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是雞

lucifa38

「哥們，記住出了門千萬別回頭，咱們這兒有這講究。」

　　「六哥，這幾年承蒙……」

　　「行了，是兄弟就別說那話。」

　　「保重啊六哥！」

　　六哥是監獄裡的紅頭，進來八年了。當年因看不慣當地一個橫行霸道的市容
幹部，一氣之下把他給殺了，因為附近替他求情的人很多，死刑改了無期，牢裡
的犯人都佩服他，也怕他，慢慢的他成了老大。

　　剛出來的那個叫吳天明，三年前因為替朋友出氣，拿刀砍了當地一個無賴，
判了三年，今天是他出獄的日子。六哥因佩服吳天明的義氣，在牢裡很罩著他，
因此吳天明在牢裡沒受什麼苦。

　　「天明……天明……」吳天明聽到有人叫他，他茫然地四處看著，強烈的陽
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這兒，天明……」很遠的地方，一個大樹背後，走出一個和吳天明看起來
差不多年齡的小伙子。吳天明認出來了，他是黨建國，比他大一歲，是他最好的
朋友。

　　三年前，因為當地一個無賴總欺負黨建國，吳天明替他出氣，砍了那無賴幾
刀，能來接他出獄的也許只有黨建國了。吳天明是個孤兒，自己都不知道父母是
誰，他入獄後養父母也失去了消息，剛剛出獄的他什麼也沒有。

　　「天明，知道你今天出來，我等很久了……呵呵，還是那麼帥！」黨建國親
熱地拍拍天明的肩膀：「走，吃一頓去！」

　　三年的牢獄生活使天明有些麻木，他只「嗯」了一聲，便跟著建國走了。

　　建國先是帶天明到一家很不錯的酒樓裡大吃了一頓，又帶他去了一家很高檔
的桑拿：「唉，哥哥對不起你，害你這幾年……你放心，有我建國的，就有你天
明的！」

　　當晚，建國給天明找了個小姐，讓三年不識女人味的天明好好痛快了一把。
吃飽喝足又洗了澡的天明慢慢地回過神，覺得自己像個人了，當晚把那小姐搞得
死去活來的，直到深夜，他才在包房裡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建國和天明在一家小飯館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明，這幾年
哥也混出了一點小名堂，倒賣些私貨。我知道你出來不好找工作，可我也用不上
人手。這樣，我給你搞兩個台球案子，你在我家院子門口先弄著，這裡的市容跟
我認識，有事招呼一聲，起碼先能混口飯吃，以後再作打算，你看咋樣？我給你
租個民房你先暫時住著。」

　　「行，你知道你兄弟沒文化也沒啥本事，你說咋辦就咋辦好了。」

　　就這樣，建國給天明租了個民房，還給買了張彈簧床，從家裡拿了些被褥，
又給弄了倆台球案子。天明白天睡覺，晚上經管台球案子，一局一塊錢，能混個
溫飽，剛出獄的天明總算安頓了下來。

　　幾個月後的一天中午，天明剛起床，建國興沖沖的來找天明：「天明，給你
介紹個媳婦咋樣？」

　　「別開玩笑了，哥，咱這樣的誰能看得上？初中畢業、整天瞎混，還蹲過監
獄……」

　　「唉！哥不是瞧不起你，哥說出來你別生氣，你要不願意就當哥沒說過。」

　　「唉！就怕人家嫌棄咱。」天明嘴上拒絕，心裡卻的確渴望一個女人，畢竟
已經快３０歲的人了，又三年沒見過女人。

　　「好，那我跟你說，我認識一個女的，以前是當過坐台小姐，不過早都不幹
了，那天碰見聊了會兒，她說想找個男人過日子，我跟她說了你的情況，人家說
願意見見面，你看你要是不嫌她以前幹過那個……」

　　「哥，咱這樣的還挑揀個啥，只要人好……可你看我，現在啥也沒有。」一
想到突然要相親，天明有些緊張。雖然自己早不是處男了，但畢竟以前只玩過一
些妓女，談過的一個對象也因為他沒本事吹了。現在又要談對象……

　　「放心，她有錢。人家說了，只要人好，結婚後她養家。人家現在開了個飯
館，生意還不錯呢！」

　　「那你看著安排吧，哥。」

　　「那好，我回去跟她說一聲，明天安排你們見見面。」

　　下午，天明去洗了個澡，又買了一身新衣服，雖說是便宜貨，但畢竟是明天
要相親，不能馬虎。晚上天明很早就收攤回去了，還買了一盒好煙裝裝門面。

　　晚上天明失眠了，他想著第二天見面的事，想著那女的會是什麼樣？以前當
過妓女，現在不幹了開飯館？漂亮不？能看上我不？建國怎麼認識她的？應該是
嫖過她才認識的吧？……

　　第二天下午，天明早早的來到約定的地方，過了沒幾分鐘，建國帶著一個女
的來了。

　　「我來介紹一下，吳天明，賈凡蓉。」

　　「你好……」天明侷促而生硬地伸出右手。那女的倒大方得多：「你好！」

　　「哦，我還有點事，你們聊吧！」黨建國藉故離開了。

　　天明看著那女的，長得算是很不錯，大大的眼睛，高鼻樑，皮膚也很白，就
是個頭不高，看起來穿著高跟鞋也就一米六多一點，和一米八的吳天明站在一起
有些不協調。

　　天明的帥氣也吸引了她，她看著天明，發現天明直勾勾的看著她，低頭嫣然
一笑－－畢竟天明三年沒見過女人了，而且人家確實挺漂亮的，還很豐滿，正是
天明喜歡的類型。雖然個頭不高，但無傷大雅，天明發現自己一下就喜歡上了這
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被高大帥氣的天明一下子吸引住了，兩人看來情投意合。

　　「你就叫我天明吧，我２９歲，你呢？」

　　「我２５。你就叫我小蓉吧！」那女的答道。

　　「哦……哦……你餓不餓？」天明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因為才剛過午
飯時間：「哦，我是說，你想看電影嗎？」

　　「好呀！」賈凡蓉痛快的答應著。

　　去電影院的路上，天明掏出平時沒錢買的「三五」煙，正找打火機，「噠」
的一聲，煙已經點著了，原來小蓉眼疾手快已經掏出了打火機。

　　「謝謝……你抽煙嗎？」

　　「三五太暴了，我抽這個。」小蓉從包裡掏出了一包看起來很高檔但天明沒
見過的香煙，自己點著。

　　在電影院裡，天明發現小蓉的大腿有意無意地輕輕挨著他的大腿。雖然壓抑
太久的天明非常衝動，但這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天明不敢造次。而小蓉前前後後
的總是主動買電影票、飲料、爆米花什麼的，不讓天明花錢。晚飯，他們在一家
高檔的餐廳用餐，也是小蓉付的帳。

　　整個下午，天明從拘束到慢慢放開了，和小蓉聊得很投緣。原來小蓉和他一
樣也是個孤兒，而且命運很悲慘。初中畢業那年離開了強姦了他的繼父，隻身跑
到這個城市來，賣過花、擺過地攤、洗過頭，後來認識了一些小姐，先是開始在
舞廳陪人跳舞，後來實在日子不好過就賣淫了。兩年前她不想再幹了，也攢了些
錢，開了個小飯館。

　　天明覺得小蓉對他很好，也很坦誠，覺得自己很幸運，而小蓉也坦白地告訴
他現在她想有個家，有個老公互相照顧。她不嫌棄天明坐過牢，也不嫌他沒錢，
兩個人算是一拍即合。

　　晚上，天明還去了小蓉開的飯館，已經打烊了。他們又聊了一會，天明覺得
畢竟是第一次，不好太晚，就要走，小蓉寫了自己的手機號給他，天明尷尬地笑
了笑，說：「我沒電話，你找我就在建國家院子門口，我的台球案子每天晚上就
擺在那裡。」

　　臨走，兩人都有些依依不捨，天明有些別扭地跟小蓉握了握手，要不是一個
飯館的打工妹在掃地，天明真的都不想撒手了，女人的肌膚對他來說太渴望了。

　　天明想，不管結婚不結婚，小蓉應該願意和他發生性關係吧？畢竟以前是妓
女，沒有什麼可扭捏的。可出乎天明意料的是，在談了兩個月，已經到了決定結
婚的時候，他和小蓉才第一次接吻。兩個月間，他們一直是一種很保守的戀愛關
係，最多拉拉手。

　　不過結婚是小蓉先提出來的，她說租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簡單裝修一下。
天明當然願意了，他終於要有自己的家了！在出獄不到半年的時間，簡直有點不
可思議！

　　「結婚後，你還弄你的台球案子，我還搞我的飯館。你不用擔心錢，台球案
子就當是消遣，不閒著有點事做就行。飯館生意可以，能養活我們……」第一次
接吻後，小蓉這樣計劃著他們婚後的生活。

　　天明都依著小蓉，他知道自己沒本事，賺不來錢，雖說讓女人養有些丟男人
的面子，但自己坐過牢，不是建國給弄的這個小營生，他還能幹點什麼呢？做生
意，他以前也搞過，賠得一塌糊塗，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算了！天明想，自
己已經很幸運了。

