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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 6~9 作者:hgu7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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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4-7 17:51:17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六)

  「老公,手機響,幫我看一下是誰?別是那幾個學生的。」這是一個周五的
下午,我請假半天在家,妻在廚房嚷道。

  我順手抄起茶幾上的手機。

  「寶貝,想我沒有?」是W ,他上次離開後很久沒與我們聯系了。只偶爾通

過我問一下妻是否走出了最初的陰影。其他時間多數說忙,我鼓勵他繼續與妻聊

天,保持聯系。看到他稱妻為寶貝,我的心跳瞬間快了半拍。

  「想。」我手指顫抖著敲了過去。

  「李哥在陪你?」

  「還沒下班。」

  「那開視頻哦」

  「……」我猶豫如何回答。

  「還像上次那樣露奶子給我看吧,小如不在,好無聊。」

  我被雷的外焦裡嫩,妻竟露奶給他看!還是在3P發生之前?!一股醋意衝蕩
在胸間。

  「老公,誰啊?」妻將飯菜在餐桌上布好,邊解下圍裙邊問道。

  我情緒激動,沒注意到妻來到身邊,已從我手中接過自己的手機,稍稍翻看
聊天,妻立馬紅了臉。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哪樣?」我促狹的笑著。

  「不理你了!」妻徑自去了臥室。

  我忙忙的跟了過去,在妻將門鎖上之前,硬擠了進去。

  「好寶貝,乖,老公不生氣的。你知道的,我愛看你發浪呢。」

  妻的臉紅的能滴出水。我輕輕吻住了妻。一手摟住妻的腰,一手伸進妻的衣
服裡攀上了妻的乳。

  「哦噢……」妻自從上次與W 共度一宿之後,身體明顯變的敏感,如同浸了
桐油的干柴,一點火星便能點燃。

  妻開始熱烈的回吻,手撫了我的襠。感受到我的粗硬,妻試圖解開我的褲子。

  我見火候已到,便對妻說,我們一起與W 視頻吧。

  妻扭捏了一下,同意了。

  「哥,你也在啊?」W 沒有料到我們夫妻會一起出現在鏡頭裡。

  「當然在啊,不然老婆要被人拐走了。」我打趣道。

  「討厭!」妻剜了我一眼,回頭對W 說:「吃了沒?」

  「沒有,等會兒泡面將就一下。」

  「我做了四菜一湯,可惜你離的太遠。」妻竟在跟W 玩笑,在我聽來,像極
了調情。

  「是啊,你再來一次吧,你嫂子還像上次那樣好好招待你。」我裝作無辜的
說。

  話要看說給聽。妻與W 都尷尬起來。我一看不是我要的效果,趕緊岔開話題:

「影,你做晚飯還沒洗手呢吧,臉上身上會有油煙的,注意保養哦。去洗洗,換

身衣裳吧。」隨即,低聲在妻耳邊說「穿那件晚禮服。」

  妻含羞帶怯的看了我一眼,還是去了。

  「兄弟,你上次給影講的故事編的挺好啊。」

  「不是編的,是真的哦。」W 急切的辯解。

  「哦?」我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為小如為什麼暑假要回去,她現在就住在二伯的山莊裡,白天

幫忙管管帳,晚上嘛,八成就與二伯他同鴛帳!——-影,你好漂亮。」原來妻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我身後,她一定也聽到了剛才的話。我回頭,妻一襲水藍的

