種美味佳肴
從不放過,更奇的是,他居然對廚藝情有獨鐘,不但在家經常親自下廚掌勺,而
且有一幫狐朋狗友,經常在一起切磋廚藝。
他對廚藝的痴迷居然到了為此專門搞了一個電視頻道的地步。身為頌韜掌控
黨務的左膀右臂,他竟然親任廚藝頻道總督導,天天和一幫痴迷於此的同道在電
視上切磋各種菜式,每逢周末還親自擔綱節目主持,時不時還會系上圍裙赤膊上
陣。就連競選期間也風雨無阻……」
「等等……」昂潘在一邊叫了起來,他若有所思地問:「你是說,競選期間
我的這位對手還在電視上展示他的廚藝?」
希馬尼攤攤手說:「是啊,我們的智囊團對文沙生活中的所有細節都仔細地
研究和追蹤,這麼大一個電視頻道當然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了。據他們統計,上一
周這個頻道的節目沒有一天中斷,其中有四天文沙都在節目中露了面,周末連續
兩天都是他親自主持的節目,周日的節目中他還親手推出了一個新菜式,叫什麼
……」
「哈,那他死定了!」昂潘得意地打斷了希馬尼的敘述,失態地叫了起來。
「哦……」差立坤和希馬尼都興奮地瞪大了眼睛,探詢地看著昂潘。
昂潘興沖沖地點點頭說:「根據選舉條例,競選期間候選人將舉行三次電視
辯論會……」
「對啊,上周四不是已經搞過一次了嗎,反響對我們不是很有利啊!」差立
坤忍不住打斷了他。
「那算什麼?」昂潘不屑地揚起頭說:「笑到最後才笑得最好。一次電視辯
論的成敗算什麼?不知你們是否記得,選舉條例明確規定,除了這三次電視辯論
會之外,候選人不得再利用電視進行其他競選活動。」
希馬尼點點頭說:「當然記得,那是我們專門向臨時政府提出,特意加到選
舉條例裡面的規定。初衷就是防止西萬家族倚仗他們雄厚的財力,利用電視的渠
道擴大影響……」
「你是說,文沙犯規了?」差立坤眯著眼睛思索著問道。
「沒錯,老前輩真是一針見血!就這一條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昂潘得
意洋洋地說。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沒有吭聲,希馬尼卻搖頭道:「這恐怕太牽強了吧?他這
是娛樂休閒節目,又是競選開始前早就在播出的節目,並非為競選而專設。如果
我們拿它來說事,恐怕人家會罵我們強詞奪理啊!」
誰知差立坤此時卻一咬牙道:「也罷,強詞奪理就強詞奪理。現在不把他們
的氣焰打下去,我們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你沒看到今天會上那些小黨的態度嗎?
我們要是再不拿出點霹靂手段,怕是要人心渙散、眾叛親離了。」
「是啊……」昂潘接上來說:「管他什麼時候開始播出的!反正競選期間文
沙是粉墨登場了。他這是在向公眾展示他所謂的親民形象,這就是競選宣傳。條
例規定除三場辯論外候選人不得再上電視,他上了,就是犯規了!犯規就該罰!」
聽著昂潘慷慨激昂的表態,希馬尼只有苦笑。他拍拍額頭搖搖頭說:「好吧,
不管怎麼說,這也算得上是條小辮子。既然讓我們抓住了,就讓他吃點苦頭吧。
不管怎麼樣,至少能打打他們的氣焰,讓他們收斂一點,別老自以為得意!」
差立坤點頭道:「這由頭確實有點牽強,怎麼利用還有點學問,弄的不巧確
實會讓人觀感不好。不要沒吃到魚反倒惹一身腥,惹出一場口舌是非來。那就真
的貽笑大方了。」
希馬尼笑笑說:「這麼低級的錯誤我們還是不會犯的。這事情好辦。找家中
立媒體添油加醋地捅出來。我們不用正式表態,敲敲邊鼓就可以了。最多讓紫巾
團鬧一鬧。那幫自以為是的老兵痞子不是既想全身而退又怕人說他們半途而廢嗎?
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就讓他們頭痛去吧!」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說:「就這麼辦吧,還是要偏勞你老弟了。希望這一招能
壓一壓對方的氣焰,幫我們重振士氣。剛才會上決定的細化施政綱領的事情也要
抓緊,不能掉以輕心。還有那些鬧加薪的公務員,派專人去給他們傳話,告訴他
們不要被西萬家的小恩小惠迷惑住,暫時忍耐一下嘛!贏了選戰什麼都好說。輸
了選戰,就什麼都沒有啦!」
一三四
清晨,WY城裡已是一片競選喧囂、烏煙瘴氣,而幾百公裡外北部山區卻如同是另外一個世界。山谷裡一片陽光,空氣清新,鳥鳴陣陣。但就在一片寧靜平和的山谷中,龍坤老巢的地下室裡依然是潮濕昏暗。在囚室中間的空地上,幾個看守在悠閒地聊著天,有的叼著煙,有的抄著手。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不時還發出陣陣淫邪的哄笑。
在他們的腳下,並排跪著三個赤條條的人體。三人都背銬雙手、俯身向前、伸長了脖子,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或叼起自己面前的食盆裡的吃食緊張地咀嚼,或把嘴貼近盆底,默默地賣力舔舐著盆裡的液體。
跪趴在最外邊的女人大肚便便,動作遲緩,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搖搖晃晃,幾乎蹭到地面。她正是蔓楓。蔓楓的旁邊跪著身材玲瓏有致細皮嫩肉的楚芸。最裡邊的是個男人,他跪在地上的兩腿之間懸吊著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格外刺眼。他是最近剛被龍坤擄獲的堪弘。看守們的嬉笑調侃也主要是以他為對象的。
堪弘被關在黑牢裡已經幾天了。這幾天他已經習慣了和蔓楓、楚芸一樣一絲不掛雙手背銬忍受各種羞辱和折磨。每天早上這頓早餐對他來說就是一道鬼門關。光著身子跪在地上完全靠嘴和舌頭把盆子裡的食物吃光舔淨,他覺得龍坤把自己當成了一頭豬一條狗。
他抗議過、抵抗過,也絕過食,但換來的是更加殘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還都連累蔓楓和楚芸一起受到懲罰。三番兩次之後,他的心裡徹底絕望了,絕望地接受了現實。每天早上按看守們的命令把食盆裡令人作嘔的食物嘴叼舌舔,吃的干干淨淨。
現在他終於明白身旁這兩個女人為什麼在龍坤面前如此服服帖帖了。他自己是個大男人,尚且忍受不了龍坤花樣翻新的折磨,只能屈服。她們兩個弱女子,除了自己遭遇的一切,還要被成群的男人輪流奸辱,甚至被迫懷上他們的孽種。她們怎麼可能不屈服呢。
堪弘食盆裡的食物已經吃的差不多了,他跪趴在那裡伸長舌頭仔細地舔舐著盆底,舔的盆子光可鑑人,對一旁看守們的調笑充耳不聞。不過細心的人看的出來,他緊皺著眉頭,顯得心事重重。因為此時堪弘不知道前面等著自己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
蔓楓和楚芸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她們已經被龍坤調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除了供他們發洩獸欲之外,還會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就像他們已經對蔓楓做的那樣。這是落到販毒集團手裡的女警員幾乎難以逃脫的宿命。
可他自己呢?龍坤抓到自己為什麼沒有把自己殺掉?也沒有拷問自己警局內部的情況。只是把他剝光了衣服和兩個女人關在一起,每天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羞辱蹂躪。這與堪弘所知道的黑幫分子對待落到他們手裡的男警員的手段大相徑庭。堪弘心底一直有個難以破解的謎團:龍坤到底在自己身上還有什麼企圖?
先前被他忽略了的一個細節接踵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到這裡的第一天,他們讓他親眼看到了蔓楓和楚芸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以及她們如何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後,把他單獨帶到了牢房旁邊的一間小屋。那小屋和外面的黑牢完全兩樣,看起來就像是醫院的手術室。裡面還有一張怪模怪樣的手術床。
他們把他綁在那張床上,一根碩大的針頭刺進了他的左臂。他當時絕望極了。因為他聽說毒販抓到警員後往往給他注射毒品,然後他在毒品的挾制下就會對他們服服帖帖了。可當針頭拔出來的時候,他赫然發現,那粗大的針管裡面竟然灌滿了鮮血。原來,他們不是給他注射毒品,而是抽了他一大管血。
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們給他抽血是要干什麼。第二天,他們把他和兩個女人一起羞辱了一通之後再次把他帶進了那個小屋。這次是用儀器給他做了一系列復雜的檢查,甚至給他的胸腹都拍了片子。這更讓他如墮五裡霧中。
可就在這次,他又發現了另外一個細節。在這間小屋的牆角,放著一個尿盆,尿盆裡有半盆尿液,讓他十分眼熟。堪弘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員,只看了一眼他就確定,這正是早上他們給自己用過的尿盆,裡面裝的是自己的尿液。
他們留自己的尿液干什麼?他明明親眼看到蔓楓和楚芸的尿液都被他們隨便倒掉了。所有這些蛛絲馬跡都讓他不寒而栗。他憑直覺感到,龍坤對自己絕對有企圖,而且目標是自己的身體。不過自己是個男人,他們對自己的身體和對蔓楓楚芸身體的企圖顯然是不同的。但具體是什麼,他實在想不清楚。
就在堪弘拼命伸長舌頭舔淨盆底上最後一滴乳汁的時候,兩只大腳出現在他的視線裡。看到那雙黑色的緊口布鞋,堪弘心頭一緊:是龍坤。他每次出現,都會有新花樣戲弄羞辱自己。今天他又來了,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堪弘慢慢地抬起身子,快速瞟了龍坤一眼,馬上又垂下眼簾。同時下意識地夾緊了腿。雖然已經好幾天了,但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這麼多男男女女的面前,尤其是胯下還懸吊著那麼一大堆東西,還是讓他感覺無地自容。
龍坤踢了踢堪弘面前的食盆,笑眯眯地說:「怎麼樣堪弘警官,這兩天習慣了吧?你學的蠻快嘛,吃的挺干淨哦!」
堪弘垂著頭沒有吭聲。他知道龍坤在等什麼。如果是蔓楓或者楚芸,這個時候應該乖乖地回答:「是,主人。」或者「謝謝主人恩典」。但他堪弘不是龍坤的性奴,也不怕死。他放棄反抗只是不想連累那兩個可憐的女人。但他犯不著對龍坤低聲下氣。
龍坤對堪弘的倔強似乎並不生氣,他俯下身拍拍堪弘的肩頭說:「堪弘警官,龍某人今天給你帶來個大驚喜,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說著一側身,讓出了堪弘面前的視線。
聽龍坤說驚喜,堪弘心頭就不由得一緊。龍坤是個瘟神,他帶來的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但他想象不出龍坤今天又會有什麼新花樣,忍不住抬頭向前方看去,頓時楞在了那裡。
堪弘跪著的位置正對大門,他一抬頭,正好看到一個黑衣漢子大步走進大門來。那邊的光線更加昏暗,堪弘只是隱約感覺那漢子身後有一些響動,但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待那漢子又向前走了幾步,他才看到漢子手裡似乎牽著一條鏈子,隨著他的腳步微微晃動,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堪弘心中頓時出現了不祥的預感,竭力想看清漢子身後究竟是什麼東西。當他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漢子手裡確實牽著一條鏈子,一條冷冰冰的金屬鏈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幽光。而鏈子的另一頭竟是一個白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四肢著地,跟著漢子的腳步一扭一扭地向前挪動。
堪弘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下意識地向身邊看了看,見蔓楓和楚芸都還在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專心致志地舔著自己眼前的盤子,對身邊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視而不見。這時堪弘再抬頭向前看去,那漢子背後出現了一個赤條條白花花的身影,那披散的秀發、渾圓的肩頭,特別是胸前來回搖擺不定的兩團白肉都明白無誤地告訴他,正被人用鐵鏈牽著爬進來的確實是一個女人,又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女人。
堪弘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龍坤的手裡,除了蔓楓和楚芸之外,竟然真的還有第三個女人,而且也已經被他調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難道……」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堪弘的腦海裡一閃,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拼命對自己說:「這不可能……不會的……」可他的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遠處四肢著地踽踽而行、離在自己越來越近的光屁股女人。
終於,走在前面的男人一閃身,手裡的鏈子嘩啦一響,將那女人扯到了前面。就在這一瞬間,堪弘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呼吸幾乎要窒息了。那被鐵鏈子子牽著的光屁股女人雖然沒有抬頭,但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喘息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戳進了他的心窩,疼的他渾身發抖。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像一只掉進陷阱的小動物,被逼到了牆角,無處可逃。
女人顯然也敏感地感覺到了咫尺之遙的男人們急促的呼吸。她緩緩抬起身子,渾圓的屁股熟練地坐在了自己的腳跟上,習慣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在看守彎腰給她銬上手銬的同時,她揚頭甩了下秀發媚聲道:「主人,弘奴……」
女人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像被一把巨大的砍刀攔腰砍斷了一樣沒有了下文。她那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跪在她面前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精赤條條的男人,片刻之後,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堪弘再也無法逃避,他的眼睛躲躲閃閃地望著跪在自己對面的赤條條的女人。四目相對,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片刻之後,兩人幾乎同時嗚咽著喊了出來:
「阿弘!」
「阿嬌!」
一聲驚呼之後,兩人幾乎同時放聲大哭。尤其是弘太太,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之後,馬上就哭成了個淚人,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身子軟塌塌地向地上倒去。
堪弘幾乎是下意識地膝行向前撲去,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撲倒在他赤裸的肩頭,高聳的雙峰緊緊壓住他的胸膛。她哭的渾身抽搐、幾乎窒息,隨著一陣陣聲嘶力竭的號啕大哭把她的戰栗傳遍了他的全身。
龍坤和所有的看守,還有蔓楓和楚芸都靜靜地看著兩個人痛哭流涕,誰也沒有出聲。直到弘太太哭啞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號才漸漸變成了時斷時續的抽泣。
這個時候,弘太太好像才恢復了一點力氣。她勉強地撐起白皙的身子,近距離地看著堪弘。堪弘搖著頭痛苦地喃喃道:「阿嬌,我找你找的好苦,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
弘太太的抽泣聲一下又高了起來。她喘息著淚眼婆娑地問:「阿弘,你怎麼會也在這裡?你是來找我的?你這個傻瓜!」
「哈哈,弘奴你想多了。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啊!」龍坤見縫插針地插了進來。
弘太太聽到龍坤的聲音,渾身猛一激靈,像被什麼燙了一樣趕緊挺直上身,離開了堪弘的身體,直直地跪在那裡,畢恭畢敬地說:「主人,弘奴該死,請主人懲戒。」
堪弘兩眼通紅,像不認識了似的看著精赤條條戰戰兢兢跪在龍坤面前的自己的妻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龍坤掃了一眼耿著脖子跪在對面的堪弘,笑眯眯地對弘太太說:「弘奴啊,你可不知道,堪弘警官是來找他的同事楓奴來辦公事的。他找人弄了個劇本,要讓楓奴演主角。光屁股的女主角哦!這不,他們正在這裡操練呢。」
龍坤的話音未落,弘太太的臉已經由紅變紫,氣也越喘越粗。她恨恨地盯著挺著大肚子惴惴不安地跪在一邊的蔓楓惡狠狠地叫道:「你這個賤人、害人精!肚子都讓男人肏大了還跑出來害人!主人,弘奴求求你,讓弟兄們肏死這個賤貨吧!」
面對弘太太的叫罵,蔓楓低垂著頭一聲不吭。但從她微微發抖的雙肩可以看出她內心的不平靜。楚芸顯然被這個場面嚇壞了,她還沒有弄明白眼前這對男女到底是什麼關系,那女人為什麼對同病相憐的蔓楓如此惡毒。
龍坤聽了弘太太歇斯底裡的叫罵,假惺惺地擺出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拍拍弘太太濕漉漉的臉蛋得意洋洋地說:「弘奴息怒哦,你發起狠來真的讓人疼啊!楓奴雖然確實招人恨,但主人也不能讓人把她肏死。那豈不是遂了她的願!主人留著她還有用呢,再說,堪弘警官還要請她做女主角呢。」
龍坤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弘太太聽了嗚嗚地又哭出了聲,正要張開嘴叫罵,卻聽龍坤陰陽怪氣地問:「弘奴啊,主人讓你們夫妻重逢,你高興不高興啊?」
這一句話一下點醒了楚芸:「原來他們是夫妻啊!對啊,一個叫堪弘,一個叫弘奴。難怪龍坤說堪弘是來找蔓楓的卻惹的弘太太如此氣急敗壞。」思忖間卻聽到弘太太抽泣著說:「高興……高興……弘奴感謝主人讓我們夫妻重逢……」
「那你打算怎麼感謝主人啊?」龍坤問的話裡有話。
「主人……弘奴……」弘太太顯然聽出了龍坤的弦外之音,一下子變得語無倫次。
「我聽說弘奴嫁給堪弘警官還不到三個月就到主人這裡來了。這麼說是主人擾了你們夫妻的好事嘍?你說,主人是不是應該補償你們啊?」
一三五
弘太太驚恐地看著龍坤,一時語塞。龍坤淫笑著說:「你們夫妻這麼長時間不見,是不是都很想啊對方?都說是小別勝新婚,你們久別重逢,又重新肌膚相親,肯定想重溫舊夢了吧?」
弘太太驚得臉色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她深深地垂下頭,驚恐萬狀地搖著頭說:「不……不……主人……弘奴不敢……」
「不敢?那還是想嘍!還不好意思啊?你們可是原配夫妻哦!主人肯定要成全你們的。再說,堪弘警官好不容易找到這裡,雖說是偶然碰到弘奴,但天賜良機也是不容錯過哦!」
跪在對面的堪弘氣的臉色發紫。他明白了龍坤的意思。沒有想到龍坤會這麼無恥,居然要他們夫妻當眾交媾,以此來玩弄羞辱他們。他仰起頭大叫:「龍坤,你這個禽獸!你放過阿嬌,她是個弱女子,欺負她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朝我來,你殺了我吧!」
龍坤嘿嘿一笑道:「殺了你?你別急。你的小命就攥在我龍某人的手裡,到時候你別尿褲子就好。現在嘛,我還是想親眼看看堪弘警官和正房太太的活春宮,看看你當著別的女人在你老婆面前還能不能硬得起來。別不好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堪弘氣的大叫:「你無恥!」一邊叫一邊掙扎著要站起來拼命。龍坤的手下早有准備,兩個大漢見狀立刻撲上去,一邊一個死死按住了堪弘。
龍坤揮揮手道:「給堪弘警官准備准備,好讓人家夫妻團圓啊。」一幫打手聞風而動,呼啦啦圍了上來。他們七手八腳地把一絲不掛的堪弘仰面按在地上,兩腿大大地劈開,分別捆死在地面上的兩個鐵樁子上。這樣一來,他的上身雖然還能動彈,但整個身體卻被死死固定在了地上,而且兩腿大大敞開,胯下的大家伙無遮無掩地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龍坤彎下腰,和顏悅色地問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弘太太:「弘奴,你准備好了嗎?」
弘太太頭都不敢抬,戰戰兢兢地回答:「主人……弘奴……弘奴……聽主人吩咐……」
堪弘一邊怒罵一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龍坤嘿嘿一笑,從一個手下手裡接過一根手杖,湊到堪弘跟前,用手杖杵著堪弘劇烈起伏的胸膛嘲弄地說:「龍坤警官,弘奴可是准備好了,你是想坐著做還是躺著做啊?」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忽然轉到了堪弘敞開的胯下,他伸出手杖往他胯下捅了捅,撇撇嘴說:「堪弘警官,不管你要怎麼做,這玩意兒總不能這麼趴著吧?還能挺起來嗎?要不要我找人來幫幫你……」
龍坤說著目光轉向了弘太太:「弘奴……」兩個字剛出口,他眼珠一轉,朝遠處喊道:「楓奴,你過來!給你個機會,幫幫你的同事,人家夫妻團圓,你也光看熱鬧,過來幫忙出點力!」
跪在不遠處的蔓楓一楞,馬上垂下眼簾,低低的聲音答道:「是,主人。」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才慢慢地向堪弘岔開的兩腿中間挪了過來。
「賤人,你站住!不許你碰阿弘!你這個喪門星……」弘太太像發瘋了一樣,肩膀一橫,一邊叫罵著一邊擋在了蔓楓的前面。蔓楓偷偷看了龍坤一眼,見他笑嘻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要發話的意思。
她知道,龍坤不發話,自己就不能停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牙一咬,側過身,向前挪了過去。誰知弘太太寸步不讓,嘴裡「賤人、騷貨」地罵著,迎面擠了上來。蔓楓竭力收腹護住肚子,但身子還是繼續向前挪動。兩個女人四只肥大的奶子迎面相撞,左沖右突地擠在了一起。
龍坤看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大嘴笑的都合不上了。忽然他看見蔓楓笨拙的身子被弘太太擠得東倒西歪,立刻想起了什麼,蹙起眉朝手下擺擺頭。幾個大漢沖上去把弘太太拉開,按在了一邊。
龍坤湊到蔓楓的身邊,伸頭看了看她的肚子,剛要伸手拍她的屁股,目光卻停留在了她那一對鼓囊囊像吹足了氣的大皮球一樣的大奶子上了。
他一把抓住蔓楓的左乳,仔細地端詳。原來在紫紅色的乳頭上竟掛著一滴乳白色的半透明液體。他用力捏著蔓楓的乳房,只見挺翹的乳頭上又出現了一滴白色的液體。他用手指蘸了蘸,放到嘴裡舔了舔,臉上立刻露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楓奴,真有你的啊!阿巽醫生說你離預產期至少還有一個星期,沒想到現在奶就出來了!哈哈……」
蔓楓被龍坤笑的毛骨悚然,不知所措地扭著身子。她現在懷孕已經36周,確實還沒有到預產期。這兩天乳房開始發脹,她也沒在意,誰知道今天和弘太太擠來擠去,竟然擠出奶水來了。可看到龍坤那邪惡的眼神,她預感到又要有新的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了。
果然,龍坤用力捏著她的乳房淫笑著說:「正好,去給你的同事堪弘警官洗洗他的屌,再幫他吹起來,好讓人家夫妻成其好事呀!君子成人之美,你說對不對呀,楓奴?」
蔓楓的臉騰地紅了,下意識地瞟了弘太太一眼,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墜。弘太太聞言頓時大哭大鬧了起來,瘋了一樣朝蔓楓吐著口水,歇斯底裡地叫罵了起來:「臭婊子……騷貨……沒嫁人就懷上了男人的孽種……挺著個大肚子你還腆著臉出來……你怎麼不一頭撞死啊……」
龍坤看了看瘋了一樣的弘太太,又看了看窘的像傻了一樣的蔓楓,暗暗地朝手下努努嘴。兩個大漢樂呵呵地沖了上去,一人抓住蔓楓的一只胳膊,不由分說把她拖到了堪弘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赤條條地跪在了那裡。
堪弘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龍坤要干什麼了。見蔓楓被拖到了自己的胯間,他下意識地支起上身,似乎想要向旁邊躲避。可他的雙腳都被捆的死死的,岔開的雙腿根本無法活動。他掙扎了兩下,突然意識到自己正面對著蔓楓赤條條的身體。他兩眼一閉,頹然地仰倒了下去。
龍坤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一步跨了上來。兩個抓住蔓楓的大漢見勢松開了手。蔓楓的身子晃了一下,卻沒有敢動地方。龍坤見狀滿意地笑了,伸手抓住她一側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了起來。
蔓楓忍不住嗯嗯地哼哼了起來。只見她胸前小皮球一樣碩大的乳房隨著龍坤的動作不停變幻著形狀,頂端那紫黑的乳頭在那雙粗礪的大手的揉搓下慢慢硬挺了起來。蔓楓的臉憋的發紫,在她低低的哼吟中,鉛筆頭一樣的乳頭上真的出現了一粒米一樣的乳白色液體。
龍坤揉的愈發用力了。蔓楓乳頭上的液珠越來越大,終於掛不住了,啪嗒一下掉落了下來,正好落在堪弘敞開的胯下,滴在他軟塌塌的肉蟲上,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龍坤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兩手齊上,各抓住蔓楓的一只鼓脹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起來。蔓楓被他揉搓的嬌喘連連,臉色緋紅。不大一會兒,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不住地滴在了堪弘胯下的肉團上,形成了一處處小小的乳白色水窪。
過了一會兒,龍坤見蔓楓的乳頭裡擠出的乳汁越來越少了,於是悻悻地松開了手,指著堪弘的胯下盯住蔓楓的臉說:「楓奴,現在看你的啦!趕緊幫堪弘警官吹起來吧。不要讓人家夫妻等急了哦!」
一直在旁邊罵罵咧咧的弘太太聽到龍坤的話忽然發瘋一樣大叫了起來:「主人……求求你……弘奴求求你……不要讓那個賤貨碰阿弘……讓弘奴自己來吧……求求你了主人……看在弘奴一直乖乖聽話的份上……」
「住口!」龍坤凶神惡煞般對弘太太吼道:「還輪不到你來指揮老子。你給老子老老實實等著,馬上就該你了。」
說完踢踢蔓楓沉甸甸的大屁股道:「楓奴你還磨蹭什麼?等著主人親自動手啊?」
蔓楓默默的咬了咬嘴唇,垂著頭低聲道:「是,主人。」說完慢慢地抬起頭、伸長脖子,吐出掛著白霜的舌頭,向堪弘岔開的大腿中間那堆軟塌塌的臭肉舔了上去。
堪弘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全身的肌肉驀然繃緊了。蔓楓的香舌先在軟塌塌的肉袋表面上盤旋了兩圈,然後就順著軟趴在那裡的肉蟲舔了上去。隨著哧溜哧溜的聲音,肉蟲上面白花花的乳汁被一點點舔淨。不一會兒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與此同時也漸漸地硬挺了起來。
