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失信
在某市的大劇院門口,彩燈閃爍,人潮洶湧,盡是散場的觀眾們。他們一邊走一邊稱讚著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張小穎,不僅歌聲嘹亮,氣質高貴,還擁有出眾的美貌。好多男士都當她是夢中情人,手淫對象了。
真不明白,為什麼在前不久的全國歌賽上,張小穎卻屈居季軍,而那兩位條件平庸的卻排在前邊。也許是評委的審美觀點另類吧,讓兩個中性人壓過了她。
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為之不平。但不管怎麼說,張小穎是一舉成名了,由一個歌廳的小歌手變成歌壇新宿,由一個在校的大學生,變成了萬人矚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這不,劇院的臺階下停滿了車,影響了觀眾的流通。這些人不是某某經理,老闆,名流,就是各電視臺,電臺,及小報的記者。他們等在這裡好久了,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車。他們又等了一陣兒,觀眾都走光了,也不見三位明星出來。她們哪兒去了呢?
此時在劇院的後門外,黑暗處,正站著三位明星。小穎東張西望的,臉上帶著失望及不滿。另兩位是小春跟小暢,在全國歌賽上,她們一個第一,一個第二,她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她們向來不敢跟小穎比,無論比唱功,潛力,還是比身材外貌,她們都不能望其項背。雖在名次上占盡風頭,但心裡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對板著臉的小穎說:“小穎呀,咱們先去蹦迪吧,在那裡等胡朋也是一樣,他看來一時間來不了,可能有什麼事。”小春中等身材,單眼皮,聲音挺粗的,整體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見她的染黃的短髮。
小暢也勸道:“小穎呀,咱們快走吧,一會兒那些蒼蠅都會飛過來,想走都走不了了。”說著瞅瞅兩邊的動靜。小暢歌聲挺美,長著張胖胖的圓臉,戴著近視鏡,個頭不高。
小穎歎了口氣,又望望大道兩側,心說,我等你二十分鐘,也夠意思了。她一甩手裡的小皮包,說道:“走吧,別等了。”
那二女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歡呼一聲,三人上了一輛轎車,向十裡外的一家迪廳奔去。這車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錢。
下了車,三女都戴上黑眼鏡,小心翼翼地進了一個單間,生怕被人發現了。
她們都知道,要是被發現大明星來了,今晚就別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來,小春跟小暢興致勃勃地點東西,要吃的。小穎卻坐沙發上一聲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說道:“大美人兒,別愁眉苦臉的了,出來玩,要玩得開心啊。來,親一個。”說著在小穎的臉上吻了一口。
小穎瞪她一眼,推開她的嘴,輕聲罵道:“你變態呀,小春,你應該去親男孩子。”一邊的小暢笑了起來,聲音如銀鈴般的動聽。
小春像男人一樣翹起二郎腿,粗聲說道:“等胡朋來了,我就親親他,只怕你捨不得讓親。”
小穎哼道:“有什麼捨不得的,白給你都行。”
小春從沙發上跳出來,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記他好久了。人家長得帥,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當地富翁。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呀。”
小暢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穎呀,你可別放過這樣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著,細聲細聲地說:“怎麼會放過呢?他們都好了這麼久了,我敢說,咱們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體將那帥哥給纏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會變心的。”
小穎有點惱了,哼道:“不要胡說了,我跟他又沒有結婚,還是清清白白的呢。讓我用柔情跟玉體去纏他?美死他。”說著一臉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們可是訂過婚的,我就不信沒有什麼。除非你讓我們檢查一下。”說著手伸向小穎的旗袍。
小穎啊了一聲,連忙躲開。小暢說道:“小穎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們倆。”
小穎安慰道:“你們也有你們的優勢呀,你沒聽說過紅顏薄命嗎?”
小暢聽了,臉現歡容,愉快地拉著小穎的手,微笑道:“小穎,你別那麼說,我看你像個有福人呀。”
小穎搖頭道:“我有什麼福,從小就命不好。”正說著話呢,兩個服務員將酒跟糖果端了上來。
小春首先竄上去,抓過一棒啤酒,說道:“我先解解渴。”打開蓋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暢拍手叫好,一臉的羡慕。小穎卻輕聲道:“你托生錯了。”
隨後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暢都興高采烈地蹦了起來,那股熱勁簡直要把三樓的樓板給踩塌了。而小穎終究是放不下胡朋,藉口去洗手間,順便給胡朋打了個電話,打是打通了,但沒有人接。於是,她沒有多想,就發了個短信過去,告訴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從洗手間回來,小穎心裡七上八下的,輕鬆不起來。本來今天說好了的,演出結束後,他開車來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嘔氣吧。她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因為前幾天也得罪過他,因此這幾天他臉色不太好。
前幾天,他買了貴重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很果斷地拒絕了他,使他大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語氣太重了些。當時溫柔一點就好了。可我實在不想結婚呀,我還是個學生,我剛剛登上歌壇呀。現在要結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給毀了嗎?
我可不能犯傻。
一見小穎回來,小春跟小暢馬上將她拉過去,三人一起蹦了起來。那二女都穿著休閒裝,小穎卻穿著旗袍,於蹦迪不太方便。說好了,男友來時給拿長褲的,不想他竟然沒有來。
小穎有點生氣,便使勁蹦了起來,似乎這樣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動作下,兩條修長的大腿不時從開叉處露出,晶瑩如玉,粉嫩光滑。還有她的屁股,圓滾滾的,鼓繃繃的,搖擺之中,似乎裡邊的嫩肉還微顫著。
小春跟小暢雖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種美的吸引。她們的動作反而慢下來,四目都在小穎的身上打著轉。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著小穎的酥胸,那裡正隨著小穎的扭腰,跳躍,轉身等動作波濤起伏,惹人犯罪。
小暢則瞅著小穎的屁股發呆,心說,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雖大,形狀卻不好看。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呀。
小穎盡情地扭著,跳著,一改舞臺上的淑女形象,文靜外表。而是變得熱烈,放縱,風騷,這樣子連小春跟小暢都很少見的。她們知道她心情不好。為了幫助她,小春拿過一瓶啤酒遞過去,小穎一口氣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誇道:“小穎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這才是好姐妹呀。”
小暢擔心地說:“你酒量不行,就別喝了。”
小穎將酒瓶交給小春,說道:“誰說的,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你們看著。”說著又跟著節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風情來。她的俏臉變紅了,她的美目水靈靈的,柔情之中,含著憂傷。可能這種方式可以讓她痛快一些。
正這時,有人敲門,小春過去應付。很快將一個人領了過來。小穎以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臉,哼了一聲,便不理睬了。這人不是胡東,而是她學校的一個員工,名叫楊雄,在學校是打雜的,按個電鈴,送個信件什麼的。為人老實巴較的,愛跟著當官的屁股後轉,一副奴才相。小穎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穎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關於胡朋的消息。”
小穎心裡一喜,馬上跟楊雄走到一邊。這回小穎認真地看著他了。小暢很懂事,將屋裡一個大燈打開。
小穎深吸一口氣,問道:“楊雄呢,他呢,他在哪裡?”美目注視著楊雄。
楊雄三十多歲,是個瘦子,黃臉上總帶著笑容。
“張小姐呀,我正要告訴你。副校長喝醉了,來不了了。”楊雄點頭哈腰的。
“喝醉了?和誰喝的?那他現在在哪裡呢?”小穎聽了更來氣了。我在這裡苦苦等著他,他居然跑去喝酒了,還喝醉了。太拿我不當回事了,不能輕饒了他。
“他一個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裡,你跟我去吧。”楊雄臉上笑著,很和氣的樣子。
小穎想起一個同學跟她說過,說楊雄十年前坐過牢的,是因為盜竊。雖然這些年來,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嗎?
