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眾情緣

wilson9600

　　十年前，我在某大學讀研究生。由於實驗特別多，我乾脆搬到了實驗中心，
住在值班室。由於我的實驗總是在夜裡作，於是我養成了晚上實驗，白天睡覺的
習慣。

　　實驗空檔的時候，我開始上網。其中聯眾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尤其是聯眾麻
將。幾個月以後，我就成了麻壇高手，只在「大眾16番」和「國標」當中遊蕩。

　　通過麻將，我結識了狠多的朋友，男女老少一大幫。樂於助人的我經常旁觀
別人的牌局，不時地給人以關鍵性的指導，以至於狠多人都稱我為老師。

　　南瓜姐姐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我認識的。我進入麻將館，看到了「南瓜姐姐
」這個用戶，分數竟然低到了負的3000分！我立刻旁觀。

　　這位南瓜姐姐真的是狠面。打起牌來隨心所欲，經常是隨意的吃碰到最後，
分數不夠8分而白白認輸。在我的英明指導下，她終於開竅了，並在一個月以內
變成了正分。我們成了好朋友，經常在晚上10點一同進入麻將館，坐在一張桌子
上，邊打牌邊聊天。

　　她36歲，在鶴城的一家公司上班。愛人是大學老師，目前在法國作訪問學者
。兒子已經12歲，即將上初中。照片上，端莊豐滿的她配上英俊瀟灑的他，簡直
像一對新婚的青年，如果不是面前的小男孩，根本看不出她真實的年齡。

　　「什麼時候來鶴城，姐姐負責食宿。」

　　「什麼時候來春城，弟弟我只能負責導遊，呵呵。」

　　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會在聯眾一塊打麻將，邊玩邊聊。漸漸的，我們無所
不談。我失敗的戀愛，她成為唯一的一個知曉者。她也講述了自己的戀愛、婚姻
，孩子小時的趣事，與婆婆發生的不愉快。甚至於，我們還談到了性。雖然我是
的專業接近於醫學，但實踐經驗還是零。這位大姐則結合自身經驗，詳細講述了
女性的敏感區、做愛時的感覺和對於男性的希望，讓我受益匪淺。

　　6月的一天晚上，我發現她出牌極其差勁，比幾個月以前還要糟糕。

　　「姐姐，怎麼啦？」

　　「我不想玩了，到大廳聊聊天吧。」

　　「好的」

　　原來，那天下午，單位組織體檢。發現她的右側乳房有個小腫塊。醫生反覆
觸診也沒能確認是什麼，建議她到正規醫院做組織活檢。

　　我是學藥物的，對於醫學略知一二。我知道對一個36歲的女人來說，乳房腫
塊意味著什麼。如果真的是乳腺癌，輕者切除一側乳房，重者將來日無多，被放
療、化療折磨得體無完膚後在劇痛中離開人間。

　　「我的孩子還小啊！！」我感覺得到，她此時已是淚流滿面。

　　「不要著急，結果出來了再說。」經過反覆斟酌，她決定來春城檢查，我為
她找到了我在醫院的朋友。

　　我把她安排在我們大學附近的賓館。晚飯是在沉默中吃完的。

　　在她的房間，我們默默的坐著，誰也沒有說話。

　　沉默被哭聲打破了。她捂著臉，眼淚滲出了手指。

　　「我還不算老啊。將來孩子和他爸一塊過，連飯都吃不上啊……」

　　我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診斷結果還沒做呢，不用這樣的。再說醫學這麼發達，就算是惡性的，也
狠容易治好。」

　　她抓住了我的胳膊，把頭埋在我懷中，放聲大哭。我輕輕的排著她的後背，
撫摸著她的頭髮……我忽然產生了一個疑問，她真的有那麼成熟嗎？

　　已經10點了，我整理了一下，準備走。她卻拉住了我。「你別走了，今晚陪
我住在這裡好嗎？我害怕。」我答應了。洗漱完畢，她在洗手間換好了睡衣，躺
在床上。我則和衣躺在長沙發上。昏黃的檯燈下，她流淚的眼睛始終睜著。