　　在裝修房子期間，天明幾次想晚上在飯館裡小蓉的臨時住所和小蓉過夜，但
都被小蓉拒絕了：「馬上都結婚了，你還等不了這幾天呀？」

　　天明想，也好，雖然以前她是妓女，但現在這樣證明她已經不是一個隨便的
女孩了。天明拼命地壓抑著自己高漲的情慾，盼望著洞房一天天的到來。

　　小蓉買了傢俱、電器，佈置了新房，結婚的日子也定了，他們還拍了簡單的
婚紗照。對於天明和小蓉這兩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來說，能結合在一起真是一種緣
份。天明和小蓉靠在沙坑上，憧憬著他們婚後的生活……

　　婚禮很簡單，來賓只有建國夫婦、小蓉飯館裡的廚師和幾個打工妹，為了湊
個熱鬧，天明把台球案子旁邊擺煙攤兒的老張也請來了。麻雀雖小，可是五臟俱
全－－小蓉租了婚紗，還租來了花車，雖然只是普通的桑塔納。

　　人少有人少的好處，不用誰灌誰酒，不用亂成一團，建國既是介紹人又是主
婚人，宣讀結婚證、介紹來賓、新郎新娘介紹戀愛經過等等一樣也不少，大家笑
成一團。

　　這一天天明覺得終生難忘，一個坐過牢的孤兒，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晚上，沒有鬧洞房的人，天明和小蓉這一對幸福的新人終於搞到了一起……
他們約定，先不要孩子，每次都用避孕套。那一夜，天明把壓抑多年的情慾一股
腦地發洩在他的新娘身上，而性經驗相當豐富的小蓉也差點被瘋狂的天明搞得昏
死了過去……

　　婚後幾個月，天明和小蓉幾乎夜夜春宵，天明終於發洩了他多年來壓抑的性
慾，雖然小蓉的陰道很鬆，但天明已經很知足了。

　　日子慢慢的平靜下來，天明和小蓉的性生活頻率也沒有剛新婚時那麼高了。
天明每天抽著小蓉給他買的「三五」煙、喝著飯館裡批發價進的啤酒，愜意地經
營著他的台球案子。小蓉婚後對天明很好，每個月給天明的生活費很多，而台球
案子賺的那幾個小錢小蓉從不過問，全是天明的零花錢。

　　有時白天沒事，或者有幾天市容查得緊不能出攤，還有就是下雨的時候，天
明也會去飯館幫忙，而小蓉也從不讓天明幹活，只是讓他坐著抽煙、喝茶或者喝
啤酒。天明覺得自己真幸福，娶了個疼他的好老婆。

　　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幾個月，天明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飯館的生意似乎
並不太好，而且，小蓉也經常不讓他去，讓天明沒事就在家看看電視什麼的，不
用去飯館幫忙。還有，結婚幾個月後，小蓉好像就不怎麼要求性生活了，但也不
拒絕，就是不主動了，雖然每個星期天明都還能爽兩三次，但妻子似乎沒有那麼
大興趣了。

　　而且，天明還發現，他去飯館時小蓉經常不在，有時他在飯館等小蓉回來，
小蓉說去買調料了，但卻是空手回來的。

　　小蓉一直對天明特別好，這讓天明不好過問，但心裡的疙瘩卻越來越大。終
於有一天，天明決定弄清楚小蓉總不在飯館是去幹什麼。

　　一天晚上天明沒出攤，躲在離小蓉飯館不遠的一個電話亭裡等了很長時間，
不見小蓉出來，天明正要回家，突然看見建國和一個矮胖子從飯館裡出來。過了
一會，小蓉也出來了，也朝建國去的方向走去。天明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他
遠遠的跟著小蓉。

　　走了大概有七、八分鐘，來到一個雜亂的小巷子，這個小巷子天明知道，但
很少來，這裡有很多出租的小平房，和天明以前住的一樣，只是天明住的不是這
裡，離這裡很遠。

　　天明遠遠的看見建國和那個矮胖子進了巷子盡頭的一個院子，而小蓉也好像
在朝那邊走。天已經麻麻黑了，天明也跟得緊了些。

　　小蓉進了那院子，天明等了一會，又在門口張望了一會，聽到好像最後一個
屋子有插門的聲音。天明看四下沒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那房門口，他找了半天也
沒找到門窗上有可以窺看裡面的縫隙，只看到裡面燈是亮的。

　　直到裡面傳來「啪、啪、啪……」的聲音，天明才在高處看到一處窗戶玻璃
上的油漆有一點脫落，天明搬了幾塊磚頭，站在上面，終於看到了裡面的情景！

　　小蓉正躺在一張床上，赤身裸體，舉著雙腿，屁股搭在床邊，那個矮胖子站
在地下，正努力地操著小蓉，剛才「啪、啪、啪……」的聲音就是那矮胖子和小
蓉的下身撞擊發出來的。

　　建國正坐在旁邊的沙坑上抽煙，他緊抽兩口，扔了煙頭，從床的另一邊爬上
去，一把抓住小蓉的乳房揉捏起來，一邊把他的嘴湊上去親小蓉的嘴……

　　天明腦子「嗡」的一下，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繼續看－－

　　小蓉已經起身站在了地下，彎腰趴下，讓矮胖子從後面插；而建國已經脫掉
了褲子，跪到小蓉面前，把陰莖塞進了她的嘴裡。小蓉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
屁股後面被插著，嘴還動情地吮吸著建國的陰莖……

　　這就是我的小蓉？我的老婆？每天晚上睡自己身邊的我的女人？？要不是一
開始就知道小蓉做過妓女，這時候天明恐怕早從磚頭上掉下來了。天明盡量地克
制著自己的情緒，繼續看……

　　那個矮胖子大概已經不行了，痙攣地抽動了幾下後，便表情扭曲地趴在小蓉
背上不動了……而這一頭，小蓉和建國激戰正酣，建國前後搖擺著腰，小蓉投入
地含著他的陰莖吮吸著……

　　一會，矮胖子起身拿過牆角的一卷衛生紙擦拭著下身，建國從床上下來，替
自己戴上了避孕套，小蓉也重新翻身躺下，舉起雙腿，建國兩手擎住小蓉的兩隻
腳，猛的插了進去，小蓉呻吟了一聲，兩人開始激烈地蠕動。

　　那矮胖子擦乾淨了自己，穿上衣服，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皮夾子，拿出五張一
百塊的人民幣，數了兩遍，走到床的另一邊把錢塞進小蓉的手裡，又趁機揉捏了
小蓉的乳房一會。小蓉一邊迎合著建國的動作，一邊拉過旁邊自己的衣服，把錢
裝進口袋，又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綠皮的本子，用筆在上面寫了些什麼再裝回去。

　　天明看到了這一切，已經從震驚慢慢地變成了性衝動，陰莖已經挺得老高。
他一邊看著建國猛烈地操自己的妻子，一邊不由自主地揉動著自己的褲襠……

　　終於，建國抽搐著射了精，然後喘著粗氣趴在了小蓉身上，而小蓉雖然也抱
住建國的頭，但顯得並不是特別興奮。

　　一會，建國起身收拾乾淨自己，而小蓉正要起來，又被那矮胖子撲上來抓住
胸部，矮胖子一邊揉著小蓉的奶子，一邊趴在小蓉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天明聽不
清，只看見建國笑了一下。

　　小蓉先是搖頭，後來矮胖子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給了小蓉，小蓉用枕巾蓋
住自己的臉，腿分開躺在床上不動了，而矮胖子則笑嘻嘻的從包裡取出一個照相
機，趴在小蓉兩腿中間拍了幾張照片，這才又狠狠的捏了小蓉的大腿一把，收起
相機。

　　矮胖子和建國說笑著，小蓉開始穿衣服，天明意識到他們馬上會出來，趕緊
從磚頭下來，躡手躡腳地把磚頭放回原位，悄悄溜出院子，一溜煙的跑了……

　　天明又躲進了那個電話亭，等了很長時間，才看見小蓉回到飯館，而建國和
那矮胖子就沒有再出現。

　　天明在電話亭蹲了一會，他腦子很亂，他想，如果他今天什麼也沒看到，日
子還是那麼過，他還是愜意地不知內情的吃著軟飯，可他看見了！雖然他從沒問
起小蓉以前賣淫的細節，但他閒來沒事會經常想像。今天，被他看見了！原來建
國和小蓉一直還勾搭著呀！原來小蓉並沒有從良，而是一直在賣淫呀！

　　怎麼辦？作為一個男人，天明無法忍受戴綠帽子，尤其是自己的妻子被好朋
友玩，而且不是一般的玩，是嫖！而且還是帶別人一起來嫖自己的妻子！天明越
想越憤怒……

　　一會，天明平靜下來。他又想，自己如果沒看見，一個剛出監獄的孤兒不愁
吃、不愁穿、不愁沒零花錢，有老婆（雖然是和很多男人公用的），還不用費神
賺錢養活……

　　天明很矛盾，如果此時揭穿小蓉，告訴她自己看到了一切，後果會怎樣？離
婚？自己變得一無所有。跟建國也會鬧翻，自己沒本事、沒文化、沒關係、連朋
友都沒有了，說不定自己會去要飯！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享受現有的閒逸生
活了。

