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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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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9-6 13:09:5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二牛嫂,俺聽說你的屁眼子給驢雞巴肏過?是真……」鐵柱一邊脫鞋,一
邊笑嘻嘻地問。

  還沒說完,二牛嫂蔥白似的食指已經戳在他的額頭上,「小屄崽子,從小就
不學好,長大了還是這德行,一進來就滿嘴噴屎。」

  「二牛嫂,你叫驢雞巴肏腚眼子的時候,噴屎沒有?」已經脫了鞋坐在炕上
的強子一臉壞笑。

  「倆雞巴炒菜,一個雞巴味兒。」二牛嫂一邊笑罵,一邊蹲下身子給大飛解
鞋帶,「還是俺大飛兄弟好,多文靜,沒白念過書。」

  「他好?唸書念得一肚子壞水兒,淨玩兒邪門兒的,上次在城裡,差點兒把
那個小娘兒們兒的屁眼子給玩兒爛了。」

  「玩兒就玩兒個痛快,是不是大飛兄弟?」二牛嫂抬起頭拋了一個媚眼,心
裡想著,看你咋邪門兒,比俺還邪?

 「邊喝邊聊吧,我可是餓了。」大飛慢吞吞地說,沒有回答二牛嫂。

  麻利地擺上酒桌,二牛嫂屋裡屋外,炕上炕下地張羅,胸前的一對大奶子隨
著她的動作上下左右跳動著,三個人的心臟和雞巴也跟著一跳一跳的。

  「二牛嫂,驢雞巴咋能捅進你屁眼子裡去?」鐵柱忍不住了,舊話重提。

  「肏你媽個屄,沒看嫂子正忙著?告訴你,嫂子的屎眼子驢雞巴肏,狗雞巴
肏,人雞巴肏,天底下長雞巴的都能肏,就不給你肏。」一口氣說完,二牛嫂自
己也忍不住笑了,「想肏屎眼子,回家肏你媳婦屎眼子去。」 

  「他媳婦不讓他日屁眼子。」強子嘻嘻地笑著,「他問她媳婦,日屁眼子行
不,讓他媳婦罵了一頓,柱子。」他把臉轉向鐵柱,「不是哥說你,連自己媳婦
都做不了主,咋到外面混,還問個啥雞巴,操起雞巴就日她屁眼子裡去。」

  「俺捅啦,小屄娘兒們兒跟離了水的魚似的,又蹦又跳,又抓又撓地,捅不
進去啊!」鐵柱一臉的委屈。

  「媽了個屄,瞧你那熊樣,她還反天兒了,幾個大嘴巴子她就老實了。」

  「胡說!打娘兒們兒算啥英雄。」二牛嫂撇了撇嘴。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教訓教訓她不成。」 

  「別聽你哥的,你媳婦水靈靈的,配你可有富餘,別跟她動粗。」

  「二牛嫂。」鐵柱憤憤不平地說,「你倒高看她一眼,她可整天罵你是……
。」看到二牛嫂的臉色變了,鐵柱醒悟,把後面的話吞下去了。

  二牛嫂神色黯然地把手裡的菜放在桌上。

  「二牛嫂,可真讓你說著了,俺又噴屎了。」鐵柱一臉歉然地道。

  二牛嫂沉默了幾秒鐘後,抬起了頭,「也沒啥,不就說俺是破鞋嗎,破鞋就
破鞋,她們還沒俺這福氣呢,一輩子守著一根兒雞巴。」說著,一把抓住鐵柱的
褲襠。 

  「小兔崽子長大了,雞巴可比從前大多了。」二牛嫂吃吃地笑著,「鐵柱兒
兄弟,想肏糞眼子還不容易,你媳婦不給你肏,嫂子的糞眼子給你肏,撅著屁股
,兩隻手扒開糞眼子讓你肏,把嫂子的糞眼子給肏爛了。嫂子的糞眼子就喜歡大
雞巴肏。」 

  「先給俺說說驢雞巴肏你腚眼子的事兒。」

  「你這小子真雞巴囉嗦,不能等會兒?」二牛嫂又好氣又好笑,「驢雞巴肏
腚兒又算個啥?牽三掛四的?嫂子的腚眼子常給驢雞巴肏,幾天不拿驢雞巴捅捅
腚眼子,就渾身不舒坦。」 

  「真的?咋能呢?驢雞巴多……」

  「哪天我牽頭驢來。」大飛笑嘻嘻地打斷了鐵柱的話,「嫂子,你做給我們
看行不行?」

  「行!咋不行?」二牛嫂爽快地答應,「你們親眼看著,嫂子屁眼子朝天地
趴著,一手扒開屁眼子,一手抓著驢雞巴,使勁兒往屁眼子裡杵,那驢雞巴,足
足有俺手脖子這麼粗,一尺多長,整根兒捅進嫂子的屁眼子裡,肏的嫂子嗷嗷叫
,保管你們看得高興,雞巴硬的跟鐵棍子似的。」 

  「真的?」

  「肏,這也當個雞巴事兒,比這厲害的還多的是呢。」

  「比這厲害?比驢雞巴還厲害?還有啥啊?」鐵柱窮追不捨。

  「還有啥?嫂子還有一腚眼子的屎,臭烘烘得像糞坑兒,熏死你。」二牛嫂
笑嘻嘻地,轉身回了廚房。

 菜齊了。四個人入席,各據一方。二牛嫂先給三人斟滿酒,自己再斟滿,「嫂
子敬你們。」說完一飲而盡。三個人也一飲而盡。

  「現在該說說了吧?」鐵柱的酒杯都還沒放下。

  「行!」二牛嫂放蕩地笑著,「嫂子好好給你們說說,嫂子咋教驢雞巴日屎
眼子的。」

  三個人的耳朵都豎起來了。

  「第一次的時候,費了好大勁兒,連擼帶舔地把驢雞巴鼓搗硬了,嫂子一看
,可真雞巴大啊!有嫂子手腕兒這麼粗,一尺多長,看得嫂子心癢癢地,屄裡直
淌水兒。嫂子拿了張凳子,放在驢肚子下面,腚眼子朝天,趴在凳子上,一隻手
扒開腚眼子,一隻手抓著驢雞巴,頂著嫂子的腚眼子,慢慢兒往裡捅,可真雞巴
疼!」

  二牛嫂的眼睛掃過三張臉,六隻牛眼死死地盯著她。

  「咋能不疼?你們想,驢雞巴頭兒多大啊!有嫂子拳頭這麼大!」一隻粉拳
在三人眼前晃動著,「嫂子的屎眼子能多大?才這麼大。」一隻蔥指出現在粉拳
旁邊。

  二牛嫂收起粉拳和蔥指,慢條斯理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又拿
起酒杯。

  「別停啊,二牛嫂子,後來吶?」鐵柱著急了。

  二牛嫂心裡好笑,「後來,實在太疼了,就不幹了。」

  「咋不幹了?」鐵柱臉紅脖子粗地嚷道。

  「小屄崽子,瞧你急的。」二牛嫂笑的花枝亂顫,「不能等嫂子喝口酒?」

  「你喝!你喝。」鐵柱一邊說,一邊給二牛嫂又倒了一杯。

  「後來,嫂子抓著驢雞巴,呲牙咧嘴地往嫂子的屎眼子裡捅,驢雞巴頭兒實
在太大了,幹得嫂子的屎眼子都裂了,還出血了,火燒火燎地疼。」

  「那咋辦?」 

  「還能咋辦?接著干唄!不幹不行啊!屎眼子裡癢得厲害,不拿驢雞巴捅捅
咋行?」 

  「嫂子你可真雞巴騷。」強子道。

  「嫂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兒。」二牛嫂不好意思地笑道,「嫂子的屎眼子咋就
這麼騷,比嫂子的屄可騷多了,一天肏三遍都不夠。」

  「接著說,接著說。」鐵柱催促道。

  「嫂子想,長痛不如短痛,咬咬牙,下了狠心,使勁兒一拱屁股,哎呀媽呀
!腚眼子快劈兩半兒了,差點兒疼昏過去。嫂子喘著粗氣,用手一摸,那驢雞巴
頭兒全杵進嫂子腚眼子裡了,嫂子的腚眼子給撐的茶杯口兒那麼大。」

  二牛嫂雙手合成一個茶杯大小的圓圈,「嫂子心裡有點怕,別把腚眼子肏壞
了,可又一想,怕個雞巴毛!驢雞巴頭兒都進來了,驢雞巴根兒也能進來。」

  二牛嫂剛停下來,鐵柱端著酒杯,強子夾了一口菜,同時伸到她眼前。二牛
嫂吃了菜,喝了酒,笑得很甜蜜。

  「嫂子喘了口氣兒,緩了緩,覺著屁眼子不怎麼疼了,倒癢了起來。嫂子開
始一前一後地動,越動屁眼子越癢,嫂子就越動越快,越動越大。到最後,嫂子
從凳子底下一看,肏!驢雞巴整根兒插進嫂子的屁眼子裡了。那驢雞巴可真叫大
,捅得嫂子五臟六腑翻了個個兒,腸子都快從嗓子眼兒裡冒出來了。」

  二牛嫂頓了一下,「嫂子扶著凳子,往前一步,只把驢雞巴頭兒留在屁眼子
裡,再往後一退,驢雞巴全插進嫂子的屁眼子裡了,就這麼著,整根兒驢雞巴在
嫂子的屁眼子裡進進出出,把嫂子肏得直叫喚,可真雞巴痛快!」

  二牛嫂戛然而止,三個人呆呆地看著她。幾杯下肚,二牛嫂粉團兒似的臉上
泛起紅暈,嬌艷欲滴。

  「喝酒吃菜啊。」二牛嫂慇勤讓客,給三人斟酒,又給他們夾菜。三個人機
械地答應著,酒菜入口也不知是什麼味道。

  「咋啦?咋不說話啦?」二牛嫂咯咯地笑著,突然俯身,雙手向兩側抓去,
鐵柱和強子的褲襠被抓個正著。

  「哎呦,雞巴都硬了,跟鐵棍子似的。」二牛嫂的表情,像是一個年輕的母
親安撫著頑皮的兒子,「來,嫂子給你們舔舔雞巴。」

  「不急不急,還說驢雞巴。」強子搶先道。

  「對對,還說驢雞巴。」鐵柱附和。

  「還說驢雞巴?」二牛嫂的眼睛在大飛的臉上瞟過,「行!還說驢雞巴。」

  「嫂子撒歡兒似的拱屁股,驢雞巴拉風箱似地肏嫂子的屁眼子,一下驢雞巴
頭兒在嫂子的腸子裡,肚皮都給頂起一塊,一下驢雞巴頭兒又在嫂子的屁眼子口
兒。嫂子的屁眼子正舒服呢,腸子不舒服了……」

  「腸子不舒服了?」鐵柱沉不住氣。

  「你們想,那驢雞巴多大多粗,一來一回地杵嫂子的屎眼子,腸子裡的屎給
攪出來了。」二牛嫂又瞟了大飛一眼,「嫂子只覺著屎眼子裡熱乎乎地,聞到一
股臭味兒,知道是嫂子的屎眼子噴屎了……」

  「嫂子教驢雞巴肏得噴屎了?」鐵柱和強子哈哈大笑。

  「噴屎了?」一直不大說話的大飛開口了。

  「是啊,驢雞巴肏得嫂子屎眼子噴屎了。」二牛嫂看到了大飛眼中的光芒,
平靜地回答。

  「那後來呢?」大飛問。

  「後來,嫂子一邊拉屎一邊肏。」二牛嫂若無其事地答道,「嫂子的糞眼子
裡全是大糞,驢雞巴肏的撲哧撲哧地,可滑溜了!嫂子身子往後,屁股貼住驢肚
子,驢雞巴整根兒肏進嫂子的糞眼子裡,把嫂子的糞眼子堵得嚴嚴實實的。嫂子
身子往前,只有驢雞巴頭兒堵在嫂子的糞眼子口兒,嫂子的糞眼子就噴糞,稀里
嘩啦地,噴了嫂子一身。就這麼著,嫂子的糞眼子一邊噴糞,一邊挨肏,還挺有
意思的。」

  大飛直勾勾地看著二牛嫂不說話,強子和鐵柱笑嘻嘻地,「一邊拉屎一邊肏
,有意思,接著說。」

  「嫂子一屁眼子的屎,教驢雞巴全給肏出來了。嫂子動一下,黃湯兒稀屎噴
一下,順著腿兒往下流。嫂子看過公驢肏母驢,也就幾下子,看看差不多了,把
驢雞巴從嫂子的屁眼子裡拿了出來。嫂子抓著驢雞巴一看,上面全是嫂子的糞渣
子,可真雞巴臭!嫂子把驢雞巴頭兒捅進嫂子的嘴裡……」

