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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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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0-10-19 04:16:0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一夜都在惶恐中度過,但是媽媽非但沒有動手打我,連罵都沒罵一句,這種
情況真的很罕見,我想媽媽這回可能不止生氣,可能還有點傷心了。


  次日清晨,媽媽沒做早飯,一大早就出門上班去了。老爸嘟嘟囔囔的埋怨著,
說她無緣無故的發脾氣,好像早更了一樣,還問我是不是惹她生氣了。既然媽媽
沒有跟老爸提起那事兒,我就更不可能實話實說了,隨便敷衍了兩句就匆匆上學
去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麵對媽媽。


  媽媽的脾氣我是了解的,屬於特別執拗的類型,脾氣上來了揍我一頓,那還
算好,最怕她一聲不吭的玩冷戰。去年我跟人打架,還死不認錯,氣得她一個月
沒跟我說話,最後還是我好話說盡,才哄得她開口的。


  這一回,呃……好像比上次還要嚴重許多。


  接下來的兩天就跟我想的一樣,媽媽冷著一張臉,不說一句話,偶爾瞄我一
眼,也像是看見了蟑螂一樣,迅速將視線移開。


  從小到大,我都是媽媽的寶貝兒子,我自私的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人
是我,甚至超過了老爸。這樣充滿厭惡的眼神,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心裏不免有
些傷心沮喪,我真的害怕媽媽不再愛我了。我想要道歉,真誠的道歉,但是我又
不知該如何開口。


  在惶恐中度過了四天,直到周六下午放學,走出校門時,林子凡撞了我一下,
示意我看前方。我抬頭一瞧,欣喜的發現,媽媽的車停在路邊,她坐在駕駛座上,
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敞開的車窗框上,鼻梁上架著蛤蟆鏡,麵無表情的向
這邊瞧來。


  此時見到媽媽,猶如陽光普照,籠罩了數日的陰霾瞬間消散。我顧不上同林
子凡告別,快步跑到了車窗邊,微微一躬身,一臉諂媚的說:「給老佛爺請安。」


  媽媽將蛤蟆鏡向上推了推,低頭瞧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車。我屁顛屁顛的坐
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瞧著媽媽白皙的麵龐,雖然依舊掛著寒霜,但我心裏已經快
要樂開花了,肯來接我放學,說明她已經打算原諒我了。


  「哎呦,我滴母上大人,幾天不見,您又變漂亮了。」我故作驚訝的說道。


  媽媽斜乜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發動了汽車。我正打算繼續拍馬屁,視線越
過媽媽的肩膀,瞧見街對麵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個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
女生。


  「媽,就是她!停車!快停車!」我大呼喊道。


  媽媽嚇了一跳,急踩刹車,扭頭怒視著我:「你有毛病啊。」


  我指著街對麵,解釋道:「就是她,就是那個女生陷害我的。」


  媽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時,那女生已經消失在了放學的人潮之中。媽媽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蹙眉道:「這麼多人,你說的是誰呀?」


  我顧不上解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跑到對麵瘋狂的尋找,可惜周圍都是放
學回家的同學,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的蹤影。沮喪的回到車裏,媽媽瞪著我問:
「人呢?」


  「我……她跑了。」我皺著眉,委屈的說。


  「少跟我來這套。」


  本來我還想要解釋,但見媽媽麵帶不悅,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汽車發動,離開了學校。轉了兩條街後,我發現路線不對,問媽媽去哪兒,
媽媽目視前方,沒有理我。直到到了目的地,一個花園小區裏,我左瞧右瞧,小
心翼翼的再次詢問:「媽,您帶我來這兒幹什麼啊?」


  媽媽依舊沒有說話。


  「媽,您該不會是不要我了吧?您是不是想把我賣了呀?」


  媽媽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不說話能憋死你呀。」


  換做平時早就開始貧嘴說俏皮話了,這會兒我是真的有些懼怕,趕緊縮了縮
脖子,把嘴閉上。


  等車挺穩之後,跟著媽媽進了一棟別墅裏,迎接我們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媽
媽與她小聲聊了幾句,便讓我跟著她進了一個房間。那房間又大又敞亮,裝修的
很別致,中間擺放著一個沙發躺椅,我這才意識到,原來媽媽是帶我來看心理醫
生了。


  那中年婦女讓我躺在沙發躺椅上,開始有目的的引導我說話。一個小時的時
間裏,說了很多,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跟著她隨口敷衍,具體談了什麼,反
倒記不住了。


  結束談話之後,中年婦女又同媽媽談了半個小時,結束時已經快到晚上九點
了。


  離開心理診所,坐在車上,誰也沒說話。


  我在心裏琢磨著該找些什麼話題,打破這尷尬的寂靜,媽媽反倒先開口了,
但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冷漠:「剛才那人是心理醫生,專門針對高三學生進行心理
輔導,挺有名的。」


  「哦。」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跟她談了之後,感覺對你有沒有幫助?」


  「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


  「就是……還行。」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媽媽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擊著方向盤,一副心事
重重的樣子。半晌後,媽媽平靜的說道:「醫生叮囑我,讓你盡量的放鬆心情,
不要有過大的心理壓力。」


  「哦。」


  媽媽還想說些什麼,但幾次張口都沒有說出話來,最後隻是重複了一句『不
要有太多心理壓力』,然後便驅車回家了。


  雖然進行了心理谘詢,但媽媽對我的態度並未有所改善,反而比之前更加微
妙了。以前我和媽媽經常開一些朋友之間無傷大雅的小玩笑,現在她卻總是板著
臉,不苟言笑,好像在刻意躲著我,一些偶爾的身體接觸都會顯得很緊張。


  我知道媽媽跟心理醫生聊的肯定不止高考上的事,或許是有些尷尬,所以不
好跟我明說。我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對的,所以也在積極地配合媽媽進行
所謂的『治療』。


  轉眼間過了半個多月,媽媽帶著我又去做了兩次心理谘詢,別說這錢還真沒
白花,跟醫生聊一聊,心理舒服了不少。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連陸依依都顧不得哄了。
沒想到我追著趕著她不理我,我這兒沒沒工夫了,她反倒來勁了,有事兒沒事兒
的往我跟前湊,並且拼命暗示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電影了。


  自己的女朋友嘛,該哄還是要哄的,提前買好了票,約好了星期天下午在世
紀廣場見。


  因為上次的事情,我對公交車有了些心理陰影,這回決定徒步前往約會地點。
可事情就是這麼巧,當我穿過社區花園的小樹林時,忽然聽到有人在吵架。


  「你別再纏著我了,我根本就沒說過喜歡過你。」


  聲音嬌嫩中帶著些許沙啞,甜美可愛又非常的耳熟。沒錯!就是個那小魔女
的聲音。


  我連忙循聲望去,果不其然,就是她!


  隻見小魔女上身穿著粉紅色的衛衣,下身牛仔褲運動鞋,頭上歪戴著黑色鴨
舌帽,雙手插在衛衣口袋裏,嘴裏吹著泡泡糖,眼睛斜視,表情不屑。她的左前
方站著一個比她高了一頭的男生,四方大臉,肌肉健碩,那塊頭一看就是練體育
的。


  「你不喜歡我,那為什麼我每次約你出來,你都答應?」男生顯得有些激動。


  小魔女『切』的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隻要肯花錢,就算是一條狗約我
出來,我也會答應的。」


  謔~ !這話說得,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覺著太過分了,別說是那大個子男生了,
他暴跳如雷的指著小魔女,怒道:「你……真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一個大男生,追在小姑娘屁股後麵跑了三條街,你的臉在
哪兒呢?我警告你呀,你要再跟著我,我就喊非禮了呀。」


  「我操!」男生將手高高舉起,作勢要打,小魔女不驚不慌,歪頭冷笑:
「呦,還想打女生呀。來吧~ !」


  男生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僵持了半天,最後將手用力甩了下來,咬牙啟
齒的說:「別人都說你搞援交,我還不信。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個賤人。」


  小魔女雙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說:「對,我是賤人,我搞援交。上次跟人開
房的時候,還看見你媽也正跟人開房呢。」


  我不由得眉頭一皺,心想,這丫頭嘴夠毒的呀,這還能忍?


  男生憋得滿臉通紅,一把攥住她的領口,憤怒的咆哮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小魔女很淡定,嘴角微微上揚,冷笑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保證讓你
加倍償還。」話音剛落,她用餘光掃到了我,不由得一怔,隨即伸手將男生的胳
膊掃開,飛快的跑了過來,像隻可憐的小兔子一樣,蜷縮在我的身後,帶著哭腔,
委屈巴巴的說:「哥,他欺負我。」


  啊?誰誰……誰是你哥?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那男生大踏步的跟了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一番,
眉頭一皺,大聲質問:「你他媽誰啊?」


  這事兒跟我沒啥關係,也不想摻和進來,但這人的態度實在有些讓人不爽。
我回嗆道:「你管我是誰呀。」


  「操!」男生臉紅脖子粗,瞪著兩隻大牛眼瞪:「你跟她什麼關係?」


  「我跟她沒……」


  「他是我哥!我告訴你,我哥可是跆拳道高手,你小心點!」小魔女躲在我
的身後,伸長了脖子,搶著說道,表情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我知道她是想將我拉下水,我才不上當呢,趕忙伸手將她從我身邊推開,警
惕的說道:「唉唉唉,我什麼時候成你哥了,你別亂攀親戚啊。」


  小魔女像是磁鐵一樣,轉眼間又貼了上來,雙手死死地摟住我的胳膊,可憐
巴巴地說:「哥,他欺負我,你幫我打他。」


  那男生看起來都要氣炸了,我還沒吭聲,他已經將臉貼了過來,指著我的鼻
子罵:「我操你媽的,你他媽哪兒的?」


  「我操你媽的!你管我哪兒的!」


  明知道是個誤會,這時候也用不著解釋了,看來今天非得幹一架不可了。隻
不過對方的塊頭兒真的有點大,比我高半頭,如果真打起來了,大概率要吃虧。


  男生又上前一步,幾乎要把那張紅的豬肝似的大方臉,貼我臉上了。


  「你他媽找打是不?」


  「你他媽動我一下試試。」雖然心裏有點怵,但氣勢上絕不能慫。


  「我操!你牛逼呀你!你他媽哪個學校的?」


  「你管我哪個學校的,你他媽有種動我一下試試。」


  「你他媽的再牛逼一個試試,你他媽再說一試試!」


  「我你媽就牛逼了,你他媽動我一下試試。」


  「你他媽到底是哪兒的?牛逼的上天了你!」


  我突然發現,這人好像沒有看起來那麼牛逼,盤了半天的道兒,也不動手。
不過也正好,要真打起來也占不了什麼便宜。


  我正琢磨著該如何給雙方一個台階,化解誤會之時,視線從他身旁越過,隻
見那小魔女不知從哪裏搬來一盆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男生身後。我一愣,隨即
反應過來,忙喊一聲:「小心。」


  『咣』的一聲,花盆已經重重的砸在了男生的後腦勺上,男生一聲慘叫,倒
在了地上。


  「趕緊跑呀,發什麼楞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小魔女已經拽住我的手往前跑了。回頭望去,
見那男生一腦門子的血,倒在地上,雙手抱頭來回翻滾,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隻能稀裏糊塗的跟著她跑。


  一口氣跑了三條街,我感覺有些喘不上氣兒了,可她卻依舊氣定神閑的樣子。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彎下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氣,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嘲諷道:
「你這身體素質可不太行呀,要真跟人打起來,估計得進重症監護室了。」


  我抬眼瞪著她,喘著粗氣說:「你……少跟我……鬼扯,要不是……不是你,
我犯得著……跟人嗆火不!我……我跟你有仇啊,你……你他媽一直陷害我。」


  「誰讓你是我哥呢。」小魔女將頭一歪,翻了個白眼。


  「誰是你哥!」


  「你呀。」小魔女微微一笑。


  「我是你大爺!」


  「我沒大爺,但是我有哥。」小魔女幹脆耍起了無賴。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跟你說,你麻煩大了!上次你陷害我,這回你又陷害
我,這賬怎麼算吧?」


  小魔女雙手插在衛衣口袋裏,低著頭,腳丫來回亂踢,撇了撇嘴:「那你想
怎麼樣啊?」


  「你說呢?」我裝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


  小魔女抬起頭來,甜甜一笑:「那我跟你睡一覺吧。」


  我被她說愣了,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不由自主的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巴掌大的可愛小臉蛋,真心漂亮,身材纖細瘦弱,卻不會給人排骨的感覺,如果
綜合評分的話,甚至還在陸依依之上。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不好意思反對。」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耍嘴上
功夫,不妨陪她玩玩。


  小魔女聽了轉身就往街對麵走,我趕緊追了上去,攔住她:「話還沒說清楚
呢,你想往哪兒跑呀?說吧,什麼時候睡覺?」


  「現在就去啊。」小魔女示意我看對麵,一家快捷酒店。


  嗬!玩的還挺真。行,咱就看看到底是誰怕誰!


  我同她一起走到酒店門口,停下腳步看著她。她看著我,我說:「進去啊。」


  她沒有半點猶豫,邁步走進了大廳,轉身望著我。我剛準備跟著進去,忽然
覺著有些不對勁兒,這丫頭神神叨叨的,不可能就這麼讓我占便宜吧,肯定有什
麼陰謀。難不成……是仙人跳?


  她跟妹妹一個年紀,連身份證都沒有,我前腳跟她開房,後腳說我拐騙幼女,
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見我半天沒動靜,歪著小腦袋,一臉無辜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進來?」


  這明顯就是在挑釁。我這個氣呀,我已經覺著自己夠渾的了,沒想到今天碰
見一個更難纏的。就在我苦思還手之計時,手機響了。我掏出老媽專門給我配的
老人機,一看號碼,是陸依依打來的,這才想起來,還有約會的事兒呢。


  電話裏陸依依把我臭罵了一頓,我連聲道歉。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有種找到
救命稻草的感覺,掛斷電話之後,對小魔女說:「我有急事兒,不跟你計較了,
咱們的賬改天再算。」


  說完我轉身就走,沒想到她卻緊跟了上來。我故意加快腳步,想要甩掉她,
她卻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我越走越快,最後變成了小跑,直到把自己累得
上氣不接下氣的,她還是沒事兒人一樣。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她:「你是妖精啊!你到底什麼變的?」


                 、


  她沒有說話,嚼了嚼嘴裏的泡泡糖,吹出一個粉紅色的泡泡。明明長得很可
愛,偏偏一副混不吝的無賴模樣,真叫人惱火。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帶著她這
麼個小尾巴去見陸依依,肯定要出麻煩的。


  我正想著怎麼將她甩掉,陸依依的電話又來了,說是電影就要開始了。我看
了一下時間,離開場還有一個小時,這麼著急讓我過去,應該是有別的項目。


  「美女,咱們今天先到這兒,行不?我還有事要忙,咱們改天再玩。」我笑
著跟她商量。


  她瞪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吹起的泡泡突然破了,『啪』
的一聲,粘了漂亮的小臉蛋上。


  得,軟硬不吃,真是個狗皮膏藥。


  實在沒辦法,幹脆不理她了。我在前麵走,她在後麵跟,到了約會目的地之
後,陸依依一臉怒氣的埋怨道:「時間很寶貴的,有等你這工夫,都能做套卷子
了。」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已經注意到了跟在我身旁的小魔女,疑惑的問道:
「她……誰呀?」


  我將她拉到一旁,低聲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那個
女生。」


  陸依依有些驚訝:「啊?真有這人啊?」


  「廢話,你當我騙人的呀。認識我這麼多年了,你覺著我會去公交車上摸人
大腿嗎?」


  陸依依乜著我,毫不猶豫的說:「會。」


  我哭笑不得:「不跟你說了,你這人真沒勁。」


  「那她現在跟著你,想幹什麼呢?」陸依依問。


  「我怎麼知道,這人就跟個神經病一樣。」我苦笑著說。


  這時,小魔女忽然開口問道:「你們要去幹什麼?」


  陸依依想都沒想,扭頭回答:「我們等會兒要去看電影。」


  我這個氣呀,趕緊把她的腦袋轉過來,埋怨道:「你跟她說這些幹嘛。」


  「怎麼,不能說嗎?」陸依依傻乎乎的問道。


  「你想讓她跟咱們搗亂呀。」


  「哦。」陸依依這才反應過來。


  「哦你個頭呀,趕緊想辦法把她甩掉。」


  陸依依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帶來的,你負責甩掉。」


  「我要能有辦法,早就把她甩了。」我無奈的苦笑一聲。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先瞎轉悠著吧,說不定等會兒她煩了,自己就走了。」


  「好不容易出來約一次會,還遇見這麼麻煩的事。」陸依依小聲嘟囔了兩句,
突然抬起頭來,狐疑的問道:「你是不是惹著人家了,要不人家為啥人家不找別
人,專門纏著你?」


  「你想太多了,我惹她什麼了,我壓根就不認識她。」


  「我才不信呢。」


  別說陸依依疑惑不解,我自己還納悶呢,這從哪兒冒出一個鬼丫頭,這麼討
厭。


  本來是二人世界,後麵跟著這麼一個小尾巴,說不出的別扭,連聊天的興致
都沒了。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在商場裏溜達,不過好在她隻是跟著,不說話,時間
一長,就把她給忽略了。


  陸依依在一家店裏試了幾雙鞋,我見電影快要開場了,便催她快點。等我們
從店裏出來,這才想起來,那小魔女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


  我四下裏尋找著她的蹤影,陸依依在一旁說風涼話:「人不見了,你還惦記
著呢。」


  「我惦記她幹什麼,我是怕她突然跳出來,嚇我一跳。」


  雖然是周末,但這部電影上映很久了,看的人不是很多。因為我別有用心,
所以訂票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不過進去之後發現也沒啥人,隨便坐
就行了。


  電影開場沒多久,我就開始往陸依依的身上靠,手不老實的在她纖細柔軟的
小腰上摸來摸去,聞著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胯間肉棒已經有感覺了。


  陸依依一臉嫌棄的將我推開,低聲說:「你幹嘛呢,去一邊去,好好看電影。」


  我舔著臉再次湊了上去,在她耳邊哈氣道:「跑到電影院裏看電影,多浪費
呀,回去再看吧。」一邊說著,順著她的柔美的曲線摸了上去,手掌覆蓋在青色
稚嫩的少女椒乳上,用力捏了捏。


  「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我想看這部電影很久了,你別煩我行不行。」


  我有些詫異:「啊?你真是來看電影的啊?」


  「不看電影來幹什麼?」


  「我還以為你想像上次那樣,在電影院裏玩刺激的呢。」


  周圍漆黑一片,但仍能感覺到她的小臉紅的發燙。她手握成拳,在我頭上用
力敲了一下,低聲斥道:「你能不能不這麼討厭!早知道不讓你一起來了,真煩。」


  沒辦法,隻能把升起的欲火又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坐直了身子準備看電影,
卻意外的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來。


  我嚇的差點跳將起來,仔細一看,竟然是那惹人厭的小魔女。我詫異的低聲
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她晃了晃手裏的電影票:「買票進來的呀。售票員看我長得可愛,給我算了
半價。」


  我急道:「誰問你這個了,你不是走了嗎?你怎麼知道我們看的是這場電影
的?」


  小魔女說:「猜得呀,隻有這場電影最適合情侶觀看了。」


  「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呀?很好玩嗎?」


  「好玩呀。」


  陸依依注意到了這邊動靜,扭頭望來,也是一臉的驚詫:「她怎麼在這裏?」


  我低聲說:「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人呢。」


  「她怎麼跟鬼一樣啊?死纏不休的。」


  我苦笑道:「你才知道呀,我都快被她逼瘋了。」


  「你到底怎麼人家了,你是不是調戲人家了?你是不是摸人大腿了?」陸依
依瞪著我,步步緊逼。


  「這事兒還過不去了啊,哪兒有那麼多大腿讓我摸呀。」


  「那她為什麼非要纏著你?」


  「你問她去。」


  沉寂片刻,陸依依探出半邊身子,直接問小魔女:「同學,我們家小東到底
怎麼你了,你為什麼非要纏著他呀?」


  「我喜歡他。」


  小魔女的回答幹脆利索,別說陸依依了,連我都驚得一哆嗦。


  「你……」陸依依愣了片刻,起身要走,我趕忙將她攔住,安慰道:「你別
聽她瞎說,她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當真你就輸了。再說了,她喜歡我,我
又不喜歡她。」


  陸依依氣道:「她喜歡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有些想入非非。


  難道她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所以才纏著我的?她長得確實挺漂亮挺可愛的,
要是不那麼神神叨叨的,當個小情人也挺不錯的。


  「你笑什麼?」陸依依質問道。


  「我笑了嗎?」


  「你笑了,笑的還那麼淫賤!」


  「行了行了,你別瞎聯想了。看電影看電影,你不是一直想看這部電影嗎?」


  好說歹說才將陸依依安撫下來,不過我就有點尷尬了,夾在兩個女孩子中間,
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小魔女坐在左手邊,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好像真的是來看
電影似的;陸依依坐在右手邊,雖然兩眼瞪得大大的,擺出一副專注看電影的樣
子,但她臉上明顯寫著生氣二字。


