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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 10~12 作者:hgu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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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4-8 17:35:4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十)

  次日凌晨4點,妻回到我們的房間。那夜我心中酸楚加興奮睡的並不實,妻

躡手躡腳的摸到床邊的時候我坐起,環抱住她。影明顯沒有預料我會醒著,一霎

那的錯愕之後,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懷裡,頭倚在我的胸前。我激動的

嗅吻著妻的秀發、耳後,在妻的嚶嚀聲中吻上了她的唇。雙手則上下胡嚕著妻的

身子,那件風衣還在,不過由於一個紐扣都沒剩下,雙手輕松的將風衣剝開,妻

的身子仍然滑膩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躪的片片紅痕!

  聽著妻含羞帶怯的講述她的遭遇,一邊在妻的身上馳騁。我知妻剛剛經歷了

二伯的暴風驟雨,不勝撻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後,我倆相擁入睡。

  時間匆匆間已經過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請了兩周的假期,難得回國一次,
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兩天了麼?”這是我與W辭行的時候,W看著我,
一臉遺憾的問我。

  “下次再來吧。還要回家一趟的。”我說著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著

我和W。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純潔爛漫,讓人絲毫聯想不到那個昨夜待在二

伯房內的影。要說變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對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

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轉,顧盼間眼角的神韻更加靈動,恍惚間有幾分W母親的樣

子,不是長相,而是神韻。我驚訝於妻的改變,這種改變我模糊中覺得性感非凡,

不禁詫異於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將昨夜二伯房裡的錄像交給我。

  “是不是想要那錄像?別著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邊悄聲說。

  “你們倆個說什麼壞話呢?”妻眼含笑意說到。

  “二伯說祝你們一路順風,他有事去市裡了。以後再見吧!”W面帶戲謔的
對影說。

  影的臉立馬紅的能滴出血來,她沉默了。

  “哦,說的是W創業的事。W,回頭再細聊吧。車來了。我們美國見吧。”

說著,我另起妻手裡的箱子,與妻上車告辭而去。

  路上,我與妻計議著怎麼好好利用這剩下的一周,能把雙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這是個難題——妻父母在揚州,而我老家在東北,相隔何止千裡,如果兩人

一起去兩個家庭,勢必要把很多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我沉吟著。

  “浩,要不你去東北吧,我回揚州,這次回來時間不夠用……”妻說著,稍

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時間是怎麼不夠用的吧,“我會跟我爸媽解釋的。你

回來一次不容易,也該去看看你的家人親戚。”一瞬間,我心中五味雜陳,妻總

是這麼善解人意。我輕輕摟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與妻在Z市分開,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揚州的火車,我轉身也進站坐
車去京城換車,轉道東北。

  “浩子哥,你到哪兒了?”W急切的聲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車去東北。怎麼了?”

  “是這樣的,你剛走,投資方就給我打電話了。他們對方案的一讀結果出來

了。總體滿意,市場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詳細的解釋。對方讓我

三天之內交修改稿,你……你能回來一下嗎?實在對不起,耽誤……”

  “你等下,我先給我爸媽打個電話,再買票去你那裡。”W人不錯,我還是
希望能幫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達X市的。我們約好在XX咖啡館聚齊。不顧旅途勞累,
我馬上對照反饋意見逐條修改模型說明。

  其實就是一個更詳細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讓外行人看懂的話,特別
是誇張一些盈利能力。

  吃過晚飯繼續修改。晚上十點過後,我實在累的不行了,提議明早繼續。

  “浩子哥,辛苦你了。這會兒找賓館怕是來不及。不如還去山莊住吧。開車
也就一個小時,你再堅持一下。”

  “沒問題。”

  上車後,我坐在後座很快就眯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著到了客房。然後倒頭就睡。

  “浩子哥,你簡單洗漱一下吧……”

  “滾遠……”

  朦朦朧朧中,我與妻在山頂觀景,不知何時,我倆都赤裸了身體,妻純潔的

面龐閃現,二伯在遠處望著我們嘿嘿笑的好猥瑣。我心頭暗怒!妻卻不知我在發

怒,她衝著遠處二伯揮了揮手,白嫩的兩只乳球隨著她揮手的動作誘惑的晃動。

妻回頭衝我笑了笑,眼角滿是流動的嫵媚。我似乎是攥緊了雙拳,意圖衝上去,

打到二伯,雙手卻怎麼都用不上力氣,腳下也如生了根一樣挪不動,而妻與二伯

已經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來,陽根蛙怒,如鉤子般。他雙手抓住了

妻的奶子,兩人還在切切交談。我運起了全身的力氣,腳下踹了出去,口裡“啊”

的一聲,突然醒來,原來是一個夢。我揉揉自己的太陽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裡不對!

  夢中妻與二伯的竊竊私語此刻卻仍縈繞在耳邊。

  我披衣而起,尋著聲音的來處,走到了小窗旁。我似乎記得前台告訴我和W

說二伯今天去了車站接人,不一定回來的。W將我安排在了他平時住的客房,也

就是二伯大臥房的隔壁,能夠偷看到二伯臥房情形的那間。

  “你不是說W還在X市,這幾天不回家的嗎?!剛才他的車明明停在樓下!

讓他知道我在這裡,會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傷心的!”妻的聲音!怎麼會

這樣?怎麼會這樣?妻不是應該在揚州的嗎?她背著我回來與二伯幽會?不,不

可能!我乍聞妻的聲音,如遭雷擊,腦中一片空白之後,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這
絕不是真的。

  “意外,絕對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小W走了,俺再送你出去。”二伯的
聲音。

  “我依照約定來了。你快點。希望你也遵守約定。”妻的聲音凄婉中帶著堅
決。

  “你放心,俺還坑你這天仙似的閨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個,你這態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

  “你咋待她們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嗎?小如還被你送給馬鄉長那啥……”妻

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滿腦子都是妻說的約定兩字。什麼約定?

