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代父從軍之後,因家傳武藝高強,且待人和善又負責,不久之後已得到上頭的信賴和同僚的喜愛。再加上天生的好面孔和純真的氣質,每個人都很照顧她,一點也不介意她的一些怪癖,像不喜歡和大夥一起洗澡啦,從不打赤膊,且也不喜歡和他人動手動腳等等。日子便這樣的過去,直到行軍的第二十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其實那也是花木蘭不好,是她太大意了,完全忘了父親的囑咐。 這天大軍行至一個大溫泉旁,所有的軍官皆高興的不得了,紛紛跳入溫泉洗個痛快。花木蘭羨慕的要死,但又無可奈何。明明想洗的要命,偏偏人家來問她時還得說自己厭惡洗澡。花木蘭生性愛潔,而且已經二十天沒好好洗澡了,到了深夜終於忍不住,看看週圍所有人都睡了,便偷偷起身到溫泉邊去看看。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一個人也沒有,且離軍營也有一段距離,不怕有人忽然出現。她高興的跳了下溫泉,又是玩水又是游泳的,玩的好不高興。她剛開始還穿著衣物,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脫了個精光。 洗了好一會兒,花木蘭終於滿足了,正打算起身穿衣時,忽然一隻大手伸了出來,圈住她毫無遮掩的胸部,硬將她拉回水中。「你是誰?」那男子有低沉的嗓音,此刻又因勃發的慾望而越加沙啞,不過還是黃花之身的花木蘭自然不瞭解,只知道自己給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是犯下了欺君之罪,是要誅連九族的。 「我是住在附近的村姑,常來這兒洗澡。你是這軍中的人吧,快快放開我,不然可是犯上了強搶民女之罪!」花木蘭努力掙扎,可那隻手卻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妳不是村姑,這方原十裡外沒有村莊,妳也不像一般的村姑。妳到底是誰,快快招出。」那男子一隻手臂緊緊的困住她,另一隻開始在水中撫摸著她的身體。 「我是村姑!我是村姑!你快快放開我!」花木蘭雖不解人事,但也知道那男子不懷好意,死命的掙扎,怎耐那男子武功高強,什麼掙扎全不管用,只是使自己的身子更貼近他的而已。那男子忽然的吻住了她,高超的技巧吻的花木蘭頭暈腦脹,一隻手在水中輕撫她的乳尖,另一隻手悄悄的探入她的私處。 花木蘭如觸電般一震,啊一聲的叫了出來。但隨既感到羞恥,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那男子邪邪一笑,舔上了花木蘭秀氣的耳朵。花木蘭的耳朵極為敏感,又加上身上有兩隻手在興風作浪,一時不能自己,身子軟了下去。那男子潛入水中吻住花木蘭的乳尖,修長的手指開始在花木蘭的處女地中抽插。花木蘭腦中一片混亂,享受著重未有過的極樂,任著那男子為所欲為的愛撫自己的身體。 那男子見花木蘭已經臣服,便抱著她上岸,繼續膜拜她的身子。他吻遍了花木蘭的身子,手指一直沒離開那寶地的抽插著。花木蘭無力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意識模糊。那男子見花木蘭已經準備好接納他,便輕輕的分開她的腿。他把自己堅挺的慾望放在花木蘭的兩腿之間輕輕的磨著,有時已放進去了一點,但卻又立刻抽出來。他又吻上了花木蘭完美的乳峰,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使她酥麻難受。一隻手指伸進了花木蘭的口中,而花木蘭本能的吸允。而另一隻手則繼續在蜜色的肌膚上游移。 「啊……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嗯……」花木蘭早已沒力氣抵抗,但畢竟還是少女,貞節重過一切,只能出聲相求。那男子聞言,冷哼一聲,忽然又把手指伸進花木蘭深處,但只一會兒,便伸出,並且反身離開花木蘭。那男子由一個大石頭旁找出衣服,並開始穿衣。「我雷流風從不勉強不願意的女子,起來吧。」雷流風把花木蘭的衣服丟給她。花木蘭聞言鬆了一口氣,雖然心中也有些不捨,但終究還是自己清白之軀重要,心下一鬆,便要起來穿衣。但才坐起卻立刻倒了下去,全身開始發燙,私處中另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開始漫延全身,似乎有千百隻螞蟻在自己身上輕輕的啃咬,比方才那男子對待自己的手段還厲害千萬倍。 「啊……嗯…嗯……要……你對我作…了什麼……」花木蘭在草地上打滾,希望清涼的地上可以使自己發燙的身體涼快一些。雷流風已然穿好衣物,站在一旁笑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方才把百合媚藥放進妳的裡面,你會拋棄一切女子的矜持,而變成一個蕩婦。妳會想想要男人至發狂的境界。若一直沒有男子來和妳相合,妳將會維持這樣直到渴望而死。我現在要走了,妳一個人好好品嚐這滋味吧。