晚禮服長裙,領口開的低到剛剛露出胸前兩個乳房的半球,細細的乳溝勾走了我
的魂。

  W 也一時無語,半晌,才怔怔的咕噥著說「影,往前走走。」

  我聞言,一把將妻拉過來坐在我腿上,調整電腦,將屏幕上妻的影像調到最
大。

  我見W 色色的眼神盯著妻,卻半晌不言,只好說:「W ,大熱天的,你不熱
嗎?穿的那麼多,看影,跟你處在不同的季節哦。」

  W 終於醒悟。他脫去了上衣,褲子。露出發達的胸肌。妻害羞的目光從電腦
屏幕上移開。

  見妻當著W 的面無論如何是放不開的了,我起身,讓妻跪在椅子上,手扶著

椅背,背對屏幕,這樣,我與另一端的W 暫時都看不到妻的表情,相信她會感覺
安全些。

  「哥,掀起裙子,把咱們影的大腿和屁股露出來吧。」W 咽了口吐沫。我將

妻的長裙掀到屁股,裙角放在她的腰上。妻內裡竟然是真空的沒穿內褲,芳草掩

映著的紫紅的肉丘一下展現在我和W 的眼前。

  「影,你好騷,竟然不穿內褲。哥,替我摸影。」

  我單手做刀狀,在妻的屁眼開始,劃過肉丘,微微用力,擠開妻肥肥的大陰

唇,感受妻的溫熱;滑動的手漸漸的帶出了粘粘的晶瑩的液。妻在嘆息,W 在喘

息。我的手由刀變作掌握,大拇指肚在妻的美菊揉捻,手掌向下捂住妻的陰部,
中指開始在妻的陰蒂磨蹭。

  「老公~~」妻纏綿的叫我。

  「是在叫我嗎?」我明知故問。

  「我在叫W.」妻調皮道。

  「那我是誰?」

  「。。。」妻不答。

  「叫我爸爸。」我低低吼道,接著低頭將妻肥肥的突出在白白的兩腿和屁股

之間的肉屄含進嘴裡。舔弄。靈巧的舌頭催動妻一陣陣的「啊,。。。哦。。。
爸爸!」

  「有W 在,他就是你老公,我是你爸爸!爸爸撥開你的屄給W 看。」我趴在

妻的耳邊說道。同時,心裡為自己的創意自鳴得意。口裡說著,我手捧妻的屁股,

十指分開了妻的屁股溝,妻的穴如花朵般盛開,展露在W 的眼前。

  「哦。。。」W 飛速的脫了內褲,壯實的大腿間吊著的大棍,沒魯幾下就如
巨炮般挺立,斜向上指著。

  這是進入過妻的男人的巨根,妻是否還熟悉呢?

  我挀過妻的頸,輕吻她的嘴,卻見妻眉眼如絲的望向屏幕上W 紫黑的棍身。

  「影,想要我的大雞巴叼進你的肉穴嗎?」W 聳動了幾下屁股,肉棍示威似
的晃動著。

  「老公,我要!」影。

  「影在叫你老公呢。」我說。

  「噢唔」一聲,W 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影不可以這麼騷,哥替我捏她奶子,
使勁。」

  「爸爸,揉我的乳房。」妻深深的吻了我一下說。感覺有W 的視頻觀看,妻
也變的更動情了。

  我脫了褲子,將妻攔腰抱在身前,一起坐在椅子上。

  「W ,小如。。。。」我試著提起話頭,想知道小如和W 的二伯究竟發生了

什麼,同時手中玩兒弄著妻漂亮的乳。妻也閃著炯炯有神美麗的雙目,看著屏幕

中W 手端著自己的大雞巴,慢慢將小如和二伯的故事講來。

               ————-

  W 的二伯人雖無賴,但卻精明似鬼,他很早就知道W 在偷看他日W 的母親。

而W 的觀看無疑也在增加了二伯的興奮度,從而更加大力的蹂躪自己的美熟弟妹。

漸漸的,二伯經常選W 在家的時候去尋W 的母親歡愛,很多時候更是故意將動靜

弄的很大,母親從二伯狂野的動作中越發的得到了滿足,心底裡雖有對W 父親的

負疚感,但快感卻每每讓自己欲罷不能。

  那個夏日的晚上,二伯本想將W 的母親裹挾到堂屋淫辱一番,他的本意是吸

引小如一起觀看,展現自己的能力——二伯一向對自己的能力很自負——好有利
於自己勾引小如。

  但母親卻害怕被自己兒子和兒媳發現自己與二伯的奸情,只肯去離W 的臥室

比較遠的廚房做愛。小如終究沒有看到二伯的雄風,但在門外的偷聽卻給了新婚

不久的小如同樣的刺激,聯想起婚禮當天,二伯侵犯自己時的粗大,回到的房間
的小如和W 瘋狂的顛鸞倒鳳。

  母親是男人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無意中偷窺母親在二伯那裡偷人盡的性愛

三味的情形,W 深信,自己的女人值得擁有的快樂就是二伯這樣的雄壯所給與的。

W 同樣深愛小如,就如深愛母親那樣,他也同樣希望小如得到那樣的愛。這或許

就是W 策劃,二伯主動進攻,小如一步步泥足深陷的欲境的緣起吧。

  我無心聽著W 長篇大論的分析自己的心路歷程,忙打斷:「那小如是什麼時
候被二伯肏了的呢?不,是第二次的玩兒弄了呢?」

  「討厭!」妻剛才卻聽的入神,對我嗔道。

  「第二天。」W 說:「第二天我們沒有去采摘,本來也沒計劃去。是小如瞎
掰,騙騙二伯的。

  「第二天,我們去了二伯的度假山莊,那裡建築不多,青山綠水,很讓人有

忘俗的感覺。母親隨我們同去的,她退休以後在那裡掛名做了個副總,其實任事

不管。二伯這樣安排只是為了找理由讓母親偶爾去山莊,可以方便他盡情奸弄。」

說到這裡,W 稍稍皺了下眉。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跟二伯喝了很多啤酒,中間一起去廁所的時候,二伯