  為了緩和尷尬氣氛,我不遺餘力的針對電影劇情進行吐槽,以往總能逗得陸
依依笑聲不止,今天這招卻失靈了,像個木頭人一樣戳在那兒,沒有一點表情。


  就在我苦思冥想,怎麼逗她開心的時候,大腿上突然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
瞧,一隻雪白纖細的小手攀了上來。我驚愕的扭頭望去,小魔女也在看著我,就
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異常鎮定。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反正沒什麼好事兒。剛要阻止,女孩的小手已經
摸到腰間,因為是運動褲的緣故,沒有腰帶,輕輕一撩便伸了進去,貼著小腹,
一路滑到了襠部。


  女孩肉乎乎、軟彈彈的小手握住雞巴,輕輕地揉了兩下,拇指按住龜頭馬眼,
細細搓揉,撩撥的我欲火叢生,動作之熟練,絕非新手。那冰涼細滑的感覺,爽
的我差點哼了出來,雞巴漸漸勃起,將褲子挺起一個小帳篷來。


  我知道她絕對不懷好意,但這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弄得我身酥骨軟,再加
上女友就在身邊,偷情般的刺激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也多虧了放映廳裏漆黑
的環境,陸依依竟然沒有察覺,為了保險起見,我將爆米花桶擋在了我們之間的
扶手上。


  女孩就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幼嫩的小手握著堅硬雞巴慢慢擼動,動作輕
巧嫻熟,不一會兒便給我玩出了射意。我的左手死死攥住椅子扶手,兩腿伸直,
腳趾使勁向內蜷縮,用盡全身力氣屏住呼吸,強忍著射意,喉嚨裏卻不由自主的
哼出了一聲呻吟。


  陸依依扭頭問道:「怎麼了?」


  我像是偷情被抓到了現行,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故作鎮定的翹起了二郎腿,
將臉湊到她的跟前,擋住她的視線,尬笑的說道:「想尿,有點憋得慌。」


  「那你趕緊去啊,憋著幹什麼?」陸依依白了我一眼。


  「我……電影正精彩,憋會兒再去吧。」我知道這是一個脫身的好借口,但
這感覺真的太舒服了,實在有點不舍。


  「趕緊去吧,憋出毛病來了。」陸依依嫌棄的說。


  我不為所動,反倒覺著很刺激,表麵上跟女友聊天,下麵卻被陌生女孩手淫
自慰,這簡直是小電影裏才會出現的情節。


  女孩的小手握著肉棒越捋越快,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積累,就在我實在忍耐不
住,即將發射之時,她卻忽然停止了動作,將手從我的褲子裏慢慢的抽了出來。


  這種被吊在半空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我用期盼哀求的目光望著她,她依舊
眨巴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望著我,好像剛才的事情跟她壓根就
沒關係似的。


  我心裏這個氣呀,卻是有苦說不出。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借口去廁所方便,
自己解決了出來,但射的真的很不痛快,就好像一頓美味大餐吃到一半,突然撤
席,大魚大肉改成了粗茶淡飯,實在叫人火大。


  接下來的時間裏,女孩倒是沒再做出過分的舉動,臨近結尾時,她起身先走
了。陸依依納悶的問道:「她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呀?」


  「誰知道,可能就是個神經病吧。」我有些心虛,卻不由自主的回味著剛才
那番銷魂蝕骨的感覺。


  因為還要回家複習,電影散場之後就各自回家了。我到了樓下時,妹妹正好
也從外麵回來,不免又拌了幾句嘴。我跟在她的身後進了家門,聽見父母的臥室
裏傳來了老爸的怒吼聲:「這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


  我和妹妹對視了一眼,都顯得有些疑惑。老爸在家最怕媽媽了,平時說起話
來低三下四的,跟個仆人似的,衝著媽媽大聲咆哮,印象裏好像還是第一次。


  緊接著聽到媽媽大聲回道:「我已經跟你解釋了三遍了,我這是在跟客戶談
業務。」


  「談業務需要去酒店嗎?孤男寡女去酒店開房談業務,你騙鬼呢?我說你好
端端的去燙什麼頭發,你……你……你真不要臉!」


  我和妹妹湊到了臥室門前,隻見老爸舉著幾張照片,麵紅耳赤,神情激動,
媽媽圓睜俏目,也是一臉的怒容。她見我們倆回來,大聲罵道:「滾一邊去,這
兒沒你們的事兒。」


  老爸回頭看了一眼,轉身把門用力關上,隔著門又開始吵了起來。


  我與妹妹對視片刻,忍不住小聲問道:「你聽明白了嗎?」


  妹妹遲疑片刻,說:「好像是……老媽跟人去酒店開房……」


  不等她說完我便打斷:「沒影的事兒別瞎說。」


  妹妹沒好氣地說:「是你先問我的。」沉默片刻,她神情沮喪的說道:「這
下好了,老爸偷情,老媽跟人開房,他們肯定要離婚了。」


  「都說了,沒影的事兒別瞎說。你怎麼這麼八卦呀。」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這時,臥室房門打開,老爸憤怒的邁步而出,對我
們倆視而不見,鞋都沒換就出了家門。


  我們倆麵麵相覷,相互交換了意見之後,小心翼翼的來到了臥室裏。見媽媽
側身躺在床上,鼻息聲很重,身子劇烈起伏,看來是氣的不輕。


  那幾張照片散亂在地上,我撿起來瞧了一眼,確實是身著製服絲襪高跟鞋的
媽媽,麵帶笑容的跟著一個男人走進了酒店,而那個男人很麵熟,正是上次吃飯
時遇見的那個老同學,那個什麼狗屁陳總。


  雖然照片裏很明顯,兩人肩並肩進了酒店,但我首先想到的是,這照片是誰
拍的呢?


妹妹從我手中奪走照片,盯著瞧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湊到媽媽身
旁,輕聲勸慰:「媽,您別生氣,我肯定站在您這邊。」


  媽媽頭也不回,沒好氣的說了句:「一邊兒去!」


  妹妹嚇得脖子一縮,退到了一邊。我見她吃癟,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惡狠狠
地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甩,示意我上。


  我撓了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蹲在床邊,輕聲說道:「媽,您消消氣,
我爸他就是那麼個人,總是疑神疑鬼的。您別生氣,他不相信您,我相信您。」


  「你相信有個屁用。」媽媽背對著我,聲音依舊充滿了怒氣。


  「媽,您這話說的有些傷人了啊,怎麼說我也是家裏的長子,有我做您的後
盾,就算將來您和我爸鬧離婚,我也能幫著您多分一點財產呀。」


  「還有我!」妹妹跟著喊了一句。


  她沒吭聲,我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不停追問:「您說是不是?媽,您說是
不是?」


  媽媽猛地坐了起來,皺著眉頭,氣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煩呀!你們能不
能出去,讓我安靜一會兒。」


  我嬉皮笑臉的坐到媽媽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世上隻有媽媽好,老媽
含辛茹苦的將我們養大,現在該是我們報答母親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媽媽斜了我一眼:「怎麼報答?」


  我將照片放在她的麵前:「我可以幫您分析分析呀。您看這照片,拍的這麼
清楚,而且非常的連貫,一看就不是隨手拍出來的,肯定時早有預謀。」


  媽媽麵無表情的盯著照片看一會兒,伸手將它從我手裏拿了過來,仔細觀瞧。
我在一旁伸手指點:「媽,您看,這張照片的角度,還有這張照片的角度,是從
兩個地方照的,這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媽媽沒說話,眉宇間卻漸漸地凝固了起來。


  「您是不是跟什麼人有仇呀?」


  媽媽斜瞪著我:「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您別開玩笑了,我跟您說正經的呢。」


  媽媽放下照片,想了想,說:「都是些生意上的接觸,萍水相逢,泛泛之交,
能有什麼仇什麼怨的。」


  「這照片是從哪兒來的?」


  「快遞送來的。」


  「知道咱們家地址,那肯定跟您挺熟的。」


  「廢話。」


  我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您……跟他去酒店裏開房,為了什麼
呀?」


  媽媽瞪著我,柳眉倒豎,反問道:「誰跟他去酒店裏開房了。」


  我繼續追問:「那您跟他去酒店幹什麼啊?」


  「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這不是在幫您分析嘛。幫您在找犯罪嫌疑人。」


  「我也來幫忙。」妹妹湊了過來,我伸手將她推到了一邊,她硬擠過來,險
些將我撞了個跟頭。


  媽媽大聲斥責:「什麼時候了,還鬧!」沉思半晌,說道:「我們公司跟他
們公司有商業項目,我們是去酒店見一個外地客商的。」


  雖然我相信媽媽絕對不會出軌,但從她嘴裏得到證實,還是忍不住長長地出
了一口氣。笑著對她說:「其實這事兒挺簡單的,故意偷拍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
照片,還特意寄到咱們家來,這是有人想要破壞您和老爸的關係。」


  媽媽哼的一聲:「我早就猜到了,還用你說?」


  「是是是,您是女中諸葛,算無遺策。我這不是怕您當局者迷,給您提個醒
嘛。」


  媽媽長歎一口氣:「你爸才是當局者迷呢。」


  「我爸小心眼,不過等他冷靜下來了,估計也能想明白這裏麵的事。」


  「我就是生氣,結婚這麼多年了,還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就那麼不讓人放心?」
媽媽越說越氣。


  我趕忙替老爸解釋:「我爸他那人心眼小,還有點大男子主義。您掙得比他
多,職位又比他高,他覺著沒麵子。」


  「他沒麵子,我就得辭職回家給你們當老媽子呀。」


  「您消消氣,您消消氣。」我用手順著她的後背,笑著勸道。


  妹妹忽然問道:「媽,照片裏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您有意思呀?」


  媽媽瞧了她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覺著……」妹妹眼睛滴溜溜一轉:「他的嫌疑最大。」


  「行了行了,這兒沒你們的事兒了。小孩子別摻和大人的事兒,回你們屋學
習去。」媽媽將照片收拾起來,擺手地趕我們出去。


  妹妹臨出門時,回頭問道:「媽,我餓了。還吃晚飯嗎?」


  媽媽不耐煩的說:「吃吃吃,就知道吃,餓死鬼投胎呀。我煩都快煩死了,
哪兒有工夫伺候你們。自己叫外賣去。」


  「哦。」


  我們倆離開了臥室,妹妹問我:「你覺著這事兒是誰幹的?」


  「誰最盼著咱爸咱媽鬧不和,這事兒就是誰幹的。」


  「我還是覺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嫌疑最大,他長的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肯定
是覬覦咱媽的美色,想要橫刀奪愛,所以才故意破壞爸媽的關係。」


  我忍不住笑道:「你這一天天的年紀不大,想法不少,狗血劇看多了吧。」


  「那你覺著呢?」妹妹不服氣的瞪著我。


  「我覺著……你說的有道理。」我嘿嘿一笑:「不過也有可能問題出在老爸
那邊。」


  「老爸的那個小情人?」


  「誰知道,我又不是福爾摩斯。」


  雖然那小魔女的年紀跟妹妹差不多大,但古靈精怪的程度比妹妹有過之而無
不及,這事兒要真是她幹出來的,我一點也不驚訝。


  妹妹振臂說道:「不管是誰,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這回我們一定要聯合
起來,堅決阻止爸媽離婚。」


  「行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趕緊訂外賣去吧。」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看到爸媽吵架,我的心裏竟然有些小小的暗爽,甚至盼
著他們越吵越厲害,最好離婚。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可我就是忍
不住的去想。


  老爸夜裏歸家,喝的爛醉如泥。媽媽雖然嘴上埋怨,但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


  周一下午放學,那個神秘的小魔女再次出現在了回家的路上。她雙手插在衛
衣口袋裏,悠閑愜意的站在街道旁,等我路過她的身邊時,尾隨了上來,好像專
門在等我一樣。


  我不知道她死纏著我到底是想幹嘛,但電影院裏的那番手淫服務,倒是真的
令人回味無窮。


  「你不用上學嗎?總跟著我幹什麼啊?」我忍不住問道。


  「觀察你呀。」


  我一愣:「觀察我?我有什麼好觀察的。」


  「飲食衛生、生活習慣、性格愛好,觀察你的一切。」


  我哭笑不得:「你把我當小白鼠了啊。」


  她跟在身後走了一陣,忽然理直氣壯的說道:「給我點錢。」


  「憑什麼?」我回頭望著她。


  「不舒服嗎?」小魔女舉起右手,蔥白玉嫩的纖纖細指,虛圈成了一個圓環,
勾起蘭花般的小指,仿佛握著透明的柱狀體,上下捋動,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起了
粗鄙不雅的動作。


  我瞬時回憶起了電影院裏那舒爽刺激的感覺,一時間淫念頓起。我知道她是
什麼意思,但不能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違心的說了句:「不舒服。」


  她也不說話,跟在我的身後,一直做著擼管姿勢,搞得我心裏癢癢的,那銷
魂蝕骨的感覺,一遍遍在腦海裏回味著。我是真的很想再品嚐一下她那嫩滑小手
的滋味,可又怕她設圈套耍詐。


  但轉念再一想,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想弄點錢嘛。


  思來想去,實在忍不住了,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你要多少錢?」


  「二百。」


  並沒有想象中的獅子大開口,可以接受。我猶豫了一下,說:「不許半途而
廢。」


  「好~ 的~ !」


  我左右觀瞧,琢磨著去哪兒找個沒人地方,小魔女對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
跟她來。穿過一條街,跟著她走進了一家運動服裝店,我有些納悶,還沒來得及
開口問,就見她拿起一條運動褲,對導購員說:「不用管我們了,我們自己試穿
就行了。」


  我瞬間反應過來,不由得感歎,這小丫頭簡直太熟練了。


  不理會導購員,小魔女拉著我一同進了試衣間,將我推到牆上,蹲下身子就
去脫我褲子。我好奇的問道:「你經常跟男生做這種事嗎?」


  她沒有回答,但我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低頭望著那張精致粉嫩的小臉蛋,頓
時邪念叢生,不由自主的吞咽氣了口水,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她褪下時,肉棒早
已呈半勃起狀態。


  小魔女左手拖住睾丸袋,右手握住肉棒,輕輕捋了一下,待雞巴跳動完全勃
起之後,她將小臉湊了上來,小嘴半張,乳白色的唾液順著粉嫩舌尖低落下來,
連成一條線,堆在了紅油油的龜頭上,權做潤滑之用。


  她的掌心柔嫩細膩,溫潤彈軟,裹著肉棒上下滑動,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
爽。尤其是虎口嫩肉剮蹭龜頭冠狀溝時,酥麻之感竄遍全身,我竟不由自主的打
起了擺子,胯間之物脹的如鋼似鐵一般。


  由於馬眼處溢出的晶瑩液體,女孩的小手套弄起來更加順暢。我的喉嚨裏發
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雙手緊握,兩腿繃直,用力憋著一口氣。


  這小丫頭的手法實在太過厲害了,單隻用手,便比和陸依依做愛還要爽利。


  我低頭瞧著她的小臉蛋,表情淡然,眼神清澈,感覺不到半點欲念,跟她現
在所做的事情反差極大。不知怎的,我的心裏竟然生出來了一絲犯罪之感,想要
伸手將她的眼睛遮住。


  就在我掙紮強忍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女導購員的詢問:「衣服還合身嗎?」
語氣有些遲疑,顯然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魔女倒是鎮定,仍舊有節奏的套弄著的肉棒,我卻嚇得不輕,連忙說:
「等一下,扣子卡……卡住了。」


  導購員沒有再說話,但我知道不能再拖延時間,雖然很不舍,但必須要趕快
解決才行。


  就在我想要催促她快些之時,女孩上身前傾,小臉幾乎貼了上來,炙熱的鼻
息噴在龜頭上,爽的我猛打一個機靈。片刻後,她張開小嘴,裹住半粒龜頭,像
吃冰糕似的用力一吮,緊接著,細嫩的舌尖抵在肉棒底部,輕輕一卷,我就像是
被電擊了一般,渾身酥麻,顫抖不已,險些哼出聲來。


  女孩舔了一下便退了回去,像是在故意逗我一樣,精致可愛的小臉上依舊是
那副天真無辜的表情。我焦急的催促道:「繼續,繼續啊。」


  小魔女甜甜一笑:「得加錢。」


  「多少錢?」


  「一千。」


  「你……你這……你這就是趁火打劫!」


  她就那麼蹲在地上,抬頭望著我,什麼也沒說。我簡直快要被她給逼瘋了,
低聲吼道:「我沒那麼多錢。」


  「可以欠著。」


  「行行行,欠你的,欠你的。快點快點。」


  小魔女再次張開小嘴湊了上來,將龜頭整個吞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自馬眼處
劃過,又彈又軟,我深吸一口氣,猛的挺腰向前,將半截肉棒硬塞進了小嘴裏。


  女孩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憐模樣,隻可惜非但沒
有換來我的同情,反而激起了我的獸欲,用力一挺,肉棒擠開濕熱滑膩的口腔,
戳進了喉嚨裏。


  女孩的小臉有些憋紅,但她並沒有反抗,雙手捂著我的大腿,安靜的抬眼瞧
著我。不得不說,她的這副模樣真的很讓人惱火,回想起三番兩次的被她戲耍,
忍不住一挺一挺的開始肏弄她的小嘴。


  肉棒將女孩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她卻沒有任何掙紮抱怨,反而雙手捧住睾丸,
配合著抽插,小心翼翼的揉搓著,與此同時,肉棒每進挺入,軟嫩小香舌都會自
動纏繞上來,輕舔棒身;龜頭頂入口腔深處,喉嚨會帶著向內吞咽,好似漩渦一
般,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全部吸進去。


  我看著堅硬肉棒在兩瓣櫻唇之間來回抽動,心理和生理的快感都到達了頂點。
我抱住她的小腦袋開始瘋狂的挺動肏弄,門外再次傳來導購員的聲音:「那個
……你們好了嗎?還有人要等著試衣服呢。」


  我一邊肏著女孩小嘴,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馬上……馬上就好。」


  「馬上啊……」導購員的聲音充滿的怨念。


  在一陣瘋狂挺動之後,我終於忍耐不住,抱住她的小腦袋,將肉棒觸杵進口
腔深處,背脊挺直,一股股的濃稠精液噴湧而出,女孩扶著我的大腿,喉嚨一下
一下的蠕動著,將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女孩卷動舌頭,將龜頭尖端殘存的精液全都卷入口中,完全清洗幹淨之後,
這才緩緩地退了出來。我的腦子裏一陣眩暈,竟生出一種飄在雲間的虛幻感。不
得不說,這是我享受過的最舒服最刺激的一次性愛體驗。


  「你們到底好了沒有?」


  導購員又在催促了,我趕忙穿好褲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開門走出了試
衣間。兩名女導購站在外麵,黑著臉看著我們。畢竟幹了壞事,難免有點心虛,
歉意的說了聲:「不好意思,衣服扣子壞了。」


  「褲子合適嗎?」其中一個女導購有些生氣的問道。


  「不太合,下次吧。」我將褲子遞了過去,拉著小魔女往外走。臨出大門時,
她忽然伸手將門口的衣架用力推倒,然後轉身跑了出去。眼見導購員驚叫咒罵、
氣勢洶洶,我來不及多想,跟著她奪路而逃。


  跑了一會兒,見沒人追來,小魔女停下腳步,轉身念了一串手機號碼,說是
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找她。我是真的被這瘋丫頭給整蒙了,完全搞不懂她的行
為邏輯,合著鬧了半天,就為了拉我這麼一個客戶?


