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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母上攻略65-69 [打印本頁]

作者: 根本壞壞    時間: 2020-10-28 05:42
標題: 母上攻略65-69
回到學校後,就再也沒跟媽媽聯係過了。雖然我心裏跟貓抓似的,難受得不
行,但我知道,現在是絕對不能主動和媽媽聯係的。


    麵對這種焦躁不安的情緒,我將閑暇時間全都投入到了賺錢上去,期望可以
轉移注意力。靠遊戲賺錢的計劃已經在心裏盤算了很久了。不過我對網絡遊戲沒
什麼興趣,行業內的情況也不怎麼清楚。


    期間利用閑暇時間,舍友帶我去他老家拜訪了一家大型遊戲工作室,讓我對
這個灰色產業有些些許了解。一個是不用交稅,一個是投資比較少,也沒什麼技
術含量。


    再三考慮之後,幹就是了。


    先去交易市場賣掉了手中的郵票,湊齊了資金。本來打算租一間空房子,但
市區內房價太高。反正我對學習也沒什麼興趣,幹脆直接跑到郊區找了間房子,
平時沒什麼事,就不回去了。


    其他的錢,拉了幾條網線,買了幾台電腦,又去閑魚上收購了一些舊手機。
因為我打算用輔助外掛,所以沒有像其他工作室那樣請人工,但每一台機子都需
要配一個外掛,一個月下來也不少錢。


    由於初入這行,不是很了解,新鮮感比較強,也不知道什麼職業效率高,所
以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再加上掛著也挺方便,感覺挺簡單的,不到半個月就開始
出菜了。雖然效率不太高,但也算是開門紅,心裏還是挺得意的。


    平時沒什麼事兒,就又開始惦記起了郵票,一有空就往郵幣交易市場跑,期
間還撿了幾次漏兒,賺了筆小錢。時間一長,精神就懈怠了,反倒將遊戲拋在了
腦後。


    俗話說,樂極生悲。逍遙的日子沒過多久,遊戲公司就給我了當頭一棒,嚴
厲打擊工作室外掛。遊戲賬號全被封禁。


    雖然收回了一些成本,但遠遠不及開銷,這麼慘淡的收場,我心裏有種莫名
的挫敗感。消沉了一段時間之後,痛定思痛,總結經驗,打算重新開始。


    經過了上次的教訓,我決定擺正姿態,並製定了嚴格的規劃流程。首先要深
入了解遊戲,並親自手動練級,掌握打錢技巧。然後有目的的選擇使用外掛,最
大可能的降低成本,避免封號。


    從那之後,基本上就不去學校了,待在屋子裏,沒日沒夜的盯著遊戲看。皇
天不負有心人,隨後的一個月裏,賺了八千多塊。這錢在北京算不上什麼,但對
於一個尚在讀書的大學生來說,也算是不小的一筆收入了。


    但我並不滿足於此。出場勝利果實後,準備擴大戰果。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還是發現自己想的太美好了,遊戲公司又開始對封號了,而且是無止境的封號。
起了一批號,還沒成型就給封了。又起,又封。大量的自己投入,沒有任何產出,
收益幾乎成了負數。


    恰好又到了年底,由於心思不在學習上,期末考試一塌糊塗。期間一直沒有
回過家,也沒跟媽媽有過聯係。倒是北北打來過幾次電話,還納悶媽媽怎麼突然
又不結婚了。


    寒假來臨。


    眼看就要過年了,我也沒有回家的打算。雖然對媽媽的思念與日俱增,但好
在沒有再收到媽媽要去相親的消息,多少給了我一些心理安慰。


    這天上午,我正在調試賬號,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拿起來一瞧,竟然是媽媽
打來的。我瞬間心跳加速,激動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按下了接聽鍵,然後鎮定的說了一聲‘喂’。


    “小……咳咳!”也不知是不是緊張的緣故,媽媽的聲音有些幹啞,清了清
嗓子才恢複了正常:“小東,在幹什麼?”


    許久沒有聯係,媽媽是在刻意的調節氣氛。我故作平淡的回道:“沒什麼呀,
在看書呢。”


    “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


    “不是很理想。”我實話實說,但也不敢把真實情況告訴她。


    “嗯……學校還有事嗎?”


    媽媽在試探我。


    “沒什麼事。”


    “那……車票買好了嗎?已經到年底了,春運人又多,票不好買。”


    “我正想跟您說呢,我提前沒買好車票,嗯……加上這邊還有點事兒,今年
過年就不回去了。”


    “過年不回來了?”媽媽有些驚訝。


    “嗯,不回去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那行吧。你一個人在那邊……多注意些安全。”


    “嗯。”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我忍不住喊了聲:“媽?”


    “嗯?”


    “還有事嗎?”


    “啊……沒事了。沒什麼事了。”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哦……那……掛了吧。”


    掛斷電話後,我依舊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當聽到了媽媽聲音的那一刻
起,壓抑了許久的思念之情,猶如決堤一般,爆發了出來。我現在真的恨不得馬
上飛回家去,見到媽媽。但我知道,我必須要忍。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賺錢上。雖然前兩次的嚐試都
以失敗而告終,但我並沒有就此放棄。我加了幾個遊戲外掛群,通過群友聊天,
分析小散玩家的套路,這才意識到,原來大家都是低價收購的成品號,直接上掛
的。很少有人像我這樣,靠外掛練號,本還沒收回來呢,就給封了。


    跟其他人聊天後發現,遊戲官方對外掛的打擊力度比較大,大部分的工作室
都是以手工為主,外掛追求的是在封號前,能賺一筆是一筆。


    重新研究了一下套路,找到了一條手動練號的捷徑,而且能同時操作數個號
升級,成型前,每個號已經能夠賺到差不多一千塊錢了。然後將這些不之前的號,
扔給外掛打錢,即是被封了也不心疼。


    累是累了點,但收獲還是相當可觀的,月底結算時,竟有一萬五千塊錢的收
入,最關鍵的是穩定。這次的成功,著實讓我感到興奮。


    持續的忙碌,緩解了對媽媽的相思之苦。大年三十晚上,我一個人在郊區的
出租房裏忙碌著,聽著外麵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心中有股莫名惆悵。從出生以來,
還是第一次一個人過年。


    等春晚開始之後,我炒了兩個小菜,買了瓶酒,自斟自飲。看著電視裏歡快
的歌舞小品,而房間內卻是一片冷寂,我的心裏忽然產生一絲恐懼,如果我和媽
媽的關係就此了斷,我會不就這麼一個人孤獨地過一輩子。


    我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媽媽發了條信息:新年快樂!還配了個世上隻有媽媽
好的表情包。


    過了一陣,媽媽回了一句新年快樂的表情包。我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想一想,
還是放棄了,隨手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人就是這樣,習慣成自然。以前總是纏著媽媽,一天不聯係就跟丟了魂兒似
的。現在隔的久了吧,對於心中的這份苦悶,竟然還有那麼點適應了。


    喝了點酒,頭有點暈,晚上決定早點休息,給自己放個年假。臨近十二點時,
屋外陸陸續續的響起了鞭炮聲,主持人也開始了倒計時。


    新的一年終於來了。我在心裏默默許願,希望今年和媽媽的關係,能有一些
實質性的進展。


    窗外漸漸地安靜了下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我拿起手
機,打開媽媽的通訊錄,猶豫了許久,發了個信息過去。問道:“您睡了嗎?”


    過了一會兒,媽媽回了句:“沒呢。”


    “春晚看了嗎?”我沒話找話。


    “看了。”緊接著又發了句:“沒什麼意思。”


    “嗯,沒去年的好看。”


    等了好半天,媽媽也沒回消息。可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吧。


    等了許久,我又問了句:“睡了?”


    “沒。”


    忽然之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媽媽竟然有了些陌生的感覺,就跟許久未
見的遠房親戚一樣。平時那一身油嘴滑舌哄女孩子本事,這會兒也都施展不出來
了。


    這回輪到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問道:“年夜飯吃的什麼?”


    “自己燉的排骨,炒了兩個小菜。”


    “一個人?”


    “嗯。”


    又過一會兒。


    “最近忙嗎?”


    “有點。”


    “年後回來嗎?”


    “看情況吧。”


    “嗯。”


    接下來我和媽媽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


    大年初一,我給自己放了個假,獨自一個人去市區裏逛了一天。因為大部分
人都回家過年了,往日繁華擁擠的街區,變得冷清了不少。


    中午吃飯時,接到了北北的電話。


    “哥,你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啊。”


    “那怎麼過年都不回來呀?”


    “我挺忙的。”


    “你說的是人話嗎?”


    “啊……我有點事。”


    “你不在家,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少了點什麼?”


    “嗯……少了點氣氛。你不在,我跟媽媽怎麼也嗨不起來。”


    “多大的姑娘了,也該矜持點了。嗨什麼嗨。”


    “你們感覺你們一個一個都奇奇怪怪的?”


    “嗯?你們?”


    “嗯,你和老媽。都挺奇怪的。”


    “老媽怎麼了?”


    “老媽也是悶悶不樂的,跟誰欠了她錢不還似的。唉?你不回來,是不是跟
咱媽有關啊?”


    不得不說,北北雖然看起來呆頭呆腦的,但有時候直覺還是挺準的。


    “沒什麼關係。”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沒準。怎麼了?想我了?”


    “有點。你不回來,都沒人跟我吵架,怪沒意思的。”


    “你吵又吵不過我,還總願意跟我吵,你這不是找罵嗎?”


    “行了,你別回來了!”說完,北北氣呼呼的把手機掛了。


    剛掛斷沒多久,電話又來了。這回是安諾打來的。


    “喂?哥哥……咳咳咳……”


    “啊?怎麼了?感冒了?”


    “有點發燒。”安諾聲音軟軟的,氣若遊絲。


    “那你多喝點熱水。”


    “喝著呢。咳咳咳”


    ……


    不知道為什麼,我跟安諾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沉默了半天,我又加了句
:“多休息。”


    “躺著呢。咳咳……哥哥。”


    “嗯?”


    “新年快樂,咳咳咳咳咳……”


    “你也新年快樂。別說話了,越說咳的越厲害。”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沒準。”


    “咳咳咳……咳咳……”


    “看醫生了嗎?”


    “看了。”


    “不是什麼絕症吧?”


    “托哥哥的福,咳咳……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回去了我去看你。”


    “嗯。”


    剛要掛斷手機,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的問了句:“你媽媽,最近還好
嗎?”


    “嗯,還好。”


    “那行,好好休息。替我向老爸問聲好。”


    掛斷手機,我的腦海裏,不由得回想起了與安諾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我也
說不清,現在對她是什麼感覺。要說恨吧,確實是有的,畢竟她是造成我們家分
崩離析的元凶。可冷靜下來之後仔細想想,將錯全都怪在她一個人身上,又有失
偏頗。我和老爸同樣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又像是個受害
者。


    我能感覺得出,她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但這份感情又多少帶著一些扭曲。作
為哥哥,我其實是真心希望她今後的人生可以步入正軌,一如媽媽對我的期望一
樣。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回是陸依依打來的,真是趕巧
了。


    我按下接聽鍵,說了聲:“喂?”


    對麵半天沒動靜,我又說道:“怎麼不說話?”


    “死了沒?”陸依依的聲音冷冰冰的,聽口氣有些不悅。


    “托您的福,還沒死透。”


    “你是不是另結新歡了,打算跟我分手?”


    “此話怎講?”