　　天明慢慢地站起來，定了定神，決定暫時不揭穿這事，就當自己沒看見。他
快步走進飯館，小蓉正在給客人倒茶水，見天明猛的進來，臉色也不太好，有些
吃驚：「怎麼了？天明……」

　　「哦，沒什麼，今天有點頭痛，不想出攤了。」天明努力裝出沒事的樣子。

　　「那今天早點休息吧！」小蓉親昵地拍了拍天明的胸脯，像一個溫柔賢惠的
妻子－－也許她本來就是溫柔賢惠的妻子。

　　「不要緊，我沒事過來轉轉……」

　　「你不舒服就到裡面躺一會吧！」

　　「嗯。」

　　天明躺在裡屋的小床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晚上，溫柔體貼的妻子小蓉讓丈夫天明脫光衣服不要動，平躺在床上，她輕
柔地幫天明戴上套子，騎上來，輕輕的套動－－這是小蓉最喜歡的姿勢，女上男
下。天明閉著眼睛想：大概是她總被男人壓著，現在壓在我身上找個平衡吧！

　　當小蓉在天明身上一坐一坐的動作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天明突然坐了起來，
一把將小蓉按在了身下，兩手擎著小蓉的兩隻腳，猛烈地抽插起來－－這姿勢是
天明最喜歡的，也是剛才那矮胖子和建國都在小蓉身上用過的。

　　天明猛烈地把自己的陰莖在小蓉那鬆弛的陰道裡搗弄著，而小蓉這時似乎也
很動情地呻吟著。天明想，從結婚到現在，小蓉的那些動情的呻吟和強烈的高潮
也許是真的，也許是假裝的，剛才建國上她的時候也很猛，而且當時小蓉已經被
矮胖子操過了，也沒看見小蓉有多爽。

　　也許，她是因為愛我，所以只是跟我搞時才反應強烈？天明一直確信小蓉是
深愛自己的，就算今天也絲毫沒有懷疑過。

　　天明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把避孕套都甩脫了，小蓉連忙起身幫天明弄
好，天明又接著操。自從蜜月以後，天明很久沒有今天這麼強烈的高潮了，他回
憶著剛才自己妻子被人嫖的鏡頭，拼命地插著這個他愛著的賤貨，而小蓉的指甲
已經抓破了天明的胳膊，流了血。在平時，小蓉被天明操得再消魂也很少抓破天
明的胳膊，床單倒是已經抓爛了好幾條。

　　終於，一股暖流沖進了小蓉那寬鬆的陰道深處，天明和小蓉痙攣地扭抱在一
起……

　　晚上，看著充份享受了性高潮的熟睡妻子，天明想起了那個小綠皮本子，那
會是記錄什麼的呢？天明輕輕地拉開放在自己胸脯上的小蓉的手，下床找到小蓉
晚上穿的那件外套，平時天明從來不翻小蓉的衣服，今天不同了……可天明只摸
到了硬硬的幾張人民幣，幾張疊起來的，還有一張單獨的，大概就是今天小蓉賣
身賺的那五百和被照相賺的那一百吧！

　　本子不在口袋裡，大概鎖在飯館裡小蓉的抽屜裡了吧？天明又回到床上，他
想，以後一定要搞清楚那個本子的秘密。

　　第二天晚上天明出攤了。他抽著煙，看著案子上滾動的台球發呆……

　　「哎！發什麼愣呢？」天明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原來是建國。

　　「哦，吃飯了沒？」天明盡量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還沒呢，等個客戶一塊吃飯，你也一塊去喝兩杯吧！」建國親熱地邀請天
明。

　　「不了，我吃過飯了。」天明答道。

　　「黨老闆，哎呀！久等了，堵車……」隨著一句聲音很大的南方口音，從一
輛出租車上鑽出了昨天那個矮胖子，一上來就和黨建國握手。

　　「那我先走了，天明。」建國跟那個矮胖子有說有笑的走了，那矮胖子不時
壞笑著說著什麼……

　　天明本來不想悄悄跟著去了，可這會又想去了，他緊抽幾口扔了煙頭：「張
大爺，我有事回去一下，你幫忙看著攤……」

　　「你去吧，我給你盯著。」賣煙的張大爺參加過天明和小蓉的婚禮，和天明
關係不錯，平時互相有個什麼事，經常會幫個忙。

　　天明悄悄的跟著建國和那個矮胖子，結果他們並沒有去小蓉的飯館和上次嫖
小蓉的那個房子，而是進了一家酒樓。天明想，現在小蓉在幹什麼呢？他來到飯
館，但並不進去，而是在街對面的一棵樹後面偷偷的朝飯館裡看。當時天已經全
黑了，天明並不用擔心會被小蓉和裡面的服務員發現。

　　結果他看了十分鐘，發現小蓉沒在飯館裡。一定是在那邊被人操呢！天明想
著，快步地朝那天那個巷子走去。

　　走到那個院子門口，天明看到小蓉賣淫的那個屋子裡面燈亮著，他走到門口
聽了聽，裡面沒什麼動靜。他搬了幾塊磚，從上次那個小縫隙往裡看－－只見一
個學生模樣的男孩正遞給小蓉一百元錢，而小蓉一手接錢，一手拿著衛生紙在擦
陰部。那男孩給過小蓉錢後，點上一支煙抽起來，剛抽一口就咳嗽個不停。

　　小蓉擦完下邊，也沒穿衣服，就從口袋裡拿出那個綠皮本子，寫了一下，又
和錢一起放了回去，才開始穿衣服。而那男孩趁小蓉衣服沒穿好，又跑上去摸了
摸小蓉的屁股。

　　那學生模樣的男孩天明有點印象，好像還在他那打過台球。天明意識到他們
馬上會出來，便趕緊下來，把磚頭放回去，跑出了院子。

　　路上天明想，那個綠皮本子小蓉一定回到飯館就鎖在抽屜裡而不帶回家，要
不昨晚他怎麼在小蓉口袋裡沒找到？今天天明打算在飯館裡等小蓉一起回家，哎
呀不行，台球還沒收攤呢！天明趕快跑回台球案子，用最快的速度收了攤，又馬
上跑回飯館，怕去遲了，小蓉把本子鎖進抽屜他就沒機會看了。

　　結果他回到飯館沒看到小蓉，「你蓉姐呢？」天明問一個服務員。

　　「還沒回來。」

　　天明想，難道又接上客了？那就在這等著吧。天明一邊抽著小蓉給買的「三
五」煙，一邊喝著飯館裡的啤酒。

　　等了一個多小時，小蓉終於回來了。小蓉看見天明，頓時一愣：「哦，今天
沒出攤？」

　　「嗯，沒生意，收得早，看你這裡忙不，過來幫忙。」

　　「哦，剛才碰見一個朋友，也不忙就聊了一會，剛才人家請喝茶去了。」

　　「哦，不早了，回家吧！」天明惦記著小蓉口袋裡的本子，想快點回家，好
讓小蓉不能把它鎖進飯館裡的抽屜，只好帶回家。

　　「那你等一下。」小蓉進了後面的小屋。天明也跟了走進去，從後面抱住小
蓉，他名義上是和老婆親熱，實際上是想讓小蓉沒機會放本子。小蓉輕輕的掙脫
了天明，親昵地說：「有人在外邊呢……」

　　小蓉和服務員交割了帳目，天明一直在旁邊，盯著小蓉的口袋和抽屜。小蓉
也沒辦法，只收拾了一下帳本，把當天的營業款裝進皮包，「打掃完衛生，早點
睡，注意灶火，把門鎖好……」小蓉給晚上住在店裡的兩個打工妹交代著。天明
確定剛才小蓉沒有把綠皮本子放進抽屜。

　　回到家，天明故意說今天很累，他想，小蓉今天應該接了不少客，也累了，
早點睡，他好看看那本子。果然小蓉很快就睡著了，天明卻一直睜著眼睛。

　　過了很長時間，天明確定小蓉真的睡實了，他悄悄起來，走近小蓉的外套，
翻了每個口袋，結果除了那個綠皮本子，還有一串避孕套。他拿著這些東西，躡
手躡腳地走到廁所，插上門，打開本子，裡面的秘密終於展現在他面前－－

　　第一頁是空白的，第二頁一開始寫著一個「操」字，後面是密密麻麻的很多
「正」字，有好幾十頁，跟著是十幾頁的空白；然後是一個「雙」字，後面跟著
一頁很多「正」字；然後是一個「三」字，後面只有幾個「正」字；後面還有一
個「四」字，後面只跟了一個「一」；再後面是一個「五」字，後面跟著一橫一
豎兩道。

　　天明繼續向後翻，本子很厚，過了很多頁，發現一個「口」字，後面又有十
幾頁的「正」字，還有兩個奇怪的字「月工」，天明猜，那應該是個「肛門」的
「肛」字，後面有兩頁多的「正」字。

　　天明一直翻到最後一頁，發現最後一頁上寫著「天明」，旁邊是一個鮮紅的
心形圖案，像是用口紅畫的，後面有三、四十個「正」字。天明想，這些「正」
字一定就是記錄次數的。