小穎想到這裡猶豫一下,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楊雄老實地回答道:“張小姐呀,是這樣的,我晚上出來吃飯,正好在一家小吃部裡碰見了副校長,他一個人在那裡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壞的樣子,還拉我喝。我說啥不喝,他還罵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闆一見,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沒辦法,我就開他的車,把他運走了。他喝了那麼多,還叫著嚷著要來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後,他非要來找你。我不讓他來,他就讓我來了。”
小穎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那你是怎麼來的?”
楊雄掏出鑰匙給小穎看,說道:“我是開他的轎車來的。”小穎一看,正是胡朋的鑰匙,鑰匙上還拴著自己給他買的小寶劍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據說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穎再無懷疑,說道:“好吧,我現在就去見他。”說著話,跟小春和小暢說聲找胡朋去了,就隨著楊雄下了樓。
小穎心說,等我見到你的,非得好好訓你一頓,讓你以後再不敢喝什麼貓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嗎?可我沒有喝多呀。
樓下停著胡朋的奧迪轎車。二人上車後,轎車像一股風一樣,向遠方馳去。
(2)魔手
楊雄熟練地駕駛著轎車,一舉一動,都很老練。坐在旁邊的小穎注意到了,想不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傢伙竟然還會開車,不過她沒有心情管這閒事,她只關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緊呀?”小穎想像著男友酒後的熊樣。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幾回。他掙扎著非要來接你,你想,他都那樣子了,還怎麼來呀。我不讓他來,他就要我接你,讓你去見他。”楊雄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回答著,面帶微笑,一團和氣。
小穎雖聽到男友想著自己,有點安慰,便但心裡還是有氣,哼了一聲,說道:“你為什麼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這裡呢。”
楊雄歎氣道:“他說他不敢回家,怕老爸罵他。要是送他見你吧,你們也沒有地方去。他說你也不會讓他去你家住的。”
小穎一聽,這倒是對的。自己雖跟他那麼好,但還是保持著最後的分寸。一方面由於她很自愛,這婚前幹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認為那樣的話,女人是太賤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這最後一關,男人也不會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開雙腿,讓男友進去。可二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
說話間,那車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燈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爾有車經過時,燈光在車裡一閃,小穎便看清楊雄那張溫和的臉。不知怎麼的,小穎心跳還是加快,大概是因為車裡太暗,又跟一個不太瞭解的男人在一起的關係吧。
又一想,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認識他了。非禮之類的事,料他也不敢。他平時那個窩囊樣兒給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記得身為副校長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條狗一樣。他從來不敢說什麼,還陪著笑臉呢。倒是自己一趕上男友欺侮他,還給他求情。她覺得他是可憐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嗎?離咱們學校那麼遠。”小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這樣的,他吃飯的地方在郊外,郊外離我舅家近,我就將他送我舅舅家了。”楊雄耐心地解釋著。
“我好像聽說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穎注視著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媽在上個月也死於車禍。他家的房子現在歸我了,還沒有賣掉呢。”說到這裡,楊雄的語氣轉為淒涼。
小穎歎道:“他們真是不幸呀。他們年紀都不大吧?”
楊雄長出一口氣,說道:“我舅舅死時四十八歲,舅媽死時四十二歲。”說到這兒,他的聲音都有點哽咽了。
小穎連忙說道:“對不起呀,我不該提及你的傷心事。”
楊雄搖搖頭,強笑道:“沒什麼,對於不幸的事兒,我早就習慣了。”
又跑了一陣子,來到一片居民區,進入一個院子。楊雄停下車,請小穎下來,他將轎車開進鄰居家的一個車庫。當他出來時,楊雄解釋道:“這家鄰居跟我挺要好的,經常找我打麻將。”
小穎哼一聲,沒說什麼話。她對打麻將,喝大酒,抽香煙等事,向來反感。
如果對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視,嚴厲數落了。
楊雄領著小穎走向一個門洞,指指上邊,說道:“四樓亮燈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長就在那裡睡著呢。”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穎藉著院裡路燈,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臉,當先走了進去。高跟鞋鏗鏘有聲,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氣直往楊雄的鼻子裡鑽。楊雄有點頭暈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進屋之後,小穎一打量,一個客廳,兩個臥室。客廳裡放著老式沙發,沙發上邊的牆上掛著一個大照片,是一位泳裝少婦站在水邊上,身段婀娜,氣質不俗。她的美目透著水樣的柔情,紅唇微開,露著皓牙,像在對著誰微笑。
小穎本想問問這少婦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問了。她轉頭對楊雄說:“胡朋呢?快叫他滾出來。”
楊雄嘿嘿一笑,眯著眼兒瞅著小穎的身子,漫不經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裡喂王八了。”
小穎被他看得直發毛,本能地退了幾步,她想不到這人突然變臉了,由剛才的綿羊模樣變得兇險了。他臉上哪還有一點老實跟和氣呢,分明帶著野獸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還有色欲成分呢。
小穎定了下神,問道:“楊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兒去了?”
