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的夏天，我也順利升上復興三年級了，跟小妮的男女朋友關係也已經被大家都認同了，基本上我們已經跟一般的夫妻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年紀真的比較小，但是朋友之間大多抱著祝福的心態來面對我們這對情侶，畢竟我們在學校反對的壓力之下，還能夠持續的在一起，在朋友眼中已經很了不起了。

在這個期間、我迷上了當時非常流行的搖滾樂，當然我之前對於西洋音樂從國中開始就非常熱衷，不同的地方就是我這個時候有很多的學長因為有玩樂器，所以在這段時間我也開始跟朋友一起玩吉他，可是彈得很爛、現在想想，那個時候完全都不懂，而且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網路，沒有很多機會拿到樂譜，一般我們都是去西門町萬年的樓上，有專門的書店裡面去找一些知名樂團的套譜，回來以後大家在互相COPY，直到上面六線譜的文字都影印到模糊不清了，大家也都練得差不多了，我們才會去買新的回來。

我人生的第一把電吉他也是那個時候買的，不過說真的，現在想想真的有賺到的感覺，為什麼呢，那個時候是一個學長帶我去買的電吉他，那一家叫做齊柏林的樂器行在牯嶺街，我用分期付款買了一把Ibanez的RG-560電吉他，分期了沒有多久，後來這家樂器行就收起來了，順理成章的我後續的分期就不了了之的沒有付款了，就算我想付分期也不知道去哪裡付款。

小妮在那一年也開始在復興的夜校上課，她依然白天在我父親介紹的地方上班，晚上上課，而我呢，為了每天可以接她下課，我又喜歡音樂的狀況之下，我就去了復興對面二樓的一家pub當服務生，因為這裡有很多玩音樂的人來，現場又有老闆以前玩音樂的朋友會來捧場，我這個剛開始學搖滾吉他的人，這裡真的是我最理想的打工場所，而且我每天下課後，上四個小時班，我就可以接小妮回家，每天就是上課、下課後去畫室教學弟、去pub上班、下班後接她回家，每天都過的非常充實，我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是我人生第一次感覺這麼充實。

小妮是一個很省的人，她把她白天工作所賺的錢都有存下來，甚至於她知道我那時候非常喜歡槍與玫瑰吉他手拿的那把GIBSON的吉他，她在我生日的時候，偷偷的去買回來，偷偷放在床底下，在我生日那天，給了我一個莫大的驚喜，要想想，她那個不滿160的身高，把一把那麼重的吉他搬回來，那是一個多麼辛苦的事情阿。而這把吉他一直到去年因為遭小偷被偷走，這20年來，我都非常的愛護這個愛情的紀念，因此在當時，我是對她對我的感情沒有任何的懷疑。

總之、在這個時候、我認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完全要什麼就有什麼...

感情開始怪怪的

小妮在夜校的日子也越來越多了，也開始跟我分享她與同學之間的一些事情，我也願意傾聽她的學生生活，畢竟、因為我，她的學生生活是那麼遲才到，我對她有深深的歉意，我也告訴自己，一定要支持她，不管她的要求是什麼。

在那個時候我也開始為了畢業展開始在焦頭爛額，我們雖然每天見面，但是我常常必須要跟同學一起完成畢業製作，又要打工，我開始覺得我的時間越來越少，而且哪個時候也許是我對繪畫有特殊的天分吧、我所教的學弟的繪畫成績一直名列同年級的前幾名，所以有很多的學弟妹開始主動要求我教導他們，這也讓我開始時間越來越難以分配，但是小妮總是告訴我，她會一直支持我的，要我放心的完成自己的學業，不過那個時候我自己的心態開始越來越高傲，越來越沒有時間應付其他人了，誰叫我那個時候我的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照現在來說，就是一個人生勝利組的代表吧。我雖然長得不帥、但是我繪畫強、又會玩音樂、又是少數可以教導學弟妹的人，又喜歡結交朋友，在那個年紀，這種人永遠都是眾人的意見領袖，我那時候真的覺得我比別人強很多。

