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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changewife][我和校花嬌妻的淫亂性史]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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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6-2-5 00:08:0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十一、嬌妻小白同床我睡沙發

  早上出門上班的時候剛好碰到鄰居空姐。她一身居家服打扮,透明程度不亞
於情趣內衣,看到我,居然臉上一紅,詭秘地笑了笑,低聲說:「昨晚你們家動
靜好大啊。」

  我得意地嘿嘿一笑,沖她比了個OK的手勢,見四周沒人,一把攬過她,用
手使勁兒在她高聳的胸膛上揉了揉,又吻了她一下,低聲說:「下面癢了的時候,
可以到我家來。」

  然後得到她嬌羞的一嗔,外加一記粉拳。

  到了公司後,我先去找頭兒交合同,卻在頭兒的辦公室裏看到了大老闆。大
老闆是個很精幹也很帥的中年人,看了眼那份成交額五千多萬的合同文本,高興
得兩眼放光,連說了幾個「好」字,又問我姓什麼、叫什麼,拍著我的肩膀說了
很多鼓勵的話,令我受寵若驚、倍感振奮。

  不過最後令我沮喪的是,我明明告訴他我姓劉,可過了不到五分鐘,這廝居
然就拍著我的肩膀說:「小王,好好幹。才來公司這麼短時間就能拿到這麼大的
單,我很看好你。」氣得我腿抽筋,差點兒當場再次嚴正聲明我姓劉。

  但即使如此,大老闆對我如此熱情洋溢的高度表揚,還是打翻了王德寶的醋
子。王德寶幽怨地看了老闆一眼,又用充滿殺機的黑眼瞳向我釋放威壓。等老闆
走後,我也昂然離開,揮一揮衣袖,沒帶走一片雲彩。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陌生號碼,通訊錄裏沒存。我詫異地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磁性的男中音:「劉經理嗎?我是趙潤生。不記得我了?
就是在迪廳那次,咱們一起跳過舞。你太太好美。」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趙潤生就是那次在迪廳,把龜頭插進葉子身體的那位,
他妻子的身體裏,還被我射了好大一泡精液。當時我們交換過名片,因為看他是
房地產公司老總,覺得跟我們公司一般不會有生意交集,所以也沒往手機裏存他
的號碼。

  沒想到他堂堂一個深圳房地產界的大佬,居然會紆尊降貴地主動給我打電話,
倒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急忙熱情地跟他打招呼:「當然記得,潤生地產的趙老
板嘛,好久不見。」

  電話那頭立刻響起很爽朗的笑聲,說:「我邀請了幾個好友,準備明天去一
個好玩的地方探險,要不要帶著夫人一起去?費用不要擔心,大家都是朋友,一
切有我。」

  我心裏一動,當然知道趙潤生心裏打的什麼主意。這廝看中了葉子美妙的肉
體,那次沒能真正佔有,肯定一直惦記著呢。不過,我也同樣惦記著他那風騷嫵
媚的太太。如果能一起出遊,肯定少不了風光旖旎、春色無邊。

  葉子已經被別的男人插過了,我的心理測試成績是優秀,當然不介意讓她再
被另一個男人插,因為葉子本身的性心理興奮點也在此處,暴露、偷情,四廂情
願,何樂而不為?但我卻不得不拒絕趙潤生的好意,因為我要上班,得賺錢養活
葉子養活家。

  不過,當我告訴趙潤生我沒時間的時候,趙潤生又呵呵地笑了,說:「你們
公司的孫老闆跟我很熟。他出道前還在我手下混過,這點兒面子不會不給。你放
心,我去跟孫老闆說。」

  孫老闆就是我們公司的大BOSS。放下電話沒多久,我就接到了另外一個
電話。

  一看手機螢幕,頓時嚇了一跳,上面果然顯示的是大BOSS的號碼。這趙
潤生不簡單啊。我接起手機,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孫老闆。」

  卻不料孫老闆那頭的聲音無比激情,一點兒官腔都沒了,喊我「兄弟」把我
錯誤的姓氏也主動糾正了過來,噓寒問暖了大半天,最後說了句:「潤生地產的
趙老闆很欣賞你,點名要你去陪他考察專案,你一定要陪好。所有費用公司負擔,
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找我提。所有發票實報實銷,直接找我簽字。」

  然後又囑咐我說:「趙老闆可不只是地產老闆,他旗下可是有很多公司,包
括私人醫院和藥廠,我們公司的上下游環節都有他的產業,千萬別得罪了。」

  我心下恍然,心想如果沒有利益糾葛,這年頭兒誰還在乎發跡前的那點兒感
情。

  既然接到了最高指示,我就不再猶豫,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跟王德寶打了
個招呼,匆匆離開公司。明天就走,時間很急,我得抓緊回家準備。

  回到家,進門前我留了個心眼兒,依然是鬼鬼祟祟地開鎖推門,留了條門縫
往裏看,看得心裏又是一緊。屋裏李小白正抱著葉子在跳舞。不過跟昨天不同,
今天倆人都是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輕輕地搖擺著。李小白還不時挺動一下屁
股。他每挺動一下,葉子都會發出一聲嬌喘呻吟。

  我心下恍然。李小白的陰莖肯定插入了葉子身體,不過這個姿勢能插多深就
不好說了。估計也就進去個龜頭。「嫂子,我受不了了。這樣插不深,太煎熬人
了。」

  倆人跳了一會兒,李小白開始抗議,抗議完了又提議:「不如咱們到床上去,
讓我痛快淋漓地使勁兒插你吧。」

  「不要。」葉子紅著臉說:「你想把陰莖完全插進我的身體,在裏面射精,
必須得到你劉哥的同意。否則我們就成偷情了。我不能對不住你劉哥。」

  聽得我心裏一暖,心說葉子跟我果然有感情基礎,幾年的愛真不是白做的。

  「這樣也太不痛快了。」李小白抱怨道。

  「你把我的一條大腿摟住,這樣能插深一點兒。」葉子不忍心地看著李小白
說:「那天在迪廳,有一個男人也這樣插過我,挺舒服的。」

  聽得李小白精神一振,馬上把葉子的一條大腿抱住,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後
兩手扶住葉子的屁股,使勁兒往上挺。葉子又發出了一聲悶哼。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倆人的下體交合處。李小白比趙潤生高大
很多,陰莖也比趙潤生粗長很多。趙潤生用這個姿勢,只能把龜頭塞進葉子的陰
道,但李小白最深卻能把半個陰莖都插進去。

  他的陰莖很長,即使只插進去一半,估計也能插到葉子的子宮口。可能之前
受到了太多刺激,所以當李小白插到最深的時候,葉子已經舒服得快要崩潰,兩
手使勁兒抓住了李小白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劃出了幾道血痕。

  李小白開始抽送起來。我看了眼時間,覺得已經不早了,不能在這裏等到李
小白射精。於是躡手躡腳地帶上門,然後退回到樓道上,拿起手機給趙潤生打電
話。

  趙潤生接到我的電話很興奮。我問他要去哪兒玩,他說去河南焦作一個叫風
門村的地方,說那裏是中國最著名的鬼村,很有探險價值,聽得我連連撇嘴,心
裏腹誹不已,心說你們這些有錢的大老闆純屬燒包,歐美日韓等國的著名景點去
膩了,居然換口味要去一個破山村,頓時心裏對這次出遊興味索然。

  但電話那頭趙潤生依然很激情,說到時候去了會有很有趣的活動,包我一輩
子難忘。又囑咐我啥都不要準備,一切有他。既然他這樣說,而且又不是去什麼
著名旅遊景點,我還真沒啥準備的興致了。

  去個破村子,穿中山裝和黃膠鞋也去得,準備毛。趙潤生跟我要我和葉子的
身份證號,說要為我們訂機票,我告訴了他。

  打完電話,我覺得留給屋裏偷情男女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作案現場估計已經
清掃整理完畢,作案工具也應該都裝進內衣內褲了,這才開門進屋。

  果然,屋裏春光已散。李小白穿著T恤褲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葉子則換
上了那套極其保守的居家睡裙,正從廚房端著一盤水果走出來。看見我,倆人一
起做賊心虛地笑,齊刷刷地唱著肥喏問好,一個喊「相公,這麼早回來了」一個
起立叫「哥」噓寒問暖、心虛備至。

  我若無其事地笑,點著葉子和李小白說:「你們穿這麼齊整,也不嫌熱。在
家裏怕啥,昨晚什麼沒見過,都脫了,脫了。」然後自己率先垂範,脫得赤條條
的,晃著半硬的陰莖去脫葉子的衣服。

  「不要嘛……我自己來。」葉子害羞地打開我的手,含羞帶怯地往下褪褲子。

  李小白早就三下五除二,把T恤和褲衩都脫了,看看光溜溜的我,也咬牙脫
掉了內褲,欲火未散的陰莖硬邦邦地跳了出來。

  葉子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脫光,捂著臉手足無措。我一把拉下她捂著臉的手,
笑道:「你身上哪個地方沒被我倆摸過看過,還害啥羞。以後你就是我倆的老婆
了,該幹嘛幹嘛去。」

  葉子紅著臉說:「我要看電視。」

  我一把將她抱起,丟到沙發上李小白的身邊,說:「那就看唄……」然後躲
在一邊兒壞笑,笑了半晌才想起來,明天一起出遊的事兒還沒跟葉子說,於是簡
單地把這事兒告訴了葉子,跟她說,那天在迪廳裏一起跳舞的那個趙老闆,想約
咱們夫妻去河南玩兒。

  葉子很興奮,傻乎乎地問:「哪個趙老闆?」

  我沒好氣地告訴她,就是最後那個摟著她大腿,用龜頭戳她下體的趙老闆。
葉子的臉騰地紅了,李小白的雞巴也噌地硬了。

  「他是不是想……是不是想……」

  葉子囁嚅著說。「猜對了。」

  我邪惡地笑道:「他那次沒撈著把全部陰莖插進你的身體,也沒撈著在你身
體裏射精,不甘心呢。這次約咱們出去,肯定是有想法的。那你肯不肯讓他把陰
莖全部插進身體,讓他在你身體裏射精?」

  葉子紅著臉嚶嚀一聲,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聽你的。」

  「那就準備明天一起去吧。」我笑著拍了拍葉子的屁股,親昵地揉了揉她的
頭。

  「小白咋辦?」葉子看了眼李小白,問。

  「小白就先住家裏吧。想做飯就自己做點兒,不想做就叫外賣。我們不在,
他一個人在家裏住著也寬敞。」我無所謂地說。

  「隔壁是不是有個休假的空姐,叫李琳?」李小白突然問。

  我心裏一跳,心說這小子的偵察能力行啊,沒有美女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於是點了點頭,說:「對。你有什麼事,可以找她幫忙。她丈夫是記者,最近出
差了。要有用到男人的地方,你也要幫人家。」

  刻意把「用到男人」四個字加重了語氣,怕這小子傻,不理解我一語雙關的
語言藝術。可惜這小子非但不傻,還很敏感,聽到我這話後,馬上臉紅了,已經
稍稍萎縮的陰莖跳了跳,又有勃起的傾向。

  李琳那麼開放,李小白又如此悶騷,說不定趁我和葉子不在的時候,這倆貨
還真能幹出點事兒來。我心裏暗自琢磨。又想李小白和李琳赤身裸體地在我們的
大床上翻滾交媾,陰莖也開始硬了。

  「你們兩條色狼。」葉子沒好氣地唾了一口,喜孜孜地去為明天的遠足做准
備,翻出了一堆性感內衣,一件件穿在身上徵求我的意見,讓李小白大飽眼福。

  晚上臨睡前,李小白可憐兮兮地說:「嫂子這幾天不在,我又成了單身漢。」

  聽得我心裏一蕩,鬼使神差地說:「也是。剛剛嘗了女人肉體的滋味,馬上
就要分開,是挺難受的。要不今晚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讓你們新婚小夫妻單獨聚
聚?那張大床隨便你倆折騰。不過別太累,葉子明天說不定還要伺候別的男人性
交。」

  聽得李小白兩眼放光,葉子卻警覺地問:「你要去哪兒?隔壁女鄰居家不許
去。」

  頓時把我的如意算盤打亂,害得我只好表決心說我在客廳睡,誓死保衛陣地,
輕傷不出家門。葉子輕輕唾了我一口,紅著臉、赤裸著身子進臥室了。李小白也
馬上跟著進了臥室,還帶上了門。

  晚上我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臥室裏傳來的葉子的嬌喘呻吟,和床
不斷發出的吱吱扭扭的聲音,想著在床上摟抱著翻滾的李小白和葉子,開始自己
打手槍。

  想了一會兒又想到趙潤生風騷嫵媚的年輕太太,那軟滑溫潤的肉體,說不定
明天就會被我抱在懷裏;又想到想跟我們進行家庭聯誼、夫妻交換的李琳,差點
兒忍不住溜出門去,流竄到隔壁將空姐正法。