  不過我還是掏出老人手機,讓她再說一遍,將號碼老老實實的記錄了下來。
在編輯稱呼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便抬頭詢問。小魔
女歪著腦袋,眼珠子轉了轉,輕聲說:「安諾。」


  好名字。


  回到家,老爸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見我進門,沒好氣的訓斥道:「都高三了,
一天天的瞎跑。這麼晚了,上哪兒去了?」


  老爸以前很少管我,我知道他現在情緒不穩,也沒往心裏去,隨便編了個理
由,敷衍了過去。放下書包,溜達進了廚房,見老媽背對著我站在廚灶前,鍋裏
的水燒的咯噠噠的響,我站在門口打了個招呼,她卻沒有任何反應,像是陷入了
沉思。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媽媽的背影,柔美的曲線、肥美的翹臀,寬鬆的家居服都
藏不住那魔鬼似的身材,圍裙的係繩掐出一道細腰。我的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想起
了亂倫小黃文裏的情節,饑渴的兒子闖進廚房裏,從後麵抱住母親,在母親的掙
紮抗拒下扒掉她的褲子,然後按在水池邊,將堅硬的雞巴贏塞進了……


  我連忙用手敲頭,驅趕腦子裏的荒唐欲念,然後走到她的身後,在她肩膀上
輕輕拍了一下。媽媽身子明顯一顫,回頭見到是我,皺眉斥責道:「你這熊孩子,
嚇我一跳。」


  「打過招呼了,您沒聽見。」我拿起一片切好的黃瓜,放在嘴裏,邊嚼邊問: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小孩子打聽那麼多幹什麼,回屋寫作業去。」


  「你們倆都快離婚了,我還寫個什麼作業呀。」


  「你要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老爸和媽媽陷入到了冷戰之中,我和老媽的關係
倒是緩和了不少。起碼氣氛不會那麼尷尬,可以像以前那樣開開小玩笑了。


  我站到媽媽身旁,問道:「我爸還生氣呢,你們還沒和好呢?」


  媽媽將切好的菜盛到盤子裏,沒有理我。


  我繼續追問:「那天咱們不是分析過疑點了嗎?您沒跟我爸說呀?」


  媽媽哼道:「有什麼好說的,這麼明顯的事兒他都想不明白,他是豬呀。」


  雖有內心的陰暗麵巴不得父母趕緊離婚,但理智的一麵還是希望他們能夠複
合的。我裝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語重心長的勸道:「媽,我覺著您有時候就
是太強勢了,明明三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事,您非要跟人置氣。」


  媽媽一點也不領情,將手裏的菜刀狠狠地剁在案板上,斥道:「你吃飽了撐
得,一天天的瞎管閑事,我們兩口子的事兒,用得著你操心嘛!有這功夫,你能
不能想想你學習上的事兒。我警告你,這回考試,你的成績要是再往下掉,你就
別叫我媽了。」


  得,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趕忙解釋:「我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這不是你們
兩個把家庭氣氛搞得那麼僵,我實在沒心情學習了,所以才勸了您兩句,您跟我
著什麼急呀。」


  媽媽沒好氣地說:「你怎麼不去勸你爸!哦,合著都是我的錯,是不?」


  「不是,您沒錯,我爸也沒錯,錯的是寄照片的那人,那人太不是東西了。」


  「行了行了,別在這兒耍貧嘴,趕緊出去吧。」媽媽有些不耐煩了。


  我揣著手,支支吾吾的問道:「媽,跟您商量件事兒行不?」


  「說。」


  「我最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就剩下學習了,腦子真的有點暈了,我
……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呀。」


  媽媽沉吟片刻,冷聲說道:「就你事兒多。」


  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這潛台詞很明顯,同意了。我就像是獲得了假釋的犯人,
激動得大聲說了句『謝謝老媽』,然後捧起的臉頰,用力親了一口。


  媽媽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猛地將我推開,略顯驚慌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
過來,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以前我們母子倆經常這麼鬧著玩,也沒什麼,但最
近再做這些親昵的動作,竟感覺這有些尷尬了。


  「行了,趕緊出去吧。真夠煩的。」


  最後還是媽媽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將我趕離了廚房。


  回到客廳裏,坐在老爸身邊等著開飯。老爸拿著遙控器來回換台,有意無意
的問道:「在廚房裏跟你媽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呀,還是老一套唄,讓我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我隨口敷衍
了一句,隨後想起了那個神秘的小魔女,轉身問道:「對了,爸,您最近還跟您
那同事的女兒聯係嗎?」


  「什麼同事的女兒?」老爸有些茫然,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您說她今年也高考的那個,上次您不是還跟她一起逛街的嗎?」


  「哦!」老爸恍然,轉而狐疑的望向我:「你突然提她幹什麼?」


  我總覺著她跟老爸的關係沒那麼簡單,看老爸的反應,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客
戶。要真是那樣,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老媽知道,那絕對是要天崩地裂鬧離婚的。


  離婚?


  我猛地一怔,趕忙搖頭甩掉腦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然,還是忍不住問道:
「她是不是叫安諾呀?」


  老爸身子一振,雙目圓睜:「你……你怎麼知道的?你又跟她見麵了?」


  「嗯,聊了幾句。」


  話音剛落,老爸憤怒的咆哮道:「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跟她見麵的嗎?啊?
我那錢白給你了?」


  我沒想到老爸的反應這麼大,嚇的有些呆愣了,唯唯諾諾的解釋道:「不是
……是她來找我的,我沒招惹她。」


  老爸將手裏的遙控器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吼道:「家裏的事兒已經夠麻煩
的了,你還跟我添亂!」說完,起身往外走,狠狠地將門摔上,連外套都沒穿。


  媽媽從廚房裏趕了出來,皺眉問道:「喊什麼呢?你爸呢?」


  「不知道。」我也有些蒙了,老爸這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又怎麼惹著你爸了?」


  「我沒惹我爸,就是隨便聊了兩句,然後他就生氣了,然後就走了。可能是
……我最近學習成績不大好吧。」


  媽媽盯著我瞧了半晌,哼的一聲,生氣道:「一對討債鬼。」


  老爸不知道去哪兒了,媽媽也沒打電話詢問。我得了一晚上的假期,吃完飯
準備玩會兒遊戲,媽媽收拾了碗筷,換了浴衣往衛生間走,準備洗澡,不忘警告
我一句:「就玩一會兒,不準多玩兒啊。」


  「遵命,母上大人。」我嬉笑著敬了個禮。


  剛開始的時候,腦子裏還在想著老爸和那小魔女的事情,不過畢竟好久沒有
摸手柄了,玩了一會兒就入迷了。就在打BOSS的緊張時刻,媽媽放在沙發上
的手機響了,我扯著嗓子喊道:「媽,您手機響了。」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媽媽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說什麼?」


  我一邊操控手柄,一邊重複:「您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啊。」


  「我正忙呢,分不出手!」


  衛生間房門開啟,伴隨著一陣蒸騰的熱氣,媽媽快步走了出來,她首先拿起
的不是手機,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正在關鍵時刻,我一愣,轉身質問道:「您幹什麼呢?我這兒正……」


  隻見媽媽用浴巾包裹著赤裸的身軀,一手緊緊抓著胸前的浴巾,一手去拿沙
發上的手機,因為彎腰的緣故,濕漉漉的卷曲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圓
滾滾的飽滿雙峰擠出一道深邃肥膩的乳溝,乳白色的細膩肌膚下透著紅潤,熱氣
升騰,散發著梔子花的香味。


  雖然剛剛被小魔女瀉了火,但眼見此景,還是如同幹柴遇見了烈火一般,隻
覺渾身燥熱,下體膨脹,欲望迅速占據了大腦。


  媽媽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責備道:「你爸的電話。」一邊接通一邊瞧了
我一眼,見我兩眼發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穿著不太妥當,轉身回臥室去了。


  我呆愣了片刻,暈陶陶的轉身繼續玩起了遊戲,還沒等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
表演,臥室門猛的打開,媽媽急匆匆的說道:「你爸喝多了在飯店裏跟人打架,
被人打進醫院了,你等會兒跟我一塊上醫院去。」


  「我爸跟人打架?」我微微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


  「是呀,趕緊換衣服去。」媽媽催促了一句,轉身回屋準備換衣服,哪知她
穿著浴室的拖鞋,帶了些水,慌張之下竟然『啊』的一聲,滑了個四腳朝天,拖
鞋飛出老遠。


  我趕忙過去攙扶,卻意外的瞧見了不得了的畫麵,包裹著媽媽的浴巾下擺,
因為滑倒的緣故向上推了幾分,堆在腿心處,並敞開一道大縫,若隱若現的露出
半邊鬆軟雪膩的陰阜。


  隻這一眼,我險些噴出鼻血來。媽媽臉色潮紅,慌慌張張的用浴巾遮住大腿,
大聲嗬斥:「閉上眼!」


  我趕忙聽話的將眼閉上,方才的畫麵卻深深地印刻在了腦海裏。雖然是猶抱
琵琶半遮麵,隻露出了冰山一角,但瞧的是實實在在,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相
較於大腿雪肌顏色略深,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向內凹陷,又白又嫩,幹幹淨淨的
像是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最關鍵的是,竟然不建議跟恥毛,好像是個白虎。


  媽媽被我扶起之後,便催我去換衣服,然後一同前往醫院。


  老爸喝的爛醉如泥,渾身是血的倒在病床上,派出所民警已經到了,打人的
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媽媽上去就給了那人一耳光,直接把人給打蒙了,要
不是民警攔著,她就上腳踹了。


  接下來整個晚上,媽媽都在怒吼著跟那中年漢子理論,表現出來的震怒,是
極其罕見的。我突然感覺到,那個平日裏總是將老爸管的死死的,脾氣暴躁的母
老虎,實際上是非常愛老爸的。


  不知為何,我的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失落。


  當然,老爸被人打了,我也是既心疼又生氣,跟在老媽身邊,同凶手理論了
半宿。不過話說回來,老爸的樣子看著挺嚇人的,其實傷的也沒多嚴重,就是把
鼻子給打破了,糊了一臉的血。


  對方請求和解,但媽媽堅決不同意,一定要走法律途徑,一旁的派出所民警
不停的稀泥,最後還是賠錢了事了。


  經這麼一鬧,爸媽的關係緩和了許多,我自然是歡喜的,可我一閉上眼,就
會想起那晚媽媽摔倒的畫麵,而且有一個疑問始終困惑著我,媽媽到底是不是白
虎。


  我越想越心煩,越心煩就越想知道答案。而另一方麵,又不斷的回味著小魔
女給我帶來的刺激舒爽感,兩邊一會和,哪兒還有信息學習呀,滿腦子黃色思想,
渾身上下都覺著異常的躁動,簡直到了百爪撓心的地步。


  憋了三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扭扭捏捏的給小魔女打去了電話。小魔女給了
我一個地址,讓我放學之後來,我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敵不過自身欲望,趕了
過去。


  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我見到了小魔女安諾,她穿著寬鬆的運動衛衣和九
分褲,腳上粉色運動鞋和白色棉襪,雙手插兜,斜挎著書包。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現在一見到她就渾身燥熱,欲火升騰。


  「你也是剛放學嗎?」我沒話找話。


  「是呀。」


  「我還以為你不上學呢。」我略顯戲謔的一笑。


  她沒說話,轉身領著我上了二樓,進了左邊的房子。她直徑走到客廳裏,卸
下書包,扔到了沙發上,我則站在門前左右打量了一番,房子有些古舊,雖然一
塵不染,但沒什麼人氣,平常應該是空著沒有人住。


  「這是你家?」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奶奶家,爺爺過世之後,我就跟著奶奶搬到大伯家裏住了。」安諾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廚房裏,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爐上燒。


  我感覺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裏怪。等她出來之後,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跟你奶奶住?你爸媽呢?外出打工了?」


  她沒回答,走到我跟前,伸出白嫩嫩的手掌來。我一怔:「幹什麼?」


  「錢呢?」


  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趕忙說:「你放心,我這人不會賴賬的,尤其是這
種賬。」為了籌集嫖資,我可是賣了不少的珍藏的郵票,著實令人心疼。但這小
魔女就跟毒品一樣,一沾就上癮,想戒都戒不了。


  還清了欠賬之後,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回玩什麼花樣?」扭頭看了看屋
子:「你特意帶我回家,是不是要直接上床了?」


  「我要寫作業,沒時間。」


  「啊?」我有些生氣:「那你把我叫來幹什麼?玩我呢?」


  「跟我過來。」小魔女拿起書包進了一間屋子,我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花招,
小心翼翼的跟了過去。


  這屋子應該是她以前的臥室,一張床一張書桌,牆上貼著柯南海報。小魔女
走到書桌旁,對我說:「來幫一下忙。」


  我皺了皺眉,實在有些茫然,心說援交都是這麼奇怪的嗎?但還是幫著她把
書桌搬到了床邊。看著她將書包放在桌上,在床邊坐了下來,掏出書本打算寫作
業,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寫作業呀。」她抬頭望著我,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你叫我過來,就是幫你抬桌子寫作業呀。」


  小魔女一邊低頭寫著作業,一邊說:「把褲子脫了,躺在桌子下麵。」


  我撓了撓頭:「幹什麼?」


  「別問。」


  我盯著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將褲子脫了下來,然後下半身鑽到桌子下麵,
上半身漏在外麵。說實話,真的感覺有些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了。


  「好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呀?嘶~ 哦~ !」


  話說到一半,小魔女突然將穿著白色棉襪的可愛小腳丫踩到了我的雞巴上,
輕輕揉搓著,那突如其來酥麻感,爽的我仰頭長吟一聲。不得不說,她的花樣真
夠多的,相比起手淫和口交,純白棉襪的少女足交,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一陣輕柔的踩踏揉搓之後,原本軟趴趴的肉棒,漸漸地硬了起來,高高豎起,
好像一根擎天巨柱。小魔女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依低頭寫著作業,書桌下
卻將右腳壓在肉棒下端,慢慢的向下踩踏,幾乎貼到了肚皮上。


  小魔女就像是踩著縫紉機踏板似的,壓著勃起的肉棒,一起一伏,並分開腳
趾,將龜頭冠狀溝夾在拇指與食指指尖,像手淫一樣的輕輕捋動著。我感覺小腹
有點憋脹,隔著白色棉襪,能感覺到少女腳心的溫度,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生理上
還是心理上,反正十分的舒爽,快感十足。


  「哦~ !」我忍不住呻吟一聲,問道:「你從哪兒學來這麼多花樣的呀?啊
~ !好舒服。」


  沒有回答,傳來的是書頁翻動的聲音同時左腳也加入了進來。我就這麼躺在
地上,享受著棉襪腳丫的踩踏服務,初始的刺激消減之後,不知為何,竟然生出
一絲悠閑愜意的舒爽快感。


  揉踩了一陣之後,白襪小腳丫突然向一撤,然後一左一右,將足弓合成一個
緊致的小穴,腳心夾住肉棒,輕輕地上下擼動了起來。


  我爽的背脊發麻,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棉襪小腳,雖然隔著棉襪,但
感覺肉肉的,彈彈的,很可愛,隨著上下擺動,揉搓著小腳丫。小魔女也沒有阻
止,任由我捧著她的小腳褻玩。


  玩了一陣之後,我突發奇想,攥住她的棉襪襪口,想要脫下來。小魔女善解
人意,小腳丫向上一抬,順勢被我脫掉了棉襪,然後白白嫩嫩的腳丫重新踩在了
我的雞巴上,涼滋滋、滑溜溜,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不得不說,少女的腳丫保養的真的很好,瑩滑玉嫩,白裏透紅,沒有一點硬
角質,雖然沒有塗指甲油,修剪的確實十分幹淨整潔,猶如精美玉器一般,沁人
心脾、賞心悅目。


  少女足心的皮膚非常的細嫩,向內彎曲,形成細微的褶皺,夾著肉棒上下捋
動,反而產生了別樣的快感。馬眼滲出的黏滑液體蹭到小腳丫上,起到了潤滑作
用,就像肏穴一般,越發順暢。我曾經哄著陸依依給我做過足交,但和此時此刻
別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少女的光潔腳丫夾著肉棒玩弄了十來分鍾,快感在我的體內慢慢聚集起來,
我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雙手用力抓住少女白嫩腳丫,下身配合著向上挺動,
瘋狂的肏弄著足心小穴。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握緊足背,用力向下一擼,龜頭緊
緊地鐵貼住幼嫩的少女腳心,肉棒有規律的膨脹著,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精液激射
而出。


  我將上半身抬起,梗著脖子,咬緊牙關,直到快感漸漸退去才重新躺了回去。
小魔女卻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平靜的做著作業,腳丫依舊踩在半軟的雞

巴上,絲毫不嫌腳心黏滑精液。


被安諾的純白棉襪小腳一通『蹂躪』之後,欲望暫時得到了發泄。


  這瘋丫頭一係列超出常人的行為,讓我感到愈發的好奇。我沒有著急離開,
趁著她埋頭寫作業的時候,在屋裏溜達了起來。


  房子有些像九十年代的家屬樓,客廳局促,臥室很大,牆皮已經泛黃,沒有
經過裝修,家具電器一應俱全,但都充滿了年代特色。轉悠了一會兒,在客廳電
視機旁看見了一張全家福,前排坐著兩位老人,老太太懷裏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
丫頭,眉宇之間能夠看出來安諾的影子;後排站著兩對中年男女和一位十來歲的
少年,較年輕的那對夫婦,應該就是她的父母了。


  安諾的媽媽長的很漂亮,和她竟有七分相似;爸爸則戴著金絲框眼鏡,看起
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無論臉型還是五官,父女倆的相似度都很小。我拿起照片
仔細觀瞧,因為她說過她的父親跟老爸是一個單位的,我以前見過也說不定。


  瞧了一會兒,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忽然反應過來,那次見到老爸和安諾逛
街的時候,老爸不是說是去她家裏跟她父母商量高考的事情嗎?怎麼聽她剛才那
番話的意思,她的父母好像過世了一樣。


  如果她說得是真的,那老爸一定說了假話。老爸這麼遮遮掩掩的,肯定有古
怪。難不成真是她的客戶?哇塞,要是這樣的話,我和老爸豈不是援交了同一個
女生?


  也不知為何,我的心裏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嫉妒感來。


  就在我入神之時,安諾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已經穿上了鞋子,但是光著腳
丫,沒有穿襪子,想來應該已經收拾幹淨了,踩著一腳濃精穿進鞋子裏,肯定是
很不舒服的。


  我趕忙將照片放下,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幹笑一聲,沒話找話:「寫完作業
啦?」


  小魔女沒有理我,直接打開了大門,然後轉身看著我,像是要請我離開。我
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你要在這裏過夜嗎?」


  實際上我是不想走的,雖然被她用棉襪小腳踩了出來,但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的感覺。不過看她這樣子,也沒留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不必自討沒趣了。


  我拿起書包,邁出大門之時,忍不住回頭問了句:「你一個人住在這裏?」


  安諾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道了個別,準備離開,但走了兩步,再度回頭,咧嘴笑道:「你上次不是
說,要跟我睡一覺嗎?什麼時候呀?」


  小魔女微微一笑:「騙你的,你當真呀。」


  「不是,你這人……」我急了:「怎麼說話不算話呀?」


  「我從來也沒說我說話算話過。」


  得,碰見一個比我臉皮還厚的。


  走了兩步,猶豫片刻,三度轉身,支吾道:「那……那你開個價吧。」我知
道這樣做很對不起陸依依,但我就跟中了降頭一樣,對她有種不可理喻的衝動。


  「價錢過高,你要不起。」安諾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不起的?你先說多少錢吧。」


  「跟錢沒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


  「感情。」


  「感情?」


  「想跟我睡覺,就要做我的男朋友。」她倚在門框上,微笑的看著我。


  我一怔,不由得失聲笑道:「你開玩笑吧?咱倆有什麼感情?咱們還是談錢
吧。」


  她說話總是虛虛實實,完全沒有邏輯,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句話是真,那句話
是假。也許,她真的是喜歡我,在用一種另類的手段追求我嗎?


  說實話,我也有一點點喜歡她。一個洋娃娃似的可愛小女生,誰又不喜歡呢?
可她那謎一樣的行為邏輯,實在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想跟我睡覺,那就要做好對我負責的準備,否則免談。」小魔女低
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不像是在看玩笑。


  「你又在搞什麼把戲啊?」我苦笑道:「別玩我了行不行?」


  她雙手背後,靠在大門上,昂著頭,笑道:「好吧,不玩你了。不過我還沒
有想好條件,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到了再說。」


  「咱還是直接了當的談錢吧。不把條件談明白了,我心裏沒底啊。」


  『砰』的一聲,不等我說完,她就將大門用力關上。我發了會兒呆,苦笑著
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半個來月,小魔女沒有再來纏我,再加上學習任務繁重,漸漸地將
她忘了。媽媽平時還是經常揶揄老爸,但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明顯的緩和了許
多。為了讓老爸安心,媽媽甚至將燙好的大波浪重新換了回去,平日上班依舊盤
頭。


  不過我總覺著老爸不是真的在吃媽媽的醋,連我都知道媽媽不可能出軌,他
們兩口子認識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了解呢。或許老爸的憤怒,隻是人到中年,
鬱鬱不得誌,卻又無可奈可的表現吧。


  反正他們單位裏的那些中年機關男都是這樣的,跟老媽的風光靚麗、意氣風
發比起來,他們簡直就是在混日子。老爸這還算好的,起碼還沒有開始掉頭發,
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幾個同事,都已經半禿了。


  這天晚上,老爸和老媽都有應酬,妹妹在學校沒回來,隻有我一個人在家。
隨便吃了些東西,趁著家裏沒人,本來打算玩會兒遊戲放鬆放鬆的,結果收到了
一條短信,是媽媽發來的,裏麵有一個詳細地址,讓我九點半去那裏接她。


  媽媽平時忙於應酬,也算是酒經沙場了。隻是偶爾身體不適,拿我做工具人,
使出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是第一次了。沒辦法,等時間差不多了,換上衣服離開
家前往目的地,錢櫃KTV。


  到了門口,我按著媽媽教我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接起來之後,裝模作樣
的問我到哪兒了,我說到了,她便叫我上來。


  進包廂的時候,一對年輕男女正摟在一起唱死了都要愛,其他有十來個人圍
在桌子旁撒骰子喝啤酒。媽媽見我進來,趕忙起身,可能是喝的有點多了,起的
又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邊一名男子伸手攙扶,媽媽道了個謝,將他推開,
然後朝我招了招手。


  我趕忙過去扶住她的胳膊,那名男子跟著起身,笑著說道:「這麼早就走了
啊。」


  「家裏有點事兒,得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啊。」媽媽的聲音有些含糊,看起
來喝的不少,難怪要我來救場。


  「什麼事兒啊,回頭再說嘛。」


  「當然是大事呀,兒子都急的來找我了。」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包包,
走出了休息區。


  我這時才注意到,說話的男子正是媽媽的老同學,那個什麼狗屁陳總,另一
位靠在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也很眼熟,好像是媽媽的上司李總。


  媽媽跟眾人客套一番之後,扶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出包廂,就跟見散了架
似的,半邊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走起路來飄忽忽的,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兒子……你怎麼才來?我……」媽媽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說:
「你要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真得被他們給灌倒了。」


  媽媽穿著灰色亮灰色職業西裝窄裙,黑色天鵝絨連褲絲襪,黑色亮皮尖頭細
跟高跟鞋,十分的性感,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酒精一熏,融融恰恰,撲麵而
來,再加上她的臉貼的我很近,說話時的灼熱氣息衝到耳朵根旁,搞得我心癢癢
的,被壓在心底的那份禁忌欲望,漸漸地升了起來。


