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夫妻論壇
標題:
露之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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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iueric8
時間:
2020-9-24 12:44
標題:
露之悲鳴
(一)已經晚間九點多,本該早已息燈下班的莊夢妮成衣製品有限公司總經辦卻依然亮著燈。
總經理商務秘書季芸正扒在電腦上著手整理著資料,總經理方天城交待明天要去h省c市和鑫祺琛公司談合作意向。
這間總經辦屬於總經理私人辦公小組的性質,由商業秘書及助理、行政秘書及助理、企劃專員和3名銷售專員,共8人組成。
一邊8張辦公桌呈橫著的『王』字型對稱的安置大廳裡,而靠門的過道對著總經理辦公理,靠窗的過道對著茶水間。
銷售專員將各大區營銷總監的資料整理匯總,企劃專員則將企劃部的企劃案分類整理,行政秘書及助理是安排總經理的日常行程、會議安排等行政事務。
商務秘書原本主要負責對外商務談判資料及合同等收集和整理,但現在幾乎所有與商務有關的工作都涉及。
「臭方天城、爛方天城,又要弄資料,還要把人都放走。
讓我一個人要弄到什麼時候對能弄完啊?」季芸發著牢騷,但不得不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此刻辦公室裡只有她一個人,好死不死剛好商務秘書助理李巧莉跟總經理請了假,說什麼今天表哥結婚。
企劃專員蘇純也被方天城派去送合同,臨走時已將做好的企劃放在季芸的案頭。
什麼破事都擠到一起,只有她一個人倒霉。
季芸來公司三個月了,方天城似乎刻意在叼難她一樣,常常把並不完全是該她做的事也都安排給她做,難道僅僅是因為她是董事長女兒的同學?所以成了莊家大姑爺眼裡的刺?可季芸既然趟了這趟混水,就準備一路走到黑,努力證明自己有的是工作能力並不是監視器和花瓶。
或許是看到第一眼就被方天城征服的原因。
那個英氣十足、沉穩老練的男人,不正是自己打小偶像般的夢中情人嗎?能在偶像般的人面前工作也是一種幸福吧!每當季芸在心底咒罵方天城的時候,又忍不住一陣悸動。
想起那偉岸帥氣的臉,兩頰燥熱起來。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吧?無奈暗自仰慕的人已是別人的老公。
正當季芸甩頭拋開雜念的時刻,辦公室的燈突然全熄,只有應急燈昏暗的慘亮。
望著黑屏的電腦,季芸有想大聲尖叫的慾望。
[天殺的,老天要和我做對到什麼時候? ]藉著窗外的月光她望了眼空空的辦公室,白天的喧鬧早已不復,她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心想但願只是電路故障,一會兒就會來電。
也好趁機清理一下思緒,休息一下略微刺痛的雙眼。
寂寥的黑夜漫長的讓人煩躁不安,雖是九月的夜晚,但南方的天氣依然悶熱。
空調停機後室內的溫度開始直線上升。
已經在心裡默默整理了三遍還未完成的工作,季芸開始做不住了。
[好熱]季芸暗嘆道。
ol裝的窄裙下緊裹著27歲成熟的肉體,因為坐在皮椅上不透氣的關係大腿間已經潮濕,不僅腿部,雖然穿著輕薄的文胸,煩悶的身體也讓緊貼佈料的皮膚不舒適起來。
因為空調的冷風直吹到小腿很難受而穿著的絲襪也增加了季芸的不安。
礙於裙口太窄,要脫下絲襪非要起身拉起窄裙才行。
那樣的話整個大腿甚至內褲都會暴露出來。
又擔心突然來電,那樣做的話有些冒險。
當人處於未知的茫然,無形中產生恐懼心理。
而等待的焦急心理更加使周圍的溫度再度提升,連胸口和背部也開始漸漸有汗珠形成。
[怎麼還不來電?再不來電,會死人的。
]沒地這多久季芸已經忍受不住如同洗桑拿一般的煉獄,汗濕的衣物黏在身上,讓柔嫩的肌膚無法透氣,不停的吞噬著季芸的耐心。
脫掉衣物的慾望一次次深深敲擊著她的防備,在無人的環境下,這種防備本質上就比白天在眾人舉目下脆弱的多,身體激盪著需要解放的信號。
季芸已經坐不住了,起身在房間裡走動。
看到緊閉的窗戶才忽然想起,打開窗讓夜風吹進來降溫,然後讓季芸沒有預料到的是,當打開窗的那一刻,日間蒸發的熱氣殘留在上空,一陣熾熱撲面襲來,幾乎要抽乾室裡最後一絲冷氣,季芸不得不無奈的關上窗戶,繼續忍受悶熱的煎熬。
心靜自然涼的理論現在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
在繼續忍耐了約半個小時後,解放的慾望再次被喚醒,周遭的空氣也變得煩悶難熬。
她用手向臉上搧著風,並解開胸前的鈕扣,讓胸部的熱氣能夠稍稍釋放一些。
但這樣不過是杯水車薪,一但慾望找到理智的間隙便不可控制的蠶食並撕裂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靈防備。
季芸不是沒有想過去衛生間脫掉綁在腿部的絲襪,可是停電後幽暗陰森的辦公室走廊讓她裹足難行。
畢竟女人是膽小的動物,唯有在藉著月光的辦公室季芸還能壓制內心對黑暗的恐懼。
[早知道還不來電,早應該把絲襪脫了。
]她從左思右想,還是抵抗不了高溫的帶來的煩躁,回到坐位將裙子拉至大腿上方,白色縷空的內褲立刻展露出來。
雖獨自在無人觀賞的環境中暴露,但仍讓她有些羞澀。
她彎下腰將絲襪迅速的脫掉。
受到煎熬的腿部終於解放,大腿暴露後帶來的冷空氣讓季芸嚐到了甜頭,已經略帶潮濕的內褲在感受到相對涼爽的空氣時,季芸不免心中泛起連裙子一起脫掉的念頭。
但對辦公室忌禁的忌憚使她不得不拉下裙子,將私密部位重新包裹起來。
涼爽稍縱即逝,煩悶的感覺再次將季芸包圍,讓她不得不想辦法除掉更多衣物的來換取身心的平復,身體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的放鬆。
當她脫掉絲襪的時候,手觸到大腿的皮膚,才發現腿上已經是凝聚許多汗水,可想而知在文胸內的玉乳,幾近淹沒在濕熱的潮水之中。
伸手撫摸玉乳的下沿,感受到無比震撼,凝集的汗水吸附在手指間,已經濕答答得有些黏稠。
[天啊……]看來不除掉胸衣是不行的了,黏黏的吸附在胸口。
汗水被蒸發後殘留下的鹽如沙子一樣磨砂在玉乳上。
拉開衣襟的時候,緊貼的背後的布料也被扯動,如將黏在身上的一層死皮被褪掉一樣,從背上揭下。
季芸伸手到後背,原來後背的衣物都也已濕透。
[要是能都脫掉,該多好。
]她拉開衣物將文胸的搭扣解開,再卸下前面罩杯的掛勾,將內衣從前面脫下。
月色下,季芸被汗濕變得透明的白襯衣遮不住胸前誘人紅色的小葡萄。
衣襟敞開大半個胸形都暴露在外,漂亮的乳溝襯托出挺拔的胸形,平時嚴謹的officelady現在正以最誘惑撩人的勢態,用手拉開著衣襟向內搧風。
[還是很熱,怎麼搞的?還不來電? ]她交替著抖著後背衣料和前胸的衣襟,春光在她的動作間若隱若現。
多次想解開裙子拉褳的季芸仍保持著介懷,希望卻在黑夜中即將消磨殆盡。
她試在著拉起裙子,用手向下體搧風,好讓濕熱的私處不那麼難受。
浸濕的內褲黏在花唇上,讓季芸好不自在。
含有汗液混合鹽粒著刺激著蜜唇的嫩肉,在季芸內心深處湧起寂寞的感覺。
私處想要被撫摸的衝動,撕咬著季芸已經即將崩潰的理智。
在辦公室觸摸私密的禁地,有如打開潘多拉魔盒一般,忌禁而刺激。
但燥熱感讓季芸已無法多想,對下體汗濕到怎麼程度的好奇心,讓她不自覺的將手伸到肉縫的邊緣。
當手指隔著濕薄的布料接觸到蜜唇的那一刻,在心中激起肉慾的波瀾,一股電流穿過後背貫穿全身。
肉慾魔盒的封印在季芸觸摸到私處的一瞬間剝落。
和男友分手三個月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同戀人溫存的片段便在腦海下迴盪。
失戀的痛苦夾雜著性慾被開發後的苦悶每每湧上心頭,卻只能用手指來撫慰那憂鬱的失落感。
然而和躲在被子下的放縱一不樣的是,辦公室的忌禁讓季芸觸在摸到花唇的剎那,帶給身體不同尋常的刺激,險些穩不住發軟的身體。
身體機能相當奇妙,當第一次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感覺後,會忍不住再次嘗試。
無可否認,感官的刺激如同毒品一樣,透過人體的這個弱點將人帶領一片無可自拔的泥沼。
空虛寂寥的身體需要得到更多的撫慰,愛欲的火花已經在季芸的身體深處點燃。
蜜洞深處有如萬般螞蟻在遊蕩,興奮的媚肉開始分泌羞恥的汁液,不停的呼喚手指的侵入。
季芸抬起屁股,將窄裙撩到腰間,張開的大腿下,股間的布料已經浸滿一大片濕痕。
透濕的內褲緊貼著肉唇,清晰的映襯出肉縫的形狀,季芸正以最羞恥的姿勢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正一覽無餘的暴露出來,大開的衣襟中,胸口嬌嫩的玉乳正隨著身體的激盪,上下起伏。
[不可以……]季芸收回觸摸蜜唇的手指,轉而隔著內褲在肉縫上滑動,輕輕搓揉著私處的花核。
「嗯……」肉芽被手指擠壓撥產生的快感迅速在體內,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漣漪,蕩漾擴散開來,,讓季芸也跟著哼出羞澀的音符。
另一支手爬上水嫩的玉乳,柔軟的肌膚被揉成各種形狀。
她不時用指縫夾著乳尖給於身體更多的歡愉。
害怕來電後被看到攝像頭錄像的膽怯與羞恥同身體快感被揉捏在一起,變成甜美的樂章在指間彈奏。
很快羞恥的蜜汁湧到陰道入口,混合著汗液黏滑起來。
「呀……嗯…嗯……」[不行……不能這樣……]明知道不可以,但還是想繼續下去,被隔在內褲之外,蜜壺裡愈來愈強烈的搔癢,卻得不到緩解,反而由於對肉核和乳頭的刺激讓身體越來越不能自拔。
[好想,脫掉內褲!不…不可以…那樣太過分了……]僅存的理智猶如隔著內褲在肉縫外徘徊的手指,只消在轉念之間便會土崩瓦解。
手指上粘滿令人羞恥的汁液,無時無刻打擊著季芸自尊心。
[好下流……竟然……竟然在這裡……嗯……嗯……啊……]僅僅隔著內褲在洞口打圈壓按已經不能滿足,想要放進蜜穴的慾望,已經完全佔據著季芸的思想。
透濕的內褲只不過是虛偽的屏障,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述說著真實的感受。
已經無法再自欺欺人,事實擺在眼前,就在和男人第一次偷歡之後,純潔的偽裝早已昨不存在。
願只為一個人乾淨,但是那個人早已離去。
自慰也不再齷齪,所謂的貞潔也被丟棄在那張淫穢不堪的床上,化作一抹殷紅。
當手指繞過內褲鑽入濕熱的媚肉後,羞恥心也跟著消散在悶熱的空氣中。
[啊……進去了]苦悶的肉壁感受到異物的侵入而歡快的吐息,隨著手指涼涼的質感帶來一絲絲的欣慰。
但是因為有內褲的阻檔手指無法深入到搔癢的中心,始終是不小的缺憾。
[……真想脫掉……]手指在蜜穴內悲憤的攪動,用大姆指繼續壓迫著可憐的肉芽。
但過激的動作,讓身體更加的燥動,腰間燥熱的沙癢感也在向理智抗議。
玉乳上的汗水已流到小肚腩上都幾乎要形成水窪了,背上黏濕的衣物也愈發感覺多餘。
一但除去衣服,她將在辦公室完全赤裸。
這是她萬萬不敢去想的。
如果被人知道,她將無臉再面對身邊的任何人。
雖然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將最淫蕩的樣子展現出來,可至少如果……萬一……來電的情況下還能有衣物遮檔,或許還能僥倖的不被發現。
被喚醒的肉慾,任何人都無法輕言放棄,如同吸食過鴉片一般讓人瘋狂又讓人著魔。
那臨近高潮卻又突然停下的缺失感,仍會不斷糾纏著季芸的思緒。
季芸用力的將雙腿夾緊,放在下體的手撕扯著恥辱的肉穴,胸前的玉乳上也留下紅紅的手印。
她仍在掙扎,想用疼痛來緩解身體的渴求。
但是她已深陷無法自拔的慾火沼澤,肉體上的痛楚也無法消滅肉慾的折磨。
最後她終於還是被肉慾徹底征服,解開了腰間裙子的拉褳,抬起屁股讓厚重的窄裙從腿間滑落。
在除去窄裙後,腰部的積累起來熱氣快速向四周消散,原本悶熱的空氣也稍稍涼爽起來。
由於貼在身上衣的同時也黏在椅背上,當季芸抬起屁股的時候,靠在椅上的背部在重心轉移的影響向下滑動,下滑的同時,襯衣的布料狠狠的勒在腋下,使季芸不得不狠心將襯衣也解除掉。
現在她身上除了一條濕透的底褲就什麼都沒有了,衝破了對忌禁的束縛,再沒有什麼能阻撓肉慾的肆虐。
季芸的大姆指已鉤在內褲的
上沿。
季芸深吸了一口氣,那虛偽的羞恥感也跟著內褲沿著大腿被褪到小腳,再從腳踝中掙脫後,拋棄在本該嚴謹的辦公桌上。
再次張開大腿,股間煩悶的空氣被釋放出來。
撥開嬌豔潤滑的花唇,妖媚的肉縫在月色的照映下閃著淫靡的光芒。
從蜜壺內泛出的花汁匯聚成一條小溪經過菊花蕾後流淌到皮椅上。
手指接觸到陰道入口的瞬間,黏滑的媚肉變成了激烈的吸吮,迅速的將手指完全吞噬。
辦公室大廳裡,季芸斜靠在坐椅上,除了一雙高跟鞋,裸露的肌膚上已沒餘下半片布料,兩腿呈120度分開,一支手撥開濕漉漉的花唇用大姆指壓按揉捏著肉芽,另一支手將中和食指深深的插入幽怨的蜜穴之中。
隨著手指的動作,前胸的美肉上下起伏彈跳著。
季芸緊閉著雙眼,咬著下唇表情似幾分痛苦又有幾分焦急。
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包裹,變的放鬆、輕盈起來,可以更自由的追逐肉慾帶來的快感。
手指在恥洞快速的進出,指間黏著的蜜汁同手指從深處帶出的淫液摩擦出羞恥的音符。
『噗嗤,噗嗤』的聲響迴盪在下班後的辦公室裡,這是一個人的舞台,可惜缺少一個男主角來讓嬌媚的女人更加的歡愉。
淫邪的水聲讓季芸羞恥萬分,但不得不又歡快的呻吟著。
「嗯……嗯……啊…啊……」膽怯著隨時可能會來電,而自己的淫蕩的表演將完完全全的出現在辦公室的監控錄像裡。
害怕和羞愧的情感揉捏到一起,變成更強烈的激情,迅速在肉體深處放大擴散,化作一股股的電流在全身迴盪,最後和在羞恥肉洞內四處奔騰的萬隻蟲蟻碰撞到一起,化作翻湧的尿意,在瞬間傾洩。
手指停止了抽動,被雙腿緊緊夾在股間,季芸斜靠在辦公椅上。
胸前誘人的水蜜桃在沉重的呼吸下起伏彈跳,通紅的臉頰映襯出絕頂後羞澀的面容。
還沒等季芸舒緩過來,辦公室的燈爭相點亮起來。
長時間待在沒有燈光的黑暗環境裡,忽然被明亮的燈光照射,頓時睜不開刺痛的雙眼。
她用手擋住炙眼的光芒,不覺胸口大開。
前胸的美肉上還沒有來及揮散的汗水閃著誘惑的色澤,讓她傲人的雙乳更加耀眼。
而她還沒及時發覺,這一切早已完完全全映在門口一個人影的瞳孔中。
等她能稍稍適應的時候,才豁然發現門口竟然立著一個男人。
她甚至不知道那個人來了多久,自己淫蕩的樣子又被看到了多少。
「啊……」季芸一聲尖叫,慌亂中,季芸只能本能的用手遮住胸口和私處暴露的春光。
雖然胸部被季芸的手臂遮住,但大半的胸形依然外露,而且剛才她舉起手臂的時候,挺拔而圓潤的玉乳已深深烙進門口那個男人的腦海之中。
完美的曲線讓男人褲檔處的巨物怒髮膨脹。
在辦公室這樣的環境能看到如此美景,要比在任何地方都更讓人留連和和嚮往。
門口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緩緩向季芸走來。
「方……方總……我……」季芸的醜態畢露,腦袋已是一片空白,當門口的男人走近時,她更加慌亂起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看到方天城開始走向自己,本能中急忙胡亂喊著「別……別過來」。
想伸手在辦公桌上拿取衣物,卻發現辦公桌上,伸手可及之處沒有半個可以遮掩的物體衣物都滑落到地上。
由於從大門到離總經理室門口的商務秘書辦公桌間只隔著一張銷售專員的座位,僅僅七八步就能近身。
還沒來得急揀起四處散落的衣物,卻見方天城已經站立在面前。
方天城掃了一眼凌亂的辦公桌,一條女式內褲隨意的丟在上面,他拿起一支鉛筆將內褲挑到季芸的眼前。
「你就是這樣工作的?」方天城帶著嘲笑的口吻說道。
自己的底褲被別人挑到面前,讓季芸懊惱到要哭泣,低著頭幾乎可以把臉埋在雙乳間。
[這一定是夢……這不是真的……]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後悔、恐慌讓季芸乾燥的嘴唇泛著苦澀。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是……因為停電。
」季芸有些不知所措,腦袋麻木得有些眩暈。
「這不是理由,你沒有保全科電話嗎,或是給我打電話也可以。
」方天城扔掉手中的底褲,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剛才只是跳閘嗎?因為你沒有通知保全,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以為都已經下班了,所以沒有合閘。
」「跳閘?」季芸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會犯如此低極的錯誤。
季芸性感的裸體近在咫尺,手部的遮擋畢竟有限,女體曼妙的曲線盡收眼底。
方天城感到褲檔內的陽物已經完全膨脹,但並不是時候,還需要忍耐。
「不知道莊大小姐看到她的老同學這種樣子會是什麼表情!」方天城拿出方才在門口趁著季芸沒注意,在燈光初開的一瞬用手機照下的影像在季芸面前晃了晃。
「不……不要……」季芸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被照了下來,驚慌中伸手去搶方天城手裡的手機。
(二)明亮的燈光下,季芸一支手伸向方天城,另一支手遮擋著胸,由於緊張的用力過大,乳房被擠壓得不成形狀。
勻稱的雙腿肉光潔無瑕,緊閉的大腿根部,黑色的恥毛再無任何遮掩。
任何男人看著如此誘惑的美景,都會忍不住大吞口水。
「哇……我們的季大美女太客氣了,又奉送一張大尺度的春光秀。
」方天城早料到季芸會來搶,退開一步又抓拍了一張更加暴露的近照。
季芸慌忙中伸手,甚至忘了自己身上不著片縷,情急之中竟連羞恥的陰毛也暴光在方天城的眼前,變成極度誘惑的樣子。
下體潮濕的恥毛柔順的緊黏在陰阜上,在燈興的照射下隱隱泛著淫靡的色澤。
季芸趕緊用手回遮住暴露的春光,心中撲撲亂跳。
[完了……被看到,好羞……]除了前男友,還是第一次赤裸的胴體展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心臟在狂跳,過度的緊張身體微微顫抖。
「方總……求……求您……別……」轉眼間悲傷的情緒立刻在季芸的心裡蕩漾開,淚水沒有在眼眶裡停留半刻便決堤。
她咽哽著調整了一下呼吸:「我會辭職的,請您不要告訴別人。
」再說什麼也是多餘,自己做的事,自己要承擔責任。
她現在已無臉面對任何人,只能奢求方天城能放她一馬,不就是因為她是莊夢瑤的人嗎?方天城這樣做的目地不就是要讓她離開嗎? 「辭職?你讓我怎麼向夢瑤交待,她一定會認為是我欺負你。
」方天城彎下腰,逼視著季芸。
季芸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看他的臉,然而竟不是在幻想中浪漫的情調下,而是在如此尷尬的處境中,方天城原本英俊迷人的臉,現在變得格外恐怖和猙獰。
方天城的壓迫感讓季芸感到窒息,她就像屠刀下待宰的羔羊,在方天城的面前痛苦的喘息,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我……我會對夢瑤說是我不能勝任這個工作,求您了,讓我走吧……」季芸現在只想一心逃避這個讓她恥辱萬分的處境,以後會怎麼樣她現在沒辦法多想。
「不能勝任?可同事們人事部天天都在誇獎你。
你認為夢瑤不會懷疑我嗎?」方天城搖晃了一下手機。
「不過,我會為自己澄清的。
」『難道是要藉口,羞辱我嗎? 』季芸忽然領悟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季芸相信方天城完全有可能這樣做。
季芸嚥下淒苦的眼淚問道:「要我怎麼做,你才會把照片還給我。
」但又忽然她泛起一個齷齪的念頭,[是要我出賣肉體,滿足他的性慾? ],當瞟向方天城的腿根才發覺自己問得多麼多餘。
沒有比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更讓男人興奮和虛榮的事情了。
金錢、權利?賺更多的錢,獲得更多的權利也無非是能得到更多的女人。
逃不開也躲不掉,除了犧牲肉體,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已經不是處女的季芸在這種緊要關頭,也比較容易放得開,男友也拋棄了她,她還需要為誰來守護貞潔?方天城並不那麼讓人討厭,也曾幻想過『意外』許身於他,但不過這一幕不應該是現在的樣子。
季芸的動作令方天城沒有預料到,眼看著季芸移開護著赤裸胴體重要部的手,心中有些失落,有些驚喜。
原以為季芸還要會掙扎一會,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屈服。
她起身蹲在方天城的胯下。
已經顧不得自己羞恥心,在辦公室裸身在男人的面前。
[噝……噝噝]方天城褲子的拉褳被拉下,季芸白嫩的雙手解開頂端的鈕扣,鬆開褲腰的皮帶後。
方天城筆挺的西裝長褲[嘩]的一聲掉落下來。
只見深藍色的男式四角褲下束縛著一根傾斜的凸起物。
眼前的陽物的輪廓已經明顯比前男友的要粗壯,季芸嚥下一大口唾液。
二十七歲的年紀的她,對於粗大的男根或多或少有過幻想。
因為她從小到大隻見過男友的陰莖,所以當真正看到更大的肉棒時,心底莫名的有此興奮起來。
「這可不是我強迫你的,季秘書。
」無論如何要先把責任分清楚,萬一玩得大了,也能有條後路。
放在方天城褲腰的手停住了,季芸咬著下唇呆望著眼前的男人。
[不是強迫,難道是我自願這樣? ]無奈被抓到把柄,不是強迫勝似強迫。
事以至此無暇奢望逃過一劫,季芸也只能期盼這一切屈辱能夠快點過去。
[平日趾高氣昂的季小姐,不是很想表現自己嗎?現在你可以好好表現一下自己了。
]方天城解氣的冷笑著,回頭瞟了眼門口角落的監控探頭,有些話他還不可以說。
她顫抖著的雙手脫下眼前男人的內褲,釋放出醜惡的凶器。
憋屈了很久的肉棒在內褲解除的剎那,得到解放。
紅得發紫的龜頭因為繃得過緊,表面的皮層顯得光亮異常。
彈開的陰莖冠部離季芸鼻尖僅不到十公分,一陣刺鼻的酸腥味補面而來。
季芸並沒有感到反感,甚至身體有種奇怪的錯覺。
剛才齷齪的自慰,腦海中不自是幻想著這樣的男根深深捅入自己的騷穴嗎?雙手握住肉棒的時候,火熱的感覺熟悉又陌生,肉棒憤怒的脈動,無情的打擊著季芸的自尊心。
[我這是怎麼了,好噁心,要含下去嗎? ]但是是自己主動的,現在想反悔已經不可能。
一陣陣急促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龜頭上,讓方天城完全可以了解到季芸內心中的緊張和迷離。
打在龜頭的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近,兩個人同時深吸一口氣,一股濕熱的觸感在肉棒的開始前端圍繞。
軟軟的嘴唇遇到堅硬的陽具,嘴巴立刻被無情的撐開,季芸緊閉著雙眼承受著火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入侵。
另一支手不得不伸向肉袋,讓陰囊在纖細的柔荑中滾動。
季芸對口交的熟練中夾帶著生澀,更讓方天城振奮,從被開發過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悅男人,比從處女更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而稍稍生澀的動作,說明這個女人同男人性交的次數並不多,穴肉應該不會像一夜情的女人或妓女那般鬆弛。
沒有處女的矜持,後面的計劃應該也會順利的多。
女性柔軟的嘴唇有如同陰唇一般的觸感,方天城有種彷彿插入季芸蜜穴的錯覺。
龜頭緩緩穿過貝齒,堅硬的牙齒無意中剮在陰莖冠狀最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讓方天城頭皮發麻。
「你感咬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他有點擔心,雖然是季芸主動這麼做的,應該不會出現意外。
但俗話說兔子急了會咬人,何況季芸不是兔子,稍稍的恐嚇不會有錯。
巨大肉棒順利的通過貝齒進入更深的只到喉部,季芸的香舌纏繞著巨物的前端,半是吸吮半是撫摸。
同直直插入女性性器有所不同,靈活的舌頭在肉棒前端攪動,溫暖濕潤的包圍感比蜜穴更清晰,口腔有力的吸吮所產生的刺激比蜜穴肉壁的擠壓更強烈,這也是女性陰道所不能比擬的。
出於男性的征服心理,對女人強烈的佔有慾和凌辱欲,使每個男人都對口交情有獨鍾。
巨大的肉棒脹滿季芸的整個口腔,強烈的腥臊味在喉部久久不能散去,口部的滿脹感讓季芸眩暈得無法思考,只能一味的含著那個醜陋的凶器。
然而更多的唾液湧到嘴裡卻無法吞嚥,反而讓口腔更加濕潤。
剛剛讓陽物進入嘴巴,乾燥的環境還讓肉棒磨擦生痛的話,現在已經能夠讓陰莖緩緩進出而沒有任何阻塞。
眼看著季芸將自己的陰莖吞進吐出,變態的成就感讓他有些得意,一向嚴謹的商處秘書如今痴態畢露,赤裸的嬌軀蹲在自己的胯下好生淫蕩。
他玩弄起季芸入烏黑飄逸的秀發,想起這個女人每天在自己眼前羞澀嬌媚的樣子,不免會有點想法。
雖說方天城
並非急於女色。
不過婀娜的身段,圓滑的臀部及酥挺的雙峰也很難不讓他魂牽夢縈。
[好噁心……真想快點結束,千萬不要再折磨我了……]嘴裡被男人的性器塞滿,季芸只能暗暗的心裡吶喊,於是嘴部加快了活動。
男根快速在口腔里摩擦,酸麻的窒息感反而讓季芸莫名的興奮起來。
已經私處乾燥的蜜肉重新濕潤起來,曾經同男友口交的時候也沒有這般敏感。
季芸並不知道強迫壓抑下的身體更容易產生恥辱的快感,粗暴的性交甚至比溫柔的撫摸更能喚醒女性的情慾。
季芸有面頰已是潮紅一片,微微有汗珠在額頭凝聚,在辦公室嘴裡含著男根的羞恥感已讓她麻木,但她更討厭身體的變化。
她試著夾緊雙腿,而腿部肌肉的收縮反而讓私處的酥癢更加明顯,因為不能用手撫摸羞恥的肉縫,季芸不自覺的輕扭著腰部交疊雙腿摩擦著腿根。
[真有意思,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看著季芸扭動著細腰,兩腿不自然的相互廝磨,眉頭間掩飾不住方天城興奮的神態。
「原來你喜歡暴露的快感。
」方天城領悟到什麼後說道。
「唔……唔……」季芸不能說話,聽到方天城的語氣想反駁,但又更像是在應承。
季芸加快了嘴部吞吐的速度,方天城放鬆雙腿享受著秘書特殊的服務。
這是平時不可能有的待遇。
「好好的吸,我知道你能表現的更好。
」方天城撫摸秀發的手變成抓的手勢,拉扯著季芸的頭用力的頂入,更深的喉部。
出於人體自然的防護特徵,季芸每次並不會將肉棒吞至最深,無奈口腔的深度根本無法磨滅男性的慾火,只能喚起想要更深入的慾望。
方天城已急不可奈的想要得到這種更深入的包圍,大力的將季芸的頭按向自己的肉棒根部。
舌根被粗硬的肉棒頂到,反胃想吐的感不段湧現。
「唔……唔……」季芸掙扎著試著擺脫,但都被緊緊的按住,任由方天城的巨物在嘴裡馳騁。
「給我好好的含住,不許吞出來。
你不是很爽嗎?下面已經濕了吧……哈哈」蓄積已久的陰鬱在方天城的心裡暴漲,他要在季芸的身上得到宣洩。
[夢瑤,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不是能在我身邊安排棋子嗎?你以為你能控制我?嘿嘿,今天,我就要讓你的好朋友變成我的玩具。
]肉棒不斷被稚嫩的口腔內膜所刺激,禁忌的慾火充斥著悲憤的快感,一點一點在陰莖的扇狀部分聚集。
口腔的嫩肉感受到肉棒的脈動,肉棒馬口在不住的收縮,季芸驚恐的退縮卻被方天城死死的按住。
[不……不要射在嘴裡……]季芸在心中哭喊,手握著肉棒卑微的掙扎扭動。
[放過我……]「不想射在嘴裡?想我射在你的騷穴嗎?」彷彿被看穿了心思,方天城的話如一根銀針,深深的紮在心臟。
季芸停止了掙扎,悔恨的眼淚再次從眼角滴落。
「不高興嗎?你這麼淫蕩會不喜歡精液?」方天城夾緊腿部肌肉,全力在季芸的嘴裡衝刺。
[要怎麼樣才能結束……]季芸甚至有自己不是自己的錯覺,象夢一般的錯覺,或許睡一覺醒來自己只是因為太困扒在辦公室上睡著了。
方天城的手掌如淫邪的魔箍,緊緊的箍著季芸眩暈的腦袋,讓她又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尷尬、羞恥的處境。
「啊…啊……啊…………」方天城顫動著,按住季芸的頭,讓她停止活動,他要讓自己的精液在季芸喉嚨的深處得到洗禮。
肉棒的脈動一波波的季芸的嘴部湧動,在咽喉處噴灑出大量黏稠的液體。
滾燙濃稠的精液伴著刺鼻的腥臊在季芸的舌後根擴散,像大量的濃痰堆積在嘴裡,讓她無比恥辱和噁心。
在所有的精液都噴射完畢之後,方天城還故意將自己的陰莖留在季芸的嘴裡,讓她羞恥的回味,不許她吐出來。
「味道很好吧?慢慢的品嚐……哈哈哈……」方天城得意的笑著。
「吞掉,你不吞掉,我是不會拿出來的。
」肉棒在急劇的噴射後,開始緩緩縮小,原來的滿脹感也漸漸消散,但濃痰一般的液體仍然哏在喉嚨,想吐又吐不出來。
[好難受,吞下去嗎? ]季芸泣血的心在顫抖中動搖。
陰莖在不斷縮小,空餘越來越大,已經到可以吐咽的地步,季芸仍在猶豫不決。
想搖頭又被方天城死死按住,不留給她一點迴旋的餘地。
[看你死硬到什麼時候。
]方天城又施力將季芸的頭按向陰莖的根部,原本退回少許的陰莖又伸入到舌根的喉嚨。
「唔……」季芸發出苦悶的聲音,仍似要逃避吞下精液。
「再不吞的話,我會讓淫蕩的照片在全公司人手一份。
」方天城發狠起來。
『咕嚕……』在季芸慌亂下,隨著她不經意的深吸,濃郁的精液滑向深喉,被不情願的吞嚥下。
「真是乖女孩,味道很不錯吧,含了這麼久,呵呵。
現在給我認真的清理吧。
」方天城十分得意,施虐的快感充滿全身,無比舒暢。
[吞……吞了……]對吞下精液厭惡的反感讓她感覺胃在抽搐。
[好噁心,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好好的用你的舌頭,仔仔細細的舔。
」他按住季芸的頭,引導她讓自己軟掉的陰莖在嘴裡攪動。
軟軟的肉棒在嘴裡不成形狀的左右攪動,讓作嘔的季芸更加反感,她試著用舌頭去追逐軟軟的肉棒,用舌頭抵住它,不讓它亂動,最後卻變成另一番糾纏,像是在引誘肉棒的樣子。
由於嘴巴含著東西,肌體本能的分泌著唾液,而季芸本能的吞嚥過多的唾液反而形成對肉棒的吸吮。
「看來你很喜歡口交啊!」酥軟的肉棒再次被吸吮的刺激,又有緩緩增大的趨勢。
[還要再來一次嗎?不要了……放過我吧……]含著陽物的嘴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正值三十歲的年紀,方天城很容易又充滿辦量,肉棒被舌頭一番纏弄再次逐漸堅硬起來。
方天城並不想在季芸的嘴裡來兩連發,便從嘴裡抽出變硬的肉棒。
被撐得過滿的嘴,終於得到放鬆,繃得緊緊的神經也一瞬間鬆懈下來。
季芸貪婪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咳……咳]厭惡的反感情緒在胃裡翻騰,撞上新冷空氣後嗆住咽喉而咳了起來。
那根殘留著唾液和精液的肉棒顯得晶瑩剔透,紅潤而淫邪。
離季芸的臉只有十公分,那變得熟悉的味道刺痛著她的心,使她偏過頭不敢去看。
季芸蹲在地上驚魂未定,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將是怎麼樣的屈辱。
她白晳的肌膚泛著紅潤的光澤,圓翹的雙乳讓人禁不住想要撫摩,雙腿間的黑叢林詭異而妖艷,被強迫的性感使那裡已經潮濕不堪正等待著肉棒的臨幸。
發射過後的陽物又被季芸的嘴巴弄得堅硬起來,雖然已經得到口交的滿足,但接下來要更充分的凌辱她。
方天城扶起季芸柔弱的胴體,讓她背對著自己扒在辦公桌上。
肌間渾圓的肉球之中盛開的菊花在一張一縮,粉嫩的色澤表明還未曾開發過,不過方天城對那個地方並沒有多少興趣,雖然看過a片裡有人進入過,但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美妙。
手指不經意滑過菊花的一刻,方天城心裡閃過一個有趣的想法。
季芸早已放棄任何抵抗,任由方天城擺弄自己的身體,她已無法擺脫被玩弄的命運。
但菊門被手指壓按的一剎,她不由得驚恐、焦躁。
「啊……別……」季芸扭動著屁股,「那裡好髒。
」[不……不會的,難道方總會有那種特殊的嗜好嗎? ]「你希望我幹你哪兒?」手指在菊門上打著圈「如果不說,我就當你喜歡被幹屁眼。
正好這個地方還是處女地,把這裡的第一次給我也不錯。
」方天城假裝正經的說。
「求……求……您……別……」季芸抖縮著身體逃避著菊蕊被挑逗產生的奇妙酥癢。
[真的說不出口]真的非要二選一,她當然不會選擇肛交。
從正常的心理而言,肛交總歸是有些變態的。
好像是為了緩解季芸的緊張,方天城並沒有急於真的想要進入她的菊花。
他還要好好的折磨她,只到她徹底屈服。
方天城撫摸著季芸的背,龜頭若即若離的點著季芸的股間。
背部也是女性的性感帶之一,刺激前胸在得到直接官感的同時也會形成心理上的警覺,特別是第一次親密接觸。
反而撫摸背部所產生的性感能讓女性感到放鬆,也更能窂窂鎖住獵物。
但此時此刻,背部被方天城溫柔的撫摸著,季芸卻感到更加不安。
「放鬆……那緊張,我知道你希望把屁股的第一次給我。
」方天城的另一支手繼續在屁股上揉捏,讓龜頭偶爾有意或無意接觸到菊蕊。
「不……,沒……沒有……」只有當手指或龜頭點到菊花時,季芸才象徵性的躲避著,這種似有似無的抵抗,更像是在誘惑。
季芸心裡也是茫然的,就算方天城真的強佔她的菊門,她也無法反抗。
她扒在冰冷的辦公室上默默的等著方天城無情的懲罰。
「那你為什麼不反抗?」方天城故裝不解的問道。
季芸無法回答,方天城的話句句捅在她的痛處。
她有反抗過,但和單純的強姦完全不同,甚至沒有想去要真的拼命去反抗,或是以死相抵。
她尋求的是一個妥協,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
方天城也並不糾纏在無意義的問題上,手指經過菊蕊,游移到濕潤的花唇,遊戲在花瓣間。
三個月來蜜穴第一次重新被男人的手佔領,羞恥的花瓣回應給季芸奇妙的信號。
和自己的撫慰不同,粗獷而霸道。
粗糙的手指狠狠的將稚嫩的肉芽推到一邊,又壓進柔軟的裂縫中,僅僅一搓一按就讓花核勃起起來,使蜜穴中有更多的愛液緩緩流出。
「嗯……」被方天城粗暴的撫摸,季芸輕哼出聲來。
「這樣就滿足了?還是屁眼令你更刺激些吧?」方天城說完在蜜穴裡摳出些蜜汁,塗抹在菊蕊上。
輕過淫液滋潤的菊花變得艷麗起來,手指藉著淫液的黏滑輕鬆順利的沒入指尖。
「啊……不要……」季芸其實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私處被愛撫讓她鬆懈下來,但突然的變化讓她驚訝不已。
「不……不能……那裡……」(三)季芸全裸著扒在桌上,性感白潔的屁股對著方天城的下半身。
沒有任何保護的隱私部位完全在男性性器的入侵範圍之內,隨時準備接受男人陰莖的侵犯。
方天的扶著季芸的腰身,但他並不准備進入到季芸的體內,他還要好好的完弄胯下的美女。
他的手指在季芸菊花處旋轉撥摳弄著,藉著從蜜肉內摳出的愛液的潤滑,輕輕的壓按,試探著擠入直腸狹小的空間。
「那裡不能?」方天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手指抽出了半點,又一使力,很快第一節手指即將沒入。
直腸傳來異物的侵入感,讓季芸不得不驚慌起來,方天城真的要進入肛門? 「別……求您……饒了我吧……」季芸哀求道。
「還不說。
」方天城抽出手指,蜜穴帶出的淫液跟本不夠讓菊花滋潤到能接受肉棒的程度,需要反復多次用黏滑的淫液將菊蕊浸透,等手指能進去大半,再用手指緩緩將肛門擴張開,才可以進入。
方天城又一次將更多的愛液塗抹到菊蕊上,讓手指可以更深入。
「不要……求你,不要……」肛肉再次被擴張,手指第二節漸漸接近菊門,方天城模擬著陰莖的活塞運動,讓手指在季芸的菊花緩緩進出,讓肛肉能逐漸適應異物。
「原來你喜歡肛交啊,可惜你男友沒和你做過。
是因為這個關係分手的吧?」方天城一邊用言語羞辱季芸,一邊用手指擴張著菊肉。
「不……不是的……我沒有……」季芸反駁道,不覺已經陷入方天城語言的陷阱。
「沒有嗎?你看,你的肛門這麼快就能適應,應該很期待吧。
」手指不斷的施力,前兩節手指幾乎能順利的在肛門進出。
「不要……啊……」當第三節手指進入菊穴後,季芸真的驚恐起來。
腸肉已經明顯感覺到輕微的痛疼,但並不排斥,莫非自己真的有變態的本質?曾經對自己的認知變得模糊起來。
「別……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季芸慌亂的言語著。
「不要進來哪裡?」方天城追問道。
「求你了,除了那裡,別的地方都可以……」季芸卑微的自尊心已經徹底屈服在方天城的淫威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說清楚的話…
…」手指仍在繼續深入,沒有半點疼惜。
「不要進到屁眼裡。
」對肛交的恐懼讓季芸,終於說過來了。
「不要嗎?那你希望我進入你的什麼地方?」方天城似乎還沒有玩夠,對於季芸的屈服,感覺來的太快。
「只要不弄屁眼,哪裡都行」聽到季芸的話手指暫時停止了深入,季芸如危機過去般大口喘著粗氣。
「還是不說嗎?」菊花好像已經到了能接受肉棒的程度,方中興抽出手指,用雙手扒開屁股半,將肉棒對準菊穴準備挺入。
「不……不要……我……我已經說了……不要幹屁眼了……」此時肛口碰到溫熱的觸感,季芸再次慌張起來。
開合的菊肉一張一吸著,被火熱的肉棒頂到產生有吸吮的反應。
「放鬆,肌肉別繃的那麼緊,放鬆,深呼吸……」龜頭吐著晶瑩的潤滑液,和先前抹在菊門處的花汁混在一起使菊蕊更濕潤,只需輕輕的一用力似乎就可以進入一般。
「好像已經迫不及待要我進入了。
」感覺到肛口的收縮,方天城故意用羞辱話的刺激季芸。
「別……方總,啊……」菊花蕊遇到肉棒急劇的收縮,原本想要反抗的樣子,反而變成接受,在龜頭前一點一點的擴張,肛口的腸肉已經感覺到了異物的侵犯。
「不能……不……」季芸哭泣起來,在危機關頭希望得到同情的心情潛意識的表露出來。
「不要啊……啊……呀」龜頭再一次挺入,撕裂的痛感從股間傳來。
[真的要進來了嗎?已經晚了是不是?難道要這樣放棄。
]和第一次被破身不同,菊蕊被強行進入所產生的是火燒般的灼痛感。
「啊……好緊,放鬆,放鬆……再不放鬆的話,會裂開的,這可不關我的事。
」方中興有些興奮,從來沒有嘗試過肛交的體驗,第一次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利。
只要一點點就可以進入了,菊花門如一道緊箍的肉環咬著龜頭的前端,本能的伸縮著逐漸適應異物的侵入,減少被硬物撕扯所帶來的傷害。
「求你,出去吧,不要了……真的不要再進來了,會壞掉的……,求……求你干我的騷穴吧,不要再折磨我了……」季芸幾乎要暈死過去,說出如此淫蕩的語言,是從出生以來都沒有過的。
「覺悟的有些晚了,好不容易已經進來了,很捨不得,怎麼辦?」箭已經弦,發與不發很難取捨。
「干我的騷穴,幹死我吧,隨你怎樣都行……不要弄我的屁眼了……啊……」菊門又被一陣熾烈的火焰吞噬。
「即然你這麼誠懇的求我,我先放過你……」方中興見目地已經達到,很不捨的拔出幾乎要進入屁眼的肉棒。
他的手指再次潛入陰戶撥開潤滑的花瓣,引導著陰莖頂到的蜜穴入口,肛肉被侵入產生的性感還未減退,被強迫的愉悅在季芸心中激盪著,從蜜穴也不繼有蜜汁流出。
這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事實,也是她緊閉上雙眼想要逃避的。
「小騷貨,原來你喜歡這樣玩?哈哈,你真是個變態。
」方天城從季芸的背後壓上來,在她耳邊輕語著。
方天城壓上來的同時,粗壯的肉棒也同時挺入燥動的蜜肉。
身體貼近的關係,方天城溫暖結實的胸膛讓季芸被冷空氣吹涼的背部,感到溫馨而舒坦。
下體期待已久的充實感讓季芸暫時忘卻了羞愧,感受著很久沒有的性感。
妖繞的媚肉歡快的纏繞著火熱的陰莖,久違了舒暢使季芸不自覺的搖晃起腰部,讓肉棒在蜜穴輕微的活動,以緩解媚肉深處的焦燥。
方天城看著貌美的季芸淫豔的在自己跨下扭動,他並不急於結束這場荒誕的遊戲,享受著徹底征服的成就感。
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拋棄掉自尊心,成為自己性慾的奴隸。
他拉起季芸的上半身,手繞到前面揉捏著胸前的玉乳,脖頸處微鹹的汗味混合著淡淡的皂香刺激著方天城的中樞神經,讓他為之亢奮。
「真沒想到,原來季小姐脫光後這麼勾人,都自己開始享受了」方天城咬著季芸的耳朵,他要她全身上下都浸淫在淫邪的燥動下,還要讓她淫語連連。
「嗯……嗯……」耳朵噴湧著方天城的氣息,想躲都躲不開。
乳房也在方天城的手里傳出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電流,迫使季芸在方天城胸前羞澀的扭動。
擁著女性光潔的肌膚是那麼的銷魂,和妓女不同,那種骯髒的身體,多抱一會都覺得噁心。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身體上留下各種莫名的液體,那怕是清洗得再乾淨也清潔不掉靈魂的污穢。
「想要我動嗎?求我啊,求我,我就滿足你。
」濕熱的媚肉緊緊包裹住肉棒在龜頭前端,癢癢的在心中悸動,溫溫的質感讓方天城忍不住想要大力抽送。
「干我,求你了……」苦悶的身體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好不容易勉強支撐著。
媚肉也隨著陰莖的插入而飢渴的蠕動,擠壓著粗壯的棒身,尋找釋放苦悶搔癢的結點。
「這樣好像還不夠?你不是很騷、很淫嗎?大聲的喊出來。
」方天城輕吻著季芸的頸項,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享受著吻過之後季芸扭動著胴體嫵媚的痴態。
「是……,我很騷,我很想方總狠狠的操我……」季芸咬著下唇,咬著卑賤的自己,悔恨自己的下流語言。
「沒有了嗎?這樣就想我滿足你?」對女人最大的凌辱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要完全改變她,不僅僅是肉體的屈服。
「操死我,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爛的淫穴……」季芸哭喊著。
「很爽吧……」方天城滿意的緩緩抽動起來,季芸的蜜穴狹窄而富有彈性,緊緊的箍著肉棒,象處女未經開發的禁地。
「大聲叫,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喜歡。
」方天城很久沒有這麼刺激的性愛,每每在床上和夢瑤如例行工式一般,沒有多少樂趣,而且對於那個女人,方天城似乎早沒有了強烈興致和慾望。
「啊……嗯……嗯……快……再快一點……很……很high啊……」季芸已迷亂在方天城凶狠的抽送下。
『啪……噗嗤……啪……噗嗤』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和愛液交融聲,演奏著美妙的樂章。
季芸假裝聽不到,還要強迫自己發出更羞恥的淫語呻吟。
下體的滿脹感是季芸從未曾體會過的,前男友的肉棒比方天城的略短且細小,而方天城每每插入,都會頂到花心。
一開始微痛的感到不適應,就像陰核第一次被撥到產生刺痛的刮癢一樣,會逐漸變成酥麻的快感,在深處激起洶湧的波濤,來回翻騰。
「嗯……嗯……好……好舒服……」季芸奇妙開始喜歡這種感覺,曾經在愛愛時的遺憾和不暢快在今天終於完全沒有了,方天城的肉棒的佔據著蜜壺裡每一個愉悅的角落。
「很舒服是嗎?嘿嘿……小騷貨……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飄飄俗仙。
」方天城粗重的呼吸吐在季芸耳畔,感受著後背的溫暖和親密的吐息竟然有種幸福感在心裡滋生,和喜歡的人做愛應該是美好的事情吧。
「嗯……天城……哦……哦……快……快一點…天城…讓……讓我更high一點……好……好美……」季芸將一支手繞過方天城的頸項摟著方天城的頭,下巴堅硬的鬍渣刮在脖子上刺癢而甜蜜,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嗎?她不自覺得扭過頭吻在方天城的臉上,探索著方天城的唇。
季芸的纏繞讓方天城心中一頓,動情的女人最是可愛,但也卻是個麻煩,方天城萬萬沒有想到的,季芸在被羞辱到極點後完完全全釋放出的自我竟然會對她表示只有對戀人才有的愛意。
[哼……騷貨,竟然動情了……]方天城突然腦袋裡清醒起來。
[我? ……不可能,賤貨,是誰幹你都會動情的吧? ]方天城掙開季芸的糾纏,將她按在桌上,扶著季芸渾圓的屁股開始大力的衝刺。
[騷貨,這麼快就能動情,一定是假的,想讓我饒了你,哼……不會被你騙的。
]方天城這樣思索著。
被方天城甩脫後,季芸無比羞愧,在這種情況下對強暴自己的人動情,還無意識的索吻,心底一片悲涼。
[我……我沒有資格……這麼做……我……我是臟的……]「啊……啊……嗯……啊……」媚肉在粗暴的肉棒劇烈摩擦下翻湧著,前所未有的刺激著季芸,花心處比自慰時要強烈百倍的甜美麻癢在擴大,尿意的壓迫感越來越明顯。
[竟……竟然會……不……不會的……,不是的……那不是……不可以……]季芸羞恥的咬著下唇,可是她欺騙不了自己,被強暴的自己竟然羞恥的出現高潮的前奏。
「啊……啊……哈……嗯……嗯……」季芸收縮著股間的肌肉,想要擺脫身體下流的反應,反而讓尿意更為濃烈。
[不可能……我怎麼會有這種反應……]迷亂的季芸被拒絕後唯一清醒的意識卻是即將自己高潮的反應。
感覺到包圍著肉棒的蜜肉開始痙攣的收縮,方天城興奮的更大力的抽插,給於女人高潮也是一種獨特的成就感,特別是在她不願的情況下。
蜜壺內媚肉的緊握感也讓主天城肉棒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肉壁含吮著棒身,讓射精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嗯……嗯……啊……」季芸咬著唇,但無法控制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呻吟,雖然不希望讓方天城知道自己即將高潮,但她並不知道自己每一個細小的反應都在出賣她的意識。
「要高潮了嗎?……哈哈……爽吧……,喊出來吧……,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知道了嗎?」被別人完完全全透視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方天城的話深戳著季芸心窩,讓她在無盡羞恥的中絕頂。
「啊…………啊……到……到了……啊……啊……」在身體急劇的顫抖後,季芸無力的扒在辦公桌上。
從花心中一股溫溫的汁液將肉棒包圍,每一次進出都將更多濃郁的蜜汁帶出體外,順著季芸的大腿緩緩下流。
『噗……噗』肉棒穿刺在蜜壺處的淫邪聲響較先前要低悶。
「原來你,還會潮吹啊……真有意思……」方天城遇到只聽說過的潮吹,更加得意起來。
「什……什麼……潮吹?……」季芸茫然了,什麼是[潮吹]? 「你沒有過嗎?哈哈……還是我比你男朋友厲害吧?……潮吹都沒聽說過?就是像男人射精一樣,女性也會噴精。
」龜頭前端有點漲癢,估計差不多了,方天城開始作最後的衝刺。
「不……不要說了……好羞……」季芸把頭埋在臂彎,季芸有生以來第一次,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潮吹。
「你會害羞?哈哈……剛才你可真淫蕩……啊……要射了……嗯……」方天城用力扶拉著季芸的腰部,大力推送著,強大的尿意,在龜頭處湧動,隨刻都可能傾洩而出。
「別……會……會懷孕的……」季芸想要躲避,但腰部牢牢著抓住不得動彈,屁股被緊緊吸在方天城的下體一樣,迎接著方天城精液的澆灌。
「已經晚了………哼……噝……」方天城狠狠的將肉棒頂著季芸肉壺的最深處,頂在花心上。
「不……不要……別射……別射在裡面……危險期……啊……」季芸扭動著身體也無濟於事,滾燙的精液無情的噴灑在花心上。
隨著肉棒的每一次脈動,更多的精液被擠出來,灌溉在久未滋潤的蜜壺裡。
「懷不懷孕……那是你的事。
」方天城顫抖了一下,感受著陰壁溫暖的包圍和湧動。
兩次噴射後的虛脫感讓方天城有些無力,本想多在季芸身體裡停留一會兒,也只能作罷。
[怎麼辦?會懷孕的……]方天城撥出半軟的陰莖後,季芸無力的扒在桌上,也無心理會殘留在私處骯髒的液體,內心空白而慌亂。
季芸赤裸著身體默默扒在辦公桌上,保持著被強姦時的姿勢。
潮吹後的乏力讓季芸一動也不想動,哪怕有個人正盯著一絲不掛的自己。
蜜處還殘餘著被施虐後的腫脹感,體內仍有東西向外緩緩流出。
在她身後,方天城整理完西裝長褲,坐在季芸旁邊的座位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季芸光潔的背部泛著微紅,白皙的富有彈性屁股展現著圓翹的弧度,一雙玉腿無力的支撐在桌邊,大腿內側肉縫邊沿還掛著蜜汁混合著精液的痕跡。
方天城點了一支煙,漫不經心的吞吐著,按照計劃應該電話快來了,正思索著,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餵……,哦……真的?是這樣啊……,嗯,我知道了……」他聽著電話,瞟眼門口角落處的監控頭會意一笑。
「啊?……這個嘛,好吧……」方天城的電話不由的讓季芸擔心起來,直覺中似乎和她有關,
心跳不覺加快許多。
她不敢看方天城,生怕又生事端,卻偏偏不如人意。
「哦……我忘了……,我們部門上週監控級別提升到a級了。
」掛掉電話後,方天城不很刻意的話,卻讓季芸真的驚恐起來。
監控a級,她雖然並不十分了解,但這句話一定有更可怕的含義。
「a……a級?」她努力的支撐起身體,但還是很虛弱的樣子,馬上又中蹲下,緊緊抱著膝蓋。
恐懼著望了一眼監控控頭,一絲暗紅的光讓她如掉進冰窯一般。
她已無從顧及因為蹲下的姿勢,而讓股間大開,淫邪的肉縫在雙腿間的縫隙中閃爍著,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見陰道口有白濁的液體向外流。
「監控器在停電的情況下,會自動使用備用電源。
也就是說,剛才發生的一切保全那邊都記錄下來了。
」方天城並也不擔心會暴露自己,保全科的主管馮坤是他一個同學的表哥,這層關係是莊夢瑤並不知道的。
馮坤因賭債而搶劫被抓,還是方天城利用關係搞出來的,至今仍常常藉點小錢錢給他作賭資,所以馮坤對他是相當忠心的。
經過一番『打扮』和『漂白』,把一個人弄到物業保全科做個主管還是沒問題的。
「什……什麼……」季芸不敢相信所聽到的,剛才全被錄了下來了? 「方總……,方總,求您……,不……不能被看到……我……」說著季芸眼淚就掉落下來。
「這個嘛,馮主管剛才打電話來跟我說,我和你的那一段已經幫我處理了,不過你一個人的那一段要你自己去找他。
」「方總……,你幫我再跟他說說好嗎?就算您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我不要對他……」現在已經夠慘的了,如果錄像再被別人公開或什麼,她真的沒臉活下去了。
一想到馮主管,季芸非常反感,特別是一想到他猥瑣的眼神,就寒毛豎起。
那是她從來都不會正眼看,也不敢看的一個人。
約近四十歲的年紀,一身橫肉,滿臉陰險的地痞樣,不知道這種人怎麼當了保全主管的,現在竟然要去求他,而且還要和他做那種事,想想都噁心。
「這個,我可幫不了什麼,馮主管跟我也只是一般的交情,他找我無非是要錢嘛,他就行了。
可是你……」方天城停頓了一下,盤算著季芸複雜的表情,知道她已經被嚇壞了,但要讓她下去找馮坤的話,還得再嚇嚇她,不然她應該沒那麼容易聽話。
「方總……,」季芸已經泣不成聲,「如果你不幫我,就沒人能幫我了,我……」季芸似乎想到什麼,跪在方總的面前,抱著方天城的腿。
「方總,你幫我求求他,他要錢,你先幫我給他,我以後任由您處置。
」「我可不敢隨便處置您,季大小姐,我知道我算幾根蔥。
」太容易答應的事情,多少顯得有些假。
「我……我決對不會告訴夢瑤姐任何事,您行行好,幫幫我吧,您有我照片,以後我就是您的人了……,求……求您……行行好吧!」季芸邊說邊哭泣,到最後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重複哀求的話語。
「嗯……好吧,我給他打個電話……試試吧!」話說太絕也不好,方天城心中冷笑,接著給保全科掛了個電話。
方天城在電話裡假裝套著交情,說著不著邊的話,事實上兩個人都已協商定好了,這時馮坤突然又想到一個點子。
(四)方天城並不喜歡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事情,但凌辱美女的慾望使他像變了一個人,在上來之前,方天城已經在保全科和馮坤一起觀看了季芸自慰的視頻表演,獸血沸騰的方天城已經完全被沖動的慾火佔據,同馮坤一起協商好凌辱季大美人的計劃後,就已經決定出賣眼前的絕色美人,已換取馮坤跟自己的絕對同盟。
方天城假意寒喧了幾句就掛掉了手中的電話。
「馮主管說,錄像裡面少了一段他要負責任的。
他錢並不在乎,幫下忙也不是不可以,對什麼人要什麼東西而已。
」「他……他要什麼?」季芸害怕聽到答案,雖然明明知道,保全主管要的是她的肉體,卻又依然抱著一絲僥倖。
「如果你有誠意的話,他想親自見一見…仰慕已久的你…一面。
」方天城沒有任何表情,從他眼裡看不到希望和憐憫。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對男人而言除了錢就是權利和女人。
這是再肯定也不過的,但聽到這個回答,季芸心中不免一陣悲涼。
[還沒有結束嗎?還是要面對……那個討厭的人。
而且還要和他做嗎? ]她不敢多想那屈辱的結果,但又是她不能不面對的。
「您可不可以幫我,多給他些錢,我……我真的不願意和他……」季芸咬著唇,楚楚可憐的望著方天城,希望還能有一線轉機。
「我可以給錢他,但他刪不刪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口裡答應了,但又留一手呢。
我完全相信,比起錢,他更在意的是你。
很可能收了我的錢,仍然找理由纏著你。
我不介意我被人看到,夢瑤那邊要怪罪的話…我也有辦法………但……」方天城滅掉香煙,略帶著無奈的口吻說道。
「別……別說了……」季芸害怕聽到莊夢瑤的名字,已經對不起她了,不能再為她做什麼事了,以後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
身子已經髒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區別,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季芸扶著桌子站起身準備回身拿辦公桌上的衣物。
雖然淒苦,但都是自找的,能怨誰? 「他要你就這樣下去。
」方天城突然間冒出一句。
「就……這樣?」季芸有點沒聽懂。
「是……就你現在的樣子。
」方天城的話猶如一聲炸雷,震得季芸頭皮發麻,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剛有點力氣的她,又無力的蹲在地上。
季芸猶豫了,精神上有點恍惚,突如其來的刺激太大,讓她無法正常的思考。
僅僅是光著身子在這間辦公室都會覺得很變態,很羞恥,還要光著身子從十五樓下到一樓,不只是整個辦公樓樓道都有監控,而且萬一被巡視的保全看到,她不敢再想下去,也是她萬萬都做不到的。
「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十二點保全就要交接班了,那個時候你想要他幫你都不可能了。
」「方總……我求你……我不可以這樣下去的…… 」說著季芸又哭出來。
「那是你的事情,我還有事要處理,自己把握時間吧。
」在女人的眼淚和哀求下,如果不是罪惡滔天任何人或多或少都會心軟。
而且多少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方天城算不上什麼英雄。
方天城說完也不再理會季芸,徑直回到總經理室。
『砰』的一聲,總經辦的門已經關上,就算季芸如何呼喊、哀求方天城也已聽不到,呆望著牆上的鐘,已經十一點五分,留給她的時間只有短短五十多分鐘。
越想留住的時間,它消逝的越快,還沒來得及思考,時間又過去五分鐘。
十二點交班,到時真的一切就無法挽回了。
想到馮主管的臉,季芸便不自覺得退縮,那張厭惡的嘴臉,還要用他可怕的肉棒捅進自己的身體,季芸不由一陣反胃。
可是沒有更多的時間了,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保全主管馮坤。
總經理辦公室裡,方天城打開電腦,前幾天他已讓秘密馮坤找人在自己的筆記本里安裝了監控軟件客戶端,因為監控服務器是建立在以太網上,所以只需要安裝客戶端並授權就可以調用服務器裡的錄像並複制,但不能刪除。
顯示器裡,季芸呆呆的坐在她的辦公椅上,收拾了一下身邊的衣物但沒有穿上,仍然赤裸著身體。
方天城有點拿不住,只有五十分鐘了,季芸仍沒有動靜。
他也考慮過,讓她全裸著下樓,是不是有些冒險?可話已說出口,無法回頭。
而且他又不能再出面施壓,雖然說十二點交班只不過是個幌子,但時間越久越危險,畢竟這棟樓裡的公司不只他們一家,妝夢妮也不是他一個人能說了算。
方天城摸著下臉上的鬍渣,心想季芸應該不會猶豫太久,畢竟真真實實的有錄像,而且一旦被人發現,她的一生都可以會被摧毀。
並且這個圈套沒那麼容易被看穿,而且有把柄在手,她不過是囊中之物。
季芸仍有些乏力,私處的不適和雙腿的酸軟,讓她一動都不想動。
可是時間每分每秒都在催促、壓迫著她,每過一分鐘,她的心更懸緊一分。
[沒有別的辦法了?為什麼想不到,腦子一片空白,時間快到了,不行,好緊張,難道真要這樣去?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季芸苦苦思索,無奈被時間的壓迫感催促得喘不過氣,腦子混亂的要命。
[怎麼辦……怎麼辦? ]眼看鐘的指針又移動了一個數字。
[呀……又過了五分鐘]季芸緊張著抬起屁股離開坐椅,竟然不自覺有衝出去的衝動。
[真的要去嗎? ]她心裡在打鼓,這最後的機會,如果有人來交接班。
而且保全科的人,她完全不熟,似乎心裡完全沒有印象,一個熟悉的面孔都沒有,除了那個令人噁心的馮主任。
[現在……不能等了,再拖下去……]季芸扶著辦公桌,跌跌撞撞的走向辦公室大門。
在深夜的辦公大樓十五層回字形的走廊裡,昏黃色的燈光下照映著一個赤裸的窈窕身影,高跟鞋的腳步聲,在走廊凌亂的迴響著。
走廊兩頭的監視器不約而同的轉向那個誘人的身體。
由於兩腿酸軟,她不得不扶著牆邊蹣跚挪步,另一支手摀著胸部遮著羞恥的身軀,在陰涼的走廊裡獲取一點點溫暖。
沒有來得急清理的私處被冷風吹到,整個季芸身體都涼颼颼的,只好夾緊纖細的玉腿相互交叉著,似在走貓步,圓潤的臀部也跟著步伐左右搖擺,搖在監視器裡的兩雙眼睛裡,不斷激起性慾的本能。
原本一出門就是電梯,但在深夜,為了節電都已關閉。
季芸不得不繞到回字形另一邊的安全通道。
漆黑的安全通道也使用的是聲控燈,只有足夠的響聲才會響起。
安全通道設計在大樓的內部,正好在電梯間的背面,由於無法受到陽光的照射,即使是九月悶熱的天氣,通道裡也涼爽無比。
但現在狹窄的安全通道內陰風陣陣,讓赤裸的季芸感到不寒而栗,從小沒少看恐怖的鬼片,對狹小幽暗的安全通道天然的恐懼。
但她沒有時間害怕,不得不跺著腳點亮樓道內的燈,一步步小心翼翼的緩緩下行。
還好是深夜,寂靜的通道不會出現任何人,不用擔心被人看到,這也使季芸安心不少。
可能是裸著身體的原固,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著,她像學步的幼兒一樣,兩步一坎緩緩下行。
看著樓層標識一字一字的減少,季芸也越來越緊張。
看到9f的標識,季芸唉了口氣,原本無力的雙腿因為下樓的奇怪姿勢而更加酸軟。
她捶打著膝蓋,揉捏關節希望達到減緩酸痛效果。
突然,樓下的通道響起安全門的開合聲,緊接著是兩個男人的對話。
季芸趕緊止住,不敢發生任何聲響。
「兄弟來抽支煙,提提神,還有八九層樓,慢慢巡有的是時間,反正下去也沒地方睡。
」「你聽說了嗎?七樓瑪尼文化的那個靚妞,在巴黎時光坐檯。
真想去會會她,幹起來一定很過癮。
」「靠……,就你?巴黎時光你消費的起嗎?一晚上大幾千,就我們這種小保全,能上那兒?」「我也不只是想想嘛,」「你說的那妞還是沒有十五樓那間內衣公司的秘書正點,那身材真是……」「去去去,你別想了,說不定早讓他們經理給包了,還有你的份?」「你別看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脫光了還不是一樣的騷,唉,可是能乾一幹她的小騷屄,這輩子也值了。
」季芸沒想到他們會談到自己,心都提到噪子點了,心想男人就只會談女人,只知道想那種噁心的事。
那兩保全沒有料到他們談論十五樓的秘書正赤身裸體的站在離他們一層之隔的地方,只用再上一層就能看到他們日夜思念的玉體。
煙抽了大半根,兩個人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蹲在走廊裡聊得起勁。
這可苦了季芸,上不上,下不能下,只能乾等著,還擔心弄出身響驚動了下面的人。
但越是緊張,就越是會出醜,由於神經過度的緊繃使她不合適宜的出現尿意。
[快走呀……怎麼搞的,時間要來不急了。
怎麼辦呀……]那兩個人說得興起,乾脆坐在樓梯上接著聊,剛抽完一支,又繼上一支。
「不是我吹,我一看那騷貨的咪咪就知道,一定是c罩杯,那奶子捏起來爽啊。
一支手都蓋不住,哈哈哈」季芸憋著尿心急火燎,可那兩個人就是不走了,而且還在大談自己的隱私部位。
[什麼c罩杯,下流……]她一邊咒罵,
一邊不自覺的用手握住自己的前胸的美肉,原來不曾注意,真的一支手蓋不住,心裡剛有點得意,又被尿意憋了回去。
時間又一分一秒的流逝不少,但季芸不敢妄動,或許是過於緊張,原本並不急的尿意,現在突然已經脹到無法忍受。
卻又生怕輕輕一動就會發出聲響,不敢上樓找衛生間解決。
她只好咬著牙拼命的忍耐著,可是過度緊繃的她,感到尿液似乎緩緩向外滲。
[不行了……忍不住了,該死的,怎麼還不走。
]尿道口已經積聚了足夠的尿液,開始順著肉縫向下滴落。
肌膚濺到液體被風一吹會有涼涼的感覺,季芸感覺已經忍不住了,就在即將崩潰的邊緣。
她試著深吸一口氣,想要調整一下,結果肌肉鬆弛的瞬間,尿液像開了閘的洪水再也收不住。
季芸只能夾著股間的肌肉不讓尿水噴射出來,而順著大腿內側流淌。
「噫……好濃的騷味,剛才怎麼不覺得,走……上去看看……」[完了,被發現了。
]季芸這個時候想不動都難,又怕發出聲響,趕緊蹲下身體,按住鞋子,將雙腿退出來。
趁在樓下的兩人還未走上前來,拎起鞋子,轉身就跑。
九層的安全通道門是關著的,季芸只能光著腳再向上跑。
「餵,你看,好像是剛尿了不久。
」「不可能,這個時候應該沒有人了。
這裡又不通風,可能是白天弄的,沒幹。
」「是嗎?是那個王八蛋在樓梯間撒尿,真他媽的晦氣。
」「走,先上去看看再說。
」兩個保全說話的聲音緊緊跟隨在身後,季芸膽戰心驚又不能有太大動作,只能輕聲快步的向上飛奔。
她迅速思索著,下來時哪一層沒有關門。
[難道要回到十五層,那時間就趕不急了。
好像是十一層,有開門]「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還是接著上去看看?」兩保全來到第十層說。
躲在十一層門口的季芸,發現兩個人緊跟著上來,只好向十一層走廊深處躲藏,但是回字形的走廊裡,沒有可以遮擋的地方。
「老陳,你看,十一樓的門是開著的,走進去看看。
」[怎麼辦,跟過來了。
]季芸想到自己赤身裸體,如果被發現,說不定有被輪奸的可能,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時兩個人的腳步已經出現在十一層的走廊裡。
「老陳,你走左邊,我從右邊繞過來。
」保全的說話聲點亮了走廊,躲在彎角的委芸剎時間變得無處藏身。
聽到兩個人竟然要包圍自己,季芸險些暈倒。
[該死,不能被發現。
啊……對了衛生間]兩個巡樓的保全,發現安全樓梯內有人小便的痕跡,於是跟隨上樓查看,正巧季芸也躲在該層,由兩個安在回形的走廊分開巡視,無論從哪一邊都有可以發現全裸的季芸,正當兩個人限將包圍季芸的時候,她突然想到辦公大樓在回形的兩邊都設計有衛生間。
一邊是男用衛生間,一邊是女用衛生間。
已經沒有時候猶豫,不管自己所在這一邊是男廁還是女廁也只能躲在其中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洗用間厚重的大門此時是她唯一的阻礙,因為沒有即時保養,而在開門時會發出[嘎吱]的聲音,所以她只能輕輕的一點點的試著推開。
可是樓道內的走廊並不長,轉眼間保全離拐角只有五六米了,此時衛生間的門只推開了半側個人的距離,不用十秒鐘,季芸暴露在燈光下一未著片縷的胴體就會被人發現。
腳步聲猶如在耳旁,愈是著急愈是心慌,也愈是控制不好力量。
因為門上有彈簧栓,彈簧行程的距離越大,需要的力量也越大。
季芸使了很大的力氣,衛生間的門似乎未移動半分。
季芸已感覺不出保全的距離,好像已經要轉彎了。
[怎麼辦……快點啊……要被發現了。
]她轉眼看到手電的光斑越來越大,保全已她近在咫尺,心急得要哭出來了。
姓陳的保全完全沒有想到,就在轉角,全身赤裸的季芸正在努力推開衛生間的門,那是他傾慕已久的身體。
哪怕只是看上一眼,都會讓他興奮得幾夜不能入眠。
此時他已經走到轉角,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能看到赤裸的女體。
然而,腰上的步話機發出了保全科的呼叫聲。
「小陳……小陳,監控室呼叫,收到沒有?請回答。
」「收到……請講」「剛才十幾分鐘,你們兩個王八兒子,上哪去了?」「我們剛才在樓道內發現一處積水,在查看是否有漏水的地方。
」「小王八羔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兩在做什麼。
」馮坤在臨視器裡對外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他可不想讓這兩個小混蛋捷足先登,不過為了讓氣氛更緊張一點,所以他不緊不慢的等到保全小陳快走到衛生間了才通話。
聽到保全在和保全室通話,季芸沒有半點安心,她並不知道保全現在確切的位置,已經並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她胡思亂想。
好在有人幫她拖延,讓她可以推開衛生間的門。
走進衛生間後的季芸輕輕帶上門,猛拍著胸口。
[嚇死我了,就差一點。
]回頭藉著門縫的光線。
看到幾個立在牆邊的小便池才知道,竟然是男衛生間。
季芸很羞愧,平時衣冠楚楚的自己,現在全裸著站在男衛生間裡。
看到外面保全員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轉身要進來的樣子,嚇得季芸魂都飛了。
「老宋,小陳呼叫,收到請回答。
」「老宋收到,小陳什麼事?」「我去下衛生間,如果我沒出來,你在門口等我一下。
」「收到。
」趁著兩個談話的時機,季芸趕緊搶到最裡面一格,抖縮著蹲在那裡,又不敢穿上高跟鞋,好在每天的保洁阿姨會早晚清理衛生間,沒有滿地的污水尿液。
所以蹲在這裡,並不是十分的噁心。
『嘎……嘎』衛生間的門應聲而開,保全員走了進來之後打開了衛生間的燈。
在明亮的空間裡,季芸幾乎無處循形。
只要保全員一彎腰,就能看到蹲在裡面的季芸,同時還能看到季芸因蹲下的姿勢而暴露的性器。
今天真的很不正常,先被抓住在辦公室下流的自慰,現在又被迫全裸的蹲在男衛生間裡,大便隔柵門外一個男人正解開褲子小便。
嘩啦啦的流水聲聽在季芸耳朵裡,讓她害臊得滿臉通紅。
那男人剛小解完,另一個保全也進來了。
「你說那個馮坤是不是無聊,媽的,管我們巡樓巡到哪裡,反正一晚上給巡完不行了嗎?以前都不是這樣,今天發什麼神經。
」姓陳的保全發著牢騷。
「他要不是走後門,就那個熊樣能做主管。
看到他就他奶奶的有氣。
你不知道啊,如果不是他,論資歷,那主管的位置就是我的。
」在十一點多夜深人靜的辦公樓裡,兩個男人離她如此之近,確是凶險異常。
如果穿著衣服被強暴還能報警。
但現在季芸身在男衛生間,而且還是赤身裸體,就算被兩個男人輪姦,也是無處申辯,反過來別人還會說她變態暴露狂。
季芸腦海裡浮現出自己被兩個男人前後抱著,撫著自己赤裸的胴體,一根醜惡的肉棒在淫穴貫穿,嘴裡含著另一根肉棒的淫穢模樣。
[不……不要]季芸在心裡呼喊,[不會的……不能被他們發現,我不要被輪姦]雙用摟著胴體更緊了。
「真想念,十五樓那小妞啊,我的大雞巴插在裡面,一定讓她醉生夢死。
哈哈」「你美的吧,她現在說不定在哪個人的床上,淫聲浪叫呢。
」季芸心裡咒罵著門外的兩個人,可是又羞愧自己比他們說的還不如。
剛才還在辦公室被人操到絕頂高潮,而且……而且潮吹了呢。
「你們兩個小五八蛋子,想搞多久,還不跟老子滾去巡樓。
」步話機裡響起馮主管的叫罵。
「真他媽討厭,走了走了……」然後對著步話機回答道:「收到,我們上完廁所,馬上去。
」等到兩保全走遠,季芸才心有餘悸的離開男衛生間的大便池。
保全走的時候關掉了衛生間的燈,漆黑中她摸索著走到洗手池,接著水在手上,清理著被剛被蹂躪過有些紅腫的私處。
冰涼的水浸到腫脹充血的花唇,微微作痛。
撥開肉唇,將手指深入體內,希望將殘餘的精液洗出來。
季芸忍受著冰涼的清水帶來的微痛,用一次一次換水後的手指插入蜜壺裡梳洗。
媚肉被涼涼手指撫摸,竟然又開始分泌出羞恥的汁液。
[我真的這麼下流?又有感覺了嗎? ]感覺到指尖逐漸潤滑,不得不停下來。
[不能這樣……不能在這裡,沒時間了……]又驟然想到十二點保全將要交接班,不能不趕緊離開這裡。
不知道保全員離她有多遠,如果再出現危險就麻煩了。
她只能拎著高眼鞋,赤著腳向安全通道走去。
(五)因為保全已經接著巡視上面的樓層,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算是無驚無險,只不過因為赤祼的關係,季芸第一次將自己的私密胴體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時無刻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
終於到達一樓,季芸並沒有感到抵達終點的欣慰,一時間保全員對她的威脅過去了。
可是又即將面對保全科的馮坤,不知道又是怎樣屈辱的歷程。
一樓大廳裡,是一個u字形的走廊,從安全通道出來,對面是兩個全玻璃封閉的工商銀行和建設銀行的24小時自動銀行。
轉過彎是面對正大門的電梯口,再轉向u字走廊的左邊才是保全值班室和監控室。
一個裸體的女性身影從廳的右邊快速的跑向左邊,在亮燈的值班室門口停住了。
從窗外探向裡面窺探著。
樓下的空氣要比樓上的陰涼,雖然大門已經關閉,但還是感覺冷颼颼的。
季芸心裡沒底,更不知如何是好,從值班室牆上的掛鐘了解到,還有五分鐘就十二點了,交接班的保全已經來了吧?站著門外雙臂抱胸的季芸猶豫不決是否要進去。
「既然來了,還不進來,還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季秘書是多麼淫蕩的人嗎?」聽到馮坤嘶啞的聲音從室內響起,季芸才戰戰兢兢的推門進去。
「今天你運氣好,交班的保全員剛告假了。
」值班室內監控室的小房間,門打開著。
馮坤懶散著坐在旋轉椅上,正盯著季芸的裸體上下打量。
季芸被馮坤色瞇瞇的眼神盯著很不自在,拎著高跟鞋的手不知道放哪好,只能有限的擋在私處。
「不用擋了,剛才都看過了,把手拿開,你這樣表示你的誠意。
」馮坤淫笑著。
從監控低分辯率的畫面看到季芸的裸體已經很興奮的打了幾次手槍。
現在心中渴望多時的誘惑胴體就在眼前,半軟的肉棒又高高挺起。
[剛才都被看過了嗎?自慰的樣子,啊還有……和方總…那個…的樣子……,我以後怎麼見人。
]季芸難受得想哭,不僅被看光裸體,連最羞恥、最淫蕩的樣子也都看過了。
「樓上的兩個保全,估計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能巡完,最多一個小時就會下來,你的時間並不多。
」看著季芸還愣愣的站在門口,馮坤有些迫不急待。
眼前的男人比記憶中還要猥瑣,粗獷的體形看著就有些心驚,季芸驚些想逃跑。
但挪不開腳,如果真的走了,那她的一生也就完全毀了。
如果是方天城,她還能放下自尊用身體去討好,但眼前這男人是自己潛意識中萬分討厭的。
可是面對馮坤的施壓,季芸不得不強忍住羞恥鬆開雙手一步步走上前去,因為她還要刪掉那可恥的視頻。
「季大美人,真的性感啊,身材這麼好。
」待季芸含羞走到馮坤跟前,馮坤已按耐不住一把按在季芸極富彈性的屁股上,拉向自己。
由於用邊過猛加上季芸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她柔弱的身體重心不穩,撲倒在馮坤的身上。
「啊……」季芸想要掙扎,但被馮坤的另一支手從背後牢牢控制住。
「沒想到,我們季大美人這麼主動,一上來就給我一個驚喜的擁抱?」季芸一支手撐在馮坤的肩頭,一支手在無意中按在馮坤的大腿上,離他藏著兇猛的肉棒的褲檔只有幾公分。
「啊!呀……」馮坤放在季芸背上和臀部的手又使暗勁,季芸的雙乳就壓了上來,正好將馮坤醜陋的臉埋入其中。
「好香……和我想像中一樣的味道。
」馮坤深吸一口氣,趁季芸掙扎出的空息,伸出舌頭,肆意的舔弄在季芸柔嫩的玉乳上。
黏滿汗水的肌膚,混合著女性特有體香,無疑是世上最好的催情劑。
「啊……不要……」季芸被馮坤突然且噁心的動作嚇到,扭動著嬌軀。
醜惡的舌床在胸前的美肉上滑
動的觸感,使被抗據的潛意識佔領著的身體,產生強烈的振顫。
討厭的馮坤也讓季芸作嘔,卻又掙脫不開。
「皮膚真好,好滑,又緊又有彈性。
你男人曾常這樣摸你吧?」馮坤放在背上的手也移到季芸屁股上揉捏著,將股瓣左右掰開,讓手指探入股間,試圖向內侵入。
「沒有……別……不要……」股瓣被掰開,冷空氣吹撫到私處,季芸試圖扭動屁股,可惜被牢牢掌握移動不開半分。
「什麼不要?還沒開始呢!你男人不喜歡摸你屁股?太可惜了,他真沒品味?哈哈哈……」馮坤的手指緩緩前移,觸到花唇時,季芸驚抖著哼出聲「啊……」。
馮坤明顯感到季芸股間的肌肉在收縮。
「可真敏感啊,都濕了。
真是淫蕩的女人。
」「不……不是……那樣的……」季芸害臊自己,屁股瓣正被人掰開,赤裸著扒在男人的身上。
監控室內的角落也有監控探頭,而探頭另一邊,方天城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馮坤調戲著赤裸的季芸,不知為什麼,猶如被搶走玩具一樣,心裡總覺有根刺。
男人的佔有欲向來霸道,無論什麼東西都希望一個人佔有。
可又不想關掉電腦,看著那性感的背影,季芸被騎在胯下的感覺仍在心裡徘徊,手指的觸感依然如新。
他拉開桌邊的抽屜,裡面有一個紙袋,他打開來,從裡面拿出一件女式薄紗連衣裙。
在燈光下,那件黑色的裸背式連衣裙完全透明,胸口和裙擺處有縷空的玫瑰花形蕾絲。
方天城嘴角閃現一絲不意查覺的微笑。
馮坤的手忽然抽了出來,屁股上的力道也跟著消失了,季芸馬上反射性的彈跳起來,羞澀的摀住胸口和私處,警惕著盯著馮坤。
「呵呵,真好看,你男人這樣對你說過嗎?」馮坤欣賞著眼前的女人,傲人的雙峰,堅挺沒有任何下垂。
順著纖纖細腰下來是肉感的大腿和筆直的小腿,簡直是36-23-34的完美身材,難怪就算穿著職業裝也是那麼的性感迷人。
「坐那」馮坤指了指背後靠牆的沙發。
季芸望了眼那骯髒凌亂的沙發,心裡十二分個不樂意,但又不敢得罪馮坤,望了眼敞開的監控室房口。
「這裡除了你和我,就只有樓上那兩個巡樓的小王八羔子。
還有十五樓的……」馮坤淫笑讓她害怕,但她也只能低著頭坐到沙發上。
「把腿分開……」馮坤走到她面前命令道。
季芸羞怯的偏過頭,緩緩的張開雙腿。
「向下坐一點,用臂抱著膝蓋內側。
」呼道這裡,季芸顫抖了一下,那是只有av女優才會做的姿勢,太過羞人。
[真的,非要那樣嗎? ]她暗自輕呼。
「還不做嗎?時間可不多。
」馮坤威脅了一下,季芸稍稍猶豫下,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好羞恥,這個樣子。
]季芸撐著沙發讓身體向下滑動,讓私處移到沙發的邊沿,再用手環抱著膝蓋。
在方天城面前,她也沒有這樣的羞恥過,從來沒有這樣將私處大大的打開,將女性的性徵,最淫穢的位置展現在討厭的男人面前。
「用手把陰唇翻開,要盡量將你的騷穴打開,讓我能看到裡面。
」馮坤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筆形的手電筒,打開正照在季芸的蜜穴上。
季芸扭過頭緊咬著下唇,用穿過膝下的手掰開濕漉漉的花唇。
讓羞恥的穴口大大的分開。
在馮坤的手電照射下,從媚肉裡有精光閃閃的液體在穴口匯積。
「哇,還是粉紅色,真難得。
哈哈,淫蕩的女人,這樣都有感覺,看……有淫水流出來了。
」馮坤沾了點穴口的蜜汁,讓手指緩緩深入。
手指靈活的在蜜穴內摳動,觸動著季芸性感的神經。
「嗯……嗯……」蜜肉被摳弄,和方天城的粗暴不同,馮坤的手法非常嫻熟,而且很是了解女性的特點。
被他一摳一弄,更多的蜜汁違背季芸的意識從體外流出。
馮坤的手指在蜜穴中反复,將充分浸潤蜜汁的手指放在舌尖上舔了舔。
「還是甜的,你也嚐嚐吧。
」說著將手指擠入季芸抿著的嘴唇,並向內擠壓。
「不要……討厭……唔…唔…」雖然討厭,舌尖透過嘴唇感覺去手指上微酸混著腥甜的味道,可季芸卻不敢過多的反抗,只得張開貝齒,任由馮坤的手指擠入口腔。
馮坤得意的用手指攪動季芸的香舌,彷彿在模擬口交一般。
「吸,一定要吸乾淨。
」季芸接收到馮坤的命令,只能賣力吸吮。
一向都不正眼看人的季大小姐,如今擺著a片女主角的樣子,象吸吮陰莖一樣吸著自己的手指,馮坤有種做夢般的朦朧。
[嘿嘿,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現在他可以任意玩弄眼前這個女人。
季芸吐出馮坤的手指,那上面不僅有自己的體液,還有那個男人的口水。
噁心感在季芸的喉部翻湧。
「討厭?哈哈……但是你的身體好像很喜歡。
嘿嘿……」馮坤接著又將手移到季芸掰開的蜜穴,伸出兩根手指再上下擴張開蜜穴,使淫穴張開到可以容下一根六、七公分直徑的物體,用手電可以清楚的照到穴口內媚肉的樣子。
[日本女優也不過如些,那些演員還沒有季小姐的一半好看,身材也不怎樣,今天玩到真人了,真他媽的爽。
]馮坤拿過一面鏡子,放在季芸兩腿間,讓她可以看到自己蜜壺的位置。
「你看,裡面的淫肉在動。
」季芸心中不由動搖起來,自己從小到大也沒有看過裡面的樣子,雖然羞愧的要死,但也忍不住瞇著眼看過去。
鏡中粉紅色的肉唇被自己用最淫蕩的樣子暴露著女性最羞恥的肉縫,並用手指大大的掰開花唇,馮坤的手指也伸入蜜穴內將肉洞完全打開,可以看到內面凹凸不平的媚肉,正閃著淫靡的光澤,還有不少透明的液體在凹陷處積聚。
「好羞……不要……再看了……」季芸扭過臉,不願再看到自己下流的樣子。
「剛才看得那麼認真,還說不要看了。
嘿嘿,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不要……不要問我……我不知道……」「不說可以,那就一晚上都這個樣子,等其它人來了,也來看一看,我們綿繡大廈十五樓有名的季小姐的淫穴長什麼樣。
嘿嘿」馮坤大笑著,心中想到如果大家一起觀賞季芸大小姐的裸體淫姿是多麼有趣,或許被眾人爭搶著輪姦也很有可能。
「然後再把你的自慰的視頻全大樓循環播放……」沒等馮坤說出更多令人恥辱的話,季芸已經忍受不了,開始放棄卑微的自尊心。
「不要說了……,那裡……那裡是季芸的騷穴。
」季芸帶著哭腔喊著。
「嘿嘿,騷穴想要誰的雞巴?」馮坤見季芸已經鬆口追問道。
「想要……」季芸一咬牙,心道:[快點結束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想要馮主管的大雞巴。
」「哈哈哈,好。
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不過先要讓我高興高興。
」因為打了幾槍,加上近四十歲的身體因為常常縱慾過多,肉棒並不十分堅挺。
[什麼,難道又要來嗎?真的好討厭……]看到馮坤脫下褲子,一條凶狠的粗蟒彈跳出來,彎彎的像根香蕉。
她知道又要讓被迫口交。
季芸被馮坤拉起身來,一條肉棒便遞到嘴邊。
「知道嗎?我別看我這兄弟彎彎的,可是名器啊,讓多少女人飄飄欲仙。
你嚐過之後一定忘不了,而且還會愛上它。
哈哈……」馮坤挺著肉棒磨擦著季芸薄薄的香唇。
刺鼻的腥臭有點像燒魚片的味道,肉皮萎靡的包裹著馮坤呈黑色的肉棒。
季芸想不通的是那醜陋又骯髒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讓人喜歡?只會讓人噁心、反胃。
「你沒有多少時間,不想被更多人看到,就乖乖的讓本大爺爽一爽。
」馮坤用肉棒頂了頂季芸的嘴。
聽了馮坤的話,季芸艱難的張開嘴唇準備讓她最討厭最噁心的東西進入嘴巴。
可馮坤卻意外的收了回去。
「嗯……不對,先給我伸出舌頭好好的舔……」[什麼……]季芸不相信的看著馮坤。
「沒舔過?呵呵,看來我還要好好的調教調教你。
」馮坤塗笑著,「先象舔冰棍一樣的舔。
」「不……不要……」季芸害怕的偏過頭。
『啪』一聲脆響,一個鮮紅的手印,映在季芸的臉頰。
「舔!」馮坤大聲怒吼道。
馮坤突然的變化讓季芸陷入恐怖的深淵,突入其來的一巴掌將季芸打蒙了。
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從來沒有人這樣打過她,吼過她,打小嬌身慣養的她哪受過這種罪,迅時間眼淚便從眼角傾洩下來。
「舔……想再來一巴掌嗎?伸出舌頭。
」馮坤拉扯捂著臉的季芸強迫她伸出香舌,然後將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舌頭上來回磨蹭。
「舔……就像這樣舔……」牆上的鐘已經十二點三十五了,時間真的不多了,容不得季芸在那裡慢悠悠的嬌情。
不下點狠心,她是不知道怕。
