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可以叫我流浪詩人,也可以稱呼我為阿浪。你們一定有疑問,為什麼我不是阿柔(伊莉ID:柔情俠客),因為不知道誰偷走我流浪詩人的名字了。今天是我潛水許久浮出水面的第一故事,或許不是那麼的精采。不過,總之在這寒冬天與各位分享了。
臺灣兩千三百萬人,但就這麼一丁點大。每天拍性愛影片的有多少人,但就流出那麼一丁點多。不過在街頭上,遇到性愛影片的主角們,又與他們打照呼,當上朋友,是多麼微乎其微的事情。
但就被我給碰上了。她是某位性愛影片的女主角,身高、三圍什麼的,切莫問我,我實在搞不懂,每一篇色情小說怎麼都能精準地點出女主角的胸圍呢?難道是有一雙能透視的眼睛。總之,她就是那部──讓男友顏射,目光就撫媚的勾住鏡頭的女主角,我就姑且稱呼她為阿雅。
入冬的台北,特別的寒冷,連貓都不願意出來的季節,我卻一個人外頭流浪。沒辦法,我是個流浪詩人,流浪的作家。就當我停在運動公園歇息時,她就站在河邊,她的右手緊緊地拉住左臂,左手緊緊地挽著右臂,在胸前呈現交叉的狀況,身軀微微地顫抖,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我走上前一步,她沒有發現我,我再踏上前一步,她驚恐地望著我,似乎是告訴我,別過來,在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我兩手微微一攤,告訴她:「小姐妳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惡意,只是你站在河邊,真的很危險。現在淡水河真的很冷。冷到可以凍死一隻河馬了。」 她眼眸眨了一下,好奇地問我:「為什麼是河馬?」
為什麼是河馬?我該怎麼解釋,對於一個文學家來說,選詞精準是另外一回事,用詞有新意才是重點,那至於我為什麼要用河馬──請你讀讀什克洛夫斯基後再來跟我討論這個問題。但對於一個要輕生的人,我自然不能那麼囉說,勢必要引起她一些的注意。
「你知道『河馬』嗎?」 「我在動物園有看過。」 「那你知道河馬吃什麼嗎?」她搖頭。要月光下她搖曳的髮絲,美極了。我接著告訴她,「這就糟糕了,你既然不知道河馬吃什麼?你怎麼會敢離河邊這麼進呢?」 「難道這條河有河馬?」 「我不能保證跟你說沒有,畢竟河馬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動物之一。」
看官,別要急著關掉,河馬真的是「殺人最多的,非人哺乳動物」。眼前的小雅,就像是你們一樣,以為河馬是一隻天真又駑鈍的動物,錯了,河馬可是又陰險又殘暴。
「騙人。」 「真的,河馬不是吃素的,他還會獵捕其他動物。就像你這樣呆呆站在河邊的動物。」 「真的嗎?那我該走進一步嗎?」我猛然地點頭,向她伸出我的右手,她接住了我的手。我發現她的手異常的冰冷,是因為那像雪般的肌膚嗎? 「謝謝你,河馬系的。」
她向我微笑。瞬間,在她面前愣住了,此刻絕非是我認出她是那部影片的主角,而是她的容貌太令我動容。在路燈的投射半徑下,我才能發現她的鼻梁是多麼的俊俏,她的眼眸是多麼的深邃,就像是米開朗基羅依照上帝的旨意所打造的。(你要說是畫家的祖師爺─「無道子)也行。)
但她的思緒卻和我走向不同的方向,她淡然:「你認出我了嗎?」此刻的我,還聽不懂他在講什麼。她卻像抓狂式的,捧起我的臉,她的鼻尖貼在我的鼻頭上,她再度喊道:「你是不是認出我了,是我是偷偷地在家裡用我的影片打手槍,又到我的留言版嘲笑我。」
此刻我終於認出她了。她是在「阿浪的小資料夾」裡,收藏在B櫃,也就是「常看」選擇群裡的女主角。我木訥地道:「我沒有到你的留言板嘲笑你……。」
