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公面前的暴露（第三次）

xirotom · 發表於 2019-10-28 13:31:11

　　那已經是08年的五一長假的事了

　　經過一番努力，公務員還是考上了，可是對我們這些沒有後台的普通人而言
，很難分配到很好的崗位，結果一切沒有意外，08年3月，我被安排到幾百公里
外的一個小農村，做村委員辦公室的秘書。

　　工作開始並不順利，語言溝通有時候都成問題，除了辦公室的人，村裡面的
人都不和我說普通話，不過就是說了，我也聽不懂他們的「本地普通話」，所以
常常打電話回家，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而老公的工作又忙，常常只好和公公聊
，時間一久，只要受點什麼委屈，就和公公說，慢慢的，公公在我心目中，地位
甚至超過了我爸爸。

　　終於到了五一長假，我急忙登上回家的列車，2個多月沒有回家了，我在車
上就只抱怨車太慢。

　　經過了差不多6小時的車，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下了車，感覺空氣都
好很多。走出車站，兒子就叫著「媽媽，媽媽」往我跑過來，我一把抱起兒子，
望過去，只看到公公在那裡，沒有發現老公。心裡有點不高興，知道他一定又是
忙，來不了接我。果然，公公走了過來，不怎麼好意思地說：「小柳啊，阿烈他
忙，走不開，我和小嚴來接你，你別不高興」，說完，他急忙接過我行李。

　　我當然不好意思說生氣什麼的，就笑著說：「烈哥就是節日才忙，沒事的，
爸，不重，我自己提好了」，不過公公還是把我的行李提了起來，因為我行李本
來就不重，而且公公那退伍軍人的身體看起來還很強壯，我也沒有說什麼，抱著
兒子跟他走了

　　原來公公都叫好出租車了，開出租車的是我家鄰居，一個25，6歲的小伙子
，人挺好的，和我家關係也不錯。我一見他，就說：「你真是的，自己來接我不
可以啊，害我公公老遠跑過來」他就一臉冤枉地說：「柳姐，不能怪我，我本來
就答應烈哥來接你的，是老人家怕我把你這大美人拐跑了，所以他要親自來。」
他這一說，把大家都逗樂了，我感激地看了公公一眼，公公憨笑著：「那裡，是
小嚴說想看媽媽，要跟著來，我，我也順便，順便的」

　　上了車，公公坐靠窗的位置，我坐中間，平時兒子坐車都喜歡前排的，可能
我在吧，他也坐後排了，因為我包裡面有特地帶回來給公公的羅城山野葡萄酒，
所以包也帶上了後排，這樣一來，車子後排就很擠了，而兒子很霸道地佔了一大
快。所以我幾乎是貼著公公坐了。

　　我看公公有點不自然，手好像都不知道往那裡放，就抱在胸前，一副嚴肅的
樣子，也覺得好笑。就說：「爸，你怎麼了？」公公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什
麼，小柳，你的香水有點濃，不習慣而已。」而這時我鄰居也說：「哈哈，柳姐
一來，我這裡都變香車了」

　　這次公公也笑了，手放下來，無意中就放我大腿上，然後又好像觸電似的縮
回去。結果縮得太快，把我的手都打到了，我看著他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我也
笑得有點無奈地說：「爸--------」我把那字拉長長的，然後抓著他的手，又放
我大腿上。他手又縮了一下，不過這次我按住了。

　　不過我可不是想讓公公對我有什麼幻想，只是希望他不要太拘謹，所以我一
個手按住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自己卻轉過身體去和兒子聊天，免得公公太尷尬
什麼的，我東一句，西一句的逗兒子的時候，我感覺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有點發熱
了。由於是夏天，我穿的是襪褲，特別的薄，而且大腿內側感覺很靈敏的，所以
我感覺到公公的手在輕微地發抖。

　　這下我自己不好意思了，就說：「小嚴，媽媽給你買了玩具。」然後藉故我
把按著公公的的那隻手拿開，去拿包裡面我買給兒子的東西，我本來以為我手拿
開後，公公會把他放我大腿的手移開，結果他沒有，還一直放我大腿上。

　　儘管我並不在意公公那樣做，不過還是有點羞澀，還好這個時候兒子說給我
唱老師教的歌，把我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從車站到家20分鐘，我們都是笑
呵呵的過去的。

　　回到家裡，讓我很意外的是，婆婆不在家，一問才知道，原來婆婆去學跳舞
了，下午才可以回來，我心裡發笑：「現在老人的節目可不比我們少」。搭了6
個多小時車，我也實在累了，進了房間，看到房間收拾得很乾淨，心情還好點，
兒子見我開了房間門，急忙拉著公公進我房間，打開電腦，說要看奧特曼了，叫
公公輸密碼。

　　可能因為我在，公公也不太好意思進我房間，我對公公笑了下，說：「你來
開吧，我不知道密碼」。然後我拿了內衣和一件長睡袍進了洗澡間。

　　舒舒服服地洗一個澡後，整個人鬆懈了下來，穿好衣服出來，看到公公還在
，真有點驚訝。因為自從哪次他進我房間，不小心看到我裸體後，後來他很少進
我房間了，就是進也很快就出去的。不過我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我兒子已
經在叫，爺爺到我打了，原來他那裡是看什麼奧特曼，在玩遊戲。