越靠近畢業時，我越忙碌，見到小妮的時間也越來越少，雖然我們住在一起，但是往往都是我回去時，她已經睡覺了，只有早上她上班、我上課時那個短短的時間，才能說上一些話，她也開始有跟她的同學有一些活動了，不過因為我那時候太忙了，我轉而支持她多與同學互動，這是讓我可以彌補對沒有時間陪她的一種方式吧。不過我仍然跟她說：別忘記妳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跟男的互動太多，我會不高興的。她的回答永遠是跟女的同學在一起，叫我不用擔心。

不過這段時間，我和她的感情似乎越來越淡，雖然說不出有什麼奇怪的，但是我們的關係似乎有一層奇怪的薄膜，讓我們彼此觸摸不到彼此，在做愛這件事情來說，我是一個非常熱衷做愛的人，相反的，她卻越來越沒有興趣，越來越多次的求歡被拒絕後，我有時候會生氣，而她也似乎也越來越無法去享受雨水之歡了。

有一天、我照例到畫室準備去教學弟妹們，有兩個女的突然到我面前跟我熱情的談話，我卻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根本不知道她們是誰，還直接回了她們：我認識妳嗎？對方馬上紅著臉，跟我解釋她們之前有到我的畫室跟我聊過油畫的事情，其中一個還是我同學的女朋友，我才想起來，我同學曾經帶她女朋友到我畫室來。我同學女朋友叫做張雅玲（後來我叫她小雅），小我一屆，準備升上三年級，我那時候對她完全沒有興趣，因為我心裡面只有我女朋友一個人而已，所以我認不得她，對我來說也很正常，不過她是個非常開朗，又懂得善體人意的好女孩，她也因為這次跟我在路上的聊天，我也邀請她多到我畫室來畫畫，順便也可以給其他學弟妹一些意見的交流。

小妮開始跟同學的交流時間越來越晚

小妮畢竟是讀夜校的學生，第二天都要上班，那個時候星期六還要上班的年代，她晚上可以休息的時間其實並不太多，不過她開始晚上下課後叫我不用去接她，她跟她同學一起去吃宵夜後會回家，我剛開始並不在意，但是越來越頻繁，我有點不高興了，我常跟她說不要弄的這麼晚，她回答我，他們一群女孩子，不要緊的。有一次我堅持要去接她，看到的的確是一群女孩子，我也慢慢的放下心來，只希望她不要用太晚，畢竟她現在是住在我家，我父母這樣會對她有別的看法，這樣並不好。

當然因為我們一樣是復興的學生，我們自己很清楚，常常要跟同學有設計或繪畫時的互動是很重要的，同學有時候會要互相討論純屬正常，而且我也要畢業了，實在是沒有多餘時間去管她，而且這段時間我有要教很多的學弟妹，所以我常常要在畫室裡面過夜，很多的學弟妹都知道我有女朋友，所以大家也常拿這個來開我玩笑。

小妮也開始偶爾住在同學家了，她住的是她們班上的一個女同學家，我也會打電話過去關心，心裡想著只要讓我知道一切安好就好，但是她回家時，往往我們會越來越沒有耐性，因為我們見面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所有的事情都用幾句話帶過，這讓我很不是滋味，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她每次都安撫我沒有事情，要我好好的先把畢業製作先完成，其他的事情不要想東想西的。

我從復興畢業了、一切都開始改變了

我畢業後我仍然有教導學弟妹，因為我後來還要當兵，我並不急著找工作，我想我教學弟妹畫畫，還可以撐到我當兵的時間，但是也是因為我要當兵，那個時候我最擔心的就是人們常講的兵變，女朋友在男朋友當兵實跟別人走了，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惡夢啊，我多不希望發生在我身上，所以這段時間我跟小妮常常有提到，如果我去當兵，那麼她要怎麼辦呢，我越來越希望她給我一個會安心的理由，我甚至於在做愛時都希望內射，可以讓她懷孕，但是她持續都有吃避孕藥，雖然那個是之前因為我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們講好的默契，畢竟學生時候就有小孩，實在是不好吧。但是我那時候真的希望能夠有一個方式可以讓我們兩個一直走下去的方法。

