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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與她的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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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4-25 10:55:3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美茵,多好聽的名字呀!她是我表姐的繼母。本來我應該喊她舅媽的,但還
是稱表姐的繼母好,否則就太别扭啦。

  那是幾年前發生的事了。平常我都是規規矩矩的,對女生從來不多看一眼,
因此被哥們認爲是性冷淡,那玩樣兒不行,其實他們背地裏都羨慕我,他們知道
我是深深地喜歡我的表姐的。

  她的皮膚并不白皙,但她的身材很好,從臉到腳,都給人一種健美的感覺。

  表姐十三歲的時候舅媽就得病死了,這些年都是跟舅舅一起過來的,舅媽死
後第四年,舅舅又娶了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她就是美茵啦。嘿嘿,一聽到這名
字我渾身直癢癢,有時還很害怕。

  美茵比舅舅小十六歲,嫁過來的時候已經懷了舅舅的孩子,當然這些外人看
不出來,我是仔細觀察後得出的結論。再說舅舅跟美茵來往也隻不過幾個月,這
麽快就要結婚,肯定是利用肚子關系讓舅舅就範。

  舅舅是個機關幹部,後來下海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家裏買了小洋房、汽
車,還雇上了傭人打理房間,唯一缺的就是女主人了。我這個舅舅是個死心眼,
非要找個跟死去舅媽的人長得像的人不可,所以他買的這座大洋房裏邊就是沒有
女主人。當然啦,小女主人還是有的,表姐特早熟,十五歲時就挺着一對美乳在
洋房裏走着,還不時地對請來的傭人發号施令。我們在一個中學讀書,所以經常
碰面。我的一些同學經常問我那個跟你打招呼的人是誰,我總是對他們說那是我
的女朋友,我生怕我說她是我表姐,他們就會不顧一切地去追她。

  表姐一年四季最喜歡穿的是露背的背心,雖然有時冬天很冷,但她一回到溫
暖的洋房,立刻會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穿一件背心,她說這樣舒服些。要是在
夏天那就更不用說了。

  表姐十七歲時的那年夏天,我來她家複習功課,因爲成績差,所以整個夏季
要把功課補上。但是我們家沒安空調,我們那個城市天氣又太熱,隻好到表姐家
避避暑。

  我剛進門,就覺得一股涼氣襲來。

  「張媽,我表姐在嗎?」我問那個女傭。

  「在啊!你是來複習功課的吧?孫先生昨晚說你要來,要我替你給收拾個房
間,你先把東西放到那裏吧。」說完,張媽領我來到客廳後邊,上了樓梯,來到
二樓靠近走廊的一個小房間。

  「嘿,這裏真不錯。」我差點叫出來,這個房間好像專門爲我設計的,牆上
貼了好多張美女圖片。

  「張媽,這些個圖片都是哪來的?」

  「孫先生的一個朋友來這兒住了幾次,大概是那人貼上的。」

  「是個男的吧?」

  「是個女的。對了,我要替小姐準備午飯,你還沒吃吧?」

  我點了點頭,心裏卻在想着∶「是個女的,該不會是老舅舅的秘書或者情人
吧?」

  我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椅子上,把自己帶來的排球往床下一塞,出了房門。假
期還長着呢,反正剛來第一天,先休息一下吧,我是這麽想的。

  走廊邊有一戶小門,直通二樓陽台,我想看看外面的風景,所以就推門走到
陽台。

  這個陽台挺大,而且這裏的景緻是不錯,尤其是能夠看到對面江邊的燈塔,
我從小就喜歡當個水手的呀。不對,我是要當船長的。總之,一出陽台門我就被
這燈塔吸引住了,要是在晚上,那會更美,到那時它便會成爲黑暗中的光明,點
綴着江上的夜空。

  當我正在欣賞外面美景的時候,隻聽右側傳來一句話∶「怎麽,小水手,剛
來就不同我打招呼?」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表姐,她正躺在一張白色的卧椅上,戴着一副太陽
鏡,穿着她一直喜歡的那種露背比基尼,享受着日光浴呢。表姐的身材真是無話
可說,勻稱的身體、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胸部,特别是今天穿的是
黃色的,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特别性感,尤其是她的胸脯,在衣料的包圍下顯示出
非常清晰輪廓線條,尖尖的乳頭像是要刺破件比基尼了。

  「哇,你怎麽在這兒?」我實在沒話可說。

  「你過來。」表姐叫道。

  我走上前,問道∶「什麽事?」

  「你來我家真的是學習,還是想遛出來玩的?」

  「當然是學習要緊。」

  「哼,你老實點,姑媽說要管着你,免得你又要留級。」

  「我什麽時候留級了?偏偏加個‘又’字。」我反駁道。

  「怎麽,你不聽我的?這裏可是我家,不是學校。」表姐拉高了嗓門,把太
陽鏡摘了。

  這時候我眼睛直盯着她看,雖然這些天她的臉上的雀斑好像又有些增加了,
但她縫着眼的瓜子臉十分地可愛。

  「真的是學習嘛。」我的眼睛還是盯着她看,但視線卻落在了她的胸脯上,
大概剛才她說話帶了勁,這回胸脯呼吸有力,在比基尼的包圍下那對豐乳正有力
地彈動着。當然,我沒看多久,我是生怕表姐一發現我在吐口水,她要趕我走,
再說要是看久了,自己下邊這個東西要是挺起來會很難堪的。

  「你都在學校裏做什麽呀?該不會天天圍着女同學轉,把功課忘了吧?」表
姐笑着問。

  我有點急了,脫口說了一句∶「沒有沒有,除了表┅┅」我終于忍住了,我
本來想說「除了表姐的」,但那樣不就全露餡了嗎?好險。

  「除了什麽,你說呀,表什麽?」表姐追問着。

  「沒有表什麽啦,就是表示我不喜歡早戀。」

  「哦!」表姐遲疑了一下,把太陽鏡又戴上了。

  我趁勢說自己要去學習了,瞟了一下她的胸脯,走出陽台。

  兩點多鍾,我們開始進午餐。表姐沒換衣服,坐在我對面。我們那裏中午吃
得很随便,再說又是夏天,吃多了會覺得熱的。表姐家的冷櫃裏藏了許多的椰子
汁,我最愛喝啦,于是就要了好幾罐那到餐桌上。

  表姐開始說話了∶「你這麽喝,小心得病喔!」

  我挺納悶的,這些東西喝多了也會得病?肯定是表姐也愛喝這玩樣兒,舍不
得都讓我包了。

  我站起身來,拿着一罐椰子汁走到她面前說∶「給你。」

  「嗯,這還差不多。」表姐微微一笑。

  她在低頭吃着糖醋魚,我站在她身邊,眼睛朝下正好能從她的乳溝看見裏面
跳動的東西。不對,是我的心髒在猛烈跳動。

  「你老是站在我身邊幹嗎?這是張媽專門做給我吃的糖醋魚,你也想分一點
嗎?」我随便地點了點頭,表姐笑着說∶「看來男孩都愛吃腥啊!」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難道表姐知道我剛才在看她的裏面嗎?我坐回原位,低
頭扒飯,一口飯一口椰子汁,很快把它們吃完喝完了。