  第二天我很早醒來,推開門進了臥室,發現葉子和李小白還在赤身裸體地摟
在一起睡覺。倆人面對面側臥著睡,葉子雙手摟著李小白的脖子,一條雪白的大
腿搭在李小白腰上;李小白則雙手死死地摟著葉子的屁股,陰莖居然插在葉子的
陰道裏沒抽出來。

  這淫靡混亂的場面看得我雞巴一震,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王八之氣。我還
特意看了眼廢紙簍,裏面的紙巾幾乎堆了半筐,而我記得昨天葉子才清理過這個
紙簍。

  我暗自咋舌,心說倆人還真是乾柴烈火熊熊燃燒,這一晚上得幹多少次才能
消費掉這麼多紙巾啊。輕輕撿起一團最大的紙巾,看裏面粘乎乎的好大一堆,心
說估計這次沒內射,才會有那麼多精液擦在紙巾上。

  這時葉子也醒了,見我在房間裏,有點兒臉紅。輕輕推開李小白摟著她的胳
膊,又握著李小白的陰莖,把它從自己的陰道裏抽出來,然後赤身裸體地從後面
抱住我,將一對堅挺的乳房壓在我的背上。

  我愛撫地拍拍她的手,輕聲問:「昨晚做了幾次?」

  「四次……」葉子小聲說。

  「這麼多……都射了?」我問。

  葉子輕輕「嗯」了一聲。

  「年輕就是好啊。」我感慨一句,接著指了指她的下體,問:「都射在裏面?」

  「沒……只在子宮裏射了一次。」葉子的臉有點兒紅。

  「那還射在哪兒了?」我心裏一緊,激動地刨根問底。

  「一次射在乳房上,一次射在肚皮上,還有一次……」葉子臉紅了紅,不說
了。

  「嘴裏?」我心裏像揣了一面小鼓,怦怦亂跳著問。

  葉子不回答,探過嘴來跟我接吻。我吻住她的舌頭,嘴裏果然有一股子腥臭
味道,於是心下恍然。

  走的時候我們沒驚動李小白,在客廳茶几上給他留了個紙條,又擔心他身上
帶的錢不夠用,還給他留下兩千元錢,跟紙條放在一起。本來我想留一千就足夠
了,但葉子執意要多留一些,我想這男女有了肉體關係後就是不一樣,考慮到死
黨的緣故,同意了。




                      十二、七對夫妻半裸戶外遊

  按照昨天的約定,我們在機場集合。由於那天在迪廳大家都沒看到彼此的臉,
所以其實還互相不認識,只能通過手機聯絡,好容易才在候機大廳找到趙潤生夫
妻。

  趙潤生四十多歲,身材卻保持得很好,健壯高大,很有風度。他的妻子看上
去跟葉子一樣年輕,但我知道她的實際年齡應該比葉子要大,但決不會超過三十
五歲,相貌非常嫵媚,風情萬種、充滿誘惑,是典型的小巧玲瓏的南方女人。

  趙潤生看到葉子的時候,眼都亮了,上來跟我握手,又要擁抱葉子,被葉子
含羞推開,只好作罷,站在一旁搓著手訕笑,向我介紹他的太太:「這是我太太,
今年三十三歲,叫白潔,你們以前深入接觸過的。」說罷,飽含深意地沖我笑。

  白潔很優雅地向我伸出手,微笑著風情萬種地說:「劉先生,很榮幸再次見
面。上次我很開心。」

  我心裏一蕩,趕緊握住了她的小手,還很色狼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軟,
柔若無骨。白潔任由我握著她的手輕薄,笑瞇瞇地看著我。我有點兒語無倫次地
說:「是啊,幸會,幸會……上次我也很舒服。」

  這話說得有點兒露骨,白潔臉上飄起淡淡的紅暈,捂著嘴格格地笑了。我心
裏又是一陣肉緊,心說白潔這個名字好熟悉啊,似乎在哪兒聽說過。皺著眉頭琢
磨了一陣,忽然想起,之前不是有一本網上很火的黃色小說叫《少婦白潔》嗎?

  那上面的女主人公白潔可是個很高雅也很風騷的知識女性,愛穿絲襪,很嬌
羞,跟很多男人都性交過,不知道這位白潔是不是也是絲襪少婦、知性女人。

  就在我們四人見面後不久,又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俊男靚女,年齡最大的四十
左右,最小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其他大多都是三十歲上下年紀,男的高富帥,
女的白富美,一張張如花的嬌靨,一雙雙白嫩的大腿,徹底晃花了我的24K氪
金狗眼。

  這些男女見到趙潤生夫婦後紛紛打招呼。趙潤生又把我們夫婦介紹給他們,
結果他們見到我和葉子後,也都是眼睛一亮,熱情地招呼我們,一點兒也沒有有
錢人的盛氣淩人和頤指氣使。

  過了一會兒,趙潤生開始清點人數,說了聲「人齊了」就開始挨個兒發機票。

  趁著他發機票的時候,我數了下這次一起出遊的人,加上我們一共是六對夫
妻或情侶,全都打扮時尚、穿著得體,心裏一蕩,想起趙潤生說的有趣的活動,
開始對風門那個鬼地方充滿性的期待。

  張小嫣雖然有錢,卻很低調,我其實並沒有深入走進過她的生活圈子。這次
跟趙潤生他們一群有錢人出行,才算第一次對這種富人圈的生活,有了一個比較
直觀的認識,感覺只有一個字:有錢真好。

  至少在我們下飛機的時候,還有一群漂亮的旗袍女孩兒捧著鮮花在機場迎接。
這種流火鑠金的鬼天氣讓姑娘們穿旗袍,可見重賞之下,必有勇婦。除姑娘們之
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妻,看上去三十五歲左右,也是男的高富帥,女的白富美,
在一旁含笑迎接。

  見到趙潤生夫婦,倆人快步迎上去,都喊趙潤生「趙哥」喊白潔「嫂子」親
熱得不得了。不過那男的跟白潔握手時顯然也跟我一樣,使了暗勁,又揉又捏的
不肯撒手;女的則被趙潤生猥瑣地擁抱住,還當眾親了一下。倆人眉來眼去,一
看就有姦情。

  趙潤生跟那男的簡單交流了幾句,然後滿意地拍著那人的肩膀笑。在那對接
機夫妻的帶領下,我們出了候機大廳就鑽進一輛豪華臥鋪大巴。大巴是四十人座
的,裏面經過了改造,卸掉了部分座位,顯得很寬敞。一路風馳電掣,在下午兩
點左右的時候,大巴停在了一座大山前。

  那位接機的男人拿著車上的麥克風喊話,說:「我叫黃一複,這是我太太于
敏,很歡迎大家到河南來。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焦作市的風門村,全國著名的鬼
村,發生過無數的靈異事件。」

  車上頓時響起一片抽冷氣聲。這些男女們估計之前跟我一樣,也沒在網上做
功課,查查這個風門村的底細,所以聽說之後都有些驚訝。

  黃一複接著說道:「風門村其實已經是一座空村,村民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
末,就全部遷出了村子。網路傳說村民遷出村子的原因,是因為那裏鬧鬼;黨和
政府卻告訴我們,村民遷出那座村子是因為交通不便。究竟是什麼原因,我也不
知道。但那裏的確交通不便。從現在起,已經沒有路了。我們只能翻越這座大山
進村。爬山的過程中,大家的手機可能會沒信號,但不要緊,我們準備了衛星海
事電話,有事可以緊急與外界聯絡。現在距離天黑還有段時間,我們可以先爬山,
晚上只能在山裏露營。順利的話,第二天下午這個時間,就會到達風門村。」

  聽說要在深山野外露營,車上的男男女女們頓時又興奮起來。我和葉子也不
例外,彼此驚喜地對望了一眼,都有點兒色瞇瞇的。與世隔絕的大山,半原始的
森林,空無一人的廢棄村落,多麼浪漫,多麼適合野外交配!我的陰莖開始勃起。

  看了眼其他的男女,發現他們跟我一副嘴臉,都是帶著色情的興奮,估計大
家心有靈犀一點通,都他媽想一塊兒去了。

  趙潤生從黃一複手中接過話筒,大聲說:「這次是戶外活動,黃總為每對夫
妻都準備了專業的裝備,大家可以下車後領取。每人一個登山包,包裏有帳篷、
睡袋、蚊香、水壺和一應戶外物品,還有兩套衣服。一套是爬山穿的,比較清涼。
另外一套是晚上露營穿的,連體衣,防蚊蟲叮咬的。」

  車上頓時又是一片讚歎。我越發羡慕這些有錢人,做事不計成本,快樂就好。

  這時,又聽白潔的聲音說:「那套登山穿的衣服,男士比較性感,女士比較
暴露,但都很漂亮。我們這次活動要進行全程攝影和錄影的,而女士們如果穿乳
罩和內褲,會影響登山服的效果,所以建議不要穿。」

  葉子的臉一下紅了,摟著我的胳膊小聲說,「這怎麼好意思。」但我的陰莖
卻瞬間勃起,看著周圍那些漂亮優雅的美女,心裏開始想入非非,勸葉子說:
「隨大流唄。群眾咋辦咱咋辦,不當出頭鳥。」

  這時又聽白潔接著道:「請大家放心。這次我們選擇的進山路線非常荒僻,
一般驢友不會走這裏。所以,我們走光的可能性很小。」

  葉子聽了這話,變得有些放鬆;我卻有點兒失望,看了看周圍,心想如果葉
子在大庭廣眾之下……

  到了車下,我和葉子每人領到了一個登山包,打開一看,裏面果然應有盡有,
居然還有折迭手杖、折迭工兵鏟、強光手電筒、探索者登山鞋和……長筒絲襪、
連褲襪、避孕套、跳蛋、捆繩、黑色高跟皮鞋等,看得我臉紅耳熱、歡欣鼓舞。

  找了半天,終於翻出一條黑色短褲,很小,四角帶彈性的,有點像泳褲。這
倒罷了,關鍵這條內褲材質居然是半透明的,穿上去面對如此眾多的美女,一旦
陰莖勃起出醜,真是情何以堪?

  葉子這時也從包裏翻出了她的裝備,臉上更是紅暈一片。那是一套粉紅色的
分體緊身衣,一條很小的四角緊身短褲,外加一件吊帶緊身胸衣,材質跟我差不
多,甚至比我的還要透明。看得我心裏一緊,心說這哪兒是戶外裝備啊,這明明
就是情趣內衣。

  葉子求助地看著我,我一咬牙,發狠說:「找地方換上。大夥兒都一樣,怕
啥。」

  葉子最聽我話,乖乖點頭。我們剛要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換衣服,卻見有個
二十七歲上下的女孩兒,已經扶著她男友也不知道是丈夫的肩膀,開始脫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來穿得就少,她脫衣服的功力也是明顯不俗,很快就脫得赤條
條一絲不掛,開始往身上穿那套透明吊帶。我瞠目結舌,陽具堅挺;葉子也是目
瞪口呆,呼吸急促。

  這時,四周其他的女孩兒也開始行動起來,都是當眾去除衣物,脫得赤條條
的後,換上新裝。我跟葉子看著眼前一具具白花花的肉體,眼花繚亂、心跳如雷,
幾乎陷入呆滯,都忘了要做什麼。

  這時,大部分女人已經換完了裝,男人們也開始換。看著一條條袒露出來的
各式各樣的陰莖,葉子使勁兒抓住了我的胳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就在我倆不知所措的時候,趙潤生和白潔來到了我們身邊。他們已經換好了
新裝備。白潔是一套肉色的衣服,看上去跟沒穿一樣,透過衣服,乳房和陰毛都
看得清清楚楚。

  趙潤生內褲顏色倒是跟我一樣,但裏面的陰莖同樣隔著褲子看得清清楚楚,
昂首勃起,龜頭畢露,看到葉子後,龜頭頂著的地方居然濕了,想必是情欲蕩漾,
馬眼分泌出了粘液。

  「怎麼不好意思嗎?」趙潤生微笑著說:「我來幫這位漂亮的太太換衣服吧。」
說著向葉子伸出了手。

  葉子求助地望向我,我心裏一陣翻騰,說:「也好。」

  趙潤生得到鼓勵,一手攙住了葉子的胳膊,一手挽住了她的腰,溫柔地問:
「劉太太不習慣在這種環境下脫衣服嗎?」

  葉子紅著臉點點頭。

  「那我們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去換。」趙潤生故作淡定地說。

  我的心裏一陣抽搐,心說到了僻靜的地方,鬼知道你會對葉子耍什麼流氓。
但葉子那傻丫頭居然沒拒絕,還紅著臉向趙潤生說謝謝,氣得我暗下決心,等回
家後要拿出專門時間和精力,給葉子補補防狼課。