  「啥?」強子和鐵柱異口同聲。

  二牛嫂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啥啥?」

  「驢雞巴上全是你的糞渣子,你也舔?」

  「糞渣子咋啦?肏屄有屄水兒,肏屎眼子就有屎渣子。」二牛嫂還是若無其
事的表情,「嫂子的屎眼子天天挨肏,哪回不肏得噴屎?哪回不把雞巴上的屎渣
子舔乾淨?嫂子愛舔沾著屎渣子的大雞巴!」

  「那舔乾淨了?」

  「舔乾淨啦!嫂子蹲著,屁眼子張的老大,還噴屎呢!嫂子兩隻手抓著驢雞
巴,一直捅進嫂子的嗓子眼兒裡,一邊兒舔糞渣子,一邊兒擼驢雞巴,一邊兒拉
屎,一邊兒吃屎。這樣連擼帶舔地,驢雞巴抖了幾下,噴了嫂子一嘴,嫂子全喝
了!」

  「嫂子夠埋汰的。」

  「嫂子人不埋汰,從頭到腳,除了臭屁眼子和臭腳丫子,都香噴噴兒的。」
二牛嫂浪笑著,「就是玩兒的埋汰。」

  「二牛嫂子,你真邪門兒!」大飛一臉的淫笑。

  「大飛兄弟,你也挺邪門兒的。」二牛嫂還以淫笑。

  「這小子可邪門兒。」強子指著大飛,「專門兒糟蹋腚眼子,上回在城裡,
才弄了幾下子,那小娘們兒鼻涕眼淚兒的,穿上衣服就跑,錢都不要了。你可小
心他。」

  「沒事兒,大飛兄弟。」二牛嫂拉著大飛的手,「你吃飽喝足了,攢足了勁
兒,痛痛快快地糟蹋嫂子的屁眼子。嫂子的屁眼子可雞巴騷了,閒著沒事兒,自
個兒糟蹋自個兒的屁眼子玩兒,就好這口兒!哪兒像城裡的小娘兒們兒,這也不
行,那也不行,嫂子的屁眼子啥都行!你放開了玩兒,往死裡糟蹋嫂子的屁眼子
!」

  「嫂子可真雞巴騷,自個兒糟蹋自個兒的屁眼子玩兒?」

  「嫂子天生的騷屁眼子,一刻也離不了大雞巴,時時想著挨肏。」

  「雞巴也不能時時硬著啊?」

  「沒了大雞巴,看見啥就抓起啥,一下子捅進屁眼子裡。反正,嫂子的屁眼
子時時挨肏。」

  「嫂子的屁眼子現在教啥肏呢?」

 「嫂子正給你們預備酒菜,腚眼子裡又發騷了,正好有個苞米棒子,順手就插
腚眼子裡了,現在還在裡邊兒呢。」

  「看看!看看!」

  「行啊!」二牛嫂作勢欲起,「還是等會兒吧!嫂子的腚眼子可雞巴臭了,
像糞坑兒,你們喝酒,別熏著。」

  「嫂子平時咋玩兒的?」大飛問。

  「嫂子才小學畢業,沒文化,又沒見過啥世面,能有啥花樣兒。」二牛嫂故
作謙虛,「兄弟,你讀書識字,又走南闖北的,見過世面,教教嫂子,城裡人是
咋玩兒的?」

  「城裡人?我看城裡人的花樣兒,都不如嫂子的。」

  「嫂子哪兒有那麼厲害?」二牛嫂莞爾一笑,「一個農村老娘兒們兒。」 

  「嫂子今年三十幾啦?」大飛問道。

  「十九歲嫁你二牛哥,過了十年日子,又守了七年寡。」

  「三十五週歲,正是鮮花怒放的時候。」

  「到底是秀才,把嫂子說的那麼好聽。」二牛嫂及笄少女般地扭了一下,非
但不令人生厭,反而別有韻味,「你不嫌嫂子老了?」

  「不老,一點兒都不老!」強子捏著二牛嫂的手,「嫂子這臉蛋兒,粉團兒
似的,嫂子這皮兒,又白又嫩的,一根根血管兒都看得見……」

  「還有嫂子這大奶子。」鐵柱劍及履及,隔衣揉搓著二牛嫂的胸部,「白面
兒大饅頭似的。」

  二牛嫂任由兩隻螃蟹在身上橫行,隔桌拉著大飛的手,「兄弟!來給嫂子說
說。」

  「其實沒啥,真的不如嫂子的。」大飛點燃一支煙,「嫂子想聽,我就講講
……最常見的是灌腸,就是用注射器把藥水注入肛門。在藥水的刺激下,會產生
強烈的便意,等到憋不住了,就排泄出來。再注入再排泄,一直到排泄出來的都
是清水,就算完成了。」

  「哎呦,嫂子這兒可沒有注射器,也沒有藥水兒……是啥藥水兒?」

  「是……其實不用藥水,水就行。注射器也不用,有很多方法。比如把膠皮
管接在水龍頭上,再把膠皮管插入肛門。」

  「那要灌多少水?」

  「看承受能力。能力強的,灌到肚子大得像孕婦,還能忍受很久。」

  「嫂子不會生。」二牛嫂笑嘻嘻地,「今天可好,膠皮管子肏嫂子的腚眼子
,倒把嫂子肏懷孕了。」

  三個男人都笑了。

  「這個,嫂子沒玩兒過。可聽著好像也沒啥,不就是洗洗腚眼子嘛?」二牛
嫂眼神中似乎有著期待,「還有啥,大飛兄弟?」

  「還有肛門擴張。有很多工具,肛門塞,肛門珠等等,大小粗細不一。一般
先把細小的先插入肛門,適應一下,再逐漸加大加粗。」

  「這是看能把糞眼子撐到多大,大飛兄弟,對不對?」

  「對!我看過最大的,大概六、七公分。」

  「六、七公分?這可不如嫂子了!」二牛嫂浪笑著,「嫂子的大屁眼子可大
了。」

  「嫂子最大能撐到多大?」

  「沒量過。反正,嫂子的大屁眼子大得很,保管比六、七公分大。」二牛嫂
面帶得意,「嫂子這兒,沒啥塞子珠子的,等會兒,你看屋裡有啥,挑那最大個
兒的,比六、七公分大的,保管能捅嫂子的腚眼子裡。還有啥?」

  「還有肛門拳交。」

  「拳交是啥?」

  「就是用拳頭性交。」

  「這個好,嫂子玩兒過。嫂子能把自個兒的拳頭塞屎眼子裡,可就是不咋能
動,不過癮。你們這一來可好了,拳頭又大,胳膊又粗,捅嫂子的屎眼子裡,一
直捅到胳膊肘兒,打夯似地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可就享福了。可就是,嫂子的
屎眼子挺雞巴臭的,還有屎渣子,手弄埋汰了。」

  「嫂子的那個,叫自我肛門拳交。」

  二牛嫂撲哧一笑,「城裡人怪有意思的,也不嫌累,拳頭當雞巴肏糞眼子,
也弄個名目。還有啥名目?」

  「還有脫肛。直腸從肛門裡脫出。」

  「這個嫂子會。有一回可熱鬧,嫂子哈腰拱腚地,扒開又臭又大的屎眼子,
三頭毛驢兒排著隊肏,肏得狠了,把嫂子的腸子給肏出來了。嫂子拿鏡子一看,
紅通通的一嘟嚕,夾在嫂子的屁股蛋子裡,挺有意思,擺弄了幾下,才塞回屎眼
子裡。後來,嫂子的腸子又給肏出來幾回。一來二去的,嫂子喜歡上這口兒了,
自個兒往外拉腸子,拉屎似的,能拉出來小半尺長。」

  「我肏!沒看過自個兒拉腸子出來的!」

  「應該是二度脫垂。」大飛判斷。

  「管他幾度。還有啥?」

  「沒啥了。我早就說過,城裡人的花樣兒,不如嫂子的。」

  「也不能這麼說。城裡人秀氣,玩兒起來,慢條斯理兒的,講究個慢工出細
活兒。嫂子不行,等不了,直來直去的,大屁股一撅,屎眼子朝天,大雞巴一捅
,屎眼子痛快。」二牛嫂彷彿睥睨群雄的項羽,那神情言語,把三個人逗得哈哈
大笑。

  大飛一邊笑,一邊站起身,「我去撒尿。」

  「別去!外邊兒冷,俺兄弟的大雞巴凍壞了,嫂子心疼。」二牛嫂拉住了大
飛的褲腿。

  「嗯…那……尿壺在哪兒?」大飛似有所悟。

  「在這兒。」二牛嫂跪直了身子,揚起臉,溫柔地笑著,「尿嫂子嘴裡,把
嫂子的嘴當尿壺。」

三個人都有些發愣。

  「來,兄弟,雞巴捅嫂子嗓子眼兒裡尿。」二牛嫂柔聲細語,三個人聽著,
雞巴硬了。

  大飛仍然不動。二牛嫂跪走一步,自己動手,解大飛的腰帶,一條半硬的大
雞巴出現在眼前。

  「好兄弟,你的雞巴可真大,沉甸甸的!」二牛嫂的一雙小手,自下而上,
捧起大飛的雞巴,掂了幾下,「這個大雞巴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保管舒服死了
!」

  二牛嫂扶著大飛的雞巴,吞進了一半。

  「咋啦?兄弟,咋不尿?」二牛嫂退出了雞巴,仰著臉,溫柔地,「心疼嫂
子啦?嫂子連沾屎的雞巴都吃了,這又算啥?就尿嫂子嘴裡!來,雞巴杵嫂子嗓
子眼兒裡,嫂子愛喝俺兄弟的尿!」

  二牛嫂仰著臉,下頜與脖子幾乎成一條直線,吞嚥時,凝脂一般的肌膚下,
肌肉上下滑動,強子和鐵柱看呆了。「好兄弟,你的大雞巴可真有勁兒!尿尿像
開了水龍頭一樣,嘩嘩地。」二牛嫂吐出了雞巴。 

  大飛有些恍惚,笑笑不答。

  「小屄崽子,你們也想尿嫂子嘴裡?」二牛嫂看到兩雙飢餓的眼睛,彷彿姐
姐在呵斥淘氣的小弟弟,「那還等什麼?雞巴掏出來啊!」

  兩人一擁而上,眨眼間,二牛嫂的唇邊出現了兩條半硬的雞巴。

  「哎呦!年輕真好!瞧瞧這大雞巴,這大雞巴頭子。哎呀媽呀,快趕上嫂子
的手脖子粗了,跟驢雞巴似的。」二牛嫂左看看,右看看,一邊讚歎,一邊伸出
一段嫩藕似的前臂比量,「這大雞巴,真雞巴帶勁兒!三根兒大驢雞巴,一起肏
嫂子的屁眼子,嫂子今天可痛快了!」

  二牛嫂溫潤的小手輕柔地握著兩隻雞巴,還在讚歎著。鐵柱等不及了,一手
按著二牛嫂的頭,一手扶著雞巴,下身猛地一挺,盡根而入。二牛嫂一陣乾嘔,
手在鐵柱的腿上輕拍幾下,算是抗議,可沒有掙扎後退。

  鐵柱尿完了。

  二牛嫂「撲…」的一聲吐出了鐵柱的雞巴,喘了幾口氣,「就你性急!在家
也這樣?二十出頭兒小媳婦,哪兒經得住?」二牛嫂大發嬌嗔,可惜天生一張宜
喜宜嗔的春風臉,怎麼看,也生不出畏懼之心。

  「嫂子,你連生氣都這麼好看!」鐵柱涎著臉。

  「小屄崽子。」二牛嫂笑罵,「嘴還挺甜。」

  強子向前挺了挺屁股。

  「好兄弟,是憋不住尿了?還是憋不住想試試人肉尿壺了?」二牛嫂調侃著
,笑嘻嘻地吞下了強子的雞巴。

  「人肉尿壺好玩兒不?」喝下了強子的尿,二牛嫂環視三人。

  「好玩兒。好玩兒。好玩兒。」三人點頭如搗蒜。

  「那,你們喝,嫂子去刷牙漱口,一嘴的尿臊味兒。」二牛嫂起身下炕。

  「嫂子,吃飯吧,這酒可差不多了。」大飛叫住二牛嫂。

  「嗯…說的是,喝多了,直打晃兒,咋玩兒?」二牛嫂轉身而去。

  片刻間,三碗熱氣騰騰的麵條上了桌。

  「嫂子,你咋不吃?」鐵柱問。

  「教你們三泡尿灌飽了,咋吃得下?」二牛嫂似嗔還怨。

  三人有些尷尬。

  「嫂子逗你們玩兒呢,還當真了。嫂子一老娘兒們兒,又不出大力,喝點兒
酒,吃點兒菜就飽了。不比你們年輕力壯的,胃口好,吃得多。」二牛嫂軟語化
解,「快吃啊!涼了不好吃了。不夠還有。」