眼見著堪弘胯下的肉蟲無法自制地漸漸膨脹,弘太太氣急敗壞地大聲哭叫,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蔓楓。蔓楓卻充耳不聞,舔舐了一會兒,張開小嘴,把已經高高挺直的肉棒吞進了嘴裡,吱吱地快速吸吮起來。
沒幾下,堪弘也受不了跟著嗯嗯地哼了起來。龍坤和他的手下圍在四周,聚精會神地看著蔓楓的動作和堪弘的反應。只見蔓楓嘴裡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大,蔓楓的小嘴都快撐爆了。龍坤拍拍蔓楓的屁股道:「好啦楓奴。」
蔓楓一口把堪弘的大肉棒吞到底,用力嘬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抬頭看了看龍坤的眼色,默默地垂下頭,慢慢向後挪動,退到了一邊,依舊挺著碩大的肚子跪在那裡。在她的面前,仰在地上的堪弘岔開的兩條大腿中間一柱擎天,一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立著,引來圍觀的男人們一陣哄堂大笑。
龍坤轉向跪在後面的弘太太道:「弘奴,現在輪到你了。警察主人見的多了,但警察在床上是怎麼快活的,主人還沒有見過。今天托你們夫妻的福,主人要開開眼了。你不會讓主人失望吧?」
弘太太臉漲的通紅,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道:「主人,可不可以給阿弘解開?主人要看什麼,弘奴保證讓主人盡興……」
「放屁,主人就要這麼看你們夫妻行房。你要是不趕快給老子騎上去,過會兒堪弘警官那話兒軟了,我還得讓楓奴給他吹!」
弘太太一聽,馬上連連點頭:「主人息怒,弘奴遵命。」說著緊忙向前膝行兩步,跪到堪弘的胯下,慢慢地抬起一條腿,跨到堪弘大腿的外側,然後把另外一條腿也跨了出去。慢慢抬起身子跨坐在堪弘的腰上,讓自己的胯下的蜜洞對准了堪弘那昂首挺立的大肉棒。
她偷偷抬眼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男人,見人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動作。她一咬牙,緩緩地坐了下去。
堪弘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身子,可他的兩條腿被死死捆住,所以直挺挺的大肉棒只是微微顫抖了兩下,並沒有移動位置。弘太太的屁股坐下來,泛著青光的大龜頭一下就被吞沒在濕漉漉的肉洞裡面了。弘太太嬌喘著一點點坐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小棒槌一樣的大肉棒就全部消失了在她的胯下了。
弘太太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了身子,讓粗大的肉棒退出半截,然後猛地向下一坐,在堪弘嗯地一聲悶哼中,把大肉棒再次一坐到底。
緊接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起伏,在撲撲的聲響中大肉棒時隱時現。堪弘隨著弘太太身體的起伏有節奏地悶哼不止,弘太太也一起一坐的嬌喘連連,胸前兩只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下翻飛,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不大一會兒,弘太太的胯下開始發出汩汩的水聲,她也像示威一樣不時瞟一眼垂頭挺腹跪在近前的蔓楓,驕傲地高聲嬌吟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被弘太太坐在胯下的堪弘的呼吸就粗重急促了起來,胸脯也不斷劇烈地起伏。終於,在弘太太又一次噗地全力坐下去之後,他的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嚇人的悶吼,光裸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來。龍坤聽了,忙向手下使了個眼色。兩個大漢沖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弘太太光溜溜汗漬漬的身子。
待他們再次把弘太太熱乎乎的身子拉起來的時候,在她岔開的胯下慢慢露出了濕漉漉粘糊糊仍然硬挺著的大肉棒。
弘太太被龍坤的手下拖到一邊,龍坤回頭對蔓楓說:「楓奴,怎麼樣,你不介意替弘奴收拾一下殘局吧?」
蔓楓下意識地抬了抬眼皮,快速地掃了一眼堪弘胯間仍直直豎立著的粘糊糊的大肉棒和被按跪在對面仍然在嬌喘連連的弘太太,趕緊垂首道:「是,主人。」說完就抬起沉重的大屁股,朝堪弘腿前膝行過去。
弘太太見到蔓楓的動作,氣得橫眉立目,但看到龍坤板起了臉,只是氣鼓鼓地喘粗氣,張了張嘴沒敢出聲。
蔓楓趴在堪弘的腿前俯下身去,伸長舌頭倏地一下舔了上去,舌頭一卷,刷地將大股的濃漿舔到自己的嘴裡,在眾目睽睽之下咕嘟一聲咽了下去。舔過幾下之後,她張開嘴一口將正在軟縮的大肉棒含到嘴裡,一邊吱吱地吸吮,一邊用柔軟的舌頭細細地舔舐了起來。
龍坤看了看氣鼓鼓地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了看撅著肥大的屁股舔的專心致志的蔓楓,踱著步轉到堪弘的頭前,用手中的拐杖戳戳地面,居高臨下地對閉著眼睛淺哼不止的堪弘嘲弄道:「一妻一妾,堪弘警官好逍遙啊!」
堪弘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對著龍坤低聲說:「禽獸!」正在此時,他的胯下吱的一聲,蔓楓嘬完了最後一口,吐出了已經軟縮的大肉棒,緩緩地抬起了身子。
龍坤看著蔓楓胸前那一對圓滾滾鼓脹脹的大奶子,眼珠一轉,蹲下身拍拍堪弘的臉道:「楓奴伺候了你這麼半天,你是不是也回報人家一下啊?」說完,不等堪弘有反應,站起身揮了揮手。一群打手沖了上去,七手八腳地解開了他的雙腳,提著他的上身,把他拖了起來,面對面地跪在了蔓楓的跟前。
龍坤淫笑著指著蔓楓鼓脹的乳房對堪弘說:「堪弘警官,人家楓奴是名門閨秀,今天可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出奶,就被你撞上了,你好豔福啊!你們夫妻團圓,快活銷魂。可你看楓奴都要憋壞了,你也來憐香惜玉,幫幫她唄!」
龍坤的話讓堪弘大驚失色。他拼命把臉轉向一邊,慌亂地連連搖頭道:「不……你們放開我……你們殺了我吧……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我死也不會干的!」
「哦……真的嗎?」龍坤淫笑著逼近堪弘的臉:「我倒要看看你堪弘警官的心腸有多硬!」說著回頭對站住近前的打手們說:「弘奴想男人早想瘋了,一個堪弘警官肯定喂不飽她,你們去幫幫她。」
打手們一聽,頓時個個眉開眼笑,哄地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跪在不遠處正朝著相對而跪的堪弘和蔓楓怒目而視的弘太太仰面按在了地上。弘太太手被銬在背後,動彈不得,兩腳胡亂踹著高聲喊叫:「阿弘,救我啊……」
堪弘瘋了一樣扭著身子試圖掙脫龍坤手下的挾持,誰知四只鐵鉗般的大手把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只好瘋狂地喊叫:「龍坤,你拿女人出氣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把我殺了……」
龍坤不氣不惱地俯身對堪弘說:「龍某人就是喜歡拿女人消遣,尤其是警察的女人和當警察的女人。今天老子就想看看堪弘警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老婆和美女同事究竟心疼哪一個,哈哈!」
他說話的功夫,那邊圍著赤身裸體四腳朝天仰在地上的弘太太的男人群中已經走出一個大漢,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渾身暴凸的肌肉,伸手抓住弘太太兩條仍在胡亂踢騰的小腿向外一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向前一近身,一條暴漲的大肉棒就搭在了弘太太敞開的胯下。
弘太太扭了扭屁股,兩只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堪弘。可堪弘的身子被人緊緊地按住,不但絲毫動彈不得,還在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向前推去,一點點地靠近對面近在咫尺的那一對圓滾滾熱烘烘的大奶子。他一邊拼命地扭動著身子,一邊絕望地把目光轉向了旁邊。
嗷地一聲慘叫在牢房裡回響了起來,堪弘忍不住向轉臉看過去,只見抓住弘太太雙腿的大漢正提臀挺腰,那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像怪蟒入洞般毫無憐惜地鑽進了弘太太的胯下,呱呱地猛烈抽插了起來。
堪弘眼睜睜地看著那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蜜穴裡面進進出出,再看看圍在她身邊個個躍躍欲試的漢子,足有七八個人,不由得心如刀絞,他扭臉朝著龍坤大叫:「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啊嬌……她和你無冤無仇……」
「嘿嘿……」龍坤微微一笑,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抽插聲慢條斯理地說:「沒錯,我和弘奴無冤無仇,可我和你堪弘警官有啊!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倆的賬要慢慢的算。你看,這幾個弟兄都是今天給你老婆准備的,要是不夠的話龍某人這裡還有……」
「不……求求你……放過她吧……」堪弘看著圍在妻子身邊的黑壓壓的人群,不由得心驚肉跳。
「那好辦!」龍坤一手捏著堪弘的下巴,把他的臉扭向正前方,一手托起蔓楓一只肥大的奶子,笑眯眯地對堪弘說:「那我就和堪弘警官做筆交易。你來幫楓奴把奶吸干淨,我可以讓他們放過弘奴。你看怎麼樣?」
堪弘看著蔓楓紫黑挺翹的奶頭,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正在此時,另一邊男人忘情地吼叫了起來,全身用力,把粗大的肉棒在弘太太的肉穴裡面一插到底,全身抖動著盡情地發洩起來。片刻之後,他戀戀不舍地從弘太太敞開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大肉棒。一股乳白色的粘液隨之從弘太太紅腫的蜜穴口淌了出來。那個大漢閃到一邊,另外一個粗壯的漢子早已脫的一絲不掛,跪下身子,抓住了弘太太軟塌塌的雙腿,搭在了自己的肩頭。
堪弘實在受不了了,他抬起頭朝龍坤大喊:「停……停下來……讓他們停下來吧……我答應你……我吸……我馬上吸……」
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朝旁邊抬了下手。那粗壯的漢子真的停下了動作,將一條粗硬黝黑的大肉棒搭在弘太太的胯下,抬頭看著龍坤。
龍坤俯身看著堪弘,笑眯眯地一聲不吭。堪弘赤裸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脹紅著臉抬起頭,聲音顫抖地對面前的蔓楓說:「蔓楓,對不起,你就可憐可憐阿嬌吧……」說著眼一閉,向前伸長脖子,張開嘴,一口將蔓楓胸前一只紫黑硬挺的乳頭含在了嘴裡,腮幫子鼓了幾下,咕咕地吸吮了起來。
看似硬挺的乳頭到了嘴裡卻軟的像塊橡皮泥,而且滑溜溜地四處亂跑。堪弘怕自己的牙齒碰到嬌嫩的乳頭,傷到蔓楓,只能用嘴唇裹住,用力吸住,以免滑脫。他鼓足了勁猛吸了兩口,吸的腮幫子生疼,吱吱的聲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卻什麼都沒有吸出來。
堪弘有些洩氣,但看看搭在妻子胯下的大肉棒,他心頭一緊,趕緊收回心思,鼓足了勁,裹住了軟綿綿的乳頭,再次恨恨地吸了下去。
對面蔓楓赤條條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堪弘覺得口腔裡一熱,一股甜絲絲又帶著明顯腥氣的液體直沖了進來。
「天啊,真的吸出來了!我把蔓楓的乳汁吸出來了!」堪弘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龍坤從蔓楓的身體反應中似乎發現了什麼。他看看蔓楓,又看看堪弘,砰地一腳踢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磨蹭什麼呢,堪弘警官?還不快吸!」
堪弘正在內心裡為自己的行為內疚,屁股上猛然挨了一腳,又被龍坤這麼一吆喝,他心裡一緊張,嘴上不由自主地猛一使勁。咕嘟一聲,一大股溫熱甜腥的液體幾乎瞬間充滿了他的口腔,幾乎嗆到他的肺裡跪在堪弘跟前的蔓楓嗚地悶叫了一聲,臉憋的通紅,僵硬地挺直了身子,眼睛裡閃出了淚花。
堪弘小心翼翼地把嘴裡的乳汁一點點咽下去,心中百味雜陳。自己本來是自告奮勇來救蔓楓的,現在卻和她一樣被銬住雙手赤條條地跪在她的對面,成了龍坤折磨羞辱她的幫凶。嘴裡叼著她的乳頭,竟然還褻瀆了她珍貴的初乳。他真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可是,他可憐的妻子就光著身子岔開腿仰在他的面前,四周圍著一大群欲火中燒躍躍欲試的男人,他不得不昧著良心用自己的身體褻瀆這個曾是他心中女神的同事。龍坤又在催了,堪弘無奈地鼓起腮幫子,咕咕地繼續吸吮了起來。
蔓楓臃腫的身體也逐漸松弛了下來,隨著堪弘吸吮的節奏下意識地在嗓子裡低聲哼著。仰面朝天躺在不遠處的弘太太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視,但仍在她胯下輕輕磨蹭的大肉棒讓她敢怒而不敢言。
龍坤喜不自禁地抓住蔓楓一側肥大的乳房用力捏弄著,又一把抓住堪弘的頭發使勁將他的臉按在蔓楓的胸前笑道:「這就對啦,堪弘警官,好好吸,使勁吸!給楓奴吸干淨老子就饒過你老婆!」
堪弘的口鼻都深深地陷在棉絮般柔軟溫熱而又密不透風的乳肉當中,憋的喘不過氣來。他大力地汩汩吸吮了兩口,拼命地把臉抬起一點,深吸了一口氣。
龍坤見狀,順勢把他的頭拉起來道:「張嘴,讓龍爺看看。」
堪弘略一遲疑,還是乖乖地張開了嘴。龍坤伸頭一看,見他嘴裡確實有一汪乳白色的液體。他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不錯,繼續!賣點力氣,龍爺有賞!」
堪弘的眼睛裡露出一絲絕望,默默地閉上嘴,喉頭慢慢地蠕動著,汩汩地把嘴裡的乳汁咽下肚去。他下意識地瞟了赤條條岔開腿仰在對面的妻子一眼,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再次張開了嘴朝著面前那只肥碩的乳房伸出了舌頭。
一三六
WY城裡的選戰打得如火如荼。熱火朝天的宣傳攻勢中,一家一向中立、不
偏不倚的中間媒體破天荒地登出一張文沙系著圍裙做菜的大幅照片,並配上了一
篇短文,介紹了文沙對美食愛好,盛贊他形象親民。
在競選雙方連篇累牘高潮迭起的宣傳攻防戰當中,這篇不起眼的短文就像一
朵小小的浪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就消失在媒體的汪洋大海當中了。
誰知,就在第二天,連為國黨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這篇為本方候選人唱贊歌
的短文卻出現在了民主聯盟的電子媒體當中。有人在論壇中貼出了這篇報道,並
質疑那張照片是某次電視節目的截屏。很快這個帖子被轉發了上萬次,不斷有人
在照片上有新的發現。還沒有到中午,就有人根據網友從照片中鑑別出的各種特
征,指出這是三天前一個電視美食節目的截屏,並質疑文沙在競選期間出現在電
視節目中是否適當。
緊接著,當天下午出版的民主黨的御用報刊就登出了大篇幅的社評,指責文
沙違規利用自己家族掌握的電視渠道非法進行變相的競選宣傳,為自己臉上貼金,
並影射目前的競選勢頭一面倒的局面就是西萬家族利用自己多金並掌握媒體的不
對稱優勢非法打壓對手造成的。
這節外生枝的風雲突變讓為國黨方面措手不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文沙
才急急忙忙地召開了記者會澄清事實。文沙向國會和競選對手公開道歉,並解釋
自己完全是無心之失,並未將此節目作為競選手段。同時宣布立即中止相關節目
的錄制和播出。
不過,事態並沒有因此而平息下來。民主聯盟方面顯然不打算就此偃旗息鼓,
他們開始制造輿論,把這件事升高到質疑文沙候選人資格的高度。除各黨掌握的
媒體連篇累牘地借題發揮,攻訐西萬家族並質疑文沙競選違規之外,當天晚上,
由民主聯盟各黨組成的請願團向臨時政府選舉監督委員會正式提出了請求,要求
重新審查文沙的候選人資格。
WY城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第三天的晚上,在為國黨黨部大樓的小會議室裡,為國黨的核心人物正在召
開緊急會議。會場理充滿了憤怒而又沮喪的氣氛。
本來一片大好看起來穩操勝券的競選局面,居然被對方借著一個根本算不上
問題的瑕疵鬧的天翻地覆,眼看要陰溝裡翻船,大好局面面臨逆轉的危險,在座
的所有人臉上幾乎都是陰沉沉的,反倒是文沙本人,一副風清雲淡波瀾不驚的樣
子。
競選活動總召集人阿南塔正在匯報最新的情況:「我們通過軍方內部的同情
者剛剛得到的消息,臨時政府首腦已經知會選舉監督委員會,決定暫停文沙的候
選人資格,等待審查結果。這個決定估計明天一早就會以政府公告的形式公布。」
阿南塔話音未落,為國黨國會黨團召集人他儂就憤憤不平地開了口:「這完
全是雞蛋裡面挑骨頭,吹毛求疵。這個美食節目就是個個人愛好的余興節目,況
且它也不是競選期間才開播的,已經存在超過三年了!顯然和競選毫無關系。難
道政治家就不許有個人愛好、有政治以外的生活情趣了?我就不信他們就都這麼
干淨!」
阿南塔嘆了口氣點點頭說:「是啊,我們手裡也有昂潘近日參加學術活動電
視節目的證據,也提交給了監督委員會。但人家根本就直接無視,板子只打在我
們的屁股上。」
「把我們手裡的證據也公布在媒體上!看他們怎麼說!要求他們把昂潘的資
格也取消,大家從頭來過」他儂氣鼓鼓地說。
文沙搖搖頭說:「我們是負責任有尊嚴的政治家,不是無底線的無恥政客。
我們不能和他們比誰更下三濫,既然他們說我違規,那我就退出好了。」
「對,我們退選,讓他們也唱一回獨角戲。」他儂依然氣憤難平。
這時一直坐在主席位上沒有說話的沙瓦輕輕咳嗽了一聲開了腔:「目前這種
情況,我看文沙兄提出的想法值得考慮。以退為進,未必是壞事。我們要讓全Z
X的民眾看到,我們並不是戀棧,我們是為這個國家的利益考慮。即使他們拿出
的所謂理由如此上不得台面,我們也不會因個人的委屈而意氣用事。」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下與會者的表情,當他看到文沙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
欣慰地點點頭說:「不過,我不同意就此退選。不是我們非要當這個權。相反,
其實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我們現在正應該退避三舍。人家費了那麼大的勁,搞
了軍事政變,現在三個月不到我們又回來了。要有多少人下不來台啊!
從這次他們居然拿如此下三濫的理由來將我們的軍來看,他們這一回是輸不
起,志在必得,無所不用其極了。
但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們這些年能夠逢選必勝,就是因為有
無數擁護我們的農民。他們佔到ZX國人口的百分之七十。我們是他們利益的代
表,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尤其是軍人政變後的這兩個多月,他們的很多政策與我們的都是背道而馳的。
農民已經感覺到他們的利益受到了切切實實的威脅。
在這種時候,我們不能做縮頭烏龜。在他們最需要我們的時候如果我們缺席,
那麼當我們需要他們的時候,恐怕民心就覆水難收了。
所以,這次我們不管怎樣還是要堅持下去,即使敗選也要堅持下去。最重要
的是要讓我們的選民看到我們永遠都和他們在一起。我剛才和大哥通過電話,這
也是他的意思。」
「如果文沙先生退出,我們推舉誰做候選人啊?競選時間本來就不多,現在
已經過半了。」阿南塔憂心忡忡地說。
沙瓦和文沙交換了個眼色,胸有成竹地笑笑說:「看來也只好我赤膊上陣了。」
沙瓦看到其他人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氣定神閒地擺擺手說:「我也是被逼
無奈啊。大哥不在,文沙兄又被人家穿了小鞋。只好我來做了。希望不要再被人
家穿了小鞋才好。」
沙瓦的調侃讓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輕松了一些。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還
是阿南塔認真地說:「我記得前不久貴府少夫人被人綁架,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這件事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吧?」
沙瓦哼了一聲道:「這件事已經是路人皆知,我們是受害者,而且已經向警
局報案。如果有人要拿這件事來做文章,我想結果只能適得其反吧。」
他儂若有所思地插話說:「文沙先生既然決意退選,我們是否在政府公報發
布前搶先發表退選聲明,以爭取主動。」
文沙搖搖頭說:「我看不必。我沒有什麼錯,為什麼要主動退選。我就是要
他們拿著這種貽笑大方的理由來把我拿掉。我再發表聲明被動接受。讓全國的民
眾都看清他們是什麼人,我們是什麼人。主動退選豈不是替他們遮羞!」
文沙說完,會場中一時陷入了沉默。沙瓦看看大家,揮揮手說:「時間不早
了,我們就先議到這裡,我看就按文沙兄說的辦吧。阿南塔先生就偏勞你幫文沙
起草一下退選聲明的文稿。其他事情大家考慮一下細節,我們明天再議。
與會者紛紛起身離席,沙瓦朝文沙和茵楠招招手說:「你們兩個留一下。」
兩人默默地點點頭,隨沙瓦進了旁邊的小辦公室。
三人落座後茵楠看著沙瓦說:「三哥,這次選舉我看對方有點不擇手段了。
為了這麼一場必輸無疑的後衛戰,你親自出馬是不是有點……」
沙瓦擺擺手道:「我們西萬集團、西萬家族在ZX國的地位已經不允許我們
在政治上有任何閃失。我們可以不執政,但不能在政壇上缺位。我們不能讓擁護
我們的人失望,所以必須打起十倍百倍的精神來應付險惡的局面。」
說到這裡,他慈祥地看了看茵楠,繼續說:「我要出面參加競選,肯定要和
公司的管理徹底脫鉤。所以你馬上要做好准備,全面接手集團的管理。
本來我就准備近期退出集團的經營管理的,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順勢做一次
重大的調整。大哥不在,我就豁出這張老臉,到政壇上再去折騰幾年。集團的經
營就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這幾年大哥和我有意讓你增加歷練,集團的事務你已經全部熟悉了,集團的
經營管理交給你我們完全可以放心。」
茵楠沉靜地點點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沙瓦似乎意識到茵楠在想什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心照不宣地問:「法院
那邊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茵楠一驚,想了想才說:「都很順利,各項手續都已經齊備了。正在審查中,
前天得到的消息說,已經征得原審法官的認可了。」
「還需要多長時間可以有結果?」沙瓦關心地問。
「最多一個月吧。可憐的楚芸,你一定要挺住啊!」茵楠有點心不在焉地說。
沙瓦忽然想起什麼:「這件事不會被對方利用做什麼文章吧?」
茵楠搖搖頭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這邊他們抓不到任何把柄的。倒是他們,
有大量的把柄抓在我們手裡。我早就讓辦事的人留心搜集了證據。如果要是捅出
來,說不定誰害怕呢。」
沙瓦點點頭說:「那就好。能把楚芸救回來,我就去了一塊心病。」
說完他又轉向文沙道:「老兄,黨內的事情還是要你來主持。政壇的事我外
行,一切都聽你的。」
文沙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大哥不在,這裡的事情全靠我們幾個了。我
會全力以赴的。」
次日上午,臨時政府選舉監督委員會果然發布了暫停文沙候選人資格的公告。
一個小時之後,文沙正式宣布退選。與此同事,為國黨旗下的平面媒體和電子媒
體均陸陸續續放出了一些昂潘近期參與電視節目的信息,但未加任何評論。
令人眼花繚亂變幻莫測的政壇風雲讓人驚愕不止。誰都沒有想到,本來一邊
倒的競選局面會在一夜之間大翻盤,尤其是佔盡優勢的文沙毫不拖泥帶水地宣布
退選令人措手不及。可後面發生的變化更讓所有的人都跌碎了眼鏡。
當天晚上,為國黨在黨部大廈召開了緊急記者會,鄭重宣布沙瓦已向當局提
交了競選申請,正式參選。同時宣布辭去在西萬集團和商界身兼的所有職務。
又一個白天來臨,西萬集團召開臨時董事會,表決接受了沙瓦正式提出的辭
呈,同時選舉茵楠擔任西萬集團董事局主席。
這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政壇風雲塵埃落定之後,人們驚愕地發現,橙巾團
群情激昂,為國黨的支持度不降反升。而本來就人氣低迷的民主聯盟在選民心目
中變成了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的無賴。連原先還在WY街頭和橙巾團對陣的紫巾
團都不好意思上街了。
此時,昂潘的競選總部裡一片哀鴻遍野。連一向標榜足智多謀的希馬尼都垂
頭喪氣,打不起精神。本想借著電視節目的事情打擊一下對方的氣焰,不料這幫
廢物軍人居然幫倒忙,直接暫停了文沙的候選人資格。這不但凸顯了己方的無理
取鬧,而且讓對方有機會打出悲情牌,而且還換上了一個比文沙還要可怕的競選
對手。
此時,離預訂的選舉日只剩十天了。
一三七
清晨,龍坤老巢地下監獄牢房中間的空場上,四個白花花的裸體一字排開跪在地上,雙手背銬,高高地撅起屁股,臉埋在自己面前的不鏽鋼盆裡,心無旁騖,連舔帶嚼。
忽然門口一陣鬧哄哄的動靜,跪在最外邊的弘太太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昏暗的走廊裡走進來幾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他們身後跟著一輛醫院常見的平車,還有一輛小推車上裝著一些不知名的器械和幾個大大小小的箱子。
弘太太心中暗暗解氣,這些人一定都是沖著蔓楓來的。聽看守們說,她這幾天就要生了。龍坤早就在為此做准備,蔓楓肚子裡野種的兩個親爹還在等著驗證打賭的結果,看來又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果然,那一大群人都朝另一邊的婦檢室去了,車子留在了門外,白大褂們忙著把小推車上的器械和箱子都搬到屋子裡。
遠遠的,龍坤在幾個膀大腰圓的手下的簇擁下,倒背著手慢條斯理地踱了過來。弘太太幸災樂禍地瞟了隔著堪弘跪在另一邊的蔓楓一眼,趕緊埋下頭大嚼大咽了起來。
龍坤果然朝那邊去了,可他的腳步卻停在了堪弘的背後。
「堪弘警官胃口不錯啊!」龍坤顯然心情很好。
聽到龍坤說話,堪弘咀嚼的動作略微停了停,卻並沒有抬頭,繼續埋頭舔著盆子。
龍坤站在堪弘的光裸的身子後邊,大模大樣地朝著他光溜溜的屁股踢了兩腳大聲道:「恭喜你堪弘警官,你要如願以償了哦!好好舔,都舔干淨,吃過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了。」
堪弘聞言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抬起了頭,嘴唇輕輕顫抖著,上面還掛著乳白色的液體,眼睛裡露出一絲絕望。