楊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沒有聽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裡喂王八了。”
小穎一瞪眼,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呀,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你不肯說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說著便往外走。小穎意識到自己可能落進一個陷阱時,就決定當做不知情一樣,先溜之大吉。
楊雄可不傻,身子一擋,不讓過去,說道:“張小穎呀,進了我這屋,你就別想離開了。你能不能活著從這裡出去,還是個問題呢。”他聲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猙獰的。
小穎闖了幾次都被擋住,鼓足勇氣,指著楊雄的鼻子叫道:“楊雄,你想幹什麼?快點讓路,不然的話,我報警了。”說著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機在皮包裡。
楊雄逼進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幾聲,說道:“張小穎,我不想幹別的,我就想幹你。我想幹你,想了好幾年了。”
小穎聽罷,臉色都變了,想不到這人老實的背後,竟然隱藏著這樣一副嚇人的嘴臉。他竟想幹他。雖然想幹她的男人多了,但還沒有第二個敢在她面前說出來的。第一個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說了等於放屁。小穎才不同意呢。
楊雄又說:“你不用拿員警來嚇唬我,我早就活夠了。如果員警來的話,我跟你同歸於盡。”說著眼裡露出堅決跟剛毅的神情來,表示他此言絕非信口開河。
小穎見“員警”不好使,又說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話,我就喊人了。”
楊雄眼睛一眯,說道:“你喊吧,儘管大聲喊吧,這裡的牆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見。”
小穎見硬的不行,口氣軟下來,說道:“你放了我吧,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滿足你就是了。”
楊雄使勁一搖頭,說道:“我不要錢,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會放你走呢。”
小穎大怒,也不顧後果了,喝道:“楊雄,你休想,你可以殺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
楊雄冷笑道:“那咱們就試試。”說著撲過來。
小穎一閃身,將皮包向他頭上砸去。楊雄一歪頭,皮包掉地上了。小穎想起影片裡女子對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飛起一腳,踢向楊雄的襠部。
楊雄哈哈一笑,說道:“張小穎,你把它踢壞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說著話,突然出手,很準確地抓住小穎的腳腕。
這樣一來,一條豐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現在楊雄眼前。楊雄一邊摸著大腿,一邊誇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穎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向楊雄的腦袋。怦地一聲,打了個結實,楊雄依然摸著大腿,還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頭。而小穎的手卻疼得夠戧。
楊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擺,望著裡邊的小褲衩說:“是花的呀,還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淫蕩的。”聽說這樣的粗話,小穎那條腿也踢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會落地受傷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楊雄連忙鬆手,見小穎的身子落向地板磚,生怕她摔壞了,急忙用雙臂托住她的身子。小穎沒摔到,但她反應極快,一邊推拒著,一邊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楊雄一見,轉身一擲,將她扔到沙發上。小穎沒摔疼,驚恐地瞅著他,說道:“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跟你拚命。”
楊雄想不到她還挺硬氣,原以為輕易就能征服她呢。楊雄哈哈笑著,把牆邊的一個櫃子打開,抓出一條繩子和毛巾來。顯然他早就準備好了。
小穎一見,馬上又叫起來:“救命呀,救命呀。”楊雄竄上來,要堵住她的嘴。小穎極力掙扎著,楊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穎怎麼掙都無效,像被鉗子鉗住一樣。
情急之下,小穎張嘴就咬。楊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楊雄一聲不吭,就那麼冷笑著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穎見他沒有反應,也是一呆。楊雄趁機拉出手,將毛巾堵住她的嘴,隨後又迅速地將她雙手捆起來。
捆完之後,楊雄露出勝得的笑容,將她放倒,把旗袍下擺揚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褲衩,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再度讚歎道:“多美的妞呀,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說著話,在象牙一樣潔白,緞子一樣光滑的大腿上摸著。沿著美腿,直摸到褲衩上。在那處神秘地帶揉著,摳著,非常溫柔,像是怕揉壞了。
楊雄一臉陶醉,望著羞憤跟恐懼的小穎,說道:“你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樣柔軟,一樣突出。我想,一會兒操起來,它一定會流出好多的騷水吧。”聽到這話,小穎閉上眼睛,眼淚都要下來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小穎心裡升起一絲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楊雄一愣,將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挾起小穎,將她扔到臥室的床上,然後去開房門。
門一開,門口站著一個白髮婆婆,正是鄰居張奶奶。老太太問道:“楊雄呀,怎麼我聽你屋裡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楊雄滿面笑容,像一個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張奶奶呀,我正在看電視,是恐怖片。那叫聲是電視發出來的。”
張奶奶很認真地問:“是哪個頻道呀?”
楊雄回答道:“我也記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撥台,就能撥到了。”他知道張奶奶最愛看恐怖一類的片子了。前幾年看二人轉,她都看膩了。
張奶奶老臉笑著,說道:“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讓我孫子找。”轉身就顫顫巍巍地走了。
楊雄淡淡一笑,關好門,又來看小穎。一進門,只見小穎正在上一條凳子,看樣要奔窗臺呢。楊雄一見就變臉了,上去將小穎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說著話,楊雄將小穎重新捆一下,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著,他獰笑道:“很快就有好戲看了。”轉身走了。
幾分鐘之後,楊雄牽來一條大狼狗,對小穎直伸大舌頭。小穎不明白什麼意思。楊雄指指那條狗,一字一字地說:“我不想操你了,我讓這條狗來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臉上充滿變態的噁心表情。
小穎聽得腦袋嗡一聲,如身在地獄,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3)示愛
小穎再度醒來時,兇惡的大狼狗不見了,可楊雄正對她淫笑。小穎只想大叫出聲,無奈嘴巴被堵。在小穎的心中,這個楊雄比大狼狗還可怕。
楊雄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說道:“小穎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著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讓你舒服些,不過你可不能亂叫,不然的話,嘿嘿”說著話,楊雄掏出一把匕首來,往地上一扔,“我就殺了那個活王八。”
小穎不明白活王八什麼意思。楊雄也不多說,轉身出去了,再進來時,拎著一個人。“撲通”一聲,那人被拋到堅硬冰涼的地上。
小穎一看,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時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維。平時斯斯文文,風度翩翩,還有點官架子,現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樣。名牌的西裝造得一塊濕,一塊泥的,那領帶早歪到一邊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時是鼻青臉腫的,臉的確是紅的,還飄著酒味兒,但更多的是尿騷味兒。
他跟自己一樣,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臉上只有悲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沒用。而胡朋臉上則全是恐慌跟乞求。
楊雄將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馬金刀地坐下,一邊冷笑著,一邊擺弄著手中雪亮的匕首。他很平靜地說道:“小穎呀,本來我想將他扔到大江裡喂王八的,可又一想,我那樣做的話,你根本看不到,我達不到出氣的目的。於是,我改了主意,我決定在你的眼前將他給淩遲了。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不能馬上讓他死,得讓他活個兩三天,受盡折磨而死,那樣我會更開心的。”說著話臉上現出殘忍的神情,對著胡朋搖著刀尖,似乎在思索著下刀的部位。
小穎一見,心涼如冰,連忙滾到床邊,掙扎著坐起。她想為胡朋求情,對方既然想對付自己,那麼所有的壞事都落到自己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淩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讓胡朋活著出去,也算不錯了。哪想到,沒等小穎表示什麼呢,胡朋竟掙扎著跪起,向楊雄連連磕頭,每一下都帶著響聲。
小穎大失所望,暗罵道,窩囊廢,王八蛋,一點骨氣都沒有。楊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樣得意,從椅子上站起來,用匕首指著胡朋罵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了你好久了。我在學校幹了四年,你罵了我多少回?數落我多少回?
你把我當過一個有尊嚴的人嗎?“說著照楊雄身上亂踢起來。一邊踢一邊又罵道:”兔崽子,狗日的,你還記得吧,有一次我送熱水上樓,送得晚一些,你罵我比豬走得還慢。他媽的,你也有今天。還有一次,我多看小穎兩眼,你就跟我說,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讓你滾蛋。為了每天能見到小穎,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媽死了,為了給她料理後事,我耽誤幾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開除了。你他媽的,你還是人嗎?你家裡就沒有死人的時候嗎?我看明後天,你媽的家裡人都得死光光。“越罵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連連打滾,鼻子哼著,也不知道是求饒還是疼的。
小穎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會這樣欺侮一個老實人,簡直跟惡霸地痞一樣了。她有種看錯人的自責與悔恨感。
罵夠了,踢夠了,楊雄沉默一會兒,瞪了幾眼胡朋,粗喘著氣,以刀尖指著楊雄的心窩,楊雄懼怕,哼了一聲,竟昏了過去。楊雄罵道:“真是個軟骨蟲,我還沒有給你放血呢。”
在小穎面前污辱胡朋,楊雄揚眉吐氣,大感爽快。當他的目光瞅向小穎時,漸漸變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穎嘴裡的毛巾,小穎這才感到舒服多了,長吸了幾口氣。
小穎瞪著他,說道:“你不怕我喊叫嗎?”說著望瞭望昏迷的胡朋,對他又憐又怨又是鄙視。
楊雄坐在床上,說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話,我首先殺掉他。”瞅著小穎,“看到沒有,他身上有點不是味兒,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是我將扔到衛生間裡,還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極了。”
小穎哼道:“你真是變態,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過你吧,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出氣了,你幹嘛還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麼仇呀?”