　　天明偷偷的回到房間，看了看小蓉，確信小蓉確實在熟睡。他找了一支圓珠
筆，又從一張報紙上撕下一點空白的紙，回到衛生間。他快速地數了數綠皮本上
的那些記錄的次數，並寫在了那報紙邊上：操：１３０５６次，雙：７９２次，
三：２３次，四：１次，五：２次，口：４１８５次，肛：１３５９次，天明：
１８１次。

　　天明又仔細地翻了兩遍本子，確定沒有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回到臥室，把綠
皮本和避孕套放回小蓉的外套口袋裡，把自己寫的紙條藏在了床墊子下邊，躺在
那裡抽煙。

　　原來自己的老婆被上萬個男人操過呀！而且經常會被兩個男人一起玩，包括
他那天看到的建國和那個矮胖子。小蓉還曾經被三個男人一起玩過二十多次，甚
至曾經被四個男人一起玩過一次，被五個男人一起玩過兩次！！小蓉的嘴被好幾
千個男人的陰莖插過，屁眼也讓過千的男人捅過。

　　小蓉說過她是從１６歲開始賣淫的，那麼她現在快２６了，算起來，她十年
來平均每天就要被四個不同的男人換著玩！而她還說過她並不總是當妓女的，中
間也曾經長時間做別的行當，那麼，小蓉在幹妓女的時候，恐怕一天最多接過十
幾個客吧！

　　天明看著熟睡的妻子，想像著在她肉體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想像著自己的
妻子曾經跟五個男人一起淫亂，可能陰道裡插著一支陰莖、屁股後面也有一支、
口裡又含著一支，兩個奶子也被不同的男人吮吸著……

　　天明想像著這些情景，自己的陰莖早已經漲得老高，他想起那本子上只有他
自己一個男人的名字，旁邊還畫著個紅心，心裡感到熱熱的。婚後半年，他第一
次手淫了……

　　第二天，和往常一樣，小蓉早早的起來準備去飯館開張，而天明照例睡到中
午。每次小蓉出門前都要和天明吻別，但今天天明顯得特別激動，差點就要扒了
小蓉的衣服操了小蓉。

　　小蓉走後，天明躺在床上抽煙，想像著自己剛才親的這張嘴裡曾經含過好幾
千個男人的陰莖，覺得自己很髒，不覺下體又有了感覺。

　　他突然有了要去找妓女的衝動，他馬上起床，洗漱完畢，在門口的小攤上吃
了早點。他想，不能在附近找，得遠些，他記得別人說過北郊有一家桑拿館裡面
有妓女，他決定去那裡玩玩。

　　他去到了那裡，找了一個瘦高的小姐，看起來年齡很小，一問只有１７歲，
他發現這個小姐的陰道比自己老婆的緊多了。他一邊操，一邊和小姐聊天，小姐
說她剛入行不久，說是被親爹強姦了，跑出來幹這個。天明也沒多想，有這麼年
輕的小姐刺激，陰道又緊，他很快就射了。

　　離開桑拿館，他覺得不過癮，又在附近找了一家洗頭房，找了一個和自己老
婆身材差不多的小姐，也不操，就讓小姐跪在地下給他口交。終於，天明花光了
身上帶的錢，精疲力盡地回到家……

　　晚上，天明哪也沒去，一個人在家看電視。他既不想出攤，又不想去偷看小
蓉接客，他怕萬一被小蓉發現，他不想被小蓉發現。賣就賣吧，反正被上萬個男
人玩過了，也不在乎繼續被更多的男人玩了。

　　至於建國也領著別人一起去玩他老婆，天明想，建國能給自己介紹個妓女當
老婆，一定也是嫖過很多次後才認識了小蓉，也不在乎他繼續嫖。既然他不在乎
自己老婆賣屄，也就不在乎嫖客究竟是誰了，又不是通姦、偷情。

　　天明覺得自從發現了老婆還繼續在賣淫以後，自己的性慾比以前好像強了很
多，結婚後的半年他都沒手淫過，昨晚手淫了，而且今天看電視的時候一看到廣
告上那些漂亮女孩他也忍不住要手淫。不行！天明忍住了，白天已經玩了兩個小
姐了，晚上還想玩老婆，省著點精液和力氣吧！

　　當晚，天明躺在床上，讓小蓉上來操自己，這也是小蓉最喜歡的姿勢……

　　從那以後，天明白天不再那麼無所事事了，他的生活費比以前高了許多，而
小蓉也從來不過問，天明要多少她就給多少。天明隔三差五的就要去嫖，慢慢地
也有了自己的老相好。有時，天明剛給一個正在提褲子的妓女甩下一百元，回到
家又繼續免費玩自己家裡的妓女－－小蓉。

　　漸漸地，天明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不得不減少了嫖娼的次數以保
證自己和小蓉一直很穩定地每星期兩次的夫妻生活。天明發現小蓉最近回來得也
很晚，而且總是很累的樣子，他知道由於自己最近花錢很多，小蓉為了多賺錢，
接客也比平時多了。天明有些心疼，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疼愛妻子了，而小蓉也還
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愛天明。

　　有時，天明自己嫖完了，偷偷跑到小蓉賣淫的那個小房子窗戶外面，看著自
己的妻子為了賺錢養家，為了賺錢供自己揮霍而被那些臭男人玩得死去活來，為
了多賺錢而什麼都願意做，天明難過得流下熱淚……自己還算什麼男人？自己是
七尺男兒，為什麼不能賺錢養家？養老婆？老婆能當妓女，自己性功能這麼棒，
為什麼不能去當男妓？？

　　天明開始琢磨自己當男妓的事情了，可這談何容易呢？自己認識的人就那幾
個，有什麼門路可以當男妓呢？小蓉租房子的那條巷子有很多都是妓女租來賣淫
接客用的，難道自己也去租一間接客？那客源又在哪裡呢？他知道小蓉路子廣，
認識的人多，但難道自己求小蓉當介紹人？這太離譜了！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有一天，當天明又一次去偷看小蓉接客的時候，剛站上
磚頭，裡面的燈就熄滅了，門開了，小蓉和一個年齡很大的男人從裡面出來，那
男人出了門就走了，但小蓉一眼就看見了天明，兩個人就這樣尷尬地在黑暗中對
視了幾分鐘。

　　終於，小蓉開口說話了：「進來吧！」

　　天明跟著小蓉進了房間，她插上門，示意天明坐下：「什麼時候發現的？」

　　「有幾個月了……」

　　「那……那你怪我嗎？」沒等天明回答，小蓉就哭了：「我其實剛開飯館的
時候生意還可以，我也真的不想再幹了，可誰知道，後來飯館的生意一天不如一
天，我……」

　　天明一把將小蓉拉過來，抱在懷裡：「對不起，小蓉，都是我不好，沒本事
養活你……」天明也哭了。

　　小蓉接著說：「後來我沒辦法，就在這裡租了個房子，一邊維持著飯館，一
邊在這裡接客……我後來是真的想找個男人嫁了，我很想有個家。建國是我的熟
客，我跟他說了，他跟我提起你……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上了。我對你的感情
是真的，我不能沒有你，天明……」

　　「我對你也是真心的，小蓉……」兩個人抱在一起，哭訴著。

　　「我知道你坐過牢不好找工作，我也是，除了這個，我什麼本事也沒有。」

　　「都是我不好，沒本事養活老婆……」

　　當晚，天明和小蓉沒有回家，就在這小屋說了一夜心裡話。

　　當晚，天明和小蓉這對恩愛夫妻，作出了重要的決定，他們決定一起幹，把
飯館關了，在別的地方開一家地下妓院，名義上是洗頭房，實際上是組織小姐賣
淫。小蓉認識很多小姐，可以招來很多。

　　地方很快就找好了，很理想，緊挨著開兩個門面，一個是洗頭房，一個是天
明經營的小賣部。小賣部和洗頭房是通的，天明名義上賣些煙酒、飲料什麼的，
實際上是把風，有情況就按一下櫃台下邊的門鈴，裡邊就知道有情況。

　　當然這還不夠安全，小蓉有很多相好的都是當地派出所和分局的人，小蓉把
他們一一的疏通了，他們答應有情況提前通知，保證安全，條件是他們來了免費
玩任何妓女，包括小蓉。

　　小蓉斷斷續續賣屄已經十年了，也攢了不少錢，投資當然不少。洗頭房的裡
邊地方很大，小蓉把裡邊設計得錯落有序，既安全又溫馨，讓嫖客們來到這溫柔
鄉裡都心甘情願的掏腰包。

　　洗頭房和小賣部終於開張了，小蓉一下子就找來了七個小姐，過幾天還會有
新人來。憑著小蓉以前的關係和熟客，生意一下子就火了。而小蓉雖然已經２６
歲，不像那些１８、９歲的小姐那麼誘人，但小蓉也身先士卒，親自上陣，憑著
多年的經驗和魅力，小蓉接客的數量也不亞於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姐。

　　天明整天耳濡目染這些妓女，當然心癢難搔，但有小蓉在，他也不敢造次。
沒想到在生意不忙的時候，小蓉竟主動讓天明去玩玩小姐，說天明每天望風辛苦
了，讓他享受一下。天明雖然愛嫖，但當著和他那麼相愛的妻子小蓉的面玩別的
小姐，總是有些離譜，但溫柔體貼的妻子為了讓丈夫享受，硬逼著丈夫玩小姐，
說：「沒事、沒事。」天明也就半推半就的上了。