  三人埋頭猛吃。  





                第二章

  三人坐在炕上吞雲吐霧,二牛嫂往返於廚房和正屋,收拾殘局。

  「嫂子,你和二牛哥為什麼沒領養一個孩子?」大飛提高了嗓音問。

  「找了好幾年都找不著,誰家生了兒子捨得給人?姑娘你二牛哥不要,要了
也沒用。」

  「嫂子,你為什麼不找個人再嫁了?」

  「一開始想來著,可再找個二牛哥也不好找。後來,慢慢兒的習慣了,一個
人兒過挺雞巴好地,自在!愛雞巴幹啥幹啥,沒人管沒人問地。」

  「再找個二牛哥?二牛哥這麼好?」鐵柱加入了對話。

  「就這麼好,要多好有多好!」

  「咋個好法兒?」

  「你二牛哥從沒打過嫂子,也沒罵過嫂子,倒是處處讓著嫂子。嫂子生不了
,你想想,你二牛哥心裡得有多憋屈,白雞巴長了根兒大雞巴!可你二牛哥一個
字兒也沒說出來過!你看後村兒老趙家那老二,雜種肏的!媳婦連生了仨姑娘,
教他往死裡打!熊屄樣兒的,有回還敢摸嫂子這兒來了,叫嫂子一腳踢出去了!
狗肏的,教他給睡了,嫂子還活得下去?」

  「除了不打不罵,二牛哥還有啥好?」

  「多了去了!反正,你二牛哥不敢說是天底下第一,也是天底下第二。」

  「天底下第二?是二牛哥把嫂子肏舒服了吧?」強子臉上帶著壞笑。

  「對了。回回兒把嫂子肏得胡說八道地,別提多舒服了。想起來直雞巴淌哈
喇子!」

  「哪兒淌哈喇子啊?」壞笑變成了淫笑。

  「嘴裡淌,屄裡也淌!」

  「二牛哥的雞巴大,還是俺的雞巴大?」鐵柱大叫。

  「你那小雞巴,見了二牛哥的,得磕頭叫爹,嫂子就是你娘了。」二牛嫂咯
咯地笑。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嫂子剛才哄你們吶!老爺們兒愛聽這個。」

  「你個老屄娘兒們兒,待會兒收拾你!」

  「收拾嫂子?嫂子還沒收拾你呢。」

  「收拾俺?俺咋啦?」

  「你咋啦?」二牛嫂收拾好了,回到屋裡,「嫂子記你一輩子仇!」

  鐵柱剛剛挺直的身子逐漸萎縮,「嫂子氣性真大,好幾年了,還記著吶?」

  「小屄崽子,你二牛哥才死沒半年,就敢跟嫂子動手動腳地。」二牛嫂脫鞋
上炕,「你二牛哥要是活著,你一小雞巴孩兒,嫂子一老娘兒們兒,叫你摸幾下
也沒啥,嫂子興許還逗你摸呢……」

  「到底咋啦?這麼大仇?這小子幹過啥壞事兒?」

  「有天他放學,在村口兒碰上了。嫂子問他餓不餓,他說餓了,嫂子就拉他
到家裡吃飯,才一進門兒,這小屄崽子就說,嫂子,讓俺摸摸奶子唄,嫂子罵了
他幾句,他可倒好,不知哪兒來的牛勁,冷不丁兒把嫂子摁牆上……」

  「你媽了屄的,一個村兒裡住著,你也雞巴好意思?」強子指著鼻子罵。

  「那時候不雞巴小麼,不懂事兒。」鐵柱嘟囔。

  「後來呢?」大飛問。

  「嫂子心裡又氣又憋屈,男人沒了,靠山到了,連個半大小子都欺負上門兒
了,嫂子哭了。這小子還算沒壞透腔兒,看嫂子死了似地隨便兒他摸,直門兒掉
眼淚兒,就把嫂子放了,夾著個雞巴跑了。」

  「知道錯了,嫂子,可別再說了。」

  「真知道錯了?」

  「真知道了。」  

  「真知道了?」二牛嫂站了起來,走到鐵柱面前,「那往後咋對嫂子?」

  「哪回見了嫂子,不是恭恭敬敬地?就那一回不是。」

  「嫂子不要這個。」

  「嫂子到底要俺咋樣?」鐵柱揚起臉。

  「再把嫂子摁牆上!」

  鐵柱愣了一秒,蹭地竄起身:「好嫂子,教俺摸摸你大奶子唄?」

  「閉嘴!小屄崽子!才這麼大點兒就不學好,長大了還得了?」

  「好嫂子,教俺摸摸,幾下就行。」

  「呸!」二牛嫂迎面啐了鐵柱一口,「肏你媽屄,有完沒完?」

  「好嫂子,連你的唾沫星兒都是香的。」

  「你個小屄崽子,再說嫂子可真生氣了!老實兒地進屋等著,嫂子給你下面
條兒,吃了飯回家。」

  「好嫂子,不教摸,那給俺看看也行啊?」

  「去你媽屄!滾回家看你娘……啊!鐵柱子,你干哈啊?咋能對嫂子這樣兒
!」

  兩人一起撞到牆上,房子似乎震動了一下。鐵柱雙腿夾著二牛嫂的雙腿,左
手舉過頭頂,緊緊壓著二牛嫂的雙手,右手揉捏著二牛嫂高聳的胸脯。

  「鬆手!嫂子喊人啦!」

  「喊也白喊!」

  「好兄弟,嫂子平常對你咋樣兒?嫂子求你了,放了嫂子吧!」

  鐵柱不答,一隻手連拉帶扯地解開二牛嫂的衣襟,薌澤撲鼻,順勢一探,溫
潤滿手。鐵柱高大壯碩,又在發情期,二牛嫂徒勞地掙扎了幾下,像是被釘子釘
在了牆上。

  「嫂子,這回不哭了吧?」鐵柱笑嘻嘻地。

  「不哭了。」二牛嫂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嫂子的奶子好摸不?」

  「好摸,真滑溜兒。」

  「那你摸個夠兒。」二牛嫂媚眼如絲,「好兄弟,嫂子手麻了。」

  鐵柱放手,伸進二牛嫂的褲襠,一把抓住陰部,已經濕了。

  二牛嫂的雙手無力地勾著鐵柱的脖子,「啊!」地叫了一聲,「別扯嫂子屄
毛兒,嫂子疼。」

  「嫂子,你真雞巴騷,才幾下子就淌水兒了。」鐵柱的手指已經進入二牛嫂
的陰道。

  「嫂子的屄騷,嫂子的騷腚眼子更雞巴騷。摸著沒,嫂子的屁眼子裡,有根
兒苞米棒子?」

  鐵柱再摸,果然摸得到一粒一粒的,「我肏!摸著了。」

  二牛嫂雙手下滑,解開鐵柱的腰帶,掏出鐵柱的雞巴,「好兄弟,你的雞巴
真雞巴大。」

  「再給擼大點兒,肏死你個騷娘兒們兒!」

  「好兄弟,嫂子求你了,別把嫂子肏死,嫂子想一輩子教俺好兄弟肏!肏到
嫂子老了,再也肏不動了!」

  鐵柱聽得火起,用力向前挺動。

  「好兄弟,你的大雞巴真有勁兒,嫂子的肚臍眼子都快捅出個窟窿來了。」
二牛嫂嬌笑連連,「可真叫大!嫂子兩手都抓不過來,大雞巴頭子還在外邊兒呢
!」

鐵柱從二牛嫂的褲襠裡抽出手來,試圖解開二牛嫂的腰帶。

  「鐵柱兄弟,你讓嫂子自個兒脫。」二牛嫂從鐵柱的身影裡探出頭,「你倆
也過來。」

  大飛和強子看戲看夠了,正準備加入,蹭地一下竄到鐵柱的兩邊。

  三兩下脫光了衣服,二牛嫂倚牆而立,鵝蛋臉上帶著微笑,腮邊的酒窩很深
,身材嬌小,皮膚很白,細膩得像奶油,與恰到好處的豐腴相襯,顯得珠圓玉潤
,小山似的大奶子,只要一個最細微的動作,就能蕩漾出最迷人的波浪。

  「嫂子好看不?」

  「雞巴硬了!」強子手忙腳亂地脫衣服。

  「我也硬了。」大飛有樣學樣。

  原本半裸的鐵柱後發先至,第一個脫光了。

  「嫂子好看不?」二牛嫂明知故問。

  「好嫂子,看一眼雞巴就硬了,咋不好看?」

  二牛嫂滿意的笑了。「嫂子就是老了點兒,肚子上有點兒囊肉。」二牛嫂一
邊說,一邊撫摸著肚子,其詞若憾,可是動作又似乎對自己的肚子很滿意。

  「一點兒囊肉都沒有!正好兒!好男一身毛兒,好女一身膘兒。瘦的跟電線
桿子似的有啥雞巴好?硌得生疼。」

  二牛嫂笑得很俏皮,「那,再給你們看嫂子的肥屁股。」一轉身,撅著屁股
,兩隻手「啪!啪!」地拍了幾下,激起道道漣漪。

  「嫂子的屁股大不大?」

  「大!」

  「嫂子的屁股白不白?」

  「白!」

  「還有嫂子的腚眼子。」二牛嫂雙手分開臀瓣。

  深紫色的屁眼兒,紅通通的肛肉外翻,像一張櫻桃小嘴。

  「嫂子的腚眼子好看不?」

  「好看!」

  「嫂子先給你們獻個寶兒,完了就肏嫂子的腚眼子。」二牛嫂轉回身來,忽
然有些扭捏了,「也不是啥寶兒,就是嫂子又臭又大的屎眼子,拉出苞米棒子來
。」

  二牛嫂換了個位置,跪趴在炕上,飽滿的奶子壓成肉餅,肥白的屁股翹在半
空中。二牛嫂開始用力,臉憋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原本陷在豐臀中的屁眼
兒,一點點升起,一點點張開,逐漸與臀肉一般高,進而高過臀肉,在臀山上頂
峰一樣突起。屁眼兒被撐得大大地,苞米棒子已經露出頭了,三個男人也在用力
,二牛嫂卻洩氣了,屁眼兒彷彿含羞草一樣,倏忽不見了。

  「太雞巴大了,拉不出來了。」

  「活人還能讓苞米棒子憋死?比這大的,嫂子都弄過,保管拉出來。」二牛
嫂屏息運氣,屁眼兒慢慢升起張開,通紅的肛門內壁層疊湧出,逐漸托起苞米棒
子,好像一朵花在白膩的臀瓣中盛開。

  一聲輕響,二牛嫂「呼~」地吐了一口氣,翻過身皺了皺鼻子,「真臭雞巴
死了。」伸出骨肉停勻的一隻腳,把苞米棒子踢到地上。

  「嫂子都吃了,還嫌臭。」

  「嫂子怕你們嫌臭。」二牛嫂雙手向後扶著炕,伸直了兩條腿,「大飛兄弟
,從剛才你就死盯著嫂子的臭腳丫子,嫂子的臭腳丫子上,有花兒是咋地?」

  「嫂子的香腳丫子就是花。」

  「香腳丫子?」二牛嫂吃吃地笑,「嫂子的臭腳丫子可捂了一天了,要多雞
巴臭有多雞巴臭!還香?」

  「香!恨不得咬一口!」

  二牛嫂挪了挪身子,抬起一隻腳,伸到大飛的面前,「給你咬。」

  二牛嫂的腳小巧而精緻,腳趾短而細,指甲剪得很乾淨。大飛捧著二牛嫂的
腳,把玩了幾下,才一邊嗅著,一邊含住了腳趾。

  「以前,你二牛哥也舔嫂子的臭腳丫子。」

  「二牛哥也喜歡舔嫂子的腳丫子?」大飛拿出了二牛嫂的腳。

  「嫂子身上的物件兒,你二牛哥都喜歡舔。」二牛嫂顯得很自豪,「就連嫂
子的臭屎眼子,你二牛哥也當寶兒似的,舔個沒完沒了地!」

  二牛嫂雙腿微張,聳起的陰阜,油亮的陰毛,肥厚的陰唇,看得鐵柱血脈賁
張,「大飛哥,不是兄弟說你,嫂子這一身白肉,這大奶子,沒生過孩兒的小屄
兒,騷屁眼子,哪個不好?你捧個臭腳干雞巴啥?這不耽誤事兒嗎?好屄都叫你
肏瞎了!」

