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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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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20-10-29 05:42:1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媽媽明顯是在揶揄我,可沒想到我回答的這麼痛快,倒是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說:“隻是工作關係。他是我的上司,一個公司上班,偶爾出去吃個飯。”
  
  媽媽這是在向我解釋,說明她怕我誤會,要是放在以前,少不得一通奚落嘲笑。我是又意外又驚喜,雙臂將媽媽的蜂腰摟的更緊了。
  
  相斥片刻,媽媽將我推開,說:“你要呆著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呆著。”
  
  我翻身躺在媽媽身邊,享受著難得的甜蜜時光。媽媽也不再趕我,拿過手機,玩了起來。我心想著,以後要是一直都能這樣,那該多好呀。
  
  媽媽坐在一旁翻看著明星八卦短視頻,當看到一段介紹凍齡女星的短視頻時,媽媽感慨了句:“保養得真好。”
  
  我想都沒想,隨口說了句:“表麵看著光鮮靚麗,四五十的人了,再怎麼保養也不可能像十七八的少女一樣水靈。”
  
  話說得急,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我連忙找補了一句:“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就是有那種天然的凍齡美女,即便四十來歲的,皮膚還是嫩的能捏出水兒來。”
  
  這話明顯是在恭維媽媽,不過她沒什麼反應,好像根本沒往心裏去,隨手點開了下一段視頻。
  
  兩天後,我和蓉阿姨陪著依依來到了醫院。進手術室前,依依死死地抓著我的手,抓的很緊,她的臉色蒼白,眼神有些慌亂。
  
  我將她微微顫抖的小手放在嘴巴前,輕輕吻了一下,蓉阿姨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著。我能感覺到依依心裏的恐懼和不安,但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裏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打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當走廊裏隻剩下我和蓉阿姨兩個人時,氣氛就有些尷尬了。我們的關係雖然有所緩和,但實際上也沒多好,尤其是依依懷孕之後,舊怨未了,又添新仇,關係是急轉直下。
  
  我畢竟還是年輕,沉不住氣,總想找個話題打破尷尬的局麵,憋了半天,故作輕鬆的說了句:“小手術,沒多大問題。”
  
  蓉阿姨冷冷得問了句:“你以前帶人來做過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沒問題?”
  
  薑還是老的辣,一句話就給我噎回去了。我是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沉默了半晌,蓉阿姨倏而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我一怔:“我什麼……也沒想啊。”
  
  “依依在裏麵受罪,你什麼也沒想?”
  
  我知道蓉阿姨對我有意見,這是在拿話揶揄我。要說這事兒雖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也要負主要責任,是我貪圖享樂,疏於做好防護工作,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意外。我想要解釋一下,或者道個歉,感覺又有些不太合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便低著頭,默不作聲。
  
  “你有什麼打算?”
  
  “嗯?”我一時沒明白蓉阿姨的意思,反問:“什麼什麼打算?”
  
  “跟依依啊。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她結婚?”
  
  “她想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
  
  蓉阿姨直視著我:“淩小東,我怎麼覺著你有點無所謂呀?”
  
  “沒有啊,我是真心實意的啊。”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依依?”
  
  “我當然喜歡呀。”
  
  我努力的將自己表現得足夠真誠,但我分明從蓉阿姨的眼神裏,看見了懷疑二字。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蓉阿姨挺可怕的,看我就跟看嫌疑犯似的,總覺著我的那麼一點小心思已經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我被她看的後背發毛,小聲問道:“蓉阿姨,您是不是不想讓依依跟我在一起呀?”
  
  “有點。”
  
  蓉阿姨的回答直截了當。
  
  “您是怕我虧待依依?”
  
  “我不怕你虧待依依,你也不敢。”
  
  “那為什麼呀?”我有些疑惑了。
  
  “我是覺著你有什麼事兒在瞞著依依,我是怕你將來傷著依依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嚇得冷汗直冒。冷靜下來之後一想,估計她隻是對我有所懷疑,並不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但又不能急於否認解釋,這就等於不打自招了。我笑了笑,說:“誰還沒點小秘密啊?我小時候偷我媽的錢請依依去看電影,我媽現在還不知道呢。”
  
  “少跟我這兒胡說八道,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明白。”
  
  “您放心,不管我有什麼小秘密,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依依的。”
  
  話說的雖然滿,但其實我心裏也是沒底的,真的很難想象依依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依依和她爸爸有什麼事兒讓我知道了,五雷轟頂也不為過。
  
  手術完成得很順利,我將依依母女倆送回家裏。依依有些意誌消沉,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哄她開心,她始終麵無表情,一言不發,直到她睡著之後,我才告別蓉阿姨,離開了她們家。
  
  我沒有回家,獨自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茫然。蓉阿姨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她的那一襲話讓我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懷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和依依結婚的?是因為愛嗎?如果媽媽能夠嫁給我,我還會想著和依依結婚嗎?
  
  也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媽媽的公司大樓下,看了一下時間,快下班了,便來到停車場,等她出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陸陸續續的看到一些員工來開車,但始終沒有見到媽媽下來。或許是在加班。放在以往我會發個短信問一下,但今天不知怎麼了,就想呆呆的等著。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噠噠噠’的清脆聲響,這熟悉的節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我藏在車後準備給她一個驚喜。腳步聲由遠及近,忽然間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憤怒的喊道:“鄭怡雲,你別走!”
  
  這聲音有些耳熟,應該是那個什麼李總。我探頭向外望去,果然見到媽媽站在不遠處,李總則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見此情景,我心底一陣無名火起,剛要衝出去,隻見媽媽一臉茫然的問道:“啊?李總?怎麼了?”
  
  李總麵目猙獰,額頭青筋繃起,咬牙切齒的說:“這話該我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能感覺得出他正處在極度的憤怒之中,我本應該毫不猶豫的衝出去保護媽媽,但強烈的好奇心又使我想要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總大聲質問道:“總公司那邊,是你搗的鬼吧?”
  
  媽媽皺了皺眉,依舊是一臉的茫然,好像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我知道你想上位,你想取而代之。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事情不要做得這麼絕!”
  
  “李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有什麼事情,明天辦公室裏再談。我現在要回家了,請你鬆手。”
  
  說著,媽媽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想要掙脫束縛,李總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咬牙切齒的說:“鄭怡雲,我沒想到你這麼卑鄙。”
  
  媽媽冷笑一聲:“你往我們家裏寄照片,想要離間我們夫妻倆的關係?你不卑鄙嗎?”
  
  李總一是語塞,表情驚詫。媽媽沒再理他,轉身要走,他卻始終不肯放手,用力向後拽,拉扯之中,媽媽的上衣崩掉一粒扣子,媽媽有些惱怒了,大聲斥道:“李耀明,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衝了出去,用力將李總的胳膊打開,對著他的左臉就是一拳。然後擋在兩人中間,怒目而視,冷聲問道:“你想幹什麼呀?”
  
  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像是要把心中積壓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倆李總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金絲眼鏡也被打落在地。李總疼的齜牙咧嘴,捂著臉瞪著我,我也瞪著他,就這麼對峙著。
  
  “你再動我媽一下試試。”
  
  李總怒視著我,伸手撿起了眼鏡,歪歪斜斜的架在鼻子上,表情陰冷的轉身離去。我心中有些得意,剛想轉身邀功,媽媽卻一聲不吭的上了車。我連忙跟了上去,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說:“以後他要再欺負您,您就跟我說,我來收拾他。”
  
  沉默片刻,媽媽扭頭看著我:“你很得意是不?”
  
  很明顯,媽媽生氣了,但我又不知道她為何生氣。見我不吭聲,媽媽又問了一遍:“你把人打了,很得意是不?”
  
  “我沒得意,我……他欺負你,那我不得上去幫忙啊。”
  
  “這是我工作上的事,用得著你插手嗎?還有,你怎麼又來我公司了?”
  
  “我這不陪著依依做了手術,就……就在街上溜達,然後就轉到這裏來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吧。”
  
  “那你就在後麵一直躲著看戲?”
  
  我心裏一緊,隱隱的覺著,也許這才是媽媽發火的原因。我連忙解釋:“我沒躲著看戲,就是……我本來是想給您一個驚喜的,然後就看見他跟著您來了,這不您工作上的事嘛,我就怕您說我,所以才暫時躲著沒出來的。”
  
  媽媽沒有繼續罵我,盯著我瞧了一陣之後,發動汽車,駛離停車場。我本想緩和一下氣氛,便問了句:“到底什麼事啊?我看他好像挺生氣的。”
  
  媽媽冷冷地回了句:“關你什麼事。”
  
  “我這不是關心您嘛。”
  
  “我用得著你關心嗎?”
  
  我心裏本就憋著一股勁兒,也不知怎麼的,被媽媽這麼一吼,瞬間氣血上腦,大聲頂了回去:“我就問問怎麼了?眼看著別人欺負我媽,我還得在一邊看著是不?”
  
  媽媽愣了一下,扭頭瞪著我:“你吼什麼?”
  
  “是您吼還是我吼?我一直低聲下氣的,這麼長時間了,您好好跟我說過話嗎?”
  
  “我什麼時候沒跟你好好說話了?”
  
  “那我就問您,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
  
  “我工作上的事,憑什麼要告訴你?”
  
  我氣不過,說了聲:“停車。”
  
  “幹什麼?”
  
  “我要下車。”
  
  媽媽二話沒說,將車停在路邊,然後親自幫我把車門打開,做了個有請的姿勢。我解開安全帶,下車後狠狠地將門關上,走了兩步,突然有些後悔了,轉身想要回去,結果一陣轟鳴,媽媽開著車從我身邊飛馳而去。
  
  我又一次漫無目的的在街邊遊蕩,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跟媽媽吵了起來。反正就感覺胸口悶的慌,憋了一口氣,無處發泄。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北北穿著寬鬆的睡衣,盤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卻不見媽媽的蹤影。我問了句:“媽媽回來了嗎?”
  
  “回來了。”
  
  “睡了?”
  
  “不知道。”
  
  我想要跟媽媽道歉,可又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在客廳裏來回的踱步。北北自我進門便一直盯著我看,這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媽又吵架了?”
  
  “你怎麼知道的?”
  
  “咱媽回來也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進屋就沒再出來了。”
  
  我忍不住歎了口氣,搖頭說:“我也沒想吵架,就是……唉~!其實挺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我覺著你還是跟老媽道個歉吧。”
  
  我也正有此意。以前犯錯總是第一時間跟老媽賠禮道歉,哄她開心,可是這回心底總有些猶豫,也不知為什麼。就好像以前跟依依鬧別扭時一樣,相互僵持著,總想讓對方先像自己認錯。
  
  遲疑了半天,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走到媽媽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得到應允之後開門進屋,媽媽正坐盤腿坐在床上,劈裏啪啦的敲擊著筆記本鍵盤。媽媽連頭也沒抬一下,卻知道進來的是我,麵無表情的說了句:“回來了?”
  
  “嗯。”
  
  “先等會兒。”
  
  我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過了五六分鍾,媽媽才將筆記本合上,扭頭問道:“什麼事?”
  