楊雄咬牙切齒地說:“有什麼仇?就憑他搶走了你,讓我傷心,他就該死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了。”
小穎不解地問:“我與你有什麼關係?”
楊雄癡迷地望著她,說道:“關係大著呢,你等著,我慢慢說給你聽。”說著話,楊雄出去端盆涼水來,將胡朋給澆醒。
楊雄指著胡朋罵道:“王八羔子,別想裝死,一會兒還有好戲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話,老子一發善心,興許就饒你一條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著,連連點著頭,拚命討好。生怕有一點不對之處,就丟了性命。他暗暗後悔,今晚為什麼喝那貓尿去呀,如果不跟小穎嘔氣,不去喝貓尿,就不會有這場劫難了。
楊雄將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著小穎,開始講他一直壓抑在心頭的一大堆話。
他首先說了一句話,將小穎跟胡朋都嚇了一跳。他說道:“小穎呀,你知道嘛,從我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你了。”
他見二人那個表情,接著說道:“從我愛上你,到現在共有五年了。這五年來,我無時不惦記著你,牽掛著你,總想把你抱在我的懷裡,跟你好好睡一覺。”
小穎聽了大驚,眨著美目,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不可以的。”
楊雄哼了一聲,急促地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楊雄也不是個冷血動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講我愛你這件事之前,我想,應該和你說說我的身世。”
小穎已經不再害怕了,怒視著他,淡淡地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楊雄不理會小穎對他的態度,從兜裡掏出一支煙來,煙圈一個接一個飄起,楊雄講了起來。他說道:“別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卻沒有。在我剛懂事時起,我爸就被抓起來了。他喜歡賭博,賭得很凶,將家裡都輸光了。有一次輸紅了眼,拿刀將賭場的老闆給殺死了。我爹以殺人罪被槍斃了。我媽媽沒掉一滴淚,,扔下我,一個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裡去了,也一直沒有見過她。長大後聽我舅舅說,她一定又去幹老本行了。”說到這裡,楊雄頓了一下。
小穎覺得他可憐,就問道:“什麼老本行?”
楊雄心裡一痛,苦澀地說:“當婊子去了。舅舅說,他這個妹妹向來就不正經,在風塵中認識我爸爸的。”
小穎問道:“那你是怎麼長大的?”
楊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給養大的。他是一個好心人,給人當保鏢的。那時候生活條件還行,只是我在上學時,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親是殺人犯,母親又是妓女,同學們都對我指指點點的,我心靈受到很大傷害。由於學習不努力,初中畢業後就不念了。自己到社會上混,當過小偷,騙子,還經常跟人打架,有時將別人打得屁滾尿流,有時被人打個半死。”說著話,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傷痕來。
小穎看得心驚肉跳,可以想像出當年他在社會上的墮落生涯。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皺了皺眉,心裡卻說,誰叫你不學好來著。
楊雄繼續說道:“我舅舅見我不成氣,痛打我一頓後,將我掃地出門。我這回沒有了一點約束,變得更壞了,終於有一次盜竊時,被員警當場給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裡沒有人照應,剛進時,受盡了欺侮。但我還想出去,就默默忍受著。但別人更敢欺侮我了。由於我跟舅舅學過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強。有一次,被三個人毆打,我的怒火暴發了,將三個人打得差點沒死了。
從這以後再沒有人敢欺侮我,還有人來奉承我呢。那時感覺自己就是上海灘的許文強。“說到這兒,楊雄猛吐了幾口煙。
小穎聞到煙味兒,皺著眉頭咳嗽幾聲,楊雄注意到她怕煙味兒,就將煙頭掐死,還把門打開放煙。
楊雄坐起來又說:“出來之後,我發誓再也不當壞人了。我沒有別的親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這時舅舅又娶了新舅媽,就是你在客廳看到的那個照片。”
“舅舅一直沒有子女,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一點都沒有嫌棄我。他現在也不當保鏢了,給一家公司幹零活兒。還幫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廳當服務生,也就是在那裡我見到了你,並且愛上了你。”
小穎聽了,心境黯然,心說,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然這麼長久地愛著自己。自己認識他時,才十七歲,那時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情,難道現在就懂嗎?也說不明白。不過肯定的是,我不會愛上他的,他不值得我愛的。
(4)威協
“我愛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關心著你。舅舅為了讓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張羅著給我找對象。我先後談了兩個物件,都很快結束了。第一個對象是個酒店服務員,跟我談了幾天,嫌我長得不帥,罵我勞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將她騙到郊外的樹林裡,不但強姦了她,還將她痛打一頓,我還告訴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著跑了,我等關員警來抓我,但是員警沒有來,可以後我也沒見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穎不滿地說:“她罵你當然不對,可你也不該那麼對她。”
楊雄點頭道:“不錯,我是做得過分了,當時我也一時發怒,事後我挺後悔的。”
小穎問道:“那第二個對象呢?又被你怎麼樣了?”
楊雄緩緩地說:“第二個是無業的姑娘,長得挺好,本來談得挺好,半個月後不知道怎麼打聽到我的底細,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窮,她就提出分手。可臨分手時,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再度痛苦,她說,就憑你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嗎?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幹了她的屄,她的屁眼,還叫她用嘴舔我的雞巴。真幸運呀,她還是處女呢,叫我幹得直叫。”說到這裡,楊雄淫笑起來。
小穎驚叫道:“你真不是人。這個姑娘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楊雄嘿嘿笑道:“這一回沒有那麼簡單,這姑娘的一個哥哥領著兩個打手找我算帳,結果呢,我們都進了醫院。他們傷得都比我重。從那以後,他們再不敢找我的麻煩。”
小穎恨恨地說:“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坐牢。”
楊雄撇撇嘴,說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沒有機會了。”
小穎不服氣地說:“你這回綁架了我跟胡朋,你們一定要告你,讓你坐一輩子的牢。”
楊雄冷笑道:“只怕你們沒有告我的機會了,你們進了這個門,還想活著出去嗎?”說著用腳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連連搖頭,表示不會告他。而小穎揚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殺就殺好了,我難道還怕死嗎?”
楊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氣,可是你死了之後,你媽怎麼辦呢?她身體不是很好,你又剛剛成名,給她買了新樓,如果你死了,她靠什麼活著呢?”
小穎一愣,接著說道:“那也顧不上了,我寧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楊雄又誇道:“好,張小穎,我真的沒有看錯人,果然是一個硬氣的姑娘。
那麼我現在就給你們倆一個機會。“說著話,楊雄掏出胡朋嘴裡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樣使勁喘著。
楊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一掃,說道:“本來,我想將你們二人都幹掉,但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我決定只殺掉你們其中的一個,另一個放掉。你們說說,誰想死呀,報上名來。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說著話,楊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小穎看著胡朋,問道:“胡朋,你願意為了救我,而丟掉自己的性命嗎?”