  「你喊個雞巴啥?」二牛嫂白了他一眼,「嫂子剛舒服點兒,你就喊。嫂子
躺著,你躺嫂子屁股後邊兒,照樣兒能肏嫂子的腚眼子。」

  「知道能,嫂子剛才咋答應兄弟的?」

  「你先來,哥等會兒。」大飛解了圍。

  二牛嫂重又跪趴在炕上,兩手掰開臀瓣,「鐵柱兄弟,嫂子撅著白花花的大
屁股,糞眼子也給你扒開了,快用你的大驢雞巴肏嫂子的糞眼子,嫂子的糞眼子
叫你肏個夠兒!你要是不嫌嫂子老了,就把嫂子當你媳婦肏!你媳婦……哎呀媽
呀!」

  鐵柱的雞巴如寶劍入鞘,盡根而沒,嚴絲合縫地堵住了二牛嫂的屁眼兒,也
堵住了二牛嫂的嘴。

  二牛嫂發出一聲綿長的悶哼,又喘了一下,似幽怨似嬌嗔,「好兄弟,你輕
點兒,嫂子的屎眼子,叫苞米棒子弄得……火燒火燎地,你那大雞巴……驢雞巴
似的,一雞巴插到底兒,嫂子的屎眼子都劈兩半兒了,嫂子疼。」

  「疼?你不騷麼?還騷不?還騷不?」鐵柱狂插猛頂。

  「疼也騷!疼死都騷!嫂子的臭屁眼子……越疼越騷!越肏越騷!」二牛嫂
似乎被激起了鬥志,毫不示弱。

  「媽了屄的,俺叫你騷!叫你騷!」

  「好兄弟,嫂子的好兄弟,你大驢雞巴肏死嫂子了。啊……往死裡肏嫂子的
臭大屁眼子。啊……嫂子的臭大屁眼子可雞巴騷了。啊……嫂子的大臭屁眼子給
你了。剁了燒了埋了,嫂子不怨你。啊……」

  「肏死你!肏死你!」

  「哎呀媽呀!真雞巴舒服!好兄弟,你大驢雞巴……真會肏。使勁兒收拾嫂
子的臭大糞眼子。啊……嫂子的大臭糞眼子刺撓啊,快點兒!嫂子求你了,快給
捅捅!使勁兒捅!哎呀!還刺撓!」二牛嫂的大白屁股向後猛頂。

  大飛挺著半硬的雞巴,一邊抽煙一邊看,強子加入了戰局。

  「嫂子給舔舔雞巴。」

  二牛嫂撐起上身,不用手扶,含住強子的雞巴,慢慢向前,一直到根部。

  鐵柱發動另一輪猛攻,二牛嫂吐出強子的雞巴,「啊……真雞巴過癮!就這
麼肏,別雞巴停!嫂子的浪屁眼子就雞巴欠肏!就雞巴欠大雞巴肏!啊……好兄
弟,你真雞巴能肏!嫂子的騷腚眼子叫你肏得舒服死了。啊……」

  鐵柱攻勢減弱,開始輕插緩抽。

  「看把俺兄弟累得!嫂子的臭屎眼子舒服了,可把嫂子的好兄弟累壞了,嫂
子心疼!」二牛嫂覺察到了,「咱倆換,你躺著別動,嫂子用臭屎眼子套你的大
驢雞巴。」

  鐵柱順從地拉著二牛嫂的腰,向後一仰。

  「嫂子要是有奶,就餵你喝,讓你更有勁兒。」二牛嫂的屁眼兒裡還夾著鐵
柱的雞巴,轉了個身,跪坐在鐵柱身上,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大奶子上,扭
頭向後,「強子兄弟,你也來,你倆一起肏嫂子的浪屁眼子!」

  三個男人的眼中放出光彩,都沒嘗試過。

  「能行嗎?倆雞巴加一塊兒,比苞米棒子還粗呢?」

  「行!咋不行?嫂子做夢都想,兩根兒大雞巴一起捅嫂子的騷腚眼子裡。唉
呀媽呀!嫂子想得直淌哈喇子!今天可算逮著了。趕緊吶。」

  「嫂子,我們也想得直淌哈喇子,可也不能不管嫂子的死活吧?嫂子是不是
頭一回?」

  「是頭一回也不是頭一回。說是頭一回,嫂子沒叫兩根兒雞巴一起肏過屎眼
子,說不是頭一回,嫂子的屎眼子啥雞巴沒經過?兩根兒雞巴算雞巴啥?嫂子的
屎眼子可雞巴結實了,咋雞巴禍害都沒事兒!嫂子有一回,把酒瓶子捅嫂子的屎
眼子裡了,裂了多少條血口子,鑽心似地疼,也鑽心似地痛快。」

  二牛嫂嘻嘻一笑,「強子兄弟,你先肏,大飛兄弟,嫂子給你舔雞巴,等舔
硬了,你們哥兒仨一起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叫你們哥兒仨,在嫂子的臭屎眼子
裡團圓,臭死你們。」

  強子不再猶豫,轉到二牛嫂身後,坐在鐵柱腿上,雞巴對準二牛嫂的屁眼兒
,用力插進去。

  「哎呀!媽啊!真雞巴舒服!強子兄弟,嫂子的好兄弟,別心疼嫂子,使勁
兒捅!嫂子的臭屁眼子,就是長身上的一個大糞坑兒,沒雞巴啥好心疼地,往死
裡肏!」二牛嫂挺直上身,幾乎與屁股成九十度角,「大飛兄弟,嫂子給你舔大
雞巴。」

  二牛嫂雙手扶著大飛的胯骨,含住大飛的雞巴。

  受到鼓勵的強子逐漸加快。

  鐵柱似乎恢復了體力,「強子哥,咱倆一塊兒使勁兒,一、二、三,肏一下
,咋樣兒?」

  「好啊,開始吧!一、二、三!……」

  「啊……!肏死了肏死了。嫂子叫你們肏死了!啊……!嫂子的騷屁眼子…
…又雞巴癢了……大雞巴……快給撓撓啊……!嫂子的臭屁眼子……還雞巴刺撓
……」

  在號子聲和呻吟聲中,大飛已是箭在弦上,拿開二牛嫂的雙手,「我也給嫂
子撓撓屁眼子。」

  強子雙手撐在身後,半躺半坐在鐵柱腿上,給大飛讓出地方,「大飛,咱哥
兒仨咋弄?」

  「還是柱子那招兒,一、二、三肏!」大飛一邊回答,一邊跨過強子的身體
,半蹲著,扶著雞巴對準二牛嫂的屁眼兒,「嫂子,趴低點兒。」

  二牛嫂的屁眼兒擴張成一個碩大的橢圓形,鮮紅的肛門內壁若隱若現。 

  「唉呀!媽呀!三根兒大雞巴一起肏嫂子的浪屁眼子!嫂子的騷腚眼子都給
堵死了!」

  「一、二、三!……一、二、三!……」

  「啊……!三根兒大雞巴……拉屎放屁的臭窟窿眼子……肏你媽屄……叫你
雞巴騷……肏死你……好兄弟使勁兒……替嫂子收拾她……哎呀!……還雞巴敢
浪……非肏死你……再雞巴浪……再浪……三根兒大雞巴……捅不死你……臭雞
巴窟窿眼子……」

  「一、二、三!……一、二、三!……」

  「啊……肏你媽屄……騷屄臭腚眼子……叫你騷……叫你臭……撓死你……
臭雞巴屁眼子……你還臭不……肏你媽屄……捅死你……死不要臉的臭屎眼子…
…還敢臭……扎死你……你真雞巴臭……真雞巴不要臉……肏死你……叫你長俺
身上……替俺丟人……攮死你……你比茅坑兒還臭……俺三個好兄弟來了……活
活兒肏死你……臭屄大屁眼子……啊……!」

  「一、二、三!……一、二、三!……」 

  「唉呀!媽呀!嫂子憋不住啦!啊……嫂子不是故意地……肏得太舒服了…
…憋不住……臭雞巴死了……嫂子不埋汰……嫂子可愛乾淨了……真雞巴臭……
別嫌嫂子臭……」

  「一、二、三!……一、二、三!」三個人並沒有在意,反而愈戰愈勇。

  「拉臭屎的臭糞眼子……真雞巴不要臉……一邊兒挨肏……一邊兒拉屎……
真雞巴磕磣……肏死你得了……臭婊子屁眼子……沒事兒就想挨肏……肏你還拉
屎……婊子都比你要臉……你不想活啦……還敢拉臭屎……淨雞巴丟人……三根
兒大雞巴……堵不住你嘴……把你挖出來……把你扔了……不要你了……你太雞
巴臭了……誰要你……扔道邊兒沒人撿……一人踩你一腳……踩死你……」

  「換換手!」半蹲著肏的大飛難以為繼,氣喘吁吁地停止了運動。

  三隻雞巴離開了二牛嫂的屁眼兒,立即有一股屎湯流了出來,臭味在空氣中
瀰漫。

  「好嫂子,你咋跟俺兒子似的,連拉帶尿地?」強子笑嘻嘻地。

  二牛嫂有些窘迫,本就緋紅的臉似乎更紅了,「你們哥兒三個太能肏了,把
嫂子肏得賊拉舒服,憋不住了。」

  「好嫂子,你拉的屎,你得給舔乾淨。」鐵柱聲到雞巴到。

  「瞅把你急的。你就不說,嫂子也給你們舔乾淨。來,肏嫂子的嘴,可勁兒
肏,把嫂子的嘴,當嫂子的臭屁眼子肏。」二牛嫂含住了鐵柱的雞巴。鐵柱一陣
猛頂,二牛嫂乾嘔了幾下,不但不後退,反而向前頂。

  「好了。」二牛嫂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沒好,不乾淨啊!」鐵柱意猶未盡。

  「咋雞巴不乾淨?皮都快脫了一層!一點兒不知道心疼嫂子,還真把嫂子的
嘴,當嫂子的臭屁眼子肏,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二牛嫂瞪著一雙漂亮的杏眼
,「小兔崽子,非得吹鬍子瞪眼睛才聽話。」

  鐵柱一邊嘿嘿笑,一邊擼著雞巴走開了。

  強子和大飛的動作溫柔許多。二牛嫂輕吞慢舔,一下吞進整隻雞巴,一下舌
尖輕舔龜頭。

  「咱哥兒仨輪一圈兒,這回俺在最上邊兒。」鐵柱自告奮勇。

  「那咱倆就往下挪。」強子一邊對大飛說,一邊躺下。

  「嫂子也輪一圈兒,上回趴著,這回躺著。」二牛嫂扶著強子的雞巴,對準
自己的屁眼兒,一下子坐下去,「嫂子的腚眼子裡,又開始發浪了。」

  大飛抬起二牛嫂的雙腿,雞巴插進了二牛嫂的屁眼兒。鐵柱殿後,「嫂子,
剛才狠了點兒。」

  「沒事兒。再把嫂子肏出屎來,嫂子還叫你肏嫂子的嘴,還把你的大雞巴舔
乾淨!」

  「一、二、三!……一、二、三!……」三人發力。

  「啊……三根兒大雞巴肏屁眼子……把屎肏出來……把腸子肏出來……全肏
出來……全雞巴不要了……命都不要了……肏死拉雞巴倒……嫂子夠本兒了……
肏完就死了……啊……嫂子又拉了……騷腚眼子娘兒們兒……挺大個歲數兒……
不要臭屄臉……叫你兄弟肏得拉稀屎……你死了得了……撅著臭大屁股……你臭
雞巴死了……你那臭屄沒人肏……你那臭屁眼子臭得要命……頂風兒還臭十里…
…給人磕頭都不肏你……你還有臉活著……臉皮真雞巴厚……」

  二牛嫂的一對大奶子,彷彿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顛簸出一道道耀眼的拋
物線,似乎隨時可能飛離身體。鐵柱的目光也在顛簸,只看到一片雪白,白得炫
目,白得令雙眼發漲發痛。

