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了—出去了!」走入浴室的婉瑩對著一直在捉弄她的雨薇下了最後通牒:「你再鬧我就把水潑在你的身上啦!」看見婉瑩生氣的樣子,活潑好動的雨薇只好知趣的走出了浴室。她一邊帶上浴室的門一邊嘀咕著「只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嗎…」。看到雨薇的窘相,雅儀笑得都直不起來腰了,另一邊的曉雯也開心的笑了。浴室內的婉瑩也像湊熱鬧似的打開了水龍頭,發出了陣陣水聲。「你也太過份了,明知道婉瑩要洗澡還捉弄她!」「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開個玩笑啦。」雨薇的臉像個無辜的孩子。「好啦好啦,我和雅儀去屋裡看電視去了,你去不去?」曉雯問。「不去,又是肥皂劇和帥哥,無聊。我在客廳玩電腦遊戲好啦。」
傍晚,市郊的一幢剛剛建成的住宅樓內,各種裝修的聲音此起彼伏。四個美女大學生就住在四樓的一個兩居室內,這是她們一起租的房子,因而沒怎麼裝修,自然也要比別的住戶入住要早,這樓內目前只有她們一家住戶。她們對環境的嘈雜早已適應,所以生活得十分舒適,並沒有覺得十分煩惱,可是正是這一切,正在把四個年輕美麗的女孩拉入黑暗…「咚咚—」有敲門聲響起。「誰啊?」雨薇走向門口。「樓下裝修的。樓下漏水,想來這裡看看是怎麼回事。」「那進來吧。」雨薇絲毫沒有起疑心,把門擰開了。當第五個人進來的時候,她終於察覺其中的異樣,可是已經太遲,一把刀子已經橫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眼睜睜的看著十七個民工走進了她們的屋子。最後一個民工獰笑著關上了房門…接下來有幾個人走進了屋內,曉雯和雅儀正在為連續劇中的主人公命運擔心。可是真正應該被擔心的,恰恰是她們自己的命運才對,還沒等她們對於闖入做出反應,她們的嘴已經被捂的嚴嚴實實。「只有三個,還少一個給弟兄們啊。」一個光頭對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說。刀疤什麼也沒說,只是指了指浴室的燈光,光頭立刻會意的笑了…「光頭,你帶九個人到那個屋裡去把那兩個女的給分了,小黑和你那三個弟兄就待在客廳,阿龍阿慶跟我走!」刀疤說完,就脫光衣服走向了浴室。浴室內的婉瑩由於淋浴的聲音和門外雨薇所玩的遊戲中的伴音聲音都很大,根本沒有感覺有任何異常。她正在清洗那令自己十分驕傲的身體,沾滿芳香沐浴露的雙手正在那美麗的身體上滑動。她的雙手首先輕輕的由脖子滑落至雙乳,藉著沐浴露的濕滑在乳房上輕輕的揉捏著,乳房受到雙手的壓迫而抖動著,也努力的變換著形狀,在雙手的擦洗下,她的雙乳更加挺立,兩個可愛的乳頭也慢慢變硬了。她的雙手又順著肌膚滑落到腹部,原本乾燥的陰毛被水濕了之後,緊緊的貼在陰道和大腿的內側,遮住了陰部的那條動人的裂縫,接下來她滿是沐浴露的雙手在陰道上輕輕的一滑,陰道和陰毛隨即粘上了很多的沐浴露,接著屁股上也粘了不少的沐浴露,她輕輕的擦洗著陰道和屁股,就這樣,她用心的緩緩擦洗著她的胴體。
與此同時,邪惡的腳步正在一步步接近這沐浴中的美女…「光!」浴室的門被用力推開了,由於屋裡住的都是女孩子,婉瑩並沒有鎖上浴室的門。聽到有人推門,她以為還是調皮的雨薇。她用手接了一些水準備教訓一下雨薇,就在她回頭的一剎那,她驚呆了!她面前站著三個赤裸的陌生男人!!她立刻驚叫了起來「救命啊—快來人啊—雨薇—救救我—救命啊—」刀疤淫笑著,一步一步接近了一絲不掛的她。「你叫吧,現在馬上就他媽是晚上了,裝修的聲音又那麼大,這裡又沒有住的人,看誰來救你,我勸你還是好好的陪老子爽一下吧。」刀疤一邊說一邊繼續逼近無助的婉瑩。「你們要錢我給,求求你,別過來,我給你們錢—」婉瑩被刀疤逼到了浴缸的角落。她想讓這些惡狼停下邪惡的腳步,但,那是不可能的。「老子要的就是你!」伴隨著婉瑩的尖叫,刀疤向她猛撲過去,將她按倒在浴缸中。婉瑩的抵抗由於浴缸的濕滑毫無效果,反而更激起了刀疤的獸性,他把婉瑩壓在身子底下,用他充滿惡臭的嘴去親吻婉瑩性感的雙唇,他的雙手則移向了婉瑩高聳的雙乳。婉瑩拚命地躲閃著不讓他吻住自己,可是當他的雙手抓住婉瑩的雙乳時,他的嘴唇最終吻上了婉瑩的雙唇,奪走了她沒有給予任何追求者的初吻。「嗚—嗚」被吻住的婉瑩仍然在呼救,可是別人根本聽不清她說些什麼。刀疤的口臭讓婉瑩簡直要昏過去,可是來自乳房的劇痛卻使她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刀疤的手正在婉瑩那引以為傲的雙乳上肆虐,他用力掐、捏、撓著婉瑩的乳頭,婉瑩的雙乳在刀疤的用力之下改變著自己的形狀。然而刀疤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雙手的力氣越來越大,彷彿把婉瑩的雙乳當成了兩個皮球一樣。婉瑩的痛苦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喊聲能表達:「啊嗚—啊—」過了一會,刀疤的雙手終於從婉瑩的雙乳上拿開了,他的臭嘴也從婉瑩的雙唇離開,婉瑩終於可以清晰的說出字句了:「不要—求求你—啊—救命啊—救我—」刀疤滿意的看著身下慘叫著的美女,又撲了上去。他的牙齒咬住了婉瑩已經變硬了的左乳,左手繼續蹂躪婉瑩的右乳,而他罪惡的右手則緩緩伸向了少女的禁地。「啊—不行—痛啊—」來自左乳的劇痛使得婉瑩的眼淚奪眶而出。可來自下體的警報更讓這個美麗的少女渾身顫抖。刀疤的右手在少女美麗的下身肆意摩挲,可愛的肚臍、光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他都沒有錯過,最後他的雙手停在了那一片神秘的森林。刀疤開始用自己的右手探索婉瑩緊窄的陰道。「求你—快拿開—不行啊—」婉瑩無助的叫喊絲毫沒有效果。刀疤一邊感受著來自左手的快感,一邊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慢慢插進了婉瑩的陰道,來自指間的溫暖讓他血脈賁張,更讓他難以抑制自己慾望的是,他的手指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還是個處女呢,哈哈哈—」刀疤將嘴從婉瑩的左乳移開,說出了一句話,可那淫穢的笑聲在婉瑩聽來幾乎等於死神的聲音。刀疤的右手開始輕輕的抽插,婉瑩的禁地從大陰唇到處女膜都感受到了這個非法入侵者的刺激。刀疤已經能感受到身下這個青春美女的微微顫抖。「別—不要—不—求你—啊—不行—救命—」隨著刀疤手指的抽插,一種莫名的感覺在衝擊著婉瑩的大腦,但婉瑩知道,一旦叫出來,他們就一定會更興奮的,可是一個從沒有經歷過這種刺激的處女怎麼能忍受住這種侵犯呢?大約5分鐘之後,從那神秘的陰道裡流出了白色的黏液,並且隨著刀疤的動作越來越多。婉瑩緊咬著牙關,力爭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身體的反應已經給了刀疤足夠多的信息,他已經無法忍受了,胯間的陰莖由於興奮已經脹成了紫黑色,他準備開始強姦身下的美麗處女了…「阿龍,抬起她的左腿!」看見阿慶迫不及待的在婉瑩的雙乳上發洩著,刀疤把那邊也已無法等待的阿龍叫了來。自己則把婉瑩的右腿架在了右肩上。婉瑩已經明白他們要幹什麼了,開始拚命掙扎,扭動自己的身體。可一個年輕少女怎麼能敵得過三個慾望纏身的成年男子呢?她的雙手被阿龍緊緊按住,一雙美麗的腿被刀疤架在了肩上,婉瑩的陰唇已經可以感受到刀疤陰莖的溫度了。可憐的婉瑩只能瘋狂擺頭,可這卻是於事無補。「求你—不要—不能—不可以—放開—饒了我—」婉瑩悲慼的哭叫著,而刀疤則獰笑著看著她。「不!拿開!不!救命啊!啊—不要—」刀疤的陰莖已經攻破了婉瑩陰唇的防禦,開始在婉瑩的陰道里長驅直入了。一旁的阿龍和阿慶已經等不及了,阿龍大聲喊「老大,幹了這個處女!」阿慶捏婉瑩乳房的手也更加用力了。「啊—不—疼啊—不啊—」婉瑩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貞潔的象徵已經被刀疤罪惡的陰莖破壞掉了。刀疤的陰莖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陰莖貫穿了婉瑩的陰道直頂婉瑩的子宮口。婉瑩的身體劇烈抽搐著。似乎無法忍受這種暴力,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婉瑩的眼角滾落下來。可是刀疤沒有停止的意思,在奪走婉瑩的處女之後立刻開始深深的抽插,絲毫沒有憐惜,每一次衝擊都伴著婉瑩聲嘶力竭的慘叫,每一次衝擊都直逼婉瑩的子宮口,每一次衝擊都帶出處女的鮮血,把浴缸裡的積水染成了粉紅色。刀疤的陰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開始用下流的語言表達,讓失身的婉瑩更加痛苦。