  這裏真是不錯呀,有個女傭,飯有人做,吃完了還有人替你清桌洗碗。我暗
想∶早知這樣,早搬來就好了,不用天天被媽媽催着洗碗。看看我的手,都是讓
那些該死的冒牌洗潔精給洗壞了,粗粗糙糙的,後來練就了一隻手洗碗,這才使
左手幸免于難。這也是我不願跟女孩子握手的原因吧,那手太粗糙了,女孩子縮
回去那多尴尬呀,除非她伸出左手跟我握。

  表姐吃完了躺在**上,她的皮膚已經曬得很黑了,就是有時候會露出那些被
衣服包着的部份,還是很白的呀。其實我不喜歡兩色皮膚,看起來不太自然。

  在夏季的海濱經常看見有人把胸罩脫了,露出白白的奶子,這些人好像平時
不常脫掉,圓圓的奶子都變成三角的了,所以特難看。

  表姐見我在看她,笑着問∶「怎麽,在學校裏還看不夠啊?」

  「那時都穿着校服啊,怎麽能看得全面呢?」

  「小鬼,什麽時候也學着這麽下流啦!」

  「不小了,都十五了。」

  「是嗎?看不出來。」表姐谄媚地笑道。

  我不由地看了看自己,發現下邊有點挺起。我的媽呀,真出醜。

  「你還不去學習嗎?」

  「我這就去。」我見表姐給了我個台階下,便趁勢溜走了。要是再遲那麽十
幾秒種,那東西肯定要挺得高高的頂着褲子,到時候走起來既難看又不方便。

  回到自己的房間,真是很涼爽的一間屋子,我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周圍貼着
的美女圖片。這些圖片都還很新,除了幾張照片沒露臉外,其馀的都是同一個人
的照片。這個女人大概是個模特兒吧,看她的身材也挺高的,大概跟自己差不多
高。嗯,現在的女孩都挺高的,表姐就一米七,這個女人比她還高,就是比表姐
要成熟。我不是指身材喔,表姐的身材早已豐滿,隻是臉蛋還是孩子樣。

  這個女人會是誰呢?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思考着這個問題,所以睡不着。該
死,本來好好的一間房子,被貼上些圖片,弄得我學習都無心,還是到陽台上看
看燈塔吧。

  這裏的夜景真比白天更迷人。江上的行駛着的輪船已很少了,一些個小漁船
停靠在岸邊,船艙内點着等火,船随着水浪輕輕颠簸,燈火時明時暗,像是在演
奏燈光夜曲。我想,要是能在船上唱些個歌,或着彈彈曲子,那該是挺美的一件
事。最好就是圍着一群煙花女子,飲酒賞月,那就能體會到蘇大詩人的風流了。

  想到這兒,我有點渴了。這時表姐從我身後走來,說道∶「怎麽,在這裏看
星星呢!」

  我回過頭來,見她穿着輕薄的睡衣,頭發松散的樣子,就問∶「怎麽,你也
睡不着?」

  「隔壁太吵了,怎麽睡啊!」

  「哪裏?我都沒聽見。」

  表姐答道∶「你當然聽不見了,你的房間在走廊的另一邊嘛!」

  我問∶「是什麽聲音那麽吵?」

  「也不是很吵啦,隻是聽着受不了。」

  我更好奇了,在我的追問下,表姐把我領到了陽台的另一角,向一處指去∶
「就是那兒。」

  我順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一排窗戶,窗簾已經拉上,裏邊燈還開着,
從窗簾上可以看到兩個人影在有序地做着一些動作。

  「那兩個人是誰?在舅舅的房間裏做什麽?」我問道。

  「你是裝作不知道還是就是不知道?那是我爸在跟一賤女人玩遊戲呢!」

  「啊,舅舅找到新舅媽了?」我差點叫出聲來。

  表姐說道∶「哼,不要說早了,我非把讓這事搞砸了不可。」

  「那爲什麽?」我問。

  「爲我媽,她死了五年都不到,我爸成天跟女人來往。」

  我正想說男人都需要女人的,可還是改口說∶「舅舅不是一直不娶嗎?這還
不是思念着舅媽。」

  「嗯,這倒是真的,我爸就這點好,不過他跟這個女人好像分不開了,以前
有過三個,都是交往幾次就吹了,這個已經好幾個月了,我怕要出事。」

  我心想∶原來舅舅還是玩過不少女人啊!

  「那你打算怎麽辦?」我問她。

  表姐搖搖頭,低聲道∶「眼下還沒好辦法。」說完,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說∶「不早了,早點睡吧。」

  表姐離開的時候我又看了看那排窗戶,燈已經熄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比較早,在樓下客廳看到了舅舅和那個女人。當時我吃驚
不小,原來我房間的照片都是她的。我不敢正面地看她。

  舅舅先同我打招呼了∶「昨天太晚了,所以沒跟你打個招呼。」舅舅還是那
麽客氣。大概他看出我有點疑惑,沒等我開口,就接着說∶「這是吳阿姨。」

  本來初次見面總是要握握手的,但是我的手太粗糙,不敢去碰阿姨的手,所
以我就鞠了一躬,說了聲∶「阿姨好。」

  那個女人笑了∶「嗯,是阿華(我的小名)吧?孫先生說你長得很帥,果然
不假。」

  我聽她在誇我,很是高興,這表姐就沒這麽誇我,于是我對眼前這位阿姨頓
時産生了好感。吃早餐時,我一直偷偷地望着這位阿姨,我發覺她比那些照片上
來得自然、美麗。當我把目光轉回來的時候,我突然看見表姐在盯着我看,這時
真的是四目相對,各自臉紅。這少男少女之間恐怕就是這麽回事。

  舅舅跟那位阿姨都上班了,大房子裏又隻剩下三人,我回房複習功課了。大
概兩個小時後,我出去解手,完後剛想離開,發現隔壁浴室有水的聲響,會不會
是有人忘了關水龍頭了?不會,是有人在沖涼,而且門并沒有關嚴,露出一條小
縫來。

  我從門縫裏往裏一瞧,那是張媽,全身赤裸,一手搭着脖子,一手用海棉在
擦身子呢!張媽雖然快五十了,但身子還是繃得緊緊的,隻是她的奶子并不大,
所以不十分好看。我在外頭一聲不響,隻等她把身子轉過來,看看她的下身怎麽
個樣子。

  正當張媽要轉身的時候,我的耳朵痛得利害,但我還是忍住沒叫出聲來。抓
住我耳朵的正是我表姐,她穿着一身健美裝,隻是下邊沒有穿長褲。她就這樣把
我一直從樓下拉到樓上,從走廊拉到陽台。