  “配合?別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況下,我愛我老公,他喜歡弄我,

我就讓他弄;他喜歡看我被人弄,我就讓人弄給他看,我管是W弄還是你個色狼

弄!老公喜歡我就讓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說他們沒有在看啊。”二伯。

  “哼,當時我拿走了鑰匙,他們是不能看現場的。不過就我對你寶貝侄子的

了解,他總有法子讓阿浩看到的,至少是錄像!至於不讓他們看現場,我是為了

自己更放的開,也是為了氣氣阿浩!誰讓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給人家……肏弄!”

最後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嬌般的語氣說到,“今晚,我……我們是瞞著阿浩

的,我現在告訴你,我也只受你這一次要挾!絕不會有第二次,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快點,今晚你就一次機會!而且,我說過,不許你放肆,只許弄,不許糟踐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麼會被二伯要挾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房內已經傳來

“嘖嘖”的親吻聲,我卻沒有勇氣去看具體的情形。

  “不許親我的臉!”

  “……嘖,嘖!”親吻聲暫停了片刻,又響了起來。

  “呃……”妻為不可聞的出了聲。

  “不親臉就不親臉。俺更喜歡親你下面的嘴!鮮的很!跟當年小曼的一樣。”

二伯無恥的聲音:“嗚——”

  妻繼續沉默。偶爾傳來兩人似在推搡的聲音。

  “你這樣扭手扭腳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們聊會兒天,也算你遵守約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顯不相信的狐疑著。終於還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著大紅的浴袍出來,越發顯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誘人。

  “我的衣服呢?”

  “俺幫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誤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別是內褲。
——俺保證不動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沒有作聲,心底放松下來,而且還有點小溫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頭。

浴袍的下擺微微打開,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著短褲,赤著肌肉虯結的上身,遠遠的坐在椅子上,嘴裡不緊不
慢的吸著煙。

  “俺和W他爹是一個爺爺的,我們堂兄弟五個,就他小,小時候跟我最親,

我也最護著他。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屁蟲。長大點,上學了,沒想

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習最好的念書的苗子。可惜那個年代沒機會考大

學,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的。初中畢業,也跟我們一樣跟著生

產隊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長只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爭。一樣

是人,憑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幫著!”

  “當時,小曼她們那批學生娃剛來我們村插隊,也幫著我們說,要公平。大
隊這才說一樣給計分。”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麼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歷了,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了。”

  “你接著講吧,我好奇。”妻今晚難得溫柔的說。

  “哎。”二伯痛快的答應一聲,“從那開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

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家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小

五跟她談的有說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

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時候留著齊耳的短發,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亮。平時淡淡

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後生都愛偷
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爾就會換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藍色的對襟褂子,跟電影裡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

體!顯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

  “有一回,村裡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著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卻遲到了足有一個鐘頭。俺看著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只說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後擼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著家伙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

了,短暫的訓話之後,大家開工。俺遠遠看著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說了句什

麼,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著臉,一聲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村長有問題。”

  我從窗戶上望過去,妻正側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干部來視察,晚上在隊部招待他們,幾家的大娘嬸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了9點了,我聽著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

五提著燈去隊部迎一下。”

  “到了才發現,隊部早沒了人聲喧嘩,大概是飯已經吃完了。卻只有村長的

辦公室亮著一盞煤油燈。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裡狐疑著,小曼哪兒去了?

  小五:“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了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回了。”

“問問吧,那屋還有人。”俺指著辦公室說。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了

一聲,並趕緊熄了手裡的氣死風燈。此時,屋裡傳來村長說話的聲音:

  “牛書記,怎麼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村裡最出挑的女娃。”

  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了!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著衣服就跑。

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注意到角落裡的小曼,只見

她被脫的精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裡塞了塊破布。俺當時一下就懵了,第

一次看見女人的身子!眼裡就看見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還有大奶子!小曼的
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講述著,此時卻盯著妻的胸前看過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

趕緊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將胸前的一片雪白蓋住。

  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講:“過了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

說:”小五,去幫幫小曼。“說完,俺站到了門口衝著門外。”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幾次了。這次,他為了巴結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只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
單。“

  “後來呢?”妻悠悠的問。

  “後來WG就結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下

農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竟然繼續當村長,只是沒以前那麼囂張了。

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後,小曼就嫁了小五,倆人都是有文化

的,在我們小學當老師。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說著好,語氣裡卻帶出惆悵來。

  “怎麼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
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結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說了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

啥,話不多說,俺一口干了。俺從沒喝過那麼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
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妻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
己喜歡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著妻。

  妻低了頭,心底湧起莫名的感動。

  “切,說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麼聽來的不一樣?”妻仿佛剛剛反應過來,
二伯是個什麼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著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婚那天以後,俺酒醒了,卻大病了一場,病的厲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會了抽煙喝酒耍

牌。俺爹看著不像,趕緊張羅著給俺娶了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別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腳不說,還是個性冷淡,老說俺的東西太大,她受不

了。後來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處說俺壞話,說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

時候進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

歲。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

一腳踹壞了。俺不信,既然能生養了W,怎麼會不好使?小五就說是他可以軟著

用手擼出來,當時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進小曼那裡去懷上的W。”

  “俺說,這些年你們都怎麼過的?還繼續唄。小五就說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現小曼在自瀆。讓他感覺很對不起她。說到這,俺倆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說,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家下棋呢。

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後,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裡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

在外的二流子了。”

  說到這裡,妻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迫曼姨,好

減輕她心裡的負罪感?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著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著值了。”

  “自那以後,小五偷偷給了俺一把他家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

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

  “這麼多年,曼姨就沒發現破綻嗎?”

  “說不准,不過一點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是俺們仨心裡頭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挺默契的。”

  原來如此!我想妻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了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輕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發(也許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裡正想與二伯親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裡動了春情哦,機會不

容錯過的。),接著妻調皮的歪過了頭,露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過了水,二伯卻沒有松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來。另一
只手摟住了妻的肩頭。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喲。”妻調皮的語調,接著,她兩腿交疊在一起,她是

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飾肉屄裡有涔涔的流水出來?這細微的動作,當然逃

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邊。”妻羞不可抑的低了頭,雙手抱膝,弱弱的說,“人家
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著坐在床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

氣,先後有了你們三個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屄雖然各有特

點,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去
做手術割了去!”