「操,好爽,小逼真緊,我戳,我戳,我戳,我他媽幹死你。」「痛啊—停下來—啊—不可以—停啊—疼死了—」「不要錢的處女,我他媽幹死你。我操,好多水啊,我幹死你個處女」「不行啦—痛—求你—別—不要—」刀疤的動作越來越快,似乎身下的婉瑩已經昏過去一樣,可是婉瑩並沒有昏過去,可能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被人這樣強姦。她苗條的身體被刀疤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刀疤肩上似乎要斷掉了。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像要脹破了,殘餘的處女膜正在一點一點的被陰莖摩擦掉,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獸慾的撞擊。婉瑩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死了一樣。「要死了—求你—停—啊—」婉瑩突然感覺身上的刀疤抬起身來,也許一切都快結束了吧。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刀疤把手按在了婉瑩的肚子上。並且非常用力的按了下去。「媽的這小妞身材真他媽好,你們來按按,我都能摸到我自己的雞巴。」刀疤叫到。於是又有兩隻手伸了過來,可是擠壓的劇痛卻讓婉瑩痛不欲生。她痛苦的喊著:「別壓了—求—疼—啊—」可是卻並沒有阻止那些邪惡的手的動作。「真的!」「老大快點,我忍不住了。」刀疤開始衝刺了,一遍一遍的活塞運動讓婉瑩死去活來。她已無法抗拒這暴力的強姦,能做的只有慘叫和流淚。下身已經麻木了,刀疤的抽插帶來的完全沒有快感只有無盡的痛苦。「啊—我疼—好疼—輕慢一點—」在刀疤不停的抽插中,婉瑩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陰道裡流了出去。與此同時,她聽到了刀疤恐怖的笑聲。「這小妞洩了,哈哈,真舒服,處女就是處女,真他媽舒服,哈哈哈哈。」刀疤抽插的更用力更迅速了。過了一會兒,刀疤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吼叫,他用力一頂,陰莖頂進了婉瑩的子宮,一股液體從刀疤的陰莖射出,射進了婉瑩的子宮。刀疤把婉瑩的兩條腿放了下來,自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就從婉瑩那大陰唇已經不能掩蓋的陰道口裡流了出來。婉瑩在他結束之後一直在啜泣,下身的疼痛讓她痛苦萬分,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當阿龍和阿慶把她抓起來轉身之後,她又看見了那個她一切痛苦的根源。她驚恐的看著刀疤,不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就在這時,抓住婉瑩的兩隻手鬆開了,被強姦得軟弱無力的她一下跪倒在浴缸裡。「騷貨,現在你就是個破鞋了,痛快過來含著我的雞巴。」刀疤向她說著,她拚命地搖頭並且向後退,可是不知道何時站在浴缸裡的阿龍攔住了她,婉瑩被兩個男人夾在了中間。「快點,不然劃你的臉,不許咬,媽的。」阿慶拿起了一把一直放在一旁的匕首威嚇已經失身的婉瑩。婉瑩無可選擇,只好忍辱將那沾滿自己處女鮮血和骯髒精液的陰莖含入了嘴中。眼淚不住的從她的那雙動人的大眼睛裡流出。「舌頭快他媽動,不動我給你割下去。」刀疤似乎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他一邊用手扇著婉瑩的耳光一邊喊到,婉瑩這樣一個剛剛被他奪去貞潔的弱女子又能怎樣呢,她只好用舌頭在那根腥臭的陰莖左右舔來舔去。不一會刀疤的陰莖便又重新變得令婉瑩心驚膽顫,但婉瑩卻毫無選擇,只能繼續無奈的為奪去她最寶貴的處女貞潔的人帶來獸慾的快感。可這種無助的屈從卻更讓這三個禽獸興奮,刀疤已經不滿足於婉瑩的慢慢吸吮,用手把住婉瑩的頭開始抽插,只不過不是在婉瑩嬌嫩的陰道裡,而是在她的嘴裡。他的陰莖幾次深深插入婉瑩的喉嚨,差點讓婉瑩窒息,可這並不是最令婉瑩擔心的,最讓婉瑩恐懼的是這個窄小的浴室裡還有兩個沒有得到滿足的禽獸,更令她渾身戰慄的是,阿龍已經抓住了自己的屁股。她想逃脫,可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無奈的屈從於命運的安排。阿龍的慾火已經無法遏止,僅僅是抓住婉瑩的屁股肆意擠壓玩弄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慾望,他的陰莖早已無法等待。就在婉瑩被迫為刀疤口交的同時,他也準備強姦面前的這個剛剛被破處的性感美女了,他緊緊抓住婉瑩的纖腰,向後一拉,同時將陰莖對準像馬一樣趴著的婉瑩身體上的目標,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挺的插入了婉瑩帶血的陰道。他身下的婉瑩猛的一震,由於剛剛被刀疤瘋狂抽插的陰道已經有幾處流血的傷處,再加上角度的原因,當阿龍插入時,她已痛的無法忍受。婉瑩瘋狂的擺脫了刀疤把住自己頭的手,吐出了那根陰莖,大聲慘叫:「不要—疼—破了—啊—不—」可是這群禽獸哪管婉瑩的死活。在婉瑩痛苦的呻吟聲中,刀疤給了婉瑩兩記響亮的耳光,重新把她的頭拉向自己已堅硬似鐵的陰莖。聽見婉瑩的慘叫,另一側的阿龍更加興奮,更用力的抽插,那粗大的陰莖讓婉瑩痛苦萬分。「疼啊—不—求—嗚—」刀疤又一次將陰莖捅進了婉瑩溫暖的口腔,從讓婉瑩難以忍受的口交中尋求獸慾的快感。阿龍在不停息的抽插中仔細觀察了身前這美麗性感的女體:一個渾身白皙的女孩用手腳支撐在積滿粉紅色液體的浴缸上。一頭飄逸的長髮被汗水粘在光滑的脊背上,顯得格外嫵媚迷人。動人的纖腰隨著自己的大力抽插而前後擺動。這無疑更讓阿龍興奮,可當他低下頭觀看自己進進出出的陰莖時,一股直衝大腦的快感差點讓他立刻繳械:兩片豐滿可愛的白臀有節奏的不停抖動,中間的肛門一直因為痛苦而抽搐。自己烏黑粗大的陰莖和婉瑩潔白的身體形成了巨大的差別。這使阿龍意識到,自己在強姦的,是一名早就被盯上了的美女大學生。這讓他更加用力的去蹂躪可憐的婉瑩,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沾滿白色的黏液和處女的鮮血,婉瑩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入侵,充血的大陰唇已被阿龍的陰莖抽插得開始外翻,陰道裡粉紅色的粘稠液體沒有大陰唇的阻礙,開始隨著那根巨物的活塞運動流出,有些流到了那根正在享受中的陰莖上,正在哭訴婉瑩的痛苦,更多的順著婉瑩的大腿流淌下去,與白嫩的肌膚一起在浴室的燈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禽獸更加興奮,讓婉瑩更加難受。啊—射了,真他媽爽。這小妞的嘴真會弄。真是個騷貨。」把住婉瑩頭洩慾的刀疤停止了陰莖的動作,鬆開了緊緊抓住婉瑩的手,把自己再次軟掉的肉棒從婉瑩口中拔出。婉瑩的嘴角開始流下白色的黏液,那是刀疤的精液,腥臭的氣味讓婉瑩一陣陣作嘔,她開始咳嗽,想把這些邪惡的液體吐出去。可是刀疤的匕首卻橫在了她美麗的臉上。「喝下去,老子給你的東西你也敢不要?喝!」婉瑩只好忍住呼吸,把刀疤留在嘴裡的精液艱難的喝了下去。在刀疤拔出陰莖時噴射在婉瑩臉上的精液混合著婉瑩的汗液和淚水在婉瑩的啜泣聲中緩緩流過她美麗的臉,讓刀疤又有了新的衝動,下身的陰莖又不知疲倦的挺立起來。可另一邊的阿慶早已無法遏止原始的獸慾衝動,急忙對刀疤說:「大哥,讓我試試這個妞咋樣?」已經在婉瑩美妙的身體裡發洩過兩次的刀疤看著猴急的阿慶,樂了。「來吧,好好操,反正不要錢。可別剛上去就他媽下來啊。」刀疤從婉瑩面前走開,邁出了浴缸,走向了阿龍那邊。阿慶急忙接替刀疤的位置,用手拿起陰莖準備在婉瑩的嘴裡洩慾。這時的婉瑩的下體已經基本麻木了,除了疼痛,婉瑩再沒有別的感覺。阿龍一下下抽插著的陰莖給她帶來了一下下鑽心的痛苦。現在婉瑩所能做的,只有等待這場噩夢的結束。她的思維早已紊亂,嘴中的話已經前言不搭後語,只是表達著婉瑩被強姦時的痛苦:「疼—不—啊—請別—求—疼—不—」阿慶站在婉瑩的面前,見到這樣漂亮的城市青春少女全身赤裸著跪在自己前面,凌虐的慾望立刻衝了上來。「給俺含著,聽見沒有。」阿慶的陰莖讓婉瑩痛苦的叫聲變成了嗚嗚的聲音。婉瑩的心裡已經完全絕望了,她只能再次用舌頭去吸吮阿慶的陰莖。可她沒想到,在一旁觀看已久的阿慶更急於姦淫自己。他抓住自己的頭抽插時比刀疤還要用力,婉瑩的頭一下下撞擊在阿慶的腹肌上,阿慶的陰莖也一下下深入婉瑩的喉嚨。每次都幾乎讓婉瑩窒息。突然,婉瑩覺得自己的雙乳被人用力掐住了,然後就是一聲低沉的號叫,緊接著一股熱流就又衝進了婉瑩的子宮。她想,在自己下身強姦的人應該已經結束了吧。想到這裡,婉瑩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婉瑩想的沒錯,在婉瑩窄小嬌嫩的陰道和強烈的視覺快感的夾擊下,阿龍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他不情願的抽出陰莖,邁出了浴缸。