  「啊!」鐵柱突然間低吼一聲,猛跳起身,二牛嫂急忙叼住他的雞巴,鐵柱
衝刺了幾下,射精了。

  「柱子,你不是要輪一圈兒嗎?」強子哈哈大笑。

  鐵柱垂頭喪氣地,「難怪人說三個扁兒不如一個圓兒,肏腚眼子是雞巴過癮
,俺也不知道咋整地,稀里糊塗就雞巴噴了。」

  「好兄弟,待會兒,嫂子還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扒開腚溝兒,讓你肏嫂子
的大屁眼子。你可把嫂子肏得賊拉雞巴得勁兒,北都找不著了。嫂子的屁眼子,
就欠你的大驢雞巴肏。」

  鐵柱敗退,大飛得以直接面對二牛嫂。大飛抓住二牛嫂的一雙腳,頂在胸前
,低頭含住腳趾。

  「又舔嫂子的臭腳丫子。」二牛嫂笑得很嫵媚。

  「大飛,別光顧舔腳,忘了下邊兒。」

  「沒忘!一、二、三!……」

  「啊!你咋雞巴整地……肏你一下就雞巴拉屎……瞅你那臭屄樣兒……唉呀
媽呀!……你沒雞巴治了……臭屁眼子娘兒們兒……屁眼子都肏豁了……還雞巴
找人肏……別人肏屄……你肏屎眼子…你啥雞巴毛病……肏你媽屄……你還拉屎
……瞅你長那大屁眼子……還叫人屁眼子……比牛屁眼子都大……叫人肏大的…
一肏就噴屎…屎都夾不住……驢雞巴都嫌你屁眼子松……懶得肏你屁眼子……」

  「換手!」強子扶著二牛嫂的後背,「憋了半天勁兒,在下邊兒不咋使的上
。」

  「我肏!腸子都快肏出來了。」兩人的雞巴脫離二牛嫂的屁眼兒,大飛叫出
聲來。強子俯身觀看,鐵柱也爬了過來。

  二牛嫂的屁眼兒已經看不見了,肉嘟嘟的直腸冒出肛門,一團艷麗的血紅,
一片純潔的雪白,紅的血紅,白的雪白。

  「還沒肏出來,你倆再使點兒勁兒,把嫂子的腸子全給肏出來,嫂子的腸子
能出來小半尺,那多雞巴過癮。」二牛嫂伸手在腿間摸了一下,「大雞巴上又沾
屎了,嫂子給你們舔乾淨。」

  強子和大飛挺著臭烘烘的雞巴,再次享受二牛嫂的口舌服務。

  三個人各就各位。

  「臭婊子……拉腸子的臭婊子……屁眼子稀鬆的臭婊子……就你長那臭屁眼
子……電線桿子捅進去……還有富餘……叫你屁眼子松……夾不住屎……夾不住
腸子……你叫啥肏過……你大屁眼子……真雞巴松……你比婊子還婊子……屁眼
子都肏鬆了……早晚肏爛你臭屁眼子……你還拿啥挨肏……拿肚臍眼子挨肏啊…
…肚子給你捅出個窟窿……拿尿眼子挨肏啊……尿脬給你捅漏……」

  「嫂子,俺快了。」強子臉色通紅。

  二牛嫂張嘴含住強子的雞巴,輕柔地套弄幾下,再張開嘴給強子看舌頭上的
精液,才吞下去。

  「這回真把嫂子的腸子給肏出來了。」鐵柱手指著二牛嫂的雙腿間。

  二牛嫂一隻手握著自己的腸子,從大飛身上爬起來,「可得小心,不能壓壞
了,嫂子還想活吶。」

  「疼不疼啊?嫂子。」

  「不疼,一點兒也不疼。」二牛嫂撅著肥白的屁股,雙手扒開臀瓣,「鐵柱
子,你摸摸,輕點兒!」

  鐵柱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撥弄了幾下,聽到二牛嫂咯咯的笑聲,膽子大了
,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二牛嫂的直腸。

  「好玩兒不?」二牛嫂還在咯咯地笑。

  「好玩兒,通紅地像個小尾巴。嫂子現在,像個長紅尾巴的小白羊。」

  「小白羊想挨肏了。大飛兄弟,把大雞巴捅嫂子腸子裡,肏肏嫂子的腸子,
看是啥滋味兒。」

  「還是塞回去吧!脫肛時間長了,直腸會壞死。」

  「好兄弟,嫂子求你了,就肏幾下子,嫂子的腸子沒叫大雞巴肏過,就想看
看是啥滋味兒。嫂子求你了,你可憐可憐嫂子!」

  二牛嫂甜得發膩的聲音,沒有男人可以抗拒。

  大飛戰戰兢兢地依言而行,雞巴送進二牛嫂的直腸,敷衍地動了幾下,「不
過癮,還是肏嫂子的屁眼子舒服。」抽出了雞巴。

  「強子兄弟說你邪門兒。」二牛嫂一邊塞直腸,一邊說,「嫂子看你一點兒
也不邪門兒。」

  「看跟誰比。跟嫂子比起來,我差遠去了,不過是輕度sm愛好者。」

  「輕度啥愛好者?」

  「這個以後再說,兄弟這雞巴可還硬著吶。」大飛撫摸著二牛嫂的屁股,「
嫂子的大白屁股撅著,想不硬都不行。」

  「快來肏啊,嫂子等著吶。」

  「我想看著嫂子的臉。」

  「給你看嫂子的臉。」二牛嫂迅速翻身,嘻嘻一笑,一邊靈巧地活動著腳趾
,一邊把腳伸向大飛,「差點兒忘了,你愛舔嫂子的臭腳丫子。」

  「不舔腳了。」大飛握住二牛嫂的腳,「我想舔另外一個地方。」

  「想舔嫂子的屁眼子?」二牛嫂瞪大了一雙杏眼,「跟嫂子的臭屁眼子比起
來,嫂子的臭腳丫子還真成了香腳丫子,再說還淌屎吶!」

  「下回吧,他倆剛肏過還沒洗,我可不想舔他倆的雞巴。」大飛笑了。

  「嫂子的嘴?雞巴也舔了,屎也吃了,熊也喝了,一嘴臭大糞味兒。」二牛
嫂憬然有悟,「對了!你跟鐵柱子一樣兒,看上嫂子的大奶子了吧?」

  「嫂子怕不怕疼?」

  「不怕!」二牛嫂的回答簡潔有力。

  「多疼都不怕?」

  「別把奶子頭兒薅下來就行!」二牛嫂又有些心虛了。

  大飛滿意地點點頭,放下二牛嫂的腳,挪到二牛嫂的胯間,將雞巴插進二牛
嫂的屁眼兒,一邊挺動,一邊俯身向前,抓著二牛嫂的雙肘,按到二牛嫂頭頂兩
側。

  雖然陣陣快感傳來,二牛嫂卻有些分心,不知道大飛想幹什麼。

  大飛的視線中,並不是二牛嫂胸前倒向兩側的乳山,而是二牛嫂黑白分明的
腋窩,白的是肉,黑的是毛。大飛的舌尖抵在二牛嫂腋窩的正中。

  「大飛兄弟,你咋舔嫂子的胳肢窩兒啊!」二牛嫂笑得像一隻下了蛋的母雞
,不停地扭動身體。

  「別舔嫂子的胳肢窩兒,嫂子想笑,別舔啦!別舔嫂子的癢癢肉,嫂子刺撓
,刺撓死了,嫂子求你了,別舔了,好兄弟,嫂子求你了,嫂子快笑岔氣兒了,
啊……!」二牛嫂淒厲地一聲慘叫。

  強子和鐵柱嚇了一跳,一步竄上來,大飛抬起頭,扭過臉,笑嘻嘻地看他們
,嘴裡的一撮毛紛紛飄落下來。

  「嘶……啊……疼雞巴死了……。」二牛嫂嘴裡不停地倒吸涼氣,「你真會
肏屄!嫂子的好兄弟,你好懸把嫂子肏死!就這一下子,嫂子又是噴屎,又是泚
尿兒的,差點兒背過氣去,別提多雞巴得勁兒了!嘶……啊……用嘴薅胳肢窩兒
毛兒,頭回聽說!嫂子的好兄弟,嫂子錯了,你真邪門兒!你真會肏!」

  「嫂子,還疼不?還來不?」

  「不咋疼了,換這邊兒,那邊兒有點兒火辣辣地。」二牛嫂的眼神中充滿期
待,「來,把嫂子身上的毛兒全薅光了!」

  「嫂子笑岔氣兒了……肚子都笑疼了……嫂子樂死了……活活高興死了……
嫂子美滋兒滋兒的死了……嫂子求你了……別舔嫂子的癢癢肉了……嫂子都快笑
成一團兒棉花了……嫂子當神仙了……快活死了……啊……!」又一撮腋毛飄到
炕上。

  「啊……!啊……!啊……!」最後一聲慘叫聲中夾紮著一聲低吼,大飛精
疲力竭地倒在炕上。

  二牛嫂跪坐著,高高舉起雙臂,低著頭,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撲哧~」
一笑,「嫂子成了拔毛兒雞了。」

  「城裡娘兒們兒有這樣的,把胳肢窩兒毛剃光了,俺看過。」

  「你還別說,光板兒胳肢窩兒還挺好看地,好像更白了。」二牛嫂很滿意,
「哎喲,出了一身臭汗,這味兒可不咋地。大飛兄弟,你咋專門兒舔嫂子身上臭
烘烘的地方兒?你咋不舔嫂子的肥奶子?香噴兒噴兒地,可好舔了。」

  「海上有逐臭之夫!」

  「又說嫂子聽不懂的話。」

  「跟各有所好差不多的意思。」

  「慢點兒,再說一遍。」

  「海……上……有……逐……臭……之……夫……」

  「海上有逐臭之夫,嫂子得把這句話記住。」二牛嫂一邊反覆念著,一邊起
身下炕,一絲不掛地走進了廚房。

  二牛嫂去而復返,端著一盆水,嘴裡咬著一塊折小的塑膠布,腋下夾著一個
香皂盒。二牛嫂放下臉盆和香皂盒,抖開塑膠布,鋪在地上,「鐵柱子,下來,
嫂子給你洗洗。」目光一直隨著二牛嫂的大奶子跳躍的鐵柱,如奉綸音,閃到二
牛嫂的面前。

  「鐵柱子,你聞聞,嫂子嘴裡還有臭屎味兒不?」

  「沒有,香噴兒噴兒地。好嫂子,親個嘴兒?」

  「滾一邊兒去!」

  索吻不成,鐵柱只好上下其手。

  「你干哈呀?奶子頭兒都快揪下來了,弄死嫂子啊!幹點兒啥事毛毛愣愣地
!抬手,別動!」

  「好嫂子,雞巴也給洗洗。」

  「知道!用你雞巴囉嗦!」 

  二牛嫂動作利索,片刻工夫洗好了,從地櫃裡拿出一條毛巾,遞給鐵柱,「
擦乾淨,穿上衣服,去那屋呆著。」鐵柱乖乖地穿過廚房,去了對面的屋子。

  「強子兄弟,你下來,嫂子去換水。」二牛嫂端起臉盆又進廚房。

  強子洗好之後,二牛嫂換了水折回房間,「大飛兄弟,水有點兒涼了,不咋
熱。」

  「沒事兒,常洗涼水澡兒。」

  二牛嫂雙手搓了搓香皂,抹在大飛的身上。

  「嫂子,你自己洗了麼?」

  「燒水的時候,擦了幾下子。你們洗完了,還得把炕擦擦,完了嫂子再洗。
咋地?嫂子身上有味兒?」

  「沒有。」

  一陣沉默之後,「洗完了,你也去那屋呆著。」

  大飛慢慢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忽然轉身,「嫂子,從剛才我就想說。」

  「說啥?說呀。」

  「二牛哥這輩子三十年,頂我他媽的三百年。」






                 第三章

  二牛嫂愣了一下,對大飛嫣然一笑,「瞅你把嫂子吹地,暈暈乎乎地,姓啥
都快忘了。」

  「這可不是吹!」大飛的表情很嚴肅。

  「嫂子……真那麼好?」

  「要多好有多好!」大飛的回答斬釘截鐵。

  「要多好有多好?」

  「要多好有多好!」

  「嫂子……還是擦炕吧!」二牛嫂微喟,端起臉盆,又去廚房換水。

  大飛點燃一支香煙,等二牛嫂回來,悠閒地問了一句,「嫂子,你和二牛哥
是怎麼認識的?」

  「有人介紹,把你二牛哥帶到嫂子家,叫嫂子看。」二牛嫂把臉盆放在炕沿
上,一條腿跪到炕上,再換另外一條腿,膝行幾步,一直到炕的最裡側,「你問
這個干哈呀?」

  「不干哈,就是想知道。」大飛神態悠閒,「嫂子看上二牛哥哪兒了?」

  「壓根兒就沒好意思看,就偷摸兒地瞅了一眼。」

  「一眼就相中二牛哥了?」

  「一眼能瞅出啥來?就看見挺大個個兒,挺結實地,有個爺們兒樣兒。」

  「挺大個個兒,挺結實地,有個爺們兒樣兒。」大飛重複了一遍,「這是好
話,嫂子是一眼就相中了。」

  「那就算是吧!反正,只要不是缺胳膊斷腿兒的,嫂子就嫁了。」

  「嫂子為什麼急著嫁人?」

  二牛嫂放下手裡的抹布,挺一下身子,偏著頭,斜睨著大飛,「嫂子騷唄!
屄裡刺撓,想找個人肏屄了!」

  大飛一臉苦笑,「嫂子,兄弟說正經的。」

  「說正經的?嫂子看你今天就不正經。嫂子算不算看你長大的,算吧?你從
小兒就不愛說話,蔫了吧唧地。你和強子那麼好,你倆在一塊兒,光聽見他一個
人兒說話,你一聲不吱。你今天咋回事兒,這麼多話?又是三十年三百年的,又
是要多好有多好的,嫂子都起雞皮疙瘩了。你想睡嫂子,嫂子也讓你睡了,你還
想幹啥?起啥壞心眼兒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對二牛哥的這輩子感興趣,想知道知道,不
知不覺就問出來了。嫂子不想說,算了,還起啥壞心眼兒?我去那屋。」大飛佯
怒,轉身要走。