　　公公看到我出來（還好我這長睡袍很嚴實的，不然他又不好意思了），就站
起來，拉著兒子說：「小嚴出去看電視，讓媽媽休息。」，可是我兒子玩得真起
勁，那裡肯走，還拉著不給公公走。我也累了，不過看兒子那樣，也算了，就說
：「爸-------你陪小嚴玩一下，我先睡一下，4點叫我起來做飯。」我也不等他
答應，就躺下蓋被子了，在被子底下把睡袍脫了，只穿著內衣睡。不過我沒有把
睡袍放出來，怕他知道我只穿了內衣。

　　等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身體鑽進我被窩裡，我嚇得趕緊起來，掀開
被子，一把推開他。等我看清楚的時候，傻眼了，原來剛剛被我一把推到床下的
是兒子。他正用驚慌的眼睛看著我，而公公就在門口那裡，準備出去，看到兒子
被我推下床了，他也呆住了。我掀開被子後，只穿著內衣，很尷尬的樣子。還好
公公反應快，急忙扶起兒子說：「小嚴乖，回自己房間睡，剛剛媽媽做惡夢了。」

　　等公公帶兒子出去後很久，我才記自己只穿了內衣，就把睡袍穿上，坐在床
邊懊悔，我知道自己剛剛太小人了，以為鑽進我被窩的是公公，心理想等下怎麼
解析啊。過沒有多久，我房間門響了幾下，我開門一看，是公公敲的。我們對望
了幾秒，我開了門，讓開身體，他猶豫了下，還是進來了。

　　我們坐在床上，好久沒有說話（可能也沒有多久，只是我覺得很久），還是
他開口了：「小柳，你別太在意。我和小嚴說了，是你做了噩夢，才那樣的。」
我低著頭，眼睛濕濕的，小聲說：「對不起，公公，我--------誤會了，我以為
--------」

　　「小柳，別說了-----」公公打斷了我的話，然後笑著說：「你這傻孩子，
真以為是我啊，就是公公再壞，也不可能做那對不起你的事啊。」

　　我抬著頭偷偷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偷偷笑了一下，他看我這樣子，也樂了
。摸了我一下頭。說：「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你公公我當年可是出名的瀟灑-
------」

　　「我當年可是出名的瀟灑-------」是公公和婆婆鬥嘴的時候常常說的，婆
婆往往就一句：「瀟灑，灑都最後啥都沒有頂回去」，我想到這個，一下笑了出
來，然後我也小聲說了句：「灑都最後啥都沒有」，這下把公公也逗樂了。

　　可是這個時候，我心理被觸動一下，我有種我們就像是情侶在談情的錯覺，
我看了公公幾秒，他的樣子在和老公的影子重合，我揉了下眼睛，然後低著頭說
：「爸，我想喝水，幫我倒杯好嗎？」公公的表情有點疑惑，可能因為我之前從
來不會叫他幫我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出去倒水了。他出去後，我把睡袍和
內衣都脫了，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就站在門後面，深吸了一口氣，等著公公進
來。

　　很快公公就進來了，他幾步就走到了床邊，不過沒有看到我，我在他身後，
把門關上了，然後背靠在門上，手放身後把門鎖了，我想抬著頭，正視著他，可
是還是不敢，就低下了頭，公公聽到了關門聲，轉過身去，看到了赤裸的我。

　　他應該大吃了一驚，手中的杯子都掉下了，有點結巴地說：「小柳，你這是
做什麼啊---------」我鼓起勇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說：「爸----
--我，我其實想說，我，我是願意的，只要你也願意的話--------」

　　「你。你這不是胡話嗎。」公公有點生氣地說，然後他想打開門出去。可是
他發現，我正背靠著門，門把就在我身後，他要出去，一定先要碰到我。他站住
了，看著我眼，我不敢看他眼睛，頭轉了過去，不過我身體還是沒有動。

　　公公歎了口起：「你這孩子，在外面還真不讓人放心啊。」然後他回去，把
我脫下的睡袍拿過來，蓋在我身上，我頓時有種很挫敗的感覺，眼淚一下流了下
來。我說：「我還真的不，不值得你願意？」

　　「小柳啊，如果你不是我兒媳，你今天還真讓我對不起阿蘭（婆婆）了」公
公撫摩著我頭髮說：「我願意，可是我更加希望你和我兒子好好過。別傻了，你
沒有欠我什麼。」

　　我看著公公，慢慢移開了身體，把門讓了出來，我看到他出去後，逕自走進
了洗手間。

　　後記：這事情過去後，公公有段時間開始疏遠過，不過後面慢慢又沒有了，
再之後，他對我也不是像以前那麼拘謹，我有一次偷偷問他，哪天後悔嗎，他笑
著說：「出了我房間就後悔了」，我本來想說：「後悔還可以給你機會」，不過
看到公公和婆婆那種已經深入骨髓，成為習慣的愛，我只是在他耳邊輕輕說「謝
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