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代荒謬的生活
在1988年的夏天,我快要從永和國中畢業了,如果對這個學校有認識的話,就知道我們學校有兩個美術班級,一個叫美術班、另外一個叫美工班,所謂的美術班就是除了會畫圖之外,平常功課也不錯,而美工班呢,就是也在畫圖,但是比較不愛讀書的一群人。而我呢、就是不愛讀書又愛畫畫的其中一名美工班成員,在我們那個年代,聯考是很重要的,其實我們這群人都很清楚,公立學校是考不上了,只能看私立的高中或高職。由於我們又在永和,復興商工的美工科自然成為我們美工班學生的第一志願。
因為復興商工是獨立招生的學校,你要報考這個學校,你就要放棄報考其他私立高職學校,因為這兩個考試是同一天,而復興那個時候很競爭,平均十二個人才能考上一個,雖然我們美工班的學生在術科上擁有一定的優勢,但是為了考試,我和幾個死黨,一起去參加了所謂的畫室(紅外套畫室,很多永和人都知道的),讓我們對於考上復興可以更有把握。基本上我們這群人在聯考的時候,我們也有去考其他的公立學校、五專,但是我們實在太愛玩了,早上去參加考試,中午就外出買個便當去中和烘爐地那裡看著風景吃便當,下午乾脆缺考了,情願在烘爐地那裡混到傍晚,到了晚上就直接去畫室報到,繼續我們的復興大計。當然最後我們這幾個人也順利的考上了復興商工的美工科,而且術科成績在所有的考生裡都算佼佼者。
開始越來越不學好
也許是我們經過了國中美工班與畫室的洗禮,我們幾個人在復興剛開始,術科成績都非常的好,雖然不愛讀書,但是我們的成績應該都跟的上的狀況之下,我們開始越來越愛玩。那個時候50cc小綿羊更是我們男孩子每一個人都希望擁有的第一台摩托車,不管是YAMAHA 的凌風、還是摩托車上面有百事可樂LOGO的SUZUKI 駿 系列,都是我們心愛的玩具。可是白天要上課阿,所以晚上我們就開始了所謂的夜遊,這種現在看起來很台的活動。
在這種每天玩樂的狀況之下,很容易就交到一些更不愛讀書的一些朋友,而那個時候的復興美工科是有名的功課多,熬夜做作業更是每一個復興學生必經的過程,我們很多人開始就用別的方式來選擇性的完成玩樂與課業的平衡,為什麼這樣說呢:也就是說我們開始接觸了安非他命,因為安可以讓人產生興奮狀況,而且可能讓你完全不會感到疲累,那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作業和外出夜遊。不過呢,那種東西的副作用非常的恐怖,剛開始我們並不覺得,我們的朋友之間有人開始因為吸食安非他命每天疑神疑鬼、脾氣暴躁、動不動就要拿大鎖去敲別人的車,臉色蒼白、突然消瘦,滿臉與全身長滿了豆豆,總而言之,就是用恐怖來形容,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並沒有這種警覺性。
在一次上課的時候,老師把我找上台,數落我的不認真、不教作業、反正就是狠狠地罵了一頓之後,因為我的吸安的後遺症,脾氣變得非常暴躁,當場跟老師就幹起來了(其實我真的想不通我那時候怎麼會這樣)後來同學把我拉開,之後的記憶其實我變得很模糊,反正就是我感覺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我依舊每天過著去學校就去抽煙、睡覺、畫畫,下課後就回畫室跟朋友邊畫畫邊聊半夜我們要去哪裡玩。這種日子現在想想,真的很墮落。
學生時代的人生低潮
1989年的夏天,暑假期間,我收到了一封信,學校寄來的,上面寫著因為成績未達標準,留級處分。我看到的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從來不覺得我的能力差,但是我不愛交作業是事實,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我的母親帶著我去學校見教務主任(如果有復興的學弟或學長都應該知道,就是現在的校長)教務主任和那時候的教官大牛,一起跟我和母親見面,當場跟我講被留級的事實不可能更改,不然的話就轉到夜校去就讀,我那個時候對於我的能力還是很自負的,我實在無法接受我要到夜校去跟一群我平常看不起的夜校生一起讀書。後來大牛教官跟我講了一句話:我覺得你的能力很好,但是為什麼不好好的盡你自己學生的本分呢?你重讀一年、重新開始證實給別人看,你不是那麼差勁,這對你的人生一定是一個重要的過程的。我那時候聽懂了,我跟我的母親講,我不去夜校、我要重讀、我不甘心。
回到家後、我把自己的生活做了一個調整,我離開了原本的畫室,換了一家我熟悉的復興老學長所開的一家畫室,那個學長知道我的術科能力不錯,他也建議我好好的重新開始,他給了我一個在畫室的工作來換應該要繳的學費,就是教導要來考復興的國中應屆畢業生,也就是說要我教這些原本應該要叫學弟、學妹,因為我留級的關係,而即將變成我同學的這群人,我為了不想繳學費、也不想待在家裡被家人指指點點,所以我就同意了。
認識了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孩