沒等他開口,跪在一邊的弘太太卻從龍坤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管不顧地哭叫了起來:「主人,阿弘是一時糊涂和您作對,他知錯了。看在弘奴盡心盡力伺候主人的份上,求主人高抬貴手、饒過他吧!」
龍坤並不惱,轉向弘太太陰陽怪氣地說:「饒過他?弘奴說的沒錯,看在你服侍主人還算盡心的份上,饒過他倒也沒問題。不過主人留他做什麼用呢?他可不像弘奴、楓奴你們岔開腿就可以賣屄。難道你要讓堪弘警官留在主人這裡賣屁眼嗎?」
四周頓時一片哄堂大笑,弘太太頓時憋的面色紫紅,一時語塞。堪弘卻仰起頭叫道:「龍坤,你殺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龍坤嘿嘿地笑了,對著惶恐絕望的弘太太說:「弘奴你看,你老公他求之不得呢!弘奴你可是白疼他了,哈哈……」
弘太太氣得七竅生煙,向跪在堪弘身邊仍撅著屁股埋頭咀嚼的蔓楓恨恨地瞟了一眼,剛要張口,卻見龍坤轉向堪弘道:「堪弘警官,你看看弘奴和楓奴,再看看你!你在老子這裡就是個廢物,屁用也沒有,還浪費老子的糧食。
今天龍爺我就便宜你,遂了你的願了。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和楓奴千方百計和老子作對,搞的老子差點無家可歸。現在楓奴在這裡乖乖地賣屄伺候老子和弟兄們,還替老子大筆的賺錢。堪弘警官是不是也給我龍某人點補償啊?」
龍坤話裡有話,這讓堪弘心頭一震,看看身邊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他的眼睛裡慢慢透出一絲恐懼。弘太太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不顧一切地大叫:「主人,求你高抬貴手,饒了他吧!」
龍坤完全不為所動,湊近堪弘一字一句地說:「我龍某人也不為難堪弘警官,就借你身上幾樣東西用用。反正你燒成灰這些東西也全廢了,不如給龍某人換點錢用,就算是交伙食費了。說不定以後我想起你堪弘警官還會念你一聲好呢。」
他盯著堪弘漸漸變得面如死灰的臉繼續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想到堪弘警官身上這麼多東西都有人搶著要哦,心、肝、腎,連眼珠子都值錢呢!加起來足足可以頂楓奴出去賣一次屄了!哈哈,堪弘警官,你可真不簡單呢!」
前些天縈繞在腦海中的謎團真相大白,堪弘終於明白了龍坤給自己安排的歸宿。他像遭到了重擊,跪在地上赤條條的身子微微顫抖,似乎快要跪不住了,弘太太此時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了,頓時哭叫著轉身要撲過來,卻被兩個大漢死死按住。
龍坤仍然不依不饒地說下去:「不過,堪弘警官你跟我作對這麼長的時間,現在要一了百了,就讓我龍某人賺這點小錢,我還不解氣啊!所以,我准備在他們把你腸子肚子都拿走之前,也先拿你身上點東西,也算留個紀念。」
說著他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堪弘胯下垂吊著的那一大團軟塌塌的臭肉,笑眯眯地比劃著說:「我就趁你還活蹦亂跳的時候,從這裡把它割下來,泡在消毒藥水裡,貼上標簽。就是弘奴和楓奴也能經常看看想念你哦!」
「不……」堪弘身子晃了晃,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痛快……你殺死我吧……殺死我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求求你啦……」
龍坤依然笑呵呵地搖搖頭:「那可不行,那樣割下來的東西一副死相,龍某人看著不爽,也賣不出大價錢。一定要趁你還喘氣的時候哦!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沒關系,誰讓你是警官呢!堪弘警官可不能喊疼哦,哈哈……」
「不要……不要啊……主人……求你饒過阿弘吧……弘奴伺候您這麼長時間……求主人開恩…放過阿弘吧…讓弘奴做什麼都行啊……」弘太太跪在地上號啕大哭,雖然已經明白堪弘是在劫難逃,但她仍在不甘心地苦苦哀求著。
龍坤看看哭的死去活來的弘太太,又看看淚流滿面渾身抖得像篩糠的堪弘,大度地笑了笑說:「既然弘奴這麼給堪弘警官求情,那我就給你們夫妻一次機會,也不枉你們夫妻一場。」
說完他朝弘太太走過去,俯下身問:「弘奴,你說話要算數哦!讓你干什麼都答應嗎?」
弘太太略微一愣,馬上連連點頭道:「答應……答應,只要主人饒過阿弘,弘奴聽憑主人吩咐。」
龍坤回頭看了看整理好設備三三兩兩圍過來看熱鬧的白大褂們嘿嘿一笑:「我也不為難你們,就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夫妻當著大家伙的面比個賽。要是弘奴你贏了呢,主人就依你,放堪弘警官一馬,等他咽了氣再取他身上的零件。不過要是弘奴你輸了,那主人可就不客氣了,堪弘警官去見閻王之前就要先受點皮肉之苦嘍!」
弘太太惶恐地看著龍坤,又快速地瞟了一眼圍在四周竊竊私語的陌生面孔,渾身止不住地抖個不停。她現在已經不敢奢望救丈夫的命,只希望他死的不要太慘,不要被人活活的肢解。但她猜不出龍坤會想出什麼花招來讓他們夫妻當眾出丑。
龍坤詭秘地朝弘太太擠擠眼道:「弘奴,趴下,腿岔開,把屁股撅起來!」
弘太太臉脹的通紅,但龍坤的命令她又不敢違抗,只好磨磨蹭蹭地俯身跪趴在地上,光裸的雙肩抵住地面,岔開雙腿,高高地撅起了肥白滾圓的屁股。
龍坤回頭朝一個手下吩咐了兩句,又指著弘太太的身邊的空地陰笑著對堪弘道:「堪弘警官,也委屈你一下,躺到弘奴身邊。臨走之前,讓你們夫妻倆再親熱一下吧。」
堪弘脖子一梗喊道:「要殺就殺,別耍花招!」可兩個彪形大漢早已抓住他的雙臂,不顧他的死命掙扎,把他赤條條的身子拖到弘太太的身邊,仰面朝天地按著平躺了下來。他的下身剛好就亮在了弘太太的眼前。
就這一會兒功夫,龍坤的幾個手下已經端了兩個洗臉盆放到了弘太太的屁股後面。兩個盆裡都裝滿了乳白色的液體。旁邊還放了一支1000毫升容量的特大號注射器,注射器頂端的針管竟有小拇指粗細,看著十分嚇人。
弘太太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偷偷向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圍觀的白大褂們驚訝的目光,龍坤的手下在做什麼卻根本就看不到。驚懼中她只覺得菊門一緊,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直插了進來。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液體直沖直腸。
弘太太嗯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地想晃動屁股躲閃,可看看龍坤的臉色,又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是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嘴動了動沒敢出聲。
龍坤對弘太太的反應視而不見,轉臉朝一邊已經吃完了飯和蔓楓並排跪在一起的楚芸招了招手:「芸奴,你過來!」
楚芸一楞,她正在為堪弘夫妻揪心。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處死,而且是用如此血腥的手段。心中正揣測,不知道龍坤會怎麼處置他們夫妻,沒有想到這場鬧劇裡面還有自己的事。可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低低應了一聲,扭著白花花的身子膝行到堪弘的跟前。
龍坤指著堪弘胯下那一團軟塌塌的臭肉說:「芸奴,你幫堪弘警官把他的家伙吹起來吧!他馬上要去見閻王了,主人開恩,給他個機會,讓他再爽一次。」
楚芸下意識地偷偷看了看趴在跟前的弘太太,見她正緊蹙眉頭忍受著後庭不斷注入的冰冷液體。她知道龍坤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否則倒黴的就將是自己了。反正早上已經吹過五個了,她低下頭、張開小嘴,伸出香舌,在弘太太仇恨的目光注視下,慢慢地把堪弘胯下的肉蟲吞進了嘴裡,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龍坤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托起弘太太的下巴,看看她苦著的臉,再看看堪弘慘白的面孔,笑眯眯地說:「你們夫妻現在先做做熱身,過會兒就比一比,看誰先憋不住。如果弘奴你先憋不住噴了呢,你就輸了。那堪弘警官就慘了,他下邊那話兒就要讓主人活著割下來做標本了。要是堪弘警官先憋不住丟了精呢,那弘奴你就贏了,主人就依你,給他個痛快的,免了他的活罪。你看主人這樣子是不是很公平啊?」
弘太太吭哧吭哧地忍著後庭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壓力,顫巍巍地對龍坤說:「主人,太多啦,都推了三管了,求求主人讓他們不要再推了。平常主人給弘奴洗腸子最多就是三管,再多弘奴的肚子裝不下啦!」
龍坤瞟了一眼正吱吱吸吮的起勁的楚芸,搖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看堪弘警官的家伙還沒有准備好呢。什麼時候他准備好了,你這裡就可以停下來了。」
弘太太聽了大哭:「阿弘……求求你……阿嬌快頂不住了……芸奴……弘奴也求你啦…加把勁啊…嗚嗚……」
隨著弘太太的哭叫,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剛剛在楚芸嘴裡還軟塌塌的肉蟲轉眼間就膨脹硬挺了起來,很快就塞滿了楚芸的小嘴,三分之二露在了外面。這時候,第四管灌腸液已經全部推進了弘太太的肛門。弘太太本來平坦的小肚子脹的圓滾滾的,好像有了三四個月的身孕,兩個洗臉盆已經空了一個半。
楚芸偷眼看了看龍坤,默默地吐出了暴脹的大肉棒,只見它青筋畢露、直挺挺地豎在那裡,泛著幽光的大龜頭上蒙著一層曖昧的水光。與此同時,已經推空的針管也停在弘太太的菊門裡面不動了。
龍坤朝楞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楚芸揮揮手,讓她閃到一邊。然後朝跪在遠處的蔓楓喝道:「楓奴,你過來!」
蔓楓顯然早就料到會發生什麼,聽到龍坤的命令,趕緊扭動沉重的身子挪到了剛才楚芸跪過的地方。
龍坤指指堪弘胯下直挺挺的大肉棒對蔓楓命令道:「楓奴,坐上去!好歹你也和堪弘警官同事一場,再給你個機會,讓他最後爽一次吧。你和弘奴比比,看誰更厲害!」
蔓楓明顯遲疑了一下。但她顯然也不敢違抗龍坤的命令,吃力地挪動笨重的身子,抬起肥白的大腿朝堪弘仰天直豎的大肉棒跨了上去。
「賤人……婊子……」弘太太看到蔓楓的動作立刻條件反射般歇斯底裡地哭叫了起來。但蔓楓面無表情,對她的哭鬧完全充耳不聞,笨重的身子慢慢跨坐在堪弘的下身上,對准位置後挺起碩大的肚子身體緩緩下沉。淚眼朦朧的弘太太眼睜睜地看著丈夫直挺挺的大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蔓楓的胯下,眼睛裡充滿了無奈和憤恨的怒火。
龍坤把弘太太淒慘的神情看在了眼裡,他微微一笑,朝旁邊使了個眼色,一個彪形大漢一步跨到弘太太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龍坤一手輕輕扶住蔓楓圓滾滾的肩頭,一手指著弘太太高高撅起的屁股,眼睛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弘太太,得意洋洋地高聲道:「好啦,弘奴、楓奴,都聽我的命令。堪弘警官的命運就夾在你們兩個女人的襠裡,看你們倆誰的本事大了!」
說完,他按在蔓楓肩頭的手猛地抬起來,用力向下一揮:「開始!」
隨著他的話音,蔓楓緊咬嘴唇、挺起圓滾滾的大肚子、脹紅著臉,吃力地抬起了身子。眼見她的胯下露出半截粗硬的大肉棒,緊接著她臃腫的身子猛地向下一坐。噗地一聲,兩具赤條條的肉體重重地碰撞在一起。
弘太太見狀,下意識地張了張嘴,還沒叫出聲來,抓著她頭發的大漢熟練地扒下自己的褲子,挺起早已硬挺的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說噗地一聲就插進了她的嘴裡。與此同時,插在弘太太後庭的碩大的注射器也猛地拔了出來。
弘太太下意識地趕緊抿住自己的嘴唇,緊緊裹住那粗大的肉棒,嗓子裡發出嗚嗚的呻吟,渾身的肌肉繃緊,白嫩嫩的乳房擦著冰冷的水泥地面微微顫抖,臉色由紫紅慢慢變得慘白。
就在她的眼前,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像座小山一樣不停地起伏,呼呼生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不斷地沖擊著弘太太的耳膜。
弘太太下意識地吱吱猛嘬了兩口,還沒有忘記恨恨地朝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裸體瞟了一眼,但趕緊又移開了目光。此時,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早已戳進了她的喉嚨,戳得她連翻白眼。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岔開的大腿盡頭,紫褐色的菊門一陣陣地抽緊,她的肚子裡正在咕嚕嚕地翻江倒海。
弘太太這些年在龍坤的手裡雖然受盡了各種各樣的蹂躪,被他們灌腸噴糞取樂也不是頭一次,但他們從來還沒有給她的肚子裡灌進過這麼多的灌腸液。而且今天的灌腸液裡不知道加了什麼東西,在她肚子裡像開了鍋一樣翻騰不止。可她必須堅持住,只有她在乎堪弘,也只有她可以讓堪弘在閉眼之前少受點活罪。
她此時的心情非常矛盾。眼前那赤裸裸的活春宮讓她悲痛欲絕,恨不得馬上沖上去一腳把蔓楓踹下去。可另一方面,她又暗暗地替蔓楓使勁。她非常清楚,這種俗稱騎馬式的女上位蹲踞式的交媾男人根本使不上勁,完全由女人掌握著主動。所以她的潛意識裡又希望蔓楓賣點力氣,讓自己的丈夫盡快發洩出來。否則,她自己現在已經是顧此失彼,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最關鍵的時刻,親人的命運卻掌握在自己一向敵視的對頭的手心裡。想起一向以來自己對蔓楓深惡痛絕的態度,她絕望的移開了目光。
此時堪弘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妻子岔開的股間那紫黑的肛門在不停地縮緊。看到妻子一邊賣力地吞咽著口中的肉棒,一邊暗暗運氣,拼命地抗拒著肚子裡那巨大的壓力,不再用嫉妒的目光盯著自己,他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奮力地抬起屁股,迎合著蔓楓的動作。可蔓楓的身子太沉重了,他向上用力,就像要抬起一座大山,而她那白花花的身體每一次的下落,都像砸夯一樣,砸的他渾身酥軟。
堪弘真的絕望了,他發現蔓楓已經氣喘咻咻、汗流浹背了,可身子的起伏卻顯得笨拙而緩慢,時不時還要稍稍停頓喘息一下。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體裡只能間歇性地進出,雖然每一次的幅度都不小,但根本達不到讓自己的情欲高漲起來的頻率。他甚至覺得,剛剛被楚芸舔吮的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在悄悄地軟縮。想想蔓楓畢竟已經是臨產的孕婦,又在龍坤手裡忍受了將近一年的煎熬,他灰心了,看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可忽然蔓楓的喘息聲急促了起來,他偷眼一看,只見蔓楓臉色慘白、渾身肌肉繃緊,緊咬住嘴唇,身子猛地向上一挺,緊接著就是一沉。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加快了動作的頻率,胸前一對肥嫩碩大的奶子像要飛起來一樣上下翻飛。
堪弘不禁心頭一熱,他明白,蔓楓為了讓自己避免被龍坤活生生零割碎剮的慘劇,不顧一切地拼命了。他知道,以蔓楓即將臨產的虛弱身子是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的,要想不下地獄,只有最後這一拼了。他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妻子會如何反應了,鼓足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配合著蔓楓的動作振起下身。
一時間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充滿了黑沉沉的監牢,不一會兒就帶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兩人胯下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濺。堪弘沒有想到,臨死之前還能和心目中的女神雲雨一場,而她對自己是如此的拼死相助,不由得心潮湧動,心頭的欲火越燒越旺。
這時弘太太的忍耐也已經達到了極限。即使拼命的吞咽口中的肉棒也根本無法轉移注意力,腹內強大的壓力把滿肚子滑溜溜的液體慢慢地推向了肛門。她屏住呼吸,拼命緊縮菊門,後庭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她只要稍稍一松勁,那一肚子的液體隨時會噴發出來。
她現在連氣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氣後庭就會失守。可她都快憋死了,碩大的龜頭中滲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嚨口打轉,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幾秒鐘了。她絕望了。雖然她的眼睛看著一邊,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聲,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咕嘰咕嘰的淫液四濺的聲響都一起沖擊著她的神經。她現在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那個曾被她自己視為最大的對頭的賤人蔓楓了。
此時蔓楓的喘息中已經帶出了嘶啞的悲鳴,似乎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堪弘在心底裡暗暗地叫著:「蔓楓,謝謝你,讓我死而無憾……你再堅持一下……最後一下……」
忽然蔓楓呀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龐大的身子自由落體一樣沉重地砸了下來,肥白的大腿根一陣緊張的抽搐。堪弘只覺得夾住自己肉棒的火熱粘濕的肉穴跟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嗚地一聲悶叫,腹內的滾滾熱流噴薄而出。而此時,蔓楓那汗漬漬沉重臃腫的身體已經癱軟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弘太太忽然轉過了頭,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的胯下慢慢溢出的濃白漿液。她突然不顧一切地吐出口中濕漉漉的肉棒,興奮地叫了起來:「射啦,阿弘射啦!」話音未落,噗嗤一聲巨響,一股渾黃的液體帶著惡臭的氣息從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間噴湧而出。她身後幾米的范圍內頓時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龍坤開心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可笑了沒兩聲,他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仔細一聽,蔓楓的呻吟虛弱而淒慘。他趕緊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楓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來。
隨著蔓楓那沉甸甸的龐大身子一點點抬高,堪弘已經漸漸軟縮的肉棒慢慢從她的肉穴裡脫了出來。大股濃白的粘液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流淌不止。忽然有人哇地驚叫一聲。龍坤順著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卻見大股白花花的濃漿裡面混雜著暗紅的液體。
蔓楓臃腫沉重的身子被拖離了堪弘,但她的兩條岔開的大腿卻像僵住了一樣合不上了,圓滾滾的下腹還在一陣陣不停地抽搐。她胯下粘濕的肉穴口糊滿了白漿,可轉瞬間就被後面淌出的暗紅色粘稠液體覆蓋了。
龍坤一驚:「楓奴下面出血了?快叫醫生。」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急匆匆跑了過來。他扒開蔓楓的下身看了看,戴上聽診器在她的胸口、腹部聽了聽,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再扒開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滿臉焦慮地回頭對龍坤說:「見紅了,但還沒有破水,宮縮明顯,產門開三指,這是臨產征兆。需要馬上找產科醫生!」
龍坤略一思索,回頭叫來阿欽:「快去通知阿巽醫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趕過來。告訴他,慢了就看不到這千載難逢的景了。」
阿欽答應一聲,轉身跑了。龍坤又招手叫過阿東,小聲對他說:「去給阿堅打個電話,讓他通知少校和登敏,告訴他們,他們的好事來啦。」
阿東一愣,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登敏……」
龍坤眼中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他們拿楓奴的肚子打賭的事還沒完,再說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誰?趕緊去,耽誤了老子的大事,仔細你的腦袋!」
一三八
楚芸驚恐萬狀地縮在牢房牆角髒兮兮的小床上,渾身瑟瑟發抖。原先鬧哄哄
的大廳裡面現在空無一人,黑沉沉的牢房裡也只剩了她一人。只有不遠處那間房
門緊閉的婦檢室裡不時地隱約傳出女人的聲嘶力竭的哭叫和男人興奮的淫笑。
上午在外面的大廳裡,當兩個彪形大漢把蔓楓汗漬漬軟塌塌的身體從堪弘身
上拉起來的時候,她就被蔓楓那令人心碎的痛苦呻吟嚇壞了。蔓楓落到龍坤手裡
將近一年,雖然早已不復當年的英姿,但面對龍坤的羞辱蹂躪向來都只是逆來順
受,絕不會大呼小叫。現在這個淒慘無助聲嘶力竭的樣子楚芸還是第一次見到。
當蔓楓胯下那大量的殷紅血跡隨著大股的白色濃漿映入她的眼簾的時候,她嚇得
渾身都軟了。
當聽到那個醫生說蔓楓產門已開,有臨產征候的時候,她的心立刻怦怦跳了
起來。她雖然知道蔓楓懷孕已經接近足月,但她近來還是和往常一樣被交給男人
們隨意玩弄,並未表現出異常。沒想到忽然就要生了。看來是今天被他們弄的太
狠了。
楚芸縮在一邊懵懵懂懂地看著龍坤指揮著手下忙前忙後,還沒有明白過來是
怎麼回事,就被人架回了牢房,咣當一聲鎖上了大鐵門。當她回過味來的時候,
弘太太的哭聲已經遠遠地消失在了不知什麼地方,顯然是被龍坤弄到裡面關起來
了。
婦檢室門口那輛本來為堪弘准備的平車被推了過來,幾個大漢七手八腳地把
蔓楓赤條條臃腫的身體抬了上去。龍坤的醫生給蔓楓打了一針,她稍稍平靜了一
點。一幫男人簇擁著把平車推走了。可他們並沒有把她推進婦檢室,卻推進了走
廊盡頭的那扇神秘厚重的鐵門裡面。
另外兩個大漢架起仰面癱軟在地上的堪弘,不由分說架進了婦檢室。那幾個
白大褂也急匆匆地跟了進去。門砰地一聲關嚴了,聽不到裡面的一絲聲音。
楚芸心驚膽戰地縮在靜悄悄的牢房的角落裡,恐懼萬分地看著那扇緊閉的房
門,好像那是地獄的入口。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他的白大褂上沾染著明顯的血跡。他到走廊的一頭把那輛平車推了過來,推進了
小屋,又關嚴了房門。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那幾個白大褂魚貫而出,每人手裡都提著一個大小不
等的手提箱,每人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他們一個個都目不斜視地快步走著,
好像是要趕緊逃離這個地獄。在他們的身後,龍坤的兩個手下推著平車出了房門,
朝牢房的大門推去。平車上蓋著白色的被單,看不清被單下面的情形,但無論如
何也看不出人形。但被單的一角浸透了殷紅的新鮮血跡。
楚芸一陣心悸,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進去,出來就已經是零七八碎的肢體了。
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最後的時刻應
該沒有受太大的罪。而這是蔓楓拼著性命爭來的。
平車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推了回來,上面已經是空空如也。又過了不大功夫,
楚芸聽到一陣陣女人竭力壓抑著的呻吟喘息,抬頭一看,幾個男人從走廊深處把
平車推了出來,平車上平躺著一座小山似的裸體女人,不用說,這是蔓楓。
楚芸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她不知道蔓楓現在怎麼樣了。她肚子裡懷著兩個孩
子,眼看就要足月了,剛剛為了救堪弘又拼命折騰了那麼半天。她親眼看到蔓楓
的下身出了那麼多的血,不知身體是否因此而受到傷害,楚芸真的為她的安危擔
心死了。
可平車推進小屋,門就死死地關上了,那幾個男人也陸續出來。楚芸只能隱
隱約約聽到蔓楓在屋裡間歇性的呻吟,卻不知道她的狀況。剛才聽那個醫生說,
她已經有了臨產征兆,可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聽到生產的動靜。這裡沒有產科醫
生,蔓楓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都解脫了,可這沉沉黑獄當中就剩了自己在苦
苦掙扎,真不知後面的日子怎麼熬下去。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幾乎聽不到小屋裡的動靜了,楚芸甚至開始懷
疑蔓楓是不是還活著。忽然外面有了響動。大鐵門轟隆隆地打開了,楚芸一眼就
看到龍坤興沖沖地走了進來。她心頭一緊:難道蔓楓真的……可她馬上就驚恐地
瞪大了眼睛:和龍坤並肩而行的不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嗎?他身後還跟著他那個
同樣恐怖的助手宏贍,手裡提著那個讓人見到就心驚膽戰的大皮包。
「阿巽來了,這麼說蔓楓還有救?」楚芸心中湧起了一絲希望。可馬上她像
見到了鬼一樣睜大了眼睛。因為在跟在後面的兩個人當中,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
面孔:那個被稱作少校的精壯男人,自己肚子裡孽種的真正父親。
「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楚芸心中一陣猛跳,再看看他身邊
邊走邊聊的眉飛色舞的那個男人,自己並不認識。她忽然想起,蔓楓下身見紅的
時候,龍坤說過要去通知少校和登敏……。她曾聽說過,蔓楓肚子裡的兩個孩子
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難道這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真的?蔓楓肚子裡的雙胞胎就是
這兩個男人造的孽?