向我攤牌。他醉醺醺的說他知道我打小就偷看他肏我媽媽,說這也算教我怎麼做

個男人了。又告訴我在我婚禮那天嘗過小如的滋味。還說,一家人嘛,不用太在

意,他是最不可能把小如從我身邊搶走的。還說,小如的的奶子大,屁股肥實,

一般的家伙肏不住她。讓我考慮讓他幫忙。」

  我握住妻乳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一份力氣,妻吃痛之下,嗯了一聲。

  「影的身子也一樣需要多個大的喂養吧。」聽到妻的聲音,W 向著妻子說。

  「討厭,不跟你們說了」妻欲起身離開,我用力。妻無奈,只好轉身趴在我

肩頭,我翹起的雞巴,滑入妻的兩片陰唇之間,來回的蹭著。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竟沒有當場罵二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反而隱隱有些

期待。但將自己新婚的妻子送與他奸弄的話畢竟說不出口。我的沉默被他當作默

認。他拍拍我的肩膀,說,慢慢你會喜歡上這個的。就像你喜歡看小曼被我干一
樣。

  「我不得不承認,久歷風月場,賭場和生意場的二伯對人心的揣摩達到了爐
火純青的地步!

  「山莊建築都是仿明的,二層中心的一座大房子卻內裡的裝修卻是日式的,

裡面的燈關溫馨,紅木地板上是一方大大的榻榻米。這是二伯在山莊的臥室。當

晚我與小如宿在二伯的隔壁。按照二伯的安排,我在睡前將小如的性欲調動起來,

卻並未去滿足她。反而被二伯安排的工作人員找借口請走……」W 陷入深深的回

憶中。他面上的表情夾雜了興奮與不甘。

  「當我回來的時候,房內已不見了小如。我心急如焚。慌亂中摸出手機,想

告訴二伯我不玩兒這樣的游戲了!手機卻被我忙亂中摔在地上。在我撿起手機的

剎那,隔壁房內傳來妻子小如的呻吟,是的,我熟悉的呻吟。

  「二伯告訴過我,兩間房子是有暗門相通的,從我住的房間開這道暗門,即

進入二伯臥室的衣帽間!我猶豫了不知多久,直到小如的呻吟從壓抑的嗯嗯哼哼

到大叫的啊啊啊。。。我再也忍不住的開門進去,從衣帽間預留的縫隙看到了被

二伯瘋狂刁著的妻子。」

  「事後,我和小如用了很久才恢復心理的創傷。但後遺症就是,小如愛上了

與二伯做愛。她每到寒暑假,特別是暑假都要去二伯的山莊去住一段時間,甚至

在我們移居國外以後也是如此!」

  「聽你說的怪可憐的。」我說道。

  「可憐?不。小如喜歡我就要讓她去啊。她得到了快樂我也高興。」

  「變態!」妻在我耳旁低聲說。

  「你說過二伯的山莊風景秀麗,還有溫泉泡?」我向W 擠眼。妻是看不到的。

  「啊?~啊。是啊,是啊。有機會回國我們可以一起去玩兒啊。吃住都算我

的。二伯一定也歡迎你們的。他也覺得影長的像我母親。——」W 的聲音戛然而
止,他意識到說漏了嘴。

  「。。。」妻回頭羞怒的望著W.「是我不對,我把我們上次的事情告訴小如

了。我從來不瞞著她任何事的。她說要看影的照片幫我把關。我就。。。」

  ”看來是二伯也從她那裡看到了我妻的照片了?”「嗯,我是跟小如QQ視頻

的時候發過去的。當時二伯就小如旁邊。」

  「二伯在小如旁邊?」我大感性味的問道。

  「嗯,視頻的時候,多半二伯就在玩兒弄小如。小如住在二伯在山莊的大臥
房,每當她進門後,是不許穿衣服的……」

  「啊,哦……」聽到如此香艷的描述,妻有些把持不住,雙臂箍緊了我的脖

子,將一對奶子使勁擠壓在我的胸前,屁股前後動了幾下,由於妻的蜜穴已經分

泌了足夠多的淫液,我硬挺的大龜無意間劃開妻柔軟的兩片嫩肉,直入妻的腔道。

  「嗯~~」妻滿足的聲音。

  「W 你什麼時候回國?」

  「下周吧,我該接小如回來了。」

  「那我們一起去你們老家,也去山莊玩兒幾天?」

  「不勝歡迎之至!一定好好款待。」

  「你二伯不會對影也……」我說著,看向影。她別過臉,肉穴套著我雞巴的
屁股卻起落的更快速了!

  「那要看影願不願意了。」W 很正經的說。

  「你願意嗎?」我柔聲問影。

  「。。。」影咕噥了一句。

  「再說一遍。」

  「讓他肏我!」我沒有細問是讓W 還是W 的二伯。只感覺刺激的不得了,雙
手端住了妻的屁股,身下如電夯般的快速日弄起來,「爸爸!」妻在大叫。「爸爸愛你,肏你!」

  龜頭感覺妻腔道內的嫩肉陣陣痙攣,熱乎乎的淫液一股股的淋遍整個大龜和棍身,快美異常!


(七)