在教導的過程中,我認識了我國中的姊妹校福和國中美工班的一個女孩子,她是這一屆美工班畢業生的班長,她叫徐醞妮,聽他們同學都叫她阿班,我們都叫她小妮或妮子,留著一個利落的短髮,端正的五官,很容易跟人談天,也因為他對西洋音樂的喜好,我們兩個拉的越來越近,我第一次覺得我好喜歡這個女孩子,我在畫室裡面、回到家裡,都喜歡跟她通電話、聊天聊地,但是那個時候並不知道什麼叫做追女孩子。
小妮也順利的考上了復興,但是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情,她跟她姐姐兩個人必須休學去工作(後來知道姊妹兩受不了她父親而離家自立)也就是說,她明年才能回來學校就讀。而我在這段時間也常常去她工作的統領百貨那裡去找她,也有找她出來幾次,其實那個時候我心裡很想要追她,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行動,只能笨笨的去見面、回家、見面、回家,週而復始同樣的行為。等到她快要回學校讀書的時候,我才驚覺,我已經沒有吸安的習慣,從認識她的一天到她要回學校的這段時間,一年來因為想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我沒有想過要再吸安,我甚至沒有人家說的那種勒戒的痛苦,就這樣戒毒了,連我自己都很驚訝。同時間我也專心的將我在術科上面,一方面想表現給她看,另一方面我要證實自己的能力沒有比那些已經變成我學長的那些的同學差,所以我很努力的一直畫畫,也頻頻得獎。
小妮順利的復學了、我也升上了早就應該升上的二年級,因為我的成績再重讀的那一年得到證實,我也自然的成為班長,而他也因為當初老師對他的良好印象也成為了班長,我們兩個因為學校集會的關係,變得更靠近了。因為我知道他跟她姐姐兩個人生活很辛苦,所以常常都是我帶著買來的午餐去給她,自然而然,學校有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已經交往的事實,但是在那個時候,我連跟她親吻都還沒有過。
兩個人的契機
一切的狀況似乎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小妮跟他姐姐因為吵架來找我訴苦,我也大膽的提出來,我真的很喜歡她而且我自己住的工作室還有空房間(那個時候復興流行幾個學生一起在外面租房子,我們稱為工作室,也可以說是宿舍)她可以先暫時搬到這裡來。經過我的勸服、她同意了,我還記得她搬家來的時候,他跟她姐姐又大吵了一架,滿臉是淚的的到工作室來。我也開始跟他住在同一個工作室裡面了。
因為兩個人越來越靠近,我開始晚上就騎車載她到處去散心,有些課業上的事情我也跟她一起討論,很自然的我們開始有了親密的行為,但是因為工作室裡面有很多人,所以我們都僅只於接吻的階段。直到有一天,我直接帶她回家,因為太晚了,而且工作室裡面還有人要過來作作業,我就留她在家裡睡覺,我家人認為我們兩個常常在一起,應該沒有問題,所以也沒有多問。本來說要我睡床下、她睡床上,她說睡床上沒有關係,但是不要亂來,我那個時候也沒有想很多,我們兩個就一邊接吻一邊準備睡覺,我才開始發現我的生理已經有了反應,而且應該已經很久了,當我開始撫摸她的身體順便親吻她的時候,她的反應變得非常的生澀,感覺只要碰到她,她都會抖一下。當我開始越來越大膽的時候,他一直喊停、一直說不要,但是那個時候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的動作越來越粗魯,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拖了下來,看到她的身體、我開始利用我的嘴親吻她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她那個時候眼中其實已經泛著眼淚,很害怕我會突破那一個界限,一直輕聲的跟我講,不要、不要,但是我那個時候只跟她說,我真的很想要妳、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都是第一次的兩個人
當我開始把她大腿用力張開的時候,她已經把臉都遮住了,這種害羞的舉止,讓我更無法控制想要進入她身體的決心,我跟他說,我一定輕輕的,如果痛,我會停止的,其實我知道我那個時候講的都是屁話,我只是想要趕快插進去,她開始變得不掙扎了,我也開始利用我的小弟第的頭,尋找要進去的地方,她那裡已經變溼了,我也沒有花了多少時間,感覺到就是這裡了,用力一頂,小弟第的頭才進去,她就馬上叫了出來,一直拍打我的身體要我停止、直說很痛、很痛,我那個時候已經把我的承諾早就忘光光了,我開始壓著她、親吻著她,用力的推送,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與別人的身體結合原來是這麼的舒服。等到我回過神來,我已經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裡面了,床單上也留下來我的精液和她第一次的血跡,她不斷的啜泣,好像在控訴我的承諾根本不兌現,而我花了一整個晚上安慰她、請她安心,我是這麼的喜歡她,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這類的話,而我們經過了那一晚之後,我們沒有隔幾天又開始了第二次、第三次...
