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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西關叔嫂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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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22 10:11:0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春滿西關叔嫂情【上】
第一回:西關麗人

   「不養春蠶不織麻,荔枝灣外採蓮娃。蓮蓬易斷絲難斷,願縛郎心好轉家。」一首竹枝詞,道盡了荔枝灣多少旖旎風光。民國初年,廣州有一句俗語:「東村、西俏、南富、北貧」,「西俏」即指西關俏麗可人的美女,亦是當地富家女子的稱謂。

    何謂西關小姐?民國時期,西關一帶多是富商巨賈。住在豪華西關大屋裡的千金小姐,自然長得特別粉嫩,打扮得特別嬌貴,她們氣質優雅,含蓄富貴,知書達理,追求名牌。雖然有些歐化,卻又不失傳統和賢淑,人們便稱之為西關小姐。

    當時廣州的富紳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關一帶建屋居住。那時廣州的潘、盧、伍、葉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狀元、榜眼、探花,無一例外都住在西關。潘氏住在顏家巷與海山仙館,盧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葉氏住在十六甫,狀元梁耀樞住在十一甫,榜眼譚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寶橋。

    在廣州,住在西關,是身份的象徵。在解放前,大資本家多住在西關,有權有勢的官老爺,就住在東山。於是便產生了:「東山少爺,西關小姐」這句俗語。

    作為富商的小姐,當然有資本衝擊「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古訓,至清代晚期,廣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設在西關。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應運而生的「西關小姐」群,把知識學問融入了無敵的青春里,所煥發出來的魅力,在當時廣州少女群體中,可說是出類拔萃的一群。

    是時民國十九年初夏,這日和風麗日,正是紅嬌綠軟之時,一輛福持汽車緩緩駛進第十甫路,在一棟騎樓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機走下車來,見他不到三十歲年紀,身材魁偉健碩,步履矯捷,將后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玉雪的美腿伸了出來,徐徐落在地上,優雅之中帶着濃濃的誘惑力,實時吸引着路人們的眼球。

    一個美女舉止嫻雅地走出汽車,見她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旗袍,豐滿挺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

    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這個綺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稱廣州大鱷林雄的獨生女,名叫林曉詩,芳齡二十的她,兩年之前,便嫁與西關巨賈梁受寬的長子梁正東。她父親雖然是個包攬詞訟,走私漏稅,無惡不作的梟獍,但林曉詩卻出淤泥而不染,且極厭惡父親的所為,雖然如此,林雄對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兒,依然視若珍寶,愛之如掌上明珠。

    林曉詩向那司機道:「阿強,你不用陪我了,在這裡等一會,我很快便回來。」其聲鸝舌宛轉,流聲悅耳,讓人感到異常美好動聽。

    樓房二樓正是西關名醫唐亦生的醫館,林曉詩看着手上的藥方,柳眉輕聚的問道:「唐醫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會有好轉?」「多少會有點幫助,但畢竟這是生理機能的問題,很難作什麼擔保,儘管試一試吧。這一服藥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對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氣的好處,可以放心服用。」林曉詩離開醫館,臉上仍見薄薄摧顏,司機阿強從駕駛座回過頭來,問道:「大少奶,現在回家嗎?」看見林曉詩沉吟一會,說道:「時間還早,我想到九下路買點東西,再去新河浦休息一會。」阿強聽得「新河浦」三個字,旋即來了精神,嘴含笑意,大聲應道:「是……」馬上發動引擎。

    「看你,就這麼開心,小心道路吧。」林曉詩臉帶俏皮,瞟了他一眼。

    是夜,林曉詩沐浴後,穿了一件米白色絹綢睡袍,正自坐在梳妝桌前,玉指塗了少許潤膚霜,輕輕的在臉上按摩。而身上柔軟輕薄的衣料,完全掩蓋不了那具凹凸有致的嬌軀。

    丈夫梁正東卻站在她身後,雙手盤胸,望着鏡子的嬌妻,這張俏臉他已看了兩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厭,而且每晚看着她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會自自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慾念。

    梁正東正要開聲說幾句讚美的說話,房門突然傳來敲門聲,林曉詩向丈夫道:「可能是桂兒。」便想站起身子,梁正東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開門。

    來人果然是林曉詩的貼身丫頭桂兒,十七八歲年紀,長得眉目如畫,十分可愛動人。見她手上捧着一個托盤,上面盛着一碗湯藥,濃烈的藥味瀰漫整個房間。

    梁正東皺起鼻子,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桂兒笑臉吟吟,俏語道:「是大少的補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貴子,瓜瓞綿綿。」「好丫頭,你在說什麼鬼話?」梁正東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體,眉頭皺得更緊。

    林曉詩款款站起來,與桂兒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藥早點去睡吧。」「是。」桂兒一笑,放下盤碗,離房前回頭道:「服了葯,你倆也早點睡吧,桂兒亦希望大少爺今晚一下中的,好讓夫人抱個肥肥白白的孫子。」「你耍什麼嘴皮子,還不快給我出去。」林曉詩聽得臉上一紅,不由嬌嗔起來。

    待得桂兒離去,梁正東向她問道:「聽說今天你去了唐醫師的醫館,今晚就給我吃這種東西,莫非唐醫師說我有什麼病?」林曉詩搖頭一笑:「你瞎猜什麼。當日你是親耳聽見的,唐醫師說你我二人都很正常,不用擔心小孩子的問題,老公你就不要捕風捉影好么。」梁正東仍有點懷疑:「既然是這樣,為何你今天去他醫館?」「上次為了孩子的事去見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動靜都沒有,才想再去問個清楚,讓唐醫師為我再次把個脈,看看是不是我出了問題,但他還是說我很正常。他見我如此擔憂,便開了一個強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現在你明白了嗎?」說畢,林曉詩取起湯藥,送到梁正東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早前夫妻二人為了久久沒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擔憂,便去請教唐醫師,打算了解一下狀況。

    當時最擔心的人,並非梁正東,反而是林曉詩。原因是,自從夫妻二人結?後,房事就從沒有停止過,甚至一天兩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曉詩最清楚不過,丈夫不但精力過人,陽具粗大,而且精液充沛,又豈能會沒孩子,不由得令她想到是自己的問題。

    林曉詩越想越是憂心,那個唐醫師原是她父親的多年好友,是看着她長大的,在去見唐醫師前一日,她便預先去了一通電話,對唐醫師關照一聲,要是真的出現了問題,都希望他能暫時保守秘密,不要當場說出來,打後再慢慢另尋解決方法。林曉詩這樣做,本來是為了保障自己,免得讓梁正東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卻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來問題竟是出在梁正東身上。梁正東雖然精量不少,但精子並不活躍,想要令妻子受孕,雖不能說絕無可能,可就不大容易了,還是要靠一點運氣。

    林曉詩得知此事後,雖然事不關己,但憂心之情依然不減,這個苦惱,又足足纏了她半年。她煩惱的不是因為沒有孩子,最不濟就去收養一個,而是她難以忍受的,卻是梁正東父母的言語。

    梁正東聽了林曉詩的說話,含笑接過湯藥,兩三口便將葯喝了,放下空碗,回身摟住嬌妻的纖腰:「瞧來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點抱孫。」林曉詩依偎在他胸前:「你又不是不知道,媽近日的說話有多刺耳難聽。再說,為了我們也好,為了梁家也好,我也很想為你生個小孩子。」「我早就知道娶了個好妻子。」說著低下頭來,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就加多幾分力,一於將你弄到爽翻天。」林曉詩一對玉臂圍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牢牢貼上他,滿眼柔情看着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曉詩當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現在就想你好好愛我。」「我會的,你就等着享受吧。」一隻大手已攀上一座玉峰,隔着一層薄薄的絹綢搓揉起來:「你這對乳房怎會如此誘人,玩了兩年仍是讓我愛不釋手。」「嗯,老公……我愛你……」林曉詩的乳頭向來敏感,讓人稍一觸碰,便立即硬挺起來,陣陣甜蜜的酥麻,瞬間便燃起她原始的慾望,一隻貪婪的玉手,從丈夫脖子移開,挪移到梁正東的胯處,隔着睡褲,一把握住粗大的堅挺。

    梁正東輕輕噓一口氣:「好舒服,給你握住的感覺真好!」林曉詩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美目緊盯着老公。她了解自己對男人有多大殺傷力,顛倒眾生的臉蛋、渾圓碩大的酥胸、柔軟纖細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陰戶、修長優美的玉腿,在在都散發著讓男人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她曾經對自己說過,上天既然賦予自己這身子,就該好好地珍惜,以它來享用男人的慰藉,還有淫靡纏綿的歡愛,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東望着這個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團熾熱的慾火立時湧上腦門,手上的力度隨之加重,將她一個乳房搓得形狀百出。