  在與W 的視頻狂亂之後,我曾數次提醒妻,關於W 邀請我們去他家鄉的事。

而妻每每都痛快的拒絕,「老公,如果不是顧及你的癖好,我絕不會讓第二個男

人……的!現在,你和W 是唯二碰過人家身子的,我發誓不會讓第三個男人那啥

的!你也不要痴心妄想了!」見妻的態度堅決,我明白心急不得,轉過天來,發

消息給W 婉拒了他的邀請。W 卻不輕言放棄,他振振有辭的說:「既使我媽那樣

的淑女都能逃不出我二伯的手,而影這樣單純的女人分分鐘會讓二伯搞定的了。

只要你能讓嫂子去四明(二伯山莊位於四明山,山莊就叫四明山莊),其他的,

就交給我,而你就等著看好戲婁!放心,嫂子還是你老婆,沒人搶的走的。」W

的話頗讓我意動,卻並沒有完全打消我的顧慮。我回了W 「循序漸進」吧。

  我與妻早早的計劃了第二年的夏天駕車去佛羅裡達州的迪士尼樂園以及天涯

海角玩兒。中間要經過W 所在的S 城市。出發前,我忽然動念,或許可以去W 家

停一下,就當是休整,沒必要一整天都在趕路。跟妻一說,妻也擔心我趕路開車

太辛苦,同意在W 家住一晚再走。W 和小如都在電話裡熱烈歡迎我們去。

  W 雖然來美國沒幾年,但憑著兩人的努力,已經拿了綠卡,買了房。W 的房

是典型的美國大house ,上下三層,加車庫和庭院。妻見了羨慕不已。我們到的

時候,W 和小如在門口迎接,兩家人見面,互相寒暄並互相打量,就如老友相見。

妻那天穿一身長裙,剛剛過膝,倍顯柔美。小如則吊帶背心加齊B 短褲,小腿筆

直,美白的大腿如錐形從下往上漸漸變的豐腴起來,直至挺翹的臀,一對34D 的

大乳果然極具視覺衝擊力;加上她開朗的笑聲,整個人都散發著撩人的青春活力,

與妻的秀美含蓄相映成趣。想起小如這具軀體每年會回國被W 的二伯享用,我的
陽具在襠裡不由得一跳。

  而W 也毫不掩飾對影的思慕,他的目光一直跟隨妻的身影進到屋裡。妻的穿

著暴露的不多,僅有白嫩的小腿和前胸較靠上的部分,而W 的目光也更多的盯著

妻秀美的面龐。小如對W 色迷迷的目光仿佛視而不見,與妻有說有笑,落落大方,
真是W 的賢內助呢。

  W 向我介紹他珍藏的紅酒,我們兩位男士邊品著美酒邊參觀W 的大房子。而

妻則與小如一起做飯,不時能聽到兩人歡快的笑聲。許是我的錯覺,有幾次,兩

人故意壓低了聲音在議論什麼,讓我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外交家,初次的見面,

小如與影竟已經成為可以分享秘密的好友。

  晚飯時,小如在餐桌上宣布:「今晚小影和我睡主臥,我們姐妹要聊一整夜
的。W 和耗子你們一人一間客房。」

  「喂,小如,這樣把我老婆搶走不好吧?」

  「我的地盤我做主。」小如故作強勢的說道。妻則低頭咯咯直樂。

  W 朝我苦笑一下。

  晚飯後,我簡單衝了個涼,來到W 家的客房。妻在彎腰為我鋪床,看著妻撅
著的屁股,我一時有了感覺,慢慢靠近,掀起妻的裙子,掏出半硬的巨炮湊進妻
僅著內褲的襠部。

  「啊……」妻驚叫,「別鬧!」

  「影,老公想要你。」我喘著粗氣說。

  影直起身,靠住我,一只手回握住我的陽具,「要不,把小如給你一晚上?」
妻逗我。

  「也行。」

  「啪」的一聲,妻拍了我的陽根一下,「想得美,乖乖睡覺休息。」說著腰
肢款擺,走去了小如的臥房。

  趕路一天,的確累了,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

  醒來時,天剛蒙蒙亮。

  「起床吃飯了,懶蟲。」妻說著走了進來,一陣剛剛沐浴過的好聞的香氣。

  「天還早,讓我再睡會兒。」我翻身繼續睡。

  「都八點多快九點了。」妻側躺在我身邊,「天陰,要下暴雨呢。」

  「what?shit!」我一骨碌爬起來,拉開窗簾,果然見天要下雨的樣子。看
來要耽擱一天的行程了。

  「哥,明天再走吧。我跟小如去上班,你們安心在家待著,冰箱裡有吃的。」
W 站在門口說到,「再說,我們也好長時間不見,我和小如都想你們呢。」說著,
朝妻看過去,妻低了頭。我馬上心領神會,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好。