婉瑩的下身在第二次劫難後已經一塌糊塗,男人的精液混雜著陰道的分泌物從陰道口慢慢流出,兩片潔白豐腴的屁股已經被阿龍的腹肌撞的通紅。幾個小時前還是冰清玉潔的她現在陰道已經多處流血,子宮裡兩個男人的精液完全可以讓她懷上歹徒的骨肉。可現在的婉瑩早已無暇顧及這些。阿慶在她嘴裡的抽插已近瘋狂,不到10分鐘,阿慶就在婉瑩嘴裡爆發了。精液灌滿了她的口腔,讓她難以承受,可阿慶和刀疤一樣,用刀逼著婉瑩喝了下去…當阿慶離開浴缸時,婉瑩無力的倒在了那些粉紅色的積水裡,雖然積水不多,可卻足以讓婉瑩觸目驚心。她天真的想,一切都已結束了吧。可是當刀疤將她拉起時,她知道,自己錯了。刀疤傲然挺立的陰莖讓她渾身顫抖起來。「你們—你們還要做什麼?」婉瑩沒有得到任何回答,她又被擺成了剛才的姿勢。刀疤的陰莖又讓婉瑩的會陰部開始感受到恐懼的熱量。婉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刀疤那一下衝擊。可她又錯了,刀疤的目標是她沒有想到的,就是婉瑩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的肛門。「啊—那裡—不行—不可以—疼—會死的—」「老子就是想讓你死,哈哈哈哈—」「啊——疼—」伴著婉瑩的慘叫,刀疤的陰莖衝進了婉瑩的肛門。僅僅是進去一個龜頭,婉瑩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可是刀疤進去的一小截陰莖被夾得又溫暖又舒服。他一用力,剩餘在外的部份便開始繼續闖進婉瑩的肛門。「啊—痛—不行啊—」婉瑩開始收縮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刀疤感受到了快感,他更用力了,很快,整個陰莖便進入了婉瑩的肛門。「啊—疼—呀—」婉瑩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可刀疤的陰莖卻很舒服,婉瑩的肛門比陰道更緊,這讓刀疤無比興奮,開始用力抽插。「啊—停—停下來—停啊—」刀疤並沒理會婉瑩的哭求,隨著陰莖的抽插和摩擦,婉瑩的肛門開始出血,但是刀疤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用力挺進,每下都力圖直衝到底。一旁的阿慶和阿龍看到刀疤舒服的樣子也躍躍欲試,也想在婉瑩的肛門中發洩自己的獸慾…很快,八分鐘就過去了,刀疤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似乎不把婉瑩的肛門弄殘誓不罷休。「干殘你個婊子,真他媽緊,我快洩了,啊—」他發出怪獸一樣的吼叫。緊接著刀疤的身體一陣抽搐,然後他便抽出了軟掉的陰莖,任由鮮血和精液從婉瑩足有雞蛋大的肛門裡流出。就在他離開位置的一剎那,阿慶立刻撲過去接手陣地,開始對婉瑩的肛門進行又一輪的抽插,阿龍開始抓住婉瑩的雙乳用力捏擠。看到這些,刀疤向另一邊走過去,抓住婉瑩的秀髮,把沾有髒物的陰莖放進了婉瑩的櫻桃小嘴。「給我舔乾淨,快點!」婉瑩只好忍住那難聞的氣味,開始為刀疤的陰莖「服務」。她挺立的雙乳已經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白嫩的乳房上到處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幾處已經開始出血。陰道裡的混合液體仍然在向外流淌,積水的紅色由於她的鮮血的緣故變得更深,大小陰唇已充血外翻,無法掩蓋少女的禁地。肛門裡多處受傷還要忍受阿慶的抽插……婉瑩被三頭惡狼圍在中間發洩著慾望,而可憐的婉瑩只能用哭泣和慘叫表達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那天夜裡,浴室的燈一直開著。裡面不時傳出少女的慘叫和幾個男人的淫笑…小黑和那三個男人正在用色瞇瞇的眼神欣賞著無助的雨薇,那把冰涼的匕首讓雨薇感到來自心底的一陣陣涼意。她被這群民工用匕首脅迫到了客廳的一個角落,身後就是客廳的牆壁,她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小黑,不知道這個帶頭的男人究竟要做什麼。不過當小黑把匕首交給旁邊的民工,自己猛撲過來時,雨薇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意圖。「幹什麼—滾開啊—不行—救命啊—」雨薇一邊手腳並用抵抗著小黑的侵犯,一邊用激烈的語言呼救。可是在這幢沒有住戶的住宅樓裡,根本不會有人伸出救援的手。小黑獰笑著說道:「叫去吧,騷貨。小猛小剛,抓住她的手。」立刻就有兩個民工牢牢抓住了雨薇的雙手。雨薇只能拚命地用腳踢打著,可這又怎麼能阻止一個要發洩慾望的男人呢。小黑很快就抓住了雨薇的一條踢來的腿,他用力抬起了雨薇潔白的腿,雨薇穿的白色超短裙便失去了為主人遮擋身體的能力,小黑看到了雨薇的白色小內褲,這無疑讓他更加衝動。他把雨薇的那條腿遞給了旁邊的小猛,小猛緊緊的抓住了,根本就沒給雨薇掙扎的機會。雨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黑的一雙魔爪伸向自己的下身。「啊—幹什麼啊—救命—」伴著雨薇的一聲尖叫,白色的內褲便在小黑的手裡四分五裂了,它所遮掩的少女禁地便完全暴露在小黑面前,可小黑並沒有急於動作,他又掀起了雨薇上身穿著的藍色T恤,狠狠扯下了那個黑色的文胸。緊接著,小黑便抓住雨薇的雙乳開始玩弄起來,那兩個高聳豐滿的乳房在他手中不停的改變著形狀。他似乎還不滿足,揉了一會之後,他的動作開始凶暴起來,掐、撓、摳、擠讓雨薇苦不堪言。「手拿—開—快—不要—」待小黑的雙手從雨薇雙乳上拿開時,那兩個粉紅色的可愛乳頭已經變硬了,兩個乳房上佈滿了野蠻的印記。雨薇從來沒被人這樣虐待過,她憤怒的對小黑喊:「快滾啊——滾開—臭民工—滾啊—」可小黑並沒有如她所願離開,反而抱起了雨薇,把她仰面朝天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還讓小剛小猛拉起了雨薇的雙腿。雨薇開始害怕了,她開始央求小黑:「求你—不要—人家求你—拿開啊—」可小黑並沒有理會雨薇的央求,他把頭伸向了雨薇打開的雙腿中間,開始用舌頭舔雨薇的會陰部位。少女的身體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開始震顫起來。小黑看到了雨薇身體的反應,便把舌頭伸向了雨薇禁地裡的珍珠,開始吸吮起來。「啊—好癢—啊—不要—啊—」雨薇的叫聲開始變得嬌媚起來,她的呻吟聲已經不完全是憤怒和痛苦的表達,隨著小黑的動作,雨薇的聲音開始有節奏:「啊—啊—」當小黑重新抬起頭時,雨薇的下身已經開始分泌女性興奮的標誌。雨薇的陰毛被小黑的口水打濕沾在一起,絲毫不能阻擋五個男人向陰道內窺視的目光。雨薇的大小陰唇被小黑揭開了,當小黑的目光聚焦在陰道內那一片粉紅色的薄膜時,他興奮的聲音在客廳內響起。「這個婊子還是個黃花閨女,我操,今天真他媽值。」雨薇閉上了雙眼,聽著民工們的淫笑聲,她知道,那三個姐妹也都是守身如玉,可是今天她們的第一次卻極可能被這些歹徒奪走,想到這裡,一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流了下去。突然,她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擠入了自己的陰唇,睜眼一看,已經脫掉褲子的小黑正獰笑著把胯間的陰莖塞入自己的陰道。雨薇開始拚命的掙扎,不讓小黑的陰莖順利向前,她清楚,只要這根陰莖再向前移動一些,自己守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貞潔就會在瞬間化為烏有,她絕對不能讓這個惡魔如願。「快出來—啊—救命—不可以—」小黑看著身下一邊慘叫一邊拚命掙扎的雨薇,並不急著馬上進攻,因為雨薇的掙扎使得陰道壁和自己的龜頭不停的摩擦,感覺實在是妙極了,他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由雨薇的掙扎為他帶來的快感。「啊—不行—拿開——不—快拿開啊—」雨薇還在掙扎著,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掙扎用盡了她幾乎全部的力氣,很快,她苗條性感的身體停止了扭動,就在同時,小黑的陰莖開始向前兇猛地突刺。