馮坤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玩過的女人不下上千,只要是美麗的女人,總想嚐嚐滋味。
女人也都怕來真的、來硬的,季芸被鬆開後,她也自覺的握住馮坤的肉棒賣力的舔弄,從龜頭到棒身,每個角落都生怕放過。
「真他媽爽,對,就這樣,別忘了舔卵蛋。
」馮坤不忘一邊享受一邊指導季芸每一個動作。
在他眼裡,胯下的季秘書和已和窯子裡的妓女沒什麼區別,難得的是長得如此標致。
季芸默默的吞著滑落到嘴角的淚水,用手撫摸肉袋,含著棒身上下舔弄。
忍受著強烈的屈辱,按照馮坤的要求,像出賣肉體的女人,出賣著身體,已換取自己羞恥的視頻能夠用消毀。
「好好的含著,認真吸吮。
」馮坤覺得差不多了,開始將肉棒插入季芸性感的嘴巴。
因為舔弄肉棒的時候,嘴裡聚集了許多唾液,當肉棒被含住的時候,有如已經深深的捅入淫水氾濫的蜜壺,肉棒進出口腔時還能聽到『吧噠……吧噠』的水聲。
「真不錯,學得很快嗎,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讓男人更加戀戀不捨了。
嘿嘿,不知道那時我還有沒有機會。
」馮坤淫笑著,轉眼間又變成凶狠的樣子。
「所以你更要好好的服侍我,讓我滿意。
明白嗎?嘿嘿」馮坤的肉棒每每進來都頂著上齶再滑到喉部,龜頭在口腔內刮弄著,就像用牙齒刮在金屬一樣難受。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季芸心底泛起想死的念頭,可是又想到體弱多病的老父,還有正在讀大學的弟弟,以及為全家勞累的母親。
想到他們又深深的感到愧疚。
她很需要這份工作,不僅是對方天城的仰慕,更是為了家人。
肉棒在季芸的嘴裡已經膨脹到極點,邪惡的凶器完全怒放開。
「很不錯,該我讓你也爽一爽了。
」說著馮坤退出陰莖,讓季芸重新用剛才的姿勢坐回沙發。
他握著將肉棒對準蜜壺,將肉棒一點點推送進季芸的蜜肉。
因為被迫的屈辱感同,竟讓季芸的蜜壺一直保持著濕滑,肉棒很輕易的直接插到底部。
由於馮坤的肉棒是彎曲的,龜頭完全是刮著神經最豐富的肉壁上沿進入,對蜜壺的刺激更加強烈。
如果方天城的進入是一種滿脹感,那麼馮坤的進入不僅是充實,反而像一根很粗的手指在媚肉裡挖弄。
「爽……好緊……真是好美的屄的啊。
」馮坤等肉棒完全沒入後,抱著季芸的大腿輕輕的抽送起來。
香蕉般陰莖的衝擊在蜜壺深處翻湧,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蜜壺的肉壁第一次感受肉棒如此刺激的摩擦,比粗大的肉棒直直的挺入頂在花心要強十倍。
原本麻木的媚肉,興奮的用力收縮著,有如吸盤一般纏繞著馮坤的陰莖,此時季芸也控制不住哼出甜美的音符。
「嗯……嗯……」「很爽吧,我說過你會愛上它的,沒錯吧……」季芸的肉穴讓馮坤欲罷不能,他完弄過的女人很多都是吸毒女、或者妓女還有賭場的少婦,但她們為了金錢浪穴已經被太多的人操過,沒有了彈性和張力,更不用說擠壓感和吸附感。
「好美……好high……嗯……嗯……好喜歡……啊……啊……」季芸已經被香蕉似的肉棒衝擊得失去理智,深陷在情慾的漩渦中,主動夾住馮坤的腿,並摟住馮坤的背,希望他能更深入一些。
「美吧,愛上了我了吧……,如果你喜歡,天天可以來找我。
我一定會讓你high到死。
」媚肉主動在吸吮著龜頭,馮坤原本發射過幾次的肉棒很快有了反應,縱慾的身體也讓他變得併不持久。
「啊……嗯……要……要……射……了。
啊……好爽……好爽……」馮坤雖然不樂意,但也只能加快速度衝刺,因為錯過了就很難再有射精的感覺。
時間已經不多,不能再來幾個
回合。
看能只能以後再找機會好好的發洩了。
馮坤的衝刺正好讓季芸卻正處於極度亢奮的起點,但不爭氣的陰莖在磨擦不久後開始噴射濃漿,隨著射精的過程,肉棒彎曲的程度和給於蜜壺內壁的張力也在減少,讓季芸有不小的遺憾。
甚至她用力的夾緊馮坤,手在他的臀部推動,也無濟於事。
再數十下抽送中,馮坤的肉棒完全軟掉,最後被季芸的蜜肉擠出肉洞。
「真他媽操蛋,給我清理掉。
」他望了眼牆上的鐘,還有七八分鐘就一點了。
那兩個小混蛋也快下來了。
馮坤盤算著時間,拉起癱軟在沙發上的季芸,讓她舔弄乾淨黏滿花蜜的肉棒,最起碼還能享受一下,美人嘴巴的服務。
(六)季芸還沒拉回思緒,木然的被馮坤擺弄並含著軟掉的肉棒,仍無法驅逐剛才馮坤陰莖在體內的陰影。
可是那該死的陰莖就是不爭氣,無論怎麼弄也總是軟叭叭的。
含也含過了,吸了吸過了。
放在季芸嘴裡抽送了幾下,最後仍垂頭掉了出來。
「他媽的……」馮坤心煩的推開季芸,回坐到監控桌面前,心中萬分不甘。
[老子日干三女,夜戰十回也未曾這樣晦氣過,不行,老子改天非要她個小娘在胯下求饒。
]馮坤心亂的敲著桌子,回頭望了一眼季芸,她抱著膝蓋躺在沙發上,凌亂的秀發遮住了她秀美的臉龐,但從急促而不均勻的呼吸中可以看出她正在抽泣。
「季小姐,坐過來。
」他指了指自己沒穿褲子的大腿,很明顯想讓季芸坐到他身上。
「你忘了你的目地?我不知道你放不放心讓我自己刪除。
」馮坤奸笑著。
[老子搞是不成了,還不能好好的摸一把? ][還沒完嗎?還要做什麼? ]季芸迷惑著走到馮坤身邊,被他伸手一拉,便側坐在他軟叭叭的陰莖上面。
馮坤一邊引導季芸操作著電腦,一邊捏揉著季芸的雙乳,夾弄著粉嫩的乳尖。
羞澀的刺激讓季芸在馮坤身上扭動,股間的肉縫也隨之摩擦著軟軟的陰莖。
讓赤裸的美人坐在身上扭動,也是一翻別樣的風味。
「來,我來教你,先打開操作介面……」季芸前胸白晳的美肉,那軟綿綿水靈的玉乳,真讓他愛不釋手。
他明知已經不能再怎樣,也要讓季芸身心難受。
「走廊裡的視頻,在哪個目錄。
」季芸刪掉自己在十五樓自慰的視頻後說。
「我都教你了,自己找唄……」算是最後的拖延,馮坤握住靠近嘴巴一側的乳房,拉近到嘴邊,貪婪的吸吮起來。
季芸集中註意力尋找著所有與自己有關的羞恥的視頻,放任馮坤在背後做著小動作。
桌面上,手機忽然響起,兩個人同時驚跳起來。
季芸看到來電顯示『方總』,心中有此疑惑,又有些釋然,似乎終於可以得到解放一般。
至少那個男人沒有忘了她,心中少許有些安慰。
馮坤很不情願的接起電話,由於距離很近,可以大約聽到裡面的內容。
差不多就是問事情解決了沒?他還有工作要季芸做之類的話。
「你的衣物方總幫你拿了,你不用上樓,他在地下車庫等你。
」馮坤說完也鬆開了摟在季芸胸前的雙手。
季芸終於如釋重負,刪掉了監控裡的錄像。
她一刻也不想呆在噁心的保全科,她真的希望永遠也不要再進這個地方,永遠也不想再看到那張臉。
可她忽略了,她從保全科到車庫的過程也是全程監控的,甚至她也並不知道馮坤有足夠的時間做視頻備份。
心情舒暢的她,天真的以為今天的惡運已經結束,也忘了地下車庫是有人值班的。
[咚……咚]的高跟鞋聲驚擾了車庫值班保全的美夢,他揉了揉朦朧的雙眼,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踏著輕鬆的腳步走在車庫的走道內。
他以為自己眼花,可一擰大腿,竟然不是在做夢。
那個窈窕的女子,竟然還是大眾情人,十五樓內衣公司總經理的秘書——季芸。
他的眼睛無法從那惹火的裸體上移開,直勾勾一直盯著那撩人的胴體進入一輛寶馬汽車。
車牌不是本大樓的,無從知道她的去向,只到那輛小車離開視線後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神,然後掏出褲檔裡的陰莖瘋狂的套弄。
凌晨的公路上,一輛寶馬在飛馳,直接奔向市區。
因為妝夢妮所在的綿繡大廈座落在開發區內,所以一路上幾乎沒有太多來往的車輛,但坐在副駕上赤裸的季芸,仍然心中不安。
「我的衣服呢!」沒看到車上有自己的衣物,季芸慌張的問方天城。
方天城瞟了眼身邊赤祼的季芸。
「我沒有拿你的衣服啊!」「你不是說……」季芸更加慌亂了,她被欺騙了,如果照方天城說的,那她的衣服還凌亂的丟在辦公室,明天一早就會被人看到。
全身的衣物以及貼內衣,傻瓜看到也會胡思亂想,只能希望方天城是在開玩笑。
「後座和個袋子,裡面有件衣服。
」方天城指了指身後。
「公司通常九點上班,如果八點以前來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
」對於季芸的落魄,方天城心中十分暢快,也許是出於對夢瑤的報復心理,使他的思想有些扭曲。
方天城所指的紙袋斜靠在後排坐椅的中間,季芸伸手夠不著,非要轉過身跪在坐椅上傾身才可能拿到,但如果那樣,不僅隱私部位大開,而且還要將羞恥的肉縫對著正面的車窗,在明亮的路燈下,旁邊的路人完全可以看到她恥辱的姿勢。
季芸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方天城,但方天城跟本就沒理會她。
他們所在的公路離市區繁華路段並不遠,約十來分鐘就可以進入。
隨著汽車駛入主幹道,迎面而來的汽車也逐漸增多,路邊也偶爾有行人出現。
[那樣的話……好羞……]季芸看著背後的紙袋,距離似乎變得很遙遠。
明知是方天城故意在玩弄她,想讓她更多的暴光。
可是如果不照做,鐵定會讓她一定這樣祼下去。
季芸只有放下羞恥心,轉身跪在坐椅上,她回過頭看到對向的車燈照在她光潔渾圓的屁股上,眼見路邊的行人紛紛轉頭用詫異的眼神看到自己。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仍然讓季芸無比羞愧。
她用一支手擋住屁股瓣,伸出一支手去拿後座的紙袋。
但是沒有如果不用擋住屁股的手扶住椅背,很難保持平衡,也無法將身體更大程度的傾斜,這樣還是拿不到紙袋。
「啊……」突然,汽車一個激轉,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
季芸為了保持平衡,一支腿大大的向上高高抬起,擋在身後的手勉強扶住後背,前面的手撐住後坐的椅子才沒讓自己摔倒。
股間的肉縫此時完全大開,被對向的車燈照到,完全可以看到她羞恥的姿勢。
她併攏雙腿的同時,手和紙袋的距離又變成原來的樣子。
「原來你真的很喜歡暴露,哈哈……」方天城大笑著,剛才明明是他故意的。
「沒……沒有……」明知如果再扭捏下去,還可能再次羞恥被玩弄、暴光。
季芸不得不決下心,只能重新扶好椅背。
再次傾身準備拿取後坐上的裝有衣物的紙袋子。
她傾撲著身體,但還是差一點距離,又不得不懸起一支腿來增加傾斜的角度,張開的大腿根又一次讓股間大開。
方天城側眼看去淫靡的蜜唇在路燈的映射下,閃閃發亮。
不時有一兩個路人無意中看向方天城所駕駛的寶馬車,車窗內副架的坐位上出現一個白嫩的女性屁股,大腿大大的張開,令人心跳的黑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好不容易拿到後坐上的紙袋,季芸轉身坐好,臉頰通紅,害羞著趕緊打開紙袋。
心想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
雖然沒有被看到臉,卻仍然有很齷齪的感覺。
她打開紙袋,裡面是件黑色的衣服,當她拿在手中才發現,竟然是件全透明的薄紗吊袋連衣裙。
她繼續翻弄著紙袋忽然發現,除了這件連衣裙就什麼也沒有了。
「沒……沒有了嗎?」季芸翻弄過紙袋後,驚恐的望著方天城,從他的表現看到不到一絲得意的微笑,他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玩笑般的表情,好似本來就應該這樣。
「你還要什麼?那不是衣服嗎?不穿就給我。
」方天城一手握著方向盤,伸出另一支手,似要拿回季芸手裡的連衣裙。
「可……可是……」季芸看著手裡的連衣裙,穿上這樣的衣服等於沒穿,而且會讓人感覺更加性感,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讓女人穿上這樣的衣服?難道是所謂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半遮半露?以前和男友逛內衣店,男友曾要求買下來穿給他看,被她拒絕過,當時因為太害羞。
其實她也曾動搖過,如果真的穿上會是怎麼的效果。
可是現在要在大街上穿著透視裝,接通受眾人的矚目,是她萬萬做不到的。
方天城沒有時間理會季芸,繼續專心的開車,對向的車也越來越多,路邊也開始出現更多熟悉的高層建築,已經逐漸進入鬧市區。
[是去酒店嗎? ]季芸心裡盤算著每一個可能性,她猶豫了半天,方天城也沒有給她任何回應,穿總比不穿好,在明亮的路燈下總算有遮掩物,而且車速並不慢,如不是從旁邊並行的車輛中細仔看,是不會發現她是完全真空的。
季芸害羞得穿上那件透明連衣裙,薄紗的質感在穿上身後幾乎和肌膚融為一體,完全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縷空的蕾絲繡花正好覆在前胸的玉乳上,兩朵同枝盛開的玫瑰花瓣是縷空的,兩朵繡花之間低胸設計的空白處裸露著誘人乳溝,整個乳房的形狀都映襯在縷空的花瓣中。
玫瑰花蕊點綴在乳尖處,因為花蕊的繡線比貼身的絲質布料要粗糙,從側面隱約透過縷空的花瓣,可以看到隨著身體細小的動作,而被繡線摩擦著硬起的乳頭。
「這是鑫祺琛公司送來的樣品,感覺怎麼樣?」方天城此時才微笑問道。
原來鑫祺琛公司是一家情趣內衣的經營商,經營著世界各地的各種品牌,整個c市的情趣用品都被他壟斷,但是因為是情趣用品很難在商超中獲取店鋪。
而且鑫祺琛只是經銷商,進口來的產品成本高利潤少而又很難銷售,所以幾乎一直在虧損。
鑫祺琛其實是挂靠在百瑞集團下的一家小小的自營子公司,公司老總是c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富二代許琛,經營這家公司僅僅是當玩具在玩,沒有期望賺錢。
可最近許琛的老父百瑞集團的總裁,實在看不下去他的故鬧,要求他在二年之內實現盈利,所以他不得不想辦法降低成本並且進駐商超。
降低成本的最好辦法是收購一家服裝生產廠,但許琛父親不再投資於他,所以只能找廠家合作,並且借殼進入商超擴大銷售。
方天城心裡雖已有主意,可是這種玩事不恭的富主並不同於其它的經銷商。
常規的策略並不見得起效。
在辦公室突發奇想讓季芸穿上這件樣品,其實和明天的談判並無關聯,也是一種好奇的辱虐心理。
「沒……沒什麼感覺……」季芸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心裡尋思著穿成這樣,如果等會進賓館的話,在賓館大堂一定很難堪。
雖是凌晨近一點鐘,可是外面夜生活的人還很多,又不知道會被帶到哪間賓館,又會遇到多少人令自己羞愧。
汽車停在一間24小時肯德基門口,季芸很詫異為什麼停在這?裡面有兩對坐在一起的小情侶,從裝扮和服飾上可以看出是些不良小青年。
「你去點餐,我要停車。
」方天城遞過兩張百元大鈔。
「我……我不餓……」季芸明明感覺胃在抽搐,但她不願穿著透視裝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你只有兩條路,要么下去點餐,要么滾下車,自己回家。
」方天城瞪著季芸。
「載……載我去賓館吧……會……會被人看到的。
」季芸低頭捂著胸口。
「去賓館就沒人看?下車……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方天城凶狠道。
男人都是這麼善變嗎?季芸深深感到眼前的方總經理是那麼的陌生。
為了一己私慾不理別人的任何感受?季芸忍住眼淚,打開車門緩緩下車。
午夜的空氣已經轉涼,只穿著一件透明裸背連衣裙,裡面真空的季芸在冷風中,猶如置身於冬夜,瑟瑟的發抖。
被她一向視為偶像的方天城,現在令她心寒。
連衣裙的下擺非常短,僅能遮住屁股,只要輕輕一彎腰,股間淫靡的肉縫就會完全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
季芸壓著裙擺推開餐廳的大門,櫃檯前的男服務員禮貌性的喊著『歡迎光臨』之後就被眼前的光景驚呆了。
跟隨著男服務員的歡迎詞,那兩對小情侶也看向門口。
一個充滿誘惑的身影正推開餐廳大門出現在眾人眼前。
身著薄紗吊帶連衣短裙的長髮美女,一支手壓著短至大腿根的裙擺,裸露的大腿在燈光下性感無比,前胸嬌
豔的兩朵玫瑰繡花,縷空的花瓣半遮半露著一對玉乳,中間暴露出深深的乳溝。
[不要再看了……好羞……]季芸害臊著低著頭快步走到點餐櫃檯前。
只聽到後面有人小心議論著。
「哇……你看,真大敢,我都不敢這樣穿。
」一個女生說著。
「哇塞……太性感了。
快……快看,屁股都露出來了。
」這是一個男生的聲音。
「噫,真是的,連內褲都沒穿,真變態。
」另一個女生附和道。
「不會是肉色的t-back嗎?不可能真的沒穿吧。
」一個男生說著。
「看不太清,不知道耶,過會轉過來就知道了。
」剛才的女生接過話。
「小惠,那你也這樣穿給小馬哥看嘛。
」剛才那個男生說。
「才不要呢……但是……如果你喜歡的話,你買回去我穿給你看。
只有你一個人看哦。
小馬哥……」小惠嬌嗔著。
聽到那些不良少年談論著自己,季芸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移開護在胸前的手,最後還是害羞的趕緊用另一支手擋住暴露的屁股。
[不,我不是變態,不是的……我是不得已的……]心中暗想著,卻又不敢大聲的說出來。
「小……小姐,您要點什麼?我們這有很多套餐。
」男服務員一邊指著櫃檯上的優惠點餐單,一邊貪婪的盯著季芸的胸脯。
他原來不情願的和對班換班,現在卻很慶幸起來,明天又有可以炫耀的事情了。
他還是一個在讀大學生,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一個女人的裸體。
事實上季芸和全裸幾乎沒什麼兩樣,如果不是用手壓著前面的裙擺,這件透明的連衣裙起不到任何遮擋,私處的恥毛會清清楚楚的展現出來。
胸前的兩朵繡花也讓凸起的小葡萄若隱若現。
因為櫃檯的高度應該看不到下體,季芸換手遮住胸前,瞪了一眼服務生,令他不好意思的收起猥瑣的目光。
「隨便給我兩份套餐。
」其實她根本沒心情吃點什麼,季芸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要兩份嗎?」為時他看到一個身著西服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不用問也知道,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晚,穿著透明的衣服獨自外出。
「那就來份情侶套餐好嗎?」「嗯……快點……」季芸嬌羞著回答道,她偏過頭不願再接觸那服務生的注視。
身後,方天城將一張紙條放在那四個不良青年的桌上。
紙條上寫著『不想劉滄海把你們撕碎,就收起你們的手機,不許拍照,不許將今天看到的告訴任何人。
』劉滄海是這一帶的混混老大,排行老三,嗨三爺是他的混名。
這裡的小混混對他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外人很少知道他的真名,一般人只知道有個嗨三爺的老大。
所以對方天城的威信深信不移,當然還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
剛才從那女人身後看到那寶馬車也知道,剛才的男人不是什麼善類。
劉滄海的名字是馮坤告訴他的,馮坤常常吹虛自己和他是多少深的交情,其實也就是在賭當裡借高利貸的時候偶然間見到過這個人,不過唬唬那幾個小混混應當沒問題,從他們震驚的眼神中就可以知道。
「這個劉滄海很可怕嗎?」一個女生小心的問道。
「你個臭娘們懂個屁,劉滄海就是嗨三爺。
」被稱作小馬哥的男生吼道。
季芸雙手托著餐桌,私處頓時全無遮掩,她不敢離開,回過頭望了一眼坐在混混對面的方天城,希望他解救自己,卻發現他只顧低頭擺弄著手機。
[為什麼要坐在那裡]注意到方天城所坐卡座式餐位,正好對著和四個小混混所坐的位置。
豈不是要讓自己完全暴光。
[怎麼辦? ]「小姐你還有什麼需要嗎?」服務員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關切的問道,其它他也想多看看眼前的女人,恐怕以後就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沒……沒有了……]她回過頭,看到方天城嚴肅的表情,心中一堵,也只能硬著發麻的頭皮走過去。
「天啊,看到沒,竟然真的連內褲都沒穿,毛毛都看到了,我還以為穿了t-back呢。
」一個男生說。
「變態……和沒穿有什麼區別,穿成這樣,乾脆什麼都不穿,勾引男人的賤騷貨。
」一個女生反感道。
「不許看,要看,看我好了。
」叫小惠的女生吃醋著。
「可以啊,你敢這樣嗎?」那個男生反駁道。
[討厭,不要再說了……]被人這樣侮辱,一向自視純潔的季芸,被人當成變態,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卻不敢大聲反駁,只能在心裡暗暗哭泣。
「買好了,來坐吧。
」她本想坐到側面的位置,卻被要求坐在方天城身邊,那是正對著小青年的方向。
「打包帶走吧,我不要在這裡,他們在看。
」季芸夾緊雙腿,用手壓著裙擺,遮住暴露的春光。
她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想越快離開越好。
「你不是喜歡暴露嗎?被人看會更有感覺吧。
」方天城陰笑著,吃著餐盤裡的快餐。
「你不吃嗎?」方天城看季芸沒有動任何食物的意思。
「不了,我沒胃口,我們走吧。
帶我去賓館,我求你了。
」季芸羞澀著說。
她寧願和方天城在賓館裡放縱,也不願被人看到自己淫亂的樣子。
方天城知道季芸的心思,但是如果那樣就沒什麼趣味可言了。
他也是剛才在車上突然想到要到快餐店來的,怎麼可以輕言放棄。
他很好奇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做羞恥的事會是怎樣的心情。
方天城回憶起有過幾次被老婆帶去參加上流人士的小聚會,夢瑤也會穿著無比暴露的服裝和那些陌生人在一起聊天、打球、游泳,甚至濫交。
身邊的季芸對他來說連情婦都不是,更談不上是他的女人。
純粹是為了報復夢瑤,報復那個無情的蕩婦而被犧牲掉的玩具。
「那麼想去賓館自己去啊。
」方天城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輕聲的說。
「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季芸哀求著。
「不想吃東西,那應該喜歡吃這個吧。
」這時季芸才了現發方天城身邊有個黑色的紙袋。
從裡面拿出一個蛋形的小玩意,粉色的蛋形玩具中引出一根線連接到一個同色的小扁盒子。
雖然季芸也是第一次見到實物,但她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啊……這是……。
]季芸心中驚呼,竟然是傳說中的跳蛋。
(七)快餐店裡,季芸身穿著薄紗員帶連衣裙坐在方天城的身邊。
對面有四個打扮貌似混混的男女青年,正一邊閒聊一邊盯著暴露的季芸。
那身完全透明的薄紗連衣裙起不到任何遮掩,對面的男女眼睛不停的掃視著,季芸雙腿間的漆黑處和胸前鏤空的玫瑰花瓣中露出的玉乳。
「他們在幹什麼,那個女的像要哭了,剛才還哀求那個男的帶她去賓館。
那個男的根本不喜歡她,真不要臉。
」對面叫小惠的女生小聲的議論。
「還不是為了錢,想要那男的和老婆離婚吧。
」另一個女生說。
「我看不像,餵,你在看哪?下流……色狼。
」小惠捶了一下身邊的男生。
「又不是我一個人在看,剛才你還不是在看,那你也不是下流,女色魔。
」被稱作小馬哥的男生反駁道。
「我是……我是……女生看女生有關係,反正不許你看。
」小惠女生嬌嗔道。
…………桌面上淫邪的跳蛋靜靜的躺著,有餐盤遮擋的關係,所以還沒有被對面的人發現。
要讓她拿起來都不敢,更別說使用它。
「不……我不要那個東西」季芸輕聲說,她根本就不敢去碰桌面上的跳蛋,一直認為那是淫蕩的女人才會用的。
「你可以不要,那你自己想辦法回家吧。
」方天城說完準備起身,便馬上被季芸拉住胳膊。
「求您……別丟下我。
帶我去賓館吧,別這樣折磨我了。
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季芸不爭氣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你好像還有東西在我手上,似乎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方天城冷笑道。
「我……,其它的什麼都行,不要讓我在別人面前做那種事。
」季芸苦苦哀求也不能動搖方天城半分。
「我就是要你在別人面前做,不想做的話就給我滾。
」方天城貼近季芸的臉,凶狠的逼視著她。
「做不做,你自己考慮。
」方天城看了看手錶,「給你兩分鐘考慮,還有,不要再考驗我的耐心。
」「方總……」得不到方天城任何憐憫,季芸無奈的瞅了眼桌上的跳蛋,光看就感到好羞。
對面的四個人都已放棄面前的食物,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
在保全科的值班室,季芸還能強迫自己忍受醜惡的馮坤,至少沒有人在旁邊觀看,現在竟然要對著別人做自慰表演,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無形的壓迫感讓季芸無法呼吸。
兩鐘的時間過的飛快,還沒有等季芸猶豫一會兒,方天城就收起手錶,準備離開。
見到方天城真的要走,她慌亂了,趕緊拉住他的臂膀。
「我……我做……求您別……」方天城知道季芸已經屈服,才重新坐下。
季芸緊張的拿起桌上的跳蛋,又拿了一張餐盤裡的廣告紙平整的壓在大腿上,才將跳蛋偷偷的拿到雙腿間。
「你不需要這個。
」方天城粗魯扯掉季芸大腿上的廣告紙。
「啊……不……別……」眼看著那張遮羞紙被揉成一團被丟在一邊,還沒來得急藏的好跳蛋,就出現在季芸張開的大腿間。
看到季芸握著跳蛋張開大腿的樣子,對面的男女又開始議論起來。
「哇……你看,那是什麼……」看到季芸手裡握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還有一根線連著掉在腿邊的小方盒子,對面的女生驚叫問道。
「好像是自慰用的按摩棒。
」一個男生說。
「噫……應該是跳蛋吧,小芬,你也有一個吧。
」被揭露隱私的小芬狠狠的捶了邊一個男生一下。
「我才沒有那東西呢。
」小芬害羞的說著。
「哇,大開眼界了。
接下來會做什麼,要自慰了吧。
」一個男生興奮的說。
「不會吧,真的要在這裡?好羞哦,我可不敢。
」叫小惠的女生說。
…………季芸求饒的望向方天城,可方天城也用欣賞的眼神盯著自己,期待著下一步的動作。
季芸想偷偷將跳蛋塞到屁股下,卻又被方天城攔住了。
「蹲到沙發上,不然他們看不清。
」「別……不要……不可以那樣子。
」季芸顫抖著,蹲起來豈不是像小便的樣子,把私處給對面的人看光了?就算把尿尿的地方給最心愛的人看都會感覺羞怯,現在不僅是讓人看,還在要別人面前把淫穢的跳蛋放進身體最羞恥的地方。
「饒了我吧,我就這樣放進去不行嗎?」季芸求饒道。
「那有什麼意思,在別人面前做,不是更刺激?」方天城的手肘擱在餐桌上,用手撐著頭曖昧的看著季芸張開的雙腿,他也不想錯過她的任何一個動作和表情。
想到要在陌生人面前把跳蛋塞入肉穴的樣子,季芸的腦袋彷彿要炸開一般。
而蜜壺深處也竟然控制不住有輕微的酥癢。
[我真是淫蕩的女人嗎?為什麼這樣會有反應。
]「不……我做不到……」季芸猶豫了一會兒,突然喪氣起來,扒在桌上開始哭泣。
實在強人所太難了,內在她並非是那種淫亂的女人,在辦公室的獨自放縱,也因為停電後潮濕悶熱的空氣才讓她產生不自覺的迷亂。
「這張照片真性感,發給誰好呢?嗯,發給夢瑤吧。
」他假裝自言自語道。
方天城知道季芸還沒有完全放下自尊心,看來還得再施施壓。
季芸抬起頭,她已無力搶奪方天城手裡的手機。
因為就算搶也未定搶得到,而且還會讓自己春光大露。
她對著方天城搖著頭。
「不要……別,別折磨我了……」「對了,群發也不錯,一起發給辦公室的各位吧。
」方天城沒有理會季芸,而是苦苦相逼。
「不……千萬不要……」季芸幾乎要歇斯底里起來,她緊張的看向對面的男女,看到她們困惑的眼神,小心的議論著,不知道她們聽到多少。
又望著方天城,希望他的態度有所轉變,能夠被憐惜。
「最後的機會,只要我一確定,你的裸照就會讓全辦公室的人都收到,包括夢瑤。
」方天城側向她耳邊小聲的說,然後給她一個陰險的奸笑。
[不能,不能被看到,那樣的話,我沒臉再活下
去。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季風你嚮往的大學,你的理想。
不行,為了你,我不能死。
]季芸甩了甩頭,她沒有死的勇氣,像個妓女一樣,到最後只能悲哀的活著。
妥協,只能屈辱的妥協。
「別,別發……我,我知道了……」季芸脫掉高根鞋,扶著餐桌站起身,然後赤腳蹲在沙發上。
她並著大腿避免更多的暴光,但從對面依然能清楚看到股間淫豔的花唇。
「哇,蹲起來了,是怕我們看不清嗎?嘿嘿」對面的男生說。
「噫……真淫蕩,還故意把bb都露出來了,好變態哦。
」身邊的女生也跟著附合道。
連點餐櫃檯上的服務員也叫出裡面的工作人員一起出來看。
「看到沒,是透明裝,剛才在這裡點餐,那對大咪咪真夠火辣的。
」…………被別人小聲的議論,季芸痛苦的咬著下唇,悲痛欲絕,所以淫穢不堪的語言幾乎都被用在她的身上,對女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屈辱的了。
為了能夠活下去,她只有可悲的忍耐。
她顫抖著將跳蛋頂在陰道入口,但因為緊張,蜜穴十分乾燥,剛推進去半個蛋身就退被了出來。
她努力將跳蛋在穴口摩蹭,可是蜜肉沒有半點濕潤。
「要不要我幫你?」季芸詫異的看著方天城,此時他的手裡忽然多了一個小小的粉色玩意,那是跳蛋的搖控器,他摁到弱的開關上,跳蛋的馬達馬上就'嗡嗡'震動起來。
「呀……」跳蛋突然的震動,讓沒有心裡準備的季芸嚇了一跳。
手中的跳蛋險些掉落,握著跳動的蛋身,季芸有些迷離,也曾經對這個東西產生好奇,但在這種地方拿著它心裡始終不能接受。
她試著重新將跳蛋壓在蜜唇上,震動的跳蛋的蜜肉上產生非常奇妙的感覺,蜜壺開始逐漸濕滑起來。
她輕推蛋身,跳蛋便緩緩沉入其中。
受到震蛋的刺激,蜜壺中的媚肉開始急劇的收縮,酥麻的畸癢貫穿全身。
季芸強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羞恥的哼出聲。
此時方天城看到季芸似乎已經將跳蛋推入蜜壺,於是惡作劇將搖控開關摁一下到強。
「啊……」突然變成劇烈的震動,猶如萬支小蟲在肉穴深處攪動,酸麻感使她支撐不住雙腿,似要坐倒在沙發上,並起的大腿變成交疊的樣子。
淫靡的肉縫被交合的腿部遮擋住,只能看到季芸痛苦的表情。
「把腿分開,讓人看到才刺激。
」方天城拉過季芸的膝蓋,但她仍然夾得很緊,只是對方天城痛苦的搖頭。
「分開,不然我把你一個人留下。
」方天城發狠道。
季芸此時已經蹲坐在沙發上,受到方天城的恐嚇,只能乖乖的分開雙腿。
和剛才蹲著不一樣,大腿分開後,季芸呈m形坐在沙發上,顫抖的蜜穴被暴露在燈光下,由一團模糊不清的黑影變成很清楚的樣子。
「哇,看到淫穴了,竟然還是粉紅色陰唇……」對面的男生驚呼起來。
「餵,看到沒,連屁眼都看到了,一張一縮的好可愛」另一個男生說。
「你真變態,還想弄那種地方?」一個女生聽了剛才男生的話說。
「還把那東西也放進去了。
好淫蕩哦,在這裡自慰,真不知羞恥。
」雖然這麼說,但那兩個女生卻沒有強拉著男生離開,她們也想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真人秀,比看a片爽多了。
兩個女生看到季芸發情的樣子,多少也有些心動,兩個臉頰紅通通的,其中一個女生將手偷偷的放在雙腿間,似在揉按私處的樣子。
兩個男生也早已撐帳篷,如果不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早就掏出勃起肉棒,將身邊的女生壓在身下狠狠的發洩。
不僅將私密的部位展示出來,還在別人的眼前自慰,羞恥的禁忌,強大的屈辱感在季芸心中震盪,配合著跳蛋在體人洶湧翻騰,季芸很快控制不住,出現迷亂的輕聲呻吟。
「嗯……嗯……啊……」季芸顫抖著身體,體內已經積蓄起足夠的快感。
可恥的尿意再次湧現。
[不行……不能在這裡……]可是她卻不能控制跳蛋的震動,手指拉著跳蛋的引線漸漸的拉出,卻又似抽離靈魂的痛苦,潛意識中竟然有不捨的情節。
但在陌生人面前自慰已經夠羞恥了,還要讓別人看到高潮的樣子。
在即將高潮時突然停下來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
季芸前胸急劇的起伏,用手壓著沒有內衣襯托,而彈跳著的玉乳,強迫自己清醒起來,另一支手繼續抽離在體內讓自己羞恥的跳蛋。
蜜壺濕滑的肉壁也擠壓著蛋身,似要擠出身體。
手指抽離蜜壺時,順帶出大片的蜜汁浸濕了花唇也浸濕了整個股間,透明的汁液流淌下來在菊花處聚集,閃著淫穢光亮。
蜜壺喘息著吐出手指後,跳蛋也跟隨著露出連著引線的尾端。
方天城伸手握著季芸的中手指,又將那將要被擠出的震動蛋頂了回去。
「還沒到呢,這樣放棄不是太可惜……」「嗯……啊……不……不要……了,太……太羞了……」季芸嬌喘著,想要反抗,但無力的臂肌更像是在配合著方天城的動作,扭捏著將跳蛋重新頂到深處。
「我看你,你好像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
」方天城不會讓季芸再次逃避,握著她的手直到她真正的高潮。
「不……不是……的,饒……」沒等季芸說完,受到跳蛋強大的刺激,肉壁興奮的痙攣著,不可阻擋的尿意讓中樞神經變得迷朦。
季芸弓起身子,狂亂的扭動。
「啊……啊……嗯…………」方天城阻止季芸似要掙脫的手,死死的壓在蜜穴的洞口。
「很舒服吧?」另一支手撥著季芸額頭散落的秀發。
完全不理會,面對睜得大大的一雙雙眼睛。
「真不要臉,她竟然高潮了呢。
」對面的女生評論著。
「看她的樣子,很享受呢。
」另一個女生諷刺道,「看什麼看。
」說著擰了一把身邊的男生。
「哇,好痛耶,你還不是在看。
」男生不服氣著。
「我看可以,你不可以看。
」她遮住那男生的眼睛,卻被狠狠甩開。
…………季芸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
大量溫熱的花汁從插在蜜穴手指的間隙中噴湧而出,沙發上濕成一片。
方天城沒有關掉跳蛋,而是調到弱。
握著季芸的手指,讓它仍然留在體內。
「放過我,已經夠了吧。
」季芸不敢看對面的人,只能輕聲的乞求著方天城。
「不許拿出來。
」方天城抽開手警告道。
說著他又從身邊的黑色紙中拿出一個薄薄的包裝。
放到眼前發知道是一條喜歡超薄透明的肉色褲襪。
「穿上。
」這條褲襪是為了讓跳蛋繼續留在季芸的體內而刻意準備的,起先他也不知道有這樣的玩法,當然也是和夢瑤去參加各種小聚會,了解到竟然有的男人會讓他的女人穿著褲襪,帶著跳蛋出席。
雖然也可以用內褲阻止跳蛋掉出,但很容易從內褲的邊緣偷偷拉出來。
而緊繃的褲襪一直通到腰間,而且褲檔卡在肉縫處,因為彈性的關係是很難弄出來的,這樣就可以肆意的玩弄。
季芸疑惑為什麼又突然要穿褲襪,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還不能拿出來嗎?還想要做什麼呢? ]她打開包裝,移下兩腿,圈起褲襪默默的穿上。
當她起身的時,跳蛋被收縮的蜜穴內壁擠壓出來,她看了一眼方天城,而他只是津津有味的看著自己。
又睹了一眼對面的男女,他們也正盯著自己的私處。
她害羞坐下得將褲襪穿至大腿,把搖控接收端綁在大腿內側,再將跳蛋重新塞入肉穴,快速拉起褲襪。
超薄的褲襪穿在身上,透明的肉色幾乎看不出來有穿著的痕跡,僅僅讓陰阜的恥毛更加朦朧。
褲襪肌間的縫合線咋看起來象肉色的t-back.「穿好了,走吧。
」方天城自顧起身離開餐廳,季芸慌張的緊緊跟在身後。
餐廳裡的四個人,也隨著跑到靠窗的位置盯著離開的兩個人。
「好像還有戲哦,你猜他們會去哪?」一個女生問。
「當然是hotel,還能去哪?」一個男生說。
「說不定是打野戰哦,那樣更刺激。
」另一個男生說。
「就你最色,死色狼,還打野戰,讓女人暴露很有趣嗎?」他身邊的女生吃醋的說。
「又不是要你去打野戰,你緊張個什麼。
莫非你也想試試?」那男生頂了回去。
…………方天城看完季芸在大庭廣眾下羞恥的表演,褲間的凶器早已昂首挺立,但這裡不是可以發洩的地方。
坐在駕駛座上,他調整呼吸,心裡在思索去哪。
而季芸著驚慌的拍著副駕的車門。
不住左顧右盼,警惕的回望過路的行人。
方天城故意把她留在車外,一是想靜一靜。
看到季芸誘惑的透視裝,幾次差點忍不住想要按倒她。
二是藉故羞辱她。
被路人看到裸體,應該會很興奮、很緊張吧。
「快開門,求你了,不要留下我。
」季芸快哭出來了,她真的拿不定方天城會不會真的留下她,方天城陰晴不定的性格實在讓她琢磨不透。
方天城擺弄起荷包裡的搖控,季芸慘叫一聲,痛苦的蹲下,跳蛋又被換成了強檔。
「這東西真有意思……」方天城看著手裡的搖控。
只聽到季芸在車外無力的敲著車門。
他發動汽車後,猶豫了會才打開副駕的安全鎖。
「方……方總,求你,關掉吧,我受不了……」季芸無力的爬上副駕駛座。
方天城沒理她,漠然的開車離開。
他並不想去賓館,賓館監控太多,也容易遇見熟人,而且把她留在賓館更不適合。
已經是凌晨一點多,正好是酒吧打烊的時間,現在回去不會被懷疑,而且他並不想玩得太過火。
「嗯……嗯……」季芸抱著膝蓋,捲曲在座位上,媚肉被跳蛋不間斷的攪動、刺激著,肉穴滲出大量的花汁,浸濕了座椅,在股間留下涼涼的一片。
「很爽吧,第幾次了?」方天城看了眼虛脫的季芸,諷刺的問道。
「別玩我了,關……關掉。
」季芸無力的說著。
「關掉?你還沒滿足呢。
」方天城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他開著車在鬧市中心逛著。
[應該在附近了。
]季芸朦朧中看到熟悉的街景,知道自己正處在a市最繁華的街區。
「方總,讓我回去吧,別……」「到了,去買盒毓婷吧。
」方天城把車停在一家24小時藥店門口。
「不……不要了……」季芸不知道方天城還要他做什麼。
「毓……婷?」忽然反應過來,又有些吃驚。
「你想懷孕嗎?」方天城點上一支煙,打開車窗吐著煙圈。
「這……」她知道,方天城不會為她去買那東西的。
剛才在餐廳的裸露還記憶猶新,如果再扭捏下去,怕又會惹怒方天城。
季芸扭頭看到只有遠處有幾個路人,應該看不清自己,推開車門剛一下車,酸痛的雙腿就支撐不住,險些跌到。
「方總……求你……關上那個東西,我……走不動。
」季芸痛苦的抱著膝蓋。
「嗯……好……」這一次方天城竟爽快的答應下來。
跳蛋被關掉後,季芸忍著腿酸小跑至藥店。
在門口她整了整衣衫,壓住裙擺少許遮擋住股間暴露的春光後,推開藥店的大門。
睡意朦朧的男店員,聽到開門聲,看到門口的季芸愣住了,呆呆的連歡迎詞也忘了說。
透明的連衣裙下,誘惑的玉乳隱約可見,深深的乳溝喚起他逐漸膨脹的肉慾。
手壓著裙擺擋著私處,從腿根延伸下一條粉色的線連著大腿處的電池盒。
[哇塞,竟然插著按摩棒]男店員吞著口水。
「您……您需要什麼?」想著插在淫穴的按摩棒,褲檔裡的凶器就頂著生痛,他強忍著想要補上去的衝動詢問道。
[不……不要看了……]男店員猥瑣的眼神,讓季芸只想快點買完離開。
「給我一盒……啊……」蜜壺中的跳蛋突然又急劇的震動起來。
季芸夾緊雙腿,由於腿部酸軟無力,而只得蹲下。
可無意識間由於連衣裙太短,蹲下時,私處的肉縫在明亮的燈光下大大的暴光。
褲襪的拉力,正好卡在羞恥的肉縫中間凹陷進去。
因為被跳蛋持續震盪而處於敏感狀態的蜜穴,不停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匯聚在花唇和菊花上,也浸濕了褲襪,在褲檔處一片濕痕。
因此在男店員的眼裡,季芸的陰戶格外淫邪,隨時處於被陰莖插入的狀態。
(八)蹲在藥店櫃檯前的季芸,明知道羞恥的肉縫正被身邊的男人注視著,但她已沒有辦法逃避,被深埋在蜜穴裡劇烈震動的跳蛋所刺激,使酸軟的雙腿移不開半步。
「你沒事吧,是不是肚子痛。
」男店員從櫃檯中走出來,試圖攙扶蹲在地上的季芸。
「是不是要止疼藥?要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嗎?」男店員藉故現著殷勤,看似在扶季芸站起,其實撐在腋下的手正好握在季芸的玉乳上。
[好軟,連胸罩都沒穿,嘿嘿,爽到了。
]「不……不用,毓……毓婷,快點。
」季芸驚慌無措道。
她試著站起,但雙腿實在太過酸軟無力,不得不蹲下,只好讓藥店的男店員大飽眼福。
明明知道男店員是故意佔便宜,但又無力阻止。
「哦,你是說毓婷嗎?在這邊,來我來扶你。
」男店員再次手上使勁,握在玉乳上的手變成揉捏的樣子。
另一支手拉著季芸的手,但根本使不上勁,或許他並不是真的要拉她起來。
「不……不用,你拿給我就好了。
」季芸實在走不動,但不想讓他有更多的藉口揩油。
「可是有好幾種,不知道你要哪個牌子的。
」男店員雖然鬆開了手,但並不急於離開,這麼好的機會怎能輕意錯過。
「隨便哪一種都行。
嗯……啊……」跳蛋在蜜壺內強烈的震盪,一波波快感的電腦衝擊著季芸的中樞讓季芸幾乎要臨近高潮。
「真的不需要止疼藥嗎?我看你很難受的樣子。
」蹲在季芸面前故作關心的詢問道,卻盯著季芸張開的大腿內側。
近距離看得更清楚了,微張的肉唇裡,淫邪的穴口嫵媚的張合著。
男店員險些把持不住,近距離看到女性私密的生殖器後心潮澎湃、色心大起,他張望了一下店外,見到有輛名貴的寶馬車停在門口,才不敢太過放肆,不過還好,有櫃檯檔住,應該看到不清楚,這一下男店員的膽子更大了些。
「啊……」季芸蹲著的雙腿開始顫抖,「不……不要問了……隨便拿給我就好了。
」「是肚子很痛嗎?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吧?我先扶你到椅子上坐吧。
」不管季芸願不願意,男店員假裝不知道季芸是因為過度激刺而脫力,強行扶起她。
這一次男店員換成兩支手揢在腋下,雙用握住乳房向上提起。
[這大咪咪,真太水靈了。
]「嗯……呀……別……不要……痛……」男店員手掌的力量幾乎都集中在雙乳上,擠壓著胸前的肉球生痛,她試著用自己的力量站起,但跳蛋劇烈的震動使蜜穴處痙攣狀態著,雙腿完全使不上勁。
這時男店員一支大手推在屁股肉上向上托起,季芸想拉開男店員的手,但力量太小,根本無濟於事。
「好重……」男店員故裝吃力的喊道,捏在屁股肉上的手因為施力不夠滑向股間的肉縫。
「不要……別……」已來不及阻止,在濕漉的菊花上出現異物的觸感。
[嘿嘿,都濕到屁眼了。
]男店員意淫在手指的觸感上。
「不……謝謝你……,不用了,你快拿毓婷給我吧……」被壓按到菊花,季芸意識猛然間警覺起來。
被人佔便宜了還要說謝謝,季芸開始怨恨方天城的玩弄。
「沒關係,我扶你去坐吧。
」男店員有意拖延和季芸不上不下的僵持著,手掌藉機揉捏著玉乳和屁股肉。
「啊……啊……不……不行……了」菊花被擠壓的羞恥,增加了性感的刺激,陰戶的肉壁急劇收縮著,強烈的尿意瞬間達到頂端。
季芸弓著腰,混身還是無意識的扭動。
男店員摸到菊蕊在用力的吐息,一股溫熱的液體透過絲襪迅速擴張開,包圍著指尖。
看現季芸顫抖的反應和指間潤滑的觸感,男店員覺查到眼前的女人正處於性器的高度痙攣產生的高潮中。
[丟死人了……竟然……]季芸控制不住身體的機能,在極度羞恥的情況下絕頂。
店門外'嘭'的關車門聲,男店員注意到寶馬車裡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放下抖擻著的季芸,轉身拿了一盒女客人要的緊急避孕藥後,半扶著女人的手臂等待店外男人的到來。
「藥買好了嗎?」方天城推開店門,描了一眼面帶微慌的男店員。
接過他手中攙扶的季芸。
「買好了,就走吧。
」他扶起季芸就走。
「您……您的藥。
」男店員緊張的遞過藥。
拿過毓婷,方天城扔下錢,不等找零,就攙扶著季芸推門而去。
[媽的,真夠又騷的。
可惜了……]男店員目送著方天城和季芸離去,我甘心的罵到,手指上還殘留著女性肉穴分泌出的花蜜,黏稠而濕滑。
他放在嘴裡舔了舔,意淫著剛才的片段。
…………「求您……不要再玩我了。
」坐回副駕的季芸幽怨的說。
方天城拉過季芸,將他的頭按在腿間。
不用說季芸也知道他的意思,季芸扒在方天城的腿上,拉開他褲西的拉褳,從男式內褲中掏出粗壯的肉棒,輕輕含在嘴裡,已經不是第一次為他口交,沒有了當初那份羞澀,只要不再折磨她,只要不再在別人做羞恥的事情,再多含幾次又如何?她認真的將香舌緊緊纏繞在肉棒的冠端,吸吮著怒放的龜頭,手裡握著棒身上下套弄,並時不時撫摸肉袋,給他更大的刺激。
嘴巴里含著方天城的肉棒,體內還有一個跳蛋在劇烈震盪,讓季芸有如被兩個人同時強奸的錯覺。
肉棒在高強度的亢奮下,被溫熱的質感包圍,方天城感到酥爽無比。
「嗯……不錯,學得真快。
」享受著季芸美妙周到的服務,撫弄著她的秀發。
一邊發動汽車開向季芸所住的社區。
季芸的住所是夢瑤安排的,他陪同夢瑤一起來過,所以知道。
不僅是季芸,住所裡還合住著企劃專員蘇純。
住所所在的舊式開放式社區,沒有門衛的困擾。
而且每兩棟樓之間有綠化帶,寬闊的綠化帶設計建有健身器材和涼庭,簡直一個小型的公園。
這裡原本是全市最早的試點規範社區之一,但因為物業公司歸屬的諸多糾紛,最後社區物業被迫撤出後,劃給街道管理。
深夜一點,居民樓里大多已經息燈安寢。
住宅樓間的綠化帶在月光下,寂靜幽暗。
正是一個理想、又刺激的地方。
方天城停好車,車內狹小的空間確實有些小不爽。
他拉起季芸,簡單的收拾堅挺的肉棒,帶著柔弱無力的她走向綠化帶中的涼亭。
在車上短短的十來分鐘,開著強檔的跳蛋,已經讓季芸高潮數次,現正在意識迷離間,任由方天城擺弄。
她被方天城引導扒在涼亭的石桌上,托著疲憊的身軀和酸軟的雙腿苦苦支撐。
方天城有些迫不急待,撕開季芸的肉色褲襪的檔口,讓股間的肉縫暴露出來。
褲襪被撕開後,跳蛋隨即從蜜汁氾濫的肉穴中彈跳出來,嗡嗡的掛在大腿上震動。
他扶著季芸的腰,掏出肉棒急切的從背後插入濕漉漉的內穴中。
「啊……」幽怨的肉壁再次被巨大的肉棒擴張開,飽滿的充實感讓季芸身體舒暢無比。
畢竟跳蛋劇烈震動的同時,帶來的卻是無盡的空虛。
遠沒有粗壯的肉棒所能給於的飽滿在和充實。
陰莖輕鬆的整根沒入,肉壁的本能擠壓著棒身。
催促方天城大力快速的抽插。
季芸隨之歡快的呼喊起來。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啊……好棒……」她不敢大聲的呻吟,害怕驚醒附近的居民。
「嗯……哼……」方天城長久忍耐著的亢奮一下子爆發,很快就到達臨界點。
被震蛋持續刺激過的媚肉,原本一直保持著高度敏感,在方天城劇烈的抽送下,也漸漸尿意濃濃。
「啊……啊……,好爽……要……要到了……嗯……」季芸不自覺的扭動腰身,配合著方天城的抽送。
想到樓上的蘇純或許已經熟睡,蘇還不知道自己的同室好友正淫靡的穿著透視裝扒在樓下涼亭的石桌上,被男人粗暴的奸淫。
在辦公室和方天城交姌的記憶又在浮現在季芸腦海,僅僅只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花蕊再次被美美的肉棒頂到被成熟悉的溫馨。
沒想到短短的分離身體卻已對方天城的陰莖產生微妙的依戀。
再幾次被羞恥的侮辱後,仍然不能真的怨恨方天城,莫非自己真的是淫蕩的女人? '叭…叭'肉體與肉體猛烈的撞擊著,在愛液交融中碰撞出淫欲的光花。
方天城也忍不住沉重的喘氣,肉棒開始抖動著脈湧,射精的信號在大腦中愈發清晰。
他停止抽動將肉棒深深的頂到季芸蜜壺的最深處,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噴射在蜜穴深處的花心上,季芸此時也虛脫得扒倒,蜜穴痙攣的收縮著,配合著肉棒的脈動,吸納每一滴從龜頭湧射出的濃厚的男性精華。
方天城丟下脫力的她獨自離開,她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臥房,隔壁的蘇純早已熟睡。
想起蘇純天真的笑臉,季芸好生羨慕,至少她不用為明天擔心,不用骯髒、羞恥的活著,不用面對那一幕幕的恥辱和荒誕。
她脫掉身上的薄紗連衣裙,她不敢看自己淫蕩、糟賤的樣子。
把自己丟在床上,埋在被窩裡失聲痛哭。
…………車停在自家樓下,方天城從後座的坐椅下的暗屜裡拿出一瓶洋酒,猛灌了幾口後,鬆開襯衣的領口,在車里呆坐了一會,才懶散的走回家中。
他徑直回到臥房,只見月光下睡床上躺一具赤裸的身影。
莊夢瑤一直以來都保持著裸睡的習慣,絲薄的被褥只輕輕搭在腰間,順滑的背肌曲線下渾圓的屁股肉在任何人眼裡都能挑起本能的色欲。
可方天城只看了一眼就脫下髒衣進到臥房的洗浴室。
莊夢瑤應該算得上是方天城的大學時期的初戀情人,獲得小她三界的校花垂青,讓他有強烈的成就感和虛榮感,家境殷實的莊家擁有一間服裝廠,在莊夢瑤的多番勸說下,他入贅莊家,做了莊家服裝廠的掌門人,他以為人生會因此變得炫麗。
大學畢業前夢瑤對他還百依百順,兩人日子過得甜甜蜜蜜、百般恩愛。
但隨著夢瑤的畢業,進入社會的莊夢瑤,在兩人婚後逐漸漸生隔閡,每每房事也都生硬毫無激情。
在熱水的沖刷下,方天城緊握拳頭,心中無比煩悶。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
面對許多有關莊夢瑤的流言非語,早在大學時期他就听說過,只可惜那個時候,他已經被她迷得神暈顛倒,分不清東北。
他真的不在乎?不,他非常在乎,也許是急於出人頭地的他,急切的希望抓住機會,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這麼幸運。
夢瑤性感媚惑的胴體對他來說熟悉卻又顯得陌生,而今夜對季芸產生的淫念,仍久久難忘的糾結的心頭。
那身誘惑的透視薄紗裙,讓他不免想起第一次和她參加朋友間的私人小聚會時的場景。
他並不情願被妻子帶著參加這種聚會,已經夠丟臉,夠可笑了。
但最終還是在莊夢瑤的苦苦哀求下,答應一起去參加那次聚會。
興奮、期待和好奇?多少有一點吧,而更多的是無奈。
也曾經聽說過交換夫妻的事情。
可是這並不是一場公平的交換。
兩位公子哥身邊的女人只是她們眾多情婦中的一個,而自己身邊卻是如假包換的結髮夫妻。
太子黨本身是很難接近的,也許這是一次機會,多少市儈之人情願爭相雙手奉上自己的妻女。
他現在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還有什麼不滿足?雖然他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控制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大氣和瀟灑。
但當車即將開到約定地點時,心中仍然緊束萬分,緊握方向盤的手早已冒汗。
柳葉湖邊的私人別墅群是a市眾所周知的太子樓,那裡不是達官顯貴的公子就是億萬身價的富二代。
鄰里之間都是風雲政商的險要人物,封閉的私人環境里四處密佈著暗通苟合的'陰雲'。
這裡沒有主人的邀請,任何人也無法入內。
也無人敢輕動官官相護、官商勾結的錢權禁地。
方天城很奇怪夢瑤會讓他開車來到這傳說中的別墅群,一般人就是想近距離經過大門都難。
這片座落在柳葉湖邊一片延伸的半島上的建築群,背山而居三面臨水,山側唯一進入的通道也是關卡重重,對車主的身份一再核實。
從第一道大門驅車進入後仍行駛了十來分鐘才到建築群的主體。
最後按照電話裡的指示,他們來到一幢臨湖的歐式別墅前停下,歐式複古風的厚重大門莊重又神秘,不知道裡面住得是什麼人物。
厚重的紅木大門後面,高高的水晶掉燈將整個大廳照耀得金碧輝煌。
迎接方天城夫婦倆的是這間別墅的主人,一身耐克運動服,葉建輝和身著藍色韻律服的鄧嬌。
香檀木框的真皮沙發上已經坐著一對男女微笑著打著招呼。
江東山和一席黑色連衣裙的蘭雪晴,他們也是剛剛才來不久。
鄧嬌在三個女人之中年紀最長,勤善保養的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實際上已經人近三十。
方天城夫妻兩剛一進門,鄧嬌就主動上前拉著莊夢瑤,親熱得如親姊妹一般。
「夢瑤來了正好,雪晴我們上樓去,看看老公剛給我買了些新衣服。
」鄧嬌牽著莊夢瑤的柔荑,並招呼蘭雪晴一起上去二樓的試衣間。
「啊……好……」蘭雪晴有點不自然的羞澀,當她起身的時候,身體不力的向下彎曲,被身邊的江東山攙扶住,此時江東山一臉坏笑著。
蘭雪晴剛剛大學畢業不久,才二十二歲的她,潔白的肌膚白裡透紅。
染著捲髮下娃娃臉,活像日本卡通裡的漫畫人物。
「喲……我的好妹子,你們竟然先玩上了。
也不等等我……」鄧嬌諷刺的笑著。
蘭雪晴調整了一下吸呼,狠狠的瞪了眼江東山後,緩步走到鄧嬌的身邊。
「好了,別逗我了,還不是那個死鬼。
」蘭雪晴的眼神在閃爍,和鄧嬌心照不宣的交流著。
「讓我看看你下面藏了什麼?」鄧嬌趁其不備,撩起蘭雪晴的裙子。
只見大腿正面的褲襪下包裹一個白色的棒狀物體,棒狀物體上引出著一根線順著大腿內側消失在蘭雪晴的蜜穴中。
「呀……羞死人了,討厭……」蘭雪晴因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表現出淫蕩的樣子,現得有些害臊。
「你還會害羞,是不是看到有帥哥在?我還不知道你呀。
走吧,走吧。
不糗你了。
」鄧嬌摟著蘭雪晴的腰,拉著莊夢瑤一起走上樓。
看到三女一起上樓,葉建輝不好意思的招呼兩人坐定,方天城禮貌性的和大廳裡的兩個人寒暄起來。
「我剛剛健了一下身,先去洗個澡,你們別客氣,先慢慢聊。
」說著便去了浴室。
「斯諾克打得怎麼樣?不如我們去打兩杆?」江東山完全把這里當作自己家一樣。
「女人試衣服,一定會弄很久的。
呵呵」於是方天城陪著江東山一起來到後庭的娛樂室。
江東山也是住在這一區的太子黨之一,在來之前已經聽莊夢瑤說過。
江東山是國土局局長的二少,而葉建輝是財政廳廳長的公子,所以兩個人一直都走得很近。
而莊夢瑤是在美容院結識了某個副局長公子的情婦後,通過那個情婦在一個類似的私人小聚會上認識了鄧嬌。
方天城本身就很成穩,豪不喜形於色。
而且沒有那種市儈的卑微感,加之通過多年在商場上打拼出的一身乾練的氣質,也不會輕易讓江東山這種二少小看。
又因為是小老婆密友的老公,所以江東山也不在並乎方天城的身份。
而這些太子,在和他們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其實一樣很平易近人。
私人聚會最忌談公事,方天城自知並不有求於他們,只當是好友間的遊戲一場。
斯諾克打了兩局,一勝一負,球技不差的方天城當然知道不能給對方難堪。
他們正準備進行第三局的時候,葉建輝也進來了。
「沒看到你們人,在這打球呢。
戰況如何?」他擦著頭上的濕髮,走到吧台,從雪櫃中拿了一罐冰啤,邊喝邊走過來。
「還沒分勝負,你猜這一局,誰輸誰贏?」江東山微笑著說。
似乎很得意自己的球技,經過兩局試探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一般。
「賭注是什麼?」葉建輝走到桌邊看了看桌面上的球形。
「看你壓哪邊?」江東山不懷好意道。
「老遠就听到你們說要打賭,有沒有我們的份啊?」還沒見人影就听到鄧嬌俏皮的聲音,此時三個女人從門廊魚貫而入。
「挺快的嘛,怎麼沒弄上個把鐘頭?」江東山看到三女興奮道。
「今天是什麼節目?制服誘惑啊?」「雪晴、夢瑤,那個臭東山嫌我們快了,那我們還是上去吧,不驚擾他們打球了。
」鄧嬌假裝拉著蘭雪晴和莊夢瑤轉身要走。
「既然都來了,就一起吧。
」葉建成打著圓場。
「哼,好你個東山,今個我是給建成面子,不和你計較。
」鄧嬌說著自己也笑起來了。
方天城看到三女,沒想到這幾個女人竟然穿得如此誘惑,再正經的男人,也無法不被三女的服飾所深深吸引。
擁有模特身材莊夢瑤上身披著一件白色紗網的坎肩,坎肩下只有一件胸前白色的文胸,和普通的文胸不同,罩杯原本的布料換成了細紗的紗網。
也就是說這件文胸除了托起胸部的作用外,沒有遮羞的功能,反而將女性的乳房完整的暴露出來。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t-back,同樣原本遮檔恥丘的地方完全鏤空。
方天城很清楚,莊夢瑤是天生的白虎,所以t褲鏤空的地方是白白的陰阜,沒有半根黑影。
然後是一條紗巾系在腰間,而薄薄透明的紗巾只斜斜蓋住半個大腿上。
嬌媚可愛的蘭雪晴換了一身紅色薄紗旗袍,透明的旗袍內除了一條黑色褲襪以外,完全真空。
除此之外還有依然綁在大腿上的電池盒和連在肉穴的電線。
拉著鄧嬌的手羞澀的躲在她的身後。
而鄧嬌則是穿著肉色的開檔褲襪,一條蝴蝶狀的t-back.蝴蝶的翅膀正好在恥毛的下端分開,形成展翅的樣子,之後經過肉縫的線條,再也沒有交合,很明顯那條t-back也是開檔的。
上身是件透明的米色菱形肚兜,肚兜的上邊由一根絲帶系在脖子上,兩側的絲帶系在身後。
清一色的透視裝,讓在場每一個男人都慾火焚身。
每個女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特點,但相同的是衣著都極盡媚惑。
身上的衣服都不是這了遮羞,而是將女性最性感部位展現出來,引誘著男人心中的淫蟲。
「東山哥,你們剛才准備賭什麼?」莊夢瑤嬌媚的笑著。
「夢瑤妹子也參加嗎?看來我們的遊戲要換個方式了。
」江東山微笑著,親妮著稱呼夢瑤。
在方天城看來,他們之前的關係並不只是認識那麼簡單。
「不如我們抽籤分組怎麼樣?」鄧嬌笑著說。
「我也想打球。
」她羞澀的含著手指,表情極盡勾人。
「好啊……方兄弟怎麼樣?」葉建輝搓著手掌,躍躍欲試。
「我沒意見。
」方天城無所謂的說道。
最後論談的結果是由女生抽籤選擇合作的對象。
方天城和蘭雪晴成了一組,鄧嬌抽中了江東山,莊夢瑤則主動的站到了葉建輝身邊。
遊戲規則是打球分,最後一名的女伴要為第二名的男性跳一段貼身辣舞。
而第二名的女伴要為第一名的男性貼身跳舞。
也就是說方天城輸分最多的話,莊夢瑤就要為第二名的那個男人跳貼身舞。
球局重新開始,剛打了幾桿方天城就發現,女人參與進來完全不是來打球的,而是來搗亂的。
當輪道蘭雪晴擊球的時候,方天城壓抑著自己勃起的肉棒,走到幾近赤裸蘭雪晴身邊。
蘭雪晴翹起的屁股上沒有內褲的遮掩,僅有薄紗裙和褲襪根本擋不住春水,被跳蛋刺激而濕潤的肉穴閃爍著耀眼的淫光。
方天城扶在幫她身面描球的時候,蘭雪晴還故意扭動股間,讓性感的電臀有意無意的觸碰著方天城。
方天城痛苦的忍不住淫欲,專心的指導她擊球,可最後當蘭雪晴出桿的時候,她一聲驚呼,「啊……」隨後立刻蹲了下來,球自然也打偏了。
此時鄧嬌搖了搖手中從江東山那裡搶過來的跳蛋搖控,興奮的跳了起來。
「你……耍賴」蘭雪晴假裝哭鬧著。
「誰讓你那麼浪,換了衣服還帶著跳蛋呢。
」鄧嬌主俏皮的回頂道。
(九)蘭雪晴幽幽的望著江東山,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幫自己說話。
但江東山完全沒注意到蘭雪晴一樣,正著考慮下一個球該怎麼打。
「東山,你個壞蛋,都是你害的。
」蘭雪晴跑到江東山的身邊,拉扯著他,不讓他擊球,要他為自己討回公道。
「你可別怨我,我沒有不讓你拿出來。
」江東山扮著無辜道。
「好,可是你說的。
」蘭雪睛嘟起嘴。
「我說的,你……」沒等江東山說完,蘭雪晴的手伸入裙擺,將褲襪迅速脫掉後,當著眾人的面用尿尿的姿勢蹲下。
蘭雪晴似乎並不介意暴露出淫靡的從肉縫,大大方方的從蜜穴里拉出夾帶著花汁,並顯得晶瑩剔透的跳蛋,丟到江東山的面前。
「喲妹子,別生氣呀,大家都是玩嘛。
」鄧嬌走過來打著圓場,向蘭雪晴使著眼色。
'噗'蘭雪晴馬上轉笑起來,「我的好姐姐,我哪有那麼小氣?嘻嘻。
繼續……繼續。
」方天城看不懂這陰晴不定的女人,不理解這嬌小的可人兒是怎麼想的。
現在輪到莊夢瑤擊球,只見她低壓著身子,豐滿臀部也高高厥起,薄紗巾下一根細細的繩線穿過粉嫩的股間。
「建輝哥哥,這球怎麼打呀,我描不准。
」葉建輝輕輕走到莊夢瑤的背後,他的褲檔正頂上莊夢瑤的屁股瓣上,摟著她的腰,幾乎是貼著莊夢瑤的背,壓低身體,並在他耳邊輕聲吐息。
「這杆再向左偏一點點,好,ok.」隨著莊夢瑤的手起手落,一顆紅色的球應聲而入。
看到莊夢瑤露骨的勾引葉建輝的樣子,心中悲憤的同時,肉棒也不自覺得生痛。
好像頂在莊夢瑤屁股上的是自己肉棒。
「建輝,人家老公還在身邊呢,你就是麼親密,把別人弄得多不好意思啊。
」鄧嬌調笑著,來到方天城身邊,摟著方天城的肩,把胸前的玉乳整個壓在方天城的手臂上。
「你不怕人家吃醋?」「嬌嬌姐,人家天城哥哥可是和我一對的,你怎麼跑來了,走開走開。
」蘭雪晴也笑嘻嘻的跑過來,拉開鄧嬌把非要自己的肉球也擠在方天城的手臂上。
「喲,人家的老婆都沒吃醋,你竟然吃醋了。
怎麼?想做小的?」鄧嬌故意挖苦道。
「你不怕你的東山哥,把醋罈子打翻了?」「他才不會呢,他把不得我現在就吃了方大帥哥,是吧,東山。
」蘭雪晴調皮的對江東山說道。
「天城哥,你也教我打吧。
」她說著,隔著薄紗讓裸露的臀部摩挲方天城的褲檔。
原本被蘭雪晴幾乎全裸的胴體勾得肉棒生痛,現在主動用性感的屁股在胯下扭動,方天城不覺有想要插和的衝動。
江東山臉上沒有任何惱色,反倒是拉過鄧嬌握著鄧嬌的玉乳說。
「嬌嬌,你看你妹子,都被你帶壞了,現在就知道勾引別人,你要負責啊。
」「你要我怎麼負責啊?」鄧嬌當仁不讓道。
「是……想……」她轉過身,手伸向江東山的褲檔,「這樣?」她拉開拉褳,在裡面掏弄著江東山的肉棒。
「啊……你個小賊婆。
」江東山拔出鄧嬌的手,拉回拉褳。
只見鄧嬌痴痴的笑著,並吸吮著手指。
「江東山,跌到在同一個地方,是很不智的。
」葉建輝調侃著。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話真不假,有了三個女人的變著法的戲鬧,方天城也不覺得有初來乍到、無法融入的窘迫。
球局進行到最後一刻,方天城自然無法把握被三個女人攪亂的球局。
好在他冷峻不經,在關鍵時刻挽回了幾分,不過可惜的是仍以三分之差輸給了葉建輝,只得到第二名。
蘭雪晴和莊夢瑤大方拉著方天城及江東山走到中間寬敞的位置,鄧嬌打開音樂助興。
蘭雪晴正合著拍子準備開始的時候,葉建輝卻意外的發話了。
「這樣好像沒什麼意識,這衣服脫不脫也沒什麼區別,不如來段濕身貼身舞怎麼樣?」「耶……好啊,那一定很有趣。
」鄧嬌興奮的嚷道。
於是拉著莊夢瑤和蘭雪晴一起走向沖涼房。
可以預料的是連鄧嬌也是淋了個濕透,和蘭雪晴、莊夢瑤一起手拉著手走回來。
濕漉漉的三個女人,衣服無不緊緊貼在肌膚上,更加凸現妖嬈的曲線,潮濕的肉體讓三個男人的淫念更加高漲。
蘭雪晴主動的走到方天城的身邊,一手勾著方天城的脖子隨之起舞,她挺拔的雙乳不時摩挲著方天成的背部,或是用性感的翹臀在褲檔處擦蹭。
方天城強忍著對蘭雪晴的貪念,疼苦的欣賞著她妖豔的胴體。
就在旁邊,莊夢瑤也用幾乎相同的舞姿纏繞在葉建輝的身上。
受到淫媚氣氛的影響,一旁的鄧驕也的按奈不住,拉起江東山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大腿也勾在江東山的大腿上輕輕廝磨。
方天城此時雖然對妻子當著自己面和別人親密,感到很不爽,但掩飾不住那一絲本能的興奮,或許是在肉慾面前沒有什麼夫妻之念,只有赤裸裸的性的放縱,完全出於獸慾的本能。
音樂已經結束,但貼身舞未能盡興,眾人被撩撥起來的慾火需要得到宣洩。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莊夢瑤提意到。
「妹子有什麼好主意?」鄧嬌好奇的問。
「嗯……俗話說聞香識女人,今天也讓他們來舔香認人怎麼樣?姐妹們。
」莊夢瑤說著,表情中並沒有半點羞澀。
「什麼舔香啊,不太明白耶。
」蘭雪晴疑惑的問。
「傻妹妹……就是舔……」莊夢瑤指了指私處。
三個男人看到莊夢瑤的手勢也紛紛明白色了她的意思。
「好啊……,耶,這主意不錯。
」鄧嬌高興得大叫。
「不過,濕濕的,真不爽。
反正遲早都要脫,姐妹們現在一起脫了吧。
」鄧嬌不等其餘二人回應,自顧解開肚兜的絲帶。
肚兜飄然落下,鄧嬌水嫩傲挺的雙乳袒露出來。
沒有穿著肚兜朦朧的玉乳更顯嬌豔,鮮紅的乳頭在明亮的燈光下綻放。
隨後她脫下褲襪,解下t褲後。
不懼眾人的眼光,展示著勤於保養的秀美胴體。
跟著蘭雪晴也褪下透明的旗袍,方天城並不覺驚艷,薄紗滑落後,那赤祼的嬌軀更顯清晰。
當莊夢瑤脫下t-back後,從葉建輝和江東山的眼神中,查覺得出一絲不輕易觸及的動容。
方天城猜測他兩個一定不是第一次見到莊夢瑤裸露的下體。
因為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無比震撼和亢奮,恨不得馬上插入她的淫穴。
天然的白虎是可遇不可求的,據說天生白虎的女人性慾極其強烈,這一點絲毫不假。
而他二人的表情,更像是在一種回味。
莊夢瑤解開坡肩後,脫下濕漉的文胸。
同蘭雪晴和鄧嬌一樣一絲不掛的站在三人面前。
當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全都赤身裸體後,竟管方天城努力壓抑著自己,並表現的波瀾不驚,但內心之中卻早已熱血沸騰。
「誰先來?」鄧嬌問著眼前的三個男人。
「這裡不方便,不如我們去客廳吧。
」江東山幾乎做不住。
「晴妹妹,回去好好調教調教你男人。
」鄧嬌痴笑道。
「是你沒餵飽他吧?要不要姐姐幫你?」「好啊,省得他每天折磨我。
」蘭雪晴這一句話是盯著方天城說的。
眾人回到客廳,三個女人全裸著並排坐在沙發上。
「首先說好,除了舌頭不得用身體任何地方接觸女方,女方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進行暗示。
」鄧嬌警告著。
「對每個女性,只有一次機會。
記得要好好品嚐哦。
一但男方認定,便可以接觸女方身體,並用插入來表示確認。
」最後一句連一向大敢的鄧嬌也有些害羞,畢竟說得如此露骨。
「方兄弟先吧。
」葉建輝推讓著。
「我還是最後吧。
」方天城的點不好意思,聚眾淫亂還是第一次。
多少有還些不能適應。
「那東山先來?」葉建輝轉身問江東山。
江東山也不客氣,脫光衣服,讓方天城為他遮好眼睛,由另外兩個男式引導方向,走到最右邊的鄧嬌面前坐下。
鄧嬌見江東山跪過來,主動呈120度分開大腿,讓蜜唇正對著江東山的嘴唇。
江東山緩緩低頭,只到嘴唇觸到鄧嬌的肉縫,才開始伸出舌頭。
他先親吻著鄧嬌的私處,嘴唇在肉縫處上下游移,似乎在用嘴唇試探蜜唇的形狀,在初次確認後,他用舌頭挑撥,並吸吮著花核。
這個遊戲最大的漏洞就是時間,沒有時間的限定,男方可以盡情品味女方的肉唇淫穴,讓女方動情,甚至故意使之呻吟,來達到認人的目地。
就算男方只用舌頭就能識破女方的身份,也可以繼續肆意舔弄。
當然江東山做為第一個出場,時間上比後面兩個人要緊張。
不能一個人貪玩而把後面兩個人冷落。
被江東山舔弄肉芽的鄧嬌,苦悶的忍受著不讓自己哼也聲,原本就高漲的慾火現在更焚心。
鄧嬌開始後悔同意玩這樣的遊戲,好生折磨人。
她摀住自己的嘴巴,咬住手指,仍然抵抗不住,陰道口被江東山粗糙濕潤的舌尖挖弄帶來的快感。
旁邊蘭雪晴探過身,曖昧的望著苦苦掙扎的鄧嬌,心中暗笑。
好似在說[知道我們家東山的好了吧,誰讓你剛才欺負他。
]江東山的確有點略帶記仇的情緒,非要讓鄧驕哼出聲來。
嘴巴賣力的吸吮,並用舌尖在鑽入蜜壺內攪弄。
將鄧嬌的肉唇舔得亂濕。
最後鄧嬌不得不屈服在江東山的舔弄之下,輕輕的哼出聲來。
「嗯……嗯……」「嬌嬌犯規。
」不知道葉建輝是否一直都等待這一刻,鄧嬌輕輕一哼,葉建輝便宣布結果,斷了江東山想再繼續玩弄的念頭。
當然,如果女方不希望男方再舔下去也可以主動發出聲音,但鄧嬌顯然並沒有這樣做。
江東山最後在鄧驕的肉縫上狠狠親了一口才放棄。
轉向坐在中間的女人——莊夢瑤。
原本還算公平的遊戲在莊夢瑤這裡,便變得不再平衡。
白虎的她,只要嘴辱一探便知。
不過遊戲不能因此停止,就算發現了bug,也得完成之後再設法修改。
莊夢瑤如幼兒般的光潔肉縫微微開啟,小陰唇較小捲縮在大陰唇之中。
讓人每每看到如同看到處女的禁地一般興奮。
江東山吻在花核處的時候,便已經知道是莊夢瑤,除開鄧嬌,最後一個便是蘭雪晴。
江東山有些悻悻,遊戲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不過遊戲沒有規定認出身份就要停止,只有插入才算最後的確定認。
而他仍然可以品味莊夢瑤的肉唇,那個令他日思夜想的蜜穴。
當聽到蘭雪晴說和鄧嬌一起想邀請莊夢瑤來這裡度週末的想法時,江東山就已經按奈。
盼了幾天,終於再一次可以親密的接觸到這個女人。
他此時幾近顫抖著親吻著莊夢瑤的花唇,回憶著曾經那個瘋狂的夜晚。
肉核被江東山的舌尖撫慰,莊夢瑤也婪念起來。
很想拉起江東山,讓他的肉棒在體內狂奔。
江東山擁有方天城沒有的激情和對自己肉體的痴迷,那是她最喜歡的。
她喜歡別人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魅力。
二十七歲了,女人的花季年齡無時無刻不在流逝。
女人如花,總有凋謝的時候。
短短人生能有多少個年頭留住這份期盼和痴戀?江東山埋頭在莊夢瑤的股間,他捨不得離開,可遊戲不能為他們停止。
他輕咬了一下花唇後,移步來到蘭雪晴的面前。
那一下輕咬是江東山特有的,幾乎是他們之間的暗號。
[我想念你了。
]蘭雪晴的味道是江東山最熟悉的了,還沒接觸到蘭雪晴的肉唇,蘭雪晴已經忍不住輕顫,濕潤的蜜穴早準備好肉棒的進入,再怎麼舔弄也只會覺得多餘。
他抬起蘭雪晴的雙腿,將堅挺的肉棒頂在蘭雪晴的蜜壺上。
肉穴的壁肉觸到龜頭的前端自動的擴張開,緩緩包裹住,隨著壁肉的湧動一點一點的將肉棒引入空虛的深處。
江東山輕輕一推,肉棒輕鬆的直插到底。
「好……,男方已經確認。
可以揭開紗巾了。
」葉建輝在後面說道。
溫熱的肉臂包圍著江東山的肉棒,媚肉歡快的擠壓,希望它能帶給自己渴望已久的激情。
不過遊戲歸遊戲,再不捨也得停止,後面還有人等著呢。
「嗯……」蘭雪晴動情的扭動著,摟住江東山的頸項萬分不捨。
「等一會,我就來滿足你!」江東山許諾著,拉開念念不捨的蘭雪晴,回到另兩個男人之中。
而女人們一起也到沖涼室整理一番。
別人的女人,始終是別人的,剛才蘭雪晴對自己稍稍體現出的依傍,自始自終都只是無意和假裝的遊戲一場。
注視著蘭雪晴對江東山的真情流露,方天城有些失落,他只怪自己竟然不小心對那個妖精般的女人產生了錯覺。
方天城在糾結在思緒的拉扯中。
而此時三個女人手牽著手,清理、沖洗好私處,重新回坐到沙發上。
莊夢瑤捂著嘴聽著,蘭雪晴和鄧嬌兩個人相互調侃、輕薄,偶爾插入幾句。
然後三人一起笑得前仰後合。
三個女人完全沒有把,對面的三個男人放在眼裡,只顧著交頭接耳。
雖然她們全都一絲不袿,但完全沒有一點羞澀,反倒是幾個男人不好意思起來。
「嗯……」葉建輝,輕咳了一聲。
三女頓時止住了調笑。
見到男人們尷尬的樣子,又憋不住狂笑起來。
「嗯……可以繼續了嗎?」葉建輝輕聲問道。
「哈哈哈……親愛的……可以了……」鄧嬌回應道,然後給了身邊兩個女人一個神秘的眼神。
這時方天城留意到一個小小的細節,莊夢瑤的一支手一直都捂著私處。
原本並沒有什麼特別,可是當他係好葉建輝頭上的紗巾後,他發現莊夢瑤在交換坐位時,無意中移開的手掌後,陰阜處多一團黑絨絨的恥毛。
葉建輝被指引走到沙發右邊,正對著她的是交換過坐位的莊夢瑤。
遊戲似乎變得有趣起來。
夢瑤張開她柔滑的雙腿,露出她那如幼兒般的蜜縫。
為了不讓自己的特點過於明顯,夢瑤撥開緊密的肉唇,讓葉建輝的舌頭可以直接解觸到自己的花核。
葉建輝靈活的舌尖,在肉芽上撥弄,輕咬。
一波又一波,難以抵抗的甜美侵襲,在莊夢瑤股間撞碰,蜜穴裡的肉壁開始飢渴的呼喚。
葉建輝的技巧最了熟練,他清楚女性身體刺激每一個性感帶所產生的不同較果。
方天城的直接,江東山的狂野,都不如葉建輝所能給於的強烈和溫柔。
幾個小女人所玩弄的小把戲根本難不倒,身禦千女的葉建輝。
他並不急於在陰道口攪動,雖然能讓嫩穴的機能產生肉棒即將進入的錯覺,而感到無比迫切,但並不能使女性產生,體外高潮。
不過葉建輝也並非想讓唇下的女子有高潮反應,他要讓那美好的她一刻在體內出現。
當葉建輝覺查到莊夢瑤的身體出現痙攣的顫抖時,便在她尿意即將變得急劇的時候突然停止。
他要讓她保持著那種對高潮的渴求。
葉建輝橫移到第二個女人面前,這一次鄧嬌選擇坐在中間。
她張開雙腿,在葉建輝接觸到花瓣的一瞬,刻意將股間回縮了一下。
像是含羞的逃避一樣,因為潑辣的鄧嬌在建輝面前,從來都不曾羞澀過。
經過討論她們才想出這個餿主意,想藉機混淆葉建輝的視聽。
但唇間的觸感卻不能掩蓋,片刻間便將鄧嬌出賣。
他太了解鄧嬌了,褶皺的花瓣和她特獨的體味,在皂香的混合下更加明顯。
當然也了解她最敏感的地帶,和最能激起她慾火的方式。
他反復用牙齒輕輕咬著肉核並拉起,然後大力的吸吮。
很快鄧嬌就開始劇烈的抖動。
從她不自覺得夾緊大腿的表現,葉建輝覺查到鄧嬌已經產生輕微的高潮反應。
他吻著陰道口,舔取從蜜穴中大量噴湧而出的花汁,用舌頭撫慰痙攣的陰道內壁。
他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到蘭雪晴哪兒去。
但還是他抗拒不了誘惑,起身離開鄧嬌。
葉建輝的離開,她有些失落,她知道葉建輝明明已經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
但仍然離去。
只是為了多舔一下女人的騷肉嗎?或許只是為了迎合遊戲本身。
但願只是她多想了。
蘭雪晴看到葉建輝嘴角的一絲微笑,豪不介意的分開雙腿,讓他的唇吻在私處。
既然是遊戲就要有遊戲的心態,任何扭捏、做作都意味著動機不純。
羞恥的花瓣在建輝的齒間拉扯,粗糙的舌尖刮弄著蜜縫的嫩肉。
混合著唾液的花汁將整個恥縫浸透,滑膩的媚肉呼喚舌頭更多的深入。
蘭雪晴望了一眼身邊虛力的鄧嬌,而她的男人正賣力的舔吮著自己的肉縫。
雖然她們都嘗對過方男人的味道,卻沒一次有一起玩過3p,更也沒有像如此這般並肩享受男人嘴巴的服務。
鄧嬌不介意的對她報以涼解的微微一笑。
[遊戲嘛,何必認真。
]同是做為別人情婦的女人,或許思想上有更多的相似的地方。
或許是想到別人也這麼玩過自己的女人,也要找回那麼一點點的平衡。
葉建輝玩弄了一會蘭雪晴的蜜唇後,便回到鄧嬌的身前。
扶著陰莖找到鄧嬌的穴口,將生痛的肉棒緩緩插入鄧嬌仍然悸動的蜜壺。
「男方已經確認,請帶下紗巾。
」江東山宣佈道。
葉建輝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紗巾,身前嬌羞的鄧嬌深情的一笑,然後熱烈獻上熱情的濕吻。
輪到方天城的了,對所有人而言最後一局遊戲同樣沒有任何懸念。
當方天城將巨大的肉棒展現出來的時候,鄧嬌和蘭雪晴都豪不掩飾的表現出無比的期待。
而他插入莊夢瑤火熱的蜜壺時,整個荒誕的遊戲也告之結束。
「不好玩,太沒意思了,我們的白虎妹妹把我們都出賣了。
」鄧嬌不依不饒著。
「不如換我們來猜男人,怎麼樣?」蘭雪晴意味深長的說。
「好啊,好啊。
」三個女人歡快的拉著男人們入坐。
「規則還是一樣,女方認定後,就坐在男方身上,讓那個東西進入身體做確認。
」莊夢瑤和蘭雪晴,一邊係好鄧嬌眼上的紗巾,一邊講好遊戲規則。
此刻方天城也動心了,蘭雪晴的提議意味著,她們三個女人會一個個含著自己的肉棒來猜誰是她的男人,不過看著自己的女人含住別人的肉棒,心中仍不免有些嫉妒。
(十)由鄧嬌第一個開始。
她微張杏唇,讓方天城的陰莖摩擦著唇瓣進入嘴巴。
鄧嬌的技巧非常嫻熟,香舌無比靈活。
龜頭在鄧嬌的香舌糾纏下興奮的脈動。
鄧嬌一見到方天城的肉棒就起了貪戀,那粗大的棒身插在肉穴一定很美。
興奮的得忍不住想立刻就能嘗試。
男人的肉棒每根粗細、彎曲都不一樣,極易分辯認,只要輕輕的含住便知分曉。
雖有故多說詞,也只是女人們情慾的藉口。
不過鄧嬌再想,也不能不顧及葉建輝的感受,匆匆輕輕吸吮過方天城的肉棒後,便移身到中間坐著的江東山面前。
剛才江東山給自己難堪,這一次她要好好的回敬給他。
鄧嬌用貝齒故意反复刮弄江東山龜頭的扇狀部,在冠尖輕咬。
原本鄧嬌刻意的報復,反而讓江東山有了要射精的感覺。
[想射嗎?嘿嘿,憋著吧。
]鄧嬌突然作停,更讓江東山心癢難耐。
最後鄧嬌騎上葉建輝的大腿,引導著葉建輝堅挺的肉棒進入蜜壺。
「女方確認,遊戲over」蘭雪晴見鄧嬌騎在葉建輝身上,不想下來便催促道。
第二個輪到莊夢瑤,她含過方天城的肉棒後,朝他一笑,便沒有半猶豫就離開了。
他看著莊夢瑤移身到江東山的面前,將他醜陋的肉棒含在嘴中,方天城心中雖然悲憤,卻不能表達,免得顯小氣。
莊夢瑤伸出香舌舔著棒身,不放過肉棒每一個褶痕和角落,回應他剛才濕吻肉縫,蜜唇時的婪念。
彷彿告訴他,我也想你了。
不過莊夢瑤非常清楚江東山的想法,把他完全揉捏在股掌之間。
但出人意料的是,莊夢瑤最後卻選擇引導著葉建輝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肉穴。
而這個結果卻令方天城尷尬不己。
莊夢瑤沒有立刻揭下眼睛上的紗巾,而且扒在葉建輝的身上,在他的脖子上吸吻,並輕聲在耳邊吐息。
[我等你……]這一句小到連身邊的江東山都幾乎聽不到。
但江東山再明白不過這赤裸的勾引,心中竟然吃醋不小。
反倒是另一邊的方天城有些無所謂的呆望著他處。
莊夢瑤揭下紗巾後,假裝詫異了一下,然後拋下一個嫵媚的眼神飄然起身。
因為莊夢瑤開了個不好的頭,江東山和莊夢瑤間私密的交流並沒有逃過蘭雪晴的眼睛,或許有一點點小小的報復心理,最後輪到蘭雪晴時,使她也選擇了'背叛'。
她也沒有回到江東山的身邊。
而是摟著方天城的脖子,將甜美的蜜穴獻給那根粗大的肉棒。
蘭雪晴跪坐在方天城大腿正上方,握著他的陰莖,引向她濕潤的陰道口。
這一刻出乎方天城的意料,也出乎全場所有人的意外。
莊夢瑤並不理會她的丈夫正在和別人親密,而是起身走到葉建輝的身邊,拉起他的手向二樓走去。
見已經遊戲散場,沒有了繼續的必要。
也沒有人打斷蘭雪晴和方天城的親熱戲。
鄧嬌打算先去泡個澡。
對面的江東山對她來說並沒有特別的興趣,如果他來找她的話,或許會激情一番,但她現在卻有些醋意,竟然被蘭雪晴搶了先。
江東山很失落,原本以為莊夢瑤會主動來找自己,他渴望已久的肉體現在卻在別人的胯下。
而且鄧嬌的冷漠也讓他有些失神,再待在大廳看自己的情人和別人做愛更加難受,他最後還是選擇跟著鄧嬌去了洗手間,蓄積已久的慾火需要得到發洩。
蘭雪晴沒有主動揭下睛罩,她並不知道眾人已經離去,將自己完全交給本能。
方天城摟著腿上的女人,任由她放蕩的輕咬自己的頸項,用春潮氾濫的蜜穴包圍著怒挺的肉棒。
「不想看到我嗎?」方天城在她的耳邊輕語。
「嗯……不是……,這樣感覺更真切。
我喜歡你的大雞雞,好美,好舒服……」蘭雪晴嬌媚的說。
方天城握住在眼前起伏的玉乳,一口含在嘴裡,大口的吸吮。
「啊……,好棒,就要這樣……嗯……嗯……太厲害了,害人家,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啊……怎麼辦……好捨不得……啊… …啊……嗯……啊……」這是蘭雪晴的真心話嗎?方天城心中有些自豪,但轉念間卻更不明白,即然自己巨大的陰莖這樣讓人,可以這樣痴迷,為什麼莊夢瑤卻寧願意選擇別人,難道是別有所圖?自家的內衣公司已經步入正軌,現在正是拓張的好時機。
而且生活完全衣食無憂,還可以算相當的富足,還有必要去應承獻媚的討好那些達官富人嗎?不為性,不為錢權,那圖的是什麼?方天城始終想不明白的,莊夢瑤需要的是什麼。
她在方天城的眼裡愈來愈神秘和不可理喻。
刺激和放縱的生活是一種夢想,很少有人會去實現這種夢想。
在擁有放縱的快感及富有激情的生活的同時,將會失去親人間原有的信任和理解。
那會非常種得不嘗失,可卻總是讓人無限嚮往。
在這淫亂的時刻,方天城也不願在多想,他擁著蘭雪晴,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狠狠的將兇猛的肉棒,粗暴的蹂躪她嬌嫩的淫穴。
「啊……啊……快……再……快一點……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蘭雪晴的尖聲淫叫,讓方天城非常興奮,被認可的滿足感,使充他滿活力。
「爽吧……小騷貨,哥哥,還要讓你更爽,要讓你昇仙。
」方天城撲在蘭雪晴的身上大力衝刺。
「騷貨,我是小騷貨,幹死我…嗯……啊…讓我昇仙,啊……啊……」蘭雪晴回應著方天城,她夾著方天城的大腿,努力的迎合。
前所未有的滿脹,讓她忘乎所以。
蜜穴被巨大的肉棒美美的頂到花心,在心中泛起甜蜜的波瀾。
坐娛樂室開始,方天城的肉棒就一直堅挺著,被蘭雪晴的蜜穴緊握著吸吮,並沒有堅持太久,強烈的尿意,讓他有射精的衝動。
「嗯……哼……要……要射了……哼……噝……」方天城加快了衝刺。
「射……射在裡面……沒……沒……關係……嗯……舒服……嗯……我……我也……快了……用力……快……」蘭雪晴摟著方天城的背,有種要將他拉進身體,融為一體的錯覺。
「要……要……到了嗎……?嗯……噝……」方天城放鬆著肌間的肌肉,想讓自己再持久一點。
可蘭雪晴蜜壺的壁肉此刻更大力的擠壓肉棒,讓射精的意識更為明顯。
[不行……挺不住了……]大量的濃精在蘭雪晴的體內傾洩而出,為了不讓蘭雪晴的快感中斷,方天城在射精的同時仍大力的抽插著。
「啊……啊……啊……呀………」蘭雪晴在最後一刻,弓起身子,緊緊抱著方天城,尖尖的指甲幾乎要將方天城厚實的背肌撕裂。
蜜穴肉壁強大的壓力使射精後鬆軟的肉棒有些生痛。
「好美……哥哥……你真好……美死我了……」隨著蘭雪晴鬆開方天城脫力的躺下,方天城也無力的壓在她急促的起伏胸前。
「射了……嗎?」蘭雪晴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在你剛剛高潮的前一會兒……」方天城感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噝……」他痛苦的仰起頭。
「抓痛了吧,對不起。
」蘭雪晴羞澀的微笑著致歉。
「沒事……你每次高潮都會抓人嗎?」方天城好奇的問。
「不是……只有你……」蘭雪晴發現說錯了話,趕忙解釋道。
「不……不是那個意思……。
因為……因為,被你弄得太興奮了。
嘻嘻」蘭雪晴調皮的吐著舌頭。
「啊……腿好酸,抱我去沖洗一下吧。
」蘭雪晴感覺到私處有液體向外滲出。
方天城準備抽出陰莖,卻被蘭雪晴按住屁股。
「別出來,就這樣放在裡面抱我好不好。
讓我再享受一下嘛。
」蘭雪晴撒著嬌說。
面對女人如此可愛的要求,方天城還真不好拒絕。
只好挺起腰,頂在蘭雪晴的私處手放到她的背後,把她摟起,然後讓蘭雪晴夾著自己的腰,由她指引著,將她豎著抱到一樓健身房的浴室。
方天城用背頂開浴室的門,抱著蘭雪晴擠入門內。
裡面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讓兩人嚇了一跳。