  “不許瞎說!”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動作如此突然,扯

動了浴袍,她都沒有注意到。二伯盯著妻的臉,繼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

裡隱隱約約能看見兩個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隨著妻的動作,顫了幾下,盡顯誘惑
與妻的溫婉!

  “啊!——”妻低聲驚叫,隨即捂住胸口。由於緊張,胸口幾度起伏。

  “你剛才說有過我們三個女人?我覺得不對呢。你也許擁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為了做給阿浩看的。”

  “……”二伯無言,不知道這之間的區別。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來……,我來……偷情!”妻開始喘開了粗氣,“我

背著老公,把自己給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裡。

  “你不打算給我寬衣解帶嗎?”妻嗲聲道。

  我只覺得天雷滾滾,妻怎麼可以轉變如此之快!難道真的如那句話說的,通

往女人的心靈是陰道嗎?換句話說,二伯把我媳婦兒肏服了!

  我只願自己變成瞎子和聾子,但隔壁臥房男人的粗喘與牛吼,女人的婉囀鶯

啼與攀上高峰時的高亢吟唱不時地鑽入我的耳朵。

  幾番雲雨,二人赤裸著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輕輕轉著圈。妻吟哦
著。

  “二伯,……”

  “別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麼?反正我只有一個老公,我愛阿浩!只在偷的時候是你的。”
妻鄭重其事。我聽聞,心裡的酸澀減輕了大半。

  “那你還背著他偷人!”

  “嗯,是我不對,我騷,我心裡也想背著他被你玩兒!玩兒我吧,你個粗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怪死耗子。不過,你答應我不能讓阿浩知道的。啊~輕點!”

  “俺知道。俺不會搶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搶。自己想想,該叫我
啥?你以前叫過的。”

  “……爹爹?”妻猶豫著。

  二伯點了點頭,“叫的再親切一些!”

  “親爹!”妻叫完,羞的鑽入二伯的懷裡。

  “哦嗚~!!!”二伯發出狼嚎一般的聲音,翻身將妻壓在身下,屁股勢大

力沉,再度昂起的龜頭鑽入了妻被多次蹂躪過的肉唇兒!那裡就像狂風驟雨之後

的海棠花,紅殘草茂!

  “額~,你怎麼屬驢的,這麼快就又要了嗎?”妻輕蹙眉頭,嘴裡卻輕呻吟
著。

  “叫老子!”二伯說著,一手抬起妻的兩條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
“真騷,真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魚一樣咬俺的大龜。”

  “爹爹!親爹!~”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聲,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親閨女,讓俺肏的親閨女!以後
還來讓俺過癮,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來你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滿了~”

  “下回來,要告訴俺你爸爸怎麼肏你的!”

  “不許說我爸爸,啊~”

  “乖,讓你親爸爸肏過,你這肥屄才完美,玩兒起來更美爽呢!”二伯發了

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准備高潮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答應俺!答應了給你個痛快!”說著,他拔出了肉棍,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

然不同凡響,又黑又粗又長,龜頭上翹,成了一個鉤子的形狀,龜頭發亮,充滿

了張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漲破。

  “快,不要停!”妻顯然不滿於二伯的突然停頓,“我,我答應你,我勾引
我爸,讓他肏我!”

  二伯的悶吼聲中,啪啪的撞擊聲又響起。“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

你爸爸看見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時的獨處的時間就好了!”

  妻閉上了眼,眼球卻劇烈的轉動,想是想到了什麼。

  “啊~~~你真騷,肉屄裡嫩肉又哆嗦著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肏我!肏了我吧!”妻的秀發和溫婉的乳球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都
在癲狂的晃動!

  “騷貨!親爹泄給你了!”


              十一

  隔壁似是雲收雨住,但仍有細細的談話,你儂我儂斷續傳來,間雜著妻咯咯

的笑聲與偶爾的嘆息般吟哦。大腦一片空白的我已經沒有看下去的勇氣,不知道

是何時到了洗手間,也不知為何到了這裡。也許,潛意識裡只覺得封閉的空間更

有安全感吧?——我心底裡感覺受了很大的傷,可我卻拒絕相信妻會背叛我,她

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對,一定是的,我要問她!馬上,現在!

  慌亂中,我找到手機,還是來到洗手間,手哆嗦著撥出了妻的號碼。

  「嘟……嘟……」鈴音響起。我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向我的頭部,我的臉一

定是赤紅的,而手腳卻冰涼,小腿緊張的像是要抽筋。妻會接起電話嗎?她會怎

么跟我解釋?哦,對了,她會實話實說嗎?

  「寶貝兒……」我嘶啞的聲音似乎從九幽之地傳來。

  「老公?!這么晚還沒睡呢?」妻講話帶著濃重鼻音。

  「我做了個噩夢,驚醒了。吵醒你了吧?」

  「哦沒事。反正我還沒睡著。」妻這句話倒是沒有在說謊。聊過幾句,我的

情緒已不再那么激動。我起身從洗手間緩緩走到了可以看見隔壁情形的小窗下,

望過去:妻正一手扯住被角遮蓋住自己的身子,一手拿著手機在與我通話。二伯

則與妻共用一條被子,不過只蓋住了下半身。

  「浩,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喝點溫水。爸媽睡了吧?他們都好嗎?你做了什
么夢嗎?大男人還能被嚇醒!呵呵!」

  「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我的語氣似乎要哭出來。

  妻在那頭似乎沉默了片刻,「傻浩!我怎么會不要你!我永遠是你的影!除
非你嫌棄我!」

  影的話讓我進一步的平靜下來,盡管她現在正與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況且

是我一步步將她推向別的男人的懷抱的,妻的墮落我要負百分百的責任!想到這,

我內心五味雜陳,卻沒有了絲毫對妻的怨暪。

  此時,二伯靠近影的耳邊說了句什么,影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二伯掀開被

子,手拍拍影的屁股和大腿。影無奈的翻過身,雙膝跪趴在床上!我又看見了妻

這誘人的姿勢,只不過她這次是專門展示給房內那個老流氓看的,二伯的花言巧

語加超群的性能力卸下了影的矜持!