    林曉詩有點吃痛,低聲「嗯……」了一下,卻沒有阻止,反而踮起腳跟,送上迷人的唇瓣。梁正東連忙吻上,一條香舌已竄入他口腔,熱情地作出需渴的挑逗。

    梁正東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她睡袍的腰帶,一撥一扯,睡袍隨即落在地上,瞬眼間,林曉詩已成為一個裸美人,只見她害羞地將老公抱緊,把個身子埋在他胸腹,不讓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軀。梁正東也不以為然,知道這個滿肚詩書的妻子向來面嫩,便道:「我們到床上去好嗎?」林曉詩在他胸膛點點頭,猛覺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轉眼已將她放在床上,人亦同時壓上來,將她完美的裸體徹底覆蓋住。

    梁正東再次吻住她,雙手同時拿着一對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曉詩忘情地抱緊他,閉上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激情。說實話,她很喜歡讓男人擁抱的感覺,尤其是赤條條的相擁,全無阻隔的接觸。她終終說話了,她向丈夫說,要他脫光衣服,再來抱她。

    梁正東自然點頭,迅速脫個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時,林曉詩清楚地感到他的陽具頂着她,是多麼堅硬和炙熱,使她不自覺地扭動着臀部,用陰阜去磨蹭它:「噯!老公……愛我……」「不用心急,我還沒親吻你,要先讓你來一次高潮,再好好給你。」林曉詩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為了保持自己含蓄優雅的氣質,一直都抑遏住自己淫蕩的一面。林曉詩認為,做愛時作出適當的女性矜持,會更能激發男性的慾望,因此她從不主動和丈夫口交,說自己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幾番懇求,她才會勉為其難的做一次,便因為這樣,每次都能使丈夫大喜如狂,興奮不已。

    「人家不要,你總喜歡讓我出羞!」林曉詩撒嬌似的輕輕搥打他。

    梁正東並沒有理會,雙手一面撫弄着雙峰,一面把身體往下移,直來到她的雙腿間,林曉詩卻弄虛作假,用手遮掩着妙處:「不要看,好丟人……」梁正東怎能罷休,只好放棄手裡的乳房,動手把障礙扳開,一道粉嫩的肉縫登時鑽入眼中,見那私處潤光四射,淫水涓涓,早已濕得不成模樣。

    「不要看……」林曉詩才喚得一聲,雙腳已被丈夫大大分開,再以手指扳開陰門,露出內里紅艷艷的蛤肉,只聽丈夫喊了一聲「好美!」,埋頭便吻了下去,強烈的美意令她連連打戰,整個人都繃緊起來。

    梁正東使勁吸吮,右手指頭揉着發情的陰核,左手再度攀上她一隻玉峰,用盡手段去滿足她。

    林曉詩興奮得像要哭出來,只得掩住了嘴巴,兩條腿兒不住地抖動,直到梁正東強行將舌頭弄進去,林曉詩一個忍不住,連連幾個抽搐,猛地陰精狂涌,登上今晚第一個高潮。

    梁正東深知妻子外表雖然風儀端麗,但內里卻異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動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東藉著她高潮未退,連忙騰身上馬,握住粗長的肉棒,趁水帶滑,一下便捅了進去,直深至底。

    「哦……」脹爆的滿足,讓林曉詩叫出聲來,便覺丈夫一邊抽送,一邊彎下身子,含住自己一棵乳頭,瘋狂地吸吮。

    「老公……」強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動腰臀迎向他,冒求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曉詩雙手抓着丈夫的腦袋,玉指深入他發中,拱起上身,好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嘗。

    梁正東一口氣抽搗百來下,忽覺嬌妻的陰道突然產生變化,一股強大的收縮,不停地張合翕動,整條陰莖給她箍勒得暢快莫名,便知曉她又要泄了,抬起頭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過我喜歡,你泄精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林曉詩正自美在頭上,已騰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個下身不住向前送,迎湊丈夫的陽具。

    梁正東盯住眼前的嬌妻,腰板加力,龜頭下下點向深宮芽眼,直搗得啪啪聲響。林曉詩泄意將至,如何吃得消這般刺激,終於又戰索索的丟了個盡興。梁正東看見妻子丟得滿臉痴迷,香汗如珠,模樣兒實是說不出的媚致動人,也不禁心遙目盪,當下摟住了她,放慢抽送的速度,輕撫妻子的秀髮道:「曉詩,你真的很美,我梁正東能夠擁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林曉詩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個小孩子,那就更好了!」「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令你失望。」梁正東吻一下她:「其實我們還年輕,再過幾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不,人家想要。」林曉詩搖頭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東說著,猛地用力捅了兩下。

    「哦……」林曉詩實時來了反應,輕叫一聲,旋即仰起花房:「老公來吧,加把勁射給我……」「要我射什麼給你?」梁正東揶揄笑道。他知愛妻臉嫩,平索斯文溫雅,從沒說過半句粗言髒話,如此地問,梁正東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來越壞了,我不懂說這種話。」果然如梁正東所料。

    「但我喜歡聽,就說一次給我聽。」「壞東西!」林曉詩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聲在他耳邊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來的精液。」梁正東首次聽着妻子說這種話,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曉詩,我的好老婆,我馬上射給你……」說話一落,下身用力一頂,龜頭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曉詩用力抱着他:「射給我,全部射給我……」梁正東使出渾身解數,下下兇猛有力,抽送如飛,龜棱拖刮著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數十抽過去,林曉詩已是嬌喘不絕,眉黛偷顰:「我愛你……老公,曉詩又不行了……」「泄吧,我們一起射出來……」梁正東撐起身軀,跪到妻子雙腿間,改用雙手托着林曉詩的纖腰,讓她整個腰肢離開床褥,呈一個弧形,猶如拱橋一般。

    陰莖疾猛的進出,把個林曉詩弄得慾火飛騰,便連她向來重視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烏有,竟讓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來:「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要我用力作什麼?」梁正東低頭望向交接處,原本緊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撐開,蛤珠暴突,淫水迸飛,不由看得如火燒灼,欲焰昂揚。

    「用力……用力屌我……」這是廣東話中最穢褻的言語,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東確沒想到,如此淫髒的粗話,竟會出自漂亮溫文的妻子口中,但聽着卻另有一番難言的興奮,險些兒便要射出來。

    而身下的嬌妻,敢情是到達無比亢奮的狀態,早已神魂蕩漾,難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聲:「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曉詩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來了……」語聲未落,已見香肌戰慄,汸汸然泄得一絲兩氣。

    梁正東聽得火焰焚心,再被溫熱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時一桿到底,頂着深處的嫩芽,狂噴而出。

    「哦……老公……」驟然給熱精一衝,泄意未盡的她,又再大泄起來。陰道強勁的收縮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龜頭,像要把他榨乾榨凈似的。

    梁正東泄得渾身如棉,倒趴在嬌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氣。

    待得二人平服過後,林曉詩才愛憐地抱住丈夫,輕聲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曉詩有多愛你。」「我當然知道。」梁正東抬起頭來,看着這個美得令人發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兒所言,能夠一矢中的。」「嗯!」林曉詩微微點頭:「要是這樣就好了,我雖然有你這個好老公,但最遺憾的就是沒能為梁家生個孩兒,老公你要繼續努力。」「這個當然。」梁正東點了點頭,又笑道:「你今天怎會如此激動,剛才連粗話都說出來了,聽得我真的很興奮。」「不要說了,真是丟死人……」林曉詩撒嬌起來:「還不是你,弄得人家這樣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給你破壞了!」梁正東哈哈笑道:「上床做愛就該如此,能夠放開情懷去做,才會添增情趣,以後你就多說給我聽聽。」「你們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屌』字,對你們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個動詞,充滿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對我們女人有多不公平。」「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夠出自你這個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強烈的催情濟。」「為什麼?」「可不是嗎?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誰個男人不想屌,聽得你說『屌我』兩個字,怎能不讓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屌你。」「你這個壞蛋,真是壞到透……」一記記粉搥,不停往丈夫招呼。

    第二回:叔嫂私會

    轉眼兩個月過去,夫妻二人雖然夜夜耕耘,奮力播種,但仍是沒有半點風聲,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曉詩卻不這樣說,她沒有輕易便此罷休,同時已擬好了一切計劃。

    仲夏的晚上,習習夜風還帶着小許寒意,林曉詩自個兒坐在花園裡,望着滿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後傳來輕細的腳步聲,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來了很久嗎?」一個男聲從她身旁響起。