  ……

  W 後來對我講,小如與影的一夕夜談,可算得是我和影在淫妻路上的重大轉

折呢。而妻後來對我說,小如給她講述的四明山的美景:遠處高高聳立的雪山,

林蔭,小溪和溫泉是促成她願意去一游的原因。而我認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

小如是個自來熟的性子,妻這樣含蓄內斂的性子碰見這樣熱心朋友很容易對對方
產生信賴和依賴的感情的。

  在我們佛州之游三個月後,W 再次邀我們一起回國,並去他的家鄉一游。彼
時天清氣爽,正是秋游的好時機。

  ……

  盡管W 在二伯的山莊給我們安排了住宿客房,但妻和我還是堅持先要去拜見
W 的父母——作為朋友的應有之義。

  W 的父母見到兒子兒媳自由一番喜悅不提,他們對我和妻也熱忱歡迎。W 的

父親望去就如大多小學老師該有的風度,兩鬢雖然已經灰白,但精神仍然健旺,

不時的招呼我們喝茶,吃水果。W 的母親對影尤其親切,加上小如,三人很快歡

快的攀談起來。我偷偷打量面前的三美圖:W 的母親果然如W 所說,看上去只有

三四十歲,乍一見,我還以為是年長些的高圓圓!她一頭秀發及肩,如像牙般白

皙的臉上,淡淡的慵懶的神情像極了照片上的民國名媛;一身裁剪得當的衣服很

少暴露,卻難掩蓬勃的胸,肥碩的臀部也使她迥異於年輕的二女,她談話時輕聲

慢語,綿柔可人,像陳年的酒,沁人心脾。相比之下,小如穿著牛仔,短袖,修

長的腿,白的臂,胸前明顯地的乳溝,處處都暴露著她的性感與活力。妻則越發

的嫻靜優雅,兩手交疊放於膝上,淡淡的笑著與二女交談。當天中午賓主盡歡,

天黑之前,我們告別了W 的父母,乘車趕往山莊,入住W 提前為我們預定的山莊
客房。

  第二天上午,W 的二伯匆匆趕來,說要為我們做導游,游覽這四明山。初一

見面,二伯面龐黝黑,臉上皺紋有如刀刻般,看上去的是猥瑣,個頭不高,顴骨

上一個痦子,並有幾個毛須從痦子上長出來,盡顯匪氣,一見之下,只願離此人

越遠越好,我想妻也是如此想的。真是想不明白,小如後來怎會心甘情願被此人

奸弄,還有W 的母親,竟能忍受此人的脅迫與肏弄多年。

  W 二伯對W 熱情的很,「咱們家的大才子回來啦!哦,還有侄兒媳婦。這兩

位一定是阿浩和夫人吧。」說著主動與我握手,接著去握住了妻伸出的柔荑!我

的心一顫,眼角似乎看到二伯對我意味深長的一瞥;妻也觸電般的縮回手。

  山上的林蔭,溪流和鳥鳴的確讓人流連忘返,妻也如飛出籠的雀兒般,與大
家有說有笑。

  山頂最高處有一觀景望遠鏡,妻雀躍著奔過去,試圖通過望遠鏡看山下,卻
嚷道:「怎麼是黑黑的,什麼都看不到?」

  W 的二伯走過去,站在妻的身後,投進了一元硬幣,雙手握住妻扶著望遠鏡

的手,調整著方向。「吶,再試一下。」此時我站的位置,恰恰能看見兩人的側

面:妻微屈了雙腿,挺翹起包在瘦身牛仔褲裡的屁股,而二伯正在妻的身後,襠

部距離妻的翹臀零距離!我的心跳漏跳了一下,分身也不由自主的變的半硬。

  中午在山頂遠望山下的人煙,快樂的野餐,這歡樂的時光恍惚讓我忘記了來

此的初衷。野餐開始之前,二伯接到電話,支吾了兩聲,便對我們說有事先坐纜

車下山了。等到我們四人回到住處,天已傍晚。進入山莊住宿大堂,卻見W 的母

親剛從樓上下來,W 狐疑的看了一下樓梯正對的大臥房,我猜那就是二伯在山莊

的豪華臥房了。小如和影迎上去,一人一邊攙住了W 母親,嘁嘁喳喳興奮的說起

山上的景色美。晚飯已經備好,二伯領著瓶白酒也加入我們。

  「媽,您啥時候來的?」W 邊給母親夾菜邊問。

  「哦,我剛來~ 」:「你媽中午來的。」母親與二伯同時回答道,但答案卻