如果你能熬到明日早晨,那時便會有士兵們前來淨身,他們皆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們見到了如此這般活色生香的景色後會怎麼對你…呵呵…想必妳自己也清楚。」 「不要……不要,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花木蘭拉住雷流風的褲腳,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雷流風邪邪一笑,蹲下來看著花木蘭,「幫妳是可以,畢竟我最喜歡幫助美人了,可是我已經不想要了,如果妳要我幫妳便自己來用。」「什麼?」花木蘭不瞭解,但發現他的皮膚能待給自己清涼感,便本能的往他身上靠去,磨磨蹭蹭的,一臉舒適,像隻向主人撒嬌的貓兒。 「這樣就對了,我就在這裡隨妳處置,妳若想我滿足妳,妳便要挑起我的慾望。」雷流風輕撫花木蘭的臉頰,花木蘭則側臉貼住他的大手。「我不會…」花木蘭倒在雷流風懷裡,輕輕的扭動著,並舒服的嘆了口氣。「妳會的,那百合媚藥會教妳怎麼作的。」雷流風輕撫著花木蘭的長髮,低聲邪邪的輕笑。「首先,先吻我,像我方才吻妳一般。」花木蘭聽話的吻上他的唇,學著他把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兩人的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纏,逗弄,那雷流風是箇中高手,慢慢的引導花木蘭。 他們不斷的吸允,逗弄,直到終於喘不過氣來了才肯分開。雷流風慢慢的離開花木蘭香甜的唇,舌尖由花木蘭口中牽出一條細絲,說不盡的風流淫邪。花木蘭開始在雷流風身上輕輕吻著,舔著,啃咬著,幾乎吻遍了他的上身, 而他只是靜靜的躺著由她自己發掘著純男性的身體。花木蘭雖已注意到雷流風的堅挺已蠢蠢欲動,但畢竟還是個處子,怎麼也不敢去碰那巨大發燙的東西。花木蘭一絲不掛,雙腿跨坐在雷流風堅硬的大腿,她本能的移動腰部,私處輕輕磨蹭著大腿。水由裡面不停的流出,已沾濕了雷流風的大腿。 「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難過,天!喔……」花木蘭無法由自己的舉動滿足,心中體內皆空虛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氣嬌吟著。雷流風見已是時候了,便將手指再度探入花木蘭已然濕潤了的私處。「喔…天……」花木蘭忽然達到高潮,如雷電般一震後,全身抖個不停,最後終於倒在雷流風懷裡,暈死過去。雷流風見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開始在裡面輕輕抽插,另一隻手再度攀上乳尖輕輕揉捏、愛撫。 花木蘭好一會後才因全身的興奮而呻吟著醒過來,見了雷流風正在對自己所做的親密舉動後只是臉微微一紅,並將小臉埋在雷流風頸間。雷流風淫邪的笑著,大手握住花木蘭的小手一路來到自己堅挺的慾望。花木蘭嚇了一跳,但隨既握住它,兩隻小手輕輕的愛撫著。她輕柔著輕撫著它,像是觸摸什麼稀世珍寶似的。花木蘭同時也好奇它的構造,一邊研究著,一邊輕輕的玩弄,有時還用指甲輕輕的戳著。花木蘭正玩的不亦樂乎時,忽然聽見一聲低吼,隨既整個人便被雷流風轉身一翻,壓到了下面。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著,再無一絲空隙。 雷流風胸膛起伏不停著低喘著,好像是再忍受一種極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語什麼自制,理智,亂了什麼的。花木蘭一時不忍,便伸手環繞著他的胸膛,想給他安慰。誰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像瘋了一般粗暴的分開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堅挺的慾望用力一頂,鑲進了她的深處。花木蘭痛極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搖著身體,想甩掉瘋狂的侵入者,但此舉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風把自己放入花木蘭的深處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享受著她又緊又濕又黏的通道。等她比較習慣他後,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時又慢慢地進入,存心想逗瘋她。 「不樣這樣……求你…給我……喔……喔……」花木蘭此時已不那麼痛了,只是深處似乎有一種空虛正無情的折磨著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極。「給妳什麼?