    林曉詩抬頭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來了,坐吧。」梁正南,是梁正東的親弟弟,西關梁家,便只有這對親兄弟。大哥梁正東為父親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學上課,是個相當優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而且英俊過人,比之他的大哥有過之無不及,是個女生見着都為之顛倒的人物。

    林曉詩向來愛美,對梁正南的俊貌,自然產生了強烈的好感。再說梁正南對這個大嫂,同樣是心儀不已。自從他第一眼看見林曉詩後,她的美貌,她的風姿,早就深深埋入他腦中。但愛慕歸愛慕,畢竟她是大哥的妻子,註定就與他無緣,只得把這份戀慕之情收藏起來。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開聲問道:「大嫂約我到這裡來,可有什麼事情?」林曉詩緩緩扭過頭來,看着這個英俊的小叔:「是有點事和你商量。」二人並不知道,在他們身旁不遠處,梁正東卻隱藏在一個花壇後,視聽着二人的一切。

    原來在這之前,桂兒突然闖進梁正東的書房,當時他正在處理公司文件,看見桂兒神色有異,便問道:「有什麼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大少……」桂兒欲言又止,更令梁正東感到奇怪,再次追問什麼事。

    「桂兒不知該不該說,但我又擔心……擔心大少奶她……」「你今晚到底什麼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擔心大少奶什麼?」「大少奶現在約了二少在花園見面,說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麼,大少奶卻沒有和我說。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覺,大少奶為了生孩子的事,終日愁眉不展,不知懷着什麼心事,叫人真的很擔心。今晚忽然約二少說話,不知會否和生孩子一事有關,我看大少還是去瞧瞧好。」梁正東聽後,不由低頭沉思起來,自忖:「曉詩會去約正南,這倒奇怪了,要是關於孩子的事,也應該和我說才是,又怎會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處,不由納悶起來,向桂兒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來到屋後的花園,果見妻子坐在一張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約了正南,現在可不便上前見她,於是放底腳步,走到一個花壇後,屈身隱在該處,打算看個究竟。

    「什麼事?」梁正南同時望向她,竟發現她雙眸滿是淚光,不禁為之一驚:「大嫂你哭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是否大哥和你……」「不……」林曉詩連忙搖頭:「我和你大哥沒有事,只是……」「只是什麼?」梁正南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整顆心都抽搐起來。

    「正南,我實在不知怎樣好,為了這件事,我已擔憂了近兩年,實在受不了,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是,你就說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問題。」「就是關於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曉詩支唔良久,才鼓足勇氣,將梁正東難以受孕的事說出來,接着又道:「都過了這麼久了,你大哥還是沒有起色,恐怕會像醫師所說,很難會有小孩子了。」梁正東在旁聽見,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難過起來,自想:「原來曉詩一真是瞞着我,她之前為我做了這麼多事,也太辛苦她了!」「事到如今,既然無法有小孩子,可有計劃收養一個。」梁正南道。

    林曉詩搖了搖頭:「我亦曾經想過,但這樣做,孩子歸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脈,恐怕你父母會不高興。你也不知道,為了孩子的事,媽近日的臉色有多難看,若要我提出收養孩子,我實在不敢開聲。」「這倒有點道理。」梁正南道:「母親向來頭腦守舊,必定會不高興,說不好還會斷言反對。如此來看,確是大傷腦筋。」「正南,我……我倒有一個方法在此,只是……」林曉詩說到這裡,一張俏臉早已蓋滿紅暈。

    「有什麼好法子?大嫂直說好了。」梁正南追問道。

    「便是……便是想你為大哥完成這個責任。」林曉詩螓首低垂,說到後來,已羞得幾欲不聞。但兩個男人仍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東,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說,不就是一個大綠帽子直蓋在頭上么!

    梁正南同樣驚訝不已:「大嫂是說……是說我和你……」「嗯!」林曉詩似乎下了極大決心:「畢竟你是姓梁,同樣擁有梁家的血脈,況且我和你做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說出來,媽和你大哥就不會知道,到時將孩子當作是正東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誕下孩子。」「但這個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戀林曉詩,聽了她的說話,本該是求之不得,但想到這種亂倫關係,確實叫他不無猶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亂想,你知我是多愛你大哥,今次我們所做的事,可以說是逼於無奈,一是為了不想傷在東的心,二是為了梁家的子嗣。」「這一點我明白,既然大嫂這樣說,我應承便是。」梁正東聽到這裡,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起來:「怎樣是好,我要否阻止他們,還是任其亂來?但曉詩這樣做,出意確實是為了我和梁家。何況曉詩也說得對,就算今次她懷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脈,誰叫自己如此不爭氣!」他又怎會料到,其實林曉詩早已喜歡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夠代替自己的丈夫,夜夜抱着他,每晚讓他的陽具貫穿自己的身體,甚至她和丈夫做愛時,腦子裡不時都是正南英俊的臉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會來得更凶更猛。相信這一點,恐怕梁正東全沒有意識到。

    林曉詩今趟提出這個要求,其實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時看她的眼神,憑她女性的直覺,就知道這個小叔喜歡了自己。

    林曉詩見他答允,心裡暗暗竊喜,但嘴裡仍是道:「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要不,我寧可不要孩子。」「你說說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顯得她艷絕無儔,不由得越看越痴,心想:「光憑這副姿容,若能給我親上一下,摸一摸身體,便是要我死,也是值得的。」只見林曉詩緩緩道:「就是我們做之時,我不要脫上衣,不許你吻我,還有不許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體。唯有這樣做,我才會感到好過一些,和你做這種事,已經很對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說到這裡,淚水再次在眶內打滾,像要馬上湧出來。

    林曉詩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獲得,就越不覺珍貴,況且半掩半露的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慾,只要自己張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見她挹淚欲哭,心裡也自一痛,這一痛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心中的妒忌,連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了:「好,我一切都聽你。」梁正東聽她提出這個要求,在花壇後好不感動,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頭,登時澈底打消殆盡。

    「大嫂,你這個計劃打算何時進行?」「我知你大哥後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會回來,如此來說,我們便有五六天時間了,希望把握這幾天能夠懷上孩子。不過我知道你還要上課,如果不方便,再另尋機會好了。」「這個倒沒問題,我可以向學校請假,只是連續幾天,恐怕在家裡不方便,這才是問題。」「其實我已有個地方。」林曉詩道:「我父親在東山新河浦有棟西式房子,是早前父親用來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結婚時,父親將那房子送了給我,我除了將樓下租給人,二樓還沒有租出去,至今還空着沒人住。要是你沒有意見,我們可以到那裡。」梁正東想到二人要獨處數天,整個人都呆愣起來,心中真箇酸苦難辨。而新河浦的房子,他並不陌生,那處也曾和林曉詩度過多個甜蜜的晚上,但沒想到,今天竟成為二人暗渡陳倉之所。

    他沒有聽完二人的說話,在花壇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離開花壇。

    梁正東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個鐵盒蓋,將塘泥放入盒蓋內,拿起盛了水的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壓平,他知道房子的鎖匙是放在妻子手包里,便取出鎖匙,在泥土上按壓出一個匙模,收藏起來。

    當晚,林曉詩顯得特別熱情,似是為了對他的不貞而贖罪。但在梁正東心中,已下了一個決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顧一眼,當作無事。最起碼也要知道妻子的內心,綠帽便是戴了,卻不能連她的心也離自己而去。說真的,他對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着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東回到公司,先給了一通電話到上海,說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時間,先去配製了鎖匙,還買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的房子。

    東山新河浦是達官貴人、華僑商富的居住地。這區馬路並不寬,兩邊卻生長着蔥鬱的古木,有盤根錯節的大榕樹,也有高大裊娜的玉蘭樹,灑落一地清涼的綠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掩映其間的一棟棟洋房民居樓。它們一般單家獨院,高兩三層,紅磚清水牆,具有典雅的西式風格,別具韻味。

    林曉詩的房子分有兩層,樓下租給一個外國商人,二樓才是林曉詩的房子。

    走進大門,是一個大廳,南面是兩個房間和浴室,一字排開三個門口,左邊是睡房,中間是書房,右邊是浴室,廚房卻設在另一邊。

    梁正東首先打開睡房門,裡面放了一張頗為寬敞的雙人床,左邊牆壁有個大衣櫃,右邊牆壁是一面大鏡,房間還有一個大陽台。梁正東望着那張大床,腦間不禁想到二人卧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湧起一股酸楚。