胡朋眉頭一皺,支吾道:“小穎呀,我很想為了你去死,但我家裡還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標準的男中音,聲音中透著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穎聽了美目都睜圓了,質問道:“你平時不總是口口聲聲地說為了我可以犧牲一切,連命都可以不要嗎?你怎麼今天會說出這種話?”小穎感覺心裡撥涼。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變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從不認識他。
胡朋給楊雄跪下,大聲道:“楊大爺,我以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我罪該萬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著出去。”說著回頭瞅一眼小穎,生怕她出言反對。
小穎臉現絕望和悲痛,有氣無力地說:“讓他滾吧,我死好了。”她說這話時,覺得自己心都死了。
楊雄呼地站起來,一腳將胡朋踢倒,大罵道:“你真是個王八犢子,她怎麼認識你這樣的狼心狗肺的傢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楊雄嚴肅地說:“放你不難,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胡朋連忙說道:“楊大爺,請你老人家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了。”
楊雄指著悲傷的小穎,說道:“你把張小穎讓給我,她本來就該是我的女人。”
胡朋望望楊雄,又望望小穎,非常為難,最後還是心一橫,說道:“好吧,她就歸你好了。”
楊雄哈哈大笑,說道:“這才像話。”又問小穎:“張小穎,你願意不願意當我的女人?”那語氣中帶著極度興奮。
小穎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沒有心情理你這個惡魔。”
楊雄直視著她,要流口水的樣子,說道:“你說我是惡魔,我一會兒就惡你看看。”轉過頭問胡朋:“你跟張小穎發展到什麼地步了?老實交待,她是不是被你給操了。”
沒等胡朋回答,小穎搶著說:“你來晚了,我早就不是處女了,我在初中時就失身給白馬王子了,還跟胡朋多次上床。”說著向胡朋直眨眼睛,讓他配合一下。
楊雄罵道:“原來是一個破鞋。”
胡朋卻瞅著楊雄說道:“楊大爺,她說的不是真的,她一直還是處女呢。”
楊雄臉上又現出驚喜來。
小穎冷笑道:“本姑娘出來當歌手好多年了,碰到過好多的色狼,你說我還可能是處女嗎?你不要做夢了,想吃別人的刷鍋水,那你就來吧。”
楊雄狂笑著,說道:“張小穎,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齒的,是好鞋是破鞋,一試便知道。那是騙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說:“沒我什麼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楊雄怒視著他,再度問道:“你跟張小穎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快說。”
胡朋哆哆嗦嗦地說:“楊大爺,我跟她最多只是親親嘴,摸摸喳的,絕對沒有別的事。不信的話,你問小穎。”
小穎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紅臉罵道:“胡朋,我操你媽的,你連條狗都不如。”盛怒之下,小穎也罵出粗話。
楊雄鼓掌道:“罵得好,罵得痛快。他是連條狗都不如,不過比狗有用的是,他還會看戲。”
胡朋問道:“看什麼戲?”
楊雄笑道:“處女開苞呀。”
胡朋啊了一聲,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他的臉變得蒼白,心裡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給她開苞是他長期的夢想,萬沒有想到,這回小穎要被別人開苞,並且是當著自己面被人幹。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幹她,不要當我的面幹。”
楊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當你的面幹她。”說著目光盯著小穎。小穎哼道:“想幹就幹吧,反正我沒有了反抗能力,就當是被一條瘋狗幹好了。”
楊雄從旁邊的櫃裡拿出一瓶酒來,咕咚咚地喝了幾口,放下酒瓶,他的臉上變得通紅了,比剛才還可怕了。
他來到張小穎跟前,問道:“張小穎,你說願意被狗幹,還是被我幹?”
張小穎也來了硬氣勁兒,吼道:“你們兩個男人都是連狗都不如,我願意被狗幹。”
楊雄一跺腳,說道:“咱們就來一場人狗大戰,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讓狗幹你,還叫你生一個狗兒子呢,宣傳出去,保准是全國的特大新聞。當紅歌星張小穎被狗奸,還生出一個狗寶寶。”聽得小穎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楊雄臉上露出殘忍來,說道:“你等著,我這就滿足你的要求。”說著出去將那條大狼狗又牽了回來。他指著小穎說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豔福了,能幹一個紅歌星呢,她很可能是處女呀,你可得溫柔點呀。”將狗牽到小穎面前。那狗似乎聽懂了楊雄的話,又是跳動又是搖尾巴的,嚇得小穎滾到床裡去。
楊雄盯著小穎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說:“張小穎,我再問你,你是讓我幹,還是讓狗幹。”
小穎呸了一聲,極端鄙視地說:“我看你和那條狗沒太大不同,都是畜性呀,不過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還是叫狗來吧。”
楊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無話可說了。咱們馬上開始。”轉頭對胡朋說道:“免費讓你看戲,你就偷著樂吧。”說著,楊雄讓狗坐在胡朋身邊,自己上床去,將小穎拉到床邊。一邊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說道:“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話間,將小穎的旗袍扯個稀碎,露出美好的肉體跟內衣來。
豐腴的肉體,花色的內衣。乳罩本來不小了,但掩不住飽滿的酥胸,好大一部分肉球露在外邊。那深深的乳溝藏著無邊誘惑。那小褲衩緊緊貼在下體上,因為料子薄,那私處竟透出一層黑影來。那是什麼呢?一定是陰毛。
小穎見男人的目光盯著自己的下體,一轉身子,變成側臥,這回私處看不到了,可那肥圓的大屁股卻給男人看個飽。雖然是隔著層褲衩吧,但褲衩只能使它更有魅力。兩半豐隆的肉丘,幾乎要把褲衩給漲裂了。那肉丘之間的深溝,就是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帶了。看到這裡,楊雄有點呆了,直咽口水。
小穎意識到這個姿勢也不好,便坐了起來,微屈雙膝,這樣那迷人的部分便看不到了。楊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說,這麼好的肉體,我不能放過,我要操她,我要操得她直流水,這種事萬萬不能讓狗得著。
(5)失身
楊雄不露聲色,陰沉著臉說道:“好了,好戲開場了,現在就來人狗交配。”說著楊雄又拿出條繩子,對著小穎笑。
小穎緊張地問:“你還要幹什麼?”