  葉子跟趙潤生走後,白潔就靠到我身邊,笑著說:「你個大男人,也這麼忸
怩的。在迪廳裏咋沒見你這麼害羞?往人家身體裏射了那麼多。」

  說得如此露骨,聽得我心裏情欲翻滾,貓抓似的癢,看著她線條柔和、嫵媚
入骨的小臉說:「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再在你身體裏射精。」

  白潔捂著嘴格格笑,說:「看緣分咯……」

  然後又說:「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也要我幫你換衣服?」

  我心裏一蕩,順嘴說道:「好啊,辛苦嫂子了。」

  白潔嬌笑著幫我剝下衣服和褲子,還耐心地給我脫了鞋,然後抖開那條半透
明緊身內褲,細心地幫我穿上了。提褲子的時候看了眼我勃起的陰莖,用手心按
了一下龜頭,說:「真精神。」

  刺激得我直抽冷氣,差點兒就射了。這女人,簡直就是條狐狸精啊,騷媚入
骨。

  那條內褲實在是太不遮羞,腰也夠低。我陰莖漲得難受,幾乎把褲腰撐起,
要從上面探出龜頭。白潔臉色含春地用手指隔著褲子撫弄我的陰莖,我一激動,
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然後吻向了她的嘴。她熱情地回應,我們就在一群半裸的
紅男綠女中,又摸乳房又揉陰莖,激吻起來。

  半晌我們才分開,再看周圍,也早就一對一對地捉對廝殺起來,有激吻的,
有撫摸的,還有掀起胸衣舔乳的。幸好這裏還不是深山,只是荒郊,大家不敢太
放肆。而且我還注意到一種情形,現在正在捉對淫亂的,都已經不是原來的夫妻
或情侶組合,早就自願結合、兩兩搭配了。

  又過了一會兒葉子才回來。趙潤生攬著葉子的腰,葉子彷佛軟得走不動路一
樣,是被趙潤生半抱著回來的。葉子臉上紅撲撲的,眉目之間全是春情。她已經
換上了粉紅色的半透明衣褲,看上去更是迷人,充滿性的誘惑。

  趙潤生微笑著把葉子帶到我跟前,說了句,「完璧歸趙。」然後拉著白潔的
手走到車門邊,跟黃一複低語了幾句。隨後黃一複拍了拍巴掌,大聲說:「各位,
換裝結束,準備出發登山了。」

  於是整個隊伍開始迤邐出發,一男一女兩兩一組,基本又恢復了之前的夫妻
和情侶組合。

  我特意跟葉子落在隊伍最後,咬著葉子的耳朵問:「剛才換衣服的時候,趙
潤生沒對你耍流氓吧?」

  葉子紅著臉小聲說:「他……摸我了。」

  我心裏一緊,趕緊問:「摸哪兒了?」

  「摸了我的大腿,還有乳房。」葉子小聲說。

  「還有呢?」我覺得趙潤生這廝決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只摸摸乳房和大腿,
決非資深色狼所為。

  「他還……親我了……」葉子紅著臉,擠牙膏似的說。

  「親哪兒了?」我的心跳驟然加快。

  「親嘴,還有乳房,還有……下面。」葉子說。

  「還有呢?」我問。

  「他……他還……插了我幾下。」葉子的臉更紅了。

  「啊?」我大吃一驚,問:「就那麼會兒功夫,他就插入你身體了?也太快
了點兒吧。」

  「他沒高潮,沒射精的。只抽插了十來下。」葉子紅著臉說:「我本來只允
許他插我三下的,結果他說話不算話,硬是摟著我,插了十幾下,跟強姦似的,
我都差點兒快高潮了。」

  我的陰莖陡然昂揚,漲得難受,問:「就那麼會兒功夫,你就讓他插你了?
你濕了嗎?他不會是強迫你的吧?」

  「沒強迫我。」葉子紅著臉小聲說:「他求我讓他插幾下,我本來不答應的。
結果他指給我看旁邊,我才發現旁邊草叢裏也有一對,男的正趴在女孩兒身上聳
動著屁股抽插。趙哥又勸我,說出來玩要放得開,要多學學身邊優秀的同志,還
保證只插三下,我才答應了他。而且,當時他舔我下身舔得好舒服,我也挺激動
的。」

  葉子的話更加堅定了我要給她補防狼課的決心,但同時也讓我情欲高漲,把
手伸進了葉子半透明的短褲裏,使勁兒捏她屁股。

  趙潤生在前面招呼我們,要我們走快些,不要掉隊。我只好抽出不安分的魔
爪,拉著葉子快速趕了上去,融進了大部隊。即使在這樣的俊男靚女大團隊中,
葉子的相貌也很出眾;再加上溫婉羞澀的淑女氣質,更是吸引了隊裏眾多色狼的
目光,一路上不斷有狼前來跟葉子搭訕,也有狼妻來跟我調笑。

  很快我們就熟絡起來,不再像剛開始時那麼拘束。大家都是心裏有鬼而不宣
的人,一路上當然是旗幟鮮明地吃豆腐揩油。遇到一些比較崎嶇難走的路,同時
會有好幾條狼跑到葉子跟前獻殷勤,連拉帶抱的,幾乎把葉子全身都摸遍了。

  我好歹也算是條資深色狼,當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客氣吃虧。於是也爭先恐
後地跑到別人的妻子身邊揩油獻殷勤,隊裏幾乎所有的女性都遭到了我的毒手,
胸和屁股全摸了,就差沒把陰莖插進去高潮射精了。

  這時,我們已經進山二十多裏,遠離人煙,大家開始放浪形骸。

  中途休息的時候,白潔、於敏和另外兩個女孩兒脫掉了所有的衣褲,赤身裸
體、一絲不掛;還有幾個女孩兒則脫掉了褲子,露出了豐滿的臀部和濃密的陰毛。
葉子在我的鼓勵下,脫掉了胸衣,露出了她引以為傲的玉乳,誘惑得好幾條狼前
來逡巡搭訕。

  這時,只聽趙潤生大聲道:「各位,現在遊戲開始。我來宣佈一下遊戲規則
。第一、目前現實中的夫妻和情侶要全部拆散,重新組合;第二、組合方式以抓
紙蛋形式隨機確定;第三、遊戲分兩天進行。第一天是男權社會,妻子必須聽丈
夫的指示;第二天是女權社會,丈夫必須聽妻子的話;第四、重新組合後,在遊
戲結束前,本團隊只承認重新組合後的夫妻合法。」

  「就是說,你現實中的伴侶,在遊戲結束前,將成為別人的情侶,你如果想
跟她性交,或者做其他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須征得對方遊戲中丈夫或妻子
的同意,否則的話,團隊將有權按照對方遊戲中伴侶的要求,對違規者作出懲罰!
現在,遊戲開始。」

  很快,我和葉子分到了屬於我們的編號。我的編號是男七,葉子的編號是女
七。白潔拿著裝紙蛋的盒子來到我們身邊,給了我一個曖昧的微笑。我心中一蕩,
摸紙蛋的同時,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

  最後的結果是,我跟一個叫何姝的女孩兒成為了遊戲中的夫妻,而葉子則被
另一個年紀有些大的男人帶走。

  何姝只有二十三歲,長相清純秀麗,有點兒像董潔。她的個子比我矮半個頭,
也是屬於嬌小玲瓏型的南方美女。此刻她還穿著湖綠色的胸衣和短褲,雖然穿跟
不穿沒什麼分別。

  葉子目前的丈夫,年齡是團隊中最大的一個,足有四十歲,但看上去成熟穩
重、風度翩翩。當他攬著葉子的腰離開我的時候,葉子有點緊張,向我投來一個
求助的目光。

  我心裏一疼,心想至少這兩天葉子是不屬於我了,她成了別人的妻子,得跟
這個大她十多歲的老男人上床性交,按照老男人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讓他幹。
一時間神思恍惚,心裏說不出一種什麼滋味。

  對於李小白,我其實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心理。他年齡比我小,社會閱歷比我
少,有求於我,對我比較尊重;同時,他還是大學死黨的表弟,怎麼說也算是半
個親戚。另外,葉子跟他交配,我是在旁邊看著的,比較放心,不擔心葉子會受
欺負。

  但這個老男人又不同。他社會地位比我高,年齡比我大,閱歷比我豐富,各
方面都比我優越成熟,一看又是那種久經風月場的積年老手,在跟葉子交尾的時
候,不一定會耍出什麼花樣。我又不能在旁邊監督,萬一要是葉子受了委屈,被
他強迫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採取自己不願意採取的姿勢怎麼辦?

  我越想越是不靠譜兒,忍不住對那男人說:「好好待她。」

  那男人微笑著回過頭來,說:「放心吧,我會的。她現在可是我的妻子。這
麼漂亮性感的妻子,我怎麼忍心對她不好。對了,叫我鐘山好了,劉先生。」

  然後帶著葉子走到離我比較遠的地方並肩坐下,攬著葉子的肩膀小聲聊了一
會兒,隨後就把葉子放倒,讓葉子仰躺在他的腿間,他則把頭埋進了葉子胸前,
吮吸得嘖嘖有聲。而且這廝一邊兒吃葉子的奶,一邊兒還把葉子的短褲也褪了下
來,讓葉子的嬌軀變得完全赤裸。

  葉子一絲不掛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兩條屈起的大腿時開時合,大腿中
間的萋萋芳草地上,晶瑩濕潤。

  這時,何姝已經湊了上來,笑著挽住了我的胳膊,說:「別看了,現在她已
經是別人的老婆了,老公。」

  我聽著心裏一蕩,一把攬住她的細腰,在她耳邊說:「老婆,你也把衣服都
脫了吧。赤身裸體多好。」

  「今天你說了算,我一切都聽你的。」何姝嬌笑著對我說,然後輕輕除下了
全部衫褲,白皙光潔的玉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這時,已經夕陽西下。黃一複說前面十多裏處有條小河,晚上可以在那裏紮
營。於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繼續出發,不過這次的組合已經是新的夫妻組合了。

  我特意向葉子那邊看了下,發現葉子在鐘山的要求下,已經穿上了一雙黑色
絲襪,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麼東西。我看不清楚,問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訴我,
那是蝶形跳蛋。我心裏一緊,仔細看去,果然發現葉子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經
常要走不動的樣子,估計是那放在陰道裏的跳蛋鬧的。

  我的陰莖迅速勃起。何姝有所察覺,笑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玩。要不我也
把陰道裏塞上個跳蛋?」

  我心裏一動,笑著說:「才不要。我可不想拾人牙慧。咱得解放思想、創新
思維。」說著從包裏翻出一條肉色絲襪,讓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樹上,我抱起她的
一條腿,把那條絲襪塞進了她的陰道。

  何姝快樂地快要哭了,帶著哭腔對我說:「哥哥,你太會玩了,好舒服。」

  我塞絲襪的過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但即使如此,絲襪也還是不能全塞
進去。我想了想,從短褲一側掏出勃起的陰莖,插進了何姝的陰道。我堅挺的陰
莖推著絲襪深入進了她的子宮,只往裏推了三下,何姝就悶哼一聲,高潮了。

  我不敢把絲襪全部塞進她的身體,那樣的話需要做手術才能取出來。所以,
我還是在她體外留了一個襪筒,耷拉在她兩條大腿間。

  何姝渾身癱軟地抱著我的脖子,吹氣如蘭地說:「哥哥,我愛死你了。給我
個手機號吧,以後咱們一起性交。」於是我又跟她交換了手機號碼,然後拉著她
的手,追上了大部隊。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們居然遇到了四個人,三男一女,年紀都不大。三個
男的長得跟大猩猩一樣,雄壯醜陋;女的長得卻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氣質脫俗,
看得我口乾舌燥,陰莖脹痛。

  他們四個也都背著登山包,穿著登山鞋,估計是出來搞戶外遠足的大學生驢
友。他們見到一隊十幾個人的裸體男女,男的看得眼都直了,女孩兒卻羞紅了臉,
捂著眼睛拉著那倆男的跑開了,估計明天網上又得多一條關於風門村靈異事件的
見聞實錄,不知道這如此香豔的靈異事件,能否將風門村打造成一個旅遊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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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色友,有點兒抱歉發晚了一些。下午有事出去了,沒在計算器邊,沒注
意各位色友已經把樓蓋到了150層……
  好吧,雖然晚了些,但這次發的內容卻不少,希望能夠滿足各位色友的色情
暢想……
  昨天晚上寫到很晚,又存了一到兩章的稿子,所以還可以懸賞樓層。這次2
00樓發文咯……
  看到各位色友普遍希望女主能夠再矜持些、害羞些,希望能再多些女主心理
活動的描寫……
  呃……看來羞澀型、悶騷型女主還是有市場啊……
  嘿嘿……好吧,實在不行我讓自個兒跟女主離婚,再換個更羞澀矜持的女主
來玩?嘿嘿……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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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我和美女在棺材裏交媾