「喲,妹妹,就這麼捨不得啊?連沖涼都不肯下來?」方天城一回頭只見,鄧嬌懶散的扒在浴缸裡。
「姐姐,你別笑話我了,多難為情呀。
」蘭雪晴依依不捨的讓方天城放下她。
他放下羞澀的蘭雪晴後,掃了眼浴室,沒有發現江東山的身影。
鄧嬌看到他疑惑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是在想,江東山為什麼不在嗎?」他愣了一下,被人看穿是方天城最受打擊的事情,這是在商人最忌諱的情況。
「他呀,匆匆的放了一發就跑掉了,害我都沒滿足。
」鄧嬌幽幽的說。
「妹子,過來,一起洗吧。
」她對摟著方天城的蘭雪晴招了招手。
「天城,要不要也一起進來?」「不用了,我沖沖就好。
」方天城不大好意思和兩個女人擠在小小的浴缸裡。
方天城打開淋浴水閥,讓熱水好好的澆淋著乏力的身體,盡可能的不去想,對旁邊還有兩個嫵媚的女人。
「舒服嗎?告訴姐姐,竟然弄了那麼久,感覺怎麼樣?」鄧嬌不懷好意的問著蘭雪晴羞人的問題。
「討厭,姐姐想知道,自己去試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了。
」蘭雪晴回頂道。
「哼,不說就算了,以後看我還理不理你。
」鄧嬌假意嬌氣道。
「姐姐……別這樣嘛,人家說不出口嘛……」蘭雪晴側著身子靠在鄧嬌的懷裡撒嬌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姐姐逗你玩的。
」鄧嬌是怕了這個小姐妹。
「姐姐洗好了,先出去了。
」她輕身的在蘭雪晴的耳邊說。
然後站起身,走到方天城的背後。
姐妹倆的對話一直都沒逃過方天城的耳朵,感覺到有人走到身後,他不自覺得有點緊張起來。
兩團軟肉輕輕的壓在背上,近接著一雙玉手從後面繞過來,從腰上向下滑動。
方天城深吸一口氣,軟軟的陰莖就被柔滑的纖掌握在其中。
當鄧嬌在剛才的遊戲時含住方天城的肉棒時,心裡就期盼著這一刻。
就這麼握著,鄧嬌就已經感覺蜜穴又開始潤滑起來。
她濕吻著方天城的背,用力將玉乳上他的背上擠弄、揉擦,多想他能主動的轉過身緊緊將她擁抱。
鄧嬌火熱鼻息得噴灑在方天城的脖子上,陰莖也在她玉掌中被輕輕的套弄,讓他心癢難耐。
他幾次想轉過身擁住她,他仍有些徬徨。
心中無時無刻不奠基著妻子,莫名其妙的幻想到她是不是也像鄧嬌這樣煽情的勾引著葉建輝?或是正淫蕩的坐在他的胯間,讓他的肉棒馳騁在她的騷穴內。
「在想什麼?」鄧嬌非常體貼,就像久婚的妻子,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默然了解。
「沒……沒有……」方天城失落的回應著。
「在想夢瑤妹子了吧?」鄧嬌有些嫉妒,其實她也渴望一個能對她專情的男人。
可是她又去控制不住不去愛葉建輝。
哪怕他那麼花心,那麼的不在乎她,但她依然傻傻的相信葉建輝只對她一個人是真心。
方天城的沉默,喚起了鄧嬌小女人的心聲。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想?」鄧嬌轉到方天城的面前,擁著她的臉,深深的一吻。
鄧嬌努力讓自己適應葉建輝淫亂的生活,也強迫讓自己放縱,把自己變成他喜歡的女人。
為了保持這種激情,她付出了很多,多到已經不認識自己,幾乎忘了真實的自己是怎樣一個女人。
這種心態也傳染給了蘭雪晴,深深的影響著她,也許是這種共同的心聲,讓她和蘭雪晴更為相依相偎。
鄧嬌從方天城的嘴吻到他的頸項,撫摸著他溫燙傷的胸膛,想像著自己就是他專情的女人。
順著胸膛向下,一路吻到那半軟的陰莖,濃情的將其含入口中。
和遊戲時心情的不同,此時的鄧嬌帶著潛在的幸福感,溫柔的舔弄。
丟開平時外表潑辣的面具,將小女人的情緒完全釋放出來。
「唔……唔……」她用舌床最粗糙的部分刮著龜頭敏感的中心。
在她嫻熟的技巧下,肉棒迅速脹大。
「啊……哼……」方天城享受著別一番風味的服務,那是外面的女人無法做
到的。
呼吸開始沉重,插入的衝動在心中強烈的膨脹。
方天城退出已經完全怒放陰莖,讓鄧嬌扶著自己的肩膀,抬起她的一條大腿,引導著陰莖對準她濕熱的肉穴。
「啊……,嗯……」粗大的肉棒第一次進入鄧嬌窄小的肉壁,讓她顯得有些不適應。
隨著肉棒一點點的擠入,強烈的充實感,讓鄧嬌滿足得緊緊抱著方天城,將玉乳貼在他寬大的胸前。
「真大啊,好舒服、好滿足。
」因為有蜜汁的潤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阻塞。
當肉棒漸漸插到頂端后,他才開到哪緩緩的活動。
「嗯……嗯……」蜜壺的媚肉緊緊的箍著肉棒,歡快的湧動。
感受著肉棒的活動,鄧嬌已是淫呻連連。
蘭雪晴泡在水里,無趣的撥著陰阜間的恥毛,看著那兩個激情的擁吻,剛剛痙攣不久的肉穴又有些酥癢。
她撥開花唇,讓手指進入身體,彷彿方天城又插在私處,回味著先前的美好。
甜美的麻癢也在鄧嬌心裡蕩漾著,她用動情的濕吻,回應著方天城的抽插,將香舌探入方天城的嘴巴,和他的舌頭纏繞一起。
江東山離開不久,方天城便抱著脫力的蘭雪晴進來了。
江東山的心不在焉,使鄧嬌很不高興,粗暴的抽插中竟著明顯的醋意。
即然來找她,何必還帶著情緒?雖勉強的交姌,但還是在鄧嬌心中泛想絲絲的快感,不過江東山的肉棒由於長時間的充血,並沒有持續很久,便噴射出來,讓鄧嬌好生遺憾,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
而空虛的蜜穴填補進方天城巨大的肉棒,更讓她興奮不己,將她遺憾的頹廢感傾底帶走。
「啊……啊……,快……快一點……,好爽……美死了……。
」鄧嬌忘情的淫語起來,完全忽略了旁邊還有一個蘭雪晴。
聽到鄧嬌呻吟,方天城也響應著,大力的快速抽送,將堅挺的肉棒每每深深的插到最深的花心。
「嗯……啊……用力……再快點……啊……啊……爽……,太爽了……幹得妹妹,我要死了……」鄧嬌大聲的呼喊,讓一邊的蘭雪晴也動情起來。
「嗯……,想要……嗯……」蘭雪晴也在輕輕的呻吟,手指快速的在肉穴進出。
「好想要……嗯……」手指始終沒有肉棒來的暢快,她虛力的站起身,紅著臉頰,走到方天城背後扶著他的腰,一邊摳著肉穴,一邊用玉乳在他身後磨蹭。
「妹妹也想要……嗯……」「啊……啊……姐姐……快……快到……了……,好……妹妹……你再忍一忍……」鄧嬌見蘭雪晴也過來抱著方天城,第一次二女一起共侍一夫的羞澀,和被肉棒衝擊著的酥麻交織在一起,將她快速的推入高潮的頂端。
「姐姐……要去了……啊……啊……,小老公……你……真棒……,啊……美死……了」鄧嬌在尖聲呻吟中,噴湧出大量的蜜汁,滋潤著體內臊動的肉棒。
鄧嬌挺起腰享受著肉棒在蜜穴裡的擴張壓迫,美美的痙攣在高潮的亢奮之中。
「嗯……姐姐,到了……妹妹……換你了……」鄧嬌最後吻了一下,方天城濕潤的嘴唇,讓他將自己放下,回坐到溫熱的浴缸中。
方天城轉身抱著蘭雪晴,讓她扶著浴缸,從背後重新將興奮的肉棒插入她花汁氾濫的淫穴。
…………莊夢瑤拉著葉建輝上了二樓,把其它幾人留在大廳。
對於江東山,她有分寸,越是容易得到,他越不會在意自己,要牢牢把他鎖住,先要讓他悶又騒會兒。
想要做大事,沒有大量的資金不行的,找銀行?不如跟財政局搭上線。
沒有財政的支持,銀行有許多事都不大好辦。
銀行對財政的依賴也是一樣,拿zf的錢比自己掏腰包要爽得多,也大方得多。
從上向下壓,然後再找銀行貸款要方便的多。
而和葉建輝,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上次太匆忙,還沒有好好的親密一番,她有信心將兩個男人都吸引在她身邊。
現在房地產是個很暴力的行業,而國土局更是重要的支持。
莊夢瑤現在並不急於從他們那得到好處,當然在先要建立起足夠的感情。
莊夢瑤將葉建輝推向書房的辦公桌,雙手暖昧的撫摸著他的胸膛,男人越是急切,越要慢慢來,這樣才能激起他更強烈的佔有欲。
她握著葉建輝的滾燙的肉棒,將玉乳貼上來夾在胸前,用水嫩的美肉擠壓搓揉。
葉建輝靠坐在書桌上,大腿盡量放鬆,雖然沒有含在口中的溫熱的包圍感,但嬌嫩的乳房摩擦著肉棒的冠狀地帶龜頭的刺激比濕滑的腔肉更能激起麻麻的快感。
莊夢瑤要將自己的影子深深的刻在葉建輝的腦海裡,就像江東山一樣,也要讓他對自己產生痴迷。
而這種痴迷的產生便是讓他得到,在別處女人那裡得不到的快感。
玉乳嬌嫩的肌膚感覺到葉建輝肉棒的脈動,見時機成熟,她鬆開夾在乳溝的肉棒,握著棒身,用舌頭舔弄起來。
嘴唇輕輕吸吮龜頭,便若即若離的移開,轉頭舔吮棒身和肉袋。
「噝……」葉建輝已經按奈不住暴漲的慾火,已經挺立了太久的肉棒,已經快要堅持不住。
「唔……」莊夢瑤知道葉建輝已經迫不急待,棒身的脈動更加劇烈,些刻她才將滾燙的肉棒含入嘴中,用靈巧的香舌糾纏龜頭的裂縫處。
「噝……,哼……」葉建輝開始沉重的吐息,想插入肉穴的切急感猶不得莊夢瑤溫情的舔吮,他抽出肉棒,將莊夢瑤抱到書桌上,掰開雪白的大腿。
那粉紅色的肉縫,如嬰兒般稚嫩,不生半根陰毛的女性性器,曾在葉建輝的腦海裡經久盤旋。
就算玩過無數女人的他,也很少見到如此嬌豔精緻的肉穴。
他撥開緊閉的肉唇,讓泛著潤滑淫光的飢渴蜜穴口擴張開。
他生痛的肉棒已經等不急想要佔用那處驚豔的禁地。
透明的汁液已經匯集成水滴,時刻期待著男人性器的侵入。
被撥開的陰道口不由自主的張合,似焦急的呼喚肉棒。
葉建輝扶著肉棒對準穴口。
'嗞嗞'肉棒應聲而入,強大的緊握感讓葉建輝相當的滿足。
「好緊……,你保養得真好,還是這麼緊。
」葉建輝興奮得將肉棒深深的全根插入,但卻像探不到底一般,肉棒完全媚肉被吸入進去。
「好爽,好美的屄,終其一生,能擁有如此美穴,真是死而無憾啊。
」葉建輝意猶未盡的說道。
「你老公,真是讓我好生羨慕。
」被穴肉緊緊的擠壓,不用抽送就已有強烈的快感,葉建輝還是控制不住緩緩的抽送起來。
一直被如此美穴緊緊包圍是多麼幸福的事情,葉建輝有些無法自拔。
「嗯……嗯……,好棒,快點……嗯……嗯……」莊夢瑤十分應景的呻吟,充分點燃葉建輝的虛榮心,他開始加快速度,大力抽送。
「嗯……啊……,用力……,啊……啊……」莊夢瑤飄逸的長發在書桌上散開,前胸的美肉隨著葉建輝用力的推送,前後彈跳。
「哦……哦……,真他媽帶勁……,太爽了。
」葉建輝亢奮的笑罵道。
「幹……幹死妹妹……,啊……啊……爽……騷穴好爽,用力……插爛妹妹和騷穴。
」莊夢瑤非常了解男人的虛榮心,越是斯文的男人,越喜歡粗魯的淫叫。
「吼……吼……,小騷貨,老子乾死你……,我讓你騷……」葉建輝聽見莊夢瑤也粗口起來,以為是受到自己的影響,高興的更賣力的加快速度。
敏感的肉壁感覺到肉棒開始即將射精的脈動,莊夢瑤有意或是無意的叫喊起來。
「幹翻妹妹了……,要……要到了……啊……啊…啊…啊……」莊夢瑤緊握雙拳,挺起腰身迎合著葉建輝的抽送。
葉建輝見莊夢瑤高潮的反應,也壓抑不住射精的強烈意識,猛烈的抽送幾次後扒到在莊夢瑤的身上,虛力的噴射濃漿。
待蜜穴肉葉建輝肉棒射精的脈湧平復後,莊夢瑤摸著葉建輝壓在美乳上的頭。
「好棒,真舒服,拉我起來吧,我去洗洗。
」她瞟了一眼虛掩的房門處一個身影,暖昧的支起身,輕輕捧起葉建輝的臉。
「乖……我一會再來,等我喲……」門外江東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迷戀莊夢瑤。
哪怕是她和別人親密也控制不住在門外觀看。
見莊夢瑤起身出來,假裝著自己是偶然經過一樣。
「夢瑤妹子,你在這啊!」莊夢瑤也不拆穿。
「哥哥這麼快就完事了?呵呵,要不要陪妹子,洗個澡啊。
」她並不理會私處滴落混合花蜜的殘精,纏繞在江東山的身上。
「抱我……好不好……」莊夢瑤的自己的選擇權,和誰親熱不是他能把握的。
江東山失落的眼神讓莊夢瑤心中暗暗得意。
靠在他發燙的胸口,聽著他心臟激烈的跳動,莊夢瑤更自豪了。
「我想要……」泡在浴缸裡,她拉著江東山的手握著自己的胸前,嫵媚的說。
(十一)重新拉回思緒的方天城回到睡房,床上的莊夢瑤翻了個身,半瞇著眼問。
「回來了,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嗎?」方天城有些吃驚。
「我睡不著……」莊夢瑤支起身。
「又喝酒了?最近公司的事很煩心嗎?」莊夢瑤關切的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方天城不以為意的說著,便躺在莊夢瑤的身旁。
莊夢瑤主動的把頭靠在方天城的胸前,輕吻胸膛上的乳頭。
「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她用季屈的口吻說著,並用臉頰在方天城身上摩擦。
「怎麼會,有你這麼能幹的老婆,我高興還來不急呢。
」方天城輕撫著她的頭稍。
「那你回來都不願意碰我?」夢瑤撒起嬌來。
「還去浴室那麼久。
」她輕咬著方天城的乳蒂。
「有點累了……」方天城興致缺缺。
「你撒慌,明明想要」莊夢瑤拍了一下,方天城半軟的肉棒。
「你是討厭我了。
」莊夢瑤生氣道。
「我真沒有……我……」莊夢瑤突然趴起來,吻在方天城的嘴上,止住了方天城的狡辯。
「它是不討厭我的。
」她的手又重重的捏了一把半軟的陰莖。
莊夢瑤的手伸入方天城的短褲,握住肉棒套弄起來,莊夢瑤的熱吻方天城無法拒絕。
就像他永遠無法拒絕她的肉體。
她將香舌與唾液一起擠入方天城的嘴,舌尖挑逗引誘著他的舌。
「不許討厭我,哪怕我再放浪、再淫蕩,你也不許。
」在濕吻的空隙間,她命令道。
不等方天城回答,莊夢瑤再次送吻上來。
她拉著方天城的手引向自己胸前的玉乳,讓他揉捏。
窒息霸道的濕吻是方天城最熟悉不過的,帶著他最美好的回憶。
第一次,莊夢瑤偷偷躲進方天城的宿舍時,也是這樣的濕吻,讓她硬生硬的闖入方天城原本單純的生活。
「我要你舔我」在給了方天城一個喘息的機會後,莊夢瑤妖媚的說。
方天城翻過身,將莊夢瑤壓在身下,從他的脖子一路吻下,一至到她無毛的私處。
「呵呵……,對我粗暴點,來吧……強姦我吧。
」莊夢瑤嘻笑著說。
已經是好幾年的夫妻了,但莊夢瑤的私處仍然如新。
肉唇如處女般緊閉著,粉紅的色澤僅僅只看到就無比興奮。
方天城用手撥開唇瓣,舌尖挑弄著花核,試著讓它立起後,輕咬著拉起。
「嗯……。
」肉芽被強烈的刺激,讓莊夢瑤苦悶的輕哼起來。
方天城學著av片你男主角的方式,用舌頭在莊夢瑤的肉縫間舔吮撕咬,方才凌虐女性的餘韻被莊夢瑤放蕩的情話挑撥起來。
「啊……,呵……癢……哈,啊……啊……」大腿內側被舌床濕舔,鑽心的刺癢讓莊夢瑤彌留不定。
「嗯……,嗯……,再深……一點……。
」舌頭回到濕滑的肉唇,向蜜壺的肉壁內探入。
淫靡的肉穴花汁氾濫,方城城已無心留念流水潺潺的花溪,他重新壓在莊夢瑤身上,握著肉棒對準肉穴的入口。
巨大的肉棒又重新回歸到他的溫巢。
「噝……啊……」夢瑤的蜜壺依能緊緻,沒有生孕過的生命通道,狹窄又極具彈性,肉壁強烈的緊扣著肉棒,如滿是吸盤的吸附在上面。
方天城對這種感覺極為熟悉,無疑在他心中再次蕩起幸福的歸屬感。
可是短暫的溫馨過後,片刻間妒意又侵領了他的思緒。
外人的流言蜚語、名流的私人亂交會。
數不清的綠帽讓他的自尊心被無情的摧殘、踐踏。
[賤人,婊子,我讓你騷……,幹死你。
]方天城醋意中燒,狠狠的將肉棒大力的捅在莊夢瑤的肉穴中。
但這些話,卻也只能對自己說。
眼前的莊夢瑤那熟悉的臉變得朦朧、陌生。
他的思緒迷離,本能的狂亂蹂躪著身下的女人。
「嗯……,好棒……啊……啊……。
好老公……,我……我愛……你。
我愛你……天城!」夢瑤興奮的嘶喊。
「我也愛你,夢瑤。
」這句話似乎有些違心,方天城憤憤的咬著夢瑤的脖子,在她耳邊重複著。
「我也愛你。
」被媚肉有力的緊握,肉棒已經出現酥酥的麻癢,射精的前奏開始在顯現。
「吼……吼……哼……。
」莊夢瑤的手繞到方天城的背後,摟著他的背肌拉向自己,讓水嫩的美乳貼在方天城微燙的胸膛,並追逐著他的唇。
巨大的肉棒始終都能給於莊夢瑤最強烈的快感,濕滑的肉壁在粗暴的辱虐下,也急劇的收縮著。
花心處的尿意悄然的爬上莊夢瑤的心頭。
「嗯……啊……,嗯……,好美……,我……我只……愛你……一個,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夢瑤弓著腰,讓肉棒能插得更深,讓快感的波瀾在頂端撞擊、爆炸。
她夢囈般的吐著心聲。
就好像男人常對女人說的話一樣,既讓方天城寬慰,但又讓他感覺不到真切。
「我……也一樣……嗯……哼……」方天城突然癱軟在莊夢瑤的身上,肉棒抖擻著噴湧出熾熱的精漿。
此刻莊夢瑤的也緊夾著股間的股肉,在肉壁亢奮的痙攣中承受著精液的澆灌。
「我們多久沒有一起到過了?」莊夢瑤撫著方天城的臉溫柔的說。
方天城沒有回應,他不願再回憶那曾經幸福的時光,因為每每記起,總會牽著無盡的酸楚。
「我記得……,我們有兩年沒有一起高潮過了。
」方天城愣了一下,記憶中並沒有明確的印象,是真的?還是假的,已經無從追尋。
他只是輕輕的應了聲,然後輕吻著莊夢瑤的臉。
「是嗎?有那麼久了嗎?」…………翌日,季芸腫著哭紅的雙眼回到公司,但出她意料的事,她的坐位上並沒有她昨夜留下的衣衫。
她細緻的搜索了辦公室的每個角落,也沒有看到半點痕跡。
感覺昨夜的一切,好像一場羞人的春夢,讓她既心驚又屈辱。
她撫著狂跳的胸口,找到清潔房的阿姨。
清潔房的阿姨每天七點來大樓打掃,雖然她們無法進入辦公室,但不問問清楚,心中始終不踏實。
「費阿姨,你今天早上進過辦公室嗎?」季芸小心的問道。
「沒有……,你找什麼?」費阿姨見季芸向清潔房裡張望。
「你們這群丫頭,老是丟三落四。
又丟了什麼東西啊?」「沒……沒什麼,就是昨天,我好像記得有個裝襪子的袋子忘在辦公室了。
」季芸看到清潔房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後,假意迷糊的說。
「可能我記錯了。
」回到辦公室,她鬱悶的打開電腦,繼續昨夜未完成的最後匯總。
她明顯感覺到她被方天城無情的戲弄了。
[該死的,混蛋……。
]季芸呆望著電腦,思緒久久不能集中。
就算她再堅強,畢竟她是女人。
而且無論誰遇到如此大的羞辱,都不可能裝作沒發生一樣。
淚水又一次集聚在她紅腫的眼框裡。
清晨九點,人們如往常一樣匆忙著回到各自的崗位。
看見著熟悉的同事一個個步入眼前,她心中久久不能安定下來。
心虛、害怕和緊張充斥著她的心靡,她努力假裝自己沒事,可連斜對桌的室友蘇純的幾聲叫喚也未能聽見。
「季芸……季芸?你沒事嗎?叫你幾聲都沒聽見。
」蘇純關切的問。
「眼睛都紅了,誰欺負你了?哭過了?」當蘇純端著一杯咖啡來到她的辦公桌邊時,她才驚醒過來。
「我,我沒事,可能是昨晚熬夜弄資料,沒睡好。
」季芸打著馬虎道,然後找空偷偷的在茶水間補了眼霜,讓自己的眼睛紅腫不那麼明顯。
「哦……是嗎?對了,你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都沒叫醒我,害我差點遲到。
」簡單的蘇純沒有過多的去思考季芸的話,單純的她沒有過多的在意,因為她與在幾乎滿腦子都是周末約好同相親時見過幾次的男生見面的事情。
[希望這個單細胞的蘇純沒有發現什麼,如果讓夢瑤知道就糟了。
]季芸盯著蘇純離去的背影暗自猜測。
九點半鐘分,方天城一如既往的快步走進辦公大廳,交待行政秘書衝好咖啡,然後去拿訂好的機票後,就回到他的辦公室裡,連正眼都沒看季芸一眼。
季芸見到方天城,一直以為他會叫自己去他的辦公室,直到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關上,也沒有她預料中的場景。
她盤算著各種可能,幾次沖動的想藉機進去問問,但她膽怯了,在無法預知事情的發展中恐慌著。
方天城刻意不理會季芸,一方面,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下午的行程已經定好,他希望能讓自己有更多的把握,作為商人的眼光,同鑫祺琛的合作或許是開拓新市場的好機會。
另一方面,他不希望私底下的事,佔用在工作時間。
而季芸焦慮的反應,讓他產生了得意的虛榮心理。
在忙碌的工作壓力下,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到了吃飯時間,方天城也沒有理睬她。
甚至讓她產生了昨夜真的只是一場夢的錯覺,但她真覺告訴自己,一定還有可怕的事情等著她。
一到吃飯時間,蘇純向來是最積極的,蘇純瘦弱的體質怎麼都吃不胖,是她一直都很羨慕的。
她們手挽著手一起走到二樓食堂,可愛的蘇純路上一直講著那個相親的男人,蘇純對愛情的幻想讓她也暫時忘卻了心頭的陰雲。
「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在車庫值班時,看到一位美女,哇……你們不知道吧,她還是全裸的,那屁股,那奶子,真是絕了。
」她們路過一群蹲坐在食堂大門附近餐桌上的保全員時,季芸無意中聽到的談話讓她瞬時間失魂落破起來。
[怎麼會?被看到了! ]季芸無法把自己從他們對話的注意力上拉開。
側耳傾聽著。
「你吃什麼,今天的菜好好哦。
」蘇純拉著她穿行在食堂洶湧的人潮中。
「你幫我打吧,我跟你吃一樣的,我打個電話。
」她假意拿著手機移到能聽到保全員談話的地方,裝作撥打電話的樣子。
「一定是在做春夢,大晚上的,怎麼可能會有裸女出現在地下車庫。
」一個保全員不相信的說。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不做夢,我是被她的高根鞋聲吵醒的。
」那個保全信誓旦旦的說。
「還高根鞋聲呢,如果是真的,馮大昨天值班,錄像裡一定有。
」另一個保全認真的講道,「而且,穿著高根鞋,咚咚……咚咚的,老陳他們巡樓不可能聽不到,你就瞎忽悠吧你。
」「昨天有人加班吧,那女的我看她的樣子,像是十五樓的秘書小姐」那保全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追問著。
「誰深夜還加班啊,吹吧你。
還十五樓的秘書,我看你是想她想瘋了。
」另一個保全反駁道。
「你們這群小混蛋,都窩在這搞什麼鬼,不做事了,吃完的趕緊走人。
」馮坤打著呵欠罵道。
「瞎雞巴扯,老子昨晚上連個鬼影都沒看著,還裸女呢。
媽的a片看多了吧,要悶騷回去找你女人騷去。
」馮坤踢了腳那個車庫值班的保全。
季芸見到馮坤也來了,正奇怪他應當是下班休息的時候。
馮坤已走到她的面前,「喲,這不是季秘書嗎?親自打飯啊」馮坤向她使了眼色,打著哈哈。
「馮……馮主管,你好」季芸不好意思的打了聲招呼轉身要走。
見到那醜惡的臉,季芸就混身難受,只想躲得遠遠的。
畢竟那是非常屈辱的回憶。
「昨晚上,挺爽的吧,如果想我了,可以隨時來找我。
」馮坤微笑的在與季芸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聲道。
季芸羞怯的低下頭,轉身離開食堂,她害怕不小心被讓別人看到她濕潤的眼眶。
馮坤的話無異於在季芸化膿的傷口狂妄的灑鹽,她傷心著連飯也顧不上吃,徑直回到辦公室。
此刻,辦公室的人都已經離開去解決各自的午飯問題,只有她獨自一人獨坐在辦公桌前發呆。
方天城從辦公室裡出來,看到空蕩的辦公室裡,季芸落破的坐在椅子上。
於是走到她的身後。
「季小姐,資料弄好了嗎?下午,四點的飛機,你準備一下吧,待會和我一起去c市。
」方天城交待道,不等季芸回應便準備離開。
「啊……,我也去?」季芸吃驚著。
[不是不用我去的嗎?怎麼突然間……]「嗯,那個資料,還沒弄好,我現在馬上就弄。
」季芸慌張著,一早上她都處於迷糊狀態,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準備好。
[四點的飛機,還有不到三個小時。
完了,完了。
]「方總……」季芸叫住了,即將行至大門的方天城。
「衣……衣服,你有收起來吧」方天城面無表情的回過頭,他料到季芸會有此一問。
「先做好的你本職工作。
」他正色道,然後轉身離開,不施捨給季芸一丁點的殘念。
待蘇純返回辦公室,季芸已整理好思維,專心的工作,如果再除什麼紕漏真就無可挽回了,她害怕方天城的冷漠及無情。
「季芸,你怎麼了,沒吃飯就跑上來了?」蘇純詫異著季芸的表現。
「今天你是怎麼了,好反常哦。
喏,還是我好吧,我幫你打包上來了。
」蘇純將打好了飯菜放到季芸的面前「快吃吧!別只顧著工作,虐待了身體,那可是最大的罪過。
」蘇純嘮叨著。
下午兩點,時鐘的整時敲打讓季芸更加焦急。
忙中出錯的她,做了好多無用功。
方天城多次的催促也讓她無法靜下心。
結果,方天城生氣的把她喊進總經理室。
「你是怎麼搞的,這點事都弄不好。
」方天城生氣的拍著桌子,嚇得季芸連聲道歉。
「對不起有個屁用,去,把沒做完的事情交待給李巧莉。
讓她做完後email給我,到c市再打印吧。
」方天城收拾著文件,眼角間關注著季芸的神態變化。
季芸慌張著,點頭離開,剛到門口卻又被叫住。
「把事情交待完,到樓下門口等我。
」…………汽車在向機場急駛,坐在副駕的季芸失神的忘著窗外。
不知道,這一去又會發生什麼。
「作為對你工作失誤的懲罰,把這個換上。
」方天城伸手從駕駛座後袋裡拿出一件衣服。
這是一件藍白相間的印花連衣裙,摸在手上似布又不是布,比布料粗糙的表面更像是一種特製的紙。
但如果是紙的話,不可能揉著一團也不會出現破裂。
「麻煩方總找個洗手間的地方停下吧。
」季芸羞澀的拿著衣服端詳後說。
「沒時間了,就在車上換吧。
」方天城沒好氣的說。
一到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方天城又立刻變成如昨夜般,陰狠的樣子。
也許只有在這種獨立的環境下,方天城才會釋放出心裡潛伏的惡魔。
「可是……,白天會有人看到。
」季芸苦澀的瞟著四周來來往往的車輛。
「你不是喜歡暴露嗎?我以為你會喜歡。
」方天城凶狠的瞪了一眼身邊的季芸。
「這是,鑫祺琛的新品,還沒有機會試試。
不多了解他們的產品,拿什麼和別人談?」方天城找了個堂而皇之的藉口,轉過頭來又殘忍的揭著季芸還沒癒合的傷巴。
「昨晚的按魔棒用過後,感覺如何?那可是他們從日本代理回來的新產品。
」「別……別說了……」季芸痛苦的掙扎著,她把頭埋在手掌上,屈辱的一幕幕淫褻的畫面在她腦中翻湧起巨浪,拍打得她的腦袋一陣刺痛。
「你好像還高潮了很多次。
」方天城並不憐惜,而且還要用令季芸萬分羞恥和痛苦的語言摧殘著她的意志,並折磨她的靈魂,使她徹底屈服。
「求你……別說了……」不堪的淚水又一次決堤,卻換不來方天城一點點的同情。
「別說了,不要折磨我了。
」季芸的心被無情的撕扯,滴滴泣血。
「如果不穿內衣的話,會更性感。
」方天城嘴角曇現一絲淫笑。
委芸身穿得是ol的常規裝,黑色馬夾下一件白色襯衣,一條黑色窄裙。
如果要換上連衣裙非要完全脫掉上衣,那樣將會讓胸前的玉乳完全暴露。
可她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含羞著解開上衣。
滾滾車流之中,一輛白色的豐田凱美瑞裡,一個驚豔的女人正解開衣扣,接著她將黑色的馬夾連同襯衣一起脫下,前胸只餘下一件露出白色的文胸,豐滿的乳溝透過前檔風玻璃暴露出來。
「先把裙子脫了,那樣才刺激。
」方天城看了一眼季芸胸前的美肉,肉棒在褲檔裡蠢蠢欲動。
季芸只得乖乖的顛起屁股將裙子褪下,此刻的她只穿著內衣坐在副駕駛座上。
汽車駛上前來,當他超過後,突然又減速,似乎從後視鏡中看到了一副艷麗的春光,於是慢下來,想藉機並行的時候多看兩眼。
季芸拉起衣服遮住,暴露的春光後,那輛車才又復快速駛入車海。
「有人看……我……」季芸對著方城城求饒道。
「把內衣也脫了吧,你不是很喜歡別人看嗎?」方天城玩味的說。
「可不可以……」季芸顫抖著,方天城的話讓她產生羞恥的恐懼。
「不可以!」方天城斬釘截鐵打斷了季芸的話,也打掉了她徬徨的後路。
季芸苦悶的吞下被哽的喉嚨話,哀怨的望了眼方天城,伸手拉下內褲,然後解掉背後文胸的掛勾。
這是她第二次在汽車里赤身裸體,昨夜的羞辱還沒忘卻,如今又背上更為羞恥的罪惡感。
在晚上里裸露還有夜色作掩護,而現在大白天的全裸著,對向連同並行的汽車之中的人,無不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白嫩的雙乳,和她淫豔的胴體。
「看……快看……哇,好大膽,有人全裸上街。
」旁邊超車的大巴上,開著的窗戶旁邊一個色瞇瞇的人正招呼同伴一起觀看。
方天城搶過季芸想要遮掩的衣服扔到後座。
「你可以選擇穿上那件裙子,或是就這樣裸著。
」「別……求你……」可是已經來不急了,方天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那件連衣裙連同脫下的職業裝一起扔到了後座上,好在距離並不太遠,可但是轉身要拿的話,還是得要跪在椅背上,彎著腰才能夠得著。
面對方天城的故計重施,季芸卻無能為力。
她只能用最快的速拿到衣服穿上,不然看到她裸體人的會更多。
「哇,真淫蕩,看她跪下起來了,屁股都看到了。
」「天啊,她把屁股翹起來,是故意給我們看嗎?哇……太爽了,快,快照下來。
」「看,快看,bb都露出來了,真不要臉。
」「不……不要……」聽到有人說要照像,季芸慌張得拿了衣服擋住裸露的身體。
「照下來了沒?晃得太厲害,沒照清,她用衣服遮住了,真可惜。
」趁著大巴因為前面的車流鬆動而且駛向前去,季芸顧不上羞澀,迅速的套上那件連衣裙。
只有這樣才能逃離危機,可是她已無法去多想後面的事情。
離機場越來越近,連衣裙裡面真空的嬌嫩的胴體,將會遇到怎樣的羞恥?這個問題或許唯有方天城能夠解答,可能連他自己也還沒有想到,全憑著一時的衝動吧。
(十二)季芸穿上特殊材料製成的連衣裙,才發現這件裙子和那件薄紗透視裝一樣,非常的短,坐下的時候,屁股幾乎有一半都直接接觸著坐椅的皮墊。
而且粗糙的布料讓季芸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摩擦著嬌嫩的乳頭。
他們停在機場停車場後,季芸小心翼翼的雙腿並著移出車門,但還是發現盯著自己的腿縫間猥瑣的目光。
她用手壓住裙子站起,而粗糙的布料也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刺激著乳頭。
「嗯……」季芸羞澀的咬著下唇,忍受著乳尖處的刺癢。
[這是什麼衣服? ]連衣裙是無肩帶計設,完全是靠窄小的尺寸裹住胸前突出的美肉來達到不掉滑落的效果。
而且可是沒有彈性的材料使胸口處,空蕩蕩的不能帶給季芸任何一絲絲的安全感。
每走一步,這種刺癢都增加一分,以至剛走到機場候機大廳的大門處,季芸的蜜唇已經泛起春潮。
當她經過候機大廳的時候,耳邊都縈繞著小聲的議論。
無非是她超短的連衣裙所引起的話題。
「看那個女人,裙子真短,一彎腰都能看到屁股。
」「好性感,真豪啊,穿成這樣到處跑,生怕沒人看嗎?」…………好不容易登上飛機,季芸發現竟然還要和陌生人坐在一起。
飛機上方天城和季芸的座位是的一排三人座席靠過道的兩個。
坐在靠窗的是一個約二十來歲的年輕男生,貌似大學在校生。
季芸身上的連衣裙非常的短,剛遮住股間,可當她坐下的時候,由於裙子採用的沒有彈性的材料,所產生的自然拉升,大腿間的陰阜幾乎暴露出來。
她緊夾著大腿,避免更多的暴光。
「先生,女士,要喝點什麼?」當飛機升空後,空姐推著餐飲例巡到他們面前。
「給我一杯咖啡,給這位小姐來杯橙汁吧。
」方天城回應道。
忽然間,方天城無意中打翻了空姐遞給季芸手裡的飲料,橙汁全部潑在季芸的身上,可怕的事情也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
季芸身上的連衣裙濺到橙汁的部分,漸漸的開始軟化並融解。
而打濕的部分全部在正面,由胸口直至大腿根處。
連衣裙浸水的部分在短短數十秒內完全融解並消失,從中間斷掉後,沒有穿內衣的季芸幾近全裸,連身邊的小青年也看傻了眼。
季芸驚慌之中只好用手擋住春光,羞愧的遮掩住女性的敏感部位。
「怎麼會這樣?」季芸略帶哭腔的問著方天城。
「我也不知道!」方天城假意吃驚著,轉頭讓還在震驚之中的空姐趕緊拿條毛毯。
此刻緊張的氣氛下,驚起了其它乘客的一陣騷動,前排的乘客甚起身向後圍觀。
方天城也只穿著一件t卹,沒有多餘的衣物給她遮羞。
「哇……沒穿衣服。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發生了什麼事?」「後面有人沒穿衣服,是個女的。
」…………其它的空姐也都趕過來,制止乘客的騷動和圍觀。
好還其中一個空姐迅速拿來毛毯讓季芸裹住,才逐漸平息了緊張的氣氛。
躲在毛毯下的季芸怨恨著方天城。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太羞恥了。
]季芸咬著唇,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方天城也不好說什麼,任何解釋都不能讓季芸釋懷。
拉過她的肩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季芸身上的毛毯並不長,一般是有風濕,不能吹空調的乘客遮蓋腿部的,季芸又要擋住胸部,又要遮住腿部,最後只能兩邊都只救一點。
「沒有衣服怎麼辦?我不能這樣出去啊」季芸突然想到一個恐怖的事實。
「我會找空姐把毯子買下來,會沒事的,睡會吧,還有一個多小時。
」方天城顯露出一絲溫柔。
季芸根本睡不著,可是這樣靠在方天城的肩上,依然讓她產生些小小的幸福感。
季芸不是不恨他,而是不敢有過多的抵抗,因為她脆弱的心靈上已經被方天城種上恐懼的烙印,她害怕,害怕更大的報復。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對他倒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迷茫在復雜的情緒之中的季芸幾乎忘卻了自己身上只有一條短小的毛毯。
埋頭而斜靠在方天城肩上的姿勢,讓朝著年青男生的股間微微抬起。
由於是毛毯掩護的關係,季芸並沒有急於理會。
在飛機的輕聳下,輕過一夜疲憊的季芸昏昏沉沉的幾乎睡著。
迷濛之中,好像有人有意無意的輕蹭她的大腿,她驚覺起來。
正準備縮動一下身體,卻又被方天城制止住。
「不要動!」假寐的小青年的動作沒有逃過方天城的眼睛,他一直都沒有阻止,他想看看那小青年倒底想要做什麼?季芸不明白方天城為什麼不讓他動,大腿後側小青年的手背輕輕的在上面磨蹭,像在試探,又不敢太大膽。
「你先別動,再向上靠一點。
」方天城對著季芸的耳朵說,季芸乖乖的讓頭在方天城的肩上枕高一點。
這個位置正好可以讓方天城的耳朵夠到季芸的嘴唇。
小青年見季芸動了下,以為驚醒了她,而縮了下手。
但又看到她只是向上提升了一點,才放心下來。
靠在另一支手肘處的頭,瞇著眼偷瞟著毛毯沒有完全遮住的股間。
小青年光看到股間的黑影就已經肉棒挺立起來,但又控制不住想要再次試探,他假裝睡著的姿勢不舒服,改成倒在椅背上睡,而緊靠季芸方向的手可以更輕易的撫摸到她光潔嫩滑的大腿。
小青年的手又靠了上來,仍然是在大腿後側輕輕的摩擦。
見季芸沒有反應,才一點一點的向私處移動。
「他現在在摸哪?」方天城在偏過頭輕聲耳語,然後將耳朵貼在季芸的嘴上。
「大腿。
」季芸不好意思的輕語。
他看到小青年的手在向後移動。
「現在呢?」「不要,我說不出口。
」季芸害羞起來。
「還要我懲罰你嗎?」方天城的口氣生硬起來。
「別……我……我說。
」季芸咬了下嘴唇,咬著牙擠出羞恥的詞語。
「陰唇」小青年的手越向後移,越是心跳加速,他還沒有摸過女人的私處。
而剛才,用指不小心的輕輕觸到一塊略帶潮濕的柔軟的皮膚組織。
他清楚的知道,那就是女性的肉縫裡的小陰唇。
「然後呢?」方天城問道。
「還在那。
」季芸苦悶的說。
「做什麼?」方天城追問著。
「撫摸。
」季芸羞澀的回答。
小青年見季芸還是沒有反應,更加大膽了。
他原本只是用手指背磨蹭,發現季芸好像是在熟睡,於是翻過手掌用指尖輕輕的撥弄蜜唇,探索著蜜唇的形狀。
「現在呢?」方天城問。
「撥……撥開陰唇,向……向裡面撫摸。
」被手指輕揉,季芸產生了奇妙的反應,一絲渴望在猶如蜻蜓點水,點撥著原本平靜的心湖。
「不要讓我問,把他每一個動作都仔細的講給我聽。
」方天城命令道。
「我……」季芸欲言又止,她即不能阻止小青年的輕薄,更不能抗拒方天城的命令,她害怕後果,因為現在已經讓她很是不堪。
「他插進來了。
」季芸不得不按照小青年的動作,羞恥的講述。
小青年摸到肉唇的凹陷入,輕輕的深入,他不敢動作太大,但對性的好奇讓他停不了手。
他知道女性的蜜穴相當的敏感,他不敢過分的深入,只是輕輕的插入一點點就退了出來,因為蜜壺還不夠濕潤,乾燥的手指會驚醒夢中人。
於是他改由觸摸肉穴變成在肉縫上下滑動。
「出去了,現在又摸到尿尿的地方了。
啊……」手指一觸到花核,季芸身體便不自然的顫動。
小青年的手指在肉縫上探索著,憑著他看了n多a片從而對女性肉體的了解,當他撥開到一個小肉皮,並從輕按時,讓季芸產生的振動得知,他剛才所觸摸的便是女性的肉核。
「摸,摸到,陰蒂了。
」小青年興奮的在肉核上擠弄。
季芸的大腿肌肉也跟隨著花核被刺激產生的收縮。
彎曲的無名指正處在蜜壺的穴口,從裡面泛出的花蜜聚集到洞口的時候,也恰好被無名指粘到。
[有反應了,已經開始濕潤了,真是敏感啊。
]能夠觸摸到如此美豔的女人,已經讓小青年興奮不已,現在更是把玩著美女的私處。
小青年的肉棒撐得生痛,他偷偷的從左邊褲兜里摩擦著肉棒的前端,別一支手游戲到季芸的蜜穴。
幻想著自己的肉棒自頂在春潮湧動的陰道口,只等待著他的進入,來消解女性對肉棒的渴求。
「他……他又摸到陰唇了,嗯……陰唇被……撥開了,……啊……他要進來了,要插入季芸的騷穴了。
」季芸對自己的反應無比羞恥,明明反感,可身體卻仍然有了齷齪的反應。
「你濕了嗎?」方天城挑逗的問道。
「我……我,」季芸猶豫起來,她真的希望如果自己能不那麼下流。
可是身體確確實實的在小青年的撫摸中,產生快感。
「濕……濕了……嗯……別折磨,我了。
饒了我吧。
」「你還沒滿足呢了,就這樣放棄豈不是很可惜。
」方天城也興奮起來,聽著季芸將自己的羞恥部講解的如此細緻,褲檔內的肉棒也膨脹起來。
他伸進包裹著委芸的毛毯和小青年一上一下,一起玩弄著在肉慾中苦苦掙扎的女人。
小青年發現季芸睡得不是一般的熟,或許因為自己的撫慰,還做著春夢。
這一次要真的進入了,進入他期待以久的女性性器。
小青年興奮的指間顫抖,這是他做夢到想不到的。
另一支手在褲檔裡,用力的扣弄龜頭。
順著潤滑的花汁,手指緩緩的伸入肉穴,然後第二根手指也跟著進入。
「嗯……嗯……,進,進來了二根手指。
」肉慾的波濤被進入的手指所驚起,在蕩漾的春潮中澎湃。
媚肉快樂的吸吮手指的指節,緊握著緩緩進出的異物。
「嗯……啊……」玉乳被方天城的用的揉捏,原本因為被粗糙的連衣裙磨癢的乳蒂也堅挺起,在方天城的指縫間受到夾弄。
同時被兩個男人淫邪的玩弄、刺激著女性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季芸有眩暈的錯覺。
「嗯……嗯……,啊……嗯……,不……不要了……別……弄我……了」令他羞恥的快感迅速在體肉擴大,蜜穴內的酥癢也越來越明顯。
「他在幹什麼?」方天城不忘繼續羞辱著季芸,要讓她的自尊心完全崩潰。
「大插我的小穴。
嗯……嗯……」季芸被兩個男人弄得興奮的迷亂。
「感覺怎麼樣?」他要讓她說出最羞恥的話,在坐滿乘客的飛機上。
「插……插得……小穴……好癢……」季芸被迫說著最淫蕩的話語。
小青年扣在龜頭的手越來越快,插在季芸肉穴的手也同時加快了速度。
二根手指在季芸的蜜穴大力的抽動。
讓她羞澀的產生明顯的尿意。
[不能,不……]被一個小男生的手指插到高潮,是季芸最不肯接受的,但是自己無法讓他停下來。
她越心急,越是控制不住夾緊股間的肌肉,反而讓手指的刺激變得更強烈。
[夾緊了,難道是……]小青年暗自猜測著季芸的反應,不過確實季芸也已經接近高潮的邊緣。
小青年用兩根手指夾著龜頭套弄,幻想著龜頭正進出在美女的淫穴,最她用力的夾緊。
「嗯……不……不行…啊…了,快……快要他……停下……嗯……嗯……」酥爽的麻癢最終形成強烈的尿意,把季芸推上快樂的巔峰。
「啊……啊……,不……不要……啊……」在季芸的求饒聲中,大量的花汁傾洩而去,浸濕了小青年的整個手掌。
蜜肉在顫抖中舒爽的吐息著。
隨著季芸的高潮過後,小青年也停下了動作,因為腿間的肉棒也吐出大量的濃漿,將褲子浸濕了一片。
他並立刻沒有抽出手指,在而且停留在溫暖的蜜穴中。
回味著美穴的味道,深深沉靜在意淫之中。
…………飛機上的廣播通告著空姐的講話,「c市機場即將達到,飛機準備降落,請大家做好準備。
」小青年在季芸假意的翻身下,才不捨的已收回手指。
季芸羞怯的把頭靠在方天城的肩膀上,她拉緊裹在身上的毛毯。
這時她才驚覺,她即將面對一個極為羞恥的事實。
要在眾目睽睽下裹著僅有的毛毯離開機場。
這樣一來,所有的同機人員都將知道,她就是在飛機上全裸的女人。
越想越怕,說不定,明天就會成為新聞的頭板頭條。
「怎麼辦,我不要這麼出去。
我……我沒臉見人了。
」季芸驚慌失措的握著方天城的手。
「我們等所有人都離開,再走不就行了。
」方天城表面上鎮定,此刻心裡也有點亂,這一次玩得真的有點大,萬一上了新聞可會相當的麻煩。
飛機平穩的落地,但季芸的心中反而更不安起來。
飛機一停所有人都沸騰了,而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每個比她身邊經過的人都會向她注目過來,她只得摀住臉,任憑它人議論紛紛。
身邊的小青年也起身了,他不敢看她,縮著腿讓他從身前擦過。
直到最後一個人也離開機艙,她才鬆開雙手。
「都走了?」方天城偏頭看了看空蕩的走道。
「你看到沒?全裸耶,我還以為只有在電影中才看得到。
」「是啊……是啊……,當是我也傻了。
那身衣服被水一浸,就這麼化了。
」「應該是情趣服裝吧?還真有人穿上街呀。
」門口空姐們小聲的議論,但並沒有逃過季芸的耳朵。
現在她對別人小聲的耳語特別的敏感。
方天城找到機長,將他拉到一邊,似乎在通過他想辦法離開。
不過機長也得經過從大廳,他也無能為力。
正當一愁莫展的時候,方天城的電話響起來。
「餵,許總,啊……我們到了,不過有點小小的意外。
…………」方天城將他們的處境簡單的告訴了他,在c市許琛應該有不少人緣,或許他能有辦法,不管怎樣也得賭一把。
「嘿嘿,老弟,你可找對人了。
我這就進來接你們。
」許琛就是鑫祺琛的老總,在方天城來之前,許琛就主動要求前來迎接。
在坐上許琛的汽車後,方天城和季芸稍稍才安下心來,這事差點就要上頭條了。
向來沉穩的方天城也不免心慌起來。
「你們是怎麼搞的?」許琛在副駕上苦笑著。
「衣服破了,也不甚於啊。
」他忽的恍然大悟道。
「方老弟,你是不是讓她穿了那件藍白相間的印花連衣裙?而且潑了水上面?」方天城不好意思的回應著。
「那就難怪了,沒想到你還真敢玩。
哈哈哈」見到許琛大笑著,方天城也只能陪笑。
「那件是我前段時間剛從日本拿回來的樣品,可能是秘書忘了說。
那是新型水溶性材料製成的。
」許琛有點捨不得的表情。
「而且日本國最新開發的,日本國內也還未全面上市,我們全國上下也就我這有兩件,」「這個,對不起了,許總,衣服我會照原價雙倍賠償給您。
」方天誠懇的許諾道。
「唉……,看得起兄弟的話,就別跟我談什麼錢?方老弟如此見外,那我們下面的生意就不好談了。
」許琛的話聽起來很舒服,但在方天城心裡並不是滋味。
剛一碰面就讓人佔了先手,實在有些失策。
「哦,對了,不知道這從位小姐的名字。
」許琛的眼睛掃在僅裹著毛毯的季芸的身上,眼神接觸的一瞬,季芸就感覺自己完全被看光了一樣,嬌羞的低下頭。
「這是季芸,是我公司的商務秘書。
」方天城替她回答道。
「束芬,靠邊停車,把後背箱裡的衣服拿一件給季小姐穿。
」許琛讓女司機停車。
「哦,不,把那件紅色的祺袍拿出來。
」聽到,許琛喴出一個女人的名字,才注意到許琛的司機原來是個女的。
她紅色的髮色被掩藏在司機帽下。
半透明材質的製服,隱約透露女性嬌豔。
修長的大腿被一條同材質的短裙包裹著。
汽車停在從機場到市區之間的高速公路邊,司機束芬從後背箱裡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遞到季芸面前。
「許琛,又讓你破費了。
」方天城謙意的說道。
「方老弟,你再跟我見外,我可不高興了。
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許琛臉上有些怒容。
「還有,不要什麼許總,許總的。
叫我琛哥也行,叫做久等琛也行。
都年青人,別搞得那麼拘束。
」「束芬,你幫她穿吧。
」轉頭對方天城說。
「這件衣服有點特別。
一會你就知道了。
」小芬領著季芸站到汽車,靠著荒地的側面,利用汽車能多少遮住乍泄的春光。
「我可以自己來,讓我在汽車裡穿好嗎?」在車裡竟然有兩個男人,但比站在光天化日下容易接受一些。
室外的裸露,對她來說現在仍是不可逾越的底限。
「這件衣衣服不方便車裡穿。
而且不用擔心,很快的,不會讓人看到。
」小芬語氣十分機械化的語氣,透著不可捉摸的泠漠。
她把盒子放在汽車尾箱上,從裡面拿出一件半身衣。
這件半身衣只有胸線以上的部分,採用旗袍的樣式,但和旗袍的穿法完全不一樣。
她解開季芸身上的毛毯,讓她完全赤祼的站在空氣中。
許琛從後視鏡裡看到季芸的裸體,也是眼前一亮。
心道。
「這樣的美人胚子,可遇不可求啊。
」得到解放的雙乳,在微風中挺立,嬌豔的亂頭含苞待放。
淺淺的恥毛平附在陰阜上。
私處的花瓣隱約可見。
半身衣的領口後和胸線後的布料在背後各有兩個魔術貼,就是一面絨毛、一面有許多小掛鉤的東西。
束芬在季芸的頸後和背後將衣服粘合起來。
乳溝處被鏤空,展現出女性迷人的胸形。
而裙子則是由兩片獨立的布料製成。
裙片只到是膝上20公分,由腰間將前裙片和後裙片的接合處通過魔術貼粘合而成。
季靶穿上這身改良式的旗袍,如同量身定作,讓車上的兩個男人頓覺驚艷。
緊緻的胸線將c杯傲挺美乳的托起。
露出腹部沒有絲毫贅肉,平滑的延伸至神秘的溪谷。
而兩片裙片緊貼著纖腰讓臀部曲線豐滿的展現出來。
當季芸走動的時候,分開的大腿會讓前裙片和後裙片會自然的分開,露出白晳的大腿和若隱若現的股瓣。
僅僅只憑藉魔術貼來保持身上的衣物不掉落,顯然很不可靠。
特別是兩片裙片,因為走動的關係兩片不大的粘合區格外不穩定,隨時都有鬆脫的可能。
坐在後座上,季芸一直都心神不寧,前方的許琛的目光多次從後視鏡裡盯在身上。
由於兩個裙片是相對獨立的,在坐下的時候,如果雙腿沒有夾緊,由於裙子佈料本身的墜性,前面的裙片會滑落到雙腿之間,大腿根的髖骨便立刻顯露出來,揭示著她沒穿內褲的事實。
季芸只能無時無刻不緊夾雙腿,緊緊留意著腰間的魔術貼,防止意外的發生。
(十三)許琛帶領著方天城和季芸來到酒店,可是只拿了一間套房的房卡。
走在眾人的注視下,季芸並沒有自豪自己的身材,她清楚的知道,別人的目光全部來自她走動時,從兩片裙片之間袒坦暴出的下腰處的髖骨。
在他們眼裡季芸如果不是穿著t-back,就是沒穿。
這種似有似無的誘惑,讓眾人無不遐想紛紛。
「你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現在也不早了,我訂好了晚餐。
就在酒店二樓的水雲間。
七點鐘下來就行。
」就完許琛就帶著女司機離開。
季芸困惑的望了眼方天城,以為他會說什麼,可是他並沒有作聲。
[也許等許琛走了,會再開間房吧。
]季芸如是暗想。
房間在頂樓,兩開的大門讓方天城吃驚不小,許琛竟然開了間總統套房。
房間內的設計更是離譜,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總統套房,而是許琛的私人套房。
也許是招待專用房,或是自己使用。
不過仔細的打量過後,方天城有理由相信,這是許琛的私人專用間。
這間房間,是一間非常寬敞通間,一面都是巨型落地窗,採用了上卷試的窗簾。
另兩面牆上全是鏡子。
正中間是一張極大的床。
床上最多可以容下七八個人同時睡覺。
床頂上是歐洲宮庭式的弧頂式結構,從四面垂下多根紅繩。
靠窗的一面,放置著一個容得下八人的波浪浴缸,旁邊是馬桶和洗手池。
連基本的玻璃隔間的都沒有,純粹的敞開式。
最後是進門的入口兩邊,各有一排大型的落地衣櫃。
如果不出方天城所料,這是一間情趣房,衣櫃裡應該全是情趣服裝和性趣用品。
他好奇的走到衣櫃前,將衣櫃打開,只見衣櫃裡面花花綠綠的各式情趣服,分上中下三層整整齊齊的掛滿了整個衣櫃。
季芸看到這麼多衣物,做為女人,她非常興奮和好奇的也想試試。
但當她撥開幾件女式服裝,立刻臉紅心跳起來。
[天啊!這是……].那些衣物和身上的衣物一樣,都是些精工巧琢之物,無不用來展現女人性感的一面。
更甚者,或完全只是用來引誘男人的道具,就如那件羞人的薄紗連衣裙。
許琛的用意有幾層,其中一層,便是展示他的服裝櫃。
是他從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各式精品,並示意未來合作的前情。
但方天城如果想到另一層的話,也可當作一個順水人情。
其實許琛早在三個月前來妝夢妮考察時,就見過季芸。
當時的許琛就羨慕方天城擁用如此美貌的秘書,能力和身材都是一絕。
這一次,許再次見到季芸的時候,已經情心,從他貪婪的眼睛中便能覺查。
而且他看得出來,季芸對許琛有所吸引,也許正期待著晚餐時的會面。
他看著滿臉潮紅的季芸,現在她是自己唯一的王牌。
如何使用卻是需要細細的斟酌、掂量。
方天城看了下手錶,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並不著急,回頭看了眼季芸,她身上的衣服讓方天城相當滿意,沒有必要再去挑選。
他注意到這邊衣櫃都是些服裝,按照許琛的性格另一面應當是些性趣用品了吧。
果然,另一邊的衣櫃裡陳列著各式按摩棒、催情劑、乳鈴、皮鞭、繩索之類,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季芸還在遙想那滿櫃的性感服裝,轉頭看到方天城打開的衣櫃內各種難以啟齒的性玩具時,被深深的震撼了。
她一刻也不敢再待在這個房間,她也不敢想,如果在這裡過夜的話,那滿櫃的玩意很難不讓方天城別有所念,而且一不小心方天城好奇的想玩些極為變態的遊戲,自己將如何面對?可自己又不敢主動離開,只能愣在哪盯著方天城,希望他也有想離開的想法。
方天城此時也盯著季芸,他在猶豫。
眼前的女人嫵媚至極,她對許琛的誘惑,會讓自己勝算不少。
雖然他有些不捨,但眼前的季芸對他而言,更多的是一個玩具,一個道具,並不是他的女人。
他在季芸的身上,彷彿再次看到夢瑤的影子。
方天城下定決心,他走到季芸的身前。
即然是道具,就要起到道具的作用。
目前而言,在讓她得到許琛的歡心時,先要滿足他的慾火。
方天城的手拉過季芸的同時擦過她的腰部,兩片裙片便從她的腰上飄落下來。
豐滿而渾圓的翹臀握在手掌之中柔滑而彈性十足。
另一支手繞過她的頸後,只需輕輕一撥,旗袍式的半身衣便落在胸部以下,將兩個光滑嬌嫩的玉乳展現出來。
隨著方天城的輕輕一拉,季芸的身上便再無片縷。
季芸注視著方天城的每一個動作,只到她被剝得精光,也沒有一絲逃避,只是緊緊的注視。
沒有第一次被看到身體的羞澀,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下的屈辱,有的不過是心跳的加速以和滾燙的臉頰,還有發汗的手心。
她已經有思想準備,一同進到這間套房時,就已經準備好被方天城脫光,在她腦海中印著同方天城放浪的影子和曾經對他的幻想產生重疊。
眼前赤裸的胴體,方天城已看過多次,每一次都不一樣,如今的她太過平靜。
是因為他手裡掌握的把柄嗎?想用肉體來交換?所以平靜的任憑他處置?或許是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只要不讓她在別人面前做恥辱的事,到賓館裡隨他怎樣。
其實認真的看,季芸的容貌並不遜於莊夢瑤,大且水靈的眼睛,纖薄的朱唇,尖尖的臉蛋。
況且玲瓏有致的身材、165cm的身高、筆直的雙腿、豐滿的雙乳,無不讓男人為之折服。
相比莊夢瑤的放浪不羈和成熟的嫵媚,季芸則是集恬靜的性感與少女的嬌澀於一身。
方天城現在並不想用許琛的道具來玩弄她,此刻的氛圍沒有任何強迫和凌辱的必要,因為好似情人間的浪漫情致,已經瀰漫在淫靡的套房內。
讓方天城對她第一次都有溫情衝動。
也許是方天城因為懷著即將將她犧牲掉的心情,所以想給她一刻最後的溫存。
方天城將她側身抱起,並輕輕的放床上。
舌頭緩緩爬上她的嬌豔的肌膚,舔吮著她欲滴的乳頭。
粗糙的手掌在大腿間徘徊撫慰,每一個動作都極為溫柔,讓季芸的心中甜蜜而溫馨。
「嗯……」還未進入主題的輕逗,卻已讓季芸忘情。
就算下一刻要讓她葬身火海,她也情願留住這一份柔情,這就是女人的癡情。
方天城打開季芸的雙腿,股間的肉縫是他未曾近距離仔細觀察過的地方。
鮮紅的嫩肉擠在一起,掩蓋著淫靡的蜜穴。
手指輕輕推開後,褶皺的陰道口處微微看得到濕痕。
花瓣被撥開後讓蜜穴解觸到新鮮的空氣,開始輕輕張合,像極人的嘴唇呈現親吻的嫵態。
被人緊盯著羞人的私處,是女性最為羞澀的,而當手指開始觸碰蜜唇後,這種羞澀便會驟然轉變成快感,一種極希望男性盡快插入的渴望。
被羞辱的怨恨和被強迫的委屈在方天城的手中化為一絲煙雲,早已消散不見。
她始終覺得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在辦公室做下流的事,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方天城的溫柔也讓她感受從未有過的甜蜜,就算方天城並不愛她,有了這一分柔情。
自己能讓方天城高興,她就已經滿足了。
方天城突然間有些好奇,如果現在他想要得到她的菊花會怎樣?他將被花蜜浸潤的手指撫摸著菊門,並試著探入。
「不要……那裡好髒。
」季芸輕呼。
「如果我想要呢?」方天城曖昧的問道。
「那個……如果……真的……想要的話。
」季芸雖然感到有些變態,但是她並不反感。
「只要別再讓人做羞恥的事,我不介意。
」季芸最後的聲音小到彷彿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有意思的女人。
]方天城心想。
「什麼叫羞恥的事?」方天城有意讓她更加害羞。
「只要……只要別在別人面前。
」季芸不好意思的說。
「如果是把你綁起來做呢?」方天城被情趣房間的淫邪,挑起對虐待的好奇心理。
「不要問我……我……我不知道。
」季芸的表現似在默許。
在飛機上,季芸被玩弄的同時,方天城已經有想要插入的衝動,而此時欣賞過她的肉縫之後,亢奮的神經再把握不住對慾火控制,而季芸的話更給了他嘗試的勇氣。
他讓季芸站起,將床頂上落下的紅繩綁住季芸的雙手高高拉起,再手一根紅繩將膝蓋懸吊起來。
現在的季芸呈萬字樣的站姿被捆綁住,半是強迫,半是自願的複雜心態縈繞在她的心間。
而初次性虐的興奮也更讓方天城激動不已,他伸手在季芸的蜜穴扣弄,把玩著季芸的玉乳,並背濕吻的她的頸項。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是希望滿足方天城的貪婪嗎?甚至在被綁起的瞬間感到有特別的快感。
身體的敏感部位受到強烈的刺激,同時由於被束縛著不能行動,季芸嬌羞的輕扭著胴體。
「嗯……嗯……哈……啊……」聽到季芸愉悅的呻吟,私處的手指間也被氾濫的花汁所浸濕。
方天城感到已經夠了,沒有太多的興趣再玩弄下去。
方天城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後,便貼在季芸泛著紅潮的嬌軀上。
火熱的肉棒頂住焦渴的蜜肉,腰部的力量推動著肉棒的前進。
很快便沉入其中。
「嗯……啊……」就在昨天才感受到方天城巨大的肉棒受帶來的歡愉,事隔不到24個小時,季芸已經產生對巨大肉棒的依賴和迷戀。
媚肉受到肉棒的穿刺,被迫大大的擴張開,騷癢的穴肉附在火熱的肉棒上盡情的吸吮、擠壓。
極度的滿脹感也讓季芸空虛的肉體感到滿足。
受到床墊彈性的力量,方天城的肉棒快速且粗暴的在季芸的蜜穴中抽插。
緊握肉棒的肉穴帶給龜頭前端強烈的刺激,迅速的產生髮射的信號。
而季芸被猛烈穿刺的狀態下也經受不住,出現膨脹的尿意。
「嗯嗯……嗯……,好……好棒……,嗯……到……,要到……了……啊啊……啊啊……」花心處集聚的酥麻快感和肉棒的衝刺碰撞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受到凌虐的驚濤在內心爆發。
季芸的蜜壺再次含著方天城巨大的陰莖在高潮中潮吹,濃郁的花蜜噴湧而出,隨著肉棒的進出被帶到體外,濕漉漉的順著季芸的大腿流淌。
形成痙攣的穴肉內壁緊夾著肉棒,似乎榨取男性的精華般緊縮著,帶給方天城強烈的刺激,並推上快大感的顛峰,噴射在花蕊上的精液,伴著柔滑的女性陰精充滿整個蜜壺。
方天城撥出陰莖後,大量的濃液隨著陰莖的抽出湧洩出來,濕透了季芸的股間及大腿。
方天城將脫力的季芸從紅繩上解下,抱著她到浴缸中沖洗。
「竟然噴這麼多,比上次潮吹的還要多。
」方天城幫季芸清洗著下體,手指觸到到微腫的花瓣,感到陰道口還在痙攣著收縮著。
「我不知道,不要說了……好羞。
」季芸扶著方天城的肩膀,看著他用噴頭將水灑在私處,溫熱的水壓打在嬌嫩的花穴,和些微癢。
「嗯……好癢,可以了……他們應該等著我們了吧?」「嗯,差不多了,我們也要下去了。
」初次感到方天城的溫柔,季芸心底無比的幸福感悠然而生。
方天城幫她穿好紅色的半身旗袍,和她一起走進電梯。
在電梯裡,方天城瞟了一眼裙片間泛著微紅的肌膚,不自覺的將手伸入季芸的屁股瓣上揉捏。
「別……有監控頭。
」季芸有些緊張,自從昨夜起,她開始對監控頭特別的介意。
「讓他們看,怕什麼?難不成還能威脅你?」方天城理直氣狀的說。
「不是,好羞。
」從為女人,就算在喜歡的男人面前無經淫亂,也不介意,卻介意別人的眼光。
總擔心別人會認為她是下流的女人。
方天城微微一笑,[這就是女人嗎? ]電梯在二樓停下,方天城也自然的收起放在季芸屁股上的手,要不是因為是在酒店裡,人多複雜的情況下。
他早就衝動著揭下季芸的腰間的裙片,讓她赤裸著下體。
晚餐並沒有聊及太多業務方面的問題,帶這兩個人來是給方天城介紹公司發展和業績規劃的,實際上許琛對此也並不太在意。
鑫祺琛也不過是他玩弄女人的玩具而已,至於怎麼合作,只是心情問題。
能夠盈利更好,如果不能,回到百瑞他一樣能玩女人。
至於虧損的錢,還不如他父親用在姨太太身上的錢多。
許琛在席間表現出對季芸濃厚的興趣,目光也從未離開過她。
以許琛的性格當然不會錯過和季芸相處的機會,在他多次的要求下,許琛安排他們一起去夜總匯。
方天城也順手做個人情沒有拒絕的道理。
但季芸卻並不樂意,沒有昨夜休息好的她顯得有些疲憊。
而吵雜的環境並不是她這種淑女所樂意的。
許琛要了間豪包,並叫了兩個姿色最出眾的小姐來陪伴方天城。
被稱作歡歡和果果的小女生,看來只有二十出頭,據說是附近名牌大學的學生。
高挑的身段穿著暴露乳溝的性感小短裝和超短裙。
但和季芸身上的半身旗袍相比,不僅是樣式,還材質都要遜色的多。
兩個女生嬌笑著坐到方天城的身邊,馬上便親密的貼上前來,用胸部在他手臂上摩擦。
而許琛正好藉機接近被刻意冷落的季芸。
來跳支舞吧,果果主動的要求著。
不過方天城並不是很樂意,而且他對小姐天然的不感冒。
許琛會意果果,讓果果拉著季芸跳舞。
「這位姐姐,今天好像不太高興。
來吧我們一起跳舞怎麼樣。
」季芸不好意思的推脫著,方天城見氣氛不對,也勸說著讓他去鬧鬧,也來玩就要放開點。
歡歡點了支勁爆的舞曲後,果果注意到她看方天城的眼神,想要幫她解開心靡,於是在她耳邊說。
「其實男人都是一樣,我們一起跳一段,保證讓他心動,這樣他就不會拒絕你了。
」說完便圍繞著生澀的季芸,性感的扭著腰臀跳著貼身舞,反到讓站在中間的季芸感到為難。
歡歡點完舞曲,回坐到位置上,正好坐在許琛和方天城的中間。
這時許琛偷偷的在歡歡的耳邊說了一句,「不可能,我不相信。
」歡歡還顯得有些吃驚的。
「我們賭點什麼吧,如果她真沒穿,你就脫離光了。
怎麼樣?」許琛淫笑著。
「賭就賭,這麼漂亮的姐姐,怎麼可能不穿。
」於是歡歡也起身到季芸的身邊和果果一起圍著她跳著妖媚的舞蹈。
扭支的腰姿下,臀部的曲線在裙子的飄動下半遮半露。
歡歡扶著季芸的腰用胸部在她的背上磨蹭。
季芸被兩個大方的女生圍繞顯得很不自在,特別是她們不時像對待男人一樣,故意輕輕在她屁股、胸部及手臂、還有臀部、背上輕蹭,挑逗。
歡歡扶在季芸腰上的手'無意'間勾鬆了魔術貼。
還沒等季芸反應過來,裙片便在瞬間落在季芸的腳根處。
「哇,姐姐你真性感。
」果果驚異的看著季芸赤裸的下體。
「姐姐,也真是的,穿這麼暴露的衣服,竟連內衣也不穿。
」歡歡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害我賭輸了。
」其實對於她們這樣的小姐來說,只要是顧客的需要,而且有錢拿的話,別說脫光,就算在這裡性愛都不是問題。
為了滿足許琛的虛榮心,明知道是輸也要賭,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歡歡在季芸慌忙之中掩護下體的同時,伸手解開了季芸頸後和背後的魔術貼,此刻季芸再一次全裸在許琛面前,而許琛見到季芸的裸體後褲檔裡的凶器也膨脹起來。
「姐姐你真大膽,我都不敢這樣。
」果果羨慕的盯著季芸的裸體。
「姐姐身材真好,皮膚也好好哦。
」果果看到歡歡也在脫衣服,不解的問。
「歡歡,你怎麼也脫呀。
」歡歡回應著「愿賭服輸唄。
」然後主動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赤裸著從背後抱著季芸,偷偷伸手繞到胸前捏了一吧。
「姐姐的胸部真大啊。
」「啊……不要……」季芸推開歡歡的手,羞怯的掩著胸部和私處。
而果果則趁機拿走季芸的衣服,跑回到許琛和方天城的身邊。
季芸求救的望著
方天城,可方天城只顧著和許琛喝酒,並沒有看到季芸的表情。
方天城其實也樂於看到季芸赤裸的樣子,既然許琛也表現出主動的意思,他也不好打斷興致。
季芸緊張的懇求著要果果把衣服還給她,而許琛則在她耳邊一邊輕聲說著什麼。
「我們做個遊戲吧,搖骷子。
」果果會意著說。
「什麼遊戲?」方天城也表現出興趣。
「我也要玩!」正裸身挑逗並戲弄季芸的歡歡,表示出對遊戲的興奮。
季芸正被一個裸體的同性糾纏,衣物已被人擄劫。
而她唯一能拿回家服的可能就是答應,其它人正忙著商量羞恥她的遊戲。
她並沒有選擇的權利,不論她是否應允,遊戲的規則都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由沙發上的三個人協商,當然事實上主要是許琛的意見。
此刻季芸心中恐懼、疑惑、羞愧、慌張的情緒讓她無從思考,只感覺嘴唇髮乾,喉嚨苦澀,最後決定由季芸搖骷子,骷子上的數字代表參於人數。
搖到一,就是她一個人的表演,例如自慰。
二表示由二個人參於,也就是要她讓從許琛或方天城射精。
三就是3p,四是選擇一個女伴,和她比賽誰先讓男人射精,如果季芸輸了需要再搖骷重新接受懲罰。
五由季芸將酒用身體的餵給在場的每一個人,手部不許接觸酒杯。
六就是由六個人參加,現場只有五個人,也就是說要由季芸是再找一個男服員進來參加遊戲,然後和二女比賽誰先讓男人射精,輸掉的話,遊戲重新開始。
而且選擇男方權利並不完全由她決定,為了保持公平,由抽籤來定。
(十四)遊戲南規則已經定下,季芸手裡的骷上沒有一個最好的結果,只有最壞的運氣。
無論搖到哪一個都會讓她處於無盡的痛苦與折磨,或許只有搖到一或五,稍稍能夠接受。
季芸在顫抖,被迫捏著骷子的手心裡滿是汗水,可能就是因為手上的汗將骷子浸濕的結果,命運之神給她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她一直默默在祈禱,一或五。
不知道是不是淫靡的氣氛下,赤裸身體的祈禱反而顯得很下流,且對神靈不尊的可能。
骷子沒經過幾次旋轉就停在了最大的數上面。
六!季芸除了感覺到腦袋眩暈和脹痛,幾乎沒有任何其它的知覺,猶如掉進無盡的深淵之中。
許琛顯露出陰謀得逞的快意,果果和歡歡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樣子,一邊的方天城也掩飾著興奮,而假裝著冷漠的表情。
季芸在面帶懼色的痛苦的望向方天城,她搖著頭,期待方天城能給她最後的希望。
就在不久前方天城還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而現在他難道一點憐憫都不可能有嗎?就算不是他的女人,但和他多次的性關係,至少也應該表現出一絲對自己佔有的霸道,他真的狠心讓她被別人肆意玩弄嗎?和馮坤是被迫的無奈,而現在應該不存在這種矛盾才是。
可季芸忽略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她只是工具,交易和報復的工具,只是方天城的心態,她並不了解,只是一相情願的將希望寄託在一個錯誤的人身上。
「呀,姐姐,你怎麼執了一個六。
看來我想幫你都難了。
」果果扶著許琛的大腿嘻笑著。
「是呀,我都愿賭服輸的脫光了,現在該姐姐你了。
」歡歡赤裸著靠在方天城的身上,催促著她開始接受懲罰。
在夜總匯這些年,這麼好玩的事從沒遇到,怎麼輕易能錯過?季芸在絕望之中,站起身虛力的走到包間大門,她緊張顫抖的手伸向服務鈴。
「別用服務鈴,總台會有記錄,而且服務員如果進來太長時間,主管那裡會過問的。
」果果提醒道。
「不能讓我這樣出去。
」害怕暴露的季芸更加緊張了,為什麼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絕情的折磨她,沒有一個人能同情自己嗎? 「附近應該有巡值站崗的服務員,你叫進來就好了。
」歡歡解釋說。
季芸護著胸部,小心的打開房間,將身體藏在門後,向門外張望。
可是走道裡哪有人影。
由於豪包的位置有些偏,有可能巡值的人被叫走。
季芸想等一會,可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果果和歡歡在許琛的授意下,悄悄來到季芸的身後,將她趕出房間,直到她找個人回來。
被赤裸的關在門外,除了去叫服務員,根本沒有回去的可能。
她只好戰戰兢兢的摸索著走到轉角,一邊緊張的提防從別的房間出來的客人。
她默默的祈禱著不要有人出來,並探出頭張望轉角後的走廊,可是還是沒有看到服務員。
這時身後一個粗獷的男人的聲音。
「噫!這裡還有這樣的服務嗎?」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季芸被驚嚇得蹲在地上,感覺心在無限下墜,。
「別……別過來。
」見到那個男人向自己走來,季芸恐懼著慌亂的喊道。
「你是這裡的小姐吧,不如跟我樂樂吧。
」那男人淫笑著。
「不……我不是小姐,放開我。
」看到牆角的裸體女人有要逃的意思,那男人快步上前,拉住了她。
「怎麼可能,不是小姐會不穿衣服?」男人拉著季芸的胳膊將她用力的提起。
「太正點了,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多少錢?老子今天就要你了。
」那男人發狠道。
「啊……痛,不,我真的不是小姐,請你放開我。
」季芸屈辱著似要掙脫那上男人,但那男人的力量太大。
根本掙脫不開,反而被那男人抱住,他粗糙的手在玉乳上大力的捏柔。
「奶子真水,老子好久玩過這麼正點的妞。
」說著要將她拉入另一個包間。
還好季芸還在和那個男人掙扎的時候,從轉角的一個的一個包間的門打開了。
她希待著希望是一個服務員,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脫身,由於包間的隔音較果比較好,在外面大聲的呼救並不一定能讓方天城他們聽到,而且說不定還會招來更多的人。
所以季芸一直不敢大聲的呼喊。
恰好一人男服務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但不敢勸阻,因為他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同時也不敢隨便得罪客人。
可是全裸的季芸讓他移不開視線,那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在拉扯中半露的酥胸,還有背光得黑色的森林。
早讓他悸動的心蠢蠢蠢欲動。
「求你,救救我,我是888房間的客人。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他。
你幫我叫一下888裡面的人好嗎?」季芸哭喊著向旁邊的男服務員求救。
「兄弟,老子的事,你別管,小心我讓你好看。
」那男人見有人幫忙,但酒後的衝動想用危逼的手段,先唬住男服務員,再讓季芸就範。
而且他在c市也是有背景的,一個女人還拿不下來?男服務愣住了,幫還是不幫,很讓他猶豫。
他是要吃飯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準備置之不理。
「那個,求你幫幫我,我真的是出來找你的。
888的重要的事要服務員去一下。
」季芸被那個男人拖拉向包間的房門,向男服務員懇求道。
但那個服務員還是無動於衷,他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從位先生,這從頭位女士真的不是小姐,她是賭輸了,所以出來找服務員的,請你放手。
」這時許琛按住那個男人的肩頭說。
其實季芸的一舉一動都被果果和歡歡偷偷注視著。
許琛他也算是c市的地頭蛇,他來擺平那個醉酒的男人再合適不過了。
還能留下個英雄救美的'美名'。
他摟過季芸安撫著她,初次摸著季芸光滑的肌膚,讓他興奮異常。
「那個服務員,你也一起進來。
有事找你。
」許琛回過頭說。
果果和歡歡見到這個男服務員,原來她們認識,叫杜孟德,是她們同校的校友。
因為算得上是熟人,所以她們也不會感到很拘謹。
「原來是杜孟德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今天便宜你了,這從位姐姐因為賭輸了,所以需要你一起參加一個小遊戲。
」果果大方的解釋著。
「對,就是這樣,而且還有機會和這麼漂亮的大美人做愛呢。
」歡歡在他的耳邊講述著。
其實杜孟德長得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樣,平時很受幾位小姐的歡迎,偶爾讓他吃吃豆腐是常有的事。
杜孟德似在做夢一般,能嚐嚐歡歡或果果的騷穴早已是他的夢想,現在更有機會能體驗到如此絕色的美女,簡直是老天的無比厚愛。
最後決定為了公平起見,由杜孟德拿著折斷的三支牙籤,讓三個美女抽。
長簽是許琛,中籤是方天城,短簽是他自己。
季芸最先抽,現在的她,一直都處在地獄的苦難之中,麻木得如行屍走肉一般任人擺佈。
看著手裡的牙籤,杜孟德也緊張著,無論誰抽到他都能和平時幻想的女生做愛,運氣好的話還能絕色佳人的服務,如何叫他不熱血沸騰。
許琛也有些用心出汗,他多希望能抽到季芸,她的裸體早就讓他魂牽夢縈。
方天城此時還有希望季芸能回到自己的懷抱,必竟以許琛的為人,對季芸的迷戀不會僅僅局即於這一次的玩弄,他還會有更多的想法。
而季芸也希望抽中自己的是方天城,因為在許琛的私人套房之中,看到許琛的藏品,就產生厭惡劣的反感。
只有變態的把女人當玩具的男人,才會收集那麼多令人羞恥的東西。
但她並沒有考慮到,其實她在方天城的心中甚至連玩具都不如。
命運總是喜歡在人們寄於期望的時候開玩笑。
季芸抽中的竟然是杜孟德,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包括杜孟德。
他對季芸僅僅只是抱有幻想,並沒有期望這個幻想能夠實現。
最為失落的當然是許琛,不過他仍盤算著,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季芸的肉體。
果果和歡歡並無所謂,和男人做的多了,只要拿到錢並讓男人射在身體裡,和誰都是一樣。
季芸心中'咯噔'一下來說,這個結果雖然不是她最想得到的,但至少比結果是許琛強。
果果是三個女人之中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現在抽籤的結果已經明了,她也很自覺的褪掉身上的衣服,全裸的跪在方天城的身前解開他的皮帶。
果果的身材雖然沒有季芸的豐滿,屬於骨感性的,但也算是姿色誘人。
小小的屁股細長的雙腿,胸前的雙峰上的掛著兩顆鮮豔的紅葡萄。
歡歡也很主動的拉開許琛的褲檔,將他粗壯的陰莖塞入口中。
兩個小姐很明顯先下手為強,只要先讓身前的男人射精,遊戲將繼續進行。
她們也明白,自己並不是對方期待的對象,為了讓他們更高興,可以拿到更多的錢,什麼都無所謂。
被別人佔了先,季芸自然不能再徘徊和猶豫,如果她不想被懲罰,只能乖乖的接受現實。
任何扭捏都只會讓她受到更多的傷害。
她也照著果果和歡歡的樣子,拉開杜孟德的褲檔,用嘴含住他的肉棒,努力讓他射精。
二天之內,她已經是三次含過男人的肉棒,口交的技巧也提升不少。
杜孟德看著眼前赤裸的女人,正將自己的肉棒含在嘴中,心中無比幸福和亢奮到幾近癲狂。
在sis看到那些漂亮女優的照片時,幻想著能夠親眼看一看這樣精緻的女人,並曾多次瘋狂的手淫。
然後現在不僅能夠看到,而且她還為自己吹喇叭。
估計今夜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果果和歡歡這種久經風塵的女子,在身材和相貌上也許並不太能引起許琛和方天城的興趣,不過她們的口活是相當的不錯,吸、吮、舔、咬,處處都激發著男性的本能。
在肉棒被舔更之後,便不再浪費時間在口技之上,騷穴對肉棒的刺激無可執否的要比嘴巴強的多,口腔畢竟深度不夠,再靈活的舌頭也替代不了肉穴天然的包圍感和緊握感,並能有效的激活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果果站起身,直接跪到方天城的大腿上,握著極粗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壺坐下來。
粗大的陰莖是每個女人都夢想的,果果這樣的女子也不例外,被客人弄得多了,淫穴的肉壁已經出現鬆弛,只有巨大的陰莖才有增滿她常常得到不滿足的肉慾。
而且當她解下方天城的褲子的時候,已經對那根兇猛的東西才產生強烈的佔有欲。
歡歡此時有些羨慕果果抽到方天城,她其實也想試試那根肉棒的滋味。
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有那種尺寸的傢伙。
她也跟著坐到許琛的身上,將他怒放的陰具塞入下體。
風塵女子的肉穴,已經到了並不需要太多滋潤就能讓男性的生殖器進入的狀態。
季芸仍羞澀的吻著杜孟德的陰莖,從余光中瞧見歡歡和果果的痴態,讓她心急又徬徨。
雖然當她主動脫下他的褲子時,他的肉棒早就堅挺。
但不知道為何,總似不得力一般,杜孟德的肉棒完全沒有任何亢奮的樣子,[怎麼辦。
要讓他插進來嗎?如果不那樣,會輸掉的。
不我,我不能輸掉。
不……]她堅持著狂亂的加愉口中的
速度,讓淫穢的讓杜孟德的肉棒快速的進出,但仍沒有脈動的跡象。
「啊……嗯……嗯……啊……」果果和歡歡的淫聲浪語在狹小的空間中,此起彼伏。
聽在季芸的耳朵裡,焦急萬分,她不願意輸,可是要讓她主動的去握著陌生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蜜穴是需要巨大的勇氣,需要完全的拋棄掉自尊心和羞恥心。
她並不是生性放蕩,也不是無恥下賤的女人。
雖然24個小時之內,她已經足夠的展現出墮落和淫亂,但內心之中,她並不能完全放開去接受一個陌生人。
用嘴去吸吮舔弄著這個男人醜陋的陰莖,幾乎是她所能做的極限,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齷齪和噁心。
可是無何她多麼的故作堅持,也不得不動搖。
兩個浪情的女子已經讓身下的男人出現足夠的亢奮。
季芸終於說服自己。
不需要理由,在被壓迫的屈辱下,竟然身體不自覺的有了羞恥的反應,微濕的蜜肉和空洞的心房。
在淫邪的氣氛下,酥癢的波瀾在花心蕩漾。
她站起身,和卑微骯髒的風塵女子一樣跪坐在男人的身上,用被淫蕩的姿勢將男人的性器引導著插入恥辱的蜜穴。
「啊……」被方天城凌過而微腫的肉唇,在被杜孟德的肉棒經過的時候,仍然表現得有些興奮。
蜜壺還沒有濕潤到能完全接受肉棒的程度,季芸只能抬起屁股,讓龜頭在陰道口前端的肉壁上反复摩擦。
又由於重心不穩,她還需要扶著杜孟德肩膀讓自己控制插入的沉度和力量。
一對玉乳在離杜孟德鼻尖不到一公分的距離,上下彈跳,時不時還會輕輕和鼻尖觸碰,火熱沉重的鼻息噴打在嬌嫩的肌膚上,更有撩撥性感的味道。
「嗯……嗯……」季芸輕聲哼出甜美的羞澀音符,緊夾得肌間肌肉使得摩擦肉棒的快感進一步昇華。
被開發的肉慾不可節制的喧起狂亂的波濤,花房開始出新一波的蜜汁逐漸將體內的陰莖包圍使是更為順暢。
反感果果和歡歡已經劇烈的在方天城和許琛身上起伏,和季芸才剛由阻塞轉變成適應肉棒的狀態,她們已經讓男人有了即將射精的快感。
迷亂而淫靡的呻吟,苦悶與焦躁不時讓季芸分心[怎麼辦?不……我不能輸……]季芸不得不加快肉棒在體內進出的速度。
緊夾的大腿肌肉顯得有些發酸,時兒控制不好身體的重心,讓肉棒深深頂在花心上,微微生痛。
她扭動腰部調整姿勢,但是由於她在上體位,幾乎沒有做主導經驗。
所以顯得粗糙的技巧完全不能和風塵女子相比。
杜孟德剛剛獲得一絲亢奮的感覺在季芸的扭動下中斷,不得不重新蓄積那來之不易的快感。
「啊……啊……啊……」許琛情不自禁的重重摟著身上的歡歡,將頭幾乎埋在她的乳間,貪婪的吸吮著玉乳,想像著在自己身上淫蕩的是季芸。
股間肌肉也急力收縮配合著歡歡的浮動,讓酥癢的尿意更加膨脹。
在他的斜視下,在杜孟德身上的季芸表現出的羞澀和嫵媚,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那正好是他最想得到的效果。
如今的女子,為了金錢,早已泯滅了自尊,用肉體計好男人,她們故做淫蕩的樣子,掩蓋不住對金錢的貪念,雖然不乏妖媚的女子,但都沒有那種凌辱青澀般的女子更有成就感和虛榮的滿足。
「呀……痛……」許琛有些失落,在他射精的同時,狠狠咬住歡歡的嬌乳,留下一排牙痕。
一股濃厚的精漿在歡歡體內噴發,歡歡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並沒有多餘的眷戀,就扶著許琛的肩膀站起來。
她摳了出殘留在私處的精液,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表明她已經第一個讓男人射精。
方天城有意讓季芸受到凌辱,並滿足許琛的願望,所以沒有刻意拖延,也奮力的讓自己射在果果的體內。
反倒是果果久久沒有嚐到粗大的肉棒,能讓自己如此歡愉,轉頭看到杜孟德和季芸還沒有完成的可能,便癡纏的藉由方天城的肉棒撫慰一下自己空虛的靈魂。
「嗯嗯……嗯……啊……」季芸並不知道果果事實上已經讓方天城完成噴射。
她努力控制著節奏,讓杜孟德在被媚肉的緊握下漸有洶湧的脈動。
杜孟德沉重的喘息著,眼前的玉乳讓他迷離,他很捨不得讓如此艷麗的美人離開,對於溫存的殘念使他刻意的放鬆緊繃的神經已達到遲緩射精的目的。
插在溫暖的肉穴是無比快樂的事情,要比獨自在住所手淫幸福一百倍,而且還是自己永遠不可能迎娶的美貌女子。
但是令他矛盾的是不在她的體內射精將會相當遺憾,在迷離之際,他也忘情的將季芸拉近並吻住季芸的美乳,大力的舔弄吸吮起來。
處於羞恥的焦急之中,在別人面前高潮是她最無法接受和容忍的,可是體內的快感是她無法控制的,雖然她想停下來,但是身體的本能被'不能認輸'的心理佔據了,在不情願的快感衝擊下產生強烈的釋放的慾望。
「嗯……啊……不……不可以……」季芸咬著牙,為了使杜孟德能快點射精,酸軟的大腿肌肉持續緊繃,讓高潮的快感迅速被無限放大。
跟隨著季芸迷亂的扭動起伏,杜孟德終於也到達巔峰的邊緣,只差一步之時。
果果斷然的從方天城的身上離開。
只見從果果蹲下的肉縫有大量的濃白色的液體緩緩留去。
見到果果和歡歡都已經完成讓男人的射精,季芸感到心臟無比刺痛,被絕望的情緒籠罩著,她緩下動作已經沒有再繼續的必要,可是腰部卻被正在亢奮之中的杜孟德死死按住,藉由沙發的彈性讓龜頭仍在蜜壺深處反复摩擦。
雖然季芸已經失力的放鬆了股間的力量,可杜孟德並沒有死心,如果不完成射精他很可能會抱憾終生。
沒有被打斷的激情仍然在季芸體內和杜孟德的肉棒產生劇烈碰撞。
「啊……不……不要……」先前其它人還都在做著同樣的事情,季芸還能夠不覺得過分的羞恥,但現在遊戲已經結束卻在其它人的注視中做著下流的事情,她無法願涼自己的卑賤和齷齪。
在強烈的羞恥心的渲染下,被無限膨脹的尿意終於衝破經神的枷鎖得到痛快的釋放,淹沒在快感的驚潮之中的肉壁,同時也被杜孟德的精華所浸潤,混濁的液體順著肉棒的形狀填滿蜜穴。
「姐姐輸了呢,還不肯下來,是不是還沒有享受夠呀。
」歡歡的諷刺刺傷著季芸悲痛的心。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天城,你對我一點好感都沒有嗎?這樣無情的折磨我,是為了什麼? ]季芸怨恨而悲切的凝望著方天城,而他瞟了一眼季芸那頭髮散亂,處於紅潮之中的肉體,並沒有任何表現,面無表情的拿起茶機上的酒,一口灌入。
方天城不是沒有憐憫的禽獸,即有獨占季芸衝動又貪戀對凌辱她的刺激,在看著她和別人做愛時的異樣的快感,就像看著夢瑤被別人騎在胯下的悲憤的動情一樣,矛盾而扭曲。
明明知道不能玩火,卻又興奮在火焰的炫麗和熾熱之中。
也迷戀在那種禁忌和慾望的衝撞下。
「這位姐姐是迫不急待的想接受更多的懲罰吧。
」果果羨慕又嫉妒著季芸的身材和美貌,還有男人痴戀。
「如果我擁有姐姐那般,性感而且傲人的身子,早就讓許總噴幾次精了,何況那個黃毛小子。
嘻嘻,是姐姐自己不願下來吧?」被兩個風塵女子無情的羞辱,季芸泣血的身心痛不欲生。
「不……不是的……」季芸嬌羞的發現,自己還擁那個陌生的男人,他堅挺的肉棒還在蜜穴裡微微脈動。
她慌亂的起身,脫力酸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險些摔倒,結果被杜孟德猛力的拉住又跌倒在他的懷裡。
無意間水嫩的玉乳枕在杜孟德的手臂上,讓他心中酥爽無比。
「接下來會是什麼呢?我好期待呢。
」果果興奮道。
「姐姐還想和男人再做一次吧,我猜會搖到四。
嘻嘻,有可能還會是六呢。
」歡歡淘氣著,她心中或許也想嚐嚐方天城巨大肉棒的味道吧。
「姐姐,很期待了吧。
」歡歡邊說邊將骷子塞到季芸的手中後笑著跑開。
季芸心中重複著恐懼和徬徨,還有屈辱。
有著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路在何方的迷茫。
呆滯的眼神看不到希望,絕望之中心臟被撕扯穿刺。
甚至私處充血的花唇仍然帶著興奮的餘韻,也摻雜到復雜的情緒之中。
她無比痛苦的看著,骷子在茶機上旋轉,等待著那個無情的道具將會對自己怎樣的宣判。