    “你那麼長時間也不主動跟我聯係。”


    我戲謔的笑道:“你也沒主動跟我聯係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要在戀愛中,保持低位平等的麼?”


    “我……我是這個意思嗎?”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我最近是真的有點忙。”


    “還在忙著弄遊戲?”


    這事兒我隻跟陸依依透露了,因為隻有她會無條件地支持我,無論我做什麼,
都不會反對。畢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脾氣她太了解了,知道勸我是沒用
的,想要讓我回頭,隻能等著我自己撞牆。


    “嗯。”


    “有賺到錢嗎?”


    “形勢一片大好。”


    “那你的學業怎麼辦?你真不打算上學了?”


    “我對讀書上學真的興趣不大,能堅持著考上大學,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
在教室裏憋上幾年,估計我會瘋的。”


    “那要是讓你媽知道了,怎麼辦?”


    “我覺著我媽,會理解我的。”


    “哼~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你老媽的刀子劈下來的時候,你可
別後悔。”


    “你把我媽說的跟個變態殺人狂一樣。不是,你打電話到底什麼事呀?”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就這麼忙啊?你美國總統
啊?”


    “行了行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的了?”


    陸依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說,我宿舍裏的幾個姐妹都能說得很,你現在
吵架真不一定吵的過我。”


    “嗯,你這算是近墨者黑啊。”


    “少貧嘴。我打電話是想問問你,北京好玩嗎?”


    “好玩啊。怎麼?你想過來找我啊?”


    “嗯……有這個打算。”


    “那就過來唄。我給你報銷路費。”


    “真的?”


    “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那我多帶一個人去,行不行啊?”


    “誰啊?”


    “我媽。”


    “不是,你過來就過來,咱們倆好久沒見了,親熱親熱,過個二人世界。你
把你媽帶過來,算怎麼回事?”


    “嗨~ !你不知道,我媽她連相了幾次親,都吹了,心情不太好,我打算帶
她出去散散心。”


    “你媽這麼著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陸依依輕歎一聲,苦笑道:“怕自己歲數大了,沒人要,孤獨終老唄。”


    “要說你媽自身條件不錯,身材模樣怎麼也在八十分以上,就是性格太差了,
跟個母老虎似的。”


    “不準你這麼說我媽,那可是你未來的嶽母。”


    “是是是,咱們人不錯,將來一定能找個合適的老頭,安度晚年。”


    “你這話千萬別讓我媽聽見,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得!你媽還是母老虎。”


    “行了,別貧嘴了。你招待不招待吧?”


    “哎呀~ !你都說那是我未來嶽母了,我還真能不讓她來玩啊。”


    “那行,說好了啊?過幾天我們就去。”


    “嗯。行了,掛了吧。”


    “這就掛了啊?”


    “那不掛還幹什麼啊?”


    “你不覺著少點什麼嗎?”


    “少點什麼?”


    “新年快樂啊!你個豬頭!”


    說罷,陸依依氣呼呼的把電話給掛了。我不由得苦笑一聲,這大過年的,一
個個都勁兒勁兒的。


    大年初一後,我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我這邊沒法住人,所以約定好
了時間之後,提前替她們訂好了酒店。


    到了初八那天,我早早的來到了機場。飛機降落後,旅客陸陸續續的出關,
我隨著人流四處打量,尋找陸依依和蓉阿姨的身影。


    就在伸脖子四處觀望時,忽然聽見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喊道:“哥!”


    循聲望去,隻見北北穿著一身白色羽絨服,梳著羊角辮,歡快的朝我跑到了
我的麵前。我不由得一愣,納悶道:“你怎麼來了?”


    “啊?我不能來嗎?”


    “不是,你跟陸依依她們來的?”


    “是啊。不僅我來了,老媽也來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探頭向她身後望去,隻見三個女人拖著行李箱,朝這邊走
了過來。為首的是陸依依,後麵緊跟著的是蓉阿姨,而她的側後方,正是我朝思
暮想的大美人,我的媽媽。


    媽媽穿著一身黑色長款羊絨大衣,深藍色絨麵高跟鞋,頭戴深藍淑女帽,鼻
梁上架著黑色蛤蟆鏡,挎著普拉達的包包。雖然穿著打扮比較符合季節,但該胖
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細長的脖頸,嫩膩如玉,還是那樣的嫵媚動人。


    “媽,您怎麼來了?”這確實是我沒想到的,激動的有些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媽媽扶了一下一下墨鏡,冷冷的反問了句:“怎麼?我不能來?”幾個月不
見,依舊是那樣的盛氣淩人。


    “瞧您這話說得,您能屈尊就駕,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媽媽還沒開口,蓉阿姨就忍不住嘲諷道:“我說淩小東,剛來幾個月啊,你
這說話越來越像百兒京兒人兒了啊。”


    我笑道:“北京人兒也沒您這麼說話的,嘴裏跟含了個燈泡兒似的。”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陸依依怕她媽媽生氣,忙數落我:“淩小東,你怎麼跟
我媽說話的?沒大沒小。”


    我連忙就坡下驢,點頭哈腰:“是我不對。蓉阿姨您好。您辛苦了。”說罷,
我就去接她手裏的行李箱。蓉阿姨倒也大方,直截了當的交給了我。


    “那我的呢?”陸依依不滿的問道。


    “給我給我。”我又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將陸依依的行李也接了過來。


    “算你會做人。”陸依依拍了拍手,然後挎著自己老媽的胳膊,一碰一跳的
朝航站樓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了媽媽,扭頭望向她。雖隻有幾個月不見,但感覺真的是很久很
久了。我想要將媽媽手裏的行李接過來,但無奈兩隻手已經被占了,隻能帶著無
奈和歉意,看著媽媽。


    媽媽瞧出了我的窘境,對我說:“行了,我自己來吧。”說著,邁著幹淨利
索的步伐,朝外走去。


    那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清脆,那麼的悅耳。


因為不知道媽媽和北北要來,所以隻幫陸依依母女倆訂了一個房間,好在這
會兒旅遊的人不多,現訂一間也來得及。

    我幫著把行李拖進了陸依依母女的房間裏,然後去替媽媽和北北收拾。陸依
依一直跟在我的身旁,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事?”

    陸依依不滿的瞪著我:“沒事!”

    我笑著問道:“怎麼?要不咱倆單獨開一間房?”

    陸依依伸手在我背後拍了一巴掌,然後略顯羞澀的看了媽媽一眼。媽媽像是
沒有聽見,麵無表情的整理行李。

    北北好奇的問道:“哥,那你住哪兒啊?”

    我沒有跟媽媽說我租房子的事兒,便說:“我回學校吧。等明早來接你們去
玩。”

    陸依依說:“你這來來回回的,多麻煩啊。要不幹脆再開一個房間算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陸依依似乎知道我想說什麼,臉上一紅,說道:“算
了算了,你趕緊走吧!這兒不歡迎你。”

    “怎麼也得讓我吃了飯再走吧。”

    整理好行李之後,我領著她們在附近找了家羊肉館子,安排著眾人落座。雖
然我來北京也沒多長時間,不過經常跟同學一起出來遊玩聚餐,對這邊的美食多
少還有些了解。

    看著服務員端上來一大銅鍋子,北北有些不樂意了:“說好帶我們吃好吃的,
怎麼來吃涮鍋?”

    “這就是北京美食呀。”

    “不就是涮羊肉嘛,在哪兒不能吃啊。”北北不以為意。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你在別的地方也能吃涮羊肉,但就是不能有這個
味兒。咱們家平時買二斤羊肉,拿個鴛鴦鍋往電磁爐上一放,毛肚魚丸稀裏嘩啦
的往裏倒,咱們那吃的是火鍋亂燉。要吃涮羊肉,還就得在這兒吃。”

    蓉阿姨嘲笑道:“呦呦呦,還真把自己當成老北京人兒啦?我就愛吃亂燉,
你管得著麼?”

    我苦笑道:“您老這麼擠兌我,我還怎麼給你們當導遊啊?”

    蓉阿姨道:“用不著你當導遊,又不是沒來過。”

    北北問道:“您來過北京?”

    蓉阿姨笑了笑:“你忘了你媽在哪兒上的大學了?”

    我和北北這才想起,轉而望向媽媽。她正悠閑自得的給自己倒著茶。北北嗤
笑道:“得,原來老北京在這兒呢。你頂多算是個新‘移民’。”

    陸依依幸災樂禍:“看來這回用不著你了,雲姨帶隊就可以了。”

    媽媽語氣平淡地說道:“我也很久沒來了。”

    北北笑著說道:“以前經常聽您提起母校,不如趁這機會,帶我去轉一轉吧。
說不定我還能成為您的校友呢。”

    媽媽說:“你讓你哥帶你去不就行了。”

    北北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說:“那還是算了。”

    我笑道:“怎麼?跟我一個學校很丟人啊?”

    蓉阿姨插話道:“你小子能考進北京,還真讓人意外啊。”

    “您看走眼了吧?”

    蓉阿姨說:“是看走眼了,我以為你頂多也就考個二本,稀裏糊塗的混個畢
業證就得了。沒想到……”

    “您就是一貫的把我往低了看。說真的,我要是再努努力,說不定真能考上
清華了。”

    蓉阿姨哼的一聲笑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考了兩年,這不還是沒考上
嗎?”

    這我倒是無話可說。

    “行了行了行了。”媽媽瞥了蓉阿姨一眼:“你總跟他一小孩子較什麼勁、
鬥神麼嘴啊?”

    “哎呦~ !說你寶貝兒子,你還不樂意了啊?”蓉阿姨戲謔的笑道。

    媽媽白了她一眼:“你愛說就說,等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上門女婿,你愛怎
麼說就怎麼說。”

    蓉阿姨還沒開口,陸依依低著頭嘟囔了句:“雲姨,您別亂說,我還沒想好
同不同意呢。”

    蓉阿姨附和道:“對!我們家依依還沒同意呢。”

    媽媽隨口嘀咕了句:“指不定哪天給你個驚喜。”

    蓉阿姨沒反應過來:“什麼驚喜?”

    媽媽嘴角一揚,眼眉一挑:“給你個外孫。”

    蓉阿姨斜眼瞪著我:“他敢?”

    媽媽說道:“哎呦,你就別裝老古董了。他倆什麼情況,你不比我清楚啊?”