楚芸的腦袋一陣暈眩,她忽然想起,龍坤確實親口說過,蔓楓肚子裡的兩個
孽種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少校的……「上帝啊,讓我去死吧!」自己和蔓楓竟然懷
了同一個男人的孽種。楚芸真是欲哭無淚,麻木地癱坐在黑牢的牆角無聲地哭的
死去活來。
阿巽一進小屋,就看到一絲不掛的蔓楓挺著碩大的肚子四肢岔開被捆綁在燕
尾台上,渾身的肌肉一陣陣間歇性地痙攣,但她緊咬住嘴唇,把撕心裂肺的呻吟
強壓在喉嚨深處。
原先那個醫生見龍坤帶著阿巽進來,忙湊過來說:「宮縮加劇,間歇短於十
分鐘,產門開六指……」
「多長時間了?」阿巽一邊穿白大褂戴手套一邊迫不及待地問。
那醫生一愣說:「打電話通知您的時候見的紅。」
阿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扒開蔓楓的大腿仔細觀察了一下,自言自語道:
「超過六小時了,不能再等了。」
說著他頭也不回地吩咐了一聲:「催產素!」然後一邊指揮著調整蔓楓的姿
勢,一邊開始動手清理她的下身,嘴裡還興奮地叫著:「一個偉大的記錄馬上就
要誕生了!我阿巽將親手迎接它的到來!楓奴,我將和你一起載入史冊!」
蔓楓此時腦子裡幾乎是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自打從堪弘身
上滾下來之後,她的肚子就疼的撕心裂肺,一陣緊似一陣。開始她還有一點喘息
的間歇,現在她疼的簡直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她渾身都被汗濕透了,身子快要虛脫了,而且他們把她的四肢都張開捆死了,
她想抓住個什麼東西都抓不到。盡管如此,她還是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
己叫出聲來。麻木的腦子裡只是是不是反復地出現一個念頭:「讓我死吧……就
這樣死了吧……像堪弘一樣……真羨慕他……從此解脫了……」
忽然下身不知什麼地方一陣尖厲的刺痛,接著下面一股熱流湧出,她渾身一
陣痙攣,差點脫口大叫:「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行行好就讓我死掉吧…
…」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腦海裡,整個下半身猛然一陣痛徹心肺的絞痛鋪天蓋
地般壓了下來。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肚子裡那兩個孽種好像是在拳
打腳踢,要把她的肚子撐破。她終於忍不住再次嗷地慘叫失聲。
登敏和披儂和龍坤並肩站在阿巽的身後,伸長脖子看著蔓楓兩條大大張開的
大腿的盡頭。他們雖然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但還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親眼看
到過女人生產,而且是一個身份如此高貴而特殊的美女,一個曾經的敵人,女緝
毒警,肚子裡懷著兩個如此特殊的胎兒,這讓他們不由得都瞪大了眼睛。
「連續宮縮……宮口全開……破水了……消毒,准備側切……」阿巽熟練地
操作著,嘴裡念念有詞,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有條不紊地下達著指令。
蔓楓四肢大張、氣喘咻咻、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她感覺有一雙大手正在無情
地把自己的下身撕開,另外有一只大手在自己撐的滿滿的肚子裡不停地攪弄,攪
的她五髒移位,似乎隨時都會把她的肚子撐爆。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用力,把肚子裡這兩個孽種生出去。但她虛弱的一
點力氣都沒有。就是有力氣她也不想用力。這兩個孽種是自己終生的恥辱,她不
想把他們生出來。就這樣把他們憋在自己的肚子裡,和自己一起同歸於盡好啦。
可肚子裡那只大手卻完全不聽她的指揮,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一縮一
縮的,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把肚子裡的孽種往外擠。她的下身正在一點點地撕
裂,她疼的滿頭大汗。她想抓住點什麼,可雙手被死死捆住,她完全束手無策,
只能緊緊握住拳頭,哇哇地慘叫不止。
「露頭了,個頭不小。這娘們自己在傻使勁,別讓她把自己弄傷了,下面恢
復的慢,以後也不好玩了,側切!」阿巽眼睛盯著蔓楓水淋淋血糊糊的產門,果
斷地下達了指令。
早已在一邊准備好的宏贍手持醫用剪刀大步上前,埋頭在蔓楓的大腿中間熟
練地操作起來。咔嚓一聲,蔓楓的產門被剪開一個口子。蔓楓哇地一聲悶叫,赤
條條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原先在產道裡面蠢蠢欲動的胎頭忽地露了出來。
「出來啦……出來啦……」幾個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喊了起來。宏贍張開雙
手,敏捷地閃開身子。阿巽飛快地伸手接住了一點點娩出的血糊糊的胎兒。轉眼
間,一個活生生的嬰兒就托在他的手上了。
「嘿,是個男的,是我兒子!」登敏忘乎所以地大聲喊叫了起來。
「誰說是你的?是老子的種好不好?」披儂忍不住喊了起來。
阿巽不理他們的爭吵,伸手從宏贍手裡接過剪刀,熟練地剪斷了胎兒的臍帶,
手腕一翻,啪地在胎兒濕乎乎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哇地一聲,胎兒響亮地哭了
起來,和台子上蔓楓高一聲低一聲的慘叫混成了一片。
宏贍從阿巽手裡接過胎兒,披儂和登敏馬上就圍了過去。登敏伸手就要去搶
孩子,嘴裡還大聲叫著:「老子先下的種,先出來的當然是老子的!」
披儂指著登敏訕笑道:「奶奶的,先進去的後出來,你傻啊?裡面那個才是
你的……」話音未落,只聽蔓楓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嚎,緊接著,蔓楓岔開的大腿
中間再次起了嬰兒響亮的啼哭。幾個男人趕緊轉身去看,頓時都瞪大了眼睛:
「龍鳳胎啊!楓奴你好厲害哦!」在場的幾個男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阿巽吩咐宏贍給蔓楓清理胎盤並縫合處理下身,他自己把女嬰抱了過來,和
剛才的男嬰並排放在一起細心地進行清理。登敏和披儂圍在旁邊,還在為哪一個
是自己的種爭論不休。龍坤在後面笑眯眯地看看渾身汗濕癱軟在台子上的蔓楓,
再看看旁邊的孩子,眼睛裡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看到阿巽把孩子清理包扎的差不多了,龍坤朝兩個仍在爭吵不休的男人喊道:
「爭什麼爭?你們倆已經創造了世界紀錄知道嗎?今天阿巽醫生回城就讓他去做
那個什麼DNA測試,哪個娃是誰的種馬上就能見分曉。」
龍坤這一說,兩個男人想想也對,於是不再爭吵了。龍坤看看他們笑眯眯地
說:「創造歷史的家伙不打算留個紀念嗎?」
兩人一聽,立刻笑逐顏開,連連點頭。龍坤命人把兩個包好的孩子分別交給
登敏和披儂,一邊一個抱到蔓楓的身邊。聞到孩子的氣息,蔓楓原先死一樣木然
的目光竟然不由自主地透出一絲活氣。這時早有人准備好了相機,咔嚓咔嚓地拍
起照來。
等他們拍完照,阿巽走了過來,把兩個嬰兒都接了過來,一手一個抱在懷裡,
走到蔓楓的身邊,拿相機的男人剛剛舉起相機,忽然聽到龍坤喊道:「慢著!」
龍坤快步走到蔓楓的身邊,麻利地解開她被捆住的雙手,放在她自己鼓脹的
乳房下面。他閃開身使個眼色,相機又咔嚓咔嚓地拍了起來。
登敏和披儂一看,立刻就嚷嚷了起來,也學著阿巽的樣子,各自抱起兩個孩
子和蔓楓照了幾張合影,才肯罷休。
龍坤看看志得意滿的登敏和披儂,笑吟吟地對他們說:「這回你們兩個算是
功德圓滿了。不過這次的賭局沒有分出勝負,還要麻煩阿巽醫生給楓奴好好調理
一下。阿巽醫生是WY著名的婦科聖手。我們等著你妙手回春,下次接著在楓奴
的肚子裡比賽哦!」
阿巽嘿嘿一笑,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龍爺放心,你不說我也要要求的。這
回我要親手創造一次奇跡。我把宏贍留在這裡,用不了幾天,還你一個霹靂警花,
包你們滿意。」
屋裡的幾個男人聞言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縮在外面牢房牆角的楚芸此時渾身哆嗦成了一團。她清楚地聽到了嬰兒的啼
哭,也聽到了男人們的大叫大笑,但就是沒有聽到蔓楓的動靜。她擔心死了,不
知道蔓楓到底怎麼樣了。
正在此時,小屋門開了,龍坤帶頭走了出來,披儂和登敏一人抱著一個嬰兒
跟在他的身後。後面還跟著阿巽和宏贍。龍坤邊走邊笑眯眯地對他們說:「好啦,
別舍不得撒手啦,這邊的事情你們放心,都交給我。我們說好啦,三天以後見!」
一三九
三天後,龍坤老巢地下室的黑牢裡,楚芸剛剛做完規定的早課,吃完五條熱乎乎的大肉棒,灌了滿肚子的黏漿,雙手反剪赤條條地被一個看守用鐵鏈牽著,戰戰兢兢地上了樓梯,向樓上的客廳走去。
這三天的時間,楚芸一直是在惶恐不安中渡過的。三天前,蔓楓肚子裡的孽種出生之後,她親眼看到龍坤的手下從小屋裡推出了一輛平車。車上明顯可以看出一個人形,但蓋著白被單,下面的情形根本看不到,她干著急也沒有用。
小屋裡的人都走空了,孩子也被龍坤他們抱走了。楚芸心裡清楚,平車上推著的肯定是蔓楓,但是死是活卻無從知曉。她似乎隱約聽到了平車上有微弱的女人喘息呻吟,但離的太遠,當時又人聲嘈雜,她實在不敢確定那是真的還是自己的幻覺。現在,他們又把自己帶到平時難得一去的樓上客廳。她有一種心驚肉跳的預感,心裡忍不住怦怦跳個不停。
客廳的門打開了,楚芸人還沒有進去,就聞到一股甜絲絲的乳香撲面而來,同時還隱約聽到一些細小的奇怪聲音。她一步跨進客廳,頓時就楞在了門口。
龍坤滿臉笑意地坐在正對門口的大沙發上,盯著自己的腳下。在他跟前的地上跪著一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見的蔓楓。僅僅三天時間,她身上的孕態竟然奇跡般地幾乎完全消失了。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原先那纖秀健美的體態,卻是豐乳肥臀,白皙豐潤,赤條條的身體變得更加凹凸有致,散發著令人眩目的成熟女人氣息。
與往常一樣,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被一副閃著寒光的手銬銬在一起。但與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膝下多了一條精致的羊毛墊子,所以她不是直接跪在冰冷的地上。
最讓楚芸瞠目結舌的是,蔓楓的跟前放著一個特制的木架,架子上吊著兩個小小的吊籃,吊籃裡躺著兩個襁褓中的嬰兒。而蔓楓則俯身向前,胸前兩只鼓脹肥大的乳房向下垂吊著,紫褐色的乳頭剛好懸吊在嬰兒的嘴邊。那兩個嬰兒一人嘴裡叼著一只乳頭,正吱吱地吸吮得起勁。而赤身跪伏在那裡的蔓楓似乎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屈辱難堪,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兩個吃的正香的嬰兒,眼睛裡充盈著滿滿的慈愛。
龍坤見到楚芸被帶進來,咧開大嘴笑著指指沙發的一側。楚芸明白他的意思,撲通一聲跪在了那裡。離她只有咫尺之遙的蔓楓聽見聲音抬起眼皮瞟了一眼,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目光馬上又回到了嬰兒的身上。
龍坤正要說什麼,忽然外面傳來了嘈雜的人聲,龍坤面露喜色,目光轉向了房門。厚重的房門咣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龍老大,我們來了。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嗎?」隨著吵嚷聲,兩個男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
楚芸沒有抬頭,聽聲音她就知道,這就是那兩個讓蔓楓懷上孽種的男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肚子裡胎兒的父親。
登敏和披儂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跪在一邊的楚芸。兩個人都興致勃勃地看著剛剛生產後的蔓楓赤身裸體地跪伏在那裡給兩個嬰兒喂奶。一邊看還一邊調侃。坐在龍坤身邊的登敏似乎還嫌不過癮,問清了哪個是男嬰之後,竟伸手抓住蔓楓的乳房放肆地捏弄了起來,結果弄得嬰兒嗆了奶,吐的滿嘴都是白沫。
披儂見狀急忙湊過來,一把打開登敏抓著蔓楓乳房的手道:「你輕點,嗆著孩子了。」
登敏朝他一瞪眼:「嗆著怎麼啦?我的兒子我願意!」
披儂嘴一撇道:「誰說是你的兒子?說不定是我的呢!」
這時兩個人好像忽然一起想起了什麼,同時轉向龍坤:「龍老大,你那結果到底出來沒有,到底誰是誰的,你得給我們個交代啊!」
龍坤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朝他們兩人晃了晃道:「都在這裡呢,你們自己看!」
披儂和登敏一見,都急忙伸手來搶,登敏離的近,一把搶先把檢驗報告搶在了手裡,他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說嘛,兒子是老子的!哈哈……」
披儂聞聲一把將報告搶在了手裡,上上下下來回看了好幾遍,最後才沮喪地甩著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居然是後發先至!行,丫頭就丫頭,老子家裡已經有兩個了,也不多這一個!」
登敏喜不自禁地一會兒摸摸男嬰的小臉,一會兒捏捏蔓楓鼓脹的乳房,臉上笑開了花。忽然他抬起頭對龍坤說:「來來來,龍老大,我得和我的女人還有孩子一起照幾張相,留個紀念!」
龍坤欣然一笑:「這容易,現成的,你要怎麼照就怎麼照。」
登敏胸有成竹地指著跪在地上的蔓楓笑道:「來,讓楓奴一起來。不過老這麼銬著也不是事啊!龍老大可不可以開恩放開楓奴,讓我們好好照個全家福啊?」
龍坤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絲正中下懷的神色,馬上命令手下給蔓楓打開了手銬。兩個人把她光著身子架到沙發上坐好,披儂和登敏已經一人抱了一個嬰兒坐在了蔓楓的兩側。龍坤和登敏的手下早已准備好了相機,咔嚓咔嚓地照了起來。
照過之後,龍坤對登敏和披儂說:「你們把孩子給楓奴,讓她自己抱著孩子照幾張。」兩人點點頭,都把手中的嬰兒交到了蔓楓的手裡。
龍坤看了看搖搖頭說:「大人光著,孩子包著,不好不好。」
「對…對…要光屁股就都光!」幾個男人同時笑鬧了起來。龍坤朝一直站住門口的宏贍招招手。宏贍幾步走到跟前,熟練地打開了嬰兒的襁褓。兩個孩子馬上哇哇大哭了起來。宏贍趕緊把兩個光溜溜的嬰兒分別交到了同樣精赤條條的蔓楓的手上。
蔓楓一手抱著一個肉乎乎的嬰兒,摟在自己的胸前,眼睛裡閃出了淚光。兩個孩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馬上停止了哭鬧,轉著腦袋來回尋找,轉眼間就一人叼住一個奶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和披儂見狀,馬上一邊一個湊了上來。相機快門啪啪地響著,龍坤陰險地一笑,對他們倆喊道:「你們倆別搶,一個一個來!」
登敏聞聲笑著點頭,推了推披儂。披儂悻悻地站起身來,看著登敏大大咧咧地伸手攬住蔓楓渾圓白皙的肩頭,和她懷裡埋頭吃奶的孩子盡情地合影。
待披儂也照樣拍過照片之後,龍坤的一個手下手裡拿著手銬朝蔓楓走了過來,宏贍也湊了過來,准備把孩子抱走。蔓楓手裡緊緊地抱著叼著乳頭吃的正香的孩子,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龍坤,剛要張嘴說話,卻聽登敏在一邊開了口:「龍老大別急,我還沒拍完呢!楓奴不是一般女人,她是WY第一警花啊!來來來,讓楓奴穿上這個再拍幾張!這才有意思呢!」
大家定睛一看,登敏居然事先准備了一身ZX國的女警警服,捧在他一個手下的手裡,拿了過來。看到這身警服,龍坤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的笑意,他拍著登敏的肩膀哈哈大笑:「老弟,真有你的,好主意,好主意!快給楓奴穿上!」
蔓楓見到這身警服,立刻面露恐懼,緊緊摟著兩個嬰兒,垂著頭不肯撒手。可在這個地方哪有人在意她怎麼想,幾個大漢沖過來,奪走她手裡的孩子,七手八腳給她穿上了那身警服。
登敏拿來的這身警服經過特別的改制。警裙短的剛剛蓋過屁股。蔓楓剛剛生過孩子,屁股圓滾滾的,把裙子撐的緊繃繃的。加上沒有內褲,她往那裡一坐,大腿根幾乎都蓋不住,連黑黝黝的恥毛都若隱若現。
上衣穿在蔓楓因生育而異常豐滿的身上也是緊繃繃的,登敏故意只給她系了最下面的一個扣子,衣襟被鼓脹的胸脯撐的向外咧開著,兩只圓滾滾的乳房緊繃繃地裹在裡面,呼之欲出。
屋裡的男人們見了穿上了警服的蔓楓這副淫蕩的樣子,個個鼓掌大笑。宏贍走過來,把兩個哭的聲嘶力竭的孩子再次交到了她的手裡。孩子到了母親的懷裡,馬上撲到了她白花花的胸脯上,哭鬧聲也馬上戛然而止。吱吱的吸吮聲隨之而起。
龍坤見了,馬上朝登敏招招手。登敏大搖大擺地一屁股坐在了蔓楓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頭。相機快門咔嚓咔嚓地響著。龍坤朝蔓楓大聲喊叫起來:「楓奴,笑一笑,別跟個死人似的!」
聽到龍坤的喊聲,蔓楓低頭看看吃的正香的兩個孩子,低低地回應道:「是,主人。」說著,咬咬嘴唇慢慢抬起了頭,充滿憂郁的眼睛眨了眨,強壓住悲戚,擠出了幾分生硬的笑容。
隨著咔嚓咔嚓熱鬧的快門聲和男人們快活的哄笑聲,蔓楓被定格在這恥辱的瞬間。看照的差不多了。龍坤揮揮手,幾個手下上來,從蔓楓手裡奪過孩子,三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警服,重新剝的精赤條條,雙手扳到背後,咔嚓一聲又銬了起來。
龍坤笑呵呵地看著他的手下在忙活,話裡有話地喃喃道:「這將是一張可以載入史冊的照片。」
說完,他請登敏和披儂重新坐下。登敏向前傾了傾身子,正要說話,卻被龍坤伸手止住了。他指著反剪雙臂重新跪在地上的蔓楓道:「老弟好久沒有到我龍某人這裡來了。今天既然來了,老哥我就要好好招待你。楓奴剛生過孩子,這兩天騷屄不能用,不過她的口活也是一流啊!你們也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就讓楓奴好好伺候老弟一下吧!」
登敏笑著點點頭,麻利地褪下褲子,露出胯下黑黝黝的大家伙,岔開腿坐在了沙發上。龍坤朝蔓楓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仍然沉浸在兩個孩子身上的蔓楓一愣,趕緊向前膝行兩步,伸頭張嘴,把登敏胯下的大家伙叼在了嘴裡。
龍坤從登敏身上收回的目光,卻一眼看到了坐在另一邊的披儂,他拍拍腦袋說:「怠慢怠慢,披儂老弟,你也別閒著!」說完朝屋角招招手:「芸奴,你來伺候少校。」
一直跪在角落裡的楚芸渾身一抖,趕緊貓腰起身,小步跑到披儂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腳下。披儂見了,頓時眉開眼笑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
正眯著眼享受蔓楓香舌的登敏聞聲睜開了眼,當他看到楚芸的身體和面容時,驚訝地馬上瞪大了眼睛:「龍爺,這是那位啊?」
龍坤嘿嘿一笑:「這是芸奴,你也不要問她的來歷,反正比楓奴還要嚇人啦!」
登敏一把推開自己胯下的蔓楓,把已經開始膨脹的肉棒從她嘴裡拉了出來。朝龍坤喊道:「龍老大,你金屋藏嬌啊!這個美女的滋味我還沒有嘗過,今天就讓老弟我開開葷吧!」
龍坤為難地看了看披儂,披儂撇撇嘴:「好吧,今天就讓這小子把風頭佔盡吧!」
登敏見披儂松了口,趕緊朝楚芸招招手道:「芸奴,過來,到這邊來,讓主人嘗嘗你的口活!」
楚芸心頭一沉,自己不過是他們呼來喚去的性奴,哪有選擇的權力。她悄悄看了眼蔓楓,只見她正挪動虛弱的身子朝這邊移動。於是趕緊低下頭,與蔓楓擦肩而過,朝登敏岔開的腳下移動了過去。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反剪雙臂跪在兩個男人岔開的大腿中間,張開小嘴,把男人胯下的大家伙含在嘴裡,吱吱有聲地吸吮了起來。
登敏滿意地拍拍楚芸白嫩的臉龐,嘶嘶地吸著氣對龍坤賠笑說:「龍爺,這一向下面的人有些誤會,還請龍爺見諒。小弟這次讓他們帶來點禮品,算是給龍爺賠罪。」說著朝他的手下揮了揮手。那個男人拿出一張紙,恭恭敬敬地遞給了龍坤。
龍坤一看,眼睛頓時一亮:「金鷹牌A貨五十箱。老弟大手筆啊!不會是有什麼事情要讓老兄我來辦吧?」
登敏把胯下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向楚芸的喉嚨深處捅了捅,兩腮的肌肉抽了抽道:「龍爺,托你的福,我登敏也能讓ZX國的第一警花給我生個兒子。老弟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我把楓奴和孩子帶到河那邊,和弟兄們一起樂呵樂呵?」
登敏此言一出,龍坤沒有馬上答話,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只有男人們緊張的呼吸和女人吱吱的吸吮聲在屋裡交織回響。
龍坤眼珠一轉,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笑意,轉臉問宏贍:「老弟,你看……」
宏贍會意,上前一步道:「兩個孩子都有些早產,體重偏輕,還有黃疸,現在還要在保溫箱裡養護,不宜遠行。
楓奴嘛,走一趟倒也無妨。不過她產門的縫合還沒有愈合,一周之內不能性交。否則產門如果撕裂,再長起來,以後再伺候弟兄們就不好玩了……」
登敏聽到宏贍的話,馬上笑著說:「好說好說,我就帶楓奴過去讓弟兄們樂一樂。龍爺放心,就一天,保證原封不動給你送回來。楓奴剛生過孩子,這次就讓弟兄們委屈一下,保證用不到她的小騷屄。龍爺你看如何啊?」
龍坤略一沉吟,點點頭道:「好吧,就依老弟。我派兩個弟兄過去,跟著伺候。」
他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同時哈哈大笑。
一四零
大溪鎮中心KM夜吧,舞台上的鋼管舞跳的正熱鬧,兩個衣著暴露、身材火
辣的舞女伴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扭的忘乎所以。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飾不時脫落一
件,掉在舞台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暴露的越來越多,引起台下男人一陣陣歇
斯底里般的狂呼亂叫。
在一陣高似一陣的狂躁喧囂當中,夜吧的旁門無聲地打開了,一個身體肥胖
的漢子嘴裡叼著雪茄搖搖晃晃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了幾個肥頭大耳衣著光鮮的
男人和一大群滿臉煞氣的黑衣大漢,人群中幾個大漢還抬著一口碩大的籐條箱。
這一群人似乎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吧檯一側的寬敞的包
廂。不過,他們的到來卻驚動了夜吧的老闆。他忙不迭地跑進了包廂,正好看到
那肥胖的漢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面朝舞台的寬大的沙發上,跟著大漢一起來的除
了他的手下之外還有幾個大溪鎮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酒吧老闆趕緊陪著笑臉上前
打招呼:「登敏先生,今天有空來消遣?」
登敏朝外面扭的熱火朝天的舞台上看了一眼,開心地說:「哈哈,今天確實
有點不錯的消遣,就借你這快寶地熱鬧熱鬧。」
老闆一楞,不知他是什麼意思,正要開口問,一眼看到了擺在包廂中央的大
籐條箱。湊到登敏的跟前獻媚地問道:「老大又搞到什麼寶貝了?讓我們也開開
眼吧!」
登敏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拍拍老闆的肩頭道:「確實是個大寶貝,你站好
了,別到時候嚇你一個跟頭!」說完朝站在一邊的手下襬擺頭:「來,讓咱們的
寶貝出來露露臉吧!」
早已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打手們得到登敏的命令,一下都圍了上去,麻利地打
開了箱子,幾隻大手伸進箱子,七手八腳地拖出來一個白花花的東西。
夜吧老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群大漢的動作,心想不知道登敏又從哪裡弄到了
什麼值錢的寶貝,拿到大庭廣眾中間來顯擺。可當他看清楚大漢們從箱子裡拖出
來的東西時,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赤條條的女人。
手腳都被繩索捆的結結實實,臉上戴著眼罩,嘴裡銜著塞口球,還用帶子勒的死
死的。
老闆的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登敏是什麼人他當然一清二楚。他這個場所其
實就有登敏的股份,而且是他的活動據點之一。但登敏那些公開違法的活動他根
本不沾邊。他心裡清楚,這就是他對登敏最大的價值所在。
登敏對他這裡一直是關照有加,在這裡的活動也都很有分寸,從來不給他找
什麼麻煩。所以當他看到登敏居然把一個大活人繩捆索綁精赤條條地弄到了包廂
裡,心頭立刻就咯噔一下,頓時就沉到了底。
他其實也明白,登敏他們這行免不了和人結冤。這也許是登敏的什麼仇家落
在了他的手裡。不過,他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登敏從來不在他這個
地方做過分的事情。今天卻忽然弄來個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女人,這讓他一下不
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登敏的手下熟門熟路地解開捆綁著女人的繩索,摘掉眼罩耳塞,把她的雙手
背到身後,用一副手銬銬了起來。然後兩個人架著來到登敏的面前,撲通一聲按
著她跪在了登敏的腳下。
女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馬上就垂下了眼簾,低低地說了一聲:「主人…
…」默默地低下頭,讓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的臉龐,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裡。
女人一抬眼皮的瞬間,夜吧老闆嚇了一跳。這容貌、這眼神讓他有似曾相識
的感覺。可聽那女人短短半句話,卻像是河對面的口音。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
現在他的腦海裡:「天啊,不會是她吧?可她怎麼會落在了登敏的手裡?」
登敏笑眯眯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愜意地翹起二郎腿,用腳
尖托起女人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說:「楓奴,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蔓楓一楞,身後那震耳欲聾的音樂立刻喚起了她的回憶。她一下明白了,自
己是被登敏帶回了他的老巢。這裡應該是大溪鎮。
作為WY城負責國際協調的緝毒警,在兩年前追剿登敏集團的過程中,蔓楓
曾由B國的同行陪同勘察過大溪鎮。這裡地處金三角的核心地帶,與ZX國的棉
波隔河相望,是B國大毒梟登敏的老巢。當時他們在這裡確實進過一家有鋼管舞