  山路崎嶇難行,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還是沒能找到黃一複所說的那條小河,
卻隱約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個村子。

  大家都停下了腳步。現在整個隊伍裏的男女,或赤身裸體,或穿著半透明的
情趣內衣,實在不適合去有人煙的地方傷風敗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丟
在了山腳下的大巴車上,現在想換上件能見人的衣服都不行。

  黃一複對照著衛星導航儀看地圖,詫異地說:「路線沒問題啊,根據地圖,
這裏根本不該有村落。」大家面面相覷。找不到小河,就意味著我們的飲用水得
不到補充。而這時大家帶來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沒有補充水源,根本堅持不了
多久。這可是件大事。

  不過大家看著就在眼前不遠處的村子,絲毫感覺不到斷水的壓力。大不了派
幾個臉皮厚的男士,穿著半透明的內褲去討水。這裏如此閉塞,估計咨訊和網路
肯定不發達,有沒有相機都成問題。只要大家赤身裸體、傷風敗俗的樣子不上網,
一切好說。

  黃一複徵求志願者去村裏偵察討水,沒想到大家都十分踴躍,應徵者眾,男
女都有。看來大夥兒對在閉塞的山村中暴露肉體感到毫無壓力,反而覺得新奇刺
激,都想給這個閉塞的小山村帶來一場視覺盛宴、精神風暴。

  黃一複因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謹慎,說既然大家都想進村,乾脆一起去,
不用再派偵察小分隊。不過著裝要莊重,不能赤身露體。於是那些一絲不掛的家
夥就開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謂「衝鋒衣」,也並不比赤
身裸體好多少,反而更讓人臉紅耳熱、雞巴勃起。

  換裝結束後,大夥兒開始向不遠處的村子進發。十幾分鐘後,我們來到了村
口,卻發現整個村子闃無人聲、沒有雞鳴狗吠、沒有炊煙嫋嫋、沒有歡聲笑語、
沒有鳥鳴蟲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村裏的房子大多都是泥牆草房,依著地勢而建,錯落有致。但進村後一路行
來,發現很多房子的院牆都塌了,房門大開著,屋裏黑黝黝的,沒有聲音也沒有
燈光。

  大夥兒心裏詫異,敲了幾家門,都沒人應。用手輕輕一推,門也沒關。進屋
後發現屋裏一片狼藉,聞不到飯香味也沒有一絲人氣,倒是有點兒灰塵和泥土的
味道,跟那些廢棄很久的老屋一樣。連進幾家都是這樣,大夥兒開始面面相覷。

  趙潤生苦笑著說:「這明明就是個廢棄的村落,恐怕幾十年沒人住了。老黃,
咱不會歪打正著走了條近路,直接就到風門村了吧?」

  黃一複看了眼手裏的衛星導航,蹙著眉說:「不會的,風門村離這裏還遠。」

  趙潤生笑道:「既來之,則安之。這裏既然是個無人村,今晚剛好作為我們
的宿營地。就是水源麻煩。」

  黃一複笑了,說:「有村子的地方還怕沒有水源嗎?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
走。我們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沒有河,說不定還有水井呢。」

  黃一複果然有些見識。很快,大家就發現了一處水井,井邊還有木頭的轆轤
和很粗的井繩。可惜大夥兒打著手電筒往井下照,卻發現井裏根本沒水,是一眼
枯井。黃一複強笑著安慰大家,說不要緊,繼續找,肯定還會有別的水源。

  於是大夥兒打起精神繼續沿著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頭,大夥
兒才開心地發現,原來這裏有一條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見底。大夥兒
頓時把滿腔心思全部丟到九霄雲外,歡呼一聲跑到河邊,或裝水焉,或洗臉焉,
或脫光了衣服跳到河裏鴛鴦相戲焉。

  我刻意注意了一下葉子和鐘山,發現那老男人正赤身裸體地抱著葉子往河裏
走,葉子赤身裸體,一條大腿上穿著黑色絲襪,另一條大腿則光裸著,系在腰間
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陰道裏卻多了一條粗黑堅挺的陰莖。

  葉子被鐘山抱著,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雙臂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垂著頭,
無力地靠在鐘山的肩膀上,屁股隨著鐘山的步子而上下顛簸,使鐘山粗而短的陰
莖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幾次甚至連龜頭都露了出來。

  找到水源後,黃一複輕鬆了很多,笑著對趙潤生說:「原來地圖不准,標出
的那條小河在這裏。」

  趙潤生爽朗地笑了起來,說:「今天的露營地就建在河邊好了。現在自由活
動,晚飯自理。」他抓紙蛋分到的新伴侶是一個只有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清純可
愛;他的太太白潔則成了一個二十多歲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臉含春地看著我,嬌聲問道:「老公,你想怎麼玩兒我?」

  我心裏一蕩,攬住她的腰說:「咱們先去村裏轉轉。」

  村子很古老,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我們擁抱著走進一間廢棄的房子,裏面光
線非常暗。繞過幾條橫七豎八亂擺的木條凳,我們走進了一間廂房。廂房裏只有
一扇很小的木欞窗,光線更暗。窗下是一盤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裏破碎的
土墼和灶灰。

  剛進屋,何姝就有點兒迫不及待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把堅挺的乳房壓到了我
的胸前,滿臉春情地對我說:「哥哥,快玩兒我吧,我陰道裏還有你塞進去的絲
襪呢,你太會玩兒了。」一邊兒說一邊兒閉上雙眼,把頭靠上來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適應了黑暗之後,居然發現那盤土炕上有一個粉紅色的薄紗
肚兜,頓時精蟲上腦,根本沒去想在這種閉塞的鄉下,怎麼會有如此性感的肚兜,
揉著何姝挺翹豐盈的屁股,咬著她的耳朵說:「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麼。」

  指著土炕上的肚兜讓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嬌聲說:「好哥哥,你又生出
什麼好玩兒的心思了?難道想讓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說話,一邊兒吻她,一邊兒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丟到炕上,然後拽
過那個小肚兜,掛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給她系好系帶。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堅
挺的乳房頂得高高聳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脫下她腳上的登山鞋,從包裏翻出
一雙黑色長筒絲襪給她穿上,又把那雙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腳上。

  「你好變態啊……」何姝嬌笑著褪掉我的內褲,用手輕輕撫弄著我勃起的陰
莖說。

  「先不忙著性交。」我說:「看看屋裏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一邊兒說一
邊兒取出強光手電筒,把光圈開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著粉紅肚兜、黑色絲
襪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電筒光柱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性感誘人。

  何姝被手電筒的強光刺到了眼睛,嬌笑著躲閃,卻不料一個趔趄,差點兒絆
倒。

  「腳下有個箱子。」何姝撫著被碰疼的小腿說。

  我舉著手電筒往她腳下照,結果大吃了一驚,說:「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嚇得何姝驚聲尖叫,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別怕。河南農村有個風俗叫祀靈,會把新死的人放進棺材,在老家祖屋裏
放七天。而且,有些時候棺材裏未必有屍體,也有農村會提前備好棺材放在家裏,
以防日後有個三長兩短,不能及時收殮。」我安慰何姝說。

  「那這裏面會不會有死人?」何姝還是有些害怕,問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惡作劇地說,又裝模作樣地要去掀棺材蓋子,
想嚇何姝一跳,卻不料何姝居然有些興奮地說:「對,掀開來看看。如果裏面是
空的,我想試試在棺材裏性交的感覺。」

  她這一說,頓時讓我心裏一緊,渾身一哆嗦,陰莖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
在棺材裏跟何姝這樣一個漂亮女孩兒交配,還真是非常刺激。頓時精蟲上腦,忘
了害怕,跟何姝一頭一個,使勁兒把棺材蓋推到一邊,然後打著手電筒往棺材裏
照。一看之下,又驚又喜。

  棺材裏還真有一具屍體,是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葉子都比不上。而
且這女孩兒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紅色的立領宮裝,看上去極其高貴。

  何姝也忘了害怕,嬌聲讚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裏突然湧上一個瘋狂的念頭,這念頭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陰莖漲得發疼。
我問何姝:「老婆,我們在這具棺材裏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何姝兩眼亮晶晶地說。

  「那咱們先把她挪出來,咱倆進去。」我指了指宮裝少女的屍體說。

  「嗯!」何姝很痛快地答應了。

  我們一個抬頭,一個抬腳,很快就把宮裝少女的屍體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脫掉。」我說。

  「為什麼?」何姝不解地問。

  「我要你穿著她的宮裝跟我幹。」一邊兒說,我一邊兒動手去剝宮裝少女屍
體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會玩兒了,我愛死你了。」何姝開心地脫掉肚兜,又動手
去脫屍體的裙子。

  少女的屍體上只穿著這麼一套宮裝,除掉宮裝後,裏面就一絲不掛了。

  我溫柔地為何姝穿上宮裝的上衣,卻沒有給她系紐扣,讓衣襟散開著,露出
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

  等我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宮裝的裙子,看得我直樂,摸著
她圓潤的大腿說:「丫頭,你傻呀,穿上了我還得給你脫,不然怎麼把陰莖插進
你的身體?」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丟到了土炕上。

  我打橫抱起何姝,把她放進棺材裏,看了眼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女屍,心裏
一陣發緊,伸手摸向女屍的下體,居然發現那裏還有些濕漉漉的,心裏又是一動,
似乎覺得有些蹊蹺,但棺材裏已經玉體橫陳,美色當前,當然是龜頭優先,大腦
靠邊兒站。於是撫弄著脹痛的陰莖,跨進了棺材。

  棺材裏空間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間越小越有味道。我跨進棺材後,想了想,
又把棺材蓋蓋上了,只留一條很窄的縫以便呼吸。

  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體剛與她接觸,她就渾身抖個不停,伸開
雙臂緊緊攬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含含糊糊
地說:「哥哥,好哥哥,我愛死你了。還沒被你幹,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後我也
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幹,讓你在我身體裏射精。」

  「嗯,好,我也愛死你了妹子,你太騷了,太有女人味兒了。」我一邊兒含
糊地說,一邊兒用手使勁兒去揉捏她的雙乳。

  何姝雙手激動得在我身上到處撫摸,輕輕撫弄我的陰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
龜頭,技法熟練,搞得我悶哼連連,渾身抖個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幹我,幹我……」何姝帶著哭腔說。我聽著一
陣激動,使勁兒分開何姝的兩條大腿,就要把硬得發脹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裏面還有絲襪。先抽出來,不然會被你全弄進子宮裏。」何姝帶著哭腔說。

  我的龜頭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亂抖,起了一身棘
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陰道裏的肉色絲襪,用龜頭頂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
口上,使勁兒一挺屁股,就把堅挺的陰莖插進了她濕滑的陰道,直達子宮。

  何姝悶哼一聲,雙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渾身一陣亂抖,嘴裏如泣如訴
地呻吟著:「不要動,好舒服,好充實……哥哥,我高潮了。」

  聽得我心裏一緊,心說這女孩兒真是個尤物,開放、性感、風騷、嫵媚,床
上功夫好還容易高潮,簡直就是個極品,心裏越發堅定了要跟她保持長期性關係
的信念,使勁兒挺了挺屁股,讓陰莖能夠更深入地插進她的陰道,希望能帶給她
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頭,使勁兒吸吮。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姝才漸漸鬆開了按住我屁股的雙手,喘息著說:「哥哥,
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來,就讓它在裏面,好舒
服……好充實……咱們先在棺材裏躺會兒。」

  我「嗯」了一聲,親了親她因為高潮而有些發燙的小臉,居然鬼使神差地說
了句:「我愛你,小妹。」

  「我也愛你,老公。」何姝喘息著,激動地說,一邊兒說,一邊兒又吻上了
我的唇,攬著我的脖子激吻。

  無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老掉牙的命題,就是關於「因性而愛」還是
「因愛而性」的爭論,心想,大概所有的愛都由性而來,都是因為荷爾蒙的分泌
產生的吧。我跟何姝認識才不過一天,感情基礎無從談起,但卻因為完美和諧的
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說愛,這樣的愛,難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滿意的性的基礎上
的嗎?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裏,想著嚴肅而神聖的關於「愛」的命
題。

  何姝摟著我,親昵而充滿依賴地撫摸著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
也愛昵地撫摸著她的唇、她的臉蛋、她的乳房。我們倆就像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一樣,沒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賴。

  不過,何姝雖然已經高潮,但我畢竟還未射精。經過了這麼多的刺激,所有
刻意的前戲都顯得淺薄無聊。我的陰莖依然勃起,何姝的陰道依然濕潤。我慢慢
地聳動著屁股,讓堅挺的陰莖在何姝溫潤的陰道裏輕輕抽插。一邊兒無意識地抽
送,我們一邊兒漫無邊際地聊著天。