有倆個。母親又羞又急,紅了臉。

  還好,二伯滿不在乎的打岔。大家觥籌交錯間,似乎忘記了剛才的尷尬。

  我與W 酒量一向很好,席間白酒很快被喝完,繼之喝起了啤酒。每人三瓶下
肚,我,W ,二伯開始頻繁的跑起廁所來。中間W 與二伯出去抽了根煙。

  我與W 一起去廁所的時候:「我跟二伯說了」W 悠悠的道。

  「。。。」我默然,並沒有追問他對二伯說了什麼。

  「他說,看到影就像看到當年我媽。他說很喜歡——影。」

  我似乎聽見自己嘶的吸了口涼氣。

  「他不會用強的,他要讓影自己心甘情願的爬上他的床,只要你不阻止。」

  我猶豫著,二伯膩味的臉,影甜美帶著羞意的臉在我的腦海輪番交錯的閃爍。

  「我不會阻止。」說出這話的同時,我的心口似針扎一般的疼了一下。

  「放心,二伯人雖渣,卻從未食言,也不會犯渾的。回美國的時候,影一定

毫發不少的。可是沒有接觸機會,二伯就是神仙也碰不著影的半片衣袖的,你就

稍稍配合一下,比如說——-今晚來我們房間一起玩兒鬥地主嗎?」

  我神游萬裡,木木的點點頭。

  ……

  四人在W 的臥房一直輪流的玩兒鬥地主到半夜12點,我們四人玩兒了一晚上

鬥地主,卻越發的有精神,大家誰都不主動提出去睡覺。不知怎麼開始的,好像

是我去廁所蹲大號,聽著外面撲撲騰騰的響動,接著是妻叫:「小如,你個死人,

快松手啦。」出來的時候,就見W 笑眯眯的看著小如只穿了內褲和文胸在跳艷舞,

雙手攬住妻,試圖揭開妻裙子的系帶。見我出來,小如美目流轉,將妻推坐在W

的腿上,雙臂纏住我的脖子上,扭頭衝著影說:「今晚浩哥是我的了,我老公讓
給你了。」

  妻的臉紅的像塊紅布。

  W 顫抖著手輕輕的將妻的上衣脫下,妻今天罕見的沒有穿文胸。一雙白兔嘩

的跳了出來,妻慌忙欲遮掩,卻沒有W 手快,他快速的一手一只將一對乳兒握住。

這邊我也用手將小如的丁字褲撇開到一旁,細細的揉弄她的肉丘。

  突然,W 做出噓聲的動作。隔壁傳來說話的聲音。

  「以後我跟兒子說話你少插嘴。」W 母親的聲音。

  「你本來是中午來的嘛。」

  「W 會猜出來的」

  「猜出什麼?」

  「哼!」W 母親羞怒的聲音。

  「你以為不說實話,W 就猜不出我一下午都跟你在床上嗎?好不容易W 來山

莊,你也可以找借口過來。小曼,你還是那麼……我怎麼就肏不夠。」二伯說著

粗魯的摸上了W 母親的臀,大力的揉捏起來。

  「住手!我兒子在,不許你欺負我。」

  「嘿嘿,我侄兒喜歡看呢。我這當伯伯的教他做男人呢。再說他今晚」

  小如已經蹲下,將我的肉棒含進嘴裡吞吐起來。而W 則站在妻的身後,一只

手捉住妻的手腕,將妻的雙臂背到身後,一只手則端著巨大的肉棍在妻的腚溝裡

磨蹭,不時的將紫黑巨大的龜頭捅進妻的肉屄裡,每次牽連出一些蜜汁,不久就

發出咕唧咕唧的水聲,妻壓抑的聲音響起來了,潔白的身子也隨著W 的插入和拔出而顫動,

妻柔美的奶子甩出一陣陣的波浪。

  我想起W 說過有暗門通向二伯的臥房,W 與我心意相通,四人變纏綿邊挪向那道帶有小窗的暗門。

W 母親醉人的呻吟逐漸增大,「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也清晰起來。



(八)

  日式的大臥房內燈光曖昧,隱約有氤氳的霧氣。榻榻米上一黑一白兩具肉體

交疊在一起。白的女體雙腿幾乎與上身對折,下身從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 的