    來到書房,房間和睡房大小相當,同樣有個陽台,他將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櫃里,防止給人發現,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樣,除了陽台,三面牆壁均掛了一幅大油畫,當初第一次來這裡,林曉詩便笑着和他說:「你可知道這三幅畫有什麼作用,其實內里另有乾坤。」林曉詩笑着指向靠貼睡房牆壁的油畫,並叫梁正東將畫架取下來,一面透明玻璃立即呈現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見隔壁的睡房。梁正東大為愕然,又聽林曉詩道:「這是父親托外國朋友買來的單面鏡子,書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睡房那面,卻是一面普通的鏡子。父親做的是私貨生意,最怕是遇着叛徒,為了監視手下的舉動,便設了這個秘密機關,而且按下書桌旁的按鍵,還能聽見隔壁說什麼呢。」接着林曉詩又道:「其如兩幅畫和這幅一樣,這是用來監聽客廳,這是監聽浴室,倘若父親懷疑某個人出賣他,只要安排那人在這裡住兩天,必定能夠探到一些蛛絲馬跡。」梁正東當時搖頭一笑,還說岳父果然神通廣大,沒料到今天竟成為窺視嬌妻的利器。梁正東心中已擬好一切,知道這間書房一直上了鎖,只要自己躲在書房裡,再將房門反鎖,就算妻子拿鎖匙開門也沒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認為房門壞了而已,決計不會想到房裡會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曉詩和平時一樣,並無任何轉變。晚飯時,梁正東還提到明天要去上海,讓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曉詩點頭應了,並向他父母說,自己已很久沒有回娘家,藉著丈夫往上海這幾天,打算回家住幾天。

    梁正東自當然心中有數,心頭滿不是味兒,卻又無從訴苦。

    晚上,林曉詩竟然破天荒肯為他口交,若在往日,梁正東肯定樂得無以復加。不管什樣,對他來說多少有點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東如常由司機送他上班,下車時,他吩咐司機,說下午公司會有人送他去車站,不用他前來接送。看着司機駕車離去後,梁正東提起行李,召了一輛黃包車,徑往新河浦而去。

    現刻時間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裡,掏出門匙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料,屋裡空無一人。梁正東往四處查看一遍,再到廚房一看,見廚櫃放了不少罐頭食物,再看儲水的水缸,不知何時,一個大水缸都給人儲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用,也是綽綽有餘,當真是準備十足,妥貼非常。

    梁正東將行李放進書房,並反鎖了房門,同時把三幅油畫全取了下來,睡房、客廳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進屋,他都能清楚看見。

    不覺間,已過了兩小時,仍是不見妻子和正南,梁正東不免有點煩悶,心中一面想還是不來好,但一面又想他們快點來,心上正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便在此時,大門突然打開,看見林曉詩收回門匙,開了大廳的吊燈,向身後男人道:「正南,進來吧。」梁正東暗叫一聲:「果然來了。」妻子的說話,清楚地從書桌的小型播音器送出來。梁正東亦不禁讚歎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長沙發上,林曉詩知道小叔喜歡咖啡,便問道:「要咖啡嗎?」「好,我自己來吧。」正要站起身,卻被林曉詩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裡,還是乖乖的給我坐着。」林曉詩嫣然一笑,款款的站起身子。迷人的笑容,優雅的舉止,讓梁正南瞧得微微發昏。心想大哥的福氣着實不淺,竟然娶得如此絕色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曉詩已托着茶盤從廚房走出來,茶盤上盛着兩杯香噴噴的咖啡,香醇濃郁,憑這香氣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來大嫂都愛喝咖啡,我到現在才知呢。」梁正南在杯口嗅了一下,又贊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頂級貨。」「你這個鼻子好厲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林曉詩微微一笑:「其實我也很少喝,因為我知你喜歡,是為你準備的。」梁正南聽見呆了一呆,便連書房裡的梁正東也大感意外。

    「多謝大嫂。大哥有你這樣體貼的妻子,真是令人羨慕!」林曉詩含笑不語,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對了,為何不見你帶女朋友回家?你不要說還沒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梁正南搖頭一笑:「女朋友當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不會吧。你一定是騙我。」「是真的。什麼原因,我若說了出來,恐怕你會不高興,還是不說好。」「我又怎會不高興,快說來聽聽。」梁正南猶豫一會,像似有什麼難以出口,最後還是道:「其實……其實自從看見大哥結婚後,我的眼光就漸漸高起來,對一般女子已失去興趣。」「會有這種事。」林曉詩含笑看着他:「這和你大哥結婚有什麼關係?」其實絕頂聰明的她,聽了梁正南剛才的說話,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簡單,我看見大哥娶了像大嫂你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麗質,而且絕色過人,讓我做這個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為這樣,我就立志不能輸給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個像大嫂一樣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遠。」梁正南笑着聳聳肩:「但可惜的是,至今還沒有找到。」「正南你在說笑吧,難道我真是這麼好?」林曉詩顯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一笑。

    梁正南緩緩搖頭:「這都是我的真心話,絕非說笑。大嫂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我所見過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個。我不時地說,也不知大哥前世修來什麼福,今生能擁有你這個妻子。」「你就不要抬舉我了,我的壞處還多着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梁正南點頭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計劃,本意當然是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來看,就會認為是你不貞,假若細心去想想,大嫂你今次這樣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對的,便如古人所言,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雖然我不知這個比喻是否對,但我是這樣想。」「正南,多謝你。」林曉詩低垂着頭:「我想出這個計劃,在心裡已掙扎了很久,但始終想不出兩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對不起你大哥,也會給你看低,可是我真的沒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讓妻子懷孕,外人會怎樣看他。我不能忍受有人踐踏你大哥的尊嚴,讓外人在背後恥笑你大哥。」書房的梁正東聽了這番話,大為感動,全沒覺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夠把持住,竭力謹守你的規矩,不接吻,不愛撫,盡量減輕你內心的壓力和罪惡感,但願我能夠做到。」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飯時間,林曉詩道:「也該用飯了,我們到外面吃好嗎?」梁正南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大嫂喜歡吃什麼?」「我什麼都可以。」拿過沙發的手包,二人便開門離去。

    梁正東像似鬆了一口氣,仰坐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腦里不停想着二人的對話,一時又為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嘆息,若不是出現這種問題,又怎會有此事發生,想着想着,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輕細的聲音喚醒了他,梁正東坐直身子,發現房間黑漆漆一片,只有客廳和睡房的透明玻璃傳來燈光,一個男人出現在睡房裡,正是胞弟梁正南。

    梁正東心頭一緊,站起身來,看見天色全黑,原來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愛妻曉詩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藍色綢子睡袍,質料輕薄柔軟,雙手正抱在胸前,渾圓飽滿的酥胸給她擠了起來,一顆乳頭在臂彎探出頭,頂着柔薄的衣衫,誘人非常。梁正東可以想得到,睡袍里顯然是空無一物,但看不出下身是否有內褲。

    如此火噴噴的情景,讓梁正東亦不禁喉頭髮干,渾身熱血翻騰。

    第三回:隔壁窺春

    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內褲,正向林曉詩發問:「大嫂,我可以上來嗎?」林曉詩聽見,雙手緊了一緊,將胸口抱得更實,滿臉酡紅的點點頭。在她眼前,卻是一幅讓人心跳、引人遐思、誘惑十足的畫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臉龐下,原來還有一身健碩的胸肌。尤其這時的他,因亢奮而昂起的陽具,正直挺挺的把內褲撐起,形成一個誘人的帳蓬。她真沒想到,這個小叔只看着自己躺着,便已興奮成這個模樣。

    梁正南獲得准許,雙手往下一扯,便把內褲脫到膝蓋,一根巨龍倏地彈跳而出。

    「呀!」一聲驚訝,從林曉詩口中吐出。好大的陽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尤其是那個龜頭,棱深肉厚,肥碩得嚇人,着實是女人之寶!林曉詩乍然見着這根寶貝,心裡更愛他幾分,連體內淫慾的血液,霎時全滾翻起來。

    梁正南看見她瞠目張口的樣子,一時也被嚇着,連忙問道:「對不起,是否我太粗魯,嚇着你了?」林曉詩此刻才回神過來,紅着臉搖了搖頭:「你……你那裡好可怕,長得這麼大。」梁正南正背向著梁正東,讓他暫時無法看見,但憑着妻子的說話,已知這個弟弟的本錢肯定不小。

    只見梁正南搔一搔腦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戰戰兢兢爬上床。他這樣一挪動,整個側身便呈現在梁正東眼前,從側面看去,見他一根大物已昂撐朝天,隨着動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龐然大物,比之他自己還要長一些,粗度也稍遜於他。