我那時候教學生的方法跟學校並不一樣，我常常會用生活的大小事情來教導學弟妹，要他們不要用眼睛看世界，有時候從一個另類的角度來解讀妳所看到的一切，我跟學生說：要很寫實的話，拍照就好了，不需要畫畫，但是攝影講究的是另外一種思想，跟繪畫有不同的概念，總而言之，就是攝影是一種寫實中的不寫實、而繪畫是一種不寫實中的寫實。

我的學弟妹很喜歡上我的課，因為我不僅會從繪畫上面解釋，也會跟他們聊音樂，甚至於教他們彈吉他、打爵士鼓，常常也帶他們出去寫生，一邊畫畫、一邊釣魚、一邊烤肉，這種日子實在過的很有趣，不過我那時候心中一直有一件事情放不下去，就是我跟小妮該怎麼走下去？

我們那時候爭吵越來越多，甚至於她越來越冷淡，對於有些爭吵，她始終用著你說呢？所以呢？這種回答方式，讓我越來越火大，但是她並沒有做什麼背叛我們感情的事情，所以我到後來都是我跟她認錯來結束爭吵。

陽明山的夜晚

我有一天在畫室上完課，小雅留下來找我，跟我討論她要交攝影作品的功課，因為她對攝影很沒轍，尤其這次是夜景的題目，要我幫她想一下，我那時候覺得，你可以找你男朋友啊，就是我同學帶她一起去找一個地方拍照啊，但是她的回答似乎是我同學他家裡有時間的限制，而且我同學也沒有摩托車，所以她想請我幫忙，請我帶他去拍夜景，我就回答她：那我帶妳去陽明山好了，那裡畢竟是夜景的好景點，可以看台北的夜景，也可以拍一些路燈在夜間的感覺也不錯。

我當晚騎著我的豪爽（有點像嬉皮車的款式）帶著她上山去拍照，一路上跟她聊天，她很善體人意的回答我跟我女朋友的事情，她知道我很愛我女朋友，也願意作一個傾聽者，我帶著她去拍照、她好像一個好奇的小孩一樣，一直的問東問西的，我被她弄的心情都好了，在這之前的陰霾好像都暫時的散去了，在這一天我才仔細的看這個學弟妹口中的小雅學姊，原來長得這麼漂亮，之前很多學弟都在我面前講這個小雅多漂亮、多可愛（她長得很像張玉燕）在學校有多少男學生對她有意思，我之前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了今天晚上，在這個陽明山的子夜時分，我才發覺她真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

一直拍照到了清晨兩點，我跟她說：這麼晚回去家裡不會有意見嗎？她回答說已經跟家人報備過了，會在畫室過夜，說明天再回去沒有問題，她之前也常常睡在畫室，她這樣回答時我也嚇一跳，我知道有很多學弟妹會住在畫室，但是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她，我們回畫室的時候，已經清晨三點多了，她盥洗後我幫她整理了睡覺的地方，因為我們那時候都是打地鋪，所以很習慣睡在地上，地面有床墊、加上枕頭和棉被就可以睡覺了。在睡覺的過程中，她離我大約有兩公尺的距離，我那天晚上我輾轉難眠。