(十五)「六、四、六、四……」歡歡和果果興奮的喊著最令季芸恥辱的數字,似乎她們還沒玩夠,正應了那句俗語。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還是為句話不是對風塵女子說的,為了金錢和肉慾,她們已經喪失了基本的良知,也許是出於嫉妒,嫉妒那些身世比自己好的女人,更樂於見到她們比自己更淫蕩、更下流,以證明大家其實都差不多,沒必要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虛偽面孔。
老天並沒有偏向弱勢的一邊,就像歷來受苦受難的人總寄希望於天神,可是往往天神從來沒有應驗過。
因為只有手握實權,能主宰百姓生存的人,才是真神一樣。
所以命運如些令人感到可悲。
慢速旋轉中的骷子在顯露出數字四時,季芸破碎的心房更為沈淪在一片暗無天日的絕望之中。
她想到從昨夜的凌辱開始,她幾度反复的掙扎又堅強的給自己希望,最後都無法逃脫悲切的命運,得不到的憐憫的酸楚在心裡滋生,最後變成懦弱的淚水悄悄的劃過臉頰。
許琛掩飾不住興奮的表情,似乎季芸已經淫豔的臣服於他的胯下,剛剛噴射過的陰莖再次挺起他高昂的頭,顯露出最威猛的姿態。
果果和歡歡更加興奮,因為能夠讓平時比自己高人一等的大美女和自己一樣的卑賤和下流,是她們最大的樂趣。
方天城的些矛盾和復雜的心情,即希望遊戲能繼續進行,又盼望著早點結束。
讓季芸恥辱讓他興奮也有些失落。
他明明知道只要讓季芸晚上被許琛帶走就一定能拿下這一次的合同,但心中仍保持著一份牽掛和不捨。
棋子已經落定,就不能收回,在人生的棋局上沒有悔棋的可能。
一擔他心軟的帶走季芸,那麼一切都將結束。
同時,他也抱有一絲幻想,能藉許琛的財力,打造屬於他自己的王國。
不過令所有人都意外的,骷子在撞到果盤的邊緣後,竟然反轉過來,變成了五。
這個結果讓季芸多少有些安慰。
反觀方天城卻有些不自在,許琛暗暗失意的神色,讓他心有些懸。
他猛的灌入一杯酒,讓酒精讓自己的思想麻木,如果醉倒更好,也正好可以給許琛一個台階下。
正因為自己的清醒,許琛是不可能不顧已到自己,那樣就太失態了,如他這種有身份的人,更看重的是面子。
「不好玩,不好玩,許老闆,不如這樣,我們改一下規則好不好?」歡歡撒嬌著用自己酥胸摩擦著許琛的手臂。
「嗯,這樣好了,由這姐姐從我們身上喝酒怎麼樣?」也許是出於私心,一想到有可能要用嘴去清理別人留在季芸肉縫上的殘精,就感覺反胃。
而且又能迎合許琛的心意,這樣豈不是兩全齊美?而且可以讓季芸屈辱的為自己舔陰並清理下體的污漬,沒有這更能滿足她的虛榮。
歡歡的提意正暗合許琛的心思,許琛眼睛一亮,神色也開朗起來,能讓季芸舔弄他的肉棒早已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從包包裡甩出一打鈔票,表示對歡歡和果果的獎賞。
完全沒有季芸可以反對的機會,她只能被迫屈辱的接受對她極不公平的協議。
經過一番推讓當然最先從許琛開始。
她最後仍抱有僥倖的心理,深望了一眼方天城,令她灰心的是,方天城明顯的醉意和對她的不屑一顧。
許琛將酒滴在他堅挺的肉棒上,意思再明顯不過。
從第一次見到許琛,他陰狠的目光就已經讓她心寒。
如今真的要面對的時候,仍不自覺得顫抖。
季芸苦楚的移到許琛的身邊,赤裸的她已經被完全看光,顧不得脆弱的羞恥心,將咸苦的淚水和腥臭的殘漿以及微甜的洋酒一含入嘴巴。
既然是要喝酒,當然不能只是含吮肉棒那麼直接。
她每次都要吐出肉棒再將歡歡幫忙滴在肉棒上的酒一併吞入,並將肉棒上的酒液吸吮乾淨。
終於可以享受到美人的服務,許琛的心情無比舒暢,他放鬆的靠在沙發上欣賞著季芸無比淫邪的表演。
而目光餘視中方天城猛的自灌自的酒,這無疑是暗示他放心大膽的玩弄,而且還有機會讓他一享季芸的美穴。
方天城的暗示,讓他顯得迫不急待。
季芸的舔弄已經滿足他的虛榮心。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將清醒的季芸帶走,就算方天城願意讓他強行將季芸帶走,也得有個合適的理由
不過他突然想到隨身攜帶的媚藥,一點點小小的劑量不但可以讓事情變得順利,而且還能享受到季芸更為嫵媚放浪的淫姿。
歡歡倒完一杯酒之後,便輪到她自己,自然她不會放過羞辱季芸的好機會。
而這時,季芸不能為許琛的腿間離開,他便將自己的包打開,拿到裡面的小包白色粉末。
並暗示一旁邊倒酒的果果將那包東西少許滲入酒水之中。
歡歡很享受得半躺在沙發之上,將大腿大大的分開之後,由果果將酒水灑在她淫邪的肉縫上。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別的女性的私處,想到自己也曾如此將淫蕩的樣子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不由得心中已經麻木的劇痛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歡歡被酒水浸濕的肉唇已呈現近發黑的暗紅色,褶皺的陰道口裡的騷穴夾雜著白色的殘精和半透明的淫汁。
當季芸將嘴靠近的時候,微微的腥臊味讓她噁心反感,幾乎作嘔。
她很想逃避,但沒有衣物的她根本無法走出這個房間。
只能下賤的舔吮那醜陋的肉縫併吞下骯髒的污穢物以換取一身遮羞布來隱藏自己的屈辱。
舌尖碰到軟軟的肉唇,季芸輕顫了一下,她還是不能適應舔弄得女人的花唇。
[好髒! ]季芸驚呼著收回舌頭,可還是不得不強迫自己將嘴唇壓上去,並將上面的混合著殘精的酒液吸到嘴裡。
腥酸夾雜著洋酒的微甜,讓她眩暈並迷離著。
不自覺得排斥情緒所產生的厭惡感在胃部翻湧,果果故意將酒倒得很慢,一滴一滴的灑在歡歡的肉縫上。
「姐姐好像很好味一樣,吃得好帶勁呀。
嘻嘻」果果調笑著,用最惡毒的言語刺激季芸,以洩她們心中的不平衡感。
「嗯……」被季芸生澀的舔弄最私密的部位,歡歡敏感的肉體再次出現性感的反應。
雖然季芸並非有意要去用舌頭挑逗歡歡的情慾,可是果果倒下的酒都灑在肉核上方的位置,季芸要舔縫間的液體,必然的會觸碰到歡歡肉核上佈滿肉慾的神經。
酒未倒一半,歡歡的騷穴已經濕潤起來。
雖然被方天城強迫嚐過自己的花汁,但第一次舔到從女性肉穴內流出的淫液,仍然感到很齷齪。
歡歡也有過女同的經驗,而此刻慾火已經在內心翻起潮湧。
空虛的肉體需要粗大的肉棒來填補,他已經對方天城巨大的陰莖產生渴求的衝動。
被季芸的舌頭撩撥,那種急切的心情讓她坐立難安。
一杯酒並沒有多少,只不過藉此羞辱季芸來平衡她們的身心而已。
「好了,好了,輪到你了。
」歡歡如釋重負的移開身體,換到果果坐成季芸的面前。
強迫壓抑的情緒使季芸有著特殊的奇妙感覺,在舔弄別人私處的同時,彷彿也有自己被人舔弄的錯覺,恥辱的心房微微顯得空蕩起來,蜜肉也感到一絲興奮在體內串動。
她雖然並不排斥這種感覺,但是在被羞恥的情況下,不免為自己的興奮感到恥辱,動搖著曾經對自己的認知。
方天城無意理會她們的作為,在一邊和許琛喝著酒,將自己的醉意無限放大,放大到以為自己真的醉了。
季芸扒在歡歡腿間舔弄女性性器的淫蕩樣子,是他最得意的,在讓女人羞恥的同時,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能量所在。
他幻想著夢瑤看到自己的好友,變成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麼表情,驚詫?懊惱?或是後悔?還有憤怒?方天城暗自冷笑著又灌入一大口酒。
許琛在一邊和方天城喝酒的時候,一邊細細打量著他。
他對待每一個前來洽談的客戶都始終如一,沒有任何偏袒。
但他突然發現方天城有也凌辱女人的嗜好,特別是讓她們暴露的慾望時,似乎有偶到知自己興奮和衝動,所以他才把自己最喜歡的房間給他們休息,也是想展示一下他的成果,滿足他小小的虛榮心。
方天城對待季芸的態度,也正是自己認為最理想的。
那種若即若離,和強烈的凌駕感。
許琛喜歡女人,喜歡女人穿上性感裸露的衣服,那種欲拒還迎,欲說還羞的媚態。
也許是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需要尋求更大的刺激來滿足他日益膨脹的玩弄世間女人的征服欲。
「姐姐,酒倒完了哦,還這麼捨不得啊?來舔我的好了。
」果果嬌笑著,便坐在沙發上,換歡歡倒酒。
「姐姐,吃酒哦」歡歡燦爛的邪笑。
透明的酒液順著果果的小肚子經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流到肉縫上。
肥厚的肉唇緊閉,深紅色閃著淫光的花瓣透過肉唇的間隙向外盛開。
歡歡和果果的話刺傷著,和肉體上的苦難相比,精神上的折磨更令季芸痛不欲生,不過混合著媚藥的洋酒在此刻已經逐漸麻痺著季芸的思緒,對如此侮辱的言語並沒有異常的排斥,反而讓略現焦渴的肉體更加興奮起來、已經舔過一個女人的私處,強烈的羞恥心似乎出現淡化的跡象,吻著別人的私唇,自己的蜜穴也被挑撥起動情的酥癢。
季芸的舌尖擠入果果肥厚的肉唇,幻覺中有如自己的肉唇也包圍在鹹濕的舌床之下。
「很賣力呢,姐姐也很想要了吧?」歡歡不忘繼續用言語羞恥著季芸,或許只有此刻才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歡歡觸摸季芸性感的肌膚,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滑動。
「皮膚真好。
」她的眼中閃著羨慕和嫉妒的慾火。
「一定讓男人念念不忘吧。
」[好熱]季芸感到身體的不適,只是以為自己酒醉。
所以才會在這樣淫邪的氛圍下變得不能自己。
體內的臊動逐漸開始洶湧澎湃,肉體也步滿的妖媚的紅潮。
此時果果手裡的酒杯已空,可是方天城似乎已經有些醉得不輕,她們也不知道這個遊戲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果果輕搖方天城,他只是搖著頭,一副醉態的倒在沙發上。
而季芸則虛脫的靠坐在茶機旁邊,好似仍等待著被玩弄與羞辱。
「季小姐,你沒事吧?」許琛見時機已到,便蹲到季芸的面前,季芸蹲著的雙腿沒有防備的微張,淫靡的肉縫附著從蜜穴內滲出的花蜜,浸潤著在肉唇邊沿,此等春色讓許琛激動不已,季芸蜜穴已經處於渴望接受肉棒體貼的狀態。
「啊!好燙,不舒服跑馬場?我來扶你去休息吧。
」許琛讓歡歡拿來季芸的半衣旗袍並幫她穿上,又繼而仍下一打鈔票。
「你們好好照顧,方先生。
」扶著季芸離開。
方天城瞇糊著眼見到許琛扶著季芸離開,心中某名的有些失落,雖然身邊還有兩個小姐,可以從她們的身上得到發洩。
但精神上她們就算再嫵媚嬌繞也取代不了季芸的肉體所帶來的歡愉。
歡歡跪坐在方天城的身邊,那惦記已久的巨物早已讓她情迷深陷。
許琛算許琛不的交待,她也願意以身相許,一嚐滋味。
她握著肉棒止下套弄了幾下便含在口中,用濕潤的唾液滋潤著半軟的陰莖。
果果也跑過來,坐在方天城的另一側,嬌情的捏弄著方天城的乳頭,並舔著他的耳根。
被兩女同時挑逗著身體的敏感部位,就算並不喜歡和小姐親熱,也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產生反應。
思緒中卻斷不了對季芸的牽掛,不自禁的遙想起許琛對待季芸的手段,套房裡那麼多的玩具,許琛不可能僅僅只是想在季芸的體內射精那麼簡單位。
許琛摟著季芸離開夜總匯,截了輛的士,回他家族擁有的酒店。
的士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他不住從後視鏡裡回望著季芸暴露的半衣旗袍。
「嗯……好熱,好難受……」季芸迷朦在'酒醉'後的無意識狀態,根本不清楚身邊的上許琛還是方天城,但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又想不起來是哪不對。
焦渴的身體煩躁不安,她靠在許琛的身上,苦悶的廝磨著雙腿,用手臂勒著胸口磨蹭。
許琛也有些迫不急待,下藥的確是下策,雖然能順利的玩弄女人,不過他最理的三分淫蕩七分羞卻無法達到,如果不是季芸的肉體讓他太過心急,他更想在季芸完全清醒下好好的調教,他可有很多的點子還沒有試過。
許琛的手從季芸的裙片間探入,感受著彈性爽滑的性感肌膚。
季芸大腿在碰到許琛的手指後,主動的分開,讓他可以順利的深入大腿內側更接近蜜唇的地方。
放在季芸背後的手也解開了旗袍後面的魔術貼,從季芸胸部的下沿摸索著她嬌嫩的玉乳。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的士司機的眼睛,在從夜總匯出來,在他車上玩弄女人的多了,還有在車上吹喇叭的,不過都是些婊子蕩婦。
今天的美女真是難得一見,性感的半身衣掩不住端莊的氣質。
這種貨色一般都不會坐他的車,全都在私家車上。
在他看來今天運氣不錯,褲檔的肉棒已經撐著難受起來。
「嗯,不要……不要在車上……嗯……」季芸春心蕩漾,前胸的美肉一陣酥麻,情不自禁的期望腿間的手指能更深入,但隱約中知道自己在車上,被人注視著,心中羞怯卻又無力反抗。
蜜肉已經濡濕,手指間觸到潤滑的軟肉時,季芸輕輕顫抖起來。
許琛鑽過那片軟肉,印在肉縫處上下滑動。
「啊……」勃起的肉芽被擠弄到,季芸控制不住弓起腰部扭動著,用手扶著許琛的手臂上,想拉出來,但心有餘而力不足。
許琛突然有個衝動而興奮的想法,他將放在季芸胸部的手移腰部,撥開裙片的魔術貼。
隨著季芸雙腿的扭動摩擦和的士的震動,前裙片從光滑的大腿上鬆脫開,吊掛在一側。
裙片滑開的幕深深的印在的士司機的眼裡,更讓他激動的是,許琛將摩挲在季芸肉縫的手抽出,撥開她泛著紅潮的大腿,將女性私密的羞恥完全展示出來。
然後撥開花唇,將中指擠開陰道的入口,緩緩插入。
司機險些控制不好方向盤,汽車稍稍扭動了一下。
季芸被撥開的玉腿又復壓上來。
將許琛的手擠在狹窄的大腿內側。
剛剛暴露的淫媚春光再次被光潔柔滑的大腿擋住。
「啊……」蜜穴的嫩肉受到壓力,排斥的擠壓著手指。
羞恥的快感反而在季芸的內深處生根發芽。
身體索求快樂的慾望讓她忘卻了置身所在的環境,大腿再次被許琛撥開的同時,季芸並沒有急於收回,而是更渴望著手指的深入。
「嗯……」季芸輕聲的呻吟著。
在別人面前玩弄著身邊的女人的性器,有種特殊的優越感和成就感,這是在平時無法享受的。
充滿對禁忌的好奇和窺探形成強烈的衝動和滿足,貪婪而扭曲的人性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手指緩緩在蜜穴進出,隠約的性感和朦朧的羞恥心交疊在一起,讓內心產生強烈的空洞和寂寥。
「嗯……嗯……啊……,不……不要……啊……啊……」許琛感覺到季芸的蜜穴已經異常濕漉,應該是藥物的作用。
[媽的小滾蛋,份量有點多了。
]他考慮了一下,抽出手指,從包裡拿出一個陰莖形狀的按摩棒。
讓季芸的身體向下滑,使肉穴的洞口朝向前方,不會被後坐阻擋。
然後將按摩棒打開,頂在季芸的陰道口,輕輕推入。
受到推力且扭動的按摩棒便擠開緊閉的嫩肉,藉著潤滑的花蜜向深處挺進。
「啊……」粗大的按摩棒扭動著,和陰莖直直的擦入所產生的摩擦力,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再柔軟的槊膠的質感也遠比肉棒堅硬。
冰涼的質地加上機械的力量,在嫩肉裡攪動,強烈的刺激著季芸,敏感的肉體。
「啊……啊……,啊……」受到按摩棒非正常的刺激,劇烈的麻麻的酸脹感,迅速的形成本能的快感將季芸推上情慾的顛峰。
蜜穴內大量湧出花汁適應著異物的入侵,季芸不可控制的扭動的腰想要逃避,但被許琛牢牢摟住。
穴肉主動擠壓並本能的將按摩棒排出體外,也被許琛用力頂住,讓按摩深深的插在蜜穴內。
讓劇烈的快感持續,並強迫她達到她不自願的高潮。
隱隱清醒的意識中,她彷彿記得自己身在何處,可是她無法分辯哪一部分是真實,哪一部分是虛幻,但對肉慾不自覺的迷戀中沉淪,無法控制也無法拒絕,只感到無比的下流和放浪。
在季芸沉陷在被動高潮的同時,的士已經停靠在酒店的大門。
司機故意回過頭盯著季芸大開的雙腿,那紅色的按摩棒還在扭動著,湧出的花蜜黏在按摩棒上,顯得格外淫邪。
許琛收起他的遊戲,將前裙片粘好,但是沒有抽出按摩棒便扶著季芸下車。
一旁開門的門童,瞟到在季芸大腿上滑動的裙片,也收不住色欲的目光。
無力的季芸在許琛的攙扶下,身體極度傾斜,裙片也根著滑向一邊,暴露的大腿根,隱約可以看到女性陰阜的黑森林。
[哇,好像連內褲都沒穿。
]門童思索著,目光緊緊盯著季芸的裙片的間隙,生怕看漏了每一個細節。
幾乎顧不上自己的痴態和即將從口腔中滲出的唾液。
但他並不知道華麗的裙片下,還插著一根淫邪的按摩棒。
從夜總匯出來已經深夜十一點多
色男色女的目光無一例外的注視著季芸暴光的肉體上,背後鬆脫的魔術貼,只有頸後的還貼著。
季芸傾斜著的,被攙扶的姿勢讓胸口的鬆開的半身衣,蓋不住彈跳出來的玉乳,晃動的連胸部,幾乎連嬌豔的乳頭都清晰可見。
而身體前傾時,開腰的裙片也自然的垂下,裙片間髖骨和陰阜的輪廓在擺動的布料間格外明顯誘人。
可是令眾人奇怪的是季芸走路的姿勢,大腿微張,膝蓋有意要併攏卻似乎受到阻礙,而許琛的手淫靡按在季芸的股間。
「哇,咪咪都露出來了,好像連內褲也沒穿。
騷貨,真淫蕩,難怪會醉成這樣。
」「噫,好下流,這麼暴露,故意假醉勾引男人吧。
」「這身家服真性感,哇,這女的身材暴好,真是幸福啊。
」許琛也許不是故意的,由於季芸脫力的狀態,他幾乎是拖著季芸在走,兩人腰部擠在一起,無意間魔術貼被蹭脫,前裙片便掙開魔術貼的粘力,鬆垮下來。
女人最具誘惑力的私處便立刻展現在眾人的面前,而且蜜穴內還插著更為淫邪的按摩棒。
(十六)原本安靜的酒店大堂,急然間躁動起來。
休息區的沙發上,很多人都俯身向一對走向電梯的一對男女張望。
人們在一邊輕聲議論著,而電梯口等待著的人也紛紛回過頭來,表現出異樣的神情。
「哇,竟然插著按摩棒上街,太淫蕩了。
」「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小姐,有意思!」「好噁心,不知羞恥。
」「一定是暴露狂,故意給人看的吧。
」季芸在經過了強烈的高潮之後,肌膚上已黏滿了汗水,她的意識也微微清醒了點。
感到私處仍有異常的酸脹和麻木。
同時仍有一根粗大的東西直插在深處,頂在花心上並強烈攪動著蜜穴的肉壁。
[呀……什麼東西。
]旁邊好像有很多人的感覺驚醒了季芸,她驚恐怕著,半睜開刺痛的雙眼發現自己竟然置身於酒店的大堂,還有許多人用淫穢的目光盯著她。
無力的肢體本能的擋在下體,手指偷偷的觸碰到一個硬物,接著偏過頭看到一個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許總……怎麼回事! ]似乎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被人帶上車,朦朧間自己的身體被人肆意的玩弄,並不是虛無的一場春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
無法事實的季芸,腦袋裡一片空白並手足無措。
旁人的議評讓許琛也醒悟過來,他低眼掃視到季芸腰間被勾脫而吊在一邊的前裙片,突然間心中湧起強烈的施虐的快感。
讓身邊的女人在無意間暴露比在床上折磨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刺激。
那種心臟驟然加速的興奮,並不是時時都能得到的。
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人們都渴望並追求刺激體驗的本質吧。
被按摩棒攪動而花汁氾濫的大腿根部閃著淫光,映射在旁人的無比羨慕和唾棄神色中。
季芸深感無地自容,勉強拉過脫開的前裙片擋住羞恥的下體,卻無法泯滅自己在別人眼中墮落淫蕩的樣子。
在幾近暈絕而窒息的壓迫下,連逃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將臉深埋在自己虛幻的空間,用緊閉著雙眼躲避恥辱的事實。
可不自覺的痛咬著下唇反又將自己清醒在旁人的注視下。
電梯門打開後,門口的人們並沒有急於進入,似乎都擔心錯過了一場好戲。
當許琛攙扶著季芸走進電梯後,其它人隨之而來。
許琛刻意收回頂在季芸股間的力量,也順手帶走了季芸下體唯一的遮擋。
季芸此時也感到手中的裙片在下墜,可是她已來不急搶救,便赤裸著下體站在人群之中。
[不要……]季芸擔心驚動身邊的人只得在心中驚呼。
但她不能阻止按摩棒,因受到自身的重力和蜜壺肉壁的擠壓,自動的從肉穴中脫落而掉在金屬的地板上,發出非常明顯的聲響。
站在季芸前面的男人碣於身邊的女人,而虛偽的控制自己不回頭看。
但是身後有物體掉落的聲音,觸動了電梯裡每一個人的神經。
和他一樣,其它人也疑惑又好奇的回過頭。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季芸,那女性淫靡的大腿根。
[啊……不要看。
]季芸羞愧的埋著頭,用手擋住前後暴露的淫光。
可是在眾人眼裡,就算有手掌的遮蓋,也無法磨滅他們心中淫穢的幻想。
在地板上扭動著的女性自慰用的按摩棒,在電梯裡發出異常的聲音,讓此刻的氣氛淫邪而迷亂。
雖然大多數人也正是要去各自的客房做並不正當的事情,不過在按摩的挑動下原本各自不安份的心更加焦躁起來。
許琛踩到地上發出怪響的按摩棒的開關,停止那並不和諧的聲音後,眾人才原不情願的收回各種猥瑣的目光。
不過還是有人大敢的偷摸季芸豐滿的臀部,並用手指窺探著股間隱密的花唇。
「不要……不要……啊……」在極度不情願的情況下被撫摸到敏感的地帶,剛被按摩棒推上顛峰的肉體仍然產生不小的振顫。
許琛也感覺到季芸的反應,看到身側的男人將手放在季芸的股間,更讓他反常的亢奮起來。
他知道那個男人也只能如此,不能像他一樣,在片刻之後可以盡享美豔的胴體,而泛起狂妄的虛榮心。
所以並不去阻止,而是帶著蔑視的心情旁觀著。
電梯門再次打開的同時,遊戲也不得草草收場。
終於許琛扶著季芸回到他精心佈置的套房,許琛有些得意。
這裡收集有全世界各地最新潮的性趣內衣及用品,也讓無數女人將她們最淫賤的樣子擺在那張超大的床上。
而且季芸的到來也給了他意外的驚喜,許琛從來都不缺美女,但如這種不情願的誘姦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肉棒一直保持著脹痛,可他並不急於享用季芸的肉體,他要在她更清醒的狀態下玩弄、羞辱她。
他抱起季芸放到衝浪浴缸中,剝去她僅有的半身旗袍,用溫水仔仔細細的清洗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被服務生姦淫過的肉體仍殘留的污穢,那是他最不願意忍受的。
許琛如愛撫美玉一般觸摸著季芸香艷紅潤的肌膚,他並沒有特意觸摸女性最敏感的地帶,但在媚藥的作用下,肉體已經變得異常興奮。
雖然藥量並不大,但季芸仍在慾火中飽受煎熬,勉強控制著理神智暫時沒有在情慾裡迷亂,但不過蜜穴中劇烈的麻癢無時不在蠶食薄弱的自尊心。
事實上已經沒有任何自尊心可言,她不過是在強迫自己,不願意接成即成的事實而已。
自從第一次進入這個房間,見到滿屋子的性趣用品,就已經對許琛產生強烈的厭惡情緒,但現在她卻全裸著肉體接受許琛的清理和愛撫。
雙腿大大的分開著,將女性私密的性器清毫無保留的展示出來。
不僅如此,許琛粗糙的手指撥還弄著淫邪的花瓣,並用花灑細緻的沖洗肉縫的褶皺部分。
陰道入口被迫擴張開,微涼的水柱噴打在嬌嫩的肉壁上,隨著水壓的衝擊力季芸感到下體一陣痛麻,自然的收緊臀部的肌肉。
由於花唇濕潤而黏滑,撥開肉穴的手指失去力量而彈開到一邊,但許琛很快又侵略進來,改為用手指插入並將溫水重新帶入蜜壺。
「嗯……」沒有了按摩棒的慰藉,肉體很快又出現飢渴的反應,現在由於異物的進入又重新喚起對肉棒的期盼。
許琛很滿意季芸的回應,他有些迫不急待想要發洩體內的陰鬱,但又不忍放棄這絕佳的機會。
他打開浴池邊一個暗盒,將一個面霜般的小盒打開,輕輕塗抹在季芸的肉穴入口和乳頭上。
「啊……」一陣清涼沁入季芸的心靡。
「別……那是什麼?」季芸有種不祥的預感。
「讓你更快樂的東西。
」許琛淫穢的面容已經證明季芸的猜測。
那是和媚藥一樣讓女人變得淫亂不堪,不同的是這種含有催情劑的藥膏不會迷失知覺,反而會讓人更加清醒。
也正是許琛所要達到的效果。
他把濕漉的季芸平放在床上,然後拿出幾件性玩具擺到季芸的視線以內。
跳蛋、七星連珠、假陽具及以各種震動棒和按摩棒。
季芸扭過頭,不敢看到那些令人羞恥的玩具,但是轉過頭卻是許琛側躺在她另一邊那更令她厭惡的臉。
現在她無論將頭朝向哪邊都會讓她感到羞怯,不得不仰頭緊閉上雙眼來逃避恥辱的事實。
而討厭的好奇心,還有媚藥和催情劑的雙重激勵下,那更加助長的慾火,又不斷讓她產生想要接受的矛盾心理。
她死力的拉扯著床單,摩挲著的大腿根間已是黏滑一片。
苦悶而脆弱的抗劇著肉慾的折磨,可更令她痛苦的事,閉上雙眼也無法逃避滿腦的性玩具和許琛邪惡高挺的肉棒。
側躺在一邊的許琛觀賞著季芸的一舉一動。
他並不是猜測季芸會堅持很久,而是想迫切的想知道季芸會使用哪個玩具,或是主動的尋求他的進入。
「嗯……嗯……」劇烈的麻癢已經完全佔據著季芸的所有知覺,意識也幾乎迷亂,刺癢的雙乳和肉穴無時不在誘惑著她去觸碰。
[不行,受不了了。
]季芸仍然在無謂的掙扎,她翻過身將玉乳在床單上擠壓、摩擦,試圖尋求另一種解脫。
可她無意中被壓在腰下的手,正好擱在陰阜的位置,以致於手指揭開肉慾的封印,只是需要微微一彎。
她沒有忘記在馮坤那裡受到的屈辱和快餐店裡羞恥的表演,正因為如此,她才不願意讓自己再次墮落。
失去最後僅有的自尊也就失去了一切,那麼她和那些下賤的妓女又有什麼兩樣?對她而言在沒有人逼迫在情況下,自願做出完全放棄尊嚴的事,是不能被自己原涼的。
或許被強姦更容易欺騙自己,為她找一個合理的藉口。
「嗯……啊……」可是在催情劑的作用下,人的意志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
內體本能的極度渴求,幾近凌駕於微弱的理智之上,使肢體出現不再受到思想的束縛的情況。
指尖感應到濕滑的軟肉所給於的質感,並在內心產生強烈的激盪。
有如第一次在辦公室觸摸到禁地一樣,情慾的黑魔咒透過指尖迅速控制在季芸的思想及行為,把她變成性慾的奴隸。
「啊……啊…嗯…哈……」季芸苦悶的咬著下唇,手指無由自主的探到蜜穴入口,並用力攪動。
但這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藥物的作用並不是一根纖纖的細指所能消除的。
許琛注意到季芸弓起的背部。
從他的視角雖然看不到季芸股間手指的動作,不過以他多年禦女的經驗,季芸已經向本能投降。
她雖然趴著,但因為右手臂被壓在身下,經過彎曲大腿根可以接觸春潮氾濫的私處,所以她基本是半側著背對許琛。
光滑赤裸的背肌延伸的曲線下那挺翹的屁股瓣,是男人無比渴望的幽谷。
雖然剛才都細緻的擦洗過,而現在看來仍是極為誘惑。
越是閉著眼,越是甩脫不開性玩具的影子,反倒是更集中在淫邪玩具上。
比起許琛或者更容易令季她接受吧!季芸的左手微微抬起了一下,已有拿起玩具的衝動,但她還在猶豫和掙扎。
每一件物品都很邪惡,無論她拾取那一個,都表達著她的屈服。
她抬起手隨意拿了一個,快速的藏到腿間。
從手掌的觸感得知,是一串圓形的東西。
才忽然意識到那是'七星連珠'。
[終於忍不住了。
]許琛淫笑著,注意從季芸的股間一個黑色的物體探出頭來。
脹痛的肉棒不住跳動,他清楚的知道不用忍耐多久了。
季芸將七星珠的頂端對準濕漉的肉穴,一顆、一顆,七顆連珠擠開嫩肉接連沒入粉紅的蜜壺。
數顆粗圓的珠子推開肉壁,每一顆猶如一個龜頭冠端的錯覺,帶給陰道口更明顯更豐富的刺激,好似同時被數根陰莖所侵入一般。
可惜的是玩具是死的,沒有人力的推動,便停在蜜穴內,無法減緩極度麻癢、空洞而焦躁的肉體。
又因為連珠的設計,不能快速的抽拉,而且在拉出的時候,連珠間的間隙會扯動入口的軟肉產生疼痛。
季芸知道這都是些電動玩意,卻又不好意思主動找尋開關的位置,只能緩緩的將連珠推入拉出。
「噝……啊……,啊……」緩慢的動作又增填了幾分急切的情緒,空虛而飢渴的感覺進一步擴大開來,在季芸的體內翻湧奔騰。
她收攏雙腿擠向腹部,讓穿過雙腿的手能更自如的推拉連珠球。
季芸黑亮的秀發發稍貼在她的香肩上,她彎曲的身體透著潮紅。
許琛移近和季芸的距離,溫情的撥開她黏在肩頸上的青絲,輕吻在柔滑的肩頭。
季芸感到床在震動,讓她又驚又怕,卻又無從逃避。
酥軟的肉體沒法挪動半
分,同時插在蜜穴的玩具也讓她無地自容。
她現在不過是案台上魚肉,正等待許琛的侵犯和凌辱,而且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許琛的唇印在她的肩膀上,她本能的驚詫間收縮了下背肌,然後又有若欲拒還迎的又復靠上許琛火熱的胸膛。
並默許從腋下穿過的手,握住她水靈的乳球。
另支手則搜索到屁股瓣下,握住季芸捏著七星珠的手,幫她打開七星珠的開關。
「啊……」珠球的旋轉讓季芸有些不能適應,按摩棒只不過是頂端形似龜頭的部位在扭動,而連珠球則是旋轉著摩擦肉壁。
由小至大的連珠球每一顆的轉向和速度都不一樣。
新鮮又羞恥的刺激,是季芸從來未曾體會的。
此時還有一根男人堅硬的肉棒壓在臀部,隨時有要突入可能,也讓季芸迷失在淫穢的氛圍之中。
季芸的心,狂亂的跳動,對身後的許琛,是期待還是抗拒,她自己也理不清。
一面痛恨自己的表裡不一,一面又歸罪於催情劑的作用。
旋轉著並緩慢進出的珠球,激活了蜜壺肉壁的每一個細胞,潮湧的花蜜也藉著珠球的間隙被更多的帶股間,還有許多順著桿部纏繞在握著柄端的兩支手上。
生硬的玩具始終不如陰莖的真切,旋轉著的珠球雖能稍稍平復急劇的搔癢,但不能填補肉體及精神的空洞。
並且被完全開發過的女體,自主的懷念起肉棒進入時的滿足感。
而許琛的肉棒也恰好讓這種回想不斷在季芸腦海中盤旋。
「果然是淫蕩的女人,流了這麼多水。
要我插進來嗎? 」許琛也壓不住心中的慾火,在季芸耳邊輕聲吐息。
季芸不置可否,隱約想要許琛進入的衝動,要她說出口,還是很勉強。
季芸的默認並不是許琛想要得到在效果,他更期望季芸能主動。
由於連珠球設計的理念,沒有強調對g點刺激的功能,粗大的珠球都在尾端,所以並不能直接讓女性產生高潮的反應。
無盡的空洞感折磨著季芸,雖然她心理上不願意,但扭動的肢體已然響應著許琛。
可能是有性玩具的關係,季芸的回應並不強烈,這讓許琛感到稍許失望,他握住季芸的手,從蜜壺中拉出連珠球,斷掉她唯一的後路。
「嗯……嗯……」劇烈的搔癢重新佔據著季芸的知覺,最後能拖延的道具被奪走,只剩下股間令她反感的許琛的陰莖,可以慰藉她迷亂的肉體,妥協的衝動更加突顯。
裸身靠在男人的懷抱,被看光的胴體不再有半點私密,搔癢的肉穴焦渴的唆使季芸完全放下羞恥心,主動接受背後的男人。
十分鐘的時間並不長,也正是催情劑完全發揮效果的時間。
此時的季芸真正的被情慾所佔據,再也無法自製。
她轉過身急切的爬上許琛臃腫的身體,握著那醜陋的陰莖對準春潮氾濫的蜜壺,引入花穴的泥潭。
肉壁緊鎖著陰莖,狹窄空間的擠壓感正是許琛所期盼的。
讓他日漸萎靡的肉棒再次沖滿不可思意的活力。
下體的充實感,也讓季芸找到希望的曙光,她支撐起虛弱的身體騎在肉棒上扭動,搜尋著快感的源頭。
「啊……噝……」季芸的姿勢並不得法,由於她多次浸淫在肉慾之中而顯得虛力。
而許琛的陰莖被蜜穴緊夾得酥癢難耐,卻又得不到亢奮的舒暢,使得他頗感遺憾。
情急之下,他抱住季芸,翻過身佔據主動,兇猛的抽插她的淫肉。
「啊……啊……嗯……啊……」苦悶已久的胴體也終於得到安慰,在許琛粗暴的穿刺下,快感迅速在花蕊聚集,化成逐漸膨脹的尿意壓迫著她的神經。
在蜜壺抽送的讓許琛有種久違的暢快,粗壯的陰莖衝過層層緊閉的肉壁直達最深處。
讓身下的女人幸福的嬌喘,最能讓男人充滿成就感和征服感。
插在蜜穴的棒身感到肉壁在刻意的收縮,似乎是女性即將高潮的徵兆,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溫暖花汁噴湧在肉棒上,並藉著肉棒的抽出大量傾斜出來。
[潮吹? ]和白虎的女人一樣神秘和罕見。
許琛暗暗心驚,也更為興奮,能夠看到傳說中的潮吹是他長久的夢想。
他懷豐一定要試著讓季芸在眼前潮吹一次的心情,夾緊股間的肌肉,大力在季芸的蜜穴內衝刺,藉著陰道痙攣的吸力讓龜頭快速產生射精的釋放感。
「啊……啊……啊……嗯……啊……」季芸在達到高潮之後,身體不自主的抖動,弓起的腰背無意間迎合著許琛的抽送。
由於藥物的關係,蜜壺仍然還保持著酥癢的感覺,她努力拉住許琛的手臂配合他的粗暴。
「好爽……真是人間級品。
要……要射了……嗯……」許琛強力的衝刺終於有了效果,沒有比射在季芸的體內更為舒心的。
他要在季芸的蜜壺打上他特有的'印記'。
聽到許琛要射的話語,季芸也鬆了一口氣,男人發洩過後,也是她屈辱的終結。
不過她沒有料到,她特殊的體質反而讓她陷入更深的羞恥。
火熱的精液在花心上噴灑,許琛乏力的癱倒在季芸的身上,共同回味著對方的心跳。
不過此刻許琛更為惦記的是季芸的潮吹,一等緩過氣。
許琛便坐到季芸的雙腿之間,拿過一支按摩棒壓在她的肉核上,用一支振動棒插入季芸還冒著白漿的蜜穴。
季芸有些恐慌,不知道為何許琛有些急切的玩弄她的性器,但虛脫的身體只有任憑許琛的擺弄。
「啊……」陰核被按摩棒用強檔刺激的同時,肉穴再次被硬物所擴張開。
兩個玩具同時凌虐著季芸柔嫩的軟肉,剛剛平復的春潮再次在體內翻湧起來。
「不要……痛……」紅腫的肉唇被振動棒怪力的攪動撕扯,有些微痛。
在季芸心中無限放大,她想藉此讓許琛停手,但得不到憐惜。
此時的許琛有些變態的意識已顧忌不到季芸的感受,只希望快速讓季芸再次高潮。
「啊……嗯……啊……呀……」許琛用力推著振動棒,使其在最深的花心上保持最強的刺激。
催情劑殘餘的藥效默默也配合著,將季芸再次推向性感的顛峰。
「停……停……不要……」季芸感到無比奇怪的知覺在花心擴大。
和陰核被指尖的摳弄完全不同,按摩棒的震盪麻麻的畸癢,一直持續不斷,無數電流經過脊椎衝擊著中樞系統,混合著肉壁亢奮的快感在腦袋裡爆炸。
「啊……啊……啊…………啊……」許琛的手肘壓住季芸大腿,讓她逃無可逃。
顫抖的身體也宣告著她在高潮的邊緣。
「呀……啊……不……不行……不行了……啊……啊……」在最後劇烈的扭動下,季芸無力的喘息著。
控制不住急迫釋放的尿意,只得任由洶湧而出。
她知道她最羞恥的事情發生了。
由於沒有肉棒的阻檔,大量渾濁的液體從蜜穴噴射出來。
「不要……」季芸摀住臉,掩耳盜鈴的逃避恥辱的潮吹的事實。
將女性尿尿的樣子,有些稀釋的花汁如尿液一般飛漸到床單上。
許琛痴迷的緊盯著季芸收縮的陰道口,並不理會被漸到臉上的蜜汁。
「竟然還會潮吹,太有意思了,真是名器啊。
」許琛如獲至寶的讚嘆著,不免羨慕起方天城的運氣。
擁有這樣的女人,就算死在她的床上也值了。
當夜,許琛用他年近四十的身體,貪婪的又在季芸身上索取了數次肉慾。
第二天,他便痛快的和方天城簽下合作協議,授予鑫祺琛'莊夢妮'品牌華東地區的的總代理,妝夢妮也作為鑫祺琛情趣內衣的獨家供應商,並由兩家合作創立媚愛系列情趣內衣產品,以妝夢妮的品牌形象進入各大商超。
門店及人員費用由鑫祺琛承擔,妝夢妮則提供50%的,在消量達到一定數額後,妝夢妮將承擔餘下的30%至50%的裝修費用及廣告費用。
由方天城整理合同,一周後正式簽約。
…………回到a市後,方天城並沒有再要挾季芸,因為服用過緊急避孕藥後,只有72小時的有效期。
而季芸也彷彿經過一場夢般的剛平靜下來,卻有遇到一件令她神情恍惚的事。
有人在她的信箱中放了一張光碟。
她想趁著午餐時間看一下里面的內容卻又被蘇純死死纏住。
「恭喜你,芸姐……,你一出馬,就簽了一個大單回來,今天合同簽下來了,總經理請我們去慶功。
芸姐,我要沾你的光了。
」季芸根本無心在蘇純身上,只是暗暗揣測著光碟內的東西。
[是馮坤嗎?千萬不要,不是已經刪了嗎?又會是什麼呢? ]「好了,別笑話我了,哪有我的功勞。
」季芸強裝著言笑,回應著蘇純。
「我說有就有,呀。
有個電話,我過會再來。
」蘇純望著手機,有點意外的表情,然後逃開了。
見到蘇純離開辦公大廳,季芸還是很緊張,她猶豫要不要馬上拿出來看。
她的位置面對著大門,背後是總經理室,還是相對隱蔽的。
蘇純打電話的時間,應該足夠她快速瀏覽一遍了。
當她將光碟放入電腦後,視頻中的畫面讓她無比恥辱和震撼。
一個女人全裸著環抱著膝蓋,張開大腿坐在沙發上,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進出。
而那個女人正是她自己,那是她在保全值班室的場面。
此時蘇純接到的電話正是莊夢瑤打來的,她正在綿繡大廈樓下。
蘇純上了莊夢瑤所在的出租車,她一開始還奇怪,夢瑤怎麼沒開車來,不過被帶到一家咖啡廳後便被甜點所吸引,沒有在意其它事情了。
「最近季芸和方總經理之間有沒有什麼特別。
」夢瑤點了一支煙,輕聲的問。
「嗯……也沒有什麼特別,不過從上次出差回來之後,季芸和方總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特別緊張。
」蘇純沒有任何防備,都講了出來。
蘇純是剛畢業久的大學生,和莊夢瑤沒有明顯的直屬關係,她是夢瑤小時候的鄰家小妹,後面搬了家卻一直有聯繫。
最近聽說大學畢業了,才拉她到公司裡來。
因此蘇純也並不容易被方天城所發覺。
蘇純一直都把莊夢瑤當作偶像,所以也對莊夢瑤的吩咐唯命是從。
「特別緊張?」莊夢瑤若有所思的問。
「就是不敢正面看他,不過方天城還是那副得罪不起的表情,沒什麼反常。
」蘇純咬了一大口冰淇淋後說。
「是嗎?還是什麼其它的嗎?」夢瑤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表,似乎有約。
「嗯……對了,季芸姐從出差前一天加班後,就一直有點魂不守舍的。
」蘇純努力的回憶著。
「哦,是這樣。
好吧,辛苦你了。
買幾件新衣服吧,晚上的慶功會,穿漂亮點,說不定會泡到帥哥的。
」莊夢瑤接了一通電話後,扔下一個信封就匆匆離去。
莊夢瑤走出咖啡廳,便坐上一個停在路邊的火紅色的保時捷,裡面一個有幾分熟悉的面孔,細看下發現那個分明就是江東山那英俊迷人的臉。
(十七)「哈,買這麼好的車,是為了泡美女嗎?」莊夢瑤坐在江東山的保時捷gt2上開著玩笑說。
「你知道他的性能嗎?」江東山一臉不屑,女人永遠不會懂,一部好車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他只是輕輕加重油門,裡錶盤的里數在立刻躍至二百碼。
突然加速產生的推背感讓人有些不能適應,不過以莊夢瑤也喜歡追求刺激的性格,這並算不了什麼。
「炫富?」她並不是不理解江東山的做法,要激發男人的表現欲,相比一味的恭維,偶爾的冷水有時更有效果。
「你認為我有那麼俗?」江東山輕聲冷笑。
「我以為你會更俗。
」莊夢瑤放肆的大笑起來,只留給江東山一臉無奈。
出身優越的男人反而更容易被強勢的女人所吸引。
雄性的征服欲在這種女人身上最大化的體現出來。
「就像……呵呵,只會給女人買東西一樣。
……哈……哈哈……」面對莊夢瑤的嘲笑,江東山並沒有生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莊夢瑤無法動怒,就算她有時刻意激怒他,也只是讓他更想要她。
如果不是因為車速太快,他會立刻用他的吻來封住她的嘴。
「你不是問過我,什麼最令我深刻的東西嗎?」江東山瞟了一眼仍笑得花枝亂顫的莊夢瑤。
「嗯,你要告訴我什麼?」莊夢瑤暫時收住了笑意,一臉認真的望著江東山。
這是一個英俊偉岸的男人,有一種特殊的神秘感。
和穩重大方的葉建輝相比,江東山的眼睛裡總帶有一絲絲的深邃。
「一個你想像不到的地方。
」江東山並沒有揭開謎底,有些懸念才能顯現出他更高的智慧。
莊夢瑤扭動頭盯著窗外,或是在思考,或是在轉移注意力。
除了解放前建設的老船廠和一些果園以外幾乎沒有什麼別的產業。
橋下一大片廢棄的造船廠遺址,在人的心中刻下衰落腐敗的樣子,任誰看了都不免會有些神傷。
「東山,下面h市的河田大壩修好了之後,這裡是不是都會淹掉?」莊夢瑤若有所思著。
「是啊,一直沒有重修船廠也是這個原因。
」江東山緊盯著前面的路,從橋上下來之後,便減速轉向一條綠蔭小路。
「所以現在市府要開發南平區的珞馬山咯?」莊夢瑤忽然發現來到一處非常陌生的地方,有些緊張的張望窗外。
「這是往哪走?」「馬上你就知道了。
」江東山也有些激動,很久沒有來這裡了,小時候的回憶隨著熟悉的景緻一幕幕湧上腦海。
「珞馬山本來就是塊風水寶地,保留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能更完善的規劃新城。
」這並不是很多人都能看得到的高度,而江東山也為自己在莊夢瑤面前,展現出高層次眼光而洋洋得意。
「珞馬山的肖家灣那塊地,掛牌價是七千萬吧?」莊夢瑤打著算盤。
「現在有人開價一個億要收購此地。
如果能弄到手,轉手就能賺個三千萬耶。
」「你有外資嗎?」江東山有點好笑,他向來不認為女人能有多高的商業覺悟。
「台灣注資怎麼樣?現在正值兩岸三通,國家有政策的吧?」莊夢瑤一臉坏笑。
對於交朋甚廣的人來說拿到台資並不難,現在海外游資何其多,只要以價換價,以物易物,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事。
「我們到了。
」正說著,他們來到一間教堂前。
綠綠蔥蔥的爬牆虎和牽牛花將整個牆壁都包裹起來,幾乎找不到舊有的顏色。
從側面斷垣的牆頭可以判斷出這間教堂已經荒廢了許多年了。
「這裡是我小時候和夥伴們的秘密基地,這裡有我童年的所有記憶。
」江東山有如回歸孩童般面容,張開雙壁沉靜在歡樂而感性的個人氛圍中。
莊夢瑤微笑著走到江東山的身邊,也被他的單純的情感所渲染。
「我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這樣一間教堂?呵,真有意思,什麼時候建的?」「這你說不知道了吧?大約是太平天國時期的,不過在文化大革命時被紅小鬼抄子這後就荒廢掉了。
……」江東山很興奮,很得意的講解著這間教堂的來歷。
領著莊夢瑤參觀教堂更多的'秘密'。
「你帶過不少女人來過吧?」不知道是女人的醋意還是莊夢瑤的別有用心,或許只要是女人窺探到男人更深的秘密,都會有此一問吧。
是虛榮,還是人性貪念的獨占欲的作遂? 「你是第一個。
」男人話永遠都不可信,這是莊夢瑤聽到這句話第一時間的反應,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呵呵,謝謝,不過我不信你沒帶你的小茵來。
喔,雪晴妹妹也來過吧?」夢瑤摸著牆隘特意的棄而不捨。
「你不相信嗎?」江東山從背後一把抱住莊夢瑤阿娜的柔骨,啃咬著頸項道。
「非要我說我帶過多少個女人來你才相信?」他並沒有探尋她的雙峰,只是輕輕摟著她腰,將下巴枕香肩上。
「只有被大自然賦予的神聖的地方,才配得上你這樣出落得完美無疵的美人。
」「呵呵,笑死了,別文縐縐的,你以為你是文人墨客啊。
」莊夢瑤逃開他的懷抱,在被他擁抱的同時,男人的甜言蜜語是每人女人的軟肋。
莫然的心跳使她逐漸深陷。
正因為知道是慌言的欺騙性才需保持警覺,太容易讓男人得逞,只會讓女人掉價。
「以後很可能不再有機會了,大壩蓄水之後,這裡也就不復存在了。
」江東山驟然間顯得暗然起來。
「拍照留念怎麼樣?」轉念間,江東山的陰鬱已經不在,換上的是明朗的笑容。
「好啊!」莊夢瑤對這裡的景緻相當的滿意,有種歐洲童話故事裡才有的意境。
教堂塔樓頂上一個灰色的十字架釘著耶穌的肖象,殘破的玻璃窗還能依稀看到天使的翅膀。
正面的木質大門早已不知去向,大堂內的長桌長椅也因數十年的風化,腐化得脆弱不堪,也許是偶爾有人來造訪的原因,這裡並沒有連綿的蛛網,反道是乾淨的異常。
從輕撫過桌面的浮塵就能發現,這裡彷彿一周前有人打掃過。
「很奇怪荒廢多年的地方,並不是很髒亂對吧?」江東山從車裡取回像機,看到一臉疑惑的莊夢瑤解釋道。
「為了維護一些對自己很深刻的東西,一點點付出是有必要的。
」莊夢瑤很會意的回應一個理解的微笑,並撩開裙邊秀出筆直雪白的大腿,配合著擺出一個香豔的pose.江東山也伺機搶下快門,並尋找最佳的角度。
莊夢瑤撥開白色披肩,露出吊帶衫下性感的鎖骨,迎合著舞動的藍色短裙留下一張又一張大膽嫵媚的瞬間。
「哇,真棒,不愧是天生麗質。
」江東山也不時誇耀著莊夢瑤,雖然已經欣賞過許多次的肉體,但出於男性對女人私密肉體渴望佔有的心理,仍希望她能秀出更大的尺度。
因無旁邊人的特殊氛圍,莊夢瑤也明了江東山的想法。
她扶著斷牆,撅起臀部,將誘惑的股間微露在江東山的境頭下。
並且拉下內褲的邊沿讓更多的春光在他的面前隱現。
莊夢瑤淫蕩的樣子,每次都能輕鬆的喚醒江東山本能的慾望。
僅僅是似脫非脫,欲露還羞就讓江東山的陰莖仰首挺立了。
輾轉到教堂的後院,莊夢瑤已解下披肩,任由吊帶滑落到臂膀,玉乳的輪廓在鬆脫的領口呈現。
她歡快的在庭院中跑動,讓胸前的美肉上下彈跳,當她彎下腰喘息的時候,故意將乳溝暴露給尾隨的江東山。
「呵呵,我好看嗎?」莊夢瑤用手背撫著臉上的微汗,白潔的肌膚在運動過後顯現出紅潤的色澤。
「非常美,你是上天賜於的尤物。
」江東山讚歎的著,盡奉獻媚之詞。
「你是上帝派來的天使。
」「這裡是上帝的領地,你竟然想霸占他的天使。
」她好像又變成了調皮的小女人。
「天使不需要,人類的飾物來裝扮。
」莊夢瑤的話正中江東山的下懷,當然他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好你個江東山,想我脫也不用藉著上帝的名義呀!」莊夢瑤又好氣又好笑,顯然她並不介意在江東山面前展現她的胴體。
「我的眼裡,只有藝術,沒有色情。
」江東山坏笑著。
莊夢瑤轉過身,將吊帶衫解下,讓婉柔的背部耀在明媚的陽光下。
在幽靜的環境之中,肉體與自然的融合更為緊密,那是在鋼鐵森林裡壓抑的氣息下永遠無法相比擬的。
「我感覺我像個墮落的天使,正掉入撒旦的陷井。
」莊夢瑤聲音有若入戲般的頹廢。
「我自豪的翅膀正化作塵埃。
」她抬起那纖秀的臂腕,跟隨指尖回眸身後的空白。
「我會給你我的翅膀,讓你更自由的飛翔。
」女人寬衣總會讓人無比興奮,看著被包裹的誘人肌膚一點一點解放出來,江東山的肉棒也更加膨脹。
「可是我再也無法回到天堂。
」她故作悲傷的仰望天空,藍色短裙此時也滑落下來。
相機鏡頭中,嬌嫩白晳的裸體幾乎一覽無遺,唯有掛在大腿根處半褪的內褲遮擋著女人的神秘花園。
「我能給你勝過天堂的快樂。
」江東山搶下每一個驚豔的瞬間,期待著最令他心動的轉身。
「可以嗎?你真的能夠?」在戲劇性台詞的鋪墊下,莊夢瑤如情竇初動的女人,懷著對男人痴戀的信任,帶著鼓起勇氣將身體交付給愛人一般的青澀表情,飄然轉身。
「我保證。
」同第一次脫下莊夢瑤的衣衫一樣興奮,江東山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再華貴的花兒也只能作為她的陪襯,就像用無瑕美玉精心雕琢而成,午後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似乎將她白裡透紅的嬌美的肌膚罩上一層天使的光環,挺拔的雙乳閃著水嫩的光澤,莊夢瑤一直不想要小孩或許有對胸部的變形的擔心,在二十七歲的豐滿肉體上依然保持著少女的粉紅。
她勾開鬆脫在腿間的內褲,讓幼女般光潔的私處再次展現在江東山的面前。
初次在野外暴露在她心裡滋生著別樣的情緒。
不知道別的女人是否也會有同樣的感覺,對她而言新鮮且刺激。
其實她也幻想過在室外禁忌的艷事,那種害怕又期待的心理,心跳加速的快感,就像在陌生男人面前自慰一樣。
江東山已經控制不住內心的衝動,放下相機走到她的面前。
蹲在她的身前,讓將莊夢瑤的一隻腿騎跨在他的肩上,使她的肉縫大開。
他一支手扶著莊夢瑤的大腿,一支手和她相牽,讓她能夠保持平衡。
江東山最喜歡近距離欣賞她的私處。
粉紅的花瓣還有絲毫雜色,完全沒有已婚女人發紫的暗紅,也沒有鬆弛的跡象,完全是孩童一樣的稚嫩。
他用嘴唇在她的肉縫上摩挲。
帶著潤滑軟肉在嘴間撥動,含著暗暗的芬芳和甘甜好像有不似人間的美味。
或許正是江東山對莊夢瑤無比迷戀的始因。
「嗯……啊……」女人的呻吟向來最讓男人最無法抗拒,而女人忘情的呼喊也是男人們奮鬥的目標。
莊夢瑤的敏感是江東山所熟悉的,他喜歡莊夢瑤被他鹹濕的舔弄後的花汁氾濫。
江東山伸出靈舌鑽入肉核處的褶皺連吸帶吮起來,在莊夢瑤體內形成情慾的波動。
'湫湫'香甜的嫩肉被吸入江東山的口中,蜜壺溢出的花汁也通過他的味蕾滾入咽喉。
「真是美味啊,你老公有這樣誇獎過嗎?」他不忘讚歎道。
「嗯……嗯……,只有……只有你……才會對我…啊……啊…這樣甜……言……蜜語,嗯……啊……」肉核被輕咬並拉扯著,奇妙的酥痛和酸癢不斷在肉棒頂端產生。
「好敏感,你很喜歡被這樣弄吧?」他將舌尖頂在花核處旋轉,大力的把整塊軟肉都吸入唇間,咬住中間突起的部分,並用舌頭挑逗著。
「好……好……喜歡……,啊……啊……好癢……,干我……干我吧……,被你弄得好想要。
」莊夢瑤配合著江東山的動作,說出讓男人無比興奮的話。
「這麼快就想要了,我還沒玩夠呢。
」他抱住莊夢瑤大腿的手,游到她蜜穴口,將肉洞大大的擴張開,讓舌頭盡可能多的接觸陰道的肉壁。
「啊……啊……嗯……嗯……哈……,好……好癢……你好壞……,啊……啊……討厭……」莊夢瑤含羞帶嬌的呼喊。
「敢說我壞,說我討厭?」江東山明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不過仍要藉機戲弄她。
他自下而上的濕舔肉縫,舌尖在花核處擺動,再掉頭回吸吮蜜壺的嫩肉。
「啊……,不……不……要了……,你不討厭……」江東山明明知道莊夢瑤早就心癢難耐,卻仍只是用嘴在陰戶處逗留、嬉戲。
「啊……我錯了…,嗯……嗯……你是最棒的…比…比…天城,……強…啊…一百倍…啊…我愛死你了……饒……了我吧。
……啊……啊……」她不僅要用肉體換取江東山的支持,也需要滿足她日益膨脹的肉慾。
並不是方天城無法滿足她,而是總是面對一個男人,多少有些審美疲勞。
而且一個男人的撫慰並不能完熄內心的空虛,並且方天城總是因為工作繁忙,而疏於陪伴她。
她也有過被強姦或是輪奸的幻想,她渴望新鮮和刺激來點綴平淡的生活。
畢竟女人的不可能像男人一樣到了四五十卻仍然充滿活力。
衰老的容顏就像凋謝的花朵,再也無法挽回。
短短的一二十年裡,如果沒有體驗到不同的人生,很難說不是一種遺憾。
「讓你爽了這麼久,也該讓我快活一下了。
」江東山意猶未盡的站起身,擁著莊夢瑤給她一個火熱而霸道的濕吻,似在宣示他才是莊夢瑤的男人。
莊夢瑤扭動嬌軀,讓乳頭的培蕾在他的胸膛摩擦。
「快……快……給我……,我要……」她抱著江東山表現出一副飢渴的樣子,充分滿足著他的虛榮心。
「哈哈,好吧,我現在就來滿足你。
」江東山讓她轉過身,壓低她的背,將她翹起的股間對準挺立的肉棒。
龜頭擠開濕滑柔軟的肉唇找到肉縫的凹陷處,輕輕一推便陷入進去。
濕熱的包圍感立刻縈繞在肉棒的前端,他緩緩抽出,再一次挺入,肉棒順利的插到肉穴更深的地方,反复兩三次之後肉棒就完全的沒入其中。
江東山牽著莊夢瑤的柔荑,讓她能保持身體的重心,並主動迎合肉棒的抽送。
「啊……,好舒服……,嗯……快……快一點……。
」莊夢瑤懂得男人的心理,極盡配合江東山,大聲喊出令男人亢奮而滿足的淫語。
「嘿……嘿,我會讓你升上天堂。
」被莊夢瑤激起的表現欲,在此刻進一步昇華。
他大力的推送,讓肉棒每一次都深
深頂在莊夢瑤焦渴的花心。
「啊……啊……,好爽……,我願意為你留在地獄,供你賞玩,讓我比在天堂更加快樂。
」荒廢的教堂後院裡,淫樂的男女猶如伊甸園的亞當和夏娃。
赤裸的肉體在碰撞中摩擦出愛欲的火花。
也許正是這樣的情境才讓上帝最終拋棄了人類,兩個人真正心靈的相通和靈魂的交融,導致的嫉妒還是厭惡都不在重要,尋求進一步的愉悅才是兩人最迫切的需要。
莊夢瑤肉穴的緊握感是任何其它女人都不能比擬的,如同未開發的處女一般,能夠迅速的給於男人最原始的衝動和最強烈的刺激,這也讓一般男人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當然江東山也一樣,在蜜穴誇張的吸吮下,肉棒出現噴射的脈動,如果不停下,他很可能立刻會傾洩出來。
可一但他停下,莊夢瑤正處於的敏感期將會消失不見,再讓她重新得到酥癢的快感,又會需要更多的衝刺。
現在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讓莊夢瑤高潮,在對她體質十分了解的江東山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一直以來江東山都極度渴望能第一次插入就給於莊夢瑤一個亢奮的頂點,那是作為男人無上的榮耀,雖然莊夢瑤假裝過高潮,但是那並不能給於江東山真正的安慰。
所以他的此刻心結更讓他變態的痴迷莊夢瑤的肉體,並深陷入她的柔情之中。
大量的濃精噴灑在花心之上,江東山拉起莊夢瑤摟著她,親吻著她的肩膀。
以前都沒有許多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
今天,終於有機會能自在的和莊夢瑤來一次完美的性愛。
他期盼著再次堅挺,射精過後的陰莖會比第一次更持久,讓他在第二發中實現目標。
=-季芸在下班後,並沒有回家,她告訴蘇純她有個老同學回到c市約她吃飯。
然後來到光碟夾帶紙條上的地址——皇朝酒店305房。
換下職業裝的季芸,身穿白色碎花連衣裙。
飄逸的長發下尖俏的臉蛋,明艷動人。
修長且凸凹的身段令無數人著迷,雖然沒有莊夢瑤的嫵媚嬌柔,但更顯成熟知性。
天氣微微轉涼,肉色的褲襪將玉腿粉飾得光彩照人,讓人不自覺得被吸引住,移不開半分視線。
她站在305房門前,突然有些猶豫。
她知道除了馮坤,不可能是別人。
一想到他那猥瑣淫穢的面容就反感著發抖。
在路上心不在焉的季芸多次想逃跑,但對於醜事暴光的恐懼,迫使她不得不鼓起勇氣面對現實。
已經和他發生過關係,只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並能順利的要回母帶。
不知道女人是否真的過於天真,還是人在遇到了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會給自己一個海市蜃樓般的希望。
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抱著僥倖的幻想。
她屏住呼吸,按下門旁邊的門鈴。
輕輕'叮咚'聲,在門內響起,然後聽到有人走到門前的腳步聲。
此時季芸更加緊張了,在腳步愈來愈近的時刻,她幾乎感到心臟就要跳出胸口,即將按奈不住衝出酒店逃走的衝動。
可是心理有個聲音在迴響,[如果真的走了,也許就無法挽回了。
]季芸仍在掙扎的時候,電子門鎖'滴'打開了。
馮坤的臉果然出現在門內,季芸還是驚恐著倒退了一步。
「季大美人,真是準時。
哈哈,來進來坐。
」馮坤虛偽的表情讓季芸作嘔,卻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欠身走進客房。
並不意外是一間雙人床的情人房,透明的衛生間隔斷也成了眾多酒店的標準配置,外置的沙簾讓浴室內的情況一目了然,也更增了幾分情色氣氛。
但對季芸而言,連最後可以拖延和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天氣很熱吧,先洗個澡會服務點。
」馮坤的關懷在季芸耳朵里格外彆扭,尷尬的氣息讓也她無所適從。
季芸沒有回應馮坤的話,默默的轉身走向衛生間。
「把衣服留在外面吧,在裡面會弄濕的。
」馮坤聽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象情人間的對話仍然讓季芸覺得很恥辱。
因為在討厭的人面前脫光,始終讓她反感,但又不好回絕。
她羞怯的背著馮坤,除下連衣裙。
屁股在緊繃的褲襪下,將圓潤的股瓣托起,使之更為尖翹。
映在馮坤的瞳孔之中,比在值班室的昏暗燈光下更為誘人,也讓馮坤很有立馬撲上前去,將季芸騎在跨下蹂躪的衝動。
「不脫內衣嗎?」馮坤很想快點看到季芸脫光光的樣子。
「不……不用了,沒關係的。
」雖然有過一次和他親熱的經歷,但她還想再多當一會駝鳥。
「我和你一起吧。
」面對牽掛已久的美艷胴體,讓馮坤猴急的心癢難耐。
「啊……不用,我自己能行。
求……求你了。
」季芸還是對馮坤感到懼怕。
「那……好吧。
」在外面一樣能看清裡面的情況,反正她是逃不掉的。
也許是心軟,馮坤不捨的同意了季芸的要求。
(十八)穿著浴袍的馮坤斜靠在床頭,壁掛電視裡的內容對他沒有半點吸引,他叼著香煙色瞇瞇的掃視著透明玻璃後面的季芸。
蓋住下腹部的浴袍有明顯的隆起,對馮坤而言,這一刻期待已久,十來天的時間,他過的相當辛苦,幾乎望眼欲穿。
季芸在浴室,心境無比複雜,馮坤緊跟不捨的目光讓她很是尷尬。
如果不是衣物留在床上,她恨不得奪門而去。
後悔和害臊,還有反感的情緒在她心裡痛苦的糾結。
現在不得不解除身上最後的防備,再次將女性私密的部位暴露給令她厭惡的男人。
她唯一能做的只不過是背對著馮坤解下背後文胸的掛鉤,並褪下內褲和褲襪。
馮坤的眼睛緊盯著季芸彎腰拉低褲襪時,露出的肉縫。
那條隱密的小溪在也的腦海中出現過太多次,且一直困擾著馮坤,並且在前幾天招小姐解決中心的煩悶時,以至於對小姐發黑的陰戶感到豪無快感,更對那兩片稚嫩的軟肉念念不忘。
花灑噴出的熱水淋在季芸的身上,沒有讓她有絲毫放鬆。
旁邊還有人在觀看,也使她混身不自在。
除了方天城和許琛在c市一起入浴過,還是第一次讓男人光明正大的看她梳洗的樣子。
強烈的羞恥心讓她竟然產生一絲別樣的興奮,她感覺到蜜穴裡的反應,開始討厭身體的變化。
'咚,咚'緊挨著床的玻璃有被敲擊的聲音,她回過頭,只見馮坤挪到靠窗的位置,做著讓她轉身的手勢。
已經夠狼狽了,還要面對著那個男人洗澡。
雖然討厭,卻無法拒絕。
季芸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轉身,將正面朝向馮坤。
大量水流湧過深深的乳溝,匯著一條小河在稀疏的陰毛處散開,順著白玉般的雙腿流淌下來。
被溫水浸濕的肌膚閃爍著五彩的光芒,也難怪一代明君唐明皇也會被華清池裡的楊貴妃深深的折服。
季芸藉著水流擦拭身體,手掌接觸到胸口的蓓蕾,肉體出現敏感的顫動,讓她似乎有在馮坤面前自慰的錯覺。
突然只想希望盡快逃離這個恥辱的地方,季芸簡單的沖洗之後,圍上一條浴巾便離開浴室。
兩個人之間進行骯髒交易的氣場,怎麼也無法偽裝成應該屬於男女之間浪漫的氛圍。
季芸不好意思的坐在遠離馮坤的床邊,等待著被無情的凌辱。
但馮坤並沒有因為季芸的不主動而掃興,他主動移到季芸的身邊,拉開她的浴巾。
或許太過主動反而不真實,女人的慾拒還羞更能成就男人的征服感。
「我有那麼可怕嗎?」馮坤仍然還是那副虛偽的色相,他並不關急,有的是時間可以盡情的玩弄眼前的女人。
他拍了拍身邊的床墊,示意季芸靠她近一些。
季芸很無助,很希望現在方天城能打電話她,或許還能脫身。
她真的不想和馮坤發生親密的關係。
她別過頭不看馮坤醜惡的臉,慢慢的移向馮坤,當移到馮坤手壁的距離之內的時候,便被他一把位到懷中。
他生繭的手擠入被浴巾包裹的乳溝,揉捏著季芸水靈的乳球。
手掌的活動撐開了浴巾,再也無法遮擋季芸豐碩的前胸。
他的另一支手也適時的潛到腿間,向大腿根處探索。
季芸生澀的扭動了一下,想擺脫馮坤的控制,卻更像av片裡的女優,受到敏感的戲弄而嫵媚的撒嬌。
她光滑的玉肌把玩在馮坤的手心,就像夏天的冰淇淋一樣爽滑,讓人捨不得放手。
「這麼久不見,想我了吧?」馮坤輕聲在她耳邊細語,好像男友的柔情蜜意。
「沒……沒有……」季芸的手不知該往哪放。
「但你的妹妹一定想我了。
」馮坤的手擠到肉縫的邊緣,摸到一片濕滑。
「不……,那不是……?」季芸反駁著,更大力的扭動。
馮坤的鼻息讓她的耳朵酥癢。
「不是想我?原來你是個淫蕩的女人,男人輕輕一摸就會流水?」馮坤得意的笑著,好似季芸中了他的圈套一般。
「不……不是的……。
」季芸心中在叫喊,她不是淫蕩的女人,但是她卻無可回答身體變得敏感的原因。
那幾天迷亂而恥辱的日子,真的讓她變成了下賤的女人嗎? 「你否認也沒有用,你就是淫蕩的女人。
哈哈哈。
」馮坤抱起她放到床在正中央,將她的雙腿呈m形大大的分開。
季芸伸手護住暴露的陰戶,但被馮坤拉開,她只好捂著臉,做一隻傻傻的駝鳥。
「嗯……不……」馮坤的嘴親吻在她的蜜唇上,濕濕的舌頭貪婪的舔過肉縫的褶皺。
他用舌尖撥打尿口上方的花核,沉醉在那片鬆軟的谷地。
季芸咬著手指,下體的酸癢讓她不能自已,蜜壺發出慾望的信號,心中再次泛起對肉棒的渴求。
馮坤感到陰莖硬得生疼,發現季芸的陰道到了可以接受他的巨物的程度,便有些迫不急待要插入到她淫靡的肉穴。
他一路從花瓣吻到胸前,在玉乳上徘徊了一陣後,就強吻到她的嘴唇上。
撬開季芸緊閉的貝齒,馮坤將他的唾液連同舌頭一同送到她的嘴裡。
心中無比厭惡,卻又不得不接受。
季芸的心在泣血,很想咬掉馮坤的舌頭又不敢。
任憑它嘴裡攪動,追逐她的香舌。
馮坤伸手扶著肉棒撥開阻擋在陰道口的花唇,讓陰莖順利的頂在肉縫的凹陷處。
[要進來了,不要……真的不要……]她的眼角滾出淒苦的淚花,對悲慘實現的任命,女人的軟弱和無助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啊……」粗大的龜頭掙開濕軟的媚肉,藉著蜜壺中潮潤的花汁長驅直入。
又一次被季芸溫暖的穴肉包圍,馮坤感到無比幸福,甚至不枉此生。
然而突然間令人厭煩的手機鈴聲,不合宜的想起。
受到短暫驚嚇後,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馮坤安寧下來。
但是季芸卻無比的心慌。
[是誰? ]兩個人同時響起一個疑問。
馮坤忽的閃過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接……」他停止了在蜜緩緩抽插的動作,用腳撈到床尾,季芸的手提包。
然到拿到季芸的面前。
季芸知趣的打開包,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個熟悉又十分讓季芸膽寒的名字。
'夢瑤'馮坤並沒有看到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也不知道會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是好玩而已。
「瑤姐,有什麼事嗎?」季芸裝作很平靜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的近況,有幾天沒通電話了,有些想你,身體還好吧?」莊夢瑤在電話那頭'關懷'的慰問。
「最,最近,沒什麼事。
謝謝瑤姐關心。
」一直在莊夢瑤面前保持純潔、矜持的樣子,如今竟然淫猥的被男人深深的插入著,羞恥而越發緊張。
「哦,是嗎?回宿捨了嗎?」莊夢瑤看是關心,事實上在套她的話。
她有些懷疑季芸話裡的真實性。
「沒……,我在外面有點事。
」季芸想快點掛上電話,很擔心會出什麼差錯。
可偏偏無能如願。
沒有什麼心計的馮坤以為只是兩個女人間的敘舊,他枕在季芸的酥胸上,輕咬著乳頭,肉棒又慢慢的在蜜壺里活動起來。
「在什麼地方?我想見見你。
」莊夢瑤聽到季芸的聲音轉瞬間,又了變化。
原本淡化的慾火,在馮坤的撩撥下熊熊燃燒。
她忍住不發出淫穢的聲音,但是卻阻止不了馮坤的動作。
「啊……」馮坤刻意的咬住乳尖
突然的疼痛讓季芸控制不住的驚叫出聲來。
「發生了什麼事?」竟外的聲音,更讓夢瑤堅信,季芸一定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沒……沒事,被抽屜夾了一下手。
」季芸急智的長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哦,是嗎?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在做什麼,方便出來嗎?」莊夢瑤故意試探著。
「嗯,現在不行。
我在羅湖山附近……還……還有點事。
」季芸無奈的推脫,卻讓莊夢瑤此刻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想到季芸有可能正和方天城在一起,象失去玩具的孩子,心疼又狂亂。
很想飛到季芸的身邊,抓住這對姦夫淫婦。
其實如果是在她認可的情況下,並不是非常反感方天城和別的女人做愛。
但是她不能容忍季芸的背叛。
馮坤覺得讓季芸在朋友面前發出羞恥的聲音,很刺激,很有趣。
他沒有想到更深的後果。
也不知道季芸正和莊夢瑤在通話,很有可能會造成方天城的困擾,反正事不關已,所以肆無忌憚的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嗯……嗯……。
」雖然強忍著羞恥呻吟,配合著急促的呼息,從鼻腔裡擠出難為情的聲音。
「你倒底在做什麼?」季芸的聲音讓她快要發瘋,她大聲喊道。
季芸的腦袋一片麻木的空白。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打電話來。
]「沒……沒有,啊……啊……我不知道…嗯……不……不要問我了…啊…」由於馮坤改成快速的衝刺,季芸已是哭喊著,羞愧的呻吟。
「我不管你有什麼事,現在給你二十分鐘,到沿河大道的星咖啡,你給我當面說清楚。
」莊夢瑤顫抖著掛掉電話,她一想到方天城現在可能正在季芸的身上縱橫,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支溫柔的手,按在莊夢瑤的發抖的手上。
「可能是個誤會,別氣壞了身體。
」那正是江東山的聲音。
莊夢瑤此刻無心曖昧,她抽回了手,立刻給方天城撥了過去。
「你現在在哪?」撥了幾遍電話才通,莊夢瑤沒好氣的問道。
「呵……呵……,我……我在羅湖山。
又有什麼事啊」方天城由於最近心情有些鬱悶,跑到羅湖山去放鬆,呼吸大自然的空氣。
因為爬山中小路,所以氣喘吁籲的。
但他不知道,他的回答正好和季芸故亂說的地方正在一處。
而且他的聲音在莊夢瑤聽來好像和正在房事一樣。
[好你個方天城,存心氣我是吧? ]莊夢瑤暗想,肺都要氣爆了。
「你和誰在一起?」明明知道結果,但她還是要明知故問。
「一個人啊,你今天怎麼了?」方天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嗎?你跑那去幹什麼?」方天城的回答讓她有些意外,但她並不死心。
也許是方天城的障眼法。
「爬山啊,要不要聽聽?」方天城拿開電話,大聲的對山下大吼一聲。
讓莊夢瑤聽聽遠處傳來的迴聲。
「哦,沒什麼,那你繼續。
」莊夢瑤也迷惑了,季芸難道不是和她在一起?真的是自己想錯了?雖然有這種可能,但她轉念之間,忽然又想到,她們難道不可以在野外嗎?就像剛才她和江東山一樣,腦海中又浮現先前羞人的畫面,目含秋水的瞪了江東山一眼。
「東山,有興趣玩個遊戲嗎?」莊夢瑤掛上電話後,又不好意思再打回去。
於是拉著江東山的手,心中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另一邊,季芸正痛苦的呆望著掉落一旁的手機,哭成淚人狀。
被莊夢瑤深深的誤會,過會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說實話?那麼被方天城拍照的事,在辦公室自慰的事,都要告訴她嗎?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馮坤猛烈的抽送並不能給她強烈的快感,在悲痛的情緒中,身體沒有了任何感覺,只是隨著馮坤的動作,依然保持著急促的呼息。
「剛才……嗯,是誰。
」馮坤隱隱感到不妙。
「……莊夢瑤」季芸漠然的回答。
[莊夢瑤……莊夢瑤……莊夢瑤……]馮坤對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因為莊家大小姐並不常來公司,而且方天城也沒有提到過。
身為保全主管的職位,並不能接觸到許多公司的高層。
「莊……是妝夢妮公司的莊家人?」一個靈光一閃,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方總的夫人,莊家大小姐。
」季芸仍然還是冷漠的樣子,現在的她心灰意冷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曾經的好友、同窗——莊夢瑤。
聽到是方天城的老婆,馮坤的冷汗都被驚出來了,似乎玩過了。
如果莊夢瑤以為季芸是和方天城,或是他要挾強姦季芸的事暴露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萬分的捨不得,但他也沒了興致。
「嗯……嗯……哼……哼……」他挺著腰部,兇猛的做最好的衝鋒,就算馬上天要塌了,也要在這麼美妙的身體裡完成發射。
龜頭刮著蜜壺里嫩肉,肉壁擠壓的力量幾乎都集中在冠端最敏感覺的部位。
狹窄的通道並沒有被過多的開發,溫熱的緊握感讓馮坤真想放在裡面不出來,令人久久不能忘懷。
可是,蓄積的陰鬱已經在前端膨脹,尖銳的酥癢一觸及發。
「哼…哼…啊……,哼…哼…啊……」跟著抽插的節奏,馮坤有規律的呼吸,隨著亢奮的快感達到頂點。
季芸如死屍一般躺在床上,沒有感覺,沒有想法。
只是被動的任由馳騁,任由欺辱。
雖然跟乾一具屍沒什麼區別,沒有激情,沒有趣味,只是本能的那麼一點點噴射前的刺癢,可是馮坤還是賣力的完成最後的一射。
「嗯……」馮坤乏力的軟倒在季芸的身上,肉棒脈動著,將男性的精華澆灌在肉穴濕熱而禁密的深處。
……………………由於爬山大量運動的疲勞,一回到家方天城便沉沉的睡去。
連莊夢瑤何時回來都不知道,一大早,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吃過欣姨弄的早餐,便自顧趕去公司。
今天是約好開慶功宴的日子,趁上午的時間,把事情都安排好,下午可以早點下班,讓大家都放鬆放鬆。
回到辦公室,他便把行政秘書羅敏叫了進來,查看今天的行程計劃,然後讓完事的羅敏把季芸叫進來。
季芸抱著一堆資料推門而入,方天城輕笑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又回憶起去c市前後那幾天的瘋狂,不覺肉棒也跟著堅挺起來。
當她走近時,發現她的眼睛微微紅腫,還有些好奇。
而隨後的一刻他的心揪了起來。
季芸抱著資料俯身放在桌案上的時候,領口的春光無意間暴露給了方天城,雖然她趕緊壓住前領,但仍讓方天城發現了異樣。
從季芸的乳溝處沿著玉乳的輪廓,兩條紅色的勒痕清晰可見。
在九月下旬的南方,依然有二十多度的氣溫,明明應該穿短袖的季芸今天反常的穿了一件深藍長袖的襯衫,至此方天城更加感到不尋常。
「那是什麼?」方天城嚴肅的問道。
「你說什麼?」季芸直覺告訴她,被方天城發現了,而她還是裝傻的逃避著。
「胸口的印子是什麼?」方天城腦袋裡已經了有幾個可能性。
馮坤,他應該留有備份,本來他並不介意馮坤再找她,但如果玩得過了,他不會讓馮坤好過的。
這事可大可小,馬虎不得。
「沒,沒什麼……,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先出去了。
」季芸想逃,卻被方天城呵斥住。
方天城眼睛掃到關上的門和拉下的百葉窗,心想外面應該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他從抽屜裡拿出備用遙控,關掉了門口上方的監控探頭。
「把衣服脫了。
」方天城命令道。
「不……不可以,會被人看到。
」季芸驚慌起來,大白天的辦公室暴裸露相當的危險,經過昨天的事情,她猶如一隻受傷組被驚嚇的小鳥。
「沒有我的通知,誰敢闖進來?」方天城微微發怒道。
「我要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胸口的紅印明明是被捆綁過的痕跡,他猜測季芸被人用梱綁的方式淫辱過。
一想到sm,心中不免產生期待,且異樣的興奮。
在沒有看全的情況下,一切都只是無根據的憶想。
「不要了,真的沒什麼。
」季芸還在推辭,身上的勒痕是她心底最不願被觸碰的傷痛,如今又要被揭開這層傷巴,絕望的苦痛誰又能了解。
「脫」這一次,方天城似乎真的動怒了。
[非要這樣嗎? ]季芸心中無比驚恐,對方天城的懼怕讓她還是軟弱的屈服。
是否在方天城的身上殘留著一絲安全感,被馮坤的強暴和被人梱綁的凌辱,需要找個地方傾述,也許方天城才是唯一能為她打抱不平的人,偶或掉入另一個無底深淵,不過現在她仍抱有僥倖的把方天城當作她最後的稻草也很有可能。
季芸被迫在方天城的壓力下,解開襯衫的鈕扣,讓誘惑而迷人的乳峰展露給面前的男人。
「全都脫掉。
」方天城坐在賓客椅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季芸的一舉一動。
解開的上衣下,顯露出更多的勒痕,文胸的下沿一條橫穿的紅色粗痕下兩道交差的繩印形成一個又字,襯在潔白的肉體上,粉飾出一片淫邪的風景。
當她拉下職業裙的拉褳,讓裙子滑落在腳下的時候,大腿上兩道斜斜印痕經過大腿內延伸到股間的溪地。
內褲上沿同樣一條橫穿的線條和上面的'又'字連為一體。
「脫光。
」看到受到梱綁後留下淫褻的印記,方天城的肉棒已經硬到生痛,變態的性感在他的心裡滋生。
他的心有如撕扯的苦悶,雖然她並不愛季芸,但多少有些別樣的情感,就算是心愛的玩具被人催殘也會讓人揪心。
季芸淒苦的解下胸罩並褪下內褲,好像自正在刮開還未癒合的傷口,不過疼痛的不是肉體,而是悲鳴的心靈。
裸露的胸部,一個橫'8'字的繩印,猶如透明的文胸,將一對嬌嫩的乳球襯托得更加鮮豔。
下體的倒三角處,三條梱痕穿腿根和陰阜的區域,和大腿的勒印緊密結合,全部向季芸神秘的肉縫匯集。
「誰幹的?」方天城迫不急待的想得到答案,而季芸只是漠然的搖頭。
「馮坤找過你?」季芸不想否認,也不願承認。
馮坤的確找過她,但並沒有給她更恐怖的屈辱。
不過方天城也並不太相信自己判斷,以他對馮坤的了解,他好像並沒有這種變態的嗜好,但萬事都有可能。
「不要問了,別再逼我了,就當什麼沒有發生。
」季芸痛楚的搖著頭,用手摀著臉,默默的哭泣。
「不是馮坤?是誰?」方天城最不願去想的一個結果就是夢瑤,如果真的是她,那就是說,他和季芸發生的一切都暴光了。
但他又覺得不可能,夢瑤並沒有對他發脾氣,也沒有特別的反應。
可是,昨天那莫名其妙的電話。
思來想去,方天城更為迷惑,也更為緊張。
「求你了,饒了我吧,我……我不能說。
嗚嗚……」季芸掩面痛哭,不自覺得失聲起來。
「是夢瑤?」方天城試探著問道。
「不要……我不知道……」季芸仍不願回答,恥辱的回憶不願再被提及,她真的希望世間的孟婆湯、忘情水,好讓她不再這麼痛苦。
方天城輕輕撥開百葉窗的間隙,注視窗外,辦公室的成員都在各自工作,只有一個人裝作無意的不時瞟眼總經理辦分室的方向。
[蘇純?夢瑤……,你夠狠。
]方天城心中怒罵,莊夢瑤會知道他們之間的隱情,一定是人告密。
她不方便直問自己,便拿季芸開刀。
他緊握著拳頭,被不信任的傷害和被背後暗算的憤慨在胸口積聚,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昨天倒底發生了什麼?」方天城捶打辦公桌。
(十九)季芸離開皇朝酒店後,截了輛的士直奔沿河大道。
坐在的士後座的她,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呆望著窗外。
不知不覺的士便到了目的地,而季芸卻仍舊沒有回過神來。
「小姐,星咖啡到了。
」司機的掃過季芸併攏的裙子下略帶紅潤白晳的雙腿,目光中帶著幾許情色的味道。
從酒店出來的她,發稍微微有些凌亂,難免讓人不產生邪念。
時間為何過的如此快,她還沒有來得及準備好,就被命運推向絕望的邊緣。
她木然的打開車門,魂不守舍的走向星咖啡,軟綿綿的腳底有若踩著浮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的不真實。
「坐,說吧。
」莊夢瑤一臉冷漠的審視著身為她密友的季芸,眉宇間掩飾不住怒意。
她身邊沒有出現江東山的影子
或許是莊夢瑤有意讓他迴避吧。
季芸低著頭不敢看她,她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糾結的思緒在心中攪動。
她只覺得心好痛,和莊夢瑤曾經開懷的過往變成一幕幕幻燈片在腦海裡閃過。
為什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是誰的錯,是方天城?是馮坤?還是她自己。
她連自己的疑問都解釋不了,還能給莊夢瑤什麼樣的答案! 「為什麼不說,你難道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莊夢瑤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憤怒,還想留給季芸一絲情面。
「對不起,瑤姐。
」季芸的淚水再次決堤,她現在無法理清思路來給她,一個她合乎情理的解釋。
「對不起,我……」她說不出口,尤其是在共公場所。
「你炒掉我吧,我沒有臉再……」「那是是後話,我現在要你解釋,剛才你在和誰,在做什麼。
」莊夢瑤已經控制不住,打斷季芸的話幾乎是喊出來。
「是不是,方天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個最讓她害怕出現的名字。
在還沒有確認之前,她還不想和老朋友撕破臉。
「不……是……,不是他,是……是……」季芸斷然的否認,可以不願提起馮坤的名字,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釋疑,畢竟這件事和方天城還有牽扯,如果莊夢瑤追問到底的話……「不是方天城?」莊夢瑤揪起的心,稍稍回落,但又想到,季芸很有可能是在掩飾,和自己老公如果真有姦情,怎麼可能輕意的說出來? 「不是……」季芸猛烈的搖頭。
難道莊夢瑤知道了他和方天城之間的事? [不……不會的,不可能。
]她想甩掉那最令她後怕的可能性,「真的不是,求你,不要問了。
」「不是他,說,你剛才和誰?」莊夢瑤逼問著,對於讓季芸羞恥的事,完全不顧及她的心情和麵子,她只想了解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說不出口,真的不是方總,你放過我吧。
求你了。
」季芸懇求的望著莊夢瑤。
不管怎麼樣,她也有隱思,無比屈辱的回憶,並不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特別是那張淫穢的光碟,她怎麼解釋她是如何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值班室?還有關於在辦公室裡自慰前因。
甚至比和男人上床更難以啟口季芸口口聲聲說不是方天城,原本應該寬下心的莊夢瑤反而更堅信她在撒慌。
季芸不願意解釋一定是怕她知道什麼,兩個人同時都出現在一個地方,難道不是太過巧合?而且季芸提到辭職,更加突出她拙劣的演技,一想到這一點,莊夢瑤的心再次沸騰起來。
「不方便說是嗎?那好,我們換個地方。
」莊夢瑤抬起手,向巴台處一個一直注視著她們的身影做了個手式。
然後喚來服務生,扔下兩百大鈔便拉著季芸離開。
她們和江東山一起走出咖啡屋,門口的保時捷卻已不在,原來江東山已命人開來了一部別克君威,將他的保時捷座駕帶走。
這種中低檔次的大眾車在市區裡行進往往都不會太過招搖,很適合去一些比較容易掩人耳目的地方。
由江東山駕車,一行人來到江南海天地大酒店所屬的地下停車場。
來到酒店莊夢瑤和季芸都不感到奇怪。
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江東山在刷停車卡的時候,他很平常的行為掩飾著一個很不為人知的細節,也正是這種巧妙的安排,才使得其它人都不會注意到中間的秘密。
他刷的停車卡是特製的,除了大大的vip三個字母以外,表面上和一般的貴賓卡沒什麼兩樣。
區別在於這張vip裡面有個兩個芯片,刷卡機感應到停車記費的芯片,會自動打開安全卡哨,而另一個芯片則會觸發一個平時都是關閉的停車場直通電梯。
誰也不會想到這部電梯,是這酒店大樓最頂部三層樓的唯一通道,是一個精心偽裝過的秘密私人俱樂部。
當然消防通道是有的,平時都會從裡面鎖死,在特殊情況下才會被開啟。
比如失火或被人舉報檢查,這個時候,裡面的人大可以下通到酒店的客房部銷聲匿跡。
而且俱樂部的裝修在表面上看和酒店客房的風格完全一樣,淡黃色的牆紙,暗紅色的地毯,狹窄的走廊和並排的客房,以及走出電梯會有一個類似客房服務的接待處。
季芸默默的站在莊夢瑤的身邊,令她不解的是江東山竟要一直和她們一起?還要一起去客房?而現在的莊夢瑤看起來很平靜,只是默默的望著江東山在前台溝通的背影。
她們並不知道,身處的是怎樣環境,以為只是一間很普通的賓館客房部。
當江東山將她們領入一間'客房'後才驚奇而害羞的發現,這其實是一間變態的私人sm俱樂部。
這是一間七十多平方左右的套房,同普通套房一樣,雙人床和洗浴室一應俱全。
門的左邊便是浴室和床鋪,靠牆的角落架著一部可移動式數碼攝像機,與其連接的是正面的超大液晶電視牆。
而門的右邊是一排六櫃門的衣櫥,然後是並排懸掛一面牆的各種sm道具。
皮鞭,手拷,枷鎖,麻繩等等。
房間的天頂上,左右縱橫著多根鋼管,從鋼管與牆面的結合部可以發現,這些鋼管還是可以升降的。
同時有兩根鋼管豎立房間的正中,中間一根橫槓,貌似單槓的樣子。
通過角落的攝像機,門口的一舉一動都完完全全印射在對面的液晶電視牆上。
「瑤姐,我……我不要……」看到房間的佈局,她想不到莊夢瑤竟然要這樣對她。
季芸驚慌著要逃脫,但退後的身形被早有預料的江東山堵在門口。
雖然許琛的密室也有著同樣淫邪的道具,但相比之下多少有些'隱晦',並沒有如此這般光明正大的展示出來。
並且沒有窗戶的房間以及低短的房頂都透著一股陰森壓迫詭異的氣息。
「瑤姐,有什麼吩咐?」江東山鉗住季芸,學著她的口吻,向莊夢瑤'請示'。
莊夢瑤看到眼前的一切,也不覺心中驚詫,就算她多年遊戲人間,也未曾見過這等場境。
同時對江東山的為人,也多了一分忌憚。
「你還是不願意說嗎?」莊夢瑤回過頭,冷漠且陰沉的臉色,在季芸心中陌生而恐怖。
「我……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方總。
求你了,瑤姐。
」季芸並不是真的說不出口,雖然她有想過許多的藉口,但是對羞恥的事,還是難以啟齒。
「我們以前,不是什麼秘密都會相互傾述嗎?」莊夢瑤'溫柔'的輕撫季芸的漂亮臉蛋。
「我和你的初夜……還有……」「啊,痛……」江東山聽到莊夢瑤談到她們之間曾互敘性事,腦子裡也泛現出貫穿處女膜的淫靡畫面,在個人意淫作用下,手上也不自覺的捏緊,使得季芸柔弱的臂膀經不住他的多年練就的力道而痛疼難忍。
莊夢瑤掃過在季芸身後暗自淫笑的江東山。
她很清楚男人這個時候大多都會想歪。