    看着這根陽具,梁正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來妻子這番可有甜頭了,不要因此而和他弄上癮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着大嫂的嬌容,心頭開始噗通噗通亂跳,心想這個大嫂太美了,當真難以用筆墨形容,我雖然不能摸她,但單看着這張絕美容顏,已足教我魄散魂飛了,更何況能夠進入她身體,我還有什麼苛求。想到此處,胯下之物不由跳了幾跳,更加硬了幾分。

    「大嫂,真的就這樣進去,我怕這樣會弄痛你。」林曉詩咬一咬下唇,毅然點頭:「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來。」「那……那我就開始了。」梁正南輕輕掀起睡袍的下擺,兩條修長玉雪的美腿,立時呈現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贊一聲。他平日看見林曉詩穿着旗袍,走路之時,都能從腳叉看見她的腿,那種美姿,早就深深吸引着她,但比起現在,其吸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層次。

    梁正南強忍着悸動的心,將衫腳提到她腰肢,一條白色的內褲,正緊緊地裹住一團飽滿,直瞧得他心迷目盪,涎液暗吞。見他雙手扣住褲頭,往下拉去,林曉詩暗地裡抬臀相就,好教他順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猶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間竟有如此嬌嫩的玉牝,粉紅色的陰唇,粉白高墳的丘壟,齊整柔順的陰毛,香嬌玉嫩,在在都讓人嘆為觀止。梁正南簡直無法讓眼睛移開。

    林曉詩見他獃痴痴的模樣,不由從心中發笑,還一手將妙處掩着,不依道:「好丟人,不准你看。」梁正南一怔,點頭笑道:「不看,不看。」接着把內褲扯離雙腿,順手拋在地上,用手扳開美人雙腿,卻見林曉詩仍死死的用手揜緊,又笑着道:「大嫂你這樣遮住,我又怎能進去。」林曉詩似是無奈,鬆開了手,整個嫩穴又躍入他眼帘,梁正南暗叫聲極品,卻發覺花縫處滲出一行玉滴,沾潤生光,心想原來大嫂早就情動了,還擺出姿態死撐,當下手執巨龍,將個龜頭抵在縫口,蹭了一蹭,林曉詩當場便抵擋不住,激靈一顫,一股玉液又冒了出來。

    梁正南會心一笑,龜頭往前一突,「吱」的一聲,直闖了進去。

    「嗯!」二人同時喊出聲來。林曉詩咬着小手,美得陰肉亂跳,想到這個朝夕暗戀的美男子,終於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飛絮,竟不自覺大分雙腿,好讓他更容易長驅直入,佔有自己的身體。

    隔壁的梁正東看見,熱血登時直竄上腦,暗叫:「沒了,沒了,二人終於對上了,從此刻起,一切已無法挽回了!」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觸女子,和他有過性關係的人也有幾個,但沒有一個能與林曉詩相媲美,樣貌固然無法相比,便是這個小穴,同樣勝人一籌,緊窄之中又充滿着彈性,將自己的陽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當前,他又如何忍得,當下奮身往裡一捅,馬上齊根直沒,龜頭猛撞向深宮肉芽。

    「呀!正南……」這一下深進,幾乎便要她泄出來。她實在忍不住了,不禁美目半張,情痴痴的盯着這個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淫媾自己,誰知一看之下,再被他的俊臉深深吸引住,只覺越看越愛,越是想擁有他。

    梁正南這下自知用力過猛,當即不敢亂動,歉然道:「對……對不起,可有弄痛你?」林曉詩搖了搖頭,雙眼仍是脈脈的看他。梁正東着見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驚,這個模樣他太熟悉了,現在這個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會出現在自己以外的男人,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發生,梁正東看見弟弟的陽具全根而入,直沒至根,一股難以形容的興奮驟然而生,胯下的東西竟變得硬如鐵石,大有不泄不快的衝動。

    梁正南不敢妄動,深深的藏在陰道里,只覺內里濕津津、暖溶溶,還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異常地受用,憑他過往的經驗,這個大嫂肯定已慾火昂揚,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將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這裡,童心驟起,徐徐抽出肉棒,只留個龜頭在內,卻見筋盤硬碩的陽具,竟已滿布淫汁,答答下滴,當下笑道:「嫂子你真箇本事,我倆全無前戲,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濕得不成模樣。你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愛你愛到骨子裡。」林曉詩見他出言笑自己,一時磨不開臉皮,連忙掩住雙眼,發起嬌嗔來:「已經夠丟人了,你……你還說人家……」「不說,不說,我只做好了。」當下用力一捅,林曉詩又美得啊一聲,隨見男人來回衝殺,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龜棱,重重地拖刮著陰肉,弄得美人險些昏了過去。

    「嗯!嗯……」不停嚶嚀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緊着床單,心中有說不出的美快,只希望這個俊男永遠不要停下來,就這樣乾著她,可是她實在不爭氣了,短短數十抽,便已精關大動,噗噗的丟出精來,到達第一個高峰。

    兄弟二人同時見她泄身,也自一驚,太快了吧!

    梁正東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還是第一次見,一股難以壓抑的衝動,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肉棒,着力擼動,尋求興奮的發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見她雖然高潮,但陽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兇猛,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這個美嫂子。

    林曉詩只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樂得真想哭出來,小叔的衝勁,被誰都來得厲害,包括丈夫,還有干過她的男人。

    十五六歲開始,林曉詩已愛上和男人做愛的滋味,憑着她的美貌,她可以選擇最出眾的男人,其中一個,是當時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陽具粗大,性技超群,是她和他做愛最多的一個。為了他,林曉詩開始使用紫茄花避孕,這是中藥最有效的方法,屢用效佳,且沒有副作用。

    當然,她的過去無人得知,包括她父親。這時女子已相當開放,騎馬騎車,已是平常事,弄破處女膜,已是相當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紅,亦屬等閑之事,梁正東也相當明白,況且能夠娶得如此美人歸,就是真有點瑕疵,也不會太計較,加上林曉詩掩飾得天衣無縫,何況梁正東無憑無據,因此從不曾與妻子提問過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這一泄當真暢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皆因他亦將到達欲潮的頂峰。

    梁正南緊盯着眼前的美人,飽覽她那絕世無雙的嬌容,藉此來增強自己的慾念,誰叫他吻不得,動不得,便只有這個方法了。在一輪狂攻下,梁正南終於來到成仙的境帶,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動,忽地聽他喊出聲來:「大嫂,我不行了……」一語未畢,精關已開,子子孫孫立時疾射而出,又多又濃,連珠炮發近十回。

    炙人的精液全數進入深處,燙得林曉詩頭昏目暈,又與他丟出精來。接連幾回丟身,早已丟得遍身皆酥,仰卧在床不停抽搐喘氣。

    梁正東見着弟弟的精液全射進妻子體內,強烈的刺激夾雜着陣陣酸意,旋即瀰漫全身,真箇又是痛楚,又是興奮,幾乎便要與二人看齊,射出精來。

    而梁正南同樣渾身乏力,一個前倒,已趴在林曉詩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氣。二人久久才能平服過來,梁正南發覺自己壓在林曉詩身上,胸前兩團美肉,牢牢的貼着自己胸膛,異常舒服,禁不住試探性地伸出右手,蓋在林曉詩的一隻乳房上,一觸手才知確是一對極品,飽滿中透着一股軟棉,輕輕一握,卻又彈性十足,實時把心一橫,十指猶似虎爪,抓了個滿手。

    林曉詩早已察覺他的舉動,但沒有立即阻止,只想讓這個小叔多玩幾下,而且自己也極盼望他的愛撫,當他搓揉了十來下,林曉詩輕「嗯」一聲,低聲道:「你……你破壞了規矩,人家說過不讓你模的。」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吶吶道:「對……對不起,但這個太誘人了。」書房的梁正東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見剛才情景,聽了他們的對話,方曉得什麼事,不禁暗罵梁正南得寸進尺,豈料林曉詩又再道:「其實我這個要求,也知道對你有點過分,連那種事都做了,卻不給你碰,你一定在心中罵我了。罷了,我就放寬一下規矩,你只能隔着衣服摸,可以應承我嗎?」梁正南自當點頭答允,喜道:「行,我答應你。」林曉詩「噗哧」一笑:「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十足一個大孩子。」梁正東聽了妻子的說話,氣得雙目圓瞪:「我操,你怎能輕易說這種話,憐憫也該有個譜,之前所說的規矩還有什麼用,現在隔衣摸,下一輪就直接來了,男人都能信得過!」罵得幾句,忽然聽見妻子一聲舒服的呻吟,原來梁正南得以大赦後,便如久渴的餓狼,竟然雙手齊施,兩手分握一團飽滿,十指擠搓起來。而林曉詩卻放開手腳,仰着任他痴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乳房迎向他撫弄,一對水眸盈滿醉意,似乎十分受用。