　　「你過來好嗎……」她起身叫我。我走了過去。「來，躺在我旁邊。」我沒
有拒絕。「脫下外衣吧，要不然怎麼睡覺啊……」我脫下外衣，躺在她的旁邊，
摟著她。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扶著我的腰。「你看，」她又流下了眼淚。她解
開自己的睡衣，露出了豐滿的乳房。一對潔白渾圓的球體，在她豐滿的身軀上，
簡直是完美的組合。「這是我最滿意的地方，我細心的呵護她，她使我成為一個
真正的女人，她哺育了我聰明的兒子，最後她卻要讓我死……」她伏在我胸前痛
哭。我輕輕的撫摸著，那裡柔軟而有彈性，乳頭彷彿鮮紅的櫻桃，鑲嵌在上面。
但是，右側靠近腋窩的地方，明顯可以觸到一個小小的、比較堅硬的物體。天哪
，這就是要奪走她生命的病灶嗎？她抬起頭看著我。「探戈，我在你面前從來都
是一個成熟的大姐，可實際上，我根本不是。我被嚇傻了，我還年輕啊。」我不
知道該怎麼勸她，只能緊緊地摟著她，讓她把眼淚傾瀉在我的胸前。

　　一陣倦意襲來，我的意識開始朦朧。我感到她的雙手在我的後背移動，撫摸
著每一節脊柱，每一片皮膚。不經意間，我的手也開始同樣的動作。忽然，我產
生了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低下頭吸吮起她的乳頭。她不再哭泣，輕聲的叫著我
的名字。我抬起頭，吻著她的面頰，最後與她的唇相遇。我們喘著粗氣，舌頭互
相交織著，批次感受著對方的氣息。我的手向下移動，伸進了她的內褲，撫摸著
同樣渾圓的雙臀。她的手也伸進我的內褲，我們用同樣的姿勢於手法彼此愛撫著
。

　　我的手由側面抓住了她內褲的皮筋，將它拉下來。我的也被她拉了下來，只
是更麻煩一點，因為陰莖已經翹起狠高了。接著，我把手伸到了前面，由外向內
的清掃她的大腿與陰部。柔軟的陰毛之中，陰唇間已經潮濕一片。手指沾著液體
，在縫隙間穿插遊走。她的手也沒有休息，從後往前揉捏著我的大腿、睪丸，然
後是陰莖。從上往下，從下往上，最後握住龜頭，用手指摩擦著尿道口。我也開
始興奮的流出了一些粘液，被她的手指塗在了整個陰莖上。我的右手繼續象裡面
探索，手指在那片絨毛中急速的運轉。她越來越興奮，停止了手的運動，張著嘴
使勁喘著粗氣，緊緊地摟著我。我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她的手臂也越來越緊，
我幾乎喘不上氣。「快-快……」我的手指更加用力的高頻率的按著那裡。「啊
－－」她突然發出一聲大喊，緊緊的夾著大腿，幾乎把我的手夾斷。

　　她終於喘過這口氣，分開自己的雙腿。「快－－快，我要你」我也是興奮得
不得了，但是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她也看出來了，用手抓
住我的陰莖，向她的叢林中探去。找到了洞口，我輕輕的把陰莖插進去。裡面液
體狠多，但是特別緊。我飛了比較大的力氣，總算是全進去了。我趴在她的身上
，她的兩腿分開，我卻沒法運動。她把雙腿高高的抬起來，架在我肩膀上。這一
會，我可是能夠自由運動了。我控制著自己的陰莖在裡面前後的抽插，她的雙手
扶著我的腰，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運動了一會，我有點勞累，就停
下來吻她。當我們的舌交織的時候，我明顯感到陰道的緊縮，似乎要把我的陰莖
夾碎。伴隨著這種略帶疼痛的感覺，我突然更加興奮，抬起身來進行更用力和快
速的抽插。終於，我感到大腿上面一陣癢麻，抽插的頻率也幾乎達到了極限，她
在大聲地呼喊。一股一股粘稠的液體噴湧而出，我的全身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
陰莖裡面那一陣一陣的緊縮，把中間的液體一次次的積壓出去。最後，我感到裡
面已經完全空了，才停止了運動。