激情的一夜

那天晚上我一直無法成眠，眼睛一閉就是跟她在陽明山的點點滴滴，好像中毒上癮了一般，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也知道她也沒有睡覺，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我不時的起來抽煙，讓自己的思緒可以平復，不要亂想，她可是我好朋友的女友，我對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他也起來了對我說：學長你睡不著嗎？我跟她說我心情很亂，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睡不著，我開玩笑的講：如果我跟你一起睡，也許會讓我好好的睡覺吧...她那時候低著頭，因為畫室燈沒有開，只要一個小小的夜燈，照著她，我看她低著頭，一言不發，我想我說錯話了，可能惹她不高興了，我就叫她：妳快睡吧，雖然明天不用上課，但是我明天還要妳還要洗照片，會很累的，她聽了我的話，躺下轉過身，靜靜的躺著，我看著她，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等到我要會去躺著的時候，她轉過來對我說：學長你躺過來吧...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沒有想什麼，就似乎被催眠了一般，我乖乖的躺在她身邊，這一刻、我女朋友小妮、我的好朋友，都沒有在我的腦海裡，我只知道我要躺在她的身邊抱著她，當我一抱住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微微的震動了一下，彷彿有一點驚訝，她側躺著，我從後面抱著她，我的手順著她的身體撫摸著她，從她的腰一直到她的胸部，我的嘴輕輕的在她的脖子後面親吻著，她也有一點輕微的聲音發出來，我的右手從她的脖子下升過去，讓我可以雙手環抱著她，她的身材很好，甚至於比小妮好很多，我在撫摸她的胸部時發現，她沒有穿內衣，我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勇氣，我把手伸進去她的衣服裡面，一直愛撫著她，我一直親著她的脖子，她卻自己轉身過來，這一刻我看著她眼睛閉著，我跟她開始熱吻了起來，她似乎也期待著跟我親吻，我們兩個人的舌頭就在雙方的嘴裡打轉，一直享受著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夜晚。

我開始脫去了我和她的衣服，中間的過程我用了我的最親吻了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她總是用著害羞的姿勢，希望我不要盯著她看，當我離開她的身體時，她就緊緊抱著我，希望我不要看著她，而我也配合著她，一直抱著他，在這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畫室裡，我們只有彼此，那時候我們不希望被任何思緒打擾。

當我準備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有點害怕，但是還是點點頭，我知道我那時候問這句話是多餘的，不管她怎麼回答，我都會進去的，當我進入時，她叫了一聲，那絕對不是痛苦的聲音，那是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消魂的聲音，我開始加快節奏，她的聲音也越來越明顯，她的嘴一直不願意離開我的嘴，她是如此的希望，我在進入的同時，我可以跟她繼續親吻著，來去遮蓋她的叫聲，直到我要射出來的時候，我低吼了一聲，她卻緊緊的用她的腳夾住了我的腰，我們一起到了高潮，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經驗。因為我跟小妮的性生活已經越來越沒有激情了，更不用講小妮的高潮了，甚至她都曾經懷疑她性冷感，所以我跟小雅的這一個一起高潮的夜晚，在當時我是如此記憶深刻。

我的心裡壓力

在渡過了這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後，第二天我們起床後，卻沒有太多的話語，也許是我們雙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吧，我們默默的到樓下吃了一點早餐，我問她要不要我送她回家，我知道她家住在泰山，我知道很遠，但是我真的想送她回去，我希望可以為她做一點事情，她笑笑的說：晚上吧，等一下我要去把照片洗出來，不知道拍的有沒有成功，如果沒有成功，學長你還要，在帶我去拍一次，如果再去拍照的話，你再順便在我回家好了。

整個下午因為小雅去學校和沖洗店，我一個人在畫室，心不在焉的教著學弟妹們，心裡一直想著我這次的出軌，是多麼對不起小妮、對不起我的好朋友，我那時候真的希望可以衝回家去，抱著小妮跟她說我愛她，這並不代表我要跟她坦白，而是我心裡的愧疚沒有地方發洩。直到快傍晚，小雅回到畫室，跟我說她覺得有些照片拍的不理想，她可能要去捕拍一些鏡頭，我承諾她我晚上會帶她去的，但是她說，希望可以早一點，因為今晚一定要回家，不然她媽媽會擔心的，所以我吃完晚飯就讓學弟妹們自己畫畫。而我就帶著她再往陽明山的方向前去。