  我扭捏的說道:“就……就是想來跟您道個歉。媽,我錯了。”
  
  “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跟您頂嘴。”
  
  媽媽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繼續說下去,等了好一會兒,問了句:“就這?”
  
  “嗯。”
  
  “沒啦?”
  
  “沒啦。”
  
  媽媽一聲輕歎:“行了,你出去吧。”
  
  我皺了皺眉:“那……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我是……那您告訴我,我到哪兒錯了?”
  
  “自己想去。”
  
  我有些喪氣,轉身想要離開,臨出門前,忽然想了起來,轉身問道:“您是氣我打了那個什麼李總?”
  
  媽媽眉頭一挑,‘嗯’的一聲。
  
  我有些不服氣:“他對您那樣,他不該打呀?”
  
  “我以前怎麼教你的?解決矛盾有很多種方法,動手打人是最愚蠢的。”
  
  “那您還教我做男人要有血性呢。”
  
  媽媽挺直了後背,昂收道:“我還讓你別跟長輩頂嘴呢,你聽了嗎?”
  
  我也有些急了,突口而出:“您是不是就想維護你那個李總?”
  
  媽媽聞言一怔,隨即怒道:“我維護誰了?出去!”
  
  局麵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再待下去會越鬧越僵,我心裏也有些怒意,轉身摔門而去。出了房間我就後悔了,我明知道媽媽不是那個意思,可我偏要故意那麼說。就好像故意要惹媽媽生氣一樣。
  
  但是這時候再回去解釋,一是拉不下臉,再者媽媽正在氣頭上,未必會聽。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媽媽陷入到了冷戰之中。白天我去依依那邊陪她,晚上回來見到媽媽,也是誰也不理誰,就好像是在賭氣似的。
  
  不過,時間越長我就越後悔,想讓媽媽先開口跟我說話,那是天方夜譚,而且說到底,還是自己忌妒心作祟,說了不該說的話。猶豫來猶豫去,最後決定向媽媽道歉。
  
  這天晚上,北北不在家,我感覺機會來了。趁著媽媽洗漱的時候,從後麵將她摟住。媽媽嚇了一跳,顧不上抹去臉上的洗麵奶,厲聲質問:“你幹什麼?”
  
  我撒嬌似的膩聲說道:“媽,我又想了。”
  
  我想用這種大事化小的的方法,緩解僵化的關係,可媽媽根本不吃這套,用胳膊狠狠地頂了我一下,大聲斥責:“給我起開!”
  
  這一下正正頂在我的胸口上,生疼生疼的,看來是真的下了狠手了。我實在想不通,這麼長時間了,媽媽的氣怎麼還沒消減。
  
  我沒有鬆手,膩膩歪歪的說道:“媽,對不起了。我給您道歉,成不成?”
  
  媽媽用力想要掰開我緊扣在她腰間的雙手,可任憑她怎麼使力,我就是不肯鬆手。最後媽媽急了,掙紮著扭動身子想要打我,我連忙喊道:“別別別,小心孩子。”
  
  媽媽聞言停了下來,沉寂片刻,表情冷漠的說了句:“沒孩子了。”
  
  “啊?”我一時間沒麼明白什麼意思。
  
  媽媽解釋:“我把孩子打了。”
  
  我心裏一驚,不由得鬆開了雙手,向後倒退了半步。
  
  “打……打了?已經打了?”
  
  雖然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消息來的實在是猝不及防,沒有給我一點點的準備。
  
  媽媽將臉洗漱幹淨,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已經打了。”
  
  我隻覺著一股無明業火自胸中升騰而起,大聲問道:“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需要跟你商量嗎?”媽媽瞥了我一眼,邁步走出衛生間。
  
  我緊隨其後:“您一聲不吭就給打了,您這……您這也太過分了吧。”一時間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怎麼說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吧?”
  
  媽媽猛地停下腳步,鳳目圓睜,低聲嗬斥:“你喊什麼喊?你想鄰居都聽見嗎?不嫌丟人?”
  
  我不知道是因為孩子沒了,還是因為媽媽自作主張,我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生氣過。緊接著便聽媽媽說道:“這幾天我自己考慮過了,我們的關係應該恢複正常了。我還是你的媽媽,你是我的兒子。”
  
  我心中一顫:“什麼意思?”
  
  “你明白什麼意思。”
  
  我當然明白媽媽的意思,我可就是想不通,吵架就吵架,怎麼好端端的又說起兩人關係來了。這回我心裏是真的慌了,小情侶吵架,要死要活要分手,那都氣話,我和媽媽這關係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不是,媽,咱們……是我不對,我不該跟你發脾氣,也不該懷疑您。我承認,是我吃醋,是我嫉妒,我混蛋!您打我罵我都行,咱別鬧,行不行?”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那……您總得讓我知道原因吧?是因為我朝您發脾氣嗎?我認錯,我道歉,我改!行不行?”
  
  媽媽將臉轉向一旁,沒有回答。
  
  “是因為孩子嗎?孩子不要就不要了,無所謂。咱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媽媽還是沒有回應。
  
  我感覺嗓子眼堵了一口氣,疲憊感湧上心頭,忍不住苦笑道:“我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我什麼決定都做不了!你們真的是……我到底該怎麼做,能給我指條明路嗎?”
  
  媽媽並沒有給出答案,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臥室裏。我腦子裏是一團亂麻,實在想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隨後一段時間裏,我思索著怎麼跟媽媽和好如初,但每每想起孩子,心裏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媽媽對我的態度依舊冷漠,原因仍未可知。
  
  過了幾日,蓉阿姨在唐潮擺了一桌酒,宴請媽媽,我和北北也跟了過去,實際上算是兩家聚會。到了才知道,原來是要慶賀媽媽升職,取代了李總的位置,成了公司大BOSS。
  
  酒宴上,蓉阿姨首先端起酒杯祝賀媽媽升職加薪,我們幾個小輩也跟著向媽媽敬酒。一圈過後,聊天時蓉阿姨忍不住對媽媽說了句:“認識你這麼多年,現在才知道你這麼陰損,以後可真得防著你點了。”
  
  媽媽笑而不語,故作高深。
  
  蓉阿姨一杯酒下肚,頗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求勝心強,想在職場上更進一步。但我還是想要勸你,窮寇莫追,適可而止,你出賣你們老總,奪了人的位置也就算了,把人家弄得妻離子散,還有可能要下大獄,這就有點趕盡殺絕了。把人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蓉阿姨的一番話,瞬間讓我想到了那天在停車場裏的畫麵,原來李總的憤怒,是因為中了媽媽的圈套。具體過程我是不知道,不過聽蓉阿姨的意思,李總估計被媽媽搞得不輕,不僅丟了工作,還有可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時我才想起,媽媽可不是什麼弱女子,而是個不折不扣的職場女魔頭,要不是我有著兒子的身份加持,拿我沒辦法,以媽媽的手段,收拾我簡直易如反掌。
  
  北北卻聽得一時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什麼事呀?”
  
  蓉阿姨剛要開口解釋,媽媽打斷她,說:“有些事還是不要說給小孩子聽了。”
  
  北北不服氣,嘟著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接觸一些社會的黑暗麵了。”
  
  媽媽說:“用不著這麼急,等你畢業工作之後,有的是機會接受社會毒打。”
  
  北北還要繼續貧嘴,來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她那些小姐妹找她出去玩的。北北也沒心思吃飯了,找個理由開溜了。
  
  酒足飯飽,蓉阿姨帶著依依回家,因為知道要喝酒,媽媽沒有開車來,本想在路邊攔一輛計程車,我尋思著這是難得的修複關係的機會,便小聲提議:“這天不錯,要不咱們別打車了,溜達回去吧。”
  
  沉默片刻,媽媽沿著人行道邁步拆遷,算是默許了我的請求,我心想有門,不由得一喜,連忙追了上去。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深紅色的連衣長裙,裙底鏤空碎花,腰間係著一條紅色絲帶,雪白裸足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噠噠’作響。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媽媽的步伐有些輕飄,卻不失優雅,充滿韻味。
  
  我跟在媽媽身後不遠處,望著她那迷人的背影,在銀色月光的映照下,竟有幾分聖潔與孤傲。我又想起了剛才酒席上蓉阿姨的那番話,媽媽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屬品,她有自己的人生和目標。
  
  媽媽遷就我,是因為她愛我,就如同愛老爸和愛北北那樣。我可以依仗著兒子的身份,一時得逞,但如果一直如此,恐怕最終會失去媽媽。
  
  一路尾隨,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本想隨便聊兩句家常,自然的打破尷尬的氛圍,卻一直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等著媽媽先打破沉默,卻遲遲不開口。沒辦法,最後隻能硬著頭皮尬聊,等走到公園附近的幽靜無人處時,我湊上前去,嘿嘿一笑:“今天這頓飯,吃的還行。”
  
  “嗯。”
  
  “尤其是那個糖醋鯉魚,比我做的強多了。”我自嘲的笑道。
  
  “你也不是專業廚子,跟人大師傅比不了。”
  
  還行,能說得上話就行。
  
  “媽,那天在停車場裏,那個什麼李總找您麻煩,是不是因為蓉阿姨今天說的那些事兒啊?”
  
  “瞎打聽什麼?”
  
  “沒瞎打聽。就是……惹您生氣,不就是因為那天的事兒嘛。我就想說……”
  
  媽媽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我生氣跟其他人沒關係。我生氣是因為你打人。”
  
  我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給您承認錯誤了嘛。今天這頓飯,我也想明白了,您說得對,對付壞人有很多種辦法,打人確實是最蠢的一種方法。我以後再也不打人了,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出手打人了。”
  
  媽媽搖了搖頭,一聲輕歎:“你根本就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告訴過你,男人是應該有血性的,但不能濫用暴力。我也沒有讓你絕對不能出手打人,我是想跟你說,打人是犯法的。”
  
  我有些似懂非懂,撓了撓頭:“有區別嗎?”
  
  “你可以將拳頭當成你的武器,你可以因為生氣動手打人,但你也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我琢磨了一下,問:“您的意思是……要學會隱忍,不要做莽夫?”
  
  “差不多吧。”媽媽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媽媽肯教訓我了,這起碼有個緩和的趨勢了。我開心的追了上去,興奮的想要繼續聊些什麼,沒想到媽媽又猛然停了下來。我有些疑惑,隻見媽媽緩緩轉身,歎息道:“小東,媽媽知道你在想什麼,媽媽這幾天也考慮清楚了,過幾個月,挑個合適的時候,你跟依依把婚結了吧。”
  
  我見媽媽表情嚴肅,心裏忽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問道:“孩子已經打了,用得著這麼急嗎?”
  
  “我已經跟你蓉姨商量過了,她同意了。”
  
  我沉默了半天,問了句:“所以呢?”
  