  只見妻手肘拄著榻榻米的床面,胸部的一雙乳房擠壓在床上,只在身側露出

一絲柔軟的乳肉,屁股高翹著,碩大渾圓,白如羊脂玉,似能看見道道青的靜脈,

我知道這是因為妻今晚多次高潮造成她的肌膚已經在加速呼吸與代謝,同時也已

變得極為敏感,吹彈得破!妻碩大的屁股也襯托的她的柳腰更加的纖細,盈盈不

足兩手一握!勾引的男人想要加倍的蹂躪她!

  怪異的是,此刻的我看見妻擺出如此的姿勢,肉棍竟不扶自直,憑空硬了起

來!我的心底隱隱渴望二伯去欺負、玩兒弄和蹂躪我的妻!我已經忘記了打電話
的初衷!

  二伯的醜臉湊近了妻的襠部,卻沒有去觸碰。他一邊嗅著,一邊細細的觀察
妻絕美的陰部!

  由於妻一貫的含蓄優雅和害羞,她跪趴的時候大腿一定是並攏的,就像此刻。

這一姿勢使得妻肥美的肉唇兒越發的從兩瓣屁股中間突出出來,赭紅色的陰部在

兩側白花花的尻蛋兒的對比下越發紅潤的鮮明,兩片大陰唇如兩根火腿腸一般鼓

起,在蜜汁的滋潤下放著光;但緊密抱合的大陰唇卻並不能完全閉合,兩片小陰

唇倔強的彈出來,如果是我在場就會扒開妻的兩片唇兒的,那樣就會如蝴蝶一樣

美艷!此刻,二伯卻並不急迫,可能是因為他已經射過幾次了吧。

  二伯又靠近妻的耳畔,低語一番,妻捂住了手機話筒,搖了搖頭,如瀑的黑
發跳動著閃出迷人的波浪。

  「寶貝,一路上還順利嗎?爸媽都好?他們不怪我吧?」

  「嗯,很順利,爸媽只說讓你顧好自己。他們明年去看咱們。」

  「你有想我嗎?」

  「想!」

  「哪裡想?」

  「心裡想啊!」

  「除了心裡還有哪兒想?」我努力勾著妻說些葷話。

  「壞浩子!啊!……」妻說話間驚叫了一聲。

  「怎么啦?」我忙問,同時向兩人望過去。我看到二伯趴回妻的屁股後,伸

出舌頭輕掃了妻的蜜屄一下、卻馬上一沾即離,然後他青筋暴露的兩只大粗手摸

上了妻的兩瓣屁股,兩手交替搓揉著妻的白肉,這種動作會帶動妻的蜜屄肉,給

早已非常敏感的妻以非同尋常的刺激。妻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妻看到她閉了眼,

牙齒輕咬住下唇,脖頸微微揚起,屁股卻又翹的高了一些。

  「老公,人家那裡有水了,肯定那裡也想你了!老公,快說你會怎么樣嘛!」
妻的聲音瞬間變的甜膩非常。

  「我不知道哎,要不讓W 幫你吧!」我試圖與妻玩兒電話語音愛愛。

  「可是W 也不在哦!我要你嘛!」妻撒嬌。

  「不,寶貝兒,讓二伯來吧!我想看他弄你!」我惡狠狠的說。

  現在的情形有些吊詭,我知道我所設想的正在現實中上演,心裡甜滋滋的冷

笑;而裡面的兩人卻以為我被瞞在鼓裡,從而有種偷情以及同時能與我通話帶來
的雙重刺激!

  「老公,你真的舍得嗎?」妻說完捂住話筒,回頭埋怨的看了二伯一眼,然

後放肆的呻吟起來:「啊……不要,停一下吧,我受不了了!好刺激!」原來二

伯已經開始大肆的舔弄起妻的蜜屄來,蜜水浸濕了二伯滿臉,二伯竟趁機用整個

臉在妻的陰部頻繁快速的蹭起來。

  「親女兒真乖,快趁機告訴浩娃俺是怎么玩弄你的!」

  「寶貝兒,我只要你心裡愛著我!我只要你快樂!舍得?不,你的身體不是

屬於任何人的!而是屬於你自己!我要你大膽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

  「老公,我愛你!我從沒有想到會這么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包括我

的生命!不過現在我要你把二伯送來……」

  「嗯,我這就讓二伯進去你的臥室,讓他……,讓他怎么樣?寶貝兒,我要
你說」

  「讓他肏我!」

  「只是用他的肉棍插你的肥屄嗎」

  「不只,人家還要……還要他摸我,舔我,老公,他比你還會玩兒,光是舔

我的奶就能讓我高潮!啊……老公,你看,他在吃我的奶了!」妻越來越配合:

「這裡以前只屬於你的。我們分給二伯一些好不好,好不好嗎?啊……老公他好
會玩兒你老婆!」

  我心神大震!因為我看到兩人果真改變了姿勢:妻已經坐了起來,而二伯跪

在妻的身前,叼住了妻的一只奶子,另一只則在二伯的手裡被揉成面團一樣。

  妻則不停撫摸著二伯的頭,充滿深情的望著他。

  「老婆,寶貝兒!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公!」

  「讓二伯肏你!」

  「他喜歡我叫他親爹!」

  「叫他吧!」

  「親爹,求你來肏我!」妻說完竟真的躺下,自覺的打開了自己修長的美腿,
花徑已經泥濘不堪!

  「啊,好深!老公,親爹插入的好深!把我的子宮都頂到肚子裡去了!」

  手機突然傳來嘟嘟的聲音,通話中斷了。我望去,卻見二伯搶過了手機掛斷。

他虎吼一聲,壓在妻的身上,腋下夾緊了妻展開的美腿,屁股肌肉緊繃,鐵硬的

肉棍不用扶持,在妻的蜜穴口蹭來蹭去,倏然沒入,二伯的屁股極速的聳動起來!