  「說,你剛才在做什麽?」表姐露出她的兩個兔牙問道。

  「沒有啊!我什麽也沒看見。」我想狡辯。

  「你是沒看見,我都看見了,要不要我去告訴張媽?」表姐奸笑道。

  「别别,我求你了,要是這個夏天再不把功課補上,我就全完了。」我實在
有點着急了。

  表姐「咯咯」地笑了∶「那好吧,我暫時替你保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
件。」

  「就一個?」我問,因爲女人就愛得寸進尺。

  「放心,就一個。」

  「那你說吧。」

  「我要你聽我的。」

  「這就是你的條件?」

  「怎麽樣?」

  「沒怎麽樣。」我答道,心裏卻想着∶這個女人真狡猾,她這一個條件就是
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但不管怎樣,先度過這個暑假再說。

  她終于把手放了,「來來,替我搓搓背吧。」表姐嬌聲喊。

  「好的。」我捂了捂自己的耳朵,然後看了看趴在涼椅上的她,給她按摩起
來。

  表姐的皮膚真是很有彈性,我的手一捏,松開的時候皮膚馬上複原。

  「表姐,聽說你參加了校健身體操隊,是不是真的?」

  「有這麽回事,今秋十月藝術節還要上台表演呢!」

  「要到十月份才能看到。」我歎了一口氣。

  「怎麽,你想早點看到嗎?」

  「那當然了。」

  「那我就給你表演幾招。」

  表姐從椅子上爬下,穿着拖鞋,先是在陽台上來回走動着。突然她來了個原
地根鬥,把我吓了一跳,而後我鼓掌道∶「好!」

  表姐看這我這麽捧場,當然動作越來越有風姿,越來越妖媚了。隻見她扭動
着小肥臀,細腰帶着上身來回搖擺,還不時地做着彈跳動做。我見椅子旁邊正好
有台收錄機,便打開它,裏邊頓時傳出快節奏的迪士科音樂。在它的伴奏下,表
姐的動作更有勁,她的雙乳更是此起彼伏,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我呢,
早已半躺在涼椅上,手捧着旁邊表姐還未喝完的椰子汁,邊喝邊看,盡情享受。

  漸漸地,我的眼睛閉上了,隻有耳朵還開着。

  大概就這麽持續了三十秒鍾,音樂突然停止了。

  「好啊,我在那邊跳着,你倒躺在這裏邊喝邊看,還搶了我的位置,舒服吧
你!」表姐氣勢兇兇的樣子倒十分可愛,但我很快就滾下涼椅。

  「表姐跳得實在太好了,我在陶醉着呢!」

  表姐轉怒爲笑,說道∶「是嗎!老師還說我注意力不集中呢!」

  我心裏想說她跳得是有些輕浮的樣子,但我沒說出來。

  「我看不出來喔。」

  表姐把她的太陽鏡戴上,又躺在涼椅上。我在一旁沒事,就跟她閑聊起來。

  實際上我是想在這裏多停留一會兒。剛才表姐跳舞的時候她的健美裝有點不
整,兩腿之間的一些黑褐色的毛毛露在外邊了,我想多看幾眼。再說她的兩腿并
沒有緊夾着,而是張開四十度左右,所以看得很全面。她沒有穿小褲,這一點我
是肯定的,要不準會露點褲布在外頭。

  這時,我突然看見她的陰戶像是流出什麽東西,紅色的。

  「表姐,你出血了。」

  「你說什麽?」表姐摘下墨鏡。飛快地跑進走廊,下了樓。

  後來我才知道她那是出經了。當然,接下來的幾天都沒什麽事發生。我也學
了不少東西,功課慢慢地補上了。

  幾天以後,舅舅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他要跟那位吳阿姨結婚了。也就
是在這一天,表姐把我拉到她房裏,陰沉沉地跟我說∶「我要讓這事辦不成。」

  我當然還聽她的,便問她該怎麽辦。當表姐說出她的想法後,我着實吃了一
驚,原來女人都是這麽毒辣的,但我還是照她的話做了。

  既然吳阿姨要到孫家當女主人,她也就搬來住了。她是個時裝設計師,平時
工作不很忙,再加上這個月她休假,所以就跟舅舅同住了。舅舅白天上班,晚上
一般很晚才回家,所以這個家現在是四個人在一起了∶我,表姐,吳阿姨,還有
張媽。

  這天是星期二,張媽休息,所以不在。表姐提議大家一起去遊泳,我們都同
意。就在我們來遊泳池以前,表姐早對我說了,就今天下手。
那天在遊泳池我是真正見識了我未來的舅媽的美體。她确實比表姐還高,腿
長,特别是那對乳房,雖然表姐的乳房也很大,但表姐的隻是美,而吳阿姨的那
裏像是充滿着奶水,不,是椰子汁!我開始挺不願意服從表姐的計劃,但後來越
來越想幹了。

  從遊泳池回來,大家都沖洗了一下,坐在陽台上。隻聽吳阿姨說道∶「要是
在這下面的園子裏建個遊泳池就好了。」

  我說∶「阿姨的主意很不錯。」但表姐卻沒說什麽。她可能在想∶還沒做女
主人呢,就對這裏指手畫腳的。

  大概過了這麽兩三分鍾,表姐問大家想喝點什麽。我知道這行動要開始了,
心頭蹦蹦直跳。我要了杯椰子汁,吳阿姨要了杯橘子水。

  過了一會兒,表姐端着東西過來了。我們各自端回自己要的飲料,而我的眼
一直盯着吳阿姨,她也在對我笑着。我心想∶阿姨呀阿姨,你還不知道要發生什
麽嗎?

  正想着,表姐走過來,示意同我乾杯,我看着她充滿奸笑的臉,一飲而盡。

  五分鍾後,吳阿姨說自己頭暈,想回房休息一下。表姐這時向我嘟了一下她
的小嘴,示意我跟去,我隻能照辦,也想照辦,就跟去了。

  走到房門口,大概是藥效起作用了,吳阿姨順手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了
她與舅舅睡的那張床上。

  「阿華,阿姨美嗎?」隻見吳阿姨貼在我的耳朵旁嬌滴滴地問道。

  我還能說什麽呢∶「美,阿姨真美。」

  「阿姨比阿芝(表姐的名字)如何?」

  「表姐她還是個孩子。」我剛說完,就看見表姐站在門口,擺弄着她的那部
小攝影機。當時我真的想就此打住,但我自己卻不能自控,當我看見表姐在一旁
冷笑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在我的椰子汁裏也放了些迷藥。

  「狠毒的女人!」我在心裏喊着。

  這時吳阿姨把我的手抓住放在了她的下陰處,我頓時感覺到那東西鼓鼓的。

  「阿姨真的很喜歡你這個孩子,英俊、潇灑,又有男子氣。」吳阿姨撒嬌地
說。

  「阿姨,我也喜歡你,從來這裏第一天起,你就進入了我的腦子、身體。」

  「真的。」吳阿姨是越來越興奮了∶「來,把這些扣子解開。」

  我剛打開她襯衣的第一個扣子,第二個扣子就自動解開了,裏邊跳出兩個顫
動的肉半球。真的,我的眼睛瞪住了,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地看見女人的豐乳,
而且我的身子這麽緊靠着她。

  不好!我的下邊好像被什麽東西頂着難受,吳阿姨像是明白了什麽,說道∶
「還不把衣褲子全脫掉?」

  我照她的話做了,我的眼睛卻盯着房門外,「這死丫頭,還在拍。」我在心
裏念着。吳阿姨卻是看不到表姐似的,摸着我那根筆挺的肉棒,含在她嘴裏,來
回抽動着她的頭。

  「啊┅┅啊┅┅真的好舒服,比自己動手強多了。」我陶醉在一陣麻中。

  我暗暗的在想∶原來舅舅找吳阿姨就是因爲她有這麽一手啊!

