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是我老婆的閨中密友,她們是大學同學。 小慈和我老婆既是好友,和我又是炮友,我和她老公峰也是好友,總之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很不平常,兩家之間經常有走動,不管是到彼此家裡串門,還是聚餐,還是在上島喝茶、玩「鬥地主」……我們之間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其它的不說了,就說說我跟小慈的事情吧!各位狼 我跟小慈,就要從97年說起了。那年我剛剛上大二,和我現在的太太已經確定了關係,說白了,就是小弟我已經得手了。 慢慢地跟她同寢室的女孩也熟識了,小慈住在老婆的上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我老婆學校的餐廳。我當時驚呆了,標準的江浙風情,小巧小慈瓏,身材很好,該鼓的地方全鼓了(具體的我會在後邊詳細闡述),皮膚白淨,很清純、很可愛,給人的感覺很乾淨,讓人一看就耳目一新。 一頓午飯,讓我們認識了,也是這頓午飯讓我們延續了我下邊要說的這十年所發生的一切。 第一次的見面讓我心頭一顫,從小接觸的女孩都是北方的孩子,當她出現的時候,我才理解了書上說的「江南美女」的概念。 由於跟女生宿舍門口看門的大媽混熟了,我可以經常出入於女生宿舍,因為小弟是個細心的男人,每天要給老婆大人打午飯的,呵呵!這樣我跟小慈見面接觸的機會也多了起來。 老婆並沒有發現我對小慈的好感和愛慕,我也並沒有太過火的表現出我的齷齪想法,但說實話,當時真地想把小慈納為吾妾。 基礎多了,我們之間也就有了一些溝通和交流,慢慢地對小慈也有了瞭解,經常和她們宿舍的女生出去聯歡、K歌、聚餐,我跟小慈也成了朋友。 我知道了她是杭州人,家境並不是很好,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下邊還有一個弟弟等等;偶爾也會從老婆那裡得到一些關於小慈的資訊。因為我跟太太的家境相對於小慈還算不錯,而老婆又是個熱心腸的人,所以我們經常會間接地給予小慈一些幫助,而老婆並不知道,威脅也同時向她走來。 三、感情增溫篇 就這樣,我和小慈認識了已經兩年多了。轉眼到了99年的冬天,那年的冬天很冷,我們快要放寒假了,我還記得那個寒假大家談論比較多的是來年開學我們就畢業實習了。 馬上就要面臨畢業,很多人把這年叫為「分手年」,校園裡到處都是情侶們在哭訴,我和老婆倒是沒有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因為我們都已經決定了留在北京,而且我當時的工作已經落實得差不多了,而老婆家也為她找到了一份很穩定的工作。 當時整個校園都沉浸在這種分手所帶來的痛苦裡。就在這個時候,小慈遇到了問題,她父親得了絕症,要馬上回去。就在這之前,小慈還對我們說,準備春節不回去了,因為經濟的問題,也想提前找一份工作來實習,能增長經驗,也能增加一些收入減少父母的壓力。但是噩耗傳來,小慈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男朋友,她唯一能傾訴的朋友就是我跟老婆。 老婆讓我為小慈去買好火車票,當天晚上的。我記得那天很冷,而且還下了一場大雪,老婆為小慈請了假,由於她有課,送小慈去火車站的任務就交給了我。說實話,認識了小慈兩年多,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相處,此時此刻,我心裡一點雜念也沒有,有的只有傷心,我替小慈傷心。 我記得很清楚,從學校坐375路去西直門,再從西直門坐地鐵到北京站。小慈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到了北京站,從地鐵口出來,她對我說:「我本來想留在北京的,但現在看可能要有變化了,祝福你跟老婆幸福!」同時她也提出了讓我心裡很溫暖的一個請求,她讓我抱緊她,她要在我懷裡感受溫暖。 她在我的懷裡靜靜的呆了足足有五分鐘,我知道這個時候她需要溫暖、需要有人關愛。在此聲明一點,小狼當時心裡沒有任何雜念,雖然我能感覺到她並不是很豐滿的胸在我緊緊的擁抱下的輪廓,但我此時能做的只是安慰和安慰。 送走了小慈,我的心裡很冷、很空落,不知道此時自己該做什麼?什麼也不想說,我站在雪地裡…… 四、我們彼此都結婚了 畢業一年後我和老婆大人結婚了,已經很久沒有見面的小慈給我們打電話,告訴我們她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並且以後要回北京來發展,我和太太都很高興。 