不過她很樂意讓男人在這種時候保持對性慾的衝動,或許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狠狠的懲罰不聽話的季芸。
「別……」季芸忌晦著身後的陌生男人。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季芸……你變了,我們以為我們還像以前一樣親密。
」也許此刻她沒有意識到,離開校園之後,每一個人都在改變。
「為什麼你要對我隱瞞?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痛苦,你是我最最要好的姐妹,但我們卻沒有了之前的信任。
」莊夢瑤幾乎要歇斯底里。
一想到季芸還在對她支支吾吾,還對她有所顧忌。
本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不能回到以前一樣,什麼都可以說?她和方天城之前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剛才她就是和自己的老公在調情做愛。
是她主動勾引,還是方天城他先生邪念?今天一定要弄個明白。
「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就別怪我無情。
」季芸仍在猶豫,尋思著如何開口,但莊夢瑤已經失去耐心。
莊夢瑤給了江東山一個眼神,她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在季芸身上得到答案。
並且對她的不忠給於嚴厲的懲罰。
方天城是她的男人,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碰她的男人。
「不要……」江東山將掙扎的季芸挾到單槓邊,莊夢瑤在牆上拿了雙手拷,將她的雙手綁在身後,然後由江東山吊在房間正中的單槓上,讓她僅能夠踮起腳尖。
並面對液晶電視牆,將她辱恥的樣子都投放在她自己的視線之中。
「我真是看錯了你,為什麼在學校的時候,那麼的純情?」莊夢瑤將她主觀的意願強加在季芸的身上,處在惱怒之中的人,往往失去了以事情的客觀認識,也無法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真理。
「不……,不是那樣的。
」一味空洞的反駁,此刻無法喚醒莊夢瑤的理智。
而她由於受到無辜的冤屈,在混亂的思維下,更找不到申辯的空隙。
「不是嗎?原來你一直都是淫蕩的女人,是我被你的表面所蒙蔽。
」莊夢瑤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不肯乖乖聽話。
你說怎麼辦?」她望向江東山,傳遞出一個開始凌辱的信號。
「不……,瑤姐……聽……聽我解釋……」等到江東山正式上場,季芸真的慌亂了。
「解釋?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再一次欺騙我?」莊夢瑤盯著季芸的臉,只見她羞怯的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更讓莊夢瑤堅信,季芸現在還不可能說真話。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一向堅強的莊夢瑤也流下淚花,悔恨,恨當初什麼沒有細緻的分析,讓季芸在方天城的身邊,是對是錯。
季芸掀起季芸白色的連衣裙,讓穿著褲襪的大腿暴露出來。
「這麼秀美的玉腿,真是勾死人了。
」她的手在絲滑的褲襪表面扶摸,對季芸筆直白暫的雙腿贊不絕口。
此時電視牆上,也同樣顯示出一個被吊掛著,露出內褲的女人。
她背後的男人正通過電視欣賞著她的充滿誘惑的淫姿。
季芸和她是大學同學,雖然不同系,但大學四年,有三年都在一個寢室。
莊夢瑤被評選為當校花,而季芸也是數一數二的系花。
她們的成雙入對,不知道勾走了多少雙眼睛,讓多少人在夢中喃呢她們的名字。
季芸在校期間因成績,優異而多次獲得獎學金,所以莊夢瑤常常也找她幫助補習功課,兩人之間非常默契,所以感情一直都非常的要好。
然後,此時季芸嬌好的身材卻成了她的眼中刺,肉中釘。
在她認為,她就是這樣性感的肉體勾引她的老公。
這麼多年來,方天城從不曾招惹過任何女人,一定是她,是季芸背著她挑逗方天城。
「瑤姐,別這樣,聽我說。
」季芸掙扎著本能的躲避莊夢瑤的手,然而在她江東山卻並不讓她如意。
他鉗住她的雙腿,讓她只能左右扭動。
「說什麼?說你怎麼勾引我老公的。
」莊夢瑤如著了魔一般,完全聽不進任何解釋,她用食指輕戳著鬆軟的肉丘,「是這裡嗎?用這裡勾引他?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麼美艷動人。
」'噝噝'江東山會意的將季芸的褲襪大力的撕開。
「啊……」背後的男人撕碎褲襪,並撫摸褲襪破口處的玉肌。
「是她幫你脫掉裙子的嗎?」莊夢瑤的微笑中透著一股殺氣。
「是像這樣嗎?」江東山淫笑著,在季芸背後又將連衣裙的結合部撕裂,然後扯成兩半。
電視牆裡,季芸深幽的乳溝隨著連衣裙出現鬆脫也顯露出來,從兩邊顯露出纖細的腰部,並和破碎的褲襪組成一道淫邪的風景。
「真是粗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呵呵呵……我家天城,可是很溫柔的,對吧?」莊夢瑤幻想出她妖媚的樣子騎上方天城身上,便覺得季芸的柔骨是那麼的討厭和扎眼。
「哦,女人不都是喜歡粗暴點嗎?」江東山吃驚的樣子,語氣中隱射莊夢瑤卻很喜歡他的粗暴。
「偶爾換換口味,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接著他撕開連衣裙的兩袖,讓季芸白色的連衣裙離開了她的身體。
「不……不是……,呀……」被人瞧見僅剩內衣的樣子,季芸立刻表現出女性特有的羞愧。
男人在身上猥瑣的游移,更讓她驚魂不定。
「哇,幾年不見,我們的季芸出落的更嫵媚動人了,難怪那木頭樣的天城,也會心動。
」她捏了捏包裹在文胸內的乳球。
「胸部也更大了,天城幫你按摩過?」莊夢瑤一臉的嫉妒和嘲諷。
「是嗎?多大?」江東山嬉笑著,扯開文胸的掛扣。
讓季芸稚嫩的玉乳展露在淫邪的空氣中,並清晰的投影在電視畫面中。
季芸想要遮攔,無奈被綁住的雙手,只能任由隨著向後拉力而彈跳起來的乳峰,上下晃動。
隨之便被從背後伸出的大手緊緊罩住。
「嗯,不錯,挺水嫩,大概有90吧?」江東山從握感中,感覺著季芸的胸圍。
被強迫的羞辱,季芸的身體竟然
不自覺得有了本能的反應。
也許是由於經神上的緊張,體溫也隨著上升,沒有被馮坤滿足的慾火開始滋生。
莊夢瑤輕輕撥弄季芸的乳尖。
「喲,還真是敏感,竟然硬了。
」莊夢瑤不斷的譏諷季芸,來滿足她的凌辱的慾望。
「這麼美豔的風景,你自己都沒看過吧」她轉頭看向大屏幕。
只有在色情片裡才會出現的畫面,現在正在液晶電視牆裡上演。
特殊的場景、特殊的氛圍,讓身上戲中的兩個人,都莫名的興奮。
而季芸也注意到畫面中的自己,象av女優一般,感受到被虐待的別樣快感。
「這樣也能有感覺,乳頭都硬了,果然很淫蕩。
」莊夢瑤冷笑著,沉浸在從未嘗試過的新鮮凌辱體驗。
「別……別說了……,不……不是的……」季芸蒼白的辯解和無力的反抗,只能增添另外兩個人對調教的興致。
「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也這麼敏感。
」江東山和莊夢瑤刻意不理會季芸的掙扎。
「呵呵,我也想知道」江東山掏出隨身的小刀,劃開內褲股間包容肉縫布料的邊沿,將原本很平常的女式內褲,變成極為淫靡的開檔褲。
曾被包裹的私處感受到從外處湧入的清涼,唯一的防備就在刀起刀落間被輕鬆的解除。
殘留在雙腿破爛不堪的褲襪,相比全裸的肉體更具誘惑。
季芸見到電視中自己恥辱的模樣,心中無比苦悶和淒厲。
而最讓她暗然神觴的是身為好友的莊夢瑤,完全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啊……不要……求你……」江東山的手潛入綻放的花蕊,把玩著柔軟的蜜唇。
肉縫的敏感帶受到江東山的挑撥,踮起腳尖和小腿隨著他的動作輕顫。
「看來她覺得還不夠刺激。
」指間的觸感,並沒有想像中的濕潤,江東山顯得意猶未盡。
「嗯……,還有什麼好辦法,讓她顯露淫蕩本色?」莊夢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黠。
「嘿嘿,玩過梱綁沒?」江東山給出一個讓季芸膽顫的訊息。
「不……,別……,不要啊……。
瑤姐……瑤姐……」季芸求饒著哭喊。
「她現在是不太聽話,也許被綁起來會好些。
」莊夢瑤很入戲的應合。
江東山拿來一根長繩,其實他也沒有玩過這種遊戲,並非常期待著能好好的嘗試一次。
「不……不要……,別綁我,我……我什麼都說。
」江東山根本不理會,先用繩索繫住季芸的膝蓋,他低頭在關節上方將繩子打結,股間的春光毫光掩檔的出現在他的目光之中,微微張開的花唇還有些紅腫,被男人陰莖施虐過的痕跡依然明顯。
方天城的巨物他也見過,那根能輕易滿足莊夢瑤的肉棒無疑是最讓他嫉妒的。
就像搶奪別人的心愛之物一樣,如果能在方天城的面前玩弄、羞辱季芸和莊夢瑤,一定深深的打擊方天城。
一個小人物竟同時擁有兩個極品的女人,是自處優越的他所不願意接受的。
他將季芸的膝蓋高高懸掛,迫使她的性器完全暴露出來。
雙手和膝蓋被吊起,只有一支腳尖承受身體大部分重量,她不得不使勁的踮腳,才能讓被拷住的手腕不那麼痛。
至於最羞恥的地方,已經不是她現在能顧忌的。
江東山憑著印像中的記憶,先套成一個圈在左腕,再交叉出八字,套在季芸的胸口的乳球,將兩個嬌豔的乳球框住,然後再將多餘的繩子穿過手中的圈地,向後拉緊。
「瑤姐……,饒了我吧,我一定不敢撒謊,饒了我……,不要呀……。
」季芸哭喊著。
「啊……痛……」隨著江東山的將繩子索住,乳房立刻在麻繩的緊箍下凸起。
粗糙的麻繩在柔嫩的玉肌上摩擦而產生刺痛,和胸部的腫脹感一同讓季芸的腦袋發麻。
「我會讓你說實話的,但不是現在……」莊夢瑤還沒解氣,僅僅是讓季芸說出實情還遠遠不夠,她讓要季芸永遠不敢再對她的丈夫有貪念。
江東山將麻繩在季芸的胸前上下繞了兩圈,讓麻繩的拉力不會鬆懈,一直保持最大。
紅潤的玉乳受到壓迫,也因兗血而變得更為敏感,跟隨著莊夢瑤的揉搓夾弄,比正常的愛撫強烈百倍的電流直衝神經中樞。
江東山將繩索分兩邊和穿過腋下橫貫的部分連接,使其經過私處的時候,也能得到足夠的力量。
在通過腹部交叉之後繫住髖骨,這樣可以使兩條繩線在花唇處後能藉鎖在腰部的拉力,將蜜唇的兩邊軟肉強行分開至最大。
然後將繩線在前後兩處固定,最終交彙在蜜壺的開口處打成一個結,而麻繩自身的緊繃的力量會讓繩結深深的陷入肉穴。
「啊……,瑤姐……放過我……啊…,痛呀……,我……我……呀……」被羞恥的梱綁住,在電視裡投影出最淫蕩的樣子,季芸痛不欲身。
幾乎全裸的美體,通過粗暴和柔美的完全結合,在結繩這種另類藝術的詮釋下,綻開也忌禁之花。
「你對新的造形,還滿意嗎?嗯……我認為,這更附合你的氣質。
」莊夢瑤打量著被殘酷束縛的季芸,纖指劃過充血的紅潤肌膚。
每經過一處,季芸都被屈辱的電流的淹沒。
「果然更有感覺了。
」江東山的被擠開的花唇處觸摸,從肉縫凹陷處繩結滲出的的晶瑩黏液浸濕了他的手指。
「果真是天生淫蕩,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莊夢瑤故意刺痛著季芸傷痕累累的身心。
「死撐著不說,非要我們這樣滿足你的變態嗎?」「不……,啊……不是的……,嗯……啊……」季芸幾乎語無倫次,她無謂的掙扎,卻使得私處的結扣陷入更深處。
於此同時,江東山也拉動腰間的繩端,讓粗糙的繩子在花核在摩擦擠弄。
手指會因為花汁的滋潤而無法大力而持續的挑逗花核,但被緊箍的繩索卻不會因為私處的濕滑而移開半分,凌辱的性感使得肉核變態的勃起,鮮嫩的軟肉正好處在粗繩伸展的硬刺之上,由不得季芸躲避。
「你和他睡過了吧?」莊夢瑤突然變成凶狠的樣子。
「為什麼不敢看我。
」「沒有……啊……,我沒有……」季芸抱死不敢承認,如果坦白,等待她的可能是更恐懼的凌虐。
「還不承認,別以為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覺在情感方式向來精確,並不只是捕風捉影而已。
「真的沒有……,不是他……」季芸咬著牙,也許這一切都會很快過去。
但此時她仍需要痛苦的支撐,使全身的力量集中踮起腳尖,因為一但腳部的重心改變,不僅手腕會被手拷扯痛,身體下墜會造成雙肩的力量的分散,從而使箍住胸部的繩子更加緊繃。
綁住乳球的繩子又會帶動腰下的力量,還不用它人的干擾,繩索便會主動的摩擦身體的敏感地帶。
「還嘴硬,我不信你還撐到什麼時候。
東山……」莊夢瑤決心把季芸完全交給江東山,只要她能得到滿意的答案,任何犧牲都不算什麼。
「嘿嘿……,誰要你不聽你瑤姐的話。
」江東山走到季芸的面前,摩拳擦掌著。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沒有和方總。
」季芸害怕自己一時的軟弱,會全盤托出,她需要想辦法讓莊夢瑤相信,她的清白。
要不然女人的嫉妒心理會讓她真的生不如死。
(二十)慘白的白熾燈光,雖能將整個房間照得通透明亮,卻揮散不開陰鬱、壓抑的氛圍。
房間正中一個被捆綁吊起,並裸著上半身的女人,股間的絲襪已被粗暴的撕開,內褲的下沿被擠到一邊,三根粗大的麻繩穿過女性的陰戶,真接蹂躪著那處嬌嫩的鮮美軟肉。
而她的正前方,是一面超大的電視機牆,將她屈辱淫穢的樣子完全投射其中。
看見自己最無助,最悲慘的模樣,對任何人都將是不堪設想且毀滅性的打擊。
於此同時,更可怕,更羞辱的事情仍在繼續。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東山的手上多了夾式兩個乳鈴,環型彎曲的不銹鋼正好可以卡住鮮紅的胸口櫻桃。
無論季芸如何的不抗拒,也只能眼睜睜著看著江東山為她掛上恥辱的道具。
「不……,不要……,我不要這種東西。
」'叮叮叮……'江東山擠弄季芸的乳尖,好似在觀察會不會由於沒夾住而出現鬆脫。
清脆的鈴音便隨著季芸的顫動在空中鳴響。
'啪…啪…'江東山撓到季芸的身後,拍打著她的翹臀。
並觸摸著她因為繩子束縛而充血後,變得敏感的嫩肌。
「啊……」季芸不停得到性感的刺激而羞怯的抽搐,使乳鈴也跟著脆響。
對她同時在視覺、聽覺以及知覺上進行無情的羞辱。
「你倒底有沒有和你的方總睡覺?」江東山在她的耳邊輕語,並向內吹著混濁的熱息。
江東山的熱息讓她心中泛起焦躁的情緒,江東山雙手在玉體上刮弄,使得這股焦躁的電流,化作不可節制的快感,在全身奔走,同時激起肉慾澎湃的火花。
「沒……我沒有……,那……那個人……不是……方總。
」季芸哭喊著,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不是方天城,那又是誰?為什麼不能說?這樣的疑問不僅僅在莊夢瑤的心裡迴盪,江東山也很想知道謎底。
「還是不肯說嗎?」莊夢瑤顯得不耐煩,看來不下點狠心,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就那麼在乎方天城?但他卻不為你著想,不然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多苦。
」[要說嗎?要怎麼說,馮坤……。
]馮坤的名字,像一口濃痰哽在咽喉,可是背後的牽連卻又能從何說起。
季芸不是不想解釋,如果只是和方天城的偷情也許更簡單一些。
但是如果讓別人也知道錄像的秘密,她以後的日子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方天城,現在可能正在和別人快活呢,他可不會理會你的死活。
」江東山只是順著莊夢話說,其實並不是很清楚他們夫妻倆之間的情況。
不過從他們一起參加上一次的聚會,猜想他們之間應該是各自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莊夢瑤發這麼大的火,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好友竟然背著她去勾搭自己的老公而醋勁大發吧? 「嗯……,啊……。
」季芸咬牙忍耐著受到捆綁所產生的劇痛,還有江東山刻意撩撥的慾火。
她的心理上早已開始妥協,但是對於羞恥的事情始終難以開口。
但是時間經不起等待,莊夢瑤對季芸支支吾吾的態度很是不滿,人的好奇心在此刻更為凸顯,而江東山也正處於施虐的新鮮感而亢奮著。
「不聽話的小朋友,需要懲罰才會乖一點。
」江東山得到莊夢瑤眼神上的許可後,牆上挑選著中意的道具。
而莊夢瑤則拿出手機拍下季芸恥辱的模樣,她並非需要用照片來要挾,大概是想紀念難得一見的情景。
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美女,被吊掛在單槓上,白淨而赤祼的胴體上泛著腥紅的色澤,腿間殘存的破爛的絲襪和被割得零碎的內褲。
無論誰都會這一幕被吸引,並有衝動的慾望。
皮鞭、蠟燭、夾子……,每一個他都想試一試。
最後還是選擇了皮鞭。
鞭頭部分成多股分散開,每個一股都是用柔軟的絨線編織而成。
這種提升性趣的鞭子,並不是為了將人打得皮開肉綻。
多束的結構不僅可以擴大受力面,而且更多的增加肉體在受到另類的刺激下,激發更深層次的本能。
季芸從電視牆上看到江東山手裡拿著駭人的皮鞭,驚慌無措的胡亂呼救。
「瑤姐……,求你……,別……,我不要……,你聽我說……」「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害怕被鞭打而糊弄我。
」莊夢瑤一點也不憐惜曾經的好姐妹,結果對她來說可能並非真的那麼重要,那隻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懲罰和警告才是最終的目的吧? 「啊……」再柔軟的絨線被編織成鞭狀,抽打在身上也是忍無可忍。
雖然不會撕裂表皮,但也會造成皮膚軟組織挫傷和毛細血管的破裂。
'啪……'皮鞭打成肉體的悶響在閉塞的房間裡迴盪。
背後火辣辣的灼痛,讓季芸感到恐懼和絕望。
昔日的好友已不在有任何的情面,她所需要的不僅是解釋,而是威懾。
直到現在季芸才有所了解。
「瑤姐,饒了我吧……我……我沒有……」'啪……'再一次皮鞭抽打在身上,季芸悲痛的哀嚎起來。
「啊……」'啪…啪…'江東山故意在回鞭的時候,讓鞭頭部分經過張開的花溪。
「啊……,啊…………」稚嫩的軟肉受到強力的摧殘,整個虛弱的肉體都在抽搐。
雖然江東山並沒有使重力,但物理的加速度仍然
具有毀滅性。
'叮叮…叮…叮叮…'玉乳上的鈴鐺,在季芸承受鞭打的顫動中,狂亂的搖動。
「是騷穴不聽話吧?」江東山的話,讓季芸回憶起自己下流淫蕩的樣子。
「不……我不會勾引方總的……,瑤姐,真的……真的不是……」在江東山回手的空檔,季芸拼命的求饒。
「還不肯承認?」江東山奸笑著。
「不是他是誰?」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撐這麼久。
'啪…啪…'江東山減小了力度,對季芸的蹂躪不需要弄得跟真的審訊一樣。
只是偷情,並不是性命攸關的深仇大恨。
不過是讓莊夢瑤消消氣而已,知趣的話應當適時的配合一下,而且他也有些捨不得對如此嬌美的女人痛下殺手。
「是……。
」季芸咽哽著,自小堅強的她已哭成淚人。
「是馮坤。
」經受不住痛苦的鞭打,早就脆弱不堪的防備完全崩潰。
竟外的名字在莊夢瑤的心裡引起更深的疑惑,如果只是不相干的人,不應該為他受這麼久的折磨,還另有內情? 「只是這樣嗎?馮坤?他是誰?」明明知道她會這麼問,但季芸還是羞於啟齒。
雖然有些後悔已經把馮坤的名字拋了出來,但前因後果不講清楚的話,莊夢瑤是不會相信的。
「是找藉口吧?」江東山應合著,他也不相信,不是和方天城有姦情。
「真……真的不是……藉口,因為……,因為……」季芸掙扎著要不要講有關錄像的事。
'啪……'江東山手裡的皮鞭又一次回到季芸被蹂虐得慘不忍睹的胴體上。
「啊……,不要……不要了……我說的是真的。
」季芸苦悶的哀泣,「我……我是被他要挾的。
」[要挾? ]莊夢瑤和江東山都非常的意外。
「他用什麼要挾你?」莊夢瑤真起身,心中的困惑更大了。
「他……,他用錄像……」季芸痛苦的記憶又一次在腦海裡盤旋,她無數次的逃避,又無數次的想起。
「錄像?」這一次,莊夢瑤和江東山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因……因為停電……,我……我……我說不出口。
」在辦公室裡自慰,是無比齷齪和下流的事情。
「還想挨鞭子嗎?」江東山同樣對錄像的內容充滿幻想。
「我……我說……不要……」季芸懼怕再被鞭打,柔弱的肉體再也經受不了更多的折磨。
「因為停電,太……太熱了,我……我做了下流的事,被……被監控……錄……錄……了下來,所……以……」季芸顫抖著,過分的恥辱而語不成句。
「下流的事?什麼下流的事?」莊夢瑤有些好奇,是和方天城辦公室偷情嗎?這樣大膽,是不可原諒的。
「我……,我……說不出口。
」季芸痛苦的咬著牙,關鍵時候,她虛偽的自尊心還是讓她難以啟齒。
'啪…啪…'江東山的皮鞭急切的在季芸的背上揮舞,不肯留給季芸任何拖延逃避的間隙。
「自……自慰,我在……辦公室……偷偷……的,自……,啊……不是……是因為太熱了……,而且……停電……所……所以……」「呵呵,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江東山淫笑著,在辦公室裡自慰,多麼春光無限的畫面。
「不可能,是方天城指使的吧?」莊夢瑤有些不相信。
「不……,不是的……,是……是馮坤……,他是保全……主管,那天……他值班……所以……」季芸聽到莊夢瑤的追問,害怕被懷疑和方天城的事情,如果暴露出他們之間的事,真不知道莊夢瑤會怎樣對她。
會殺了她嗎?季芸不敢細想結果。
[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
]一向較為保守的季芸,因為這種事而不敢說出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她對季芸的了解,應該錯不了。
「把她放下來吧。
」莊夢瑤多少有些心軟了,但是方天城和她出現在一個地方,難道是巧合。
一個在床上,一個在爬山,都是氣喘吁籲,誰在說假話?她還不能完全釋懷,但是眼看問不出更多,也許換個方式會有用。
江東山剪掉梱綁住季芸身上的繩索,將她從單槓上放下,然後抱到床上。
去除掉身上的束縛,身心都放鬆了許多。
「瑤姐……我……我真沒有……相……相信我……」「乖妹妹……,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莊夢瑤換了一個軟和的語氣,假意安撫季芸。
「早點說的話,我了不會生這麼大的氣,你知道女人都是小氣的嘛。
」莊夢瑤觸摸著梱綁留下的深紅的印痕,能季芸的凌辱,也在她心中激動不小的浪花。
「瑤姐……」季芸心酸的扒在床上痛哭,天大的委屈,終於得到釋放。
一邊的江東山似乎有些失落,是否已經失去繼續玩弄下去的理由,不過他態度的變化,並沒有逃過莊夢瑤的眼睛。
好戲才剛剛開始,她不會讓江東山失望的。
「讓你受屈了,真對不起。
」季芸的臉離她只有十幾公分,表情裡每一個細小變化的都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人在絕望之中找到依靠,而反更容易疏於防範。
莊夢瑤也正是要利用季芸小女人的心態找出漏洞。
「瑤姐,我真的沒有……」現在的慶夢瑤仍然讓她後怕,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姐姐,貼心的閨蜜。
「知道你沒有……,我相信你。
」莊夢瑤輕輕摟著她的肩膀。
「其實就算你真的和天城,有什麼也沒關係。
如果是你主動告訴我,我也不會很介意的。
我們是好姐妹嘛」她的前額輕輕靠著季芸的額頭,象親姊妹說悄悄話一樣。
「只是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也非常討厭什麼事都瞞著我,讓我最後一個知道。
」「瑤姐,我……我沒有騙你。
」人在說慌的時候,總會有些不自然,哪怕是經過巧妙的掩飾,仍然會流露出細微破綻。
例如眼睛不自覺的閃動,或是閃眼。
眼皮在緊張的時候微微會有些抽動。
「沒有就好,但如果天城真的想要你,你可以給他,但一定要先讓我知道。
」莊夢瑤輕撫著她的纖腰和大腿,一副惋惜而又漫不輕心的樣子。
「這麼好的身材,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你吃了。
呵呵」「瑤姐笑話我了。
」季芸被莊夢瑤的話逗樂了,也忘了江東山還在一邊,色瞇瞇的盯著兩個人。
季芸扒在床上,因為受傷的股間無法併攏,張開的溪谷處,紅腫的花唇依然綻放出嬌豔的色彩。
「你知道嗎,他的雞巴好大,每一次都會頂到最裡面,而且很都脹得好滿,好充實。
」莊夢瑤突然講到極為隱思的話題,讓季芸羞愧不堪,雖然季芸聽到莊夢瑤的話,表現出驚訝,可是人在聽到對已知的事件的評價時,大腦自然的回憶,同樣會牽動眼視神經,相比慌言卻更加難以遮掩。
「姐,你怎麼突然……」季芸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向胸前,不過她神態細小反應已經被莊夢瑤的捕獲。
「妹妹,怎麼不好意思了?」莊夢瑤親熱的拉起季芸,象久別重逢的好友,希望暢所欲言。
「我們以前不是經常談論這樣的話題?」江東山聽到莊夢瑤誇耀方天城的性器,不自覺得和自己的表現相比較,讓他對方天城的憎恨和妒意更深了一層。
「那個,瑤姐……,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季芸想轉移話題,可她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掌握主動權。
「呵呵,真沒有?怕什麼,有幻想過吧?」季芸逃避的神色完全將她出賣,有和沒有,就取決於對某些敏感的話題是否坦然,而不是一味的否認就可以糊弄的。
「季芸,你太令我失望了。
」莊夢瑤猛的起身,「虧我如此信任你,你還要一再的欺騙我。
」莊夢瑤的眼神由溫柔瞬間轉變成憤怒。
「瑤姐……你……你聽……啊……」季芸驚慌著,她還不確認是她哪一句話說錯了。
已經被莊夢瑤重重的甩了季芸一個巴掌。
莊夢瑤轉過身,憤然的離開了房間,她需要冷靜一下,現在事情幾乎已經明了。
馮坤要挾季芸不假,但是方天城一定有份。
可恨的是季芸的軟弱被別人利用,這一切並不能全怪季芸。
而且現在處理季芸的話,一定會打草驚蛇。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江東山當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羞恥對女人而言是最好的懲罰。
江東山抓住還在徨恐之中的季芸,並將她的雙手重新拷起,鎖在床頭。
而後握住她掙扎的雙腿全力分開。
這一次才細緻的欣賞眼前這個女人的私處,莊夢瑤的白虎鮑魚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季芸的肉縫不像被開發過多那種萎糜,鮮紅飽滿中充滿盛開的潤澤。
「他一定讓你很滿足吧。
」江東山的目光停留在季芸粉紅的菊蕊上,褶皺的肛口明顯沒有被擴張的痕跡,因為緊張而伸縮的菊花給他十分可愛的印象。
「他還沒有嘗試過吧?」江東山用腿壓住季芸的雙腿,手指輕輕劃過那個曾經令她膽寒過的地方,差一點就失貞的處女地。
「不……不要……」季芸明白了什麼,努力緊夾大腿,卻耐不過江東山的力量。
「不要什麼?」他玩味的插弄菊門,有意讓季芸更加慌亂。
「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季芸也說不出什麼,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沒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哼哼……」如果是他,也會對季芸這樣的女人有感覺。
當方天城看到季芸的後庭花園被人玩弄過,一定會後悔沒有搶先。
江東山彷彿已經看到方天城緊鎖眉頭而苦悶的表情了。
不過現在他需要先在季芸的肉穴中釋放一次,不然肛肉初次的壓力比處女的蜜肉可要緊得多,沒兩下就軟掉的話太過丟人。
「淫蕩的女人,這麼快就想要我姦你了?」他一支手摳弄季芸的花核,一支手在蜜穴口攪動。
「前面的男人沒有滿足你?」江東山的話猶如重錘擊打在季芸的胸口,再正確不過的事實,似乎揭示著她淫賤的本質。
只是男人隨意的玩弄,體內便開始重新燃起酥癢的快感。
季芸仍是默不作聲,鼻中的輕哼,已經是最好的回應。
「看來我說的沒錯,一個男人是滿足不了你的。
」江東山惡意羞辱著季芸,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嗯……」手指侵入到穴肉裡,性感的神經進一步被激活。
「真敏感,被方天城調教的不錯嘛,他一定在你這裡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是吧?」手指大力的在深處攪動。
「啊……」充血的花唇被手指強力的擠動,帶來陣陣疼痛。
季芸不置可否,只能緊咬著牙,把淚水往心裡吞。
「想要嗎?已經很濕了。
」江東山抬起季芸的屁股,讓她的淫穴對準怒放的肉棒。
潮潤的洞口感觸到堅硬的物體,季芸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準備,迎接著隨時進入的肉棒。
「是默認嗎?想要的話,自己動一動認我知道?呵呵」令季芸意外的是,江東山並沒有馬上刺入,而是在穴口有意無意的打著圈。
心裡的空洞並不是她能控制的,被撩撥起來的慾火,早開始渴望男性的撫慰。
濕滑的龜頭在門口遲遲不肯響應,反而讓興奮的肉體急不可耐。
前端的媚肉嬌喘著有如吸吮著肉棒著的冠部。
「你的身體已經等不急了。
」江東山又回到花核處,掐弄著那個勃起的小豆芽。
「嗯……啊……」脹痛和刺癢都集中一起,使季芸產生振顫。
急劇起伏的酥胸帶動乳鈴也催促著煩悶的靈魂。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季芸扭動著想要逃離,卻又被死死拉住。
女人最私密,最害羞的部位,完全大開。
並被男人的陰莖死死頂住,而且身體還潛意識的期待那個凌辱她神經和肉體的凶器立刻進入。
季芸半推半就的態度,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是女人的軟弱,還是真實的表現,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終於等不及了。
」江東山似乎得到許可一般,應聲將肉棒推入蜜壺。
「啊……」肉壁被擴張開,硬挺的棒身摩擦著腫脹的花唇,一步步滑入。
疼痛帶著充實的滿足,佔據了季芸的心扉。
'噗…啾…,叮叮…叮…,噗…啾…,叮叮…叮…'淫靡愛液的交融聲和乳鈴的脆響編織著一曲不合諧的邪惡樂章。
明明萬分討厭,但還是有舒服的感覺,季芸為自己的墮落而羞恥。
「啊……啊……」江東山加快了抽插,私處的疼痛更加明顯,但是還能忍受,而花心深處的酥癢卻越來越強烈。
「很爽吧?原來受到虐待更容易讓你有感覺啊?哈哈哈……方天城知不知道這一點?」江東山帶著醋意的,蠻橫的狂插。
「真應該讓他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在他面前也這樣嗎?」
嗯……,嗯……,不……不要……說了……,啊……啊……」季芸咬著手指,股間主動迎合著江東山的動作。
「為什麼不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哈哈。
」江東山拉著她的大腿,讓她的身體隨著他的進出,更大力的碰撞,將肉棒每每頂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嗯……。
」季芸受不了苦悶和快樂的雙重折磨,胡亂的呻吟。
江東山也找到在莊夢瑤身上找不到的征服感。
雖然不如處女肉穴的緊夾所能給於的強烈的麻癢,但恰到好處的握力使得肉棒的在蜜壺中有無比暢快的感覺。
季芸這種女人,不僅貌美,而且很有端莊的氣質,窈窕修長的身段風韻撩人。
平常看似矜持的態度下,懷著一顆不平靜的心。
稍稍施壓就能將她輕易俘獲,同時矛盾的特性,又讓她表現出欲拒還迎的羞態。
此刻季芸死死的抓住床單,腰部弓起。
似在做最後的抵抗,又或是因為肉體太過亢奮,呈現即將達到高潮前的徵兆。
「嘿嘿,爽到了吧?一會還會讓有你爽的。
」女人在床上表現出來的淫態,也正好將男人雄性的本能完全激發出來。
江東山收緊臀部肌肉,讓龜頭部分的表皮更加緊繃,以獲取更為清晰的快感。
蜜壺的美好的表現力讓他有點急切的想嘗試季芸的後門。
「嗯……,嗯……啊……啊……啊……」每一次被強姦有都違心的歡愉,在靈與肉的煎熬中綻開禁忌之花。
季芸很想自己沒有任何感覺,如果……如果沒有那一次的遭遇,她現在應該仍是快樂美好的女人。
而現在甚至連妓女都不如,甚少她們還有選擇權。
並且那種女人在完事之後,還能擁有自由。
但她不知道還要被折磨多久,被摧殘多久。
對於江東山,季芸在他的心裡除了一丁點的新鮮感,也就只有憎惡和發洩的衝動。
因為方天城是他心中揮不去的陰影,以及莊夢瑤那個頗有心計的女人,讓他自小就被賦予的優越感深受打擊。
肉棒在春水氾濫的蜜穴中幾乎越為來越找不到摩擦力,'噗…啾'的交合聲也變成混音,連乳鈴的清音也變得不規律的亂響。
一波又一波特別的急癢將季芸推向崩潰的邊緣。
「啊……啊……啊…………啊…………」包括她的呻吟也急促起來。
(二十一)門外的莊夢瑤也聽到季芸狂亂的呻吟聲,似情人又不是情人的江東山在那個卑賤的女人身上快活,她的心里莫名的失落和抵觸,甚至還有點奇怪的悸動。
蜜穴裡輕微的騷癢使內心也空洞起來,這此感覺讓她煩躁不安。
她點上一支細長的女士煙,在走廊裡渡著步子,她還不想進去。
淫亂的場面雖然經歷不少,可是這次不一樣。
她不想讓那不堪的情緒擴大,在她還能控制的情況下壓抑起來,至少在季芸面前她不可以表現出來。
密室裡,凌亂的大床上,季芸秀發散亂。
她的纏繞著破碎褲襪的大腿被呈90度向上立起,一雙男人的大手將其摟住,使兩個人的股間在激烈碰撞。
女人的玉烽上,兩個銀色的小鈴在空中搖擺,伴隨著清脆的鈴音,乳房被前後甩動。
「啊……,啊……嗯……啊。
」季芸恥辱著咬著下唇,鼻子裡哼出羞澀的聲音。
江東山的動作越發粗暴和急速,顯然他也在做最後的衝鋒。
「啊……啊……啊……,不……不行了……停……停……。
」花心在振顫,尖銳的酥癢已無可替代的成為主旋律。
緊接著將會是羞恥的高潮和伴隨著的潮噴,那是她最不想發生的結果。
每一次被人知道她的秘密,都會受到更多的凌辱。
但現在似乎來不急了。
「哈哈……要絕頂了?哼哼……果真是變態的女人,被強姦也能有快感。
」江東山異常的激動,讓胯下的女人臣服而顯得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哦,噝……。
小賤人,騷屄還是很在勁道的嘛。
」淫穴在不自覺的痙攣中將他的肉棒夾緊。
「啊……啊……啊………………」季芸抬起上半身,想要逃脫江東山的控制,可無法從他的手中拉動半分。
連最後的一絲抵抗也在洶湧浪潮中的被吞沒,虛脫的倒在床上,小腹部有明顯抽搐的蠕動。
接著大量渾濁的濃液被抽送中的肉棒擠出蜜壺。
江東山很奇怪肉蛋上黏著的花蜜由溫燙變成冰涼,比射精後還要濃郁的漿汁將肉棒完全包圍。
他心中暗驚,這就是女人的潮吹嗎?在最後數十次大力的插入之後,江東山也滿足的將他的精華也傾入其中。
當陰莖從肉穴中拉出的時候,象男人射精一樣,一股半透明的乳白液體噴湧出來,灑在江東山肉棒根部的陰毛上。
「呵呵,竟然遇到你這樣的極品。
是不是也這樣噴了你的方總一身?嚐嚐吧?這是非常養顏的高蛋白滋補品。
」江東山騎到季芸的頭上,將他半軟的凶器遞到季芸的嘴邊。
季芸偏過頭泯著嘴不肯接受,腥臭的氣息衝入鼻腔,來自胃裡作嘔的來噁心感哏在咽喉。
就是這個醜陋邪惡的東西剛剛踐踏了她,還要去下賤得去舔弄那個玩意。
「哼……」江東山兇猛得一個巴掌甩到她的臉上,然後拉起季芸的頭髮,讓陰莖抵在她的唇上。
「張嘴……」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屈辱的淚水再次在臉旁滑落。
她不得不張開薄唇,讓那個軟趴趴的東西擠進來。
她不記得是第幾次了,方天城、馮坤,現在的江東山。
為什麼這些臭男人都要如此粗暴的對待她、羞恥她,逼她做最下流,最淫賤的事情。
「嗚……嗚……」江東山故意將膩滑的陰莖在季芸嘴裡,左右晃動並緩緩抽插。
雖然沒有了先前的硬度,但也有七、八公分的尺寸,半充血狀態的肉條依然可以頂在季芸的咽喉,讓她感到窒息。
'嘭……'密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後關上,莊夢瑤聽到此起彼伏的淫聲浪語消失之後,便煩悶的走進來,她陰沉的臉上仍然寫著憤怒。
「你回來了,剛剛有好戲你沒看到真可惜。
」江東山回頭向莊夢瑤誇耀著。
「這個賤人竟然還會潮吹,哈哈。
可是萬中無一啊。
」江東山握著肉條的根部,在季芸的嘴裡搗弄。
「哦……,是嗎?」莊夢瑤顯得併不興奮。
「你不想看嗎?」江東山的熱情被莊夢瑤澆滅。
「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你老公對她念念不捨。
」他見那麼罕見的事都提不起她的好奇心,但惡意的挑撥、火上澆油。
「哼,我自然會收拾這個女人,你應該沒玩夠吧?」莊夢瑤目露凶光,也正是江東山想要的。
「唔……唔……」季芸掙扎著想要反駁,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容不得她抗議。
就算她說得出話,被激怒的莊夢瑤也不會聽她的。
於是在江東山的慫恿下,他和莊夢瑤一起用床頭的古鐵環的手拷,將住季芸的雙手鎖住,通過房頂貫穿的鋼管將她再次吊起。
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將她的手大大的分開,呈y字型懸掛在一個高的床面上。
江東山在她身邊如抱幼兒小便一樣,將季芸抱起,讓她的性器正對著莊夢瑤。
莊夢瑤和季芸同學多年,並沒有細緻的看過季芸的私處。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害臊的表情,她的腦海裡想起以前和季芸同在寢室的一張床上,相互傾述私人的小秘密以及調戲對方的小動作時的情景。
那時的天真而單純的羞澀,和如今淫亂的場面相比,竟是天差之別。
和同一個男人承歡的心情不言而寓。
「你不是喜歡被人幹嗎?今天就讓你一次爽個夠。
」莊夢瑤轉身下床走到衣櫃前,挑選了一樣,連自己都會不好意思的振動棒,然後回到季芸的面前。
莊夢瑤的話,讓季芸無地自容,這是不爭的事實,她沒法反駁。
見莊夢瑤拿了一件最大好的成人玩具,季芸害怕的求饒。
「瑤姐……,饒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啊……」莊夢瑤冷笑著,將震動棒調至最強檔,抵在季芸還殘留著精液和花蜜的穴口。
由於被強迫凌辱的感覺並未完全消失,被蹂躪過的肉洞還有些濕潤。
彈跳著的震動棒推開略有些萎靡的花辱輕鬆的陷入溪谷的低凹處。
「不要……瑤姐……聽……啊…啊……啊……」連尾音都帶著顫動,震動棒的進入季芸全身都抽搐起來。
「她好像很喜歡這樣。
」看著女人羞辱女人,心中產生強烈的亢奮。
沒有比這更有意思的了,軟掉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很喜歡你潮吹樣子吧?也讓我看看?」莊夢瑤將震動棒壓進更深的地方。
「很爽吧?和天城差不多粗對吧?」「不……不是……,我……啊……,我不……會……,啊……啊,我不敢了……瑤姐。
」人力所不能及的劇烈震盪讓嬌嫩的媚肉持續處於極度的亢奮狀態,麻木中還有微微的刺癢。
「他讓你很快樂吧?讓你樂此不疲,還讓你有些心動,感覺愛上他了?」莊夢瑤帶著心疼而仇視的情緒,讓震動棒插入最深,感覺已經到了有阻擋盡力,她仍在用力向內戳。
「沒有……我沒有…啊…啊…我沒愛……啊……痛……痛呀……」江東山有些抱不住強烈掙扎的季芸,因為手托著四五十多斤的重量還要在彈性的席夢思上長時間保持平衡是很難的,何況是還在亂動的女人。
江東山放下季芸的一條腿,將後摟住好怕腰,讓她無法左右扭動。
「怎麼會痛?應該很爽才對?天城不是每次都會插得很深嗎?有麼長是吧?」莊夢瑤也愈發激動,將自己的幻想變成事實強加在季芸的身上。
「不……沒……啊……」季芸搖著頭,明明知道那都不是真的,但也在就算有一百張口也未畢說得清楚。
「或許還喜歡同時被插吧。
」莊夢瑤邪笑著,江東山很高興,莊夢瑤也這麼想。
他還擔心如果他強行要幹季芸的後門,會讓她反感。
「不……不要……啊……啊…………」季芸因為驚恐,腰部呈自然的向後退縮,可後面並沒有多少空間給她逃避。
一根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她的股瓣上。
「他一定非常喜歡。
」江東山奸笑著,將肉棒的莖部完全頂貼在她的屁股上。
「她已經迫不急待了。
」他的手從季芸的腰部下移到震動棒所在的肉槰處,在陰道口的邊沿沾取一些潤滑的花汁,然後摸索著塗抹在緊縮的菊花上。
「不……不可以……」菊花蕊受到異物的觸碰而自然的收縮,預知到身後的男人要對她做出可怕的事情,季芸有如墮入黑暗的冰窖,身上冷不丁的打著寒顫。
「看,它在吸吮一樣,和你說的不樣啊。
別再假裝了,你就是一個下流淫賤的女人。
」江東山手指藉著從蜜穴邊緣帶出的花汁,浸潤著幹臊的菊穴,並試探著深入。
「不……我不是……,不要……啊……折磨我了。
」被說成極度淫亂的女人,無疑是最大的恥辱。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那種女人。
]這句話也只能在心裡吶喊。
「啊……啊……」下體的震動棒被快速的抽動,並帶出更多的汁液。
「你看,這個東西真配你。
如果你不是淫蕩的女人,你也不會這麼敏感。
」莊夢瑤撥弄季芸玉乳上的小鈴鐺。
'叮叮叮……'莊夢瑤擠壓揉捏肉球的時候,季芸也跟隨著她的動作搖擺,嘴裡哼出歡悅的哼聲。
「嗯……嗯……。
啊…啊………」被同時刺激身體的多個性感帶,任何人都不可能沒有感覺,純粹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不要……不要……別……別再進去了。
」江東山的手指多次將從蜜穴裡帶出的淫水引到菊花蕊上,以便可以順利的擠入。
「放鬆……,你不知道你的屁眼現在多麼渴望,這麼快就吃進去了。
」在江東山緩緩的活動下,第一個關節已經沒入其中,甚至可以感覺出褶皺的腸肉在蠕動。
「不要啊……」被震動棒的急劇刺激,季芸幾乎處於癲痴狀態的邊緣,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滴落。
「嗯……呵……呵……,啊……啊……」接著第一波高潮的洪流快速的將季芸最後的理智擊潰。
吊掛的美艷肉體在一男一女前後雙重的攜夾下,承受著高潮顛峰中強力的痙攣,整個人不自然的抖擻,腹部的肌肉明顯的收縮湧動。
「這麼快就到了?還說你不敏感。
」季芸的腦袋無力的拉聳著,身邊也因為數次的激動出現脫力,她已無法顧及江東山和莊夢瑤的羞恥,乏力且失去自由的身體除了內心的抵觸,並不能做出任何有效
的反抗。
「呵呵,這就是潮吹啊。
」莊夢瑤手裡的震動棒上附著大量的從肉穴滲出的蜜汁,由於太過濕滑,幾次都差點握不住而險些掉落。
「竟然流這麼多水出來。
」莊夢瑤驚奇起來,在她印像中好像聽說過有這麼回事,並不太了解女人噴精的樣子。
「呀……」由於震動棒震動的關係,加上手心太多的淫液,最後她還是拿不住而掉落下來。
震動棒墜落的瞬間,一股半透明渾濁液體的飛濺而出。
嚇了莊夢瑤一跳,只見她的右手上滿是濕淋淋的愛液,並從指縫間滴落。
腳下是滑膩、冰涼的水漬,莊夢瑤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腳下發黃的濕痕。
「你見過哪個正常的女人會這樣嗎?」莊夢瑤手她沾滿花蜜的手托起季芸疲憊的低垂的下巴。
「你是一個變態,我應該早就知道的。
你喜歡男人強姦你,在別人面前暴露才能讓你有快感吧?還喜歡被乾後面。
」「呵……不……呃,不是」季芸有氣無力的低嚀。
「看來只有讓他來播下你最後的偽裝,你才肯承認。
」莊夢瑤的話字安都重重的刺在季芸的心房。
要她承認?承認什麼?讓她自認是浪蕩無恥的女人嗎,她能否認?能反駁嗎,現在她除了等待被人侮辱,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除了死。
腦海裡預感到出現醜惡的肉棒擠入進來,那撕裂般的疼痛。
「不要啊……」季芸使出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大聲的哭喊,可是得不到任何同情和憐惜,唯一的回應只有江東山繼續深入的手指。
腸道口的異物開始可以順利的進出,江東山做好準備後撥出手指,手掌撐開屁股瓣並將早就堅挺的肉棒頂在菊門上。
本能的逃避,大腿內側的肌肉主動的繃緊,腰部也向前傾動,然而江東山卻緊隨其後的跟上,他摟起季芸的腰,使龜頭前端始終壓在菊花上。
「啊……痛……」粗大的陽物撐開緊閉的禁地,如金鋼鑽頭一樣鑽入軟肉間的縫隙。
憑藉愛液的潤滑,肛口被輕鬆的擴張開。
[好緊……]江東山心中暗嘆,不過即將突破障礙的慾望迫使他保持前行的力量,一點一點的向前推進。
莊夢瑤也不閒著,她拾起掉落的玩具,再次對準季芸的陰道口。
「很想把屁股的第一次獻給天城吧?他要求過嗎?」莊夢瑤一再羞辱季芸滴血的身心,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消解她心頭的怒火。
手中的震動棒也擠開季芸腫脹,充血的共花唇漸漸沉入麻木的蜜壺。
嘴裡雖這麼說,不過莊夢瑤還是對肛交心有忌憚,弄別人可以,她自己可不想,聽說弄過之後,老了會脫肛,而且還可能會得aids.「啊……」被反复蹂躪得一塌糊塗的肉壁,在震動棒強檔的攪動下,仍舊被迫產生苦楚的興奮。
不過更令她驚怕的還是正在擠入菊穴的肉棒。
火燒般的疼痛從股間傳來,腸肉這一次清晰的感覺到了異物的存在。
「痛啊……不要……停……停……啊……」江東山抽回半分陰莖,讓肛口得到緩衝,然再再一次大力的挺進。
這一次龜頭的冠端真正的穿過緊繃的守備,進入腸道之中。
圓環狀的菊門猶如鋼箍,緊緊鎖住龜頭前端,好像第一次沖破處女膜一樣,將肉棒卡住。
撕裂的錯覺讓季芸無比恐慌。
[完了,裂開了……怎麼辦……救命啊……]她努力掙脫江東山的箝制,可是由於神經的緊繃,身體的動作相當的生硬。
她的扭動反而讓屁眼的疼痛感更為加劇。
「別亂動,深呼吸,放鬆……放鬆……真的想裂開嗎?」江東山也有些緊張,他並不是擔心季芸的菊花,而是季芸的反抗使他不能正確的使力,卡住陰莖的肛口的些輕微的拉扯龜頭,也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放鬆?怎麼可以,那樣的話就真的進來了。
不……不可以……我不要……]季芸苦悶的甩頭,她無論如何也不要被搞屁眼,這是她最後拼搏的機會。
「真是不聽話,我可是不會客氣的。
」江東山將摟在腰間的手,改為擒拿式扣住季芸的肩膀,並將摁住她的頭。
因為手部扣住季芸,使她完全不能動彈,而且可以將她向下壓,使腿部更有力量向上頂,肉棒再次開始往深入前進。
「啊……」勃子被壓迫得酸痛,身體完全失去了力氣,就連哭喊的力量也在瞬間蒸發。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行……進……進來了。
痛……好痛……]肉棒緩緩的活動,嘗試著抽出,再推進,每一次抽插都更會深入一分。
每一分陰莖的莖身對肛口的摩擦,都像粗糙的鐵棒在破開祼露出鮮紅血肉的傷口上反复蹭戳,那種鑽心的苦痛可想而知。
後穴的灼痛,讓季芸回憶起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時的感覺,相比之下,那點疼根本不算什麼,特別是在被強逼之下,強行進入的苦難遠在初夜一百倍之上。
曾經的一幕幕再思緒裡無盡的重放,第一次親吻,第一次上床,第一次被強暴,第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露。
後悔那一夜經不住心底的空洞,而下流的自慰,結果使自己墜入恥辱的地獄,成為玩具,成為奴隸。
「啊……啊……」蜜壺中的震動棒也在活塞式的運動,配合著江東山的抽送,在體內對腸道和媚肉雙重的折磨。
真正的同時被兩個人強姦,可笑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被自己最要好的閨蜜所凌辱,季芸幾近痛不欲生。
菊花受到蜜汁的浸潤,並沒有如想像中破裂開,在江東山緩緩的抽動下,逐漸能夠適應異物的擴張。
人體的器官很是奇妙,肌肉的彈性能在保護各種皮肉組織接受各種非正常的狀態。
可是這種妥協式的被動應對,依然讓季芸汗如雨下。
「啊……啊……痛……,停……啊……痛……,求……求你……不要,啊……」「很不錯嘛,已經有感覺了吧?」江東山發現在後庭的活動已沒有先前的阻塞。
因為肛肉自身為了防止破裂,也會分泌一些粘稠的汁液,所以肉棒的抽動也會越為越順暢。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適應,呵呵,真是天生的受虐狂。
」[別說了,我不是受虐狂。
我不是……]在各種狂亂的電流沖擊下,腦神經的部分功能出現紊亂,季芸的心裡這樣的呼嚎,但是嘴裡卻只能哼出放浪的呻吟。
「她不敢承認,因為她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莊夢瑤和江東山一唱一合,或者更像是夫唱婦隨。
「對吧?」莊夢瑤將震動棒惡毒的搗弄蜜壺的頂端,季芸的痛苦是她快樂的根源。
「啊……」宮頸口不如外表的皮膚組織有保護性的肌能,被粗硬的東西戳到,特別是故意用蠻力的硬捅,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懸掉的美體再次激烈的顫栗。
「沒有嗎?」莊夢瑤拉出震動棒幾分,复而又深深的捅到花心處。
「啊……,痛……好痛……」奈何季芸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莊夢瑤要的就是她的沉默,可是說是對季芸的一種'強行灌輸',類似洗腦。
「不要……呃……啊……」背後的江東山加快了速度,他鬆開了季芸的頸項,摟著她柔軟的酥胸,藉著床墊的彈跳,在她的菊穴馳騁。
「好像很投入,看來好享受啊。
」莊夢瑤的語氣沒有半分的羨慕,她精細的五官透著殘忍的凶光。
'蛇蠍美人'應該是此刻對她最合適的抨價。
「嗯……呃……啊……啊……」肛口的灼燒、腸肉的酥麻、蜜壺的刺癢,還有手腕的勒扯,甚至乳尖處的夾痛,全都在神經中樞匯聚,遲純的思維早已麻木脹痛,有要爆炸的錯覺。
'叮叮叮……叮'根著江東山的抽插,季芸胸前的肉球上下跳躍,清脆的鈴聲更添了房間裡淫邪的氛圍。
菊花的緊箍,讓江東山迅速的產生射精的衝動,他憋住最後一口氣息,試圖讓肉棒在腸道營造更多的美妙的愉悅。
在肉穴亂攪的震動棒,前端凸起的浮點,纏繞著波皺的腔肉,充分的摩擦每一個性感的細胞,就算季芸已經有了兩次的高潮,仍然能將她肉體的本能完全激發。
「不……不行……呃……,不……啊……啊……不……,不要……呃……嗯……啊……」季芸迷亂的擺頭,嬌豔的裸體,輕微的抽搐。
「又要高潮了?呵呵,這麼短的時間能夠梅開二度,果然潛力無限。
還想否認嗎?」莊夢瑤的嘲弄,季芸幾乎聽不見了,她彷彿迷失在洶湧翻騰的暴風雨中,窒息的要暈厥。
季芸在無法逃避極度的恥辱感中,被迫承受肛肉和蜜穴的雙重高潮。
「啊……」夾著顫音的哭喊,帶著了她所有的力氣,接著是一連串的抽搐,懸空的大腿肌肉呈波浪的翻湧。
滾燙的濃漿也同時在狹窄的腸道中迸發,江東山墊起腳尖,讓最後一滴清液也灌注入腸肉中。
「很快活吧?」莊夢瑤撥開季芸汗濕的季發。
在她拔出手中完全濕漉的震動棒後,好像想起了什麼。
「不知道如果你的父母看到你今天的表現,會有什麼看法。
」季芸仍處於失神的朦朧狀態,不知道對莊夢瑤的話做何反應。
「今天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
否則……」事實上,莊夢瑤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做留念,同是女人,強姦凌辱的快感永遠只屬於男人。
而對她而言,只是洩恨罷了。
季芸被解下後,癱軟在潮濕的床上,眼角鹹濕的淚痕,花亂了她淡妝的俏臉。
莊夢瑤和江東山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只餘下她一個人獨自悲痛、絕望。
………………走道裡,江東山從身後摟住莊夢瑤。
「你不會在吃醋吧?她哪有你好。
」「你不會想綁她一樣綁我吧?」被江東山溫柔的擁抱,莊夢瑤有意曖昧的回應道。
「你說暱?」江東山的嘴角不自覺的浮現一絲邪笑。
(二十二)妝夢妮成衣製品有限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內,一個妖嬈的女子全裸的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惶恐不安的瑟瑟發抖,渾身上下盡是受到捆綁虐待留下的傷痕。
「他們竟然如此折磨你,其實並不關你的事。
」看到季芸消瘦的臉龐,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膚上到處都有紅紫的淤青,方天城的心沉沉的有如被抓弄。
莊夢瑤大學畢業便和他結婚,現在已經三年多了,也是他入贅莊家後,屈從的三年多。
出生農民家的方天城,在大都市裡,沒身份沒地位。
莊夢瑤的示好正好滿足了他迫切渴望出人頭地的願望。
籠罩著被人羨慕的光環,迎娶校花的虛榮心驅使他來不急考慮後果,就一頭栽進了莊夢瑤設計的溫柔鄉。
季芸身上的傷痕,更像是莊夢瑤的示威。
現在方天城才夢中驚醒一般,原來他只不過是莊夢瑤的玩具和一個賺錢的機器。
因為他沒有背景,簡單農村生活,使他單純的如一支綿羊,沒有大城市裡男人的歪風邪氣、油滑老練,更容易控制。
就算莊夢瑤燈紅酒綠,糜爛無章,方天城也沒有什麼任可以強硬的資本。
他的一切都是莊家賦予的,隨時可以讓他一無所有。
方天城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這幾年通過他在莊家的打拼,公司的業績蒸蒸日上。
有車有房,不愁吃穿,甚至過著常人認為奢侈的生活,也綽綽有餘。
而且他也對莊夢瑤幾乎是百依百順,但她仍然要四處尋歡作。
事實上每個人的思想都是不一樣的,方天城以自己的思維去考慮別人的生活,自然無法理解莊夢瑤的追求。
飽暖思淫欲這句話是從艱辛中走出來的方天城怎麼也體會不到的。
無趣且無憂的生活只會讓人瘋掉,成天忙於工作的他,當然不會知曉莊夢瑤一個人時的寂寞。
從大學相識到結婚也有二年多的時光,當年的激情早在乏味的婚後生活中消摩殆盡。
莊夢瑤不去尋找刺激,不去追求新鮮的事物,那麼她能做什麼?每天做好家務做好飯菜等著方天城回家,做個全職太太?對於漂亮的女人而言,簡直就是噩夢。
任何一個可以讓別人感到驚豔的女人,受慣了別人的囑目的同時,在她的內心,無時無刻不渴望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像一個當紅的明星,突然對她進行封殺或讓他退休一樣,會讓她迷失,也會讓她發瘋。
女人的性慾要比男人強幾倍,只是大多數人從來都不願正視。
特別是雌性荷爾蒙過盛的女性,比如擁有如嬰兒般稚嫩肌膚或陰毛稀少,甚至無毛的女人,她們性慾會極為強烈,一旦肉慾被徹底喚醒,沒有男人的枯燥生活對她們就如煉獄一樣煎熬,而莊夢瑤正擁有這些特徵。
「你害怕夢瑤,難道不怕我?」站在原地的季芸對方天城的招喚,顯得戰戰兢兢。
莊夢瑤的威懾
似乎起了很大的作用,這對方天城來說是相當的打擊。
難道真的要失去這枚棋子了?不過在他的呵斥之下,乖乖脫光衣物,也表明還仍有掌控她的機會。
「求……你,饒了我吧。
」季芸不置可否,去也是錯,不去也是錯。
一面是夢瑤的懲罰,一面是方天城的要挾。
被夾在夫妻兩個人的中間,讓她左右為難。
她已經背叛過一次,不敢想像第二次背叛的後果。
可是,方天城手裡也握有她淫蕩下流樣子的照片,同樣能讓她痛不欲生,想要息事寧人的弱懦心理也正是她的軟助。
「因為我沒有他們狠嗎?」方天城突然的暴呵著實驚嚇住了季芸,「你可不是我的人,我不需要像夢瑤一樣有所顧忌,明白嗎?」他兩額的棱角表筋凸顯,讓人不寒而栗。
「我……,害……害怕。
」季芸感到腿軟,卻又不敢蹲下。
不僅是因為蹲著的姿勢會將私處完全展露,同時作為職業習慣,蹲著和人對話是相當不尊重的。
她也擔心更加將方天城激惱。
「你是她的人,她的要狹只能讓你的父母替你受苦,但我可以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方天城露出冷笑,「夢瑤為什麼還讓你回來?」他留給季芸一個思考的空隙,這一向是談判時攻心策略的手段。
「他要警告的是我,而不是你。
哼哼」臉上在笑,心裡竟是無比的苦澀,他所有的尊嚴不過是一層華麗的外衣,可悲的是這件外衣卻是妻子施捨的。
莊夢瑤的小心眼,早在季芸無意間露出傷痕的那一刻,就被方天城看穿。
既然已被發現,如果就此收手,豈不是明顯的示弱?那麼他將永墮地獄,不得超生。
要尋找機會對報復莊夢瑤和她的親友,先要封住蘇純的嘴,季芸便是捷徑所在,現在或許正是拉攏季芸投靠自己的好時機。
「夢瑤為什麼這樣對你,你不認為是有人告密嗎?」「什……什麼…?」有人告密!為什麼她從未這樣考慮過。
[告密……真的嗎?會是誰? ]這個疑問突然間變成一條線索,她似乎可以理解為什麼莊夢瑤會突然給她打電話,並對她的私生活特別的敏感。
如果只是普通的猜測,不可能像完全了解一樣,對她突如其來的審訊和折磨。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
」方天城緩和下來,並以一個朋友間關懷的語氣,柔情的拉近同季芸的距離。
「不……,不用了。
」季芸依然害臊,畢竟讓男人突破安全距離檢視自己的身體是相當危險的事情,何況她還是赤身裸體。
雖然不止一次在方天城面前呈現出最為羞恥的樣子,可是心中仍忌憚莊夢瑤的威脅。
「如果非我現在動手的話,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扔出辦公室。
」方天城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將要發作的怒火。
「想讓你的同事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嗎?」聽到方天城要將她赤裸的推出辦公室,季芸所有的理智和猶豫都瞬間崩解掉了。
以後的事情來不及去考慮,最起碼的也要維護在同事面前的臉面。
至少可以留給她一絲絲可以做人的期望。
季芸膽怯的走到方天城的面前。
「他們真狠心。
」方天城拉過她的手,發現手腕處深深淤紫箍痕。
「她們還把你吊起來?」方天城同情的語氣,將季芸心中的委屈充分的激發出來,淒厲的淚水淹沒了眼眶。
「還痛嗎?」方天城掃視她身上的捆痕,不禁聯想到莊夢瑤和江東山對她施虐的情景。
她被吊在空中,一個男人將她的一支大腿抬起,令她露出性器,然後將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入張開的肉穴,狂亂的抽插。
想到此處不知不覺感到胸中悶堵,連呼息都不順暢起來。
[你還會吃醋? ]方天城鼻中不屑的輕哼。
「還……還好。
」季芸害得紅起臉,方天城的態度讓她感到溫馨,原來還有一個人會關心她。
方天城的手撫過她滿身的紅印,紅紫的淤滯顯現她昨日被捆綁時淫豔的樣子,結合大學時代看過的av片,被擠暴的乳球,穿過溪谷的結扣。
他開始好奇,繩結勒刻的陰戶是受到如何的催殘。
「這裡呢,也很痛吧?」坐在季芸的面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雙腿間綻放的花唇輪廓,他急切的想看看那裡被蹂躪後的樣子。
季芸明白方天城眼神所指的地方。
[要給他看嗎?好羞! ].子宮自然的跟著思緒收縮,連鎖反應下大腿內側肌肉也連帶著被緊繃。
而且被人盯著羞恥的部位,體內隱隱出現奇妙的波動。
方天城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摟過季芸的腰,扶她坐下,然後將她的腿呈m型打開。
稀疏的軟毛凌亂的緊貼在肉丘上,半圓形褶皺的鮮紅嫩肉,歪斜的擠在一起。
微微傳來的皂香說明,季芸徹底的清洗了許多遍。
暗紅的菊花四周出現以前沒有的灰影,那是劇烈摩擦後留下的印記。
「他們還……強行進入這裡?」方天城努力尋找適宜的措詞。
[夢瑤,你太過分了。
]季芸第一次全裸在方天城的面前,他差點就採摘了那個純潔的菊蕊。
雖然他對那個地方並沒有太多好感,但一夜之間被人奪走,有若萬針扎心的苦痛,好像有一種缺失的心態在作怪。
「不……不要……再……說了……」季芸一陣酸楚,她輕咬手指。
江東山插入屁股的經歷好像剛剛才發生,只是想想都會感到肛口還有些灼痛,但於此同時反復多次的高潮後的愉悅感也浮了上來。
恥辱回顧在腦海裡重現,使蜜壺也獲得記憶般的蠕動。
陰道口的收縮沒有逃過方天城的眼睛,撥開黏在一起的肉唇,一絲晶瑩透明的水澤在洞口閃爍。
[已經這樣敏感了。
]方天城很驚奇季芸的變化,幾天前還不曾這樣,現在只是輕輕的觸動就能很快濕潤。
堅挺的陰莖受到內褲的束縛感到脹痛,看到季芸濕潤的蜜穴後,這種腫脹感更為強烈,衝動的慾火愈來愈不能自製。
為了轉移注意力,方天城讓季芸半跪在沙發上,指引她透過百葉窗觀察辦公室外面的動靜。
「有沒有看到,誰在關注這裡。
」方天城並沒有道明,讓她自己發覺,比他直接點出來,更有說服力。
「關注這裡?」季芸似乎還不清楚這句話真正的含意。
「一般人不會在乎你在我的房間裡待了多長時間,做了什麼。
只有……」方天城進一步暗示,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此刻,季芸看到忙碌的辦公室裡,其它人都在做著各自的事情,只有蘇純時不時的在向這邊窺視。
「看到了嗎?」他相信季芸也留意到蘇純的反常。
[蘇純? ]季芸還沒弄明白這和蘇純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蘇純告的密? ]在她的印像中,莊夢瑤並沒有對她有特別的照顧,曾經和夢瑤同學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她和莊夢瑤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嗎?蘇純曾經是莊夢瑤的鄰居。
」方天城頓了頓,事實上他也只是憶測,然後隨便胡編的把蘇純和莊夢瑤扯上關係。
他和季芸都對莊夢瑤的曾經多少有些了解,也都知道在她以前的故居,因此很容易讓季芸相信他。
由於年齡的差距,這種關係也最有可能。
[鄰居……]季芸還有不願相信,到公司的三個多月裡,她們親密無間,形似親姊妹。
[她也許只是擔心我。
蘇純,我們是好姐妹啊,真的是你嗎? ]最信任的人朋友,一下子變成了背後暗算的陰險小人,叫她如何能輕易接受這等殘酷的事情。
「夢瑤也不信任你。
」方天城越說越氣憤,偶或是對屈從莊夢瑤,產生積壓式的爆發。
「她……我……」季芸陷入一片混亂,以前的全部認知在一瞬之間全部被推翻。
「就是她,就是那個和你同住的人,一直在監視著你和我。
」對季芸和莊夢瑤的挑撥使其在絕望和失意之間產生化學作用。
「不……,不……,我不知道……,我好亂。
」季芸眼前發黑,她搖晃著險些因為不支而摔倒。
方天城適時的將她攙扶住,雖然並沒有真憑實據,但是他的策略是成功的。
從季芸的恍惚中,看到了她內心的動搖。
季芸一支腳跪在沙發上,背對著方天城,圓弧的屁股溝間,不設防的肉縫引誘著方天城的視線。
她裸露的背部上,斜斜數道擦痕和她柔滑的白肌格格不入。
一個男人鞭打季芸的場面在方天城的腦海裡閃動。
「就是這個女人,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她背後捅你一刀,還自稱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在你面前裝作純情的處女,結果卻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方天城憤恨的情緒也感染了季芸,將她的屈委轉化成憎恨。
「你還要相信她?認為她沒有告發你嗎?」「不……我不知道。
」季芸仍舊徬徨猶豫,她從沒做沒出過傷害誰,而她現在並不確定蘇純就是告密者。
蘇純在她的印像中和她讀書的時候一樣單純,並且蘇純可愛乖巧得併不像那種很有心計的人,常常讓她有蘇純就是自己親妹妹的錯覺。
「你會看到的。
」方天城的話縈繞在耳邊,短時間之內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曾經的大學同學、閨中密友,同處一室的姐妹,可愛的小女生。
一夜過後都就能成了彼岸的人,不僅傷她最深,還令她受盡凌辱。
'噝……噝'背後有拉鍊正在解開。
[呀……,不要……這裡不行。
]在大白天的辦公室,窗外是朝夕相處的同事。
並沒有上鎖的辦公室房門,隨時都有被人闖入的可能。
在這種禁忌的環境下同男人承歡是非常可恥的事情。
方天城溫柔的撫弄著她的背,讓她慌亂的情緒漸漸安定下來。
「忘了嗎,沒有我的許可,誰也不敢擅闖。
」他很清楚季芸在擔心什麼。
從身後細小的聲音,季芸彷彿可以想像出方天城的動作。
他正解開皮帶,西褲便隨之滑落,接著他伸手褪下內褲,將那根巨大的陰莖解放出來,然後就要進入她的身體。
蜜穴中又是一陣騷動,她竟然春心蕩漾起來,甚至對那個醜陋的東西懷著期待。
身體已經髒了,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奢求,但如果滿足一下這個男人還是可以接受的。
至少在季芸眼裡,方天城是真心的有溫柔的關懷她。
果不出所料,方天城的大手掰開股瓣後,一個堅硬而火熱的異物便頂在盛開的花唇上。
[要……進來了,我好下流。
竟然……嗯……]肉棒穿過腫脹的軟肉迅速的擠入狹窄的蜜壺。
竟然有續的辦公室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反常,不過蘇純心情隱隱不安。
[進出那麼久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今天看到季芸疲憊、暗然的表情時,她就很疑惑。
但她不好意思追問,為了滿足個人的好奇心,揭人傷疤很不道德,這也是父母常年教悔的。
而她並不知道就成她所面對的總經理辦公室的玻璃窗內,正激情上演一出肉色大戲。
「嗯……嗯……」季芸雖咬下唇,承受著方天城粗暴的抽插。
拼命的忍住卡在喉部的淫聲浪語,她非常害怕發出尷尬的聲音驚動窗外的人。
好幾天了,都沒有碰過她的騷穴,那種感覺說不清是淡化了,還是更想念了。
濕熱的包圍感令他非常的熟悉,可是為什麼還有一絲淡淡的苦澀。
季芸撐在沙發上,她不願睜開眼,因為外面的同事都是衣冠楚楚,而她卻是全身赤祼。
他們都在工作,而她卻做著骯髒的事情。
看到他們就會聯想到,自己的裸照和錄像已被他們發現,好似她全裸的站在他們之中,受到周圍所有人的鄙視一樣。
他們的嘴裡還在辱罵她,唾棄她。
「下賤的女人」「真淫蕩」「活該」「竟然做這樣的事情」「騷貨」「下流」「賤人」…………可是就算閉著眼,他們每個人的表情及嘴臉都還在眼前盤旋,罵著最傷人,最侮辱的語言。
'啪…呱…嘰,啪…呱…嘰,啪……啪…啪…啪……呱…嘰,啪…呱…嘰……啪。
'方天城的辦公室第一次響起這樣有節奏的韻律,不僅是征服與成就。
他在用季芸的身體發洩多年以來積聚的挫折感和自卑感。
[夢瑤,你不是不想我碰她嗎?怎麼樣,我現在還不是可以隨時隨地的干她。
哈哈哈。
]方天城嘴角浮現勝利的微笑,[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讓你知道,我方天城不是你隨意玩弄的道具。
]龜頭刮著肉壁瘋狂衝刺,方天城所給於的滿脹和酥麻是任何男人都無法達到的。
冰冷的玩具雖然能夠充分的激發穴肉的敏感地帶。
可是始終不能替代男人陰莖所據有的幸福和歡愉。
溫柔裡夾著粗暴,零距離的緊密結合完全將兩個人,在這一時間融化在一起。
同樣是在辦公室,同樣是從後面進入的姿勢,第一次被方天城強姦徨如昨日。
區別是一個是凌晨,一個是大白天,以及完全不一樣
的情感。
從抵觸抗拒到莫名期待,由慌亂無措到坦然面對,季芸也發現自己的變化,有若隕落紅塵的女子破礶破摔、自暴自棄。
「嗯……方……方總……」然而一個意外讓季芸心亂如麻,設計部的職員推著一架新產品設計樣款進入總經理辦公區。
只見那個職員走到行政秘書阮鳳儀處問詢什麼。
新職員的到來,雖然有點意外但方天城並不慌張,按照正常的程序,樣品會由企劃專員蘇純核對後再移交進來。
沒弄錯的話這些樣品應該是下週一,許琛來檢驗的合作項目之一'共同開發的新品詩情系列性趣內衣。
'「啊……啊……不……不行……」季芸想提醒方天城,馬上就會有人來敲門了,這個樣子會被發現。
肉棒仍有條不紊的穿刺在蜜穴中,龜頭前端的急癢讓方天城不想輕易放棄。
「不行什麼?怕他進來?」方天城故意裝作豪不介意,事實上心跳也在加速。
如果誰不小心忘了敲門就進來,的確相當的危險。
他拉緊季芸的屁股,讓肉棒能夠完全貫入。
「嗯……嗯……啊……」媚肉糾纏著陰莖,在緊張的氣氛下,性感的頂點來得更加迅速。
季芸想要逃開,但又躲不開方天城的掌控。
「啊……啊……,要……要過……過來……啊……呃……」設計職員和蘇純清點著新品樣式,作為內衣公司的企劃專員,對女性內衣和其衣服飾之間並沒有特別的考慮,在她眼裡都是商品,從中尋找產品的賣點是她的工作。
可是眼前的服裝,不禁讓她臉紅心跳。
雖然在內衣店偶有見過,但都不敢多看兩眼。
開檔的蕾絲底褲、敞胸式帶吊衫、透明紋胸、薄紗連衣裙、雙繩式t-back等。
無不是將女性的私密地帶特意凸顯出來。
蘇純從未想過試穿其中的任何一件,更別說是面對客戶去介紹這樣的產品,對幾乎沒有性經驗的她來說,顯然是很羞怯的事情。
蘇純一邊對著產品清單核對數目和款式,一邊在余光中瞟視方總經理的辦公室。
[以後要生產這樣的產品嗎?好難為情哦。
]到c市去了一趟,公司的產結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方總似乎和以前也不一樣了,就連季芸也總是心事重重,在她的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季芸正對上蘇純的目光,看得她心裡發毛。
好似被蘇純看到她赤身裸體的扒在窗前,被看到她墮落下賤的樣子,在男人的胯下委屈求全。
害怕被發現,恐懼暴光之後的恥辱,使神經中樞完全處於高度集中的狀態。
在緊張和危險的逼迫下,肉體的性感更加明顯。
「呃……呃……啊……嗯……」方天城感受到蜜壺的肉壁在緊縮,季芸的呼吸愈來愈沉重,越來越急促。
'咚…咚…'核對完品樣清單,蘇純徑直來到總經理公司室門前。
「方總……」蘇純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會心跳加速,厚重的房門後面,似乎有奇怪的聲響。
「什麼事?」方天城故作平靜的問道。
「設計部那邊剛送過來一些樣款,需要你確認一下。
」蘇純就站在門外,相隔不到二米,一張實木房門的內外卻是兩個世界。
「方總……」季芸細聲的呼喚,方天城假作沒有聽見,他粗大肉棒仍深深的抽插在季芸的體內,如此偷情的刺激是方天城從未感受過的。
只要蘇純旋轉門把手,推開房門。
一對男女激情交姌的景象就會出現在咫尺之內。
「讓設計部按照這個設計再做一套。
」很奇怪,方總前幾天還催得很急的事情,到今天卻變得很無所謂。
還要再做一套?還確認都沒有,萬一有問題?聽到方天城在門內的話,蘇純相當疑惑。
蘇純的轉身,讓季芸如釋重負。
「啊……啊…啊……」強壓在花心的尿脹感,在瞬間爆發。
在高潮的顫動下,蜜穴也噴湧出大量的花汁,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方天城從新品架上拿取一件不太顯眼的透明半高腰內褲,手中的綢絲質感柔軟順滑。
捏著手裡的女式內褲,心裡已經有了有趣的計劃。
星期一……一周的開始,也許是另一個新的開端。
(二十三)[頭好痛……眼睛睜不開! ][天亮了……幾點了? ][呀……快八點了!天啊……要遲到了。
]看到床頭櫃上的鐘,蘇純驚呼著從床上跳起! 「芸姐……芸姐?」蘇純一邊呼喊季芸,一邊推開季芸的房門。
「芸姐……你怎麼不……」季芸的房內早就沒有她的踪影。
[討厭……竟然不叫醒我,啊……要遲到了……嗚嗚……]蘇純發著牢騷,刷牙洗臉。
無論多麼緊張,女人不可能不打扮好自己就出門的,特別是未嫁的少女。
剛大學畢業就來到妝夢妮,已經工作了一年。
今年才23歲的蘇純在同事之中顯得格外青春活潑。
雖然是公司安排的租房,不過蘇純還是將其打扮得整齊可愛。
白色的床墊上紅色的枕頭,兩邊各一個絨毛玩具,兩個大塑布衣櫃裡掛著不少淑女裝。
電腦桌面背後的牆上,張貼著幾張當紅明星的宣傳照,有黃曉明、羅志祥、rain.蘇純脫下綿質吊帶連衣裙,圓翹的乳球嬌豔動人。
此時蘇純才發現鏡中的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穿上一條半透明的蕾絲高腰內褲。
保守的她向來都是穿平腰寬底褲,第一次穿性感高腰的窄底內褲,感覺有點害臊。
蘇純的身高雖然沒有季芸的170cm那麼修長,不過160cm的個子,也並不算矮小,纖瘦的身材,更有小鳥依人的感覺。
b罩的胸部84公分的胸形,也算可觀了。
[對了,昨天芸姐拿出來,讓我試穿的,竟然忘了換。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反正又不是要讓誰看,先穿著再說吧。
]除了一條性感底褲,幾近赤裸的玉體,左右搖擺著股瓣在房間中來回走動。
她找了件胸衣,將豐碩的美肉塞入胸衣罩杯中,扣上掛鉤,漂亮誘惑的乳溝就形成了。
週五的時候,公司為了慶祝從c市成功拿回訂單及合同,在錦湖大開殺戒,在眾女胡鬧的瘋酒氣氛下,蘇純被灌了不少酒。
從未喝過什麼酒的蘇純結果當場被喝吐,都不知道怎麼回家的,只朦朧記得周六暈睡了一天。
天氣預報說周一很可能會下雷陣雨,所以趕在周日將衣物都清洗了。
可恨的事,週五那天,明明要方總確認的,結果他看都不看要設計再做一套。
果不其然,祺琛那邊要求改樣,害她週日晚在加班聯繫企劃部修改企劃書,熬到凌晨一二點才弄完。
九點鐘要打卡,從宿舍到公司公汽直達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七點四十五點起床整理完都快八點一刻了。
如果先坐三站路公汽,轉六站地鐵,再乘四站了bus,應該還來得急。
蘇純套上昨晚陰乾的職業裝,紮起馬尾辮,簡單了塗潤膚乳、輕描細眉後,便立刻奔向公交車站,很幸運的一出小區就剛好有到地鐵的車次。
陰沉的天,讓人心情也灰濛蒙的。
由於資料準備得相當的倉促,蘇純心裡直打鼓。
[內衣性感風,將是未來內衣發展的必然趨勢。
][人們越來越多的需果從心理和生理上,得到解放。
][解除常規的約束,讓女性的曲線更為明顯,展顯人們對…對…]蘇純扶扶手在搖晃的車廂內默背著演講詞。
背後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生,手背老是'無意'在她的屁股上磨蹭。
由於車內擁擠,蘇純也不好責怪。
但是那個人猥瑣的形為,讓她非常反感。
[討厭,變態,小小年紀就……唉呀……]bus一個急剎車,讓她的整個胸部都貼在了前面男人的手臂上。
蘇純在狹窄擁擠的空間中,努力讓自己的臀部遠離那個男生。
因為沒有移動的空間,只能她緊夾著大腿內側的肌肉,極力使自己的下半身向反方向貼靠。
好在時間不長,煎熬了三站車程,下車之後,穿過五分鐘路程的步行商業街就可以到市中心的地鐵車站了。
在前擁後堵的上下車的人流推聳下,蘇純艱難的擠出車廂。
她撫平被擠皺的職業裙,內褲好像都被扯落下滑了,在人海茫茫的大街上,實在是很難找到整理服裝的地方。
蘇純發誓言,再也不坐公交轉地鐵,人太多了,也不安全。
離開人群,蘇純踏著蹩腳的步伐向地鐵站急走。
[還是以後早起一點直達的219路,走兩站路就可以從起點坐起。
][呀,怎麼回事? ……]蘇純用一支手壓在裙邊,腰下大腿外側的位置。
內褲好像不僅僅是下滑了一點,而是即將鬆脫掉。
[不可能吧,第一天穿就……,皮筋脫開了? ]一支手拎著手,一支手按著腿走路的姿勢相當的彆扭,以至於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更讓蘇純感到難為情。
蘇純扣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針,8點27了,如果趕上8:32分的一趟地鐵,興許還能準時到達。
9:30分據說客戶就會到公司,準備的時間並不充裕。
要是再遲到的話,所有責任都會被推到她的身上,特別是同事們的冷眼是她最受不了的。
企劃部的人每一個都比她經驗老道,讓她做上企劃專員的位置,在很多人都心裡都十分的不滿。
她知道不少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如果不是莊夢瑤一再堅持,以及她一時的衝動。
換在正在的她,當時肯定不會應承下來。
可能是快步趕路的原因,僅僅只是手在裙外壓按,並不能阻止內褲褲邊縫合處的斷開。
[呀……完了,怎麼辦。
]蘇純突然併攏雙腿停在斑線的邊緣,有點類似尿急的樣子。
人行橫道的綠燈高起,只有她還留在原地,周圍的人繞過她之後留下詫異的眼神後匆匆的離開。
莫些擦身而過的人,甚至飄出小聲的責備。
「趕時間啊,站在個路中間,真是討厭。
」「現在尿急了?早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又換成了紅燈,蘇純感到更多的人向她投來異樣的眼神,似乎還有色情目光。
弱小的她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甚感渺小,冷漠的人心,連施捨的同情和幫助都沒有。
而且她不能永遠停在這裡。
二分鐘的紅燈過後,她的試著向前邁出一小步,結果斷掉的內褲從分開的腿間再次下滑。
匆忙的人們幾乎是推著她在走,在馬路中間,她根本是身不由已。
裙外的壓按也完全失效,內褲順著移動的大腿持續滑落,很快就掉出裙外。
蘇純感覺得到膝蓋上掛著輕薄的布料,後面的人一定看得到。
[丟死人了。
]蘇純不敢抬頭,只能默默的隨著人流向前移動。
「噫,那是什麼?」「看哦,那個女人腳上好像是內褲!」「那裡不是面沒穿?」「哇,騷啊!」「真不要臉!」「餵,看前面的女人,嘻嘻,太勾人了。
」還沒走到三五步,內褲便從膝蓋處脫落到在腳踝,蘇純兩頰通紅,假裝聽不到的加快步伐身後的聲音。
[討厭,還要說那麼大聲。
]沒斷開的另一邊,勾在腳跟處,蘇純偷偷甩動右腳,但是好像掛住了一樣,越是急臊,內褲越是甩不脫。
繼續前行了十來步,後面不少人也有意放慢腳步一般跟在身後。
讓蘇純無比尷尬和羞愧。
[天啊……要瘋掉了。
]這種悲慘的事竟讓她遇到了,真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她。
一定會認為她是那種淫賤、下流的女人。
蘇純心中酸湧,淚水嘩啦得奔出眼眶。
蘇純停下腳步,踏著破掉的底褲,讓另一支腳掙脫,捂著臉迅速逃離。
在繁華鬧市區中心街道上遺落的一條女式內褲,吸引了不少男士色欲的目光,蘇純窈窕的背影注定讓不少男人產生無盡遐想。
一口氣跑了幾百米,循入地鐵站洶湧的人海,蘇純仍然感到還有些陰魂不散的人跟在身後。
前面等待列車黑壓壓的一片人潮,不免讓她心驚肉跳。
不少次聽說過地鐵上有專門猥褻女人的色狼,以至於象蘇純這樣單純的女人,對地鐵有著天然的恐懼。
在人貼人擁擠的車廂內就算被人騷擾也沒辦法反抗,而且裙下真空的狀態,更容易被侵犯。
[怎麼辦。
]原本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這麼多的人,蘇純又開始膽怯起來。
[別遇上色狼,別遇上色狼……]她想退縮,可是並沒有時間給她重新選擇路線,一輛到公司方向的列車準時進站了,看到湧動的人群,她只能抱著一絲僥倖,默默祈禱上天的眷顧。
車廂門打開了,人們瘋狂的向車內擠入,被夾在中間的蘇純連最後反悔的機會也沒有,被不能自主的帶入窒息的車廂內。
[6站,2分鐘1站,12分鐘。
現在8點32分,出地鐵站8點45分。
]蘇純估算著途中所需要的時間。
[從bus到公司附近,約10分鐘能到。
][啊……]最不願遇到的事情,結果還是遇到了。
當車廂門關上後,地鐵起步的一剎,一支手就摸上了蘇純的屁股。
「不想讓全車人都知道你沒穿內褲的話,就乖乖閉嘴。
」一個男人壓低噪聲貼著蘇純的耳朵威脅道。
[被……被跟上了。
]一定是在步行街上看到她出醜的人,尾隨著她一起上了地鐵。
[不……,不要……]自己為什麼這麼笨,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應該選擇乘坐地鐵。
現在真的遇到色狼,卻不能聲張。
被其它人知道沒穿內褲這樣羞恥的事情,以後怎麼有臉上街? 「想上報紙嗎?一定會引起轟動的,嘿嘿。
」背後的男人低聲淫笑,粗糙的魔爪潛入輕軟的職業短裙。
[不……不可以……,怎麼辦? ]無奈人挨人的車廂內完全沒有移動的空間,蘇純只有夾緊大腿以抵抗色魔的侵襲。
男人將下巴壓在蘇純的肩膀上,好像假裝打盹一樣。
短裙裡的手已經摸到了屁股瓣上。
「喲,很有彈性嘛,經常和男朋友做吧?」[那種事情……]身後的男人輕薄的話,讓蘇純相當窘迫,充其量也只是被男生摸過屁股,心裡對做愛那種事還是有些天然的排斥。
「騷女當街脫內褲的標題怎麼樣?」女人害怕被侵犯的防衛心理,將入侵手被擋住,使其沒有辦法深入。
此時男人的呼吸顯得有點急沉重,似乎急切的要擠進溪谷深處的秘密花園。