在拍照的過程，其實大部份我們都在聊天，我鼓起勇氣問她，昨晚會不會介意，她只是用微笑來帶過，我也跟她坦白，我心裡很有壓力，但是我希望講出來跟她分享我現在所想的，而她也跟我講，在白天的時候她也是在心理想著，這樣很對不起她男朋友之類的事情，總之我們兩個，都有這同樣的困擾。直到我騎車載她回泰山的路上，我問了她和我朋友之間的狀況，她也回答我，他跟我朋友之間的性關係只有兩次，都是在一年前，第一次可能是雙方都沒準備好，所以她在很痛的渡過，第二次想說應該不會疼痛了，哪知道還是在痛苦過程中斷了，所以我朋友每次跟他求歡時，她總是迴避掉，她根本不希望有這種事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跟我會有這種情況。我問她我有沒有弄痛妳，她回答我一點都沒有，而且她第一次知道什麼是高潮，講到這裡她又親吻了我，她要我不要一直有壓力，因為她真的渡過了一個美好的一晚，她很高興第一次高潮是給了我。

我在她泰山的家前面巷口，我記得好像叫做濃美街還是美濃街，正確名稱我已經忘記了，她下了車之後，我叫住了她，我問了她一句：小雅、昨天發生關係的前一刻，我的腦袋一片空白，你呢？她回答我：我在想著，那裡這麼大、真的進的去嗎？她說完，笑笑的說掰掰、我回家了喔，你早點休息，明天畫室見。而我卻在她家樓下發呆了好久，才轉身騎車返回永和。

感情的天堂與地獄

這段時間，我跟小妮的爭吵一直沒有停過，最主要的原因都是兩個，一、她越來越保留自己的行蹤，每當我問她時，她總是用不耐煩的口氣回答，二、我要跟她求歡時，她又藉故不從，讓我越來越生氣，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了，而且她開始對我的生活百般挑惕，這個有意見、那個不對，似乎就是一直想要我跟她吵架一樣、真的吵起來之後，她又用你說呢？所以呢？這種氣死人的回答方式，所以我每當吵完後就去畫室畫畫，讓我自己冷靜下來，當然我的學弟妹們並不知道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情，除了小雅之外，所以很多次都是下了課之後，我再跟小雅講我跟我女朋友之間的事情，我也知道這樣並不好，但是我實在沒有出口，而她也跟我講他跟她男朋友之間在那晚之後，也越來越不對了，她開始躲避著她的男朋友，也避免跟他男朋友單獨兩個人。當然這段時間我們也常常做愛，安慰彼此。

中間有一段過程，小雅跟我講她真的受不了心裡壓力，她希望我們不應該在繼續這樣，我應該回去跟我女朋友，而她也應該要跟他男朋友在一起，雖然我很不捨，但是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因為我們的關係並不能公開，這樣雙方心裡壓力都很大。後來幾天我在畫室看到她的時候，我都用當作沒有看到的方式來掩飾我心中的感情，但是沒有超過三天，她卻哭著來找我，希望我不要把她當作空氣，我跟她解釋，我心裡從來沒有這樣，是因為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她，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接受我這種表現方式，所以沒有三天的協議分手，卻很快的破功了，換回來的卻是更依賴彼此的親密關係。

在小妮身上、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但是她的轉變讓我無法適應，而小雅卻是我感情的出口，不管是性愛關係還是感情的交流、她給我的都是真心的付出，沒有一個抱怨，而我也越陷越深在她的溫柔裡，我知道我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十一月的雨

十一月，是小妮的生日，以往我都會幫她慶祝、今年我當然也不例外，在她生日的那一天，我準備了蛋糕，想要慶祝她的生日，雖然這一年我跟她爭吵不斷，但是我還是希望她有個快樂的生日。當她下課回到家時，我手上拿著蛋糕，跟她說：雖然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一直惹你生氣，但是我是真心愛妳的，生日快樂。