  「小蹄子,你要挑逗死老子了!浪蹄子!俺干死你!」

  「啊……啊……親爹,慢點,額,要死了!」妻不一會兒就緊繃了身子,發

不出聲,二伯也一動不動,半晌,二伯黑黢黢的身子從妻白花花的身體上下來。

原來二人已同時高潮、泄身。

  良久,妻坐起身,怯怯的手扯過床單蓋住了自己帶著高潮余韻的身子。二伯

則其身嘟囔了一句什么,走去了衛生間,不一時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電話﹍鈴聲響起,是W 打來的!  「浩子哥,我這兒有些資料你可能想看!」

  「不是都完稿了嗎?還有資料!讓我緩口氣明天早上再繼續好不好?」我委

實不願爬起來繼續工作,畢竟不是鐵打的,風塵僕僕的趕路,馬不停蹄的埋頭寫

文案,晚上還第一次目睹了妻與二伯激烈的床戰,連帶著我打手槍噴了很多,現
在我只想立馬睡去。

  「是關於影的!」

  我一骨碌從床上起身。「是那晚的錄像?你不是說回美之後再給我嗎?」

  「那段我已經弄好給小如了,她會帶給你的。我以為當夜他們熄燈後就睡了。

但其實……其實熄燈後他們聊了好久。你還是自己聽吧。」

  我的心裡動了一下,也許這段小如與二伯的對話就隱藏著能夠解開我心中疑

團的答案!想到這兒,我睡意全無,下一秒,我對W 說:「你來我房間吧,腳步

輕點。影和二伯在天乙房。」二伯的私人大套房又名天字乙號房。

  「什么?!二伯不是應該在X 市車站嗎!」W 尖叫。

  我掛斷了電話。

  W 幾乎是小跑著衝進我的房間,他默默看了隔壁一眼,將一個U 盤插在電腦

上,打開了一個文件,這是那晚我將妻送進二伯房內之後發生的事情。熄燈之前

兩三個小時的已經截取做成視頻交給小如了。我們看到的是風收雨住之後的情形。

屏幕上幾乎是全黑的,只隱約看到天乙號房內的窗,床和桌。盡管不能看清床上

兩人的面目,我還是大概看得出是妻背對二伯衝向床內側。

  二伯斜倚在床頭,我仿佛能看見他滿足與得意的表情。

  「浩娃咋就舍得把你送給俺玩兒呢!俺可真有福氣,現在死了這輩子都值了!」

說著,他的頭似乎轉向妻,「以後要是嘗不著你這尤物了,想想都可惜。過年還
來吧!」

  「別得寸進尺!這次是為了浩,他喜歡我……這樣,我才同意的!我會跟阿
浩說,以後再也不來你的淫窩!」

  「啥淫窩?說的那么難聽!」

  「你不是好人!你欺負曼姨和小如,你還把小如送給那個花花馬鄉長奸淫!」

  妻一項柔弱,很少這么義憤填膺。

  「唉,俺和小曼,那是大人之間的事!就興你們年輕人尋歡作樂?小曼也要

那啥的啊。俺這是為了她舒服在出力!說到小如,她骨子裡比俺還騷嘞!俺稍微

一碰,她就流水。馬鄉長頭一次辦她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事。……」

  「她騷,你們就可以欺負她?!你們,你們都說壞蛋!」妻的本意是發怒,

但她一向溫柔有教養,罵人的詞說來說去就那幾個,再加上語氣嬌憨,說到後來
簡直是在撒嬌。

  「……」二伯囁嚅無語,半晌方道:「你的身子是不會說假話的,剛才你也

很瘋呢!你想要的對不對?以後還來吧!浩娃會答應的!」

  妻似乎是哆嗦了一下,卻斬釘截鐵的說:「沒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還

上癮了!我是騷給阿浩看的,我知道早晚阿浩會看見我們今晚……今晚的羞樣,

他愛看,我知道,他看了就會在我身上瘋,我喜歡他瘋著對我。可平時他就只會

拿我當女神那樣的愛愛,我總覺得那樣隔了層什么……呸,我跟你說這些干嘛!」

  「嘿嘿。俺就知道,越是你這樣仙女似的姑娘骨子裡越喜歡粗魯,像俺這樣

的才配你呢。肏女人的時候俺就是頭驢,俺抱你就奔著把你摁到俺身體裡去,俺

揉你的奶就要像揉面,攤開了揉碎了,再團一對出來;俺插你的屄就得用大龜和

肉棱子刮你的腔肉,刮下一層層的水兒來……」

  「啊,死人,別說……啊,……嗯……」妻嬌嗔道,後音兒裡竟然在呻吟。

  我看到被窩裡在蠕動,似乎是二伯的手在對著妻子的身子揩油。

  「不許動我了!從今往後都不許動我!」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妻起床穿上

了已經無扣的風衣,邁步就要離開。

  「影,答應俺還來,俺就不把馬鄉長的事告訴浩娃。還有那晚你好像跟浩娃

打著電話就被俺弄的泄了身了呢。」

  「你……」妻憤怒的手指二伯,「卑鄙!」

  「影,誰讓你這么美呢。」

  「不行!我大不了跟阿浩坦白就是啦!」妻的眼淚流下來了。

  「算了,就怕女人流淚。要不是你這么美俺這么稀罕你,俺才不會要挾你。」

二伯說,「就一次,你來,來過這一次俺就把這事忘了,從來沒有馬鄉長,俺也
只今晚才和你……」

  「你還說!」妻急切道,「就一次,你等我電話!你要是騙人,我拼命也會

告你強奸的!」說完,影摔門而去。

  W 盯著我,「二伯會這么卑鄙我真沒想到!浩子哥,你是說影此刻就在隔壁,
與二伯?」

  我無語,只眼色鄭重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欠揍的夯貨!我這就去痛扁他一頓!」W 狀若瘋牛!