  我的兩手這時也沒閑着,用力在她的乳房揉捏着,時時擠出些奶水來。我用
手指在周圍摸了摸,然後放到自己的嘴裏∶「真甜,跟椰子汁差不多。」要是有
人天天給你喝奶,椰子汁就不用再買了。

  我的肉棒被她吮吸着、被她的舌頭添着,龜頭早已血脹,這時突然被她的手
一捏,一股暖流從尿道中經過,肉棒頓時滾燙,我終于射了。吳阿姨的嘴角都是
乳白色的粘粘液體,她的臉上也全是,隻見她用手摸了摸臉,伸出舌頭在周圍嘴
邊舔着。

  「我這裏還有。」我叫着。吳阿姨把我的肉棒又含在嘴裏,慢慢舔乾淨。

  這時候的我可說是相當滿足,但不知爲什麽,抓起吳阿姨的肩上的頭發,吳
阿姨則擡起頭,閉上眼睛,我們開始熱吻了。那絕對是法國式接吻,我的舌頭像
是要被吳阿姨的舌頭啜走一樣,特别是接觸到舌根時,我全身都癢癢,那根肉棒
又有感覺了。

  就在我們熱吻的時候,吳阿姨的襯衣已全脫掉,而我也轉了個身,整個身體
壓在了她的身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胸上長了幾根胸毛,這回正是那
幾根胸毛在她的乳頭上拂動着。

  「啊┅┅啊┅┅你弄得阿姨好癢癢啊!啊┅┅啊┅┅」

  我就喜歡聽她叫床,于是說∶「是嗎?那太好了。」

  這時阿姨的眼睛完全閉上,隻有嘴巴不停地叫着,臉上的表情十分緊張像是
要哭。我越來越興奮,也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撐起來一樣。

  原來阿姨的乳房脹得好大好大,就像兩個大白饅頭,熱乎乎的,隻是不冒煙
氣。我想要不是她會很痛,我準會咬上那麽一口。正在這時,我感到下身被什麽
濕淋淋的東西碰了一下。哇呀!她的内褲全濕透了。

  我正想要脫下她的内褲,突然阿姨說話了∶「不要,不要。」

  我驚了一下,莫非藥效過了?阿姨還在不停地叫,我遲疑着。

  這時站在門口拿相機的表姐叫道∶「别停下。」

  我看了看表姐,她一手提着攝像機,一手卻捂着自己的下身,正在上下揉擦
着。

  「别停下!」她又叫了一句。

  「不要,啊┅┅不要。」吳阿姨還是叫着。

  我沒多想了,褪下吳阿姨的内褲,一股淫水流到了床上。

  「這騷貨,都這麽濕了。」

  「快舔,快舔!」吳阿姨改口叫。

  我把她的兩腿掰開,肥肥白白的陰戶完全展現在我眼前,「嘿,連根陰毛都
沒有。」我笑着說。

  「那是我爸爸給她剃掉的。」表姐在我後頭說,原來表姐連這些個秘密都知
道。

  我掀開吳阿姨那微紫的大陰唇,把嘴貼了上去,伸出舌頭穿入她的淫穴,在
她的淫穴裏來回攪動着。阿姨似乎不那麽興奮,但當我在她陰蒂上擦動時,她又
開始大叫了∶「啊┅┅益┅┅噢┅┅呵┅┅」

  「啊呵┅┅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絲┅┅絲哦┅┅不要┅┅」

  這時我用兩手握着她的豐乳,她則摟住了我的脖子。「快插進去!」表姐像
是走近了許多,在我身後叫着。

  「阿芝,阿華,你們在作什麽呀?」吳阿姨終于看到表姐了。

  「沒什麽,給你點下馬威而已。」表姐在一旁淫笑着說。

  「哎呀,你們這樣叫我怎麽做人啊?」藥效确實已經過了,吳阿姨已經蘇醒
了。

  「嘿!都錄下了,看你怎麽辦?」表姐又說。

  此時我的肉棒也插進了吳阿姨的陰穴,來回有節奏地一抽一送。

  「啊┅┅啊┅┅噢┅┅呵┅┅」

  「啊呵┅┅啊啊撒啊┅┅阿喝呼呼┅┅啊┅┅啊┅┅」

  「噢也┅┅┅啊哦┅┅啊┅┅」

  「不要啊┅┅絲┅┅絲呀哦耶哦┅┅呼┅┅不要┅┅┅」

  吳阿姨雖然早已藥醒了,但在我的厲攻勢下毫無抵抗能力。

  「你們不能這樣幹,啊┅┅達到┅┅啊┅┅我要,我要┅┅哦┅┅啊┅┅」

  「哼,小淫婦,誰不知道你是靠這個勾引我爸的。」表姐惡狠狠地說。

  「沒有啊,我沒有┅┅噢┅┅啊┅┅啊┅┅啊┅┅喔喲┅┅啊┅┅你饒了我
吧!受不了啦┅┅啊┅┅快啊┅┅求求你啦!」

  我被吳阿姨的叫聲弄得越來越興奮,抽動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這時吳阿姨
的手卻在她的陰核上飛快地揉搓着。

  「我說得沒錯吧?這小賤人就愛自慰,你越幹她她越起勁。」表姐對我說。

  這時我的喘息聲也大了,看來是快要射了,表姐的攝像機離我們更近了。

  我學着表姐的口吻喝道∶「小淫婦,我要射啦!」說完,我的身體已開始哆
嗦。

  「快,最後沖擊。」表姐在一旁鼓勵着。

  我把吳阿姨的身體往自己這邊一抽,把她的兩條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
猛力地、深度地抽了幾十下。

  吳阿姨大叫起來∶「啊┅┅太痛啦!啊┅┅快┅┅我要死了┅┅」

  我的肉棒終于逃離了神經的控制,一灌如注,全部射在了她的淫穴裏,一滴
不漏。這時的吳阿姨再不是淫聲連連地叫喊着,而是臉泛紅暈,像是全身無力地
樣子。

  當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吳阿姨在後邊迷迷糊地叫道∶「你┅┅你們害我┅┅
你們陷害我┅┅」