  我用手輕輕打了兩下臉頰,然後故作鎮定的說道:「這不是按著您給的時間,
準時來的嗎?」停頓了一下,問道:「媽,您不是號稱海量嗎?您這是喝了多少
呀,路都走不穩了。」


  「今天簽了個大單子,老總……請客。額……」媽媽打了個酒嗝,幹嘔一聲,
險些吐了出來。


  我趕忙說:「唉唉唉,您別吐,您先別吐。您在這兒吐了我還得給人賠禮道
歉呢。」


  媽媽伸手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我順勢低頭,眼見她襯衣最上麵兩粒扣子
解了開來,領口大敞,白嫩肥美的乳肉擠在一起,將衣服高高頂起,露出一道性
感誘人的乳溝來。因為姿勢的緣故,右側乳房在我的胳膊上,隔著衣服都能感覺
到乳肉的綿軟和彈性。


  我生怕自己把持不住,想看又不敢多看,趕緊扶著媽媽離開KTV,攔了一
輛出租。可是能出門之後被風一吹,酒勁上來了,上車之後,媽媽就像是中了十
香軟筋散似的,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盤起的長發放了下來,散發絲
瘙著我的脖子,搞得我心裏酥一陣麻一陣,癢絲絲的。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忍不住的眼睛往下瞟,灰色窄裙下的黑絲美腿實在
太過性感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媽媽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忍不住摸上去的。


  也不知怎麼的,我的腦子裏又想起了小黃文裏的情節,喝醉酒的媽媽被兒子
偷摸,然後一件件的扒開衣服,趴在媽媽的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蜜穴,直至蜜汁
外溢,將堅硬的肉棒偷偷的塞了進去……


  就在我不受控製的想入非非之時,媽媽忽然夢囈般的呢喃一聲:「兒子,我
該拿你怎麼辦呀。」


  我嚇了一跳,像是小時候做壞事被抓了個現行,趕忙將腿夾緊,盡量把勃起
的肉棒隱藏起來。


  「我……我又怎麼了我?」我略顯委屈的問道。


  媽媽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哼哼道:「你調皮,你……不聽話。」


  「不是,我怎麼不聽話了。我本來在家好好學習呢,您發一信息,我馬上就
來接您了,我……」


  話說到一半,媽媽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臉上,嘟嘟噥噥的斥道:「你這叫聽話?
還頂嘴!」


  得!現在說什麼都白搭,任何的花言巧語在絕對武力麵前,都顯得那麼的蒼
白無力。


  下了出租車,我將包包挎在胳膊上,攙扶著媽媽往家裏走。進門之後,也顧
不得給她換鞋,直接扶到臥室,因為醉的實在有些厲害,媽媽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老爸還沒回家,我站在床邊擦了把汗,望著仰躺在床上的媽媽,不知該如何
是好。


  隻見媽媽的烏黑長發散亂在床鋪上,臉頰潮紅,紅唇微張;不知什麼時候,
上衣西服的扣子也給崩開了,胸口大敞,襯衣淩亂,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乳房
就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哪怕是平躺著都是那般的渾圓挺翹,飽滿如瓜,隨著
呼吸一起一伏;尖頭細跟的黑色高跟鞋仍舊穿在腳上,灰色窄裙下的黑色美腿緊
閉著向內蜷縮,小腿曲線柔美,緊繃的黑絲褲襪露出下麵肉色的肌膚,說不出的
誘人。


  我隻覺著口舌幹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盯著醉臥床榻的媽媽瞧了片刻,
忽然想起喝酒的人會口渴,趕忙轉身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床邊。然後又盯著
媽媽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瞧了半天,我的心裏癢癢的,但就是不敢上手,以前媽媽
喝醉的時候,我可以很大方的上下揩油,現在反倒有點心裏障礙了。


  猶豫了半晌,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個聲音,不脫鞋就上床會弄髒床單的。我知
道這隻是個借口,但確實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


  我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媽媽的美腳捧了起來,嘴裏嘟囔著『別弄髒了床』,
輕輕地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望著圓潤可愛的絲襪美腳,正猶豫著要不要偷摸一下,
媽媽忽然坐了起來,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哎呀』一聲,心裏一涼,以為
媽媽是釣魚執法,故意裝醉,設套陷害我呢,可又見她搖搖晃晃,醉眼朦朧,明
顯不是裝的。


  「你……想幹嘛?」媽媽眯著眼睛,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


  我趕忙解釋:「我……我給您脫鞋啊。總不能穿著鞋睡吧。哎呀……疼疼疼!」


  話沒說完,媽媽就拽著我的耳朵重新倒了回去,連帶著我也一塊兒摔到了床
上。媽媽與我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酒精混合著香氣,搞得我愈發的
意亂情迷。


  媽媽依舊揪著我的耳朵不妨,眼睛迷迷糊糊的幾乎成了一條縫,神情迷離的
笑道:「別……以為不知道你……想什麼。你……有病。」


  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裝的,但耳朵是真疼,掙紮著求饒道:
「行行行,我有病,我有病。您先放手……哎呀哎呀……放手啊。」


  媽媽擰的越來越使勁,星眸迷蒙,嘴角露出古怪的微笑:「你……偷拿我
……偷拿絲襪,都幹什麼了?」


  「不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


  「你……把你媽……媽當……傻子啊?你手機裏……藏藏的……那些小說
……是什麼意思?」


  我心裏『哎呦』一聲,猛地想了起來,手機裏下了一堆小黃文,其中有不少
母子文,看完忘了刪,肯定是被老媽給發現了。


  「你說……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戀母?是……不是……喜歡我穿絲
襪?」


  我心裏又驚又有些哭笑不得,這喝多了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平時藏心裏的問
題,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問出來了。


  「我……是有點。不過不隻是隻喜歡您穿絲襪啊,其他美女的穿絲襪我也喜
歡。」反正明天醒了她也不一定記得,幹脆實話實說算了,反正憋在心裏好長時
間了,都有點抑鬱了。


  媽媽鬆開我的耳朵,對著我的臉『啪』的一巴掌,大聲吼道:「我是你媽!
你對你媽耍流氓,你……想幹什麼啊?」


  「我也就是想想,我什麼時候對您耍流氓了?啊~ !」


  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還頂嘴!」


  「不是,我……」


  『啪!』


  「再頂嘴。」


  我閉上嘴,不敢再吭聲了。


  麵對麵的沉寂了半晌,媽媽忽然一把摟住我的頭,長長的歎了口氣,哀怨道:
「兒子,媽媽……該拿你……拿你怎麼辦呀?小時候那麼可愛……那麼……乖
……乖啊,怎麼就成了個變態了?」


  我的臉緊緊貼在媽媽的脖頸處,享受著如玉般的嫩滑,鼻子裏滿滿都是成熟
婦人身上獨有的馥鬱濃香,似麝非麝,勾人至極。下體漸漸地膨脹了起來,但又
不敢讓媽媽發覺,隻能盡量的將屁股往後拱,幾乎變成了一個蝦子形。


  媽媽揉著我的頭發,夢囈般的嘟噥著:「你們男人……怎麼總盯著別人絲襪
看……一個個都是臭流氓。你……這小小年紀也這麼好色,跟你爸一樣。」


  我心說,那您一天到晚的穿的這麼性感,您倒是別穿呀。


  媽媽嘟噥了一陣之後,沒了聲音,鼻息聲漸漸地重了起來,應該是睡著了。
但我依舊被她摟著腦袋,真是即舒服又難受。我喊了幾聲,沒有回應,嚐試著想
要從媽媽懷裏掙脫出來,哪知突然一條黑絲美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摟的更緊了。


  我的心裏一陣酥麻,怦怦直跳,身體燥熱,下麵硬的發脹。掙紮了許久,最
終理智戰勝了欲望,用力掰開媽媽的胳膊,剛準備坐起來,誰知媽媽的胳膊又摟
了過來,嬌媚的麵龐緊跟著貼了過來,看來她是把我當成抱枕了。


  媽媽性感的紅唇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圓潤的唇珠,像是磁鐵一般,深深
地吸引著我。我不住的在心裏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嘴巴卻像是受到召喚
一般,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輕輕地吻在了媽媽的嘴唇上,觸電一般的酥麻感瞬
間傳遍了全身。


  我來不及細品,趕忙將嘴移開,卻見媽媽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嘴唇,像是在
回味著方才的一吻。我腦子一陣炸裂,心想,反正已經親了,再親一下也無所謂。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再度吻了上去,然後馬上退了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
氣。媽媽的嘴唇又甜又軟,那舒爽的感覺從未有過。我就像是上了癮似的,雖然
心裏一再告誡自己,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但嘴巴卻不受控製的親了上去,而
且這回沒有馬上退開,而是貼著性感的紅唇一陣濕吻。


  媽媽發出了夢囈般的呻吟聲,嚇得我的背脊一陣發麻,剛想退開,媽媽竟然
將舌頭伸了出來,舔了一下我的嘴唇。這刺激我哪兒受得了,來而不往非禮也,
趕緊伸出舌頭,與之糾纏在了一起。


  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理智卻告訴我,不能太過分了,要是讓媽媽察覺到了,
真就死定了,但手卻放在了媽媽的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那光光滑滑的觸感,
簡直百摸不厭。


  又親又摸了許久,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漸漸地陷了進去,最後幹脆放棄了掙
紮,想著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憋著肯定是不成的。


  我伸手褪下褲子,將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放了出來,猶豫好久,確定媽媽沒
有醒來的跡象,這才顫巍巍的挺動腰肢,將肉棒貼在了媽媽的大腿上。當龜頭觸
到絲襪美腿的一瞬間,我渾身一顫,要不是沉住呼吸,險些射了出來。


  堅挺的肉棒貼著黑絲美腿輕輕摩擦著,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隔著天鵝絨褲襪
感受肌膚的嬌彈軟嫩,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舒爽感,很快就達到了頂點。


  摩擦了片刻,我感覺快要射了,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媽媽到底是不是
白虎?


  自從那天的驚鴻一瞥之後,這個問題在我心裏藏了很久了,現在正是答疑解
惑的大好時機。但是,理智又告訴我,這有點太過分了。緊接著,另外一個聲音
又說,反正已經很過分了,也許這輩子機會就這一次,反正隻是看看而已,又不
幹別的。


  掙紮許久,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我輕輕推開媽媽胳膊,坐了起來,然後跪
在她的腿邊,伸手撫摸著胸口,盡量平複著自己的呼吸,並不斷在心裏告誡自己,
隻是看看,隻是看看。


  我盯著媽媽那醉態可人的麵容,確定她不會醒來,這才顫巍巍的將手放在她
的大腿上,將灰色的職業筒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堆在大腿根處,媽媽包裹在
黑色天鵝絨褲襪裏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瞧了一會兒,伸手攥住褲襪邊緣,連同黑色蕾絲邊內
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就像是剝雞蛋殼般,瑩白雪潤的肌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
了我的麵前。


  媽媽沒有任何掙紮反抗,當褲襪內褲一同被褪到腿彎處時,媽媽的腿心私處
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麵前,高高隆起的陰阜,又白又嫩,像是剛剛出籠的大白饅頭;
中間一道細縫,向內凹陷,周圍幹幹淨淨的,沒有一根恥毛;最奇特的是,大陰
唇非常的小巧,幾乎沒有外翻,隱藏在蜜穴口,好似幼女般的光潔可愛。


  媽媽果然是白虎,而且還有著傳說中的饅頭逼。我兩眼發直,就像是得了哮
喘似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我甚至突然想明白了為什麼老爸經常吃媽媽的飛醋,
如果我娶了媽媽這樣的尤物做老婆,我也會看的緊緊的,不讓她跟任何男人接觸。


  我想要摸一下媽媽的小穴,但手伸到一半,又給縮了回來,理智告訴我,今
天已經很過分了,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如果再不收手,恐怕就刹不住車了。


  忍耐是痛苦的事情,雖然難受,但我不想傷害媽媽。


  我盯著媽媽陰阜中央那倒神秘細縫,右手握著堅挺的肉棒,飛快的擼著,想
要趕緊發泄出來,心裏卻想著,媽媽,鄭怡雲,下輩子我一定要肏你。


  就在我即將發射之時,忽然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嚇得我頭皮一陣發麻,趕
緊將媽媽的褲襪胡亂的穿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


  老爸推開臥室走了進來,見我站在床邊,不由得一怔,瞧了一眼躺在床上的
媽媽,問道:「什麼情況?」


  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笑著說:「我媽喝多了,剛回來,
我給她倒了杯水。」


  老爸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嘟囔著:「又喝酒,一天到晚沒完沒了的應酬。
行了,你回屋寫作業吧。」


  我被老爸趕了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回想著剛才的一
幕幕,真的好險。要是讓老爸看見我猥褻自己老媽,估計就不是挨幾巴掌能解決
的了。


  夜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裏全是媽媽的白虎饅頭穴,擼射了好幾回,雞
巴就是軟不下來,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早上吃飯吃飯的時候,媽媽皺著眉頭直喊頭疼,我心裏有些發虛,不敢看她。
上學之前,媽媽將我叫住。我見她神色古怪,心說完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案子
發了。但媽媽欲言又止,半天才問了句:「你快生日了,在家裏過還是出去過?」


  我在心裏轉了一圈,尋思著媽媽可能對昨晚自己說過的話有些印象,但酒醒
了之後,想問不太好意思問。至於睡著之後的事情,應該是不知道的。


  稍微放下心後,說了句『就在家裏過吧』,然後便匆匆的上學去了。


  接下來兩天,我就跟著了魔一樣,自慰了好幾次都沒澆滅心中欲火,尋思著
得找陸依依幫忙。哪知我跟在她後麵,纏著她讓我肏一下,她卻得意洋洋的告訴
我大姨媽來了,把我給氣的呀,最後實在沒辦法了,隻能撥下了小魔女的電話,
將她約出來。


  星期天下午,我找了個借口溜出家門,來到了約定地點,一家冷飲店裏。


  當我見到安諾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竟然改變了穿衣風格,酷炫街頭風變
成了糖果少女風,粉紅色的外套,淡藍色百褶裙,乳白色連褲絲襪,黑色小皮鞋,
連那頭狂野的髒辮都散開紮了個雙馬尾,額前蓬蓬的空氣劉海,頭上別著小貓發
卡,看起來十分的乖巧可愛。


  我將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心裏一陣悸動,雖然同樣是少女風,但
跟陸依依比起來,給人的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不得不說,她可真是個百變小魔
女,每次都能玩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把人搞得心裏癢癢的。


  我在她對麵坐了下來,見她正低頭叼著吸管喝奶茶,乖巧的像個小妹妹一樣,
很難跟她那些沒有邏輯的行為聯係起來。


  「你今天打扮的,挺……那什麼啊。」


  她抬眼瞧著我:「可愛嗎?」


  我嘿嘿笑道:「可愛。不過就是有點怪怪的。」


  安諾翻了個白眼,問道:「約我出來幹什麼?還想要這個?」說著,伸手做
了個擼管的姿勢。


  我趕緊回頭觀望,見沒人注意,這才哭笑不得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
少點肢體語言。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說話這麼直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頓了頓,壓低聲音問道:「還是上次話題,直接上本壘,到底多少錢?」


  「我不要錢。」


  我實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麼鬼,使勁撓著頭:「你總得提個條件吧,你要
不說個準話,我心裏沒底。」


  「我說了我還沒想好,你可以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說。」


  我狐疑的望著她,心想這裏麵肯定有貓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指不定以
後讓我幹什麼呢。


  猶豫了半天,伸出兩根手指,說道:「這樣吧,兩千塊錢,怎麼樣?我打聽
過行情了,這個價錢在咱們這兒找個漂亮小姐姐綽綽有餘了。」


  她低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我不稀罕。」


  「錢啊~ !你出來搞援交,不就是為了錢嗎?」


  她昂起頭來,挑眉道:「好,那就兩萬。」


  我驚的張口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呀!你是公主還是娘娘啊?」


  安諾笑了笑:「你看,我提了價錢,你又付不起。」


  我搞不清楚她是在故意耍我還是怎麼著,想了一下,咬牙問道:「那我爸呢?
他是什麼價錢?」


  安諾聞言一愣:「你爸?」


  「對啊,我上次見到你跟我爸手挽著手一起逛街,你別跟我說,我爸不是你
的客戶啊。」


  她盯著我,像是在想著什麼,好半天才點頭道:「對,你爸是我的客戶,不
過他的價錢更高,你更付不起。」


  這下算是坐實了,老爸果然出來勾搭小姑娘了。不過我也沒法對他做出道德
上的譴責,畢竟我也是背著自己的女朋友出來找援交妹的。


  「你這價錢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我突然有種感覺,她做的這些,好像並不
是為了錢,隻不過是想要引我上鉤。但她到底想幹什麼,卻是一頭霧水了。


  安諾咬著吸管,嘟噥道:「反正條件已經開出來了,答不答應是你的事。」


  我不想總是被她牽著走,但又實在有些心癢難耐,她的這身打扮實在有些太
誘人了,像是甜滋滋的奶油蛋糕,尤其是那雙白絲少女美腿,在生活裏真的是很
少見到的,真想上手摸一下啊。或者被她的白絲小腳踩著雞巴一番蹂躪,又會是
什麼樣的感覺呢?


  我咬了咬牙,說:「那就不上本壘,還是以前的服務,這總可以了吧。」


  「隨你便。」安諾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低頭喝著奶茶。我剛要說話,胯間忽
然一陣異樣,低頭望去,不知道她的右腳何時脫了鞋子,小巧可愛的白絲小腳從
桌子對麵直接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隔著褲子,輕輕地踩著肉棒。


  我瞬間屏住呼吸,回頭望去,好在我們坐的比較偏,店裏也沒什麼人。我想
要叫停,但肉棒卻漸漸勃起,在公共場合,這麼大膽的行為,在心理上真的是有
夠刺激的。


  安諾像是沒事人一樣,雙手托腮,含著吸管,喝著奶茶,任誰也想不到,這
天真可愛的小姑娘,卻在桌子下麵,將自己的白絲小腳踩在我的雞巴上,時而揉
搓,時而輕點,時而腳趾撥弄,那舒爽的感覺簡直要人老命。


  就在我閉眼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異樣,扭頭望去,隻見不遠處一名二
十來歲的女服務員滿臉通紅,睜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們。很顯然她瞧見
了桌子下麵的小動作,但卻沒有聲張,見我扭頭望來,趕忙低頭收拾桌子。


  那小姐姐長的白淨漂亮,不知為何,被她瞧見這羞恥一幕,非但沒有緊張,
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就像是故意做給她看似的,竟將手伸了下去,抓住安諾的
白絲小腳,用力的揉捏起來。小姐姐臉頰通紅,轉身回吧台去了。


  生理加上心理的雙重刺激下,我很快就不行了。不能就這麼射在褲襠裏,趕
忙說:「行了,咱們回你家去吧。」


  安諾將白絲小腳縮了回去,穿上鞋,起身向外走。我跟在她的身後,臨出店
門時,忍不住回頭瞧了一眼,那位小姐姐正趴在另外一名女服務員的耳朵邊小聲

說著什麼,無意間與我視線相撞,臉上一紅,慌亂的將身子轉到了一旁。


隨著安諾回到家裏,開門時,我站在她的身後,望著百褶裙下,纖細的少女
白絲美腿,心中充滿了期待。進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今天玩什麼花樣呀?」


  安諾將包包從肩膀上卸下,放在茶幾上,雙手高舉,伸了個懶腰,反問道:
「你想要玩什麼花樣呢?」


  「反正直接上床是沒戲了。」我雙手抱胸,頓了一下,瞄著穿著乳白色連褲
絲襪的少女美腿,嘿嘿笑道:「那最好是刺激一點的。」


  這小魔女鬼點子那麼多,肯定能想出一個刺激的花樣來的。


  「刺激一點?」安諾歪著小腦袋,沉思片刻,忽然說道:「那我們來玩角色
扮演吧。」


  「角色扮演?」我一愣,感覺有點意思,笑著問道:「那我演誰?」


  安諾說:「你演你自己。」


  「那你呢?」


  「我演你的妹妹,淩小北。」


  「啊?你……演誰?」


  「淩小北啊,你的妹妹,北北。」


  聞言我心裏『撲通』一跳,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來,緊接著心裏升起一絲疑
慮,這丫頭不僅知道我有個妹妹,連妹妹的名字都曉得,看來對我們家了解的夠
深的呀。


  懷疑歸懷疑,但她這主意確實夠刺激的,想想如果是北北穿著白色連褲襪,
踩著我的雞巴做足交,那畫麵……簡直太勁爆了!隻是想想,我的頭皮就一陣陣
的發麻,腮幫子又酸又燙,忍不住用手將臉捂住。


  小魔女湊了過來,彎腰抬頭,從下麵盯著我,倏地拍手笑道:「你臉紅了!
我一提你妹,你就臉紅了,是不是很興奮?」


  說不興奮是假的,但這種事兒怎麼好意思跟她承認呢。


  我悄悄地平複了下心情,微笑著對她說:「我是很興奮,你要是假裝我的妹
妹,那我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揍我的妹妹了。」


  安諾眨巴著眼睛問道:「你跟你妹妹有仇嗎?」


  「沒仇,就是太煩人了。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揍一頓。」


  安諾輕輕搖晃著身子,詭秘一笑:「按在床上,隻是揍一頓?不想幹點別的?
別如說,扒開她的衣服……」


  被她這麼一引導,我立刻有了畫麵,我將北北壓在床上,在她的哭鬧反抗之
下,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呃……」