　　最讓天明尷尬的是，有一次他正和一個小姐在最裡面的包房裡激戰正酣，小
蓉突然進來：「天明，有四十塊零錢沒有？那人洗頭十塊給了一張五十。」天明
尷尬地趴在那小姐身上：「褲子口袋裡有，你自己拿……」

　　慢慢地，天明也放得開了，除了當面他不敢和小姐調情，只要小蓉不在場，
他就會很過份地和小姐們打情罵俏。不過，他和小姐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對妻
子的體貼和關愛卻一點也沒有減少，有時小蓉親自接客，完了以後天明會去噓寒
問暖，幫小蓉按摩，小蓉對天明也是始終如一的那麼好。

　　作為天明兩口子最好的朋友，建國當然也要來洗頭房捧場，雖然大家心照不
宣，但畢竟建國不好意思再玩天明的老婆了，反正漂亮小姐多的是，小蓉總能給
建國找到最對他胃口的妓女。

　　洗頭房的人員流動是比較多的，經常會新來一些妓女，也會離開一些。每次
有新來的年輕漂亮小姐，小蓉總是安排天明先嚐個鮮。當然體貼入微的妻子不會
不顧及丈夫的身體，小蓉規定天明每天最多只能玩一個小姐，而且每個星期至少
有一天，天明必須留給小蓉自己來享用。

　　這樣愜意的日子過了幾個月，有一次，一個和天明很熟的小姐服侍完天明以
後，對天明說：「你這麼棒，不當男妓太可惜了。」

　　這句話又勾起了以前天明想當男妓的想法，雖然現在的日子過得很爽，但畢
竟是老婆養活他，而他每次玩小姐，小蓉也要給小姐付一點錢的，畢竟這些女孩
的生活都不容易，要靠肉體養活自己，天明也不是白玩的。

　　天明悄悄的對那個小姐說：「你有沒有路子？我要能靠這個賺錢一定虧不了
你。」

　　小姐說：「其實很容易，我可以給你介紹。我也不要你給我什麼別的好處，
你一個星期美美的玩我一次，把我玩痛快了就行。你知道我們做小姐的其實不容
易達到高潮，時間長了有性壓抑，必須隔幾天美美的被操一次，釋放一下壓力，
要不會憋出病的。」

　　「那你給我介紹的都是小姐？」

　　「也不一定，不過主要是小姐，也有普通的婦女。」

　　「那好，不過這事千萬不能讓我老婆知道呀！」

　　「沒問題，不過你要答應我，每個星期一定要玩我一次，一定要操得我爽到
死去活來的才行。」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天明興奮起來，自己終於可以靠天賦的身體賺
錢了！

　　過了幾天，那個小姐遞給天明一張紙條，悄悄的說：「這是地址，明天上午
１０點，這人是我以前的姐妹，放心，人可靠。說好五百塊，不用口交、不用親
嘴。」

　　「哦，知道了。」天明的第一個生意終於要來了！

　　上午１０點，這對天明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因為自從開了洗頭房以來，每天
都是小蓉早早的就去開店，而天明要睡到中午。天明知道小蓉很辛苦的，在洗頭
房什麼錢都賺，早上很早就有嫖客去光顧，而且還有十塊錢洗頭的、二十塊按摩
的、五十塊推油的、一百塊口交的，還有當然就是價格不等的各種操屄的花樣。
小蓉和她的姐妹們都是來者不拒，當然，不戴套的客人她們是不接的。

　　天明每天到了下午才去開小賣部，而且一般先要玩個小姐，或者一去先跟小
蓉過一下夫妻生活－－他們兩口子平時只能這個時候過夫妻生活，每星期一次，
因為晚上是接客的高峰，天明也要在門口盯著；而小蓉她們每天要忙到半夜，沒
時間和天明搞。

　　接到那個小姐的紙條後，天明決定今天不玩小姐了，也不和小蓉過夫妻生活
了，要養精蓄銳，明天服侍好他的第一個顧客。

　　第二天一早，吻別了妻子，天明躺在床上抽了一根煙，他想像著今天的客人
會是什麼樣子。他已經知道了她也是妓女，但昨天那個小姐沒說客人多大年齡、
什麼樣子。

　　天明起床以後，認真地刷了牙、刮了鬍子，他要以良好的形象出現在客人面
前。穿衣服時犯難了，天明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去接客。最後他找到一件看起來
略有些輕浮的休閒裝，那是上個月小蓉替他買的。最後臨出門，他還是換了一件
正經的西裝。

　　那個地方離他家不算太遠，天明決定先吃早點，他平時天天睡懶覺，很少吃
早點的，但今天不一樣，天明知道自己一會要幹力氣活，要先吃飽。

　　差十分鐘１０點，天明來到了地址上的那個地方，是平房，有點像以前小蓉
賣淫的那個地方。他覺得早敲門不好，就等了一會，想抽煙，但怕一會人家客人
討厭煙味，就在門口買了包口香糖嚼。

　　差三分鐘１０點的時候，天明敲響了那家的門。

　　「誰呀？」

　　「……哦……是梅艷讓我來的。」天明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說出介紹人的
名字。

　　門開了，一個只穿著內褲、蓬頭垢面、睡眼惺忪、看起來有快４０歲的女人
開了門：「快進來吧！」

　　天明進了屋，裡面亂糟糟的，床上被子亂放著，顯然女主人還在睡覺。牆角
一個東西筐裡全是衛生紙，還有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半截耷拉在筐邊上。

　　「你先等一會。」那女人快速地洗漱著，一邊招呼叫天明坐下。那女人穿著
睡衣，大概收拾了十分鐘，看起來不那麼老了，也漂亮多了。

　　天明玩過那麼多妓女，自己都是消費者，都是妓女主動勾引他來玩的，今天
天明第一次當服務者，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不知道是該等顧客主動投懷送
抱，還是自己主動去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錯，挺帥的嘛……梅艷都跟你說了吧？」那女人打破了尷尬：「她告訴
我你是第一次。不要緊，你知道我們這些做小姐的時間長了會有性壓抑，需要特
厲害的男人來給釋放一下，梅艷說你挺不錯的……」那女人點了一支煙，靠在沙
坑上，邊抽邊說：「來吧，你先摸我吧，要慢點，時間要長點。」

　　「哦……」天明站起身來，看了看窗簾是否嚴實，又看了看門插好了沒有，
便走到女人身邊，開始摸女人的大腿；女人則一邊抽著煙，一邊直勾勾的看著天
明，一隻手拉住天明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著……

　　天明摸了一會，女人有點反應了，熄滅了煙，站起來摟住天明，讓天明也摟
住她，嘴裡輕輕的說：「屁股……胸……前邊，啊……」

　　天明知道妓女要想得到快感不容易，時間也需要很長，好在天明天天都在妓
女堆裡混，自己的妻子也是妓女，所以天明知道如何讓妓女得到滿足。

　　天明一直不把手伸進那女人的衣服裡，就在外邊摸，結果女人自己解開了睡
衣，把天明的手往裡面拉，「親我脖子……」女人小聲的要求著天明：「舔我耳
朵……」天明一一照辦了。

　　「說『我愛你』……說『我想要你』……說『我想幹你』……」天明也一一
的滿足著這個老妓女的要求。

　　女人輕輕的在天明的臉上親了一下，說：「跟我親嘴好嗎？」

　　「梅艷說不用親嘴的……」

　　「嗯……人家想要嘛！」老妓女撒嬌著說。

　　天明覺得真噁心，他玩了那麼多妓女，還沒有一個這麼撒嬌的呢！尤其是這
個女的還有點老，撒起嬌來更噁心。天明盡量不得罪人地躲避著女人的嘴唇。

　　「我給你加錢。說好五百，我給你七百，你讓我親嘴……」

　　天明繼續躲避著，但他的手還是很敬業地撫摸著老妓女的屁股。

　　「乾脆，我給你一千塊，你讓我和你親嘴。」

　　「……嗯……好吧。」天明不再躲避，他想多賺錢，同時覺得自己也很髒。

　　老妓女抱著天明，舌頭一下就伸進了他的嘴裡，天明用舌頭迎合著老妓女的
舌頭……老妓女好像特別喜歡親嘴，一直就這樣親了十幾分鐘才開始脫天明的衣
服。

　　天明放開了老妓女，想從口袋裡取一個避孕套，他剛拿出避孕套，發現老妓
女也拿出了一個避孕套。這一刻天明覺得很好笑，感覺就像他和建國互相讓煙抽
一樣，一人拿一根煙互相讓。

　　天明剛戴上套，那老妓女就一口含住天明的陰莖，猛烈地吮吸起來，天明則
扶著老妓女的腦袋，盡量地忍著。

　　一會，老妓女要求天明也舔她的下邊，和她玩６９。

　　「不行，不行，梅艷說不用那樣的……」

　　「都給你加了那麼多錢了，你就多一點服務嘛！」老妓女一邊撒嬌，一邊從
床頭櫃裡取出一盒食品保鮮膜，示意天明隔著保鮮膜舔她的屄。

　　天明更覺得好笑，他以前只舔過一個女人的屄，就是妻子小蓉的，而且也是
隔著保鮮膜，更可笑的是，他和小蓉口交用的保鮮膜，和這個老妓女用的居然是
同一個牌子。

　　老妓女一邊把保鮮膜覆蓋在自己的屄上，一邊說：「來吧，一千塊還不讓玩
痛快了？以後常叫你還不行嗎？」

　　天明想，委屈點，能結交這個老客戶也好，就伏下身子，認真地舔起蓋在老
屄上的保鮮膜來。別看天明以前只舔過一個女人，但被經驗豐富的小蓉調教得功
夫非常了得，剛舔了一會，老妓女就大呼小叫的，轉過身子含住天明的陰莖，和
天明瘋狂地６９口交起來。