妳要什麼,告訴我,我就給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來,依然是在深處輕輕的擩動著。「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著,淚流滿面。「算了。」他難得憐惜的舔著她頰上的淚水,開始滿足花木蘭和自己。他的堅挺開始在花木蘭的深處急抽狂送,每一出一進便好像更深入一般,花木蘭本能的扭著腰迎合著雷流風,他的低喘和她的嬌吟混合再空氣中,型成一種淫靡撫媚的氣氛。 花木蘭的深處似乎有一點隨著雷流風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達頂點卻老是缺那麼一點。直到雷流風忽然低喝一聲,一股熱流由他的慾望送入她深處時,她忽然一陣暈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整個人像是飛了起來似的,說不盡的舒服滿足。雷流風和花木蘭雙雙抵達高潮後,雙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氣。兩人無語,只是回味著方才的一切。一會兒後,還在花木蘭深處的慾望忽然又堅硬起來,花木蘭所重的百合媚藥的藥性也還沒解,於是兩人又是一陣翻雲覆雨。他們便是這樣的度過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時他們才昏睡過去。 隔天花木蘭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蓋的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說明她身在大戶人家的房間裡。花木蘭想坐起來,卻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間,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瘋狂。雖說中了媚藥的是自己,但那人卻比自己還淫慾,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過去。 她勉強站起來,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臉一紅,便用錦被圍著自己在房間四處看著。好漂亮的地方!花木蘭想道。她出身軍人之家,家中多以簡撲為美德,決少裝飾品。而這間房間奢華之至,每一樣物品擺飾皆是最精緻最高級的。尤其是那穿衣鏡,更是令她驚訝。鏡子是極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妝小鏡便已稀有,何況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鏡!更是重未聽聞,別說見過了。 花木蘭好奇的打量鏡中的自己,她其實重未見過自己真正的模樣,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這次真是大開眼界。她好奇的看著鏡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兒,及肩的黑髮,大大的杏眼,柳眉,紅腫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嚐的多徹底。她慢慢的拉開錦被,看著自己妙嫚的身材,蜜色的肌膚上紅紅紫紫的滿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經意的伸手去觸碰乳房上的吻痕。 一隻大手像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來圈住她的腰,另一隻罩住她的乳房,取代她愛撫她的胸部。花木蘭大吃一驚,使勁的推開他,但他還是一動不動。「放開我!」花木蘭拼命掙扎,並儘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體。「遮什麼?」雷流風覺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還有什好遮呢?便是妳最私密的地方……」「住口!昨晚是個錯誤…」花木蘭恨恨的道:「我決不會再讓那種事發生在我身上。」 「是嗎?昨晚我看你很喜歡嘛,我要走妳還一直求我留下,還緊抓著我不放呢。」雷流風笑容漸退。「那是你給我用了媚藥,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花木蘭憤恨不已。「是嗎?為求事實,咱們在實驗一次吧。」雷流風手指輕輕摩擦花木蘭的粉紅色的乳尖,大腿夾住花木蘭的身體,輕輕的蠕動。雷流風伸出靈活的舌頭,輕舔花木蘭的肩膀,手同時探入花木蘭的私處,輕撫花木蘭女性的核心。「啊……」花木蘭受不住刺激,輕喊了出來,但隨既紅了臉,咬緊牙關,再不出聲。 雷流風聽到的花木蘭的呻吟後,輕笑了一聲,開始更猛烈的功勢。他點了花木蘭的軟麻穴,令其動彈不得。