    說話間,食材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蓉阿姨要了瓶酒,非要老媽跟她一醉方
休。媽媽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不太想喝,但架不住蓉阿姨一個勁兒的勸,最
後也隻能陪她喝了起來。

    我也想湊個熱鬧,拿起酒杯,笑著說道:“我來陪兩位母親小酌一杯。”

    媽媽馬上說道:“有你什麼事兒?不許喝。”

    我挺尷尬的,不由得朝媽媽望去,正好與她目光撞在了一起。從她的眼神裏,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畢竟已經有過幾次前科了,媽媽對喝酒這事兒,估計已經有
了心理陰影了。

    蓉阿姨不知情,對媽媽說道:“大驚小怪的,都二十啦,喝點酒也算不了什
麼。”

    “二十也不行。喝酒誤事兒,你不知道啊。”

    “他有什麼事好耽誤的啊。”

    “不準喝,就是不準喝。要喝你讓依依喝。”

    蓉阿姨二話不說,拿起一個酒杯,放在了陸依依跟前,滿滿的倒了一杯。陸
依依看了看眼前的白酒,又瞧了自己媽媽一眼,一臉惆悵的說:“媽,我不想喝。”

    蓉阿姨瞪了她一眼:“又不是孩子了,喝點酒算什麼。我跟你雲阿姨不一樣,
對孩子沒那麼寶貝著。”

    “可是我不想喝……”陸依依愁眉苦臉。

    “喝!就當陪你媽喝的!別娘們兮兮的。”

    媽媽勸道:“孩子不願意喝,你非逼著人家喝呀?來,依依,喝果汁。”說
著,將一瓶果汁放在了陸依依跟前。

    陸依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將果汁抓在了手裏。蓉阿姨譏諷道:“呦,
還沒過門呢,心就向著那邊去了。”嚇得陸依依趕緊把果汁放了回去。

    媽媽反唇相譏:“你相親失敗了,別拿孩子撒氣呀。來,依依,喝果汁。雲
阿姨說了算。”

    陸依依還是有些怯怯的瞧了蓉阿姨一眼。蓉阿姨幹脆將她手裏的酒杯端了起
來,放在了我的麵前,說道:“那我就讓你兒子賠我喝酒。小東,喝酒。蓉阿姨
說了算。”

    我也小心翼翼的瞧了媽媽一眼。媽媽說:“你看什麼啊,你蓉姨讓你喝,你
還不喝?”

    兩位媽媽算是扳平了一局,唯獨北北像個局外人一樣,坐在一旁,小聲嘀咕
:“那我喝什麼呀?”

    幾杯酒下肚,氣氛逐漸或熱了起來。因為是個小單間,桌子並不大,五個人
十條腿,難免挨著碰著。我正忙著往鍋裏夾菜,腳上忽然被踩了一下,正想著找
元凶呢,就見陸依依輕咬著下唇,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便將腳伸了過去,在她腳麵上輕輕的踩了一下。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緊接著便回踩了我一下,還調皮的朝我吐了一下舌尖。

    我正想著該如何回擊時,一隻小腳丫停在了我的腳踝處,撩著褲管,慢慢向
上滑動。我心裏一愣,幾個月不見,這小丫頭變得這麼大膽了,竟然敢當著家裏
人的麵,跟我調情了。

    不過還真是挺刺激的,其他人有說有笑,我們倆卻在桌子下麵勾勾搭搭的。
就在我心潮澎湃,身子越發燥熱起來時,蓉阿姨突然對陸依依說了句:“把醋碟
子給我拿來。”

    這冷不丁的一句,嚇得陸依依嬌軀一顫,愣在了那裏。蓉阿姨瞧著她:“幹
什麼?”陸依依這才醒過身來,忙拿過醋碟,說道:“沒什麼。”然後悄咪咪的
朝我做了個鬼臉。

    估計是剛才那一下被嚇到了,陸依依不敢再胡鬧了。我心中好笑,這小丫頭
道行果然還是太淺了。

    這回我將腳伸了過去,當觸碰到她的腳踝處時,學著她剛才的動作,慢慢的
將她的褲管向上撩撥,與此同時,還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麵對調戲,陸依依則是一臉的茫然。反倒是蓉阿姨低頭朝下麵瞧了一眼,然
後怒視著我。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心說壞了,趕緊將腳縮了回來。

    蓉阿姨依舊瞪著我,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逃避的將臉扭到一旁。媽媽見蓉
阿姨突然表情嚴肅,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蓉阿姨冷冷地回了句:“有耗子。”

    “耗子?”媽媽顯然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但見蓉阿姨一直盯著我看,大概
也能猜到跟我有關,繼而向我投來質問的目光。陸依依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埋
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低頭一聲不吭。隻有北北啥都不知道,還在一個勁兒的問
道:“耗子?耗子在哪兒呢?”

    一直到飯局結束,蓉阿姨的身上都帶著股殺氣。這事兒吧,是挺尷尬的,關
鍵還不能解釋。

    將四位大小美女送回酒店之後,我就打車會出租屋去了。第二天一早,又急
匆匆的趕了過來,接美女們遊北京城。

    媽媽的意思是租輛車,北北想試著坐一下北京的地鐵,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
的。

    由於春節假期已經結束了,陸陸續續的進入了返工期。看著站台上擁擠的人
群,媽媽有些不悅,埋怨北北:“閑著沒事幹,非要來擠地鐵。這麼多人,有的
受了。”

    北北振振有詞:“不都說地鐵也算北京一景嗎?要萬一我將來也來北京工作
上學呢?提前感受一下氛圍。”

    “行,你感受吧。等會兒你可別叫苦啊。”

    不多會兒,列車進站。我剛想提醒她們,人潮已經裹挾著我們,湧進了車門
內。北北本能的抓住我的手,勉強跟我擠在了一起,媽媽她們則被衝散開來。

    這會兒正式高峰期,車廂裏擠的跟沙丁魚罐頭似的,就差人摞人了。北北叫
苦不堪,我笑著問道:“這下體會到了什麼叫生無可戀了吧?”

    北北也後悔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租車呢。”

    “老媽說的沒錯,你就是閑的沒事幹,非要跑來湊熱鬧。”

    北北緊貼著我的身子,人實在太多了,她想要伸手抓住吊環,卻連胳膊手伸
不開。無奈,我隻能一手抓住吊環,一手摟在她的腰上。

    等到了下一站,人流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擁擠了。這下北北整個人幾乎
鑽進了我的懷裏,雖然隔著厚厚的冬裝,但我仍能感覺到她細軟的嬌軀,以及胸
前那微微凸起的椒乳。

    車內的氣味不太好,但北北身上那青草似的獨特少女體香,還是鑽入到了我
的鼻宮之中,刺激著我的神經。褲襠裏的肉棒漸漸的勃了起來,隔著褲子頂在親
妹妹的小腹處。

    “哥,你兜裏裝的什麼?硌得慌。”北北天真地問道。

    我不太好意思,也沒法回答,著急的想要平複欲望,但肉棒反而愈發堅硬。
北北就算再笨,過段時間也反應過來了,想要挪動身子,擺脫著尷尬的境地,可
無奈周圍人實在太多了,壓根就沒有閃轉騰挪的餘地。

    麵對這種情況,我們倆都不知該作何反應。北北小臉通紅,幾乎將頭埋在了
我的胸口上,我則在心裏不停的念經,希望借助佛祖的力量,讓肉棒盡快的軟下
來。但是很顯然,佛祖忙得很,壓根沒空理我這破事兒。

    等到了下一站,旁邊座位上有人要下車,我趁機將北北按在了座位上,北北
感激的瞧了我一眼。可緊接著,更加尷尬的事情就來了。由於高低落差的緣故,
我的襠部正好衝著北北的脖頸處,後麵人一推一擠,我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一下,
就好像挺著肉棒,硬要往人臉上貼一樣。

    我想要轉身,但兩邊都是姑娘,我褲襠裏的家夥硬邦邦的,頂在人家身上,
非得被當成流氓不可。無奈之下,我隻得給了北北一個歉意的眼神。北北似乎也
明白我的苦衷,輕咬著下唇,臉頰緋紅,將頭低下去,不來看我。

    這尷尬且曖昧的氛圍又持續了一站,這次我隨著人群往外走,暫時離開了北
北。但緊接著,新上車的乘客又把我擠到了一旁。我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處柔軟的
嬌軀上,褲襠裏的肉棒,直挺挺的頂著肉彈彈的部位上,很明顯是前麵女士的臀
部。

    我使勁的把屁股往回縮,可惜實在太擠了,反而被後麵的老兄報複性的往前
擠了一下,肉棒貼著翹臀,更加瓷實了。

    我心說這下完蛋了,非得被人當成變態不可。

    正當我感覺前麵這位女士有些熟悉時,她緩緩的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竟
然是蓉阿姨。我稍稍鬆了口氣,但緊接著心又提了起來。

    我露出一個尷尬且滿含歉意的微笑,蓉阿姨盯著我瞧了一會兒,可能也知道
我不是故意的,將身子朝前挪了挪。我也識趣的將屁股往後縮,但後麵的大哥感
覺很不滿,用力頂了一下,我挺著肉棒,再次撞在了蓉阿姨的屁股上。

    這下蓉阿姨火了,用腳後跟對著我的腳麵狠狠地踩了下去。我都疼得險些叫
出聲來。但是不得不說,蓉阿姨的屁股真的又緊又彈,可能是經常運動的緣故,
跟媽媽的鬆軟肥碩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頂在上麵十分的舒服。

    後麵的大哥一直往我身上頂,我身不由己的貼在蓉阿姨身上,隔著衣服,肉
棒在翹臀上不住地摩擦挺頂。蓉阿姨也不吭聲,側臉瞪著我,牙關緊咬,使勁的
用腳踩我。

    我忽然想到了以往看過的狼車動漫,腦子裏不由得生出一絲遐想,要是扒開
蓉阿姨的褲子,從後麵將肉棒塞進她的身子裏,該是何等的刺激呢?但腳上的疼
痛又將我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在天堂與地獄間,不停的徘徊。

    蓉阿姨那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意外的發現,蓉阿姨原本氣的煞白的臉頰,竟
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一絲潮紅。恍惚間,有了幾分少女的嬌羞,踩著我的腳跟,似
乎也漸漸的變得無力了起來。

    她不好意思了?這倒有些意外,我還真沒見過蓉阿姨這副模樣的。這一發現
讓我心裏更加刺激了,連肉棒更加堅硬了,即便身後的大哥已經停止了擁擠,我
還是忍不住的頂著蓉阿姨的屁股,來回挺動。

    過了一陣,可能蓉阿姨實在忍無可忍了,冷冷的對我低聲說了句:“你等著。”

    我以為她是打算秋後算賬,沒想到她竟趴在前麵那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然後身子用力往前擠,同時將那人往後拽,兩人艱難的換了個位置。

    雖然離開了蓉阿姨屁股,心裏有些不舍,但當我看清楚眼前之人時,心裏又
驚又喜。竟然是媽媽。

    媽媽回頭瞧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很顯然,她並不知道我和蓉阿姨之間發生
了什麼誤會。就在這時,身後的大哥又擠了我一下。我順勢貼在了媽媽身上,肉
棒緊緊地頂在了媽媽的軟綿綿的大圓臀上。

    媽媽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卻為出聲。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
蓉阿姨為什麼要跟媽媽換位置,是想讓媽媽來教訓我啊。可她沒想到的是,我跟
媽媽的關係,可不一般。

    也不知為何,我心中愈發興奮了起來,麵對北北和蓉阿姨,我不敢太過放肆,
但貼在媽媽身上,我的欲火完全被激了起來,非但不避嫌,還用手挪了一下肉棒
的位置,直挺挺的頂在媽媽的臀縫裏。

    隨著列車的晃動,肉棒一挺一挺的頂著媽媽的屁股,我忍不住想起那個瘋狂
的夜晚,媽媽趴在床上,翹著又白又圓的大屁股,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

    很明顯,媽媽感覺到了我的猥瑣舉動,後脖頸都泛起了潮紅。她回頭瞪了我
一眼,發出警告之意,我卻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她將身子挪了挪,卻無濟於事。

    我想起了電車之狼裏的情節。以往擠電車地鐵時,看見身邊美女,也會不自
覺的幻想著這樣那樣的情節,但最多隻是想想而已。沒想到今天在媽媽身上竟然
發生了這樣的劇情。

    我忍不住將手慢慢的伸了下去,放在媽媽的翹臀上,隔著衣服,在渾圓綿軟
的臀瓣上肆意揉捏。媽媽身子瞬間僵直,回頭瞪著我,用眼神給我嚴厲的警告,
並將手擋在屁股上,想要阻止我。