當做到大約七、八次之後,她才有高潮的反應,她說他跟我做愛,他其實感覺很怪,並沒有很舒服,但是她今天終於有了感覺了,他覺得我在做的時候,有撫摸她的陰蒂的時候,比較有感覺,但是她還是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高潮。我們在那段時間、大約三個月左右經歷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口交、第一次用保險套、第一次...
關係曝光、受到考驗
小妮在班上、她身為班長、很自然的就成為了道德的標準,那個年紀的女孩子很容易有一種超乎常理的道德標準,小妮在班上有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雖然他們班上的人都知道我在跟她交往,但是很多事情其實小妮並沒有公開講,畢竟那個時期的女孩子還是比較保守。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她那個同學知道了小妮現在是住在我的工作室,而且已經搬到了同一個房間住,我那個時候跟小妮講,其實不應該讓她的同學知道,但是小妮卻認為說,她知道沒有關係的,因為他們兩個是好姊妹,既然她這樣說,我就沒有太多的意見了。
直到一天早上,那個曾經勸過我重新再來的教官大牛(復興學生很多人都知道的有名教官)突然出現在我們工作室門口,我跟小妮兩個人正準備要上學才打開門,就看到他站在門口,身邊站著小妮的班導,我們兩個人,說不出任何話來,她的班導把小妮叫到旁邊自己跟他講話,而大牛教官卻跟我講,我們一起去學校吧。在路上只有我跟教官兩個人網學校的路上走,小妮和她班導我不知道那個時候去了哪裡,我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只聽到大牛教官跟我講:小豆、你現在好好的,怎麼又惹出事情來呢?搞不正常男女關係已經不好了,你們年紀還這麼小,為什麼還同居在一起呢?這次事情沒有那麼好善了。我那時候還想要跟他解釋、想騙他我們雖然在同一個工作室、但是沒有再同一個房間,我畫才想要說出口的時候,他就說,他已經知道我們住同一個房間還有發生過關係的事情了,我很訝異她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大牛教官就直接告訴我,小妮的那個*好姊妹*已經跟他們班導都講過了,我那個時候實在很震驚,平常姊妹相稱、也沒有對她不好,這個時候就因為自己的愛說三道四,就把同學給出賣了,聽說他們班上的人也都知道了。
回到學校以後、有來到我熟悉的教務處、又看到了之前跟我見過面的教務主任,他一看到我就說、小豆、又是你,你到底要我們怎麼樣做你才不會闖禍,他的口氣聽的出來她對我很無奈,連校長後來也出面了,氣的說要把我們兩個退學,在那個時候,教務主任和教官突然的說,小豆自從留級重讀以後到現在,成績一直相當好,而且才剛得到全校的繪畫比賽第一名,真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退學。校長聽到後,他說、我一直有留意你,妳以前不好、還吸毒,很多人都來講過,但是我們觀察你的操行和成積,覺得你自己有努力,為什麼今天還弄出了不正常男女關係、又同居在一起,弄的同學們都以經知道了呢?我當時真的無法回答他們這種問題,我心裡想的只有我覺得我沒有錯、只因為我們的年紀還有學生的身分,就那麼天地不容嗎?我一直聽他們在說,一句話不坑。直到小妮的班導進來教務處,披頭就把我罵了一頓,說我誤了一個好女孩的人生、什麼壞學生、怎樣、怎樣的...我那時候正眼看著她,才想到這個班導就是我留級前那時候要跟他幹起來的那老師,我那時候怒視著她,她才開始停止叫罵(ps.這個班導是個容易歇斯底里的老處女)直到教務主任說他建議把兩個人都留校察看,也就是說再一個警告,我就要被退學了,但是小妮的班導不肯,他堅持要退學,到最後校長裁定,我留校察看、小妮被退學,他們認為這是最好的方式了。
兩個人正式同居了
當我回到了工作室我看到我哥哥和小妮,哥哥說了一句,你們兩個真的想要在一起嗎?我回答是、小妮也回答是,我哥哥就說:如果這樣的話,讓小妮住到家理來,不要在工作室,而且這裡都是你們同學,住到家理就沒有人可以有意見了,這是我們家理的事情,跟學校無關。經過小妮的同意後,我們開始搬家,雖然我還是要到工作室跟同學一起完成作業,但是小妮也正式的住到我們家去了,但是小妮不想要停止學業,他想要先去打工明年再繼續重新考復興,我很贊成她的心態,就像那個時候的我一樣,我希望證實自己、我不比別人差。而我們家呢,因為我父親的關係,幫小妮再法務部弄了一個打工的缺,讓她可以一邊打工、一邊準備考試,而我們兩個也開始了自己的生活,在這一個階段小妮跟他姐姐也和好了,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就像一對非常年輕的夫妻一般,開始過著同年記的人無法想像的真正的同居生活。那一年是1991年、我十七歲、她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