    雖然是隔着一層薄綢,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說是有等於無。

    林曉詩給他弄得暢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兩顆乳頭的力度,不輕又不重,還帶着幾分溫柔,令她感到異常舒服。

    與此同時,林曉詩卒然驚覺一件事,便是這個小叔又再硬起來,她立即按住那對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張大一對美目道:「正南你……你怎會這麼快又……又豎起來?」他才射精數分鐘,又立即生氣勃勃,這一個發現,真教林曉詩詫異萬分,心中對這個小叔子,不禁愛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梁正南緊盯着她,問道:「大嫂,我可以再要嗎?」林曉詩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卻裝聾作啞,故意問:「要什麼?」「再給我進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這樣了。」林曉詩「嗤」一聲笑,輕柔地放低聲音道:「我之前怎樣說?我說,只要你有本事,這幾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夠讓我懷孕,你忘記了嗎,現在還來問我。」「我當然沒有忘記,只是才剛做完,若然又來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才問大嫂你。既然大嫂這樣說,我可放心了。」梁正東在隔壁聽見,同感錯愕,沒料到這個弟弟會這般厲害,起碼自己就沒有這本事了。聽得二人又要再合體,原本平息的陽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這時又傳來梁正南的聲音:「你看我雙手正忙着,大嫂能否幫個忙?」林曉詩聽見,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惡,沒想到你這麼壞。」梁正南看見大嫂這個模樣,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雙手實在捨不得放開呀,求求你幫個忙,可以嗎?」「我才不信你的話。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可以,我立即應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來為止,一於拿實不放。」梁正南狡猾地一笑:「現在你可以幫我了吧。」「要死了!」林曉詩似是有點驚訝,卻滿臉笑意道:「你這個人真是,人家只是口上說說,你……你竟當真。」「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說的話我當然要聽,現在可不要賴皮喔。」林曉詩滿臉無奈,但心中卻一陣狂喜,徐緩伸出玉手來到他下身,玉指一緊,已握住那火燙之物,心頭猛地跳了一跳,暗贊道:「真的好大好熱,愛死這根東西了,難怪剛才插得我如此舒服!」當下用力握緊,連連套弄。

    「啊!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雙手緊握一對玉乳,仰頭大喊。

    梁正東看見妻子如此這般,整顆心都抽痛起來,但下身的陽具卻越來越硬,甚至硬得發痛。

    林曉詩恣情玩弄一會,才把兩條腿大大劈分,嬌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張合。這時的她,已是春心難抑,握住巨大的寶貝,將個龜頭抵向玉戶,磨蹭幾下,主動抬臀一湊,「吱」一聲響過,將個龜頭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聲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進了半根,這回卻是林曉詩喊出聲,實在太美了,那股脹塞感竟然會如此強烈!最後,整根陽具已全沒了進去,深深的頂住翕動的芽眼,竟然便此停着,一動不動。

    林曉詩正淫興勃勃,見他不動,顯得十分不耐,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開言懇求,只得竭力隱忍。便在林曉詩心存不滿之際,忽見梁正南將身子拱起,佝腰張口,隔着單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顆乳頭,接着使勁地吸吮。

    「嗯……」強猛的快感驟然遍布全身,林曉詩一把按住他腦袋,不依道:「你怎能這樣,我可沒準許你用口!」「但你也沒有明言不許,也不算是犯規。」梁正南依然不肯放口,口齒不清道:「實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並用,分攻兩頭,不用多久,林曉詩胸口的衣衫盡濕,兩個乳房登時若隱若現,更是誘人。

    林曉詩給他弄得渾身是火,陰道作痕作癢,麋沸蟻動,真箇難忍難熬!

    梁正南只顧舔吃搓捏,陽具始終不動,只是牢牢抵着深處,忽覺一股強大的收縮,不住翕動吸吮自己的龜頭,把眼望向林曉詩,看見這個仙子般的大嫂緊咬香唇,兩目含春,半張着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對望着。如此艷色無儔的神態,讓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脫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林曉詩囅然一笑,以幾欲不聞的聲線與他道:「動動好嗎,大嫂求你了,用你的東西滿足大嫂吧……」梁正南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要求,心中大喜,當即提槍抽送,把頭湊近她問道:「是這樣嗎?」林曉詩給那巨棒連戳幾下,已美得頭目昏昏,花心大開,輕輕點頭道:「好舒服……就是這樣愛我……」梁正東看見二人喁喁不斷,卻又聽不清楚說什麼,只見正南一根粗長的陽具,不停地在妻子陰道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幹得水花四濺,最要命的是,妻子仍不停晃動迎湊。

    梁正南同樣樂不可支,暢快到極點,他一面抽送,一面盯着眼前的美嫂子,手掌突然穿進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隻巨乳,五指拿捏起來。

    林曉詩卻沒有阻止,任他在自己乳房放肆,當梁正南捻着乳頭時,眉黛才略一偷顰,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乳房好大好柔軟,又圓又挺,大哥肯定愛死它了。」林曉詩卻不回答他,雙手圍上男人的頸項,低聲道:「正南,再用點力,大嫂快要來了……」梁正南緊握乳房,下身倏地加力,直搗得啪啪見聲,果不出一會,身下美女已見香肌戰慄,陰精汸汸泉涌,竟爾流了一席。梁正南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奮力抽戳,害得林曉詩高潮不止,丟完又丟。泄了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綿長,這回直幹了一小時,方肯射精完事。

    轉眼間,梁正東躲在書房已有兩天,日夜看着妻子和梁正南交歡,足足瞧了六七場大戰。在這兩天里,從二人的言行舉動中,感情顯然有了不少進展,唯一讓他順心的,便是妻子始終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脫睡袍,雖然脫與不脫,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但對他來說,亦算有點安慰。

    這段日子,梁正東每天只是吃乾糧度日,平時小便,就只有在陽台的花盆擺平,還好二人嬌生慣養,十指不沾楊春水,做菜煮飯,對他們確是一件難事,午餐晚飯,兩人都要出外吃。皆因這樣,才有機會讓他可以漱洗沐浴。

    饒是這樣,這已教梁正東度日如年,終於忍無可忍下,他決定暫時離開這裡,打算先行吃些好東西,然後找間客店好好睡一覺,到時再找機會回來。

    當晚,他趁着二人出外用飯,便尾隨他們離開。梁正東走在街上,回頭望望這棟房子,想起這兩天的事,不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才舉步而去。

    第四回:欲焰狂情

    梁正東離開新河浦後,他恐怕遇見相熟人,不敢到自己時常光顧的陶陶居吃飯,卻去了光復路的太如樓,大吃一頓,才找間酒店休息。

    這晚睡在床上,想到妻子現在可能已卧在床上,正被梁正南壓在身下,兩情綢繆,婉轉承歡,教他又如何睡得了,整晚輾轉反側,直到深宵才朦朦朧朧睡去。兩天沒有好好的睡,這一覺竟睡到次日中午,方得醒過來,肚子又一陣作響,便匆匆抹了把臉,在酒店附近找間食肆,祭了五臟廟。

    梁正東打算藉著二人出外吃飯,再偷偷竄入屋。看看時間,距離晚飯尚有一段時間,只好在街上逛一會,再買了些糕餅,才向新河浦走去。

    六時剛過,梁正東已在房子不遠處躲着,等待二人下樓。半個鐘頭後,果見妻子和梁正南走了出來,見他們並肩而行,舉止並不十分親密,相信是害怕被人看見吧。但見路上二人有說有笑,傾談正歡。梁正東待得兩人遠去,才施施然上樓,進屋後四處看了一遍,方躲回書房去。

    轉眼間兩小時過去,二人終於回來,才關上大門,便見梁正南一把摟住林曉詩,登時胸腹相貼,抱成一團。梁正東張大眼晴,心頭卜卜在跳,忽見妻子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踮起腳跟,兩人竟然親吻起來。

    這下子幾乎叫梁正東心臟停頓,真沒想到,才過了一天,妻子竟然會主動索吻,究竟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正東大為後悔,早知如此,昨日就不應該離去!