男人轉換方式用指尖前面的指甲扣刮菊花上方的溝谷。
[啊,好癢。
]腳心、腋下、屁股溝,人體三個最難忍受的癢點。
只需上下輕撓三、兩次,沒有人能輕易承受。
股間的搔弄使蘇純的雙腿當即消失了緊夾的力量,魔爪趁虛而入,立刻佔據了女性的禁地。
[呀……,那裡…被摸到了……。
]蘇純心中酸楚,當她再次夾緊大腿的時候,邪噁心的手指已經擠入股縫,連自己也不曾輕易觸及的花唇,現在正被男人的手指撥開。
曾經有個心儀的男生,和她在學校的小樹林中,有過親密的接觸。
那個男生的熱吻讓蘇純差點就喪失了所有了防備,可是當他的手剛剛鑽入底褲的時候,蘇純就退縮了。
結果那個男生第二天就睡在了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所以在此以前,蘇純也沒有真正的有過同男人更深入的接觸。
面對受到脅迫的性騷擾,蘇純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根本不知道如何正確應對。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夾住,不讓手指亂動。
而列車的報站聲響起,給了蘇純一絲希望,馬上要到下一站了,當有人上下車時,會出現鬆動,這是最佳反抗並逃離的機會。
然而身後的男人早就預計到了這種可能。
「馬上到站,你最好別動,否則我會扯掉你的裙子,讓你光著屁股去上班。
」說著,男人的另一支手扶在了她的腰間。
[怎麼辦……不能這樣下會。
]蘇純查覺到男人在撥開她裙子的側扣,但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蘇純一支手握在車廂的拉手上,另一支手拎著手提包,被周圍的人緊緊的卡在中間,想鬆開拉環上的手去阻止,時間上已經來不急,而且還有可能會驚動身邊的人,暴露她的醜態。
'噝…噝……'拉鍊被拉下了一點,腰部裙邊緊束的力量漸漸消失,只要那個男人再多一點點力,裙子就會出現下滑。
「放鬆點,不然你的裙子就……」為了不引起其它人的注意,男人趁著報站後的插放廣告的吵雜聲,極慢的扯下拉鍊。
[不可以……]看來還是沒有辦法逃脫,順從或許能更好掩飾自己所受到的委屈。
蘇純放棄了抵抗,默許貪婪的魔爪完全伸入私密的腿根處。
眼眶濕潤起來,但她不敢哭,因為別人的關切對她而言相當的危險。
被人淫猥的撫摸相比被強姦,或是被扒掉裙子恥辱的裸露出下半身,更容易接受。
反觀男人,便是利用女人懦弱怕事的心理,蠶食女性一再放寬的底線,直到得到他們所要達到的目的。
隨著車廂的震動,列車到站,門'呲'的一聲打開了,幾個人擠過蘇純的身邊下車,又擠入一些陌生的面孔。
男人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肉縫上,而且還趁機壓弄前端的肉核。
敏感的豆芽初次被異物刺激,蘇純唯有強裝鎮定,咬著拼命牙齒忍耐,生怕被穿過的人發現她的不自然。
甚至連求饒都不能,她不敢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音,默默的接受男人的侵犯。
'呲'車門再關閉,列車又處於行進中。
短短的一、兩分鐘,卻如一年般漫長。
僅僅才過了一站,還有十分鐘的路程,不知道還要受到怎麼樣可怕的侮辱。
男人的手在私處摩挲,彷彿探尋蜜辱的形狀。
淫豔的嫩肉讓背後的男人很是興奮,頂在后腰的物體越來越堅硬。
敏銳的性感帶被男人挑逗,還未沉睡的肉體開始有了甦醒的跡象,蘇純羞澀的發現身心愈來愈焦躁和苦悶,並且下體有了奇怪的反應,好像有什麼在向外流動。
手掌向後移出了一截,手指退到蜜穴口的時候停住,繼而在花溪的凹陷處轉圈。
「這麼快就濕了,淫蕩的女人,你男人沒有滿足你嗎?」身後的男人貼在她的耳根上,用無聲的氣語羞辱蘇純。
[不……不是的……]想反駁,卻沒能說出口。
在這個男人面前,一切都只能'默認'。
手指畫圈的速度在加快,蘇純的心緒也加速被掏空。
在獲得更多的滋潤後,手指藉著滑膩的花汁輕鬆壓入緊閉的肉穴。
[啊……不行……進來了……]自身以外的物體進入了狹窄的生命通道,蘇純感到驚慌。
[要做什麼?不行啊,出去……]心裡這樣想,但無法傳遞給身後的人,她只能獨自在心裡吶喊。
「很緊啊……你男人沒有好好的疼愛你,看來你要更多的學習,嘿嘿。
」男人在洞口攪動,好似並不急於深入。
事實上短暫的前戲只會讓穴口外面很潮濕,而裡面還需要要逐步的滋潤,才可以順暢的進入。
「想要我進去嗎?」指尖刮著蜜壺外沿柔軟的內壁,男人有意讓蘇純更為敏感和羞恥。
[出去…出去……不要……我不要……]蘇純緊咬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不能阻止背後的男人,只能折磨自己來轉移注意力。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會有反應,讓蘇純感到無地自容。
[啊……痛]「嘿嘿」男人淫笑,手指的深處戳到了肉壁中間的凸出物。
「呵……竟然遇到處女……,一定自慰過吧?爽嗎?」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節,那層薄膜,不僅代表女人的貞潔,更男人的最盼望破壞的東西。
[沒有……不要再進入了。
]一直想將第一次獻給心愛的人,可沒想到會在這樣不堪的情況下被玷污。
蘇純瑟瑟發抖,極度害怕失去最寶貴的東西而恐慌。
同時又感到害臊,24歲還是處女,在現在這個開放的社會中,還真是罕見。
男人在貞潔的薄膜處徘徊,勾起無數回憶,但又隨即從肉膜的空隙中穿過,伸入內部無人開發過的處女地。
[啊……痛啊……]雖然蜜壺早已濕潤,薄膜的彈性也能夠適應手指的粗細,但是生硬的穿透仍然會隱隱作痛。
車廂門复而開了又關,又是下、上了幾個人。
即使沒有男人的威脅,蘇純也不敢移動。
卡在蜜穴的手指,只稍輕輕的拉扯都會產生少許的痛感,而且蘇純也怕那個地方會壞掉。
「第一次被人這樣摸吧?這麼乖!很喜歡、很舒服吧?」男人貼在蘇純的身上,從側面看上去就像親密的情侶,有個別人被脹紅臉的蘇純,以及被撩起至膝上三十公分的窄裙所吸引,但看到她身邊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多看兩眼。
頂多只能對她們在公共場所親熱的舉動有所意淫和'抱怨'。
[沒有,不要再進來了。
]蘇純祈禱快點到站,或是那個男人能提前下車,希望早點脫離羞恥的境地。
「看你這麼乖,給你點獎賞。
」男人緩緩抽動中指,藉由蜜汁的潤滑作用,讓肉膜隨著肉壁收縮的節奏逐漸張開。
[咦呀……]手指的抽動迅速轉化成酥酥麻麻的騷癢,蘇純不自覺得扭動起來。
她將頭埋在拉著吊環的臂腕中,咬扯上衣的短袖。
「這樣就不行了?還有更刺激的,嘿嘿。
」男人的手指突然的抽出,蘇純竟會有些不捨,甜蜜的餘韻還在心裡流連。
接著扶在她腰間的手也移開了,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粉色的玩意在手中交替。
[他在做什麼?結束了嗎? ]好奇又緊張的情思懸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在恐懼中模糊著一絲期待。
蘇純甚至並不清楚,她期待的是什麼,是男人的離開?被挑逗的情慾。
凌亂的褲邊還沒有來得急整理,魔爪已擦著大腿內側回到潮熱的花溪。
這一次手形變成了握式,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進入。
圓形冰涼的質感,光溜的表面。
蘇純還沒有猜測出是什麼玩意就感到私處一陣麻麻的震動。
[那是……]除了手機會振動以外,圓圓小小的東西只有可能是令人羞怯的震動玩具。
[不要……啊……]蘇純咬著手臂,讓不自己發出半點聲音,劇烈的震動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抖。
「很爽吧?舒服的話可以叫出來……哼哼……」男人追著她的耳朵,貼在耳根上輕聲氣語。
捏在手裡的玩具在肉縫滑動,當游移到前端的花核處時,男人的刻意的壓按,使蘇純幾近在半空中抽搐。
[要……要忍不住了……]只到下一站的報站聲鳴響的時候,蘇純終於忍不住偷偷的輕哼出聲來。
「啊……呃……」細嫩的臂膀上已經留下深深的二排牙印,身體的疼痛無法阻擋肉慾的覺醒。
「求……求你……停……」蘇純用極小的聲音求饒,她也不確定身後的男人是否聽到,這已是她能喊出的最大的音量。
「不是這裡嗎?原來你更喜歡被弄騷穴!」男人聽到了蘇純的懇求,只是他有意曲解。
震動玩具離開了肉芽,繼而滑到蜜穴的入口。
在手指的推送下,一個小小的蛋形玩具擠入窄小的通道內,頂在處女膜上。
「不……不行……,會壞掉……」蘇純輕呼,她掂起腳尖做著無畏的抗拒,孰不知男人將玩具輕輕帶送,轉而現次用力推送。
初次受到強力的震盪,肉壁開始出現高潮前的痙攣反應,穴肉急促的喘息,快速的收縮伸張,反道讓跳蛋有更大的機會進入嫩膜後面更緊密的腔道。
「爽到了吧?」男人伸出舌頭,在蘇純的耳窩裡舔撓。
「呀……」蘇純仍然克制著不讓聲音變大,黏濕的舌床、鑽心的畸癢,噁心和歡悅在蘇純心中交錯。
捏住跳蛋的手突的一下,推入半截。
原來跳蛋擠開黏滑的薄膜,寄由軟肉彈性擴張的原故,一下子完全沒入其中。
越是深處,越是敏感,女性性器的生理結構便是這樣,跳蛋觸發未經人事的性感神經,瞬間帶給蘇純人生第一波強烈的高潮。
酸軟無力的腿肌,拉著蘇純下墮。
隕落的不是身體的高度,而是女人的自尊。
(二十四)密密麻麻的人山之中,蘇純拉著吊環,樣子就像是因為暈車而不適,無力的將頭靠在胳膊處,苦苦的勉強支撐著身體,凌亂的裙擺露出白晳的大腿。
人貼人的車廂中,旁邊的人冷漠的也是以為那個女人好像不太舒服,並不知道身邊正在熱映的激情肉戲。
蜜穴中的跳蛋仍在劇烈的震動,背後的男人摟住她的腰,幫她支撐身體的重量,以免引起較大的反應。
對上班途中過分親密的情侶,大多數人都見怪不怪了。
而且有'男友'在身邊,也不好意思太多的關注。
十來分鐘,在人的一生之中是何其短暫,可對蘇純而言,有若在地獄之中走上一個來回。
羞恥的屈辱,在她的人生中畫上了重重的一筆。
將會是她不堪回首的永不磨滅的記憶,但她並不知道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這麼快就到了,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男人明明知道初嘗性味的女人,都不可能持久。
意灌輸錯誤的概念,往往更容易擊碎女人的矜持和理智,使女人在恥辱中自甘墮落。
[不是……我不是……]自小所接受的性知識裡,並沒有對兩性之間更深入的肉容做正確的引導,也許是剛由封閉的社會大環境下走出來,人們還把性看當是見不得人、下流的事情,所以對其描述和講解都相當的隱澀。
面對男人的強詞奪理,蘇純自知理虧也只有把苦淚向心裡吞。
「還有更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
嘿嘿」蘇純還沒明白男人的意思,突然蜜穴內跳蛋的變成狂野的翻騰。
[啊……]所有的知覺完全被迷離的性感所替代,蘇純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四處奔湧的電流在全身遊走。
她大口的喘著粗氣,用僅有的意志極力控制失態的發生。
或許正是因為女人膽心怕事的心態,所以更助長了色魔的囂張。
「演技真的很不錯,他們還以為你是不舒服,其實你現在很享受不是嗎?」男人的輕蔑讓蘇純無從反駁,她現在能怎麼做,大聲的說有人騷擾她,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沒穿內褲,是個淫蕩的女人。
那樣或許更會引起別人的唏噓,讓她情何以堪。
「比手淫要快樂一千倍吧?」如果不是男人摟著她,可能早就癱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多餘的能力去思考男人污言穢語,處女的未開發的禁地處於狂亂的邊緣。
時間為何過的如此之慢?還要讓她承受那麼這的折磨?現在無論男人用怎麼的話羞辱她,蘇純都只能默默的強忍。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那是她唯一可以預見的曙光。
地鐵列車,又約過了三、四站的樣子,車外是同樣漆黑的隧道、相似的站台,蘇純感覺分不清所在,她甚至懷疑是否坐過了站,要在下一站下車逃離惡魔的傷害嗎?這樣的時間已不記得持續了多久,當蘇純在第二次接近巔峰的痙攣時,此時列車已經輕聳著減速進站。
'世紀華城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從右邊車門下車。
……'隨著車門打開,大量的人向車外推擠。
這一站是進入a市開發區的第一站,然後轉道向開發區西北面的新興科技園區,到開發區上班的人相當的多,這一站大約會有三分之一的人要下。
因為蘇純所在的辦公大樓處於新開發區東面的一期經濟園,和地鐵線路是反方向,所以蘇純也要下車轉乘bus。
由於上班時間都很緊張,許多人像瘋了一樣搶著向前推聳。
酸軟乏力的蘇純被人流強行帶向車外,和身後的男人沖散開,這應該是她最希望得到的結果。
不過那個男人在臨別一刻,手指故意勾住了鬆動的裙腰,藉著人流的拉扯力,將裙子的拉鍊扯得更開了。
「呀……」明顯查覺到裙子被剝離身體,可是蘇純卻完全無能為力。
就像在洪水決堤的當口,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只是被動的隨著人流被推行。
[不要啊……]蘇純在心中狂喊,也無法挽回滑落到膝下的窄裙,此刻的她已經是下身赤裸的被夾在人群之中。
就在離開車門的剎那,受到裙子的牽絆和身後的推力,蘇純蹌踉的被纏倒。
後面的人也差點跟著蘇純一起壓到在她身上。
前面發生意外的變故,後面的人立刻分開兩邊。
匍匐在地上的蘇純,股間大開。
喘息的蜜穴、濕澤的花唇,明媚的燈光下閃爍著妖豔的淫光,甚至能看清肉縫裡肉唇邊的幾根細嫩的線頭,以及陰道口外無線遙控跳蛋尾端的拉繩。
「哇……不是吧?」「天啊…神經病!」「下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是遇到色狼了嗎?」「暴露狂!」「剛才怎麼沒看到。
」「變態…… 」「騷穴裡好像還有東西。
」一瞬間,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反應,連本能的遮擋都沒來得急,處女的禁地就展品一樣被公示在眾目睽睽之下。
周圍議論聲不絕於耳,冷漠的人心,看笑話的心態,竟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看到了沒?好多水,真淫蕩!」「屁股都濕了,幹起來一定很爽。
」「看樣子剛剛被爽過。
」「還是粉紅色的,還沒被開發多久吧?真好看。
」「好噁心,一定是妓女,無恥。
」「好嫩的騷穴,連里面都能看到。
」「裡面有繩子,」人性醜惡的嘴臉顯露無疑,沒人顧及她的感受,並添油加醋的在指指點點。
各種淫穢且不堪入耳的話語全都如鋼針扎著蘇純流血的心房。
有如將站在懸崖邊,遍體凌傷的她推入地獄的深淵。
蘇純扒在地上,屁股翹起的姿勢更像等著男人的進入一般,嬌喘的穴肉一張一合,從裡面露出一根濕淋淋的拉線,淫邪而又極度誘人。
「啊……」蜜穴的跳蛋,沒有了男人手指的阻力,一點點的滑向體外,[不可以,不能在這個時候……]也是因為處女膜的阻隔,跳蛋才一直沒有滑出來。
裸露無可挽回,只是沒有預料到來得如此突然,這樣羞恥。
還僥倖的想用包包和手前後遮檔著快步跑到衛生間的,這什麼上天要如此折磨羞辱她,被看光處女的私處還不止,連夾著玩具的樣子也呈現出來,蘇純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蘇純越是夾緊不讓跳蛋向外滑動,越是臨近性感,肉壁的收緊更增強了敏感的刺激。
和想像的不一樣,當她收縮恥骨附近肌肉的同時,生理的結構反將震動蛋推向外面。
被眾人觀看尿尿處的慌亂與恥辱,使神經更為緊繃。
在持續的震盪下,本就處於極度敏感和歡悅的臨界點上媚肉,瞬間得到更充分的暴發,酸癢的蜜壺立刻被洶湧的浪潮所淹沒。
'咚咚'隨著內壁快速的痙攣,薄薄肉膜被高潮後大量愛液滋潤,擴張的程度也剛好允許跳蛋通過。
由於蜜壺擠壓的力量,異物迅速被排出體外。
蘇純不敢抬起頭,她一下子蒙了。
跳蛋的掉出,就算解決只阻止不了人們的誤解。
[不是……,我不是那種女人……]她的心中發出慘烈的悲鳴。
「那是什麼?」「下流」「哇,跳蛋!」「她竟然還夾著那東西。
」「騷貨」「靠,真他媽騷。
」「真大膽啊,帶著在這玩具上班。
」「戀態狂」……[不要……別再說了……誰來救救我……]心中在淒慘的悲鳴,可像放尿一樣的釋放感卻是身體此刻最清楚的主旋律,肉體的歡悅同精神上的絕望和恐慌形成兩個完全相對立的複雜情感。
「好多水流出來了。
」「不是在高潮吧?」「看那騷肉一張一合,真他媽的淫蕩。
」激情后乏力使她,呆愣了整整有五六秒鐘,才驚慌失措的用拎包擋在屁股後面。
可是小巧的手提包並不能擋住多少暴露的春光,反到是更增添了幾分欲拒還迎的曖昧。
蘇純趕緊直起身跪坐在地上,用拎包遮掩在腿根,才將淫靡的肉縫收藏在雙腿之間。
她回過頭,尋找丟失的裙子,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裙子已不郵包踪影。
蘇純猜想會不會跳到站台下面的縫隙中,卻又不敢起身搜索。
「臭男人,看什麼看,回家看你們女人去。
」終於有個女人的聲音打破了尷尬的場面,需要被同情和憐憫是任何無助的人,在無奈的情況下最需要的。
同性的幫助無異於給了蘇純堅強面對困境的勇氣,那個女人擠入重圍扶起蘇純,「走,我扶你去洗手間。
」由於炎熱的夏末,基本上沒有人會穿外套,所以那個女人,也只有用她比較大的包包遮住蘇純的臀部。
捲曲的長發檔住了陌生的女人的面容,有種熟悉的輪廓,可又相當的陌生。
「是不是遇到色魔了,要不要報警?」女人關懷的詢問。
「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謝……謝謝,我沒事。
」蘇純心中酸湧,軟弱的淚水在通紅的臉頰上流淌。
「不用報警,是我自己不小心。
」蘇純也想過要報警,可是她已經夠羞恥了,還在再警局回憶齷齪的過往嗎?而且說不定會被公佈暴光,那可樣的話她怎麼還有臉面。
「可是……」那個女人瞟了一下,蘇純赤裸的下半身,彷彿還想再說什麼,也許是不願更深的陷入這種事件,偶或者即將遲到而無法更多的提供幫助,也只有作罷。
「謝謝你……你真好。
」對唯一伸手援手的人,蘇純感激萬分。
「要不,這樣吧,你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
那個,我……」女人欲言又止,扶著蘇純進到洗手間後,把她這樣一個人丟下,多少有些不放心。
可是她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人,而耽擱了自己的事情。
「謝謝,你先走吧,我會跟好朋友打電話的。
」蘇純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別人。
她扶著隔斷,吃力在蹲下。
現在離她最近,又最能幫助她的只有季芸。
手錶上的時間已經八點五十多了。
這時間趕過來,恐怕相當的困難,但又有誰能夠幫她呢?同學、親友。
不是遠在外地,就是在市區中心,臨近九點,差不多都在上班。
現在的樣子,對她們太過羞於啟齒。
「芸姐……,你能不能送條裙子來。
」蘇純通過反复的徬徨後,撥通了季芸的電話。
「嗯,我現在在準備會議室,恐怕不太方便,嗯,等一下…那個幫我拿一下,每一個人的位置上放一份。
對,……嗯…,發生什麼事了嗎?」 「還……還好,是我的裙子破了,現在在地鐵站的洗手間。
」蘇純不敢說是因為性騷擾,女人的羞恥心讓她開不了這個品。
「破得厲害嗎?……還有這份也要……嗯……還可以穿嗎?」季芸摻雜進來繁忙的信息,讓蘇純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同時她也擔心屬於她的那份職責。
可這也是她最後的希望。
「已經不能穿了,釦子拉鍊都壞掉啦,而且……」想到遺失的裙子,就直接和裸露的下體本能的掛上勾,以及受到的屈辱自然又回到脹痛且缺氧的大腦。
「你有多的裙子嗎?」蘇純甩掉恐怖的回憶追問道。
「我也沒有帶多的裙子,如果你不介意。
嗯…有…有條樣款,嗯,不是透明的那種。
」季芸的語氣微微有些不自然,不過緊張、焦急的蘇純,由於情緒混亂,一時也沒有聽出來。
「你能幫我送過來嗎?只耽誤你一會。
」蘇純考慮了很久,也不好意思說裙子丟失了。
「幫幫我……求你了。
」「這樣啊,你等等……那個……方總,是,我馬上過來……。
唉呀,現在真不方便走開。
」季芸顯露出有點心急的樣子,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
「今天可能要下雨,你有穿外套或是背心什麼的吧?」季芸想到了什麼問道。
「嗯,穿了一件針織背心。
」蘇純有些疑惑,但更焦急的是能不能說服季芸幫她送來裙子。
「可是背心沒辦法……檔……」蘇純心虛的越說越小聲,沒穿內褲的事實,再也承擔不起被更多的人知曉,特別是自己的好朋友。
「鑫祺琛的人好像會提前過來,要不你把襯衫脫了系在腰上,上面穿著針織背心,應該不會走光吧?打的士過來,我把裙子給你。
」季芸的主意雖然挺餿,可站在對方的立場,她當然不可能知道蘇純的下半身會沒有任何防護,不可否認也是唯一的辦法。
蘇純後悔,為什麼早上沒有穿褲襪,那樣內褲就不會斷掉了,也不會……,可是後悔沒有用,現在求人不如求已,何況遠水救不了近火。
「可是……」蘇純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不知道是季芸有心還是無意,都讓她無比絕望。
作為新產品企劃案的講解員,把而且已經簽了合同的case搞砸,以後真的沒可能再找企劃方面的工作,而且更沒辦法向莊夢瑤交待,那些看不起她的同事,早就等著她出醜了。
蘇純在衛生間裡,痛下決下,無論如何也要先離開這裡再說。
她試著脫下背心和襯衫,青春雪白的肉體上僅有一件純白的文胸。
稀疏的陰毛呈細細的倒三角平貼在肉丘上,平坦的小
腹上幾乎看不到多餘贅肉,近似模特的身材,一直都被不自信的她,小心的隱藏著。
她套上針織背後,縷空的粗網格,清晰透視出內衣的樣子,凹陷的乳溝以及胸肉的形狀都幾乎沒有任何掩飾。
總比沒有的好,蘇純如是想,可是還真的是第一次穿著這樣暴露。
[不行,太透了]蘇純係上襯衫,可是白色的輕薄面料略顯透明,特別是緊湊的收腰設計,讓襯衣系在腰間的時候,包住後臀的部分格外緊繃。
從後面看,很容易知道她下體真空。
迫不得已,只有將衫衣雙疊,再系回腰間,可這樣一來,和迷你裙的長度幾無差別,雖然從洗手池上方的鏡子裡看背後,不再那麼透肉,卻僅僅只能包住屁股,輕輕一彎腰,從鈕扣的間隙處就會露出私處。
哪怕是側系,在走動時的輕擺也非常容易暴光。
蘇純低著頭,快步衝出洗手間。
一見到外面吵雜的人群,頓感異樣的眼光芒針在背。
現在已經九點十分,顧忌不了更多,只能硬著頭皮,一股勁的向外狂奔。
連老天也在和她作對,剛步出站外搜尋出租車的踪影,一陣瓢潑大雨將蘇純混身淋得透濕。
「呀……」距離車站出站口,已經一百多米,空曠的站前廣場少有避雨之處,幾處樹下,也都站滿密密麻麻的人。
以她現在的樣子,她根本不敢過去躲雨。
在遠離人群的馬路邊,好像更不容易被發現尷尬的處境。
濕透的白色襯衣被雨水沖刷得完全透明,如果站在近處,可以看到被緊裹的翹臀,和髖骨的曲線。
粗網的背心也因為水漬的粘黏性,貼附在身上,內在的胸衣更加突出。
一輛輛載著人的出租車,從她面前急駛而過。
蘇純打著寒顫緊抱胸口,心急如焚。
她多麼希望此時能有人撐起一把傘幫她遮風擋雨,用溫暖的懷抱為她驅走冰冷和傷痛。
可殘酷的現實是她獨自站在大雨中,滿面的淚水連讓視線也模糊不清了。
遠離人群的絕望和無助充斥著她落沒的心扉。
不遠處的bus站,剛停靠過來去往公司的公交車,蘇純徬徨了一下,以她現在的樣子,就算擠上公交車,也免不了再次被人輕薄。
因為正是上班高峰,有出租車也幾乎都是滿載。
蘇純既緊張又猶豫。
[再等一下吧,應該還有辦法。
]她現在將一隻受驚了小鳥,再也承受不起,又一次的煎熬。
「小姐,上哪?」一輛私家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上的人搖下車窗殷勤的詢問,那彷彿據有透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蘇純狼狽的樣子。
「不……不用了……」蘇純很是害怕,都說這樣違規載人的私車最危險。
如果遇上色狼或是其它什麼人,她一個弱小的女子,一不小心被拖到荒郊野外劫財劫色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趕著上班吧?在哪?我送你。
」那人還不仍依不撓的想要蘇純上車。
「不用了,謝謝」其實蘇純還是很想上車的,開發區因為離車市比較遠,所以警察管得比較鬆,因此滋生了許多以私車載客謀生的人。
無論如何現在截到出租車的機會還是相當的不容易。
「看你凍的,會感冒的。
快上來吧?別怕,我不是那種壞人。
」那個好像看穿了蘇純的想法。
「要是你不放心,可以記下我的車牌,如果我有什麼不規矩的話,你可以報警。
」看那個人的態度還是比較誠懇,蘇純多少有些動心。
但是剛剛受到侮辱的她仍然對男人無法釋懷。
「給你看我的架駛證吧,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那個人眉清目秀的,看不去也不是很壞的樣子,他說著拿出架駛證遞到蘇純的面前。
「嗯……」蘇純終於被說動,如果不珍惜得來不易的機會,恐怕很有可能敢不上時間。
那樣的話,她很有可能要背負所有的責任。
「這麼大的雨會讓病的,快上來吧。
」那個打開車門,示意蘇純上車。
「那……送我到……我可不可以坐後面。
」被淋得透明的襯衫系在腰間,短到膝上四十公分的樣子,如果不是有拎包擋著,面前的男人完全可以看到雙腿間黑黑的叢林。
如果冒然上車坐在副架的位置,豈不是很容易被看光? 「後面有些臟,剛才帶了個人,在後面放過帶泥的紙箱。
」在說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睛並沒有斜視,似乎並沒有說慌,蘇純沒有看到後座的樣子,也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信。
這樣一來,蘇純又開始疑慮,上?還是不上?就像腦袋裡有兩個聲音,一個在說,上吧,那個人應該不是壞人,小心一點,可能不會被看到。
另一個聲音在說,男人都不能相信,說不定心里安什麼壞水。
現在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們只對女人的肉體感興趣,曾經那個男人不就是因為沒有得到她,而離開了她嗎? 「不信你可以看看,我真沒有騙你。
」那個男人見蘇純徘徊不定,以為自己是個騙子。
估計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九點半了,不能再耽擱了,蘇純只有索性一博。
手裡的包始終壓在腿間,扶著車門坐上了車。
由於坐下後,裹在腰間的襯衫自然的被向上提升,原本包住私處的部分也都被扯了上去。
沒有內褲的保護,在磅礴的大雨中,水流順著身體的曲線浸透了花唇,股間濕濕的坐在皮椅上很是難受。
[好髒]光著屁股坐在副座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蘇純只能將一支手墊在下面,不讓脆弱的蜜穴受到污垢的傷害。
不摸還好,忽然發覺手背上竟然微微有些黏滑。
[呀……]很奇怪,心裡還會有些空洞感。
剎時間,蘇純為自己莫名奇妙的反應而慚愧。
「要到哪裡?」那個男人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蘇純的身上掃視。
女人臉上紅撲撲羞澀的樣子,很是可愛和誘人。
一支坐墊在股間,一支手壓在大腿根部,因為再沒有辦法掩護胸前,也只能由得司機的眼睛大快朵頤。
[真騷的小娘們,沒穿內褲吧? ]從側面看,蘇純的襯衣被扯上去後,髖骨差不多都暴露出來了,緊貼臀圍濕透的布料下,看不出有內褲褲邊的痕跡。
而且上身除了件粗網的針織背心,就只有一件胸罩,正常點的女人,都不會是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大白天,他還真的點控制不住,想想敢不穿內褲上街的女人,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不過這男人是有賊心,沒賊膽。
光天化日之下,也是不敢造次,如果真的有什麼,被警察抓到,只會弄得家破人亡。
「沿河大道,嗯……你就送我到沿河大道的臨江飯店門口好了。
」蘇純想了想,最後沒有說出公司的所在,臨江飯店雖然離錦繡大廈還有一百來米,但她真擔心,以後這男人萬一找上門,或是有熟人也在大樓的話就太尷尬了。
[飯店嗎?現在的小姐真敬業,這麼早就開工了? ]聽到是去飯店,男人更加確定身邊的女人是個坐檯的小姐。
雖然明明知道,但也不好亂問,一般坐檯小姐不會這麼矜持,萬一不是,只是風騷點就太失理了。
路程不過五六分鐘而已,那男人時不時瞟過來的視線,讓蘇純很難為情,如此裸露的裝扮,要不被人誤會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剛才也沒有細想就說到飯店這樣的地方,現在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臨江飯店到了,十塊錢謝謝。
」那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出來跑就是要賺錢的,小姐都不會免費,何況是載客的出租車。
雖然過足了眼癮,但也不能不要錢啊。
「哦,好,給你。
」蘇純心裡都惦記著公司的人會怎麼看她現在的樣子,連到了地方也沒反應過來。
一時慌亂,拿起包包就找零錢,卻忘了下體真空的事實。
當她遞過錢時發現,男人的眼睛完全是直勾勾的釘在她的腿間,此時她才意識到走光了。
蘇純在驚慌中塞過錢,頭也不回的鑽出車門就跑,只留下男人呆滯的神情。
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被扯上去的襯衣沒有及時的整理好,整個蜜桃狀,渾圓白潔的屁股便清清楚楚的在那個男人的瞳孔之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
第二十五章急驟的陣雨說停就停,早晨雨後的空氣最為清新,所有飄浮的雜質都被大雨沉降到下來,懶散的陽光從稀散的烏雲間投射到地面。
a市經濟開發區的沿河大道上,一個穿著怪異的女子在人行道上快步行走。
上身是一件淡黃色的針織背心,粗大的網格里面,白色文胸托起的雙峰很是明顯。
腰上繫著被淋濕而變得透明的襯衣,穿過襯衣輕薄的布料,大腿優美的弧度和纖纖腰線連成一體,甚至看不出內褲的痕跡,於是過往的行人紛紛臆想連連。
由於衫衣似乎折疊過,所以異常短小,修長的美腿前後開合之間,暴露出屁股瓣下沿的輪廓,隱約可以看到的股溝,更增添了幾分淫豔的色彩。
雨過天晴後,人們陰鬱的心情也隨之明朗開來。
可是蘇純卻依然有若身處於暴風雨中,黑暗的前方看不到黎明。
蘇純一手用拎包擋在肉丘的位置,一手壓住身後的衣擺。
羞澀且急迫的心緒,加上高根鞋所導致身體重心的變化,使她的步伐雜亂無章,也由於手臂貼著身體很難保持平衡,蘇純差不多是呈搖擺狀前行,高挺的玉乳也隨著她腳步的節奏左右漂亮的甩動。
“怎麼辦,要是被這樣看到,真要丟死人了。
”公司的大樓就在眼前,離公司越近,蘇純越是緊張,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芸姐,我在公司樓下了,你能把裙子送下來嗎?」如果季芸能將裙子拿下來,這樣她可以找個衛生間換掉,可以盡可能的減少暴光的機率。
「呀,我現在走不開,已經九點十三分了,客人已經到了。
你方便上來嗎?裙子就在我的桌上。
」季芸好像很忙的樣子,雖然麻煩別人也是很為難的事,可是她現在真的沒有勇氣走進辦公室。
“這個樣子,要回辦公室……。
”一想到朝夕相處的同事,見到她羞恥,暴露的樣子,就感到相當的丟臉。
「能……不能幫我送到洗手間,衣服都濕了,那個……」明明知道下半身僅裹著濕透的襯衫,甚至還有可能出現在辦公室露點危險,可就是說不出口。
「嗯……那好吧,快點哦。
馬上就要開始了。
」現在來不急多想,只能寄希望樓梯通道裡沒多少人。
現在避免露光的方法,除了選擇途步上樓,已別無他法。
起初低層的樓梯走道還沒有什麼人,因為大多數人都已經到工作崗位開始一天的忙碌,也許是電梯已經處於飽合,急於在樓層間上下聯絡、簽單的職員因等不急電梯上下一趟數分鐘的時間,所以愈是上層,愈是容易遇到行色匆匆的人。
每個經過蘇純身邊的人,都會投來火熱的目光。
特別是下行的人,無不裝作無意的抬起頭仰視。
蘇純當然知道他們在看什麼,但又無從阻止,因為沒有底褲的防護,折疊後超短的襯衣根本遮不住私處綻開的羞恥之花,哪怕是用手去遮掩,也不可能完全護住春光外洩。
“呀,被看到了。
好討厭!”就算手死命的壓住衣擺也無濟於事,在踏上階梯時,雙腿的開合,從下向上的視角正好可以豪無遮掩的直視女性的私密花園。
沒有多餘的手可以擋住胸部,她抬起頭髮現就連樓上下來的人,也在緊盯著她的胸前,他們貪婪、充滿慾火的神情使蘇純無比羞愧,彷彿脫光了給人欣賞一樣。
色瞇瞇的一雙雙眼睛,牽掛起她心中永遠的傷痛,時才恥辱的扒在地鐵的站台上,肉穴高潮時夾帶著跳蛋的淫光艷景都被人無情的看光,看到她的秘密,也看到她的尷尬和屈辱甚至淫蕩。
大樓回字形的樓道,彷彿一條死亡峽谷。
每一張熟悉的面孔,對她而言都如一把利劍穿心。
被陌生人看到,或許只是尷尬難為情。
但被熟悉的人看到,何止只是羞恥和無顏以對可以形容!
十五層的樓梯間的門,更像是通向地獄陰森、恐怖的洞口,邁出這一步需要的不僅是勇氣而已。
手錶上的指針指向九點二十,公司的人應該全部都來了。
蘇純沒聽見附近有腳步聲,便緊張向樓道內張望。
好在衛生間在會議室的反方向,佈置會場的工作人員主要集中在另一邊的區域,也給了蘇純一次幸運的絕妙機會。
「芸姐,我現在在衛生間裡,幫我把裙子拿過來吧。
」她趁著空檔,快步跑到衛生間裡,躲在隔欄後給季芸撥通電話。
由於衣物也濕透了,蘇純不得不提醒季芸最好能送件衣服進來。
蘇純捂著狂跳不止的心房,聆聽著門外的每一細小的聲響。
她現在唯一的幻想就是老天給她多一點好運,讓今天能順利渡過。
在受到創傷和挫折的時候,蘇純也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想裝作怎麼也沒有發生,然後換個工作,換個環境,重新開始。
就算她現在離開,莊夢瑤太過責怪她。
可能是出於一份責任心,也沒有更好的理由,所以她不願意自己這麼做。
固然有夢瑤對她的信任,還有童年純真的情誼和對大姐姐的憧憬。
她現在的離去,跟背叛沒什麼區別,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
「蘇純……,你在嗎?」差不多三分鐘左右的樣子,季芸的聲音便出現在隔欄外。
「芸姐,我在這。
」蘇純謹慎的打開隔間的門,微微探出頭,這樣了因為她羞於讓落魄的形像給好友瞧見。
「呃!衣服給你。
」不過狹小的空間裡蘇純天真的想法,只是一廂情願。
季芸走近後,從門縫中還是看到了蘇純的裝扮,神色間微露出一絲不忍,但稍縱即逝。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沒事吧?」「沒……沒事!」季芸的打量讓蘇純很難為情,她趕緊掩上門將衣服掛在壁鉤上。
「沒事就好,如果不是方總下了通知,今天不能請假,我就……」季芸的言語有些閃爍,在蘇純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
可能是她因為太過緊張,著急著掩飾自己的失態,並沒有查覺到季芸的不自然。
“外套,裙子,抹胸,沒有內褲……。
”翻了翻手裡的衣物,蘇純很想再找季芸要條內褲,畢竟是難以啟齒的事。
作為一個女生自卑的典型心理特徵,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的看法和想法,看作下流的女人是非常丟臉的事。
現在的蘇純已經夠丟臉了。
畢竟從未有過在公共場所不穿內衣的經歷,不僅不穿內褲會很不自在,也容易讓別人聯想成那些不三不四、不正經的人。
季芸說完便推門而去,蘇純也只好褪下身上濕濕的衣物搭在隔欄頂上,換上季芸新拿來的服裝。
這件裙子十分特別,質感像是金屬一樣堅硬冰涼,不過握在手中卻很是輕柔。
銀色金屬感的絲線編織成的超短迷你裙,裙邊約在膝上四十公分,將大腿最迷人的區域更多的釋放出來,配合一條寬寬的乳白色金屬腰帶給人相當時尚和性感的印象。
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腰帶的搭扣部分,並不是普通的扣式和卡式,而是通過暗藏的磁石將搭扣和腰帶本吸貼在一起。
粘貼的結構始終不如鎖扣牢固,隨時都可能有脫落的危險。
在經歷了地鐵站恥辱的暴露之後,她已如驚弓之鳥。
萬一在同事們面前再次出現暴光的情況,而恐怕會讓她的自尊心徹底崩潰。
她猶豫不決卻又無可奈何,可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白色透明的網眼抹胸配上亮黑色皮質小馬夾,一黑一白經曲的組合耀眼奪目,使人想不多看兩眼都難。
馬夾是單扣式,正好在胸線以下,開胸的設計加上透明網格的抹胸將玉乳托起,黑白的色差更襯托出乳球的形狀,並造成視覺上的焦點。
蘇純相當清楚,這是樣品中後來追加的款式,在設計圖中看到過,當時感覺還不是很明顯。
真正的穿在身上,才體現出設計的巧妙。
銀白色超短迷你裙將雙腿修飾成瘦長筆直的感覺,精緻的收腰馬夾不僅顯得腰部更纖細,更營造出女性身體的黃金比例錯覺。
蘇純懵懂青澀的形象經過時尚艷麗的包裝,很有清純脫俗的動人美感。
因為裙底真空而天然缺失的安全感,使她的神情中隱不去淡淡的一抹羞澀,反倒是讓人我見猶憐。
從洗手間出來,一路上所有的人無不獻上傾情的目光,一個個火辣和垂涎的注視讓蘇純相難為情。
雖然每一個女生都希望得到別人的注意,成為萬眾舉目之星。
可此刻是身處窘境的蘇純,更期望的是有件大大的隱身衣,能讓自己躲藏起來。
120㎡長方型會議室已經佈置好,橢圓型的會議室靠入口方向的一邊,企劃和營銷部的部長、總監及經理已經就坐。
今天的企劃營銷會旨在展示鑫祺琛提供的樣品改造款,以及針對要求設計的新品。
一方面可以顯示出公司在服裝設計和製造方面的技術造詣,另一方面體現公司對此次合作足夠的重視。
如果順利的話或許還能達成更深入的戰略合作協議。
畢竟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入會的部長、總監、經理們基本上都比較放鬆。
蘇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此刻在人們印像中天真的可愛小丫頭,突然變成了驚艷媚惑的性感妖姬,讓所有對她熟悉的同事,都在心中產生了極大的震撼和顛覆感。
蘇純踏入門口的腳步還是回縮了一下,原本鼓起的勇氣,瞬間降到冰點。
首先她明白她自己現在有多麼的特別,甚至還有些淫蕩味道。
她很不確定以這樣的誘惑裝在同事們面前,會不會被看成下流淫賤的女人。
她壓著裙子小跑著搶到屬於她的位置上,那是最靠近門口的桌角邊。
方便她能以最快的速度和以最直接的方式進入狀態。
短窄的裙子在坐下之後顯得更短了,而且裙邊還有開岔,暴露的大腿接近根部,蘇純拉扯裙邊預防更多暴光,狂跳的心臟迫使呼吸變得紊亂不羈。
“別在看了,好羞人。
”坐在位置上的蘇純緊張得連昨日記牢的講詞也幾乎都忘得差不多了。
軟軟的皮椅像有千根尖針刺在臀部上,蘇純很緊張被人死死的盯著看,被透視的感覺,使她坐立不安,而她的衣著卻無時無刻不緊緊鎖著同事們的眼睛。
也就在蘇純調整情緒的片刻之後,季芸領著許琛和同方天城並肩一起進入到會議室中,後面跟隨著許琛帶來的隨行人員。
方天城瞟了一眼坐在門口處的蘇純,不同於其它人,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奇,彷彿置若罔聞般,禮貌性的請許琛等人就坐。
季芸也看到了蘇純,蘇純窘迫困惑的神情讓她想到了當初的自己。
內疚和被燃燒的嫉恨還有被逼迫的無奈在季芸心頭糾結。
就是周末那天的下午,大家會餐之後,由季芸分發公司的犒賞。
那都是被淘汰下來的樣品,不過給蘇純的卻是做過手腳的內衣。
季芸明明知道,這樣做可以將同樣一無辜女性拖入屈服的苦海,而且還是她的同室好友。
但是人性的自私卻讓她泯滅了良心,在幾度猶豫之後,季芸將最後一個紙袋交到蘇純的手裡。
蘇純的服裝也並不是她能做主的,就像她在電話慌稱方天城就在公司一樣。
雖然她不知道在蘇純身上發生了什麼,並從她的神情之中,讀到了那一絲絲的淒楚。
她很後悔做了惡人的幫兇,一個將自己的苦難施加到別人的身上的兇手,卻已無法挽回。
許琛依然一副洋洋灑灑的模樣,悠哉的抽著香煙大搖大擺的坐到坐椅上。
這次的企劃展示只不是一個過場,純屬順便應方天城之邀。
妝夢妮的品牌在市場上的口碑是相當不錯的。
選擇他們合作,一方面是認為方天城有對女性有相同嗜好的同路人;另一方面就是衝著妝夢妮的品質斷然拍板。
而今次來a市,事實上是帶著另外一個目地。
跟隨著許琛進來的四位女性無不靚麗、性感,分別是營銷總監、商務助理和公關經理及助理。
而且無一例外的全部是火紅的超短迷你裙,和露臍小短裝。
緊身的襯衣的鈕扣只有胸線以下兩顆,敞開的衣襟下,大半的酥胸外露擠出一條深凹的乳溝。
因此在場的各位男士的眼睛都大放綠光。
方天城入坐後,經過雙方簡單的介紹,淡然的示意展示開始。
而這一刻正是蘇純最為緊張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很難有效的準備好講解思路,同時還要面對在場所有人的檢視。
「蘇小姐是嗎?你穿的是你們公司的新品嗎?」蘇純含羞的整理衣著,拿著講稿準備開講的時候,許琛猛然問道。
「嗯!是……是的。
」被突然打斷,蘇純的思緒一瞬間又全擰著亂麻,而且許琛的問話彷彿隱藏著危險。
「那!裡面的內衣也是公司的新品吧?」許琛開門見山的真指蘇純的痛處,同時他的提問迎合了大多數男性的好奇心,很可能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想知道答案。
「這個!」這是蘇純最害怕遇到的事情,如果換在平時也很正常。
作為內衣公司的職員,在其它公司公關的時候,也時常會有人問起。
但是現在她卻很猶豫、緊張和無奈,因為她根本就沒穿內褲。
「你們公司的產品難道有什麼問題嗎?」找到攻擊的空檔,許琛的提問也越發犀利。
要選擇將要推廣的產品的經銷商,自然有權強硬的審視將要採購的產品。
「沒!沒有!」一串尖銳的問話讓沒有做過準備的蘇純更加手足無措,茫然不知應對。
「那你平時應該也有穿你們公司的產品吧。
」理所當然的推斷,並不可駁之處。
是的,使用自己公司的產品無可厚非。
而且內衣是每個女性必須之品,內部員工絕對有可能擁有最優厚的待遇,起碼可以用內部價格享受到價廉物美的優質內衣。
「有,平時!都有穿。
」被提及關於女人難為情的事,羞澀靦腆的反應自是不可避免。
然而沒有內褲的蘇純更加不自信,同時也聯想到自己正以極為妖艷誘惑的姿態,站在大家的面前。
「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內褲嗎?你所穿的是你們公司的展示品,內褲也應該也是吧?」這樣直接且露骨的問話方式,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特別是作為內衣設計和生產廠家的企劃專員,很容易被誤解當成模特,特別是身材嬌好的女性。
但由於現在的她身穿著正是要展示的樣品,如此無理的要求也變成理所當然了。
曾經剛剛穿上樣衣的時候,這樣的場景在腦袋裡怱的閃現過,可是她並不以為真的就這麼巧合。
可是現在卻成為現實,蘇純左右為難。
當然不可以答應這種要求,在企劃會這種正式的場合,露出赤裸的女性下半身,不僅喪失的是女性的尊嚴,而且會深深的影響公司的形象,現在唯一的方法是尋求方總幫助。
「可以吧?」當蘇純將解圍眼神投向方天城的時候,卻換是來讓她按要求進行展示。
站在旁人的角度,方天城當然不知道蘇純所處的困境。
在場的哪個男性職員心中不也想看一下蘇純的底褲?獵豔的心理是男人的通病,能欣賞一下春光乍泄的美境,何嘗也不是一種享受?現在蘇純不得不把失落的目光投向季芸,她很後悔當時沒有要季芸為她送一條內褲過來,作為同是女性,又是同窒好友的特殊身份,在蘇純看來,季芸沒有理由不幫助她。
而此時季芸的心緒也頗為複雜,是她推蘇純墜入方天城的陷阱。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中間的內幕,方天城就是要蘇純當眾出醜,然後抓到把柄作為要挾。
不過事情的發展並不是由她掌控,她也只是棋子且身不由已,哪怕是良心發現後的清醒,也毫無可能的拯救踏上不歸路的蘇純,最後的結果很可能和她一樣,被人脅持淪落為卑賤的工具。
內疚是季芸當下心態的最好詮釋。
方天城回味著手指間的濕滑感,或許是男人獨有的處女情節,讓他對蘇純那處女的柔軟花唇念念不忘。
許琛是他特地邀請來作戲的,好戲馬上要開演了。
“不可以……”焦急又無助的心酸湧上心頭,蘇純快急哭了,難道真要逼她當著公司所有高層和經銷商的面,裸露的下半身嗎?凝望整個會議室,竟沒有一個人可以給於她關懷和憐憫。
「怎麼?沒有穿你們公司的內褲嗎?」許琛的演技足可以拿到奧斯卡大獎,在商業圈混了數十年,黑臉白臉的技巧諳熟於心。
出於調教美女的特殊嗜好,他非常樂意配合方天城演上一出精彩好戲。
「還是你們公司的產品不夠好?」許琛的逼迫讓蘇純慌亂且窒息。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誰能幫幫我。
”蘇純無言以對,公司其它同事都在等著看戲的態度讓她心寒?她就像在舞台上失敗的小丑,等待她的只有嘲笑和侮辱。
又更像是站在懸崖邊的失足少女,身後卻沒人想有拉她一把。
方天城向後靠了靠,左手伸入口袋。
看似很悠閒的樣子
其實他手裡正握著一個搖控器。
蘇純身上的裙子並不一般,金屬的磁性腰帶搭扣並不是偶然,事實上是一個採用電磁結構,通過裡面暗藏著一個無限接收裝置,隨時可以讓裙子搭扣的磁力消失。
“莊夢瑤,你不要跟我玩嗎?”妻子的不忠,對他是極大的侮辱,雖然別人在他面前不會提及,但是背後的閒言穢語不難傳到他的耳中。
那種撕裂心臟的痛楚,他要一一的還給莊夢瑤。
隨著方天城的一個念想立刻演變成眾人的嘩然。
「啊……」蘇純還在舉棋不定,寄希望有人幫她解圍的時候,腰間的緊束感頓然消失。
冰涼的金屬絲質短裙滑落雙膝,接著便是私處一陣清涼。
就在她還沒有來得急反應之前,女體赤裸的下半身便毫無保留的呈現給在場的所有人。
「哇……」不少人異口同聲的驚呼,絕大部分人還是第一次在辦公室看到女人沒穿內褲裸露的下體,不免新鮮而富有快感。
安靜的會議室片刻間沸騰起來,只見投影幕布前站著瘦弱的女子,一臉慘白尷尬的站立著,她身穿的黑色短馬夾以下,不見片縷。
稍較濃密的黑森林,在投影燈光的投射下,和少女潔白的皮膚相得益彰,襯托得無比閃耀奪目。
也由於投影機的照射,雙腿間的縫隙處隱約可見綻放的唇瓣。
「哼!難怪你剛才吱吱唔唔。
原來……」在其它還沒有從突發事件中清醒過來,許琛便翻了個臉面,怒氣沖衝的質問道。
「你連你都對公司的產品那麼不自信,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信任你們的產品?」“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場精心安排的意外,在其它人看來無懈可擊,而蘇純也陷入極度恐慌之中,她除了自然反應快速下蹲來遮掩暴光的私處之外,整個人完全蒙了。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和在車站略有心理準備不同,那時明明預料到會羞恥的暴露,卻又無可奈何,如果被陌生人看到還有一絲絲的僥倖的話,而被熟識的人看到則徹底的擊潰蘇純所有的自尊和顏面。
蘇純感到眩暈,驚慌、恐懼、羞恥、窒息,各種最為難受的情緒一時間全部在她的心中匯集。
換作是任何人,在這個時候也都會變得迷失。
僅僅一次這種恥辱已經足夠,何況剛剛經歷過車站屈辱的困境,很有可能一連串的打擊會導致蘇純失去做人,這個最低的要求。
「蘇純你……」方天城心裡暗笑,表面上則是一副很驚詫和惋惜的表情。
「許總,你聽我解釋。
」其它人也愣了,看到許琛發火,也慌亂了,莊重的會議氣氛一下子喧鬧煩雜起來。
「身邊的衣架上,那麼多件內褲她都不穿,我很難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許琛憤然拍桌而起。
「合約到此為止,所有毀約的責任,由貴方一律承擔。
」方天城一點也不擔心,他深知許琛並不會真的要解約,不過許琛演的太逼真了,連他也差點被唬住。
而其它人都爭相衝上前去解釋挽留,或許私心下還可以近距離接觸一下許琛身邊的美女的願望。
「季芸……你送一下許總,有事隨時聯繫。
」方天城安排季芸追上走出會議室的許琛一行人。
然後將各經理部長叫住。
「行了,不要吵了。
」方天城意味深長了掃視了一下亂如麻各部門領導,現在最緊要的是收住各人的嘴巴。
「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知道嗎?」方天城也自知,以炒魷魚相逼並不能威脅他們,但是用弄臭一個人的名聲,毀掉一個人的前程來震懾他們應該還是很有點用的,而且他們多年對追隨於自己,相信還是有相對不少的忠心。
而且做最壞的打算,蘇純的事被人抖出去,也並不會帶給他多少損失。
畢竟這場表演入木三分,硬要和他拉上關係也不夠證據。
在讓各部門職員都離開之後,會議室裡只剩下方天城和蘇純兩個人。
蘇純還蹲在地上不敢起來。
「原來你是暴露狂,看來莊夢瑤的眼光不怎麼樣啊?」方天城走到蘇純的身邊,並沒有拿衣服給她遮羞或是幫助她的舉動,反而是無情的羞辱。
「啊,不是……」自知是被夢瑤姐推薦進來的,希望得到更多的認可是她一直追求的目標,一旦被否定,涉世不深的蘇純便會深深的自卑。
她也聽說現在的莊夢瑤和以前她所熟知的大姐姐並不太相同,自從上次莊夢瑤離開咖啡廳就上了陌生男人的車,蘇純就更確信傳說莊夢瑤很放縱是真實的。
「還想狡辯?」方天城的震怒,著實嚇得蘇純不輕。
本就手足無措的蘇純更有若待宰的綿羊,除了澀澀的發抖以外,連思想幾乎都也沒有了。
「先想想怎麼挽回公司的損失吧。
」方天城兇惡的丟下狠話,觀賞著蘇純怯弱恐懼的樣子,好似貓咪玩弄得垂死的老鼠。
方天城內心有些得意,現在蘇純已經沒有了任何防衛,只看自己想怎麼玩。
可能還需要許琛再配合一下,只要讓蘇純在他的胯下徹底屈服,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你不想讓莊夢瑤和全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你是暴露狂吧?」方天城輕撫蘇純的秀發,數十分鐘前那淡淡的發香,現在還縈繞在他的鼻息之中。
「現在我還能幫你擋一回,不過……」他刻意留下懸念,是給蘇純一線希望,如果一個人完全絕望那麼他離死不遠了。
他可不想玩死一個人,這樣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我……」蘇純迷茫的抬起頭,是地獄還是天堂,全部掌握在面前的男人手中。
「我相信不是你的錯,但是要看你怎麼做了。
」方天城的淺笑中浮現出淫邪的味道。
處女一般對第一個男人都有莫名的有特殊的情感,哪怕是強姦她的人。
……………………「許總……」季芸追上走出錦繡大廈的許琛,但她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和她有過一次親密的男人,潛意識中還是非常懼怕見到這個人。
因為見到許琛就會聯想到自己最淫蕩、最墮落、最羞恥的一幕。
現在不僅要面對他,而且還要想辦法挽留。
季芸在痛苦的掙扎。
「季秘書,可否願意賞臉一起吃頓午餐?」許琛轉過身陰森的面容剎時間變成油滑的笑臉。
「這!」現在還是十點多鐘,離吃午餐是否早了點。
季芸錯愕起來,許琛現在的樣子和剛才判若兩個,完全打亂了她預想好的千種對白,她根本沒有料到許琛竟然要請她吃飯。
如果一口回絕,真沒有辦法跟方總交待,但是要獨自和許琛相處,令她更加莫名的膽寒和羞澀,因為第一次見到許琛就有被透視的感覺。
季芸並不知道方天城和許琛有約在先,同時許琛也是期盼再能多和季芸這樣特別的美人在一起,所以方天城的邀請才能吸引他。
許琛料想季芸會追上前來,應該是賣他的人情,這等好事那能輕易錯過。
「是方總,讓你來的吧?那就上車吧?」許琛親身拉開車門,示意季芸上車。
見季芸處於徬徨間,許琛接著又道:「不然你怎麼回去複命?請吧!」四周許琛的隨從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就像被洗腦的奴隸,沒有思想機械人。
「現在還早吧?」季芸意識到,現在時間還早,偶或還有僥倖的機會。
「嗯,是有點。
」許琛看了看表,「不如你帶我們去參觀一下你們的門店吧?」(二十六)坐上許琛的商務專車,季芸感到心慌,在她的心裡有無法言語的苦澀,一個月來的突變完全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為了家人,她不得不荀且偷生、任由命運玩弄。
方天城是一個強姦她的惡棍,還把她變成一個洩慾的工具。
然而真正摧毀她所有的信念的卻是她最最要好的閨蜜好友——莊夢瑤,在關鍵時刻,僅僅只是一個猜測就讓她如若地獄,用最殘酷的手段施以凌虐羞辱,將她踐踏得膚無完膚。
季芸十分迷茫,似在逃避或是任命間徬徨。
季芸似乎有感覺方天城為什麼讓她支身前來應付許琛,並不需要什麼解釋。
許琛的神態中透露著對她的垂涎,因為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由城北向城南,一路上許琛奢華的車廂讓季芸頓感壓抑。
被改裝過的車廂內,司機背後的坐椅調整了方向,第二排和第三排呈相對的樣子,有點類似於加長的外賓車的佈局。
也讓季芸直面許琛,避無可避。
許琛並非急色之人,也沒有對季芸毛手毛腳。
而是飲著紅酒和幾位女助手笑談風月,反道讓她變得有些不解風情。
當然許琛也有他特立獨行的方式,要在無聲無息中讓季芸自己慢慢減退防備。
強姦就像是搶劫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情場之中最高的境界是怎樣調情,調什麼樣的情。
許琛的大手在商務梅蕊的大腿上滑動,梅蕊超短的迷你裙薄得可以看清內褲的輪廓,而從正面微張的雙腿間,隱現的內褲中縫竟然也是超薄半透明的。
如果她不是女人恐怕早已鼻血四濺。
而許琛的手正離女性的核心地帶不過二、三寸,她們好像早就適應了與許琛的親密接觸,對近在咫尺的'危險'無動於衷。
很坦然的和許琛聊著南北不搭的八卦軼事,當然也少不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葷段子。
季芸很不明白,坐在眾美女之中的許琛,以他臃腫的體態,何德何能讓這麼多女人心甘情願的為他爭風吃醋,象古代的達官貴人,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其中公關經理柳倩更是小鳥般依在他的身上笑得花枝亂顫。
妝夢妮的連鎖店,自然多如牛毛。
按照許琛的意願,選擇了幾間旗艦店參觀。
而最後的一間相對比較特殊,是市中心步行街上的一間專賣店。
許琛一行人從停車場下來,就引起了大量關注,四位暴露清涼的極品靚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引起轟動。
甚至有人為了能多看兩眼特意裝作走錯方向尾隨而來,但看到她們進入女性內衣店,也不得不悻悻而散。
專賣店的門口左右兩邊各擺放著穿性感內衣的人型模特,有開檔高腰三角褲、透明束臀褲、開胸短t等,和其它妝夢妮的專賣店的裝修也是風格迥異。
許琛帶著疑惑的向季芸問詢,才知道原來這間專賣事實上是加盟店,門口的性趣內衣也是屬於其它品牌的產品。
於是許琛也更加確信普通內衣和情趣系列的結合是一種必然的趨勢。
「季小姐,如果是你,你會挑選哪種款式?」許琛掃視著款式眾多的女式內衣,並沒有表現出男人普遍的窘態,反而更有像是在挑選男式服裝一樣悠然自在。
被問到相對隱私的問題,季芸靦腆、羞澀的不置可否,在不是心怡的異性面前選擇內衣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季小姐是不好意思嗎?」許琛玩味的盯著季芸,從貨架上取了件高腰窄帶,類似比基尼的內褲。
「是這種嗎?很合襯你的品味。
」許琛將內衣比到季芸的面前。
「不……不是……我……」季芸連忙否認,想隨手拿一件搪塞,卻又猶豫起來。
在莊夢妮的三個月時間裡,雖然也有和男性談到內衣的話題,但多是朝夕相處的同事,並沒有太明顯的隔閡,而且又是屬於公事上的交流,所以沒有太多的放在心上。
現在季芸努力嘗試認真的作為公事對待,可就是放不開。
畢竟和許琛有過不同尋常的關係,道德上和情感上的衝突讓季芸苦惱。
她不能在許琛面前坦然視之,也拋不開苦悶的心結。
「那一定是喜歡這類型的,對吧。
」許琛似乎興致正濃,他又自做主張的拿了件內衣給季芸看。
[呀!]季芸在心裡驚呼,是和門口一樣款式的開檔內褲。
到目前為止,她還從來沒有穿過開檔式的內褲。
[這種太羞人。
]「不是…不…」季芸真不知道該如何措詞來婉轉拒絕,並引開許琛的注意力。
「季小姐不介意換上試試吧。
」許琛的微笑,表現得有如季芸男友一樣的體貼和天真無邪,但在季芸眼中竟是異常的邪惡。
[當然介意。
]處於禮貌性,季芸不能實話實說,而且她也不能得罪許琛,畢竟她仍忌憚方天城的淫威。
「姐姐,不如和去一起去試試吧。
」不容季芸推遲,公關經理柳倩便親密的將季芸拉向試衣間。
「對手的產品,也需要了解嘛。
」許琛很正襟的將無理的要求合法化。
「這個也一起試試吧。
」他又取下一件半胸式的文胸交由身邊的女助手,遞給走向試衣間的季芸和柳倩。
「姐姐你的胸部好大啊,有95嗎?」柳倩和季芸芸鑽入同一個試衣間,她也拿了一套內衣,褪下自己衣服的同時,並主動的幫季芸更換。
還是姐姐保養的好。
」柳倩帶著羨慕的表情,託了托丰乳,和鏡中季芸的胸部作比較。
「不……不用了,謝謝。
」在推搡中,季芸還是被柳倩脫下上衣。
但她怎麼也不願脫下裙子和內褲,開檔的底褲實在是沒有勇氣試穿,而且很有可能還會被強迫要求展示給許琛看。
一想到要在討厭的男人面前展現裸露的下體,季芸的心裡就猶如火燒。
「都是女人怕什麼。
」柳倩拉扯著季芸的裙邊。
「你好色哦,我們是在考研產品,又不是其它的。
」女人畢竟不如男人的有力,柳倩的力量不足以讓季芸屈服。
就算外面都是女人,也只是試穿一下,季芸都無法說服自己。
二十多年來的道德灌輸讓她一直認為正常點的女性,都不會隨便穿這樣的內衣。
「姐姐,如果我叫其它姐妹一起來幫忙,你還是要穿的。
」柳倩臉上的笑臉依舊未變,那種職業的笑容,早已分不清真假。
「你也不希望我把你推出去吧?對嗎?我不想為難你的。
」柳倩的勸說,卻聽起來像是命令。
是的,主動權掌握在對方的手裡,弱勢的季芸除了忍受,真的別無選擇。
精神上的繳械同時也鬆開了手心的力量,黑色的職業裙也在那一刻被剝落。
很令季芸疑惑的是柳倩身上的衣物,也只有一條透明絲質內褲和一件前扣式白色蕾絲文胸而已。
[是為了減輕她的壓力而主動犧牲的麼? ]只見柳倩圓挺的玉乳在蕾絲花紋的襯托下明艷動人,而透明的絲質內褲下,一抹淺黑的恥毛似乎有修剪過的痕跡。
「姐姐,你好色哦,老盯著人家看!你也快穿上吧。
」不由季芸分說,柳倩蹲著將裙子連同季芸的內褲一起拉到腳踝,並套上手裡的開檔內褲。
「我…哪有……」季芸免為其難的抬起腳,被強迫換上令人過分暴露的內衣,雖然同是女人,也很是難為情。
畢竟門外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很難相信,僅僅她們只是在試衣間裡試穿一下。
「姐姐真好看,如果我是男人,真還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柳倩扒在季芸的肩頭輕言細語,她如絲的氣息有意無意的飄入季芸的耳窩裡。
鏡中的季芸上半身文胸的罩杯比普通的要低短,大約只有四分之一的面積,根本包不住豐碩的乳球。
好似僅僅憑藉鋼圈將胸部托起,並擠到中間,讓兩團美肉更加呼之欲出。
兩粒鮮紅的蓓蕾在燈光下綻放。
粉、紅相間的內褲如蝴蝶的造型,翅膀兩端的線條延伸到腰後,而下垂的兩個小翅翼正好從花溪處穿過。
從背後看,股間伸出的兩根細帶和腰部過來的細帶連成一體,應該是結合了t-back的風格。
「太露了,我還是不要了。
」季芸伸手本能的擋住裸露的下體,卻又被柳倩拉開。
「姐姐有這麼好的本錢,為什麼不好好利用?」柳倩握著季芸的手,摟住她的腰。
「男人嘛,無非是想在我們女人身上逞英雄,我們也可以利用男人達到自己的目地。
」從柳倩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另一種堅定。
「人活一世,誰都不想平庸。
貞潔一文不值,反倒累贅。
歷來的奇女子,有幾個忠貞的?男人快活,為什麼我們不能快活?」柳倩的這番話是真的說進了季芸的心坎。
柳倩說的也對,女人就是要在男人面前顯得秀色可餐,勾得男人神暈顛倒。
現代的世辦是公平的,男人可以在女人身上取樂,女人也一樣可以。
「好了,我們出去吧。
」柳倩給了一個鼓勵的微笑,推拉季芸離開試衣間。
「不……別……」和同性在一起,季芸還能保鎮定的,可是要離開有若藏身所試衣間,仍會使季芸慌張不安。
步行街上的專賣店,人來人往往,雖然進入我主要是女性顧客,但也會有被店外其它人看到的可能。
大大的落地窗的格局,除了貨架,少有遮掩的地方。
為了更多的吸引顧客,一般專賣店的裝修都會盡可能的避免視線的阻檔。
讓室內的佈局一目了然。
「怕什麼,看看又不會少快肉。
有人欣賞才能體現魅力啊。
」試衣間偌小的空間,並沒有什麼可以抓住的障礙物,柳倩輕而易舉的就將季芸推到許琛的面前。
「許總,怎麼樣?還可吧?」柳倩嬌笑著,指尖輕輕在劃過季芸的背肌。
在她的腰間撫摸。
[啊!要幹什麼? ]季芸忍住背後的酥癢,更為擔心的是柳倩的動作,生怕她會'偶然'觸動莫個機關,讓她顏面盡失。
兩個女人僅穿著內衣就從試衣間出來,在這間妝夢妮的加盟店營業的數年間還是第一次,連店內的銷售員也看得目瞪口呆。
不僅如此,她們還是穿著店內最為暴露的情趣內衣。
透過玻璃窗,幾個路人也停下腳步向內張望。
「呀……」見到窗外有竄動的身影,季芸害臊得轉過身,全然忘了蝴蝶形狀的內褲從後面看,屁股完全是裸露的。
圓滾的翹臀上僅有幾根相連的紅繩,深邃的股間反而更讓人慾火膨脹。
而柳倩高聳的美胸和透明內褲下黑黑的森林,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樣的誘惑。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只怕會立刻掏出傢伙打起手搶。
「怕什麼呀,還怕他們吃了你。
嘻嘻。
」柳倩象內衣模特一般,坦然的面對穿外的注目擺了幾個嫵媚的poss,直勾得穿外的男人垂涎欲滴。
「唉呀,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看的,害什麼羞呀!」柳倩然不顧季芸的感受,扶著季芸的肩幫她轉過身來,並牽開她環抱雙肩的手。
許琛眯縫雙眼,對柳倩相當滿意。
不愧是他精心培養的公關經理,每每都能默契的深諳他的心意。
「嗯,不錯不錯。
做工精細、樣式新穎誘人。
」許琛裝作正經的評價著。
不過更讓他心動的還是季芸的裝束,自從上次離別之後就十分掛念。
能讓她在自己面前穿著極富情趣的內衣服飾,一直都是他未了的心願。
「可以了嗎?」季芸低頭想撤離,卻仍是被柳倩動查了心機。
還沒等季芸抬步,早已被柳倩深深的摟在懷中。
「詩雅姐姐,幫我們拍張照吧?」像是生怕季芸逃掉,柳倩從背後摟住季芸,頭斜靠在季芸的肩上,似乎一副姐妹倆親密無邪的樣子。
「好了,別玩了,把她嚇到了。
」叫作小詩的女人是許琛的營銷總監——杜詩雅。
自第一次見面就是一副大姐姐般肅穆的表情,典型冰山美人的態度。
說著走到季芸的身邊,似乎有替她解圍的意思。
「討厭……」柳倩對杜詩雅做了個半吐香舌的鬼臉。
然後柳倩並不放棄,她扶在季芸腰間的手,先是滑到後背,繼而偷襲到季芸的股間。
「啊……」柳倩迅速的動作令季芸防不勝防,敏感的花瓣和異物接觸的瞬間,季芸有若電流穿過脊椎,一陣寒栗由私處串自神經中樞。
「她濕了。
」只是一個口型,許琛已清楚季芸當前的狀態。
柳倩活潑俏皮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雖然她並非四位助手中最漂亮的,但是卻最得許琛歡心。
不知為何,穿上性感的裝束,季芸便不自然的感到內心空洞,身體也會變得格外敏感,哪怕是女人的觸動,也能讓她意亂情迷。
[我真的變下流了? ]季芸反复的責問自己,卻找不到答案,通過方天城,她似乎找到了另一種快樂,並發現另外一個自我。
只是她不願去直面,不願承認。
「時間差不多了,許總。
」商務助理梅蕊在一邊提醒許琛,一方面出於日程安排,另一方面,門店畢竟是公共場所。
「那……好吧。
今天就先到這裡。
」許琛摸了摸鼻子,好像有了新的想法。
「許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這套內衣就送給你了。
」當他正要轉身離去,忽然扭頭吩咐道。
「哦對了,中午的會餐,穿工作裝太正式了。
」「噢耶……」柳倩彷彿得到了聖旨,可能她早就打好了主意,拿上衣服便拉著杜雅詩一起,將季芸再次'挾持'到試衣間。
許琛回到商務車上,這次他坐在司機背後的位置,側頭慢不經心的等待。
梅蕊和另一個公關助理關心怡分坐許琛的兩邊,梅蕊的神態顯得有些哀怨,因為她知道許琛每次坐在司機背後,都另有深意。
她也是曾歷過,所以由許琛的舉動而對季芸的產生惻隱之心,準確的說是女人對同是女人的同情。
片刻後季芸一身淡藍色cosplay系水手服從內衣專賣店出來,讓許琛包括眾多路人都眼前一亮。
清純可愛的藍色系水手服變成無袖的超短i裝,襟口做成像是被刻意的翻開狀的v領,超低胸的設計幾乎低到胸線以下,原有的紅色蝴蝶結也跟著'被翻開的襟口'掛在一邊。
故意做成被胡亂剪裁過的衣邊,變成只到腹部露出臍的半身衣。
唯一的一顆鈕扣正好在胸部的下方,同時還可以有起到突出胸形的作用。
下半身的百褶超短裙更不用說,裙邊也是做成被人剪掉撕破的樣子。
結合季芸靦腆、羞怯的表情,整一個就像是剛被非禮過而衣冠不整的樣子。
在季芸旁邊的柳倩也自作主張的換上同樣cosplay'強暴'式的超短裝,仿護士服的粉紅i裝也是被刻意剪裁成殘破的樣子。
「你看到那些人的樣子沒?眼球都快要掉出來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柳倩挽著季芸胳膊,捂著嘴大笑著。
「信不信,如果我們假裝走光,某些人說不定會撞上路燈桿。
」在柳倩的活躍下,季芸也被感染,漸漸沒有了最初走上大街的徨恐不安。
「唉呀……」被突然的猛拉,季芸也同時因為高根鞋的原固,頓時失去了平衡,被柳倩拉扯著一起坐到地上。
本來迷你裙就短,只是彎下腰都會露出屁股,何況是整個人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失態的跌倒,季芸張開的雙腿間肉縫大開。
柳倩也好不到哪,她也是大大的打開大腿,透明內褲下的女性生殖器,也立刻暴露在陽光下。
畢竟柳倩私處還有一層透明的布料,如果不是近距離細看,加上綢面的反光,除了正面的人可以看到花唇朦朧的輪廓,其它人幾乎是看不清楚的。
可是季芸就不同了,蝴蝶花只在正面,從花核上沿的部分開始,則完全是可以看清粉紅色的軟肉,微微的一點點潮漬,都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光芒。
「呀……」大街上露出私處的緊張和羞恥令季芸的大腦出現麻木的脹痛。
她夾緊雙腿,伸手第一時間壓下裙邊護住裸露的溪谷。
[好羞,被看到了。
]她臉頰脹得通紅,沒想到柳倩玩得如此過分。
「我的腳……扭到了。
」就在旁邊邊柳倩一副痛苦的表情,手按在腳踝處。
季芸明明知道柳倩很有可能是假裝,但她演得的太逼真的,讓人很難不信以為真。
被柳倩有意的暴光自己,她也恨不起來,如果她是真的扭傷了豈不是錯怪了對方? [真的沒事嗎? ]季芸還是為柳倩的'腳傷'擔心著,她摸著摔痛的屁股,勉強支持起身體。
「腳有事嗎?」季芸忍不住還是要問一句。
「起來吧……」沒有摔倒的杜雅詩。
只是淡淡的微笑伸出雙手,遞給坐在地上的二人。
並沒有半點擔心或緊張,不知道是早有預料還是她個性如此,是否正應了她如冰山般美女的稱號?她拉著杜雅詩的手,嘗試站起來,可好像真的扭到了一樣。
「唉喲,不行,我真的起不來。
」柳倩好像並不介意大開的股間,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那我們扶你吧。
」杜雅詩拉起季芸後,和她一起托拉起柳倩架在肩上。
由於將柳倩架在肩上,需要稍稍彎著點腰,結果季芸超低胸的領口自然的前墜,無罩杯的文胸托著洶湧的'波'濤幾近要將胸前的美肉傾倒而出,兩顆深色的突點忽隱忽現。
杜雅詩也不由凸出深陷的乳溝,讓兩抹誘人的春光在步行街上風光燦爛。
當然這一切都豪無遺漏的呈現在許琛的眼中。
他的車就停在步行街的入口,離季芸她們三人也就三、四十米之遙。
柳倩的表演讓季芸不自不覺的放下思想的包袱,也正是許琛所要的最理想的效果,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也會變得順理成章。
一回到車上,柳倩便活過來了,手舞足蹈得描述那些為她們痴態畢露的男人。
季芸顯然因為柳倩的欺騙而暗然神傷,誰都知道她是假的,只有她自己是個傻瓜。
柳倩自然知道適可而止,她的目的是為了轉移季芸的注意力,為了讓這個女人在許琛面前不會過於尷尬。
私處走光的陰影也籠罩著季芸,許琛仍是一如繼往的'透視'著她。
季芸自我保護的緊壓裙子,突然柳倩一個熊抱撲了上來。
「姐姐,讓我氣了?別這樣嘛,都是妹妹不好,不要生氣了哦。
」柳倩的撒嬌,讓季芸真的無法生氣,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子,總會讓人又愛又恨。
「姐姐,不生氣了哦!來親一個!唔……」柳倩得寸進尺的噘起嘴,似要和季芸來個香吻。
也許是因為職業的特殊關係,季芸真有自己是否太過謹慎而不解風情的錯覺。
柳倩天真的無邪的樣子,好像只是無心的惡作劇,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緊張?季芸準備輕輕的碰一下了事,不想壞了大家的心情。
可季芸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姐妹'間嘴唇友善的觸碰,變成了激情的濕吻。
季芸低過頭的一剎那,柳倩摟上季芸的頸項,濕熱的唇壓上來,便沒有收回的意思。
「好滑哦!皮膚真好。
」杜雅詩在另一邊輕撫著季芸的背。
「保養的真不錯。
」一向冰峻的杜雅詩此時也表現出女性的柔情。
杜雅詩不溫不火的天性正是許琛所看重的,冰豔的外表能往往吸引男人的征服欲,到了床上又極盡嫵媚,任何男人都會為之折服。
[呀……癢……]背部剛被柔婉的撫弄,腑下的敏感帶又受杜雅詩另一支手的戲弄。
季芸條件反射的開啟貝齒,柳倩便趁虛而入,搶入她靈巧的香舌。
季芸零星的反抗並不能阻止柳倩的入侵,[唔……]軟滑的舌頭與舌頭不停追逐、糾纏,柳倩激烈的深吻讓季芸意識朦朧。
身後的杜雅詩也不時的在腰間、背肌的性感地帶挑逗,肉體迅速的失去力量,徹底酥軟在兩從位美女的懷中。
眼看時機成熟,許琛放倒季芸三人所坐的坐椅,原來,經過改裝的後座完全放倒和後背箱裡暗藏的一段成為一體,變成一張完整的軟床。
隨著座椅倒下後,柳倩的腿也纏繞上來,環繞脖子的手並沒有鬆開,而大腿上上又多了一隻纖細的玉手。
「真的很滑耶……」原來看到三人激情表演的關心怡也忍不住俯身上前,在季芸的腳間遊戲。
身體所有的敏感部分幾乎全被佔領,三個女人的愛撫即刻間充分點燃了季芸肉體的慾火。
女人對女人的身體最為了解,並不像男人一樣,主要集中在胸部和私處刺激。
而她們所接觸的地方,全部都是最不容易引吸女人警覺又能喚醒身體慾望的第二性感帶。
(二十七)商務車在鬧市的街區穿梭,由於後排車窗安裝有反光膜,從外面幾乎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從車內則可以清楚的看到車外。
但如果是遇到紅綠燈的停止的時候,臨近的車輛依然可以隱隱透過玻璃,朦朧的窺視到車內香豔的風景。
雖然清楚這種單向玻璃的功能,可季芸還是不安,總認為不知什麼時候會窗外突然出現一雙眼眼看到她狼狽不堪、放浪淫邪的樣子。
而身邊三個女人的愛撫,讓她身心愈漸落寞,理智越來越模糊。
潛意思中季芸並不排斥同性間的'嬉戲',女人觸碰比男人有分寸,同時又能讓身體非常的放鬆。
如果換作在一個相對封閉的密室裡,沒有道德枷鎖的束縛,她很可能會非常享受這種自然賦予女性的快樂,讓酥軟乏力的肉體沉浸在甜蜜的酥爽中不願醒來。
然而現實的環境不僅是在人海茫茫的鬧市街區之中,或許還是她曾經無數次留下足蹟的地方,在奔行的車流中做著見不光的事情。
加之還有一個雙色瞇瞇的眼睛正熱切的關注著,讓季芸總有一根繃緊的神經讓她背負罪惡的包袱。
許琛的助手門相互間熟練又富有默契,關心怡摩挲著季芸的大腿外側,趁著杜雅詩勾動季芸酥癢神經的同時,肌肉鬆弛的瞬間雙手擠入並撐開季芸緊閉的雙腿。
柳倩和杜雅詩各夾住一邊,立刻讓季芸的股間大開。
迷你裙下的肉縫已是春潮氾濫,蜜穴入口晶瑩的瓊漿掛在兩邊褶皺的軟肉上。
關心怡舔吻著季芸的大腿內側,一步步向肉縫逼近。
身後的杜雅詩也開始親吻著季芸的頸項,並輕咬她的耳垂。
手從背後撓到季芸的胸前揉捏著肉球。
柳倩壓在季芸頸下的手勾住她的後腦,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控制,騰出另一支手由季芸的肩膀下移到腰部,在小腹盤旋。
許琛看著四個女人將同性之愛表現的淋漓盡致,褲檔裡的肉棒被拘束在四角褲內隱隱作疼,事實他也早就按耐不住潛伏的慾火。
他輕輕撥弄梅蕊的季發,很明顯他需要有人為他熱身。
無需言語,梅蕊也知道許琛的用意,隆起褲檔早就說明一切。
而她也很清楚許琛還在等待更精彩的時刻,而自己只不過是前奏的一段插曲。
她俯身上前,雙手解開西裝長褲的皮帶和拉鍊,怒放的肉棒立刻從剝開棉質短褲掙彈出來。
梅蕊微張杏唇輕輕將紅紫的龜頭的含入口中,已不是第一次用嘴做這種事,她也很清楚許琛要得到怎麼樣的效果。
在淺淺的親吻之後,梅蕊便吐出肉冠,用舌頭從冠端開始細緻的舔吮直到肉袋,她靈巧的舌頭有如盤蛇遊走在堅硬火熱的肉棒莖部。
每每當肉棒出現亢奮的脈動,才將龜頭納入的清涼口中吮吸。
最讓人揪心的便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許琛也最喜歡這種在焦渴心情下的戲弄。
關心怡也游移到另一處火熱的中心,季芸的雙腿被柳倩和杜雅詩夾住大大的分開,讓關心怡可以輕鬆的予取予求。
可是她並不關急立刻就直達要害,而是沿著大腿內側的敏感神經在花溪的邊緣迴旋。
「嗯……」一聲動情的低呤,混著季芸濃濃的鼻音哽出。
水手裝唯一的衣扣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只見杜雅詩的手附在上面。
「呵……芸兒妹子的胸,軟軟的好有彈性喔!」杜雅詩一改冰美人的淡然,溫情的咬著季芸的耳根,揉捏著有若棉花糖一般的酥胸。
「硬了呢!」杜雅詩的指甲刮弄著季芸脹起蓓蕾。
對於杜雅詩的回應,除了季芸無奈的輕顫和低呤,還有柳倩握住另一邊乳房的手。
季芸想要掙脫柳倩舌頭的癡纏,因為稀薄的空氣讓她的大腦缺氧而產生接近窒息的眩暈。
[不要在這裡,好羞,這是為什麼?她們為什麼突然要這樣對我。
]季芸似乎並沒有了解事情的本質,表面上看就像是一場意外,或者只是柳倩過頭的嬉鬧。
她有想過許琛可能會提出過分的要求,卻沒有預料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特別是在別人面前淫亂。
如果說上一次的經歷可以怪罪於酒精的作用和被逼迫的情況下。
可這一次又能以什麼為藉口呢?季芸並沒有奢望許琛會叫停,但讓她奇怪的是,許琛的三個助手竟像著了魔一樣,變得物是人非。
其實許琛身邊的女助手早已經習慣,因為這就是她們的工作之一。
季芸沒有時間和能力去思考這些問題的本因,在同性刻意的挑逗下,本能的肉慾已經完全燃燒。
泛紅的肌膚變得火熱,肉穴一陣陣的搔癢渴望被撫慰。
洞口的軟肉在不住的收縮,更多的花汁從蜜壺中滲透出來。
關心怡撥開蝴蝶花飾下的細繩,用指甲描繪蜜唇的輪廓。
她深知季芸此刻的狀態,一旦她觸碰到核心部位,季芸將會徹底淪陷。
然而關心怡所等待的是季芸主動的追索,以及身心完全的隕落。
「嗯……」噴打在柳倩臉上的鼻息愈加急促,與之糾結的香舌也煩躁不安。
柳倩將最後一口唾液灌入季芸的嘴後,依依不捨的收回霸道的強吻。
「姐姐,想要吧?」柳倩輕捧著季芸的臉,嫵媚的笑問。
淡藍色的眼影下靈動的雙眸,一對會說話的眼睛誠懇的盯著季芸。
俊俏、可愛的笑臉人見人愛,可季芸卻感到害怕,因為她完全猜不透那張漂亮臉蛋下有著怎樣邪惡的想法。
季芸難為情的偏過頭不敢回應柳倩所道出的實情,是的,她的確很希望有什麼來填補空寂的靈魂。
扭頭卻對上了另一雙深情的眼睛。
「妹妹,害羞了呢。
」杜雅詩冰涼的雙唇印了上來,竟是另一番溫柔而香甜的風味。
[啊……]剛剛逃避一個魔窟,又落入另一個泥沼。
柳倩在放開季芸之後並沒有停頓,下移到季芸的胸口,一邊揉捏,一邊輕咬乳峰上的果實,在下腹的手有意無意的捲弄阜丘的細毛。
近在咫尺卻又偏偏猶移不前,刻意漠視季芸的期待,是相當殘忍的事實,好似被惡意的羞辱玩弄,竟有無能為力。
許琛放鬆的靠在椅背上,穿過梅蕊秀發的手微微的抓弄,彷彿正在玩弄季芸花唇的手就是他的指尖。
回味起那濕熱爽滑的肉穴,許琛就有些情不自禁,還有季芸那潮吹的羞澀與嬌媚,則更讓他激動不已。
梅蕊含住肉棒的感覺就好像已經淡淡的插入那個狹窄的穴口。
「噝……」滾燙的肉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樣子。
[好爽……],又可以一探香澤的悸動在許琛心裡蠱惑。
「不錯……最近進步很快嘛。
」受到許琛的認可,梅蕊卻是一股心酸。
誰又真正願意用出賣肉體的方式,而不是發自內心的愛,去違心的迎合、取悅男人。
梅蕊纖纖玉指緩緩套弄肉棒,濕舌輕巧的舔吸醜陋的囊袋,然後再用手心柔柔的把握。
「哈……」許琛酥爽的吐出一口氣,正如他預料的尋樣,梅蕊再次含住肉棒的冠端,期盼中的微妙心態有時也會讓人上癮。
陰莖的脈動已經達到極限,龜頭裂口處的黏液也越積越多,腥鹹的味道很有刺激女性荷爾蒙的作用。
梅蕊也按耐不住膨脹的慾望,反復交疊雙腿摩擦大腿的內側。
騰出的手禁不住伸向潮熱的溪谷,然而現在的她不是主角,渴求不到肉棒的安撫,也只有用手指聊以自慰。
她知道許琛仍有在關注,她的所有行為只是在滿足許琛變態的虛榮。
電動的後座在放平之後會稍稍前移,也正好讓關心怡的屁股處於許琛手臂的範圍之內。
短裙下股瓣的弧線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許琛伸手掀起關心怡的i超短裙,半透明的內褲下圓碩白潔的屁股肉更是光彩喜人。
'啪'清亮的掌風劃過翹臀,關心怡識趣的立刻弓身立直起來,將股間完全交給對方。
110公分長的美腿恰好在許琛平視的高度,比基尼樣式的內褲上中心淡黃的濕痕,說明關心怡也正春心蕩漾,包裹著花唇的淺黑凹縫,是女性最誘惑的地方。
許琛摩挲抓捏著關心怡的股瓣,屁股肉富有彈性而且張力十足,像極被嫩肉包著的皮球,讓人總有拍打的衝動。
'啪……'又一記脆響印在雪白的肉球上,「啊……」關心怡嬌情輕呻的回應,一唱一合式的情調,任其憑柳下惠般的堅定也難不動凡心。
隨著許琛的手指輕觸到關心怡大腿內側的溝谷,動人的電臀便伴著指尖的行跡,在空中跳起淫豔的舞蹈。
他隔著內褲在肉縫上搓動,好似女生自慰時最初的步驟,在經過帶有濕痕的凹陷處時,屁股便主動的向指尖處湊攏,以藉許琛手指的平復紊亂的心潮。
於此同時,關心怡的蛇舌也活動到季芸的溪縫,嘴唇親吻到柔軟花瓣便立刻吸入口中。
透過關心怡的肉體將指令傳達到季芸的身上是很有趣的事情,當然那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嗯……」在無數次的失落和期待中,關心怡更近一步的侵犯在季芸中心引起不小的震顫。
[真的要來了嗎? ]明明知道結果,卻又不願直面的她,好像犯錯的小孩,總希望在自我虛擬的空間中逃避。
許琮猛然的扯下關心怡的底褲,這應該是給於關心怡的獎賞。
她非常識實務的扭動圓臀,向許琛搖尾乞憐。
關心怡被撫弄的每個細節都清清楚楚的投射在梅蕊的眼裡,她壓在腿間的手,也用力的在私處摩擦搓按,好像許琛正在自己的溪澗探索。
關心怡內褲被拉下的時候,梅蕊也撥開自己內褲的底邊,手指可以直接慰藉讓透濕的花澤。
杜雅詩吐出季芸的蘭舌,舔乾淨她嘴角殘留的唾液。
杜雅詩的臉也是一片潮紅,驚豔的容顏帶著性感的羞澀,只見她利用季芸凸出的髖骨緩緩廝摩股間,在這淫靡的車廂裡沒有誰能夠不動搖春心。
………………「不穿上嗎,是不是裸露會讓你更加興奮?」方天城斜坐在會議桌邊,隨手丟了件裙子給蘇純。
展品衣架上全部都是情趣系列,所以落在蘇純面前的裙子,也是相當誘惑的設計。
這是一條豹紋迷你裙,對普通低腰迷你裙進行了改良。
兩邊縫合的部分只剩下裙口和裙邊處相連。
類似將低腰高開岔的樣式,裙擺處的收連不僅外露出引人遐想的側股部,而且緊束後的下裙邊繃起了前後的布料,更突出了翹臀的弧度。
於此同時,裙子內還有一個更為特別的設計,也就是在裙體的內筒中,前後方向貫穿著一條約3mm直徑的粗線。
當穿上裙子之後,這條粗線正好卡在女性的股間,並隨著行走而觸動肉體最敏感的神經。
[為什麼會這樣!]