  我再次抬手將臉捂住,小魔女湊上來,哈哈笑道:「你又臉紅了,是不是很
刺激?」


  我又被她牽著鼻子走了,無奈的笑道:「你厲害,佩服你。你不用假裝我妹,
你就是我姐。」


  安諾笑嘻嘻的貼了上來,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嬌媚的問道:「哥,北
北給你玩,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雖然聲音不同,但說話的語氣竟然跟北北真有幾分相似,我的心髒『砰砰』
狂跳,慌亂的將她推開,故作嚴厲的說道:「你別開玩笑,這玩笑不能隨便開。
你假扮的根本不想,北北絕對不會說這些話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北北。」小魔女再度湊上前來,緊緊抱住我的胳
膊,撒嬌般的說道:「其實,北北一直都很喜歡哥哥的。北北真的好喜歡好喜歡
哥哥的,真的。」


  這些蠱惑人心的話,就好像真的是北北在我耳邊低呢一般,我隻覺著耳根發
燙,欲火升騰,胯間肉棒漸漸抬頭,好像喝醉了般,身子搖晃,頭暈目眩,一時
間竟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安諾見我目光呆滯,沒有反應,湊得更近了,輕聲問道:「哥,你想不想跟
北北睡覺?」


  我口幹舌燥,張了張嘴,竟沒有說出話來。


  俊秀的小臉幾乎貼在了我的耳邊,吹著香風,低呢般的問道:「哥,你想不
想肏北北?哥,你說話呀,到底想不想嘛?」


  我感覺嘴巴不受控製的自己張開,在『想』字即將脫口而出時,我用力將她
推開,大喊一聲:「別鬧了!」


  安諾一個踉蹌,竟然躺倒在了地上,小臉枕在胳膊上,不發一聲。我站在一
旁,瞧了片刻,見她一動不動,有些慌了,走上前去,蹲在她的身旁,輕輕推了
一下:「誒,起來,別碰瓷啊,我知道你是假裝的。」


  她還是沒有半點反應,我幹脆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上一提,大聲道:「別裝
了,趕緊起來!」


  小魔女被我拽了起來,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顫巍巍的說:「哥,
你想幹什麼呀?我是你的親妹妹,我們真得不可以的。」


  我明知她是假裝的,但還是忍不住生出了憐愛之心,她就像隻受到驚嚇的小
動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假
裝出來的。


  我稍一遲疑便反應了過來,原來她說的角色扮演,就是這麼個玩法的呀。刺
激是刺激,但是,這禁忌感是不是有點太強了。


  心裏雖然這麼想著,但手卻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開。她『哎呦』一
聲,吃痛道:「哥,你抓的我好疼呀,你快放手啦~ !」


  「你……」我依舊抓著她的手腕,看著她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莫名其
妙的升起一絲邪惡的獸欲來。


  「哥,真不能這樣。」安諾開始扭動身子,作出劇烈掙紮的樣子,但她並未
真的使出全身力氣,裝模作樣了片刻之後,委屈巴巴的看著我:「哥,我們是親
兄妹,真的不能那個的。我……我幫你,好不好?隻要不那個,我可以幫你。」


  「啊?」我感覺自己有些找不著北,但卻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她的表演:
「你……你想怎麼幫我?」


  小魔女貝齒輕咬下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問道:「用……用手,
可以嗎?」


  明知道她是在演戲,但還是被代入到了情緒之中,仿佛眼前的少女真的是自
己的妹妹,我的先開始狂跳不止,喉嚨發幹,不停的吞咽口水。與此同時,電影
院裏的激情記憶,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腦子裏。


  安諾見我沒有反應,顫巍巍的伸出胳膊,將手放在我的胯間,伸手拉開褲鏈,
抬頭瞧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然後將手伸了進去。隔著內褲,嫩白小手輕輕地
抓了一把早已硬起的肉棒,擺動手腕,捋了一下,隨即便順著內褲邊緣伸了進來。
纖細玉嫩的小手緊貼著大腿向內滑動,直到掌心輕握肉棒,爽的我背脊一直,一
聲悶哼,馬眼擠出一滴黏滑汁液。


  纖白小手攥著堅硬肉棒開始上下擼動,可顯得有些生澀稚嫩,而且她的小臉
通紅,緊閉著雙眼,睫毛輕顫,那樣子既驚又羞,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嫻熟和潑辣,
恍惚之間,竟真的像是北北在給我手淫一樣。想起自己的妹妹,我的雞巴更加堅
硬了,喉嚨裏不停地發出呻吟聲。


  由於姿勢不是很舒服,我低聲說了句:「到屋裏床上去。」


  安諾隨著我站了起來,她的小手就這麼一直塞在我的褲襠裏,一起回到了臥
室裏,坐在床邊,繼續輕輕地揉搓捋動。


  我一邊承受著綿軟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垂眼望著百褶裙下的白色連褲絲襪,
印象裏好像北北隻有在初中之前穿過白色兒童連褲襪,上了中學之後就再也沒有
這麼打扮過了。我閉上眼睛,忍不住開始在大腦裏幻想著北北的樣子,右手不由
自主的按在了纖細的少女白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耳邊響起細微的沙沙聲,渾
身上下簡直舒爽到了極點。


  我順著白絲美腿向下抹去,直到少女胯間神秘的三角地帶,安諾一聲輕呼,
焦急地說道:「別,那裏不行的。」


  「怎麼不行啊?」我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明知故問。


  「那……那是……」她壓低了聲音,猶如蚊鳴一般,羞澀的說:「尿尿的地
方。」


  這小魔女就像是將我摸透了一半,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挑的我欲火升騰。
明知道她在故意演戲挑逗我,但還是忍不住配合著問道:「為什麼不行呀,隻是
摸一下而已,又不做別的。」


  「可是……媽媽說,尿尿的地方不能給男生碰的。」


  「哥哥跟男生不一樣的,隻是摸一下北北的大腿,不摸別的地方。」一邊說,
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著,白絲褲襪下的纖白大腿嫩肉,軟綿綿、肉
彈彈,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那……你隻能摸大腿,不能……哎呀,你……你說話不算話。」安諾睜大
了眼睛,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將手上移,整個手掌覆蓋在了腿心處,隻覺著掌心處
熱乎乎,隔著絲襪內褲都能感覺到少女陰阜的凸起鬆嫩。


  「哥,你快把手拿開,不能摸,尿尿的地方不能摸的。」小魔女焦急的扭動
的身軀。


  我已經完全入戲了,手在裙底腿心處不住地撫摸著,喘著粗氣道:「就摸一
下,好北北,就讓哥摸一下。你都摸了哥哥尿尿的地方了,哥哥摸一下你的才公
平呀。」


  「不公平,不公平!哥哥說話不算話。」她坐在床邊,垂在床邊的兩條白絲
小腿來回踢動著,聲音裏都帶起了哭腔。即便這樣,她的小手仍然在我的褲襠裏,
握著堅實肉棒,上下捋動著。


  雖然很爽,但我已經不滿足於此了,一把將她的小手拽了出來,用力將她推
倒在了床上,緊接著翻身上床,兩腿騎跨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低頭看著她。


  安諾仰躺在床上,天真嫵媚的小臉上滿是驚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顫,怯生
生的問道:「哥,你……你想幹什麼呀?」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那個精靈古怪的小魔女,還是機靈可愛的北
北了,不由自主的輕吻了下去。唇瓣相接,甜甜的、涼涼的,輕柔的一碰,換來
少女一聲嚶嚀。


  嘴唇分離,隻見她雙目緊閉,睫毛輕顫,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無意識的
舔了一下櫻唇,嬌憨魅態,渾然天成。


  我與她四目相對,相互喘著粗氣,沉寂片刻之後,忽然向後一退,站在了床
邊,撈起白絲小腳,直接將肉乎乎的腳掌放在了臉上,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幽香
之中混合著一絲微酸,再加一點皮革的味道,直入脾肺,格外的刺激性欲。


  我已經完全放開了自我,像隻發情的野獸一般,伸出舌頭輕舔著小魔女的白
絲腳心。透過薄薄的白色絲襪,瑩白玉嫩的足底肌膚依稀可見,在我又拱又舔之
下,少女身軀輕顫,腳掌用力蜷縮,形如貓爪,襪尖撐展,幾乎透明,腳趾並攏,
纖細可愛,指甲上雖然沒有塗油,卻熒光發亮。


  目光越過足尖,隻見小魔女星眸迷蒙,臉頰潮紅,咬著手指,怯生生的望著
我,那嬌羞可憐的小模樣,分明就是北北。


  一想到妹妹,我愈發的狂躁起來,鬆開雙手,解開褲帶,將褲子連同內褲一
起脫了下來,然後再度抓起她的白絲小腳,並在一起,形成一個肉乎乎的軟嫩足
穴,紅油油的龜頭用力一頂,擠開白絲足穴,冰涼白絲劃過棒身,直到棒底,爽
的我一聲長吟。


  安諾『呀』的一聲驚呼,上半身向上坐起,伸手想要推我。


  「哥,你幹什麼呀,好惡心呀。」


  「讓哥玩一下,一下就好了。」


  緊硬如鐵的肉棒在肉乎乎的腳心軟穴裏來回抽插著,白色絲襪摩擦著紅彤彤
的龜頭,發出『沙沙』聲響。與上次的棉襪小腳不同,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丫更
加的光滑柔順,軟嫩腳心合並在一起,猶如少女肉穴一般,肉棒穿梭其中,快感
一陣陣的襲來,說不出的愜意。


  「哥,你好了沒有?」


  「馬上,馬上就好了。」


  抽插片刻。


  「哥,你到底好了沒有啊?」少女的聲音愈發焦急慌亂,已將隱隱的帶起了
哭腔。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話是這麼說,但我並不想就這麼急吼吼的發泄
出來。


  就在我閉目享受之時,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抽泣聲,抬眼望去,隻見安諾小
臉轉到一旁,輕咬右手食指,眼中噙淚,鼻尖通紅,身子一下一下的微微顫抖著。


  眼見此景,我的心中升起一絲愧疚感,一絲憐愛之情,但又想起她平時的所
作所為,肯定是在演戲,隻不過這演技有些太逼真了。


  收起憐憫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獸欲。我將肉棒從白絲小腳中間抽
了出來,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她站在床邊,眼中含淚,怯生生的
看著我,有些茫然,有些無辜。我伸手去脫她的外套,她肩膀一側,用力掙紮。


  「哥,你幹什麼呀?」


  「你把衣服脫了,讓哥看一下你的小奶奶。」


  安諾雙手抱胸,紅著眼,抗拒的說道:「我不要。」


  我已經完全入戲,就像是脅迫小女孩的怪蜀黍,半哄勸半威脅的說:「好北
北,讓哥看一下,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讓哥看,哥……就肏你了啊。」


  安諾低頭抽泣著,猶豫了好半天也不見有動作。我伸手在她頭發上撫摸了兩
下,鼓勵道:「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了。不然哥就自己動手了啊。」


  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璧無瑕的臉頰滑落下來,少女沉默許久,這才不情不願,
滿含委屈的脫掉了粉紅色上衣外套,然後抓住T恤邊緣,慢慢向上掀起,最終脫
了下來。衣服裏麵並沒有戴胸罩,而是一件可愛的白色小背心,被胸前兩團乳肉
撐得鼓鼓的。


  安諾沒有繼續,再度將手抱在胸前,眼中含淚,羞怯難耐的一下一下的抽泣
著,鼻尖已經通紅,俏皮的雙馬尾有些淩亂,委屈可憐的樣子,能夠激起任何男
人的征服獸欲。


  「還有一件,脫呀。」我報複似的,扯了一下小背心的帶子,然後用力彈了
回去,她吃痛的身子一抖,但卻仍然不肯繼續。


  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將小背心的兩條係帶從她圓潤的肩頭兩側扒了下
來,然後將白皙玉嫩的小手從胸前移開。小背心由於沒有了吊帶,向下滑落半分,
露出半截嫩白椒乳。


  我越玩越興奮,伸手攥住小背心的上端,在她滿是哀求的目光注視下,用力
向下一扯,胸前乳肉立時彈了出來,顫了幾顫。少女像是觸電一般,猛地一抖,
本能的想要用手遮擋,我大聲喊道:「不許擋!」


  安諾的雙手僵在胸前,良久才放在胸脯下方,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腰肢纖細,尚且帶著孩童般的嬌嫩;胸脯不是特別大,但是很圓,比例
特別好,乳暈小小一片,銅錢大小,乳頭呈粉紅色,嬌嫩的像粒櫻核。真沒想到,
她小小年紀且身材纖細,卻有著這麼一對完美的小奶子,肉乎乎的,又白又膩。


  我盯著少女胸脯瞧了片刻,下意識地吞咽一口口水,伸出顫抖的右手,輕輕
地捏住了粉紅色小乳頭。安諾不敢反抗,抽泣著,身體本能的向後退縮,每捏一
下,她的身子就顫一下。


  「哥……你別……別這樣,好不好?」抽泣已經變成了哭泣,她這副可憐無
助又惹人憐愛的模樣,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裝的。


  我沒有搭理她,玩弄片刻之後,整個右手覆在了少女的右乳上,隻覺乳肉光
滑,軟中帶硬,像抓著剛出爐的發麵饅頭似的,入手滑膩,又彈又軟,輕輕一捏,
指尖便陷入到了綿滑細膩的乳肉之中。


  「啊~ !嗚嗚嗚嗚……」


  安諾開始大聲哭泣了起來,死死攥住我的右手,想要掰開。我哪兒能讓她如
願,一邊揉搓著少女椒乳,左手放在她的頭頂,輕輕撫摸著,給予些許鼓勵。


  揉了半晌,少女的乳頭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立起,整個乳房已經有些紅腫。
我將手雙放在安諾的肩膀上,用力下壓,在她的輕微的反抗下,使她雙膝跪地,
小臉仰起,掛滿淚痕的望著我。


  恍惚間,我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安諾還是北北了,不管怎樣,這倆小丫頭平
時都夠讓人著急的,此時跪在我的麵前,心中竟產生了雙重的快感。


  我挺著已經快要脹爆的肉棒,湊到少女唇邊,她抗拒的向後一躲,卻被我抓
住兩根馬尾辮,用力拽了回來。


  安諾眼睛紅紅的向上望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淚珠在眼眶內來回滾動著,
抽泣著喊了一聲:「哥……」


  肉棒緊貼著少女殷紅的小嘴,說話時的熱氣使得肉棒猛顫了一下。我再度哄
騙道:「北北,給哥含一下。就含一下。」


  「哥,別這樣,好不好?剛剛……明明說好的。」


  軟的不行開始來硬的,厲聲威脅道:「剛剛是剛剛,現在哥真的受不了了,
你要不給哥含,哥就要肏你了啊。」


  安諾望著我,嗚嗚咽咽的抽泣了片刻,張開小嘴,湊上前來,嘴唇剛一碰到
龜頭,馬上縮了回去,這麼來回幾遍之後,將頭轉到一旁,捂著臉哭了起來。


  不知為何,我竟然升起一絲淫虐之心,伸手在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打了兩下,
小丫頭受了極大的委屈,吭吭唧唧哭了片刻,下定決心似的,張嘴含住半截肉棒,
眼淚卻順著臉頰不住地往下流。


  眼見堅硬肉棒一截一截的進入少女口腔之中,濕漉漉、暖烘烘,爽的我差點
叫出聲來。這已經是第二次進入安諾的小嘴裏了,但上次是她主動給我口交,粉
嫩香舌靈活配合,舒爽至極,而這次卻是不情不願,滿含委屈,像是被脅迫的雛
兒,隻懂得張嘴將就,根本不會舔唆裹含,而且牙齒不時剮蹭棒身,著實有些難
受。


  但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讓人愈發狂躁起來,不由得雙手抓住雙馬尾,像勒
動韁繩一般,控製她的小腦袋,下身猛挺,雞巴在少女的兩瓣櫻唇之中瘋狂進出,
攪動口中香涎,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我自上而下的望去,隻見這個平日裏陰險狡詐的小魔女,此時正被我以如此
猥瑣的姿勢控製著,一雙妙目抬眼望來,淚珠滾動,寫滿了委屈和羞恥。我越看
越是欲火焚身,肉棒瘋狂的往檀口中擠,但龜頭頂到腔道盡頭,也還剩了幾分在
外。


  小魔女雖然假裝雛兒,但喉嚨的神奇卻依舊存在,裹著龜頭向內吞咽,就像
是旋渦般,隻那麼幾下,感覺就要升天了。


  我並不想就這麼草草的射在她的嘴裏,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
一,一把將她掀翻在了床上,雙手伸進淡藍色百褶裙內,抓住褲襪襠底,用指甲
勾開一條小口,然後用力一撕,緊接著將白色的少女內褲扒到一旁。


  隻見少女腿心陰阜凸起,白膩膩飽滿光滑,丘上生了些許淺褐色的恥毛,稀
稀疏疏,卷曲柔軟;恥丘中央一條蜜縫,穴口內收,吐出兩瓣蚌肉似的淺紅色小
肉褶,擠壓在了一起,不見任何縫隙;蜜穴下方一個褐色小渦,渦內淺淺褶皺,
煞是可愛,便是小巧的菊穴。


  我見穴口濕潤滑膩,想來這丫頭依然動情。我腦子現在是極度發熱,管她什
麼條不條件的,二話不說,挺棒上前,龜頭湊在穴口,伸手掰開鼓鼓的飽滿外陰,
一揉一挑,擠進那狹窄至極的腔道之中。


  小魔女發出一聲尖細嬌亢的嗚咽,眉頭緊皺,上身拱起,脖頸用力後仰,像
是中箭的小鹿一般,僵在那裏,一時間竟然沒了動靜。


  我沒有絲毫憐憫,龜頭擠開緊致蜜肉,一捅到底,直接撞在了穴底柔嫩花心
之上,隻覺著穴口唇瓣夾得死死地,用力向內收斂,腔壁蜜肉裹著肉棒拼命擠壓。
酥麻舒爽之感瞬間席卷全身,我咬牙切齒,喉嚨裏發出『絲絲』之聲。與此同時,
我的腦子裏產生了一個疑惑,方才似乎是撞開了一道薄薄的肉膜。


  處女膜?難道,這小魔女還是處女?


  不可能呀,各種手段她都玩的異常嫻熟,完全就是個欲海縱橫的小狐狸精,
怎麼可能保留著處子之身!