    梁正南一面吻着,一面將手放在林曉詩胸口,梁正東不用眼看,也知道他做着什麼。二人站在門前,足擁吻了十分鐘,林曉詩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他,梁正南立即道:「我們到睡房去。」林曉詩沒有說話,任由他牽着玉手,走進房間。還沒掩上房門,梁正南已急不可待脫光衣服,豎著一根龐然大物,而林曉詩亦已脫去旗袍,身上只有胸圍內褲,完美誘人的身軀,立時表露無遺。

    梁正南正要上前抱她,卻被她搖頭阻止:「今天很熱,渾身都是汗水,我想去洗個澡。」「也好,我去為你準備。」梁正南全身赤裸的走出房間,林曉詩坐到梳妝台前,盤起秀髮,再把胸圍內褲脫去。

    梁正東在隔壁看見,腦袋暈得一下,心想:「怎會變成這樣!她不是想和正南一起沐浴吧?老婆呀老婆,你千萬不能去,你提出的規矩都成了費話嗎?」林曉詩並沒有依他心意,仍是裸着身體走出房間,胸前一對渾圓彈挺的乳房,走起路時微微晃動着,讓人看得血液奔騰。但此刻看在梁正東眼裡,便連胸口都炸了開來,連忙來到浴室的玻璃前,看見妻子剛好走進去,還沒站定,已被梁正南上前抱住。

    這回是赤裸裸的擁抱,彼此肌膚緊貼,比之剛才更眩惑人心。梁正東登時看得滿眼火光,只見妻子的乳房牢牢壓在梁正南胸膛,直擠得變了形狀。林曉詩再次提起腳跟,送上櫻唇,見她一面和男人接吻,一面用雙手弄着男人的下身,原本粗長的陽具,在她的撫玩下,更見堅硬綳挺。

    梁正南當然不會閑着,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隻乳房,搓揉得不亦樂乎。梁正東的視線全集中在妻子的雙手上,看她右手賣力地套着棒根,不時還以掌心包住龜頭旋磨,左手卻揉着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慾望。

    「啊!大嫂……」梁正南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裡呵呵的喚着。

    「舒服嗎?」林曉詩情痴痴的盯着他,瞧着他那美快的神情。

    「大嫂,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林曉詩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在馬眼上一舔,梁正南的喉頭「咕」的一聲:「啊……」梁正東真箇眼前一黑,腦袋轟的一響,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他千求萬求,還未必求得她一舔,今日妻子竟然主動為男人口交,再看她的舉動,全沒半點猶豫,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肯定昨夜已經弄上了。

    林曉詩看見小叔這個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個龜頭納入口中,吞吐起來,而雙手依然如初,又套又揉,惟恐男人不滿意。

    梁正東看見天仙似的妻子如此這般,心裡又是難過,又是刺激,胯下肉棒早已硬得陣麻陣痛,忙即把它掏了出來,瘋狂地擼着。

    一輪猛烈的吸吮,梁正南終於忍受不住,雙手捧住林曉詩的腦袋,深搗幾下,便噗噗的射出精來,全都射入美人口中,待得一連數發,精儘力竭,方拔了出來。

    林曉詩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又多又濃,便徐徐站起身子,投入梁正南懷中,抬頭望着他道:「你太厲害了,不計昨晚,午間你在人家體內已射了兩次,現在還是這麼多。」「我也不知道,只要看着大嫂你,我就充滿了力量。」林曉詩甜甜一笑,在他臉上吻了一下:「你喜歡我,大嫂自然知道,若不是也不會依你意思,放棄我們所有約定,讓你得嘗所願。但我畢竟是你的大嫂,是你大哥的老婆,你這樣是沒有結果的,人家早已說了,我和你好,都是為孩子,為了梁家,過了這幾天,我們可能再沒有機會了,你還是認真地找個女孩子,這才是正經。」「不,我知大嫂你也喜歡我,若然你只是為了懷孕,又為何幫我吸出來,而且還不是一次。你知道嗎,昨晚我看見你吞了我的精液,實在高興到不得了。我承認,我是喜歡大嫂,而且是非常地喜歡,每晚睡前,總會想着你,但一想到你和大哥夜夜交歡,我的心就酸得難過。」林曉詩聽着,心痛的抬起玉手,輕撫着他的俊臉:「傻孩子,大嫂身為人妻,自然要和丈夫好,有什麼好痛心的。」頓了一會,又道:「而且你大哥也很疼我,我亦很愛他。就算他發現我們這樣,不再要我,我還是愛他的。而我對你,只能說是喜歡,不能說是愛,你明白了嗎。」「但……但這幾天里,你為何對我這麼好,什麼都依我,什麼都肯為我做,又這般熱情對我,這不是愛是什麼?」「這個或許是我的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慾,而且心裡又確實喜歡你,亦很想報答你,在不知不覺間,已迷失了自己,才會對你表現得格外熱情。要是我這樣說會令你不快,我會收斂一下。」林曉詩垂下頭道。

    梁正南聽完,明顯有些沮喪,但他也是明眼人,林曉詩一番說話,終於點醒了他。林曉詩說得很對,她既然已有了丈夫,丈夫還是自己的兄長,根本沒有可能會和自己一起,既然這樣,只好把握目前的時光,打後怎樣,便順其自然好了,當下道:「大嫂,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狀況怎樣,但我希望在這餘下的兩天里,能夠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林曉詩輕輕一笑,問道:「你想我怎樣?」「我想你在這兩天里能夠放開心情,讓我好好憐愛你,疼愛你,可以嗎?」「嗯!」林曉詩想了一會,點頭道:「我答應你,甚至可以繼續和你好,直到我懷上孩子為止,我這個答覆,你該滿意了吧。」「滿意,我怎能不滿意。」梁正南大喜若狂,用力將她抱緊,親了一下。

    梁正東聽了他們的對話,心裡雖然有些糾結,還好知道妻子的心仍向著自己。再想到妻子既然要梁正南借種,彼此肉帛相見,加上她天性敏感,又如何壓得住慾火,稍為放蹤,也是可以理解的。梁正東不住尋求借口安慰自己,只盼能讓自己好過些。

    這時梁正南已跨進浴缸,向林曉詩道:「你也來吧。」林曉詩點頭與他一笑,背向他坐下來,背脊緊貼着梁正南胸膛。

    這個浴缸尚算寬綽,但要容納兩個人,就顯得狹窄了,林曉詩不得不屈起兩條美腿。浴缸的清水不多,剛好來到二人腹部,梁正南雙手從後繞上前,分握住她一對乳房。林曉詩只是嚶嚀一聲,卻不阻攔,任其擺布。

    「大嫂,可有和大哥一起洗澡?」手掌從下往上,掌托着她兩隻乳房,五指輕輕搓擠,把一對乳房弄得更形豐滿碩大。

    林曉詩的乳房一向敏感,現在給他拿着把玩,美意頓生,見問點了點頭:「試過……幾次……」語聲顫抖,似乎漸漸動情。

    梁正南玩得起勁,雙掌同時蓋上,牢牢用力抓緊,暴突的乳頭頂着掌心,隨着拿捏撫弄,乳頭不住在他手心打滾:「你和大哥洗澡,他也是這樣玩你嗎?」「嗯!」林曉詩又是點頭:「他喜歡這樣玩人家……啊!你不要弄那裡,人家……人家會受不了……」「你的乳頭真嫩,我還沒見過如此嬌嫩粉紅的乳頭。」「你……你見過多少個女孩子?」林曉詩心生妒意,很想問清楚。

    「也有幾個,論到樣貌身材,沒一個比得上大嫂。」「真的?」林曉詩心中一甜,反手伸到他下身,卻發現它昂首筆立,堅硬無比:「它……它硬得好厲害,是不是想立即插進來?」「大嫂願意嗎?」梁正南心裡發笑。

    「不!你今天射得太多了,人家有點心痛,再休息一會好嗎?」梁正南雖不知她此話真假,但聽着確實受用:「大嫂對我真好。」說話間,一手已來到她胯間,撫摸幾下,屈指便插入屄中。

    「啊!正南……」林曉詩給他驟然一捅,美得仰頭大叫,梁正南湊頭過來,吻着她耳背,一陣酸麻,又讓她輕呼一聲,連忙側頭避開,回眼望向他,星眸迷離的向他道:「吻我……」梁正南當然不負她所望,見她扭身過來,立即吻住她櫻唇,只覺一根香舌已猛然闖進,梁正南連忙含住,手指加緊出入抽插,直弄得美人嬌喘連連,只把蛇腰亂扭,哀鳴不勝。