她放下我的臉龐,繼續說:「那麼也就是說,你有看過我的影片。」我心虛的點點頭。她再度與我拉近距離,狠狠地道:「那你看了什麼?」 「看了一些,很正常的行為。」 「哼,是顏射那部,還是口交那部。」 我捎捎頭,誠實地回答:「顏射那部比較好,我喜歡由始有終的影片。」
「那……你想試試看嗎?」 「什麼?」我有沒有聽錯,這不是在寫小說阿。 「不是男人,給你機會你當浪費。」 「不是這麼意思,我是說……。」 她又撇過目光,不屑地望著我,說道:「男人就是一個樣,色迷心竅。」
她到底要我怎樣是好?她不給我答案,就孤高地站在街道中央,只穿著運動型內衣的她,肩如刀削,在風中微微顫抖,身為一個男人,即使在色迷心竅下,對於美麗事物的愛護之心,仍然是少不了,我褪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她看著我,說道:「想討好我,有那麼簡單,你們男人滿腦子都是想著上床、上床而已。」 確實,我對上床這件事情的確不可抗拒,但是千萬別污辱我。我回應道:「喜歡上床又怎樣,想跟美女上傳又怎樣,但我們也是真心的對你好啊。」
她走到我面前,我以為她要呼我巴掌。我閉上眼睛,準備迎來那一下痛楚。只是那下疼痛沒有來,而是我的下半身給一道冷鋒撫過。我睜開眼睛,她輕跪在我面前,手撫著我會進入戰鬥狀態的陰莖。
她撫媚地看著我,說道:「這就當作是你借我外套的補償,誰也不欠誰。」我雖然是個正人君子,但我不會拒絕,古龍說:越貪心的男人,才能得到得愈多。
她用那雙如雪的手,搓硬了它。她風情萬分地說:「真的是,好硬好硬呀」她嘴唇慢慢地靠近,那頭受傷的貓,正用貓唇啄著我。
她粉嫩的舌頭,就這樣伸了出來,輕輕地擦拭馬眼上興奮地淚珠。那似乎是一個處男二十年華的喜悅地哭訴。
她的舌頭就將陰莖捲進口腔中,我從來沒體會過那樣的溫度,是體溫,是潮濕黏滑之處。我低頭望著她,她一面望著我,一面含著我的陰莖,我想伸手握住她的上圍,只嘆我手不夠長。
她俏道:「你調皮了,沒人說你可以摸,不准動。」她在我的陰莖前面說話,吐出來溫暖又濕潤的空氣,讓我興奮地顫抖起來。她又接著說:「一看就知道是個小處男,第一次就讓網美姊姊服務,真是值得你炫耀一輩子了。」
「是,姐姐說的對。」
她的手不停,持續刺激我的陰莖。「弟弟的肉棒怎麼那麼的硬阿。」她將舌面貼在馬眼上,手指不停地搓動龜頭與根的交接處,這好手藝,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
「怎麼了,舒服地說不出話了嗎?」我吃力的點點頭。「想要射出來了嗎?」她又問道。
我點點頭。「想射在哪裡?」
「姐姐的臉上。」
「真壞,看來是一個充滿征服感的小弟。就隨你吧。」
言盡。乳白色的精液就像是春天的驟雨,從她的舌尖散開,白色的精液受到舌尖的阻力,形成無數道強勁的急流,有些噴灑在左臉、有些噴灑到右臉。她驚呼一聲,發現事態不對勁,急忙含住了我的陰莖。她不斷的吸聳,像是喝著玉漿般。直到我雙腿顫抖,她才退出我的陰莖。
她說道:「沒想到你能射那麼多,年輕人真是不簡單。」 「是姐姐有魅力。」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我點點頭。她接著說:「你怎麼來的?該怎麼稱呼你呢?」 「我騎車來的,我叫阿浪。」 「那你載我回家,我在額外送你小禮物。」
我興奮地點點頭。看來故事又要待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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