  但是,小丫頭雙目緊閉、秀眉緊鎖,咬牙切齒、臉頰通紅,雙手死死攥著床
單,盈潤足趾用力蜷起,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繃起來了,完全就是一副痛苦到了極
點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假裝的呀。


  我雙手扶著她的纖細美腿向上屈起,低頭望去,隻見小穴緊緊裹著肉棒,沒
有一絲縫隙,恥丘嫩肉幾乎被撐得透明,白裏透著紅潤,熒光點點,黏滑軟膩,
卻不見有鮮紅流出。


  我就說嘛,這小魔女怎麼可能是處女呢。


  沒了心理顧忌,我將肉棒向外抽出,可退了一點,小丫頭就用帶著哭腔的娃
娃音喊了一聲:「哥……疼~ !」


  我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疼,還是在演戲,但穴內嫩肉夾得卻是真緊,即便已
經足夠的濕滑軟膩,也沒有半分的抽插餘地,簡直像是要將肉棒絞斷似的。


  我停了下來,喘息片刻,雞巴被緊窄的蜜穴腔道裹得緊緊的,一跳一跳的膨
脹著,欲念也隨之旺盛起來。待她麵色舒緩之後,我咬著牙,將早已緊硬如鐵的
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少女眉頭緊皺,兩隻小手用力抓扯著床單,五官幾乎擰在了
一起,緊咬牙關,顫聲說了句:「疼~ !」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硬著頭皮將雞巴抽了出來,穴口蜜唇實在太過緊窄,
幾乎被肉棒帶翻出了櫻紅色的嫩肉。當肉莖完全離開小穴,隻留半粒龜頭在內時,
我驚訝的發現,冠狀溝裏竟有絲絲殷紅血漬,被扒開的內褲也早已染紅。


  我真的是驚訝萬分,沒想到這小瘋丫頭竟然真的是個處女。心中不由得一陣
歉然,抬頭望去,隻見她臉上掛著淚痕,貝齒輕咬下唇,眉頭緊皺,怯生生的看
著我,即委屈有可憐。


  「疼……疼了吧?」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但語氣比方才溫柔
了許多。


  安諾顯然是意識到我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眼中的委屈漸漸地變成了不屈,
還有一些憤怒,小臉轉向一旁,吭也不吭一聲。我伸手想要幫她抹去臉上的淚珠,
她卻倔強的將我的手打到了一旁,雖然眼角依然噙著淚珠,卻已沒了抽泣之聲。


  不知為何,得知她仍是處女,我竟然有些開心,再見她這副倔強不屈的小模
樣,又有些心疼起來。


  由於有過陸依依破處經曆,所以不至於手忙腳亂,將龜頭卡在穴口,俯身趴
在她的胸口上,叼住粉嫩乳頭,時而吸吮,時而輕舔,與此同時,右手伸到少女
腿心,掐住嬌嫩的陰蒂,輕輕揉搓。


  漸漸地,少女的喉嚨裏傳出了急促的輕喘聲,卡著龜頭的穴口也變得酥軟泥
濘起來,柔若凝脂,熱烘烘、黏膩膩,顯然女孩已經動情。


  我見時機成熟,深吸一口氣,雙手撫著她的兩腿膝蓋,用力一挺,擠開滑膩
緊湊的穴腔,重新頂到了穴心深處。


  「嗯~ !」小丫頭一聲細吟,三分疼、三分顫、倒有四分膩人。


  我開始嚐試著在小穴裏輕抽慢插起來,少女纖柔的身軀被我撞的上下晃動,
潮紅小臉轉到一旁,噙著食指,呼吸愈發急促起來,時而蹦出兩聲短促嬌吟,如
泣如訴,惹人心醉。


  我在她頭頂上輕輕撫摸一下,柔聲問道:「還疼嗎?」


  安諾沒有回答,猶豫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是一個處女,為什麼非要費勁吧啦的勾引我上她。


  想不明白,但欲火卻愈發旺盛,忍不住雙手抄起少女的白絲美腿,扛在肩上,
一邊伸手揉捏撫摸,一邊加快了抽插的力道。


  「嗯……嗯……嗯……啊……」


  漸漸地,少女終於張開了小嘴,被我肏的嬌喘連連,穴腔緊裹肉棒,陣陣痙
攣,臉上表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痛苦。


  不得不說,小魔女的蜜穴真的是緊的有些過分,要不是雞巴足夠堅硬,便是
使足了吃奶的力氣也未必擠得進來。


  就在我快美的不知天南地北之時,無意間瞧見她右手手腕處有幾道橫切的疤
痕,好奇的伸手抓起一瞧,那疤痕凸起嚴重,在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橫錯著,看著
有駭人,想來一定傷的不輕。


  我呆愣住了,隱約之間猜到了這些疤痕的由來。安諾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抓
起她的手腕,怔了怔,用力掙脫,眼神裏出現了些許慌亂,拼命地想要將手腕往
身下藏。


  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我們互相看著對方。肉棒插在小穴裏,雖然已
經堅挺,但卻忘記了抽插肏弄,我不知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但她驚慌失措的樣
子,卻著實叫人心生憐憫。


  僵持了片刻,我開始再度抽插起來,隻不過力道要輕了許多,溫柔了許多。


  就在漸入佳境之時,手機鈴聲響起,我本能的從丟在床上的褲袋裏掏出手機,
一瞧號碼,竟然是北北打來的,心裏一個激靈。


  北北這個星期不放假,在學校裏呆著呢。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我瞧了安諾一眼,猶豫片刻,接通了電話。


  「喂?」


  「神經病,幹嘛呢。」北北嬉笑著問道。


  聽著妹妹的聲音,望著壓在身下的小魔女,竟然有些錯亂的感覺,小穴裏的
肉棒跳了一跳,忍不住一個抽插。


  「我……沒幹什麼。你幹什麼呢?」


  「下個星期二是你生日,我回不去了,我在網上給你買了個禮物,這兩天應
該就要送到了,你記得查收呀。」


  「什麼禮物呀?」我一邊問,一邊開始輕輕地肏弄身下的小魔女,感覺就像
是在同自己的親妹妹做愛一般。


  「不告訴你,你收到了就知道了。驚喜。」


  「是嗎?」我越肏越快,小魔女被我撞的來回晃動,咬著手指,眉頭緊鎖,
拼命壓抑著嬌喘之聲。


  「不跟你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拜拜。」


  我現在正在興頭上,竟有些舍不得她掛斷電話,急忙阻止道:「你等一下!」


  「還要幹什麼?」北北有些疑惑。


  「我……我……很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我語無倫次
的說著。心裏明明知道不該對妹妹做這種下流事,但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的
快感都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已經讓我有些暈頭轉向了。


  「聽我的聲音,你發什麼神經呢?」


  「你……你喊一聲哥哥。」


  「啊?幹什麼呀?」北北顯然有些茫然。


  「你別管了,讓你喊就喊。」


  猶豫片刻,北北輕輕喊了一聲:「哥。」


  我感覺興奮到了頂點,下身拼命地撞擊著緊窄的少女小穴,已經完全忘了小
丫頭才剛剛開苞。安諾被我撞的疼了,『啊』的一聲痛苦呻吟,北北似乎察覺到
了異樣,疑惑的問道:「你在幹什麼呀?」


  「我……」我連忙停了下來,肉棒泡在蜜穴內,被嫩肉緊裹著,爽的有些說
不出話來了。


  「你是不是跟依依姐在一起啊?」


  「啊……」


  「你們兩個變態呀!」北北罵了一聲,掛斷了手機。她顯然是意識到了我正
在做什麼,但卻誤會了跟我做的對象。


  我丟掉手機,望著身下的小魔女,她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問了句:「你生日
是下個星期二?」


  「是啊,怎麼了?你想送我禮物?」


  「我也是。」


  「什麼?是什麼?」


  「我的生日,也是下個星期二。」


  「啊?」我一愣,不由得笑道:「這麼巧?咱們倆竟然是同一天生日?」


  她眨巴著秋水盈盈的大眼睛,盯著我。片刻之後,才輕聲問道:「要我送你
一份生日禮物嗎?」


  我被她的花樣搞得暈頭轉向的,哪兒敢接招,幹笑道:「既然咱們倆是同一
天生日,那就當相互抵消了吧。」


  安諾沒有說話,依舊躺在那裏,安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小腦瓜裏到底在想些
什麼。沉默片刻,我試探性的問道:「要……換個姿勢嗎?」


  「隨你便。」


  我沒有從小穴裏抽出肉棒,直接將她翻了個身,然後掐著纖細的小腰,向上
一提,兩條白絲美腿跪在床上,擺成爬俯的姿勢。


  我將手放在被乳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小屁股上,貪婪的撫摸著,輕輕拍了
拍,然後便開始聽到腰肢,用力肏弄了起來。


  「安諾,你這麼勾引我,到底為了什麼呀?」一邊肏,一邊忍不住問道。


  少女撅著挺翹的白絲小屁股,小臉埋在雙手手臂裏,身子被我撞的一前一後
的晃動的,沒有回答。


  「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她依舊沒有回答,兩隻小手卻揪住床單,喉嚨裏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蜜穴嫩
肉一擠一擠的,顯然是來了感覺。


  其實我已經有些挺不住了,抱著少女的白絲翹臀,一陣瘋狂的挺動,將少女
嬌軀撞的來回擺動,最後用力一捅,頂著穴心嫩肉,一股股的濃精噴湧而出。


  「嗯~ !嗯……啊……」


  安諾的小臉依舊埋在手臂裏,身子一拱,穴腔內一陣痙攣,僵硬了好久才虛
脫似的趴在了床上。


  雞巴在少女的蜜穴裏泡了良久,漸漸疲軟下來,輕輕地抽了出來,濃白精液
混著著殷紅的處女血絲,順著圓圓的緊窄穴口流了出來,穴內蜜肉依稀可見,仍
在一抽一抽的痙攣著。


  我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眼前這個被我拿了一血的少女,到底是誰呀?


  ……


  星期二,平安夜,我的生日。


  那天完事之後,安諾什麼話也沒說,隻是讓我穿衣服走人。雖然我覺著有些
對不起她,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安諾說老爸是她的客戶,而且我也親眼見到兩人一起逛街,但她又是個處女,
說明她平時並沒有在做援交。難不成,她隻是幫人打飛機、口交足交?我對她真
的是越來越好奇了,可又不敢去問老爸。


  今天媽媽特意請了個假,在家替我準備生日晚宴。當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美
味佳肴已經擺滿了餐桌,而且都是我愛吃的。老爸還特意去買了一個生日蛋糕,
雖然上麵寫的是狀元及第,但氣氛算是做足了。這還要多虧了今年要參加高考,
往年的生日可沒有這麼排場。


  老爸將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插上蠟燭,掏出打火機剛要打火,手機響了,他
拿出來瞧了一眼,沒有接,直接掛斷了,然後點燃了蠟燭。


  媽媽關上了客廳裏的燈。漆黑之中,燭光搖曳,老爸老媽拍著手,唱著生日
快樂,我默默許下心願,然後一口氣將蠟燭吹滅。


  燈光重新打開,老媽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頂,慈藹的微笑道:「兒子,過了
今天,你就十八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應該懂事了吧。」


  「我懂事,我很懂事。」我點著頭。


  「以前媽媽脾氣不好,總是打你,從今天起,媽媽保證,再也不打你了。」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我卻本能的最賤了一句:「啊?不打了?打了十八年,突然不打了,有點不
習慣呀。」


  「你……」媽媽抬起手來,僵了片刻,笑著說:「不打,媽媽保證不打。但
是,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從今天開
始,你就要心無雜念,一心撲在學習上,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我當然知道媽媽話中有話。這兩天我也想明白了,眼
前這個女人畢竟是我的媽媽,就算她的美得跟天仙一樣,也不可能跟我發生關係
的。既然明知不可能,何必這般執著呢。


  「我知道兒子乖。」媽媽欣慰的撫摸著我的頭頂。


  「媽媽說完了,爸爸說兩句吧。小……」老爸剛開口,手機又響了,他拿起
來看了一眼,還是沒接。


  媽媽疑惑的問道:「到底誰的電話呀?」


  「垃圾電話,推銷保險的。」老爸笑了笑,然後對我說:「小東,從今以後,
你就不再是男孩子了。」


  「啊?我要變成女孩了?」


  「少貧嘴!我的意思是,從今天起,你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什麼是男人,你
知道嗎?」


  我想了想,笑著說:「求教。」


  老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男人,就是責任。男人,就是……」


  『叮咚』,門鈴聲響。


  「這誰呀,這麼討厭。」


  我起身走過去打開大門,驚訝的發現,小魔女安諾竟然站在大門外,她的臉
青一塊紫一塊,頭發淩亂,像是剛剛被人打過,睜著大大的眼睛,麵無表情的看
著我。


  我嚇了一跳,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媽媽問道:「是誰來了?」


  我正想著怎麼應付過去,安諾伸手將我推開,邁步走了進去。我連忙轉身阻
止,她卻已經走到了客廳裏,站在那裏,麵對著餐桌方向。


  媽媽一臉茫然,疑惑的看著她。


  老爸慌亂的站起身來,顫巍巍的問了句:「你……你怎麼來了?」



  安諾緊咬下唇,眼圈一紅,喊了一聲:「爸。」


這一聲爸,把在場的人都給叫懵了。


  媽媽麵帶迷茫,老爸臉色煞白,客廳裏死一般的寂靜。


  我的心髒怦怦直跳,心想這丫頭看來真是愛我愛的夠深的,整個人都瘋了,
跑到家裏逼宮來了。要是讓老媽知道我跟她的關係,我鐵定完蛋了。


  呆愣了許久,我走上前去,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低聲斥道:「你幹什麼呢?
別胡鬧!趕緊走,趕緊走。」


  安諾轉過頭來,嬌怯怯的喊了一聲:「哥。」


  媽媽的瞳孔瞬間放大,一臉驚詫的看著我。我趕忙貼在她耳邊低聲吼道:
「角色扮演已經結束了,我不是你哥!」


  她沒有理會我,上前兩步,一把撲到了老爸的懷裏,雙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腰,
哭著喊道:「爸~ !」


  老爸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推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將在半空,呆愣
片刻才扭頭望向媽媽。


  媽媽瞪著他,大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這姑娘是誰呀?」


  「她是……她……是她……她是……」老爸的聲音抖的非常厲害,結巴的說
不出一句完整話來了。


  我也察覺出有些不對勁兒來了,感情這丫頭不是衝著我來的。我來不及細想,
趕緊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想要將她拽開,替老爸解圍,一邊不忘對媽媽解釋:
「她是……她就是上次在公交車上陷害我的那個女孩。」


  安諾死死地摟著老爸,任我怎麼拉扯她都不肯鬆開,並且扭頭望向媽媽,眼
中含淚的說道:「我叫淩諾,我爸爸是淩海濤。」


  我聞言一怔,好半天才回過味兒來,隻見老爸臉色蒼白,嘴唇不住的顫抖著,
額頭上冷汗直冒。再看媽媽,咬著嘴角,麵色通紅,惡狠狠地瞪著老爸,酥胸劇
烈起伏,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你……她……她是……」老爸表情極度扭曲,想笑一下,肌肉卻僵在了一
起。


  「她是誰呀?」媽媽冷哼一聲。


  「她是……」


  『嘩』的一聲,餐桌上的碗筷杯碟摔到了地上,丁零當啷碎了一地。媽媽雙
目通紅地瞪著老爸,沉寂半晌,怒氣衝衝的朝臥室走去。我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
腕,媽媽怒吼一聲:「你別碰我!」


  我嚇得趕緊將手縮了回去。媽媽回到臥室,『咣』的一聲,狠狠將門摔上。


  老爸這時才反應過來,伸手將安諾推了開來,一臉責備的表情,大聲問道: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嗎?有什麼事兒我去找你。」


  安諾眼角淚珠滾動,委屈的說道:「他們打我。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
打你的手機,你不接。」


  「你……」老爸指著她,眉頭緊皺,一臉的愁容。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的腦子裏嗡嗡直響,這小魔女……竟然是老爸的女兒。
那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了……


  啊~ !我不僅跟我的親妹妹上了床,還破了她的處女?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隻覺得兩腿發軟,喉嚨發幹,這生
活簡直太他媽的刺激了。


  老爸幾次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對她說了句:「你先坐下。」然後便走到了
臥室門前,輕輕敲門,換來的卻是老媽憤怒的咆哮聲:「都給我滾!」


  老爸站在房門外,鍥而不舍敲著門,低聲說著什麼。我望向安諾,見她嘴角
破了一個口子,左眼紅腫,頭發淩亂,眼角含淚,臉頰掛著兩道淚痕。心中不免
生疑,她這鬼精靈的小丫頭,怎麼會被人打了?是誰打的?


  現在我也說不清對她到底是什麼態度,隨手抽了兩張紙巾,塞到她的手裏,
輕聲說了句:「擦擦吧。」


  安諾接過紙巾,並沒有擦拭眼淚,嘴角微微一笑:「謝謝哥,你對我真好。」


  我眉頭一皺,低聲問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告訴你了啊。」


  「什麼時候?」


  「上次在公園裏,我被那個大塊頭纏著的時候,我說你是我哥了啊。」


  「你……」我回想了起來,當時她確實說我是她的哥哥,但我以為她隻是找
個借口拿我做擋箭牌,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


  同時,另一個疑問在我腦子裏形成,這個問題更加的讓人毛骨悚然。我湊到
她麵前,低聲質問:「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哥,你為什麼還要勾引我?」


  「我沒有勾引你呀,明明是你強奸我的。」


  「什麼?」


  安諾哼的一聲笑道:「是你強奸我的。我有視頻,你想看一下嗎?」


  我聞聽此言,腦子裏『嗡』的一聲,心說,媽的上當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咬牙問道。


  「我不想幹什麼。」安諾微微一笑,隨即摟住我的胳膊,將臉靠在肩膀上,
輕聲問道:「哥,我送你的禮物,你還滿意嗎?」


  「禮物?你送我的?哪……哪兒呢?」我現在腦子裏空白一片,根本無法思
考了。


  「我啊?」安諾指著自己,嘿嘿笑道。


  「你?」


  「是啊,我送給你一個親妹妹,你不開心嗎?」


  「我……」


  「哥,你喜不喜歡我?」


  「你什麼意思?」我想要將她推開,胳膊卻僵硬的抬不起來。


  「你喜不喜歡我嘛。喜不喜歡?」安諾靠在我的身上,輕輕搖晃著。


  「你鬆手,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搞什麼鬼,但絕對不
能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


  安諾不為所動,湊到我的耳邊,言語曖昧的問道:「呐……哥,你喜不喜歡
跟我睡覺?」


  少女吐息如蘭,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半邊身子都麻了。我已經不知道
應該說些什麼了,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妹妹,但她仍舊是個小魔女……不,是大魔
王!


  「你喜不喜歡嘛?」安諾摟的更緊了,撒嬌般的追問著:「那你以後,還想
不想肏我了?哥,你說嘛。」


  「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就在此時,老爸回到了客廳裏,眼見此景,不由一愣,質問道:「幹什麼呢
你們?」


  安諾這才鬆開雙手,歪著小腦袋:「我跟我哥鬧著玩兒呢。」


  老爸瞪了我一眼,低聲吼道:「這兒沒你的事兒,回你屋去。」


  我想跟老爸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瞧了安諾一眼,邁步朝臥室走
了。哪知剛走兩步,媽媽推開房門走,挎著包包,迎麵走了過來,瞧她的打扮,
很顯然是要往外走。


  老爸連忙上前,擋住媽媽,低三下氣的哀求道:「怡雲,你聽我說,你聽我
解釋,行不行。」


  「你讓開!我聽你什麼解釋啊,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呀!」媽媽雖然沒有落淚,
但兩眼通紅,周身散發著怒氣,像隻咆哮的惡龍。


  「她是……那個……怎麼跟你說呢?你……嗯……你先把包兒放下,聽我慢
慢跟你解釋。」老爸眉頭緊鎖,半躬著身子,簡直卑微到了極點,就哈沒有跪下
來了。


  「你給我讓開!」


  老爸拽著她的胳膊,就是不讓。


  「你鬆手。」


  「老婆,你聽我說一句,就一句,行不行?」


  「我不聽,你給我鬆手。」媽媽滿臉殺氣的瞪著老爸:「你鬆不鬆?」


  老爸顯然是被媽媽的氣勢給震住了,猶猶豫豫的鬆開了手。媽媽頭也不回的
走出了家門。老爸朝我擺擺手,示意我跟著媽媽,我顧不得換衣服,拿了件外套
就追了上去。


  媽媽走到樓下停車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我緊跟著坐到了副駕駛位上,她
乜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跟來幹嘛?」


  「我不放心您,跟著來看看。」


  媽媽沒有繼續說話,也沒有立刻發動引擎,坐在駕駛位上,呆呆地看著前方。
我坐在一旁,悄悄地注視著她。烏黑長發沒有盤起來,卻梳理的很整齊,灰白格
子上衣、灰色雪紡裙,超薄肉色連褲絲襪,黑色尖頭細跟綁帶高跟鞋,一身輕熟
女休閑打扮。


  不得不說,媽媽是個極為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是盛怒之下,奪門而出,穿
戴依舊端莊整潔。


  家裏突然來了一個女孩子,說是老爸的女兒,像媽媽這樣驕傲的女性,無論
如何也是無法接受的。如果……如果她要是知道這女孩還跟自己的兒子發生了關
係,估計就要氣的原地爆炸了。


  老爸這玩笑可真是開的太大了。他不僅害了他自己,還連累了他的寶貝兒子。


  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下決心,這事兒一定不能讓媽媽知道。


  媽媽瞧了我一眼,冷聲問道:「你幹嘛呢?」


  我故作鎮定,皺眉罵道:「老爸這也太不是東西了,他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
呢。」


  媽媽厲聲斥責道:「不許罵髒話。」


  我義憤填膺的反問道:「您不生氣啊?」


  「生氣歸生氣,我能罵,你不能。他畢竟是你爸。」


  「可是……可是我爸……他怎麼能這樣啊?在外麵生了個孩子,竟然瞞了您
十幾年。您說……哎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他了。」我嘮叨了兩句,轉而幹笑著勸
慰道:「媽,您也別太生氣了,這個事兒吧,他應該另有隱情,這中間可能有什
麼誤會。我覺著您還是應該聽我爸解釋一下。您想啊,前段時間您不也被人誤會
了,我爸他就聽您解釋了吧。你得將心比心。」


  「解釋什麼呀?」媽媽瞪著我:「那女孩叫你爸的時候,你爸否認了嗎?」


  「嗯……這倒沒有。不過我覺著……」


  「我還沒問你呢!」媽媽轉過身子,瞪著我:「那女孩,你是不是早就認識
了?」


  「我……認識,也不算認識。」我吱吱嗚嗚的說:「您忘了,前段時間我不
是被當成公車色狼送進派出所裏了,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您不相信。就是那個
女孩陷害的。」


  「那你後來還跟她有來往嗎?」


  「沒有!」我堅決否認,打死也不敢交代出來:「絕對沒有。」


  媽媽眯著眼睛,狐疑地望著我:「我怎麼覺著你跟她很熟啊?」


  「之前確實是見過兩麵。」我有些扭捏,但馬上舉手說:「不過我保證,我
絕對不知道她跟我爸的關係。」


  媽媽轉回身子,歎了口氣,說:「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怎麼能丟下您不管呢?我已經十八歲了,已經不是男孩了,
是男人了。我能負起責任的。」


  「你打算負什麼責任呀?」


  「照顧您的責任呀。」我擺出一副成年人的架勢:「您現在這個樣子,讓您
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要萬一您心裏一煩,一想不開,『撲通』一聲,跳河裏
去了,那怎麼辦呀?」


  媽媽眉頭一皺:「有你在我跟前,我心裏更煩。你能不能安靜點。」


  「我安靜,我保證安靜。」


  媽媽歎了口氣,發動汽車,駛離了小區。我坐在一旁,沒有問她要去哪裏,
因為我知道,除了蓉阿姨那裏,她也沒什麼地方可去的。


  半路上,媽媽跟蓉阿姨通了個電話,說是要暫住幾天,蓉阿姨說沒問題。瞧
這架勢,估計要在那裏住一陣子了。


  到了之後,開門的是陸依依,她可能不知道我會一起跟來,見到我後有些驚
訝。蓉阿姨瞧了我一眼,倒是沒說什麼。


  倒了一杯熱水,媽媽跟著蓉阿姨一起進了臥室,聊什麼就不得而知了。陸依
依拽著我坐在了客廳沙發上,一臉八卦的問道:「怎麼回事啊?你爸跟你媽又吵
架了?唉?以前吵架,不都是你爸離家出走嗎?怎麼這回你跟你媽被趕出來了?」


  「這事兒,怎麼跟你說呢?」我撓了撓頭,突然意識到,我背著自己的女朋
友去找援交妹,確實有點渣了。沒想到援交的竟然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這……可能……也許……或者……就是報應吧?