    梁正東看見妻子如此放浪形骸,心頭好不是味兒,卻又興奮難當,握緊身下之物,疾套如飛,幾乎便要射出來。

    「嗯!我不行了……給我……」林曉詩翻過身軀,挪身面向著梁正南,急巴巴的蹲在他身前,掇身跨上:「給我,我要你……」也不待男人回答,一把握住巨物,便往牝里送,見她身子一沉,陽具已撐開穴口,直沒了進去:「啊!好舒服……給你撐滿了……」梁正南心想:「好一個口不對心的嫂子。」這時他雖然爽美,臉上卻笑吟吟道:「大嫂剛才不是說不要嗎?」「不准你笑人家……」林曉詩晃腰撅臀,不住提沉上落,龜頭記記點向深宮,美得她花心亂顫:「大嫂要死了……求你幫下我,快不行了……」梁正南雙手伸向她胸脯,分握一對玉乳,問道:「大嫂想我幫什麼?」林曉詩卻沒有答他,扳開他雙手,托起一隻乳房,直送到他面前:「吻我……」梁正南見她這股浪態,便知她高潮將至,當下也不打話,張口便把乳頭含住,同時握住另一個乳房,放情把弄。

    梁正東見愛妻這番舉動,一個按壓不住,陽精迸射,精液徑往玻璃飛去,接連數下,方得完事。

    而林曉詩亦已到頭,叫得一聲,已泄得魂不附體,軟軟的倒在梁正南身上。

    梁正南緊緊抱着她,讓她在懷中喘息過來,才道:「看你都累了!來,讓我為你刷身,回房間睡一會。」「但你還沒有出來。」林曉詩吻着他臉頰道。

    梁正南一笑:「不打緊,我要儲足精力,讓你懷上一個小寶寶。」林曉詩聽見,雙手用力抱緊他,湊頭便封住他雙唇,又與他狂吻起來。

    二人回到房間,赤條條相擁倒卧在床,林曉詩枕着梁正南的手臂,半邊身趴在他身上,兩個乳房全緊貼着他,一隻玉手,不停在男人胸膜撫摸,彼此偎臉喁喁,話聲細微,梁正東根本無法聽見。

    他們大概是真的累了,不多久便沉沉睡去。梁正東看着二人相依相偎,心中五味雜陳,平日妻子也是這般抱着自己睡覺,但現在所抱的卻是胞弟梁正南。梁正東見他們睡了,自己也累得閉上眼晴,胡思亂想一會,不知不覺,亦已進入夢香。

    當他張開眼睛時,第一件事就望向睡房,卻發現二人尚在夢中,妻子依然趴睡在梁正南身上,唯一不同的,她那玉手正握住男人軟垂的陽具。梁正東心中暗罵:「睡着仍不舍放手,莫非正南的傢伙會拐彎,值得她如此留戀!」過不多時,林曉詩突然動了一下,接着悠悠醒轉過來,先是看看身旁的梁正南,見他仍未醒,再看看手上的陽具,雖然呈綿軟狀態,仍有一把掌長,想到這幾天它帶給自己的歡樂,不由得越看越愛,俏皮地加力握緊,細細揉搓起來。豈知揉了幾下,卻把梁正南弄醒了。

    梁正南一張開眼睛,便覺下身傳來陣陣美意,一張美得讓人發昏的俏臉,同時湊到眼前來:「正南,對不起,是不是我弄醒你了?」「我喜歡這種叫人起床的方式,假若我以後的日子都能天天如此,真是不枉此生了。」梁正南邊說,一邊用力摟抱她。林曉詩借勢將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兩個碩大挺翹的乳房,壓在他胸膛磨蹭。

    林曉詩抬起頭來,下巴擱在他胸口上,笑吟吟的盯着他:「你總有這天的,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梁正南悁然一嘆:「所以我說大哥太幸福了,能夠娶到你這個大美人。」林曉詩搖了搖頭:「你說錯了,娶到我有什麼好!便如現在,他人在上海,但他的妻子卻睡在另一個男人懷中,而且一連幾天,朝夕和那男人做愛,讓他戴上數不清的綠帽子,這種女人,還能說好嗎?」「不!我不這樣認為。凡事都要先看出發點,若然大哥知道你這樣做,其出發點全是為他好,一定不會怪責你。更何況你長得如此貌美動人,要男人放棄你,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換作是我,便是天天戴綠帽,我也捨不得放你走。」林曉詩噗哧一笑:「原來你喜歡戴綠帽,像你這種男人,當真世間少見!」梁正南也自笑道:「這就要看誰給的綠帽了,假若我將來的老婆有你一半條件,還可以考慮一下。倘若是你,就更加不用說了。況且現在這個開放時代,能夠從一而終的女人已經不多,光是我認識的女人中,一些稍有點姿色,誰沒有兩三個男朋友。」「女人有幾個男朋友,也不代表她和每個男朋友都做那個。認識多幾個男人做選擇,也是找丈夫的一種方法。」隔壁的梁正東聽見二人的說話,亦不禁想道:「正南也有幾分道理,就算曉詩不是為了借種而對我不貞,要我放棄她,恐怕我也會不捨得。像曉詩這樣漂亮完美的女人,打着燈籠也難找,只要她的心仍然愛我,仍有我存在,要放棄她的確不容易!」就在梁正東思索間,忽聽得妻子一聲嬌嗔:「小壞蛋,人家才不要。」「又不是第一次,你昨晚不是給我舔了嗎。」「那晚要不是你用強,人家才不會……啊!你……你不要……」梁正東聽後,多少也猜想到梁正南的要求,見他果然不理會妻子的反對,一個打滾便壓在妻子身上,先是親吻乳房,繼而身軀下移,吻過小腹,最後來到妻子的雙腿間。梁正東看到這裡,心房再次噗噗狂跳。

    「不要嘛!」林曉詩推着他的頭,扭動腰肢不依,但梁正南依然顧我,用手扳開她一對美腿,一道猩紅嬌嫩的肉縫,立時原形畢露。只見妙處粉粉白白,丘壑怡人,一顆蛤珠,早已深出頭來,顯然處在興奮中。

    林曉詩口裡雖說不依,但舉動卻出賣了她,見她不但沒有遮掩,還把雙腿主動臂開,仰起花房,以她最私密的地方來誘惑這個小叔子。她自知天生麗質,樣貌身材皆絕,但最迷人的地方,還是自己這個小嫩穴,飽滿豐腴,玉白如雪,全無半點黑氣雜斑,如此好物,也不知迷倒過多少男人。

    梁正南一時看得喉頭作響,抓開陰唇,黑洞四周圍着團團紅肉,襯着盈盈水光,更顯誘人。梁正南想也不想,立即埋首狂舔,直美得林曉詩嬌吟不絕,只將個花穴抬送。

    舔得一會,淫水陣陣湧出,梁正南張口大吃,如魚嚼水一般,弄得習習四響,林曉詩實在美快不過,伸出雙手,四根春筍似的玉指,主動扳開自己的陰唇,好教小叔吃得盡興。

    梁正東從沒看過妻子如此淫蕩、如此主動,起碼自己和她夫妻兩年,就不曾試過這樣,不由又是妒忌,又感亢奮,掏出自己的肉棒,邊打着手銃,邊張大一對眼睛,瞬也不瞬的緊盯着二人。

    直到梁正南心滿意足,才依依不捨抬起頭,看見大嫂暖玉橫陳,滿臉痴迷,說不出的美艷動人,便爬起身來,正要提槍上馬。

    林曉詩見着,低聲阻止道:「等一會好嗎?」梁正南一笑,身子前傾,趴下抱着她:「我等不及了,讓我進去吧?」林曉詩親吻他一下,在他耳邊輕聲道:「人家也想吃,你卧下來好不好?」「想吃什麼?」梁正南明知故問,只對着她笑。

    「想吃你下面。」林曉詩聲如蚊蚋,紅着臉又道:「你不是很喜歡看我舔嗎?讓我先好好服侍你,再給你屌好不好。」梁正南聽得一呆:「你……你竟會說粗口?」他簡直無法想象,這個心中的女神,平素是何等高雅,一向談吐溫文的她,竟然說出如此誘人的說話。

    「是你大哥喜歡聽,他說聽後會特別興奮,也不知是不是。你呢?喜歡聽嗎?」林曉詩輕聲低語問。

    「你這樣高貴美麗,能夠出自你的口,相信任何男人聽見,都會如痴如狂,我當然也不會列外。」「要是你喜歡聽,我就說給你聽,但你不準笑人家,看輕人家哦。人家是因為討你高興,才肯這樣說,要不打死我也不會說。」梁正南一笑,馬上點頭:「我不是說過,餘下這幾天要你放開心懷嗎。其實男女親熱,言語的刺激也是很重要,我又怎會看輕你。」二人貼面細語,梁正東縱使豎起耳朵,亦難以聽見,但看見兩人四肢交纏,神態親密,不禁生起一股無形的醋意,恨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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