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前白紗,溫柔地灑進房間地板上,眼前的裸背,光潔無瑕。我伸手向前,握住兩團軟肉,輕輕夾住乳尖,狎玩。
前一晚,同樣的房間裡,床上的被單鋪得很整齊,我的妻子在床前,一件一件脫下身上的衣物,從洋裝到胸罩,然後除下內褲,一絲不掛又毫不扭捏作態的模樣讓他看傻了眼。
「你不上床嗎?」裸裎躺在床上的妻子問他。
我們尋歡的方式很大膽,也很直接。沒見過面的單男,通常要經過好幾個月的觀察與交流,但只要決定見面了,不必吃飯喝酒聊天培養氣氛,直接開房間脫衣上床我們就是要做愛。但前戲還是要的;他把頭埋進妻子胯下,舔了起來。我低頭吻了一下妻子,坐到沙發上欣賞他如何取悅一具陌生的女體,也欣賞妻子如何消受陌生男人的挑逗,而我則是內觀自己親眼看妻子與其他男人上床做愛,然後將精液射入妻子陰道深處的各種過程中的心理反應。這究竟是獸性的本能,或者是一種變態?我不知道,但妻子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時,我相信彼此都沈浸在單純肉慾的快感裡。
他架起妻子的雙腿,將龜頭抵在妻子濕嫩陰戶上,我知道下一秒,他的肉棒就要插入妻子的陰道裡了。然後,像慢動作似的,他腰身一沉,肉棒的前端撐開了妻子的穴,開始一點一點挺進,最後盡根沒入,妻子的私處,包覆了他整個男根,兩人的下身,緊緊相抵。
男人的肉體是陌生的,抽插的頻率也不相同,但妻子的性反應我卻再熟悉不過。我知道她被幹得興起之後,會想要翻身到上面掌控主導,然後在男人深深插入後,用力前後摩擦。就像此刻,當她這樣做的時候,男人舒服的躺在底下欣賞她被幹的表情,並且下流的揉捏她的乳房,或者扒開她的臀肉,讓我能從後面看到他的肉棒正在妻子的私處裡進進出出,並帶出淫穢的體液。
和妻子做愛時,偶爾會問她以前的性經驗,無論是男友的,或者是短暫的魚水之歡。我問過她一個問題:倘使過去曾經上過妳的男人全聚集在一起,在同一個時間幹妳,那會是什麼感覺呢?而現在正在床上幹她的陌生男子,當然也要算上一份。極致的淫亂,大概也就是各種放浪形骸的想像能夠實現,把過去的性伴侶全聚在一起來個性愛派對固然讓人覺得興奮,但現實生活裡當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一個一個來,顯然就不是那麼難了,例如現在。
男人又把她壓到身下,開始最後一輪的猛攻,最後深深插入,然後射精,癱軟在妻子的乳房上喘息。我抽出幾張面紙遞給他,讓他收拾善後,因為過去在網上彼此認識的過程裡,他曾說過喜歡替女人擦拭從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那現在不正是可以表現的時候嗎?他拔出剛姦淫過人妻的肉棒,退到妻子的雙腿間,觀賞他剛射入的精液,又汨汨流出妻子陰道口的景象,然後用面紙摀住,再輕輕擦拭。
縱使擦掉了別人的精液,妻子微張的私處依然看得出剛被蹂躪過的痕跡,一種讓人覺得悖德卻又莫名興奮痕跡,於是她又被另一個男人姦淫了。至於方才幹過她的男人,則是把微軟的陰莖塞入她口中。我想,男人與女人不同之處有很多,其中一種,是女人的肉體可以同時容納複數的肉棒,但男人再怎麼樣厲害,也不可能同時插入兩個陰道。我用力幹著妻子,她的乳房隨之波動,而男子的肉棒讓她這麼一含,居然又硬了起來,於是在我洩慾之後,她又被拉去淫了一回,而且這次被他幹得更久,花樣更多。所以主客比數是1比2,客隊贏。
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會讓人連起身淋浴的力氣都沒有,於是她的身體裡,還帶著昨夜的荒唐入睡。我一邊狎玩她的乳房,一邊想起昨晚睡前她迷迷濛濛的囈語,說這樣的玩法雖然刺激,可是她覺得讓陌生人玩也不是沒有顧慮,因此有些萌生退意。或許吧!每一段過程總有開始與結束,我不知道退隱江湖這個詞是否也能適用在這兒,但正如充滿好奇的開始一樣,或許結束也應該像過盡千帆後的領悟,極其瀟灑的揮別這一段?
將手指試探性地插入妻子的私處,仍舊溫潤潮濕,於是我掀開被子,在若有所思的晨光裡,溫柔插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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