  “我們就到此結束吧。”
  
  我能感覺得出,媽媽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以此在要挾我,她已經下定決心了。我隻覺著渾身發冷,直冒虛汗,手腳有些不受控製的打起了擺子。
  
  “我們……也沒有什麼開始吧?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那個什麼……”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本想著以此來否定媽媽的結束論,沒想到媽媽借坡下驢,笑了笑,說:“什麼都沒有那最好了。我們忘掉過去,向前看吧。我和你蓉阿姨商量過了,一人一半給你們買一套房子,等你們結婚了就可以搬進去住,也算有個家了。”
  
  媽媽要和我劃清界限,或許是因為依依的緣故。我連忙說道:“我覺著也沒必要這麼快,我……都還沒想好呢。”
  
  “什麼還沒想好?”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依依結婚呢。”
  
  媽媽看著我:“你什麼意思?你不打算和依依結婚?”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是說……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我現在……我想的全是媽媽您啊。”
  
  “那你可以忘記我了,從今以後你要一心一意的對依依了。”
  
  說完,媽媽大踏步朝前走,壓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連忙追上去,焦急地說道:“我真的還沒準備好。媽,先緩一下好吧?回頭我跟依依商量一下,讓她再等兩年。”
  
  這時路邊的行人已經有些多了,媽媽低聲說了句:“回家再說。”
  
  我心裏著急,但又不想在大街上糾纏起來,那樣隻會讓媽媽更加厭煩。我失魂落魄的緊跟在媽媽身後,就在快到小區門口時,後麵忽然傳來一陣汽車行駛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嚇得驚出一身冷汗,那車沒有開車燈,徑直朝我們開了過來。
  
  “小心!”
  
  我大喊一聲,本能的將媽媽推到一旁,自己卻被那輛車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轎車飛快駛離現場,我倒在地上,好像渾身散架了似的,劇痛無比,在昏迷之前,我聽到了媽媽一聲淒厲的慘叫。
  
  當我再次蘇醒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身子雖然沒什麼大礙,但畢竟在鬼門關裏走了一圈,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
  
  媽媽聞訊趕來,她的麵色蒼白,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顯得很疲憊。媽媽很少會將情緒外露,但見到我的那一瞬間,激動的一把將我抱在懷裏,幾次開口,嗓子沙啞的都說不出話來。
  
  我伸手拍了拍媽媽的肩膀,笑著說:“我沒事的。”
  
  媽媽眼圈泛紅,有些哽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媽媽怎麼活呀?”
  
  “唉~!沒事的,就有點疼,也沒多大事兒。”
  
  媽媽激動得竟不知該跟我說些什麼了,雖然看起來比較亢奮,但卻掩飾不住眼神裏的疲憊,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媽媽應該一直守在我的身邊,沒有好好休息。我勸她回家休息,她卻執意要留在醫院裏。
  
  隨後幾天,媽媽、北北,老爸、安諾,蓉阿姨、依依,輪流來醫院裏照看我,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這麼個混球,竟然有這麼多關心我的人。
  
  至於撞我的那輛人,正是那個什麼李總,他被媽媽逼得走投無路,酒後一時激憤,竟開車想要撞死媽媽,沒想到我在關鍵時刻將媽媽推開,代母受過。作為元凶,他自然要接受法律的製裁,估計輕判不了。
  
  在談及此事時,媽媽流露出了悔恨之意,我想她應該已經認可了蓉阿姨‘窮寇莫追’的說法,畢竟她最寶貝的親生兒子,險些因此喪命。以前我也挺喜歡媽媽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凡事要做就要做絕,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經過此事後,我的想法也有了些許的改變。
  
  雖然我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偶爾能下床溜達兩圈,卻還不能回家休養。不過能被媽媽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也算是因禍得福,甚至我還產生了一個很卑鄙的想法,想要借著媽媽對我的愧疚感,將她綁在我的身邊。
  
  我的身體在一天天的恢複,壓抑許久的性欲也漸漸蘇醒。媽媽在我麵前轉來轉去,聞著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香氣,胯間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我答應過媽媽,絕對不會再強迫她了,想讓媽媽主動,這倒是個不錯的時機。
  
  這天晚上輪到媽媽陪床,隔壁床位的大娘昨天剛剛出院,病房裏隻剩下了我和斜對麵床的一位中年大姐。有了多餘的床位,媽媽晚上可以臨時躺下休息,不至於太累。
  
  因為動了那方麵的念頭,晚上熄燈之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時不時地還忍不住呻吟兩聲。媽媽湊了過來,小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用不用叫醫生來?”
  
  “有點難受,不過沒啥事,不用叫醫生了。”
  
  “是哪兒不舒服?要不我給你揉揉?”
  
  媽媽趴在我的耳邊,輕吐著熱氣,我本就萌動的春心,這下更是心癢難耐了。我抬頭瞧了一眼,對麵床拉上了簾子,發出有規律的鼾聲,應該已經睡著了。
  
  我小聲說了句“我肚子有點疼。”
  
  “肚子疼?”媽媽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多懷疑,將手伸進被單裏,指肚緊貼著我的小腹,輕輕地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問:“是著涼了?還是晚上吃的東西不幹淨?”
  
  “不知道。”
  
  我很久沒有和媽媽肌膚相親了,媽媽的手指還是那麼的纖滑細膩,本來我就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揉了幾下,小腹反而熱烘烘的,像是藏了團火。
  
  揉了一陣,媽媽小聲問:“好點沒?”
  
  “好點了。肚子好了,就是……其他地方有點難受。”
  
  我身上隻蓋了條薄被單,雞巴直挺挺的,頂起了一座小帳篷,媽媽不盲也不傻,早就發現不對勁兒。她似乎猜出我打的什麼鬼主意了,在我肚子上輕輕拍了一下,小聲啐道:“你身子還沒好,這還是醫院,你別給我作妖啊。”
  
  媽媽想要將手抽回去,我連忙抓住她的手腕,小聲說:“媽,我雞巴脹的難受,您幫我揉揉吧。”
  
  媽媽臉上一片潮紅,小聲說:“屋裏還有人,你別胡鬧。趕緊放手。”
  
  不提還好,一說屋裏還有其他人,我反而更加興奮了,拽著媽媽的小手死活不放,小聲哀求:“媽,我脹的厲害,您就幫幫我吧。簾子拉上外麵看不見,我不出聲,行不行?”
  
  “你放手。”媽媽用力掙紮,可又怕驚動了對麵,不敢弄出太大動靜。
  
  “媽,求您啦。您以前也幫我治過病,還像以前那樣,行不?”
  
  我死命糾纏,媽媽被我弄得又羞又急,最後爭執不過,小聲說了句:“隻用手。”
  
  我見媽媽鬆了口,激動得差點跳起來親她一口,連忙答應:“隻有手!隻有手。”
  
  聲音有些大,媽媽嚇了一跳,忙扭頭看了一眼,低聲斥道:“你小聲點。”
  
  我忙用手將嘴捂住,蚊鳴般的說:“不說話。”
  
  “你躺著別亂動。”媽媽又警告一遍。
  
  “我不動。保證一動也不動。”
  
  媽媽白了我一眼,小片刻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您笑什麼?”
  
  “一動不動是王八。”
  
  我沒想到媽媽竟然跟我開起玩笑來了,這種輕鬆愉悅的氣氛,真的是久違了。笑過之後,視線相接,卻又一時無言。我被車這麼一撞,險些與媽媽陰陽兩隔,母子間的關係隱隱的又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媽媽起身將床邊的簾子拉上,然後重新坐回床邊。月光的映照下,媽媽的臉頰微微泛紅,我不由得心神蕩漾,抓住媽媽的小手伸進了褲子裏,柔若無骨的手指觸及肉棒的瞬間,我猛打一個顫,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距離上次幫我手淫已經相隔很久了,有些生疏,再加上房間裏還有其他人在,媽媽虛握著肉棒,羞澀的不敢亂動,掌心涼涼的,卻滲出絲絲細汗。
  
  媽媽悄悄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雖然不易發現,卻被我瞧在眼裏。想來媽媽心裏也很緊張。此情此景,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讓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爽的雙腿不住打顫,喘著粗氣說:“脹的有點疼。”
  
  媽媽盯著我,猶豫片刻之後,握著棒身開始小心翼翼的擼動起來。畢竟不是第一次了,故地重遊,很快便找回了技巧,細指環了個圈兒,上下套弄,幾下便將龜頭揉出一粒晶瑩的滑液來。
  
  我們相互望著對方,誰也不說話,前些日子我們還在吵架,現在媽媽卻將小手伸進我的褲子裏,握著肉棒,飛快的捋動著。纖巧的手指環套著肉棒,上下捋動之餘,時不時的揉弄一下龜頭馬眼,這舒爽的感覺簡直難以言喻。
  
  就這麼過了十來分鍾,媽媽好像有些累了,動作漸漸地慢了下來。媽媽小聲問了句:“好了沒?”
  
  也不知道為何,我被車撞了一下,身子本來還很虛弱,而且心理又激動得很,卻比以前更加持久了,爽還是很爽的,但沒有那麼強烈射意。
  
  “還差點。”我怕媽媽撒手不幹,又加了句:“快了。”
  
  媽媽沒有吭聲,握著肉棒又捋動一陣,可能是真的累了,又問:“還沒好麼?”
  
  其實被媽媽的小手弄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感覺有些倦怠,爽感不如方才那麼強烈了,想讓媽媽換個玩法,又怕她不答應,無奈之下,不得不實話實說:“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特別的久,一點要射的意思也沒有。”
  
  媽媽默不作聲的鬆開了肉棒,將手抽了回去。我心裏一慌,連忙拽住媽媽的手腕說:“快了快了,再弄一會兒就出來了。”
  
  媽媽臉上一紅,有些羞澀地說:“我右手有點酸,換成左手。”
  
  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緊接著便厚著臉皮說:“媽,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那感覺,我估計光用手很難弄出來,要不……”
  
  媽媽鳳眼乜斜:“要不什麼?”
  
  我趴在媽媽耳邊,輕聲說:“要不您讓我肏一下吧?”
  
  媽媽雙頰緋紅,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小聲斥道:“淩小東,你別得寸進尺。”
  
  我握著被打的地方,委屈的說:“可是真的出不來。我們悄悄地弄,不弄出聲音來,不影響其他人。”
  
  “怎麼可能不出聲音。”媽媽訓斥一句,自己反而羞的跟什麼似的,又找補了句:“醫生不讓你亂動。”
  
  “那這樣,我躺著不動,您騎上來,自己動。”
  
  媽媽對著我的腦袋又是一下。
  
  其實我知道媽媽不會答應的,不過我從一開始就不是在打小穴的主意,我又另外一個目標,一個在平時媽媽根本不可能答應的地方。
  
  “媽,要不……您……您幫我含一下吧……”
  
  “什麼?”媽媽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鳳目圓睜,狠狠地瞪著我。
  
  我惦記媽媽的小嘴也不是一兩天了,以前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媽媽對我有些愧疚,還不趁這機會得償所願?
  
