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因著妻子職務調動,於邁入紙婚之時分居兩地,為了減緩房貸壓力,在老婆、岳父跟岳母的輪番遊說下,將原先買在岳家附近的房子先出租,我搬到岳父家住。 岳父家除了他一個男生之外,其他都是女的。在岳父退休、我與老婆結婚後,二個小姨子也接連到外地上班,久久才回家一次。就是他太囉唆,凡事碎念的緣故。我搬過去後雖不至於聽他碎念,就他軍退這不苟言笑又好發施令的個性,多少讓我不自在。好在有岳母的體貼,總把我真當兒子似的噓寒問暖。有事沒事地關心我工作如何,而我就如老婆她們姊妹們的習慣一樣,晚上睡覺前陪她喝個咖啡聊天,順便一起靠北岳父的囉唆。 幾個月後,有時我比岳母早下班時,岳母還會請我幫收衣服。而我也從剛開始堅持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接受岳母幫我洗衣服。(岳父有潔癖,自己的衣物非得自己手洗才放心。而岳母反正都是丟洗衣機,也就麻煩她囉) 時間一長,還真的有種自己就是她的孩子的錯覺,帶著自己青春期對母親的那種依戀,我開始會撒嬌了。而岳母有事沒事會靠近我,摸摸我,幫我捏捏肩膀。這種改變讓一向希望我融入她家庭的老婆感到欣慰。 「媽一個人要面對我爸對生活、家庭、跟對我妹工作的碎念與不滿,她好不容易在你身上找到動力,你要幫我好好照顧媽喔」。在小別返家屬於假日夫妻的激情後,老婆撒嬌著對我說。「老公我還要~我要你現在幹我」。這是最後一句話。接下來只有浪叫與肉體交接最原始的衝擊聲。 我抽開讓老婆枕著的左手,激情後的渴讓我不自覺地起身。越過身旁細微鼾聲熟睡的妻子。才發現房間門是虛掩的。心裡想的是完蛋了岳母會不會聽到了,連忙踮腳走到岳父房間門口確認,就在確認過岳父房間是闔上的後,彷彿鬆了一口氣般地嘆了一口氣,輕聲說著「好家在……」這聽起來更像是失落的自我安慰。 看著客廳沙發上擺著剛拆封平放的女性內衣褲。岳母習慣用購物臺買內衣褲。那是她幫老婆一起訂購的。現在即便我們成家立業,舉凡衛生棉、內衣褲,岳母還是習慣都幫老婆買一套(小姨子他們都直接吐嘈老氣,直接要岳母下次別買她們的)晚上吃飯時我還偷偷跟老婆抱怨,別穿這樣上床,會從輕淑女變成美魔女,被老婆擰了一下大腿。從我跟老婆交往以來,始終覺得老婆跟岳母根本長的超像。「你老婆跟她的媽媽長得好像喔,都很有氣質,可以想像十幾年後你老婆的樣子」這是我一個很要好的女同事參加我婚禮時說的。 那時一陣莞爾,直到搬過來後才覺得這話真的一語中的。不管是任何層面上,願意為家庭付出,只要是老公說的都會去做,頂多在背後抱怨,丈夫就是她的天。 回想起這一陣子有岳母總是不經意地彎腰讓我看到了她的內在美跟酥胸,那時總認為是我錯覺,岳母的胸部好像比老婆大。這時拿在手上細看,內衣標籤上標著D34/D75,老婆的那一些已經拿回房間。這應該就是岳母的了。 應該是理智線斷掉了,否則怎麼會握著岳母新買的胸罩,走到岳父房門前,脫口說出「阿芬(岳父平時叫我岳母的暱稱),我知道剛剛妳在偷看喔,茹茹的叫聲很淫蕩吧,媽,女婿的懶覺會讓你爽死的,媽~我想讓妳幫我生個孩子,看妳跟茹茹誰會先懷孕」。 本應於激情過後的聖人模式卻硬生生在自言自語中點燃情慾,事後讓自己很驚訝的是,那句話是自己之前從未想過的。也明白現在既然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家人,幻想歸幻想,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我可不想賠上我的一切。 回到床上,看著老婆熟睡的幸福笑容,我手指交叉仰著頭,腦海忽然出現今天老婆試穿岳母買的內衣回頭調整的畫面。「好看嗎?哪會土氣」明明是老婆在試穿,這時卻變成是岳母的聲音。嚇得我從床上坐起來。 老婆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溫柔地問著怎麼了。「做惡夢了」我隨口一說,老婆拉起床頭櫃的小夜燈。勾住我的手,眼神中一閃即逝的異樣,隨即而來的是靦腆會意的微笑,「看來不是惡夢阿,是春夢」。老婆起身將我推倒,腦中僅僅空白的幾秒鐘,自己的睡褲被老婆拉開,老婆的手將勃起的陰莖從內褲裡掏了出來,輕輕套弄幾下後,溫熱潮濕的嘴包裹住,靈巧的舌頭從下到上舔弄我的陰莖的時候,發出「啊嘶」的聲音。 「老公是夢到誰,該不會是淑玲姐吧」。那是一位想要體驗淫妻癖的網友提供的故事,照著相片裡笑的燦爛的「淑玲姐」打扮,我跟老婆多次在摩鐵玩著在開會過後偷情的套路劇情的角色扮演。 「不說!」「說嘛!」在幾次這種夫妻間無意義幼稚的問答中,「是妳」,我扶著老婆吻了她的臉頰。「討厭」,老婆嬌嗔著打我手臂,隨即脫下內褲,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扶著還沾著自己唾液的陰莖,深吸一口氣,輕輕一沉,勃起的龜頭就「噗」一聲陷入了她的體內。「哦……老公」老婆用嘴咬住自己撩起睡衣的下襬。房間內只剩下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彈簧床上下撞擊的聲音,以及直接感覺到的撞擊的震動。 騎乘位視角讓我看著老婆的身體,心裡想的卻是岳母跟老婆一樣是小隻馬型的,都喜歡穿裙妝與高跟鞋,雙腿勻稱但比老婆不會保養,比老婆喜歡化妝,岳母胸部大,奶抓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美魔女的岳母床上會不會蕩婦,幻想整個人給她抱起來火車便當。 「老公要射了嗎?這次好久,老婆腿軟了啦」老婆嬌喘的呻吟將我拉回現實。「我可要趁連假餵飽老婆,不然怕老婆會忘了老公的形狀」,我雙臂突然抱著老婆坐了起來吻著她,然後雙臂抱起她的大腿,然後走向房門。抵著房門的火車便當她措手不及,抱得我更緊。沒幾下我就繳械了。 「老公到底夢到誰阿」老婆溫柔地拿溼紙巾擦拭我身體的汗。 「是祕密」 「老婆想知道嘛,想知道是誰讓老公這麼神勇。」 「是妳阿」 「少來,你這色胚老公對我哪有這麼粗暴」 「妳喜歡粗暴一點阿」 「只有老公可以」 嘩啦的水聲伴隨著老婆沉睡的鼾聲,沖完澡的我愧疚地吻著老婆的額頭, 「老婆,春夢的劇情是我想幹妳媽,你爸的老婆,我的岳母」我把小夜燈關上,隨即進入夢鄉。 那時是凌晨四點五十分,今年國慶連假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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