楊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亂動,讓狗幹你時能順利一些。”
小穎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幹。”這回小穎不能不怕了,天呐,我張小穎竟然失身給一條狗,那太可怕了。
楊雄為了嚇她,將狗人立而起,指著狗微露的陽具,說道:“你現在看到只是一個小蟲子,等它硬起來時,插進去,准保讓你爽快。”他說得很認真。
小穎又向床裡滾去,大聲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讓狗幹。”
楊雄淫笑道:“那你是讓我幹了?”望著小穎滾動時那豐乳肥臀產生的魔力,楊雄的棒子直頂褲子。
小穎並不出聲,而是坐到床裡瞪著楊雄,臉上還有恐懼。一邊的胡朋看了心痛,又懾于楊雄的淫威,不敢吭一聲。
楊雄瞪起眼睛,說道:“張小穎,我最後問你,你是讓我幹,還是讓狗幹。”
小穎還是不出聲,因為這兩種選擇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楊雄來了邪勁兒,真讓狼狗幹小穎,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幹了。”
一聽這話,楊雄嘿嘿笑起來,比當了皇帝都高興。而小穎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直在眼圈裡轉動。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絕對不能哭,不能在惡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將貞操給了胡朋呢,也強于失身於惡賊呀。胡朋再不好,也比這惡魔強呀。可惜如今什麼都晚了。
楊雄扔掉那根繩子,到床上給小穎解開腿上的繩子,說道:“張小穎,我的美人,你等著挨操吧。”說著話,他將小穎按倒,大嘴親了上去。小穎猛搖著頭,不讓他得逞,還吐了他一口唾沫。
楊雄並不生氣,說道:“你生氣的樣子,也挺好看。”大嘴親著小穎的臉,兩隻手在小穎的奶子上抓著,一邊玩著,一邊誇道:“真不錯呀,又大又挺,上等的好貨,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強。”
聽著這粗話,小穎忍不住流出眼淚,但她堅持不哭出聲。楊雄安慰道:“小穎,你別哭呀,一會兒你會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長舌頭舔幹小穎的眼淚。他的兩隻手將小穎的奶子揉來按去,大過手癮。
一會兒,嫌乳罩礙事,便將它扯掉。這樣,一雙高聳的玉峰便跟楊雄見面了。兩粒乳頭又紅又嫩,比櫻桃誘人得多。
楊雄興奮地叫道:“太美了,我愛死你了,小穎。”說著兩隻手抓住尤物,盡情玩起來,一會兒按扁,一會兒抓起,更不放鬆對小乳頭的捏弄。
小穎被他這樣淩辱,羞憤欲死,更何況旁邊還有男友當觀眾呢,更令小穎不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極力掙扎,雙手被捆,雙腿便亂踢亂動著,可對於楊雄來說,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楊雄不敢跟她親嘴兒,生怕對方咬她的舌頭,便將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粒乳頭,一隻手還把玩著另一個。小穎本想用嘴咬他,無奈對方的嘴根本不靠近,只能忍受著他的污辱。她望著了胡朋,胡朋早就閉上了眼睛。小穎感到一陣的絕望。
楊雄很會玩女人,對乳頭又親又咬,又舔又頂的,另一隻手往下挪去,先在小腹滑行,一會兒就來到小穎的胯間,隔著薄薄的布料磨擦著,摳弄著小穎的私處。一邊玩著,一邊還出言挑逗:“小穎呀,你這裡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很淫蕩的女人。啊,都濕了,我原以為你很正經呢,原來也一樣的騷。把我的手都弄濕了。”
小穎罵道:“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說這話時,小穎的聲音無法太大聲了,由於她的身體都有了反應,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使她呼吸異常,身體灼熱。
為了公開起見,楊雄的嘴在她的乳頭上輪流舔著,直到兩粒乳頭都硬了起來,楊雄才滿意地笑了。他望著粘滿口水的奶子,說道:“小穎呀,你的奶子真好玩,跟兩個白饅頭一樣。”
小穎閉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經罵累了,掙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麼希望能發生奇跡,或者是一個英雄救美,劇情一變,或者楊雄突然發病,猝死非命,這樣自己就能獲救了。
楊雄玩夠了奶子,便來到下邊。他將一個枕頭墊在小穎的腰下,使她的下身更為突出。他分開小穎的大腿,只見她的褲衩已經濕了一塊兒,裡邊的黑毛隱約可見。
楊雄嘿嘿笑道:“真是個小浪女呀,還沒有操呢,就流了這麼多。”他趴到小穎的腿間,仔細觀察著那一處穴位。他說得一點不錯,小穎的美穴的確往外突出,這一點不用脫內褲就能看出來。
楊雄伸出手指,準確地按在小豆豆上,時輕時重地揉了起來。這是小穎最敏感的部位,小穎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楊雄誇道:“不虧是歌星呀,叫床聲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動聽得多。”小穎一聽,立刻極力抑制著,不使自己出聲。可不一會兒,小穎的叫聲更大,更誘人,因為楊雄已經用嘴舔她了。
楊雄吐了點口水在小穎的褲衩上,使那裡濕得透明,然後用舌頭舔呀,用嘴咬呀,不時還用手按摩著。小穎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癢死了。”說著話,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楊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著那邊閉眼的胡朋說道:“王八蛋在那兒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穎睜開美目,淒然地說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見他。”
楊雄跳下床,說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麼能叫他看見呢。”上前一邊拎著胡朋,一邊牽著狼狗,出屋去了。沒等小穎喘口氣呢,楊雄又回到床上。
他臉上帶著禽獸般的興奮,說道:“小穎呀,我把狼狗放回陽臺了,保准不讓你見到。那個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廳了,讓他聽聽咱們親熱的動靜,氣死他才好呢。”說著話,瞅瞅開著的屋門。
小穎喘息著說:“你想怎麼樣,只管來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楊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時咱們一塊兒死去。”說著話,楊雄又將小穎那條象尿了似的的小褲衩扒掉。這一下,小穎的妙處一覽無遺了。
小穎想閉上腿,不讓他看,可楊雄跪在她腿間,她毫無辦法。見男人流著口水望著自己的下邊,小穎合上眼睛,心裡充滿了羞恥感,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的下邊只有楊雄見過,但楊雄也不膽這麼放肆看觀察那裡。
只見那裡黑草茂盛,一縫嫣然。楊雄分開毛,那嬌嫩的小紅唇便露出來,上端挺立著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說是楊雄挑逗的結果了。小穴已經流滿了淫水,把下邊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濕,水光閃閃。
由於有枕頭墊著,小穎的屁股跟雙孔非常突出,楊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對比一下小穎的俏臉,稱讚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呀,不只是臉蛋長得美,逼也美,屁眼也美,我愛死你了。”說著話,大嘴湊上去,又是一頓“狂轟亂炸”。大量的淫水流出來,都進了楊雄的嘴裡。楊雄還直叫好喝呢。
小穎被弄得全身發抖,那些憤怒跟羞恥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的快感,及小穴的舒爽。同時一種強烈的需要使她大聲浪叫著,呻吟著:“啊,癢死了,啊,麻死了,你快點吧。”這時小穎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強迫的了。
楊雄見她如此反應,心裡高興。他迅速脫光衣服,露出黝黑結實的身體,那七寸多長的大肉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鐵棒,龜頭快趕上雞蛋大了。楊雄得意地握著,向小穎搖晃著,笑道:“小穎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小穎睜眼一看,嚇了一跳,比男友的長了一倍呢。雖然胡朋沒有幹過她,卻經常讓她摸著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錢。
小穎再度閉上眼,不願意看到男人逞兇的樣子。楊雄將枕頭推開,歡喜地趴在小穎的身上,將肉棒子對準洞口,嘴裡說:“小穎呀,睜開眼,你看著我,我要操你了。”
說著話,使勁一挺,那龜頭已經套了進去。疼得小穎大叫一聲,眼淚都下來了。那麼大的傢伙刺進小縫裡,哪還能不疼呢。
楊雄安慰道:“小穎呀,長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說著話,再一使勁兒,便頂到底了。
這一下子,小穎的處女血都流了出來。
小穎疼得皺眉流淚,楊雄卻驕傲非常,說道:“真好呀,小穎,我盼了這麼多年,總算把你給操了,操得還是你的處女身呢。”
小穎被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沒有骨氣,又痛惜自己失身於賊。她心說,我命真是好苦呀。這個時候就是有人救我,也無濟於事了。只要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報仇。
(6)饒恕
楊雄的肉棒子被小穎的少女穴包著,又緊又暖,還很濕潤。他在一抽一插之間,那嫩肉一夾一夾的,每一下都令人銷魂。楊雄感覺全身的每個毛孔無一不爽。只是由於少女剛剛破身,還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話,楊雄會更舒服的。
小穎的花瓣被那麼粗大的傢伙沖進來,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漲的。她皺著眉,忍不住呻吟出聲:“我好痛呀,你這個惡魔,你毀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楊雄嘿嘿笑著,說道:“小寶貝兒,我才不怕你報仇呢。”說著話,一邊輕輕抽動肉棒子,一邊親吻著小穎的乳頭,一隻手抓著另一個,興致勃勃地玩著。
兩隻大奶子早就興奮地挺起來,像是歡迎男人的愛撫一樣。
楊雄幹著她,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小穎身子軟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褥都舒坦。操著這麼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槍斃,他也是願意的。
楊雄不想讓她受苦,便沒有大力抽動,只做小幅度的動作。那張嘴將乳頭舔得唧唧直響,被手抓得奶子早就變了形狀。在男人的挑逗下,小穎的痛感慢慢減輕了,那種騷癢跟舒泰漸漸傳來,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兒,肉棒的好處。因此,她的眉頭悄悄地舒展開,嘴裡也在男人的攻擊下啊啊連聲。
楊雄聽得明白,這姑娘動情了。於是,他加快動作,每下抽插都是長出長入,每一下都使龜頭撞在小穎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銷魂的快感。小穎不疼了,在快感的衝擊下,叫聲越來越大了。楊雄聽得極為悅耳,加大力氣,將小穴插得唧唧有聲,那淫水流個不止,把床都弄濕了。那床也連連晃著。
楊雄一邊操,一邊出言逗她:“張小穎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知道嗎?”