　　這老妓女個子不算矮，所以６９起來不費力，不像天明和小蓉那樣，由於天
明比小蓉的個頭高了一頭還多，他們６９起來要弓著腰，很吃力。

　　天明想讓老妓女快點達到高潮而加快了舌頭攪動的頻率，這讓老妓女強烈地
呻吟起來，她示意天明起身，自己則趴在床邊上撅起屁股，讓天明從後面操她。
天明把沾著老妓女唾液的戴著避孕套的陰莖一下子插進了老妓女的陰道裡，他感
覺這陰道比小蓉的還鬆，估計比自己老婆賣的次數還多得多。

　　天明扶住老妓女的腰，開始猛烈地「啪、啪、啪……」操起來。一會，老妓
女又要求換姿勢，她真會享受，把差不多能用的姿勢全部用了一遍，好在天明從
小蓉那裡也全部學過這些姿勢。

　　終於，老妓女又回到第一個撅屁股的姿勢，強烈地狂叫著、呻吟著，床單都
被她抓得皺成了一團，並要求天明射精。天明這時也不行了，但他又強忍著不射
精再多操一會，他知道一定要服侍好他的第一個顧客，讓她死去活來的留下深刻
印象，以後他有了回頭客，生意就好做了。

　　老妓女的叫聲越來越大，天明有些尷尬，因為這種平房外面可能會有人進進
出出，但這個時候也顧不了許多了，顧客就是上帝，老妓女就算喊破了嗓子他也
要猛烈地操……

　　終於，老妓女一聲慘叫，實在受不了了，自己退了出來，趴在床上，而天明
乘勝追擊，把老妓女翻過身來，用他自己最喜歡的姿勢，擎住老妓女的雙腳，猛
地又插進去，壓住老妓女讓他無法躲開，老妓女已經快被蹂躪得暈過去了。

　　終於，天明一聲悶叫：「啊……」痛快地射了出來，而老妓女似乎突然被使
了定身法一樣，仰起身子，目瞪口呆的屏住了呼吸。兩秒鐘之後，老妓女又開始
怪叫著扭曲著自己的身體，而天明拼命地壓住老妓女的手和身體，讓她無法掙脫
他而享受這幾乎已經是一種痛苦的強烈高潮……

　　天明胳膊上被抓出了幾道血印，而前幾天梅艷抓的印疤還沒好……天明的肋
骨被已經實在無法忍受的老妓女用膝蓋猛頂了一下，痛得天明「嗯」了一聲。

　　終於，老妓女慢慢的不掙扎了，而天明也開始為他的第一個顧客後戲了……
特別強烈的女性高潮當然需要長時間的後戲以退潮，兩人就這樣赤裸著在床上摟
抱親吻了十幾分鐘，老妓女才放開天明，起身拿衛生紙，而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大
片，是那老妓女的淫液。

　　天明無力地站起來，撕了一大塊衛生紙，脫下避孕套清理著自己。老妓女擦
乾了下身，又過來從後面抱住天明，趴在天明背上輕輕的喘息……天明覺得老妓
女粗糙的陰毛扎痛了他的屁股。

　　老妓女把天明拉著轉過身來，親了天明一口：「不錯，確實厲害，梅艷沒騙
人。你給我留個電話，我再找你，以後就像今天這種質量的，一定要把我弄得發
狂，一次一千塊。」

　　說完，老妓女從床頭櫃裡取出一千塊，遞給天明，天明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寫
給了老妓女－－手機是小蓉在洗頭房剛開張時給天明買的。老妓女又抱住天明親
了一會，才放天明走。

　　天明走在路上，心情複雜，一方面，他為自己終於靠自己的肉體賺了一千塊
而興奮；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很髒，倒不是因為舔了老妓女的屄，隔著保鮮膜
其實也沒什麼的，自己老婆也不乾淨還不是經常舔，天明主要是覺得自己和那老
妓女親了那麼長時間的嘴而噁心，而且以後為了賺錢可能還要經常親。

　　天明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浴室，他一邊洗澡一邊想像著，那老妓女下午接客
也許又要用她的嘴去含嫖客們的陰莖，雖然應該是戴著套的，但天明心裡還是很
反胃。天明拼命地漱口，想清理乾淨老妓女的唾液，但他其實已經被迫咽下去很
多了。

　　洗完澡，他吃飯的時候又喝了很多白酒，他平時吃飯都是喝啤酒的，但今天
不同，他知道白酒能消毒。由於喝了很多，吃過飯天明覺得又累又頭暈，就回家
去睡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下午５點了，天明連忙起來去洗頭房開小賣部。

　　一進門就看見小蓉，「今天怎麼這麼晚？」小蓉微笑著溫柔地問。

　　「哦，中午喝多了，下午睡的時間長了。」而梅艷這時候在小蓉背後偷偷的
朝天明壞笑著。

　　晚上大家輪流吃過晚飯，客人上來的逐漸多了，天明坐在小賣部喝茶。一會
兒，梅艷提著褲子從裡面出來了，她剛接完一個嫖客，直接進了小賣部，從後面
抱住天明，淘氣地說：「今天怎麼樣呀？天明哥。」

　　「還可以……」天明掙脫了梅艷，他怕小蓉看見尷尬，雖然他和小姐們性交
都是小蓉允許的，但畢竟不好意思當著小蓉的面和小姐們親熱。

　　「沒事，蓉姐剛進去，給一個小男孩吹簫呢！」梅艷摸了一下天明的屁股，
調皮地說：「我給鳳姐打過電話了，她說很滿意，以後還會叫你去的，一次一千
塊。」

　　「哦，」天明有些不好意思，要給梅艷錢，畢竟梅艷是介紹人：「謝謝你，
我給你些介紹費吧！」

　　「呦！天明哥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呀？」梅艷俯身下去抓了一下天明的褲襠：
「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能把我玩得痛痛快快的，一個星期
一次。」

　　天明連忙掙脫了梅艷，雖然天黑了，但畢竟他們太親熱會被街上過路的人看
見。

　　「沒問題，但今天不行。」

　　「我知道你今天不行。明天下午你上班來早點，我等你。」

　　「梅艷，梅艷……快，叫你呢！」另一個小姐推開小賣部的後門來叫梅艷接
客，梅艷親了一下天明的耳朵，說：「別忘了。」就進去接客了。天明四處看了
看，好在沒什麼過路的人。

　　第二天，想著今天要報答梅艷給他介紹客戶，天明中午吃飯也沒喝酒，吃完
了就馬上去了洗頭房。一進去小蓉正在吃盒飯，天明從一個塑料袋裡拿出一隻炸
雞腿－－那是小蓉最愛吃的。

　　小蓉見天明給她帶好吃的來了，高興地上來親了天明一口：「還早，先不開
小賣部，給我拿一罐可樂，你先進去玩一會吧！」

　　「嗯。」天明親了妻子一下，給妻子拿了一罐可樂就進去找梅艷。一個新來
不久的小姐告訴天明，梅艷正在接客，想讓天明操自己。

　　天明前幾天玩過這個女孩，很爽，而且那女孩說他喜歡天明，天明也很喜歡
她。他今天也很想玩這個女孩，但不行，他答應過梅艷，今天要把梅艷給玩痛快
了。他就抽著煙等著，結果那個小姐哀怨地白了天明一眼，走開了，天明也不在
意，這些妓女都是這樣，逢場作戲的。

　　一會，從裡面包間走出一個中年男人，然後梅艷提著褲子出來了：「等我一
下，天明哥……」梅艷拿著錢去給小蓉交帳、記工分。天明自己先進了包間，整
理了一下床舖，梅艷一進來就脫了褲子躺下，也不讓天明跟她前戲，張開雙腿就
直接讓天明操她。

　　天明知道梅艷剛接完客，下邊還濕得很，也用不著前戲，他連忙脫了褲子，
梅艷已經擺好姿勢了。天明拿了些衛生紙，幫梅艷把外陰擦了擦，她這裡剛被人
操過，自己馬上就進去畢竟有些那個。

　　擦乾了梅艷的外陰，天明一下子就把陰莖全捅進了梅艷的陰道，果然還是很
濕的。天明想，這倒省事，不用前戲也容易滿足梅艷，他開始努力地操起來。大
概是因為剛才梅艷接的客人已經把她搞得差不多了，梅艷很快就感到不行，叫的
聲音很大。