  我急忙拉住他。就像我剛剛想通的,這事的始作俑者還是我。是我把影從純

潔優雅的淑女變的漸漸屈服於心底的肉欲!親眼目睹之下,誰又能否定妻是快樂

的呢?而且我已知妻是深愛我的,這就夠了。再說我們很快要返回美國,與二伯

幾乎會沒有交集了。當然,如果影還想重溫今日的快感……我覺得在我和W 的說

動下,這是很可能發生的。

  次日,我沒有停留,早早的回了老家。數日之後,我與妻機場重逢,我狠狠

的抱住妻,良久良久。而後乘機返美。

                ——

  X 市轄A 區,至尊X 皇夜總會一個從不對外開放的包廂裡,鶯鶯燕燕的或站

或坐了一群公主。與客人打情罵俏,插科打諢。角落裡坐了兩位客人,明顯的與

眾人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其中一個赫然便是馬鄉長!只見他全無在山莊時的

頤指氣使與官威,此刻他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對一個看上去比他還小幾歲的中年

男人說話:「裴哥,您找我有事?打個電話指示一下就行了,還勞您大駕……」

  只見這裴哥劍眉入鬢,雙眼炯炯有神,嘴唇兩側的紋路有如刀刻,法令紋更

是給人印像深刻,一看就是身居高位,面相神態偏又帶著三分黑道人物的邪氣。

「老馬啊,一家人不用客氣。這家夜總會當年我還在區局的時候就罩著,他們現

在呢也還保留著這間雲居大廳,算是孝敬我的。我知道你好這一口,沒事就來玩

兒,報我的名。有幾個佳麗只服務這間大廳的。

  你知道省府的王秘書長吧?上次來過之後直誇呢!王哥現在調A 省任組織部

長了。他答應幫我運作往省裡調。這些年,哥在市局忙著站穩腳跟,沒顧得上哥

幾個,這段時間我有空,咱們合計合計,看找個機會把你調到區政府吧。「

  馬鄉長畢恭畢敬聽的眼睛都直了!但是很快,作為在官場混的老油條,馬鄉

長就意識到重點在可是之後,也就是條件——這,才是「裴哥」找他來的原因。

  「省府新換了秘書長,人家是空降,早先做過康總的大秘,通著天嘞!把他

伺候好了,別說你我在省內提拔不是問題,就是到京城弄個缺干干都是可能的!」

  「裴局您是上次跟康總合影的時候認識這位劉秘書的嗎?」馬鄉長問道。原

來,「裴哥」的辦公室刮著各種照片,都是他跟各級領導的合影,他曾經作為全

省公安系統的打黑除惡英模出席過全國表彰會,康總一一與英模們合影,這張照

片也擺在裴哥辦公室最顯眼的位置。如今,康總已經位列九常之一,這張照片就

差被裴哥當作傳家寶一樣的尊崇了。

  馬鄉長明顯搔到了裴哥的癢處,他面帶得色的說:「我打聽清楚了,這個新

來的劉秘書長不愛財,好色但卻從來不嫖妓。人家愛玩兒良家。」見馬鄉長遲遲

不上道,裴哥只好提示說:「我的意思是,這次劉秘書長來咱們市調研,你給他

安排一個女助手,提前交代一下,一定要伺候好。」

  「哦,是,是,是 .」馬鄉長忙不迭的點頭。

  「你心裡頭有人選嗎?像上次那個就不錯。媽的,搞她的整個過程都扭手扭

腳的,末了還哭哭啼啼。有種的別逼裡流水啊,那肥逼流水流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婊子都沒她流的多。不過她的肥逼真很有搞頭。玩兒過的女的數著她的肉屄好,

香、甜、肥、糯占齊了。我記得她是你那個發小的親戚吧?」

  「是。小曼是鉤子的親弟妹。怕是不好借來的。我再物色一個吧。」馬鄉長
尷尬的搖搖頭。

  裴哥意味深長的看了馬鄉長一眼,「你看著辦,別耽誤事就行。要努力啊,
老馬!」

  「是,是!」馬鄉長緊張的直擦汗。



(十二)


與妻返回美國的家中已經兩周了,回想這次回國的種種經歷,仍覺得似
一場夢。

  人說美國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確,美國地廣人稀,不像國內到哪

兒都是人滿為患,熱鬧得很。我們的生活逐步回復到正軌:我朝九晚五的上班、

做項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學校給孩子們上課。平時我們夫妻婦唱夫隨,琴
瑟和諧。

  「老公,下月三號中秋節噯!」影嚷嚷著。

  「是嗎?老公帶你去吃大餐慶祝?」我語帶詢問。

  「嘻嘻,咱們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飯。中文學校要搞一個晚會,節

目開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滿了笑意。

  「不去了吧?上一次你們學校搞那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東西難吃死了!」

  「去嘛,老公!這次是瑗瑗家贊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 manner的大廚做的,

一定好吃的。再說,……再說人家還要表演節目的!」瑗瑗是妻結識的朋友,瑗

瑗的兒子除了在中文學校上課跟著老婆學古箏,每周二五晚上還要來我家各學習

一個鐘頭。小伙名叫丹尼,長得白淨靦腆,才十一二歲。每次都是他媽媽接送,

時間長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閨蜜。據妻講,瑗瑗老公很有錢,她本人是全職家庭主

婦,她們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為了兒子能在美國上學。我有時會碰見瑗瑗來接

兒子。第一次見到瑗瑗的時候我還以為認錯了人。因為她長得跟一個以前紅過一

陣的歌星很像!後來跟妻說起,妻只說,不是像,瑗瑗就是那個歌星,她也認出

來了,但是這事別當面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寶貝兒你終於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餓著肚子也要去給老婆捧場呀!」

  「就你嘴甜!哪,把這櫻桃吃完!」妻知道我最喜歡吃的水果就是櫻桃。她

買來親自洗淨,盛在盤裡,又檢出一顆顆又大又紅的放進另一個干淨的碗碟,推

到我面前。櫻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蘋果梨子那樣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樣綿軟,

櫻桃果肉吃起來給人以極親切細膩的肉感,就如吻著少女的唇,或者如吮著美女
的香舌。

  望著妻專注的為我挑揀櫻桃,一邊還仔細的擦去上面沾著的一些水漬,我的
心也柔軟起來。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後,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

  「唔……嗯……」妻推開我,「大白天的,你怎么又要流氓了!好好坐著說
話!」

  我試圖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繼而,我雙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