  我雙手緊拽著媽媽的手腕,嘴裏噴吐著灼熱的氣息,央求道:“媽,我真的憋的難受。我現在身子又不能亂動,您就幫我一下吧。”
  
  媽媽將手從我褲子裏拿了出來,抵在我腦門上往枕頭上用力一按,說了句:“睡覺。”然後便掀開簾子躺會到了隔壁床上。
  
  我知道以媽媽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輕易答應這種無理要求的,想要品嚐到小嘴的滋味,恐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那難度恐怕不亞於初次做愛。
  
  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的,嘴裏哼哼唧唧,呻吟不止。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被搞的這麼不上不下的,欲火焚身,想射又射不出來,實在有些難熬。
  
  就在我打算自己動手解決的時候,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媽媽掀開布簾,又鑽了進來。我當然知道媽媽重新回來代表著什麼,隻是這一份驚喜來的實在太過突然,心髒砰砰狂跳,險些沒有守住,狂噴了出來。
  
  媽媽坐在床邊凳子上,湊到我的臉旁,羞怯怯的輕聲說道:“就這一次。”
  
  我連忙應和:“就這一次!就這一次!要是還有下次,我就是小狗。”一邊說著,一邊挺腰蹬腿,將褲子脫了下來。
  
  媽媽輕啐一聲,抹黑將臉湊到了我的雙腿間,許是先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怎麼猶豫,握住堅挺的肉棒,輕輕地套弄了幾下,然後紅唇輕啟,將整理龜頭含進了嘴裏。
  
  “嘶……啊~!”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爽快感還是超乎我的想象,雙手用力揪住床單,忍不住呻吟出聲。依依和安諾以前都幫我用嘴含過,不過跟媽媽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媽媽這張小嘴,真的能要人命。
  
  媽媽含著我的龜頭,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抬眼打量我的反應,我不確定。溫暖濕潤的小嘴緊緊的包裹著肉棒,跟小穴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過了一會兒,慢慢的向下吞咽,紅潤的薄唇緊貼著棒身,一點點的含到了口腔深處。很顯然,媽媽也是第一次用嘴,我能明顯地感覺到那粉嫩柔軟的香舌無處安放的窘境。
  
  我興奮地險些射了出來,身子繃得筆直,強忍著快意。媽媽含著肉棒停了一會兒,慢慢的將頭抬起,肉棒從小嘴裏一點點的退了出來,待到隻剩龜頭留在口中,媽媽又小心翼翼的將肉棒吞了下去。
  
  幾個來回之後,媽媽漸漸的找到了訣竅,開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著肉棒。長發散亂在臉旁,我瞧不清媽媽的表情,剛想伸手,沒想到媽媽卻自己將其撩到耳後,這一下弄得我心潮澎湃,險些炸了。
  
  媽媽的技術比較生澀,而且肉棒對於媽媽的小嘴來說實在有些太過粗大,張到最大,龜頭也經常會被牙齒剮蹭到。但就是這樣,才有種強烈的征服感,在職場上雷厲風行,像狼一樣冷酷無情的媽媽,卻心甘情願的給我口交,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給與的。
  
  我忍不住將手放在了媽媽的頭上,媽媽本能的一把打開,然後抬眼瞪著我,給了我一個警告。不過媽媽並沒有將肉棒吐出,反而吞吐的更加用心了。
  
  我實在受不了這份刺激,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胯,使肉棒在媽媽的小嘴裏進出的更加暢快。媽媽瞪著我,感覺有些惱怒,伸手用手攥住肉棒底部,防止我在激動之下將整根肉棒插進喉嚨裏。
  
  不知不覺間,我再次將手放在了媽媽的頭頂上,並輕輕地向下按壓,想要盡可能的將肉棒往媽媽的小嘴伸出插。也不知媽媽現在什麼感覺,我一向下按,媽媽就用力將頭往上抬,小嘴卻將肉棒裹的更緊了,用力向裏吸。
  
  我感覺已經到了頂點,射意越來越濃,幾乎快要堅持不住了。就在這時,對麵大姐竟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我和媽媽都嚇了一跳。媽媽使勁的想要將頭抬起來,我也不知怎麼的,使勁的往下按,將肉棒插進了溫潤的口腔深處,龜頭幾乎頂進了喉嚨裏。
  
  媽媽的喉嚨像是真空般的吸著龜頭,爽的我渾身直打顫,緊接著肉棒一陣膨脹,濃厚的精液一股股的自馬眼內噴湧而出,像子彈般射進了媽媽的喉嚨深處。
  
  媽媽根本來不及反應,喉嚨一陣蠕動,咕嚕咕嚕的將精液全都吞了下去。我感覺靈魂快要出竅了……
  
  對麵大姐咳嗽了一陣,翻了個身,繼續睡覺。肉棒噗噗噗噗的將陰囊內的精液射了個精光,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我和媽媽保持著原有的姿勢,漆黑的病房內一片死寂。
  
  許久,我將手從媽媽的頭上挪開,媽媽緩緩地抬起頭來,吐出肉棒,惡狠狠地瞪著我。在月光的映照下,媽媽精致的麵容上滿是怒氣,眼神裏卻又透著一絲幽怨,尤其是嘴角上還掛著乳白色的精液,畫麵極是誘人。一想起媽媽將我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身子就是一陣燥熱,剛剛射完的肉棒,竟再次勃了起來。
  
  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滿漢歉意的向媽媽憨憨一笑,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雷霆暴怒。沒想到媽媽並沒有生氣,伸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後整理了一下儀容,小聲說了句:“睡覺吧。”然後便撩開布簾,躺回到了旁邊的床上。
  
  第二天醒來,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媽媽幫我打了早飯便去上班了。回想昨晚激情,還有些心潮澎湃,媽媽態度上的微妙轉變,更是讓我欣喜若狂。
  
  沒想到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竟然因禍得福,能讓媽媽對我百依百順,早知如此,我幹脆直接拿刀割手腕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媽媽對我的照顧依舊無微不至,我的身子逐漸恢複,性欲也一日比一日旺盛。我總想找機會再來一場‘夜勤病棟’,但媽媽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總是巧妙地躲過我的騷擾。
  
  忍忍就忍忍吧!等回了家,一定要把媽媽弄得渾身酥軟,兩天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在媽媽上班時,我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的好菜,以答謝媽媽對我的照顧。可左等右等,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半,還是沒見媽媽回家,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也不回,我有些著急了。
  
  北北餓的嗷嗷直叫,嚷嚷著要先吃一點。我當然不答應,嚴厲訓斥:“這是為了感謝媽媽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特意準備的。你懂不懂事兒啊?”
  
  北北不滿:“我也照顧你了。”
  
  “坐旁邊玩手機也叫照顧?”
  
  “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能利用暑假的大好時間在醫院裏陪著你解悶,就憑這點你也敢感謝我吧?”
  
  就在我們倆鬥嘴吵架之時,蓉阿姨打來了電話,說是媽媽在公司裏忽然暈倒,被送進醫院了。
  
  我腦子一懵,來不及細問,連忙趕往醫院。到了之後,見到蓉阿姨和媽媽的兩個同事守在病房裏,媽媽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
  
  我腦子裏一團亂,心急如焚,忙問:“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其中一個女同事跟我說,媽媽是在下班時,突然一頭栽倒在地,暈過去的,他們就叫了救護車將媽媽送來了醫院。
  
  我又問到底怎麼回事,蓉阿姨對我說,沒什麼大問題,疲勞過度,身體虛弱,再加上貧血,就暈倒了。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對那兩名將媽媽送來醫院的同事連聲感謝,並叫了計程車送他們回家。
  
  我坐在病床邊,望著昏睡中的媽媽,她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很是心疼,不由得嘀咕了句:“怎麼會累成這樣呢?”
  
  一旁的蓉阿姨冷笑一聲:“你說呢?”
  
  沉思片刻,我問道:“是因為照顧我嗎?”
  
  蓉阿姨瞥了我一眼,沒有應答。
  
  我不住的在心裏責備自己,光惦記著自己褲襠裏的那點事了,對媽媽的身體健康問題,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我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北北忽然說道:“其實……有件事老媽不讓跟你說。”
  
  我一怔,扭頭問道:“什麼事?”
  
  北北看了蓉阿姨一眼,見她沒有阻止,便小聲說:“你被車撞了之後,咱媽一著急,孩子流產了。”
  
  “什麼?”我一愣,有些懵:“孩子流產了?不是……不是打了嗎?”
  
  北北也是一臉納悶,不明所以:“什麼打了?”
  
  我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媽媽騙了我,孩子根本就沒有打!一瞬間,隻覺著天旋地轉,險些摔倒在地。蓉阿姨歎氣道:“你媽也真是的,我給她介紹那麼多人,她不願意,悄默聲的跟人懷了孩子,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我也沒有辦法幫媽媽做出解釋,畢竟這事兒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的,哪怕是媽媽最好的閨蜜。
  
  過了一會兒,媽媽終於悠悠轉醒,見我們守在床邊,問道:“我怎麼了?”
  
  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媽媽手抵額頭,閉目沉思片刻,長長的歎了聲氣。蓉阿姨說:“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不過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別那麼拼了。”
  
  媽媽沒說什麼,但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完全不見往日的颯爽英姿,和那個職場女強人,簡直是簡直是判若兩人。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想要安慰媽媽,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醫生過來問了句,叮囑了一些事情,最後特別提醒媽媽,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飲食,以防胃部潰瘍發生病變。
  
  見沒什麼事,蓉阿姨打算回去了。媽媽本來想讓她將我和北北送回家,不過我堅持留下來陪床,也就由著我了。
  
  蓉阿姨和北北走後,我坐在床邊,低頭不語。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笑著問道:“平時話那麼多,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啞巴啦?”
  
  我如實道:“不知道說什麼。”
  
  “我這都暈倒了,你不得關心兩句啊?”
  
  我知道媽媽是在跟我開玩笑,想要緩解一下氣氛,可我真沒那個心情。我沉聲說道:“我有點難受。”
  
  “你身子難受?”媽媽以為我舊傷未愈。
  
  “我心裏難受。”
  
  媽媽怔了怔:“因為我暈倒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媽,您是不是特別累啊?”
  
  “還行。”
  
  “怎麼叫還行?”
  
  “就是還頂得住。”
  
  我沉默半晌,低聲問了句:“媽,您是不是特別恨我?”
  
  媽媽斜了我一眼,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你說呢?”
  
  我當然知道答案,我知道媽媽非但不恨我,而且十分的疼愛我、關心我,如果說世界上誰是最愛我的那個人,那一定非媽媽莫屬。我問這句話,本來就是多餘,或許我隻是想聽媽媽對我說‘我恨你’,那樣還能讓我好受一些。
  
  媽媽似乎瞧出我心裏在想什麼,輕聲說道:“別自責了,我沒事。”
  
  我不由得苦笑:“明明是您累得住進了醫院,怎麼反倒安慰起我來了?”
  
  媽媽的手指糾結在一起,低頭沉默片刻,說道:“小東,有很多事媽媽已經想開了。”
  
  “您指的是什麼?”我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這麼問。
  
  “你被車撞進醫院的時候,媽媽真的擔心的要命。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不活了。”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真心話,也知道她說的出做的來,可媽媽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愧疚自責。
  
  “媽,其實就在剛才,有些事情我突然也想明白了。”
  
  “什麼?”
  