[怎麼辦,我以後要怎麼辦?都被他們看見了。
]被熟識的人看到私密的禁地,未來同事對她的看法將永遠令她無法抬起頭來做人。
[要怎麼跟夢瑤姐說,說我家裡另有安排?還是……]確實沒有什麼很好的藉口,突然離職,莊夢瑤一定會問。
蘇純努力為自己尋找出路,她沒有顏面再回到辦公室。
這樣羞恥的事情,是一個純真的女生無法承受的。
蘇純木然的表情被看在方天城的眼裡,他知道人性的軟弱會主動選擇退縮和逃避。
而他則要切斷她,不能被自己掌控的退路。
「你認為換個環境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嗎?」方天城拎起那條豹紋迷你裙。
「先穿上吧。
別害怕,我是在幫你。
」他瞟了眼會議室的門口,確定附近沒有其它人。
「現在我可以以內部的方式幫你施壓,但是你一旦離開妝夢妮,不僅莊夢瑤幫不了你,而且你知道,像兩個公司進行大型採購合作項目出現事故,全行業,甚至種媒體都會大肆宣揚。
」蘇純被方天城的話驚嚇住。
「不……。
」她胡亂的搖頭。
「不是真的。
」「要賭一把嗎?」方天城深沉自信的神情不由得蘇純不信。
「你在公司,就屬於公司的責任,你不在公司就完全是你個人的責任。
youknow?」如果這樣能唬住蘇純更好,如果不能將其擒獲,方天城自有第二套方案。
自從上週五得知季芸被夢瑤教訓開始,他就暗中找人收集蘇純和莊夢瑤之間以及她家人的任何联系。
如果不是有了新的線索,他也不會大膽到在公眾場合給蘇純一個強烈而誇張的報復。
「不……」蘇純差不多處在崩潰的邊緣,方天城的恐嚇好像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
蘇純捂著臉,決堤的淚水湧出眼眶在她稚氣的臉上縱橫。
以方天城的設想的,此刻蘇純應該會對她表現出求救的願望,但是,蘇純並沒有想像中的堅強,也許是一連串的動作徹底擊毀了她的求生慾望,如果人沒有了希望或寄託,很容易做出尋短見的傻事。
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不易過久,方天城盤算著並不多該丟出殺手鐧來徹底斬斷蘇純的猶豫和迷茫。
「六年前你父親酒後駕車撞死了人,是我找的人頂罪。
」方天城點上一支煙,突然不知所云的換了一個話題。
「什麼?」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引起了蘇純極度的恐慌,甚至忽略了正為之羞恥的屈辱。
在方天城還在和莊夢瑤還在熱戀時候的某一天,夢瑤莫名的心事重重起來,最後在他一再央求下,才說出因為有個'叔叔'犯了事,如果有人能幫忙花多少錢都願意。
當時莊夢瑤並沒有提到是誰,但是經過這幾天的查詢,發現在幾乎同一時間,蘇純的父親變賣了公司和一些地產,蘇純也從重點高中轉到了普通高中。
兩者之間不可能沒有關聯。
在農村窮得快生活不下去的人很多,找個人頂罪是相當容易的,這件事也讓方天城和莊夢瑤之間更為緊密,不得不說,現在也恰好是一個非常適合的把柄。
「我是說幫你爸頂罪的劉二才,是我一同村的。
」竟然連當事人的名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蘇純看來方天城沒有可能是胡咎。
方天城為了讓蘇純更加確信這一點,他又給出了更精確的數字。
「你們家給了劉二才家二十萬讓他頂罪,還花了十幾萬打通交通大隊的人,私下給被害人家屬於的七十多萬的賠償金,差不多一百多萬才搞定。
」方天城說的一個個數字,就像刀刻在蘇純的心上一樣。
「所以你父親賣了公司、廠房……」「不要說了……」蘇純猛的抬起頭,淚花的臉頰上帶著怨恨的表情直視方天城。
「你也不希望你的父親做牢不是嗎?」至死地而後生,要讓她'重生'必須將她所有的疑惑和抵觸趕盡殺決。
「先是撞死了人,然後又找人頂罪,數罪併罰的話……」轉移關注的方向,從多方面要狹是拿下蘇純的先覺條件。
「你的家庭、你的親友、是拯救過是毀滅?」「為什麼……」至於前因後果,她無從得知,而她現在卻被迫深陷一場鬥爭的漩渦。
思路被方天城引導著,讓她越想越怕。
因為她而做牢的父親,傷心欲絕的母親,還有剛上高中,前途光明的妹妹,可能因為她而一切都化作灰燼。
曾經擁有的美好在瞬間崩坍,反而讓蘇純變得清醒起來。
季芸最近的變化,週末隱藏在衣服內可疑的傷痕,以及昨日故作平常的讓她試穿贈品內衣,還有今天的種種'意外',逐漸融匯成一條線。
從蘇純的轉為疑慮的神色中,方天城讀到了怯懦和恐懼還有憎恨,他認為不出意外,蘇純應該意識到讓她出醜的意外不是偶然。
「錯就錯在你不該答應夢瑤。
」方天城一字一頓,多年來壓抑的悲屈在此刻迸發。
「幫她暗中監視我。
」說到最後幾個字,方天城幾乎是咬著牙怒喊出來的。
既然不信任,就不應該把公司交給他,他們已經是夫妻,他沒有理由去破壞這個家庭,這個企業。
莊家對他有恩,知恩圖報是方天城的原則。
但人都有是尊嚴的,他沒法無休止的退讓。
秘密被揭穿,蘇純沒有任何字句可以狡辯和反駁。
有如被當場抓住的奸夫淫婦,捉姦在床,有憑有據。
「卑鄙」蘇純對方天城產生反感的厭惡情緒,耍弄這種陰險手段都不會是什麼好人。
「卑鄙的應該是背後打小報告的人。
」方天城似笑非笑的駁斥蘇純的辱罵。
往往夫妻之間的矛盾,到最後被當作替罪羊的卻都是局外人。
不可否認,蘇純正是成為了洩恨的對象。
'嗞……嗞……'方天城褲兜里的手機發出震動的聲響。
是許琛發來的短信,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內容,但蘇純的注意還是被吸引過來,無論怎樣一定會她有關。
方天城放回手機,略帶省思的瞧著蘇純。
「先把衣服穿上吧,十二點,鑫祺琛的許總有一個飯局,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方天城勾起蘇純的下巴。
「你最好聽清楚,如果你對許總承認你是暴露狂,也許還能有挽回的餘地,否則後果你自己去想吧。
」方天城看了一下手錶。
「現在是十點十分,你有一半小時的時間考慮。
」方天城的最後通碟看似給蘇純的最後機會,事實上也可能是方天城掌握蘇純的最後機會。
他也很清楚同衣衫半裸的蘇純單獨在會議室裡,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儘管他表現的彷彿完全置身事外,但還是很容易讓人產生更多的聯想。
方天城的故計重施,因為多呆一會難免夜長夢多,不能給她有喘息或是申辯的任何機會,一個人的時候,更容易陷入自己為自己製造的恐懼的漩渦。
關上會議室的門,方天城的握緊拳頭的手激動得微微顫抖,可能是他太過入戲的原因。
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因為他還不能在職員面前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方天城調整了下情緒,準備回經理室,然而經過季芸辦公桌的剎那,方天城的心又墜了起來,親手將季芸獻給許琛,他的其實並不好受,不過為了能為自己增添一個盟友,也許是值得的。
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許琛會如何對待季芸,對方天城而言多少會有些好奇。
………………季芸差不多呈大字被'釘'在鬆軟的皮椅床。
右腿被柳倩勾住,右胸也在她的手中變幻形狀,柳倩貪婪的吸咬著乳尖上的顆粒,不斷發出'嘖嘖'的聲響。
左腿也被牢牢鉗住,杜雅詩舔吮著脖頸和索骨,並揉捏季芸的左邊乳峰。
大大分開的雙腿間,關心怡火熱的親吻季芸羞恥的肉縫,肉唇上混合著黏滑的蜜壺的花汁和唾液,整個溪谷已氾濫成一片泥濘。
被三女束縛而動彈不得的季芸,早已身不由己的被不斷被擴大的情慾所侵蝕,羞愧驗難當又無可奈何,只寄希望車外不會有人'一不小心'撞破無言的尷尬。
所謂的道德倫理現都不是她所能顧忌的。
[啊……好難過……]關心怡的蛇舌徨如一根救命稻草,但總想抓不住,眼見飄到跟前,傾刻又被另一個波濤推向浩瀚的遠方。
關心怡此時受到許琛的'指揮',撥開薄皮露出腫脹的花核,吸掐舔咬極盡所能。
而她翹起的屁股,對著許琛的私處的果實也同樣被玩弄。
肉穴分泌出的愛液經由手指塗滿褶皺的蜜唇顯得淫光四射,指頭劃過穴口就會被延伸的肉壁吸附住。
兩個手指推開柔軟的唇瓣,鮮紅而深邃的肉穴、蠕動的甬道,推擠出更多透明的蜜汁,光看著就有讓人無比衝動的吸引力。
許琛深知關心怡準備好迎接肉棒的入侵。
有著美腿皇后之稱的關心怡,之前還是某公司的知名簽約腿模,那家公司由於前贊助商的資金問題差點關門大吉,於是找到供應服裝等周邊用品的許琛尋求資助,而許琛只愛美人不愛錢,最後只有忍痛割愛將關心怡'轉讓'給了許琛。
曾經還有些小情緒和叛逆的美腿皇后,現在卻以極為淫蕩的樣子,張開股間似飢若渴的恭候著許琛的臨幸。
「在我這裡,可以得到別人無法給於的快樂!」這是許琛最得意的,讓女人自甘情願的臣服,不只一根粗大的肉棒就能做到的——除了技巧還需要道具。
得意的同時,心中又稍稍有些無奈。
許琛這一次來a市,並不是為了方天城而來,百瑞集團準備在a市投資投廠,由於c市所處一線沿城市群生產的成本越來越高。
而緊臨s省的a市地處平原,三江水路、地勤空捷,又屬內陸新興的都市,據有得天獨後的發展空間。
許琛有心躲開繁雜而勾心鬥角的家族分爭,但老頭子卻橫豎不死心,擺明了藉此機會讓許琛後重返百瑞。
四位女助手無疑是公關中最有效的突破方式,他對這一次精挑細選出來的隨從,也是相當的滿意,柳倩火辣熱情、杜雅詩冷峻驚艷、梅蕊生澀含羞,幾乎所有讓男人都感興趣的女性的特質都有了,甚至還有關心怡混血氣質的異域色彩。
許琛的手指,無心的滑入情慾的沼澤。
關心怡跟著不自覺的顫動,懸在半空的寂寞身心終於有關落地的踏實感,掏空靈魂的搔癢得以平撫。
而季芸的蜜壺也在此時進入了兩根纖纖細指。
「嗯……」聽到季芸的輕哼,許琛滿意的微笑,不止一次玩這樣的遊戲,可總不覺得厭倦。
他將手指插到最深,勾起指關節,在裡面攪動。
「哈……啊……」關心怡的浪穴受到手指的戲弄,掩飾不住對更激烈動作的渴望而動情的呻吟。
許琛的手指,無心的滑入情慾的沼澤。
關心怡跟著不自覺的顫動,懸在半空的寂寞身心終於有關落地的踏實感,掏空靈魂的搔癢得以平撫。
而季芸的蜜壺也在此時進入了兩根纖纖細指。
「嗯……」聽到季芸的輕哼,許琛滿意的微笑,不止一次玩這樣的遊戲,可總不覺得厭倦。
他將手指插到最深,勾起指關節,在裡面攪動。
「哈……啊……」關心怡的浪穴受到手指的戲弄,掩飾不住對更激烈動作的渴望而動情的呻吟。
「嗯……呃……」季芸受不住手指的搔弄,一旦嚐到愛欲的甜頭,肉體總會貪戀更多的滋潤。
季芸弓起腰向指根迎合,本能比理智要更強大,就算潛意識裡抵觸也阻止不了身體對歡悅的渴求。
(二十八)杜雅詩查覺到季芸的彈搐及強扭,見到關心怡和季芸苦悶的表情,回想自己不也是處在空寂的邊緣嗎?無法強忍得將胸前的一雙玉乳在季芸的臂膀上依蹭,夾著季芸大腿的腿根更是增加了摩挲的幅度,透過薄紗內褲的布料,兩片濕唇也在尋找快樂的原點。
「呃……嗯……」併攏的兩根手指同密壺的壁肉摩擦,在季芸的神經中樞逐漸聚焦,意識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到那一處。
收縮的甬道試圖通過手指的動作將短暫的快感迅速放大。
季芸並不認為自己是隨便的女人,但一次又一次被動的興奮,在公開的場所瀕臨快感的高潮,使她對這份曾經的自信嚴重的置疑。
想要忍住不讓自己陷入情慾的泥潭,卻猶如墮入流沙無法自撥。
關心怡將頭枕在季芸的丘阜上並偏在一邊,另一支手撥開鹹濕的花唇,讓手指可以更自由的出入,而她的稍帶側躺的姿勢正好可以讓許琛清楚的看到季芸完全暴露的性器。
被人窺視裙底的光風都曾讓季芸之臉紅心跳,而現在,女性的生理特徵正一覽無遺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並且淫邪的手指將那處私密的部分擴張開,模擬著性交的過程,彷彿以電視
裡av女優姿態供人觀賞。
極度的羞恥是此時季芸心靈最深刻的寫照,就像被強奸的女人痛恨身體不爭氣的有了快樂的感覺一樣。
在許琛的眼前兩處蜜穴外潺潺的花汁都已匯流成河,柳倩和杜雅詩的臉上表現也動情的反應。
怒放的肉棒硬到生痛,肉冠處一陣陣的刺麻,梅蕊的吮吸已經讓他沒有半分留戀,對肉洞衝動的渴望不可遏制的迸發出來。
[我美的季小姐,你再忍一忍,一會我就來滿足你,我會讓你深深的愛上和我在一起的感覺。
]許琛其它很想將這句話說給季芸聽,可是要顧忌到四從位助手的心情,雖然她們已經對自己絕對'臣服',但是對待任何女人,都要像對待情人一樣的用心,奴役不是他的風格,男人和女人的情調才更有樂趣。
他勾起梅蕊的下巴,從她的杏唇間抽出沖天的怒莖。
然後扶著關心怡的屁股,引向自己的胯部。
收到許琛的訊號,關心怡莫名的振奮起來,那是她等待許久的一刻。
混合著馬口處分泌的潤液和梅蕊的唾液,光滑的龜頭撐開充血褶皺的肉唇,輕易就滑入火熱的蜜唇。
「啊……」甜美的充實感瞬間佔據了關心怡所有的思想,在她情不自已的哼吟下,主動向許琛的胯部下坐。
「寶貝,今天表現的很好,我非常喜歡。
」許琛放開握在關心怡屁股上的雙手,將主動權完全交給她,女人占主動比男人的索取更能滿足男人的虛榮,特別是女人表現出浪蕩的時候。
「呃……嗯…………嗯」關心怡反手撐在許琛的肩上,另一支手扶在膝蓋處保平衡,稍稍調整了一下重心,便順利的活動起來。
失去了關心怡的手指,季芸立刻失落起來,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卻又掙脫不開,柳倩遊蕩在腰間的手,趁勢下滑落到季芸的溪谷。
另一側的杜雅詩也跟隨著舔吮到季芸的胸口,將另一顆蓓蕾採入口中,乳峰處雙重吸咬將燃燒的情慾再次昇華。
柳倩和杜雅詩有如雙生姊妹,配合得天依無縫,可見她們一定不是第一次合作,杜雅詩的手也飄至季芸的股間,如削蔥根的手指推開覆蓋在花核的薄皮,掐壓肉粒。
而柳倩則夾著滑軟的蜜唇扯拉擠揉。
「啊……嗯……嗯…………哼嗯……」弄到季芸強烈的扭曲,並產生肉洞對手指的嚮往,才滿意的收手,好似表達心中那一絲絲的妒意。
柳倩雙指撐開肉穴的入口,讓杜雅詩合併起三根手指插入甬道。
「啊……」新加入一支比二支手指時要粗大的多,也將肉穴擴張得更開。
鮮嫩多汁的肉壁呈現奇怪的形狀包圍侵入的異物,但不妨礙季芸重新獲得失去的亢奮,更多的滿足感讓她迅速攀上高峰。
「啊……呵……啊……」杜雅詩快速的抽動使季芸短促而沉重呤感,恥骨肌在肉壁的連動下產生痙攣。
更多的汁蜜向外噴湧,弄得柳倩滑不溜丟的手再也無法壓捏住滑軟的花瓣。
「姐姐好濕哦,羨慕死我了。
」柳倩吐出蘭舌纏糾著的乳頭,回吻到季芸面頰上的紅霞。
季芸無心回應她的霏語,體內狂亂的衝擊已經讓她迷離悱惻。
關心怡緊夾的肉穴也讓許琛受到感染,好似同在季芸體內貫穿般的念想,使他不由扶著關心怡的腰骨加快衝刺的速度。
「啊……啊……啊……」關心怡也燃情的嬌呵,粗大的肉棒好似她所有情感的寄託讓她忘乎所以。
旁邊的梅蕊也經不住春潮的湧動,從座椅下方的抽屜內拿出兩支震動棒,半蹲半坐的姿勢,急切的塞入花穴。
一時間,車內淫聲四起,甚至連車外也依稀可以聽到斑斕的浪花蝶語。
……………………陽光透過會議室的窗簾散射到室內,而嚴肅的大廳裡卻只見一個女人支身的背影。
窗外睛天明睸,秋高氣爽。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竟有如被窗簾遮檔住的黑暗處,寒冷而陰鬱。
黑色的小馬夾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似在微微抽動,一條豹紋樣式的衣物擱在光潔的大腿上,渾圓的屁股上卻是未有任何遮擋。
蘇純不知哭了多久,紛亂的腦海毫無頭緒。
對她而言,穿上這件裙子等於接受方天城所安排的屈辱之路,不穿上更又是不堪的現實橫在心頭。
對還未有性事經驗的處子來說,在人前裸露足夠讓她痛不欲生,如果要承認自己是暴露狂,真有比死還難過。
她幾欲推開窗戶結束這悲慘的人生,可又顧忌到方天城的威脅。
她的死真的能換回一片安寧,方天城不會真的揭老父的舊帳嗎?女兒不孝也不能讓老父受牢獄之災,只是她唯一能堅定的。
命運的無情總是讓人難以適從,如何決擇,只在一朝一夕之間。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眼看過半,她還是無法鼓起勇氣穿上手裡的裙子,特別是不穿內褲的情況下。
衣架上的開檔式內褲、透明真空式的t褲,她是看也不想看。
那裡甚至還有一條向私處突出一寸半長的乳白色物體的內褲讓她又羞又惡。
[公司為什麼要和這樣的公司合作? ]是她在接到鑫祺琛的改造方案後一直想不通的。
[竟然會能人願意穿上這樣的東西。
]除了這件豹紋裙,還有先前脫落的金屬絲織裙,那條讓她蒙羞的衣物,打死她也不敢再穿第二次。
再就是縷空的透明薄紗裙和黑色蕾絲吊帶等迷你裙。
那種一看就是下作的女人才敢穿的物品,讓她更是難為情。
這件豹紋迷你裙還算是其它衣物中最正常的了,竟也是極盡撩撥性感之物,當然她還並未發現裙內另有的機關。
[不……,我不是暴露狂,不是……不是……]方天城的話深深的刻在她的心裡,如果只是背後有人辱罵,她還可以咬牙裝作沒聽見,但要自己說出口,實在太不要臉。
純情的少女思春懷夢,也只限於幻想著某一天,有個英俊的男人騎著白馬迎娶她,並留下深深一吻。
蘇純還期盼能將純潔之身獻給最心愛的人,做一個天真浪漫而無瑕的小女人。
[不,我該怎麼辦? ]若大一個空寂的房間,關遮的窗簾讓屋內隱隱透著陰森,也在蘇純的心底增添了一分徨恐。
'相信你還在這裡,從不曾離去,我的愛像天使守護你'一曲天使的翅膀從蘇純的手機中傳出,使驚魂未定的蘇純嚇了一跳。
「餵,純子,你還好嗎?兩天沒打電話回家了,最近很忙嗎?注意身體啊。
」那是蘇純母親的聲音,慈愛的溫馨讓蘇純幾度咽哽。
親人的安慰在人悲痛的時候最能治愈滿身的傷痕,也最容易激起人心最軟弱的淚點。
「我沒事,這兩天加班,回去就睡了。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爸還好嗎?媽也要保重身體呀。
」蘇純幾乎是強壓著顫動的哭聲,假裝平靜的問候。
「閨女啊,爸好著呢,錢是賺不完了,不要為了忙賺錢累壞了身體。
不用擔心我們,你自己要注意,沒人欺負你吧。
」聽到父親的蒼老無力的聲音,她知道父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曾經的事故讓他一蹶不振,壓在心頭的負罪感和愧疚之心將他折磨的不成樣子。
要是再有什麼不測恐怕……,蘇純逼迫自己不去想更壞的事情,也禁不住捂著嘴失聲痛哭。
「聽說……,唉老頭子……,啊,沒事,只要閨女沒事就好。
」蘇純的父親欲言又止,讓蘇純又添幾分擔心。
[有什麼事? ]蘇純的母親搶過電話,「純子啊,沒事,你父親其實是想早點抱孫子了,又不好意思說。
」明明前言不搭後語,可蘇純又不好追問,因為以她現在的情緒再說下去根本掩飾不了她的異樣,反而讓父母為她記掛。
幾句慰問之後,蘇純強忍傷痛掛斷了電話,她無法去想這通電話來的是否有些莫名其妙,父母衰老的面容不停在腦海中交替,童年的溫情,少女時代的歡笑,二十餘年的養育之恩,自己又能為他們做些什麼呢?蘇純抹掉臉頰上的淚水,艱難的站起身,套上那條橙黃的豹紋迷你裙,所有一切現在此刻都有了清楚的答案。
「啊……」私處一個清楚的勒扯讓蘇純驚呼起來,一根粗繩卡在了粉嫩的花溪中。
[這是……]……………………銀白色的商務車在市區緩緩而行,從深色的車窗反射出著喧鬧的街景,偶遇在紅燈的十字路口時,才朦朧的看到深色的反光膜下里面交疊的身影。
「啊……呃……呃……啊……」受到柳倩三根手指的強烈的侵襲,季芸徹底崩潰在潮吹之中。
黏稠的花蜜幾乎如小便一樣從手指的縫隙中噴湧而出。
「呀!這是」杜雅詩感到手中異乎尋常溫熱的濕漉,詫異的嬌呼起來,同時也驚起了其它人的目光。
「妹妹還會嘲吹啊!」然後當即反應過來,臉上也露出微羞的表情。
「真的呀!姐姐竟然還是奇女子,難怪許總對你……嘻嘻!」柳倩一副吃醋的模樣。
季芸又羞又急,可是高潮的餘韻並沒有立刻消退,握著小拳的手咬在嘴裡一臉含羞帶臊的樣子,對於別於常人的私密卻是無地自容。
[求你們,不要看了,好醜……]無法閉合的雙腿下,從指間仍有不少渾濁的半透明液體向外潺流。
[真好看,極品啊! ]許琛浮現一絲邪笑,挺進在關心怡肉壺的肉棒更加兇猛。
[這樣的可人兒真是屈惜了。
]在許琛的腦海裡多了許多的期待,季芸不僅身材又好,性格溫和,氣質也佳,又是罕見的珍品名器,怎麼能讓他不心動?如果能換取季美女的歡心和順服,他真的願意拿身邊的全部庸屬交換。
「啊啊啊……啊……」跨前的關心怡狂亂的吟叫,見到季芸潮噴的情景卻有另一番複雜的心境。
女人敏銳直覺告訴她,許琛姦淫她的同時卻幻想著另一個女人的身體,曾幾何時,她也是模特界的新秀,前任公司的當家花旦,但討厭竟又愉悅的情緒迫使她蠕動的蜜穴將許琛的肉棒夾得死死的。
關心怡對於掌控肉慾的節奏,也是相當有技巧,受到演藝界潛規則的洗禮,弄情縱的她更懂得如何讓男人在她的肉體上獲得更多的快樂。
[要射了! ]許琛奮力的頂到關心怡體內的最深處,讓濃濃的精湯完整的灌溉在滿腹惆悵的花沼之中。
許琛停止了動作,而關心怡並沒有就此滿足,就在濱臨顛峰的剎那,身後的人停下動作是何等的失落,在肉棒還沒有迅速軟掉的時刻,關心怡強扭腰肢,讓龜頭在花心處廝磨。
癱軟的季芸自責著自己的墮落,然後起伏的酥胸卻顯然透露出她還沉浸在高潮後,興奮的喜悅之中。
[討厭,竟然又……。
]曾經和前男友都未曾有過潮吹,而最近一次又一次的發生這種羞人的事實,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本身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許琛從關心怡拔出半軟的肉棒,拉過她的身體,讓關心怡坐在自己的身邊。
「晚上我一定好好的疼愛你。
」許琛撩開關心怡的鬢髮,揉著她嬌乳悄悄的耳邊輕語。
「先好好的清理一下。
」接著又捧著她可人的臉蛋引向跨部。
果然是情場好手,許琛在心裡唉服,關心怡和梅蕊的方式完全不同,梅蕊是經過杜雅詩、柳倩等人教導的,而關心怡則是自身多年的經驗。
她用牙齒刮過肉冠,半是輕咬半是吻吮將一一細緻的清理肉棒上的污穢。
刺麻痛癢的尖銳觸感讓噴射過的陰莖快速的起死回生。
「我還沒有嚐過潮吹的味道吶。
」柳倩竟然對這種事,很是好奇。
她翻身俯到季芸的股間,舔吸殘留在季芸肉縫的瓊漿。
「好香……」柳倩肆無忌憚的弄出'嘖嘖'的聲響,好似品味何等美湯一般。
她擺動的屁股壓向季芸的嘴唇,似乎也希望季芸能夠幫她如同自己一樣,逗弄那泥濘的溪谷。
柳倩的行為可以確定決不是受到許琛的暗示,應該是她心中小小的不平衡,有意欺負悲慘的季芸吧。
旁邊杜雅詩收回了手,奈不住心魔的蠱惑,將帶有潮吹花液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內褲。
面對擠貼上來的女性的私處,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更是提起了陰霾悲屈回憶,酒吧那一夜的淫亂和許琛的強姦,都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柳倩的花瓣有點不自然的拉長,略顯深紅的褶皺水痕漉漉,微張的肉壁也不再鮮豔,作為公關經理的她,很可能因為工作的關係無數次同男人親密接觸,醜陋的肉縫很有淫亂的味道。
[不要……好討厭。
]用嘴巴碰觸別人尿尿的地方,想想都噁心。
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季芸或許永遠都不會主動去那麼做。
[為什麼要這樣!]被動的調戲挑逗還能接受,那是因為不是出於她的自願。
「呃……嗯……」濕軟香舌的動作透過敏感的花溪傳達到季芸的腦部,不可否認,柳倩延續了高潮的快感,那一絲輕柔的臊動又在體內滋生。
鼻腔裡充斥著酸腐的腥臭,帶有雌性荷爾蒙激素的氣味,不可抑制的將季芸拖
向另一個放蕩的世界,無論她願不願意。
季芸很奇怪,忽然間對柳倩的私處並不是那麼的抗拒,驟然的還會出現有妥協踪跡。
舔著自己生殖器的女人,並沒有絕對的敵意,她並沒有完全的壓上來。
只是保持著三四公分的距離,在季芸的臉上搖擺。
當柳倩的舔弄讓她越來越洞虛的時候,季芸彷彿又陷入了先前的流沙沼澤。
明明知道依舊身處於熱鬧的街市,可是肉體的渴望不是她能壓制的。
情到深處,她已不自覺的摟住了柳倩的腰股,大腿內肌隨著歡騰的穴肉而搐動。
腦袋又是一片迷失的空白,季芸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將嘴唇貼在了柳倩的蜜唇上,此時的她無法去思考是對還是錯,只能任由本能的驅使追尋慾望的行踪。
柳倩查覺到頭前有人,抬前間一根挺立的肉棒怒視著她的面容。
她微露一絲邪笑,藉著許琛的手,跪坐起來,股間仍保持在季芸的甜唇的位置。
「嗯……」被壓住的嘴巴發出混音的輕呼,美好的感唉同時也在許琛的心裡響應,一股濃密的濕澤立刻將火熱的肉棒緊緊的包圍。
………………許琛所約定的位置是處於a市長望山私人別墅區的一個私人迷你莊院,只有極少數人知曉的高級vip會所,甚至連方天城的a市打滾了這麼多年也是聞所未聞。
蘇純坐在副駕,果不其然,還是那身黑色的小馬夾,迷你的豹紋短裙側間是潔白無瑕的滑嫩大腿,腰間和裙邊細細的連接揭示著她並沒內褲的下半身。
她的屈服方天城並不意外,或者說是必然的結果,沒有人會願意拿家庭的幸福為個人的榮辱做賭注。
蘇純痛苦的表情並不能減少他的得意和振奮。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看你還有多少姐妹可以讓我玩弄。
」這是方天城此時間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坐側面馬夾的襟口處,網眼抹胸擋不住外洩的春光,挺立的嫩乳吸引了方天城一半的注意力。
自從得知蘇純還是未經開發處子,凌辱的慾望就更加強烈。
不過方天城此時還有一個疑問在心頭,板倉會所倒底是個什麼地方。
如果只是日式餐廳應該不可能在著名的別墅區。
[要帶我去哪?不是賓館酒店是哪裡? ]蘇純也同樣疑惑,糾結紛亂的思緒飄乎不定,甚至她想永遠坐在車上不要到達目的地。
[為什麼不是夢,如果突然從夢中驚醒該多好。
]她忍不住想要從方天城枯燥的表情上發現什麼線索,可卻沒有任何答案。
她的選擇是錯的嗎?她將被安排一個什麼樣的宿命呢?被輪姦?被強暴然後被丟棄?還是陷入恐怖屈辱的地獄無盡輪迴?汽車停在一個古典的庭院式圍院的大門口,日式唐風的院門一派古色書香的優雅。
「我們到了。
」大門前的停車位上只有一輛車,一輛是銀白色的商務車。
莊院的主人並非日本人,只是一個和許琛有同好的密友根據人們獵奇的心理依據日式風格所建。
由於是高檔的私人會所,所以莊院每次只接受一個預定,也就是說當此次預定的客人走後才會接下一個貴賓。
當然這也是方天城後來通過許琛了解到的。
估計也是擔心客人之間會有矛盾和更好的保障個人的隱思吧。
步入莊院,滿院的櫻花讓異國他鄉的浪漫氣氛更為真實和濃厚。
木質的二層純日式閣樓,只能說這裡的主人真的將日本特色的異域風情模仿的太徹底,不禁有種身在日本本土的錯覺。
接引方天城二人的女服務生也是黃紅相間的和服,並且是薄紗的材質,透過'和服'的面料,一雙碩大的乳球凸顯眼底,股間白色的細邊表明她只穿了一條t褲而已。
[沒穿內衣! ]蘇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方天城一看便知,許琛打得什麼主意,不過按照許琛行事的風格,這點他並不十分意外,不過仍是深深的震撼其中。
不用多說,蘇純也明白置身所在,尋常人豈會如此招搖,如此下流。
明顯就是一個供人淫亂之所。
h形的建築結構將整個莊院分為前院和後院。
前院多是店家休息和事物安排及起居之地,後院才是宴客招待之處。
人工開鑿的池塘在後院的正中,被房屋所包圍之勢。
四周是竹林和草地,還有納涼的長椅和鞦韆。
打開格子門,便可見到一片池塘竹景,假山林立,山清水秀,塘中還有一個裸體的美人魚跪坐著的噴泉雕像。
許琛一行早已坐定,只等著方天城的到來。
事實上許琛在此時晚間有個極為重要的會晤,一下午的時間,足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許琛盤坐在長條形的矮几前,他的左邊坐在季芸、柳倩和梅蕊,右邊是關心怡和杜雅詩。
很是意外的,五女竟是同一裝扮,都換上了單薄透明的和服,和服務生的區別在於,她們都穿有內衣,而且和服的顏色都是或紅或藍或白的純色碎花。
許琛的背後,一幅裝裱的巨大楷書,不是傳統的忍和武,而是一個大大的色字。
方天城看到季芸一身純白的和服,坐在許琛的身邊,白色的和服下季芸玲瓏的身段顯露無疑,臉上的羞紅似乎不出方天城所料的剛經歷過一番雲雨一般。
雖然心中很是不悅,但為了自身的利益,也只好裝作未在意。
「許總,上午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方天城假意的道歉,許琛首肯之後,才坐在許琛的對面。
其實對蘇純完全可以不用再做戲,但方天城也有他的考慮,畢竟還有她們不知道的內情。
如果不做些掩飾,很容易暴露出季芸和蘇純之間的矛盾和尷尬,反而不利於對她們二個的掌控。
「方兄弟,這次來只是這了說這些嗎?」許琛一臉嚴肅,好像並沒有對方天城放下顧慮。
「如果只是這樣,那你乾脆走人吧。
」他故意放出狠話,而眼睛卻是盯著蘇純。
矮几上已經放置了不少點心、小菜和零食。
還有幾瓶日本清酒。
許琛端起酒杯清茗了一口。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更合理的解釋。
」許琛越是表現的不以為然,蘇純越是緊張。
季芸看到蘇純的裝扮,不由的感到自責。
同是女性,她深知身邊兩個男人的邪惡,她也是身不由已,只能泯滅了良心,換取一時的安定。
緊短的馬夾下,白淨的玉乳呼籲之欲出勾住了許琛的視線。
處女的情節,任何男人都有,或深或淺,或表或裡。
而更讓許琛在意的是蘇純下半身的迷你裙,半露在外的髖骨、雪白的大腿,隱晦之下是對女體私密的遐想。
「請容我解釋,也不耽誤您寶貴的時間。
」方天城深表誠懇的眼神,在旁邊看來真是演繹的出神入化。
「好吧……給你五分鐘。
」許琛放下酒杯,大手擱在季芸的大腿上輕撫。
方天城瞪了一眼身邊的蘇純,她是生是死或許就在其一言一行之間。
(二十九)「呀……」豹紋迷你裙穿上身的那一刻,蘇純就發來了驚異的輕呼。
雖然從外面看不出痕跡,但是卡在私處的線條讓她非常羞澀且慌張。
加上沒有底褲的保護,那生硬的布料蹭得嫩軟的花唇生痛。
[竟然設計這種東西,真是太過分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實在是沒有其它更合適的裙子,總不能光著屁股走出會議室吧。
為了父母不受到傷害,蘇純也只有屈服在方天城的淫威之下。
沒有鏡子,她也能想像到她現在會是什麼樣子出現在同事面前。
從側面看,豐韻的大腿幾乎沒有遮攔,就好像將沒穿內褲的淫蕩形象昭示天下。
[十一點了! ]蘇純望著牆上的鐘,無奈、悲痛、猶豫纏繞在一起。
[真沒有別的辦法了? ]蘇純拉扯裙邊,以期能多遮蔽點暴露的腿肉。
[為什麼想不到其它的辦法?告訴夢瑤姐!她會幫我的,她是不會讓爸爸坐牢的。
]蘇純拿出手機,按下莊夢瑤的號碼之後,她又迷茫了。
[怎麼理解釋……]在大街上內褲破裂,又被人在地鐵上非禮?在會議室裙子脫落,光著屁股被人看到?她真的沒法說出口。
蘇純吸了吸鼻子,調整了一下思緒。
[而且她會信嗎?不會被誤會?可是萬一,萬一方天城找那個頂罪的人,不行! ]想到父親虛弱的身體在監牢裡受罪。
她能賭嗎?萬一失敗了怎麼辦,被人知道了她的父親是一個醉酒架車撞死人的兇手。
[不行!我做不到。
爸!老天你告訴我,我該賭一把嗎? ]一陣心酸再次湧上心頭,父母二十多年的疼愛再次一幕幕浮現。
[我不能讓他們受到指責和磨難,他們已經承受得夠多了。
]如果再被提起往事,蘇純真不知道父親還能不能挺過去,還會不會再一次深深的陷入自責的煎熬。
父親已經幾次提出過要去自首,他不想再背負這種心理的負擔,也已經經不起這種風波的侵擾了。
…………「蘇純,你不是有話要對許總說嗎?」方天城的明知故問將蘇純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他的凝望示意要她完成之前的約定。
但她的腦海裡還盤旋著辦會室裡,那一雙雙色瞇瞇和鄙視的眼神,還有坐上方天城的車時,頻繁掃過她胸部和雙腿間的視線。
他已經不是蘇純認識的方總,可以說他變了,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陰險小人。
無奈的她只能選擇忍受,現在的她沒有能力和勇氣反抗。
這個人,這個將要強姦她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蘇純堅信著。
「是……」在會議室里和方天城的對話已經在心裡翻來覆去許多次,事實上蘇純雖然下了決心忍辱負重,但強烈的自尊心是她仍無法輕易拋棄的。
畢竟是未婚的女子,這種有關於性的事情始終難以啟齒。
「我……,因為我……」蘇純咬著下唇,方天城熾熱的眼神似乎要將她灼傷,如果不按照他的意願去執行,後果是她不敢去面對和陰承受的,為了父親和家庭,她只能無助的作出犧牲。
「我是……暴露狂。
」蘇純小聲略帶含糊的說著。
「哦,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琛含微笑著,並不是那和謁的微笑,那是一種卑鄙的淫笑。
「我是暴露狂,聽清楚了嗎?我是暴露狂。
」蘇純大聲的哭喊。
方天城和許琛奸險的嘴臉,還有諸女的冷漠,彷彿受到戲弄一般的感覺突如其來的讓她失支了矜持和冷情。
泣血的心,無比的傷痛。
[方天城,你滿意了吧?你們都滿意了吧。
]在悲憤的渲洩之後,蘇純滿臉憎惡的橫視方天城。
「妹妹,不要生氣嘛,其實也沒什麼呀。
」見到突然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柳倩識趣的趕緊立刻上來圓場。
「我和幾位姐妹也都喜歡暴露呢,特別是在可能會有人出現的地方光著身子,那才叫刺激呢。
」柳倩坐到蘇純的身邊,扶著她抖動的肩頭。
「就是要讓男人看才有意思呀!」同是女人,柳倩也相當理解蘇純的反應,當然只有稍作緩和才更容易將其軟化。
「別拿我和你比。
」蘇純激動無比,突然的爆發並不是偶然。
「不用你假腥腥。
」平時小鳥依人,活潑可愛,但並不代表沒有脾氣。
從小就經歷了父親創業的艱辛,又遇到家門不幸,禍不單行,較平常女生,她要成熟得多、堅強的多。
「該說我,我都說了,今天,不關方總事,所有的責任都有我承擔。
」蘇純甩脫柳倩的手一把推開她。
憤怒得站起身,轉身便要離開,她實在不願待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不是讓我承認,我是暴露狂嗎?目地達到了吧! ]與在會議室的軟弱無助截然不同,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連蘇純自己也意外,自己忽然間有了這麼大的勇氣。
蘇純剛烈的反應,確實讓方天城有些驚訝,平時一文文弱弱的樣子,想不到竟是這樣的火辣。
如此一來,不僅方天城,連許琛也充滿了興趣。
這種潑辣強硬的女子,畢竟還是少數,特別是在這種劣勢的情況下。
男人虛榮的征服感正好可以在這種'強硬'的女人身上得到滿足。
「呵,蘇小姐請留步。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就情有可原了。
」許琛並沒有被蘇純的虛張聲勢所唬住,歡場上的鶯鶯燕燕見得多了,這種女人的小把戲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你真的是暴露狂?」許琛的眉目間,明顯不相信蘇純的話。
許琛的一個疑問,反而困住了蘇純。
本來一句「信不信由你。
」最後還是憋了回去。
「如果不是真的,我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蘇純實在說不下去了,自揭傷疤的滋味並不好受,就像自己拿著尖刀,一刀一刀的在身上的割肉一樣。
會議室的一幕布總令人懷
疑是一場陰謀,可她怎麼也想不到裙子的掉落是人為遙控的結果,市面上絕無此類產品,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
「是嗎?我不認為是這樣,所謂暴露狂不僅是喜歡在別人面前展露私密的肌膚,而且更喜歡男人看到自己身體後的興奮。
」許琛饒有架勢的剝析'暴露狂'這一名詞解釋。
「如果你真的是暴露狂,應該不介意在我們面前脫光,並證明自己有沒有興奮吧?」[脫光。
]原本只是在蘇純心裡一個虛幻的預想,現在成了將要面對的事情。
[禽獸,男人都是卑鄙下流的惡棍。
]說起興奮,由於裙內的機關無時無刻不勒著花溪,從穿上裙子的那一刻開始,每一步行走和細小的動作,都會引起裙內繩子和私處的摩擦。
想要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現在蘇純便是明明知道私處已經濕漉一片,也只能刻意強忍著那種奇怪的感覺,努力不去注意那令人難堪的反應。
「除非是你們隨意杜撰的藉口來搪塞我。
」許琛加了一句,雖是而對著方天城,卻是說給蘇純聽的。
「否則,真的暴露狂不怕被人看嗎?應該很高興才對呀!」借梯上台,對許琛來說只不過是小兒科。
方天城並不擔心,蘇純會不會脫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在來之前他已經和蘇純講的很清楚了。
之所以方天城會位公司的高層來圍觀,自然有要事情“鬧大”的準備。
首先這種八卦緋聞事件,很容易傳開。
他要讓蘇純真的認為因為這件事會將公司已經吃進口裡的肥肉丟掉。
損失的不僅是莊夢瑤的面子,更很可能毀掉妝夢妮多年積累的聲譽。
他相信蘇純甚少也會對莊夢瑤和她的企業、還有她的家人會有所顧忌。
蘇純無言以對,現在如果斷然拒絕的話,就等於承認剛才是說的假話。
轉眼間,蘇純眼中的怒火便失去了顏色,女性懦弱的一面再次暴露出來。
心裡充滿怨恨,可又不能為力。
父母親情和莊夢瑤以及妝氏的未來,不出方天城所料正成為了蘇純心中巨大的牽絆。
[對不起,爸、對不起,媽、對不起,瑤姐。
……]蘇純一遍遍的在心裡呼喚他們的名字,痛苦的解開馬夾的鈕扣。
黑色的馬夾從蘇純的肩膀滑落,透明網格的抹胸托起粉嫩的玉乳在眾人眼中綻放。
隨著她脫下抹胸,那一雙粉紅色精雕玉琢的蓓蕾更是嬌豔奪目。
彷彿也讓眾女回憶起處子之時的天真無邪。
扣開暗扣,橙色的豹紋迷你裙也墜落在腳踝。
蘇純的裸體此時幾乎一覽無遺。
雖雙手的遮擋著重要部位,但更令人為之著迷。
「真正的暴露狂是不會遮擋的。
」許琛帶著懷疑的口氣質問著蘇純,「只有讓人看才會興奮,可以這樣理解吧?」聽到許琛的話,蘇純隨即苦楚的放低雙手,那一抹處女特有的羞澀難掩她內心的屈辱。
見到蘇純赤祼的胴體,季芸不避免的聯想起在辦公室第一次在方天城面前裸體的樣子,那時的她甚至連象蘇純一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之後便一再墮入荒淫地獄的輪迴。
可想而知,蘇純的未來也許會同自己一樣悲慘吧。
不忍又不願看到曾經的好友落入魔爪,但轉念又想到如果不是蘇純對莊夢瑤說過什麼,她又怎麼會受到莊夢瑤的猜忌和折磨,更陷於強破肛門的刺痛而無法自撥,蘇純的遭遇也就不那麼讓她過於內疚了。
在方天城的腦海裡變幻著蘇純由一身職業裝變成裸體的畫面,任你張狂,如今不也乖乖脫光?方天城輕蔑的神色浮現在蘇純的瞳孔之中,一向成穩的公司總經理,現在卻也不再喜怒不形於色。
是否因為心裡太過興奮,還是沒有刻意掩藏。
方天城對女人凌辱的快感從季芸的身上得到滋生並不斷壯大,特別是老婆肆無忌憚的淫亂,使他對莊夢瑤親近的好友產生扭曲、變態的報復心理。
這是一條充滿危險的荊棘之路,卻能換取對蘇純的迅速掌控,她顯然是一顆點燃引信的炸彈,特別在得知蘇純這個暗藏的角色後,令方天城深深體會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為句古語的深意,除之而後快,他控制不住心裡那一分激流狂湧的衝動。
因為蘇純和莊夢瑤的關係比季芸和莊夢瑤之間更為緊密,這個一起長大的鄰家小妹,他懼怕那種天然的依附感所產生的效應。
方天城神色的輕微轉變,也落在了許琛的眼中。
作為'資深前輩'的他,自然了解方天城心中所想,他既然將季芸主動送到他的身邊,自然也要對他有所回報。
處女他玩過很多,何況蘇純般姿色的對他而言是輕而易舉,而且情竇未開的女人,除了穿破那層薄膜的成就感之外,卻少了淫風浪曲的樂趣。
何況讓方兄弟忍痛割愛有失為人兄的風度。
而且他本不是為了玩女人才來a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一個朋友遠勝於一個潛在的敵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不知道,蘇小姐現在有沒有興奮呢?」蘇純的妥協是乘勝追擊最佳的時機。
蘇純無言以對,無論身體有沒有光奮的反應都不是重要,也都不是面前兩個男人的終極目標,但卻是對她廉恥之心卻是最嚴峻的考驗。
許琛的問話也正是方天城感興趣的,不過他並不能表現出急色的樣子,不管怎樣,戲還是要演的。
[興奮!怎麼可能? ]蘇純不認為私處的濕潤是因為被男人看到裸體而產生的興奮,反倒是極度的羞恥,然而被豹紋裙內的繩線摩擦性感地帶的濕潤,是屬於身體的本能。
可是,她有口難辯,就算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也得裝成淫蕩的賤婦。
明知是一個陰險的陷阱卻也不得不跳入、蘇純羞怯的表情說明了一切,當然方天城非常自然清楚蘇純下體目前的狀況,看著她一點一滴的反應無疑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蘇純扭捏起來,難道非要她張開雙腿淫蕩得像妓女一樣展示自己的性器,他們才會滿足?在二男五女面前脫光,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她真的無法拋開自尊做出下賤的舉動。
「方總,你的人好像不領情啊,莫非真的是找藉口來敷衍我?」許琛搖晃著腦袋,又自灌自已一杯清灑一幅嘆息的表情。
方天城心裡好笑,這個許琛還真是有模有樣,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套路耍得太多次了,但想想第一次戲弄季芸的時候,彷彿也是用的這種口吻。
「原來你是騙我的?」方天城露出孤疑且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在會議室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你是暴露狂所以……」[禽獸,卑鄙,齷齪。
]蘇純在心裡暗罵。
「我……。
」但面對許琛蘇純欲言又止,她能說什麼?說自己興奮了?還是要擺出下賤的姿勢供人欣賞?她已經預到結果,和那兩個令人噁心的面孔會露出怎樣的淫笑。
蘇純的身材略遜季芸一籌,但也體現出20出頭,陽光稚嫩的肌膚,稍顯嬌小的玉乳藉著湖水反射的波光,隱約有些晶瑩剔透。
在茂密的黑森林下,深邃的幽谷總讓人那麼的著迷,在知道蘇純至今還是處女的情況下,方天城似乎都有感覺到,蘇純處子身上所散發出來那淡淡清香的錯覺。
「你什麼?還想騙我嗎?如此沒有誠意,還談什麼合作?哼!」許琛見蘇純無動於衷,清楚一個純情的女孩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下自尊。
「我可是有約在先,給了你們機會,既然不珍惜,那就請回吧,我還有客人要來,恕不奉陪,雅詩送客。
」說完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面了。
方天城也適時的配合許琛流露出慌張的情緒。
「蘇純,你……」方天城震怒起來,一幅'既然你不聽說,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表情,瞪視蘇純。
蘇純或許並不知道許琛是否是有心還是無意,但對方天城的偽裝還是相當清楚的。
他竟然以損害公司的信譽和前程做賭注,妄圖藉口來蹂躪她,虛情假意的嘴臉越是讓她排斥和厭惡。
不過此刻方天城面上透露的寒光卻讓她不寒而栗。
「我……,我很興奮!」當最後的'奮'字脫口的而出的時候,悲情的淚水也隨之落下。
她的心在撕扯,為了夢瑤、為了老父,她只能拋棄一切,如果妝夢妮失去和鑫祺琛合作的機會,後果她無法負擔得起。
「哦!是嗎?是哪裡興奮呢?」許琛又斟了一杯酒,激烈的言辭也緩和下來。
想到全裸的蘇純將要做出羞人的姿勢展露陰戶,腿間的肉棒就膨脹起來。
當然方天城也同時查覺到褲檔裡越發的擁擠,陰莖被拘束著很是難受。
「是,是……下面……」雖然蘇純的聲音很輕,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清晰的聽見。
「說清楚點,下面是哪裡?這裡可有真正的暴露狂,如果你說慌的話,哼哼!」許琛危脅道。
至少在季芸心裡可以確定的是,柳倩定是許琛所指。
可是許琛或許並不有這樣想,他的心裡事實上另有其人。
剛才柳倩的主動示好被蘇純斷然推開,那麼許琛身邊的女人都不足以讓蘇純的內心產生絕對的震撼。
[真正的暴露狂! ]蘇純環視眾女,蘇純見到季芸此時竟然和許琛的助理們所穿同一系服飾便心有疑惑,此刻更是無法集中精神。
[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季芸她不是那種人啊。
]蘇純睹了一眼環坐矮几的數人。
四個陌生的女人眼中並無同性之間的憐憫。
許琛則更不用說,奸邪的臉上淫穢的表情讓她作嘔。
而方天城威脅的語氣中透著骯髒的思想。
季芸那逃避的目光好像對她有很多的隱瞞和不忍,[芸姐姐也……不……。
]其它的四個女人蘇純並不懷疑,第一眼看到她們從走會議室起,那露骨的短裝,早就說明了她們會願意讓任何一個男人在身上馳騁。
可蘇純無法相信連季芸也變了,但又因為什麼使她如此自甘墮落?蘇純緊皺眉頭,那個標誌著女人性器的名詞躍現在心頭,她還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麼淫穢不堪的話,哪怕是聽到別人說都會讓她產生抵據。
低矮的桌幾擋住蘇純的視線,關心怡的雙手自然的放在了許琛的胯下。
就像是印證許琛的話語一般。
看到許琛身邊的女人做出放蕩的動作,更讓蘇純感到反感。
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樣,象就正和邪一樣在她的意識中有著強烈的界限,但如今卻要經受她們羞辱的目光。
「哼,你還要假裝到什麼時候?」許琛步步緊逼,當他再次露出怒容的時候,蘇純真的害怕了。
「你以為我有很多時候供你消遣嗎?」就像是最後通碟一樣,容不得再一次的優柔寡斷。
紅撲的臉蛋上,交集著緊張、遲疑和羞怯,許琛最後的一席話讓蘇純為之動容,她真的很擔心,方天城會遷怒於她,對她家人不利。
「是……,是……小…,小…穴。
」瑟瑟發顫的年青肉體是在精神上即將崩潰的徵兆,但在最後終於還是選擇了屈服,蘇純閉上雙眼,似乎等待末日的審判。
「哦?你的小穴是怎樣興奮的反應呢?」蘇純和方天城的對話已經表明,她有把柄在握,所以可以盡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蘇純降低自己的底線。
如果一上來就強姦她,可能結果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只不過會增加她的抵觸情緒。
要讓蘇純一步步的徹底在自我意識的矛盾中淪陷,還需要更多的引導。
「不要問了,我不知道。
」蘇純粉亂的思緒讓理智處在土崩瓦解的邊緣,猶如站在岩石松到的懸崖,隕落只是時間問題。
她摀住臉,內心人倫的譴責使她有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除了掩耳盜鈴別無選擇。
「濕了嗎?」許琛奸險的一笑,下面該是最精彩的表演了。
尖銳的眼神掃過蘇純肉體的瞬間,在她雙腿的縫隙間停留了一剎。
蘇純默默的點頭,對她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如果不是在說慌的話,就證明給我們看吧。
」女人自主打開雙腿讓男人看,總會讓人異常興奮,特別是不情願的情況下,更添幾分誘惑。
如果是被強迫或許還能接受,可要她無法自己擺出淫蕩的姿勢。
有若被點了穴道一般,即使大腦發出指令,身體也還是僵在原地。
「怎麼了?是你做不到?還是你根本沒有興奮?先前的話都是騙我們的嗎?」許琛明知道蘇純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達到他的要求,也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當然這樣可能更有意思些。
「不是……」蘇純沒有辦法反駁,也無法解釋。
只是這種要求對一個處女而言,既過分,又強人所難。
「要不要找人幫你?」許琛歪著頭試探著蘇純的反應。
「不要……」蘇純慌張的脫口而出,身體自然的護種重要的部位,但又害怕許琛的惱怒,立刻又放開雙手。
「好吧,給你最後一分鐘,不然我就讓人幫你了。
」許琛低聲冷笑。
其實蘇純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她甚至連一丁點這種經驗都沒有。
她忍不住望向季芸和方天城,明知他們不會為
自己解圍,但仍有那麼一絲絲的僥倖。
方天城只是默然的看著她,好像事不關自,確切的說,他更希望看到蘇純的隕落。
而季芸只是微低著頭,不忍又控制不住想要看的樣子。
由於女性生理的構造,除了蹲下如小便的樣子以外,還有轉身像小狗一樣撅起屁股或半躺的姿勢將雙腿大大的分開,都可以讓人看清股間部分。
但無論選擇用哪種姿勢都令蘇純極度恥辱,或許只有蹲下才不會更像等待男人的臨幸一般浪蕩。
「還有二十秒,還沒有準備好?」許琛急不可待的催促起來。
「嗯……」好像完全不給蘇純喘息的機會一樣,一波又一波的壓力讓她慌亂。
輕輕的鼻聲像是微弱的反抗,又像是在應承。
蘇純猛然的蹲下,似乎再也經受不起許琛如泰山壓頂般的重壓,意智的崩潰讓她屈服男人於淫威之下。
悔恨無助的淚水奪眶而出,狠自己為什麼這般軟弱。
午間的陽光雖然投不進典雅的日式房間,但明亮的光照度依然讓兩腿間的陰影清晰可辯。
潮濕晶瑩的花唇閃爍著淫豔的光芒,緊閉的白嫩褶皺告示著人們,那還是一片未經開發的神秘花園。
(三十)若大的日式客房寂靜無聲,五女四男都將眼睛定格在房間中央蹲在地上的女性赤裸胴體上。
蘇純的眼神憂怨而羞怯,雙環抱膝蓋又若尿尿的樣子,向眾人展示著她純潔無垢的花蕊。
許琛和方天城都不經意間吞下一大口口水,方天城曾撫摸過那片柔軟的溪谷,不過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感覺眼前一亮。
和季芸的鮮紅是不可比擬,而莊夢瑤雖然細嫩得猶如處子,但畢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失貞。
男人的處女情節只是各人隱藏得深淺不一,在了解到蘇純仍是完璧的時候,那種強烈的佔有欲一度佔據著他的理智。
蘇純發現自己不由自主的顫抖,被視奸的羞恥心辱沒著她的自尊,就像台案上的魚肉任由人宰割。
從小到大都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冰清玉潔的她,現在卻被當作下賤的妓女供人戲耍。
「原來蘇小姐已經興奮的濕了,應該是要男人了吧,不知道蘇小姐是想跟誰的歡愛呢?」許琮話中有話,當然如此放過玩弄女人的機會實在是暴珍天物。
[不要,誰都不要。
]蘇純對許琛的話極為抗拒,男人!她不想要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特別是這兩個卑鄙下流的人,她不要跟他們發生任何關係,只是她能做得了主嗎? 「象季小姐這樣的美女,也很喜歡暴露,現在她也濕了。
」許琛並沒有望向和季芸,因為他不需要經過季芸的同意。
說著許琛拉過季芸的肩頭,讓她的耳際貼靠在自己的嘴邊。
「如果你不想讓蘇純知道,是你在她內褲上做過手腳……」方天城在邀請他的電話中並沒有講提到過這個細節,但從季芸面對蘇純的神色中不難猜到,這一連串的安排,方天城一個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季芸心中一堵,那張讓人琢磨不透、醜陋邪惡的臉,又要讓她做出怎麼樣違心的決定?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現在給你這個機會。
」許琛輕輕撫弄著季芸的髮梢,「季小姐,你坐到我身上,為你的小姐妹作個榜樣吧,讓她看看你這個真正的暴露狂是不是和她一樣的興奮?想要男人滿足?」[什麼? ]蘇純和季芸在心裡同時驚呼。
[不要……]季芸幾乎要喊出聲,以後讓她怎樣面對蘇純,畢竟她們還是同處一室的姐妹。
「你害怕什麼?這樣你們姐妹倆以後不就更親近了嗎?」許琛輕語道。
方天城也是一震,不過許琛表現得似要幫他得到蘇純,犧牲季芸本是必然。
他可能以默認許琛帶走季芸,也可以把季芸送上他的床,可眼睜睜看他們雲雨,心中還是會難以割捨的隱隱作疼。
蘇純更是睜大眼睛盯著季芸,短短的一個月不到,和自己形同姐妹的季芸竟然會如此墮落不堪?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蘇純難以置信的看到季芸緩緩起身,然後解下半透明的和服及內衣,裸身的側坐到許琛的身上。
季芸無比苦楚的順應著許琛,她害自己親手加害蘇純的事實被揭發,也恐懼姐妹間反目成仇,她承受不了女人對女人的憎恨。
傾刻間,季芸感覺就像色情小說裡的性奴,在最熟悉的人面前做出最淫蕩的表演,她不知道許琛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無法抗拒,屋裡的兩個男人都握有最令她致命的把柄,她只能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忠實的執行著他們的每一個命令。
蘇純不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季芸,淫艷而妖嬈的氣息已經不再是蘇純印像中的樣子。
紅潤光彩的肌膚,透著濃濃的嫵媚和性感。
蘇純從季芸低眉的神色中讀到了被要挾強迫的無奈。
忽然間,她彷彿明白了什麼,從季芸有意讓她試穿樣品內褲,到上班途中內褲的脫落,到季芸在衛生間遞給她樣裙的慾言又止,再到辦公室裡的當眾暴露,還有方天城的威逼利誘。
原本鬆散的事件,完全連接在一起。
此前她想不通的因素也是豁然開朗,因為她忽略了一個她最信任的人——季芸。
她知道季芸不會有心要害她,都是那個男人的詭計。
可是等她想通一切都晚了,以她一個弱小的女子,很難逃離這個精心設計的圈套。
特別是在這個遠離市區的封閉莊院,她逃無處可逃,何況她'心甘情願'的脫得一絲不掛,裸體的她,想要全身而退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季芸羞恥而又哀愁的面容和身不由已的姿態,似乎正預示著她的未來。
[不,我不要……]她極這不願變成下一個季芸,她不要被強暴。
正在蘇純驚異的當口,季芸已經分開了雙腿,將自己隱密的股間呈現出來。
水淋的花唇在許琛的手中撥開,深紅色黏滑的肉壁在蘇純的瞳孔中蠕動。
[好羞! ]季芸在心中感嘆,可蜜穴卻因此而更為酥癢酸麻。
面對熟知的親密室友,自己如此下作得竟然還有絲絲奇怪的快感。
人就是如此變態,越是禁忌,反倒是越刺激肉慾的滋生。
蘇純初次親歷淫亂邪惡的場景,生澀羞澀的她直欲閉眼逃避,但由於對性沒有深刻認知,卻也不自覺好奇季芸的動作和反應。
「讓你的好姐妹,看看你是如何想要男人的?」許琛把季芸向上摟抱,從敞開的袍服跨檔處掏出一根怒挺的肉棒,馬口處已經亮晶晶有潤滑的液體。
大概是因為受到蘇純甜美稚嫩肉體的吸引,燃起充分的渴望。
蘇純幾乎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陰莖,粗圓的直徑和長度讓她震撼,她一想到如果被如此巨大黝黑的物體刺入身體,就感到恐懼,只怕柔弱的私處經受不住這個東西的進入而壞掉。
季芸好像並不擔心肉棒損壞蜜壺的可能,主動的從腿間握住,然後引向花溪的凹陷處,調整了一下坐姿,肉棒便'噗嗤'一下沒入季芸的甬道。
蘇純知道季芸有過男人,可季芸不應是這樣,那個開朗的大姐姐,忽然陌生起來。
季芸苦悶的在許琛身上扭動,放浪形骸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剛褪下衣裳的羞愧,剩下的就只有肆意的放縱。
[不,芸姐不是這樣的女人,是那個可惡的方天城。
是他,是被方天城陷害並逼迫的。
]蘇純為季芸不值,也不能就這樣不置之不理,她要解救自己的姐妹。
是的,如果揭開這個男人虛偽醜惡的面具,他就沒有理由再侮辱自己,而且還有莊夢瑤會支持她,如果被這個男人強姦,她也會奮不顧身的報警,同時還可以挽救季芸,不再受這個男人的控制和折磨。
「季芸姐不要,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不是自願的,都是他逼你的對不對?」蘇純突的站起,捂著胸乳和私處,高聲對季芸呼喊。
「今天發生的事,是他要你做的,你告訴我。
是他對嗎!夢瑤姐是你大學同學,她會幫助我們的。
你不要作賤自己呀!」蘇純異常激動,她不在乎在場的男女是用什麼樣的表情看她,轉頭對方天城怒吼著。
「方天城,如果你們敢強姦我,就等著坐牢吧。
」蘇純的嬌軀因情緒亢奮而顫動,脹紅著俏臉瞪視方天城。
季芸聽到蘇純話,委屈的淚水直欲奪眶而出,蘇純的理解是她最大的寬慰,可是她髒污的身體不是幾句知心的話能夠洗淨,她的煎熬也不是蘇純和莊夢瑤能修復。
相反此刻在季芸的內心情感中,已是無顏再面對莊夢瑤,而且莊夢瑤對她的踐踏徹底的傷害了她,不僅是肉體上的,更多的是靈魂上的毀滅,使她痛不欲生的自我放逐、自甘墮落。
方天城被蘇純突如其來的轉變震嚇,不過他立刻意識到,許琛想以季芸來凌辱蘇純的意志,結果弄巧成拙,讓蘇純查覺到離奇的意外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因為他仍握有最重要的東西,即蘇純父親找人頂罪的資料,雖然同他有牽扯,不過用來恐嚇蘇純已足夠,孝順女兒怎敢拿父親的榮辱來作賭注,蘇純之所以能主動隨他而來,肯定是經過艱難的掙扎。
方天城看了一眼季芸,見她並不為蘇純的言語所動,就更放心大膽起來,而不用擔心季芸的反叛,他所施加的傷害和羞辱還不及莊夢瑤的萬分之一。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方天城露凶狠的表情,起身直面蘇純。
「你以為莊夢瑤真的會幫你?和我比起來,你的利用價值恐怕少得可憐吧?除了監視我。
」方天城邪惡的冷笑著,讓蘇純不寒而栗。
莊夢瑤正是要蘇純關注方天城每天的狀況和行踪,他一語道破,也讓蘇純為之心虛起來。
「況且,季芸也不會為你做證,她恨你都來不急,她身上前幾天的傷,全都拜你所賜。
被捆綁著姦淫,都是因為你。
」方天城每靠近一步,蘇純就退後一步,直到被逼入牆角。
季芸聽到方天城親口說出她被凌辱的事實,不禁淚流滿面,那是她最不願被提及的傷痛。
此時許琛也別有韻味的瞟了季芸一眼,關切中隱藏著好奇。
「還有,你忘了最重要的,你父親撞死人的事,就算夢瑤願意為你破財,你父親同樣也會坐牢。
」最後一句幾乎是貼著蘇純的臉說的。
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被方天城的一席話擊得粉碎。
完美的似乎沒有一絲漏洞,被逼入死角的蘇純,連絲毫反駁的勇氣也都隨意志的瓦解消失殆盡。
方天城解著上衣的鈕扣,露出堅實的胸膛。
、「你……你要幹什麼?」蘇純抖縮著,無助得在最痛恨的男人面前顫栗。
不僅如此,這個男人還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
方天城將要強暴她已是不爭的事實,可是真的要來了,蘇純仍有置身夢境般的虛幻感和無力感。
「我正準備強姦你,你不是要報警抓我嗎?」方天城差不多是和蘇純鼻子挨著鼻子,緊盯她淚汪的大眼瞪視,好像貓兒捉弄爪下的老鼠一般。
「要不要我幫你打通電話。
」最讓人膽寒的不是肉體上的摧殘,而是心靈上壓抑的恐懼。
就像在密室中知道自己要死,卻不知如何去死一樣。
'強姦'這個對女性而言代表屈辱和傷害的淫穢詞語真正在耳邊響起的時候,純再也堅強不起來了。
純潔將被玷污,幸福美滿的生活將遙不可及,未來的丈夫能否接受她被人侵犯過的身體? 「不要……」蘇純冷汗淋漓。
[怎麼會,不應該是這樣的。
]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如所願,個人的設想,也總是和結果千差萬別。
只見方天城褪下長褲,鼓脹的四角平褲,充分說明了方天城的慾望。
接下來便是蘇純無比抗拒的一刻,雖然方天城並沒有直接觸碰她的身體,但卻更令蘇純尷尬和驚慌。
方天城拉下內褲,讓兇猛的武器豎立在蘇純的面前,那根比許琛要大上幾乎一倍的肉棒,頂著紅紫的肉冠驕傲的向蘇純點頭。
「別碰我!」蘇純極度懼怕肉棒靠近,嬌斥的呼喊。
方天志顯然是第一次強姦女性,他在考慮如何下手。
不過蘇純已經沒有了任何衣服物的遮掩,只有兩手脆弱的防護著關鍵部位,突破手的阻擋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粗暴的方式對方天城而言,並非是很輕鬆的事,他是商人,也是一個文化人,而不是窮凶極惡的慣犯。
蘇純知道方天城和莊夢瑤的關係很微妙,這也是她一直抱有僥倖的救生圈。
「方總,放過我吧,我不會對夢瑤姐說的。
」蘇純的話讓方天城的臉由紅變青,由青轉黑。
瞬時間情緒的改變,似乎對他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可是錯就錯在蘇純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莊夢瑤,不該拿她來提醒方天城,一但傷及男性的自尊,後果可想而之將會是相當的嚴重。
被人痛戳傷疤的滋味並不好過,同時也點燃了方天城復仇的火焰。
「你不是要告訴莊夢瑤嗎?你不是要報警嗎?我倒是要看看你會怎麼說!」方天城的面容在憤怒中猙獰,背後做小動作的人要受到懲罰,也包括莊夢瑤,妻子不忠的背叛是不可原諒的,就拿蘇純來祭奠旗吧。
如果說季芸是他壓抑情緒的轉移,那麼蘇純則是他仇恨的宣洩的開始。
蘇純此刻真正的陷入絕望的境地,她沒有預料到方天城對莊夢瑤的態度,是如此緊張和敏感以至徹底激怒,毫無意外迎接她的將是末日浩劫。
「不要……」方天城一把拉開蘇純掙扎中的手臂,結果被她重重的甩了一記耳光。
蘇純完全是無意識的條件反射,可方天並不這麼認為,他還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被女人掌摑在臉上,不由得更為震怒。
在方天城心裡,蘇純完全是因為有妻子為她撐腰才敢如此囂張,越是這樣,他越是要殺殺蘇純的氣焰,滅滅她的威風。
方天城反手一個巴掌鏟得蘇純眼冒金星、頭腦發懵。
「啊!」蘇純潛意識的用下蹲來躲過方天城的第二輪攻擊,並護衛自己沒有防備的肉體,就像刺猬一樣,將自己脆弱的部分藏匿起來,不過人不是刺猬,沒帶有尖刺的表皮。
蘇純的下蹲反倒是給了方天城絕佳的機會。
「既然你這麼主動的,要幫我吹喇叭,我當然要成全你。
」方天城猛力的扯過蘇純的短髮拉向跨間。
許琛從背後握著季芸的酥乳,肉棒在內穴中緩緩穿梭,他並沒有因為季芸而分心,事實上他一直關注著蘇純和方天城的動靜。
許琛對強姦稍稍有些排斥,因為強姦分兩種,一種是得不到的,欲而從肉體上佔有;第二種是精神上的發洩。
許琛最為鄙視前者,還好方天城是後者。
許琛隨行的四女對蘇純被當面強暴,頗有微詞。
同為女人,不可能完全沒有同情心,面對這種野蠻粗暴的行徑,只要是女人都會感同身受,甚至和自己的際遇相比較,不過她們也只是許琛的員工和性玩具,她們沒有理由和資格去干涉別人的事情。
方天城的陰莖比許琛的更加粗大,卻不似許琛的通體深黑。
肉冠的尿騷味,既噁心又刺鼻,蘇純被拽住頭而生痛,只得隨著方天城的手勢昂起悲憤的頭,忍受醜陋肉棒的逼近。
「啊!痛……不……」方天城近似瘋狂的拉扯,蘇純感覺頭髮要被拉脫,由不得她不願意,淫邪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嘴唇。
由於蘇純下蹲的高度正和陰莖挺立的角度同處一條直線,結果正好被方天城抓住了這難得的機會。
「張嘴,如果不想讓你年邁的老父在監獄過下半生,就乖乖張嘴。
」方天城握著陰莖在蘇純緊閉的香唇上擦弄。
撬開這雙代表女性自尊自愛的唇齒,即是蘇純完全的臣服和淪陷,方天城充滿興奮激動的佔有慾和成就感。
[爸爸!監牢!不……]蘇純不願就此放棄希望,可是想父親悲鬱蒼傷的臉,和他將要受到的精神和身體上的摧殘,蘇純狠不下心,因為自己的自私讓父母為她承擔,她應該承受的磨難。
蘇純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關注別人的眼光,就連季芸的臉她也看不到,她是不是當初和自己一樣,委屈求全的妥協在這個男人的淫威之下。
蘇純閉上眼,任由恥辱的淚水洗刷她失去尊嚴的麗顏。
「要我幫你嗎?」蘇純還在最後的掙扎,而方天城似乎迫不急待,用拉住秀發的手掐住蘇純的粉腮。
雙頰忍不住的酸痛,被動的開啟齒關和櫻紅的雙唇。
方天城趁機將肉棒推入蘇純的口中。
「如果你敢咬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家人。
」方天城惡恨恨的威脅蘇純。
「唔……」巨大的肉棒擠入口腔,將蘇純並不大的嘴完全脹滿,幾乎使她無法呼吸。
方天城不以為然的繼續推進,直到頂在蘇純的舌根。
比起直接進入女性身體,口交更能從精神上羞辱,特別是被女性視為骯髒的排泄器官。
象蘇純這樣沒有性經驗的女生,口交在她們的意識中是一種變態。
如果不是深愛的戀人,她永遠都不可能放下羞恥心和自尊心,作出這種犧牲。
「味道不錯吧?第一次吃男人雞巴的感覺怎麼樣!多學著點,以後可以好好取悅一下你的男人。
」方天城狂妄的淫笑。
「用心舔,每個縫都要舔乾淨。
」方天城鬆開蘇純腮幫的手,复而按在她的頭上。
「回去別忘了告訴夢瑤,給我舔雞巴的感爽不爽?哈哈哈……」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是強裝的不在意,無論如何,莊夢瑤始終是他心底深處不小的陰影。
就算夢瑤再可恨,畢竟給了他榮華富貴和施展才華的機遇,他的一切都由莊夢瑤掌控,叫他如何不忌憚。
當然他這樣說,完全是給蘇純看的,讓她相信就算她向莊夢瑤告發,他也不怕,此地無銀三百兩也有唬得住人的時候。
強烈的腥臭湧入喉嚨使蘇純頓感窒息,麻痺著她脆弱的神經。
只知道被撐得酸脹的嘴裡有下流的陰莖在抽插。
[瑤姐救救我,瑤姐,你在哪?我不要被強姦。
]蘇純被悲觀絕望的情緒籠罩,她已經可以想像到即將要在自己自上發生的一幕。
「不會舔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也不會,真是笨死了。
」由於肉棒直直的捅到舌後,蘇純也並不知道如何運用技巧吞換唾液,並用舌頭舔吸男根。
分泌過多的口水在嘴裡匯集。
方天城也查覺到異常濕潤的包圍感,而且肉棒佔據了蘇純口腔絕大多數空間,包不住又無法下嚥的口水便溢滿出來。
「吸,用勁吸,媽的,吃冰棒總會吧!」蘇純嘴角留涎的痴態,使方天城衝動的肉慾更近瘋狂,可惜,無論如何言語的羞辱和賤罵,蘇純只是傻傻的含著陰莖,任由方天城套弄。
如果失去了舔吸咬刮的樂趣,僅僅只是相似肉穴的濕熱水滑,那就顯得有如雞肋一般食之無味。
方天城被慾火撩撥得焦渴難耐,在蘇純的嘴裡抽動了數十次便不耐煩的抽了出來。
'啪'火辣的巴掌一把將蘇純打翻在地。
「既然你不願用上面的嘴,那就用下面的嘴服務吧。
」方天城抓住側躺在地上蘇純的小腿,拉向房間較寬敞的中庭。
雙腳離開地面被拖拽,無論是站著、坐著或是躺著都會失去平衡。
還未等蘇純回神過來,用腿奮力亂蹬來阻止方天城的侵犯,就被120°分開將女性的私密器官完全的暴露給男人。
方天城握住蘇純的小腿向上推壓,迫使其呈m狀屈膝收縮在胸口。
更近距離的欣賞這片花澤,封閉的蜜唇並沒有因為雙腿強度的張大而開啟,顯然還不曾受到任何的污染。
兩片薄薄的褶皺比方天城見過的都要小巧,微微向外探出頭。
肥厚的外唇則如饅頭一樣疊在一起,稀疏的幾縷亂毛貼服在大腿內側。
蘇純感覺到私處的清涼,也知曉處女的禁地已完全掌握在方天城的手中,就算她能繞過股瓣用手遮擋暴露的花溪,也阻止不了被強奸的命運。
方天城根本不給於蘇純喘息之機,立刻將雄偉的肉棒抵在了濕漉漉的蜜穴入口。
「不要……」女人在此時最為脆弱,蘇純連掙扎的能力都被剝奪。
失去貞潔就在旦夕之間,身上的男人只需腰力微挺,醜惡的凶器將隨即刺入她柔弱的身體。
「不要,求你……不要進來……」蘇純哀求著,似乎寄希望於有人良心發現而得到拯救。
也或許是絕望下的囈語、象徵性的悲鳴。
「蘇小姐都這麼濕了,果然是淫蕩的女人。
」方天城陰冷的嘲諷蘇純,反倒現在他並不急於進入,他更想多看看蘇純羞恥、狼狽的神情。
得到她的肉體隨時都可以,然而盡情的凌辱來催毀她的理智才是方天城的意願。
讓蘇純自已主動的要求進入更能滿足他的虛榮心。
不過外表柔弱、內心卻十分堅強的蘇純,不可能輕易的放棄羞恥心來主動取悅他。
「口口聲聲說,不要,不要……但為什麼你下面如此敏感?」方天城忽然有股莫名的悸動,蘇純在地鐵上高潮的事情一定會讓她無地自容。
「你坐地鐵上班,連內褲都不穿,還在這裡裝什麼清純?」方天城精心謀劃的圈套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其中的關鍵。
蘇純也已識破了騙局,不如拿出中間的精華來侮辱她。
「啊……」突然間被方天城點破,蘇純才驚覺那時身後的男人為什麼有些熟悉,現在想來竟然是方天城故意壓低聲音所致。
蘇純剛要反駁,可話又哽在喉嚨說不出來。
[原來真的是他! ]但自己的陰戶被人玩弄到高潮,實在是難以啟齒的回顧。
「哼哼……而且一摸就水流不止,不是淫蕩是什麼?」方天城的話正戳在蘇純的痛處,不禁讓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個正常的女生。
還是如方天城所說,她本生就是淫蕩的女人? 「騷貨,不是想要男人嗎?只要你動一下馬上就有了!哈哈……」方天城鄙夷的大笑,讓肉棒在蘇純蜜壺的四周亂捅。
他並不在意會不會一不小心真的一棍刺進去。
處女的肉穴沒有一定技巧,一番亂杵是根本不可能進入的。
「不要……,不要……,我不是……我不是……」陰莖在穴口一陣猛頂,害怕失去初貞以及肉體的磨難,使蘇純更為慌張起來。
雙手伸到腰下,受到彎曲大小腿的阻擋,即不能遮擋被肆意侵犯的私縫,又推不到方天城,手足無措的她只能胡亂的揮舞手臂,無助的哭喊。
「不是嗎?那為什麼被我摸到竟還會高潮?還在那麼多人的地鐵車廂。
」還沒有過性愛的蘇純事實上並不知道高潮的滋味,方天城說什麼,她都無力駁斥,她似乎真的以為自己就在人群中被人性騷擾到高潮也不是不可能。
「不要……不要說了……」蘇純恨不能找個地洞,讓自己逃避屈辱。
可能肉體竟違背意志的更為苦悶和酥癢起來,透濕的花瓣幾欲張開,好似親吻肉棒般配合著包裹住肉冠的前端。
「還說不要?你看,你的騷穴都要把我的雞巴吃進去了!」方天城故意輕推,讓龜頭更進一步向內深陷。
蘇純想要向後退縮,但光靠背肌沒有腰腿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實現。
被擠推著溪谷朝天的姿勢無比淫靡,就像av女優一樣浪蕩得迎著男人的陰莖。
[不,這不是真的,討厭! ]男人的生殖器正一點點向內擴張。
「不要進來呀!」蜜壺的肉壁急劇的收縮,反倒形成吸吮龜頭的態勢。
「不!」肉棒向體內滑入一分,蘇純又更絕望一分。
蘇純極度的抵觸方天城的進入,然而肉體竟似獲得歡愉一樣的亢奮著,濃濃黏稠的蜜汁不斷積聚在穴口和肉棒的交接處,使未經採摘的花蕊逐漸能適應巨大陰莖的穿刺。
兩場肉搏大戰的相繼開演,無疑讓這個日式的房間充滿添淫亂的氛圍。
許琛旁邊的四女也不由暗生情愫,桃紅而煩悶的面蛋上盡現春思。
特別是未在商務車內獲得垂憐的三人,更是寂寞難耐。
「嗯……呃……」季芸嘴中輕哼,許琛緩緩的抽送難以熄滅她高漲的慾火。
可是觀音坐蓮是極不容易加快速度的姿勢,除非兩人相當的默契,加上席夢思軟墊之類的彈性,或許能保持不錯的快感。
此時許琛彷彿並不醉心於和她的交蚺,而更像是在為方天城強姦蘇純營造氣氛。
季芸半瞇著眼,見到許琛直勾勾盯著前方的方天城和蘇純。
在她視線中,可以看到蘇純被迫張開的股溝,甚至能看到她粉紅的菊蕾。
一根熟悉的粗大男根豎立在兩人的股間,一頭淺淺的紮入幼嫩的密穴,還有一大半仍懸掛在外面。
蘇純悲切的哭喊,最讓季芸不忍心,畢竟她們之間曾擁有無比純潔美好的友誼。
如今的一切本不應該發生,不是那晚的停電,不是失戀後的寂寞難耐……季芸深深的自責和愧疚,是她,是她害了蘇純,而她懦弱得不敢為蘇純說一個字。
卻無恥的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卑劣的尋求肉體的快感。
肉冠前端溫熱的包圍和吮吸正如方天成所希望的那樣令他興奮,跨下的女人已準備好接受他,但他忽然不想如此進入。
「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方天城晃動屁股,讓龜頭在穴口撩撥。
「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吧?」他瞪視著蘇純,可蘇純卻倔強的偏過頭,憤恨得不願理睬方天城。
男人的性器就徘徊在私處蜜穴的入口,並且已經伸進壯碩的龜頭。
而她無力挽回被踐踏的命運,還要承受在強姦之前的戲弄,她明知方天城不會安什麼好心,無非是藉此用淫語污衊她、歪曲事實的羞辱她,無論她的回答是錯是對,也更改不了最終的結果。
「你不反對,就是同意了?」雖然更像是一廂情願的遊戲,也不妨礙方天城對蘇純的凌辱。
「如果你說慌,我就更深入一分。
」方天城得意的輕輕加了點力量道,似乎在示威,又或是在演示進入的程度。
「如果你的回答是真心的,我就
退來出一分。
」看似公平的遊戲,對蘇純來說,只不過是更加屈辱的開始。
(三十一)日當正午,已是十月份的了,秋老虎也變成了紙老虎,熱不了兩天了。
坐在西餐廳,吃著簡餐、品著咖啡,從落地玻璃窗望向街外稀稀拉拉的人流,別有一番風味。
「什麼時候回的?」兩個面貌相仿的女性對坐在靠窗的雙人席上。
近眼一看,只覺兩人形同姐妹,年長的姐姐看上去約二十五六,雖淡妝素顏可媚態百出,微帶哀怨的眼神瞧著妹妹,使人就忍不住心中澎湃、想入非非。
她那超低胸v襟的綢緞黑色洋服半露出酥胸玉乳,更是高貴而誘惑,蕾絲透明短裙下的黑色帶吊水晶絲襪性感且攝人心魂,直叫人大吞口水。
「昨天凌晨……」妹妹滿不在乎的回了句。
和姐姐相比,同樣精緻的臉蛋卻不似姐姐少婦般的妖嬈嫵媚,而嬌顯出清純陽光、神彩飛揚的少女氣息。
淡淡的粉色眼影、水晶唇彩、高聳的馬尾辮、緊身運動裝更將她活潑可愛的一面展露出來。
貼身的布料把凹凸的身材修襯的明艷而耀眼。
「回來也不給我們提前打個招呼!好去接你。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姐姐一副恨在嘴疼在心的表情,看來姐姐對妹妹也是非一般的寵溺啊! 「我不是想給你們驚喜嘛。
」妹妹微吐香舌撒嬌道,轉眼又調皮的戲弄起姐姐。
「而且又是凌晨怕壞了你和姐夫的好事呀。
」提到姐夫,姐姐的雙眸閃過一絲惆悵,她也有說不出的苦衷麼? 「去看了爸爸沒?」姐姐怪嗔的白了妹妹一眼繞開話題。
「去了,早上去了趟工廠,爸爸老了好多。
」妹妹心痛起來,見到父親一天天老去,做女兒的哪有不傷神的道理。
「他的哮喘好些了沒?我是有幾天沒去看他了。
」姐姐關切的詢問父親的近況,就算她再不孝,也是心中記掛著父親的。
「在吃藥,不過爸爸好像有些不高興。
」妹妹說完凝視著姐姐,好似希望從她的眼中得到答案。
「怎麼了?」姐姐表現出稍稍的緊張和狐疑,或許是因為她也不知道原因吧! 「在爸爸辦公室裡的幾排衣架上……」妹妹遲疑了會兒。
「不知道公司現在怎麼了!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好像遇到了令少女羞澀的詞彙,妹妹兩腮嫣紅。
「怎麼說呢,都是一些很暴露的女式內衣,是不是就是那種所謂的情趣內衣呢?」妹妹若有所思的描繪著她所看到的款式,直叫姐姐都聽得愣了神。
「哦?」姐姐也詫異起來。
「爸爸怎麼說?」姐姐此刻應該是想先弄清父親的想法吧。
「就是抱怨了幾句,說那個該死的方天城。
好死不死弄這此東西,是要砸莊家的招牌嗎?」妹妹模仿老頭子張牙舞瓜的樣子,把滿懷心事的姐姐都逗笑了。
「不過桌上的一大筆訂單倒是讓爸爸欣慰不少。
」妹妹的神色中流露出點點婉柔。
「艷妮這次回來還去法國嗎?」原來少婦裝扮的女人正是方天城的妻子莊夢瑤,而她對面是她剛剛回國的親妹妹——莊艷妮。
「已經畢業了,正找工作,老爸想讓我回莊氏,大概想讓我盯著公司吧!」莊艷妮顯得併不十分情願。
「爸爸讓去法國學習服裝設計,又多次讓要我選修商業管理,不是想要我那什麼吧?」莊艷妮自知以她小女人的姿態繼承莊氏,好像並不容易。
「姐夫不是做得很好麼?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小女生都是天真浪漫的個性,要使女人擔起男人的重擔,並非一朝一夕,或者說如果不是家庭的變故,女兒家的都希望找個依靠,被呵護、被疼愛,而不是拋頭露面做個女強人。
「爸爸可能始終覺得天城是外姓人吧,公司掌握在你我姐妹手上,他才能安心。
」莊夢瑤不喜歡被父親給予的壓力束縛,莊孝仁也沒有辦法改變,似乎又開始寄希望於妹妹莊艷妮。
當初為公司起名為'莊夢妮'興許也是基於這種願境! 「姐!你和姐夫還……」莊艷妮欲言又止,反而驚起了姐姐的頗測。
「怎麼?」莊夢瑤的私生活,在莊家和莊氏都不算秘密,而妹妹是最為了解的人,當然更包括婚前。
莊艷妮突然問起她和天城的近況莫非是有什麼特別? 「只是想姐姐對姐夫好一些。
」莊夢瑤心中好笑,自己的親妹子似乎關心姐夫比自己更多。
她對方天城不好麼?有多少優秀的男人想得到她的全部身心,她都不屑。
而且還允許他和別的女人上床,還有什麼不好? 「我對你姐夫不好嗎?」莊夢瑤輕笑,妹妹還不理解自己和方天城之間微妙的關係。
「不是……只是……」莊艷妮想到了什麼,而又難以啟齒,姐姐生活實不是她能說道的。
「好了,好了。
妹子,我知道妹妹想什麼,我自有分寸。
」莊夢瑤不想在丈夫的事情上糾纏,影響到姐妹倆的心情就不好了,畢竟姐妹很久沒有相聚。
「下午有什麼安排嗎?見見同學還是男友?」如果艷妮沒有計劃,做姐姐的自然要好好的陪陪妹妹。
「哪有什麼男友!」妹妹害臊起來,好似還未曾有過男女經驗。
「我想去公司看看,老爸要我回來,我也想早點熟悉起來。
」莊艷妮應該對回國後的發展多少有些憧憬。
「這麼快就想做女強人了,剛才還不滿意老爸來著。
」姐姐調侃起妹妹,銀鈴般的戲笑隨著莊夢瑤挑撥的娟髮飄盪在西餐廳的上空。
不少食客為她迷人的風情而傾倒。
「討厭……」受到姐姐取笑,小妮子也難為情起來,人總會有目標和理想,即能鍛煉自己,又有廣闊發展空間,是每個踏入社會的人的願望。
「人家也是為老爸、為公司著想嘛,你知道,莊夢妮是老爸一生的心血和寄託。
」莊艷妮埋怨著,「姐!還笑話人家,可惡,不理你了。
」很久沒有人可以撒嬌,被寵慣的小女生又發嗲起來。
「姐姐,錯怪妹妹了,對不起哈!」莊夢瑤忽然想起一個人。
蘇純和莊艷妮年紀相仿,都是二十三四的荳蔻年華,艷妮要回歸莊氏,正好可以和她做伴。
「你還記得蘇純嗎?」莊夢瑤微笑著瞧著妹妹,童年快樂的回憶湧上心頭,那無憂無愁的時光總是讓人無限懷念。
「嗯……我早上見到一個人,非常像她。
在地鐵站,以後要到公司上班,所以想熟悉下路線。
她是垂肩短髮嗎? 」莊艷妮幾乎可以確信,那是她童年的玩伴,而且她父親出事時,她也時常陪伴蘇純左右,應該不可能認錯。
她之所以沒有提及所見到的荒淫恥辱的事情,一是擔心萬一弄錯大家都尷尬,還有就是姐姐和姐夫之間的關係,她不願意破壞。
而且姐姐有錯在先,她始終認為姐夫挺委屈的。
如果可以有迴旋的餘地,她並不想把事情鬧大,至少是在事情明了之前。
再加上家庭的變故給蘇純帶來的打擊和改變,莊艷妮都了然於心,所以就算是在某種程度上犧牲童年的友誼,她想維護家庭的平安與和睦。
「哦,你們有聊聊嗎?這麼久沒見。
」莊夢瑤好奇的問,女人之間永遠是那麼八卦。
莊艷妮回想起早前蘇純衣衫半裸的淫穢畫面,不覺臉紅心跳。
插在私處的邪惡道具更是齷齪不堪,只是她在當時的情況下不忍與她相認,同是女人,她知道被熟悉的人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是多麼的痛苦淒楚,而她能做的只能那麼多,至少能給她留多一點顏面。
「沒……當時她可能沒有看到我吧,我也怕認錯了人,才二三年沒見,多丟臉啊。
」莊艷妮隱去了關鍵,她還想再去見見姐夫,她真的好擔心。
眼前姐夫那晃過的身影,她極為不願姐夫真的和蘇純受辱有關,因為那樣姐姐和姐夫必然出現了問題。
「呵呵!妹妹還是以前那樣!」莊夢瑤打趣著,可妹妹言辭中的閃爍似乎暗藏著什麼?蘇純會有事嗎?還是自己想太多?莊夢瑤唉了口氣望向窗外的天空。
為了父親還是自己,這麼多年她也分不清了。
她和方天城都變了,她已不確定她們之間的依存關係究竟是什麼。
而她所知道的是男人也終有一天會變心,方天城現在能忍受她,除了愛就是物質和權利。
但當這一切不再重要的時候,他終歸還是要找個方式宣洩,於其任由發展,不如控制在自己所能掌握的範圍內。
當時明目張膽的讓季芸做他的商務秘書,就是做好犧牲季芸的準備。
可能是這一切來的比想像的要快得多,對超出自己預計、失去控制的害怕和憤惱衝暈了她的頭腦,現在回想自己也有些過分,竟是將季芸完全的推到了方天城那一邊,也不知倒底是福還是禍。
蘇純比季芸早進公司一年多,也沒出什麼事,突然間發生季芸的事件,讓她感到蘇純或許也會暴露。
而蘇純和季芸在她心中的感情是不能比擬的,蘇純的鄰里之情、姐妹之愛多少有些不捨,如果拿她來換取同丈夫的平衡是否值得?現在妹妹也將進入公司,不知道方天城會不會對莊艷妮也……,莊夢瑤搖了遙頭,對於那個可怕的念頭,她還是不敢去想。
莊艷妮一進都想有個哥哥,她真不放心讓這個瘋丫頭同丈夫走的太近。
「姐……想什麼呢?一時微笑,一時搖頭。
」莊艷妮正歪著腦袋,天真且不懷好意的盯著姐姐。
「哪……沒什麼,你不是要去公司嗎?我送你吧?」莊夢瑤打了個哈哈,提出要送妹妹去錦繡大廈。
「哦對了,蘇純也在莊氏上班,讓她以後跟著你吧?」莊夢瑤已經有了打算,如果讓蘇純和艷妮在一起,應該能對蘇純起到一定的保護吧。
「哦是嗎?」莊艷妮顯得有點不自然。
真的和姐夫有關嗎?蘇純和姐夫同時出現在地鐵站絕非巧合,那姐姐和姐夫那貌和神離的夫妻關係,不免會出現裂痕。
再想到以後要和蘇純一起上班,就有點頭痛。
如果沒有見到蘇純被欺負的樣子,或許她會更樂意。
但她此刻又不好拒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轉念又想這樣也好,她還有許多事可以問問蘇純。
「姐,不用了送我,我想微服私訪,體察民情。
」莊艷妮抿嘴一笑。
…………這將會是蘇純終身難忘,也是永遠不願被提起的悲慘時刻。
女性被施暴的痛苦就像天使的傷疤,如極品美璧上的裂痕一樣,容不得半分觸及。
有如下流的色情片女主角一樣,被迫仰躺著並曲膝將女性私蜜的股間大開,供人戲賞淫樂。
一根男人的陰莖還抵在她處子的洞門,危逼她說出淫穢的詞句。
「蘇小姐幻想過和男人性交吧?」女孩之間談起性事,頂多用'那個'帶而過之。
方天城故意說得如此露骨,應該是為了使跨下的女人更受到更多的羞辱。
蘇純無意回答方天城的提問,被蹂躪是遲早的事,方天城豈會輕易放過她,她沒有理由犧牲自尊去迎合這個無恥的強盜。
「你的處女膜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裡,機會只有一次!」方天城惡劣的淫笑,見蘇純將頭偏在一邊毫無理會他的意思,又搖晃著肉冠在蜜穴淺淺的攪動。
白淨細嫩的花溪,好似桃花源的湖溏未受到世俗的驚擾,清亮光潔得只應天上有、何似在人間的夢幻。
然而擠開蜜香粉唇的粗大陰莖卻破壞了純潔誘麗的春光,附著晶瑩花汁的淺紅媚肉隨著男根的刺入而外露出來,盡顯無能言表的淫邪。
蘇純忍受著同意智相左的空虛,肉棒在私縫的撩搔引起體肉的化學反應,寂寞的酥癢由點點星火逐漸燎原般燃燒起來。
「有吧?你可以不說,我就當你否認了!」方天城明知蘇純不會輕易投降,所以前幾個問題都是無關的廢話。
「你一定會開口的。
」一但更深入的觸及女性的底線,不怕蘇純不會乖乖就犯。
肉棒猶如金鋼鑽向蜜壺內淺刺,黏滑的甬道事實上很輕易便可讓肉棒貫入,內壁黏膜似要將陰莖完全吸入般的蠕動,迎合著異物的擠壓,更多新鮮的愛液被推出穴口,滋潤乾澀的棒體。