    我心知媽媽拿我沒辦法,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放肆起來,將手慢慢的向
上滑動,一手扣住纖細的蜂腰,一手停在了的乳房下沿,與此同時後背緊貼著媽
媽的背臀,胯下堅硬灼熱的肉棒,強硬的頂著挺翹豐臀,隔著褲子,探索著臀溝。

    媽媽用力攥住我的手腕,惱怒的低聲嗬斥道:“把手放開。”

    雖然媽媽表現得很抗拒,但憑著以往的經驗,媽媽的兩腿間,肯定已經濕漉
漉的了。不過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要是太過放肆,被人發現了,那可真就不得
了了。

    我乖乖的將手從媽媽身上移開,但下體依舊貼著媽媽的屁股,直到下車為止。
媽媽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下車後快不得出了車廂。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冷笑著說道:“等著你媽揍你吧。”

    在城裏玩了一天,媽媽沒再理我,蓉阿姨則顯得氣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
因為我的緣故。

    玩累了,北北一直嚷嚷著要吃正宗的北京烤鴨,所以晚上專門去王府井用餐。

    北北這小丫頭看著挺清瘦的,可真是能吃,一套烤鴨幾乎全讓她一個人吃了。
我略帶戲謔的說道:“你可真是能吃。餓死鬼投胎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我正長個兒呢。”

    “你吃了這麼多,可也沒見你長肉呀。還是一樣的飛機場。”我的眼睛不由
自主的朝她胸口望了過去。

    北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氣的對媽媽告狀:“媽,你看我哥,他調戲我。”

    也不知是媽媽懶得管,還是怎麼著,也沒看我們,隨口回了句:“別理他。”

    北北朝我揮了揮小拳頭,然後又吃了一份烤鴨。

    我還想跟媽媽套兩句近乎,可她卻始終與我保持著一些距離。我朝陸依依那
邊瞧了一眼,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蓉阿姨則氣鼓鼓的,不停的往嘴裏塞著
東西。

    我心想,不至於還在生我的氣吧?朝陸依依使了個眼色,然後指了指她的媽
媽。

    陸依依會意,皺了皺眉,聳了聳肩,也不敢吭聲,愣了一會兒,掏出手機,
給我發了條消息。

    “我媽不高興。”

    “怎麼了?吃了火藥了?”

    “可別讓我媽看見了,她正窩著火呢。”

    “又誰招惹她了?”

    “害!昨天晚上聊天,又說起她那相親對象的事了。”

    “怎麼回事?不是吹了麼?”

    “是吹了。我感覺我媽還是挺滿意的,可人家不太樂意。”

    蓉阿姨三番兩次的給媽媽介紹相親對象,我心裏對她的意見很大的。她找不
到對象,也跟我沒關係,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你媽就沒有不滿意的時候,可人家總也瞧不上你媽。真是怪事。”

    “可不是麼。我媽昨天聊著聊著,又發脾氣了,說男人都是有眼無珠的東西。
還提醒我,讓我防著你點。”

    “防著我?防我幹什麼?”

    “她說你這人不老實,花花腸子多。”

    “嗯,不愧是老警察了,我這人確實不老實。”

    就在我們倆相互傳遞信息的時候,蓉阿姨瞧出我倆的異樣,冷不丁的問了句
:“你們倆擠眉弄眼的,幹什麼呢?說的什麼?讓我看看。”說著,一把將陸依
依的手機奪了過來,陸依依都沒反應過來呢。

    蓉阿姨低頭翻了翻聊天記錄,表情既尷尬又氣憤,罵道:“你們兩個吃飽了
撐的,議論起大人來了?”

    媽媽接過手機,看了一下,哼的一聲:“你可別小看了倆孩子,在談戀愛這
方麵,人家可比你懂得多多了。”

    媽媽忽然懟了這麼一句,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瞧著媽媽那似笑非笑的表
情,難不成她是在報地鐵上的仇?故意拿話揶揄蓉阿姨?

    蓉阿姨還沒開口,媽媽將手機遞了回去,繼續說道:“你不是一直納悶相親
對象總嫌棄你麼?你也別在網上提問了,幹脆讓我兒子跟你約一次會,什麼都明
白了。”

    話音剛落,陸依依不知道搭錯了哪根弦,竟也拍手附和道:“對對對!這方
麵小東最懂了,跟他約一次會,就知道毛病出在哪兒了。”

蓉阿姨瞥了自己女兒一眼,麵無表情的斥道:“你雲阿姨跟我開玩笑,你跟
著起什麼哄?瘋啦?”

    陸依依脖子一縮,委屈巴巴的扁起了小嘴。

    媽媽笑著說道:“唉!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是總想找個比自己年紀
小的,談一場姐弟戀嗎?”

    蓉阿姨挑起拇指,指了我一下:“我跟他算是姐弟嗎?那咱們倆的輩分怎麼
論啊?你占我便宜啊?”

    “啊……”媽媽想了一下,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這話說的也有道理。不過
你要真對我兒子有想法的話,我也不反對。”

    蓉阿姨不屑的哼笑道:“就他這小屁孩子,我還希望他能離女遠點呢。”

    明知道她們在拿我開玩笑,也沒辦法,插不上話。本來想說幾句俏皮話,可
想想蓉阿姨那脾氣,還是算了,隻能假裝跟我沒關係,繼續吃飯。

    過了一會兒,陸依依猶猶豫豫的想要說什麼,可幾次都欲言又止。蓉阿姨看
在眼裏,沒好氣的問道:“你想說什麼?有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

    陸依依低著頭,可憐巴巴的說:“我不敢。”

    “那就別說了。”

    聽她這話,陸依依反倒小聲說道:“媽,有些話……一直想跟您說。”

    “你不是不敢說嗎?”

    “我……我說了,您別生氣啊。”

    蓉阿姨沒有回應,斜眼看著她。那架勢就好像她隻要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馬上就會動手收拾她似的。

    猶豫了半天,陸依依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其實我覺著您……真的不太擅長
跟男人打交道,真的不怎麼會談戀愛。”

    蓉阿姨冷冷的看著她,也看不出她是什麼心情。陸依依幹脆壯起膽子,一口
氣說道:“您跟我爸相處的時候,就整天吵架,結果把我爸給氣走了。這幾年您
陸陸續續的相了那麼多男人,別管人家看上看不上您,最後都跑掉了。”

    蓉阿姨神情有些不自然,眉頭一挑:“你媽是母老虎啊?”

    我忍不住插了句:“您不是母老虎,您是山大王。”

    蓉阿姨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找抽是不?”

    媽媽在一旁忍不住笑道:“話說得雖然不太好聽,但比喻的還是挺貼切的。”

    陸依依接著說道:“媽,我覺著您真的應該改一改您的脾氣了。”

    “我什麼脾氣啊?”蓉阿姨眉頭一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陸依依委屈道:“您看您又著急了。每次說不了幾句,您就著急。我不也是
為了您好嘛。”

    蓉阿姨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我剛才聽了雲姨的話,我仔細琢磨了一下,覺著吧……”陸依依沉吟片刻,
說道:“您不是跟我說,隻要相親對象比您小,您就莫名其妙的緊張嗎?我覺著
您可以……跟小東約會一次,說不定可以幫您克服緊張的毛病。”

    蓉阿姨斜視著她,檀口半張,愣了好半天,問道:“我跟你男朋友約會?你
怎麼想的?”

    陸依依連忙解釋:“假裝約會!小東您也比較熟悉,應該能幫您適應一下約
會氣氛。再說了,他對這方麵又比較在行,還能幫您出謀劃策。”

    我連忙打岔:“唉唉唉,怎麼說的我好像是個花花公子,感情騙子似的?”

    北北一邊咀嚼著,一邊嘟囔道:“你不是嗎?渣男。”

    我瞪了她一眼:“有你什麼事兒?”

    媽媽沉默了半晌,忍不住笑道:“別說,仔細想想,你們倆的性格,還真是
挺合適的。就是年齡差的有點大,要不你還真能當我兒媳了。”

    蓉阿姨眼睛乜斜著她:“玩笑開一遍就行了啊。”

    媽媽說道:“我覺著依依說得對。這法子你可以試試。”

    “那你怎麼不試啊?”

    媽媽笑吟吟的回了句:“我又不想跟小男生談戀愛。”見蓉阿姨沒有接茬,
便繼續慫恿道:“怎麼樣?我把兒子免費借給你用一天,要不要?”

    “不需要!”

    “害怕了?你這膽子,還想找小男生談戀愛?”

    我偷偷打量著媽媽,搞不懂她為什麼一直拿蓉阿姨開涮,隻是因為白天地鐵
上的事情,報仇嗎?

    蓉阿姨明知道媽媽在用激將法,但還是失聲笑道:“我害怕?我有什麼害怕
的?該這小子害怕才對呢!”說著,朝我這邊望來,問道:“你害怕不?”

    我點了點頭:“害怕。”

    蓉阿姨得意的對媽媽說:“是你兒子沒膽吧?”

    媽媽冷笑道:“我兒子膽大包天。”

    這話雖然是說給蓉阿姨聽的,但傳到我的耳朵裏,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吃完晚飯,回酒店的路上,我私下裏悄悄地問媽媽:“您這什麼意思啊?”

    媽媽麵無表情的回了句:“沒什麼意思,就是好玩。”然後反問道:“怎麼
了?你是不是心動了?”

    “我心動?”我一愣,失聲笑道:“我怎麼可能會對蓉阿姨心動呢?那是依
依的媽啊。”

    “嗯,將來也是你媽。”

    媽媽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敢隨便接茬。媽媽
瞥了我一眼,問道:“今天在地鐵上,你幹什麼了?”

    “我……沒幹什麼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久沒見您了,有點情
不自禁……”

    “你是太久沒見我了?還是太久沒見你未來丈母娘了?你是故意貼在她身後
的吧?”

    我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否認:“不是不是,我是被人群擠到蓉阿姨身後的,
不是故意的。”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說,甩開了我,快步追了上去。

    望著媽媽的背影,我是一頭的霧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媽媽怎麼好像在
故意跟我鬧別扭一樣?

    這事兒開開玩笑也就過去了,誰也沒當真。在站台等公交時,媽媽跟蓉阿姨
湊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忽然間,蓉阿姨臉色一變,一把抓住身旁年輕
男子的手腕,大聲喝道:“你幹什麼?”

    年輕男子嚇了一跳,用力掙開束縛,順勢推了蓉阿姨一眼,然後飛快的跑開。
蓉阿姨邁步要去追趕,結果右腳從台階上滑了下去,崴到了腳,疼的眉頭一皺,
指著那人背影喊道:“抓住他,小偷!”

    這句話明顯是衝著我喊的。我愣了一下,飛快的追趕上去。那人跑的不慢,
但好在我耐力夠強,跑追了三條街,終於給丫撲倒了。

    我喘著粗氣問道:“還……還跑?還跑不跑……了?”