小穎啊啊地叫著,像是回答。
楊雄又說道:“你的小穴真好呀,像一個小嘴含著我的雞巴,把我的雞巴頭子咬得緊緊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沒了。你真是天生的騷逼。”
小穎聽得更為興奮跟震撼,這種粗話很有刺激作用。楊雄插著插著,有意放慢,將肉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穎急了,忙挺起下身迎湊。
楊雄大樂,猛一挺屁股,插入盡根,插得小穎身子直顫。楊雄說道:“抱住我的脖子,把舌頭伸出來。”說著話,解開她手上的繩子。
小穎暈暈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楊雄更爽,吸吮著小穎的香舌,不一會兒,就把大舌頭探入小穎的紅唇裡,跟她纏在一起。
這時候的小穎不再是被動的了,她的火上來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一挺的,雖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動的,挺有激情的。這時候的她,跟平時的淑女模樣判若兩人。
楊雄一邊用力挺著,一邊說道:“你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說吧,叫吧。”
小穎就在扭腰擺臀的同時,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死我吧。”
楊雄叫道:“你的屄真好呀,我操過的屄裡,頂數你的屄浪了,快把我雞巴都夾斷了。以後你天天讓我操屄好不好?”
小穎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讓你操屄。”
楊雄說道:“小寶貝兒,叫我親哥哥。”
小穎就叫道:“親哥哥,我的親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楊雄興高采烈,肉棒飛快地小穴裡進出著,幹得小穴淫水長流,沒有多少下,小穎就達到了生平第一個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澆在楊雄的肉棒子上,爽得他將速度提到最快,又幹了幾十下,這才將精液射入處女穴,燙得小穎大聲浪叫:“親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屄都燙熟兒了。”
楊雄不動了,趴在小穎身上,屋裡安靜下來,飄著做愛後的精水的腥味兒。
楊雄粗喘了一會兒,才從小穎的身上下來。小穎合著美目,臉上是被幹後的滿足和紅暈。那奶子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小穴裡流出少許精液來。
楊雄坐在小穎身邊,哈哈大笑著,臉上閃著滿足的禽獸般的光輝。他望著裸體的小穎,用著撫摸著她身體,得意地說:“小穎呀,你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誰也搶不走了。”
小穎猛地坐起來,推開他的手,罵道:“你這個惡魔,你別碰我。”抓過破碎的衣服遮著自己的身體。她望著楊雄的濕淋淋的大肉棒,回想自己的惡運,以及剛才自己的淫蕩,小穎傷心地哭了起來。她恨不得馬上從樓上跳下去。
楊雄瞅著她傷心的樣子,兇狠已經沒有了。他套上一個內褲,下了床,拿起匕首,對小穎說道:“那小子戲也看夠了,我也該送他上路了。”
小穎一聽,忙抬起淚濛濛的臉,說道:“不,你不要殺他。我請你放了他,好吧?”
楊雄看著小穎那悽楚而可憐的面孔,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放了他就是。”說著話來到客廳上。
胡朋倒在沙發上,傷心欲絕,好好的一個女朋友,竟叫別的男人給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絕望。聽著女友的淫聲浪語,嬌喘吁吁,胡朋激動得都不想活了。這時一見楊雄提刀過來了,他又害怕起來,他聽到楊雄讓他上路的話。不過這時他硬氣點了,低頭不語。
楊雄上前說道:“看在小穎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吧。如果你想去報警,那也隨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穎一起去死。”
胡朋一聽要放他,喜從天降,驚喜地問:“你真的不殺我?你放了我的話,我絕不會報警的。不過求求你,不要殺小穎,也讓她走吧。”
楊雄給他一個耳光,罵道:“王八蛋,小穎的事不用你管,快滾你的蛋吧。”說著將胡朋的繩子割斷。胡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忍不住向臥室看去。在他這個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穎。
楊雄冷笑道:“怎麼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連忙跑到門口,打開門飛也似地跑了。也沒敢提要轎車的事,生怕提了,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變
楊雄回到屋裡,小穎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樣,目光發直,仍用衣服遮著身子。楊雄放好刀子,對小穎說道:“我聽你的話,把他放跑了,這回你滿意了吧?”
小穎瞪著他,哼道:“我不會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殺我嗎?你只管來吧。我也活夠了,被你這樣的人渣強姦,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說到這兒,小穎咬住紅唇,生怕自己再哭出來。
楊雄往床上一坐,小穎便忙向床裡退,直到退無可退。楊雄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穎呀,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對你的。”說著話,又出屋了。再進來時,楊雄抱來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穎見到有內衣有外衣的,樣子還不錯。
楊雄解釋道:“這都是我舅媽的,有些都沒有穿過呢,你試試合適不。”
小穎這時候很需要衣服,便對他說:“你在這裡我怎麼穿呢?”
楊雄說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殺。”
小穎哼道:“我會那麼傻嗎?你沒有死,我怎麼會死。”
楊雄笑了笑,便到客廳去了。過了好久,楊雄才又進屋,剛一進屋,小穎拿著他剛才的匕首向他刺來。楊雄側身躲過,猛抓住她的手腕,將刀奪過,並架在她脖子上。
小穎叫道:“你殺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楊雄望著小穎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閒裝,不禁想起舅媽。他將匕首扔掉,將小穎推到床邊坐下,瞪著她說:“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殺你跟殺一隻小雞一樣容易。但你是我楊雄深愛的人,我不想傷害你。你給我老實的坐著,我還有不少話沒說完呢。”
小穎坐在床邊,仍沒有好臉色。楊雄的臉色緩和多了,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把胡朋弄來的嗎?我為什麼又選擇現在抓你嗎?”