　　我伏在她的身上，繼續吻她的唇，手也繼續撫摸著那對乳房。「啊，啊……
」她喘著粗氣說「謝謝你，以後我可能再也不會享受這種快樂了。這是我第一次
背叛自己的丈夫……」「姐姐，對不起。這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們再次走進了浴室。淋浴的水溫不冷不熱。我們互相給對方塗著香皂。我
用手給她的下體塗抹、刷洗，她也這樣為我服務著。我的下面又開始挺了起來。
她沖淨了泡沫，用毛巾擦掉陰莖上的水，低下頭，竟然用舌頭舔起了那裡。我從
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覺得那裡立刻就長大了。她的舌頭在尿道口、冠狀溝上
遊走，手指則不停的刺激著我的臀、陰囊和肛門。我更加興奮了。我把浴巾鋪在
地上，讓她躺下。我趴在她的身上，分開她的雙腿，開始用我的舌頭為她服務。
她的陰部散發著淡淡的香皂味。我用手輕輕的觸動之後，把整個嘴鋪了上去。我
的舌頭舔著那裡的每一片地域，最後停留在陰蒂上。她也吸吮著我的陰莖。我用
舌頭由輕到重，由緩到急的舔著那裡，她的肌肉再次緊縮了。「快！快……進來
……」在浴室的地板上，躺著是狠不舒服的。於是她跪伏在地上，被對著我，讓
我從後面插進去。這一次我總算是找對了地方，狠輕鬆的鑽了進去。背面比正面
省力多了，我用手扶著她的腰，身體前後運動。第二次的時間要遠遠延長，我勞
累的時候停一下，用手愛撫她的乳房，隨後繼續用力的猛插。我終於又達到了頂
峰，身體向後仰著，很很的把陰莖插進了最深處。我已經感覺到尿道口接觸到了
柔軟火熱的隔板，那是子宮頸口。第二次射精量就狠少了，估計只有幾滴。我們
再次興奮的喊叫，最後相擁著躺在床上。

　　我們特別疲憊，但都睡不著。互相愛撫著，四目相對。

　　「我們這算什麼呢？」我問。

　　「也許是最後的瘋狂吧。」

　　「姐姐，我怎麼能這樣呢」

　　「哎。我明天就要檢查身體，也許後天就要手術了。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想要享受一下這種快樂。你姐夫特別忙，等他趕回來，我就會變得特別可怕。到
時候恐怕他連摸我一下的興趣都沒有了。」

　　她緊緊地摟著我。「探戈，謝謝你」。

　　第二天，我帶她去腫瘤醫院，通過同學找到了著名的乳腺癌專家進行診治。

　　專家雙眉緊鎖，把我叫到了另一個房間。

　　「你姐姐的病比較奇怪。要先做一下病灶切除活檢，局部麻醉即可。2小時
以後就可以出結果，然後再決定如何手術。」

　　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如果是良性腫瘤，那麼直接縫合即可；如果是惡性的
，不但這側乳房要切除，連胸大肌也不能保留。

　　她躺在推車上，在麻藥的作用下，意識有些模糊。但是，她的手緊緊的握著
我的手。「別擔心，我等著你……」

　　兩小時，彷彿過去了兩年。我等在手術室外面，大腦一片空白。昨夜的一幕
再次浮現眼前……唉，不但完美的藝術品要失去，這曾經生龍活虎，善解人意的
大姐姐也將在痛苦中早早的離我們而去……

　　醫生走出了手術室，姐姐竟然也自己走了出來。原來，經過鏡檢，這只是一
個纖維瘤！刀口已經縫合。其效果，右側乳房上多了一道2厘米長的顏色略深的
痕跡，兩邊乳房略微不對稱了。

　　「如果我不提醒，你姐夫沒準都不能發現呢。」她高興的說。

　　我們美餐一頓，慶祝這失而復得的生命。沒有酒量的我們不知道喝了多少。
回到她的房間，她又一次高興的哭了。「我又能活了，我又能照顧愛人和孩子，
又能給他們做飯了！」我又一次產生了抑制不住的慾望。但是，朦朧中我停了下
來。是啊，生命來之不易，我們不能繼續錯下去，而破壞一個完美的家庭。

　　3天後，檢查合格，拆線，正式出院了。

　　她踏上了回家的列車，這一次是重新找回了生的希望。

　　我們繼續在聯眾打麻將，天南海北的聊天，彷彿那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但是，那夜是我最難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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