[不可以……不要……]蘇純帶著被強奸的恥辱和巨型肉棒將要破壞私處的恐慌,默默地祈禱它不要再深入。
她懦弱的遐想著時間能夠停止,或是倒回的可能。
她不要承受這一切!不要……「被強奸的時候要比手淫更興奮吧!」氾濫外溢的瓊漿,早就說明了一切,可蘇純還是礙於女性的矜持和羞怯而潛意識的搖頭,她並沒有在意所謂遊戲規則的存在,因為那是方天城單方面的口頭約定。
不過方天城卻並不這麼認為,無論蘇純是否贊同,他都是絕對的主導。
「不是嗎?都這麼濕了,還不承認?」方天城又惡意攪動起來,空氣和水分的分合產生出淫邪
的細微聲響,雖然很不小,可蘇純仍如猶在耳聽得真切。
[不要!好討厭! ]她不願搭理齷齪下流的方天城,但心理竟無聲回應著。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種女人。
]心理上對肉慾的抗拒,不表示能否認生理上的變化,所以蘇純更是難為情和抵觸。
此時,方天城控制著滑入的速度和力度,一點點侵蝕蘇純的理性。
也毫不意外,剛剛沒入龜頭的部分就遇到了緊箍的阻力。
「啊!」方天城只是輕輕的推送,蘇純便反射性的驚呼起來。
那薄薄的肉膜就是最後的關口淪陷還是崩潰! 「只差一點了,看來你一點也不珍惜你最寶貴的東西。
」說得像是為蘇純著想,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隨著方天城的話落,蘇純不自主的緊夾股內肌,可並沒有把方天城邪惡的陰莖擠出半分,卻通過甬道的收縮讓肉膜擴張開,讓龜頭的馬口順利通過了女性生理的天然屏障。
「這麼著急做我的女人,獻上初夜嗎?」方天城似乎想讓蘇純嘗點甜頭,好讓這場荒謬的遊戲有些樂趣。
「不……」蘇純第一次給了方天城正面的回答。
越是淺顯,看起來毫無傷害的問題,卻越是最危險的陷阱,更容易讓人墜落。
「被人強姦都不掙扎嗎?」蘇純放棄死抵,是因為手腳被縛,而且父親被用來脅迫她,使她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反抗。
好像被方天城提醒,蘇純忽的扭動幾下腰股,發現無法向後退縮,可無意中竟讓緊壓著內膜的肉棒絆動了緊繃的處女膜。
撕扯的痛楚灼燒著蘇純的神經,曾經的觸碰都只是淺嚐即止,她從未想過會如此的痛。
「嗯……」鼻中難受的悲切低哼,體內的陣痛再一次提醒她所受到的侮辱。
「就當是你的真心話,先饒你這次。
」方天城抽出半分,讓龜頭暫離了代表忠貞的薄膜。
蘇純沒想到方天城會主動後撤,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下體痛疼減弱,那根巨物也沒有立刻強突進來,蘇純才稍稍一鬆,大口喘息起來。
她此時的心情矛盾又復雜,懷著不可能的僥倖,又希望方天城給她一個痛快,早點結束這無止限的折磨。
季芸半靠著跪坐在許琮的身上,弓翹屁股讓蜜壺吸咬著他的陰莖有規律的上下起伏。
許琛並沒有主動給於季芸所渴望的抽送,而是讓她自己把握速度。
他喜歡享受女人在自己身上尋找快樂的姿態,特別是先才還表現出一絲的不情願,現在轉變成一種索求的樣子。
在同事面前淫蕩是非常恥辱的事情,如今的季芸幾乎放棄了自尊,面對好友被強姦折磨,她卻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同仇敵愾,反而成為了強姦犯的幫兇和打手。
其實季芸也相當的茫然,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是協同蘇純一起反抗,還是屈服於方天城和許琛的淫威。
她自知無臉面對蘇純,首先是不知蘇純是否真的會原諒她,同時害怕自己不堪的面目被暴光,遭到其它人的唾棄和鄙夷。
她的猶豫變成了對蘇純的袖手旁觀,她在搖擺不定間被肉慾所掌控,而迷失自我。
「呃……嗯……」被蘇純看到自己裸露的騷姿,以及淫穴吃進男人肉棒的樣子化成千萬蟲蟻在肉洞內啃噬,而許琛的淡定更是使她心如火撩,焦渴不斷。
她甚至希望許琛能狂暴的抽插她,讓她在高潮中暈厥,拋開自責和愧疚,躲藏在自我的小小世界。
「第一次幻想和男人性交是多少歲呢?」性幻想並非是男人的專利,很多女生在十六七歲就已經產生各種各樣的幻想,有甚者比男生的幻想更為色情和露骨,就連強暴、亂倫、輪姦、野外等稀奇古怪的情節都可能會有。
方天城無理而且惡劣的問題都是女性隱藏最深的私密,就算有又怎麼可能說給別人聽?哪怕是換個環境,換成愛慕的對象蘇純也無法說出口。
蘇純緊閉上眼,固執的不願去想那個羞人的話題,可方天城並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只是將腰微微下沉,蘇純便苦楚不堪的抖動起來。
緊咬牙關也轉移不開私處如撕裂般火辣的刺痛。
這還只不過是剛剛開始,偶或是自己對破身的懼怕產生放大的結果。
「不要……不要啊……」蘇純感覺到這種疼痛在增加,如果自己還要保持緘默的話,真的就要壞掉了。
「十……十五,啊!不……十七……」蘇純慌亂著哭喊起來。
「十五還是十七?」方天城覺得勝利在望而心情愉悅,蘇純的臣服只有頃刻間。
「十……是十七……,不……不要,不要再進來了。
」蘇純的討饒使方天城的凌辱欲更為旺盛,他又一是頂,內膜就若皮箍般勒住肉冠前端。
只消再一使勁,他將成為蘇純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這種處女情節的虛榮心吸引著他,退出的慾念變得飄渺起來。
「真的?不是瞎掰的吧?」方天城的龜頭被處子的薄膜緊緊鉗住,蜜壺香甜的溫暖讓他捨不得後退。
「真的,是真的,求你……求你放過我吧……!」蘇純竟對先前方天城抽出的動作抱起了幻想,只要方天城能退後,什麼問題她都願回答,不要被捅破的念想佔據了她全部的思維。
方天城最後還是忍住了,蘇純早已就是囊中之物,何必急此一時半刻,還可以利用她自我保護的心態讓她說出更多有趣的私密情事。
「幻想男人強姦你的時候,有用手指插入吧?」方天城邪笑著故意將'姦'字說拖得很長,自己也聯想起蘇純張開雙腿自慰時的情境。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想像著被強暴時的自慰,讓在場的每個女性都產生共鳴,或多或少的在臉上都表現出異樣。
蘇純則更是不知所措,她面臨的是無論怎麼回答,都將是無盡的屈辱。
[真的會出去嗎? ]方天城的策略起到了作用,蘇純開始按照他安排的思維方式去考慮問題,偶或在這種時刻,是因為薄膜被刺破的疼痛讓她妥協?還是為了堅守不可能的堅持? 「嗯……」蘇純鼻中輕哼,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回應!她顫動著輕咬手指,嫣紅的臉蛋滾燙火燒。
「的敷衍我嗎?不說清楚的話,我就當你說慌!」方天城故作震惱,晃動著肉棒,似有立刻衝刺的打算。
蘇純一支手握空拳半咬在嘴裡,另一支手呈投降狀無力的上曲。
m型被推壓到胸口的雙腿把玉峰擠成麵團,並將花溪的結構細緻的暴露給面前的男人。
那姿勢既無辜又可愛、誘惑而又淫靡。
男人兇猛的肉棒顯然有緩緩向深處滑動的跡象,就在頂到嫩薄的那一刻,蘇純才從如夢如幻的內心世界中驚醒。
「啊!不要啊!」方天城不但沒有抽離開,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依然處於隨時強佔她的狀態。
「最後問你一次,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在無可反抗的境地,女性都是相當的怯弱。
方天城的話就像至高尚的命令,讓蘇純無法掙脫。
「是……」蘇純淒厲的吶喊。
「是什麼?」方天城向下俯身,跨間的凶器也蠢蠢欲動著恐嚇道。
「是……是……」對於'插入'兩二字,到了嘴邊也還是說不出來,就像自慰的事情不可能拿出來和任何人講一樣。
那色情的字眼,也正如她所遭受的侮辱一樣,撕扯她的心靡。
「要我倒數嗎?」方天城同時輕緩的向蜜壺內輕捅,只需要讓蘇純感到一點痛疼,不怕她不就犯。
「是……」蘇純鼓起全部的勇氣也放不下羞恥的自尊心。
「啊……不要……痛啊…停…不要啊……」男人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控制好力度,蘇純的下體真實的感受到撕裂般火辣的刺痛,「是……是手指……手指會插入……啊!快……快出去呀!」自尊心和肉體的純潔相比,自尊和可修復,而處子的貞節卻不能彌補。
「插入什麼地方?」方天城並沒有立刻退後,只是停止了前進而已。
「是……啊……」肉棒雖然沒有繼續深入增加膜瓣的裂口,但腫脹和灼痛仍然明顯。
蘇純並不知道下面損壞的程度,她可能天真的以為,只要方天城退出去,她依然還能假裝沒有被侵犯過。
「是……陰道,手指插入陰道呀……」蘇純等待著方天城的抽動,雖然僅僅是虛幻的抓住了墜入懸崖時峭壁邊的枯樹枝,可勾住了蘇純飄渺的希望。
「是一根還是兩根?」方天城守約的抽回了巨砲,不過他又想到了一串讓蘇純恥辱的問題。
「一支……」蘇純利索的回答著。
「一根手指滿足不了你吧!」方天城故意將蘇純描繪成淫蕩的女人,當然也是眾多女性最反感,最羞怯的。
在方天城心裡扭曲著蘇純怕弄破處女膜,而嘗試屁股的邪惡幻想。
「有試過屁眼吧?」忽然間,方天想到季芸被江東山強暴過的菊花。
那是和季芸初次承歡時,錯漏過的地方,竟被老婆的情人佔了先,男人的醋意開始出現暴發的痕跡。
「沒……沒有……」對於肛交,單純的女生頂多是耳有所聞,而且大多數女人都會絕對的排斥,哪怕是為了最心愛的人。
「說慌,你猶豫了。
」方天城抓住蘇純的病句,將自己的意識強加給她。
「害怕我知道你有一顆淫蕩的心嗎?」長時間堅硬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需要發洩,這種慾望並非能一直壓抑。
「沒有……真的沒有……我說的是真的……」蘇純不知道,男人想要進入處女的性器,是不可能一插到底的,沒有擴張開的內壁一直都處於閉合狀態,黏濕的潤滑液是通過壁肉褶皺間的空隙流出。
只有經過異物的反復活塞運動讓蜜壺收縮並逐漸適應,才能讓男根快速通過。
而方天城利用遊戲的過程完成擴張的事實,且徹底欺騙、玩弄了蘇純的感情。
而蘇純被迫的妥協換來的是,方天城更輕易插入的結果。
雖然只是在穴口反复擦弄,卻也足夠讓蘇純敏感的肉體進入狀態。
和手淫同理產生體外的快感,使蘇純的靈魂被情慾掏空,折磨著她的精神和肉體。
'屁眼'一詞強烈震顫著季芸的身心,一聽那名字,季芸使不自覺的抖動。
這細微的變化也被許琛所感知。
對女人無比熟悉的他,自然知曉意味著什麼。
許琛伸手到季芸的股溝處,氾濫的花汁浸透了兩人的連接處,並使菊蕾濕滑起來。
指尖的輕觸立刻便傳達到季芸的中樞,跟隨著手指畫過的弧線緊張的吐息。
「不……別……」季芸反射式的輕喘,翹臀搖晃著逃避,卻因為合體的關係限制了動作,變成淫浪悶騷的扭捏。
「這麼敏感?不是第一次了吧?」許琛揉著肛口的軟肉,舔吻著季芸的耳根。
極品的蜜穴都那麼難得,屁股也應當很不錯吧?在發現季芸已經有過肛交的經驗,勾住了許琛獵奇的衝動,從季芸主動坐到身上來,這還是許琛第一次主動挑逗她。
「……」季芸不置可否,拒絕還是迎合,她竟然拿不定主意。
她並沒有把柄在許琛之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是怕許琛向方天城透露她在和許琛時的浪蕩,還是本身就有會因為受虐而亢奮?或者什麼都不是,只是她被插在體內的陰莖控制著迷失了自我。
「不僅幻想被強姦,也幻想被輪姦吧?」方天城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蘇純,或者說是威逼。
「不……沒有……」蘇純驚叫著,被冤枉倒是其次,如果方天城認定她說的不是真心話,結果只有一個,難道連最後的一絲寄託也要被剝奪。
「被輪奸的時候,應該會有人從後面乾你吧?」方天城再也控制不住突破阻礙的衝動,卡住龜頭冠尾的嫩膜完全能允許雄偉的肉棒通過,同時沒有為季芸的菊蕊開苞的陰影也刺激著方天城男人的嫉妒心。
「想像著男人從後面乾,一定更興奮不是嗎?」方天城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腦袋裡出現江東山在季芸身上馳騁的身影。
「痛……痛啊……停下,不要再進來了。
求你了,我真的沒有想要被輪姦,我不要被幹屁眼啊!」蘇純淚流滿面得哭喪著緊握雙拳。
[被侮辱了、被強奸了。
不要……我不要……]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會是如此的恥辱,那此曾經夢幻中的浪漫全都成為了泡影,未來一片黑暗,彷彿掉入永不超生的地獄。
蘇純在哭喊中顫栗,只是一剎那,肉冠便穿過處女膜進入從示開啟的空間。
[進去了!]本還想更玩一會的方天城好像有點失落,瞬間又異常的振奮起來,便完全浸淫在第一次捅破貞節的關口激動之中。
「啊……」蘇純查覺到陰莖的刺入比先前更深的地方,此刻的她被絕望所淹沒,在沉淪和崩潰中默默的泣瀝。
龜頭擠到狹窄的通道中,艱難的推進。
方天城先是一退,复而又進。
再次刮過殘破的嫩薄已經不再有絲毫阻塞,只是湧出的蜜汁變得粉紅。
「嗯……」蘇純緊咬牙關也轉移不開私處如熾灼般刀
絞,在蘇純所有的知覺中只剩下火辣的刺痛,好像股間開裂成兩瓣。
而身上的男人只是凶狠的猛推、猛頂,只顧自己愉悅的殘酷蹂躪著她。
反复抽送四五次之後,終於進入到蜜壺的花心。
「啊……痛……放過我吧,不要……」宮口受到龜頭的重戳,連甬道也跟著顫抖。
「因為你只是幻想被男人幹,所以看到好友和男人親熱就會嫉恨是吧?」連莊夢瑤都不曾給於過的緊握感讓方天城亢奮不已,從未真正的完全佔有一個女人,那種內心激盪更加使他燃起強烈的凌辱快感。
酸軟的雙腿和劇痛的下體,讓蘇純迷離而不知道反駁。
在方天城粗暴而瘋狂的抽插下,身體越來越麻木,蘇純只想自己能暈死過去,永遠忘記屈恥的此刻。
「所以看到季芸同我有些暖昧就主動向夢瑤告密對吧。
」方天城並不知道蘇純對莊夢瑤說過什麼,並不是他不了解莊夢瑤,而是莊夢瑤對季芸的態度讓他曲解了蘇純。
他把自私強加給了蘇純,好像錯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是莊夢瑤,而只是跨下這個弱小的女子,將所有的罪名施壓在她的身上,以讓自己的罪惡感得到“救贖”。
「不……不是的……」就算再軟弱,也不能被肆意污衊而不反駁,雖然知道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蘇純痛苦搖著頭,蒼白的回應著方天城。
「你知道莊夢瑤是怎麼對待季芸的嗎?你的好姐妹……」方天城瘋狂的在蘇純的體內發洩,沒有半分憐惜,狂亂的衝刺。
她不想听,也許真的如方天城所說,是自己害了季芸,可是要她為方天城和莊夢瑤之間的恩仇來買單嗎?別人的錯為什麼懲罰的是無辜的人,蘇純感到寒心。
「莊夢瑤和他的情人,將季芸綁著吊起來,夢瑤用假陰莖插她的陰道,江東山在後面乾她的屁眼。
」方天城越說越憤怒,越說越激動,每每大力的捅到宮口,不也管蘇純能否承受。
「這都是你造成的,所以季芸也不會原諒你的。
」方天城繼續憤吼著,快速的抽插蘇純稚嫩的蜜穴。
也許是因為方天城擔心季芸和蘇純終歸是同住一處,只有加深兩人之間的隔閡,讓她們互相之間不能輕易的融化愁怨他才能更安全。
所以挑撥二女之間的關係現在顯得尤為緊要。
「季芸,這個女人把你害成那樣,你說應不應該懲罰她。
」方天城並沒有回頭,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說服季芸,不過無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
「象莊夢瑤對你一樣,懲罰這個背叛你的女人。
」肉棒的舒暢漸漸形成奔放的尿感,龜頭的脹癢也預示著噴射的臨近,用濃烈的精湯灌溉蘇純甘醇的肉壺是他此時最直接的思想。
“同樣的懲罰”不同的聲音在季芸和許琛的腦間響徹。
許琛立即明白了方天城的用意,讓季芸強姦蘇純,不僅讓兩人形同陌路,更使兩人之間產生不可逾越的鴻溝,迫使她們不能聯合起來反叛方天城。
[懲罰! ]已經夠對不起這個親如姐妹的小女生,如何還能夠再加害於人?如果可以,她願意將蘇純的苦難一併承擔,也不希望她再受到傷害。
對於那種可怕恐怖的'懲戒',季芸經歷過,她狠不下心讓那一幕再次上演,而她也捨不得蘇純去受那種罪。
女女同歡許琛見過、也玩過,不過女人強姦女人,卻十分難得。
雖然可以模擬一樣的畫面,遠不如真實來得誘惑和吸引。
'操'許琛每次有了新奇的想法,臉上都會出現一種奇怪的淫笑。
他輕推季芸香滑的肩背,讓她呈小狗式跪趴在矮几上,然後對柳倩做了個'飛機'和'圓'的手勢。
柳倩頰上一抹驚紅。
不為別的,對於極少出現在許琛手中的'圓'信號,柳倩也是又羞又怕。
她默然的起身走到鄰間,從裡面拿出和條黑亮的皮內褲,還有一個面霜似的白色圓扁盒遞給許琛。
季芸可能是早就期待著這一刻,搔癢的穴肉強烈蠶食、腐蝕著她,如果能消泯這深潭的空幽折磨,就算是別的男人她也願意。
只是她並不知道許琛現在並非僅貪戀她會潮吹的花澤。
果然,許琛並沒有按照季芸預想的那樣粗暴的衝刺,而是心不在焉的攪動插在蜜穴的肉棒。
季芸焦渴的等待得到的卻是冰涼的指尖揉壓菊門,好似一大口冰淇淋一樣,一陣涼意順著腸道直達脊椎,有種說不出的暢爽。
「很舒服吧?」許琛從背後壓上前來。
季芸的菊穴已不再對異物有過分的防備,加上蜜汁充分滋潤的關係使得許琛的手指在畫過幾個圈便能輕鬆的插入大半第一個指關節。
「嗯……」季芸無可否認,連私處的酥癢也不那麼強烈了,冰涼的餘味還在體內游盪。
她也猜不出許琛在她的屁股上塗的是什麼,竟和那一夜的媚藥的不同,不是立刻就產生難以忍受的畸癢。
「嘿嘿!」許琛沒有再說什麼,一聲奸笑就足夠季芸頭皮發麻驚出冷汗。
體內的涼意隨著血液的循環漸漸消失,遂緩緩變成一溫熱由胸口擴散開,當流淌到股間的時候肛口就立刻激癢起來,高強度劇烈的酥麻到想要將股瓣扯開般。
「讓背叛你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是她讓你變成這個樣子,你不責罰她,你將受到慾望的懲處。
」許琛有若訓道者,在季芸耳邊輕語。
由於屁股上突然的劇變吸引了季芸全部的注意,而且強力的藥效讓季芸的思維混亂迷離,以至於許琛原本不可能的灌輸,竟成功動搖了季芸。
「穿上它,象莊夢瑤懲罰你一樣,懲罰那個罪惡的女人。
」許琛用懲罰帶替了其它形容詞,將他和方天城的奸邪偽裝成道貌昂然的正義。
季芸跪趴在矮桌邊,胸口垂下的尖乳隨著身後男人攪弄左右晃動,大量分泌且來不急吞嚥的唾液溢出唇邊,竟是一副淫猥的痴態。
被丟到季芸面前的皮內褲,讓她變得空洞的雙眼中忽的閃動了一下。
那不是普通的皮製內褲,一根乳白色的假陽具固定在內褲上,向內伸出約十公分左右的一節,正好處於女性花溪的蜜壺入口,向外則長約十七八公分左右,橡膠的棒身根部還有可以旋動的強度調節,以及紅外搖控裝置。
應該是集成了震動棒的女同道具,是市面上不多見的新鮮貨。
[不要……好難過……]季芸瞇著眼看向被壓迫成z字型的蘇純,她痛苦而悲切的表情讓季芸很是自責。
[我……我做不到……]但理智只是一瞬,轉眼就由股間烈焰吞噬乾淨,視眼變得朦朧起來。
「干我吧……幹死我吧……」菊花處兇猛搔癢感,讓季芸恨不得讓許琛的陰莖馬上進入狠狠的操翻她。
「想要我幹你,就要乖乖聽話。
」許琛不為所動,這還是季芸第一次主動大聲的喊出她淫聲浪語。
「我做不到…做不到…饒了我吧,插季芸……插季芸的屁眼吧……求你了……」季芸已經無力的幾乎是臉貼在矮几上,高高撅著圓碩的苦悶翹臀央求許琛的侵入。
並搖晃股肉,試圖伸手調整肉棒的插入。
「現在還不可以,看來要先上你穿上才行。
」許琛查覺到季芸的動作,乾脆抽出陰莖。
一邊的柳倩果敢的拿起桌上的皮內褲。
「芸姐姐,不聽話哦,讓妹妹幫你吧。
」她說著解開皮內褲兩側的腰帶。
為了防止過激動的運動使皮內褲鬆脫,而並沒有採用皮筋束腰。
另一邊的關心怡也適時的緊靠上來扶住季芸,說是攙扶不如說是壓制。
「不要……我不要……」季芸扭擺著被束縛的苦悶胴體,卻也奈不何兩個女人的力量。
因為不需要季芸抬腿,柳倩和關心怡合力掰開季芸的股瓣,將皮褲朝內的短頭對準季芸空寂的肉穴,只是輕輕一推,那個乳白色的短頭就無聲的沒入其中。
當扣上側面的皮帶後,將整個屁股都包在皮內褲之下,想用手撓都很難。
「如果你去不懲罰那個背叛你的人,這條皮褲就會跟到你願意為止。
」許琛冷冷告誡季芸,並招手讓杜雅詩過來。
杜雅詩一臉故有的漠然盡褪衣衫,跪行到許琛的身前,然後撩開長發一口含住許琛黝黑的粗蛇。
方天城一直都在關注許琛的舉動,他調教季芸的主意很是理想,和他配合得非常默契,季芸淫蕩的模樣也更讓他心潮澎湃。
可方天城潛識中仍有心愛之物玩弄他人股掌的嫉妒和不捨的矛盾。
跨下的蘇純差不多痛得暈死過去,除了嘴邊的哼吟已沒有了多餘的動作。
[騷貨……都是騷貨,只要是被男人幹,都一樣會爽吧! ]季芸連絲毫的抗拒都沒有,而且是在他的面前,讓他覺得失落望。
在方天城的心裡,如果季芸表現的更矜持一些的話,或許代表在季芸心裡他的比重要多一些。
情和慾的糾結下,情感就真的如此脆弱嗎?肉棒在黏滑的甬道暢快的空梭,一翻狂沖之下,方天城到了顛峰之邊,處子緊湊的嫩穴緊緊吸附著肉棒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蘇純卻是下體痛到麻木,她不清楚身上的男人還要折騰多久,為什麼不能早點結束,為什麼不會痛得沒有知覺的暈過去,還要讓她承受苦難。
混著花汁和血水的粉色濕痕還殘留在溪間,是蘇純破瓜的證明,血紅的壁肉隨著方天城的抽插翻進翻出。
方天城很是得意的看著自己與蘇純合體的地方,看著巨大的陰莖消失在蘇純的肉壺中,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哼……哼……啊……要射了……」方天城屏住呼吸,抖動即將噴射的脈湧深深插到花心。
蘇純聽到方天城要射精的預告,輕微顫動著。
好像是因為虛脫到無力,只得默然的接受殘酷的現實,至於懷不懷孕彷彿都不是她能考慮的問題。
媚肉的蠕動清晰的投射到方天城的神經,他明白蘇純的肉體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接受濃漿的洗禮,甬道的緊夾正好刺激尿脹般的龜頭將精湯吸榨出來。
隨著一股暖流在花心處擴散開,蘇純也癱軟下來,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在絕望中得到解脫一樣。
「還沒死吧?起來把你弄髒的地方清理乾淨。
」方天城似乎並未完全盡興,他不捨的抽出陰莖,把肉棒上的污漬刮擦在蘇純大腿內側。
酸軟脹痛的雙腿被放開,便直直的滑落下來。
呈大字躲倒在地面的蘇純,被強行破身的痛楚,哪還有力再爬起來。
心死似的她除了任由蹂躪侮辱,早失去了希望。
「聽不懂話嗎?」方天城被壓抑的陰霾和季芸在許琛身下被玩弄的妒火雄雄燃燒,他拽起蘇純的發稍,拉向自己跨間。
「啊……」秀發被撕扯的刺痛,由不得蘇純跟隨方天城的方向移動。
不僅如此,方天城拉起蘇純之後。
一邊後退一邊讓她像母狗爬行,大概是為了使季芸能對蘇純進行調教而做好準備。
穿戴好淫邪皮內褲的季芸看上去有點像sm女王一樣的性感,但柔弱、滯澀痴惰的神情卻顯得迷離且有種說不出的無奈。
弄不清何去何從的季芸,也許只有遵循別人安排的劇情辱虐同病相憐的室友、同事,將另一個女人一道帶入無盡的苦海和深淵。
(三十三)在帶有唐韻古風的日式房間裡,原木色的家私烘托出質樸的氣氛。
而廳堂中間被牽引跪爬的赤裸女子卻添上了一筆濃抹不去的淫穢。
赤裸招搖的美臀好似呼喚著男人的寵幸,潮濕紅腫花澤在粉紅的血色中綻放。
蘇純如母狗般卑賤的姿勢堅難的支撐著傷痛的肉體,緋紅的玉肌並沒有因為方天城粗暴瘋狂的摧殘出現半點的凋萎,反而更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張開嘴,把你留下的東西清理乾淨。
」方天城張狂著得將蘇純的臉拉近,佈滿血絲、白精的半軟肉條。
帶著刺鼻腥臭味道的陰莖,強化著蘇純被凌辱的記憶。
「裝什麼純潔,剛才不是被操得很爽吧嗎!」方天城挑著陰莖將肉棒上的殘污塗抹在蘇純桃紅俏麗的臉蛋上。
[討厭!好噁心。
]滑膩腥臭的骯髒生殖器就在她青澀貌美的容顏上來來回回,蘇純恨不得一口咬斷這禍害女人的凶器。
方天城一手拉著蘇純的髮髻讓她的臉忽左忽右,一手握著軟軟的肉條摩挲蘇純的面龐。
鼻頭、嘴角、眼眉、發稍及腮邊都沾上了或粉或白的精漿淫液,最後方天城還將陰莖遞到蘇純的唇邊向你推擠。
「還不張嘴是嗎?看來還沒學乖,要我奸了你的屁眼才會聽話嗎?」雖是口頭恐嚇,但也激發了方天城強佔蘇純後庭的慾念。
'屁眼',蘇純也明白方天城的意思,不張嘴吞下他的生殖器,就插進她的屁股。
陰道木木的腫脹未消,撕裂般的灼痛還猶存於心,怎堪再經受一
次肛口的穿刺!領略過這個男人的粗暴,蘇純真的不敢試探他話語的真實性。
杏唇微張開,肉棒便長驅直入。
已不復初次的生澀,屈服淫威的蘇純甚至微有主動吸吮軟棍的意思。
然而正是女人這種軟弱的妥協,更促使男人征服感的增長。
以至方天城在心中烙下錯過採摘季芸的菊花,蘇純就絕對不能再放過的印痕。
想當初季芸不是也擔心屁股而喊出淫語央求自己插入,蘇純也不過如此而已。
「味道不錯吧?用力吸!」方天城將拽向蘇純跨根,似乎想要把肉棒全都塞入她的嘴裡。
與此同時,另一根男人的肉棒也含在女人嘴裡,杜雅詩陶醉的模樣已然變成一個妖嬈的蕩婦。
許琛輕絞著她深棕色的秀發、摸著她油滑的脊背。
許琛帶有憐愛的神態讓身邊的柳倩都泛起絲絲妒意,或許柳倩早把他當做最重要的男人之一了。
[啊……好難過!好癢……]季芸苦悶得扭動翹臀,菊穴的劇烈搔癢實在難以忍受。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肛口的火熱和腸道的冰涼交錯在季芸的意識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被插入屁股的慾望不斷的在衝擊著她羞恥的身心。
跟隨著菊蕾的收縮,卡在肛門處的短頭無疑將季芸的注意力時刻集中在激癢的當口,使得藥效的作用在中樞神經被成倍放大。
而甚至插在體內靜止的短頭,不僅不能平復穴肉的畸癢,而且更為增添了季芸心中的焦躁。
許琛欣賞著季芸淫靡的痴態,另一支手撩開柳倩的和服的短裙,徑直伸到她未著片縷的腿根。
「季小姐,這次的藥膏越晚解除,對身體威害越大。
當然還有個好處就是會讓季小姐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
」許琛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季芸,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這齣好戲上演。
女性浪蕩妖媚時的模樣最能激發男人的性慾,許琛很是迷戀女人的這種痴態。
在季芸有些模糊的意識中,聽到對身體會有威害,還有讓身體變得敏感的後遺症的字句一陣震顫。
搔癢的肛口會帶給她什麼?會潰爛壞掉還是會把她變成下賤的性奴?兩者她都無法接受,難道只有把自己的痛苦轉嫁給蘇純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做……做……不……到……」季芸虛弱殘喘著,好似她有心也沒有力氣去做那齷齪的事情。
也許是一種變相的乞求,她無法自願,卻不代表不能被迫。
「蕊兒!心怡!」許琛喚起那兩個被'冷落'的女人。
「我們的季美女看來需要幫助。
」[不能……]許琛曲解了季芸的意思嗎?還是她心存憐憫的本能!可是不論怎麼樣,她都還是被梅蕊和關心怡攙扶著走向跪趴在方天城跨下的蘇純。
明亮的房間中,白蠟色的陽具在柔美的女性陰阜部晃動,它所指向的竟是另一個正遭受蹂虐的女性同胞。
裸露的溪谷、充血的花瓣豪無遺落的進入季芸的眼簾,季芸怯生生苦楚得不忍去看。
這她並不是第一次看見同性的器官,可蘇純很是讓她深深愧疚和自責。
越是靠近她的股間,季芸的心越是墜墜撕扯。
所謂'懲罰'不過是男人卑劣的藉口,凌虐著蘇純的肉體,折磨得是季芸的靈魂。
跌跌撞撞得走到蘇純的身後,季芸微顫的雙腿更加沉重無力。
原本就差不多是架著半拖半推到這裡,梅蕊和關心怡藉由季芸的癱軟也順勢讓她跪在了蘇純身後。
「啊……」季芸妖叱一聲無力的撐扶在蘇純香滑的背上。
蜜壺中一陣攪動,原來沒入季芸體內的短頭也是可以搖控的按摩棒,在長頭轉動的同時短頭會反方向轉動來保持假陽具的平衡和穩定。
可是按摩棒的刺激轉化成對腸道間接的作用,透過肉壁使菊穴猶如隔靴搔癢,更讓季芸苦悶。
緊箍屁股瓣的皮製內褲並有絲毫空隙可以伸入手指,況且即使從外部也很難透過厚實的材料,撫慰焦渴的菊穴。
季芸一支手扶著蘇純的后腰喘息,看上去就像準備將下體的假陽具插入蘇純體內的姿勢。
[要做什麼? ]蘇純查覺到身後的動靜,女性纖柔軟掌的觸感壓按下來,並且季芸的驚呼有著動情的呻吟。
她由於無法回頭,並不清楚季芸的現狀。
不過季芸奇怪的聲音和出現在她身後的時機,不能不忍不住奇怪。
方天城一邊享受著蘇純嘴巴的服務,一邊欣賞季芸無助的痴態。
微張的唇邊掛著剔透的唾液,由於軀體的抖搐而晃動的紅潤的椒乳,特別是下體具有sm情趣的皮內褲上白蠟色的膠棒,都將別樣的性感發揮到極致。
「學得很快嘛?果然有淫蕩的潛質!」半軟的肉棒在蘇純的嘴裡急速膨脹,即將上演的3p大戲可是連av片都少有,女人強姦女人不是只有莊夢瑤能玩得出來,讓妻子安排的兩個監視他的'好友'相互辱虐,真是無比暢快。
為了保住屁股而賣力學習含吮男人的肉棒,蘇純一再被迫降低的底線,只能延緩插入肛口的時間,卻改變不了被開拓菊蕾的命運。
她或許並非不知道這一點,可是男人的性暴力永遠是女人難以承受的,方天城狂暴野蠻的行徑令蘇純髮指,新破初瓜撕裂的痛楚在蘇純心中刻下不可抹滅的忌憚。
軟軟的質感象肥肉一樣噁心的陰莖,有如變魔術一樣脹大。
混合著酸甜腥騷,如痰一般的東西嗆在喉頭吞不下吐不出,恥辱的餘味在舌根發酵。
[討厭這樣!頭好疼,為什麼還這麼清醒! ]被羞辱的肉體渴望解脫,在不祥的預感籠罩下的恐懼中掙扎。
「呃,……」季芸軟綿綿的身驅滿是苦悶,被不情願的意志壓迫得很是疲憊。
受到烈藥的作用,幾滴唾液從季芸嘴角滲出,濺在淡黃色的木質地板上,同時蘇純紅腫的花瓣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她的瞳孔中。
[插進去,你就解脫了! ][她是你的姐妹,不能這樣。
][是她害你的,害你受到凌辱。
][她不是有意的,這樣對她不公平。
][對她公平,可對你不公平,你不應該受到那樣的折磨。
]「不……」季芸夾著極度麻癢的股間,仍是無法做出強姦蘇純的事情。
「你這樣和她都很痛苦,何必這樣的堅持,早點結束,對你和她都要好一些。
」梅蕊在季芸耳邊勸慰道,她也是被那個男人調教過的淒苦女子,對同性的遭遇,不可抑制的產生的同情。
談不上幫她或是害她,應該是以她所經受的際遇所給出的建議。
[真是這樣的嗎?真的對她對我都好? ]可以不相信許琛,不相信方天城,但同是女性的梅蕊,季芸迷困惑起來。
「相信我,不然……」梅蕊想說什麼,似乎又有些難以啟齒。
[不然什麼……]季芸開始害怕聽到梅蕊所吐出的字眼,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那樣的結果。
梅蕊下意識的瞟向關心怡和身後的許總,有可能是希望得到她的認可,或是幫助。
「不然,就會變成隨時隨地都想要和男人做的……」梅蕊找不到合適形容詞,不過已經足夠讓季芸震撼。
「甚至會瘋掉,或者受不了自殺。
」梅蕊害怕會季芸誤會一樣,又解釋到。
「許總不是有心要對你這樣,你也別太固執了,這藥膏雖然烈,而且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毒,可是會讓女人非常的快樂。
」梅蕊在說到快樂的時候,露出羞澀的表情,好似她曾經也有過屈辱的經歷。
[真的會瘋掉? ……還會死嗎? ]季芸曾想過死,但她沒有勇氣那樣做,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
蘇純隱隱透著紅光的屁股,真的就是她救命的稻草嗎?人一到生死關頭,也就不再考慮什麼內疚不內疚的了。
不過從來都是被男人姦淫,對於如何進入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還是相當生疏。
季芸只是直直的將腰向蘇純的股間捅,卻不懂得用手扶著調整角度。
[怎麼? ]明明身後是女人的聲音,可蘇純莫名的感到私處有硬綁綁的東西亂突亂撞。
她本能的夾住恥骨肌,向前逃避,但扶著她腰的手像是拉住她的屁股一樣,將那硬物湊近前來。
[是芸姐嗎?怎麼會。
]沒有溫度的物體直頂得她心亂如麻。
方天城看到季芸咬著下唇,注意力都放在蘇純的下體的樣子,既新鮮又有趣,胯下的肉棒在蘇純嘴裡又脹大一分。
假陽具每每掠過褶皺的花瓣,又立刻彈開,就是不能聽話的抵達蜜穴的入口,使她有些煩燥,而且還有兩位美女正在旁邊睜大眼睛盯著,讓她更慌張和羞怯。
「你應該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找到位置,再扶著進去。
」估計關心怡看著比她更著急,才出言相助。
聽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蘇純很肯定,她們談論的是自己,而且是要讓那個硬物進入自己體內。
雖然很是討厭並抗拒,但那旋轉著扭動的東西,在股間最為敏感的地帶磨蹭,竟然讓身體出現奇怪的酥癢。
季芸對觸摸同性濕軟的肉縫仍有些排斥,不過,按照關心怡的指點,相當經鬆的就將假陽具對準了洞口。
「呃!」季芸沒有潤滑的猛刺,蘇純在嬌嫩的肉壁上造成挫傷般,陣陣火辣辣的灼痛。
如果不是嘴裡塞著陰莖,蘇純幾會發出淒厲的慘叫。
可方天城並不憐惜,仍加緊讓肉棒在她的嘴巴不斷進出。
「很疼是嗎?因為你,季芸也被這樣弄過,不覺得應當償還一下,她所受的痛苦嗎?」方天城咬咬牙,他發現自己還是很在意季芸的,是江東山的原故吧?是他和妻子過分的親密,讓他怒火中燒,終於有了發洩地方。
[季芸也曾?是因為我?真的是我嗎?不可能,是騙我的,一定是騙我的。
]她無法相信方天城所說,認為這都是他的一面之詞,是他侮辱自己的藉口。
蘇純當然不知道在莊夢瑤、季芸和方天城之間發生了什麼,她從沒有挑撥或是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麼。
也許她對莊夢瑤說的一句'眼神暖昧'早被遺忘,所以她想不到她有什麼過錯讓方天城牽怒於她,就算有也是欲加之罪。
蘇純低沉的怪哼,沒有引起季芸的足夠重視,她只是奇怪,為什麼會推進得很如此艱難。
還好,邊上的梅蕊有所查覺,紅著臉在季芸耳邊小聲提醒。
「要退出一點,再慢慢一點點的進入,然後退出一點,再進。
」她不知道這樣形容對不對,只好說得更露骨一點。
「嗯,象男人在和我們做的時候一樣。
」作為男人的玩物,她有義務讓她的主人高興,且完成他的意願,這也是她來到許琛公司後所'領悟'到的。
季芸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幼稚的錯誤,很快,她只是稍作調整,就逐漸順暢起來。
「唔……嗯…嗯……」和方天城的陰莖完全不同,旋轉扭動的按摩棒擠進甬道,充分刺激媚肉的每一個興奮點,就算蘇純極為反感,可還是出現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性交的愉悅。
「被幹得很爽嘛?知道是誰在操你嗎?」季芸賣力將下腹部頂向蘇純屁股的動作,視覺上總有一些彆扭,但足夠混亂蘇純的意志。
「唔……唔…唔…」蘇純想要表達什麼,無奈方天城並不給她機會,只能發出含糊的'唔唔'聲。
「真是淫蕩的女人,被女人操也很有感覺。
」沉重短促的鼻息打在肉棒根部,加上苦悶的低哼,不難看出蘇純正處在性感的亢奮之中。
[女人?芸姐? ]身後的女人,和季芸奇怪的聲音,如果真是她,蘇純一點都不意外。
可不明白,芸姐被人使了什麼手段,變得如此唯命是從。
[不,不要,我不要這種感覺。
]蜜壺內的微痛,一點也不影響肉壁從按摩棒上獲得酥癢酸爽的感覺,恥辱的快感逐漸攀升。
蘇純跪趴在季芸和方天城中間,一支手撐地,一手無力的半推半扶在方天城的下腹。
畫面中最為淫邪的部分,不是蘇純被強迫口交,而是季芸嘴角掛著唾液,穿著裝有情趣假陰莖的內褲,含羞帶騷的在蘇純身後抽插的景緻。
「呃,嗯……」「嗯……嗯……」兩個女人的哼唱此起彼伏。
季芸的豪乳隨著她的向前推聳上下彈跳,發熱發燥的驅體香汗淋漓,在陽光投射下閃爍動人的光澤。
她每每挺進,蘇純也跟著呼吸阻塞般的咽哏。
剛被強姦而玷污的肉體,緊接著又是一場另類變態3p的淫亂。
沒有徹底崩潰是因為她還有不捨的牽掛和對被剝奪幸福的仇恨。
蘇純初次破瓜時的媚肉,其實相當敏感且已進入狀態,只不過是被痛楚所掩蓋,而攪動、抽送的假陽具,充分喚醒了沉睡的肉慾,將隱藏著的快感和亢奮收集起來,累積成她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可以……不能。
]蘇純並不知道高漲的尿意是高潮的前奏,她以為將會在厭惡的人面前尷尬的失禁。
出於精神上的排斥和肉體上的緊繃,被動本能的收縮下體肌肉,反而讓尿脹更為明顯和迅速。
「嗯嗯……嗯…」蘇純的
低哼越來越頻繁,甚至都要含不住方天城的陰莖。
從她發汗的手心和微微的抖搐中,方天城明白蘇純崩潰的時刻即將來臨。
特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達到高潮是非常羞恥的事情。
竟管她在地鐵站就經歷過,還被人欣賞過流水的花瓣,不過含著男人的肉棒,赤身裸體在另一個女人的強姦下高潮,將更為恥辱。
[啊……不行……不……不要啊! ]心裡明明想著不要,但身體機能並不為所控,急促收縮的蜜壺深處,一束強烈的酥癢瞬間爆炸。
'啾……啾……'空氣和水分的摩擦在蘇純身後歡快的伴奏,季芸受到肉壁內短頭的逗弄,對性感的追求也更加執著。
「呃……呵…呃…呵……」她的抽送愈發激烈,菊花的搔癢也愈是兇猛。
似永遠都夠不著的邊緣,又像觸手可及般撩人。
方天城多希望送蘇純進入顛峰的是他的肉棒,卻又有一種奇特的複雜情感,和看著妻子在別人的胯下賣弄風情一樣,興奮又嫉妒使心臟狂跳的畸形刺激。
「啊!……」蘇純的推扶變成抓捏,她掂起腳尖,大腿向內側用力靠攏,絕頂所產生的波濤讓她全身的肌肉都處於間歇性的痙攣之中。
[完了! ]被釋放的尿意並不是能掌控的,如滿弦而發,身體機能在剎時間完全放鬆下來,股間並沒有出現她預料的尿液,有的卻是一陣酥爽的暢快。
[呀! ……]蘇純羞怯萬分,雖然沒有失禁,可是絕頂反應依然讓她無地自容。
女孩的浪漫情節隨著她的貞潔一起化為泡影、蕩然無存。
由於季芸配帶的電動陰莖,無法傳導蘇純體內的反應,所以她還在一味的亂衝,也將高潮的餘韻在蘇純的蜜穴中持續放大。
此時蘇純脫力後再也無法堅持,負擔不起身體的疲憊,滑倒在方天城的腳下。
季芸也因為蘇純'突然'跌倒,猛得向前傾,所幸有梅蕊和關心怡的扶持,才勉強穩住。
「比被人操的感覺爽多了吧?季秘書。
」方天城這才暫時放過蘇純,用半帶諷刺般,半開玩笑的口吻問道。
季芸腦袋裡嗡嗡作響,她和蘇純的姐妹情誼破碎得無以修復。
明天、以後、未來在她面前就像走到迷宮盡頭的死胡同,找不到前行的出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激情的表演結束,許琛也暗耐不住興奮的心情。
他有些好奇,季芸肉穴會潮吹,那屁股洞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拍拍杜雅詩柔滑的後背,不用他去拉,杜雅詩自動吞出肉棒跪在一邊。
在她眼角,躺倒在地的蘇純說明了原因,就算對許琛的陰莖再渴望,現在也不是屬於她。
許琛扶著柳倩的肩,像是坐得過久而顯得困難的站起。
梅蕊和關心怡早在他走近季芸身邊以前,解開她的皮內褲。
幾可淌水的皮料,顯示出季芸股間濕漉漉的程度,可看在方天城眼裡,既誘惑又錐心。
他用腳趾夾撥蘇純的乳頭,刻意不去理會許琛的動靜,他並不喜歡許琛玩弄他的女人,可又不想阻攔,就像和妻子在私人party上的交換伴侶一樣,內心衝突著複雜矛盾的情感。
「假死偷懶嗎?活還沒幹完,想要我弄你屁眼啊?」方天城壓抑著內心的不滿,轉移注意力般,用腳輕輕踢踏蘇純的胸口。
蘇純幾近崩潰,任由方天城用骯髒的臭腳欺凌。
她感到又痛又累,連撲上去狠咬一口的毅力也沒有。
柳倩和杜雅詩跟隨在許琛身邊,如聽話的僕人、低賤的性奴。
在季芸眼中,不知道她們是否就是自己未來的樣子。
許琛將起身時順帶拿的藥膏,交到杜雅詩手裡,又向關心怡使了個眼色。
他不是一個薄義之人,也厚愛面子。
關心怡和杜雅詩這兩大殺手鐧都忍痛割愛,一是表明對方天城的信任和重視,二是不想被人誤以為小氣。
「許總說你一定用得著。
」杜雅詩雖面無喜悅,可在第一眼看到方天城的肉棒便心花怒放開。
那個尺寸在她見過的男人之中較為罕見,而健碩的身材,也是她應酬的那些半老男人所不具備的。
杜雅詩將雙乳緊緊擠壓在方天城結實的手臂上,她在商務車裡就被撩起熾烈的情慾終於可以得到釋放。
作為被轉手幾次的三流模特,關心怡頗為出眾的身材和相貌並沒有帶給她幸運,也許是還未遇上真正憐愛她的人。
她低眉不語的靠近方天城的右手,默默的拉著他的手臂埋入雙峰間,從背後貼緊,冰軟的雙唇由肩頭向耳根舔吻。
方天城手中的小圓盒並不精緻,透明的霜盒只有rh-25的小標識,像是試驗品的樣子,也不知道許琛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季芸痴顛的形態,方天城從未見過,此時他己經對手裡的藥膏有了充分的認識。
'春藥',季芸和許琛過夜的那一次應該也被用過這類東西,因為包間裡他親眼看到那個坐檯小姐在季芸的酒裡加過。
不用藥膏他也能搞定蘇純,許琛是想讓這場節目更盡興一些嗎?顯然蘇純還放不開,如此一來應該能見到蘇純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嗯!」算是對杜雅詩的回應,方天城接著又向許琛微笑著點點頭,他一弓腰,身邊的兩女也主動的鬆開他。
躺在地上的蘇純一臉淒楚的茫然,好似生活下去成了她卸不下的負擔。
堅強外表下,懦弱的淚水不段從緊閉的眼角湧出。
不是為了博取同情,只是控制不住的心傷。
這個滿是罪惡的房間,像是為她準備的人間地獄。
她似乎忘了為什麼要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站起來,走出房間面對她的人生。
[又要做什麼,還不肯放過我嗎。
]方天城的靠近,驚起了她的警覺,四周都是人,卻沒有人幫她的處境,使她放棄抵抗任由擺佈。
[啊!要做什麼? ]屁股上一隻大手用力掰開股瓣。
「你一定會喜歡的,季芸都開始享受了。
」方天城的聲音傳入耳朵,跟著菊花蕊上,異物的觸感帶來一陣沁人心脾的涼爽。
「不要……」肛門奇特的感覺讓她驚恐,雖然並不清楚是什麼,但絕對不是好東西。
[季芸開始享受! ]還有別的含意嗎,除了再一次淪落!正如方天城所說,許琛已將他的肉棒刺進季芸的菊穴,開始大力的抽送。
柳倩在前面,如姐妹般擁吻著她,揉捏著她的胸部。
而梅蕊則用許琛最喜歡的方式,趴在季芸的腳下,向上扭著頭舔吮許琛和季芸結合的地方,用舌頭掃著進出的肉棒。
「開始有感覺了嗎?」蘇純的小肚子在反複收緊蠕動,凝重的眉頭透露出蘇純無力的掙扎。
「這裡也來點吧。
」方天城惡作劇似的,將媚藥塗抹在蘇純的乳尖上。
又是一股清涼滲入她的心扉,在體內游走。
意志的排斥完全無效,接踵而至的酸癢,立刻燃起性交的渴望。
「呃……」不管她願不願意,鼻腔已哼吟出她的訴求。
在地鐵裡,由於是在蘇純的背後,看不到表情。
而現在可以好好的欣賞她忍受肉慾侵蝕,悶騷的模樣。
方天城剛站起身,二女就又纏繞上來。
杜雅詩更是大方的將自己,掛在方天城的脖子上,大腿勾住腰間。
挺著水蛇纖腰,感受火熱的肉棒在下腹部,所散發出的溫度。
「現在,我是你的,想要用什麼姿勢都可以。
」杜雅詩舔著方天城的耳垂,柔媚的說道。
女人的肉體,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非常吸引人。
杜雅詩不像季芸的平時總是顯得乾練,在性愛面前卻是柔弱的樣子。
而在她冷酷的偽裝下,竟是另一幅淫蕩的妖嬈。
「要怎麼樣都行?」她將另一條腿也纏上方天城的腰,用她整個身體的重量,讓方天城無法拒絕。
「被人看的姿勢也行?」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怎麼樣也不會少於45公斤。
方天城全力抱著杜雅詩,也只能堅持一會,何況是剛剛雲雨過,有點虛脫的身體。
於是他將杜雅詩放倒在蘇純的面前,讓兩個人的股間恰好處在蘇純的視線之內。
「隨你!」杜雅詩嘻笑著箍緊方天城,還不忘向他耳朵裡吹氣。
放平杜雅詩,方天城跪坐好將她的腰股拉到胯間,把其中一隻玉腿槓到肩上。
大大分開的花溪只見一雙肥厚的濕漉密唇,連小巧的花瓣也包裹起來不露痕跡。
撥開美肉,棗紅色的甬道中花汁充盈,張合著吐納微熱的氣息。
季芸時而輕呻、時而嬌喘的聲音也激發著他狂熱的衝動。
「嗯嗯……啊……啊……!嗯……啊……」在藥膏的作用下,腸道出現蜜壺所具有的搔癢,連許琛的大力衝刺也顯得異常美妙,同時私處一條咸濕的舌頭將這種快樂的情愫擴散至全身。
[賤人,只要是被男人幹,都會很快活吧。
]季芸的痴迷囈語,不禁讓方天城聯想到莊夢瑤也許正在別人懷裡賣弄風情。
嫉憤之下他粗暴的把陰莖推入杜雅詩的穴道,開始兇猛抽插。
(三十四)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填滿了蘇純的聽覺。
哪怕閉上雙眼,也能想像出面前的景象。
帶有尿酸氣味的腥臭,激勵著她體內,女性荷爾蒙的旺盛分泌。
曾經幻想的初夜和被強暴經歷交錯重疊,編織成痛苦的空洞將她吞噬。
受到慾火的指引,蘇純禁不住伸手到靠近股間的腿根。
並用胳臂擠壓,彷彿被抓撓的胸口。
臉上春潮未褪,又添紅潤的羞澀樣子,直惹得人淫念蠢蠢、欲罷不能。
蘇純愈是情不自己,方天城愈是自得。
每每狠狠得刺到杜雅詩的體內,頂得她陣陣顫動都覺不過癮。
許琛放慢了些速度,似乎想留在季芸後庭再久。
「季小姐的騷穴是人中極品,沒想到屁眼也是萬里無一啊。
」許琛撥起季芸散亂的長發稱讚。
「在喜歡的人面前被幹,是不是更興奮?」許琛並不十分確定她有這樣的情感,雖然只有丁點的蛛絲馬跡,可僅僅只是被強迫並不能完全說通他們之間微妙的聯繫。
假若,真如許琛所想,那小小的觸動就足夠激起他邪惡的本能。
「嗯……,不……呃…啊呵……」原先的仰慕隨著兩人關係的轉變而變質,一次次屈辱淡化了她曾經心靈深處的悸動,季芸甚至都說不清自己的那份堅持是為了什麼。
忽然間,被許琛道破無意小心收藏起情絲,季芸又羞又急。
[他在看我嗎? ]季芸側顧方天城一眼,正巧他也看向這邊。
[討厭,他一定會討厭我吧!不要看,不要看這邊啊! ]起初並不在意的目光,由於許琛的'提醒'竟然尖銳起來。
「果然還是對他有意思,很緊張他嗎?夾得這麼用力!」許琛咬著季芸的肩膀,緩緩抽動,享受著腸肉與眾不同的握力。
「嗯……嗯嗯…饒,饒了…我吧。
嗯…嗯嗯嗯……」季芸哀求起來。
「怎麼都好,別在…別在…呃…說了……」已經夠難為情了,她從未想過讓方天城了解她的心意。
那種一起逃離,一起過著深居簡出的幸福生活,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她已經過了愛做夢的花季,至少到現在她都沒有奢望過。
然而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之下,埋藏的秘密被挖掘、公佈出來,豈不是無地自容得、更比死還難過? 「真不想讓他知道?你這樣為他犧牲,也不告訴他,對你太不公平了吧?」許琛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像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通過言語的刺激,使季芸的腸道不自主的收縮,增加抽插的快感。
「不…不要……求你了……,操死我吧……嗯嗯!不要……再……說……」可能是害怕方天城聽到,季芸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樣。
「不想讓他知道?我特別喜歡你主動的樣子,今晚留下陪我,我就讓它永遠成為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季芸恍然大悟,可無法拒絕,她今夜將徹底淪為許琛情慾的俘虜、性愛的奴隸。
季芸和許琛的私語,還有她態度的變化,明明他不願關注,但甩不脫般,鑽入他的眼睛。
或許是因為分神,杜雅詩無比黏滑的甬道,並沒有使方天城產生融化般的緊密聯繫,麻麻腫痛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噴射過一次的原因,總找不到亢奮的原點。
「啊,啊……嗯,啊……」杜雅詩卻好像很舒爽,愉快的浪叫。
「哥哥好棒,頂得,啊……啊…雅雅美死了!」杜雅詩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見到蘇純半瞇著眼瞄她,叫得更是起勁。
「啊,快點……再快點……,好舒服,嗯……嗯……,爽死了…雅雅好爽,……哥哥,啊…啊…哥哥…好棒……好厲害…啊…啊啊啊…」杜雅詩顛顫著雪白的肉體,半真半假的呻吟。
假裝沒瞧見蘇純復又閉上眼,更為難過的樣子。
[可惡,下流,骯髒,淫賤,才不要和她一樣。
]但杜雅詩的浪騷,不可否認得讓蘇純更為敏感。
她恨不得馬上有人掰開她的雙腿強姦她,猛幹她極度畸癢的菊穴,還有蜜壺。
「蘇小姐,想要手淫不用
偷偷摸摸的。
在這裡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也很想看蘇小姐自慰的樣子。
」沒有激情的性交讓方天城很枯燥,特別是沒有感覺,還不如逗蘇純取樂來得痛快。
被方天城一說,蘇純想死的心都有了,錯放在下腹的手成了方天城侮辱她的笑柄。
她摞開手的瞬間,似乎象帶走了什麼,失落的感覺悄無聲息的爬了上來。
「蘇小姐難為情了呀?呵呵,每個人都手淫過,沒什麼大不的。
是不是感覺還不夠?我可是很樂意幫助蘇小姐的。
」蘇純不置可否,方天城玩得文字的遊戲,怎麼回答都是錯,她也不想搭理。
並且方天城做作的樣子,很是讓她反胃。
'噝…哈……,噝……'許琛緊皺眉頭,看似即將發射,方天城不禁想到許琛將白濁的東西射到季芸體內,就心口堵得慌,抽插杜雅詩的又加快了幾分。
「啊…啊…啊……啊!」數十下的猛抽猛送,杜雅詩嬌顫著緊繃起來,媚肉不斷湧現的夾力,毫不意外是杜雅詩高潮來臨的徵兆。
「你看她多享受啊!已經要到了。
蘇小姐打算要堅持到什麼時候啊?」方天城最後用快速突刺,將她送上歡愛的頂峰,也許蘇純看看別的女人在他胯下升天的樣子。
他怒放的肉棒還未有勃發的意向,於是扯過身邊的關心怡,讓她扒在杜雅詩身上,像小狗的姿勢撅起屁股。
在淫亂的氛圍下,每一個女人應該都處於隨時等待進入的狀態,關心怡水淋的肉穴恰恰證實了這一點。
'噗嗤'黏附著杜雅詩愛液的肉棒,毫不費力的就輕鬆貫入關心怡的甬道。
[果然都是下賤的母狗,這麼多水。
]順暢的抽送感覺得出,她的花徑似乎比杜雅詩的還要潤澤。
方天城又斜斜得瞟了一眼蘇純。
她緊緻的蜜壺讓他很是掛念,在疏鬆的甬道中穿行,完全沒有激情可言。
「你還真能忍,那就等老子爽完了關小姐,再來爽你。
」他故意陰陽怪氣的說,心靈的臣服,能滿足男人的虛榮,但在蘇純身上,卻只得到鬱悶。
許琛終於匍匐在季芸的背上,一臉的滿足。
彷彿找到一座未經人發掘的寶藏,露出貪婪的笑容。
季芸感受到腸道異物的脈動,一股溫熱將微涼的搔癢感逐漸稀釋。
[啊……]終於如釋重負似的,甩脫掉極度壓抑的陰雲。
許琛沒有多作休息,他又把手繞到季芸的胸前,把玩她的酥胸。
光是許琛孩子氣的掐揉乳尖的果粒,季芸立刻反射性的收縮恥骨肌,體內再次出現搔癢的反應。
「呃……」季芸搞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是藥效還沒過嗎? 「很有感覺是嗎?變得很敏感了,真是很厲害,這麼快就能改變一個人的體質。
」由她肌體的傳導,細微的反應很快就被背後的那個人知曉。
畢竟腸道和媚肉,在神經的結構上是相通的。
[不是說只要解除了就不會嗎? ]許琛的奸邪讓她毛骨聳然,季芸打了個冷顫,還未被陽光溫暖,好似又落入冰窯。
「用不了多久,你的肌膚會更柔滑,更細膩。
是男人見了會受不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把你還給那個人。
」許琛笑笑,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慌。
他的聲音雖不大,但還是能讓蘇純聽得真切。
沒有了杜雅詩和季芸的爭相吟唱,房間內安靜了許多,只剩下關心怡急促的嬌喘。
[會變得很敏感嗎? ]蘇純想到那些骯髒的娼婦,還有許琛身邊的四個放蕩的女人,難道她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成為男人的玩具和發洩的工具嗎?不止是蘇純聽到,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相當清楚。
而方天城此刻最在意的就是蘇純,很想知道她會如何反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純發現只要皮膚被接觸就會癢癢的,就算自己摸自己也會。
[難道以後都會這樣嗎? ]在她的想像中,出現只要被人無意間觸摸,就會下體濕淋淋的畫面。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豈不是很容被人誤人為是隨便的女人,還會有被愛的權力嗎?蘇純捲縮成一團,好想不被人發現,然後靜靜的消失。
變成泡沫也好,化作塵埃也好,只要能逃離這恐怖的地獄,怎麼樣都好。
大概是關心怡比較容易獲得快感。
方天城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就使她抽搐著癱倒,和杜雅詩摟擁在一起。
可他仍沒有發射的意思,並對許琛身邊的其它女人也失去了興趣。
他的心裡此刻只有蘇純,得不到的始終是最好的,佔有她的肉體,卻不能征服她的心。
不求蘇純能全心全意的對他,應該是一直都對抱有的缺憾,耿耿於懷。
「怎麼?成為真正的女人,你好像並不高興。
」方天城蹲在蘇純面前,也不介意胯檔的陰莖在她臉前搖晃。
「我真的,那麼討厭嗎?」他輕輕的由蘇純的臂膀撫向肩頭和背彎,所到之處,都會讓她猶如被搔弄似的輕扭。
手掌滑到髖骨,蘇純不由得震顫起來。
「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一個你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男人。
」方天城假裝無視著蘇純的抖搐,其實他對這副肉體已經充滿期待。
[一定很有意思……]只要隨便觸碰一下,她的敏感地帶,就讓她輕鬆繳卸。
假設她的全身都變成敏感帶……那將會是怎麼樣淫邪的光景呢?手掌換成手指,接觸面越小、越輕,越會使人感覺刺癢。
方天城沒有立刻去進攻最性感的區域,而是彷彿做試驗一般,用指尖沿著蘇純的大腿及小腿外側、腰窩、胳膊、香肩、脖頸處勾劃著她曲線的輪廓。
「啊…」蘇純嚶嚶的驚呼。
還只是第二、甚至是第三性感帶就明顯得有表皮痙攣的感應,如果是胸部或者大腿內側呢?拉開蘇純的臂膀,出奇的她竟然沒有任何抗掙。
連她注視方天城的眼神裡,都可以看出憎恨之中已帶有幾許柔情,還有一絲哀怨。
「想要嗎?」方天城就喜歡她露出這種神色。
蘇純閉上眼,猶似默認一般。
她捲曲得如子宮裡的嬰孩,是否預示她將迎來新生呢? 「呃……」手指刮在乳側的半球上,懸空的手臂,連肌肉竟然都波動起來。
越是靠近玉峰的前端,這種抖搐的波浪越是連綿不覺。
季芸也會這樣嗎?方天城心中狐疑不定。
當手指撥弄粉色的乳頭,蘇純幾乎整個人都在抽搐一樣。
「啊…哼……,不……」連聲音都在震顫。
「還沒試過下面呢,應該會更美妙吧?」方天城放開蘇純的手臂,拉開她的大腿。
股間的部分完全濕透,從肉縫到菊蕾,蔓延到大腿內側形成一大片水澤。
「哇哦……」見過不少女人的方天城也都禁不住驚嘆。
從來都沒遇到女人濕成這樣,虧她還在忍受。
[不會怎麼樣吧? ]畢竟是藥物這東西不好說,如果對身體有什麼損傷也不得而知。
「不……」蘇純倔強的將手擋住張開的花溪,即使意志被慾望嚴重侵蝕,也本能的想要阻擋什麼。
「這樣會死,也不要嗎?」方天城並非開玩笑。
如果是因為女人本身的原因,而花汁氾濫,也倒沒什麼。
但是由外力作用導致的,說不定可能會造成器官衰竭。
[會死嗎?死了之後會怎麼樣?就不用這麼痛苦了嗎? ]死亡!僅僅是一瞬間,蘇純好似迷失在一片花海,猶如進入夢境一般,父親的微笑和慈祥的奶奶在向她招手。
突然間,一個怪物將她綁住。
看不清身後是什麼,只覺得窒息,全身麻痺的沒有半分力氣。
在她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只有屁股裡被塞得滿滿的,一個粗粗的東西在肛道進出。
「啊……呵…」蘇純睜開眼的時候,方天城終於舒緩了起來。
就在他用手指刮弄蘇純大腿內側的時候,忽得一陣急劇的痙攣,蘇純忽的一下子沒有了任何反應。
哪怕是他強行突破蘇純處子的菊花,也沒見她哼一聲。
全身軟軟的如無骨人偶,就連心跳都很是微弱。
「tmd……許總,這麼危險的東西,差點搞出人命。
」方天城又急又怒,雖然現在蘇純轉醒過來,但他還是不能抑制心中緊張的情緒。
「雖然這東西在歐美不被認可,但已經不是試驗階段。
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小妮子太要強,誰要你冷落她這長時間。
」許琛有點委屈,看來蘇純還真有些特異之處。
蘇純的生死和他沒多少關係,按他的風格,玩死個把人也就是錢的事情。
據許琛說,蘇純身體裡的烈行藥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除。
對方天城而言,射精成了任務,什麼情調氣氛都蕩然無存。
…………可能是心虛,也是一種謹慎,他不想被人看到他載蘇純回宿舍,方天城讓許琛找莊園的主人送她們回去。
而馮坤一個慌張萬分的電話,更使他無心留戀日式莊園的春宵美景。
開了大約一個多鐘頭的車,終於在市區南郊的省道邊的小旅館找到了半人半鬼的馮坤。
平時,還人模人樣的,現在一臉死黑。
一進那陰暗潮濕的破單人間,濃烈嗆鼻的煙氣,就讓方天城呼吸困難。
「天哥,你要救啊……現在就只有你能救我啊!」馮坤一見到他就跪在上,一把鼻泣一把淚的哭訴。
方天城實在不想在這裡多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天就能被折磨成這樣? 「先找個地方吃飯再說。
」方天城沒有去扶他,馮坤的樣子讓他反感。
「不行,現在正有人到處找我,我一露面就死定了。
」馮坤跑到門邊,受驚過度的偷偷向外張望,然後迅速緊緊把門關上。
「你不餓,我還餓。
找個小店開個包房,不會有事。
」他始終不覺得,有誰能神通廣大到這地步。
「相信我,沒事的。
」黑色社會和警察都有相對迅捷的信息渠道,可也要有反應的時間,而且把a市全部佈滿點子,似乎不太可能。
方天城說完推門而去,馮坤無奈之下,也只能尾隨其後。
「別他媽像個耗子似的,你越這樣,別人越是注意你。
」他見馮坤賊頭賊腦的東張西望,猛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走,上車,找個地吃飯。
」他其實也樂意,能把馮坤送得遠遠的。
載著馮坤轉悠了一圈,最後找了間不起眼的小吃店。
附近都是長途貨運司機在上高速前,臨時休息,吃飯的場所,魚龍混雜,對隱藏形踪也再好不過了,最方便送馮坤離開。
「出了什麼事?」方天城點了兩個菜,叫了一瓶酒,給他壓驚,也可以當作是踐行,然後不慌不忙的問道。
他的鎮定穩住了馮坤的緊張,也隱藏了他內心的踹踹不安。
「媽的巴子,本來老子可以贏回來的,結果有人出老千……」馮坤抿了口酒,整個人稍稍活過來了些。
「給我講重點,沒時間聽你爛賭的破事。
」馮坤好賭不是一次兩次了,方天城知道他根本改不掉,就像吸毒的人染上毒癮一樣。
如果不是老同學的央求,又看他會耍點手段,可以利用,不然才不願意招惹這種人。
「我已經替你還了不少賭債了,你能不能長點出息,這次又犯了什麼事?」他心中暗想,不會是藉了高利貸吧? 「上次你給我的二萬塊,只夠還利息。
」馮坤夾著小菜,可能是有金主在身邊,也放開了許多。
「我也不想老欠你的呀,一個哥們告訴我,有個高碼的莊。
最近手氣不錯,所以想試試。
」一聽到馮坤的話,就算他有定河神珠,也壓不住狂濤惡浪的海嘯。
「你借了高利貸?」果不出所料,一般的爛賭債也不會把他逼成這樣,估計後台不一般,不然也開不了高碼。
「媽的,老子一開始就把以前的,連本帶利都翻回來了,哪知道,偏偏他媽在一小妞手裡翻了船。
」馮坤大大咧咧的罵道。
[你當別人傻呀,贏了還不收手。
]方天城知道馮坤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但也只能由他編了。
「欠了多少?」最關鍵的問題,還是看有沒能力幫他。
一點力不出,老同學那實在難以說得過。
以前老家的人,得過他們家不少恩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馮坤在沾賭以前,在鎮上還是很牛的一號人。
馮坤伸出一個巴掌。
「五十萬?」方天城心中一涼,以前頂多一萬、二萬的,他還能槓一下,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天哥……」其實馮坤比他的年紀稍大。
但他們這號人,別的沒有就嘴特甜。
「最後一次,我馮坤再賭,我爛肝、爛肺、爛屁眼。
我哪支手賭,你砍我哪支手。
」馮坤的把手平放在桌面上,做出任你砍的架勢,一幅浪子回頭的誠懇模樣。
「一定,一定最後一次,你這回只要幫了我,我一輩子願為天哥你做牛做馬。
你要我上山刀,我幾個來回都不會眨下眼……」再說下去就越說越離譜了,方天城也清楚,馮坤的話跟放屁一樣,明天醒來,一句都不記得。
該賭的照賭,該嫖的照嫖。
「行了,行了…
…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 」方天城忍受不住,馮坤吹得海闊天空,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我手上就三萬,三萬省點夠用半年。
」只有三萬,馮坤的臉一下沉了下去。
他心中思討著[過半年?半年以後,你不管我了怎麼辦? ]正要搭話,方天城搶先接了下來。
「你先去c市,吃住不愁,你給我呆半年,只要你不出門,保證別人找不到你。
以後的事再說,五十萬不少,我一時拿不出來。
」只要死不了,還怕沒有來回嗎?三萬就三萬,先顧眼前再說,馮坤左右一想,把酒一干,準備閃人。
…………夕陽西下,日式的莊園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四、五十來歲中年人,一個穿著灰色,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服,先後從兩輛日產天籟上下來。
「能請到耿局長和賈書記,真是榮幸之極啊!」許琛一行,畢恭畢敬的早早候在大門口。
「小許啊!你個鬼滑頭,這次把我們弄這麼遠,你在搞什麼東西啊?」耿局笑哈哈的把莊園大門掃視了一遍,眼睛又在許琛身邊穿著透視和服的妙齡女子身上打轉。
「我不是跟您提過,在a市絕對能找到,原汁原味和式料理嗎?」許琛眨了下眼睛,耿局和賈書記馬上就心領神會的大笑起來。
「就你的鬼主意多,可真別說,這裡的格調,還真有異域風情啊!」賈書記被許琛讓進大門,夾道兩邊的櫻花樹,不禁讓他感嘆。
「這是一個日僑弄的,當然會把日本本色的東西搬過來。
」許琛指著各處景緻一一講解,就像他就是主人似的。
許琛領著兩位官家,繞著莊院領略了一番,談笑間拐到一處廂房。
「這次的項目不好弄啊!」耿書記坐定,拍著大腿說道。
柳倩、關心怡、梅蕊和杜雅詩相繼陪坐在耿局和賈書記的身邊。
有四位美女相伴,兩人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那耿局……」官場的人就是這樣,對下面的人,有把握的事情,也會說得很有困難。
對上面,天大的事也是小事。
「江局那邊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他會撈政績,正局的位置哪能輪到他。
」賈書記把話接過來,似乎對江局長也有很多不滿。
「這話可別亂說,當心被雙規的呀!哈哈哈……」耿局半開玩笑得對賈書記打趣道。
許琛自然了解他們哪個懷裡不踹著耗子,指不定誰被揪住尾巴。
「呵呵!可以開席了吧?」他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吩咐侍女上菜。
約摸過了十來分鐘,臨湖的格子門打開,一輛一人多長的木質推車,由三個侍女推送進來。
眨眼間,堆得高高的各種山珍海味頓時讓人興奮。
但更加使人無法側目的是桌上盛裝美味佳餚的並非尋常的餐具,而且一具女人白晰的胴體。
(三十五)在鬱鬱蔥蔥的竹林的圍繞下,一片用鵝卵石堆沏著的水池裡,印現出一個女性的裸背。
朦朧的水霧,抬頭可見滿天的星空,使人感覺彷彿置身在天然的溫泉。
一個庸腫的赤裸男人向她走去,輕輕的坐在她的身邊,女人沒有躲閃,任由男人把手搭在她的香肩上。
「很舒服、很暇意是嗎?坐在這鵝卵石上還有按摩的功效。
」許琛凝視著女人幽幽的說。
她沒有作聲,只是靜靜的仰望天空,高挺的紅潤酥胸緩緩起伏。
「吃飽喝足,出來泡泡,真是爽啊!」許琛撥弄著水面,看月光在波浪中浮沉。
「真該帶你去看看,那兩個老傢伙,盯著女體盛時的表情,口水都快流到桌上了。
哈哈哈……」女人的冷漠,是最難化解的,許琛也在嘗試調節尷尬的氣氛。
而不太應景笑話,並不能使女人完動容。
「哼……」許琛鼻中輕哼,略有自嘲的意思。
「在想你男人嗎?」許琛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心上人。
女人胸口猛得收縮了一下,還是沒有作聲。
「季小姐,知道我為什麼會來a市嗎?」他撇了撇嘴,手輕扶在季芸腹間。
季芸不想回答,許琛來為什麼來,來做什麼並不關她的事。
雖然她就職的公司和許琛的業務來往,可私下,她沒有義務為這種事操心。
「是因為你。
」許琛深情的表白著,固然他身邊有無數女人,可有些事情真的說不清。
是獵奇,還是心動,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值得嗎?」女人總希望被疼愛,就算心死,也有被愛的權利。
「值……」許琛不加思索的回答,自然有他自己的價值觀。
[為什麼不是他!他的心裡沒有我吧,也許永遠不會這麼說! ]一想到方天城,季芸很困惑,他不是第一個,但絕對是最刻骨銘心的男人。
她多想說這句話的是方天城,而不是許琛。
「你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女人都不願和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特別是身邊有許多女人的男人。
「但你很特別!」許琛含情默默的望著她。
「是我的身體很特別吧!」通過方天城,她已經了解到自己的與眾不同。
許琛不也是基於這一點,才對她念念不忘嗎? 「那隻是其中之一。
」許琛很直接,直接得使她感過有點分過,女人更喜歡含蓄一點的男人。
就算許琛有千萬個喜歡她的理由,可她寧願許琛喜歡的是別人。
「可我很討厭。
」會從體內噴湧出令人羞恥的東西並不使她引以自豪。
女人都想要男人迷戀自己,但希望迷戀的她的全部,而不是僅僅是肉體。
「那是你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許琛的話,在季芸的心中蕩漾起久違的波瀾,有如被許琛撥弄水中的弦月,飄飄蕩盪卻難已重拾最初的完整。
「我寧願不要。
」她憧憬的是簡單而平淡的生活,那種小小的幸福反而更溫馨。
所謂的激情,來得快,去的也快,當不再有激情的時候,兩個人也就走到了盡頭。
「哦?如果連肉體都不能吸引對方,那你們的感情能持續多久?假如和你上床都沒興趣了,他還會愛你嗎?」愛究盡是建立在感情之上?還是肉體之上,這也許是一個千百年來都不法解釋的迷團。
許琛的話雖說露骨,也不是全無道理。
現在連真正愛她的人都沒有,這些話又有什麼意思?她的身體真如許琛稱道的那樣,為什麼她還會被拋棄?兩個相違的理論從兩個方向拉扯季芸的思緒,陷入矛盾中的她不置可否。
「可現在的我和一個工具有什麼不同?」當人靜下來的時候,最容易被孤寂所佔領,別人二十七八歲都享受天倫之樂,而她還在飽愛煎熬。
兩個人依偎在大自然的環抱下,浪漫的氛圍使她不可或缺的想找個人傾訴。
「我從沒有把你當作工具。
」許琛恰到好的在她心理最薄弱的時候,翹開一個間隙。
季芸側過頭,第一次用認真的眼光,注視眼前那張奸邪的臉。
原來細細看來,他也並不是那麼的討厭。
「但你把我當成玩具。
」委芸低頭瞟了眼,許琛爬上她酥胸的手,並沒有拒絕。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已經沒有了秘密,身體全部都被他佔有,還有什麼需要嬌情做作的理由?面對著月光、竹林和星空,她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
玉乳被男人握住,心中癢癢的很舒服,唯一可惜的事,身邊的男人,如果是'他'就好了。
「能有季芸小姐這樣玩具,要許某人死在這裡也值啊。
」許琛把手放在季芸的乳溝上,感觸著她悸動的心跳和波動的呼吸。
「男人都這麼下流嗎?」她眨眨眼又仰起頭,好似在尋找,屬於她的那顆星。
「下流是男人的本性,並不是本質。
」許琛笑笑,也許他也認為的理論相當另類,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
「所謂的什麼男人風流不下流,還不是以肉體為目的,先玩弄女人的感情?」許琛不屑於同這種人一類,就像盜竊的看不起搶劫的。
「還自以為是情聖,裝著道貌昂然的樣子,說什麼追求戀愛般的激情。
脫光了衣服,不是一樣的下流?」許琛揉捏著季芸果凍般的美肉,她的臉上立刻浮上了層羞怯的桃紅,還只是一般的撫摸,好似已經有了感覺。
「性愛,性愛,有性才有愛。
」文字中,愈是露骨的字眼,愈是容易使人產生聯想。
季芸不禁在許琛的懷裡縮了一下,肯定是她想到了什麼。
「你是願意男人做足了前戲,爽完之後倒頭就睡?」許琛盯著季芸臉上的細微變化,從中間窺視著她內心最真實的東西。
「還是喜歡男人粗暴的和你享受歡愛之後,再和你纏綿?」許琛的話的確很難聽,剝去虛偽的喬裝,反而不容易被認同,人們更喜歡被修飾過的美麗。
作為女人,當然是兩者都想要,可如果非要選其一,她們更注重雲雨過後的溫存。
「我雖然會很卑鄙得,不則手段去得到一個女人,但我會願意花更多時間,和她在一起。
」沒有一個男人敢如此坦白的,將自己的醜惡放在正追求的女性面前,這也許正是許琛獨特魅力所在。
「打個比方,一個為了得到你的身體而和你調情男人,和一個為了和你調情而佔有你的男人,你會選擇誰?」季芸望了一眼許琛,心在狂跳,甚至還懷有一絲期待。
「可是……」季芸推開了他的手,她差一點就陷入許琛散發出的柔情。
可是強姦、淫亂、逼迫她凌辱好友,一樁樁的罪惡寫滿了她的屈辱史。
許琛早有準備。
「你不覺得,經歷了各種,人性最極端的情緒之後,我們之間已經不再有什麼需要隱藏對嗎?」許琛再一次攀上季芸的蜜桃、緩緩靠近她的臉,果然收到了應有的效果,她沒有表現出排斥和抗拒。
「可以,想怎樣就怎樣,沒有任何顧忌,也不用擔心失去。
可以做你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只要你高興。
」許琛輕點她的唇。
「我所做的一切,只為從這一刻起,讓我們分享最完整的快樂。
」季芸似乎可以了解,為什麼柳倩她們會對許琛欣悅臣服。
許琛最可怕的不是玩弄女人的手段,而是對女人的了解。
她們和許琛在一起,不需要背負任何的包袱,做最真實的自己。
所以逐漸的她們會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許琛。
在許琛透過嘴唇遞過舌頭的剎那,她意識到她,彷彿也有了和柳倩等人一樣的心情。
任由許琮不聽話的手,撬開她的雙膝,探入空幽的花穴。
…………方天城花費了五百元,才找到貨車將馮坤送走,回到家已是晚上七點多。
乳白色的房屋大門,記得還是莊夢瑤親自挑選的。
她說白色淡雅象,徵他們的愛情,高貴而不庸俗。
此刻他覺得,當初就該選個綠的,反正他現在全身幾乎都是綠油油的。
莊夢瑤喜歡夜生活,很少有七、八點會在家的閒著。
她怕寂寞,方天城也討厭呆在空空的家裡。
如果不是今天感覺有些累,他會找個酒吧,一直喝到凌晨。
[今天沒開車?還是回來了? ]車庫裡,夢瑤的紅黑色smartfortwo,靜靜的躺在那裡。
她對車沒什麼要求,小巧可愛,在市內偶爾代個步就足夠。
他希望莊夢瑤回心轉意,如熱戀的時候,天天糾纏在一起?還是希望她,每日乖乖得在家裡做一個賢妻良母。
可如今妻子早歸,他卻感覺混身不自在。
看到莊夢瑤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這種為數不多的浪漫溫馨,竟然有些不可思議。
這不是就是他嚮往生活嗎?怎麼好像夢境般的不真實。
「老公……,你回來了?」莊夢瑤微笑著,如溫順的貓咪,見到主人回來時般熱情。
「嗯!」方天城脫下外套掛在門口邊的衣架上。
像做了虧心事的他,越是靠近莊夢瑤,越是不安。
浴袍裹住了妻子婀娜的的身段,卻另有一種曖昧情愫。
「今天沒出去啊!」看似漫不經心,事實上,他對妻子口裡的答案相當在意。
方天城非常厭惡她的外出,幾乎是無所事事的她,除了逛街,還能做什麼,找男人嗎?和她結婚的五六年間,莊夢瑤愈來愈散發出性感惹火的氣息,這樣的女人在外拋頭露面,怎麼能不招蜂引蝶。
「老公,過來。
」她的右手擱在沙發背上,手背枕著臉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向方天城招手。
如膠似漆的甜蜜萬般熟悉,上一次彷彿是昨天,可又好像很遙遠的記不清什麼時候。
「唔……」莊夢瑤撅起嘴,就像是個孩子似的,乞討一個熱吻。
方天城感到即幸福窩心,同時還有些不是滋味。
[他和別的男人也這樣嗎?]沒有全心投入的吻,少了激情,也缺乏心靈的溝通。
下午的淫亂,身上或多或少會有不一樣的體味。
「哎,天城。
」莊夢瑤想起了什麼,喊住了他。
「沒什麼,你洗完了再說吧。
」她皺了一下眉,更讓方天城六神無主起來。
從來沒見過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因為什麼事情呢?公司的業績和管理基本上不用他操心,老頭子那邊的閒言碎語,他也麻木了。
實在想不出,妻子會有什麼事,找他商量。
[又有私人聚會嗎? ]市內的party,莊夢瑤應該不會表現出這般猶豫。
[莫非是要去外地? ]越想越是心亂如麻。
[去外地的話,絕對不能同意。
]花灑噴流而出的熱水,不知怎地,使他心煩氣燥。
很急切的想要和莊夢瑤把話說清楚,可擦乾了身體,準備出去,方天城又緊張起來。
如果她很堅決的要非去不可怎麼辦?莊夢瑤依舊坐在沙發上,電視機裡此時正在播放廣告,顯然她並沒有在註意電視裡的內容。
方天城深吸一口氣,大方的坐到妻子身邊,他刻意掩飾著自己的拘促,好像很自然的樣子。
「親愛的,怎麼了?」他摟過莊夢瑤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頸竄。
「艷妮回來了。
」親妹妹回國,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可莊夢瑤為什麼並不欣喜呢?該頭痛的應該是方天城才對。
「那太好了,在外面有四年了吧。
也該回來安定安定了。
」嘴上說得輕鬆,但心裡沒有那麼自在,無論是妻子或是老頭子,估計都想讓她回公司,畢竟她學的是服裝設計,又兼讀了工商管理。
想想以後要在小姨子眼皮底下討生活,方天城就頭皮發麻。
「嗯!明天去爸爸那邊,給她好好慶祝下。
」她的頭在方天城肩上蹭了蹭,找個更舒適的位置。
「本來是準備今天,可她約了朋友聚會。
明天公司沒什麼事就早點過去吧?」莊夢瑤隨手整理膝蓋處開落的浴袍。
偶然洩露的腿彎,還有襟口內深邃的乳溝並沒勾起他強烈的慾望。
是他對妻子的肉體,缺少興致嗎?還是因為她出軌之後留下的隔閡。
「你好像並不是很高興。
」作為姐夫,太熱情肯定不像話,但太冷淡了也不太好,場面上的話還是要說的。
當然,他也好奇莊夢瑤不開心的理由。
「怎麼會呢?我是在想投資房地產的事。
」莊夢瑤的話讓他一陣錯愕,投資房地產?首先他能想到的就是,國土局局長的公子江東山,無論怎樣都難和他脫不開關係。
房地產,少則數億,多則上百億。
需要雄厚的資金作後盾,以及大量的人力物力。
根本不是莊氏所能玩得起來的。
「我不覺得很有必要。
」如果是以企業發展的角度,能進軍房地產固然是件好事。
但方天城極為抵觸和江東山發生關係。
他總有一種擔心,害怕被搶走什麼。
「妝夢妮現在只在附近幾個省,小有名氣,父親的心願可是全國知名品牌。
」莊夢瑤扶在方天城的大腿上。
「公司要擴大規模,廠房、車間、宣傳都要大筆的費用。
憑我們這一年幾百萬利潤,能做什麼?」別看她人不在公司,可她時時刻刻都在為父親,為企業著想,接近江東山,看來絕對不是全無目的偶然。
方天城自然知道,巴結權貴的好處。
但由妻子在其中牽線搭橋,無非是靠肉體換取的。
他不是不想幫老岳父完成心願,企業想要快速發展上到更高的層次。
向銀行貸款、投資房地產、上次融資是最便捷,也是幾乎是唯一的一套模式。
可是以妝夢妮的資產,根本無法通過正常渠道從銀行獲得足夠的資金。
並且用這種窩囊的方式,他寧願不要。
「不是非要急於現在吧?公司剛剛穩定不久,還是有很多機會的。
」不能說是完全出於私心,那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心態。
不過,如果說是用其它的女人,他或許什麼毫不猶豫。
妻子是什麼,妻子是相知相愛,相守一生的人。
也是男人一生的尊嚴,豈能當作籌碼進行交易? 「爸爸快七十了,妹妹說他的身體,也大不如以前,我真怕他等不到那一天。
」莊夢瑤獨自神傷起來,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話一點都不假。
不像他,為了出人頭地,寧可屈居女人的石榴裙下,做別人的入門女婿,至今,也沒有盡過應有的孝道。
「是因為江東山嗎?呵呵,又在吃飛醋啊!」她忽的在方天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的心誰也奪不走,永遠屬於你!」莊夢瑤躍起身來,跪騎上方天城的大腿上。
她沒系浴袍的腰帶,在她飄然翻身的過程中,吐露出無限春光。
原來浴袍之下的曼妙胴體全無遮攔。
有若細嫩如十五、六歲少女的玉肌,又有少婦知性的嫵媚。
他有時都懷疑妻是不是狐妖變的,不似尋常女子般容易衰老。
「他們那些人……」他的話還未說完,已經被妻子封住了嘴唇。
她決定的事,容不得方天城改變。
「今天,現在!我將完完全全屬於你一個人。
」莊夢瑤一臉嬌羞。
「怎麼都可以。
」她勾住方天城的脖子,送上深深的一吻。
[怎麼都可以? ]如果是季芸或是蘇純,他大概會讓她們穿上暴露的服裝,在大街上尋找刺激,凌辱她們的意志和肉體。
而對妻子卻不可以那樣做,他不想被別人窺視到莊夢瑤的性感、淫蕩的模樣。
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不許被分享。
方天城的手從妻子的小腿遊蕩到腰間,所到之處皆是細膩緊緻的肌膚。
幾年的光陰絲毫未使她衰老半分,依然如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那般香滑水嫩。
江東山和名字仍是他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猛然間,他想起夢瑤和江東山捆綁季芸,強暴了他的後庭。
[夢瑤是不是也……]他忽然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和錐疼,迫切想要證實妻子最後的完整。
莊夢瑤扭捏著,在他肩背上重重拍了一把。
「好癢……討厭!」她收回在方天城嘴裡的香舌,紅著臉嬌嗔著起來。
「想幹嘛?」手指在菊蕾附近徘徊,她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彷彿還有點欲拒還迎。
方天城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隨著他的壓按,手的指好似被肛口用力的一吸。
蜜穴從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使人不覺想要一嚐這種緊緻的感覺。
由於侵入蘇純屁眼的時候,她已經處於暈迷,沒有肌體反射的縮緊,雖然同樣箍著肉棒,但和姦屍差不多,全沒情趣可言。
「好勝哦,你喜歡那樣嗎?」莊夢瑤擁吻著丈夫,像是在鼓勵他一樣。
[她已經被幹過後面了嗎? ]她完全沒有一點矜持,如果沒有過,不是應該很抗拒嗎?肛口很乾澀,手指不能繼續前進,轉而移向前面的肉縫。
「別摸,那樣很髒。
」夢瑤阻止了他向前控索的舉動。
「這樣總可以吧!」方天城換過一支手從前面撥開蜜唇。
「我更喜歡你舔……」她笑嘻嘻輕咬他的耳垂,順帶著伸出舌頭纏攪耳窩。
[好啊! ]一個念頭閃過,也正好可以看看她小巧的菊花。
將夢瑤抱著放倒在沙發上,趁勢滑向她的股間。
「像這樣?」寬厚的舌頭由下至上的掠過夢瑤閉合的花澗。
白淨香滑的陰戶不比細膩的玉乳遜色,連處子都不承多讓。
能擁有這樣的美妙肉體,是幾輩子都難修到的福氣。
更讓無數人為之羨慕,也讓他在第一次見到之後就迷戀和傾倒,只是同時也伴隨著喪失尊嚴的恥辱。
「呃……,好美!」夢瑤穿過他的黑髮,卷弄著發稍,從喉嚨哏出哼吟。
方天城再抬起頭,只見菊蕾也吐著蠱惑的喘息。
淺紅向內凹的小肉洞周邊看上去完好如初。
[應該還沒有吧! ]沒有被誰強佔過,並不代表永遠不會,在蘇純身上沒有滿足的獸慾又一次覺醒。
「看什麼呢?」她臉一紅,不是不習慣被人看,可能方天城的眼神有點奇怪。
「我們要個孩子吧!」他話風一轉,避開了藏心中的想法。
「現在這樣不好嗎?」方天城猜不透妻子的想法,她是還想再逍遙幾年?還是並沒真心愛他。
「你爸爸不是等不及了嗎?」不想說是要用孩子束縛她,只好藉口推到岳父身上。
莊孝仁也催過他們夫妻,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生孩子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每回也都被夢瑤一頓撒嬌忽悠過去,不了了之。
「我現在想也不能生,你也知道,停了避孕藥最少要半年,一、二年後才絕對安全。
」莊夢瑤默默的玩著他的頭髮,也不知道她是真心的,還是搪塞。
方天城本也無意在繼續這個話題,莊夢瑤如果真想生,也不用等到現在。
舌頭擠開蜜唇,如蛇鼠鑽洞般,在肉縫間穿梭。
「嗯……」夢瑤扒著他的腦袋向腿根壓,示意再用力、再深入一些。
「我就喜歡你這樣……嗯,好過癮!」在方天城聽來,妻子的討好的確很鼓舞人心,但他隱隱的也感到不爽。
[不想生孩子,是想被更多的男人幹嗎?]夢瑤放蕩的糜爛,使他無時無刻都糾集著憤恨屈辱的愁緒。
[賤人……我對你有什麼不好,非要在外面找男人!]充斥著濃濃的怒意和憎惡,他越來越多的陷入扭曲的境地。
[我為你們莊家賺了那麼多錢,還不夠嗎?]藉口,什麼投資地產,什麼父親的心意。
統統都是她卑劣的藉口。
方天城愈發覺得,自己反倒是妻子的工具,賺錢供她淫樂的傀儡,因為是老實農村人,所以好利用,好玩弄。
[你就是個婊子,婊子……]好像只要是個男人,都可以上他的老婆。
那他像什麼?龜公還是小白臉,說再不好聽點,他就是王八蛋。
「呃……真美!…嗯…」舌頭撥弄花核,就如舌與舌的癡纏。
味蕾上一片腥甜,肉縫在他的舔吮下濕潤黏滑。
[一弄就流了這麼多,賤貨……]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輕易讓她動情?方天城被自己偏激的情緒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他爬上莊夢瑤的酥乳,大口咬吸水靈的美胸,並把肉棒引至妻子水淋的蜜穴。
「今天怎麼這麼猴急?呵呵……啊!輕點,會疼的傻瓜!」她是妖怪變的嗎,不然怎會如此迷惑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撩搔著他的慾望,哪怕是帶著恨,也逃不開她種下的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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