小慈回來了,並且很快和大學時代追求她多年的峰結婚了。後來才知道,回到杭州沒多久,她父親就去世了,為了不讓母親傷心,她就陪著母親在家呆了一年多。但迫於經濟的壓力,畢竟家裡的主要經濟來源已經沒有了,而弟弟又要上學需要錢,媽媽身體也不是很好,她沒有辦法,選擇了回到北京,畢竟這裡有她熟悉的朋友,有她更多的事業發展的機會。 回來後她先找到一家我們所學專業的工作,雖然工作很辛苦,但收入不菲,畢竟我們這個專業在當時很搶手。 而且當年追逐她多年的峰也成了她的老公,我跟小慈的老公也認識,他大我一屆,他父親是我們這個行業的主管單位的領導。我知道,她之所以選擇他也是因為事業的原因,不然當年他們就會走到一起了,而不是現在。 五、老婆的閨中密友成了我的炮友 上面已經提到了,我們兩家由於同學校友的關係,彼此之間的來往很密切,而到了現在,我們大家的生活和事業也都穩定了,可能古人說得對,「飽暖思淫慾」,我對小慈的渴望更加強烈了,甚至有時候跟老婆做愛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小慈的身影。 我們已經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當年的鄉村小妹,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和經濟基礎的加強,更有女人的味道了,韻味十足,我敢保證,現在她走在馬路上回頭率肯定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她是那種很耐看的女人,越看越有味道。上天總是會滿足一些運氣好的人的願望,你想什麼他就來什麼,機會出現了看你能否把握了。 雖然我對小慈充滿了幻想,但我不知道小慈是怎麼想的,雖然她要求我擁抱她,但那畢竟是特殊時期,所以我不敢妄加行動,一旦出現了問題,就會傷害到四個人,而且會傷害到兩個家庭。 03年的夏天,太太因為工作的原因出差了,有一天我中午陪客戶吃飯喝多了酒,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到家裡的。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有鈴聲在響,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仔細一看,原來已經在家裡了。 我晃晃悠悠的打開門,一看是小慈來了,原來在外地出差的老婆接到了同事的電話說我喝多了,吐得很厲害,她不放心,讓小慈到家裡來看看我。 開門後,我打了個招呼便晃晃悠悠的又回到了床上,但我已經有些清醒了。小慈進門後便開始打掃衛生,我吐了滿地都是,而後又為我熬了醒酒湯。我躺在床上心裡七上八下,思想很矛盾,我知道機會來了,但我也有很多的顧慮,我想了很多,我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我果斷決定:大丈夫敢想敢幹,大不了我把這一切歸結到我喝醉了嘛,酒後失德…… 就在我思想上強烈鬥爭的時候,小慈端著醒酒湯來到了床前,我還繼續裝醉,小慈一勺一勺地餵我,我也在一點一點地為自己壯膽。我把手放到了小慈的腿上,她並沒有什麼反應,我膽子大了,再向裡伸,她穿了一條A字裙,我一下子伸到了裙子邊緣,她用手擋開了我的手,我什麼也不說,她也不說,只是行動上在進行著反抗。 看她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我的膽子更大了,我乾脆一躍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她反抗,但畢竟是女人,而且我又這麼堅決。我使勁地抱著她,像當年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當年擁抱過後她離我而去,而今天她要成為我的襠下鬼了。 慢慢地,她已經不再反抗,我抱著她,激烈地吻著她的香唇,我的舌頭恨不得伸進了她的喉嚨。她盡量閉著嘴,不讓我的舌頭進入,無奈俺的舌頭經過這些年的訓練猶如一把利劍,怎能是她所能擋住?漸漸地她開始迎合我了。 我將小慈慢慢地抱到了床上,我們激烈地吻著對方,恨不得吃掉對方。