  當時我認爲她半小時内不會恢複過來,于是說∶「阿姨,要不我給你端盆水
來洗洗身子吧?」

  表姐在一旁插話∶「喂,你是不是跟這小賤人做了好事,迷上她了?」

  「沒有沒有,我是看要是她就這麽躺着,待會兒舅舅來了該怎麽解釋?」我
辯解道。

  表姐遲疑了一下,說∶「好吧,不過要快點,我還找你有事呢!」

  我從樓下端來水和毛巾,先給她擦了把臉。當我剛碰到她的臉頰,吳阿姨用
手抓住了我的頭發。

  「阿姨,不要,我痛。」

  「你說,你爲什麽要害我?」

  「這不是我要幹的呀,是阿芝她逼我做的啊!」

  「真的嗎?」

  「先放手!」我大叫一聲,吳阿姨驚了一下,手松開了。看來對付這些個女
人就得厲害點才行。

  「把腳分開!」我給她下了命令,吳阿姨果然變得很乖了。

  這時我看見一些水,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從她的陰穴流了出來,大概就是我
剛才射的和她流出來的混合物吧!我用舌頭舔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正當我第
二次舔時,吳阿姨的身子抽了一下。

  「嘿,怎麽這麽快又要恢複狀态了?」我有點羞澀,因爲我的肉棒實在是挺
不起來了。

  「喂,快點啦!」沒想到吳阿姨在一旁催着。

  我實在不知道她要我快點清洗她的陰戶,還是要我趕緊再幹她一次,總之,
今天我是不行了。我把毛巾在她的陰戶上飛快地擦了幾十下,可是這流出的水卻
總是擦不乾淨,我是有點着急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自己來好了。」

  既然吳阿姨這麽說,我就趁勢從房間裏遛了出來。我心裏暗想∶這可不是好
差使,一天幹一兩次還行,要是三次、四次地幹下去,喝多少椰子汁也補給不了
那些個流失的寶貴精液。

  在我剛想進自己房間休息一下的時候,表姐在一旁喊道∶「你過來,我有事
找。」

  「天呀,該不會又一個小淫人要找我發洩吧?!」我兩眼一閉,什麽也不想
知道了,慢慢地走進了表姐的卧室。

  欲知後事如何,待我先挺起來┅┅

  夏之記憶(下)

  「你過來!」表姐半卧在床上叫着。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咦,這麽快就換了衣服了?隻見表姐全身裹着一身皮質
黑服,手裏還拿着根小鞭子。

  「表姐,你這是幹什麽啊?」我裝作好奇,實際上這樣的服飾我早見過。

  「你說,今天的事你會不會說出去?」

  「放心,我不會說的,要不就會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動手了,你敢說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邊說着,一邊用手
輕輕地把她胸口的拉鏈往下拉下一點點。

  如果這時我站在側面看的話,肯定已經看到乳頭了,我的腦子裏浮現着吳阿
姨的豐乳。

  說實話,我是真想看看表姐的奶子究竟是怎樣的。剛才吳阿姨的那對我已經
看過、摸過、品嘗過了。整個乳房呈略扁圓型,周圍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裏
邊水份多,那些個奶汁也特别好喝,但是阿姨的乳頭點有點黑,從近處看上去就
不怎麽美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某報廣告上曾經刊登了一則乳頭褪色斑的廣告,對,以後要
是有機會就去購一瓶給阿姨擦擦。我暗笑着,嘴角流出甜蜜的口水,心想∶不知
道還有這樣的機會沒有?

  「你在想什麽呢?」表姐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還要背些單詞,生怕忘了。」我随便應付着。

  「其實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氣有點軟和。

  「是嗎?」我還是應付着。

  表姐又大聲了∶「怎麽,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感到害怕,因爲平時在學校裏表姐是很端莊大方,再說人長得漂亮,各級
師生早已默認她是校花,怎麽在家裏卻這樣的霸道,而且就憑她出的主意,也可
稱陰險了。

  「來,咱們先喝杯飲料吧。」說着,表姐下了床,捧着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遞
給了我。

  天啊,又要給我放藥嗎?剛才吃了藥幹吳阿姨的時候用力過猛都不知道,現
在藥過了便覺着痛了。

  我接過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動着,心裏卻默念道∶「表姐這不是要我跟她也
┅┅不,要我也爲她服務?」我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放心吧,裏邊沒那種藥,我敢發誓。」表姐在一旁譏笑道。

  我聽了,這才放心下來,我的這位表姐是不會說謊的,這一點我還有把握,
于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還在笑。

  既然她說可以走,我還不逃嗎?

  回到自己房間,我還想着剛才與吳阿姨交歡的那陣痛快感。其實我是有點失
望的,因爲都是爲了要完成表姐交的「任務」,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我這位
未來舅媽的美玉體。但話又說回來,沒有表姐的這個使命,恐怕連吳阿姨的臉都
碰不着。

  我索性不背單詞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春宵,于是我躺在床上,回憶着每
個細節。這時我的頭突然痛了起來,而那些個鏡頭在腦子裏是越來越模糊。我是
怎麽啦?

  「不好!」我叫了一聲。但我知道爲時已晚,那些個記憶很快地從我的腦子
裏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這天的晚飯是吳阿姨做的,因爲張媽休息。舅舅從公司回來得比較早,我們
四個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時很談得來,像是忘年交,從文藝到時事、從市井到
中央,無所不談。舅舅說,吳阿姨不僅僅是服裝設計師,而且繪畫也很出衆,很
特别的是她還會國畫。我聽了,向這位吳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吳阿姨卻顯
得十分羞澀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爲什麽。我看了看表姐,她卻是微笑着吃她的小
筍,還向我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

  這是怎麽了?我腦子裏想想起些什麽,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晚上,應該說是夜裏十一點半吧,聽表姐說今晚有月食,我從床上爬出來來
到陽台,表姐早就在那裏提着個望遠鏡看星星了。

  「來了?」表姐問候道。

  我感到今夜溫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點冷,所以便轉回去房裏拿了件睡衣披
上,又回到了陽台,表姐還是兩眼對着望遠鏡。

  應該說,這個陽台什麽都能看到,是個非常好的觀測星星的地方,我從小就
喜歡星星月亮,特别是聽大人們說天上有靈霄殿、月亮裏有嫦娥等,心裏早盼望
着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遊,可惜後來讀書多了,才知道目前人類還無法擺脫對
地球的依賴,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見這裏有這麽好的觀星點,于是又有了
興趣。

  「表姐,把望遠鏡給我看看行嗎?」我問道。

  「好吧。」表姐把它從眼前放下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這麽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
在哪兒啊?」我故意裝作内行的樣子。

  「看見銀河沒有?就在銀河邊。」表姐挺在行的。

  「是呀,我看見了。」有了個望遠鏡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興,又找其
他的星座了。這時不知爲什麽,我的眼睛在馀角斜視了一下站在身邊的表姐,隻
見她雙手抱胸,不斷地捂着略微抖動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點冷,于是我把望遠鏡挂在脖子上,脫下身上的睡衣,在表
姐沒注意的時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舉起望遠鏡,繼續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過馀角注視着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遞來了一個微笑,也許是
暗吻。