  「嫂子說錯了行不?嫂子逗你玩兒呢,瞅你,挺大個人兒,不經逗。」二牛
嫂白了大飛一眼,指一指靠在牆上的幾張折疊椅,「那兒有凳子,坐著說。」

  大飛裝出餘怒未釋的樣子,將一張折疊椅弄得乒乒乓乓地,方才坐下。

  「哎呦,還生氣呀?嫂子都說了,逗你玩兒呢,別生氣了。要不,嫂子把你
的大雞巴掏出來,給你舔硬了,抽嫂子幾鞭子出出氣兒?」

  大飛在心裡哈哈大笑,臉上是無可奈何的笑,「嫂子,我沒生氣,也沒起啥
壞心眼兒了,就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腦袋問題想問。」

  「那你問吧!」二牛嫂正了正身子。

  「嫂子剛才說,只要不是缺胳膊斷腿兒的,嫂子就嫁了。」

  「嫂子的娘家窮,叮噹直響,有時候連飯都吃不上。嫂子就尋思,趕緊嫁了
得了,收點兒彩禮,家裡也少一張嘴吃飯。再說了,嫂子的爹,沒啥能耐不說,
就好耍錢喝酒,成天啥正事兒也不幹。輸錢了,拿家裡人撒氣兒,從大到小,挨
個兒揍一頓,喝多了耍酒瘋兒,又挨個兒揍一頓。嫂子也打怕了,不怕你笑話,
嫂子當新娘子前幾天晚上,嫂子的爹,還扇了嫂子幾個嘴巴子,踹了好幾腳。」

  「怎麼下的了手?嫩得像早上還帶著露水的花骨朵似的。」

  「呸!」二牛嫂邊笑邊啐,「說就正經八百地說,別耍嘴皮子。」

  「我是正經八百地說啊!」大飛一副此心可對明月的表情。

  「嫂子自個兒長啥樣兒,自個兒知道。」二牛嫂心裡美滋滋地,「你不用臉
紅脖子粗地,嫂子信你。」

  「嫂子是該信我,我不會跟嫂子說假話的。」

  二牛嫂慢慢地點點頭。

  「後來,嫂子就和二牛哥處對像談戀愛了?」

  「還啥處對像談戀愛?沒有,就相那一次親,就結婚了。」

  「我猜也是,二牛哥肯定是一眼就相中了嫂子,這麼好的媳婦兒,哪兒找去
啊!」

  「嫂子也不敢說自個兒多好,反正,嫂子這輩子,除了沒給二牛哥生個兒子
,沒對不起過你二牛哥。」

  「嫂子賢慧,心眼兒好,會過日子,這些我都聽說過。」

  「那時候多好!嫂子早上一起來就想笑,晚上,笑呵呵地就睡著了,白天,
一邊兒干家務活兒,一邊兒自個兒偷著笑,渾身都有勁兒!」二牛嫂陶醉於美好
的回憶中,臉上浮現出微笑,不知不覺地又放下了手裡的抹布。

  二牛嫂一絲不掛地跪坐著,曲線曼妙,眼神迷離。大飛有一股衝動,想一把
抱住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對她說,「我讓你笑一輩子,笑著活,笑著死!」

  「大飛兄弟,嫂子比你大幾歲?」

  「整十歲。」

  「那你還記得嫂子那時候兒啥樣兒不?」

  「記得,嫂子那時候真愛笑,總是笑瞇瞇的,從沒看見嫂子生氣過。」

  「心裡高興唄!連後來生不了孩子,都沒看過臉色,受過氣。」

  「我還記得,嫂子給我洗衣服補衣服,我還吃過嫂子給的白面兒饅頭。」

  「算你有良心,還記著,以後對嫂子好點兒。」

  「嫂子放心,一定對嫂子好。」

  「嫂子對你,其實還不算好,嫂子對鐵柱子最好。這小子從小招人稀罕,大
腦袋瓜子,大眼珠子,大嘴巴子,那時候兒嫂子做夢都想,要是生這麼個兒子,
嫂子還不樂顛餡兒嘍!」

  「嫂子沒覺著對我怎麼好,我可一輩子記著嫂子的好!現在白面兒饅頭到處
都是,十幾年前可不是,我那是頭一回吃。嫂子不知道,有幾回,我故意在嫂子
家門口兒晃來晃去的,其實啥事兒沒有,就是餓了,想吃白面兒饅頭了。」

  「你家也挺窮的,跟嫂子娘家差不多,嫂子當姑娘的時候兒,也沒吃過白面
兒饅頭,雜合面兒有時候還接不上溜兒呢。嫂子就有一點比你強,嫂子有娘。你
娘早早兒沒了,你爹可不容易,怕你們受氣,沒給你們找後娘,一個老爺們兒拉
扯孩子,那日子可不好過。你現在大了,可得好好兒孝順你爹,要不然,可真沒
天理了!」

  「知道,嫂子。這幾年,我們哥兒仨兒跑東跑西地,做點小生意,大錢是沒
掙著,小錢倒也掙了幾個。我正想著怎麼孝順我爹呢。」大飛熄滅了煙,輕輕地
吐了一口長氣,「嫂子,我給你作個媒怎麼樣?」

  二牛嫂的大眼睛轉了一下,瞟一眼大飛,「你小子還挺有孝心,行!到時候
,你們爺倆兒一起肏嫂子,你喜歡肏屁眼子,嫂子的屁眼子就專門兒給你肏,你
爹肏嫂子的屄。嫂子還沒叫爺倆兒一起肏過呢。」

  大飛邊聽邊搖頭,暗罵自己弄巧成拙,二牛嫂誤會了,「嫂子,我沒說清楚
,不是給你和我爹作媒。」

  「不說明白點兒,嚇嫂子一大跳!嫂子才跟你睡了,轉個身兒又跟你爹,這
不亂了套了!」

  「怎麼樣?嫂子,我給你作媒?」

  「你們哥仨兒剛把嫂子給睡了,還給朋友作媒?你對得起人家啊?你也好意
思?」

  「這你別管,就說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

  「嫂子剛才不是說了嗎,一個人兒過習慣了。」

  「那是後來過習慣的,是沒找著合適的才習慣的。我要作媒的這個朋友,比
二牛哥還好!」

  「那就更不能害人家了。」

  「嫂子,憑你的條件,你嫁給他,是他的福氣,怎麼是害他?」

  「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還問!」

  「嫂子,你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嗎?」

  「這個倒沒事兒。嫂子這歲數兒,得嫁結過婚生過孩子的。」

  「那還有啥啊?」

  「你非得逼嫂子說出來?」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大飛急得像要對天發誓。

  「嫂子現在……名聲不好了。」

  「我當啥事兒,我這個朋友,不在乎這個,他只管結婚以後的事兒,結婚以
前的事兒,一概不問!」

  二牛嫂「撲哧~」一笑。「好兄弟,你對嫂子好,嫂子領你的情!你是長大
成人了,可到底沒結婚,有些事兒不懂。哪有爺們兒不在乎這個的?天底下的男
人,都恨不得活著的時候,就給自個兒媳婦兒立貞潔牌坊,又恨不得別人家的媳
婦兒,都是婊子破鞋。」

  「嫂子,我是沒結婚,有些事兒是不懂。可嫂子在這小地方,見過什麼世面
?外邊兒啥人沒有?有一邊肏老婆,一邊像拍電影似地拍下來,給別人看的,有
倆人商量好,換老婆肏的,有把朋友叫來一起肏老婆的,還有鼓搗老婆勾搭人,
自己在旁邊兒看著老婆挨肏的!我說了嫂子別不信,真有不在乎這個的。」

  「嫂子不信,真有這樣的人?」

  「真有,我沒騙嫂子!我這個朋友,我替他保證,絕對不在乎!」

  「你保證?你憑啥替他保證?他在不在乎你咋知道?」

  「我自己還不知道我自己!」

  二牛嫂愕然,繼而啞然失笑,「嫂子就覺著你今天哪兒不對勁兒,你還真不
對勁兒,不是一般的不對勁兒!」

  「嫂子,我哪兒不對勁兒了?」

  二牛嫂膝行向前,坐在炕沿上,與大飛面對面,「好兄弟,你可是大學漏子
,差不點兒沒考上,那幾年你家窮,供不起你,要不再考一次,准考上!方圓百
八十里這幾個村子,誰不高看你一眼!連鄉里都看上你了,叫你去,你是想做生
意,自個兒不願意去,要不,你現在興許也鬧個村長當當!你要文化有文化,要
長相兒有長相兒,別說咱這小地方,就是城裡,也拿得出手!你聽嫂子的,去城
裡找一個上過大學的。」

  「我就在村兒裡找,還就相中你了。」

  「你可還沒結過婚!嫂子結過婚,還比你大十歲呢!」

  「誰說沒結過婚,就得找沒結過婚的,結過婚,就得找結過婚的?大十歲,
再大一點兒就更好了!」

  「缺心眼兒啊你!嫂子不能生,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母雞不下蛋,有個雞巴
毛用!你把嫂子整家去,你雞巴絕戶了你!傻了吧唧地。」二牛嫂的聲音漸漸高
亢。

  「嫂子,都啥年代了,還絕戶不絕戶地,現在沒人講究這個啦。城裡還有人
結了婚,能生,可就是不生孩子。我也不喜歡孩子,累贅!這叫赤條條來去無牽
掛!」

  「嫂子不知道啥叫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就知道赤條條肏屄!嫂子的事兒,你
聽說過吧?現在,村兒裡人都罵嫂子是破鞋,罵得是難聽,可沒冤枉嫂子,嫂子
是搞破鞋了,還沒雞巴少搞,嫂子最起碼叫二、三十個男人睡過,你心裡不硌應
著?」

  「我搞過的女人,也有二三十個,咱倆,倆雞巴炒菜,一個雞巴味,正好兒
,誰也別嫌誰。」

  二牛嫂浪笑,「嫂子可雞巴騷,糞眼子一天不挨肏,就雞巴刺撓。嫂子的糞
眼子常叫驢雞巴肏,幾天不拿驢雞巴捅捅糞眼子,就渾身不自在。到時候兒,嫂
子給你戴驢皮綠帽子,你不怕?」

  「不怕!」大飛歪著頭,呵呵地笑,似乎在聽一件很有趣的事,「嫂子,你
真好看!笑的時候好看,生氣的時候也好看,就連瞪眼兒說瞎話的時候,都這麼
好看!」

  「瞪眼兒說瞎話的時候?」二牛嫂好奇心起。

  「就是嫂子騙我們,胡說什麼驢雞巴肏屁眼子的時候。」

  「嫂子沒騙你們。」

  「嫂子,你別裝了,你家啥時候有過驢?」

  「嫂子家是沒有,去別人家不行啊?」

  「嫂子,就你那膽兒,你敢去別人家?嫂子臉皮兒薄,我看,嫂子連走道兒
上都怕看見人。嫂子在自己家,啥話都敢說,啥事兒都敢幹,一出了門兒可就癟
茄子嘍!」

  注視著二牛嫂的表情,大飛知道,自己這一記窩心腳不偏不倚,正中要害。

  二牛嫂心裡發慌,「嫂子記錯了,是有人牽了一頭驢來。」

  「嫂子,你咋還裝?我早就知道是假的!我們三個來,還偷摸地,誰敢牽頭
毛驢子來,多顯眼,不怕別人看見?一頭不夠,還牽三頭?就算有還沒結婚的,
膽兒大不怕老婆的,嫂子不怕?嫂子敢讓他們進來?嫂子有那膽兒麼?」