「啊—不——痛啊—」小黑的陰莖突破了一切阻礙,一直頂到雨薇陰道的盡頭。雨薇的陰道由於經常運動的緣故,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緊窄,小黑粗大的陰莖被緊緊的夾在了雨薇的陰道裡。這讓小黑的陰莖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溫暖,他興奮的叫到:「我已經干穿她了,真他媽的爽啊—」緊接著,小黑開始前後抽動,陰道給予的阻力讓陰莖更加興奮,開始用一秒一次的速度快速抽插。「啊—疼啊——輕點—不要啊—」失去處女的痛苦讓雨薇感覺無法忍受,幾乎要昏死過去,可小黑絲毫不顧雨薇的痛苦,繼續著自己的活塞運動,陰莖抽出時帶出的處女血,已經把雨薇陰道下方的白色超短裙染紅了。這更讓小黑感覺興奮,他抽插地更起勁了。「啊—受不了了—破了—要死了啊—」雨薇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幾頭惡狼在深山老林裡圍住,其中一隻撲倒了自己,開始噬咬自己的下身,從大陰唇、小陰唇、陰道一直到子宮都被惡狼咬了下去,自己已經疼的痛不欲生了,可那頭惡狼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別的狼也開始躍躍欲試,突然那頭惡狼兩個爪子伸向了自己的胸部,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開始拚命揉捏。巨痛讓雨薇變得清醒,她發現小黑的手伸入了自己的T恤,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正在用力玩弄。「噢不—不行啦—天啊—」小黑看著身前這個正在慘叫的美女,上身的藍色T恤、下身的白色超短裙和腳上的白色襪子紫色涼鞋讓這樣一個青春美女格外吸引人的目光,顯得清純可愛,T恤上別著的校徽證明她是一名大學生,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定讓許多男生過目不忘。可她正在被人殘忍的強姦,陰道裡抽動的陰莖正是小黑的。這一切都更讓小黑瘋狂,他的抽插更加用力,雙手也更加帶勁的擠壓著雨薇的乳房。「啊—不能—」雨薇的慘叫撕心裂肺,可是這並不能為她帶來哪怕一點點好處。她的身體隨著小黑的抽插而擺動。突然雨薇感覺下身一熱,一股白色液體從子宮口噴射了出來,整個身體也癱軟了下去。小黑被雨薇的淫水泡著的陰莖似乎變得更大,每一次抽插都在雨薇的慘叫聲中直插到底。雨薇的慘叫始終為小黑的抽插伴奏著。又過了十多分鐘,隨著小黑的一聲低沉的吼叫,積攢了快一個小時的精液從小黑青筋環繞的陰莖內噴射而出,直射進雨薇的子宮。剛才小黑姦淫雨薇的場面讓旁邊的另外三個人變得迫不及待。好不容易等到小黑射了精離開了雨薇的身體,小猛立刻興奮的把雨薇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的腳站在地上,身體趴倒在桌子上。雨薇早已沒有力氣去反抗,陰道的巨痛幾乎讓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是等待著小猛的插入,現在她的身體只能任人魚肉。「啊呀—噢—疼—不能—」看著雨薇陰道口外翻的兩片花瓣裡源源不斷的流出粉紅色的黏液,小猛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慾望,把自己早已昂首挺立的陰莖插進了雨薇剛剛被疏通過的陰道,雨薇的身體一陣抽搐,因為小猛的陰莖雖然比小黑短上一些,可是卻更粗大,小猛的插入無疑令雨薇痛苦萬分。隨著小猛的抽插,雨薇的大小陰唇不斷的被帶出來再全部被塞進去。雨薇的陰道除了痛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她感覺身後強姦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鋼鐵機器。小猛緊緊抓住雨薇光滑白嫩的屁股,一邊抽插一邊狠命壓了下去,雪白的股肉立刻從小猛手指間的縫隙擠了出來。「啊—出血了—不行了—饒了我—」雨薇的告饒得到了小猛的積極回應,他更加用力,每一次都像最後衝刺一樣直衝到底。由於他的抽插,雨薇原本站立在地上的雙腿已經懸空,而且伴隨著小猛的動作,「噗哧—噗哧」的聲音也讓旁邊的每一個男人無法遏止決堤的慾望,小猛的腹肌和雨薇屁股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更讓他們馬上就想強姦這樣一個穿著T恤和超短裙的姑娘。看到雨薇可憐的樣子,小猛感覺就如同在車水馬龍大街上抓過來一個衣冠楚楚的美女就地扯下內褲強姦一樣。這讓他更加興奮,很快就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差點一下射出來。他拔出了陰莖,定了定神,淫笑著說道:「騷貨的小逼真他媽緊,剛才夾得我差點射了,弟兄們看我操死她。」話音剛落,小猛就把他粗大的陰莖重新用力頂入了雨薇向外流淌著粉紅色液體的陰道,雨薇的慘叫再一次傳進了所有男人的耳朵。「啊—別來了—不啊—停—停啊—」雨薇感覺陰道似乎如同斷掉了一樣,小猛的每個動作都讓她感覺火辣辣的疼。她知道這些禽獸根本不會放過自己,旁邊還有兩個人沒有進入過自己的身體,他們一定不會放棄強姦自己的機會的,但雨薇依然無助的叫喊求救,她希望這群歹徒中會有人良心發現或者奇跡會發生,可是什麼也沒有,小猛依然在拚命地發洩自己的慾望。眼前的情景,就如同一個人正在用打氣筒打氣一樣,只不過那個活塞就是小猛正在抽送的粗大的陰莖,而那個氣管就是身高172CM,芳齡21,穿著T恤和超短裙正在小猛的抽插下哭叫的美女大學生雨薇的陰道。小猛打氣的頻率越來越快,好像一定要將這個柔嫩的氣管打爆似的。雨薇已經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得無法動彈,只能在下體的疼痛中等待他的結束。「不要—停下來啊—停啊—」小猛突然感覺陰莖裡的精液有一種噴薄欲出的感覺,便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他抽插的頻率快了許多,每一下都直逼雨薇緊閉的子宮口。終於,小猛忍不住了,在雨薇痛苦的慘叫聲中,他把精液全部灌進了雨薇的子宮和陰道。小猛意猶未盡的拔出陰莖,小剛立刻又走了過來。他把雨薇轉了個身,並且扶了起來,讓她站在自己面前。就在雨薇還不知道他要對自己怎麼樣的時候,小猛的右手已經抓起了雨薇左腳的紫色涼鞋,隨著小猛右手的抬高,雨薇已飽受蹂躪的陰道立刻又顯現在他眼前。雨薇的下體已經到處都流滿了男人的精液,陰道口微微向外張著,白濁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從裡面流出。看到這裡,小剛已不能等待,他的陰莖一下便直挺進雨薇那不停顫抖的陰道。「啊—求你們—啊—不要了—受不了了—」雨薇的慘叫證明小剛的陰莖已經深深的插入了陰道,她的身體由於剛才的強姦而虛弱不已,小剛的有力衝擊讓她幾乎向旁邊倒下去。小剛發現雨薇站立不穩,立刻放下了雨薇的左腳,兩手抓住了雨薇的纖腰保證自己的抽插不至於中斷,同時他的嘴也吻住了雨薇顫抖著的雙唇。兩個人的姿勢就像一對熱吻的情侶,只有雨薇被掀起的超短裙和小剛解開的腰帶能證明他們地下體正在激烈的交合,雨薇無力推搡的雙手、陰道裡隨著小剛的抽插不斷流出的精液、雨薇不時發出的嗚嗚慘叫和她臉上的淚水可以進一步證明雨薇正在被一個歹徒強姦。小剛的劇烈動作讓雨薇的身體前後不停的顫抖,兩隻高聳的乳房隨著雨薇的顫抖而不停的跳動,看到這誘人的情景,小剛的兩隻手立刻抓了上去,像玩皮球一樣玩弄著令雨薇自豪的乳房。雨薇已經放棄了毫無效果的抵抗,兩隻手無力的垂在了身體兩旁,任由小剛肆意侵犯自己的身體。旁邊的小黑不斷的數著小剛抽插的次數,當他口中的數字到了843時,小剛的動作變得更加劇烈,在數字到達926時,小剛的動作停止了。雨薇感到又一股精液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小剛的陰莖停止射精的抽搐後,他又抽插了幾下尋求殘餘的快感便拔出已軟掉的長槍,他的嘴也離開了雨薇的雙唇。就在他手拿開的一剎那,雨薇那誘人的身體立刻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剛才的強姦已經奪去了雨薇最後的一點力氣,她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可是旁邊的第四個民工並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他抱起了雨薇,把她放在桌子上擺好之後,一根等待已久的陰莖馬上就插入了雨薇已經傷痕纍纍的陰道,用力抽插起來,雨薇的慘叫變得有氣無力:「啊…求…你…停啊…很痛…疼…不…」就在那天夜裡,雨薇被這群禽獸整整糟蹋了一個晚上,他們用盡了各種花樣在雨薇青春嬌美的身體上發洩自己的慾望,雨薇的陰道、肛門、乳房、嘴都被男人的陰莖凶狠的插入過,四個男人蓄積已久的慾望都在雨薇的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可憐的雨薇只能在無盡的痛苦中等待第二天的黎明…