  我的身後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窩兒暖暖,溫情趐趐,相思作鴛鴦。

  星兒笑,夢入床,漁火眠眠,船兒颠颠,真心蕩春漾。

  小嬌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娜翩翩,醉夢共情長。

  臨清晨,要遠航,離别依依,癡意綿綿,原君莫遺忘。「

  雖然沒有琴聲伴奏,但還是很好聽的,同時還能聽到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表姐正穿着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時兒照在她的
臉上,時而落在她的身上,總之,這裏就是個月光舞台了。

  「你們在這裏熱鬧什麽呢?」後面有人說話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舅舅。

  「爸,我們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嬌地說。

  我聽着心裏直癢癢,都這麽大了,還在舅舅面前撒嬌。

  「是嗎?你們看吧,不過要輕聲點,你吳阿姨像是身體不适,你們别吵她休
息。」舅舅說完便走了。

  「吳阿姨病了?」

  「沒病。」表姐笑着說。

  「那我們還是輕點吧。」我說道。

  表姐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怎麽,你還記着?」

  我實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還記着什麽?」

  表姐舒了口氣,笑道∶「沒什麽啦!快,你看,月蝕開始出現了。我擡頭一
看∶」霍!好家夥,那東西被擋住了一大半。「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表姐說着,把她的頭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當她靠來的時候,便有一股熱氣從我耳邊襲來。

  「表姐,你┅┅」我說不出話了。

  「怎麽,不高興啊?」表姐谄媚地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知道,你喜歡表姐是嗎?」

  「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剛才我真的有點冷了。」

  「所以我才給你披上的,我就想說這個。」

  「就這麽簡單,難道你表姐就這麽難看?!」表姐有點生氣了。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什麽話也不會說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哼!」表姐說着,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脫掉了,挂在
了我身上。此時我感到特别的暖和,原來這女人的熱氣這麽足。

  「表姐,你會凍着的。」我說道。

  「去,不用你管!」說完,她氣呼呼地走了。

  這時我又拿起望遠鏡,心想∶她進去了就不會凍着了,我再看一會兒後就去
睡。
當我再次拿起望遠鏡時,裏邊卻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正在脫衣服,原來對
面遠處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這可是我第二次偷窺呀,前次是偷看張媽,真
不好意思地讓表姐抓住了,這次都沒人,正好享受一番。

  從那人的皮膚看不出已經多大了,但隻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總之有「饅
頭」就行。我不知道那個人是粗心,還是故意不關上浴室的窗戶。不過住在這裏
的人不多,而且周圍都是别墅,有錢人才住在這兒的,加上這裏建築之間樹林茂
密,兩幢别墅相隔很遠,很難說你能清楚地看到對方,但是我有望遠鏡。

  當那人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也傻了,原來那不是女的,是個男的,真掃興!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覺去了。

  睡夢中,我夢見了表姐正在用望遠鏡瞧着那個開着窗的浴室,裏邊有個女人
在洗澡,等鏡頭移近一點的時候我再定睛一看,媽呀!那個人是我。怎麽辦?這
時我看見有人從窗外樓下往裏邊闖,「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
但是總得先穿上褲子啊,我的褲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門已經「砰砰」直響,我
還是沒找着褲子。「哇,哇,怎麽辦?呀哇┅┅」我兩腿直抖,突然一陣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這時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喲!洩了,
是夢遺了,真倒楣。

  我把褲子褪下,擦了擦龜頭和肉棒,然後把内褲扔到床下。我實在太困了,
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門,「進來!」我叫了一聲。

  有人走了進來,是表姐,她挺關心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可以。」我躺着回答。

  這時表姐坐在床邊,鼻子抽動了幾下,像是聞到了什麽氣味。我見她彎腰想
找什麽,突然心頭一陣胸悶。不好!我的那條褲子還在床底下,這屋子的氣味,
我自己的鼻子也聞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該怎麽辦啊?趕她出去?我自己都光着屁股呢!

  我心裏默念着∶「表姐,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這時對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是要換被單拿去洗,要不要我幫你拿去
啊?」

  「啊,不┅┅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拿去。」我捂着被子叫着。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後笑着走出了我的卧室。

  我想∶她總算給我留了點面子,要是當面取笑,再把張媽、吳阿姨甚至舅舅
引來,我就無地自容了。我趕緊翻了個身,從小衣袋中拿出一條短褲穿上,拿起
那條帶着精液的内褲,輕輕地走出房門。還好,沒人。

  我跑到樓下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褲子,這時表姐出現在浴室門口∶
「怎麽,要我幫忙嗎?」表姐「咯咯」笑着。

  「不┅┅不用了。」我答道,頭沉得很低。

  「爲什麽不行?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門。

  「小聲點,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麽?」表姐還在笑。

  「别把别人吵醒了。」我壓低聲音說。

  「哈哈!這裏就我一個人。」表姐笑着,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吳阿姨呢?」我問。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個展覽會,那個蕩婦要去作陪。」

  「蕩婦?」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蕩婦就是你叫她‘吳阿姨’的那個。」

  「怎麽,她不是很好嗎?」我又問。

  「對你們男人是不錯,可在我眼裏是個壞女人。」

  我不同表姐争辯了,她說的話我都聽得不太懂。

  表姐這時對我說∶「這些以後你會知道了,确切地說是有辦法回憶起的。」

  「那張媽呢,她也不在?」我接着問。

  「張媽這兩個星期休假。」

  「那誰做飯燒菜?」

  「當然是那賤貨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吳阿姨,便說∶「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說着。

  「那她不在的時候呢?」我也笑着問。

  「那我做啦,不過你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不自在∶怎麽,我成了她雇傭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擺脫
她的控制。但我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小把柄在這女人身上,還是等過了假期再說
吧,反正也就是五、六個星期的時間嘛。

  我把洗淨的褲子挂在陽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着。

  「想吃點什麽。」表姐輕輕地問。

  「随便吧,我要去背單詞了。」

  「這麽用功,假期還長着呢!」

  「那是不假,不過我該學習了。」我想擺脫,于是加了一句∶「對面的鄰居
表姐熟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表姐驚訝地問。

  「沒什麽,學習累了的時候總會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過對面就住着一對夫婦,有裸露癖,沒有像你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還真行,什麽都搞清楚了,我看我這位表姐肯定經常用望遠鏡偷窺
對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說什麽?不許胡說!」

  「我真的要去背單詞了。」

  「好吧,我給你送糕點去。」

  過了不久,表姐送糕點到了我的房間。隻見她圍了條小圍裙,大概是怕把她
的衣服弄髒吧。室内的溫度已升高,我見她把頭發裹起來了,開玩笑地說∶「要
是表姐頭上再戴着個小白帽,就像個護士了。」

  我以爲她會跟我分辯,可表姐卻說∶「是嗎?那我今天就做一回護士吧!」

  我開始感覺恐怖。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她說道。

  我照辦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塊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裏。