  “你是我媽。我說過後要讓您後半輩子過得開開心心的。”
  
  媽媽笑了笑:“隻要你開心,媽媽就開心。”
  
  “隻要媽媽開心,我就開心。”
  
  ……
  
  媽媽的身子沒什麼大礙,在醫院裏觀察了一晚,第二天便出院了。我想讓媽媽請個假,回家休息幾天,媽媽卻說最近公司正是多事之秋,一天都不休息,下午就去上班了。
  
  我躺在床上,腦海裏回憶起了和媽媽過往的種種,越想越感覺自己自私可恥。雖然媽媽對我是有感覺的,但由於各種原因,始終在與這份情與欲對抗著,我固執的以為,隻要媽媽能夠敞開心扉,坦然麵對自己的情感,那麼我們所有人,最終都將得到幸福。
  
  可事實並非如此。就算媽媽最終接受了我,我對媽媽的傷害也是切實存在的,一輩子都不可能抹去的。
  
  媽媽壓抑自己的情感,是為了我的人生和未來,如今轉變態度,也是為了滿足我情欲;而我,口口聲聲的說要讓媽媽一輩子幸福,卻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身份,依仗著媽媽對我無私的愛,為所欲為,從未站在媽媽的角度替她考慮過一分鍾。
  
  從這天起,我又恢複到了兒子的身份,沒有再對媽媽提出過任何無理的要求,重新將她當做媽媽對待。
  
  一眨眼,暑假過去了,返校前我向媽媽保證,我一定會認真完成學業,不會再讓她失望了。臨行前,媽媽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領,打理了一下頭發,然後欣慰的對我笑了笑,我回想起了小學第一天開學時,媽媽也是這樣送我去出門的。
  
  開學後的一個多月裏,我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學習中去。我極力壓製著對媽媽的思念,盡量不打電話打擾媽媽,隻有這樣,才能讓媽媽得到解脫,恢複到正常的人生軌道之中。
  
  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裏看書,隔壁屋的一個男生推門進來,扯著嗓子大聲說:“淩小東,有人找!”
  
  我頭也沒抬的問了句:“誰啊?”
  
  “一個大美女。”
  
  我將書放下,見這小子笑的不懷好意,有些疑惑,又問了遍:“到底誰啊?”
  
  “我怎麼知道。反正長的賊好看,看打扮應該是個富婆。”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媽媽,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想,要是媽媽,應該會提前打電話,犯不著到了宿舍樓下才叫人上樓叫我吧。
  
  這小子說的很曖昧,宿舍裏其他人開始起哄,我不理他們,出門下樓。一路上我還琢磨著到底是誰,等走出宿舍樓,就見一個美熟婦站在不遠處,身穿複古斜紋連衣裙,肉色連褲絲襪,黑色亮皮細跟高跟鞋,頭發盤起,鼻梁上架著一副蛤蟆鏡,那白皙精致的麵龐,不正是媽媽麼?
  
  我激動得衝了上去,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將墨鏡向上推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給你個驚喜。”
  
  “那您怎麼不打個電話啊?還讓人叫。我正捉摸著這誰找我呢?”
  
  “這才是驚喜啊。”
  
  我笑著連連點頭:“是夠驚的,不過還是喜多一點。”
  
  媽媽朝我身後望去,問道:“你同學?”
  
  我一愣,回頭瞧了一眼,有倆小子躲在不遠處探頭朝這邊看,估計是心裏好奇跟了下來。我朝他們揮揮手,說:“這我媽,起什麼哄。上樓去吧。”
  
  兩人嬉笑著朝媽媽揮手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跑回了宿舍。我尷尬一笑,解釋說:“剛才在宿舍裏說有富婆找我,是來看熱鬧的。我們宿舍那幫人啊,沒素質,沒教養。”
  
  媽媽笑了笑。
  
  我又問:“對了,您怎麼來了?”
  
  “沒事不能來看看你嗎?”
  
  “那是太能了。”
  
  “公司的事忙完了,順便出來散散心。”
  
  “您訂好酒店房間了嗎?”
  
  “訂了。”
  
  “您打算待幾天啊?”
  
  “請了四天的假。上次跟北北她們一起來,也沒怎麼轉,這次故地重遊,想好好在北京城裏轉轉。”
  
  我笑著說:“那我給您當向導。”
  
  我請了半天假,陪著媽媽在城裏四處遊玩。媽媽始終麵帶微笑,看起來神情放鬆,不像上次來時那般心事重重的了。晚餐在一家羊肉店定了位子,媽媽點了一瓶白酒,要我陪她喝一點,想起最開始的那一場陰差陽錯,就是飲酒而起,我苦笑著擺了擺手,婉拒了。
  
  媽媽納悶,問我:“平時不是挺能喝的,今兒怎麼了?”
  
  “戒了。”
  
  “戒了?”媽媽一怔。
  
  “嗯。喝酒誤事。”
  
  媽媽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瞧了片刻,不再勉強,自斟自飲了起來。
  
  晚飯後,我陪著媽媽沿街一路走回酒店,我一拍手:“行了,您上去吧。我回了。”
  
  媽媽應了一聲,轉身往裏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首問道:“要不上去待會兒吧。”
  
  要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可我知道上去之後,我一定會忍不住的,那之前所做的一起全都前功盡棄了。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和媽媽恢複以前的關係,如果失敗的話,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再下決心。
  
  “挺晚的了,我不上去了,待會兒宿舍關了門。”說完跟媽媽揮揮手道別,頭也不回的逃掉了。
  
  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事情,媽媽的種種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我也早就知道媽媽已經對我妥協了,打算用她的餘生來遷就我,這是我絕對不能答應的。
  
  這時,手機收到信息,拿起一看,竟然是媽媽發來的,問我睡了沒。我回了句:“還沒。”
  
  “我也沒睡。賠我聊聊天吧。”
  
  我猶豫了一下,回了個‘嗯’。
  
  “最近學習怎麼樣?”
  
  “挺好的。學習很認真。”
  
  “有多認真?”
  
  “特別認真。”
  
  媽媽又問了幾個問題,試圖打破尷尬的氛圍,可惜徒勞。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由我來負責講幾個笑話,說些俏皮話,把話題聊開的,今天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和媽媽的距離好像突然間拉開了許多,談話聊天也不像以前那樣自然了。
  
  可能媽媽也覺著這麼聊下去挺沒意思的,發來一條信息,讓我早點睡覺,然後便下線了。
  
  第二天有課,早上我猶豫了許久,還是請了假,打算繼續陪媽媽遊北京。打電話給媽媽,媽媽卻讓我不要請假了,她想自己轉轉。
  
  我同意了媽媽的要求,心裏卻有一點點的悵然若失,甚至想著媽媽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第三天是最後一天了,隔天一早媽媽就要乘飛機回家。我堅持要請媽媽吃頓晚飯,算是為她送行。媽媽說那天吃的羊肉挺不錯的,就還訂了那家羊肉館子,媽媽照例點了一瓶白酒。
  
  媽媽將酒杯擺在了我的麵前,我擺手說:“我還是不能陪您喝。”
  
  這次媽媽沒有理我,直接給我倒上,說:“不是要給我送行嗎?沒酒怎麼能叫送行?”
  
  “那用我給您唱首送別嗎?”
  
  媽媽莞爾一笑,說:“這才像你嘛。”
  
  我一怔:“什麼像我?”
  
  “貧嘴、耍滑、說俏皮話。”
  
  “您不是經常批評我油嘴滑舌嗎?”
  
  媽媽收起了笑臉,輕歎一聲:“這次見到你,感覺你變了許多。”
  
  “那裏變了?”
  
  “變得比以前成熟了。”
  
  “成熟了不好嗎?”
  
  “好啊。”
  
  我自嘲道:“人成長到了一定年齡,總是會變成熟的。”
  
  媽媽笑著說:“那可不一定!成長是必修課,成熟是選修課。有的人不管多大歲數,還是跟小孩子一樣的幼稚。”
  
  “可能……需要經過一些事情之後才會變成熟吧。就比如我。”
  
  媽媽當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瞧著我,沒說話。
  
  我苦笑著說:“以前我的就很幼稚,認為愛情就是一切,總是一廂情願的以為能給您幸福。結果發現除了痛苦和折磨之外,我什麼都給不了您。”
  
  媽媽說:“我並沒有覺著痛苦和折磨。”
  
  “媽,我已經想明白了,您不必委屈自己遷就我了。您也說了,我已經變成熟了。”
  
  沉寂片刻,媽媽緩緩說道:“人的思想是會隨著時間改變的,有的人會越變越成熟,有的人會越變越幼稚。”
  
  我眉頭一皺,想著媽媽這番話,卻沒想明白。
  
  又是一陣沉默,我說:“前些天我跟依依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年結婚。”
  
  “嗯。”
  
  “我們商量著,等畢業之後,我們回去一起創業,然後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挺好的。”
  
  我注視著媽媽的眼睛:“您能看到自己的兒子娶妻生子、成家立業,是不是很開心?”
  
  “是啊。”媽媽笑了笑:“臭小子終於長大了。”
  
  “那您會不會感到很幸福?”
  
  這次媽媽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喝了不少酒,我感覺有點暈,媽媽也明顯有些微醉。本想打個車送媽媽回酒店,媽媽卻想我陪她走走,想著明早媽媽就回去了,有些不舍,散散步、聊聊天也好。
  
  我和媽媽邊走邊聊,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氛圍比前兩天好多了。一路溜達,最後竟然來到了學校門口,我還想著媽媽是不是故意要送我回學校,媽媽卻說臨走前想去學校轉轉。
  
  這時天還不算太晚,學校還沒關門。我和媽媽在校園裏漫步,兜兜轉轉,再次來到了那棵湖邊的梧桐樹下。這時老爸向媽媽求婚的地方,自從上次和媽媽一同來過之後,我經常有意無意的來到這裏,獨自一人站在數下,幻想著有朝一日向媽媽求婚的畫麵。
  
  不過,我也知道這終究隻是一場夢。
  
  如今再次和媽媽來到這裏,不免心中一陣悸動。這邊本來就比較偏,此時大部分學生都在晚自習,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心潮澎湃,腦子一熱,對媽媽說:“過段時間我要向依依求婚了,我沒什麼經驗。我想……跟媽媽預演一下,行麼?”
  
  媽媽輕輕的點了點頭。
  
  雖然明知是在做戲,但想到一直以來的心願即將實現,還是無比的激動,再加上我也真的沒有求過婚,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向心愛的女生求婚,要先有個戒指。”媽媽微笑著說,像是在教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但本是臨時起意,上哪裏去找戒指。我撓了撓頭,轉身拔了幾根草,環成一個圓環,假裝戒指。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手邊也沒戒指,就先用這個代替吧。”
  
  媽媽沒有接過,將手伸進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遞給了我。我結果一看,竟然是我當年高考結束後,為了和媽媽做一日的夫妻,送給媽媽的那枚戒指。
  
  我望著手裏的戒指,又驚又喜,問道:“這戒指您一直留著?”
  