母親此時雙手抓在二伯的後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體如山般壓在柔美的女體上,
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W 的一只手如鉗子般銬住妻的兩只手腕,另
一只手揉弄著妻的美乳;同時在妻背後奸弄著妻。

  「他們在做那事……」妻含羞的只從小窗處瞥了一眼。

  ……

  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兩條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兩個屁股蛋和

大腿呈現出「W 」形狀,腿芯處盛開的花徑,流水涔涔。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將
大龜頭湊近蜜穴。

  「哦,……額……」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沒入了一半,她歡快的吟哦,
「哥,不要憐惜人家,小如的花房和心裡都想讓浩子哥進來呢。啊……」

  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了一下,小如浪叫起來:「美死了。」

  我心虛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卻見妻閉了眼,將自己的豐臀盡力的撅起再

撅起,並主動的回撞著W 的襠。妻曾在情熱時告訴我,後入式的時候,她喜歡我

有力的撞擊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兒都蕩了起來。小如見妻迷醉的表情,調皮的伸

手捻著妻乳尖上櫻桃。妻受到刺激,睜開眼,瞪了小如一下,低聲埋怨了一句什
麼。

  「影,告訴我他們什麼姿勢待著呢?」小如對妻說到,「啊……哥你輕點肏,
額……」

  「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著,忙裡偷閑還斜睨了小如一眼,卻沒回答她
的問題。

  我踮起腳,看了一眼,見二伯正讓W 母親趴在床邊上,雙腳和屁股都突出床

外,懸空著,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摳挖著W 母親的肉穴。我輕聲的告訴大家隔壁的

情形後。小如說:「二伯就喜歡讓人這麼羞人的待著,這樣母親的屄唇兒會張的

很開,肉唇兒懸在那兒,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

  「你怎麼知道?」我問,「你也這樣讓他弄過?」

  「嗯,是,我裡裡外外都被他玩兒遍了。他會玩兒女人著呢。把人家都快玩

兒壞了。怎麼?哥哥你嫌我嗎?」

  「你不是被玩兒壞,是被玩兒熟了,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歡你這樣的。哥

要肏死你!」說著,我給小如來了一頓猛烈的抽插,小如則喘息著嚷:「親哥,

親老公,小如愛死你了。」

  我心頭忽然一絲明悟:「這是否是W 夫妻預謀好的,好讓我的愛妻通過觀看

和小如的親身講述,能夠漸漸知悉二伯的」長處「,打消陌生感,從而漸漸不再

排斥他呢?不排斥時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W 低聲說著,身下猛然的發力狠戳了妻幾下。