  「到底怎麼回事呀?」陸依依愛八卦的毛病犯了,兩隻眼睛都要放光了。


  「我……可能多了個妹妹。」


  「啊?什麼意思?」陸依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認了個幹妹妹?」


  「不是我認了個幹妹妹,是……」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頭皮都快
撓出血了,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爸可能……在外麵跟別人偷偷生了個孩子。」


  「啊?」陸依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大相
信。


  「你還記得那天看電影時,一直纏著我的那個女孩嗎?」


  「記得啊。」陸依依點點頭,突然睜大了眼睛,恍然道:「就是她?」


  「就是她。」


  「媽呀~ !」陸依依雙手捂住小嘴,好半天才說道:「難怪她總纏著你,原
來是有目的的呀。」


  「是啊,而且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可告人。」打死我都不能讓陸依依知道,我
已經跟我那個野生妹妹發生關係了。


  媽媽和蓉阿姨聊了兩個多小時才從臥室裏出來。蓉阿姨對陸依依說:「你去
書房睡那張小床吧,把你屋讓給你雲姨睡。」


  「哦。」陸依依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望了我一眼,問道:「那……小東睡
哪兒啊?」


  「你管他幹什麼。」蓉阿姨有些不耐煩,轉而對我說:「今天你就先在客廳
沙發上將就一晚上,明天放學了你就回家吧。」


  我忙問:「那我媽呢?」


  蓉阿姨說:「你媽當然要在我們家住一陣子啊。」


  我趕緊說:「那我也不回去,我媽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呦~ !」蓉阿姨嗤笑道:「多大了,還離不開媽呀。你是每天要吃奶呀,
還是怎麼著?」


  媽媽瞥了她一眼,對我說:「你明天回家住吧,在這裏不方便,別耽誤學習。」


  「我不放心,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蓉阿姨哼道:「我這兒就三間屋子,三張床,你想睡呢屋啊?」


  我下意識的朝陸依依望了過去,但馬上意識到不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就睡沙發上,這兒挺好的。」


  媽媽有些急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呀?」


  我幹脆躺在了沙發上,耍起了無賴:「我不走,說什麼都不走,這兒就是我
溫暖的家。」


  蓉阿姨哼的一聲:「你還賴在我們家了。得,你就睡這兒吧。不過我可警告
你呀,你要敢不老實,我可對你不客氣呀。」


  我知道她指的是陸依依,笑著說道:「從小您就沒對我客氣過。不過我保證,
我很老實,特別的老實。」


  蓉阿姨給了我個枕頭外加一條毛巾被,讓我將就著睡。這沙發軟是軟,但就
是有點窄,睡著確實不太舒服。而且我來的匆忙,也沒帶洗漱用品和睡衣睡褲,
這一宿睡得挺憋屈的。


  第二天下午放學,我回了趟家,老爸沒在,小魔女也沒在,收拾了些東西就
回陸依依那裏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多虧了蓉阿姨的勸解安慰,媽媽的情緒還算穩定,就是有時
會突然之間將手裏的東西摔打出去。


  元旦的時候北北放假回來,為了不影響她的學習,安諾的事暫時瞞著,沒有
告訴她,隻說是老爸老媽吵架,吵的比較厲害,分居一段時間。爸媽平時經常鬧
別扭,都已經習慣了,北北也沒有懷疑,在書房裏跟陸依依擠了一晚上,第二天
就回學校去了。


  元旦假期後的第二天,我隨著陸依依一同放學往家裏走,哪知剛出校門,就
見到街對麵站著一個纖柔嬌俏的熟悉身影,正是小魔女安諾。她罕見的穿著學校
校服,猛一下還真沒認出來。


  這些天我一直故意不去想她,但這會兒一見麵,心裏不由得一陣發怵,掉頭
就往回走。剛走兩步,又一想,我幹嘛要怕她呢,明明是她勾引我的。想到這裏,
轉身又出了校門,仔細再一想,畢竟是拿了人家的處女一血,這便宜算是占大發
了。而且她還是我的親妹妹,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我這輩子就完了!


  最關鍵的是,她說她手裏有視頻。就我當時那假戲真做的樣子,簡直像極了
強奸犯,她要把視頻送到公安局裏,那我真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


  我掉頭又往回走。


  陸依依有點蒙,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這來來回回的,到底幹什麼呢?拉磨
呢?」


  反正是瞞不住了,我伸手指了指街對麵。陸依依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見
到穿著一身校服的安諾站在馬路邊,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們。不由得一愣,驚訝
地問道:「那個……那個……你的那個妹妹,是她?」


  「就是她。」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不是已經跟你爸相認了嘛,還來找你幹什麼啊?」


  我心虛的笑了笑:「我怎麼知道。」


  「那你想怎麼辦呀?」


  是啊,我想怎麼辦呀!我要知道怎麼辦,還至於這麼來來回回的遛彎嘛。


  我歎了口氣:「既然麻煩找上門來了,那就一起麵對吧。」說著,我伸手挎
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給拖進來。心想多一個人在,那瘋丫頭應該會收斂一些吧。


  陸依依想都沒想,用力掙脫開來,閃到一邊,斜乜著我:「這是你們家的事
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又不是我妹。」


  我吸了口氣:「咱們倆要是結婚了,她不就成你妹了。」


  陸依依小臉一仰:「結不結婚,還要另說呢。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那是逗你玩的,你怎麼還記著呢。」


  「就興你逗我玩,不興我開玩笑啊。行了,你自己過去吧,我可不願見她。」
說著,她轉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皺著眉,一臉的愁容:「我……我一
個人,害怕。」


  陸依依嗤笑道:「一個小丫頭片子,估計還沒北北大呢。你害怕什麼呀。」


  「她可不是一般的丫頭片子。她……怎麼說呢?她要是跟你一樣,我至於這
麼害怕嘛。」


  陸依依斜乜著我:「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連忙改口:「我是說你單純。」


  「你少來。」陸依依哼的一聲:「單純反過來就是蠢蛋,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你現在怎麼也變得這麼貧嘴了。這麼好的詞兒,在你嘴裏怎麼變了味兒了。」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不是跟你學的。行了,你別跟我這兒囉嗦了,
人家等你半天了。」陸依依剛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對我說:「對了,我
媽下午給我打電話,說她晚上上夜班,不回來了,你媽公司有應酬,估計得晚點
回來,讓咱們倆自己吃晚飯。等會兒你解決完了,自己想辦法,我就不管你了啊。」


  我苦笑道:「你還是不是我女朋友了啊。」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拜~ 拜~ !」陸依依揮了揮手,瀟灑
的轉身離去。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早來不如晚來。再說了,她
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嘛,有什麼好怕的。


  穩了一下心神,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雙手插兜,站在她的麵前,裝出一副
毫不畏懼的樣子,麵無表情的問道:「你又來幹什麼啊?」


  小丫頭梳著單馬尾,雙手縮在袖口裏,腳上穿著白色運動鞋,內八字站著,
非常的乖巧可愛。臉上的傷已經好了,對著我甜甜一笑:「哥,我想你了。」


  少女的笑臉像花兒一樣,叫人如沐春風。可我知道,這甜甜的笑臉背後,肯
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可怕陰謀。


  她見我沒有說話,伸手挎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哥,我想看電影,你陪我
去好不好?」


  一說起電影,我又想起了那天在電影院裏她給我手淫的場景來,身子發熱,
心裏卻是一陣陣的發怵。我用力將她推到一邊,皺眉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不幹什麼呀。」安諾歪著小腦袋,微笑道:「我就是想約你看場電影,你
不想去嗎?」


  我果斷拒絕:「我不想去。」


  「嗯……」小丫頭沉吟片刻,說:「那一起吃頓晚飯吧,我請客。」


  「我最近減肥,不吃晚飯。」


  「那好吧。」安諾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正奇怪她怎麼這麼好說話的時候,她
忽然來了句:「回頭我把視頻發給你媽。就這樣,我先走了。」


  「別別別!」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苦著臉說:「吃飯,咱
們去吃晚飯。」


  「好啊!」安諾摟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上,仰著小臉問道:「哥,你想
吃什麼?」


  「你決定就好,我隨意。」說完,我長長的歎了口氣,有種渾身無力的虛脫
感。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有這麼個把柄抓在她的手裏,我下半輩子估
計要被她給玩死了。


  隨著她來到了隔壁街的烤肉店,剛剛過完節的緣故,客人不多,隨便找了個
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她將上衣脫下來,整整齊齊的疊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我忽然覺著,她好像換了個人似的,純潔乖巧的如同天使一般。呃……那個小惡
魔到哪裏去了呢?


  點好餐後,安諾將雙手放在餐桌上,睜著大大的眼睛,安靜的看著我。我被
她瞧的渾身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嚐試著問道:「你……現在住在哪兒啊?」


  「老宅子裏,你去過的呀。」


  「那……你跟我……咱爸談的怎麼樣啦?」


  「挺好的呀。」


  「哦,挺好的啊。」


  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我再度開口:「問你個問題,你別介意啊。」


  「你問吧。」小丫頭低頭喝了口熱茶。


  「你……你媽媽呢?」


  「死了。」


  我早就猜到了,不過她答的這麼幹脆,倒讓我有些始料未及。


  「那……你……你爸爸呢?就是……就是你原來那個爸爸。」


  「也死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我卻不由自主的向她手腕處望去,雖然被長袖遮擋著,但
那一道道的疤痕卻在我的腦海裏閃現。我隱約能猜到那些疤痕是怎麼來的,同情
之心油然而生,想要安慰安慰她,卻又覺著有點假惺惺、裝好人,怎麼也開不了
口。


  「哦,這樣的。那……這些年你都是跟你奶奶一起生活嗎?」


  「嗯。」


  「那你是怎麼知道……知道……」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重新問道:「你是怎
麼知道我爸是你親爸的?你奶奶告訴你的?」


  「我媽給我留了一封信,讓我過了十八歲生日再拆開。我沒聽我媽的話,去
年就把它拆開了。」小丫頭語氣依舊平淡。


  「你媽給你留了一封信?她怎麼說的?說……你原來那個爸爸不是你的親爸
爸,我爸才是你的親爸?」


  「是的啊。信上就是這麼說的。」


  「那你媽是怎麼知道的?」


  小丫頭甜甜一笑:「那你就要親自去問我媽了,我也不知道。」


  得,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正好這時服務員把食材端了上來,我一邊往鐵板上放肉,一邊忍不住繼續追
問:「你去找我爸,說你是他女兒,他就信了?」


  安諾將筷子頭噙在嘴裏,說:「一開始他也不信,後來把能驗的全都驗了,
科學證明,我確實是他的親生女兒。」


  「既然你知道咱們倆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還要……還要勾引我呢?」


  小丫頭上身前傾,麵帶微笑,輕聲說道:「是你強奸我的。」


  「我……」我簡直快抓狂了,深吸一口氣,苦笑道:「好好好,咱們以後都
不提這事兒了,好不好?」


  「什麼事兒啊?不能提嗎?」


  我剛要說話,腳踝處忽然傳來一陣異樣,低頭一瞧,這瘋丫頭竟然又把鞋子
脫掉了,雪白圓潤的小腳丫上穿著淺藍色帶花邊的純棉船型襪,撩開褲管,在我
的小腿上輕輕地蹭著。


  「你別這樣行不行,你是我妹!」


  就在我的抗議之時,腳丫已經順著我的右腿,慢慢的攀到了大腿根部,肉乎
乎的腳掌再次踩在了褲襠中間,腳趾靈活的撥弄挑逗著。


  小魔女還是那個小魔女,隻不過外表更加迷惑人了。


  慌亂的瞧了一下四周情況,顧客不過,也沒人注意到這裏。我不敢將她小腳
移開,怕她又出什麼幺蛾子來。就這麼忍著,雞巴很快就被挑逗的硬了起來。


  鐵板上的肉已經快要烤焦了,完全沒有心思吃。安諾夾了一片,放在我的盤
子裏,關切地說道:「哥,你吃呀。」


  我敷衍一聲,低聲說道:「別鬧了行不行,怎麼說我也是你哥,是你親哥。」


  不知是不是這句話觸動了她,穿著船型襪的小腳丫從我的胯間收了回去。我
長舒了一口,心中五味雜陳,烤肉放進嘴裏,味同嚼蠟。


  「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安諾忽然問道。


  「我不討厭你。」我哭喪著臉說:「我是怕你。」


  「你怕我什麼呀?難道……我弄得不舒服嗎?」安諾用手圈了個環,做了個
上下擼動的動作。


  我快要瘋掉了,幾近哀求的說:「我求你了,你別玩我了行不行?我是你哥,
你是我妹!而且,你哥我今年要高考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你饒了我行不行?
有什麼事先等高考完了再說,行不行?」


  話音剛落,安諾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彎腰鑽到餐桌下麵去撿,我剛想
說讓她起來,喊服務員重新拿一雙就行了,哪知她卻穿過餐桌,鑽到了我的下麵。


  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撥開內褲,將軟
趴趴的肉棒放了出來。


  我慌慌張張的四下觀瞧,然後低頭輕聲吼道:「你幹什麼呀?」


  安諾一手托著睾丸袋,一手握著雞巴,輕輕揉捏,兩三下便充血勃起了。


  「我錯了,我錯了!安諾,我是你哥,你別這樣行不。絲~ 哦~ !」


  龜頭忽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窄小腔道裏,軟嫩的舌尖在龜頭上一下一
下的輕舔著。我兩腿伸直,伸手按在她的頭頂上,想要將她推開,哪知龜頭一疼,
被她用牙輕輕的咬了一下。


  我不敢造次了,隻能脫了外套,罩在她的頭上,任她胡來。不過話回來了,
這感覺可真是舒服到了極點,如果她要不是我的妹妹,那該多好。


  我在愧疚、自責與舒爽之間來回徘徊著。過了一會兒,身後走廊上忽然傳來
了說話聲,我趕忙上身前傾,胸口壓在餐桌邊緣,盡量遮擋桌下情況。眨眼間,
一位年輕女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我身邊走過,說來也巧,她的眼角餘光無意間
朝下麵瞧了一下,不由得一怔。


  我是尷尬到了極點,將盤子裏的烤肉放在嘴裏用力咀嚼,假裝旁邊沒人存在。
年輕女士臉上一紅,快步走開。我突然覺著她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好像是那天
冷飲店裏的女服務員。兩次被安諾調戲,兩次都被她給瞧見,這可真是……孽緣
啊。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快感已經繼續到了頂點,我憋足了氣,準備射精時,她
卻將肉棒從小嘴裏吐了出來,身子向後移,鑽了回去。


  我被她搞得不上不下,著實有些火大,但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倆的關係,既
不好意思求她,也不能強迫她,隻能就這麼吊在半山腰上,著急上火。


  晚飯確實是小丫頭請的,離開餐廳,還想去看電影。我已經被她折騰的夠嗆
了,實在沒力氣了,苦苦哀求,總算逃離了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髒狂跳不止,一邊想著安諾的所作所為,一邊琢磨著回
去之後該如何讓陸依依幫我泄泄火。



  真快憋死了~ !


被安諾搞的不上不下,快要欲火焚身了。


  我急匆匆的往回蓉阿姨家裏趕,走到小區門口時,突然想了起來,陸依依前
幾天嚴厲警告過我,住在她家的這段時間,禁止對她動手動腳,上床更是想都不
要想的。


  陸依依這人雖然沒啥脾氣,但性格卻執拗的很,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
來。今晚想要讓她幫忙瀉火,恐怕有點麻煩了。


  站在小區門口琢磨了一會兒,瞧見旁邊的便利店,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
既然軟的不行,硬來又可能,那不如給她來個意醉情迷。我們倆以前就經常背著
家裏人偷偷喝啤酒,好在她的酒量不算太大,兩聽啤酒下肚就有些暈乎了,再加
上媽媽出去應酬,蓉阿姨值夜班,這簡直就是天賜的良機。


  想到這裏,轉身進了便利店,打算買幾聽啤酒,外加幾包下酒零食。結賬的
時候,收銀員正在交接班,新來的是一個年輕姑娘,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剛哭過。


  我把啤酒往櫃台上一放,她瞧了我一眼,聲音冰冷地說:「未成年不許飲酒。」


  我聞言一怔,連忙道:「我十八了,已經成年了?」


  「你十八了?你哪兒像十八了?」


  我來勁了,將自己從下到上掃了一遍,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哪兒不像十
八了?」


  「你哪兒都不像十八!」女收銀員好像是專門找我吵架似的。


  「不是,怎麼……我沒招你惹你吧?」我是一頭的霧水。


  那個剛剛下班的中年女收銀員趕緊折了回來,伸手扯了扯年輕姑娘的衣角,
然後笑著對我說:「店裏是有規定,不許賣酒給未成年。你有身份證嗎?」


  我一攤手:「有是有,就是沒帶。」


  「沒事沒事,小夥子長的,挺精神的,一看就過了十八歲了。」一邊說著,
一邊掃碼結賬。


  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結完賬扭頭看了那年輕收銀員一眼,她低著頭,哭喪
著臉,一旁的中年女人訓斥道:「你失戀歸失戀,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啊。」


  我心中恍然,失戀了啊,那怪可憐的,就不跟她計較了。


  提著啤酒來到家門口,深吸一口氣,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伸手敲門。


  開門進屋,陸依依見我神情沮喪,笑著說道:「怎麼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哎呀~ !我快被她玩死了。」我把啤酒零食往茶幾上一扔,長歎一口,癱
坐在了沙發上。陸依依坐在我旁邊,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她都跟你說
了什麼呀?」


  我打開一聽啤酒,塞到她手裏。陸依依眨著眼睛,納悶道:「什麼意思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陪我喝酒。」


  「好端端的喝什麼酒啊。」


  我給自己開了一聽啤酒,皺著眉說:「我,憋得慌!」


  「等會兒還要寫作業呢。喝什麼喝。」


  「就陪我喝兩口,我心裏真的難受。你陪我聊聊天,行不行?」我裝著一副
憋屈的樣子,實際上是欲火難消,褲襠裏的肉棒已經軟中帶硬,勃了一半了。


  「到底怎麼回事呀?你倒是說呀。」陸依依有些急了。


  我用手裏的易拉罐跟她手裏的碰了一下:「邊喝邊說。」


  陸依依見我仰脖子灌了一口,猶豫片刻,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行,開了頭就好辦了。


  我一邊將安諾的事跟她說了一遍,一邊不停的勸她喝酒。當然,小魔女對我
做得那些撩火的事,是不可能跟她說的。挑挑揀揀、添油加醋的講了半個來小時,
基本上讓她聽明白了,啤酒也下了兩罐半了。眼看陸依依雙腮緋紅,眸中生霧,
眼神迷離,已然有些微醉。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往她身邊靠了靠,不經意的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剛準備低頭去吻她的脖頸,陸依依忽然坐直了身子,蹙眉道:「你講了這麼半天,
我還是沒有搞明白,她為什麼要纏著你呀?」


  「我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她想幹什麼,還用得著發愁嘛。」說著,我伸手
向她胸前摸去。


  「不對啊。」陸依依本能的將我的鹹豬手打到了一邊,扭頭問道:「你爸在
外麵偷偷跟人生了個女兒,你媽著急我還能理解,你跟著發什麼愁啊?」


  「我爸從外麵帶回來一個私生女,以我媽那脾氣,能饒的了他嗎?鬧到最後,
說不定就一拍兩散,離婚了。作為家中長子,我能不愁嘛。」一邊大發感慨,一
邊拿起半罐啤酒,放到她的嘴邊。


  陸依依本能的喝了一口,搖頭道:「我覺著不會,你別看你媽性子急,但她
對你爸的感情挺深的。你看,這幾天你爸來找了多少次,你媽就是不讓他進門,
也不聽他解釋,實際上還是在生他的氣。如果你媽真的因為這事兒傷心了,那幹
脆把話說明白了,一拍兩散,直接去民政局辦離婚算了。」


  「哎呦喂,怎麼好像你比我還了解我媽呢。」


  陸依依臉蛋紅紅的,哼的一聲,晃著身子,得意洋洋地說:「我怎麼說也是
個女人,女人的心思,我不比你了解呀。」


  「你還女人?」我嗤笑道:「你哪兒像女人了,黃毛丫頭一個。」


  陸依依轉過臉來,瞪著我問:「我哪兒不像女人了?」


  我在腦中將她跟媽媽比了一下,又跟蓉阿姨比了一下,那胸,那腿,那屁股
……不免一聲長歎,眼睛微斜,嘟囔了句:「你哪兒都不像女人。」


  陸依依雙手叉腰,幾乎將臉貼了上來,咄咄逼人的質問道:「說,我哪兒不
像女人?我到底哪兒不像女人了?」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再說了。」我趁機低頭,扒開她的衣領,朝裏望去。寬
鬆的居家服下麵,淡黃色的小背心包裹著微微隆起的少女椒乳,充滿活力與誘惑。