  真髒,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時候吃小兒食品時,别人(當然最常是媽媽)

  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這回我能把這沾滿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嗎?可是
我沒辦法拒絕表姐的熱情,所以一心想把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這蛋糕是軟
的,一下子停在喉嚨裏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嗎?來,喝點水。」表姐端着杯水道。

  我正想接過來,沒想到她卻說∶「你别動,我喂你,我是護士耶。」

  她把杯子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把嘴貼在杯子邊沿上,嘴張得很小,因爲我
怕她把水罐進去,那麽我肯定會嗆着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個果子,說道∶「這果子我最愛吃
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張嘴∶「來,嘗嘗。」

  哎喲呀!我渾身的血管都有沸騰的感覺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
裏,細細地品嘗着。

  表姐今天其實穿得比較嚴實,但房子裏溫度已經升高了,所以我看見她的額
角和脖子上都滲了一絲絲汗水。

  「表姐,你不熱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是太熱了,不過等你吃飽了再說。」

  這時表姐挑了一大塊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邊都
沾滿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動手拭擦我的嘴邊時,表姐說∶「你别動手,我
來。」她并沒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頭舔着那些奶油。我
隻感覺有什麽小蟲在我的嘴角蠕動着,好癢癢。

  等她舔完後,我脫口說了一句∶「表姐,你真騷。」

  表姐非但沒生氣,還笑着說∶「真的嗎?你還好吧?」

  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那肉棒挺起來了,不行,我得忍着。昨天和夜裏都來了三
次了,這麽頻繁,肯定吃不消。但想歸想,我還是不能自控。

  「這裏是太熱了。」表姐站起身,脫掉了那條白色圍裙。我心裏隻催着∶快
脫啊,快脫!但表姐沒有再脫,我也不好催她。

  「來,再吃幾口。」表姐說着,又遞過來一小塊蛋糕,我把嘴一張,吞了下
去。

  「你怎麽不嚼一嚼呢?」表姐問。

  「我想快一點嘛!」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也忘形了。

  表姐的襯衣已經濕了,大概早出了許多香汗,一陣陣香氣迎鼻撲來。我知道
了,原來表姐是要我去脫她呀,早點說嘛。于是我站起來,把表姐往床上一推,
笑着說∶「表姐,實在太熱了,我看你還是把襯衣脫了吧!」

  「你想欺負我?」表姐嬌滴滴地問。

  「沒有啊,反正穿着也看得見了,不如脫去省事。」我奸笑着。

  「那你得快點喲!過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表姐暗示我。

  經表姐這麽一說,我才放心,也更大膽了。不過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對似的,
那件襯衣的鈕扣怎麽也打不開。

  「别急,别慌。」表姐在一旁鼓勵着。

  「不行啊,解不開。」我叫着。

  「真沒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說什麽?沒用?我讓你好瞧!」說完,我抓起她的襯衣,往兩邊一撕,
頓時幾顆鈕扣掉落在地,發出「铮铮」響。

  再看表姐的模樣,此時卻用雙手護着雙乳,「放開!讓我瞧瞧。」我自己也
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會這麽粗,而且惡狠。表姐把兩手放開,一對豐乳上下擺動了
幾次,然後平衡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哇,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啊!表姐的豐乳不比吳阿姨的
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别有彈性,如果說吳阿姨的那個乳房是讓水脹的,那表姐的
就是純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麽會想起跟吳阿姨交歡的事了?後來我才知道表姐在給我喝的水中
摻了别的藥,不過這是後話了。

  我猛撲上去,想抓住那兩個跳動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撲空了。說實在話,
表姐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比起吳阿姨的乳頭要美,而且表姐的乳頭也尖得多,
就像兩個雨傘尖。

  我兩手終于抓住了她的乳房,有節奏的捏着,「啊呀,你不能對你的表姐這
樣啊!」表姐裝作反抗着。

  我的表姐真是個美人胎,光她的櫻桃小嘴就讓人饞得直流口水。這次我也沒
放過,把嘴貼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頭直插進去。表姐也開始配合着,她抓住我
的耳朵,我什麽也聽不見了。

  大概就這麽邊捏邊吻了幾分鍾,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這鬼天氣!」我
把汗衫脫了,但并不見得涼快多少。

  「快!繼續,要不他們就要來了。」

  我也不馬虎,這事是得抓緊時間,隻有把表姐幹了,以後她才是我的。

  「你翻過身來。」我說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來
回擺動,像是在奏鍾鼓樂。

  我摟着她纖細的腰,順勢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爲什麽這番打
扮,平時她都是穿露背運動衫的。

  脫下裙子後,我發現她裏面還穿了一條小褲,這其實稱不上是褲子,隻是一
條線帶,正好從她的陰戶間穿過,陷在她的臀部中央和陰溝的溝中。啊呀,原來
表姐是靠這個的呀!隻要把那條褲子一提,線帶就緊勒着陰戶分界線,緊貼着陰
核,經這麽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這樣自慰的,乾脆稱自慰褲得
了。嗯,這種褲子比蕾絲内褲露得多了,再說淫水要是流出來,晾乾得也快,隻
是不能讓人掀裙子喲!要不就全春盡露外面了。

  表姐的臀部不是很大,但很圓,從後邊偏上看下去,就是一個大桃子。我看
着喜歡,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大概用力過頭了點,表姐叫了起來∶「啊,啊,啊
┅┅我痛┅┅」隻見她的屁股下部兩塊肌肉抖動了幾下。

  我以爲表姐很舒服,于是像大鼓一樣拍起屁股來,還不時地拉拉那條帶子般
的褲子。

  「我┅┅我,我┅┅你别拉了,我癢,癢┅┅啊┅┅太趐了,啊┅┅」

  聽見表姐興奮的樣子,我把她的臀部掰開,這時候我仔細地觀察了表姐的陰
戶,真是與吳阿姨不同啊!表姐的有毛,那陰毛是褐色的,嚴嚴森森地遮住了陰
戶的上頭。不過我這回在她後邊,所以即使陰毛再嚴密,她的淫穴我仍看得一清
二楚。我把舌頭貼在她的陰戶,擋開大陰唇,上下卷動着,表姐的味道比吳阿姨
的好,而且還有點香味。

  「啊沒┅┅啊┅┅呀┅┅啊啊┅┅呵┅┅」表姐叫着。

  這樣不過隐,再說我的技術并不高明,還是用手吧。我伸出兩個手指,在表
姐的淫穴裏挖了起來,「今天我要先玩個夠,看個夠再來開炮。」我口中念着。

  我挖了幾下,突然問道∶「表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啊?」

  「啊呀┅┅呀┅┅你以爲我是什麽┅┅啊呀,你快插入吧!」

  我高興得不得了,給處女開苞是男人最大的光榮啊!