    賊小子當然不肯乖乖就範,對著我的臉頰,抬手就是一拳。周圍人也不知道
怎麼回事,沒人上前幫忙,我隻能掄起拳頭,跟他對著幹。

    ……

    從派出所裏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值班民警將我們送到大門外,跟
蓉阿姨一個勁兒的握手道別,然後還專門吩咐一年輕小警察開車送我們回酒店。

    扶著蓉阿姨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間,媽媽有些不放心,關切的問道:“你沒
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蓉阿姨很直接揮手道:“不用了,沒什麼事兒。”說著,坐在床邊,脫掉運
動鞋,然後將白色棉襪從腳上慢慢的從腳上褪了下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蓉阿姨的裸足,沒想到她那麼一個大咧咧的女漢子,竟有
一雙如此精致小巧的瑩潤小腳。足弓高高拱起,拇趾到小趾如同豌豆般,整齊排
列;足底素白潔淨、嬌嫩光滑,肌膚好似粉琢凝脂,白裏透著紅潤,十分的可愛,
隻是腳踝處有些紅腫,看來剛才那一下崴的不輕。

    蓉阿姨輕柔一下痛處,忍不住‘嘶’的一聲。陸依依說:“媽,您別撐著了,
實在不行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哪兒有那麼多事兒啊。就這麼一點小毛病,還去醫院。”蓉阿姨有些不耐
煩。

    陸依依扭頭瞧了我一眼,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小東會足療,要
不讓他給你按摩一下吧?”

    蓉阿姨一愣,瞧著我,將信將疑的問道:“他會足療?”

    陸依依炫耀似的說道:“小東真的會,技術還挺不錯的。雲姨腳扭傷了,都
是小東幫著按摩好的。”

    蓉阿姨望向媽媽,眼中帶著詢問之意。

    媽媽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說:“他還真會。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我看到蓉阿姨的小腳丫時,已經心裏癢癢的了,聽她們這麼一說,更是忍不
住了,不等她答應,便蹲了下來,雙手捧住瑩潤秀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會
不會,您一試就知道了。”

    蓉阿姨玉足被我拿住,明顯有些不太適應,本能的向後一縮。好在我經驗比
較豐富,用力將其製住,指肚壓在紅腫處,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嘶~ !哎呦~ !”蓉阿姨猝不及防,眉頭一皺,忍不住呻吟出聲。

    陸依依忙問:“媽,疼嗎?”

    蓉阿姨沒有回應,反而伸手打了我一下,斥道:“行了行了,用不著你了。”

    我捧著蓉阿姨的小腳丫,隻覺著觸手光滑細膩,摸起來真的挺舒服的,跟媽
媽的玉足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哪裏舍得放手。

    “您是信不過我的技術?”我反問道。

    “跟技術沒關係,你這……”蓉阿姨欲言又止,明顯是被我一個小輩握著腳
丫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好久沒給人做過按摩了,手法有些生疏,但揉了一陣之後,便找到了感覺,
蓉阿姨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身子後仰,雙手撐住床麵,臉頰似乎浮起一
抹紅暈。

    我單膝跪在地上,將蓉阿姨的纖細小腳提到腰間,捧著玉足用心揉捏,偶爾
還會不經意的掃弄一下玉嫩足底,也說不清是在按摩,還是在把玩。

    蓉阿姨的身子漸漸地放鬆了下來,眯著眼睛,一臉的享受,說道:“你真是
什麼雜七雜八的技能都會啊。”

    “除了讀書之外,他學什麼都挺快的。”陸依依趁機揶揄道。

    “我就納悶了,你一學生,你學按摩幹什麼?”蓉阿姨疑惑的問道。

    “興趣愛好唄。”我可不敢跟她說,我是對美女的腳丫子感興趣,隨口胡謅
了句。

    蓉阿姨哼的一聲,笑道:“不過我還是真小瞧你了。本來我是沒報什麼希望,
沒想到你還真把那個小賊給抓住了。”

    “是您平常太小看我了。我可是練過的,三五個人是不能近身的。”

    蓉阿姨沒說什麼,媽媽冷笑著譏諷道:“還吹呢,臉都被人揍青了。”

    我確實被那小子打了幾拳,無話可說,也不好反駁,隻得低頭捏著蓉阿姨的
玉足,裝出一副專心致誌的樣子。

    蓉阿姨的小腳白皙嫩滑,肌膚晶瑩玉潤,甚至表皮下的靜脈都清晰可見;光
滑的足踝圓潤無暇,足跟勻稱細膩,沒有一絲厚角質。也不知緊張的緣故,走了
一天的緣故,蓉阿姨的小腳變得越發溫熱起來,腳心處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但
很快地便被體溫蒸發掉了,感覺潮乎乎的,散發著溫膩的足香。

    就在我沉溺於蓉阿姨的美腳之上時,忽然感覺背後傳來一股涼意,回頭望去,
隻見媽媽正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眼神裏帶著些許的慍怒。

    我忍不住猛打一個激靈,依依不舍的將蓉阿姨的小腳放了開來,說道:“差
不多了,等下買支噴霧劑噴一下,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消腫了。”

    “哈~ !把自己說得這麼神。”蓉阿姨雖然嘴上不屑,但好像又有一絲的意
猶未盡。

    陸依依迫不及待的說道:“該我了。”

    我一愣:“該你什麼了?”

    “該你給我足底按摩了啊。快點快點,走了一天,很累了。”陸依依迫不及
待的將鞋子脫了下來。和蓉阿姨一樣,穿的是運動鞋,加上捂了一天,有些暖烘
烘的汗味,淡一點也不難聞,反而透過淡藍色棉襪,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少女肉
香。

    “你也要啊?”我在蓉阿姨腳上沒有過夠癮,陸依依送上門來,當然是求之
不得,來者不拒,不過畢竟當著大小美女的麵,也不能表現的太露骨了,顯得跟
個流氓似的,還是要矜持一些,假裝很不耐煩的樣子。

    “你不能偏心啊。給我媽按了,不給我按,你到底是誰的男朋友啊。”陸依
依埋怨道。

    “行行行,給你按,給你按。”我依樣畫葫蘆的單膝跪在她的麵前,捧起她
的小腳丫,問道:“你用不用泡一下?”

    “還要先泡腳嗎?”陸依依問道。

    我將小腳捧在鼻子跟前,嗅了一下,說道:“有些味道。”

    陸依依臉上一紅,羞憤的對著我的腦袋拍了一下:“那你怎麼不讓我媽洗腳
啊?”

    蓉阿姨被她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斥道:“閉嘴!就你腳臭,還說
別人。”

    陸依依委屈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氣道:“誰說我腳臭了?我的腳哪裏臭了?”

    我忙哄道:“不臭不臭,依依的腳一點也不臭。”說著,我將她的小腳碰到
麵前,隔著棉襪,在腳背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這親昵的舉動,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當著家裏人的麵,我來了這麼一下,
陸依依先是嚇了一跳,隨即斥道:“你變態呀!”

    也說不上來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一想到,我的這一舉動被媽媽、蓉阿
姨和北北看在眼裏,心裏就莫名的興奮起來了,隻覺著渾身燥熱,下身都隱隱的
有了勃起之意。

    我將陸依依的棉襪從腳上慢慢的脫了下來,握住軟滑滑的腳掌,輕輕地按摩
起來,並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蓉阿姨沒什麼反應,媽媽還是那麼冷冰冰
的楊子,半眯著狹長的丹鳳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替依依做完了按摩之後,北北忍不住說道:“該我了,該我了。”

    媽媽馬上嗬止:“你不行!”

    “啊?為什麼不行?”北北一臉疑惑的看著媽媽。

    “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不許……按摩。”

    這算哪門子原因?北北不服氣的嘟著小嘴嘴,不過我心裏清楚,媽媽這是在
防著我,怕我對北北也產生了什麼邪惡的念頭。

    北北眼看著蓉阿姨和陸依依被我按摩的瞬身舒爽的樣子,有些躍躍欲試,但
礙於媽媽的淫威,也隻得作罷。

    我起身望著媽媽,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要不要按摩啊?”

    “用不著,趕緊回去吧。”媽媽冷淡的說了句。

    我看了一下時間,皺眉道:“已經這麼晚了。啊呀……累死了。”

    媽媽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道:“那就趕緊開間房去。”

    我是想跟媽媽住在一個房間裏的,但也隻敢在心裏想想,畢竟還有北北在。
逛了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中間還抓賊,開了房間,衝了個澡,便舒舒服服的躺
在床上,玩會兒手機打算睡覺。

    約莫過了一個來小時,忽然收到一條信息,是陸依依發來的,問我睡了沒。
我回了句,還沒。過了一會兒,又發來一條信息,讓我開門。

    我愣了一下,起身打開房門,見陸依依站在門外,慌張的左右看了下,便推
著我回到了屋裏。

    我有些納悶的問道:“有事嗎?”

    “沒什麼事。”陸依依在屋裏轉悠了一圈,在床邊坐了下來:“就是想跟你
單獨待一會兒,聊聊天。”

    我見她表現略顯扭捏,隱約的猜到她心裏在想什麼,忍不住一臉壞笑的看著
她。陸依依被我瞧的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著說道:“崔鶯鶯耐不住寂寞,半夜裏偷偷溜到張生的房間裏來了。”

    陸依依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在逗她,起身便要離開。我也憋了
好長時間沒有發泄了,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早就是欲火升騰了。

    我從後麵一把將她摟住,一同摔倒在了床上,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翻身將她
壓在身下,對著她的小臉胡亂的親吻起來。

    陸依依一邊掙紮一邊啐道:“起開!臭流氓!”

    與其說是咒罵,不如說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陸依依反抗的模樣,更加激發
了我的獸性,伸手將她的睡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抓住
又硬又熱的肉棒,對準早已濕漉漉的蜜洞,用力向內推進。

    “嗯~ !”陸依依忍不住昂起脖頸,發出一聲顫顫的呻吟。

    我隻覺著龜頭被濕滑柔軟的蜜穴慢慢吞食,腔道緊繃,穴肉卻格外柔軟,好
久沒進來了,還有些費勁,竟有種被堵截的感覺。

    “啊呀……啊……你輕點……太粗了……啊……”陸依依眉頭一皺,牙關緊
咬,看起來是被弄疼了。

    “堅持一下就好了,你以前不是挺禁肏的嗎?”

    陸依依一臉的羞怒,對著我的肩膀,猛拍了幾下。我趁機挺動下身,‘噗’
的一下,整根肉棒捅了進去。

    “啊~ !”

    我前後挺動著屁股,在蜜穴裏不停的抽送著,幾個來回之後,少女蜜穴的緊
繃感逐漸消失,抽插逐漸順暢了起來,有種豁然暢通的感覺。

    綿軟溫暖的小穴蜜肉緊緊包裹著肉棒,溫柔的吸嘬著。肉棒飽蘸著蜜液,飛
快的抽插肏弄,龜頭每每觸及觸到花蕾般柔軟的宮頸,陸依依總會忍不住昂起脖
子,一聲短吟。

    由於太長時間沒做,感覺有些耐不住,打算先射一次,然後在慢慢的弄。剛
打算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時,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側眼一看,竟然是北北打來的。

    我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對她打了個噤聲,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還沒等我開口,那邊便傳來了北北的聲音:“開門。”


原本不打算理她的,但手機一個勁兒的響,陸依依這邊先不耐煩了,問道:“誰啊?”

  “北北。”

  “這時候她打電話找你幹什麼呀?”陸依依顯然是被人打擾了好事,有些不滿。

  “那誰知道啊。”

  我猶豫了片刻,停了下來,對她打了個噤聲,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問道:“幹什麼啊?”

  “哥,你睡了嗎?”