影兒,讓我疼疼你嘛,你摸,我這裡都硬起來了,好難受的!」

  「壞浩子!人家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說不想嘞。」我湊近妻的耳邊小聲說,順勢輕咬住妻的
耳垂,舌頭舔吻著妻的耳後。

  「啊……」妻呼出了一口氣。

  「他有親你這裡嗎?」

  「有,哦……」

  「這裡呢?」我手撫著妻的唇。

  「沒!」妻很肯定。

  「為什么不?」

  「這裡是阿浩專有的。」妻開始迷離起來。

  「這裡才是我專有!」我指著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讓他親嘛!」妻說。

  「為什么?」我追問。

  「沒親過,人家心裡就還感覺是干淨的,至少有一個地方是為你保有貞操的。」
妻羞紅了臉。

  我驚訝於妻怪怪的想法:嬌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個粗貨玩兒弄過

了,卻拼死保留一個從未親過的嘴。我不禁為妻對我的深情所感動。有人說男人

為性而愛,女人為愛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與愛分離,女人則不能。如果這句話

是對的,我曾一度懷疑妻與W 和二伯的歡好是對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時的背叛!

可聽了妻關於為我保有親嘴特權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過這個符號化的保留,

在思想上做到了靈欲分離!我噙住了妻嬌艷的唇,深深的吻,我倆的舌靈動的交

談,舌與唇傳來的是如櫻桃般的觸感,肉- 肉- 肉!……

  「是不是沒有二伯肏的你爽?」臥室,床上。我將嬌妻壓在身下,用力聳動
著屁股說。

  「……啊……」妻只回應以壓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撐的你的屄好滿,寶貝兒,你裡面的水比以前多了呢!」

內心充滿對妻的愛,龜頭隨著快速的抽傳來酥骨的溫熱,而腦海中浮現的是妻白

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時而嬌吟聲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

時而哭泣著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將身體對折,露出肥膩嬌艷的蜜屄讓二伯大舌舔舐,

大龜磨蹭、擠入。

  「別說……」妻喘息著。

  「我還要看他肏進去!」說著,我打開了臥室裡的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正

是那晚我將妻送去二伯房內的錄影,小如前幾天從N 州寄來的。第一次與妻一起

看的時候,妻很別扭,之後的幾天才慢慢放開,這錄像成了我們做愛的催情劑。

  我將錄像暫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龜頭剛剛進入一半的鏡頭。然

後拂過妻那遮住臉的秀發,「寶貝兒,我要你看著。」

  畫面上,二伯的龜頭紫黑錚亮,如雞卵般巨大,像是要漲破了般充滿了力量,

刺進了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兒後緣緊緊含住二伯的龜頭冠部,但棍身下部的兩片

陰唇兒卻無奈的被棍身分開,露出內裡猩紅色的嫩肉,極盡嬌媚。同時妻跪趴的

姿勢顯得屄裂是那么的細長,銷魂的縫兒惹人憐愛。

  「啊,羞死人了!變態啊你。」妻瞄了一眼,埋怨道,接著卻又舒服的呻吟

了一下,因為我的陰莖霎時變的粗硬,並且狠狠的搗了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後背,邊拍打妻碩大的屁股邊全力衝刺起來。

  「啊——,二伯肏了你!寶貝兒,二伯把你的屄肏熟了,裡面好美,老公愛
死你了!」

  驀地,妻的蜜壺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陽具,「啊,變態老公,不要啊!…
…」

  ……

  高潮過後,妻臉貼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們這樣不好吧?我還是感

覺怕怕的。會不會是我們太壞太……墮落了?」

  我稍微側身,摟住了妻:「別瞎想。」

  妻的頭從我胸膛上抬起,看著我的眼睛,「浩,我們生個baby吧!然後好好
過日子好不好?」

  「讓我想想。」我沉吟著。

  妻起身邊往衛生間走邊說:「趕緊決定哦,趁我沒改主意。」

  桌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是妻有電話打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揚州來電。

  「喂,哦,是媽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說你們這都一年多沒回國了,你爸成天念叨,回頭你讓關關

(妻的小名)往家打個電話。對了,你們近裡不回嗎?」

  我腦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國沒有回家?!那她除了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

起的那天,剩余的六七天在哪裡?一直在二伯的山莊裡嗎?不太可能啊,那樣的

話,W 總得跟我說一聲吧。

  衛生間淋浴的水聲停了,我趕忙把妻的手機放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媽讓你給爸打電話。」我對妻說。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隨意的搭在
她的腰際。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著妻有可能在山莊待了足足一周,而且是瞞著我!又想到她這些天除了吃

飯睡覺是不是所有的時間都在被二伯肏弄?這具軀體,屬於我的美妙肉體被霸占

了一周!?我失眠了。

  萬裡之遙的太平洋彼岸,W 二伯的山莊,今天不對外開放,餐廳和樓堂內外

掛起了橫幅,「熱烈歡迎省政府領導蒞臨指導工作!」

  大宴會廳內高朋滿座,觥籌交錯。主賓劉秘書長,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

局長,正法委書記裴天勇。其余市、區領導也來了一些,慢慢的一桌。馬鄉長和

二伯在下首給各位領導敬酒、布菜。席上,劉秘談性甚濃。席上諸位很快就發現,

這劉秘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勝在不驕不矯,毫無狂態,也不像一些大干部那樣

官態十足。相反,大家都喜歡聽他談話,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說兩句。劉秘的談話

技巧則極為嫻熟,人人都不感覺被冷落,人人都感覺如沐春風。

  同一時間,山莊某處。

  「學校,山莊都參觀完了,我送您回家吧。」W 說。

  「事關你二伯山莊的前途,這批人咱們怠慢不得。總得善始善終。你先回吧。」
曼姨說到。

  「媽!我覺得咱們還是走吧。我看他們不懷好意,特別是那個花鄉長和裴局。

上次不就是他們欺負你了嗎?!這次……」

  「W 同學!你是這樣跟你媽媽說話的嗎?!我在你心裡是壞媽媽對不對?!」

曼姨眼中噙著淚,泫然欲滴,抿著嘴,戚戚的望著W.