光頭和那九個男人圍著雅儀和曉雯淫笑著,有人說「今天我們可有的玩了。」立刻就得到了其他人的同意。看到這可怕的現實,雅儀和曉雯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生怕一個人去面對那更可怕的未來。「麻臉老弟,這個姑娘歸我了,你帶那個姑娘和四個弟兄去那個屋子裡玩吧。」光頭指著雅儀對麻臉說。「成,哪個都夠讓兄弟們爽了。」麻臉答應了,他立刻抓住了雅儀用力拉,可是雅儀死死的抓住曉雯不鬆手,看到這種情形,麻臉叫來一個弟兄和他一起把雅儀從曉雯身邊拉開,拖到了另一個屋子裡。看著雅儀跌跌撞撞的背影,曉雯害怕起來。屋子裡的五個男人用淫褻的目光看著身著薄薄睡衣的曉雯,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似的。曉雯突然鼓起勇氣,向房間門沒命的跑去,光頭用力一抓,只抓到了曉雯的睡衣,曉雯扯掉了睡衣,渾身上下只有乳罩和內褲遮羞,沒跑兩步又有一個人抓住了她的乳罩,曉雯不顧一切的掙脫乳罩的束縛,拚命向前跑著,兩隻高聳的乳房跟著她的腳步不停的跳動。這時有一個人又抓住了她的內褲,曉雯瘋了一樣的撕破自己的內褲向門口衝去,可當她馬上就要衝進客廳時,一個人迎面抱住了赤裸的曉雯,曉雯抬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抓走雅儀的那個麻臉。「別讓這小妞跑了,光頭哥,要不然你可就沒得玩了。」麻臉笑著對光頭說。「行,謝了。」光頭沒好氣的說。麻臉放肆的用手撫摩著曉雯柔軟白皙的身體。他的左手最終停在了曉雯的右乳上用力的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沿著曉雯手感極佳的大腿摸向了曉雯的陰部,屋中另外五個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曉雯雙股間那一叢誘人的陰毛上。麻臉望自己的右手上吐了點唾液,向曉雯的陰毛上抹去。曉雯的陰毛隨之粘到了一起,露出了這群歹徒已迫不及待想要插入的陰道。粉紅色的陰唇讓人意識到她還只是一個年輕性感的女孩,也讓屋內所有男人的陰莖都堅硬的挺立起來。「啊—你幹什麼—手拿開—別摸—啊—」曉雯尖叫起來,雙手試圖扳開扒開自己陰唇的那隻手,可是絲毫沒有用。麻臉的右手依然摸到了曉雯的陰蒂並開始掐擠起來。「哎呀—啊—不啊—」女孩子的叫喊聲中不只有痛苦的呼救,可能還有一點點身體的自然反應。因為麻臉僅僅玩弄了一小會,雖然曉雯的淫水沒有流淌出來,可是她的臉變得緋紅,兩個乳頭也變硬了,在豐滿的乳房上立了起來。看到這些,早就不耐煩的光頭說道:「麻臉,他媽的那屋還有一個呢,這個歸我。」麻臉只好依依不捨的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抱著曉雯走向了光頭,曉雯用力推著麻臉的手試圖逃脫,可是這次她沒有成功。麻臉把她交到了光頭手裡,光頭連忙讓手下的一個叫飛仔的抓住曉雯。曉雯依舊試圖逃脫,光頭看到曉雯始終不願乖乖就範,就用隨身帶的繩子把曉雯的雙手綁在了她的身後,自己則脫光了身上又髒又破的衣服躺在了屋內左側那張床上。「快,飛仔,把她抱過來。」光頭命令道。飛仔從身後抱住了曉雯,走向了光頭。「把她的兩腿分開。」光頭又說。飛仔立刻明白了光頭的意思,旁邊的那三個民工也開始「嘿嘿」的淫笑。飛仔用左手抓左腿,右手抓右腿的方式把叉開雙腿,露出陰戶的曉雯抱到了光頭床前。光頭似乎已急不可待,又說:「還等什麼啊,快他媽放上來吧。」飛仔抱著曉雯走到了光頭已挺立的陰莖旁邊,把曉雯嬌嫩的陰道口對準光頭的陰莖。曉雯也明白了他們的罪惡意圖,大聲呼救:「救命啊—不要—救我—來人啊—救命—」就在曉雯呼救的同時,飛仔放開了抓住曉雯雙腿的兩隻手,曉雯的呼救立刻就變成了淒厲的慘叫。「啊—疼—」曉雯的身體由於重力立刻下沉,光頭靜止的陰莖便趁機突破了曉雯大小陰唇的防線,貫穿了她的處女膜,直頂到曉雯的子宮口。曉雯小心保護了二十一年的少女貞操被光頭罪惡的陰莖狠狠的奪走了,來自陰道裡的巨痛讓曉雯的眼淚如決堤般流淌出來。「媽的,還是個處女,小逼裡真緊,真他媽爽。」光頭興奮的大叫起來,與之相伴的是曉雯痛苦的叫喊:「救命—拔—出來—疼—啊—」沒有任何性愛的前奏,光頭的陰莖就插入了曉雯的陰道。曉雯乾燥的陰道根本無法容納光頭的巨物,更不要提那根巨物還捅破了曉雯的處女膜。處女的鮮血從二人性器的交合處流了出來,這讓光頭已不僅僅滿足於把陰莖停留在曉雯的陰道裡,上下抽插起來。曉雯的嬌軀被光頭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手撐住光頭,以免自己倒下去,可胸前甩動的雙乳卻看得光頭直流口水,他的兩隻手立刻不老實了,一隻手抓住曉雯的一個乳房大力的揉擠。曉雯感覺自己的下體已被光頭的陰莖撕裂了,她痛苦的叫著,想讓光頭停止野蠻的動作:「啊—停啊—不要了啊—停—停下啊—」可光頭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抽插得更用力了,曉雯緊窄的陰道給他帶來了非凡的快感,再想到一個美貌如花大學生正坐在自己的陰莖上,任自己插進抽出,胯間的陰莖似乎因此變得更大更粗。可這些曉雯卻無法消受,陰道裡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流到光頭的小腹上,光頭的陰莖沾上了曉雯的鮮血,開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曉雯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那雙抓住曉雯乳房的手也鬆開了曉雯已滿是傷痕的潔白山峰,開始抓住曉雯的纖腰幫助自己的陰莖進一步開墾曉雯處女的陰道。光頭的動作時快時慢,曉雯感覺自己似乎騎在一匹邪惡的木馬上,陰道被木馬背上的木楔深深插入,身體則隨著木馬的運動上上下下。疼痛讓曉雯絲毫沒有感覺到性愛的快樂,只有無盡的疼痛,可是曉雯的身體卻在光頭的抽插下有了最原始的反應,一股淫水從曉雯的子宮直衝向光頭的陰莖。「這妞洩了,看我幹死你。」光頭咆哮著,陰莖向上挺得更凶狠了。曉雯的身體卻沒有一絲力量,上身軟綿綿的倒在了光頭的胸膛上。光頭看這樣已經不能更加深入,他抱住曉雯一個翻身,把無力的曉雯壓在身下開始更加瘋狂的抽插,曉雯被綁住的雙手在頭上胡亂的揮舞著,嘴裡話語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淒厲:「啊—慢—疼啊—疼死了—啊—疼—」在曉雯的慘叫聲中,光頭達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陰莖插到了曉雯的最盡頭,釋放了在陰莖裡積蓄了半個多鐘頭的精液。曉雯的身體也終於停止了有節奏的顫動,軟軟的癱在床上。光頭離開了曉雯的身體,其他的四個人睜大眼睛注視著曉雯的陰部。從曉雯被操得無法閉合的陰道口裡,源源不斷的流出粉紅色的粘稠液體。飛仔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爬上了床像光頭一樣躺在了那裡,然後一把扯過躺在旁邊的曉雯,「快,快騎上去,不然我殺了你!」曉雯此時已是淚如雨下,她慢慢爬起來,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飛仔,哭求著:「求求你—我已經不行了,饒了我吧,求你。」可飛仔哪會被曉雯的眼淚打動,他看到曉雯不願意,就從旁邊另一個民工那裡要來了一把匕首。「你不來,我就把這個插進你的小逼裡,你信不信?快他媽過來。」曉雯看到那把閃亮的匕首,只好把自己的陰道對準那根粗壯的陰莖,慢慢坐了上去。「真他媽慢。」等不及的飛仔用雙手抓住曉雯的纖腰,用力向下一拉,挺立的陰莖便全部進入了曉雯的陰道。「啊—疼啊—不啊—」曉雯的慘叫再一次響起,可是這並不能滿足飛仔凌辱美女大學生的慾望,他轉過頭去叫其他的民工。「笨猴,肥豬快來,咱們他媽玩死這個騷貨。」馬上就有兩個民工走了過來,那個叫笨猴的把曉雯推倒在飛仔身上,把陰莖對準曉雯露出的肛門,狠狠插了進去,他用力之大,竟然讓自己陰莖直接全部鑽進了曉雯細小嬌嫩的肛門。曉雯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如此摧殘自己。