  “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你騙人,我知道你沒睡。”

  “不是,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你先開門。”說罷,響起了敲門聲。

  我太了解這小丫頭的脾氣了,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我要是不給她開門,她敢站門口敲一晚上。

  無奈,掛斷手機之後,我隻得一邊穿褲子,一邊示意陸依依把衣服穿上。陸依依皺眉道:“你給她開門幹什麼啊?大半夜的,讓她看見我在你屋裏,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麼不好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倆的關係。”

  “知道歸知道,撞見歸撞見,那能是一碼事嗎!”

  “那怎麼辦?”

  “你出去跟她說兩句話,看她有什麼事兒,然後你趕緊回來。”

  我想了一下:“如果她硬要進來呢?”

  陸依依一想也是,沒轍了。

  我回頭瞧了身後的衣櫃一眼,忽然產生一個念頭,笑吟吟得問道:“要不,你先躲進去?”

  “啊?我躲櫃子裏麵?那我成什麼人了?”

  “這不是權宜之計嘛~!給她說兩句話,就把她趕走。快點快點。”

  這時,敲門聲又響起了,還挺急的,顯然是在催促我。陸依依被我拉扯著站起身來,打開左邊衣櫃,鑽了進去。我剛要關門,她探頭問道:“我怎麼覺著咱們倆跟偷情一樣啊?”

  “這不刺激嗎?”

  陸依依眼珠子一轉,竟朝我曖昧的一笑,然後自覺地將門關上。我心說,這丫頭開竅了啊,也懂得玩情趣了。

  站在衣櫃門前思索片刻,轉身走去將房門打開。北北穿著粉紅色的分體式睡衣睡褲,腳上踩著兔子拖鞋,應該是打算睡覺了,不知道為什麼又跑來找我。不過她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質問道:“幹什麼呢?這麼半天才開門?”

  我撓了撓頭,眯著眼睛,裝出一副瞌睡的樣子,嘟囔道:“幹什麼呢?我這兒都睡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不行,就得今天晚上說。”說完,不顧我的阻攔,側身擠了進來。

  “不是你到底幹什麼呢呀?我這兒都要睡覺了。”我追在她的身後問道。

  北北進來之後,反倒有些扭捏了,也不說什麼事兒,坐在床邊,嘴裏小聲嘀咕著:“走了一天挺累的,在你這兒歇會兒。”

  我心裏納悶,這叫什麼理由?

  “你要累了,就早點睡啊。”

  北北急道:“累得睡不著!”

  “那我有什麼辦法?”

  北北不再理我,將拖鞋脫了下來,赤著小腳踩在床上,低著頭,一邊伸手揉捏起來,一邊小聲嘟囔:“哥,你偏心。”

  “我怎麼又偏心了?”

  話一出口,我猛然反應過來,知道她想幹什麼。問道:“你想讓我給你按摩?”

  北北不置可否,低頭說道:“你幫蓉阿姨按摩,幫依依姐按摩,以前還幫老媽按摩過,就是不幫我按摩。”

  “不是我不幫你按摩,是老媽不讓,你聽見了的。”

  北北笑著說道:“所以,老媽現在不在這兒啊。”

  我心知她今天是鐵了心非要做足底按摩不可了。可納悶的是,她為什麼對這兒事兒這麼執著?

  不過眼見那瑩潤如筍般的小腳丫,心中不由的一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猶豫了片刻,伸手握住,小心翼翼的捧了起來。

  北北雖然嘴上一直說著要按摩,但腳丫被碰到的一瞬間,還是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臉頰浮起一抹紅暈。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對於異性的觸碰還是比較敏感的,即便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習慣。

  不過,這是她送上門來的,我也就不客氣了。叮囑一句:“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你忍一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說出來。”

  “嗯……”北北細若無聲的應道。

  我捧著玉潤的小腳丫,開始輕柔的按摩起來。說真的,北北的腳,是我隻見過最嫩的,小小的一隻,皮兒薄的就跟鮮餛飩似的,淺淺的一層表皮,下麵的淺紅色肉餡兒清晰可見,我都不敢太過用力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給戳破了。

  她的小腳丫很清爽,殘存著溫熱之感,還有一些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顯然是來之前專門泡了一下腳。

  北北見我半天也不吭聲,忍不住問道:“哥,我腳上沒味兒吧?”

  她應該還記得我跟陸依依開的玩笑。我忍不住逗趣道:“有。”

  北北顯得很緊張,慌忙問道:“什麼味兒?”

  我笑著說:“香味兒。”

  北北小臉一片緋紅,作勢要踢我,可惜小腳丫被我拿著,沒法得逞。我笑著說道:“你別亂動。”

  就在這時,衣櫃裏發出砰的一聲。北北嚇了一跳,問道:“什麼聲音?”

  我這才想起,陸依依還在櫃子裏呢,說話不能太飄了。我假裝茫然地問道:“什麼什麼聲音?”

  “剛才櫃子裏,響了一聲。”

  “你聽錯了,這麼高檔的酒店,怎麼可能有老鼠。”

  “我又沒說有老鼠。”

  “這屋裏就咱們兩人,沒有老鼠,那就是有鬼。”

  北北身子一抖,顫聲道:“你別嚇我啊。”

  我笑了笑,不再言語,捧著香噴噴的少女小腳,專心地做著按摩。我心裏也是癢絲絲的,真香捧在嘴邊,親上一口,哪怕聞一下也可以啊。可我又不敢,一來是怕嚇著北北,二來這屋裏還藏著個正主兒呢。

  過了一陣,北北好奇的問道:“哥,你什麼時候學會足底按摩的?”

  我如是說道:“老媽有一陣總是崴腳,我就自學了按摩,幫媽媽治療腳傷。”

  “前段時間我聽我同學說,她去做了一次足療,特別的舒服。我就一直想去試試,可又不好意思去那種地方。我今天看你幫蓉阿姨和依依姐做按摩的時候,好像是挺舒服的,所以我就也想……”

  她好像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我問道:“那你感覺舒服嗎?”

  北北撇了撇嘴:“一般,沒想象中的那麼舒服。是不是你的手法不夠專業啊。”

  “不過專業?我的手法可是經過老媽認證和蓋章的。那我使勁兒了啊,你忍住了。”說著,我加大了上手的力道,在嬌嫩的足底上用力按壓。北北猝不及防,‘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樣?這下夠勁兒了吧?”我繼續使勁,北北身子一歪,竟然倒在了床上,嘴裏發出顫顫的嬌啼之聲。

  “行了行了,嗯啊……啊~!”北北被我捏的花枝亂顫,悸啼之聲不絕於耳,嬌脆甜美,曖昧至極,不免叫人浮想聯翩。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我問道。

  “嗯啊……說不上來……有點癢,還有點疼……啊……跟踩在石子路上一樣。啊~!”

  我被她喊得渾身燥熱,忍不住說道:“唉唉唉,你別叫這麼大聲啊,會讓人誤會的。”

  “可是……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呀~!輕點……”

  北北想要將腳丫從我手裏抽回去,卻被我握住不放。嬌嫩嫩足心,晶瑩玉潤,那薄薄的一層表皮,給人一種一戳就破的錯覺,我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而就在這是,櫃子裏又傳出了‘砰’的一聲。我嚇的一激靈,趕忙停了下來。剛準備將她的小腳丫放下,北北抬頭看著我,納悶的問道:“怎麼停下來了?繼續按呀。”

  “你都叫成這樣了,還是算了吧。”

  北北急道:“別呀,挺舒服的,繼續按。”

  “你該回去了,再不回去老媽就要著急了。”話雖這麼說,但還是握著腳丫,輕輕地捏了起來。

  北北幹脆悠閑自得的躺在床上,說道:“老媽剛才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出去了?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

  我心裏有些納悶,老媽幹嘛半夜出門?這人生地不熟的,她幹什麼去了?

  靜悄悄的按了一陣,就在我想著要不要給媽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之時,北北忽然說了句:“哥,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嗯?”我一愣:“什麼怪?”

  “感覺有熱。”

  “正常,就跟刮痧一樣,舒經活血,腳底板就會發熱。這刺激性還算輕的,這兒東西不全,等哪天回去了給你抹上精油,好好的做一次推拿,那才叫過癮呢。”

  北北羞怯怯的小聲說:“我不是腳底熱,我是……小腹有點熱。”

  “小腹熱?”

  “是不是很不正常啊?”北北臉紅紅的問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媽媽打來的。也來不及回答她的問題,打了個噤聲,然後按下接聽鍵。

  我還沒開口說話,媽媽便開口問道:“睡了沒?”

  “沒有啊。”

  “開門。”

  我愣了一下,眉頭一皺:“啊?”

  “讓你開門。”

  我趕忙捂住話筒,朝北北比了個手勢。北北已經聽見媽媽的聲音了,壓低了嗓音,緊張的問道:“是不是老媽?”

  “是。”

  “是來抓我的?”

  “不知道。”

  “那我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著急時,忽然靈光一閃,指著衣櫃說道:“你先鑽進去,等我把老媽哄走了,你再出來。”

  北北也顧不得多想,起身想要去開櫃門。我連忙阻止,陸依依還在裏麵藏著呢。我伸手打開了另外一扇櫃門,對她說:“你也進去。”

  北北瞧了我一眼,矮身鑽了進去。剛要關門,她愣了一下,問道:“也?”

  我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也沒工夫跟她圓,說了句:“鑽進去,別出聲。”

  關上櫃門後,又朝那邊的衣櫃瞧了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撓了撓頭,心說這是什麼事兒啊。

  顛顛的跑過去打開房門,媽媽單手扶牆,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幹什麼?半天才開門。”

  “我這都睡了。您……有什麼事兒嗎?”

  我將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番,換了一身休閑運動服,鼻子凍得有些紅,看起來是剛從外麵回來。

  媽媽從口袋裏掏出個長方形的紙盒,對我說:“你臉上淤青挺嚴重的,出去給你買了瓶藥水。”

  我這才知道,原來媽媽大半夜的出去,是去給我買藥去了。我是既驚訝又感動,心裏暖暖的,伸手接了過來,開心的笑道:“謝謝媽。”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也不說走。我不假思索的問道:“進來再說吧。”

  媽媽倒是沒說什麼,跟著我進了房間。看見媽媽真的進來了,我反倒有些後悔了,畢竟櫃子裏還藏著兩個人呢。雖說我們本來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可讓媽媽發現了,反倒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我剛想說些什麼,媽媽提鼻子聞了兩下,問道:“有香水味。你屋裏來人了?”

  “沒有啊。”我不由得一顫,心說老媽這鼻子可真是太靈了。

  媽媽左右看了一圈,沒再追問,回頭對我說:“過來,我給你上藥。”

  “哦。”我走了過去。

  “坐下。”

  我乖巧的坐在了床邊。

  媽媽站在我的身前,拆開藥水,用棉簽蘸了一些,居高臨下的在我臉上淤青處,小心翼翼的塗抹。本來也沒覺著什麼,這一塗藥水,反而像是被黃蜂蜇了一下似的,火辣辣的疼。

  “嘶~!”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疼嗎?”媽媽問道。

  “還行,能忍。”

  “你說你逞什麼能,非要追上去跟人打一架。”媽媽埋怨道。

  “為人民除害嘛~!主要是蓉阿姨喊了那一嗓子,當時就我一個人,也沒多想,就追上去了。您當時沒看見,嘿~!那小子被我揍的,吱哇亂叫。”

  “還吹呢,臉都讓人打腫了。”媽媽又好氣又好笑。

  塗完藥水之後,媽媽將瓶子放在床頭,叮囑道:“下次你自己塗。記得按時。”

  “嗯。”

  我和媽媽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陷入到了沉寂之中。半晌過後,為忍不住問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本來嘛,媽媽自己送上門來,是個大好時機,可偏偏屋裏還藏著倆人,我沒法下手。所以跟以往不同,這次我是盼著媽媽趕緊離開。

  沉默片刻,媽媽問道:“過年為什麼不回去?”