  媽媽笑著回答:“一直留著,偶爾還會戴戴。”
  
  我猛地單膝跪在了媽媽麵前,雙手捧著戒指遞到媽媽麵前,激動的渾身顫抖,往日的能說會道這會兒全都不見了,隻是顫聲說道:“我愛你!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娶你為妻。依依,嫁給我吧。”
  
  媽媽將左手伸到我的麵前,微微笑道:“我答應你。”
  
  我將戒指戴在了媽媽纖細修長的手指上,我們相互望著對方,默默無語,湖麵上不知何時,竟飄起了點點螢火蟲光。
  
  媽媽輕聲讚歎道:“這個季節竟然還有螢火蟲。挺漂亮的。”
  
  ……
  
  我將媽媽送到酒店大門外,這次媽媽直截了當的對我說:“明天就走了,上去再陪媽媽聊會兒天吧。”
  
  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媽媽話語中的某種暗示,也知道上去代表著什麼。這對於我來說是最後的考驗,我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要為了媽媽著想,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掙紮許久,咬牙說道:“您也挺累的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送您去機場。”
  
  “那……好吧。”媽媽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朝酒店走去,結果剛走兩步,就聽她‘哎呀’一聲,腳下一崴,險些摔倒在地。
  
  我連忙上前攙扶,關切的問道:“您不要緊吧?”
  
  媽媽眉頭緊皺,齜牙說道:“不小心崴了一下。”
  
  我心想,這也太巧了吧?難不成這是天意?
  
  媽媽見我一言不發,瞥了我一眼,嗔道:“愣著幹什麼,扶我上去啊。”
  
  在媽媽的催促下,我也顧不得多想,迷迷糊糊的就扶著媽媽進了電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有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了媽媽眼眸裏透著詭計得逞的狡黠笑意。
  
  扶著媽媽回到了客房裏,眼見媽媽脫掉外套,露出纖美窈窕的身軀,我的心裏一陣躁動,輕咳兩聲掩飾尷尬:“我……回去了。您早點休息吧。”
  
  我剛轉過身去,隻聽媽媽輕柔的喊了聲:“小東。”
  
  我本能地轉過去身,就見媽媽朝我撲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殷紅性感的薄唇已經貼在了我的嘴上。壓抑了許久的情欲就在這一瞬間爆發了出來,我隻覺著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用力摟住媽媽的身子,貪婪的親吻著媽媽的嘴唇。
  
  良久,唇分。
  
  媽媽精致雪潤的小臉上飛起兩片紅雲,眼中含羞,輕咬下唇,像極了初經人事的少女。我睜大了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空中噴吐著灼熱的氣息,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了句:“我要你。”
  
  媽媽開口想要說什麼,我沒有給她機會,懷抱著她撲倒了床上,雙手在豐腴的軀體上瘋狂的摸索了起來。
  
  “嗯……等一下……先別急……”
  
  “等不了了。”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麼責任承諾通通拋在了腦後,長時間的壓抑在一瞬間爆發出來,胯間肉棒高高聳起,脹的生疼,隔著衣服頂在媽媽的小腹上。
  
  媽媽穿的還是那條斜紋連衣裙,我的雙手沿著光滑細膩的絲襪美腿一路向上探索,鑽入裙底,按著圓翹的臀肉肆意揉捏。
  
  媽媽全身酥軟,臉頰更加紅豔,眼睛一眨一眨的,眸中帶水,申請迷離,微張的薄唇發出細細的嬌喘。我幾乎將整個人都壓在了媽媽身上,胸口死死地壓著綿軟巨碩的乳房,一陣陣充滿肉欲的體香鑽入鼻宮之中,隻覺著神魂顛倒,雞巴膨脹,頂在隆起的陰阜上,用力廝摩,恨不得隔著衣料鑽入肉縫之中。
  
  媽媽像是被我的熱情所感染,不像以前那樣被動的承受,非但沒有抗拒,反而伸手幫我接上衣的扣子,不過我們現在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想要脫掉對方的衣服,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難得媽媽這麼主動,我當然要配合一下,直起身子讓她能夠順利的脫掉的我的衣服。可隻這一點的工夫,我就有些忍不住了,等媽媽伸手去解我腰間的褲帶時,我一把將她推倒,解開她腰間的係帶,雙手鑽入裙底,沿著纖柔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直至握住胸前那一對傲人的雪白乳瓜。
  
  除了絲襪美腿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媽媽的乳房了,也許是源自幼時記憶,不過那綿軟如糕脂般的乳肉,揉起來實在太舒服了,又軟又彈,一抓一大把,滿手的乳香。
  
  媽媽的身子越來越熱,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我一邊揉著媽媽的奶子,一邊將頭深埋在雪白的脖頸處,沿著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上輕吻,最後叼住圓潤可愛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說著:“媽,我喜歡你,我愛你,愛的不得了。”
  
  媽媽嬌喘著,微張的迎春裏噴出如蘭般的香氣,嬌軀在我身下不停地扭動著,像是要掙脫束縛,雙臂卻緊緊地摟著我的後背。
  
  “媽媽……也愛你。”
  
  媽媽已經完全放飛了自我,不再做任何抵抗。我知道,我們母子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分開了,無論將來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我們都將會在一起。
  
  我隻覺心頭一熱,再次吻住媽媽的薄唇,伸出舌頭,鑽入檀口之中。媽媽沒有任何的抗拒,甜滑細嫩的小香舌與我糾纏在了一起。
  
  我和媽媽已經不知親吻過多少次了,這次卻和以往不同,我能夠感覺到媽媽的熱情和對我的愛意。我像隻發狂的野獸般,粗魯的吸吮著媽媽的小嘴,雙手用力的揉捏著乳房,媽媽的鼻息愈發粗重,甜膩的呻吟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綿延細長;雙手在我的後背上不安的來回撫摸,絲襪美腿緊緊地纏在了我的身上。
  
  我再次離開媽媽的溫潤的小嘴,將臉埋在高聳的酥胸之間,深吸一口氣,滿滿的芬芳乳香;右手向下遊移,撫上凸起的陰阜,隔著性感的蕾絲內褲,抵著唇縫用力向下按壓。
  
  “嗚……嗯……”
  
  媽媽嬌羞的閉上雙眼,貝齒輕咬下唇,發出軟糯的鼻音。光滑細膩的肉絲美腿本能的向內閉合,將我的右手夾在中間,蜜汁透過內褲滲了出來,溫溫熱熱,濕滑如絲。
  
  我急不可耐的將輕薄的肉色絲襪向下拽,由於我和媽媽糾纏的太緊了,即便媽媽配合也不好將褲襪脫下來。我心裏一急,指尖勾住褲襪,‘滋啦’一聲,撕開一道口子。
  
  這麼猴急潦草也不是第一次了,媽媽也沒責備,隻是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以往扒開內褲便可為所欲為,這會兒頑皮心起,拽著內褲向上一提,本就緊小的內褲幾乎成了一條狹長的窄布條,鑲嵌在了肥厚飽滿的陰唇之間。
  
  “哼哼……”
  
  媽媽眉頭一皺,嗔怪的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
  
  我笑著吐了下舌頭,然後身子下移,掀開裙擺,伸長了脖子鑽進了裙底之中。烘熱之感撲麵而來,雙腿間散發著強烈的馥鬱氣息,沒有半點令人不適的腥臊異味,卻叫人渾身燥熱難耐。
  
  出籠饅頭般的雪白陰阜中間卡著勒成布條的黑色蕾絲內褲,看起來格外性感,連同肥厚的陰唇一起凹陷下去,濕潤潤的,散發著淫靡的芬芳。
  
  我忍不住湊上前去,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媽媽身子一顫,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嬌吟。我雙手捧住圓潤的翹臀,舌尖挑開內褲,緊接著嘴巴貼了上去,吸住嫩滑的陰唇,貪婪的舔了起來。
  
  “嗯……嗯……哈……”
  
  我將媽媽的圓臀向上抬起,舌尖劃過陰唇,鑽入穴縫之中。媽媽的身子本就豐盈滋潤,動情之時那淫汁蜜液更是泉水般的往外湧,且黏滑漿厚,馥鬱濃香,十分催情。
  
  我將穴中流出的汁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吞入口中,如飲甘泉,媽媽卻有些不好意思,雙手按著我的頭頂,用力往外推,羞澀的說道:“髒……別舔了。”
  
  我將頭從裙底探出,笑吟吟的說:“媽媽身上哪有髒的?”
  
  媽媽臉頰飛紅,啐道:“跟狗一樣。”
  
  “我就是媽媽的小奶狗。”
  
  說罷,我挺直身子跪在床上,急忙忙的解開腰帶、脫了褲子,將已經脹的發紫,猶如一根燒火棍似的肉棒放了出來,氣勢洶洶的杵在媽媽麵前。
  
  麵對此等凶器,媽媽眼神迷離,神色有些慌張,輕輕啐了一聲,將頭轉向一旁。我最見不得媽媽這副小女人的模樣了,一見就欲火高漲、心癢難耐。原本想著讓媽媽用嘴幫我含一下的,這下也顧不上了,上身前傾,趴在媽媽身上,撈起一條絲襪美腿,挺著堅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緊致的白虎肉穴之中。
  
  “嗯~!”
  
  媽媽像是中箭的雌獸一般,脖頸向後仰起,雙手不自覺地攥住床單,喉嚨裏擠出一連串顫顫的呻吟聲。
  
  我並沒有急著抽送,壓在媽媽柔軟的軀體上,慢慢的扭著腰臀,感受著腔壁粘膜的包裹與纏夾,趴在媽媽耳邊,關切的問了句:“疼嗎?”
  