  何姝說起她的初戀情人,說那是一個痞子,在高一的時候就奪去了她的童貞,
後來拋棄了她,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寡婦好上了;而她覺得最興奮、最刺激、最有
成就感的一次性愛,則是跟一位十多歲的初中生。

  那是一個生活在十分閉塞的小山村裏的小處男,什麼都不懂。那時,何姝已
經十八歲,因為出席父親一個投資項目的開工典禮,而去了那個窮山惡水的小縣
城。典禮結束後,她穿著旗袍和絲襪,沒穿內褲和胸罩,開著父親剛給她買的凱
迪拉克跑車去鄉下兜風,遇到了這個小男孩。

  出於惡作劇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請他上車,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
腿;又把旗袍撩起,讓下體完全赤裸給他看。後來,何姝在那個小山村一個村辦
企業的廢棄的公共男廁所裏,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擺,把小男孩勃起的陰莖,塞
進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陰道。

  那時,小男孩還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時候卻一個勁兒地喊她「媽媽」,讓她
充滿快感和負罪感。倆人性交的時候,她坐在男廁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雙腿使
勁兒纏著小男孩兒的屁股。高潮的時候,倆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渾身沾滿了廁所
裏的污垢。

  何姝的講述讓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漸漸加快。而何姝也已經從剛才的高
潮中恢復過來,情欲重新燃燒,呻吟聲越來越大。

  當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鐘以後,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
卡我脖子!」

  我毫不猶豫地伸出一隻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臉漲得通紅,兩條腿失控
地亂蹬,然後我只覺得下體一陣溫熱,何姝兩腿繃直,不再亂動了。

  我有些害怕,趕緊鬆開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著她的臉問:「老婆,你怎麼
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氣,無力地說:「我又高潮了……哥。」接著又說了句:
「你卡得我喘不過氣來,高潮來得特別強烈,連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驚,伸手摸了摸下體,果然濕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
子,一陣惡臭。

  這種環境下,我反而更增興奮,陰莖越發勃起。剛想繼續抽送,卻不料何姝
呻吟著說:「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幹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無奈地拔出脹痛的陰莖,推開棺材板,從棺材裏爬出來。然後又扶著何姝
的胳膊,把何姝從棺材裏攙出來。何姝光潔的屁股上還沾著她排泄的糞便,我用
剛才從她陰道裏抽出來的絲襪,給她把屁股揩乾淨,然後扶著她回營地。

  何姝現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著一件沒系紐扣的立領宮裝,散著衣襟,
露出了堅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絲不掛;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亮
光絲襪;腳上則蹬著一雙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們快到營地的時候,立刻吸引了
眾人的注意,很多人看著何姝的眼光,都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欲火。

  我沒有理他們,因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邊上,葉子渾身赤裸地側臥
著,她的一條大腿被高高抬起,兩腿間一個粗壯的陰莖正在不斷地進進出出。葉
子緊緊地摟住那個插她的男人的頭,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邊還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個則在舔她筆直圓潤的小腿。

  我扶著何姝走到她的身邊。那個正在她身體裏抽送的男人抬起頭來,看到了
穿著宮裝、裸著胸膛的何姝,頓時兩眼一亮,居然從葉子身體裏拔出陰莖爬了起
來,對我說:「兄弟,你現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高潮了,能在她的身體裏射精
嗎?」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葉子,對他說:「你還是想辦法滿足你現在的
太太吧,鐘先生。她的身體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幹她。」中年男人鐘山擦著額頭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說:「我只要
能摸摸她,親親她的奶子就行。」又指著地上的葉子說:「這是你原來的太太,
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時候,隨便幹她。」

  我看了眼渾身赤裸、充滿誘惑的葉子,有點兒心動。再看何姝時,何姝軟弱
地說:「我聽你的,哥。只要你願意,讓他插我也無所謂。」

  我心裏一疼,對鐘山說:「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親奶子。」

  鐘山迫不及待地搓著手說:「行,好兄弟,就按你說的辦。」

  我把何姝交給鐘山,然後躺在地上,攬住了葉子的翹臀。葉子尚未高潮,激
情地吻向我的嘴,雙手熱烈地撫摸著我的大腿。我也沒有高潮,立刻跟葉子糾纏
在一起,把堅挺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葉子滿足地「哦」了一聲,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壓住了我的胸膛。那兩個男人
依然在不停地撫摸著她,還把自己的陰莖從內褲裏掏出,一個頂在葉子光滑的脊
背上來回摩擦,另一個則頂在葉子的翹臀上不停聳動。

  我吻著葉子,溫柔地挺動著陰莖,葉子發出了舒服的「嗚嗚……」聲。

  正在我慢慢陷入無邊欲海的時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陰莖也從葉子的下
體裏抽了出來。我睜開眼看時,拖我的人正是鐘山。

  鐘山哆嗦著嘴唇說:「對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
你老婆身體裏去。」說著一把將葉子翻轉過來,讓葉子仰臉躺在地上,然後猛地
把身子壓了上去,陰莖狠狠地戳進了葉子的下身。

  葉子快樂地「哦」了一聲,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渾身不斷抽搐起來。我
知道,葉子高潮了。而就在此時,一股濃稠的精液也從葉子的陰道口流出,淌在
了她的屁股上。

  鐘山渾身哆嗦,終於在葉子的身體裏射精了。倆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享受著
高潮後的餘韻,看得我心裏一陣醋意翻湧,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帥哥來到我跟前,指著何姝對我說:「哥,她是我
原來的老婆。能讓我幹她一會兒嗎?哪怕只有五分鐘。」

  我看了眼何姝,對他說:「她剛剛經過兩次高潮,有點兒累。你問下她自己。」

  小帥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性感誘人的何姝,何姝無奈地指著我說:「我現在
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體裏抽送射精。」

  那小帥哥哭喪著臉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體,下身淌滿了污穢精液的
葉子,心裏非常理解這位小帥哥的心情,於是說:「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
但只能插三下過過癮。」

  何姝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對那小帥哥說:「既然我老公允許你幹我了,
那麼你就把陰莖插進我身體裏來吧。」

  小帥哥兩眼發亮,看著我說:「謝謝哥。」然後一把摟住何姝,抬起她的一
條腿,把早就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何姝閉著眼「哦」了一聲,聽不出是快樂還
是痛苦。

  小帥哥把陰莖插進何姝的身體後,屁股只聳動了兩下,就有一股濃濃的精液
從何姝的下身流了出來。小帥哥一手攬著何姝的腰,一手揉捏著何姝的乳房,快
樂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計想起我答應他的三下還差一下,於是又聳動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
從何姝的陰道裏擠了出來。

  何姝眼神複雜地看著我說:「哥,本來我今天的身體,只打算裝你的精液的,
好給你懷個孩子生下來。」

  我心裏一顫,突然有了種莫名的感動。那小帥哥卻聽得渾身一抖,兩眼亮晶
晶地說:「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帥哥一眼,把手伸到下體,捏著他的陰莖從自己身體
裏拔了出來,然後攬住我的脖子,把臉貼在我的臉上說:「哥,我累了,帶我去
帳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對不住。」

  「小傻瓜,不要緊。沒聽說『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嗎?」我拍了拍何姝的
背,抱著她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然後將她放到地上,讓她躺下,自己從登山包
裏取出帳篷,張羅著支起。

  支帳篷的時候,何姝無力地仰躺在地上,屈著一條腿,平伸著一條腿,兩腿
大大地張開著,露出了她沾滿了精液的陰道口。她的衣襟散亂,乳房高聳,絲襪
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燒、陰莖爆脹卻又擔心她的身體,不敢再去操她。

  這時,我看到趙潤生攬著他那年輕的遊戲中的太太,赤身裸體地走向鐘山,
對鐘山道:「鐘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這位元漂亮的女士認識
很早,雖然在她身體裏抽插過,但卻一直都未能射精。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
把精液射到她子宮裏,了卻一樁心願。」

  鐘山為難地說:「可是,我晚上還想再交配幾次,再射幾次精。」

  「不要緊,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趙潤生笑呵呵地把懷裏的女孩推
向鐘山,說:「這個女孩兒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讓你欲罷不能。我才只在她身
體裏射了一次,她還沒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鐘山看了眼那女孩兒光潔的下身,和陰道裏不斷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
了下手說:「成交。」

  趙潤生鬆開那女孩兒的腰,彎身抱起了高潮後癱軟在地上的葉子,勃起的陰
莖抵在葉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帳篷走去。

  葉子捂著臉低聲說:「趙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剛才被鐘先生在身體裏射了
三次,我已經高潮了四次,太累了,陰道都腫了。」

  聽得我心裏一緊,陰莖更加堅挺,心說才這會兒功夫,他們就已經交配了三
次,太牲口了。

  正在胡思亂想間,又聽趙潤生說:「不要緊……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時
候我再插你陰道。」

  我松了口氣,心說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結果倆人進了帳篷沒多
久,我就聽到趙潤生的帳篷裏傳來一聲低呼:「趙哥,不要插那裏,疼……」又
聽趙潤生淫笑著說:「不怕,哥有凡士林,一會兒潤滑後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們的帳篷,發現帳篷上映出兩條影子:一條是葉子的,俯趴在地上,
翹著屁股;另一條則是趙潤生的,正按著葉子的屁股使勁兒聳動。我心裏一緊,
心說難道趙潤生給葉子的後門開苞了?那裏我可都沒撈著進去啊。

  我趕緊把自己的帳篷搭好,然後把疲勞到極點的何姝抱了進去。何姝要摟著
我睡覺,我拍了拍她的小臉,說:「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會兒。」

  何姝無力地說:「哥……你不要離開,我會被強姦的。」

  我心裏一蕩,但看了眼趙潤生的帳篷,還是咬著牙說:「別怕,哥馬上回來。」

  趙潤生果然在操葉子的屁眼。開始葉子還在呼痛,五六分鐘後就開始嬌喘,
然後開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後則大聲叫起床來。半個多小時後,趙潤生悶哼了
一聲,猛地趴在了葉子的背上,一動不動。

  我知道,那廝已經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葉子的肛門,成了第一個插入葉子
肛門並射精的男人。

  我的陰莖漲得發疼,回到帳篷裏時,何姝已經呼吸均勻地睡著了。我看著那
件穿在她身上的從漂亮女屍身上扒下來的立領宮裝,心裏風起雲湧、翻江倒海,
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心裏冒出來,嚇得我渾身起栗,強拗著自己不去想它,卻不料
那邪念卻像野草一樣在心底瘋長,轉眼間佔據了我全部的意識。

  我的陰莖已經脹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決,卻怎麼也不甘心。看了眼何
姝酣睡中挺翹的屁股,心裏一陣衝動,想去插她,又實在不忍心打擾她。

  最後目光還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宮裝上,心裏頓時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決心,
拋棄了所有倫理道德,悄悄爬出帳篷,看了眼靜悄悄的四周,發現所有的人都已
經鑽進帳篷入睡了,於是躡手躡腳地摸向村子。




                        十四、香豔奸屍

  離開營地幾百米後,我一路飛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裏性交的那
個屋子。由於已是深夜,整個院子裏更是靜得人。但我精蟲上腦,管不了那麼多,
直接抹黑進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驚人的女屍,依然靜靜地躺在棺材邊,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我顫抖著手去摸她的乳房,發現依然還有彈性,而且肌膚光潔細膩,比活人
的肌膚稍顯僵硬,但卻更加刺激。我沒少看偵破小說,知道這女屍死亡應該還不
超過二十四小時,心裏更是沒了顧慮。

  環顧四周,棺材倒是極佳的交配地點,可惜被何姝失禁時弄髒了;土炕也不
錯,但卻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幾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發現這間屋子實在不適合性交,於是又摸了出去,推開院子裏側
廂房的門,發現這是一個農具房,裏面零散丟了些犁、耙等農具,除此之外,整
個屋子裏就堆著些麥草。

  我心裏一蕩,心說這可是絕佳奸屍地點。於是回屋,抱起那具絕代佳人的屍
體,想了想,又把那件丟在炕上的粉紅肚兜撿在手上,直奔廂房而去。

  我在麥草堆裏扒出個窩,弄得地上軟和和的,然後把女屍仰放在草窩裏,打
開手電筒,仔細欣賞女屍完美的胴體。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外傷,甚至沒有一道疤
痕和胎記,極其完美;由於死亡時間不久,身體尚未浮腫變形,還保持著絕佳的
身材;肌膚仍有彈性,只是稍顯僵硬;全身已經沒了血色,蒼白而性感。

  我用手電筒照向她的下體,發現陰毛很亂,好幾縷陰毛分成幾撮粘在一起,
像是被陰道裏流出來的精液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進她的陰道,抽出來一看,果
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精液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心下恍然,想這女屍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麼是被人先奸後殺,要麼是被
人先殺後奸,要麼是被人奸了再殺、殺了再奸。看著女屍嬌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
材,腦海裏忍不住浮現出她活著時被人強姦反抗的場面,血腥香豔,讓我血脈賁
張。