她的慘叫更加悲慼了:「啊—不—疼啊—啊—死了—不啊—變態—你—」可是肥豬並不給曉雯慘叫的權利,他跪在了飛仔旁邊,扳過曉雯的嘴,把那根巨物塞入了曉雯的口中,直抵喉嚨,幾乎讓曉雯無法呼吸。飛仔這時又喊:「咱們一起插死她,來,一,二,三。」曉雯身體內的三根陰莖便同時開始抽插,三個色狼一個比一個更用力,曉雯被他們插得幾乎昏死過去。她只是一個21歲的年輕少女,怎能承受得住三個好久沒有發洩慾望的男人。旁邊的光頭和一個叫老黃的中年民工一起「性」致勃勃看著這三個男人蹂躪中間那個性感的裸體少女,突然,光頭想起自己帶來了前幾天裝修時偷來的數碼相機,他立刻從背包裡取了出來,對準床上那淫糜的畫面連著按了十多次快門,想把這個少女永遠留在相機裡作為自己發洩的對象。在相機的取景窗裡,他清楚的看到了三個民工強姦曉雯的場面:飛仔的雙手用力的揉捏著曉雯的雙乳,好像要把這兩隻白嫩的乳房揉爛似的,他的腰奮力地向上不停的挺著,每一下都似乎要把曉雯頂上天一樣。笨猴則抓住了曉雯光滑的屁股用力擠壓著,雪白的股肉在他的擠壓下已經變成了充血的粉紅色。而他的陰莖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再全部擠進曉雯狹小的肛門。好像不脹破曉雯的肛門笨猴就不甘心,每次的動作都是那樣凶狠,20厘米長的陰莖每次都是全部沒入。肥豬在另一面抓緊了曉雯的頭髮,瘋狂的在曉雯的嘴裡抽送著自己的陰莖,在他面前一個青春美女正用乞求和求饒的眼光看著他,這更激起了他獸性的渴望,他用右手捏住了曉雯令人動心的小臉,享受著這個年輕的女孩能給他帶來的極大快感…在曉雯肛門裡抽插的笨猴首先忍不住了,他用力的做著最後的衝擊,精液爭先恐後地從他的陰莖裡噴射出來,射進了曉雯的肛門裡。緊接著肥豬也達到了頂點,他的精液灌滿了曉雯的小嘴,肥豬還把剩餘的精液射在了曉雯的臉上,曉雯的淚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讓本來就秀麗可人的曉雯變得更加能勾起幾個禽獸的慾望。沒過多久,飛仔也結束了自己對曉雯的凌虐,他把精液悉數灌進了曉雯的子宮,待他推開身上的曉雯走開時,曉雯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糟蹋得不忍目睹。曉雯全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她被肥豬的精液嗆得直咳嗽,想要吐出喉嚨裡的精液,可是毫無效果。她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纍纍,好幾處的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裡滲了出來,可這並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陰道口的大小陰唇被強姦得完全外翻,上面沾滿了淡紅色的液體。曉雯的陰道裡不斷流出那些屬於民工們的液體,其中夾雜的血絲證明曉雯的陰道已多處受傷,可是這並不能阻止歹徒們的慾望,接下來她的陰道仍然要被迫接受插入的異物。曉雯的肛門已經完全脹開,洞口被笨猴的陰莖撐得有雞蛋大小,從裡面不停流出曉雯的鮮血和笨猴的精液。曉雯癱在床上,兩條腿無力的張得大開,她已經沒有力氣去併攏麻木的雙腿了。
就在曉雯慶幸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老黃走了過來。年逾60的老黃看起來是一位和藹的老人,可他腿間暴起的陰莖卻清楚的證實了他的慾望,自從他的妻子在他45歲那年去世以來,他再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現在眼前躺著這樣一個赤裸著全身的青春美女,他怎麼能壓抑自己的慾望?他慢慢向曉雯踱去。「閨女,學過舞蹈嗎?」老黃問躺在床上哭泣著的曉雯。嗚咽著的曉雯見老黃並沒急著撲過來,以為遇到了救星,連忙向老黃點頭。「那你能跳嗎?你要能跳得讓俺開心俺就讓你走。」看見老黃眼色的其他民工連忙淫笑著點頭。聽到這句話,不明就裡的曉雯拚命從床上爬了起來,老黃扶著她走到地上並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她看了看周圍的民工,小聲的說:「能讓我穿上衣服嗎?」老黃看了看她,慢慢的說:「你的衣服不都被他們撕碎了嗎?我看就不用穿了,反正閨女你不穿衣服也挺漂亮的。」聽見老黃這樣說,曉雯也不敢爭執。她剛向前走了兩步,腿一軟就倒在了地板上。就在她要放棄的一剎那,她聽見了老黃的聲音。「閨女你要是不能跳,我也救不了你的,你看著辦吧。」求生的本能讓曉雯不知從哪裡得到了力氣,猛的站起來,開始跳她學過的芭蕾舞。在她跳的過程中,五個男人的眼睛都盯在那隨著舞步跳動的雙乳和依舊緩緩流出精液的陰部上,光頭更是不停的按動數碼相機的快門,不想讓這芭蕾舞的一個動作露過去。曉雯忍著身體的巨痛,堅強的跳著。她白皙的肌膚伴著舞蹈的節奏更讓飛仔他們差點撲了過去。可是老黃攔住了他們,他們只好看著這由一名赤裸的青春少女跳的誘人的舞蹈…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是雙腿在地上的劈叉,跳完這最後一個動作的曉雯嬌喘連連,她以為自己馬上就能逃離這一切了,卻沒有注意慢慢走進的老黃。就在曉雯全神貫注的跳舞的同時,老黃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等待了十多年沒有發射的陰莖立刻就跳了出來。老黃走近了曉雯,曉雯才發現這個剛才還和眉善目的老人的陰莖居然挺立得老高,就在曉雯驚訝遲疑的同時,老黃按住了她叉開的雙腿。「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啊?」曉雯用已經喊得沙啞的嗓子問道。「沒啥,閨女,俺們說你跳的不好。」老黃獰笑著,把曉雯的上身推倒在地板上,兩手把曉雯潔白的雙腿向兩邊拉成了180度。「我—可不可以重跳—求求您—」曉雯依然寄希望於老黃能夠救她。「不可以,閨女,不然俺就不能操你了。」說著,老黃把那根壓抑慾望已經很久的陰莖插入了曉雯暴露出來的陰戶。他就在地上開始強姦這個小她40多歲,可以作她孫女的漂亮大學生。由於曉雯的雙腿被拉成了180度,老黃的陰莖能夠挺進得更深,這也讓他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他抽插得很快。「你—騙—啊—疼—停啊—不要啊—」曉雯在下體重新被侵犯的時候才知道這個老人原來是個老色狼,可一切都太遲太遲,這個老色狼已經強姦了自己。曉雯的兩條腿由於被老黃拉得太過於使勁,讓曉雯感覺到好像斷了一樣,腿被拉開後,老黃的陰莖也比其他民工插得更深入,他的陰莖不斷衝擊著曉雯的緊閉子宮口,很快,曉雯的身體便有了生理反應,老黃感覺曉雯的子宮口慢慢張開,終於在抽插了600多下之後,老黃的陰莖衝進了曉雯的子宮。不久老黃就感覺到一股溫暖的液體淋在了自己的龜頭上,他淫笑著問痛苦不堪的曉雯:「閨女,被我操得爽吧?更爽的還在後面呢,你就慢慢等吧。」曉雯已經無力理會老黃的言語,陰道裡無盡的脹痛和後背與地面的摩擦讓可憐的曉雯只能閉上雙眼,任由老黃這個老流氓在自己的身上發洩他的慾望。老黃看見曉雯閉上了雙眼,知道這個年輕的少女已經放棄了抵抗。他決定好好的玩一玩這個城裡的大學生。他停止了抽插,把曉雯的雙手拉向了自己抽出來的陰莖。「閨女,給俺好好弄著,不然俺就叫他們在你臉上用刀子劃上幾道。」曉雯只好用雙手弄著老黃的陰莖,她一邊被迫為老黃手淫一邊暗暗的想,如果能讓老黃洩出來就可以讓自己的陰道少受一些磨難了,可是弄了好久也不見老黃有射出來的趨勢,反倒是老黃的陰莖膨脹得更大了。老黃趴在曉雯身上,讓曉雯弄著自己的陰莖,自己用雙手摸向了曉雯紅腫的下體,突然,一個惡毒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裡,他嘿嘿的笑了。「光頭,幫俺拿幾支筆來。」老黃接過光頭遞來的筆,筆尖衝著曉雯的身體,把整支筆惡狠狠的插進了曉雯的尿道。「疼—你—啊—」曉雯尖叫起來,拚命扭動身體躲避老黃的再次攻擊,抓著老黃陰莖的手也放開了。「敢不給俺弄,閨女你真不識抬舉。」老黃扒開曉雯尿道旁邊的嫩肉,把第二支筆一下插了進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啊—疼—拔出來—啊—」曉雯連忙抓住了老黃的陰莖玩弄起來,生怕老黃再下狠手。她感覺自己的尿道已經裂開了,下體已經遍體鱗傷。「疼啊—你—痛啊—」第三支筆又插進了進去…當老黃插進第六支筆的時候,曉雯疼得幾乎昏了過去,她的神情已經變得恍惚。