  「那你說!嫂子編瞎話騙你們干哈?」二牛嫂提高聲音,可中氣明顯不足。

  「不是嫂子編的。村裡那些老屄娘們兒,吃飽了撐的,啥雞巴話編不出來?
越編越邪乎,越傳越邪乎,嫂子聽煩了,也懶得多說了,愛雞巴咋地咋地吧!後
來,嫂子看有人愛聽這個,就自己說起來了,逗那些人玩兒,看著好笑。我說的
對吧,嫂子?」

  「你沒白上學,腦袋瓜子真靈,嫂子服你了!」二牛嫂衷心佩服,「你剛才
咋不說?」

  大飛嘿嘿一笑,「嫂子逗我們玩兒,我也想逗嫂子玩兒。」

  二牛嫂換了一副面孔,「可嫂子人騷,搞野男人,都是真的。」

  「嫂子騷是騷,可嫂子有良心!二牛哥在的時候,我可一句嫂子的壞話都沒
聽過,嫂子自己也說,沒做過對不起二牛哥的事兒。」

  「那時候兒沒開竅兒,現在開竅兒,管不住自個兒了。成天想著肏屄,就現
在,腦袋裡還想著鐵柱子那根兒大驢雞巴呢!你想想,你最好的倆哥們兒,肏過
你娘兒們兒,你不嫌磕磣屁?再說,嫂子哪天憋不住了,又找鐵柱子強子肏屁眼
子,你們仨就成冤家對頭了!」

  「我還是那兩句話。」大飛很篤定,「結婚以前的事兒,一概不問!嫂子騷
是騷,可嫂子有良心!」

  「你這人兒咋不聽話呢!嫂子啥歲數了,眼瞅著四十了,到時候,皮兒也松
了,肉也垮了,牙也掉了,一臉褶子,成老太太了。」

  「正好兒!等嫂子四十了,就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兒,遠遠兒就聞著香味兒
了,我恨不得嫂子現在就變四十。」

  「要不,這樣兒。」二牛嫂握住大飛的手,雙目殷殷,「好兄弟,嫂子給你
當小老婆咋樣兒?你老實地兒娶個媳婦兒,想嫂子了,就來看嫂子。嫂子保管不
去煩你,也保管不再勾搭野漢子,嫂子這一身白肉,就給你一個人兒!」

  大飛幾乎想哭,極力平靜自己,「嫂子,我也是有良心的人,我忍心這樣對
嫂子?嫂子能當我的小老婆,為什麼不能當我的大老婆?」

  「好兄弟,嫂子也挺喜歡你,想給你當大老婆,可嫂子沒臉答應你啊!你咋
不想想,你是啥都不在乎,你家裡人呢?他們咋辦?你爹還不得活活兒氣死?」

  「我爹那兒,我讓強子去慢慢兒說,就算說不通,時間長了,我爹沒招兒了
,也就那麼地了。」

  「白雞巴跟你說了。」二牛嫂一把甩開大飛的手,「你就是把大天兒說破了
也沒雞巴用!」

  「我就是把大天兒捅破了也要娶你!」大飛「蹭。」地站起來,

  「跟你說話真雞巴費勁!滾滾滾滾滾!你趕緊滾雞巴犢子!強子!鐵柱子!
」二牛嫂大喊。

  二人聞聲而至,一進門就覺察到氣氛不對,二牛嫂的臉色很壞……不是打情
罵俏時的輕嗔薄怒,而是勃然大怒。

  「咋地啦,嫂子?」強子小心翼翼地試探。

  「你們走,以後,再別雞巴來了。」

  「嫂子,你可是看著俺們長大的,真得罪了嫂子,打幾下子出出氣兒也行啊
!咋攆俺們走呢?」

  「好兄弟,嫂子沒生你倆氣,你倆以後要是想嫂子了,就來看嫂子,啥時候
兒來都行,就別跟他一塊兒來,嫂子一看他就雞巴硌應!你說的沒錯,唸書念岔
道兒了,好的沒學著,學了一肚子歪門邪道兒!」

  「到底咋回事兒,大飛,你小子咋得罪嫂子了?」強子轉向大飛。

  「我沒得罪嫂子,溜鬚拍馬都來不及。」大飛很委屈的模樣。

  「還敢說沒得罪嫂子,你看嫂子氣成啥樣兒。」

  「誰知道嫂子哪兒來那麼大氣。」

  「你說,你剛才跟嫂子說啥來的?」

  「我說,我要娶嫂子做老婆!」大飛氣衝霄漢。

  「啥?」鐵柱的嘴半天合不上。

  一片沉寂,鐵柱也難得地安靜了。

  強子忽然笑出聲來,「肏!冷丁兒叫你來這一下子,愣雞巴沒恍過神兒來。
你小子,從小就雞巴隔路,跟誰都不一樣兒!啥也別說了,柱子,咱倆走!」

  「上哪兒去?你們仨要走一塊兒走,要不走,誰也別雞巴走!」二牛嫂下地
阻攔,「強子兄弟,好兄弟,你跟他,誰跟誰呀,你不能眼瞅著他死吧?」

  「嫂子,你說對了,俺倆誰跟誰呀,雞巴像花生米兒那麼大時候就老鐵了,
那是嫂子親眼看見的。別人不知道他,俺還不知道,他要是咬上了屎蹶子,你給
他根兒麻花兒,他都不換!再說了,嫂子挺好,俺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兒,要
不,早把嫂子整家去了!」

  鐵柱也恢復了思維能力,「我肏!大飛哥,你這招兒夠狠的,以後,嫂子這
身白肉兒,不能看不能摸嘍!」

  「啥雞巴不能看不能摸的!他算雞巴老幾?嫂子自個兒的肉,還雞巴成他的
了?能看,能摸,還雞巴能肏!現在就肏!嫂子就得意你的大雞巴,跟驢雞巴似
的,往嫂子的臭屁眼子裡一捅,渾身都雞巴得勁兒!上次嫂子是不知道,要知道
你人小雞巴大,早撅屁眼子讓你肏了!」二牛嫂邊說邊解鐵柱的腰帶,鐵柱死死
攥住。

  「嫂子,你別這樣兒啊!」

  「咋地啦?嫂子的屁眼子,你才肏過一回,就肏夠了?你說,嫂子的皮兒滑
溜兒不?嫂子的奶子肥不?你敢說剛才摸得不舒服?嫂子的屎眼子好肏不?你敢
說剛才肏得不舒服?嫂子就不信,你肏夠嫂子了!再說了,你還沒肏過嫂子的屄
呢!你看嫂子的屄毛兒,又黑又亮地,嫂子的屄包兒,鼓溜溜兒地,像不像大饅
頭,嫂子的屄梆子,肥嘟兒地,都沒變色兒,跟嫂子當姑娘時候差不多。嫂子的
屁眼子騷,淨肏屁眼子了,屄都沒咋肏過,又沒生過,可雞巴緊了,比嫂子的大
屁眼子緊多了!」

  「你還是找大飛哥肏吧!」

  「嫂子的屁眼子,肏了十好幾年,硬雞巴給肏大了,就得你這樣兒的大雞巴
肏才得勁兒,他那小雞巴,跟雞巴花生米兒似的,啥雞巴破玩意兒,肏嫂子屁眼
子裡,嫂子都不知道,肏尿眼子還差不多!」

  「嫂子,我不上你當,你越這樣兒,我越愛你!」大飛不怒反笑。

  「你滾雞巴犢子!誰雞巴跟你愛不愛的?你還腆著個屄臉說話,攆都不走!
肏!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啥雞巴人兒都有!」

  「嫂子說的好!啥雞巴人兒都有,有嫂子這樣的人,就有我這樣的人!咱倆
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大飛死皮賴臉地。

  「去你媽屄!別跟俺說話!」

  「行!我跟他倆說。」大飛向強子投以盡在不言中的一瞥,「強子,啥也不
說了。」

  強子報以會心的一笑,拉一下鐵柱,「柱子,咱走!」

  二牛嫂並不阻攔,冷笑著,「你倆要是走,就再也別雞巴來!」

  「走是得走,來還得來,以後再來看嫂子。」

  「鐵柱子!」二牛嫂一聲嬌叱,「你敢雞巴走!你前腳兒走出這門兒,嫂子
後腳兒就到你家,跟你媳婦兒說,你跟嫂子搞破鞋!」

  鐵柱並不怕,嘿嘿地笑,「嫂子,你跟俺媳婦兒說了,俺媳婦兒撓死你!」

  二牛嫂冷哼一聲,「撓死了嫂子,再撓死你!」

  「嫂子,你不是那種人,你幹不出那事兒來。」

  「你把嫂子逼急眼了,嫂子啥雞巴爛屁眼子事兒都幹得出來!不信,你走個
試試!」

  看到二牛嫂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樣子,彷彿護犢的母畜,鐵柱不寒而慄,
哭喪著臉,「嫂子,你還讓不讓兄弟活啊?」

  「嫂子咋不讓你活?嫂子讓你活,還讓你活得舒服。」二牛嫂一擊而中,換
成柔聲細語,「那回,你要摸嫂子的時候兒,才十四、五吧?嫂子還記得,那天
,你的大雞巴硬梆梆地,頂著嫂子的肚子。嫂子猜,後來你貓起來,一邊兒想著
嫂子的肥奶子,一邊兒自個兒擼雞巴了吧?晚上睡覺,夢見嫂子了吧?夢見嫂子
了,你跑馬了吧?」

  「嫂子,你這不要俺命嗎?」

  「嫂子不要你命,嫂子要你的大雞巴。」二牛嫂繼續色誘。

  「跟嫂子說,後來是不是總夢見嫂子?夢裡邊兒,你咋肏嫂子的?是把嫂子
摁牆上肏,還是把嫂子拉苞米地裡肏?嫂子是撅屁股挨肏,還是坐你身上挨肏?
你把熊噴嫂子臉上了,還是雞巴捅嫂子嗓子眼兒裡,泚嫂子嘴裡了?嫂子還跟你
認錯兒了吧?嫂子求爺爺告奶奶地求你,鐵柱兒兄弟,你饒了嫂子吧,上回沒叫
你摸奶子,嫂子錯了行不?嫂子求你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嫂子的大奶子吧?
嫂子把倆奶子擠到一塊堆兒,夾著你的大雞巴,你的大驢雞巴,可真雞巴大呀,
嫂子的大奶子才夾著一半兒,嫂子一低頭,你的大雞巴頭子,正好兒捅嫂子嘴裡
了。你的大雞巴,串糖葫蘆似地,又肏嫂子的奶子,又肏嫂子的嘴。對了,你肏
沒肏嫂子的屎眼子?嫂子猜,你沒肏,那時候你小,還不知道嫂子的屎眼子也能
肏。不對,你肏嫂子的屎眼子了,你聽別人說過,嫂子的屎眼子也好肏,你掰開
嫂子的屁股蛋子,挺著大雞巴,就一下子,連根兒捅進嫂子的屎眼子裡,你的大
驢雞巴太大了,嫂子的屎眼子都裂開花兒了,嫂子疼得直喊娘!」

  「嫂子,你別雞巴說了,兄弟現在是雞巴疼得想喊娘!」鐵柱捂著褲襠,似
乎想把雞巴捏回原形。

  「你憋著想肏嫂子,都憋好幾年了吧?憋著干哈,雞巴憋得生疼的,多難受
啊!嫂子看了都心疼,別把俺兄弟給憋壞嘍!」二牛嫂雙臂一張,環抱鐵柱的腰
,怒聳的胸部頂在鐵柱胸腹之間,揚起一張不粉而粉的俏臉,「嫂子的好兄弟,
你的大雞巴都這麼硬了,要不,咱倆去那屋,狠狠兒地肏一頓?」