  我分開女屍的兩條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後將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間,捏
著陰莖就往她身體裏插。雖然她陰道裏有不少精液,但這畢竟是一具屍體,不會
自己再分泌體液,所以陰莖插入時還是有些乾澀困難。但這也同時讓我感覺到她
陰道的緊致,夾得我陰莖舒服到極點,幾乎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我慢慢地插入,終於將整根陰莖都插入到了女屍的下體。但就在我的陰莖齊
根沒入的時候,女屍的大腿卻突然緊繃了起來,隨後像在垂死掙扎一樣抖了一下,
嚇得我以為屍變,差點兒陽痿。

  剛想拔出陰莖落荒而逃的時候,女屍已經停止了抖動。我福至心靈,想起了
偵探小說裏曾經說過,人死後還會有神經反應和生物電什麼的,屍體受到刺激依
然會有條件反射,於是稍微安心。

  又想這不過是一具柔弱女孩兒的屍體,即使屍變也不會武力值太高,跟我武
鬥,指不定誰輸誰贏,於是心下大定,雞巴重新勃起,在女屍的陰道裏開始抽插。

  在這樣一個被廢棄的村子裏,在這樣一所充滿黴味的黑暗小屋裏,做奸屍這
樣一件無比刺激的事,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興奮得無以復加。我揉捏著女屍的乳
房,屁股聳動,快感如潮水般衝擊著我的陰莖,使我興奮得幾乎失去理智。

  我捏住女屍的嘴巴,趴下身子壓在絕美女屍的嬌軀上,然後去吻她。女屍的
嘴巴裏也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看來奸殺她的那條色狼並非只幹了她一次,也並
非只在她陰道裏射過精。但我此時精蟲上腦,根本不管不顧,依然吻了上去。

  女屍嘴巴裏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陰暗罪惡的心理,快感加劇,終於大吼一聲,
在女屍的子宮裏射精了。我趴在女屍的身上,使勁兒喘著粗氣。我的陰莖依然堅
挺勃起,插在女屍的陰道裏,一抖一抖地往外噴灑著精液。我的心裏充滿罪惡的
興奮,不想就此離去。於是輕輕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讓女屍趴在了自己身上。

  期間,我的陰莖依然插在女屍的陰道裏,並沒有拔出。我扶著女屍站直了上
身,讓她有點像女上男下式那樣騎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給她穿好。她的
胸膛高高聳立,頂得粉紅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墳起,兩粒乳頭則硬
挺地凸現出來。

  我鬆開手,女屍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陰莖依然插在她的陰
道裏,並未變軟。我扶著她的屁股,輕輕上下搬動,一陣陣的刺激再次從陰莖傳
來,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用手隔著肚兜的薄紗去揉她乳房。

  這次我們幹得並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聳動抽插,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我才再次
有了射精的衝動,急忙把女屍推到地上,拔出陰莖,用手使勁兒擼動了幾下,然
後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讓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射完之後,我身心俱乏,覺得麥草堆裏很舒服,於是讓女屍側躺,把她擺成
屈膝翹臀的姿勢,自己摟著她的身體,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撫弄著她的陰毛,
陰莖頂在她已經稍顯僵硬的屁股上,然後用麥草蓋住我倆的身體,讓我們整個陷
入草窩裏,就這麼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我聽到外面似乎有腳步聲,心裏一驚,醒了過來。剛要翻身爬
起,卻不料身體一動,勃起的陰莖就戳到了一個軟綿綿的肉體上,這才想起自己
懷裏還抱著具貌若天仙的女屍,自己的陰莖剛好捅在她的屁股縫裏,頂在了陰唇
上。

  心裏一緊,想到剛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豔的女屍身體裏射過兩次精,頓
時又是精蟲上腦,陰莖漲得厲害,於是用手輕輕抬起女屍的一條大腿,自己扶著
堅挺的陰莖,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體。

  此刻她的身體裏還裝滿了我的精液,潤滑泥濘,舒服得我差點兒呻吟出聲來。
跟一具美豔的女屍交媾,生理刺激還在其次,關鍵是心理刺激已經強烈到了無以
複加的地步。我咬著牙,憋著幾乎要射精的衝動,慢慢地聳動著屁股。

  這時,屋外的腳步聲更加清晰雜亂,甚至還聽到有人說話。我一邊兒插著女
屍的陰道,一邊兒凝神去聽,隱隱約約聽著有個男人的聲音低聲問:「怎麼不見
了?」

  又聽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好臭!棺材裏有穢物。」

  第三個男人的聲音道:「是大便。」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說:「那具屍體還沒吸足陽精,決不會自己走掉。恐
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脫不了干係。」

  另一個道:「這裏有只長筒絲襪,還有條宮裝下裙。」

  第三個道:「老童的話有道理,恐怕就是那夥人幹的。那裏面有那麼多精壯
的男人,伶妃肯定不會放過;還有那麼多騷媚漂亮的女人,王爺也不會不動心。
說不定這時候已經得手了。」

  第一個人道:「我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我。」說著,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
離開了屋子。

  我聽著心裏一團漿糊,心說什麼伶妃王爺的,難道這裏在拍電視劇?但靜下
心來把三個人的話串到一起再一琢磨,又想到風門鬼村的各種網路傳說,和這座
地圖上並未標記的無人村的種種詭異,一顆心頓時嚇得怦怦直跳。

  我不是共党分子,所以對共黨宣傳的那一套無神論從來都嗤之以鼻。對於未
知不解的領域和事務,一棍子統統打死,這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義客觀辯證的原
則。

  共產黨向來喜歡自相矛盾,這事地球人都知道。作為我個人來講,倒是堅信
空穴來風、枳句來巢的道理,覺得所有的流言都不可能憑空捏造,肯定有它存在
並傳播的道理。

  既然網上有關於風門村那麼多的靈異流言,我們又憑什麼認為這些都是假的
呢?這裏距離風門村已經很近了。憑空出現的無人村,安靜得不可思議的環境,
詭異的棺材,香豔且被姦污過的女屍……這一切已經在挑戰一個正常人的想像力
極限了。

  現在如果說有鬼,我倒寧肯選擇相信。

  好吧,如果有鬼,那麼,能有這麼漂亮的女鬼也不錯,至少目前我們已經發
生了肉體關係,我已經在她身上高潮過兩次了,很舒服。一邊兒想著,我又開始
聳動起屁股,堅挺的陰莖在漂亮女屍的身體裏不斷抽送。

  大約五分鐘後,又是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果然,河邊只
剩下了幾頂帳篷,人都沒了。」

  這話頓時嚇了我一跳。葉子和何姝可都在河邊的帳篷裏,難道她們都遇到了
危險?

  接著又聽另一個聲音說:「走吧,咱們回古墓去。香妃的屍體應該就是他們
搞鬼弄走的。不過這事兒不敢讓王爺和伶妃知道,咱們得偷著打聽。香妃生前就
極得王爺寵倖,死後王爺寧肯不讓她轉生成鬼,也不讓別的男人碰她,往她身體
裏射入陽精。要是讓他知道香妃的屍體被我們弄出來肆意姦淫,我們兄弟三個可
都完了。」

  第一個聲音道:「王爺犯傻。香妃再美,現在也只是一具屍體。讓咱們這些
陽間的男人幹,在她身體裏射精,只要給她吸足足夠的陽精,就能轉生成鬼,可
以和王爺長相廝守,有多好。可王爺偏偏見不得別的男人的陰莖插進香妃的身體,
見不得別的男人在香妃身體裏射精。自己又是具陰魂鬼體,就算天天姦淫香妃的
裸屍,也射不出陽精,不能讓香妃復活啊。何苦呢?香妃只是個側妃,王爺卻這
麼愛她,容不得別的男人姦淫她的裸屍;可伶妃這個正妃,王爺倒忍得她隨意淫
亂,讓她陽寵陰寵都蓄了一堆,每天晚上都讓一堆男人姦淫,弄得全身上下都是
精液。王爺反而開心,也跟別的男人一起幹她,在她身體裏射精。只有香妃,呃,
還有那個據說更美貌的燕妃,兩個都是側妃,王爺反而不許任何人幹她們。我覺
得王爺是不是有點兒……」

  前一個聲音「噓」了一聲,說:「不要妄發議論,當心罹禍。咱們先回古墓。」
說完,外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

  「香妃?」我看了眼正在被我幹的絕代佳人的赤裸的屍體,心裏覺得有些不
可思議:「難道這是具古代王妃的屍體?可她明明嬌豔如花,身體還有些柔軟,
就像昨天才剛剛死掉一樣。」

  這一晚上我聽到和見到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也容不得自己去慢慢消化。但
我最關心的兩個女人目前下落不明,這事兒我可不能袖手不管。

  我看了眼玉體橫陳的香妃的裸屍,強壓下心裏的色念,從她下體裏拔出陰莖,
然後鬼鬼祟祟地爬起身,背好登山包,也來不及再去穿那條透明色情內褲,赤裸
著身子就偷偷綴了上去,躡手躡腳、警惕四顧,所有做派都學的是電影敵後武工
隊裏的魏強。

  那三個男人大概沒想到在這裏會有人跟蹤他們,一路上根本沒有掩飾行跡,
大搖大擺地沿街疾奔,很快就來到了那口枯井旁邊。然後他們依次綴著繩子,溜
進了枯井裏。我知道,大概他們所說的那座古墓的入口,應該就是這口枯井。我
在井邊等了一會兒,約莫著三人應該離開入口了,這才綴著井繩,也溜到了井底。

  我不敢開手電筒,摸索著在井底轉了一圈,果然發現了一個不大的土洞,人
想進去,得靠爬。我也是受盜墓小說《鬼吹燈》教育多年的人,當然知道這個洞
恐怕就是盜洞,是盜墓賊挖出來的甬道,另一頭應該就是墓室了。

  而前面那三個人既然自稱是「陽間的男人」,那麼就不會是古墓裏轉生成鬼
的屍體,說不定就是當年的盜墓賊。而把這些雞零狗碎的情節串起來,我就得到
了一個讓我臉紅心跳的故事主線:幾個盜墓賊發現了這個廢村裏有座王爺墓,于
是動了心,準備盜墓,並且才華橫溢地選擇這個枯井作為盜洞入口掩人耳目。

  他們進入古墓之後,有沒有拿到值錢的殉葬品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
他們看到了幾具死了幾百或是幾千年還栩栩如生、勾人魂魄的女屍,於是跟我一
樣起了奸屍的念頭。而這些屍體既然經過這麼久的歲月還能保存完好,肯定死前
經過了特殊處理或者被茅山道士施加了咒法,男人能夠在跟女人多次交配,獲得
足夠的陰精,女人能夠在被男人多次姦淫,獲得足夠的陽精的時候,轉生成鬼。

  而這些盜墓賊顯然又是色膽包天的人,奸屍肯定不止是奸了一次兩次,否則
香妃的裸屍被我連續姦淫了兩次,之前又被他們也姦淫過幾次,早該復活了。肯
定這些古屍想要復活,需要比較多的交配次數、比較足量的陽精或陰精才行。

  在經過長時間的奸屍之後,伶妃和那個王爺的屍體轉生成鬼了,然後又用手
段控制了這些盜墓賊,讓他們這些陽間的活人,替鬼打工。

  不過,這個主線明顯有兩個漏洞:第一、香妃那麼美麗香豔的屍體,為什麼
在伶妃和王爺轉生成鬼前,沒能一起復活呢?按理說,依著香妃的姿容,應該更
額外得到盜墓賊的關照才對,估計姦淫她並在她身體裏射精的次數,要比伶妃等
別的女人要多。

  不過,這個問題我的解釋則是,在伶妃和王爺復活前,這些盜墓賊並沒能找
到香妃的屍體,所以沒有去姦淫她,在她屍體裏射精。而在王爺復活後,他又通
過手段控制了這些盜墓賊,不讓他們去幹香妃。

  第二個漏洞就是,如果說女屍復活需要陽精,那麼王爺復活就必須陰精才行,
需要跟陽間的女人交配。那麼,王爺又是如何復活的呢?