　　畢竟自己的妻子就在外邊，雖然妻子允許他玩，但天明也覺得小姐叫床太尷
尬了，他連忙把梅艷的嘴捂起來，梅艷倒也善解人意，自己捂住嘴，讓天明騰出
手來專心玩她的奶子。

　　終於，梅艷很快就達到了強烈的高潮，而天明還沒什麼感覺。剛才的嫖客幫
了天明大忙，他很容易地就報答了梅艷。

　　「天明哥，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天明看梅艷實在受不了了，便
抽出陰莖，趴在梅艷耳朵上，故意嗔怪著說：「你痛快了，我卻搞了半截，怎麼
辦？」

　　梅艷一邊拿衛生紙擦著下體，一邊說：「不能怪我，剛才那個客人沒想到那
麼厲害，我都差點到高潮了。」

　　「我不管，我怎麼辦？」

　　「我去給你叫一個……」

　　「哎，算了，我自己叫吧！」天明摘下避孕套，弄乾淨自己，想找剛才那個
相好的小姐給自己解決一下，結果那個小姐剛開始吃飯，天明不好打擾。

　　正猶豫著，體貼的妻子看出了天明有些不對勁，過來拉住天明的手，進了包
間：「怎麼了天明，是不是沒弄爽？」

　　「哦……哪個……」天明很尷尬，自己剛才玩小姐沒玩爽，妻子卻來關心，
真是……

　　小蓉看出了天明的心思，拉著天明的手走進他們倆平時過夫妻生活專用的房
間，那房間也是小蓉接客專用的房間。小蓉插上門，換了張床單，抱住天明親昵
起來。天明好感動，自己玩小姐沒玩痛快，妻子要幫自己解決！天明動情地緊緊
抱住妻子，按在了床上，過了一次特殊的夫妻生活……

　　從那以後，天明正式開始了他的男妓生涯，剛開始只有那個老妓女－－他的
第一個客人經常找他，而且後來還給他介紹過別的妓女。後來梅艷也給他介紹過
幾個，不過都是年齡較大的妓女，只有一個妓女年紀很小，只得１５歲，很容易
對付，陰道還很緊，像是新入行的。

　　天明也在那小女孩身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他終於操到很緊的陰道了。但小
女孩給的錢也不多，只有五百元。好在小女孩很容易滿足，天明也就不嫌錢少。

　　天明在洗頭房裡除了要和妻子小蓉過夫妻生活外，還有每個星期都要好好的
滿足一次梅艷，已經不怎麼玩別的小姐了，除非是新來的，他要養精蓄銳以提高
自己的服務質量。

　　有一天下午，天明剛到洗頭房，發現小蓉不在，以為正在包間裡接客，正要
開小賣部，梅艷一把把他拉進了包間，抓著天明的褲襠親了一會天明的嘴：「有
個客人，現在就要你去。」

　　「你？不是昨天才……」

　　「不是我。」梅艷說：「等會就知道了。」

　　梅艷又和天明親熱了一會，手機響了。梅艷接完電話，對天明說：「ＸＸ飯
店，７２５房間，現在就去。價錢去了再談。」

　　「你小聲點，小心你蓉姐聽見。」

　　「放心，蓉姐剛出去了。」

　　天明按照梅艷說的地址，來到ＸＸ賓館７２５房間。他定了定神，吐掉嘴裡
的口香糖，敲了敲門。門開了，他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只裹著浴巾，她鑽進浴
室，小聲說：「你先坐。」

　　原來客人正在洗澡。天明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了門外，反鎖了門，他
剛坐在沙坑上又馬上站了起來，他想偷看一下客人洗澡。這種賓館裡的浴室門下
邊都有氣窗，偷看很容易的。

　　天明輕輕的趴在地毯上，從氣窗往裡看，結果發現浴缸被一個簾子遮著，那
女人在裡面沖洗，看不清楚。天明想，等一會她總要光著身子出來吧，就趴著等
了一會。

　　一會，簾子拉開了，女人從浴缸裡走了出來。是小蓉！！天明嚇了一大跳。
小蓉已經知道了？還是小蓉自己在外邊找男妓，梅艷故意捉弄他？天明不知道自
己現在應該逃，還是硬著頭皮面對自己的妻子。

　　「進來吧，別趴著偷看了。」小蓉已經發現了他，天明只好拉開了門，小蓉
正壞笑著看著他，天明窘得不知道該怎麼說。

　　「快脫衣服，先洗澡。」

　　「哦……」天明慢慢地脫衣服，別扭得不知道怎麼辦：「行啦，脫沙坑上，
一會衣服都弄濕了。」

　　「其實我早知道你想搞這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呢？是我讓梅艷給你介紹客
人的。我知道你想賺錢養家，但你要跟我說呀！我是你老婆呀，我會支持你的，
偷偷摸摸的多不好！」

　　「嗯……」原來小蓉早猜到天明想當男妓，故意讓梅艷跟天明說他是當男妓
的料，並且給天明介紹客人。「那今天……」天明很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說。

　　「今天是我安排的，我們夫妻倆很久沒有好好親熱親熱了，今天咱們都不接
客了，好好在這享受一下，下午我在賓館請你吃海鮮。」說著，小蓉把已經脫光
了衣服的天明拉進浴室，夫妻倆在裡面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場戲水鴛鴦……

　　雲雨之後，天明和小蓉相擁著躺在賓館那舒適的大床上，「以後我給你介紹
客人，你就在咱洗頭房裡接，有叫你出來的你就出來接。但要注意身體，每天只
准接一個客，每星期最多接五個客，然後和我一天，休息一天……」

　　「嗯。」天明親吻了一下妻子的額頭，妻子想得真週到，他覺得他更愛小蓉
了。

　　從那一天開始，天明就正式成為洗頭房的男妓了，也有了自己固定的接客房
間。沒事的時候，他還是在小賣部望風，他接客的時候，小蓉就替他招呼著小賣
部。神通廣大的小蓉和梅艷總能幫天明找來客人，多數是想釋放性慾的妓女，也
有一些良家少婦出來找樂子的，價錢也有高有低，天明總是盡心盡力地為客人服
務著。

　　而體貼入微的妻子小蓉知道丈夫需要補身子，買了很多補品給天明，還親自
下廚給天明做一些滋補的湯。每次天明出門接客，小蓉也是千叮嚀萬囑咐：「避
孕套帶了沒有？保鮮膜帶了沒有？衛生紙帶了沒有……」

　　有一天，小蓉神秘地拿了一張紙條，說是一個客人的地址，讓天明馬上去。
天明接過一看，嚇了一跳：「這不是建國家的地址嗎？」

　　「嫂子跟我說讓你去。」

　　「這怎麼好……」

　　「你聽我說，那天我買補品碰到嫂子，聊了一會，她說她好苦，建國最近老
是出差，還在外邊有了女人，嫂子說著說著哭了。我把嫂子送到家裡，在她家坐
了一會，嫂子說真羨慕咱倆這麼恩愛，我說：『嫂子你別難過，建國能在外邊找
女人，咱怎麼就不能找個男的？』

　　嫂子看我把話說開了，就說她其實也早想找個男的玩玩，建國已經一個多月
沒碰過她了，她好難受。嫂子問我認識什麼男的能給她介紹一個，我就跟嫂子攤
了底牌，說你現在幹這個，如果不嫌棄，就給嫂子算個優惠價。

　　嫂子開始說不好意思，後來半推半就的也就答應了。不過嫂子說咱們兩口子
也不容易，說別人什麼價錢她就什麼價錢，錢她不缺，只要這事別被建國知道就
行。我就說按最低價錢五百，我說你可厲害了，保證嫂子滿意！

　　嫂子剛打電話來說讓你現在過去，建國今天出差，要過幾天才回來。」

　　天明還有些扭捏，小蓉假裝生氣：「人家女人家都開口了，你還裝什麼呀？
怎麼，你沒想過嫂子呀？」

　　「我……」

　　「別說了，嫂子該等急了。」小蓉親昵地撲進天明的懷裡，把頭埋在天明的
胸口溫存了一會，說：「快去吧！」

　　天明來到建國家，在門口猶豫了一會，還是敲了門。門開了，裡邊很黑，所
有的窗簾都關著，燈也一個都沒開。畢竟彼此是熟人，搞這個大家都不好意思。

　　「坐，天明，我給你倒點水……」建國的老婆聲音很別扭地說。

　　「嫂子，不忙了，我不渴。」天明的聲音同樣別扭。

　　「以後建國不在就別叫我嫂子了，叫我名字吧！」

　　「嗯，朱敏薇……」天明第一次叫嫂子的大名，聲音更別扭了。

　　朱敏薇比天明小一歲，比建國小兩歲，和建國結婚三年多了，還沒有孩子。

　　「進來吧！」朱敏薇示意天明進臥室。裡面更黑，兩層窗簾全拉上。天明跟
進去，關上門，有些不知所措，朱敏薇也侷促不安地搓著手：「坐吧……」

　　天明要坐板凳，卻被朱敏薇叫住了：「坐這兒。」朱敏薇讓天明坐床邊，和
她緊挨著。天明剛坐下，朱敏薇就一下摟住天明，親熱了起來。

　　天明沒想到一向矜持的嫂子今天竟這麼主動。他意識到自己是來作男妓的，
趕緊也抱住朱敏薇，叫了一聲「敏薇」。

　　「天明……啊……」朱敏薇藉著黑暗，放下了平日的矜持，動情地和天明摟
抱在一起，嘴一下堵住天明的嘴親起來。天明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而且朱敏
薇的嘴裡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本來有些尷尬的天明被這單純少婦的香氣刺激得
很快就動情了。