老黃看著曉雯已經被六支筆撐得流血不止的尿道,淫褻的神情從他的臉上露了出來,他拔出了六支沾滿鮮血的筆,把自己的陰莖塞進了曉雯的尿道,可是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樣順利,儘管曉雯尿道口被撐得大開,可裡面並沒有老黃想像中的那樣變大許多,老黃粗大的陰莖只進去了一大半,還剩下一小截留在曉雯身體外面,可是老黃並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他把昏過去的曉雯搬到了牆角,用曉雯的身體抵住牆面,自己用力一頂,整個陰莖硬生生的全部插進了曉雯的尿道。曉雯被下體的巨痛重新拉回到現實當中,她無法忍受整個陰莖插入尿道的巨痛,慘叫著請求老黃饒過自己,可是老黃非但沒有停止這惡毒的侵犯,反而用力抽插起來,鮮血隨著老黃的抽插從曉雯的尿道流出,很快老黃的陰莖上就沾滿了曉雯的鮮血,他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曉雯撕心裂肺的慘叫。站在一旁的光頭怕把曉雯強姦致死的話就沒有女孩給他們享用了,連忙勸住了老黃。只抽插了四十多下的老黃意猶未盡的把陰莖拔出了曉雯的尿道,塞進了曉雯的嘴裡抽插起來,曉雯還以為是光頭髮了善心,她怎麼會知道,光頭只不過想在她身上多發洩幾次慾望而已,不然哪會去管她的死活。老黃在曉雯嘴裡抽插了30多分鐘,依然沒有射出來,於是他又把陰莖重新插入了曉雯的陰道拚命的抽插起來,曉雯的雙腿重新被他拉成180度。25分鐘後,在曉雯的慘叫聲中,老黃終於發射了積蓄已久的精液。這一次,他足足強姦了曉雯90多分鐘,光頭知道,老黃已經太久沒有幹過女人了,所以耐力格外持久。可曉雯卻被光頭幹得幾乎死過去,她的下體已經到處都是鮮血,尿道口外翻,裡面不斷淌出鮮紅的液體。老黃的濃精源源不斷的從曉雯的陰道裡流出來。曉雯整個人倒在房間的角落裡,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可這並不能阻止民工們強姦她的腳步,光頭的陰莖再一次插入了曉雯的陰道抽插起來…整個晚上,曉雯不知道自己被這群禽獸強姦了多少次,她幾次被強姦得昏了過去,每次又都在巨痛中醒來。
當太陽光重新照亮這個屋子時,極度虛弱的曉雯已經感覺不到來自下體的任何感覺,她附近的地板上全是她的鮮血和男人們的精液,可是噩夢並沒有這樣簡單的結束…麻臉把曉雯交給飛仔之後,轉身回到了雅儀所在的房間。雅儀正被四個男人圍在屋子中間,她拚命地推開男人們伸來的手,一頭長髮被她甩了起來,顯得格外嫵媚。民工中一個叫大個的正要上去扒掉雅儀的衣服,被剛剛回來的麻臉制止了。麻臉笑嘻嘻的走到雅儀面前,緩緩開了口:「我們只不過想讓你幫我們口交而已,還不想操你的逼。」聽到這句話,四個民工都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麻臉「不過既然我們都不操你了,你最好還是乖乖把衣服自己脫了,否則事情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哈哈哈。」麻臉並不理會同伴的疑惑。聽到這裡,再看著周圍民工們淫猥的眼神,雅儀只好慢慢脫下了上身的短袖上衣,裡麵粉色的文胸擋住了民工們射向雅儀豐聳雙乳的目光,這更讓民工們渴望看到雅儀赤裸的胴體。他們變得更加著急了,催促著雅儀脫下下身的牛仔褲。雅儀看到已經沒有辦法,只好再脫下下身的牛仔褲,她脫衣服的速度很慢,可是她意圖拖延時間的想法卻被麻臉看穿了,他說道:「你要是他媽的脫得太慢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雅儀只好把脫牛仔褲的速度略略加了一點,接下來她又脫下了可愛腳丫上的白色襪子。現在雅儀渾身上下只有文胸和內褲了,她停止了動作,怯生生的問麻臉:「這樣可以了吧。」麻臉點點頭,一把扯下了雅儀的文胸,把雅儀拖到自己身前。他掏出了烏黑發亮的陰莖,直接捅進了雅儀的櫻桃小口,雅儀對於口中骯髒的陰莖感到陣陣作嘔,可是她怕這群男人在自己的嘴裡得不到滿足就會把自己強姦,一想到粗大的陰莖會插破自己處女的象徵,雅儀就會感到渾身發涼,她用舌頭「服侍」著麻臉的陰莖,可麻臉還不滿足,開始在雅儀嘴裡抽插。周圍的民工看到一個只穿著內褲的青春美女正舔著麻臉的陰莖,胯間的陰莖更加急不可待。麻臉滿意的看著身下正在為自己口交的美女雅儀,嘿嘿的笑了,他抽插得更加使勁,似乎把雅儀的小嘴當成了緊窄的陰道。沒到20分鐘,麻臉就射精了,他射得雅儀滿嘴滿臉都是白色的黏液,滿足的抽出了軟掉的陰莖,旁邊一個看起來十四五歲叫狗子的男孩子立刻擠了過來,搶在大個前面把陰莖塞進了雅儀的小嘴,雅儀看到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孩子居然也要讓自己為他口交,心裡不禁湧起一陣酸楚。可是她已無可選擇,只能舔著狗子的陰莖讓他感到一個美女姐姐為他口交的快感。可是狗子也學著麻臉的樣子前後抽插起來,雅儀這才發覺他的陰莖一點也不比麻臉小,每一次抽插都插入了雅儀的喉嚨。可是為了避免被歹徒插入陰道的慘劇發生,雅儀只能忍耐為狗子口交的痛苦,狗子看見這樣一位漂亮性感只穿著內褲的姐姐為自己口交興奮不已,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很快就在雅儀口中射了出來。可是旁邊還有三根挺立的陰莖在等待。大個沒給雅儀休息的時間,又把陰莖插入了雅儀的口腔…終於,五根陰莖都在雅儀嘴裡射精了。雅儀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當她再次抬頭看到麻臉那挺立的陰莖時,嚇得俏臉變色。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麻臉的手已經抓住了雅儀身上僅有的內褲,他狠狠的撕開了雅儀身體的最後一道屏障。周圍的民工看著光著身體的雅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麻臉抱住不斷掙扎的雅儀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床上,他分開了雅儀的雙腿,用手撫摩著雅儀的陰毛,已經準備好把陰莖插入陰道開始真正的強姦。雅儀開始拚命的哭叫:「你不可以—你告訴我不會—你不能—你—」麻臉一臉壞笑的說:「我騙你,怎麼樣,我他媽就是騙你,就是要操你,怎麼樣?」周圍的民工都哄笑起來。雅儀悲憤的看著已經把陰莖對準自己陰道的麻臉,不停的扭動著自己迷人的身體試圖阻止麻臉即將的插入,可是這一切卻徒勞無功。在雅儀痛苦的慘叫聲中,麻臉的陰莖準確插入了雅儀的陰道,刺穿了雅儀的處女膜,直頂雅儀的子宮。破處的巨痛讓雅儀痛苦不已,可是接下來凶狠的抽插更讓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平時文靜的她此時卻是慘叫不已:「啊不—停啊—疼—哎呀—」聽到雅儀的慘叫,強姦處女大學生的快感不禁讓用力抽插的麻臉有了飄飄然的感覺,雅儀嬌嫩的陰道緊緊的包住麻臉的陰莖,雖然雅儀的陰道並沒有得到充份的潤滑,但這仍舊讓麻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感覺好像在雅儀的陰道裡有一張小嘴在吸吮著自己的陰莖,這令麻臉更加快速的在雅儀流血的陰道裡前後的抽插,也讓被強姦的雅儀感到極大的痛苦。「啊—你—疼啊—你慢—救命啊—」周圍的民工都興奮的看著麻臉強姦一個絕色美女,隨著麻臉時快時慢,雅儀的慘叫聲也是時高時低。床上膚色黝黑的麻臉和被他壓在身下的渾身潔白如玉的雅儀的強烈對比讓他們的陰莖比以前更硬、挺立得更高。床上的麻臉腰部不停的聳動,而且越來越快。身下的雅儀已經不再掙扎,只是伴隨著麻臉插入的節奏不停的慘叫。「啊—好疼—要死了—別—噢—疼—」麻臉似乎已不滿足於這樣的抽插,他直起身來,拉起了雅儀的兩條光滑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用力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頂到雅儀的陰道盡頭。在麻臉陰莖的不斷進攻下,雅儀的陰道流出了淫水,並且隨著麻臉的抽插越流越多。麻臉的插入伴隨著「噗哧—噗哧—」的水響和「嘎吱—嘎吱—」的床的聲音。麻臉的陰莖越插越快,雅儀無助慘叫著,麻臉喘氣的聲音像發了情的一頭強壯的公牛。不知又過了多久,麻臉趴在雅儀身上緊緊摟住她苗條的身體,同時加快了撞擊的力度和速度,然後低吼了一聲,用盡全部力氣插到了雅儀陰道的盡頭。雅儀感覺到麻臉的陰莖在抖動和抽搐,一股滾燙的液體隨之射入了雅儀的陰道。麻臉發洩完了自己的慾望,還不夠過癮似的離開了雅儀的身體,給其他人讓位置。沒等雅儀反應過來,一根粗大的陰莖再次插入了她剛剛遭受蹂躪的陰道。接替麻臉位置的是大個,他用力把雅儀的腿推成M型,用手抱在了雅儀的胸前。下身的陰莖則是拚命亂捅,似乎他還覺得這樣的姿勢插入的不夠深,每一次都把陰莖全部抽出,再狠狠的全部插入。雅儀一個青春少女怎能抵擋這種野蠻的強姦,她的慘叫再一次響起:「不要—啊—」大個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20多厘米的陰莖讓雅儀痛得死去活來。鮮紅的處女鮮血和白濁的精液隨著大個的抽送從陰道口與陰莖的縫隙裡淌了出來,看到這些,大個更加興奮,他以每秒一次的速度享受著雅儀的肉體。雅儀痛苦的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試圖避開那凶狠的衝擊,她的身體早已是香汗淋漓,一頭長髮被汗水打濕,沾在了白色的床單上。大個的衝擊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速度也有增無減,粗大的陰莖在雅儀柔軟溫暖的陰道裡放肆的抽插著,讓雅儀倍受折磨。可是這個禽獸怎麼會考慮雅儀的感受,半個小時之後,大個終於滿足的在雅儀的陰道裡射出了罪惡的象徵,雅儀的陰道早已承納不了這麼多的精液,多出來的精液沿著雅儀的陰唇緩緩的流了出來。大個鬆開了抱住雅儀雙腿的手,拔出了自己的陰莖站到了床邊。雅儀的雙腿無力的垂到了一旁,床單上紅色的印記證明她的貞潔已經被這群民工毫不留情的奪走了。