  陸依依伸手在我頭頂上敲了一下,剛要罵人,我順勢將她摟在懷裏,趴在耳
邊,諂媚的笑道:「依依,咱們很久沒有那個了。你看,趁著家裏沒人,不如
……咱們那個一下吧。」


  「你討厭~ !你鬆手~ !」陸依依按著我的腦門,用力往後推,同時整個人
使勁掙紮。可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身子有些軟,費了半天勁兒,怎麼也掙脫
不開,反倒被我越摟越緊。


  「好依依,讓我肏一下吧。我憋得怪難受的。」我的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耳朵
旁,喘著粗氣的不停說著。


  陸依依一邊把我往後推,一邊轉身想要離開,奈何我始終不肯放手,結果變
成她整個人趴在了沙發上,我從後麵抱著她,雙手穿過腋下,抓住少女的椒乳使
勁揉搓,胯間勃起的肉棒,隔著衣服頂在了結實挺翹的小屁股上。


  「你起來~ !你壓得我好難受啊!」陸依依的脖頸都已經變紅了,身子在我
身下蠕動掙紮,反而愈發綿軟,聲音也從嬌斥漸漸變成了喘息。


  我伸手去脫自己的褲子,想要將雞巴放出來,陸依依也不知是動情了,還是
認命了,扭過頭,喘息著對我說:「你先起來,等一下你媽要是突然回來,你
……你就完了。」


  我趴在她的耳後,聞著少女身上散發出的幽香,感覺已經有些欲火中燒,忍
無可忍了。但她說得有道理,媽媽有這裏的鑰匙,等會兒突然回來,見我跟這兒
耍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那你等一下要讓我肏 」我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說道。


  「你先放開我,起來再說。」陸依依沒有正麵回答,身子向上頂,想要將我
掀翻,卻沒有成功。


  「你保證,你要是保證了我就放開。」


  「我……我保證。」陸依依不情願的說了句。


  「說你保證讓我肏 」我仍舊不放心,趴在她的耳邊說。


  「你……你真討厭。」陸依依的半邊臉已經紅的發燙了,就是不肯說。


  「說,你保證讓我肏 你要是不說,那我就在這兒肏你了啊。」我感覺越來
越興奮了,已經忍不住伸手去脫她的褲子了。


  陸依依連忙阻止,然後扭捏的說道:「我保證……嗯……保證……我保證讓
你肏 」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簡直細如蚊鳴,幾不可聞。與此同時,小臉埋在沙
發裏,雪白的脖頸因為羞澀而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在我身下微微的顫抖著。


  我強忍著將她就地正法的想法,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陸依依跟著坐起身,整
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我仍舊不大放心的說:「你已經保證了,不能說話不算話
啊。」


  陸依依白了我一眼:「你可真夠流氓的。」


  我搓著手,賤兮兮的說:「我要是不流氓,你能這麼喜歡我嗎?」


  陸依依啐道:「你就臭美吧。你就貧吧。你遲早得犯錯,讓警察叔叔給抓起
來。」


  我聞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小魔女安諾,心虛之餘,不免又有一絲愧疚之情。


  「你怎麼了?」陸依依見我發愣,疑惑的問道。


  我趕忙解釋:「我正想等會兒咱們去哪個屋呢。」


  「廢話。除了我睡那屋,還能去哪兒。」


  陸依依起身往書房走,我腦子裏忽然起了個想法,伸手將她拽住,看著她嘿
嘿傻笑。陸依依一頭霧水,皺眉問道:「幹嘛啊?笑的這麼猥瑣。」


  「我想……我想……」我支吾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口,畢竟上次那事兒弄的
實在太尷尬了。


  陸依依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小臉一陣羞紅,啐道:「你去死吧!打死我
都不穿你媽的衣服了。」


  「不是……就……再一次,就一次。」我雙手合十,諂媚的哀求道。


  「我就不!死也不!你愛來不來!」陸依依丟下一句話,轉身進了書房。我
見她這麼堅決,完全沒有回轉的餘地,隻能失望的跟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將門鎖好,轉身摟住她,順勢倒在了小床上,胸口壓著她微微
隆起的胸脯,嘴巴貼在櫻紅的薄唇上,貪婪的吮吻著。


  陸依依起初還在用力推我,漸漸地,鼻息聲越來越重,雙手也變得無力了起
來,最後幹脆放棄了抵抗,由著我的肆意輕薄。


  忍了半天,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右手伸進她的褲子裏,往胯間摸去。手掌擦
過柔軟的恥毛,將早已黏滑濕潤的少女陰阜覆於掌心,拇指輕按花蕾般的陰核,
中指挑開軟軟的陰唇,鑽進泥濘嫩滑的蜜穴之中,時而扣挑,時而輕顫。


  急促綿軟的喘息漸漸變成了壓抑高亢的呻吟,陸依依雙手按著我的胸口,還
在做著無謂的抵抗。


  挑弄了一陣子,就在我想要脫褲子進入正戲時,陸依依忽然起身問道:「你
……你帶那個了嗎?」


  「哪個啊?」我有些疑惑。


  「那個~ !」陸依依皺著眉說:「就是……套套。」


  「啊~ !」我恍然,然後幹脆的說:「沒有。」


  「沒有套套你做什麼做。」陸依依顯得有些生氣。


  我猴急的說道:「沒套子就沒套子,一次也不礙事。大不了等會兒我抽出來。」


  「你說話從來就沒算數過。咱們說好的,沒有套套不做的。」陸依依叉著腰,
瞪著我。


  「那……怎麼辦啊?」我皺著眉,急得撓頭。


  「我哪兒知道啊。是你非要的,你自己想辦法。」


  「那那那……那我去買吧。這總行了吧。」


  「你快點啊,我困了。還有等會兒要是你媽回來了,你別想再碰我一下啊。」


  「行行行,您稍安勿躁,我這就去,這就去。」


  我一邊安撫她,一邊穿上外套跑了出去,一溜煙的來到了小區門口的便利店,
隨手拿了一盒避孕套。結賬的還是那個失戀的年輕女收銀員,雖然比剛才好點,
起碼看不出哭過了,但臉上表情依舊冷冰冰的。


  她看了看避孕套,又看了看我,冷不丁的問道:「你買這個幹什麼?」


  我失聲笑道:「我買了幹什麼,還要向你彙報呀。」


  收銀員瞪大了眼睛,咬著牙說:「你小小年紀,買這個做什麼?你是不是要
去禍害女生了?」


  我心說,這娘們是得了失心瘋了吧。


  情況緊急,也沒空跟她糾纏,陪笑著說:「我……我跟我女朋友,兩情相悅。」


  「我呸!」收銀員喘著粗氣說:「什麼兩情相悅,都是騙人的!你們男人都
是渣男,都是渣男!」


  「我……」我見她壓根就沒理可講,幹脆笑著說:「行行行,您說得對,您
說得對,外麵那些臭男人都是渣男。我買來不是用的,是……是吹氣球玩的。我
說姐姐,你趕緊給我結賬行不行?我謝謝你了,我替外麵那些渣男給你賠不是了。」


  「不賣!」收銀員將避孕套收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瞪著我。


  我苦苦哀求了好半天,她就是不賣,說又說不動,又不能動手搶,實在沒轍,
隻能去別家找了。但有時候,越是著急,越是吃不到熱豆腐,走了兩條街,找了
三家便利店,都沒有賣的。


  就在我急得團團轉時,陸依依的短信來了,我以為她是等的不耐煩了,催我
趕緊回去呢,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老媽回來了,今晚遊戲結束,她先睡了。


  我拍著腦門,心說老天爺這是在玩兒我呢。


  我正要往回走,無意中瞧見街對麵的角落裏有一家成人用品無人售貨商店,
想了想,先別管今晚能不能用的上,買了再說吧。


  急匆匆的往回趕,半路上陸依依又來一短信,說是老媽喝了不少,回來就倒
沙發上睡著了,然後她幫著扶回了房間,並警告我她要睡了,要是敢進書房,叫
我後果自負。結尾不忘加上一個陰笑的表情。


  這一來一回,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拿著陸依依給我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客廳裏的燈亮著,可是沒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媽媽居住的房間門前,用力轉了一
下門柄,從裏麵鎖住了。又來到陸依依睡覺的書房門前,心裏祈禱著,一定不要
鎖門,一定不要鎖門。握著門柄,輕輕一轉,門竟然開了。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丫頭雖然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還是想要的。我就是要進
去,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屋裏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床上傳來輕微地鼾
聲。我怕驚動她節外生枝,沒有開燈,憑著記憶一邊脫褲子,一邊摸索了過去。


  由於欲望高漲,雞巴早就硬的不像樣子了,翻身上床,撩開被單,伸手一摸,
摸到了一條光滑細膩的圓潤美腿,心中不由得一樂。嘿,這小丫頭,睡衣睡褲也
不穿,脫光了等我。


  我急吼吼地套上了避孕套,雙手朝她腰部摸了過去,將內褲往旁邊一扒,然
後挺著肉棒湊上前去,龜頭貼住穴口,輕輕一頂,挑開緊致玉嫩的穴口,將整顆
龜頭擠了進去。


  陸依依隻是發出一聲呢喃,身子扭了扭,卻沒有醒來。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蜜穴竟與平時有些不同,柔軟肥膩、如膏似脂,簡直嫩的過分。雖然穴中幹澀,
缺少淫液滋潤,但稍一用力,龜頭便已滑落穴底,頂在了一團嫩滑軟肉上。


  我爽的長舒了一口氣,身下之人則發出一陣綿軟無力,好似夢囈般的嬌吟之
聲,仿佛仙音,誘人至極。但傳入我的耳中,卻如平地驚雷一般,腦子瞬間炸裂。
這聲音我太熟悉了,但明顯不是陸依依的,而是……媽媽的。


  我好似瞬間石化,僵硬的跪坐在床上,媽媽的兩條美腿左右分開,搭在我的
大腿上。我的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團,猶如夢遊一般,心中卻仍舊存著僥幸,豎起
耳朵,靜靜地聽著屋裏的動靜。


  與此同時,肉棒在軟膩的花房美穴裏一跳一跳的,那四麵八方不斷傳來的擠
壓感,將肉棒緊緊地包裹其中,隔著避潤套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褶皺與溫潤,
這幾如登天般的舒爽快感,竟比無套開苞安諾的處女小穴,還要爽利三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髒狂跳不止,不敢動一下,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生怕身下之人醒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蜜穴似乎適應了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地呢喃重新
變回了綿長、輕細的鼾聲。


  眼睛逐漸的適應了房間的黑暗,我借著微弱的光亮,朝床頭方向望去,一張
精致美麗的嬌豔臉龐側向一旁,被散亂的長發擋住半邊。很明顯,這張俏臉的主
人絕不可能是陸依依,這個家裏隻有三個女人,再刨除掉正在值夜班的蓉阿姨,
那剩下的隻有一種可能。


  我的媽呀~ !


  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小腿肚子抽
筋似的打轉。我……我竟然上了自己的媽媽。


  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以至於過了好久
好久,才想起要將雞巴從媽媽的美穴裏抽出來。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冷靜的分析了一下。隻要在不驚動媽媽的情況下,把雞
巴抽出來,那今天晚上這事兒就是天知地知我自己知,當沒發生過就好了。


  想到此,我深吸兩口氣,臀胯後移,緩緩地將肉棒往外抽離。雖然美穴嫩肉
軟若膏脂,但缺乏蜜汁滋潤,溫潤嫩肉如同貼在肉棒上一樣,被一同向後拉扯,
與此同時,媽媽的兩條美腿猛地一顫,喉嚨裏發出一聲短促、痛苦地呻吟。


  我嚇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連忙停了下來,穴中嫩肉裹著肉棒一陣輕蠕,片
刻之後,竟然滲出一絲黏滑蜜液。好在媽媽醉的不輕,被我這麼一通折騰,鼻息
聲依舊綿軟悠長。


  僵持片刻後,我再次輕輕地將肉棒往外退,由於有了蜜液的潤滑,比之方才
輕鬆了不少,肉棒一點一點的後撤,每退一分,穴壁嫩肉就痙攣似的蠕動一陣,
緊張刺激之餘,爽的周身毛孔洞開,直至龜頭小心翼翼的從美穴中拔了出來,我
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內褲重新彈了回去,遮住了飽滿嫩白的陰阜。如果我就這麼把媽媽的美腿輕
輕的放下來,替她蓋好被單,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那我雞巴進入媽媽穴內
這件事,就可以當做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完美~ !


  但是,在我極度緊張的同時,欲望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肉棒硬的好像
快要爆炸一樣,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將套子撐破。


  我依舊跪在床上,腦子裏回想起那晚媽媽喝醉時被我偷偷看光的場景。我知
道自己和老媽是不可能的,所以將這份欲望深深地埋在了心裏,但是白白嫩嫩的
白虎饅頭穴,卻像刻在我的腦中一樣,從未消失。


  今晚,陰差陽錯之下,我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白虎穴中,這並非我的本意,
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的。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


  我知道現在在想這些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好理由,可以心安理得
的將肉棒重新插回媽媽的蜜穴裏。這真的很誘人,但是,這是錯誤的,這是亂倫,
這是極其大逆不道的。


  可是,那天我偷偷地看光了媽媽的白虎穴,事後媽媽也沒有發現呀。而且,
她現在醉的不輕,睡得很沉,剛剛將雞巴插進去、抽出來,媽媽也沒有醒過來呀。
再說了,我戴著避孕套呢,我隻是用肉棒將避孕套送進去,我並沒直接將肉棒插
進媽媽的穴中呀,我並沒有肏媽媽的美穴,這不是亂倫。


  這個理由很荒謬,但我卻在拼命地自我催眠,拼命地說服自己,因為我真的
忍不住了,我感覺自己的身子滾燙,簡直快要炸了。


  一下……隻放進去一下……輕輕地隻放進去一下。隻放進去一下,馬上出來。
反正剛才已經進去了,再進去一下,也無所謂了。


  我就像是受到了惡魔的蠱惑一般,不受控製的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將媽媽
的內褲勾到了一旁,臀胯前移,頂了上去。媽媽的饅頭穴就如女童般的光潔白嫩,
穴縫向內凹陷,龜頭一貼上去,就感到了一股吸力,猶如小嘴一般,將其吮了進
去。


  我爽的渾身酥軟,頭皮一陣發麻。生理上的快感、偷奸帶來的緊張刺激,以
及亂倫產生的罪惡感,胡亂的交織在一起,興奮激動使我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著。


  停歇片刻之後,輕輕一用力,龜頭擠開凝脂般的穴肉,重新頂到了那團柔軟
嫩肉之上,想來,應該就是媽媽的子宮花心了。十八年前,我就是從這裏生出來
的,十八年後,我又重新回到了這裏。


  我將肉棒深埋穴中,就像嬰孩重新回到子宮一樣,心理上產生了一種安靜祥
和的錯覺,肉棒卻又隔著避孕套,實實在在的感受著美穴內熱爐般的煊騰,以及
潤滑美肉包裹著的緊致快感。


  冷靜了一陣之後,見媽媽側臉酣睡,鼻息綿長,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提臀後
撤,將龜頭退到了穴口處。我的心裏是極度的不舍,想著,再一下,再一下下就
好。


  龜頭再度擠開穴口嫩肉,輕輕一戳,肉棒重新填滿了花房。之所以能夠這麼
輕易的插進去,並不是因為媽媽的穴肉鬆弛,實在是因為嫩到了極致,添一些蜜
液潤滑,再稍一用力,便能一探到底。這種隻有成熟婦人身上才能體會到了爽利
美感,是陸依依和安諾那種黃毛丫頭所不能比擬的。


  簡直太美了~ !


  透過窗外微光,黑暗之中依稀可見,媽媽的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的膩人,肌理
透著嫩滑;被秀發遮擋半邊的麵龐,雙目緊閉,臉頰緋紅,性感紅唇微微張開,
不時吐出短促低呢;光潔白嫩的白虎陰阜,因為肉棒的插入而顯得更加飽滿,穴
縫向內凹陷,黏滑濕膩,叫人神迷目眩。


  我隻覺得渾身酥軟、幹熱燒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想,反正都已經進來
好幾次了,不如……不如就幹一下吧。就……一下。


  我像是中了降頭一樣,鬼使神差的提臀後撤,將碩大的龜頭卡在白嫩蜜潤的
穴縫處,身子側了側,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弓腰一聳,『噗嗤』一聲,肉棒再度
深陷凝脂般的穴肉之中,饅頭穴內的肉壁褶皺輕輕掛弄著棒身,嫩裹濕滑,快美
異常。


  我挺著腰,身軀發抖,緊促呼吸,幾欲升仙,平複激動心情之後,提腰猛幹。
瞬間幾個來回,媽媽的白虎饅頭穴內已經是蜜液滿溢,每次抽插都會傳來淫響之
聲。我不敢造次,隻用最小的力氣,輕輕地聳動著,即便如此,每次撞擊,也能
感受白嫩陰阜滑嫩嫩的反彈。


  實在是太爽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不如就肏一回吧,反正就這一次,
今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反正戴著避孕套,射不進去,算不上亂倫。


  想到此,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扶著媽媽搭在我大腿上的兩條美腿,
一陣輕快的抽插。


  「嗯……嗯啊……啊……」


  媽媽因為我的輕微撞擊,而發出一下下的短促清晰地呢吟之聲,胸前乳肉因
為戴著胸罩,而不得肆意搖播,我有心解開扣帶,但又怕節外生枝,見不到那白
晃晃的乳波搖曳,實在有些可惜。


  抽插片刻之後,我竟不滿足於此,見媽媽檀口微張,神態嫵媚,不由得貪念
陡生,抄起兩條光滑圓嫩的美腿,扛在肩膀上,肉棒退出多半截,然後輕輕插入,
保持著這個姿勢輕快的抽插了十幾下。


  就在我閉著眼睛,一邊肏幹,一邊撫摸著扛在肩頭的細嫩美腿時,媽媽忽然
將頭扭了個方向,發絲散亂的蓋在臉上,右手用力攥住枕頭,秀眉緊蹙,喉嚨裏
擠出一聲似美似痛的長吟。


  我嚇了的魂兒差點飛了,趕緊停止了肏幹,雙手摟著媽媽的美腿,睜大了眼
睛,顫顫巍巍的注視著她臉上的變化。


  「嗯……」


  媽媽扭動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的說了一聲:「老公,水……」


  我就像是遭了雷劈一樣,傻呆呆的愣在那裏,哪兒敢搭話。隻見媽媽在床上
不停的扭動著,嘴裏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良久之後,忽然說了一聲:「老公,
老公……還要。」


  看來媽媽並沒有清醒,尚在酒醉之中,也不知道她是夢到了什麼,還是將我
當成了老爸。


  「嗯……難受……啊……老公……難受……」


  我見媽媽美目緊閉,眉頭緊皺,麵上紅的發豔,那一張性感小嘴微微張開,
時而輕喘,時而輕咬下唇,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樣,著實讓人心醉神迷。


  我死死地盯著媽媽,嚐試著挺動腰肢,輕輕地完成一次抽動,媽媽將纖細的
下顎高高仰抬,雙目緊閉,咬著紅唇,發出一聲快美的長吟。


  我見此美景,膽子大了不少,將她的兩條美腿從肩膀上拿了下來,身子向前,
趴在媽媽的身上,開始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起來。


  「嗯……嗯……啊……」


  每動一下,媽媽都會發出一聲如同抽泣般的甜膩呻吟。肏弄一陣之後,媽媽
竟然主動張開雙腿,向上屈起,懸在半空,隨著穴內肉棒挺動,搖晃不止。


  「嗯……啊……曖呀……老公……老公……嗯……」


  媽媽嬌聲呻吟不止,我愈發大膽起來,直起身子,將手按在媽媽兩條白美玉
嫩的大腿內側,向兩邊掰開,與此同時肉棒依舊在白虎饅頭穴內抽插不止。


  由於媽媽平時有聯係舞蹈瑜伽的習慣,身子非常的柔軟,兩條美腿被我左右
掰開,竟然很配合的用力伸直,劈成了一字馬。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按著媽媽的兩條大腿,開始快速抽插起來,饅頭美穴
被肏的翻進翻出,蜜汁四濺。


  「嗯……嗯哼……嗚……嗯哼……」


  媽媽的呻吟聲百轉千回,猶如仙音淺唱,雙目緊閉,兩隻小手抵在我的胸口
上,綿軟無力的向後推搡。


  我像著了魔似的,已經忘了身在何處,發狠的連連挺動,每每插入白虎嫩穴,
龜頭都會撞擊子宮嫩肉,像是要將花心搗碎了一般。


  「不要……不要了……嗯……老公……啊……老公不要……酸……老公…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呀……」


  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抽插挺弄,媽媽的呻吟愈發急促起來,最後竟眉頭緊皺,
緊咬下唇,竟沒了半點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短促的喘息聲,發絲淩亂的散落
在嬌豔動人的臉龐上,那性感嫵媚的神態,激起我野獸般的欲望,按著媽媽兩條
劈成一字馬的纖白美腿,挺著雞巴在白虎饅頭穴內一陣狠命抽插,肉體相撞,發
出清脆的『啪啪』之聲。


  「嗚……啊~ !」


  媽媽一陣悶聲之後,淒楚哭泣般的長吟突然破喉而出,緊接著嬌軀激烈猛顫,
腔道內痙攣抽搐,嫩肉緊裹肉棒,淫汁噴湧,四散飛濺。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隔著避孕套,龜頭緊緊地頂著花心嫩肉,精液

噴湧而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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