拉著花木蘭躺在波斯長毛地毯後,深深吻住花木蘭。他的舌頭再花木蘭口中興風作亂,吻的花木蘭氣喘連連。他的舌離開花木蘭的唇後便一路往下,吻上了乳尖,之後便到的花木蘭最私隱的地方。「不要,不要!」花木蘭動彈不得,只能由他為所欲為,但依然覺得十分羞恥,只能出聲叫道。雷流風不理她只是自顧自著輕舔花木蘭女性的核心,令花木蘭不停的顫抖,但依然死咬著銀牙,不出一聲。 當他的舌頭探進花木蘭濕潤的通道時,花木蘭覺得自己的驕傲及貞節已完全被毀,淚水不爭氣了流了出來。尤其她明白自己心中其實不希望他停下,且又期待昨夜裡他所帶給她的愉歡,心中更是不齒自己。花木蘭覺得有一個軟軟的事物再自己裡面輕輕蠕動,比手指更有一種變態的感覺。她的雙腿被雷流風用手以大字型的分開,另一隻手輕撫她女性的核心。花木蘭受不了這種刺激,忽然感覺她的深處一熱,開始不停的收縮,水也大量的流出。雷流風覺得是時候了,便把花木蘭壓趴在那穿衣鏡上,雙手握緊了光潔的屁股,由後面深深的進入又熱又緊的通道。 「看著鏡子,看妳自己臉上的表情,看妳有多喜歡我現在對妳作著事。」雷流風在她耳邊輕吹一口氣,低聲笑道。花木蘭受不了誘惑的張開原本緊閉的雙眼,看見了鏡中的他和自己如野獸邊的交媾著,而自己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又是痛苦又是歡喜,簡直如蕩婦一般,哪還有黃花閨女的樣子。「不!」花木蘭痛苦的尖叫,瘋狂的想擺脫他不停深入自己深處的慾望,怎奈實在動彈不得,只有閉上眼睛由雷流風任意的姦淫自己。 花木蘭雖然心中極不願意,但身體畢竟是誠實的,隨著雷流風每一次衝刺,漸漸到達了頂點。雷流風在最後的衝刺便能把花木蘭送到天堂的前一刻忽然停了下來。他完全的抽身,令花木蘭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續,兩眼發癡,水不停的由深處流出來。「嗯……嗯……」花木蘭終於忍不住的開始嬌吟,口水不能控制的由嘴角流出。「想要吧?」雷流風淫邪的大笑,「我最愛美人求我,說!我就滿足妳。」 花木蘭已失去理智,便要開口求他,但一轉頭,卻看到了鏡中自己的淫蕩模樣,立刻恢復了一些理智,緊咬銀牙,死也不出一聲。「夠硬,好。」雷流風冷笑,伸手輕撫了花木蘭乳尖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蘭一震,本已敏感至極的身體哪手的了這種刺激,便越加渴望,身體抖動的更厲害。雷流風又伸手摸了摸花木蘭私處一下,花木蘭忽然跳了起來,爬到雷流風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處。 「流風哥哥,我……饒了我吧……我要……流風哥哥……我要……求你,求你。」雷流風聽到花木蘭求饒後一震,立刻把花木蘭翻轉過去,再一次的進入她。他瘋狂的抽插,她死命扭著腰配合,兩人高潮不斷,一直到雙雙昏過去才停止。 接下幾天雷流風索求不斷,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隨性所致,花木蘭起居飲食皆在這房中,一步也沒有出過房門。有好幾次花木蘭都想問他這是什麼地方,他又要關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風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又已進入了她,令她幾次想問都沒機會。一日,她趁雷流風不在想偷溜出去。才打開了門探了頭出去了一會,便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夠令她驚訝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風擄到不知什麼地方了。她如何都沒想到她居然還身在軍營之中。 而這個她一直以為的奢華大房間居然是軍帳所搭成的!這真是太驚人了,此處的擺設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華,更何況這兒只是個臨時住所。軍隊行軍多已簡便為要點,但此處的擺設繁雜精緻的嚇人,若要每日移動,肯定是件極麻煩的事。這雷流風到底是什麼身分,居然是這軍中的一員,但又享有連大將軍都沒有的待遇!不管如何,花木蘭在心中盤算著,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這地方待著也不是辦法,自己是代父從軍來的,可不是來這兒當軍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會被以逃兵罪論處。如果外面便是大軍,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辦法對付門口的守衛,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軍中。 花木蘭穴道被封,又加上連日來的歡愛,身體使不出一點力不說,甚至酸痛不已,連下床都很勉強。