表演的夜吧。她還清楚地記得,據B國的同行介紹,登敏本人有時會在這個地方
露面。
沒想到,兩年之後,登敏真的在這裡露面了。而當年把他追的四處逃竄的自
己卻成了他的階下囚,赤身裸體地跪在這裡任他玩弄擺佈。
登敏的這短短的一句話,也讓夜吧老闆差點驚叫出聲。他剛才只是看著眼熟,
沒想到,這個赤條條跪在登敏腳下的女人真的是當年那個前呼後擁、貌若天仙卻
又擁精悍幹練的ZX國女緝毒警官。
他原先只是對這女警官那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貌記憶猶新,而且當他聽說她就
是把大名鼎鼎的登敏追的走投無路的追剿行動的總指揮時,他還不大相信。看她
的模樣,像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過,聽說她在ZX國家世深厚,這就不奇怪
了。
當時她帶著一大群B國的緝毒官員來大溪鎮視察緝毒成果,來到他這裡的時
候,還讓他心驚肉跳了一陣。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夜吧是登敏常來的地方,吧
台邊上那個隱秘豪奢卻又視野最好的包廂,就是登敏的專座。
不過,他們當時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察看了一下登敏的包廂,看了兩眼這
裡的鋼管舞表演,和他隨便聊了聊,讓他不要和登敏來往,就前呼後擁地跟著河
對面那女警官走了。當時那一大群軍警官員趾高氣昂的樣子他還記憶猶新。記得
後來登敏回來後,他還專門把這一群人到這裡視察的監控錄像交給了登敏。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居然又見到了這個女人,卻已經是這麼一副慘象,連衣服
都被人家扒光了,背銬雙手跪在登敏的腳下,被叫做什麼「楓奴」,還口口聲聲
「主人、主人」的乖乖地答應。
酒吧老闆心裡湧起一陣波瀾,這女人落在登敏的手裡,下場不用猜都能想出
來。可為什麼登敏要把她帶到這裡來當眾處置?這實在讓他猜不透。他正胡思亂
想,卻見登敏朝他招招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磨磨蹭蹭地湊了過去。
登敏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老闆看看沙發又看看赤條條跪在跟前的蔓楓,戰
戰兢兢地坐了下來。登敏伸手托起蔓楓的下巴,讓她的臉朝著老闆,笑嘻嘻地問:
「楓奴,還記得嗎?」
蔓楓抬起眼皮,頓時愣住了。她的記憶力很好,她之前來大溪鎮只有一次,
說過話的人也很有限。這個夜吧的老闆她印象很深。沒想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又
和他見面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登敏發話了,她又不敢不吭聲,只好
垂下眼簾低聲答道:「是,主人。」
「哈哈,楓奴好記性!怎麼樣,楓奴,舊地重遊,有什麼感想啊?」登敏嘲
弄地問。
蔓楓渾身一哆嗦,低著頭道:「楓奴該死,請主人發落。」
「怎麼,不想說點什麼嗎?楓奴還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干什麼來的,有多麼
威風嗎?怎麼今天變得這麼乖啊?」登敏不依不饒地追問。
蔓楓拚命地低著頭,戰戰兢兢地搖著頭說:「楓奴不記得了,楓奴該死,請
主人饒恕。」
登敏詭秘地朝夜吧老闆笑笑:「楓奴不記得了?可有人替你記著呢!」說著
朝一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麻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小
的記憶卡,交到了登敏的手裡。登敏順手把記憶卡交給了夜吧老闆,笑眯眯地看
著他的臉。
老闆見到記憶卡,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畢竟久經大風大
浪,馬上恢復了常態,滿臉無辜地看著登敏。
登敏依然笑容滿面地對他說:「麻煩老兄放給楓奴看看嘍。讓楓奴也回憶回
憶美好的往事」
酒吧老闆勉強地點點頭,轉身走到牆角忙活了一陣,掛在牆上的大屏幕投影
電視亮了起來,幾秒鐘之後,畫面上出現了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員,其中一個相貌
出眾、氣質高雅的美女鶴立雞群。她身穿ZX國警服,一副精明強幹的模樣。這
美女警官顯然是這群人的中心,她的身邊身後簇擁著一大群ZX國和B國的警官
和官員,一個個都對她畢恭畢敬。
畫面中的美女警官目光犀利,不停地四處張望,還不時停下來仔細觀察一下。
不一會兒這一大群人走到了舞台旁邊,停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舞台上火爆的鋼管舞
表演。緊接著,畫面中出現了夜吧老闆的面孔,他湊上去向美女警官致意。美女
警官嚴肅地向他詢問著什麼,夜吧老闆滿臉媚態,兩人一來一往地交談了起來。
登敏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指著牆上的電視屏幕問道:「楓奴還記得
這些嗎?」
「楓奴……楓奴……記得……」蔓楓結結巴巴地小聲回答。
「那楓奴記起來是來我們大溪幹什麼的了吧?」登敏顯然不打算放過蔓楓。
蔓楓光溜溜的肩頭微微顫抖著垂下眼簾:「楓奴知罪……楓奴該死……楓奴
請主人重重懲罰……」
「那楓奴一定也不會忘記這次是來幹什麼的嘍?」登敏得意地打斷了蔓楓的
話。
蔓楓渾身猛一哆嗦,遲疑了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楓奴……楓奴來恭賀主
人喜得貴子……」
此言一出,包廂裡立刻靜了下來,人人都面面相覷,目不轉睛地看著跪在地
上的蔓楓。顯然這裡的大部分人還不知道登敏把蔓楓帶到這裡來的原因。
登敏依然不緊不慢地問:「嘿嘿,說的沒錯。主人確實剛剛喜得貴子。那楓
奴可不可以告訴大傢伙兒,是哪個有福氣的女人剛剛給主人生了兒子啊?」
蔓楓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了幾下,眼皮跳了跳,深吸一口氣,費了好大勁
才從嗓子裡擠出細細的聲音:「是下賤的楓奴……楓奴感謝主人恩典……楓奴恭
喜主人喜得貴子……」
哄地一聲,包廂裡一下像炸了鍋。夜吧老闆的嘴驚的張的老大,臉上露出了
不可思議的神色,一雙眼睛在蔓楓凹凸有致的赤裸身體上來回打量不停。
登敏放開托住蔓楓下巴的大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一隻豐滿鼓脹的乳房慢慢揉
弄著說:「楓奴,你看,大夥都不相信呢。你可不可以給弟兄們看看你給主人生
娃娃的家什啊?」
蔓楓下意識地嗯了一聲,心裡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落到這樣的地方,登敏
是不會放過如何一個機會羞辱自己的。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於是閉著眼默默
地點了點頭。
登敏嘴角一歪,兩個黑衣大漢衝了上來,一邊一個抓住蔓楓的胳膊,把她赤
條條的身子拖起來扔在了沙發上。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四周的男人呼地把沙發圍了個水洩
不通。蔓楓微微抬起眼皮,嚇得馬上又閉上了。她知道他們在等著看什麼,但她
不敢違抗登敏的命令。於是只好吃力地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一點點地抬了起
來。
當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岔開著抬過自己的肩頭,把自己下身所有的隱秘器官
都暴露在這一大群慾火中燒的男人面前的時候,忽地一下,不知從什麼地方射來
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蔓楓大腿根處所有那些羞於見人的生殖器官都照
的纖毫畢現。
哇地一陣騷動,一陣陣粗重急促的呼吸頓時此起彼伏。一雙雙燒紅了的眼睛
緊盯著蔓楓四門大敞的胯下。只見她濕漉漉的蜜穴口處,紫褐色花瓣旁邊,一道
明顯的縫合痕跡歷歷在目,讓人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周圍一陣緊似一陣咕嚕嚕的嚥口水的聲音,登敏伸出一隻手,用粗硬的手指
撥弄著蔓楓胯下軟塌塌的花瓣,怪聲怪氣地問道:「楓奴,你就是從這個地方給
主人生出娃娃的對嗎?」
蔓楓閉著眼大口喘息著,帶著哭音連連點頭說:「是,主人…就是這裡…楓
奴知罪了……請主人饒恕楓奴吧!」
登敏毫無憐香惜玉之色,不依不饒地把手指插進蔓楓濕漉漉的蜜穴,笑嘻嘻
地問道:「楓奴,你準備怎麼幫主人慶祝喜得貴子啊?」
「楓奴……楓奴……」蔓楓高舉著兩條大腿不敢放下,白花花的身子哆嗦著
一時語塞。
「打她的排子槍,看她還神氣不!」那一大群圍觀的男人們眼睛盯著登敏手
指的動作,一邊嚥著口水一邊七嘴八舌地嚷嚷著。
登敏笑眯眯地搖搖頭,陰陽怪氣地說:「這可不行,那是楓奴吃飯的家什,
楓奴剛剛生過娃娃,小騷屄還沒有長好,你們這些沒輕沒重的傢伙幹起來,把楓
奴的小騷屄搞爛了,以後還讓人家拿什麼出去賣?」
說完他把手指從蔓楓濕漉漉的蜜穴中抽出來,放到她的嘴唇上來回摩擦著問:
「楓奴,你說說打算怎麼讓主人的朋友們高興啊?」
蔓楓渾身一抖,舉著腿戰戰兢兢地說:「楓奴……楓奴會給主人吹簫……一
定讓主人滿意。」
「哈哈,你們聽到沒有?楓奴說了,她會給你們吹簫。美麗高貴的緝毒女警
官給我們山裡人吹喇叭,你們看怎麼樣啊?」登敏興高采烈地問道。
屋裡的男人們哄地叫起好來,不少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狠狠瞟了大屏幕上
那個被人前呼後擁的花容月貌、優雅矜持的女警官一眼,又都紅著眼睛盯住了仰
在沙發上大大岔開著雙腿的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
「好吧楓奴,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就下來趕緊開始吧。」登敏淫笑著命令
道。
蔓楓垂下眼簾,低低答應一聲,慢慢地收攏了雙腿,放到地面上,抬起屁股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頭扭臀轉過身來,面向沙發重新跪好。
登敏嘴角一抬,朝人群前面的一個胖大的漢子點首道:「老四,你先來吧。」
哇地一片喧囂,屋裡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叫老四的漢子,只見他嘴
咧的老大,三步並作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下褲子,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岔開雙腿,露出了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臭肉。
周圍的人群哄地圍了上來,不少人羨慕地朝那漢子大喊:「老四,你好福氣
啊。威風八面的美女警官給你吹喇叭,你消受的了嗎?」
一股腥臭的氣味直衝蔓楓的鼻腔。她知道這場羞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的。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抬起了臉。正好聽見登敏在她身後對周圍的人群喊道:「都
別吵吵,今天在場的人人有份!」
哇地一陣聲浪又掀了起來。蔓楓聽到登敏的話和這一陣瘋狂的喧囂心頭一緊,
悄悄抬頭瞟了一眼,心頓時就沉到了底。看屋裡黑壓壓的人群,不下幾十個人。
這一夜不知要怎麼才能熬過去。
可她面前這些慾火中燒的粗野漢子們哪裡容她多想。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她
的頭髮,把她的臉往那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拉過去。蔓楓無奈地閉上眼睛,張開
小嘴,向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盡頭那一大堆發出令人作嘔的臭味的大傢伙舔了上去。
一四一
隨著吱吱的刺耳而淫穢的響聲在屋中響起,滿屋的男人們都不知不覺地聚在
了沙發周圍,伸長了脖子聚精會神地圍觀起來。登敏藉機晃了晃身子擠出人群,
悠閒地點起一隻煙,志得意滿地向旁邊空無一人的沙發走去。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無聲無息地跟了上來,湊到登敏的身邊滿面笑容地說:
「老大,恭喜啊。怎麼沒讓公子一起露面啊?」
登敏瞟了一眼不遠處吵嚷正歡的人群,淡淡地說:「楓奴這次生的是雙胞胎,
在對面龍老大那裡生的,早產。老子的兒子現在還在暖箱裡面養著,還沒抱回來
呢。」
眼鏡男哦了一聲放低聲音說:「公子放在那邊會不會不安全啊?」
登敏吐出一口煙霧眨眨眼說:「我最近雖然確實和龍老大有點過節,不過大
家都是場面上的人,一碼歸一碼,我諒他也不會對我兒子下手。」說完他好像忽
然想起什麼,叫眼鏡男俯下身,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什麼。眼鏡男一副受寵
若驚的樣子,忙不迭地朝登敏點點頭,急匆匆地走出了包廂。
登敏跟著站起身來,正聽到人群中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吵嚷,接著就見那個老
四滿臉通紅地擠出人群,一邊繫著褲帶一邊還在不停地嚥著口水。眼睛還意猶未
盡地回頭朝人群裡面看。登敏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朝包廂外面看去。
外面的鋼管舞依然火爆,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卻不時有人悄悄地朝這邊
偷瞄一眼。登敏見了,露出滿意的笑容。
「登敏先生……」登敏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夜吧老闆。
老闆滿臉堆笑地對登敏說:「登敏先生,恭喜啊!」
登敏隨意地一笑道:「多謝啦,今天借貴方的寶地,讓弟兄們樂呵樂呵。」
老闆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仍在不停播放蔓楓
等官員視察大溪鎮視頻的大屏幕,面有難色地湊到登敏的耳邊說:「這裡人多眼
雜,這女人又在這裡露過面,不要走漏了什麼風聲,對先生不利啊。」
登敏詭秘地一笑,大大咧咧地說:「怕什麼?不妨實話告訴你,這娘們不是
我的貨,是對面龍老大的。他都不怕讓這娘們見人,老子我怕個毬啊!要是有人
來找麻煩,就讓他到對面去找龍老大去。」
老闆聽了他的話大驚失色,一下楞在了原地。登敏見了,拍拍老闆的肩膀,
帶他來到包廂門口,朝遠處幾個正在東張西望的漢子努努嘴道:「看到沒有,人
家派人在這裡看著呢。你把這幾個人記住了,保證沒你的事。」
老闆這才回過神來,朝登敏點頭哈腰地說:「謝謝登敏先生提醒,我去那邊
關照一下,弟兄們盡興、盡興……」說著就急匆匆地出了包廂。
登敏笑眯眯地看著老闆緊繃著臉走到一個保安身邊,向他低聲吩咐著什麼。
保安連連點頭,朝包廂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不大一會兒,一個主管模樣的男人跟在保安身後來到了老闆的身邊,老闆看
了看吵吵嚷嚷的包廂,又看了看舞台下熙熙攘攘興高采烈的人群,皺著眉頭對那
男人吩咐道:「那邊看緊點,無關人員一律不許過去。還有,今天的監控視頻你
下班後一定要專門保留起來,不要讓其他人接觸。
我現在有事出去一趟,有人找就說我不在。沒有要命的大事不要找我。」說
完也不等對方答話,一轉身就消失在舞台的後面。
登敏站在包廂裡看著老闆消失的背影,嘴角一瞥,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老大,我回來了。」有人在登敏身後輕聲說。
登敏回頭一看,正是剛才離開的那個眼鏡男。他手裡拿著一隻精緻的小木盒,
遞給了登敏。登敏接過木盒,看到盒蓋上面那個胖乎乎的毛毛蟲的標識,得意地
一笑,把手揣到口袋裡,朝吵吵嚷嚷的人群裡面擠了進去。
擠得密不透風的人群裡,蔓楓正跪在地上,伸長脖子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
棒,賣力地吱吱吸吮著。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個了,只是嚥下去的腥臭的精液
正在胃裡來回翻騰,加上那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戳到她的喉嚨,搞得她連連作嘔。
她的腮幫子已經酸麻得快要嘬不動了,可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卻依然一個個
興致勃勃,她都不敢想像,這麼多男人一個個輪下來,自己的肚子裡是否能裝得
下那麼多的精液。可她不敢停下來。她知道,登敏一定是在等著這個時候,那時
節肯定有更大的羞辱在等著自己。
嘴裡這條肉棒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也越來越重,自己面前的那個男
人開始沉重地悶哼起來。她知道那個最屈辱的時刻再次來臨了,於是趕緊屏住呼
吸,把微微博動的肉棒向外吐出來一點。
果然,火熱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黏的熱流呼地衝進了她的口腔。她趕緊
用嘴唇包住肉棒,以免嘴裡的粘液漏出去,給自己招來額外的懲罰。她咕嘟咕嘟
地把不停湧進嘴裡的濃漿嚥下肚去,然後開始捲起舌頭來回舔舐粘濕的肉棒。看
著眼前著一大幫大呼小叫的男人,心中暗暗叫苦,不知今天這漫漫長夜,什麼時
候才是個頭。
嘴裡的大肉棒慢慢地抽了出去。蔓楓長長地舒了口氣,抿抿嘴唇,正準備張
開嘴再吞下下一條肉棒,卻發現坐在自己面前沙發上的人沒有脫褲子。她麻木地
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臉都白了。原來坐在她面前的是登敏,正在笑眯眯地看
著自己。
她不知道登敏要幹什麼,快速地用舌頭在嘴裡涮了兩圈,把自己的口腔和嘴
唇清理乾淨,等著登敏發出新的指令。
誰知登敏卻抬起頭對圍觀的男人們說:「怎麼樣,楓奴的口活不錯吧?告訴
你們,楓奴的口活在河那邊可是有口皆碑的哦。不過嘛,楓奴她可不光是口活好
呦。她這一夜都在這裡,你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對不對?現在是良辰美景,要是光
讓楓奴窩在這裡給大夥吹喇叭,豈不是埋沒了人才?」
屋裡的男人們一聽,立刻明白登敏又有了羞辱戲弄蔓楓的新主意,頓時一個
個興奮的兩眼發紅,你一言我一語地歡呼了起來。
登敏笑呵呵的擺擺手,讓他們靜下來。他指指外面舞台上熱火朝天的鋼管舞
對男人們說:「咱們讓楓奴也到那邊去跳上一段,你們看怎麼樣啊?」
此言一出,四周立刻一片興奮的叫好,蔓楓卻嚇得面無人色。她無論如何也
想像不到,登敏竟會膽大到讓自己到大庭廣眾之中去露醜。她嘴唇哆嗦著央求道:
「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楓奴乖乖地給主人吹簫,請主人肏楓奴的小騷屄,肏
楓奴的屁眼,不要讓楓奴……」
「怎麼,楓奴是不是光屁股上台害羞啊?這好辦……」登敏淫笑著招招手,
那個眼鏡男從他身後鑽了出來,手裡捧著一身深色的衣服。登敏從眼鏡男手裡拿
過衣服抖開,蔓楓見了頓時渾身抖得更厲害了。這正是在龍坤那裡照相時他們給
自己穿過的那身警服。讓她穿上這身衣服上台,還不如光著身子去露醜。
可這裡哪有她選擇的權利,蔓楓看到登敏撐開了那條短小的警裙,她下意識
地向後縮了縮。可當他看到登敏那惡狠狠的目光時,渾身抖個不止,戰戰兢兢地
起身抬腿穿了了進去。有人過來打開她的手銬,馬上給她套上了緊巴巴的警服,
還像上次一樣只給她繫上了最下面的扣子。蔓楓胸前那兩隻豐滿鼓脹的乳房大半
都露在緊繃繃的警服外面,像兩個白花花的大皮球,呼之慾出。
蔓楓低頭看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雪白的胸脯,差點哭出聲
來,她恐懼地看看外面舞台下面那黑壓壓的人群,又地看著登敏,楚楚可憐地哭
訴道:「主人,楓奴不會跳啊,求主人開恩,就讓楓奴給主人吹簫吧……要不求
主人來肏楓奴的小騷屄吧……」
登敏嘿嘿一笑:「不會可以學嘛。楓奴這麼聰明,學這些彫蟲小技還不是手
到擒來。你不用學,上去跟著人家跳就可以了嘛!」
「對,上去!快上去跳……」一群男人瘋狂地叫嚷了起來,推推搡搡地就把
蔓楓向包廂外面拽。蔓楓被無數隻大手拽的東倒西歪,知道這一劫肯定是躲不過
去了。她腿一軟,低下頭踉踉蹌蹌地隨他們去了。誰知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喊叫:
「等一下!」
蔓楓心中一動,抬頭一看,見是登敏。她以為他改變了主意,正要再次開口
求饒,卻發現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盒蓋上有一個顯眼的毛毛蟲標識。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登敏從盒子裡把那圓球拿了出來。只
見那圓球呈黑色,表面疙裡疙瘩。他用手捏著,看得出那球的彈性很好。
登敏一步跨到蔓楓的跟前,陰笑著對她說:「主人答應過龍老大不肏楓奴的
小騷屄,不過我也不能讓它荒廢了,這個主人賞給楓奴,你給我好好夾住,要是
弄掉了,小心主人要你的好看!」說著伸手到蔓楓的胯下,分開她兩條光溜溜的
大腿,不由分說,把那個圓溜溜的塑膠球硬塞進了她傷口未癒的下身。
這一下可把蔓楓嚇壞了。那球塞在剛剛經過分娩尚未恢復、因而分外敏感的
陰道里面,稍微一動就擠弄得她下身酥麻痠痛。這一下,蔓楓連路都不會走了。
可圍觀的男人們卻分外興奮起來,一大群人簇擁著幾乎半裸的蔓楓,歪歪扭扭地
向舞台走去。
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分開擠在台下看的如醉如痴的人群向台前擠去。當人們
發現這一大群人是從包廂裡出來的時候,全都不作聲了,默默地主動讓出了一條
通道,有人還悄悄地向門口移動。可當他們看清楚這一群大漢簇擁著的那個女人
的時候,一個個頓時都目瞪口呆,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腳步都邁不動了。
連原先打算溜號的人也都轉回身,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群中那個稱得上天姿國色卻
又面容憔悴、衣著怪異的女人。
大溪緊靠邊境,ZX國的警員是這裡的常客,所以,那邊的警服大溪鎮的人
並不陌生。可今天這身警服穿在這樣一個花容月貌、身材火辣、讓人過目難忘的
漂亮女人身上,不知為什麼卻顯得分外的淫蕩。而且她被這麼一大群登敏的人簇
擁著走向豔舞表演台,臉上卻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
在場的男人都充滿了好奇。
後台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大群人,震耳欲聾的音樂驟然停了下來。兩個衣著暴
露的舞女不知發生了什麼,楞在了台上。
這時登敏的人推搡著蔓楓已經來到了台口。眼鏡男上台把一個舞女轟了下去,
又和另外一個舞女低聲耳語了幾句。接著他揮揮手,瘋狂的音樂轟地又震響了起
來。擠在台下的上百個男人頓時都是精神一震,因為他們看到,那個身著ZX警
服的女人竟被幾個大漢推推搡搡著扭扭捏捏地走上了舞台。
台下圍觀的男人們都驚呆了,誰都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驚世駭俗的一幕,這
個女人竟敢穿著警服上台,看樣子是要跳豔舞!雖說是河對面的警服,真假也不
知道,但畢竟是膽大包天啊!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可當大家看到台下趾高氣昂的登敏那一票人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但
沒有一個人離開,都痴痴地看著台上那個警服麗人。畢竟這樣的場面一輩子都未
必能見到一次啊。
那個女人上台後步履蹣跚,好像不會走路的樣子。她小心地小步挪著來到空
出來的位置上,怯生生地看了看旁邊那個已經開始起舞的舞女的動作,一手抓住
鋼管,學著她的樣子笨拙地扭動起凹凸有致的身體。
這個女人的動作生硬而笨拙,顯然不是職業舞女。台下的男人們的目光都追
隨著她大片暴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隨著女人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動作,
她胸前那一對大白肉團顫顫巍巍,似乎隨時會飛出敞開的衣領,連紫褐色的乳暈
都露出了大半。每當她學著旁邊舞女的動作岔開雙腿的時候,短小的裙襬下面,
裙下風光暴露無餘,連絲絲縷縷的烏黑幽絲都隱約可見。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女
人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台下不斷爆發出一陣陣淫邪的狂笑。
不知什麼時候,在人群的後面,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並慢慢地在人群中
擴散開來。聽過耳語的人的臉上頓時都是一片驚愕。有人開始悄悄地挪動步子,
溜到包廂的外面,偷偷地瞟一眼那裡面仍在不停播放視頻的大屏幕,然後不聲不
響地溜回到台下的人群中,眉飛色舞地和周圍的人繼續低聲議論起來。
站在台邊的登敏早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騷動。他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台上,發
現蔓楓扭的很賣力,動作也開始連貫了起來,額頭、胸脯上都閃出汗漬的反光,
還不時地偷眼看自己一眼。他心中暗暗一笑,手伸進口袋,輕輕做了一個小動作。
台上的蔓楓忽然身體一繃,兩腿猛地夾緊,嘴唇劇烈抖動,剛剛染上紅暈的
臉色漸漸變得慘白,胡亂扭動的動作完全脫離了音樂的節奏。
台下的觀眾開始還沒有發現蔓楓的異樣,不少人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可
當他們再抬起頭來用好奇的眼光看蔓楓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動作完全走了樣。
剛才還動作僵硬亦步亦趨地學著旁邊舞女動作的蔓楓,這時好像已經完全迷
失了自我,臉色慘白、目光迷離,凸胸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條蛇一樣緊緊纏繞
在手臂粗的鋼管上,尤其是兩條大腿,死死夾住鋼管,還不時不知羞恥地用力地
摩擦,完全不顧台下那些色迷迷的目光。
此時的蔓楓簡直是痛不欲生。剛才下身夾著那個圓球上台就讓她心驚膽顫。
那個球彈性十足,滿滿地充盈在她的身體裡。渾身的疙瘩像一個個觸角,身子稍
微一動,就會引發一陣陣難以言狀的酥麻淫癢。可登敏在不眨眼地盯著她,她的
動作不敢停下來,扭動中她的身體也慢慢地適應了下身那個討厭的異物。
可剛才,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不知怎麼突然強烈地震動了起來,還毫無規律不
時猛地向外膨脹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僵了,無數股熱流在身體裡莫名其妙地亂
竄,小肚子突然漲的生疼,似乎馬上就要失禁了。
她下意識地抱緊鋼管,大腿在鋼管上猛蹭,希望能減輕一點那種讓人生不如