  當然,我的解釋則是,一起盜墓的盜墓賊裏,應該有女人。這些女屍既然如
此美麗香豔,那麼王爺的相貌肯定也差不了,估計也讓盜墓的女人動了春心,把
王爺勃起了幾千年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是女上位聳動屁股,最後
女盜墓賊高潮,王爺獲得陰精。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不著邊際的猜測,而且是我在看到這個盜洞的一瞬間,
利用自己從《鬼吹燈》、《盜墓筆記》等盜墓小說裏學到的知識,架構出的一個
劉偉式盜墓奸屍猜想,不知道跟哥德巴赫猜想相比,哪個看上去更不靠譜兒。

  我一邊兒猜測著這個看上去非常烏龍不靠譜兒的見鬼事件的來龍去脈,一邊
兒爬進了盜洞。在爬過一段長長的甬道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雖然這裏依然一片
漆黑,但我目光如炬,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不算太大的空室當中,面前不遠處是
一道一人多高的大門,大門緊閉、頗為氣派。

  受《鬼吹燈》教育這麼多年,總算讓我明白了很多事。譬如說三國時代有政
府核發執照的盜墓賊叫摸金校尉,而現代有執照的盜墓賊則叫考古專家;譬如說
在古代如果拿到了王爺這種高級職稱,死後的墓葬非常奢華,墓室更是仿生前的
府殿建築,正門、儀門、大殿、接官廳、議事廳等等什麼都有。我想這位王爺大
概還算廉潔,只讓茅山老道給自己和一干妻妾加持了復活咒,沒大興土木搞地下
工程,因為他的墓室只有一道正門,連儀門都沒,在王爺這個圈子裏,算得上低
調了。

  但當我輕輕推開這道門後,馬上就發現自己錯了。

  這個墓葬太龐大、太豪華了。都說侯門深似海,亂闖必迷路,我看這座王爺
墳也大概就是這樣,到處都是氣派的廊道,到處都有豪華的殿堂。而且,廊道兩
側的牆壁上,還燃著燈,雖然不如電燈泡亮堂,但滿眼是燈的感覺還是很氣派。

  不過,我並不怕在這裏迷路,因為我已經隱隱約約聽到前面有樂器的聲音,
似乎有人在舉行歌舞宴會。在這麼複雜的地下宮殿裏我可不敢亂闖,一旦迷路,
我也只能在這裏找口空棺材等死了,或者運氣好,能夠找到一口有美麗女屍的棺
材,自己爬進去把女屍剝光了,幹到精盡而亡,來一個安樂死。

  但我畢竟還不想死,哪怕是趴在美麗的女裸屍身上,陰莖插在她們的陰道裏
風流死也不想。所以,我必須找人多或者鬼多的地方去,尋找葉子、何姝、白潔
她們的下落。因為從那幾個盜墓賊的話裏我聽得出,這些鬼男鬼女捉他們來,是
想跟他們交媾。所以,這時估計他們都在一起。

  我循著聲音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一座大殿前。大殿裏燈火通明、絲竹悅耳、
極難藏身。我不敢造次,只能加倍小心地摸進殿裏。就在我張惶四顧,想找個靠
譜兒的藏身地兒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卻向我而來,嚇得我渾身一個激靈,見不遠
處有一口很大的棺材,來不及多想,幾步沖了過去,翻身進了棺材。

  聽著腳步聲漸漸遠去,我心裏仍在怦怦亂跳,躲在棺材裏發力,悄悄移動著
棺材蓋,讓蓋子幾乎合住,只留下一道縫隙。

  做完這一切後,我才松了口氣,然後發現棺材裏居然是有人的,又是嚇了一
跳。不過那人被我壓在身上也不喊疼,估計也是具屍體,於是我又放下心來,藉
著棺材蓋縫隙處透進來的一道微光,去看裏面的屍體。一看之下,頓時驚為天人。

  這也是一具女屍,美得嚇人。跟香妃相比,香妃顯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清
純,而這具女屍則是渾身透著一股妖媚的味道,風騷入骨、媚態天生,是那種色
狼眼裏的極品尤物類型的女屍。

  而且,這具女屍的穿著也更誘人。上身穿一件粉紅色的薄紗抹胸,高聳的乳
房和小巧的乳頭若隱若現;下體則赤裸裸一絲不掛,看得我呼吸急促、陰莖勃起。
不過現在不是奸屍的好時機,我得以大局為重。

  我趴在了女屍的身體上,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她的小腹上,準備找個舒服點兒
的姿勢,觀察大廳裏的情況。但就在我趴到女屍身上之後卻發現,這具棺材上,
竟然有一個很小的蛀洞,剛好與我視線相平,可以透過這個蛀洞觀察棺材外的情
形。

  我心中大喜,趕緊把眼湊到蛀洞上去,卻不料身子一動,勃起的陰莖居然戳
進了女屍的陰道,雖然只進去一個龜頭,但也讓我舒服得差點兒呻吟出聲來。

  我任由龜頭留在嬌媚女屍的陰道裏,自己則壓在半裸女屍的身上,順著蛀洞
向外看。一看之下,我的陰莖頓時變得更加堅挺,居然有些硬得難受起來。

  大廳裏的情形已經淫靡到了極點。




                            十五、古墓群交

  大廳裏燈火輝煌。十二名絕色少女或抱琵琶,或彈古箏,或撫琴,或鼓瑟,
或吹簫,絲竹相和,弦樂嫋嫋。這些少女臉上一副聖潔模樣,上身也是朱衣華服,
但下體卻偏偏一絲不掛,玉腿堅挺、陰毛濃密,每個人都是上半身的天使,下半
身的魔鬼,莊重聖潔與淫亂放蕩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在一個人身上完美交融,形
成了強烈的對比和反差,刺激得我差點兒流鼻血。

  我突然想起了女子十二樂坊,她們的姿容或者比不上古墓裏的這些少女,但
如果肯像她們一樣著裝打扮,名聲肯定會扶搖直上三千里,讓人疑是仙魔落九天。

  大廳裏的主位上,面南背北放著一張寬大的椅子。這張椅子雖然形狀像椅子,
有靠背還有扶手,但卻寬大得不象話,人坐在中間其實四邊不靠,有點兒像是皇
帝的須彌座,但又比須彌座更寬大幾分,大小趕得上一張一米八的雙人床。

  我熟讀《西廂記》、《金瓶梅》、《肉蒲團》等歷史名著,當然知道這張椅
子其實是床椅,可以當椅子也可以當床用的,是古代資產階級才能擁有的奢侈品。

  床椅上並排坐著兩人,一男一女,身前都放著木幾,桌面上擺滿了點心水果。
這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氣勢非凡,雙目炯炯、極具威儀,氣質一看就不是趙
潤生等暴發戶比得上的,最少也是省部級高官的范兒。趙潤生要擱古代,頂多也
就一鄉巴佬縉紳地主,派頭兒跟這廝沒法兒比。

  我想,這廝應該就是剛才那仨活人嘴裏所說的王爺。這王爺長髮緇衣,並未
著華服冠袍,威儀天生之外,看上去還有幾分瀟灑風流。這男人有點兒看不出年
齡,但至少也有四十歲以上。

  與他並排坐著的那位女人則不同。那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年紀,但保養得並
不比白潔和葉子她們差,霧眼黛眉、顧盼生情,似乎看誰都是一副情意綿綿的樣
子,一看就是個騷媚入骨的尤物。

  但這女人也不尋常,眉目間固有媚態,也有煞氣。我目光如炬,一眼看出這
姐姐不好惹,全身女強人的派頭,肯定也是個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主兒。但此刻這
女人卻看不出一絲領導派頭。她披著一襲輕紗,白皙誘人的軀體隔著輕紗隱約可
見,顯然輕紗之下未著寸縷。

  她的左腿翹起,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輕紗掩不住,只露出白花花一片大腿;
而雙腿交叉處則黑乎乎、毛茸茸一片,看得我血脈賁張,陰莖一跳一跳的,實在
忍不住,下身一挺,把陰莖徹底插進了棺材裏絕美女屍的身體,然後輕輕聳動著
屁股,享受著女屍下體溫潤的包裹。

  大廳下首,左右各擺著兩排矮幾,矮幾上擺滿點心果子和酒水。十幾名男女
隱在幾後席地而坐,粗略看去很正常,沒什麼貓膩,但我目光如炬,看人專往下
身瞄,結果這一看就看出了蹊蹺,原來這些男女也都是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不著
寸縷。他們顯然對這座古墓並不陌生,隱在幾後神色自如、吃喝隨意。

  這時,端坐在床椅上披著輕紗的騷媚女人輕輕拍了下手,頓時樂聲漸低、幾
不可聞。那女人這才從床椅上站起,站起的時候輕紗散落,露出了白皙的雙乳和
誘人的雙腿,私處也完全袒露了出來,看得我和下面吃喝的男人頓時兩眼發直、
口水橫流。我目光如炬,清楚地看到那些男人的陰莖快速勃起,一跳一跳地堅挺
直立。

  女人看了眼下面諸狼的反應,神色之間頗為滿意,媚笑道:「各位來自陽間
的佳客,現在我向大家宣佈一個好消息:今天,我們又迎來了幾位跟你們同屬陽
間的客人。他們都是相貌和氣質絕佳的人間翹楚,將與我們大家一起,共同在這
地底宮殿中逍遙快活,共用男女合體之樂。」

  話音剛落,下面頓時馬屁如潮,眾男女紛紛讚美「伶妃英明」、「燭照千里」
云云,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話,詞不達意,一看就沒讀過《金瓶梅》、《肉蒲
團》等歷史名著,挺沒意思的。不過他們一番如潮諛詞,也讓我知道了這個女人
原來就是那仨盜墓賊所說的伶妃。

  伶妃等眾人的馬屁高潮過去,才微笑著說:「下麵,請幾位佳客入席,共賞
良辰美景、仙樂歌舞。」說罷重新坐下,雙臂微抖,輕紗重新掩住了赤裸的肉體。
這時,樂聲再起,十幾名上身衣冠齊楚、下身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魚貫而入。

  他們上衣都跟那些隱幾而坐的男女一樣,男的身穿白色小衣,女的則穿粉色
輕紗。每人身邊都有一名少男少女引路,男的身邊是穿著湖綠色輕紗的少女,女
的身邊則是穿著錦緞長袍的少男。這些少男少女個個眉目如畫,男孩兒英俊,女
孩兒嬌媚。

  我目光如炬,發現這些男男女女們,居然就是趙潤生和葉子他們。另外還有
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我們在登山路上遇到的那四個疑似大學生驢友。

  在少男少女們的引導下,趙潤生等人很快落座。而那些少男少女則跪坐在他
們身側端杯把盞,把趙潤生和葉子等人服侍得無微不至。趙潤生等人顯然受《鬼
吹燈》和《盜墓筆記》等文學名著的教育程度不夠,對於自己突然從花花世界來
到這地底古墓,思想上一時間還有點兒不能接受,正處於忡怔懵懂狀態,看上去
傻乎乎的。

  不過,這些傢伙卻不愧為資深色狼,看到那十二名下體赤裸的絕色歌伶,和
渾身上下充滿誘惑的伶妃時,頓時精神抖擻、蕩氣勃發、雙目炯炯、陰莖堅挺,
所有思想上的陰霾一掃而空,人人蠢蠢欲動,開始對服侍自己的輕紗少女動手動
腳。

  趙潤生開始還有些顧慮,沒敢太放肆,只試探著用手伸進少女的輕紗中去摸
少女的大腿,見少女並沒有反抗,頓時膽氣大壯,一會兒功夫就把少女剝成了半
裸,露出了堅挺的乳房供他把玩吸吮。少女嬌聲呻吟著,神態嫵媚嬌羞。

  葉子身邊那名英俊少男把嘴附到葉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麼。但我遠遠看
去,發現葉子似乎輕輕搖了搖頭,然後那少男有些失望地重新跪坐了回去。

  這時,樂聲漸急。隨著音樂,十對渾身赤裸的少男少女彼此牽著手,旋著舞
步粉墨登場。這些少男少女個個英俊嬌媚,男孩兒英姿挺拔,女孩兒曲線玲瓏。

  他們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開始還是赤裸著身子跳很高雅的宮廷編舞,雖然看
上去有點兒不倫不類,但畢竟還是賞心悅目;到了後來,舞姿卻越來越淫靡放蕩,
男男女女們勾肩搭背、摸乳抱臀;再到後來則變成了赤裸裸的性交,少男少女們
採用各種不同的姿勢糾纏在一起,奮力抽插、嬌喘呻吟,看得我血脈賁張,插在
絕色女屍體內的陰莖,抽插得越發快了。

  這時,一個健壯的男人從席間快步走到伶妃跟前,幾下就撕掉了自己上身的
衣衫,挺著暴漲的陰莖對伶妃說:「伶妃,我……」

  「這麼快就想了?」伶妃媚眼瞟了下坐在旁邊的威武大漢,嬌笑道:「王爺,
這位先生挺著他的陰莖想來插你的妃子。你覺得讓他插在我的哪里好?」

  那位王爺看了眼伶妃,說:「第一個,先讓他忍忍,給你舔舔陰蒂吧。等你
覺得濕透了再讓他插你陰道。」

  伶妃嬌笑一聲,說:「謝王爺。」然後對那男人招招手,說:「來吧。」

  那男人立刻蹲下身子,趴在了伶妃的兩條大腿間,為她舔起了陰蒂,舒服得
伶妃渾身哆嗦,死死地摟住了那個男人的頭,雙腿纏在了他的背上。

  這時,又陸續有兩名男人上前,在王爺的授意下,分別把勃起的陰莖插在了
伶妃的嘴裏和秀髮裏。這時,伶妃已經仰躺在了床上,那名為她舔陰蒂的男人也
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趴在她身上使勁兒抽送。