  「我就來!」我脫了褲子,一條大龜龍出現了。

  嘿,這東西今天怎麽這麽長?平時都才隻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
六寸了,天!這不會是吃了表姐的什麽藥吧?要是再多吃些,會不會就有書中常
常說的二十公分了?我很高興,自己的東西本來就粗,現在長度也增加了不少,
這回定要幹個痛快。

  我讓表姐翻過身,因爲我不想她背對着我,而我又看不見她的臉,看不見她
被幹的表情到底怎樣。等她翻過來後,我扯下她的那條帶子,她的下身就貼在我
的身體上,我半跪在床上,将她的腳擡起伸向她自己的頭,這樣我就能從上往下
插入,全部插入。她的陰戶頓時脹了起來,我的上身壓在她的腿上,全神貫注地
望着她。

  表姐見我盯着她看,都不好意思了,于是閉上了眼睛,但嘴裏還是不停地叫
着∶「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
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插越起勁,這處女的淫洞就是小,而且剛插入的時候緊得要命,我的
精蟲就有點被擠出來了。不僅這樣,連我從穴洞裏抽出都有些費勁,是不是太緊
了?我吐了口吐沫塗在她的陰道口,果然這吐沫有潤滑作用,比剛才終于好插了
一點。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愛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氣,好熱、好濕、
好舒服啊!要是在平時,肉棒被這麽緊夾着來回摩擦,我早射了,手淫的時候就
圖個痛快高潮嘛。但今天卻不同,每次都快要達到高潮時卻又有另一股神經支配
着,我想這是藥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床的頻率也提高了
許多。

  這時我的肉棒每往外抽一次,都能帶出些淫水來。有了這些天然潤滑劑,插
送也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舒服了。我的全身好像被什麽電刺了那麽幾下,從腹下
發來一陣陣趐麻的快感。這些被肉棒帶出來的淫水沾滿了表姐的陰毛,很少滴在
床上。我把肉棒抽出來,龜頭在陰核上擦了十幾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還要┅┅」表姐一邊喊着,一邊扭着
腰和臀配合我的動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像沒聽見,我也不再重複了。這應該
是處女膜破了,沒事。

  果然,一會兒就沒再出血。我把肉棒重新插入她的淫穴,這時我感到自己的
肉棒被她陰道柔嫩的肉壁夾得好緊,真的想大洩一番,但卻還是沒有射。嘿!表
姐是不是搞了個大發明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裏來回抽動了幾十下,她的陰穴真是濕透了,像是要發
洪水,而我每次往裏插都插得更深,她的陰穴沒有起初那麽緊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來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沒有推開我,我怎麽能就此打住?再說這次幹得太
爽了,世上大概沒有多少男人能堅持這麽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潮啦!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來,她的陰核這時真像顆豆豆。

  「啊┅┅啊┅┅啊┅┅也有餓餓。哦哈┅┅」

  我的嘴含着她的豆豆,她的身體頓時跳動起來∶「啊呀,你饒了我吧,求求
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這時一股蜜汁般的東西從表姐的淫洞裏流了出來,我早已把嘴對上,生怕它
們白白流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肉棒又插了進去,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連連哭着求饒。

  本來我還想讓她給我口交的,但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在說話,難
道他們已經回來了?我突然神經一緊張,一股尿急的感覺由下身傳到大腦,我知
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射了啊┅┅」我對着紅臉女孩說道,因爲她已經是我的
女人了。

  表姐神情緊張,小聲叫道∶「快!快拔出來!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還是
處┅┅」

  我沒多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半的精液已經射入她的體内。抽出來的時
候,隻有一半射到了她的乳房上,當然床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像要哭了,但還是用手抹了抹那些精液,拿到嘴邊品嘗了一下。

  「快!她們就要上來了。」表姐起身,全身赤裸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
房間,鑽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而我則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褲,把被子和床單一裹,
走出房門。

  「阿華,你拿着被子床單幹嗎?」舅舅問道。

  「哦,阿芝姐說今天該洗被換床單了。」我抱着撒着淫水精液的床被回答。

  我知道舅舅平常不關心這些事的,再說這些個雜活都是張媽幹的。

  「啊,你還真懂事。」舅舅說了一句。

  這時吳阿姨也上了樓,她也說道∶「我們的床單也該洗洗了。」

  舅舅微笑着,點頭稱是。他走到表姐的房門口,敲門道∶「阿芝,你的被子
也一起洗了吧,這幾天天氣熱着呢!」

  我知道表姐這時候是不能出來見人的,否則她的姿态讓人看了肯定要露餡∶
「舅舅,阿芝姐說她要靜心地溫習一下功課,我看還是别打擾她了。」

  「是嗎?這孩子也該學習學習了,要不将來怎麽接替我的公司,難不成把财
權都交給女婿不成?」舅舅說道。

  我趁機接過去∶「舅舅,隻要我好好學習,一定能做個好女婿的。」

  「你這小子就愛跟舅舅開玩笑,你們的血緣太近了。」舅舅顯得很有知識的
樣子。

  這時吳阿姨抱着床單過來疊在我抱着的被子上,然後對舅舅說∶「那你就把
這個外甥當兒子也好嘛。」

  「哈哈!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個姐姐肯割愛否?」舅舅說完,
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吳阿姨向我遞了個眼色,也走開了。

  我跑到陽台上收好我的那條内褲。正要抱着被子下樓時,表姐的房門微微開
了,我見周圍沒人想進去看看,被表姐給擋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鈕扣替我撿來,順便給我拿條濕毛巾。」表姐輕
聲吩咐完,把門關上了。

  我下了樓,把那些個淫被淫單扔進洗衣機,随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後拿了條
濕毛巾沾了熱水,輕輕擰了一把後,又上了樓。表姐神秘地打開了房間,我鑽了
進去。

  她居然還是全裸着,她接過我的毛巾,擦了擦乳房,然後身體微弓着又擦了
擦陰戶。這時我在表姐的房間裏聽到了隔壁的「嘎吱」聲,表姐嘟着嘴輕聲說∶
「聽,又幹上了。」這時隔壁又傳來了一陣陣的淫笑。

  「你把那些鈕扣都找到了嗎?」表姐問。

  「還沒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們釘上。」

  「表姐,芝芝,那條襯衣是誰的?」

  「還有誰的?是那騷貨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學騷啊?」我咧着嘴說。

  「你真壞!不過我告訴你哦,有人的時候還是得叫我表姐。」

  「好,沒人的時候叫芝芝,哈哈!」說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間
找鈕扣去了。

  至于吳阿姨有沒有跟舅舅結婚?我是不是還能再次體會未來的舅媽?我和表
姐怎麽樣了?舅舅究竟有沒有發現什麽?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總之,這個夏天
我的功課的确趕上了,而且經驗也增加了不少,以後不用偷着看淫書了。

  當時我想∶實戰過隐,真槍還得練,要是有機會,再試試别的。我想是這麽
想的,但那個夏天再也沒發生什麽,很簡單,舅舅也休假了,我還有機會嗎?再
說學習要緊,還要保重身體呢!值得慶幸的是,表姐沒有懷孕,因爲那天她剛好
處在安全期,要不這好事情肯會全完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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