死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無比淫蕩,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她顧不
了那麼多了。她不顧羞恥地磨著蹭著,完全是憑著生物的本能,其他的一切對她
來說都不存在了。
蔓楓的腦子裡嗡嗡亂響,台下的狂喊亂叫在她耳朵裡消失了。下身夾著的那
個圓球簡直變成了一個魔鬼,震動時強時弱,膨脹時斷時續,讓她無所適從。而
且那東西變得越來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體裡的淫液還是它在向外滲出液體,它
變得越來越濕滑,而且越來越火熱,好像變成了一個火球。
蔓楓拚命夾住腿,生怕把它在眾目睽睽之下從身體裡漏出來。那樣她就真的
死無葬身之地了。可那震動和膨脹帶來的衝擊讓她難以自持,雪白豐滿的身子蛇
一樣纏在鋼管上毫無規律地扭動、磨蹭著、抽搐著,嗓子裡還不時發出撕心裂肺
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蔓楓身上的警服唯一繫著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開,她胸
前兩隻肥大的奶子頓時飛了出來,乳頭上竟然還掛著乳白的液珠。可蔓楓對此好
像毫無察覺,還在用力地扭著、蹭著。啪地一聲輕響,蔓楓的裙腰也鬆開了。原
來她沒有繫腰帶,裙腰上只繫了一根細繩,被她連磨帶蹭,竟斷掉了。蔓楓雪白
滾圓的屁股還在不顧一切地扭著,沒幾下,短小的裙子就脫落到了地上,她竟好
像對此毫無察覺,赤裸著下身纏在了鋼管上。雪白的大腿內側在雪亮的燈光的照
耀下蜿蜒著幾條蚯蚓般曖昧的光斑。
哄地一聲,台下頓時炸了鍋,無數隻手舉起了相機,噼噼啪啪的快門聲此起
彼伏,嘩嘩的閃光燈閃爍不止。
站在台前的登敏看看赤身露體瘋狂起舞蔓楓和狂躁歡呼的看客們,臉上露出
了滿意的笑容。在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吵嚷聲中帶著幾個隨從不聲不響地離開了人
群,消失在夜吧的門外。
一四二
夜幕降臨,WY市中心中明黨中央黨部大樓頂層,昂潘的辦公室裡,民主聯
盟的三巨頭全部在座。可三人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人人唉聲嘆氣、萎靡不
振。
離投票日只有三天了,可選情卻江河日下,幾乎不可收拾。雖然使出了陰損
大招,把文沙逼出了局,可民主聯盟方面卻沒有因此佔到任何便宜。
沙瓦親自出馬,讓為國黨方面聲勢大振,甚至變得更加強勢。而民主聯盟方
面居然使用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手段打擊政敵,不但招來對方的噓聲,連自己陣營
也弄得灰頭土臉。搞得紫巾團都不好意思上街了。文沙雖然退選,但受到打擊的
反而是民主聯盟的士氣。
雖然民主聯盟方面東拼西湊地推出了以振興旅遊業為招牌的執政綱領,東挪
西借把頌韜政府剛剛籌措的部分原準備用於鄉村社保的啟動資金挪用到公務員身
上,部分填上了公務員加薪的窟窿,暫時壓制了內訌,但面臨為國黨方面的步步
緊逼,他們根本束手無策。
整個WY市幾乎成了橙色的海洋,成千上萬的橙巾團打著要吃飯、要醫保、
要與城裡人平權、不要毒品的橫幅走街串巷,紫巾團方面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好
多小黨已經在暗中與為國黨方面接觸,在他們眼中,民主聯盟大勢已去、大廈將
傾了。
昂潘的辦公室裡氣氛凝重,在座的三個大佬都垂頭喪氣,感覺回天無力了。
連一向遇事不慌、老謀深算的希馬尼也是一副無計可施的疲態。
「難道他們就一點破綻都沒有嗎?」昂潘還是不甘心地問。
希馬尼沮喪地搖搖頭:「這次真的沒有辦法了,素廷先生一直在想辦法,但
這麼多天了,毫無收穫。」
「上次西萬家那個女人被綁架的事最後怎麼樣了?」差立坤忽然問道。
希馬尼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點點頭道:「已經都安排好了,天衣無縫,不
會出差錯的。您就放心吧。」
昂潘卻若有所思地說:「那次給他們出了個大難題,好像他們一直在運作濛
沖的事吧?這上面能否做點文章?」
希馬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哼了一聲說:「最好還是不要打這個主意。」
「怎麼講?」另外兩個人同時問。
希馬尼嘆口氣說:「這件事他們登過報的,我們沒法拿出來說事。而且他們
非常謹慎。濛沖的事情他們確實是在暗中運作,但做的非常小心,全部通過白手
套。素廷先生一直在監視他們,但沒有抓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小辮子。而且,即使
在這件事上抓到他們什麼把柄,也很難傷到他們。畢竟他們是為了救那個女人,
那女人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就算是和毒販做些交換,公眾輿論方面我們也難佔到
什麼便宜。
再說,這件事其實我們牽涉的更深。真的深究起來,搞不好要弄巧成拙、引
火燒身。」
「有這麼嚴重?」昂潘著急地問。
希馬尼點點頭:「是啊。畢竟那女人落到龍坤手裡是因查龍而起,萬一要是
有人追根尋源扯出查龍來,就不是我們上台下台的問題了。
再說,這事現在還扯上了龍坤。龍坤自恃幫我們鼓動軍方政變有功,一直在
通過素廷先生向我們施加壓力,要求幫他弟弟脫獄。如果我們不答應就威脅要爆
內幕。所以,濛沖的事其實我們也在暗中操作,只不過利用西萬家要解救那女人
的心理順水推舟。」
昂潘點點頭嘆口氣說:「是啊,操作這件事的人,上至最高法院、下至主審
法官、警局、醫院的相關人員,都是我們的人。輿論要是真的深究起來,究竟誰
會傷筋動骨,還真的不好說。」
聽完他倆的話,一向沉穩的差立坤眼睛裡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昂潘還
不死心地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希馬尼無力地搖搖頭,屋裡陷入一陣難堪的死寂當中。
沉默了一會兒,差立坤見大家都沒有話說,輪流看了看另外兩個人,嘆了口
氣正要開口,卻聽屋門輕輕地敲了兩聲。昂潘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進來」。
門一開,昂潘的秘書滿臉緊張地快步走了進來,湊到昂潘的耳邊小聲地說了
句什麼。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昂潘的臉色頓時一變,抬頭對秘書說:「快去,
把材料打印出來,拿到這邊來。」秘書應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差立坤和希馬尼見昂潘神色大變,不知又出了什麼變故,立刻擔心地問:
「怎麼回事?」
昂潘臉上陰晴不定地說:「我們駐星洲的人員剛剛報告,說那邊爆出了一件
涉及ZX國的大醜聞,現在正在媒體上熱炒。」
「什麼醜聞?和什麼人有關?」希馬尼著急地問,差立坤在一邊卻已經無力
地靠在沙發上,面如死灰,一隻手下意識地伸到口袋裡摸索著什麼。
昂潘也是一臉茫然,正不知如何作答,秘書又敲門進來,手裡拿了幾張打印
紙,分別擺在了三個人的面前。三人定睛一看,頓時都滿臉震驚地楞在了那裡。
打印紙上打印的是同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姿色出眾的女人,坦胸露懷,
懷裡抱著兩個似乎是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露出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一邊一個,
正在哺乳。女人面色有些憔悴,但看著懷中的嬰兒的眼神中掩飾不住發自內心的
慈愛。女人的身後站著一個方頭大臉的男人,正在開心地咧嘴大笑。
昂潘看著這個女人有似曾相識之感,連那個男人的面孔好像也在哪裡見過。
但他想了半天就是不得要領。
忽然差立坤沉聲喝道:「放蕩、無恥、有傷風化,真是豈有此理!」
另外兩人同時看向差立坤。差立坤氣哼哼地指指照片說:「你們看看這女人
穿的衣服。」
兩人一看,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那竟然是ZX國的警服,被人穿出如此淫蕩
的效果,難怪差立坤動氣。
「慢……」希馬尼伸出一隻手制止了差立坤的怒喝,喃喃自語道:「這一男
一女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
昂潘聞言馬上附和。可三個人一時都沒有想起這究竟是什麼人。昂潘焦急地
轉向秘書:「這女人到底是誰?照片是誰爆的料?有什麼進一步的信息嗎?」
秘書恭恭敬敬地回答:「照片是星洲的電子媒體爆出來的,現在星洲的互聯
網上正在爆炒此事。我們的人正在整理相關的信息。我去看看是否有眉目了…
…」
秘書正要轉身離開,差立坤卻叫住了他:「讓你的人到這裡來,一邊整理一
邊給我們通報。我們必須馬上瞭解最新的情況。」
秘書看看昂潘,見他點了頭,馬上就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秘書帶了另外
兩個文員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他們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忙活了起
來,打開電腦,連接線路。昂潘對忙的滿頭大汗的秘書說:「你們誰先把目前已
經知道的情況報告一下。」
秘書點點頭,從一個女文員手裡接過一張寫著字的紙,看著紙上的記錄一字
一句的說:「根據電子媒體爆料的情況綜合整理,這個女人的名字叫蔓楓,是W
Y警局緝毒組……」
「等等,你說什麼?蔓楓?這女人是蔓楓?」希馬尼叫了起來。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難怪看著這麼面熟……」昂潘自言自語道。
「怎麼會是她?她不是已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她懷裡抱的孩子
是誰的?是她的孩子嗎?這麼說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龍坤了?」希馬尼憂心忡忡地
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目光中透出一絲絕望。
秘書看了看記錄紙,遲疑了一下小聲說:「根據網上爆料,這個男人是B國
最大的毒梟,他的名字叫登敏。」
「登敏?怎麼會是B國的毒梟?你肯定他不是龍坤嗎?」希馬尼瞪大了眼睛
問道。
秘書一臉茫然。昂潘卻點點頭插話說:「應該是他,我見過他的資料。對這
個人有印象。這不是龍坤,龍坤比他要黑,面相也更凶一些。」
「這是怎麼回事?」屋裡的三巨頭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蔓楓的下落他
們三個人都非常清楚。但她應該是在龍坤的手裡,怎麼會如此淫蕩地和登敏一起
照相,而且還多出來兩個孩子。
「會不會是龍坤把蔓楓賣給了登敏,跟登敏生了孩子?」昂潘看著另外兩個
人說。
差立坤思索了一下,抬頭對昂潘的秘書說:「麻煩你去整理一份蔓楓、龍坤
和登敏的背景資料,要有照片。」
「越快越好。」昂潘跟著補了一句。秘書答應一聲,趕緊出去了。
昂潘回頭問那兩個正在電腦前忙活的文員:「有什麼新消息嗎?」
那個女文員紅著臉抬頭說:「又出現了一些新的照片,和剛才那張大同小異
……」
「快,快讓我們看看!」昂潘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那女文員打開了投影儀,一張照片出現在大屏幕上。三個大佬抬頭一看,頓
時也都面紅耳赤。這張照片上,還是剛才那個女人,不過這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一絲不掛,赤身露體,斜靠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甚至能看
到茂密油黑的恥毛。她懷裡還是那兩個嬰兒,叼著她的奶頭。照片上仍然有那個
男人,這次卻是坐在她的身邊,親熱地摟著女人渾圓白皙的肩頭。
三個男人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忽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了電話
鈴聲。三人四處找了找,最後是希馬尼發現是自己的手機在響。接起來聽了一會
兒,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幾下,對著電話說了聲:「你趕緊過來,我們都在
黨部這裡等你。」接著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他對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說:「是素廷先生,他也看到這些消息了,
正帶著相關的材料趕過來。」
差立坤若有所思地說:「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冒出來,簡直是要我們的命。
變生肘腋,真是雪上加霜啊!」
投影儀不停變換著畫面,不斷有新的不堪入目的照片出現在大屏幕上,面對
這些大同小異的香豔照片,三個人的表情都越來越凝重,會議室裡一時陷入了一
片死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處,秘書陪著素廷走了進
來。希馬尼招呼素廷坐下,他一眼就看到了攤在茶几上的照片和牆上大屏幕上不
斷變換的圖像。他稍稍沉吟了一下,看著三位大佬說:「情況你們都知道了?」
差立坤馬上說:「我們只是看到了這些照片,但具體的情況知之不多。不知
先生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消息?」
差立坤的話音剛落,希馬尼立刻急切地問:「照片裡的人的身份可以確定嗎?」
素廷沉吟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抬頭在屋中四下張望了一下。昂潘見
狀馬上對那兩個文員擺擺手,把他們打發了出去。這時素廷才對三巨頭肯定地點
點頭說:「可以確定,是蔓楓和登敏。」
差立坤立刻問道:「就是那個WY警局的緝毒女警官、頌韜的小姨子對嗎?
不是把她交給龍坤處置掉了嗎?怎麼還留了活口,而且還讓她跑到B國去了?她
這一曝光我們不是全完了嗎?」
素廷苦笑道:「當時確實是讓龍坤把她搞掉的。不過你們也知道,販毒集團
抓到警方的人一般不會馬上要他們的命,尤其是女警員。一方面,他們要出氣,
會用各種辦法收拾他們的戰利品,以解心頭之恨。另一方面,他們還會設法從這
些戰利品身上搾取儘可能多的價值。
如果落到他們手裡的是女警員,他們會有更多辦法搾取她們身上的全部價值,
包括肉體價值。最簡單的辦法是賣掉做性奴。據說這是全球性奴市場的重要來源
之一。另外他們還經常利用他們手裡的警方人員去和其他利益集團做各種稀奇古
怪的利益交換。
隨著技術的發展,現在又出現了很多新的利用被虜警方人員的身體賺錢的方
式。比如這次的蔓楓,其實我們早就知道,蔓楓落到龍坤的手裡之後,他們確實
沒有馬上要她的命,而是成功地把她調教成了性奴,而且利用她的身體拍攝編輯
了色情視頻,在網絡上大賣,賺了不少錢。」
「你上次好像和我提到過這個事情。」希馬尼插言道。
「是的。」素廷點點頭繼續說:「那個視頻前段時間非常火爆。好在他們對
女主角的臉做了技術處理,基本上無從辨認身份。不過,據說他們還有進一步的
計畫,要放出高清晰度無馬賽克的版本。我聽到風聲後曾通過我的渠道給龍坤傳
過話,阻止他這樣做。因為這樣對我們來說風險太大。其實那個經過技術處理的
版本已經帶來了一些麻煩。據我所知,WY警局有人因為這個版本懷疑其中的女
主角就是蔓楓,已經開始暗中調查……」
「什麼,你說WY警局有人在暗中調查蔓楓的下落?」昂潘緊張地問。
素廷笑笑說:「事情已經被龍坤解決掉了。而且從效果來看,龍坤還是聽從
了我的勸告。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見到那個高清無碼版本上市。」
「那這個女人怎麼會和B國的登敏混到了一起,還有那兩個孩子,究竟是怎
麼回事?是她生的嗎」差立坤仍然要刨根問底。
素廷搖搖頭說:「這方面我還沒有確切的情報。龍坤和登敏既是生意上的伙
伴,又是市場上的對手,不排除龍坤拿蔓楓的身體和登敏做過什麼交換。蔓楓就
算真的被轉手給登敏其實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至於那兩個孩子嘛,其實也不奇怪。一個姿色如此出眾的女人,還是緝毒警,
落到一群粗野的男人手裡,又被調教成了性奴,懷孕生子是再正常不過的。只是
龍坤把蔓楓弄到手之後,蔓楓就是他的私產了,所以我就沒有再關注過她的下落。
這也是行裡的規矩。
因此我雖然知道她懷孕的事情,甚至在她懷孕後還見過她。但我不知道她竟
然生了雙胞胎,到底誰是孩子的父親,我也確實不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差立坤認真地說:「這次的爆料素廷先生事先知曉嗎?
或者說,是素廷先生安排的嗎?」
素廷搖搖頭說:「目前選情緊繃,我這幾天也一直在冥思苦想,希望能找到
西萬家族的軟肋,給他們致命一擊。但我手裡確實沒有什麼有份量的東西。我剛
才說過,蔓楓這個人對我來說已經不存在了。我沒有想過要利用她再做什麼文章。
畢竟那對我們是有極大風險的。」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抬頭看看大家說:「以我的判斷,這些照片的出
現應該是針對登敏的。做他這個生意的,仇家肯定少不了,藉機報復是家常便飯。
但究竟是誰幹的,現在還無從判斷。不過有一點應該可以肯定,就是這件事應該
不是針對我們的,甚至也不是針對西萬家的。ZX政局只是被意外波及。至於對
我們的影響嘛,我個人的感覺也許利大於弊。」
聽完素廷的說明,三巨頭臉上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昂潘更是興奮地連
連點頭說:「沒錯,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啦!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個絕好的翻
盤機會啊!」
差立坤點點頭說:「沒錯,這真是上帝的安排,讓我們絕處逢生。這件事桶
出去,我看西萬家族還有什麼臉在場面上混!」
希馬尼也馬上點頭附和道:「對,我們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現在離投票日
還有不到三天,我們要立即行動,打西萬家一個措手不及。」說完,他讓昂潘叫
來秘書,通知三大黨文宣負責人立即來這裡議事。
當所有的人在中明黨中央黨部小會議室聚齊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昂潘
當面把事先準備好的素材交給了三黨的相關人員,要求蔓楓穿警服哺乳和裸身與
登敏親熱的淫蕩親密合影第二天早報必須見報。
聽了昂潘的安排,三黨文宣負責人都面有難色。躊躇了半天,還是中明黨的
人開了腔:「昂潘先生,早報的版面現在已經排定、上機付印了。現在撤下來換
版面已經來不及了。」
「那也要撤!這條消息明天一定要見報,而且是早報!」差立坤不容置疑地
說。
「這……現在換版面明天早上七點無法保證出刊啊!」
「這樣吧……」昂潘略一思索道:「版面不要換了,加一個號外,每份報紙
附送一份,額外再加印二百萬份號外,到公共場所無償派送。」說完,徵詢地看
著差立坤和希馬尼。
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頭道:「好,就這麼辦,馬上行動!」
一四三
次日清晨七點,沙瓦早早就起了床。離投票日還有短短兩天多的時間,雖然
近日的選情高漲,但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也不敢掉以輕心。今天一早,黨內要
召開高層會議研判選情,然後他要去城郊與橙巾團的支持者見面,下午和晚上還
有一連串的競選宣傳活動。
沙瓦正在洗手間洗漱,忽然門外傳來了管家急促的呼喚。沙瓦覺得有點奇怪,
這麼早,不知道有什麼急事。他匆匆擦了把臉,穿著睡衣走到了臥室門口。
管家正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口,見他出來,面帶歉意地對他說:「先生,不好
意思打擾了,差猜先生求見。」
「差猜?」沙瓦的眉頭皺了起來。差猜在政見上一向與世無爭,他和西萬家
雖然私交不錯,但無論政商都沒有太大的瓜葛。唯一重要的交集就是蔓楓。他這
麼一大早跑過來,十有八九應該和蔓楓有關。
想到這裡,沙瓦不禁有些暗自腹誹,差猜應該知道現在正是選情緊繃的關鍵
時刻,蔓楓的事情再急,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時間,畢竟她失蹤也有差不多一年
了。他這麼一大早就過來要見自己,莫非是有什麼緊急情況?一種不祥之感隱約
在他的心頭升起。
沙瓦趕緊換上一身家居服,隨著管家來到客廳,果然見差猜正在客廳裡踱步,
滿臉焦急憂慮。見到沙瓦,他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說:「老弟,真不好意思,
這麼早來叨擾,實在是事情太緊急了。」
沙瓦拉著差猜的手說:「不要緊,不要緊,這幾天事情多,也沒能和老兄經
常溝通。來,坐下說。」
誰知差猜拉著沙瓦的手並沒有坐下的意思,卻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管家小聲對
沙瓦說:「我們還是書房裡說話吧。」
見到差猜緊張的表情,沙瓦心頭的疑雲頓時更加沉重起來。他點點頭,默不
作聲地領著差猜快步來到書房,嚴嚴地關上了門。
兩人剛剛落座,差猜就從隨身的公事包裡拿出一張打印紙,表情嚴肅地放在
了沙瓦的面前。沙瓦拿起來一看,見是一張花花綠綠的打印照片,戴上眼鏡只看
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他略閉了一下眼睛,長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拿起照片仔細端詳
了一陣,狐疑地抬頭對差猜說:「這……是蔓楓?」
見差猜表情沉重地點頭,他又繼續問:「她懷裡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那
男人是誰?我怎麼覺得有點面熟?」
差猜嘆口氣說:「那男人是B國最大的毒梟登敏。至於孩子,據網絡上流傳
的消息,是蔓楓和這個登敏的孩子。」
「什麼,蔓楓和毒梟登敏在一起,竟然還給他了生孩子?」沙瓦心頭一驚,
倒吸一口涼氣。
差猜搖搖頭、嘆口氣道:「網絡上是這麼傳的,是真是假現在還無從證實。」
沙瓦忽然想起了什麼,抓起桌上的電話,不假思索地撥了一個號碼,但對方
半天沒有人接電話。他想了一下,重新又撥了個號碼。這次,等了一會兒,有人
接起了電話。沙瓦不等對方開口,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小妹,你趕緊到我這
裡來,馬上!」
聽筒裡響起了茵楠的聲音:「我正在路上。」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沙瓦轉向差猜連珠炮似的問道:「這照片是從哪裡來的?你們采
取了什麼行動嗎?蔓楓現在什麼地方?」
差猜搖搖頭說:「這是昨天夜裡我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一個朋友傳給
我的。據說還有其他更加不堪入目的照片,在星洲互聯網上傳的非常火爆,各種
傳言也滿天飛。我收到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夜了,就沒有把你叫起來。所以今天一
早就跑來了。」
沙瓦打量著照片若有所思地問:「星洲警方採取什麼行動了嗎?」
差猜苦笑一聲搖頭道:「照片裡涉及的人都不是星洲公民,又沒有人報警,
所以我得到的消息是,星洲警方只是進行了一般性的調查,並沒有立案。
倒是國際刑警組織對此事比較重視,畢竟蔓楓是警方緝毒人員,去年她失蹤
的時候我們向國際刑警組織總部和星洲分局都發過協查通報。登敏又是他們一直
追蹤的重點對象。他們正在調查此事的背景,並且已經與聯合國禁毒署進行了溝
通。」
沙瓦想了想說:「我記得,前些日子你曾經說發現了蔓楓的線索,而且你們
還有個營救她的計畫。好像也是和星洲有關。」
差猜點點頭,神色黯然地說:「是的,我們是從一盤在網絡上流傳的色情性
虐視頻上發現的線索,正是通過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的線人安排了一次調查和
營救行動。可惜這次行動失敗了,我們的一位參與營救行動的同事在星洲神秘失
蹤,到現在都杳無音信。」
沙瓦抬頭看著差猜若有所思地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約十天前」
「那這些照片的出現是否和你們這次失敗的行動有關呢?」
差猜沉思了一下搖搖頭說:「我不敢肯定,我也在分析這兩件事中間的關聯
關係。」
說到這裡,差猜略微遲疑了一下接著說:「其實這些天我們確實發現過一些
蛛絲馬跡。我們的人在尋找因營救行動失敗而神秘失蹤的同事的時候,隱約聽到
一些傳言,據說有人最近見到過蔓楓。但我們查來查去,卻始終抓不到可靠的線
索。具體是什麼人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見過蔓楓,都語焉不詳。只是知道,傳言
是在界河我們這一側出現的,那一帶曾經是大毒販龍坤的地盤。
這裡面的關聯我還沒有想明白,頭緒很亂,甚至互相矛盾。蔓楓是緝毒警,
被販毒集團綁架而失蹤是最符合邏輯的推斷,也是我們主要的懷疑方向。一個女
緝毒警,落在毒販手裡,被他們脅迫懷孕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在以前也有過
先例。
也許蔓楓真的在什麼地方露過面,不小心被人看到了,所以才有了那些傳言。
但登敏是B國毒販,老巢在界河B國一側。為什麼蔓楓現身的傳言卻出現在我們
這邊呢?難道是有人要欲蓋彌彰?
也許是綁架她的人從我們的營救計畫中發現我們已經抓住了線索,正在順藤
摸瓜,覺得反正包不住了,索性爆出來算了。可能他們是想用這些照片警告我們,
蔓楓已經給登敏懷孕生子,已經死心塌地是他們的人了,讓我們斷了營救她的念
頭?但如果是這樣,只要把照片發給我們就可以了,通過互聯網弄得路人皆知,
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
其實,可以推斷,我們失蹤的調查人員十有八九是被他們控制了。對方應該
很清楚,我們只是有了一些線索,但並沒有真正抓住他們的馬腳。
按照常理,這種時候,綁架蔓楓的歹徒對這種事應該避之唯恐不及,怎麼會
反而主動曝光蔓楓和登敏的關係呢?我在想,這消息究竟是誰爆出來的呢?」
「那蔓楓懷裡那兩個孩子你怎麼看?」沙瓦似乎對差猜的這些分析推斷並不
十分關心,自顧自地發出了新的疑問。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接著門被輕輕地推開,
茵楠出現在門口。茵楠手裡拿著一疊報紙,臉色非常難看。她一步跨進書房,反
手關嚴了門。
一進屋茵楠就看到了擺在沙瓦面前的那張打印的大照片,她秀眉緊蹙,咬了
咬嘴唇對沙瓦和差猜說:「你們都知道了?」
見兩個男人點頭,她打開了手中的報紙,抽出其中一張整版篇幅的單頁,放
在了桌上。兩個男人一看,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張中明黨黨報的號外,整版的篇幅上是兩張大幅照片,一張和差猜拿
來的那張一樣,是蔓楓穿警服的那張,另外一張更加不堪入目,是蔓楓裸身靠在
登敏懷裡給嬰兒哺乳那張照片。號外上方醒目的大字標題是:昔日緝毒警花,今
日毒梟情婦 -頌韜妻妹與毒梟登敏的隱秘生活!