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時,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雜聲。好像是有人要進來,但守衛不讓進。「你們反了嗎?居然敢擋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誰了?」花木蘭聽到一個英氣低沉的男子聲如是說道。「大少爺,您老人家就饒了我們吧。」其中一名守衛苦苦哀求。 「三少爺有交代,在他不在時沒有人可以由裡面出來或進入他的軍帳。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們。您也知道三少爺向來說到做到……求求您,就饒了我們吧!」「笑話!你們死活關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們,你難道以為我就不能嗎?」那男子再沒阻礙,門一推便走了進來。那男子生的極好看,英氣十足。那雷流風也好看,但和他卻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風有月光的陰柔邪氣,眼前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輝煌貴氣。 花木蘭極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時沒回過神來。一絲不掛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沒一點遮掩。直到花木蘭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慾望,才回過神來,紅著臉拉起錦被遮掩自己。「難怪外頭重兵把守,原來他的帳子裡藏著一個美嬌娘。」那男子一楞,隨即笑道。「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擄來的!你又是誰?是否可以幫助我離開這裡?」花木蘭正氣道。「我是誰?」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擄人?小事罷了。可不可以幫助妳?可以,但我幫你又有何好處啊?」 「君子除強扶弱,又要什麼報酬?」花木蘭理所當然的道。「不不不,我從不作賠錢的買賣。妳要我幫妳,就要付出代價。」花木蘭遲疑了一下,才問道「你要什麼?」花木蘭其實隱約可以猜到他的意圖,但還是希望自己的運氣並不是那麼背。「妳令人銷魂的身子。」耀日嬉皮笑臉的道。花木蘭雖隱約猜到,但聽到這話身子還是一震。她想了一會便作了決定。「好。」她想雷流風看管她極嚴,這個機會跑了,可能再沒有了。反正她的身子已是不乾淨的了,眼前這人看起來又不差,便是給他一次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你先帶我離開這裡吧。」花木蘭輕嘆一聲。「不用了,便在這裡作。雷流風這小子死會享受的。這方圓百裡再也沒有比這裡更好了地方了。」「他快回來了!」花木蘭不敢置信的道。「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花木蘭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相信了他。花木蘭由絲綢堆中站起來,一絲不掛的走向他。「我不是太精於此道……」花木蘭站在他面前,羞澀的道。「沒關係。」他難得溫柔的道。 耀日伸手輕輕碰觸花木蘭的臉頰,由臉頰往下,滑下胸部,小腹,最後靈巧的滑入她的私處。他修長的手指深入其中,緩緩的抽插。花木蘭臉又是一紅,依靠在他的懷裡,手臂繞著他的窄腰,讓自己身體的每一吋都緊密的貼著他。耀日吻住花木蘭,靈巧的舌深入其中興風作浪。另一隻手則攀上乳峰輕輕揉捏。「妳好美,這麼熱情……我怎麼能不觸碰妳。」耀日再花木蘭耳邊熱情的低語,熱熱的呼吸吹到花木蘭耳裡,令她一震。 花木蘭輕輕解開他的上衣,雙手愛撫著他陽剛的古銅色身體。花木蘭長期練武,手掌自然不如一般女子細嫩,但粗燥的手心撫過皮膚時更有感覺。花木蘭用舌和牙愛撫耀日的胸肌,印上了無數個吻痕。花木蘭慢慢的解開他的褲子,小手握上他的堅挺。花木蘭不好意思去看,所以不知道他的尺寸。直到握上了,才嚇了一大跳。 忽然放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耀日沒想到她會忽然倒退一步,私處中的手指還未來的及抽出,為了避免傷到她,他只好隨她往下倒去,兩人於是紛紛倒在床邊。他們的身體緊貼著對方的,沒一絲空隙。耀日一笑,抱著花木蘭轉身倒在床上。花木蘭感覺他巨大的堅挺在她的私處上摩擦著,有點害怕,她初經人事,對男人依是陌生的很,所以不知道男人生理該是如何。但耀日的堅挺明顯的比雷流風的巨大多了,她不知道如何將那巨大的事物放入自己的私處中。 她用手輕輕觸碰著,抬頭擔心的道,「我害怕。」耀日聞言大笑,安慰花木蘭道,「放心,我越興奮那裡就會越變越小。」