　　天明想起他曾經親眼看見建國玩小蓉的情景，他開始放開了，反正建國玩過
了他老婆，他自己現在玩建國的老婆也沒什麼不對，何況自己是來提供男妓服務
的。想到這些，天明一下子就把他嫂子按在了床上。

　　畢竟是單純的少婦，不像那些妓女，朱敏薇躺在那裡任憑天明擺佈。天明先
是親吻撫摸了朱敏薇好一陣子，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而朱敏薇此時已經
完全投入了，沒等天明動手給她脫衣服，她自己已經忙亂地脫了起來，結果越急
越亂，衣服怎麼也脫不下來。

　　終於，在天明的幫助下，朱敏薇脫光了衣服，天明自己也脫光了。現在，兩
人已經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彼此能看得清楚了，雖然大家都赤條條一絲不掛，
連最私隱的生殖器官都無遮無掩地坦露在對方眼前，但慾火焚身的他們已經沒有
一點尷尬了。

　　天明拿出保鮮膜覆蓋在朱敏薇的陰部，然爬上她的身體，開始和她以６９式
口交。朱敏薇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失態了，她吮吸著天明的陰莖、扭動著屁股，嘴
裡發出各種怪聲。

　　天明見嫂子反應如此強烈，更加賣力地舔起來，舌頭輪流向敏薇的陰唇、陰
蒂、陰道口，甚至屁眼處進攻，「啊……天明……我……我受不了了……啊……
呀……呦……噢……」朱敏薇被刺激得到處亂抓，兩腿痙攣著夾住天明的頭。

　　天明見嫂子已經差不多了，便起身拿出避孕套戴上，然後把她拉到床邊，擎
住她的兩隻腳，猛地把陰莖全部插進已經濕透了的朱敏薇的陰道裡。「啊……」
朱敏薇一聲高叫，接著開始配合著天明的抽插，挺動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動，一
邊嘴裡發出各種怪聲。

　　天明這時候突然想起自己玩第一個女人的情景，和這情景大不一樣。那時天
明只有１５歲，還是個處男，剛剛初中畢業的他就要自己謀生，他賣過水果、賣
過炒瓜子，賺了點小錢後，他想去嫖一下。

　　他跑到一家離家很遠的洗頭房，一個年齡很大的妓女招待了他。還是處男的
他什麼也不會，那老妓女幫他戴套、教他姿勢，天明只覺得自己還細小的陰莖在
一個很寬鬆的肉洞裡抽插了一會就射了，但感覺比手淫的刺激要強烈得多。

　　那老妓女見他還是處男，沒要他錢，臨走前還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親了一會
嘴。他走的時候老妓女一直在笑，他很害怕，就趕緊回家了。從那以後，他一有
點錢就會去嫖一下……

　　天明從回憶的思緒中驚醒，發現朱敏薇的表情已經有些爽乎了，於是他更加
賣力地抽送起來，陰莖狠狠地捅插著她的陰道。不一會，敏薇就呻吟著丟身了：
「天明，啊……你……噢……太厲害了……啊……呦……我受不了了……啊……
呀……耶……呢……噢……」

　　一下就擺平了嫂子，可天明才剛熱身呢！他繼續使勁地抽插著朱敏薇，把她
操得渾身猛顫，淫水洩了一股又一股，屁股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漸漸地，朱
敏薇受不住了，她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開始求饒了。

　　天明見朱敏薇掙扎著想逃避他的操弄，反而更加賣力地幹起來，他要讓這個
臣服在他陰莖下的女人一輩子都記住今天，記住他吳天明；他要讓操過自己老婆
的建國也嚐嚐他妻子在哥們胯下高潮迭起的滋味。

　　在天明連續不斷的狂抽猛插下，朱敏薇又丟了兩次，終於，朱敏薇實在忍受
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她奮力起身推開天明，自己兩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躺在床
上呻吟著。可是天明還不罷休，他今天太爽了，很少操這種陰道還不鬆的少婦，
他今天一定要讓他自己和嫂子都爽個透。

　　他拉起嫂子，讓她趴在床上：「敏薇，我要插你屁眼了。」

　　「別，我怕痛……」

　　「沒關係，我會小心，保證不痛。」說著，天明用手把朱敏薇陰道裡流出來
的淫水一點點地抹在她的肛門口。他把她的屁股掰得很開，試探了一下，然後慢
慢地插了進去，朱敏薇發出「嗯」的一聲悶叫。

　　「敏薇，建國插過你這裡沒有？」天明把陰莖全根捅進了朱敏薇的屁眼後，
輕聲問她。

　　「他呀，經常插，前面都不怎麼正經搞了，差不多每次都插這裡。」

　　「哦，怪不得容易進去呢！對了敏薇，你和建國還有什麼花樣沒玩過？我來
幫你。」

　　「嗯，他早在外邊玩過不少女人了，就是捨不得跟我玩那些花樣，我是看了
他買的那些影碟才知道還有那麼多花樣的。他老讓我舔他的屁眼，卻從來不舔我
的屁眼。不怕你笑話，我今年２９歲了，還從來沒有被男人舔過屁眼呢！」

　　「那我下次幫你舔，還有什麼花樣我都可以給你搞。」

　　「討厭，別說話了……」朱敏薇突然意識到剛才自己說了那麼多話是多麼的
不害臊，她有些害羞了。

　　終於，天明用力搗了一輪後，把精液射在了朱敏薇的屁眼裡……

　　天明和朱敏薇一起在她家洗了澡，然後，朱敏薇依偎在天明懷裡：「以後我
直接給你打電話，跟小蓉說總有些不好意思。你放心，我知道你們是靠這個糊口
的，我每次給你五百。」說著，朱敏薇從皮包裡取出五百元遞給天明。

　　別看建國在外邊玩女人對老婆不好，但給當家庭主婦的朱敏薇的生活費總是
很寬裕的。天明接過錢，親了朱敏薇一口，朱敏薇又動情地撲進了天明的懷裡。

　　和平時不同，天明除了有了性的強烈滿足和賺錢的快樂以外，今天又多了一
些偷情和通姦的快感，他馬上又動情了：「嫂子，我現在就幫你舔吧！」

　　「討厭，都說了叫我名字。」

　　「好，敏薇……」天明猛地抱起朱敏薇，將她弄成趴在床上的姿勢，然後迅
速地把她屁股抬高，自己則跪在她後面，先是輕輕的親吻了她的大腿根，接著舌
尖輕輕的舔著肛門週圍，最後，天明的舌頭開始瘋狂地舔起朱敏薇的肛門，他掰
開朱敏薇的屁眼，把舌頭往裡伸，這一下就讓朱敏薇爽得上了天……

　　舔了很久，朱敏薇已經受不了了，天明猛的把她翻了一個身，把臉埋在敏薇
的陰部，瘋狂地舔舐著，用嘴帶給了敏薇又一次強烈的高潮……

　　終於，在敏薇強烈的高潮以後，漸漸平靜下來，兩人又一起洗了澡，又親了
一會嘴。天明也該走了，朱敏薇再拿出五百元給天明，天明想推辭，但敏薇堅持
要給：「說好了一次五百，今天你給了兩次……」天明也不好推辭，又親吻了一
下敏薇的臉，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建國的家。

　　從那以後，朱敏薇成了天明的固定客戶，只要建國出差，朱敏薇就會找天明
去她家。天明的生意越來越好，不得不減少了和妻子小蓉的夫妻生活，好在梅艷
已經跳槽去了外地賣淫，否則天明還得免費操梅艷。

　　小蓉知道天明很辛苦，也就不苛求每個星期要一次夫妻生活，有時一個月才
有一次，但這一次尤其顯得珍貴。小蓉覺得他和天明的感情越來越好，她越來越
疼愛天明，天明也越來越體貼小蓉。

　　天明反正不缺女人玩，小蓉也不缺男人操，這種總是處在滿足中的夫妻性關
係讓他倆非常融洽，結婚這麼久了，兩口子幾乎沒紅過臉。有時，小蓉賣淫沒被
操爽，天明想撇下自己的生意來滿足一下妻子，但妻子總是說：「把精力都留給
你的客人吧！別擔心我，我一會再接一個客就爽了。」

　　在難得的回家過夫妻生活的時候，兩口子雲雨過後，躺在床上憧憬著他們的
未來，小蓉想，等賺的錢足夠多了，為了天明的身體，就不讓天明再賣了，只接
朱敏薇一個客就行了，想玩小姐也可以，但不能太頻繁了。她自己繼續賣屄，一
直賣到人老珠黃賣不動屄了，他倆便搬到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城市，買一棟好房
子，再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過神仙般的生活，沒人知道他們的過去……

　　天明也很贊成小蓉的計劃，他們摟抱在一起，想像著以後美好的生活、天倫
之樂……天明想：我這輩子真幸運，本來以為這輩子就完了，卻峰迴路轉，遇到
了小蓉這樣一個又賢惠又能幹的妻子，改變了自己的一生。今後，我要好好對待
小蓉，讓她和自己一樣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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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E

天明跟小蓉可比現代的楊過與小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