  “不是跟您說了,有事要忙。”

  “你是故意在跟我鬥氣吧。”

  “沒有。您想多了。”

  媽媽不知道,這屋裏還有倆人,要萬一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我趕忙轉移話題:“媽,您走了一天,腳也酸了,要不我給您按摩一下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慢條斯理的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白色棉襪的精致的玉足。好久沒有幫媽媽做過足底按摩了,當我觸碰到那雙魂牽夢繞的小腳時,心髒‘砰砰’直跳。

  我小心翼翼的幫媽媽脫下了棉襪,將雪白細嫩的小腳捧在手裏。雖然媽媽穿的是運動鞋和棉襪,卻並沒有積汗的現象,很清爽,很柔軟。

  我坐在床邊,將媽媽的玉足放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媽媽感覺有些不太自然,臉頰微微泛紅:“我的……”

  媽媽欲言又止,不知道她她想說什麼,抬頭望著她。

  “有味道嗎?”

  我感覺有些好笑,跟陸依依開了一個玩笑,當事人沒什麼關係,其他人倒挺在意的。

  “沒有,就算有,也是香的。”

  媽媽不悅:“以後少說這種話。”

  我心裏一緊。對啊,有些得意忘形了,屋裏還有兩個小姑娘呢,要是讓她們聽出什麼曖昧的味道來,真就不好解釋了。

  我不再言語,使出渾身解數,專心致誌的幫媽媽按摩起來。

  “哎呀!啊……”

  媽媽禁不住發出聲音來。要說也怪,每次跟媽媽真刀真槍做得時候,媽媽總是強忍著不肯發出聲音來,按摩時卻總發出這種叫人浮想聯翩的曖昧呻吟。剛才跟陸依依做了一半,弄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情況特殊,真恨不得馬上將媽媽撲倒在床上。

  媽媽閉著眼睛,任由我捧著她的玉足揉捏按摩。過了一會兒,慢悠悠的問道:“怎麼不說話了?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

  “有點累了。”我倒也不是故意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就怕一不小心說錯了話,給那兩位給聽見了。

  媽媽見我不願多言語,也就不再吭聲了。又捏了一陣,將腳縮了回來,說道:“就這樣吧。也不早了,睡覺吧。”

  雖然有些不舍,但心裏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媽媽剛準備往外走,櫃子裏突然響起了手機音樂聲,媽媽疑惑的望了過去。我嚇了一跳,正想著如何解釋,媽媽已經走了過去,一把打開櫃門,隻見陸依依蜷縮在櫃子裏,拿著手機,一臉尷尬的看著媽媽。

  媽媽納悶道:“依依?你躲這兒幹什麼?”話是對陸依依說的,卻回頭朝我望了過來,臉上有些怒氣,似乎是想讓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阿姨,我……”陸依依像隻可憐的小動物似的,委屈巴巴的看著媽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也故作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躲進櫃子裏來了?”

  話應剛落,旁邊的櫃子發出一個細微聲響。我瞬間警惕起來,瞪著我瞧了片刻,伸手打開櫃子。我心說這回完蛋了。

  當媽媽看見北北的時候,臉色驟變,怒道:“你怎麼也在這兒?你們幹什麼呢?”

  北北嚇得一個激靈,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便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一臉無奈的苦笑道:“哎呀,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媽媽一臉慍怒的瞪著我:“是啊,問你呢!怎麼回事?”

  “我……我正跟陸依依按摩,北北就來了,陸依依怕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說不清楚,就暫時藏進櫃子裏去了。北北說找我有點事兒,剛進來,您就來了,她也怕您誤會,就也藏進櫃子裏去了。”我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堆。

  “你找他有什麼事?”媽媽瞪著北北,質問道。

  “啊……”北北嚇的呆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來找我,是……”我本來想替她解釋,結果剛開口,就被媽媽給嗬了回去。

  “沒問你!讓她說!”

  “我……”北北咬著下唇,眼裏噙著淚珠,支吾了半天,委屈的說道:“我也想讓我哥幫我按摩。”

  “就按摩?”

  “就按摩。”北北點了點頭。

  媽媽轉而朝我望來,眼神裏帶著質問。我趕忙附和:“就是按摩。”

  媽媽沒再說什麼,但眼神裏依舊帶著憤怒,像是在埋怨責備我。我似乎也能理解媽媽的心情,除了生氣北北半夜找我之外,更因為剛才跟我的對話,被兩個小輩個聽去了,怨氣也是在所難免的。

  唉~!明明有所緩和,結果卻搞成了這個樣子。


媽媽領著北北離開了房間。陸依依雖然躲在櫃子裏,從頭到尾,聽到了全部對話過程,不過好在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她也隻是揶揄諷刺了幾句,沒太當回事。不過也沒啥心情繼續做下去了,便草草收場,回屋睡覺去了。

  因為晚上的事情,第二天醒來後,大家都顯得有些不自然。北北可能是被媽媽訓斥了一頓,不太敢跟我搭話。媽媽從早上見麵就冷著一張臉,也不言語,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反倒是蓉阿姨,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有說有笑,依舊如故。

  按著原計劃,在城裏又轉了一天,不過因為蓉阿姨腳崴了的緣故,臨時改變計劃,傍晚時包車趕往燕郊一家溫泉度假中心,準備休養一段時間。

  一路上,我賣力的耍寶,想逗媽媽開心,但她始終繃著張臉,一笑不笑,最後連蓉阿姨都看不下去了,問道:“這誰有得罪你了?臉拉的那麼長,誰欠你錢了?”

  “沒事。”

  蓉阿姨開玩笑道:“你是不是來那個了?”

  媽媽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瞪了她一眼:“當著孩子的麵,別胡說八道。”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現在的孩子,什麼不懂啊?”蓉阿姨嘻嘻哈哈的毫不在意。

  到了度假中心,將行李放在房間內,便去餐廳用餐,不過分為依舊比較尷尬。蓉阿姨得知這裏有保齡球館,便提議飯後一起去玩保齡球。媽媽沒有反對,我們自然也就跟著去了。

  雖然是蓉阿姨提議來的,但她腳不太方便,並不是很積極的。反倒是老媽,跟泄憤似的,玩得挺帶勁。

  我對保齡球沒什麼興趣,就坐在休息區玩起了一款射擊手遊。玩得過於投入了,沒注意什麼時候身邊多了個人,冷不丁的問了句:“你這玩的什麼啊?”

  “警戒線。”我隨口回了句,然後愣了一下,抬頭一瞧,竟然是蓉阿姨。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在一旁看著。被長輩看著玩遊戲,雖然有些不自在,不過也不能就這麼收起來吧,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玩。

  蓉阿姨似乎很感興趣,瞧了一陣子,說道:“你這遊戲有點不太正常啊,怎麼拿槍打警察啊?”

  我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連忙解釋:“這是兩邊對戰,我控製的是匪徒,對麵玩家控製的是警察。就是個槍戰遊戲。”

  “那要是警察被打死了呢?”

  “那匪徒就贏了。”

  “那你這遊戲宣揚的價值觀,不太正確啊。”

  “它就是個遊戲。行行行,我不玩了。”我打算把手機收起來。

  蓉阿姨說:“別。你能選警察不?”

  “能。”

  “那你選警察。”

  無奈之下,我隻能重新開了一局,這選了警察陣營。蓉阿姨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發表一下意見。玩完一局之後,我偷偷打量她,眼神裏帶著光,估計是想玩,但又不好意思提。

  “要不……您來一局?”我主動說道。

  蓉阿姨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手機,然後詢問控製方法。我安心的教導。不得不說,蓉阿姨還是挺有遊戲天分的,也可能是職業的緣故,槍法神準,第一局就拿了MVP。

  “沒想到,您還是一高玩!”我挑起大拇指,讚歎道。

  “你說什麼?我是什麼?”蓉阿姨一愣,看著我問道。

  “高玩啊。”說完我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解釋:“高端玩家的意思。”

  蓉阿姨眉眼帶笑,得意地說道:“是你們這群小毛孩子技術太次了。”她還想再來一局,陸依依卻扯著嗓子喊道:“媽,該您了!”

  蓉阿姨依依不舍的將手機還給我了,臨走還說了句:“等會兒。”急匆匆的跑了過去,拿起保齡球,胡亂的扔了一下,又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我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心中感覺好笑,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趕著去網吧時的畫麵。

  就在蓉阿姨從我手裏接過手機的一瞬間,我無意中瞧見媽媽站在不遠處,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估計她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想去跟她解釋一下,結果被蓉阿姨拉住,問我怎麼換槍,沒辦法,我隻得繼續為她講解。

  這電子鴉片的名頭還真不該的,別管是誰,一沾上就上癮。蓉阿姨越玩越著迷,連保齡球都顧不上了,任憑陸依依怎麼喊,就是不去。

  最後媽媽也沒興致玩了,湊了過來。陸依依探頭瞧了一眼,問道:“媽,您幹什麼?這麼入迷?”

  “你沒長眼啊,玩遊戲呢。”蓉阿姨不耐煩地回了句。

  “您怎麼也玩起遊戲來了?”

  “我怎麼不能玩遊戲?”

  “您小時候不總是訓斥小東,說他玩物喪誌。”

  “我訓他是因為他不好好學習,跟玩遊戲沒什麼關係。”蓉阿姨頭也不抬:“行了行了,你別在這兒礙事了。”

  陸依依一臉委屈的站在了妹妹身旁。陪著蓉阿姨又玩了兩局,媽媽有些不耐煩了,催她趕緊回去。蓉阿姨低頭玩著手機,一邊跟在後麵往回走。

  媽媽嘲諷道:“你也不怕撞樹上了?”

  到了房間門口,蓉阿姨才依依不舍的將手機還給我,然後讓我幫她下載一個。我便跟著她回到了房間,幫她下載遊戲,注冊賬號,又看著她玩了幾局。等離開房間後,見到媽媽展在外麵臉,似乎是在專門等我。

  “媽,還沒睡呢?”

  “我有點事問你。”媽媽冷冷的說了句,也不等我答應,邁步朝我房間內走去。

  關上房門,我看著媽媽。沉默片刻,媽媽問道:“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那麼回事,如您所見。”

  “說實話。”媽媽鳳眼圓睜,瞪著我。

  “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您。”

  “你沒對北北做什麼?”

  “沒有,就是幫她按摩了一下。”

  媽媽眯著眼睛,盯著我瞧了一會兒,又問了句:“那依依呢?她去你房間幹什麼?”

  “她……就也想……找我聊天。”

  “就隻是聊天?”