我慢慢地褪去她的上衣和裙子,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當時只是靠我的胸脯感到小慈的乳房輪廓,今天我總算見到了,當時以為南方女孩不是很豐滿,但我現在才知道,那不是地域造成的,而是當時我和她都穿著棉襖。 各位仁兄想想,隔著兩層棉襖,我還能感覺到她胸部的輪廓,那要是去除一切阻擋後,會是什麼樣子啊?呵呵!對了,太好了!不管是形狀、顏色、手感、口感都是那麼的優秀,我太幸福了! 我用力地吮吸著這天造的工藝品,江浙人的皮膚小弟我也總算領教了,是這麼的細膩白皙,太好了,太完美了!我仔細地欣賞著小慈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天造地設的美景,我等不及了,我挺強進入,各種姿勢、各種方位角度……這裡我就不詳細描寫了,每個人都相同,卻又不同。 我們共同進入了高潮,我射入她體內。過後她打掃好戰場,還是一句話都沒有,離開了。從開始進門到離開,她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是在床上也連「嗯」都沒發出過一次,我只是從她全身的抽搐感覺到她高潮了。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著她眼角帶著淚水離開了。 六、我們延續著這樣的美妙 過了一週,老婆回來了,這中間我也沒有跟小慈有過任何聯繫。為了感謝小慈照顧我,為了顯擺剛剛從外地所帶回來的新款衣物和化妝品,老婆迫不及待地和小慈取得了聯繫,約好晚上小慈和峰一塊到我們家晚餐。 他們兩口子如約而至,我開門第一眼見到了小慈,我都沒有敢直視她的眼睛,反而小慈倒是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和我老婆有說有笑,並且還在說著我那天的落魄樣子,弄得我渾身不自在。總之,這件事情就好像我在做夢,而小慈也僅僅是在夢中出現過。 第二天中午我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給小慈發了一個短信:「如果方便,2點公司附近的上島見。」我們的公司離得很近,我說的那個「上島」,也是我們四個人經常玩「鬥地主」的一個場所。 五分鐘後,收到回覆:「好的。」 我到了那個地方,小慈已經到了,點了她喜歡的卡布吉諾,坐在那裡看著一本雜誌。遠遠的看到了她,我向她的座位走去。上島的私密性很好,這也是我選擇這個地方的原因。 我很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她那天的事情,她只是說我喝醉了,她不怪我,但從中我能感覺到一些什麼。我告訴她,我很久以前,大學時代就對她的好感,對她的幻想,但是隨著時間的原因和目前兩家的關係,我一直在控制著我的幻想和感情,但是那天我實在控制不住了,所以就…… 沒想到她說,其實從那個寒冷冬天的火車站的擁抱開始,她對我也充滿了愛慕和感激,畢竟在那個時候,我是唯一幫助她的人啊!那個時候很容易在女人心裡產生英雄的。但是迫於她和我老婆的關係,所以這麼多年她也一直在控制著自己。當年心理矛盾地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又矛盾地選擇了峰,我才知道,這一切都和我有關啊! 她說,這幾年跟峰從來沒有那天我給她的那種感覺,彷彿又讓她回到了那個寒冷的冬天。那天她恨不得跟我說:「能陪我回杭州嗎?」但是她知道我不屬於她。要是別人,也許她會付出努力來爭取,但是她的對手是她最好的朋友,是給過她很多幫助和支持的好友,她不能那麼做,那天之所以含淚離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麼多年,原來我和她,原來……有這麼多的原來,看來老天不光給人機會,同時也在作弄人啊! 我拉著小慈的手離開上島,來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當然還是一番翻雲覆雨,我感受著她身體的體香、感受著她的體溫、感受著她的每一次抽搐…… 一直到現在,我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我們很少涉及感情話題,我們有的只是偶爾的相逢。我們兩個家庭還是這樣保持著關係,我們能很坦然地面對我們的家人,她真正的成了我的「餐後酒」,而且彼此約定,就這樣下去,直到我們做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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