  人高馬大的鐵柱巍然不動,二牛嫂當然拉不動他。

  「好嫂子,你這樣兒,叫兄弟以後還咋混?」鐵柱絕望地一指強子,「兄弟
要不死嫂子手裡,要不死他手裡!」

  二牛嫂彷彿慈母鼓勵受挫的愛子,「好兄弟,你怕他幹啥?他算雞巴老幾,
八百竿子打不著,出五百服的表哥。從小兒他就欺負你,動不動就揍你,嫂子都
看過好幾回,還說過他,你記得不?你小時候打不過他,那是他比你大,現在你
都娶媳婦兒了,是老爺們兒了,你還怕他?你胳膊粗力氣大地,個兒也比他高,
嫂子要是你,一拳打趴趴他!再敢雞巴囉哩吧嗦地,卵子子兒給他揪下來,整不
死他!」

  強子絲毫不擔心二牛嫂的挑撥,樂呵呵地,彷彿局外人看熱鬧,「嫂子,你
要是能把俺倆給鼓搗打起來,俺服你了。」

  「你真雞巴沒用!你都對不起你褲襠裡那根兒大雞巴!」

  二牛嫂放棄了鐵柱,轉向強子,「強子兄弟,你剛才說,也想把嫂子整家去
,那不就是想肏嫂子?你瞅你,嫂子還沒咋地你呢,你雞巴都硬啥樣兒了,褲襠
都頂出個大包兒來,你還雞巴裝啥呀,你敢說你不想肏嫂子?」

  「想!誰雞巴不想?長雞巴的都想!可就是不能碰!嫂子,這是規矩!哥們
兒睡哥們兒的老婆,那跟兄弟睡嫂子,大伯哥睡兄弟媳婦兒有啥兩樣兒?那不亂
了套?亂了規矩,到後邊兒,老公公就能睡兒媳婦兒,老丈母娘就能睡女婿!」

  「誰雞巴是他老婆!他算個雞巴毛兒,他咧個屄嘴說一句,嫂子就變成他老
婆了?嫂子愛雞巴跟誰睡,就雞巴跟誰睡!」

  「他那一句話,就雞巴好使!比方說,俺看上了誰家姑娘,想跟她搞對象,
他能插一槓子,跟俺搶?嫂子,嫂子是挺好,可好娘兒們兒不是就嫂子一個!有
人拿嫂子當寶兒,就有人拿嫂子當草!」

  二牛嫂半天說不出話來,彷彿失去彈性的橡皮筋,頹然地在炕沿上坐下。

  「肏他媽屄的,愛雞巴咋地咋地吧!」二牛嫂終於開口了,「你們走吧!」

  「那,俺倆走了,以後再來看嫂子。」

  「鐵柱兒兄弟,別生嫂子氣,嫂子剛才氣暈了,嚇唬你呢。嫂子沒那麼損,
嫂子不是那樣人兒。」

  「沒生氣,嫂子,就知道是嚇唬俺呢。走了,嫂子。」

  「鐵柱子!」

  「干哈,嫂子?」

  「嫂子剛才,真雞巴不要臉,跟個賣屄的似的,臉都丟光了,別拿嫂子當賣
屄的,笑話嫂子。」

  「誰敢說嫂子是賣屄的,整死他!走了,嫂子。」

  「鐵柱子!」

  「又干哈啊,嫂子?新娘子放屁……零揪兒,能不能痛快兒地?」

  「你大飛哥的事兒,別可哪兒說去!」

  「肏!這點兒雞巴心眼兒都沒有啊!」

  「沒說你沒心眼兒,嫂子怕你喝多了,啥嗑兒都嘮!」

  「啥嗑兒都嘮也不嘮這個,雞巴都多大了,還雞巴拿俺當小孩兒?」

  二牛嫂終於笑了,「沒拿俺兄弟當小孩兒,就衝你褲襠裡那大雞巴,也不敢
拿你當小孩,嫂子多餘了行了吧?」

  「那俺真走了?」

  「走吧!」

  屋外寒風呼嘯,屋裡溫暖安靜。

  「嫂子……」

  「全雞巴你惹的!」二牛嫂大吼,彈簧一樣跳起來,發瘋似地揮舞雙拳,劈
頭蓋臉地砸向大飛,「肏你媽屄!不要屄臉……攆你不雞巴走……啥雞巴臉皮…
…比屄梆子還雞巴厚……害俺……臭婊子似的……差點兒跪地上磕頭……全雞巴
你惹的……」

  大飛不躲不閃,任憑粉拳雨點般落下,臉上還帶著笑,是得遂心願,天下已
在吾彀中矣的笑。

  一陣瘋狂之後,二牛嫂累了,終於停了下來,「呼…呼……」地大口喘氣,
胸部劇烈起伏,乳浪翻騰。

  「嫂子,手打疼沒?」

  「不疼,你疼不?」

  「疼!雞巴憋得生疼!」大飛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雖然服裝厚重,仍然看得
出硬物撐起的突出部。

  二牛嫂「撲哧~」一笑,「啥雞巴毛病,打你還把雞巴給打硬了。」

  「不是打硬的,嫂子聽過吧,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用腳踹!是親硬的
,愛硬的!」

  「把你雞巴美的,誰親你,誰愛你,唉呀媽呀,嫂子看看,嘴唇兒打腫了,
都出血了,缺心眼兒啊你,不會把嫂子推一邊兒去啊,你雞巴傻透腔兒了你!」

  「嫂子,心疼了?」大飛順勢環抱二牛嫂的腰。

  「一點兒都不心疼,打死你都活雞巴該!」

  「嫂子,把血舔乾淨。」

  二牛嫂踮起腳尖,四片嘴唇膠著在一起。

  「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熱吻之後,大飛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

  「臭雞巴顯擺!」

  「說嫂子好話呢。櫻桃小嘴兒,楊柳細腰,嫂子聽過吧!樊素和小蠻是古代
倆唱歌兒跳舞的,讓人養在家裡,樊素嘴小,小蠻腰細,她倆的主人就寫了這兩
句。」

  「你瞪眼兒說瞎話的時候,可不咋好看。」

  「誰瞪眼兒說瞎話了?」

  「嫂子的嘴倒不大,嫂子的腰,一圈兒大肥肉膘子,快雞巴趕上水缸了,細
啥呀細。」

  「嫂子才瞪眼兒說瞎話呢,我咋就沒看見一圈兒大肥肉膘子,就一丁點兒肉
,哪兒像水缸,明明像葫蘆!再說了,嫂子這倆大奶子,就得配有一丁點兒肉的
腰,正好兒,再細一點兒,就折了!」

  「行啦!你詞兒多,嫂子說不過你。大雞巴都硬得噹噹的了,肏嫂子的奶子
吧,再肏肏嫂子的嘴。嫂子還沒洗屁眼子,裡邊兒還有屎,臭烘兒地不好聞,等
洗完再叫你肏一回。」二牛嫂蹲身給大飛脫褲子。

  大飛按住二牛嫂的手。

  「咋地,不想肏嫂子的奶子和嘴,還想肏嫂子的屁眼子?那嫂子洗洗屁眼子
。」二牛嫂端起臉盆,又被大飛按住了。

  「不洗就肏?也行,你不嫌嫂子的臭屁眼子臭,嫂子也不嫌。」二牛嫂放下
臉盆,手扶炕沿,向後挺著屁股。

  大飛卻端起臉盆,「我給嫂子洗澡兒,洗完了,我也像二牛哥一樣,把嫂子
的屁眼子當寶兒似地,舔個沒完沒了地。」

  二牛嫂按住大飛的手,餳著眼睛看大飛,「大飛兄弟,嫂子的臭大糞屁眼子
,賊雞巴臭,要多雞巴臭,就有多雞巴臭,比糞坑兒還雞巴臭,你也當寶兒似地
舔個沒完沒了?」

  「本來就是寶兒,就該舔個沒完沒了地。」

  二牛嫂很興奮,「好幾年沒人給嫂子舔屁眼子了。」

  「好幾年沒有了?」

  二牛嫂看了大飛一眼,「你說那幫人?他們也就是看上嫂子這身肉了,想睡
嫂子,和嫂子又不是真兩口子。臭腳丫子,臭屁眼子,多雞巴埋汰啊,誰舔?別
說他們嫌臭,嫂子自個兒都嫌臭,能好意思教他們舔?」

  「嫂子自個兒都嫌臭,那嫂子還好意思叫二牛哥舔?」

  「要不咋叫兩口子,兩口子就得這樣兒!只要那口子高興,咋樣兒都行!嫂
子叫他舔腳丫子,你二牛哥二話不說,不嫌埋汰不嫌臭,捧起來就舔,啃豬蹄兒
似地,啃的那個乾淨啊,腳指頭縫兒,腳後跟兒,舔得嫂子那個舒服勁兒,嘴裡
直哼哼!嫂子叫他舔屁眼子,你二牛哥一樣沒二話,一腦袋扎嫂子屁溝兒裡,掰
開嫂子的屁眼子,舌頭伸老長,捅嫂子屁眼子裡邊兒舔!嫂子叫他肏干眼子,你
二牛哥操起大雞巴就肏,肏的那個歡實勁兒,回回兒肏出屎來,你二牛哥可從沒
說過,太雞巴臭了,不肏干眼子了,肏屄!」

  二牛嫂起身倒了杯水,「你喝水不?」

  「我不渴。」

  二牛嫂坐回原位,喝了一口水,「嫂子也從沒嫌過你二牛哥。你二牛哥喜歡
肏嫂子的嘴,肏幾下屁股,把大雞巴拿出來,臭的烘兒地,上邊兒全是屎,就往
嫂子嘴裡捅,一直捅到雞巴根兒,嫂子都快翻白眼兒了,照樣兒,唆囉冰棍兒似
地,把雞巴上的屎舔乾淨。你二牛哥還喜歡往嫂子嘴裡尿尿,早上那泡尿,指定
尿嫂子嘴裡。嫂子起得早,在外屋地燒火做飯,你二牛哥一叫,麻溜兒進屋,一
口含住雞巴,等尿完了,嫂子全喝肚子裡。你二牛哥看得高興,雞巴本來叫尿憋
硬了,更硬了,外邊兒也不管了,一下子就把嫂子摁地上,狠肏一頓,天天兒早
上都這樣兒。」

  大飛不勝嚮往地,「二牛哥真會享福,人肉尿壺這招兒都學會了。」

  二牛嫂彷彿在回憶很有趣的事,「你二牛哥人老實,不會說瞎話,瞎雞巴編
,哄嫂子。明明是自個兒想出來的損招兒,硬說是聽人說,有本兒書上寫過,那
女的怕天兒冷,把那男的雞巴凍壞了,就叫那男的尿自個兒嘴裡。嫂子一聽就知
道是假的,自個兒心裡偷樂,想尿嘴裡,吱個聲兒就得了唄,還擱那兒裝神弄鬼
兒地。」

  「二牛哥沒說瞎話,我有這本兒書,以後有工夫兒,我給嫂子講講。」

  「啊?真有?啥雞巴破書啊,不教好的,竟教人往嘴裡尿尿,嫂子可不想聽
。」

  「啥雞巴破書?大大的一本兒好書!我都看了好幾遍了,還沒看夠,在我喜
歡的書裡面,排第二。」

  「排第二?排第二尿嘴裡,排第一不得拉嘴裡!」

  大飛被逗得哈哈大笑,「嫂子,要是二牛哥想拉嫂子嘴裡,嫂子幹不幹?」

  「你說嫂子幹不幹?」

  「嫂子愛乾淨,屋裡哪樣兒東西不擦得屁亮地,我猜,嫂子不幹。」

  「你猜得不對,你還沒看出來,嫂子是啥脾氣。」

  「那嫂子是啥脾氣?」

  「嫂子要是看上一個人,死了也行,嫂子要是看不上一個人,死都不行!」

  「死了也行,死都不行。」大飛輕聲重複了一遍,「嫂子,那,你看上我沒
?」

  「嫂子不敢看上你。」

  「不敢看上我?」大飛有些疑惑。

  「嫂子還想活呢,嫂子要是看上了你,就得死!」

  「不問了。」大飛相信二牛嫂的話,猛搖雙手,「嫂子,這個以後再說,我
現在有個事兒求嫂子。」

  二牛嫂覺得好笑,「求嫂子?嫂子啥雞巴能耐沒有,長了屄都生不了地,能
幫你忙兒?」

  「能!肯定能!就怕嫂子不願意。」

  「你等會兒再說吧,炕不咋熱了,屋裡有點冷,嫂子去燒炕。」

  「外屋地更冷,我去。」大飛接過臉盆,推門而出。


              (第三章結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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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9 15:16:36 | 只看該作者
好一個長篇劇情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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