  伶妃快樂得雙腿不斷開合著,誘人的胴體經常無法控制地顫抖。坐在她身邊
的那位王爺,有些神情複雜地看著自己正在被多個男人同時姦淫的妃子,一隻手
也摸到了伶妃的大腿上。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了上來,居然是黃一複。那位王爺看了他一眼,臉上
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這位新來的佳客,難道也想跟他們一起姦淫我的妃子嗎?」

  黃一複估計古裝劇看了不少,很麻利地向王爺作了一揖,畢恭畢敬地說:
「很樂意為尊夫人效力。」

  王爺看了一眼伶妃,說:「那你就插她屁眼吧。射精的時候就射到裏面好了。」

  黃一複開心地答應一聲,挺著陰莖爬上了床椅。這時伶妃已經換了個姿勢,
將那插她陰道的男人壓在身下,又扶著那男人的陰莖,重新送進了自己的陰道;
然後趴在那男人身上,繼續為另一個男人口交,屁股卻已經撅了起來。

  黃一複輕車熟路地扶著陰莖,使勁兒一挺屁股,把細長的陰莖插進了伶妃的
屁眼。

  這時,其他還坐在席間的男男女女,也在服侍他們的少男少女的帶領下離席
而舞。趙潤生把懷裏的女孩兒翻轉過來,讓她光潔的脊背靠著自己的胸膛,然後
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屁股縫裏,一手摸著她的乳房,一手撫弄著她的陰蒂,跟著音
樂的節奏緩緩跳動。

  鐘山那個老男人獨出心裁,居然跑到了那十二名歌伶身邊,色情地伸出狼爪,
在她們光滑細膩的肉體上到處亂摸。那些歌伶並不反抗,反而隱隱有些歡喜。

  最後,鐘山選了一位正在撫琴的少女,把手探進她輕紗間摸了摸她的乳房,
然後附在她耳邊輕聲說:「姑娘,可以操你嗎?」那姑娘臉色微紅,嬌羞地點了
點頭,輕輕抬了抬身子。

  鐘山福至心靈地見縫插針,搶先坐在了她之前坐的椅子上,一手扶著陰莖,
一手攬著女孩兒的屁股往下壓。女孩兒扭動了幾下屁股,讓陰道對準他的龜頭,
緩緩坐下,隨著鐘山堅挺的陰莖的不斷深入,發出了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

  等女孩兒完全坐到鐘山胯上後,鐘山興奮得全身發抖,扶著女孩兒的屁股就
想快速抽送,卻被女孩兒紅著臉搖頭制止了。撫琴少女一邊兒優雅地彈著琴,一
邊兒隨著音律輕輕地上下扭動著身子,鐘山的一張臉頓時興奮成了豬肝色,沒幾
下之後,居然低吼一聲,在女孩兒體內射精了。

  我目光如炬,看著鐘山射入女孩兒體內的精液倒流而出,流到了鐘山的大腿
和陰毛上,一片狼藉。女孩兒尚未高潮,有些失落,善解人意地又坐在鐘山陰莖
上片刻,等鐘山把全部的精液射完,高潮完全結束後才輕抬玉股,讓鐘山的陰莖
從自己身體裏滑落出來。

  鐘山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居然想賴在上面不走。女孩兒紅著臉,咬著唇小
聲說:「先生,能再幫我找一個男人來操我嗎?我還沒有泄身子。」

  鐘山是條老狐狸,自然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在這座古墓裏,人家女
孩兒畢竟是主人,再客氣也是條客氣的地頭蛇,他這條游淺灘的龍根本不敢得罪。
於是巴巴地站起身,屁顛屁顛地幫女孩兒拉皮條去了。

  很快,何姝的那個男朋友興奮地跑了過來,先在女孩兒雙腿間摸了一把,發
現濕漉漉得到處都是精液和淫水,於是興奮地坐到了椅子上,扶著陰莖看女孩兒
慢慢把身體坐在他陰莖上,用溫潤的陰道包裹住了他勃起的陰莖。女孩兒又開始
扭動起了屁股。何姝的男朋友興奮地大聲呻吟,兩手使勁兒去捏女孩兒的大腿。

  這時,我的馬眼一陣酥癢,一股無法遏制的快感直沖陰莖,我使勁兒一挺屁
股,讓陰莖徹底沒入棺材裏嬌媚女屍的身體,然後渾身哆嗦著在女屍的子宮裏射
精了。

  由於受到了太多刺激,這泡精液射得又多又濃,足足射了兩三分鐘才射完,
然後我滿足地舒了口氣,全身都鬆弛下來,軟軟地趴在下體赤裸的女屍身上。

  這時,我忽然發現身下的屍體輕微動了一下,頓時心裏一驚。不過這一天的
所見所聞,早已顛覆了我之前所有的常識,讓我極大解放了思想、更新了觀念,
對詐屍、屍變甚至復活等等平時只當神話聽的諸多不可思議的事,都有了很強的
接受能力。所以,當身下的女屍再次動了一下,並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的
時候,我知道,恐怕這女屍在吸收了我的陽精之後,開始復活成鬼了。

  這時我的陰莖還插在女屍身體裏沒拔出來。想想自己之前對女屍所犯下的種
種惡行,頓時覺得自己有些沒臉見鬼。不過棺材裏空間有限,想要掩藏作案工具、
消滅作案現場都不太現實,只好老著臉聽天由命,讓陰莖乖乖地留在女屍身體裏
不動。

  下身赤裸的絕美女屍終於睜開了眼。她第一眼看見了我似乎還有些忡怔,一
張騷媚入骨的小臉兒可愛的迷惘著。似乎覺得下體有些不舒服,女孩兒輕輕扭了
扭屁股,頓時讓我仍插在她陰道裏的陰莖飽受刺激,驟然再次充血勃起。

  女孩兒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插有我的陰莖,頓時一張
小臉羞惱得漲紅起來,張嘴就要呼喊。如果讓她喊出聲來,我可就徹底完了。倉
促間我無法多想,一低頭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嗚嗚」地抗議著,舌頭亂動,試圖用舌頭頂開我討厭的嘴。可惜她不知
道我資深色狼的身份。她用舌頭反抗的行徑,在我這種色狼看來,那是赤裸裸地
索吻。於是我不客氣地張開嘴吸住了她柔軟的舌頭,使勁兒吮咂起來。

  絕美女屍很快就由反抗而順從,在我熟練的吻技之下徹底投降。她拚命推我
胸膛的雙手已經悄悄抱住了我的背,含住我陰莖的下體也開始有節律地輕輕挺動。

  這已經不是奸屍了,而是在跟活色生香的絕色美人交配。這女孩兒的床上功
夫顯然極好,很快就挑逗得我欲火大熾,陰莖在女孩兒陰道裏再次勃起,龜頭牢
牢地頂在了她的子宮口。不過,雖然欲火焚身,但我還是更掛念在外面的葉子和
何姝,性交不忘關懷,時不時抬起頭,從蛀洞裏觀察棺材外的世界。

  在我跟復活的女屍由搏鬥而交尾的這段時間裏,棺材外面的世界也變得更加
淫靡精彩。白潔此刻已經躺在地上,一名少男正跪在她高高翹起的兩條大腿間,
捏著自己的陰莖往她陰道裏戳;於敏則坐在一名少男的身上,陰道裏插著那名少
男的陰莖,屁股一上一下地聳動,讓那少男的陰莖不斷地在她陰道裏進進出出。

  何姝趴在一名渾身赤裸的少女身上,與那名少女互相摟抱著激情接吻,而在
她身後抽插的,居然是那個長得像大猩猩一樣的大學生驢友。他的陰莖黝黑粗壯,
在何姝牛奶一樣白皙的身體裏進進出出,視覺衝擊十分強烈。

  我目光如炬,搜索全場,卻沒有發現那名美若天仙的女大學生驢友。正在我
詫異間,忽然聽到棺材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隨後我的棺材蓋子被奮力推開,一
個嬌小的身影翻進了棺材,剛好壓在我不停聳動的屁股上。

  在強烈的外力推動下,我的陰莖一下子挺進到了極限,插到了一個前所未有
的深度,絕美女屍渾身一陣顫抖,兩條大腿緊緊地繃直,居然高潮了。

  那個翻身而入的身影沒想到棺材裏有人,壓到我的屁股上後,把她也嚇得不
輕,剛要出聲驚叫,棺材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她趕緊摀住自己的嘴,沒叫
出聲來。

  借著外面透進來的一絲微光,我看清楚了這個跳進棺材的傢伙,居然就是那
個美若天仙的大學生驢友。她的眼睛此刻估計也已經適應了黑暗,看清楚了我的
模樣。

  因為之前在山上見過,而且那時候我也夠淫亂的,所以此刻在棺材裏,她再
次看到我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個下體赤裸的女孩兒身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大驚訝,
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伸手去推棺材蓋。她並不知道我身下的這具嬌軀剛才還
是具屍體,否則還指不定怎麼鄙視我。

  她此刻跟葉子她們一樣,也是上身穿了一襲輕紗,下體完全赤裸。她赤裸的
屁股剛好坐在了我赤裸的屁股上,軟軟的兩團肉緊密地接觸在一起,感覺怪怪的。

  這口棺材不愧是古代資產階級家的棺材,夠大夠深夠寬敞,不過要擠三個人
還是有些局促。

  我小聲對那美女大學生說:「美女,能不能挪一下貴,讓我先從另一位美女
體內拔出陰莖?」

  雖然在黑暗中,但我還是能看到她臉上快速飛起兩朵紅暈,輕輕唾了一口,
似乎罵了句「色情狂」什麼的,然後挪了挪屁股。

  不過棺材裏空間有限,她再挪也挪不到哪里去,最後居然見縫插針地縮著身
子蹲在了我和絕美女屍叉開的兩腿間。

  我身上一松,馬上聳著屁股往外拔陰莖,不料屁股一動,陰莖是拔了出來,
但剛好甩在了美女大學生的臉上,陰莖上沾滿了精液和淫水,弄得美女大學生滿
臉都是。

  美女大學生猝不及防之下輕「啊」了一聲,然後一隻手去擦臉上的精液和淫
水,另一隻手則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差點兒喊救命。

  「美女,輕點兒。」我呲牙裂嘴地揉著大腿說,一邊兒說一邊兒也縮著身子
坐在了棺材一角。

  這時,那具剛剛被我強姦射過一次精,然後又跟我通姦達到過一次高潮的複
活女屍也抱著胸屈膝坐了起來,整個棺材頓時顯得敞亮了。

  「你們是什麼人?」絕美女屍看了我和美女大學生一眼,有些疑惑地問。

  「我叫劉偉,很高興剛才能跟你交配。」我熱情洋溢地向復活女屍伸出手去。

  「我叫李小燕,是王爺的側妃,他們都稱我燕妃。」燕妃有些羞怯地看了我
一眼,說:「你伸過手來想幹嘛?」

  我拍了一下腦門子,心說她們那個時代恐怕還不興握手禮,是我忘了這幾千
年的時差,糊塗了。於是熱情洋溢地張開雙臂,使勁兒把燕妃充滿彈性的半裸嬌
軀抱在了懷裏。

  「啊,你好討厭。」燕妃嬌嗔地在我懷裏掙扎了一下,又捶了我一拳,說:
「除了王爺,還沒人敢這麼輕薄我。」

  「剛才比這更厲害的事兒都辦了。你身體裏現在還有我的精液呢。」我恬不
知恥地說,一邊兒說,一邊兒更緊地抱住了燕妃,讓她碩大的乳房緊緊地壓在我
的胸前。

  燕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居然又開始呼吸粗重,似乎動了春情,嘴裏還
小聲地抗拒著:「討厭。除了王爺,還沒人敢把那東西插進我的身體,在我身體
裏射精。」

  我心說這可未必。聽那仨盜墓賊說,你們這種死了幾千年的古屍,即使被施
放了巫術能夠在吸夠陽精的情況下復活成鬼,但似乎需要的陽精數量相當龐大,
沒有幾十上百次的交媾射出的精液,恐怕很難復活。

  那個王爺本身就不是活人,只有鬼精而沒有陽精,所以他的精液不管用。而
我則是第一次在她身體裏射精,她能馬上活過來,這足以說明之前還有陽間的男
人姦淫過她的屍體,往她屍體裏射過精液。

  但我斷然不肯說破。每個女人都會對第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有一種莫名的
情愫。我雖然不是第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但卻寧願做她心目中第一個姦淫她
屍體的男人,希望她也能對我有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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