  W 一時沒注意說露了嘴,竟然提起上次馬鄉長和裴天勇合謀騙奸母親的事來。

他知道,這次傷了母親,趕緊道歉,也不再堅持帶媽媽離開。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媽,我要做什么還不用向你報備!」母親寒了臉色說
到。

  山莊豪華套房分內外兩間。外間的面積和擺設不亞於一間豪華辦公室,實木

橢圓辦公桌,大班椅,甚至還有文房四寶。此刻,劉秘正攤開了紙張,手裡則不
緊不慢的磨著墨。

  門開,曼姨走了進來。

  「哦,小曼,你來了。坐。」劉秘微笑著說,一邊打量了曼姨一眼:這會兒

小曼已經換下了職業裝,代之以一身裁剪得體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線格外玲
瓏誘人 .

  「馬鄉長和你二哥太熱情了,我很高興。沒有什么可以回饋的,也就會寫幾

個大字,正好他們也請我給山莊題字。小裴說你家學淵源,書法也是極好的,不

如我們一起寫。」劉秘滿含期待的目光。

  W 母親略微猶豫一下,毅然點頭答應。

  W 母親專注的看著,只見劉秘取筆在手,身形變的如松如岳,加上他此刻下

身穿著寬松的亞麻褲,上身是銀絲盤口唐裝,隱然竟有一種書法大師的氣度。

  下一刻,劉秘飽蘸濃墨,寫下了一個「山」字,觀賞片刻,微微頷首,將筆
遞給了W 母親,小曼。

  W 母親取筆,屏息凝神片刻,舉輕若重但又一氣呵成的寫下「水」字。

  接著,二人交替著寫完「山水風情」四字,由劉秘落題款、用印。

  「這個山字寫的好,力透紙背,當得是不動如山。」小曼許久不曾這么暢快

的展示自己的書法,兩人合作完成這幅字,讓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了自己是為

什么而來,心情瞬間變的明快起來,用銀鈴般的聲音評價道。

  「我看還是水字更好。靈動,靈氣,靈韻,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

劉秘嘴角帶笑,說出的話如煦暖的陽光。

  「風字更是風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們就不要互相吹噓了。對了,既然是兩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題
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了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劉秘說著,將一支細細的毛筆遞到曼姨的手心裡,又手握
著曼姨的手。

  「落款寫駱小曼嗎?」劉秘站在曼姨身後,右手握住了曼姨握著筆的手,輕
聲的問到。

  「不,寫我的閨名好了。」此刻,劉秘站在曼姨的身後,左手似有似無的撫

著她挺翹的臀,曖昧之極。曼姨臉上發熱,身體僵硬,小聲的說:「塵塵,我的

小名叫塵塵,我父母家人都這樣叫我。」

  寫完,擲筆。劉秘雙手扶住了曼姨的細腰。嘴則擱在曼姨的耳後,細細的嗅

著。突然,曼姨回身推開了他。

  「對不起,小曼,你太美了。我沒忍住。」劉秘趕緊道歉,「那什么,我要
休息了,你要回去了嗎?」

  曼姨想起馬鄉長與裴局對她說的一定要伺候好劉秘的話,心裡萬般矛盾,欲
言又止。

  「你不用擔心。回去吧。明早見。以後有事只管找我。」劉秘已經平復了心
情,恢復了自信,柔聲對曼姨說道。

  曼姨點頭,面帶歉意的離去。

  劉秘獨自坐著回味著小曼的神態,體態,甚至那溫存一刻的體香都讓他激動

不已。「她與別的女人不一樣。讓我有種初戀的感覺。我會愛上她了?!不可以
啊,太危險。」

  本文暗表,劉秘作為大秘,既不是那種事無巨細為領導,也就是K 總安排一

切的秘書,也不是做政策解讀和研究的筆杆子,或者說不單純是筆杆子。他所學

頗為龐雜,總的來說,可說是屠龍術,即帝王心術,這種人以往是要輔佐雄主,

為帝王師的。跟隨K 總近10年,隨著K 總上調中央,直至K 總不聽自己的勸告,

一心接下老人家安排的9 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 總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言不聽,

計不從,劉秘最終決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調任職。他人既聰明,為人處事也圓滑,

也積累了一些人脈,按說是不愁能站穩腳跟的。當然了他也有弱點,那就是好色,

但與那些官場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專情。一直以來,他都保有數個情

婦,不管是現在還跟他好著的,還是已經關系變淡的,沒有一個說他不好,更別

提有被冷落的情婦去紀委告狀了。

  次日夜,天乙號臥房內。一黑一白兩具軀體纏綿不已,室內熱氣氤氳。

  「以後決不許你安排我陪人了。」W 母親的聲音。

  「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脅。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 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么端倪?你被那幾個當官的肏過的事?」二伯氣喘著,身下死力捅了一
下W 母親的美肉穴。

  「嗯~ ,死人,輕點!不許說。」

  「不用怕。W 知道了只會喜歡。他喜歡看我肏你!說不定也喜歡別的人肏你
呢?」

  「變態!啊~ ,輕點。」母親呻吟著。

  「要說變態,小W 也是呢。他跟那個阿浩怎么認識的你之大都不?他肏了人
家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個淫妻犯,喜歡看自個兒老婆被干。他跟咱們W 可是好兄

弟了。你忘了W 愛看俺干小如?所以俺也干了影。」

  「你個淫棍!」

  「影跟你可像了。肉逼裡也這么美。」

  「不要說了!啊……」W 母親的肉唇兒哆嗦著,肉縫裡流出更多的水來。

  「W 這病的可不輕呢。得治。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辦法最好使。行不?」二伯

說著,抽插的動作卻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 母親撅起的屁股更高了,趴著的身子,臻首輕輕揚起,

呼出了一口氣,微不可聞的說:「快一點,要來了!」

  「要不要給W 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了……」

  「你答應了?答應讓他干你?」二伯低聲吼著,身下聳動的更迅速了。

  「啊……」W 母親只回應以柔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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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4-9 11:05:21 | 只看該作者
跟小時看的小本一樣..男人屌粗長..似乎勝於一切..其實是錯誤..夠用就好..還不如持久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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