小穎慘然笑道:“你對我只有淫心,沒有愛心。”
楊雄搖頭道:“不對,我對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歡你,我怎麼會綁架你呢?我一直愛著你,從沒有想過傷害你。可是最近學校裡傳得厲害,說你就要跟胡朋結婚了,我實在受不了這個打擊,再加上我的舅媽也死了,我傷心得都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後讓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留戀的了。”
小穎不平地說:“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楊雄大聲道:“我不想讓別的男人得到你,佔有你。我一聽說你要歸胡朋了,我就急了,就想著怎麼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這幾天我在想辦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裡碰到胡朋,我就把他灌醉,再利用他把你騙來。本想連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見到你,我的心都軟了,為了順從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穎說道:“你後悔了吧,後悔也晚了,他一定會報警的,你跑不了的。”
楊雄笑道:“我壓根也沒想跑。”
小穎冷冷地說:“你就等著坐牢吧。”
楊雄哈哈一笑,說道:“我沒有那個好運氣,他們等著拉走我的屍體吧。”
小穎問道:“你真的想死?”
楊雄堅定地說道:“不錯的,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已經得到你了,心願已了。我又捨不得殺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穎眨著美目,半信半疑地說:“你真會放了我?”
楊雄緩緩地說:“我留你還有什麼用呢?我現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後能活得快樂,也永遠能記得我。我要追隨我舅媽去了。”
小穎說道:“你舅媽?你不會告訴我,你連你舅媽都幹吧?你要是幹了你舅媽,你更是畜牲了。”
楊雄笑了笑,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幹了她,還不止一次兩次。從我舅舅死了之後,這些年來,舅媽一直沒有改嫁,因為她一直跟我睡覺呢。我們還生了一個孩子,怕人議論,她將這個孩子送人了。由於她死得太突然,這個孩子到了哪裡,我都不知道。”
小穎罵道:“你真是個人渣。”
楊雄解釋道:“我跟我舅媽可是真感情。她長得漂亮,對我又關心,像媽一樣。在我舅舅活著時候,我就想操她了。不過我尊重我舅舅,我就從來沒有動過舅媽。只有舅舅死了之後,我才敢動她。在我操過她之後,她告訴我,她從我的眼神裡,早就看出來我對她有那個壞心,不過她說她喜歡,更喜歡我操她,她說我的雞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還說,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穎捂著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說粗話,我不想聽。”
楊雄笑了,說道:“你剛才在床上不也說了嘛。”
小穎扭過頭,罵道:“你這種人渣,我懶得理你。”
過了一會兒,楊雄將小穎推到床上。小穎急了,叫道:“你想幹什麼?”
楊雄解釋道:“睡覺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說著話鋪好被子,硬將小穎給塞入被窩,之後關了燈,楊雄鑽進被窩,抱住小穎,任憑她怎麼叫都不放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先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小穎發現身邊的楊雄沒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麼花招對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殺掉。一想死,小穎還是心酸,她正當花季,還沒有活夠,還有媽媽要人照顧呢。
當她一出客廳時,只見桌子上擺滿了吃的,楊雄坐在桌旁,一臉的笑容,正向她招手,臉上全得愛慕跟親切,一點都不像歹徒了。
楊雄對她說:“快去洗臉吧,我等著你吃飯呢。”
小穎瞪著他,說道:“你不會在食物裡下毒吧。”
楊雄微笑道:“怎麼會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話,給你一刀就是了,還用得著那麼費勁嗎?快去洗手吧,我等著你。”
小穎就去衛生間了。等她回來坐下,楊雄便招呼關小穎吃飯,桌上盡是小穎愛吃的魚肉等等。楊雄大口吃起來,小穎也餓了,見他沒有事,也就吃起來。
飯後,楊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沒有這麼愉快地吃飯了。可惜這可能也是我的最後一頓了。”
小穎憐憫起他來,說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楊雄不接這話,說道:“小穎,你給我唱一首歌吧,全當可憐我。”
小穎說道:“你想聽什麼?”
楊雄輕聲說:“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給你了“。我舅媽最喜歡唱這首給我聽,可是她一直沒有嫁成我,她沒有那個膽子,怕人罵她。”
小穎便清清嗓子,唱起歌來。歌聲清亮纏綿,韻味悠長,顯示出歌者的深厚唱功。再加個小穎長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當小穎唱完時,她發現楊雄竟然流出眼淚來,似乎沉浸在一個傷感的愛的世界裡。
歌聲停了好一會兒,楊雄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他忙擦擦淚珠,說道:“我一聽這首歌,就想哭,也說不清楚什麼原因。我沒有福氣娶到我舅媽,也沒有福氣娶你,我的人生就是這樣孤獨,這樣寂寞,這樣悲慘。我也活夠了,我還是跟她去吧。我知道我傷你很深,但我會用生命補償你的。”說著話站起身來,說道:“咱們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穎再度打量一下這個家,這個給她留下惡夢的地方。又瞅瞅牆上的大照片,她覺得她長得真漂亮,真像一朵盛開的鮮花。這樣的美人為何會這麼短命呢。
她又觀察一下楊雄,跟昨天的兇神惡煞不一樣了。難道這一切就是一場夢嗎?不會的,不會的,我的下身還疼著呢,這怎麼不會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門,下樓梯時,小穎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創傷造成的。楊雄要扶她,小穎拒絕了。楊雄便走在前邊,以免小穎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的。小穎一陣迷惑,心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難道他真是愛我嗎?
楊雄一出樓門洞,突然兩邊沖出四個員警來,將其抓住按倒,並戴上手扣子。楊雄一心放在小穎身上,不想有這樣的變故,反抗都來不及。
小穎大叫道:“你們放開他,你們為什麼要抓他?”
員警說道:“我們昨晚接到報案,早就隱藏在這裡了。他涉嫌綁架和強姦。”正說著呢,一輛警車開過來,胡朋從車上下來,扶著小穎的骼膊,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
小穎推開他,罵道:“王八蛋,你給我滾遠點,我不想見你。”
胡朋碰了釘子,又沖上去踢了楊雄兩腳,罵道:“你這個人渣,你到牢裡烹福吧。”楊雄仰頭大笑,說道:“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滾遠點,我也不想見你。”說著向小穎擠鼓一下眼睛。小穎竟有了笑容。
員警將胡朋塞進警車,小穎說啥要跟著,最後她也上了警車,氣得胡朋差點沒吐血了。他心裡罵道,楊雄,你這個狗東西,我一定不讓你活好。
(8)結局
一個月之後,歌星張小穎召開記者會,除了講述自己在歌壇上的發展方向及近期的排程外,還滿臉笑容地將自己的保鏢兼司機介紹給大家。
這就是楊雄。他不是從前的他了,而是一個全新的形象,西裝筆挺,精神煥發。他自己都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自己能安然無事的出來。更沒有想到小穎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幫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還將他重用。這一次將胡朋氣得住院了。
小穎花了幾十萬買了台車,每天由楊雄車接車送,他陪著她上學,演出,給她鼓勵,為她助威。白天他是稱職的司機跟保鏢,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主人。在楊雄的調教下,小穎不但床功大進,還嘗試著玩後庭花,玩吹簫呢,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樂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穎的朋友小春跟小暢,對於她突然找了這麼個男友,都覺得奇怪。小穎便把楊雄的好處告訴給二位閨中密友,那二位聽了之後,都吃吃地笑起來,也夢想著找一個大雞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沒有完美的,小穎也是這樣。在幸福之餘,她發現楊雄的目光不時在另一個女人的胸臀上打轉,這令小穎心驚肉跳,胡思亂想,偏又有苦難言。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她的媽媽。
她媽媽還不老,風韻猶存,望去不到三十五歲。小穎也注意到,媽媽的目光也老在楊雄的胯間轉悠呢。這使小穎更害怕了,總擔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明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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