  “就隻是聊天。”

  媽媽瞪著我,從她臉上表情來看,她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我被她看的實在有些發怵了,皺眉說道:“就是好長時間沒見了,我們就躺在一起,說了會兒話。”

  “說實話”

  我感覺媽媽應該早就有答案了,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逼著我把真話說出來。

  “就是挺長時間沒見麵了,所以……就一起躺了一會兒。”

  媽媽也沒再說什麼,臉上依舊不帶任何表情,盯著我瞧了片刻之後,說了句:“早點睡吧。”然後便起身離開了。

  我有點納悶,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媽媽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吃早飯時,蓉阿姨哈欠連天,看起來十分的疲倦。陸依依小聲跟我們說:“我媽熬了一宿,我半夜起床,她還在玩遊戲呢。”

  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這種情況我倒是能理解,我剛接觸遊戲的時候,也特別的入迷,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睡覺就跟吃了大虧似的。

  上午沒什麼事,幾個女生商量著去溫泉泳池玩會兒。蓉阿姨沒什麼興趣,最後還是被陸依依硬拽了過去。

  到了之後,我和她們分開去換泳衣,當我換好出來時,恰好與蓉阿姨撞了個正著,她還是原來那身打扮,沒有換衣服。

  我問道:“您怎麼沒換泳衣?剛才不是買了嗎?”

  蓉阿姨低著頭說:“我不下水了。”

  我心裏感覺有些好笑,沒想到一向古板嚴肅的蓉阿姨,竟然有一天也成了遊戲迷了。

  過了一會兒,北北和陸依依從更衣室裏麵出來了,她們兩個穿著連體式的內衣,身材纖細窈窕,皮膚白皙嫩滑,但平時經常一起去遊泳池玩,見的多了,也沒啥感覺。

  當媽媽出來時,紮了個馬尾辮,身上包著一條浴巾,直到岸邊才緩緩解開。我原以為媽媽會穿得比較保守一些,沒想到竟是一件分體式細肩型泳衣。無論是身材曲線還是各個部位,都堪稱完美,尤其是那豐滿的美乳和性感的翹臀,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為之心動。

  印象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媽媽穿泳裝了,這火辣辣的身材乍一出現在眼前,還真的叫人有些氣血翻湧,渾身燥熱難耐。我感覺下體已經有了勃起之勢,為了掩飾尷尬,率先跳到了池子裏。

  天氣雖然依舊寒冷,但水溫卻正合適,甚至還有些燙。我撲騰了兩下,對她們說:“下來吧,挺舒服的。”北北和陸依依以此進入水中,我想她們打著招呼,眼睛卻始終偷偷的瞄著媽媽。

  媽媽順著岸邊的一塊石頭滑到了水中,可能是溫差的緣故,入水的一瞬間,臉上表情明顯的舒緩了許多,半依在石頭上,眼睛微眯,十分的愜意。

  我裝摸做樣的遊了一陣,慢慢的湊到了媽媽身邊。媽媽瞥了我一眼,往旁邊挪了挪,似乎不太想理我。

  我也不在意,就在一旁坐了下來,眼睛悄悄地打量著她的身子。熱騰騰的水麵下,豐滿的乳房包裹在絳紫色的泳裝下。媽媽的乳型真的很完美,看起來軟綿綿的,卻又不是挺翹,沒有一點下垂感。

  自從那次離家之後,我再也沒有碰過媽媽的身子了,我隻覺著口幹舌燥,胯下肉棒不停的跳動著,腦子裏忍不住開始幻想起來,跟媽媽在水裏摟在一起,相互廝磨的畫麵。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那細微的聲響卻被媽媽聽在耳中,扭頭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笑了笑,故作輕鬆的張開雙臂,靠在石頭上,感慨道:“真舒服啊。”

  媽媽沒理我。我忽然想要逗逗她,小聲加了句:“比跟女人做愛還要舒服。”

  媽媽臉色驟然一變,四下裏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轉頭怒視著我。我笑著問道:“媽,您很久沒有做愛了吧?”

  “你找不痛快是吧?”媽媽冷冷說道。

  “本來那天我跟陸依依做到一半,結果讓您給攪和了。”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媽媽沒有理我,我扭頭問道:“媽,很長時間沒做了,您想不想?”

  “你想挨揍了是不?”

  “您別誤會,我說過的,那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不會再強迫您做任何事情了。”

  媽媽望著我,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就在這時,蓉阿姨喊了我一聲,叫我過去。我猶豫了一下,起身上岸,走到蓉阿姨近前,問道:“怎麼了?”

  “我這怎麼回事?怎麼不動了?”蓉阿姨將手機遞了過來。

  我接過看了一下,說道:“沒響應了,關掉重啟一下就好了。”一邊解釋,一邊替她重新進入遊戲。

  蓉阿姨低頭繼續玩,我剛想走,她冷不丁的問了句:“跟你媽說什麼呢?”

  我一愣:“沒說什麼。”

  “我看你媽生氣了。”

  我失聲笑道:“您可真是……洞若觀火,玩的這麼投入,您還能注意到周圍的情況。”

  “少跟我這兒貧嘴。”

  我掏出手機,打開遊戲,說道:“加個好友,一起玩。”

  “你行不行啊?別拖後腿啊。”

  “您開玩笑。”

  我坐在一旁,跟蓉阿姨組隊一起玩了起來。媽媽幾次轉身朝這邊看,似乎很在意的樣子。最後幹脆走了過來,將蓉阿姨手裏手機奪了過來,說道:“你們來這邊幹什麼的?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多大了?還玩這個。”

  蓉阿姨伸手去奪,急道:“給我,快點給我。”

  “趕緊換泳衣去!”媽媽一臉正色的說道。

  “管得這麼寬,你是我班主任啊?”蓉阿姨要了半天也沒要回來,不情不願的朝更衣室走。

  媽媽將我的手機也給沒收了,說道:“你也不許玩了。”

  不多會兒功夫,蓉阿姨換了一身比較老式的泳衣回來了。不過保守的風格依舊沒法掩飾她的好身材,由於經常鍛煉的緣故,身子看起來非常的解釋,皮膚偏小麥色,看起來就是那麼健康的美。

  蓉阿姨走到池便,張開雙臂,做起了準備動作。我就坐在後麵,看著她雙臂揮擺,纖腰扭動,每次轉身時,都能看到胸前那一對豪乳,因為慣性而形成一道洶湧的波浪。

  我也不是對蓉阿姨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但就是那種男人的本能,忍不住想要去看。不過很快的,我就注意到了媽媽的異樣,她側目看著我,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但眼神裏帶著些許不悅。

  我忙將目光收了回來,幹咳兩聲以掩飾尷尬,嘴裏胡亂嘟囔著:“這天兒可真熱呀。”

  媽媽冷冷的說了句:“外麵還結著冰呢。”

  我訕笑道:“我說的是室內,這泳室挺溫度挺高的。”

  媽媽白了我一眼,懶得理我了。

  過了一會兒,蓉阿姨做完了伸展運動,原以為她回直接下水,結果卻折返了回來,往椅子上一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媽媽問道:“你怎麼又躺下了?”

  蓉阿姨說:“我又不會遊泳,你忘了?”

  “不會遊泳,就當下去泡溫泉了。”

  “不去。”

  “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度假。”

  瞧著蓉阿姨這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媽媽那她沒什麼辦法,無奈的歎了口氣,將臉轉到一旁。我心裏感覺有點奇怪,好端端的,媽媽怎麼生起悶氣來了?

  躺了一會兒,蓉阿姨伸手說:“把手機還我。”

  “不給。”媽媽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故意賭氣。

  蓉阿姨猛地坐了起來:“行,你不讓我玩遊戲,那我讓小東教我遊泳,這總可以了吧?”

  媽媽一怔:“讓他教你遊泳?”

  “是啊,你把我手機末收了,我隻能讓你兒子教我遊泳了。”

  媽媽蹙眉道:“這什麼邏輯啊?”

  “管他什麼邏輯。”蓉阿姨站了起來,朝我招招手,態度很自然。也不知為什麼,忽然間,我感覺自己跟蓉阿姨的關係近了許多,難不成是因為一起玩遊戲開黑的緣故,產生了戰友情分?

  我悄悄地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冷冰冰的看著我。蓉阿姨催促道:“走啊!”

  “那我去了啊?”我小聲征求媽媽的意見。

  “隨你便,用不著問我。”

  我猶豫了一下,起身跟著蓉阿姨來到了池子邊。

  蓉阿姨雖然格鬥散打樣樣精通,唯一的弱點就是不會遊泳。我扶著她下水,叮囑道:“您腳上還有上,就在淺水區吧。”

  這時,陸依依也湊了過來,略顯意外的說道:“媽,您終於肯下水了啊?”

  蓉阿姨可能真的對水有些恐懼,扶著我的胳膊,聚精會神,像是沒聽見似的。陸依依又問了句:“用我教您嗎?”

  “不用,上次讓你教我,差點沒淹死。”

  “您怎麼還記得那事兒呢。”

  蓉阿姨哼道:“鬼門關前麵走了一圈,忘得了麼?”

  “嗯……那隨您便吧。小東,你可看我我媽啊,她可是隻容易溺水的旱鴨子。”說罷,便轉身遊走了。

  蓉阿姨猛地抬手,朝她揚水,出於本能,半邊身子本能的靠在我的身上。緊致結實的肌膚緊貼在我的胳膊上,那光滑至極的觸感,跟媽媽有著很大的區別。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隻見媽媽坐在躺椅上,單手托著下巴,側著臉,一動不動的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蓉阿姨見我神情恍惚,招呼了我一句。我趕忙收神,開始給她講解遊泳的姿勢。期間我們兩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的融洽。以往總是冷眼相對的長輩,忽然關係親密了起來,這種感覺真的是挺微妙的。連陸依依都覺著納悶,我們倆怎麼莫名其妙的萬到一塊兒去了?

  過來一陣,當我再回頭時,媽媽不見了。四下裏尋找,不見蹤影,等了半天,也不見回來,我心裏琢磨著,估計應該是回房間去了吧?

  蓉阿姨見我呆愣愣的站在那裏,問道:“怎麼了?”

  “我媽不見了。”

  蓉阿姨也跟著找了一圈,見到自己的手機被放在了躺椅上,便毫不猶豫的從水裏鑽了上去,玩遊戲去了。可見她的癮頭得有多大。

  我也跟著上去,給媽媽打電話,可等了半天也不見她接。我便打了聲招呼,換好衣服返回客房。

  如我所料那般,媽媽果然提前回來了,房間大門敞開著,她就坐在床邊,低著頭,悶悶不樂。我站在門口,剛想打招呼,媽媽抬頭瞧了我一眼,沒有吭聲。

  我問道:“您怎麼提前回來了?”

  “我累了。”

  我走進屋內,反手關上房門。

  “媽,我怎麼覺著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沒心事。”媽媽表情平淡,但言語裏很明顯的帶著股怨氣。

  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裝模作樣的猜測道:“是工作上的事嗎?”

  “不是。”媽媽搖了搖頭,隨即反應過來,馬上否認:“沒有!我沒心事。”

  “那是不是北北的事兒?是不是她不好好學習?惹您生氣了?”

  “我說了,我沒心事。”

  “啊……我知道了,是因為我。”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跟蓉阿姨走得太近了,您吃醋了。”

  媽媽瞥了我一眼,張嘴想反駁,可能是覺著說什麼都不合適,幹脆給了我一個白眼,將頭轉到了一旁。

  “媽,說真的,這麼長時間沒見,您想不想我呀?”我幾乎將臉貼在了媽媽精致的麵龐上,在她的耳後噴吐著灼熱的氣息。

  媽媽還是沒有回應,但她的雙腮有些微微的泛紅,我心中不由得一陣悸動,輕輕地握住媽媽的手背,柔聲問道:“媽,您是想我了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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