幾近昏迷的雅儀依然囁嚅著:「疼—不—疼啊—好痛—受不了—」看著眼前這樣一個性感玉女,狗子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色心。他猛的向床上的雅儀撲了過去,把雅儀左邊的乳頭含進了嘴裡,兩隻手則摸向了雅儀的下身,開始一根根拔下雅儀濃密的陰毛。陰毛的被拔令雅儀從大腦裡的一片混沌回到了現實之中。她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狗子,嘴裡因為疼痛而哭叫著。狗子見雅儀清醒了,就抬起了頭,衝著雅儀說道:「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哦,毛也好多,我替你拔光吧。」沒等雅儀回答,狗子就攥住了一大把陰毛。在雅儀的慘叫聲和狗子的笑聲中,那把陰毛就被狗子狠狠的拔了下來。可是這樣狗子還不過癮,他把雅儀翻了過來,讓雅儀用四腳著地的姿勢等待著自己的插入。狗子又把房間裡的兩個大更衣鏡搬到了雅儀面前,這樣雅儀就能看到狗子的每一個動作。狗子一邊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雅儀流血不止的陰道,一邊對雅儀說:「姐姐,你看清楚哦,我馬上就要強姦你了。」雅儀驚恐的看著鏡子裡那根又粗又長的陰莖慢慢接近了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大叫了出來:「不—不行啊—求你—饒過我—」雅儀眼睜睜的看著狗子的陰莖進入了自己已經紅腫的陰道。緊跟著下體便是一陣巨痛。狗子的陰莖一下子就挺進到雅儀陰道的盡頭,他的雙手撫摩著雅儀曲線玲瓏的身體,下身的陰莖也開始了前後的動作,狗子的陰莖不斷摩擦著雅儀的陰唇,充血脹大的陰唇緊緊包著這根一切痛苦的來源。由於鏡子的緣故,無論是狗子還是雅儀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根粗黑的陰莖在雅儀的陰道裡抽動著,這讓狗子格外興奮,也讓雅儀感到更大的痛苦和羞恥。雅儀知道自己正在被一個比自己更小的男孩子強姦,他正在自己身後抽動著陰莖,滿足著他強姦一位青春靚麗性感的姐姐的慾望,想到這裡,雅儀的臉羞得通紅。狗子可不管雅儀在想什麼,他一個勁的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挺到雅儀陰道的最深處。他的心裡十分興奮,這樣強姦一個比自己還大的發育良好的姐姐,他還是第一次。半年前他曾經和三個年齡相仿的小民工一起把一個10歲的城市小女孩劫持到廢棄工地裡輪姦,可是這次的感覺和上次截然不同,上次他只是享受了小女孩的緊窄陰道,並沒有對女孩的身體產生太大的興趣,因為小女孩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育,屁股和乳房都很小,短小的陰道甚至不能讓狗子把整個陰莖全部插入。狗子看到赤裸的小女孩並沒有產生急切要強姦她的想法,僅僅是在她身上發洩了一下自己的慾望。這次的女體比上次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成熟的女孩竟然如此令人動心,陰道也比小女孩更加容易讓人洩出來,想到這,一種想射出來的慾望突然直衝狗子的大腦。狗子連忙拔出了陰莖,定了定神,又重新狠狠的插進了雅儀顫抖著的身體。雅儀原以為狗子的凌辱已經結束了,冷不防狗子再次直插自己陰道的盡頭,原本已經鬆弛的陰道壁因為陰莖的再次入侵而再次緊繃。狗子的雙手已經不滿足於抓住雅儀的細腰,他的左手摸向了雅儀的左乳,右手則盡情的拍打著雅儀圓潤的屁股,「啪、啪、啪」的聲音讓狗子的陰莖更加用力的聳動。可雅儀怎受得了這種虐待,狗子的手掌每一次落下都在雅儀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讓雅儀痛苦不已。狗子一連打了十多分鐘,雅儀的雙臀佈滿了他的掌印,屁股被他打得通紅。看到這樣的畫面,狗子激動的開始用左手用力的撓雅儀的乳峰,抽插地更加瘋狂,一個不留神精門一鬆,又一股精液便射入了雅儀的陰道。可狗子在射精以後並沒有滿足,他把位置讓給了撲過來的第四個民工,自己則扶起了雅儀的上身開始吮吸雅儀被他撓得開始滲血的乳房…「啊—不—疼死了—放過我—啊—」雅儀的慘叫再一次響徹整個房間…這一晚,雅儀被五個男人一遍一遍地強姦,其中還包括那個比自己還小的狗子。這五個人一共在她白皙性感的身體上強姦了五輪。雅儀清楚的記得其中一次,她的口腔和陰道都被人插了進去,兩隻手也被迫為兩個人手淫,那個狗子還湊過去「吸奶」……等到太陽再一次升起的時候,雅儀已經被民工們姦淫得不成樣子,床單上到處是紅色的印記和男人的精液…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這群禽獸終於暫停了他們的動作。刀疤讓民工們把這個屋子裡的食物吃了個精光,又到樓外很遠的一個飯店叫了一些外賣以補充他們失去的能量。等他們酒足飯飽,便把四個女大學生集中到了寬敞的客廳。婉瑩被阿龍從浴室裡步履蹣跚的帶了出來,雨薇被小黑直接從桌子上一把掀了下來,雅儀被狗子摻了出來,最可憐的就是曉雯,由於下體流血不止,她已十分虛弱,可歹徒們還是把她從屋子裡拖了出來。四個女孩被扔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刀疤讓阿慶給她們拿來了四碗米飯放在地板上,然後又叫來了四個民工,讓他們把精液射在了米飯裡,然後強迫著女孩們吃下去,那股腥臭的氣味讓每個女孩都作嘔不已,可是刀疤把匕首架在了她們脖子上,依次逼著她們把米飯吃進了肚子裡。吃完了飯,刀疤又把她們抬進了浴室,讓民工們給她們洗澡,民工們的手不住的在女孩們的雙乳、大腿、陰部遊走。在這既是洗浴又是猥褻的過程結束後,女孩們重新被扔在了客廳的地板上,這次刀疤站在了雨薇旁邊、小黑摟住了曉雯,光頭吻住了雅儀,麻臉更是急不可待的把陰莖狠狠插入了婉瑩的陰道。客廳內四個女孩的慘叫此起彼伏,民工們的陰莖輪流在女孩們的身體裡抽插著,飛仔還不時拿著光頭的數碼相機拍下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就這樣,女孩們又被輪姦了一天一夜…當民工們終於離開的時候,女孩們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浴室,努力清洗著民工們留下的罪惡。然後婉瑩、雨薇和雅儀又抬著下體仍然流著鮮血的曉雯走向了幾百米外的醫院。當這一切都結束之後,幾個女孩抱頭痛哭,她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慘劇會發生在她們身上,可是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三周之後,女孩們收到了一封信,信裡面就是那天她們被強姦時的照片,其中一張照片後面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你們會知道應該怎麼辦的。」她們沉默了,如果報警毋庸質疑那些照片一定會被散發出去,這豈是幾個年輕的女大學生所能承受的?最後,她們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了寫信的刀疤,準備忍受那接下來的無盡痛苦… 116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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