她看到生日蛋糕時，眼淚流了下來，她還沒有說話時，我們養的狗看到蛋糕就像瘋掉一樣，一下往我身上撲過去，蛋糕就在我們面前砸到地板上了，我們兩個默默無語，似乎這個蛋糕就像我們的未來一樣，一團糟。她突然很生氣的說，做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們又開始吵起來了，他說她要去住同學家，不想回家了，我跟她說：妳要是離開了，就不要再回來了，她轉身就走，似乎沒有一絲留戀，我那時候也走出了家門，那天晚上下著小雨，這一個十一月的雨臨在我身上，是這麼的寒冷，我的眼淚隨著雨水一起流出來，一個人默默的往畫室方向走去，買了很多酒，一個人在畫室裡喝酒，一心想把自己喝醉，我一邊痛哭、一邊喝酒，就像一個毫無鬥志的爛人一般，我醉倒了。

小雅第二天看到我醉倒在畫室，她立刻幫我整理好被我弄亂的畫室、幫我把身體的髒污弄乾淨，我看到是她的時候，我眼淚又留下來了，我馬上抱緊她，跟她說我昨天的情況，我一直跟她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小妮要想盡辦法離開我。她一邊安慰我、一邊親吻著我，跟我說：還有我、我不會把妳丟下的，但是我心裡很清楚，她在台面上始終是我朋友的女友，我是無法光明正大的擁有小雅的，但是這句話我沒有說出來。

下午，小妮打電話到畫室來給我，要我去植物園見面，她希望跟我好好談ㄧ下，我同意了，我們約在愛國東路的那個門口，我們兩個一直走在植物園內散步，我們邊走邊談，我問她為什麼要分手，她始終沒有說出原因，只說她原本希望等我當兵時，她再跟我講分手的，我就問她，是不是想分手有一陣子了，她說我畢業時就想講了，但是我對她始終很好，她一直講不出口，後來才會看一切都不順眼，也開始有越來越多的爭吵，我那時候一直覺得那個不是分手的理由，小妮根本有什麼她不願意講的事情，這個才是癥結點，但是他始終沒有說出口，我問她是否有別的男人在追她，她也說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原因了，所以植物園之後，我們正式分手了。小妮也搬離我們的家了，一直到後來我跟她小妮的姐姐連絡才知道，小妮那時候為什麼要分手。

真正的原因

雖然我和小妮分手了，但是我還是會關心她，這是一個正常男人都會的正常心裡，畢竟她和我不是第三者介入才分手的，所以我偶爾還是會和她姐姐連絡，問他們兩姊妹好不好，後來她姐姐看不下去了，才說小妮並沒有跟他姐姐住在一起，也跟我講一個驚人的祕密。

她姐約我出來，跟我講其實是有人介入了我跟小妮之間，而且很早之前，她姐姐為了這件事情，跟小妮吵過不知道多少回，她覺得她妹妹是生病了，不然就是被人給騙的失去了自己的主見了，因為介入的不是小妮上班的同事、而是她班上的同學，我聽到時覺得怎麼可能，她們是女生班，她姐姐回答我時我呆了，介入我們的不是男人、是一個叫寶民的女同性戀，他一直對小妮有行動，從我在畢業前就已經開始了，也就是說比我和小雅發生關係還要早很久，小妮始終瞞著我，而她姐姐卻是一開始就知道，她姐姐會跟我講是因為，小妮後來要離開那個同性戀時，還被那個人拿著刀子駕著脖子，還衝撞警車等等一些失控的事情，她姐姐真的覺得我被一直瞞著，很對不起我才會講出來，這時候我真的無言以對，拜別了她姐姐之後，我對於女人的行為越來越不解、也越來越不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

（那個時候有部電影叫做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張震演的，雖然那時候對他印象不深， 但是在那一年，張震成為了我學校的學弟，實在是世界真小 而且電影中的配樂超級好聽，至今我仍然非常推薦，我在寫這篇回憶錄時，我就放著這些音樂。十一月雨是槍與玫瑰的一首經典名曲：November Rain，真的很跟我那時候的心情寫照一樣，也推薦給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