  “嗯……沒事。”
  
  很明顯,媽媽是在強撐,蜜穴又緊又窄,被粗硬的肉棒強行撐開,就算又蜜液潤滑,想必也有些難捱。以往我剛插進去時,媽媽總是皺著眉頭讓我輕點,今天卻自己忍了。
  
  媽媽的好意我怎麼能辜負呢,而且我也實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將媽媽的絲襪美腿向上一推,扛在肩頭,挺起肉棒飛快的抽插了起來。
  
  “嗯……啊……啊……啊……嗯啊……慢點……嗯……慢點……”
  
  看來媽媽還是一樣的不禁肏,剛弄了十來下就開始求饒了。不過我也好不到那裏去,媽媽的小穴本來就緊的不像話,被肉棒刺激一下,陰道肉壁就開始劇烈收縮,陰唇隨著抽插陷進翻出,將穴口堵得嚴嚴實實,整個穴腔像是個真空的小肉瓶般,緊裹著肉棒使勁往裏吸。
  
  “啊~!啊……啊……嗯……嗚……”
  
  隻見媽媽美眸微翻,發絲淩亂,嬌喘聲短促連綿,雙手死死攥著被單,嬌靨暈紅,如癡如醉;纖細修長的腿子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幾乎對折,絲襪小腳懸在半空,伴隨著劇烈抽插,一晃一晃的。
  
  望著媽媽的撩人美態,心中快美,難以言喻,雙臂抱著肉絲美腿,打樁似的用力抽插,力道一下賽過一下。
  
  臀肉撞擊,發出‘啪啪’的脆響,滾燙碩大的龜頭次次到底,將花心嫩肉撞的腫脹不堪。一連串抽插肏弄之後,媽媽忽然‘嗯~’的一聲,嬌軀一挺,雙腿輕顫,眼眸幾乎泛白,穴底花汁一股股的往外噴湧。
  
  我知道媽媽高潮來了,忙將肉棒深埋穴中,龜頭死死地抵住花心,來回輕柔著。媽媽最吃這套了,刹那間屏住了呼吸,呻吟聲都消失不見了,絲襪小腳用力上翹,幾乎扳平了腳趾;穴中嫩肉裹著肉棒痙攣似的用力收縮,險些給我夾了出來。
  
  我稍稍為了媽媽一些喘息的時間,也是怕自己射的太快。待媽媽身體漸漸鬆弛,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抱著媽媽的雙腿向前傾壓,挺著堅實肉棒,在緊致的小穴內再度飛快抽插了起來。
  
  “啊……嗯嗯嗯……嗯啊……啊呀……”
  
  媽媽雙目緊閉,隨著我一次次肏弄,嬌喘呻吟再次綿延了起來。隨著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曼妙的胴體幾乎對折,搭在盡頭的肉絲小腳丫不由自主的向內蜷縮,秀氣可愛的腳趾緊緊地夾在了一起。
  
  媽媽尚未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兒來,被我一通猛肏,再次推向了高潮邊緣。我這邊精關也有些鬆動,本來射了之後可以繼續再來,反正今夜時間還早,可不知為何,這久違的第一次,我就是不想射的這麼快。
  
  我減緩了速度,漸漸地停了下來,甚至將媽媽的肉絲美腿從肩頭卸了下來,氣喘籲籲地看著媽媽。
  
  媽媽本來已經漸入佳境,我卻突然停了下來,有些不上不下,疑惑的看著我,眼神裏帶了些埋怨。
  
  “怎麼了?”
  
  “媽,您舒服嗎?”
  
  媽媽一臉無語的表情,好像在說,你停下來就想問這?
  
  “媽,您舒不舒服啊?”
  
  我見媽媽半晌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你每次都問一遍,不嫌煩呀?”
  
  “我就想聽您說。”我撒嬌的在媽媽臉頰上親了兩下。
  
  媽媽有些無奈,連聲道:“舒服舒服!”
  
  “那……這麼長時間,您有沒有想啊?”
  
  “想什麼?”
  
  “向我肏您啊。”
  
  媽媽白了我一眼,啐道:“不想。”
  
  “那您為什麼勾引我呀?”說著,我又頂了兩下。
  
  “嗯~!”媽媽倏地眉頭微蹙,輕顫一聲,說:“我什麼時候勾引了你?”
  
  “從您以來北京就一直在勾引我。本來我都已經打算含恨怒斬情絲了,結果被您一勾引,前功盡棄。我不管,從今以後,我就纏著您了。”
  
  媽媽沒有說話,伸手在我背後輕輕撫摸著。
  
  我趴在她胸前,一臉深情的問道:“媽,以後都給我肏,好不好?”
  
  “不好。”
  
  媽媽笑的有些俏皮。刹那間,我回想起了小時候,我越是撒潑打滾想要什麼,媽媽就越是逗我,不給我什麼,知道我哭的累了,媽媽才答應我的要求。
  
  “不好?”
  
  我頑皮心起,直起了身子,將媽媽的雙腿分的開開的,肉棒抽離小穴,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的撞了下去。
  
  “啊呀~!”
  
  媽媽似是不堪忍受,伸手想要推我。
  
  “要我不要給我肏?”我繼續追問著,又狠狠的幹了一下。
  
  “啊~!不給!”
  
  “給不給?”
  
  “不給!”
  
  媽媽越是逗我,我就越是來勁,憋著氣一通猛幹。媽媽的一雙肉絲美腿被我用力分開壓按,連衣裙被掀到了胸底,露出雪白的肚皮,向一隻小雪蛙仰躺在地,隨著肉棒抽插,前後搖晃,姿態甚是撩人。
  
  “啊……嗯……嗯……嗯哈……不給……就是不給……嗯嗯啊啊……”
  
  媽媽被插得媚眼如絲,卻依舊不肯服軟,嘴角掛著壞笑,像是個狡黠的小狐狸似的。以往媽媽不管被我幹的如何的高潮迭起,卻始終擰著一股勁兒,不肯放下母親的架子,今天卻意外的流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麵,我是越幹越興奮,把粗硬的雞巴直往穴底深處送,龜頭狂吻花心嫩肉,一下比一下狠。
  
  “啊~!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哈……輕點……嗯啊……啊……慢點……啊……不行……不行了……啊……不行啦……啊……”
  
  眼見媽媽高潮將至,呻吟越發甜膩,喘息粗短急促,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我感覺自己也到了緊要關頭,想忍也忍不住了,用力壓著媽媽的雙腿,一通猛幹,直搗的小穴蜜汁四濺,‘咕嘰’作響。
  
  媽媽抬起上身,伸手想要抓我,卻抓了個空,轉而死死攥住被單,一陣無所適從的掙紮之後,終於挨不住了,‘嗯’的一聲長吟,胸口一挺,脖頸向後仰起,蜂腰一擰,陰道肉壁夾著肉棒劇烈的蠕動著,蜜汁泉湧般的泄了出來。
  
  我隻覺著媽媽的小穴裏滾燙滾燙的,再也堅持不住,身子一陣酸麻,猛幹幾下之後,插入穴底,龜頭抵著花心,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待精液全部射完之後,我癱軟在了媽媽身旁,小口小口的喘著氣。房間漸漸地歸於平靜,媽媽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伸手替我擦了把額頭的汗珠,滿眼的柔情,說道:“你以後不要再嚇媽媽,媽媽都給你肏。”
  
  媽媽的轉變源自於那場車禍,一想到媽媽因為我的安危,連母親的尊嚴都可以舍棄,我的心裏就有一陣暖意流過,情不自禁的摟住媽媽,小聲說:“我不嚇唬您,您也別嚇唬我。我們倆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媽媽沒有回答,微笑著看著我。我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為從媽媽的眼神裏,我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摟著媽媽,手指在她那凝脂般的嫩滑肌膚上輕輕遊走,聞著媽媽身上獨有的婦人體香,心中不免又是一陣躁動,原本垂軟的肉棒,再次勃起。
  
  我側著身子,抬起媽媽的右腿,扶著肉棒往前挺,媽媽伸手阻攔,問道:“你幹嘛?”
  
  “我們再肏一次好不好?”不待媽媽做出回應,我已經扶著雞巴,沒頭沒腦的塞進了小穴裏,開始了活塞運動。
  
  “哎呀~!”媽媽皺了皺眉,說:“剛完了就要,也不知道休息一下……啊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做新郎子,哪兒還顧得著休息。”
  
  我翻身壓在媽媽身上,慢慢挺動著,細細體會著被蜜洞包容的感覺,暖暖的,又軟又滑;待狹窄的陰道適應了肉棒的粗硬之後,腔壁嫩肉細浪般的湧來,層層疊疊的包裹著肉棒,那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我的雙手緊緊抓著包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性感大腿,隔著薄如蟬翼絲襪感受著肌膚上的溫度。肏弄一陣之後,我摟著媽媽翻了個身,躺在了下麵,媽媽則換到了上麵。
  
  “幹什麼?”媽媽喘息問道。
  
  “這回換您主動。”
  
  媽媽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有些不好意思,支吾道:“還是你來吧。”
  
  我不懷好意的笑道:“您不是說我不知道累嗎?還我在下,媽媽在上麵。”
  
  “就你花樣多。”媽媽白了我一眼,調整了一下身形,以鴨子坐的姿勢跪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撫著我的胸口,慢慢的向上抬起臀部,隻有龜頭卡在穴口,再輕輕地坐了下來。
  
  我清晰地感覺到了肉棒緩緩刺入小穴深處的整個過程,龜頭頂住穴底那團嫩肉,又向內凹陷了些許。
  
  “嗯~!”
  
  媽媽的喉嚨裏發出一聲顫音,稍微停了片刻,開始用肉穴上上下下,緩慢的套弄起了肉棒。不過媽媽很少主動,紅著臉扭向一旁,表情羞澀,動作生硬,套弄的有些太慢,急的我心裏直撓癢。
  
  不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自下而上的看著媽媽胸前那一對大奶子顛簸搖晃,還是蠻震撼的。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朝媽媽胸口抓去,隔著衣服揉搓著巨碩的乳房。媽媽看著我,將手伸向背後,拉下拉鏈,一邊蹲起套弄肉棒,一邊將雪白的臂膀從連衣裙裏伸了出來。
  
  衣裙堆在小腹處,裙擺散開,如荷葉般蓋住了下體。媽媽脫去胸罩,雪白豐膩的渾圓乳瓜彈跳而出。媽媽上身前傾,雙手撐在我的耳旁,巨乳垂下,在我麵前形成一排排乳浪,氣勢壓人;乳頭挺立,嫣紅如豆,著實可愛。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張開五指,握在掌中,隻覺滿手肥滑軟膩,稍一用力,指肚深陷乳肉之中,又軟又白,乳肉溢出指縫,實難掌握。
  
  我忍不住讚歎道:“怎麼這麼大呀?”
  
  媽媽有些不好意思,啐道:“還不是你小時候又抓又咬給弄得。”
  
  “原來我小時候就喜歡抓媽媽的奶子呀。看來這份姻緣在我小時候就已經種下了。”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挺起肉棒,向上頂了兩下。媽媽眉頭微蹙,嗔道:“躺著別動。再亂動我就不弄了啊。”
  
  我委屈的說:“您這有點太慢了,整得人不上不下,怪難受的。”
  
  “事兒這麼多。”
  
  嘴上埋怨,但還是加快了起落的速度。肉棒自上而下,穿過一層層的褶皺,感受著陰道內溫度的緊湊,我悄悄地挺動肉棒,陪著著媽媽的騎坐,同時雙手搭在媽媽的絲襪大腿上,來回撫摸著。
  
  “啊……嗯嗯嗯……啊……啊哈……”
  
  隨著起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媽媽的喘息再次緊促了起來,低頭看著我,雙頰潮紅,媚眼如絲;胸前豐潤雪白的美乳在我麵前翻飛搖晃,緊密濕潤的蜜洞一下下的套弄著我的肉棒,這畫麵即真實又充滿了虛幻感,叫人神魂顛倒,激的人心亂如狂。
  
  雖然躺著又省力又舒服,卻無法掌控節奏,時間長了難免有些心急。我雙手摟住媽媽後背,猛地坐起,將臉埋在肥碩的雙乳之間,又啃又舔,隻覺婦人體汗混合著乳香,氣味濃鬱,撲鼻而來,忍不住又將那腫脹挺立的乳頭含如口中,用力吮吸。
  
  “啊……”
  
  媽媽一聲嬌吟,雙手顫巍巍的攀在我的肩膀上,坐在我的懷裏,隻顧大口喘息,忘記了挺弄。我沿著媽媽的乳房一路向上親吻,經過雪白修長的脖頸,最終停在了殷紅的薄唇上,貪婪的吮吻。
  
  與此同時,雙手捧住豐圓美臀,緩慢的拋起、下落,十指隔著細膩光滑的絲襪,掐入臀肉之中。媽媽倒是配合,一邊和我接吻,一邊挺著纖腰,在我懷裏不停的起落;柔軟如漿的豐白巨乳緊貼著我的胸口,肆意摩擦。
  
  我依依不舍的離開媽媽的小嘴,眼見媽媽春上眉梢、眼神迷離,嬌嫩白皙的肌膚下透著絲絲紅潤,輕呼細喘,猶如酒醉一般,不由得讚歎道:“媽,您真美。”
  
  媽媽羞澀的反問了句:“有多美?”
  
