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想放手,都想掌控這一切。後來是我用一隻手強抓住她的雙手,將她制伏在沙發上,然後掐著她的脖子跟她說:it’s my turn。她朝我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我被激怒,瞬間無法拿捏的心理狀態,那控制慾像她的行李箱一打開就全部東西都傾洩出來一樣。我用力的賞在她臉上連續三個巴掌:別掃我的興,我要妳乖。她用濕漉漉的眼神抬頭看著我被我怒視,嗯?或者妳想被我轟出這裡丟包在台北?她不敢作聲地低下頭點了一下。在她顯得太聽話的時候,我問她:剛剛巴掌會痛嗎?她用很可憐的眼神說很痛...可以溫柔一點嗎?我說不行,妳得對我粗魯一點,打我...她遲疑了就那麼一下,嘴角的曲線讓她原本可憐楚楚的眼神瞬間顯得變態,我笑著享受打在我臉上的一下又一下的巴掌。那天晚上我們不停地攻守轉換,用強勢的進攻突破粗魯的防守,至分不清楚是誰的回合,同時進攻著,誰掐著誰同時誰又抓著誰,扯著誰,那一刻藉由痛感和施加的力度感到彼此交融。洗澡的時候發現彼此身上都是抓痕、掌印,和不知為何的瘀青,我們像是辦案在床上研究身上的蛛絲馬跡,這個那個是哪個哪個觸發記憶後那些情節勾起情緒:你剛剛怎麼可以那麼用力? 妳也是阿!道歉喚不回和平,又一次的世界大戰...看最後是誰服誰。床下友好,但床上得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