看到這張號外,兩個男人同時都倒吸一口冷氣。沙瓦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撫
太陽穴,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朝差猜苦笑一下,緩
緩地說:「看來又是民主聯盟搞的鬼!這些人治理國家沒有本事,就會搞這些下
三濫的齷齪動作。你想要政權你可以拿去,我不稀罕。做這種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的事,他們還有人性嗎?」
茵楠冷笑一聲道:「他們又不是沒有前科。這大概就是他們全部的本事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如何應對。這次讓他們上台倒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我們
不能讓民眾誤會我們和毒販有來往。」
沙瓦點點頭正要說話,差猜插進來指著號外對茵楠說:「茵楠,以你一個女
人和母親的眼光來看,這兩個孩子是不是蔓楓親生的?」
茵楠仔細端詳著照片點點頭說:「我的感覺,這兩個孩子應該確實是蔓楓親
生的,而且是剛剛生產。仔細看嬰兒的皮膚,有明顯的黃疸,這說明孩子是剛剛
出生。你們再看蔓楓抱著孩子的動作,這是典型的母親本能的姿勢。完全是自然
親和的作態,不是親生的孩子,是裝不出來的。而且孩子吃奶的動作更是做不得
假的,看看他們那安祥享受的樣子,只有在親生母親的懷裡才會是這個樣子。」
說完她又指著那張蔓楓裸身哺乳的照片說:「再看這張照片上蔓楓的身材,
和她原先的體態比較變化非常大,顯然是剛剛生產尚未恢復體型,和孩子的狀況
完全吻合。」
聽完茵楠的話,兩個男人都深深地嘆了口氣。蔓楓的話意味著什麼,大家都
很清楚。沉默片刻,沙瓦對蔓楓說:「這件事須要和大哥通個氣。大嫂聽到這個
消息,看到這些照片,不知能不能挺得過去呢。」
茵楠看看表說:「他們那邊還是半夜,過幾個小時我和大哥通個電話,向他
通報一下情況,看看怎麼安撫大嫂。」
沙瓦點點頭剛要說話,差猜也看了看表,對他們兄妹說:「你們忙吧,我得
馬上走了。」
沙瓦看著差猜行色匆匆的樣子,關心地問:「怎麼,你還有急事?」
差猜提起地上的公事包說:「我要趕到星洲去,十點鐘的飛機。」
「哦,這麼急?」
差猜點點頭說:「畢竟事涉警方人員失蹤案,國際刑警組織很重視,今天在
星洲和聯合國禁毒署還有B國警方召開聯席會議,也邀請了我們參加。我去參加
這個會議,討論調查蔓楓下落的具體方案。據說B國警方和軍方都已經向登敏活
動區域調集兵力和警力了。」
「這麼說可能會採取重大的行動?」茵楠關心地問。
差猜點點頭說:「我想應該是的。就算不是蔓楓,毒販竟敢如此囂張,如果
我們無動於衷,那將來真的國無寧日了。」說完,他禮貌地和沙瓦兄妹道別,匆
匆地出門去了。
看著差猜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沙瓦漸漸回過神來,沉思片刻對茵楠說:「真
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情況很嚴峻啊。民主聯盟這一著實在是太陰險了,我們
必須要有所動作。我馬上召集緊急會議研究對策,你一起過來,另外,你找幾個
精幹可靠的人,就在黨部設一個臨時應變小組,嚴密監視輿情動態,一有新情況
隨時報告。」
茵楠點頭答應,兄妹倆早餐都沒有吃,匆匆登車向為國黨黨部趕去。
當天正午時分。沙瓦以為國黨黨魁的身份在中央黨部大樓召開記者會,就蔓
楓照片事件向全國媒體做了澄清,出示了大約一年前蔓楓失蹤時向警局報案的材
料和WY警局就此事所做的結論。沙瓦在記者會上明確指出,蔓楓是作為緝毒警
員被人設套落入毒販手中的,目前仍然下落不明。呼籲媒體不要被別有用心的人
誤導。同時呼籲支持者保持冷靜。
記者會後,WY城裡一度火爆的各種流言蜚語似有漸漸平息的跡象,因受民
主聯盟御用媒體號外煽動而有所起色的紫巾團的士氣也受到了一定的遏制。
晚飯前,沙瓦到WY市區和郊區的橙巾團聚集點和支持者巡迴見面後,滿臉
疲憊地回到了黨部大樓,一來到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就看到茵楠正在和幾個
年輕人在小會議室裡忙碌著。他走進去和大家打過招呼,把茵楠叫到一邊。
茵楠看到沙瓦疲憊的樣子,心疼地陪他回到辦公室,讓他在沙發上坐下休息,
給他端上一杯茶。沙瓦關心地問:「情況怎麼樣?」
茵楠輕聲細語地說:「正在趨於穩定。看來今天中午的記者會和下午你們的
解釋安撫工作還是有效果的。我們今天一直在嚴密監視輿情,每小時一次的隨機
調查顯示,相信蔓楓是受害者的人從上午的百分之十幾現在已經上升到百分之五
十以上。對民主聯盟炒作蔓楓照片事件表示支持和不滿的也基本上達到了五十對
五十。尤其是在郊區民眾和橙巾團內,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我們的基本盤看來是
穩住了。
不過,經過這一天的炒作,民主聯盟確實也得了一些分。昨天已經開始向我
們輸誠的一些小黨今天的態度又出現了搖擺。」
沙瓦疲憊地笑笑:「這就夠了,我們現在要的,首先是清白。」說完他忽然
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茵楠:「你和大哥通電話了嗎?」
茵楠點點頭:「從中午到現在,不下十個電話了。大嫂聽到這個消息,當時
就昏過去了。幸虧大哥早做了準備,事先把醫生招到家裡,大嫂及時搶救了過來,
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大嫂一醒就嚷著要回WY……」
「這怎麼行……」沙瓦忍不住打斷了茵楠的話:「她還在被通緝中啊。」
「是啊,大哥也是這麼說。不過,剛才最後一個電話中,大哥說,他們準備
轉到星洲去。那裡離得近,會方便一些。再說,蔓楓的照片也是在那裡出現的,
查起來也更直接。」
「嗯,這麼安排比較好一些,只要大嫂的身體允許……」
沙瓦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茵楠過去開門,見是
她安排的追蹤事態發展工作小組負責的小夥子站在門口,臉上一副緊張中帶有靦
腆的奇怪表情。茵楠把他讓進屋裡,關上房門,看著他扭扭捏捏的樣子不解地問:
「怎麼回事?」
小夥子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沙瓦,在茵楠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茵楠立
刻臉色大變,轉身走到沙瓦身邊,俯身對他說:「有新情況。」然後轉向小夥子:
「你說吧,說詳細點,不要有顧慮。」
小夥子點點頭,還是有些緊張地看了沙瓦一眼,沉吟了一下,這才說了起來:
「根據我們從星洲得到的消息,那邊大約一小時前出現了一個新的視頻資料,當
時就引起了轟動。這個視頻大約二十分鐘前已經被人轉到了WY的網站上。我們
剛剛下載完畢。就在我們下載的這段時間裡,它的點擊量已經過萬了,而且還在
繼續增加。網絡服務器甚至一度中斷……」
「什麼視頻,到底是什麼內容?」沙瓦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小夥子的敘述。
小夥子怯怯地看了站在沙發旁邊的茵楠一眼,見她輕輕點頭,於是手一張,
亮出手中的一個記憶卡說:「視頻在這裡,要不要……」
沙瓦點點頭道:「放!」
小夥子四下找了找,發現辦公桌旁的一個小檯子上有台微型投影儀,他熟練
地打開投影儀,把記憶卡插了進去,同時按了一個電鈕,對面牆壁上的幕布緩緩
展開。
雪白的大屏幕上先是出現了一片雪花,緊接著毫無預兆地轟然響起了震耳的
音樂。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小夥子趕緊找到音響裝置,把音量調到最小。可當
他回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沙瓦兄妹二人都眼睛盯著屏幕,目瞪口呆。
大屏幕上一片喧囂,黑壓壓的人群圍著一個五光十色的舞台狂呼亂喊。檯子
上面醒目地豎著兩根亮閃閃的鋼管,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隨著震的人心頭發麻
的音樂節奏瘋狂起舞。靠舞台遠端的舞女非常年輕,身穿三點式比基尼,動作嫻
熟而放蕩,一邊扭動身體,一邊不停地向台下拋著媚眼,不時還有一件女人內衣
被拋到空中。
可台下狂躁的觀眾的注意力卻都在台上另一位舞女身上。這個舞女的年歲顯
然要大得多,但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皮膚白皙、豐乳肥臀,只是腰顯得有些粗,
而且動作生疏笨拙。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竟然身穿一身緊繃繃的深色警服,而且裡面顯然沒有穿
任何內衣。短小的警裙似乎遮不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扭一擺之間裙下風光隱約
可見。她上身的警服似乎快要包不住胸前那兩隻肥嫩嫩的大奶子,身子一搖好像
隨時都會飛出來。
沙瓦和茵楠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大屏幕,一邊看一邊痛苦地搖頭。他們
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相信台上這個淫蕩扭擺的女人就是他們的親人蔓楓。
忽然,蔓楓好像接到了什麼命令,纏在鋼管上的半裸身體猛地瘋狂扭動起來,
而且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會兒夾緊一會兒劈開,肥大的
屁股連抖帶扭、還不停地在鋼管上磨磨蹭蹭,淫態百出。與此同時,台下圍觀人
群的狂叫也掀起了一個高潮。
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中,蔓楓的腰不知怎麼一扭,兩腿一併,她腰上的裙子不
知怎麼鬆了開來,順著她兩腿筆直的大腿輕飄飄地滑到了地上。而下身裸露的蔓
楓卻好像渾然不覺,雙手摟著鋼管像蛇一樣纏繞扭動。砰的一下,她上身的警服
也繃開了,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地飛了出來。
台下的喊叫聲再次轟然而起,而蔓楓也隨之瘋狂起舞,四肢胡亂地舞動起來,
渾身不知為什麼抖個不停。隨著她身體瘋狂的扭動,那件小小的警服也呼地飛離
了她的身體,台上只剩下一個白花花的裸體仍在像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樣一刻不
停地旋轉扭動著。
看著台上那不停舞動的白花花的裸體,沙瓦痛苦地用手摀住眼睛,面色蒼白
地頹然靠在了沙發上。茵楠見狀,趕緊衝了過來,扶住沙瓦的肩頭呼喚了兩聲,
見沙瓦沒有動靜,趕緊起身向門外跑去。剛跑了兩步又猛然停了下來,對那個已
經嚇呆了的小夥子叫道:「快叫救護車!」喊完從桌上拿起遙控器,關掉了放到
一半的視頻。
第二天早上,為國黨由阿南塔出面召開記者會,宣佈沙瓦因急病住院,退出
過渡政府首腦選舉。
一四四
龍坤老巢的起居室裡,龍坤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一邊小口啜著洋酒,一邊眉開眼笑地觀賞著對面牆上大屏幕裡正在播放的視頻。視頻裡,一絲不掛的蔓楓正隨著瘋狂的音樂節奏像蛇一樣胡亂扭動。這屋裡的音響效果很好,一陣陣狂躁的喧囂震的人頭皮發麻。不過,龍坤身在其中卻顯得十分享受。
龍坤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跪著赤身露體雙臂反銬的楚芸。她此時正伸長脖子鼓動著兩腮一絲不苟地舔舐著龍坤胯下那一團臭烘烘的大傢伙。背後震耳欲聾的喧囂好像和她完全無關,她把龍坤胯下的那團臭肉仔細舔過一遍之後,張開小嘴,把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的肉棒含到嘴裡,有滋有味地吱吱吸吮了起來。
在龍坤的右側,沙發前的地毯上擺著那個形狀怪異的矮木架,架子上掛著兩個小小的搖籃,兩個白白胖胖的嬰兒躺在搖籃裡,咿咿呀呀哼個不停。
架子的後面,緊靠著沙發,跪著赤身露體的蔓楓。她正挺腰俯身,讓兩隻鼓脹的乳房從架子的兩側垂下去,垂到兩個嬰兒的面前。而那兩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馬上就聞到了母親的味道,立刻張開小嘴,叼住紫褐色的奶頭,咕咕地猛吃了起來。
蔓楓僵直地挺著腰,痠痛難忍,但她還是咬牙忍住一動不動。胸脯上一陣陣傳來的麻癢的感覺讓她百感交集。沒有想到,就這樣在萬般無奈下不明不白地被迫做了母親,還要這樣屈辱地喂養自己的兩個孩子。不知道將來孩子長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會怎麼想他們的母親。蔓楓漂亮的大眼睛裡不時露出慈愛和悲哀交加的複雜目光。
蔓楓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張可愛的小臉,對身後傳來的一陣陣強大的聲浪似乎充耳不聞。她知道龍坤在看什麼,那聲音她太熟悉了。那天她不知怎麼了,對自己的身體完全失控了。她知道那天自己有多麼瘋狂、多麼淫蕩。但她對此已經麻木了。這樣的羞辱她經歷的太多了,唯一的不同是,那天是在公眾場合,是在上百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但這對她已經不重要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夠馬上離開這個世界。
忽然門外傳來了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門一開,呼啦啦進來好幾個男人,為首的正是那個披儂少校。他一進屋就東張西望,當他的目光落到赤裸身體跪在沙發前專心哺乳的蔓楓白花花的身子上時,彷彿大大地鬆了口氣。
披儂一屁股坐在了龍坤的身邊,瞟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視頻,伸手拍拍旁邊蔓楓光溜溜的屁股,大大咧咧地對龍坤說:「登敏這小子還真的把楓奴送還給龍爺了,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龍坤得意地對披儂說:「怎麼,對龍某人這麼沒信心啊!」
披儂長出一口氣道:「那天登敏要借楓奴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龍爺你居然還答應了。前天我聽說外面出現了楓奴在登敏的地盤跳脫衣舞的片子,可是把我嚇了一大跳。這混蛋居然讓楓奴光著屁股去拋頭露面,還拍了片子捅到外面去。真是不知死活。我以為楓奴還在登敏的手裡。要是不小心被別人弄了去我們可就都慘了。」
龍坤淡然一笑道:「我哪有那麼傻?他借楓奴想要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可他兒子在我手裡,他哪裡敢胡來?再說,楓奴現在是塊燙手的山芋,他不過是想替我爆個料,給我挖個坑。他不會捂在自己手裡的。我答應借他一天,他第二天就乖乖地把楓奴給我送回來了。不過,人送回來了,我的人把楓奴在他那裡的精彩表演的錄像也帶回來了。
他還想給老子使絆子?老子不等他動手,給他來個先下手為強。他一說要借楓奴,我就知道他打主意要算計我。有意讓楓奴去拋頭露面,引官家來找我的麻煩。可他也不想想,楓奴是在哪裡跳的豔舞?他就是想往老子身上栽,也得有人信啊!
他那天見到楓奴給他生了兒子只顧高興了,我故意讓楓奴光著屁股和他合影,他還美的不行呢,還傻乎乎的拿出警服讓楓奴穿了和他合影。這不,楓奴和他的合影一放出去,馬上轟動了大半個世界。楓奴光屁股跳舞的片子再一放出去,他就和楓奴一起成了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我聽說,警察和軍隊已經把對面的大溪圍的水洩不通了,登敏這回能跑出去就要燒高香了吧!看他還有心思和老子作對?哈哈!」
披儂看到龍坤得意的樣子,心頭沒來由地一緊,皺起眉頭說:「這麼說,這片子和照片都是龍爺放出去的?龍爺,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想過沒有,我也和楓奴一起照過相啊!要是這傢伙狗急跳牆,把我和楓奴的照片放出去,老弟這一輩子不就都交代了嗎!」
龍坤嘿嘿一笑:「老弟放心,那天我特意關照了,登敏的手下誰也沒得機會照相,他手裡絕對沒有老弟你和楓奴的照片。再說他現在就是條喪家之犬,逃命還來不及呢,哪有心思算計你?況且他恨的是我,你沒有事情的,儘管放心好啦。」
龍坤的話反而讓披儂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可看看龍坤得意忘形的樣子,他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這時龍坤忽然看到了和披儂一起進來、坐在一邊一直一言未發的阿巽和陪他們過來的阿堅,趕緊向阿巽打招呼。
阿巽笑眯眯地向龍坤伸出了大拇指:「龍爺,厲害啊!你就這麼稍稍地動了動手指頭,不但把登敏搞得落荒而逃,而且還把個WY搞得天翻地覆啊!」
「哦,怎麼說?」龍坤好奇地問。正在龍坤的胯下口含他暴脹的大肉棒吸吮得吱吱作響的楚芸也下意識地豎起了耳朵。
龍坤發現楚芸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她的頭髮猛向前一挺胯,把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幾乎全部塞到她張開的小嘴裡,戳得楚芸直翻白眼,趕緊又賣力地吱吱嘬弄了起來。
阿巽見怪不怪地笑了笑說:「龍爺你可不知道,前幾天他們橙巾團的氣焰可盛了。我們想盡了辦法才把那個文沙逼的知難而退了,誰知他們又推出個沙瓦,就是芸奴的公公,壓的我們連氣都喘不上來啊!眼看他們就要鹹魚翻生、重新上台了。誰知被楓奴的幾張照片、一段視頻一攪,立刻就翻了盤。沙瓦氣的一病不起,當即宣佈退選。昂潘先生昨天在國會已經正式當選過渡政府首相啦!」
聽著阿巽的話,跪伏在地毯上的蔓楓慢慢地閉上眼睛,豆大的淚珠撲簌簌淌滿了面頰。楚芸也是淚流滿面,嘴裡叼著粗大的肉棒機械地吞吐著,好像已經沒有了知覺。
「哈哈……」阿巽話音剛落,龍坤就放聲大笑起來:「嘿嘿,歪打正著。芸奴,對不起哦,主人不是有意的。沒想到你公公意外中槍哦,我好心痛哦!」
楚芸跪在地上,嘴裡仍然不停地吞吐著龍坤暴脹的肉棒,無聲地哭的梨花帶雨,對龍坤的調侃完全無動於衷。
龍坤討了個無沒趣,搖搖頭轉向阿巽道:「這麼說你老闆要好好感謝我龍某人嘍!你幫我帶個話,讓他們趕緊把我弟弟放回來,還有,告訴他們,不許那個登敏在ZX國的地盤活動,讓他們見一個打一個,把他們全都趕走。」
阿巽微微一笑道:「令弟的事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過會兒讓阿堅和你說。我這次來,就是要給芸奴檢查一下。令弟回來之日就是芸奴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還家之時,她這裡可不能出絲毫紕漏啊!」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頓時急得面紅耳赤,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龍坤的下身急速地抽動了起來,那條勃起的大肉棒在她嘴裡加快了進進出出的頻率,她意識到龍坤是要爆發了,一時間疲於應付,無暇再顧及阿巽剛才提起的話題了。
只見龍坤一邊在下面暗中用勁,一邊還不忘樂呵呵地和阿巽調侃:「告訴你們老闆,別忘了和芸奴的丈夫、公公要贖金哦!那一大筆錢可是我龍某人的哦!」
說著,他的呼吸驟然急促了起來,嗯地一聲低吼,楚芸趕緊攏緊嘴唇,閉上眼睛。果然,口中的大肉棒輕輕搏動幾下,一股腥熱的粘稠液體轉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口腔。
龍坤長長地舒了口氣,低頭看著楚芸咕咕地嚥下口中的粘液,慢慢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粉紅的香舌,靈巧地在他濕漉漉的大傢伙上來回舔舐。他嘆口氣道:「唉,這如花似玉的押寨夫人要送走嘍!」
楚芸忽然抬起淚眼,楚楚可憐地哭訴道:「主人,求求你不要把芸奴送走,芸奴願意在這裡伺候主人一輩子,天天給主人吹簫,天天讓主人肏,求求主人可憐可憐芸奴吧,嗚嗚……」
龍坤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說:「主人也舍不得芸奴啊。可芸奴是別人的人,別人說了算啊!芸奴這麼乖,這幾天就多給主人和弟兄們吹吹簫,多讓大夥肏幾回,免得回了西萬家做回少奶奶就撈不著了。」
哄地一聲,周圍響起一片淫邪的哄堂大笑。楚芸羞的滿面通紅,低低地說了聲:「是,主人。」就頹然低下頭繼續舔舐起龍坤胯下的大肉棒來了。
龍坤拍拍楚芸的頭對她說:「好啦,乾淨了。跟阿巽醫生去吧,乖乖聽話哦。」楚芸緩緩地抬起頭,怯生生地看了龍坤一眼,不情願地慢慢直起腰,站起身來,被兩個彪形大漢押著,跟在阿巽的身後,朝地下室的入口蹣跚而去。
看著楚芸白嫩嫩稍顯發福的身體消失在樓梯口,龍坤轉頭對坐在自己身旁似乎悶悶不樂的披儂說:「老弟,我都忘了,你難得來一趟,總得讓你們夫妻親熱親熱啊。」隨後轉向正滿臉脹紅俯身喂奶的蔓楓說:「楓奴,一日夫妻百日恩,給你孩兒她爹吹一吹,讓少校也爽一爽!」
蔓楓身體微微一震,深吸一口氣,低聲答應:「是,主人。」說著就緩緩抬起了身子。可兩個孩子都沒有吃飽,緊緊叼住奶頭不肯撒嘴。蔓楓的乳房被兩張小嘴叼著,抻的老長。兩個小傢伙還在拚命地吱吱吸吮。
可龍坤的命令蔓楓哪裡敢違抗,她狠狠心猛地抬起身,兩個奶頭鑽心地一疼,嗤地從兩個嬰兒的嘴裡脫了出來。兩個孩子哇地大聲哭了起來。蔓楓眼圈一紅,狠心轉過身,挪動赤條條的身子朝披儂湊了過來。
披儂微微一愣,趕緊起身脫掉了褲子,岔開腿,把下身亮給了蔓楓。片刻之後,披儂只覺得胯下一熱,火熱的肉棒立刻進入了溫柔之鄉。他耳邊響起吱吱的吸吮聲,眼睛卻看著從外面匆匆趕過來的兩個下人,一人一個把兩個孩子抱了出去。
孩子的哭聲消失在走廊裡,披儂若有所思地回頭問龍坤:「龍爺,怎麼登敏答應把孩子留在你這裡了?」
龍坤哈哈一笑:「我說孩子滿月再讓他抱走,否則現在抱走,沒有孩兒他媽他也養不活。他就答應了。再說,在老子的地盤上,他還能動手搶啊!」
披儂點點頭說:「那倒是。」說完似有什麼心事,不再說話,雙目半閉,靠在沙發上,專心地想著心思享受起蔓楓的口舌之功來了。
阿堅見披儂無話,不失時機地插了進來:「龍爺,剛才說的沖哥的事,所有手續都辦妥了,就等最高法院的批文了。」
「不是早就說快辦完了嗎?怎麼還要等?」龍坤不耐煩地說。
阿堅賠著笑地說:「前些天不是選舉嘛,所有的審批手續都停了。現在昂潘上台,肯定沒有問題,再有幾天就可以辦妥了。」
「哼,這個昂潘,要是敢和我玩花樣,看老子不玩死他!」龍坤惡狠狠地說。
「還有,登敏的人這幾天動靜不對啊。」阿堅看著龍坤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哦,這幾天他不是被警方和軍方追的四處流竄嗎?還有什麼不對啊?」龍坤不解地問。
阿堅皺著眉回答:「登敏本人這兩天倒確實沒有什麼動靜,但他的手下卻好像忽然打了興奮劑,專門找我們作對。我們的人交接貨物,他們的人就跑來搗亂,不但把貨搶走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這樣的事昨天一天在WY就發生了三起。」
「什麼,我們的貨居然被登敏的人搶了?欺負老子欺負到家裡來啦!你們怎麼那麼慫啊,就這麼讓他們搶了?」龍坤惡聲惡氣地說。
阿堅嘆口氣說:「他們動手搶我們根本沒有人管,可我們的人一還手,警察馬上就出現了。咱們現在還有好幾個弟兄在警局關著呢。」
「他奶奶的,昂潘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幫他上台,他居然敢胳膊肘向外拐,向著登敏!惹急了老子,把他的老底兜出來,讓他馬上滾蛋下台!」龍坤惡狠狠地罵道。
阿堅看看龍坤的臉色,添油加醋地說:「還不止這些呢。昨天棉波附近山裡突然闖進來一群野象,把我們的金苗田全踩爛了,一共有五六公頃吶。那一帶本來沒有野象群出沒。有人看到,野像是被人有意引到那裡去的。」
聽到這個消息,龍坤楞了。他心疼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一字一句地對阿堅說:「你明天就派人去向那個昂潘傳話,要他好好收拾登敏。告訴他,要是我再看到他的人放縱登敏和我作對,老子就對他不客氣,把我手裡的猛料爆出去!」
「是,老大,我明天就派人去WY,保證把你的話傳給昂潘本人。不過,照我看,我們對昂潘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他有多大本事您心裡還不清楚?他肯定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但他有多大力量約束登敏,我看很值得懷疑。
再說,登敏現在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他手裡有貨。登敏給我們的供貨已經全部中斷了。我們手裡的金鷹牌A級貨差不多快賣光了,我們自己的金虎牌還沒有開始出貨。登敏的人就藉著這個空擋用大批現貨猛搶我們的客源。我們有不少弟兄就因為這個跑到他們那邊去了。這件事昂潘肯定是幫不上忙的。」
「那你的意思呢?」龍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我看,我們還是要自己想辦法。既然已經和登敏撕破臉了,就不妨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給他來兩招狠的,把他的氣焰徹底打下去。否則他將來肯定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龍坤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昂潘指望不上,剛給登敏下了個大絆子也沒能徹底制住他。難道說非要和登敏真刀真槍大打出手嗎?讓我好好想想。看來是要動點真格的,讓他知道厲害才行。」
阿堅看到龍坤若有所思的樣子,半天沒有吭聲。龍坤思忖了一會兒,忽然發現阿堅半天沒有說話了,剛要開口,卻見阿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眯著眼看著阿堅說:「怎麼,還有什麼事?都說出來,別吞吞吐吐的。」
阿堅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眼睛不停地瞄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專心享受著蔓楓口舌之功的披儂,似有難言之隱。
龍坤朝阿堅揮揮手道:「少校是自己人,有什麼你直說。」
披儂聽到龍坤提到他,也微微地睜開了眼睛,卻聽阿堅對龍坤說:「我來之前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西萬家正在設法聯繫登敏,說是想要贖回楓奴和孩子。」
「什麼?」龍坤聞言瞪大了眼睛。坐在他身邊的披儂也是一楞,跪在他的腳下正賣力地吸吮著他胯下肉棒的蔓楓更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脹紅的臉,嗚嗚地哼著,驚恐地瞟向龍坤的方向。
龍坤定了定神,看著阿堅問:「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阿堅下意識地瞟了一邊吞吐著粗大的肉棒一邊不停偷偷向自己這邊察言觀色的蔓楓一眼,放低聲音對龍坤說:「是我們在星洲的一個眼線傳來的消息。此人一直是腳踏兩隻船,也在給登敏做事。不知道西萬家從哪裡輾轉知道了他和登敏的關係,就出重金托他給登敏帶話。
不過這些天登敏被國際刑警組織和B國的軍警追的杳無蹤影,這個線人也聯繫不上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們。他大概還不知道龍爺和登敏已經撕破了臉,否則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這件事事關重大,搞不好會壞了龍爺的好事,所以我趕緊來向龍爺報告。」
「這倒是個機會……」聽了阿堅的敘述,龍坤眼珠一轉沉吟道。
「主人開恩……主人不要把楓奴送回去啊……」一直在關注著這邊動靜的蔓楓忽然不顧一切地吐出嘴裡的大肉棒,可憐巴巴地朝龍坤叫了起來。
嗚地一聲,披儂抓住蔓楓的頭髮,將胯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塞進她的嘴裡,噗地一下深深插了進去,插的蔓楓連連嗆咳。
龍坤低頭看了看被披儂插的狼狽不堪的蔓楓,嘿嘿一笑道:「楓奴你儘管放寬心,主人是不會把你送回去的。過幾天芸奴給他們贖回去了,你再走了,弟兄們豈不是要過清湯寡水的苦日子了嗎?」
聽到龍坤的話,蔓楓脹紅著臉,慢慢地垂下了眼簾,又繼續默默地吞吐起她口中的大肉棒來了。龍坤看到蔓楓的表情變化,眼珠一轉說:「不過這兩個小的嘛,倒可以考慮……」
「怎麼,龍爺真打算把兩個孩子送給西萬家?」披儂有點意外地問。跪在他腳下的蔓楓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
龍坤笑眯眯地看著披儂說:「怎麼,少校捨不得女兒了?讓你的女兒變成ZX國人人羨慕的驕傲公主,你這個當爹的不會拒絕吧?」
聽到龍坤的話,披儂的臉上果然漸漸露出了笑意。阿堅卻在一邊擔心的問:「可那個男嬰是登敏的種啊,會不會……」
「怎麼,我讓他的兒子做了人上人,他還要找我算賬啊!要算賬也得去找西萬家嘛,嘿嘿。」龍坤得意地笑出了聲。
「那我就把話給傳回去,孩子可以讓他們領走?」阿堅眼睛看著龍坤問道。
龍坤點點頭:「用登敏的名義。」
「可是……可是……西萬家會不會懷疑,為什麼登敏不放楓奴,卻會甘願把自己的骨肉送走呢?不會出什麼紕漏吧?」
龍坤微微一笑:「這就要勞楓奴的大駕,給她家裡去個信,好好表表忠心了。怎麼樣,楓奴,可以不可以啊?」
蔓楓嘴裡含著粗大的肉棒微微抬起臉,一邊含糊地嗚嗚悶叫,一邊不停地連連點頭。
龍坤滿意地笑了。阿堅長出了一口氣,忽然又想起個問題,忙問龍坤:「孩子讓西萬家領回去,向他們要多少贖金啊?」
「一分錢不要!」龍坤看著阿堅和披儂驚訝的神色,陰笑著說:「你們想想,登敏把他自己的兒子送走,還要贖金,豈不是賣孩子嗎?別人能相信嗎?」
「再說……」他看了看滿臉淒慘還在不停吸吮肉棒的蔓楓說:「向西萬家要錢的話你們讓楓奴的臉往哪裡放?」
「哦……」阿堅和披儂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蔓楓跪在那裡卻是心如刀割。這一下,雖然自己的親生骨肉可能從此改變了人生的軌跡,可自己卻會因此變成一個萬人唾棄的家族叛逆。可她現在哪有感嘆的權利,她心如刀割,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就聽到披儂急促地哼哼起來,轉瞬之間,一股溫熱腥淫的粘稠漿液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呼地灌滿了她的口腔。
一四五
WY最頂級的聖約翰教會醫院VIP病區一幢綠樹掩映的小樓的門口,停著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幾個保鏢模樣的精壯男人在車子四周緊張地四處張望著。病房樓的大門無聲地打開了,茵楠陪著沙瓦出現在門口,步履平穩地向車子走來。
茵楠看著精神已經基本復原的三哥登上車子,自己轉到了另一邊,也上了車。車子立刻平穩地開動了起來。
車子中間的隔離玻璃已經升起,沙瓦看看前面聚精會神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司機旁邊的保鏢的魁梧背影,平靜地對茵楠說:「我沒什麼問題,你其實應該去機場,不必過來接我。」
茵楠嘆口氣說:「大嫂一定堅持要回來,沒有想到這麼快,接到消息人就已經在飛機上了。大概是怕咱們再勸她吧。我讓克來去機場接她了,我們有些事情還要事先商量一下。大嫂身體不好,要儘量避免惹她激動。」
沙瓦點點頭,關心地問:「大嫂回來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她可是還在被通緝中啊。」
茵楠平靜地回答說:「嗯,我都安排好了。對大哥大嫂的通緝令確實還沒有取消。但軍人政府不是已經交權了嘛,這個通緝令的時效其實也是模棱兩可的了。再說昂潘他們關心的重點是大哥,我已經親自去和他們交涉過了,大嫂這次回來完全是為蔓楓的事。她們是親姐妹,從人道的角度講,不給便利也說不過去。他們答應了,大嫂以投案的名義回國。下飛機後到警局報到登個記,就可以回家了。另外,我已經交代咱們的報紙發個消息,把事情挑明,免得有心人拿這事做文章。」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否則我們無法向大哥交代啊。」沙瓦鬆了口氣。
茵楠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大哥家裡現在沒有人。大嫂的老父親還住在醫院裡,蔓楓的事一直都瞞著他,沒讓他知道。所以,我讓克來把大嫂接到你那裡,有三嫂陪著,凡事有個照應,可能會好一點。」