  我一本正經的說:“全世界就數你最美。”
  
  媽媽格格嬌笑:“全世界就數你嘴甜。”
  
  我心中一陣蕩漾,說一聲:“抱緊我。”將媽媽的兩條腿子搭在我的臂彎處,雙手托著圓臀,奮力站了起來。
  
  媽媽嚇得‘呀’的一聲驚呼,雙手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身子本能的向上挺,雙腿也用力夾緊,生怕自己掉下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雙足立定,下身開始用力挺動,龜頭不斷頂擊著穴底嫩肉,將懷中媽媽撞的花枝招展,連聲嬌呼。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
  
  媽媽的雙腿伸的直直的,從大腿根至腳尖,幾乎扳成了一條平線;由於緊張,雙手死死的扣著我的脖子,眉頭緊皺,眼睛直至地注視著我,除了無意義的喘息呻吟之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啊啊……不行了……嗯……啊啊……不行……嗯啊……放下……啊……下來……”
  
  這姿勢需要很強的體力,而媽媽也不屬於嬌小型,幹起來著實有些費力。不一會兒我就感覺有些罩不住了,拼命的狂幹幾下,然後打算將她放下。哪知媽媽突然身子一顫,痙攣似的,都動了起來,緊接著就覺小穴內一股暖流湧出,熱氣騰騰的濺了我一身。
  
  我連忙停了下來,眼看著媽媽掛在我身上一抖一抖的,眼睛幾乎翻白,恍若失神。我的力氣也已耗盡,等媽媽稍微和緩下來,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躺在她的身邊,氣喘籲籲地看著她。
  
  媽媽翻了個身,將臉埋在了枕頭裏,像是被抽去了骨頭般,癱軟無力的斜躺在床上,嘴裏嘟噥著:“不行了,媽媽累了。”
  
  我貼在媽媽背後,問道:“怎麼一下就不行了?剛才不還挺精神的?”
  
  “還不是因為你,瞎胡鬧。嚇我一跳,渾身都沒勁兒了。”
  
  我嬉笑著說:“嚇的都尿出來了。”
  
  媽媽用手肘頂了我一下。
  
  我將已經堅挺的肉棒頂在媽媽的屁股上,說:“它還沒累。怎麼辦?”
  
  媽媽沒有理我,不過在我看來,這就等於是默許了。我將身子往前挪了挪,扶著肉棒擠進媽媽肉肉的大腿間,穿過光滑的絲襪,龜頭頂在濕漉漉的光潔陰阜上,稍一用力,便揉開陰唇,重新進入到了小穴裏。
  
  這姿勢實在有些難受,挺弄兩下後,提起媽媽的右腿,媽媽也默契的將臀部向後撅了下,將陰阜肉穴盡量暴露在我的麵前。即便這樣,媽媽的小穴依舊感覺很緊,想要頂到穴底有點困難,隻能采取三淺一深的節奏,慢悠悠的肏弄著。
  
  由於速度沒法加快,反倒可以更清晰的品味小穴內的每一寸肉壁,褶皺肉粒剮蹭著龜頭,又麻又癢。媽媽表現上背對著我,沒什麼反應,但喘息和肌膚上滲出的汗粒還是出賣了她。
  
  我一邊淺磨緩刺,一邊問道:“媽,您休息好了嗎?”
  
  “還沒好。”
  
  又插了一會兒,我又問:“休息好了沒?”
  
  “沒有。”
  
  我心裏火急火燎的,實在忍不住了,起身將媽媽身子扳平了,肉棒擠開蜜穴,狠狠撞了進去。媽媽猝不及防,‘嗯’的一聲,伸手使勁抓住我的手腕,問道:“都說沒休息好呢。”
  
  “您躺著別動,也不用你出力。”
  
  我撩開連衣裙擺,將媽媽的雙腿推至腹前,挺直了身子,挺著肉棒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你……耍無賴……”
  
  “我要不耍無賴,怎麼能肏到自己親媽呢?”
  
  媽媽白了我一眼,嬌靨羞紅,嗔道:“不許說髒話。”
  
  “那要怎麼表達?我和親媽性交?我和親媽上床?”
  
  媽媽羞急了:“你非得表達出來?”
  
  我連忙附和:“是是是,有些事隻能做,不能說。”
  
  說罷,我俯下身子,挺著肉棒用力猛搗,一時間媽媽嬌喘連連,唇口微顫,語不成聲,穴中蜜汁泛濫橫流,又緊又滑。兩人胯部相撞,發出頻密的‘啪啪’聲響,搖的床頭‘咣咣’撞牆,似要散架了一般。
  
  “嗯……啊啊啊……嗯啊……啊呀!不成了,不行了……啊……媽媽不行了……”
  
  媽媽的呻吟聲愈發高亢,鳳目圓睜,目光凝成一道線,雙手抓著我的手腕,纖腰繃得緊緊的,身子抖個不停。我知道媽媽又要到了,重重撞擊著媽媽的小穴,似是將吃奶的力氣都還了回去。
  
  “啊啊啊……啊呀……不成了……慢點……呀……慢一點……”
  
  媽媽的雙目逐漸失神,呻吟聲像是堵在了嗓子眼,想發又發不出來,帶著一點點的哭腔,極是撩人。我又加了三分力,肏幹速度幾乎達到了極限,一時間淫水四濺,乳浪連綿。
  
  媽媽倏地一聲長吟,雙腿劇烈抖動,穴中痙攣抽搐,淫汁蜜液隨著抽插噴濺而出,冒著蒸蒸熱氣,極是壯觀。我知道媽媽身子素來滋潤,但能丟成這樣,也是罕見,我心中泛起一陣酒醉般的快美之意,猛衝了幾下,用力向下一插,龜頭抵住花心,濃精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我和媽媽癱軟在了床上,喘息不斷,心中激蕩,久久不能平息。我望著媽媽的神仙美態,心馳神往,涎著臉湊到跟前,讚歎道:“媽,怎麼看您都是仙女下凡。”
  
  “拍馬屁。”
  
  “真的真的。就您這張臉,別說一輩子了,十輩子都看不夠。”
  
  媽媽望著我,忽然歎了口氣:“媽媽畢竟不年輕了,再過幾年就是老太婆了,再怎麼打扮也沒法像小女孩一樣了。”
  
  我見媽媽神情落寞,忽然反應過來,難怪上次媽媽執意要跟我斷絕男女關係,原來是因為我一句無心吐槽造成的。
  
  我伸手撫摸著媽媽的臉龐,柔聲說道:“媽,不管什麼時候,您在我心裏都是最美的。”
  
  ……
  
  半年後,婚禮現場。
  
  北北比我這個新郎還激動,跟當家的一樣,四處指派人幹活。我換好了衣服,坐在臥室床上,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媽媽推門進來,催促道:“時間快到了,該接親去了。換好了衣服趕緊出來吧。”
  
  我神色緊張的朝媽媽招了招手,囑咐了一聲:“您先把門鎖上,我有點事跟您商量一下。”
  
  媽媽一臉納悶,反手鎖上房門,走到我的身旁,見我臉有點白,問道:“怎麼了?身子難受?”
  
  “有點緊張。”
  
  “有什麼好緊張的,跟依依從小玩到大,早就是一家人了,就走個形式。”
  
  “那也緊張。緊張的我都硬了。”我指了指褲襠,銀灰色西裝褲被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媽媽白了我一眼:“忍著!晚上就洞房了。”
  
  “不是忍不忍的問題,它一直硬著,我怎麼出門啊?”
  
  “想辦法自己弄下去。”
  
  “我想不出辦法。要不……您幫我?”
  
  媽媽對著我的腦門狠狠敲了一下:“什麼時候了?還鬧!”
  
  “不是鬧,我真的……”
  
  ‘咚咚咚’,有人敲門,說是時間快到了,催我們出門。
  
  我急得一腦門子汗,望著媽媽:“您說怎麼辦?”
  
  媽媽盯著我瞧了片刻,翻了個白眼,伸手拉開我的褲鏈,放出高高翹起的堅實肉棒,隻見其青筋怒脹、殺氣騰騰。媽媽臉上一紅,俯首撩發,張嘴將其含入口中,手握棒底,上下吮弄起來。
  
  “啊……”我將手放了媽媽頭上,身子後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趕緊出來,別鬧。”媽媽嘟噥這說了句,一邊用舌頭挑動龜頭,一邊搓弄著睾丸。這半年來,媽媽時不時的會幫我口含一下,技術愈發嫻熟,可外麵人聲沸騰,形勢緊張,我心急想要趕緊發泄出來,反倒沒有一點射意。
  
  北北又不停的敲門來催,媽媽直拿眼瞟我,似有責備之意,我一著急,將肉棒從媽媽嘴裏抽了出來,抱起媽媽頂到牆上,撩起裙底,扯下連褲襪、內褲,扶著肉棒沒頭沒腦的鑽了進去。
  
  媽媽想要掙紮,卻又不敢發出聲響,隻得回手推搡抗拒,屁股卻老老實實的撅了起來。我雙手扶著雪白的肉臀,挺著肉棒,揉開陰唇,猛地擠了進去。
  
  “小東!你幹什麼呀?什麼時候了?呃啊……”
  
  媽媽雙手扶牆,一邊訓斥一邊承受著撞擊,或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媽媽的小穴有點幹澀,又緊的厲害,箍的肉棒有點難受。我顧不得說話,挺著肉棒在小穴裏進進出出。這是我和依依的新房,大婚當天,洞房未入,卻先和媽媽先來了一發,想想都頭皮發麻。
  
  我一陣猛幹之後,背脊一緊,肉棒用力插入穴底,頂著嬌嫩嫩的花心肉團,痛痛快快的射了出來。
  
  這時媽媽反倒不再催了,雙手扶著牆,彎腰喘息著。
  
  良久,輕聲說了句:“小東,媽媽好像又懷孕了。”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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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
發表於 2020-10-30 09:26:38 | 只看該作者
期待盡快能拜讀台端撰寫本文後續第二集文。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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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2-1 21:48:58 | 只看該作者
讀完全部,心中的遐思久久未散,令人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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