「是嗎……」花木蘭有點懷疑,但還是相信了他。「妳用妳的小嘴,」耀日用手輕點的一下花木蘭的唇。「愛撫我那裡,它就會越變越小了。」「我不要!」花木蘭紅著臉拒絕。「隨妳,但我可先聲明,我那裡對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可是大的嚇人,你若不讓它變小,它可會撕裂妳的。」耀日一本正經。花木蘭不是太相信,但耀日的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揉捏。她心中忽然有著一股衝動想看眼前這個男人為她瘋狂的模樣。 花木蘭不發一言,依是紅著小臉,往耀日的堅挺移去。她輕張小口,伸出小舌來輕舔了那熱的嚇人的事物一下。感覺著耀日忽然觸電般的抖了一下後,花木蘭滿意的繼續下去。她輕吻著它,有時也伸出小舌輕舔。最後,才輕張小口含住那巨大事物的前端。本能的傾吐著,又用舌尖輕點著。花木蘭雖從來沒有這般經驗,因此極為青澀,她的純潔和熱情更令耀日瘋狂。耀日再也受不住花木蘭的挑逗,他在床上躺平了,且立即分開花木蘭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小腹上,並用那越見巨大的堅挺摩擦的她的私處。 花木蘭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並感覺那堅挺越見巨大和燙人。「你騙我…」耀日一笑,雙手握住了花木蘭的細腰將她提起,並對準著自己的堅挺重重落下。「啊……不……好痛……停……停下來!」堅挺一下便在濕滑的通道滑入深處,花木蘭初經人事,小小的通道容不下耀日如此巨大的堅挺。她痛的像被活活撕裂一般,不停的呻吟。耀日也不再動,只是停下好讓花木蘭慢慢適應他。漸漸的花木蘭的身體慢慢的習慣了,私處內的水越流越多,使花木蘭的痛楚少了許多。 花木蘭扭著腰想替自己找個比較舒服的位置,誰知道才一動耀日便低喘。花木蘭覺得有趣,便更用力的扭著腰,像像騎馬一般。有時也輕輕抽出,再用力坐下去。搞的耀日不停的低喘呻吟。花木蘭第一次有掌控權,玩的不亦樂乎,雙手更是頑皮胡鬧,她一隻手伸到他們倆的接何處,輕輕揉捏,另一隻手玩弄著耀日的乳頭,有時也彎下腰去深深一吻。看見耀日那副又是痛苦又是滿足的臉,她不免嬌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充滿整個房間,也令耀日著迷的看著她。 「妳真是個小女巫,美麗淫蕩,輕易便勾走男人的魂。」耀日這話本是稱讚花木蘭的話,但花木蘭一聽便是一震。她幾天前還是冰輕玉潔的處子,守身如玉。現在看看自己,淫蕩的騎在男人身上,快樂的和男子交歡,那和青樓妓女與淫娃蕩婦又有何分別?「不……不……我不是……不是……」花木蘭悲哀的喊叫,淚水如珍珠一般一串串的掉在耀日胸膛上。耀日極為驚訝,想用手擦花木蘭的淚水。花木蘭一驚,連忙從耀日身上跳起來,也不管身上一絲不掛,便要衝出房去。耀日雖然驚訝,但也馬上反應過來,輕輕一躍便抓住了花木蘭。 耀日慾望已到了極限,再也沒心思和花木蘭玩遊戲。他將花木蘭抓回床上,並將花木蘭雙腳分開,一挺,堅挺便深入她的柔軟。花木蘭心中不願,但連日雷流風的調教已使她身體十分敏感,她身體是誠實的,雙腳自動圍住耀日的窄腰,隨著耀日的衝刺扭了腰身配著。花木蘭正在高潮中,雖有一根沾滿黏液的手指探入她的後庭,她還是沒怎麼 注意,只是覺得不太舒服而已。那手指一抽出,代替手指的是巨大燙人的堅挺。那堅挺一衝而入,隨著耀日的率動開始用力的抽插。花木蘭早在那堅挺深入自己後庭時受不了巨大的痛楚暈過去了。 一會兒,又因痛苦而醒來。私處裡有耀日的瘋狂的抽插的,花木蘭一轉頭,見著了歸來的雷流風在自己的後庭有規律的抽插著。花木蘭像三明治般被夾在兩個精壯的男人之間,兩人的堅挺同時在花木蘭深處抽插著。如此的經驗,便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的青樓妓女也少嚐過。花木蘭淚水不停的留下,一會兒,又因這種可怕的羞辱而再度暈的過去。 雷流風冷笑,再度把那百合媚藥放入花木蘭深處,堅挺也有條理的率動起來。一會兒花木蘭因渴望而醒,身體再也不痛了,取代的是一波波的歡愉和情慾。她隨著他們兩人率動著。口中浪叫嬌吟不斷:「流風哥哥,好……好……我愛你……我愛你……耀日哥哥……別停啊,我還要,還要……蘭兒要更多,更多……」雷流風和耀日受到花木蘭的鼓勵,便更加賣力的衝刺著。到達頂點時,雷流風和耀日雙雙將熱流射入花木蘭深處。三人合在一起顫抖,抽搐,直到慢慢靜止。三人休息了一下後,雷流風和耀日立刻恢復,兩人有默契的互換了位置,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又朝花木蘭深處衝刺了起來。三人沉浸在慾望交媾的漩渦中,一直不肯放手。由下午開始一直交合著,直到隔天早晨才昏睡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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