聽完茵楠的話,沙瓦欣慰地點點頭:「小妹真的是堪當大任了。一切都安排的這麼妥帖,否則不知道還會有什麼麻煩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茵楠不在意地笑笑。沙瓦忽然轉過頭問她:「蔓楓的事有什麼眉目了嗎?」
茵楠的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輕輕點頭道:「線人那邊有了回音,說是蔓楓不肯回來,但答應把孩子送回來。」
「什麼,蔓楓不肯回來?」沙瓦嘴角抽了抽,皺起了眉頭。
茵楠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中間人傳過來的原話是這樣的。從她失蹤到現在已經有一年的時間,又和登敏這樣的人生了孩子。這中間發生了多少事情,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想像。再說,她現在還是在登敏的控制之下,什麼都有可能。」
沙瓦手撫額頭,捏了兩下太陽穴,無奈地說:「是啊,什麼都有可能……唉,孩子什麼時候可以接回來?他們有什麼條件?」
茵楠略一沉吟,神色黯然地說:「孩子只要我們點頭馬上就可以安排交接。送還孩子他們沒有提任何條件。」
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那就盡快安排吧,先把孩子接回來再說。接孩子的時候給他們送些錢,請他們務必善待蔓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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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沙瓦府邸的大廳裡,氣氛壓抑而緊張。沙瓦和夫人、茵楠夫婦、二姐瑤帕和丈夫文沙都在座,而他們的中心是頌韜的夫人、蔓楓的姐姐蔓徠。蔓徠滿臉悲慼,忐忑不安。在場的幾位女眷都圍著她,不停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外面傳來汽車馬達聲,蔓徠急忙想要起身,被那幾位女眷勸住了。她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緊握,絞來絞去,緊張地望著厚重的大門。
茵楠急步走到門外,見一輛車窗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已經熄火停在了大門口。幾個在院子裡游動的彪形大漢一聲不響地站成了一圈,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車門打開了,彪哥先從前門下來。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等外面的大門關嚴,才上前打開了後車門,從車裡出來的是克來。他和迎上來的茵楠交換了個眼神,茵楠上前,身子探進車裡,從裡面抱出一個襁褓,轉身向屋裡走去。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跟著下了車,懷裡也抱著一個襁褓,緊跟在茵楠的身後,快步走進了大廳。
克來跟著她們走進大廳之後,回身關嚴了房門。彪哥留在了門外。他背起雙手,面朝外,像尊門神一樣守在了門口。
大門一關,大廳裡立刻傳出了低低的啜泣。但坐在沙發上的人誰也沒動,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茵楠和那個女人小心翼翼地把懷中的嬰兒放進大廳中央早已準備好的兩個寬大舒適的藤編搖籃裡。兩個嬰兒都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孔上漂亮的鼻翼輕輕地扇闔著,樣子甚是可愛。
屋裡一片壓抑著的啜泣。「蔓楓!」有人低低地嗚嚥著哭出了聲。是蔓徠,她已經哭的淚流滿面,一邊用手抹著不斷流淌下來的淚水,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朝搖籃走了過來。她這一動,大廳裡的其他人也都一起跟著朝搖籃圍了過去。幾位女眷都是眼圈紅紅的不停抹眼淚,但顧慮到兩個熟睡中的孩子,都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悲聲。
蔓徠踉蹌著來到搖籃前,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孩子熱乎乎的小臉,豆大的淚珠撲簌簌地掉在襁褓上。她把兩個孩子都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好像仍然意猶未盡,伸手解開了其中一個的襁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裡,她自己卻早已是泣不成聲。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邊的茵楠大概是此時屋裡唯一沒有被眼淚遮住雙眼的女人,她注視著蔓徠的動作,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另外一隻小手從襁褓中拿了出來,只見孩子藕節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繫著一塊潔白的絲絹,絲絹的系法非常特別,就像孩子的小手腕上開著一朵美麗的百合花,絲絹上還隱約可以看到斑斑點點的不明痕跡。
蔓徠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哭的喘不上氣來了。沙瓦夫人見狀趕緊伸手輕拍她的後背,片刻之後她才緩過氣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茵楠小心地把絲絹從孩子的手腕上解了下來,順手扒開襁褓中孩子的兩條小腿看了一眼。是個男嬰。茵楠展開絲絹快速地掃視了一遍,看著看著眼睛裡就充滿了淚水。她強忍著沒有哭出聲來,摀住嘴把手裡的絲絹交給了身旁的蔓徠。
蔓徠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接過茵楠遞過來的絲絹,抹了一把眼淚,展開絲絹。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再也忍不住,再次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茵楠趕緊和沙瓦夫人一起扶住了蔓徠。沙瓦上前一步,從蔓徠手裡接過那條絲絹,展開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湊了上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小小的絲絹上,只見上面用水筆工工整整地寫著幾行小字:
「不要再找我,就當我死了吧。兩個孩子都是我的親生骨肉,哥哥小名阿毛,妹妹小名阿蘭。讓他們回家,算是替我這個不孝之女贖回一些罪過吧。他們長大懂事了,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親生母親是誰,就當我沒有生過他們。千萬千萬! 楓」
落款的旁邊還有一個血紅的手指印,看得人觸目驚心。
看到失蹤一年多的蔓楓的親筆信,大廳裡的人全都難忍悲痛,女人們更是忍不住嗚嗚地哭的淚流滿面。這難以壓抑的哭聲驚醒了兩個孩子,哇地一聲,兩個嬰兒同時洪亮地哭了起來。一時間,大廳裡哭聲一片,悲慼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沙瓦見狀,忙對茵楠使了個眼色。茵楠扶著蔓徠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下。兩個早已在後面做好準備的奶媽輕手輕腳地走到搖籃前,抱起兩個嬰兒,一邊哄一邊抱著到後面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嬰兒房裡去了。
蔓徠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那條絲絹,反反覆覆地看著,不停地抹著眼淚。其他的女人們也都陪著她掉眼淚,一時大家都沒有說話。
沉默一陣之後,還是沙瓦先開了口:「大嫂,你看這上面的字跡確實是蔓楓的嗎?」
蔓徠擦乾淚眼,又仔細地看了好幾遍,肯定地點點頭說:「是,確實是蔓楓的字跡。而且,這條絲絹剛才的系法,還是上學的時候我自己琢磨出來,她軟磨硬泡我才教會她的。除了我們姐妹倆,沒有別人會這麼系。這東西肯定出自蔓楓的手。」蔓徠說完,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沙瓦從蔓徠的手中接過絲絹,仔細地疊好,遞給茵楠說:「找找蔓楓以前留下來的文字,讓沙紋先生幫忙做個字跡比對,再確認一下。另外,我看下面的指印像是血印,也一併查一下。哦,對了,讓他們找蔓楓的血樣,有結果了嗎?」
茵楠點點頭說:「找到了,他們警局的警員的生物學樣本在警局都有存檔,我已經設法調來了蔓楓存檔的血樣、頭髮和皮膚組織樣本。」
「嗯……」沙瓦滿意地點點頭:「把這個血指印和蔓楓的血樣做一個比對,還有指紋,警局應該也有存檔吧?」
「肯定有,我馬上去辦。」茵楠點點頭。
沙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發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徠,向旁邊走了兩步,放低聲音對茵楠說:「給兩個孩子也取個樣,和蔓楓的樣本做個DNA比對,孩子的身份我們必須要百分之百確定。」
見茵楠默默地點頭,沙瓦深吸一口氣說:「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監,他應該已經回來了。請他幫忙,看能否找到那個毒梟登敏的生物學樣本。國際刑警組織和聯合國禁毒署追蹤了他這麼多年,聽說他早年也曾經被判刑入獄。他們手裡說不定有他的樣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對兩個孩子的來龍去脈我們一定要心中有數。」
茵楠看看沙瓦嚴肅的臉色,鄭重地點了點頭。
沙瓦在給茵楠佈置任務,那邊的幾個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徠和沙瓦夫人,兩人坐在一起抱頭痛哭。蔓徠一邊哭一邊小聲喊著蔓楓的名字。沙瓦夫人本來是來勸解蔓徠的,可勸著勸著就和她哭到了一處,哭著哭著不知怎麼勾起了自己心中的悲傷,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憐的孩子,你在哪裡啊……我的孫子啊……嗚嗚……」
克來見母親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還要傷心,趕緊上來勸解,瑤帕等人也圍在旁邊好言相勸,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勸的止住了悲聲。蔓徠幾乎哭幹了眼淚,看看身邊的弟媳,哭的差點昏厥過去,軟在克來的懷裡不住地喘息。她一下想起了什麼,拉住克來的手紅著眼圈急切地問:「楚芸有消息了嗎?孩子怎麼樣?」
蔓徠一問,沙瓦夫人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沙瓦見此情形,趕緊走了過來,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轉身對大夥說:「大家不要擔心,楚芸快回家了。」
「哦……」大夥聽沙瓦這麼說,一下都圍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沙瓦。沙瓦看看大夥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長出一口氣說:「這裡都是家裡人,今天說的情況務必要嚴守秘密,對外面一點口風都不能露。」說完朝茵楠點點頭。
茵楠稍一沉吟,對大夥說:「綁匪提出的三條件,第一條昂潘政府已經替我們兌現了。北部山區所有的軍隊和政府服務輔助機構已經全部撤離。第三條贖金,我們早已準備好了。這個不是問題。只有第二條,濛沖恢復自由,現在還沒有兌現,但馬上就可以辦妥了。
現在濛沖保釋的批文已經擺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案頭了,保釋所需的所有條件都已經滿足。預計下周最高法院聯席會議就會審批這個文件。根據我們瞭解的情況,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經明確表示會投票批准這個文件。所以,這最後一個條件很快也能滿足。」
「楚芸她現在怎麼樣啊?」蔓徠抽泣著關心地問。
克來接過來回答道:「我們一直和綁匪保持著接觸,他們一再向我們保證,楚芸和孩子都安全。只要我們滿足他們的條件,就會放楚芸回家。」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稍稍鬆了口氣。可沙瓦夫人還是不放心地問:「綁匪要是和我們耍花招怎麼辦?」
沙瓦看看茵楠,對她點點頭。茵楠嚴肅地說:「這個問題是我們重點防範的。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一定要確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回家。我們手裡的王牌就是這個濛沖。」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釋說:「除了贖金之外,這個濛沖其實是這次龍坤提出的條件裡對他來說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條。
這次所有的保釋申請程序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所以,將來保釋批下來,批文也會在我們的手裡。也就是說,只有我們的人可以接濛衝出獄。
我們把他接出來後會安排在一個保密的地點,然後和楚芸進行交換。濛沖在被俘時受過重傷,雖然經搶救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殘疾,右腿重殘,行動不便,須要拄枴杖。所以,我們不怕他逃跑。這可以保證我們在交換人質時始終掌握主動。」
「哦,謝天謝地,快把我的楚芸救回來吧!快三個月了,她吃了多少苦啊,她肚子裡的孩子都該顯懷了吧!」聽完茵楠和克來的說明,沙瓦夫人終於如釋重負、一吐為快。在場的其他人,包括蔓徠的心情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一四六
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窩裡,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開,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原先枕在她頭下面的枕頭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把她的下身墊高。龍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渾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繃的緊緊的,結實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緊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濕漉漉的蜜穴裡有節奏地來回抽插著。
自從懷上披儂的孽種之後,足足有兩個多月沒有上過男人的床了。雖然每天都至少要給五個男人口交,有時還要和蔓楓或弘太太互舔下陰,精液淫水沒有少吃,但還真沒有男人再姦淫過她,連龍坤都收斂了幾分。楚芸明白這全是因為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他們要讓自己家裡滿足他們提出的條件,就須要讓自己大著肚子回去。
可這兩天風向忽然大變。那天阿巽來過並給楚芸檢查了身體之後,她一被帶回客廳就嚇了一跳:蔓楓精神萎靡、目光呆滯。她手上的手銬被打開了,正跪在地上手裡拿著一隻水筆在一塊潔白的絲絹上寫著什麼,一邊寫一邊哭的死去活來。寫完後還在龍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著自己的血跡在絲絹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印。
楚芸不知道她被帶走檢查的這兩個小時在客廳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有什麼大的變故。不然,蔓楓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像變了一個人。而且他們還讓蔓楓寫什麼東西,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楚芸在龍坤的巢穴裡重新見到蔓楓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手被放開過呢,更不要說讓她寫什麼東西,還要按血指印。
蔓楓寫完,他們抱來了她的兩個孩子。蔓楓愛撫地撫摸著他們的小臉,滿臉慈愛,好像忘記了她是在什麼地方。孩子生出來這麼久,這大概是她頭一次親手撫摸他們吧!她是他們的親生母親啊!
蔓楓忘情地撫摸著她的孩子,而龍坤這時不耐煩地把那條寫滿了字還印著蔓楓血指印的絲絹遞給了蔓楓。蔓楓接過絲絹,細心地系在了男嬰的右手腕上,一邊系一邊哭,滴滴熱淚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可她馬上就驚呆了,轉眼之間,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現了一朵漂亮的百合花,她沒有想到,一向以精悍幹練示人的蔓楓竟然還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絲絹系好,龍坤一揮手,馬上過來兩個大漢,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身後,重新上了銬子,拉起來跪到一邊。阿巽幫助阿堅把兩個孩子重新包好,抱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楓忍不住放聲大哭。楚芸這才明白為什麼蔓楓會是那樣一種失魂落魄的樣子。這群沒有人性的毒販,竟把還在吃奶的孩子奪走,永遠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著哭的死去活來。
阿巽他們一走,龍坤就笑眯眯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淚眼朦朧地看到龍坤淫笑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嚇得渾身發抖。
龍坤讓人打開了楚芸的手銬,楚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聯想到蔓楓剛才被生生奪去親生骨肉的的淒慘遭遇,她不知什麼樣的厄運會落在自己頭上。懷孕快三個月了,她的腹部已經不再是一馬平川,而是略顯飽滿,微微顯出了孕相。雖然她巴不得肚子裡的孽種給他們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輩,她的心裡還是突突地跳個不停。
誰知龍坤示意他的手下換了一副手銬,把楚芸的雙手重新銬了起來。這副新的手銬不再是原先哪種金屬手銬,而是結實而柔軟的牛皮做成的,銬在手上,手腕不再被卡的生疼,也不會像以前的金屬手銬那樣會在手腕上勒出印記。
換過手銬之後,龍坤就命人把她帶到浴室,把她渾身上下里裡外外洗的白白淨淨,然後他就開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
從那以後,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龍坤的被窩裡煎熬過來的。不過龍坤也一改往日的凶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個耐心體貼的丈夫似的,耐著性子有條不紊地抽插,直到一洩如注。而且每夜都只是和楚芸做一次。洩過之後就是摟著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滿意足地呼呼大睡。
今天和前幾天有點不同,龍坤上床後並沒有把楚芸怎麼樣,直接摟著她就睡了。楚芸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她非常清楚龍坤為什麼突然轉了性,每當想起這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個不停。因為,他們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那天阿巽當面說出很快就會用自己和龍坤的弟弟進行交換的時候,楚芸一下就懵了。這麼長時間了,當初一心希望家裡趕緊把自己贖回去的心思早就沒有了。她已經認定自己是龍坤的女人這個身份了,現在突然說要把自己送回去,她好像一個不會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裡,氣都不會喘了。再說,她現在肚子裡懷著別的男人的孽種,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克來、面對公公婆婆、面對小姑媽,面對所有西萬家的人。
所以她當時不由自主地拚命哭求龍坤不要送她回去。她當時說的是心裡話。但她也清楚,她的身體,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現在都不過是這些男人手裡的籌碼。他們不會在乎她的感受,他們要她怎樣,她就必須怎樣,不管她有多麼屈辱,都絕無絲毫轉圜的餘地。
也不知胡思亂想了多長時間,龍坤的身子動了動,嘴巴啪嗒啪嗒地吧唧了兩聲。楚芸心頭不由得一緊。果然,龍坤沉重的身子一翻,半眯著眼趴在了楚芸的身上。
龍坤貪婪地看了看楚芸白嫩嫩的酮體,毛烘烘的肚皮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來回蹭了幾蹭,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頓時在楚芸心頭升起。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到,龍坤胯下那條恐怖的大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硬挺了起來,開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蠢蠢欲動了。
龍坤的雙腿插進了楚芸的兩腿之間,霸道地把她的兩條大腿向外劈開,向上一挺,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熟門熟路地鑽進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的心在不由自主地顫慄著。她深吸一口氣,竭力放鬆身體,清晰地感受著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不緊不慢的進進出出,心頭一陣無奈。她倒是希望龍坤狠狠地抽插,把自己肚子裡的孽種弄掉、乾脆把自己插死最好了。
可她清楚這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們在自己身上下了這麼大的本錢,甚至不惜使用偷樑換柱的手段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掉了包,除了大筆的金錢之外,他們肯定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去死,也肯定會小心地保住自己肚子裡的孽種。
龍坤在床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是姦淫,他對自己完全沒有了對蔓楓的那股凶暴的戾氣。雖然難掩他貪婪好色的本性,但對自己的身體卻顯然是小心翼翼,抽插的非常有耐心、有分寸。
即使如此,楚芸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那節奏分明的抽插正一點點喚起隱藏在她身體深處的本能的慾望。儘管她竭力地壓抑著,但她自己都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臟正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越來越急促。
最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隨著龍坤不緊不慢地抽插的節奏,她的身體裡正在暗流湧動,下身竟隱隱傳出了汩汩的水聲。她恨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那不爭氣的身體怎麼會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
龍坤耐著性子一下下在楚芸的身體裡抽插著,心裡忍不住越來越得意。身子下面這個白嫩嫩的身體的反應他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一會兒,她就會和前幾天一樣徹底繳械,和自己一起攀升到令人銷魂的慾望高峰。
他心裡挺感謝也挺佩服阿巽,這傢伙真是天生的女人剋星。要不是他,自己還真不知道女人這麼玩也可以把她玩的丟盔卸甲。
其實當初他看到楚芸的肚子漸漸顯形的時候,就基本上沒有了把她弄上床的興致。一則確實也是因為這個女人和她肚子裡的胎兒都是別人寄存在他這裡的。他們給了他超出想像的回報,他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但作為在場面上混的人他不能壞人家的好事。
二則女人大了肚子幹起來礙手礙腳,除非是蔓楓那樣的死對頭,大著肚子幹她多半是為瞭解氣。一般的女人,大了肚子,他的興致自然就淡了。況且他也覺得,女人一旦大了肚子,就有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風騷不再,在床上的表現自然也就遜色多了。他還曾經為此遺憾了半天,楚芸這種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的女人自己還沒來得及上手就已經被人弄大了肚子,再也沒有機會春宵一度、忘情銷魂了。
不過這次阿巽過來,除了帶給他用楚芸交換他的弟弟濛沖和五億贖金好事將成的好消息之外,還告訴了他一個秘密;其實懷孕的女人性慾更強烈,玩起來也更加讓人銷魂。
阿巽神秘地告訴他,很多懷孕的女人,尤其是初次懷孕的女人都覺得自己對床笫之事忽然沒有了興致,其實那只是一個誤會。那只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和保護自己肚子裡的小生命的本能的母性表露。
實際上,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由於女人懷孕後雌性荷爾蒙和孕激素水平快速上升,其實她們身體裡的性慾是大大地提升了。只不過被她們自己有意地壓抑了而已。所以,這個時候,男人如果有足夠的耐心,很容易把她們身體裡這種內在的潛力開發出來。那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一個大著肚子的漂亮女人那難得一見的本來面目。
聽了阿巽的話,他迫不及待地馬上就在芸奴身上試了試身手。很快就發現,阿巽這傢伙果然所言不虛,短短幾天下來,這個肚子剛剛顯形的大家閨秀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正在從一個服服帖帖卻又整天愁眉苦臉的花容月貌的玉女變成一個真情畢露、欲罷不能的慾女。
現在,這個秀色可餐的芸奴就正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楚楚可憐地掙紮著。他看得出來,這個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已經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她雙眼半閉,呼吸急促,嬌喘連連,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濘,每插一下進去就像插進一個蜜罐,噗地粘漿四溢。她渾身發抖,下身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抽插的節奏,兩條玉腿下意識地勾住他的下肢,一次次地夾緊。
龍坤真恨不得像以往玩女人那樣,痛快淋漓地大殺大伐一通。但想到馬上就要回來的弟弟,想到那成箱的票子,他還是忍住了。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搖錢樹,他不能為了一時的痛快壞了自己的大事。
其實龍坤心裡非常清楚,不需要增加抽插的力度,只要保持現在的節奏,用不了多一會兒這女人就會洩的一塌糊塗,就像前幾天一樣,最後軟的像一灘泥,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這讓他不由得有點佩服起阿巽來了。自己征服女人靠的是蠻力,而這傢伙不費吹灰之力就不聲不響地把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上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起了蔓楓。這個曾經是自己死對頭的漂亮女緝毒警被自己找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現在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尤其是把那兩個生出來還不到一週的孩子從她身邊弄走之後,她幾乎變成了行尸走肉。雖說任玩任肏,但沒有了一點生趣的女警官玩起來卻也讓人興致大減
其實生過孩子的楓奴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大概是由於哺乳的緣故,她的胸乳尺寸暴脹,屁股也愈發渾圓,兩條大腿仍然是肥白筆直。腰肢雖然沒有恢復原先的盈盈一握,但在阿巽留下的藥物的調養下,正在慢慢變得結實而苗條,因此使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玲瓏有致。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味道。
想到芸奴馬上要給人家送回去了,雖然心中多有不捨,但龍坤在巨大的回報面前也無法拒絕。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楓奴重新調教出來,讓她恢復生趣,讓她騷起來。他相信,阿巽一定有辦法的。
暗暗下定了決心,龍坤慢慢回過神來,發現身子下面的楚芸已經進入了難以自己的狀態。她的臉漲的通紅,嗯嗯地嬌吟著。豐滿柔軟的胸脯拚命貼住自己的胸膛。由於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壓在身下,使不上勁,她就竭力地伸長脖子,勾住他的肩頭,用自己柔軟的雙峰在他毛烘烘的胸脯上不停地磨蹭。與此同時,楚芸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死死盤在他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提臀挺胯,以便他那火熱的大肉棒深深沒入她那粘濕溫暖的蜜穴。
這個花容月貌身驕肉貴的富家女到龍坤的手裡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讓他如此銷魂過。他簡直樂壞了。要不是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他早就大刀闊斧地插個痛快了。 即使如此他也還是暗暗地加快了節奏。
不大一會兒功夫,床上的一男一女就同時進入了忘情的狀態。只聽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和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緊接著,隨著一陣陣不顧一切的忘情呻吟,兩人同時攀升到了頂點,楚芸知覺下身一熱,洶湧的熱流忽地湧進了她的蜜穴。片刻之後,她渾身痠軟,像灘泥一樣癱軟在了仍在呼呼喘息不定的龍坤的結實的身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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