「他小名叫狗子,長大了小名沒人叫了,卻有個外號叫鉤子。你猜是因為啥?」

不等我回答,W 繼續道:「因為他的家伙硬起來的時候像鉤子,龜頭是往上翹著

回彎的。大龜挺翹著貼在肚皮上,能超過自己的肚臍。」

  「人家第一次在這裡被他搞,不到五分鐘就高潮了。那個鉤子老撩人家的花
心。」小如摩挲著我的前胸說。

  「嗯,。。。哼。。。啊~」妻不知是因為聽了W 和小如的談話,還是因為
W 加速了抽查,竟馬上要來高潮。

  我見狀,也拽起小如,讓她跪在椅子上,手扶著椅背撅起屁股,我則挺著濕

淋淋的肉棍,猛然刺進去,大力抽插起來。在妻子高潮,W 射完後,我也在小如

不斷的親哥親丈夫的叫聲中交了貨。。。。

  簡單洗涮之後,我和妻回房間睡下。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W 二伯跟W 提起後天天市裡領導會來視察,我狐疑的

與W 對望了一下,這麼個個體山莊會有領導視察?

  原來,為了響應發展生態農業建設和諧新農村嗎,省裡搞了個建設生態新農

村優秀農民企業家評選。而鄉長是二伯的發小,跑到縣裡運作了一下,給報到了

市裡,沒想到真的評上了。後天是主管農業和旅游的副市長就要來視察並頒發獎

狀了。這之前鄉裡馬鄉長親自來指導准備工作,還特意從縣劇團要來了一些演員,

准備在頒獎典禮後辦一個歡迎晚會。這是好事,鄉長也很會做工作。卻沒想到,

有一個器樂獨奏演員臨時有事來不了。這讓二伯和鄉長有點抓狂。

  一籌莫展之際,W 說:「那個演員演奏什麼樂曲?要不讓影替她?」

  妻一聽之下,連忙窘迫的搖手「不行不行,我好多年沒上過台了。」

  大家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著,妻怯怯的望著我。「登台表演一直是你的夢
想,不用緊張。我們都給你加油!」

  聽我這麼說,妻只好溫馴的低頭不語,表示同意了。

  晚上的彩排,鄉長如約而來。這位馬鄉長身量不高,肥頭大耳,酒糟鼻子,

挺著個啤酒肚,官相十足。一下車就去與縣劇團的演員們見面,笑眯眯的道大家
辛苦。

  晚間,彩排在多功能廳開始,山莊的大堂經理和前台接待一男一女擔任司儀

主持,倒也能調動起大家的氣氛。節目也都是歌舞音樂表演緊扣山莊風景主題。

妻的古箏表演排在第三個節目,妻羞羞怯怯的走上台,並不言語,只鞠了一躬,

便坐下,調玄、開始演奏,妻一旦摸到古箏,整個的人就專注起來,絲毫不見小

女兒情態,一曲春江流暢的奏完,余音繞梁。大家掌聲經久不息,妻反而不好意
思起來。

  「鉤子,這是你找來的演員?」馬鄉長面無表情的問二伯。

  「不是演員,人家是客人,被我請來幫忙的。」

  「唔,難怪了。換身衣服。我要親自把關。」

  原來,妻是穿日常的穿著上台表演的,與劇團的整個裝扮的確不太合拍。。。。

  後台,半個劇團的演員將他們帶來的演出服放在妻的面前讓她挑選,化妝師
也精心的准備為妻盤頭化妝。

  「鄉長來了。」

  「啊,你們繼續。大家演的好。這次一定給咱們縣掙臉,沒准就能上市裡,
省裡調呢。」

  半個鐘頭的樣子,妻從化妝間走出來,我驚訝於妻竟有如此美艷的一面:妻

松松的挽了一個髻,顯得那麼的知性,成熟;紅黃色調為主的貴妃裝扮,盡顯妻

的雍容華貴。小如和W 都雀躍著說好。

  馬鄉長死死的盯了妻的面龐和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然後搖了搖頭。

  見這胖子鄉長如此作態,我走上前,與妻耳語幾句,然後,回臥房取來了妻

的那身晚禮服。等到妻再次從化妝間走出來的時候,馬鄉長繞著妻走了一圈,認

真打量妻的腿、胸和臀。然後裝摸做樣的點點頭。我知道,就是再挑剔的人,也

會贊許這套高級禮服的:這套長裙式禮服閃著亮藍的光澤,只用兩根系帶搭在妻

的肩頭,胸前的開口處一直過了兩乳,才合在一起,所以,兩個奶子中間是大開

門的,而妻的乳暈則影影綽綽的偶而露出一些,盡顯性感。

  「切,表演古箏啊還是選美啊,色胚!」我嘟囔著。

  「咯咯,你還不知道吧。這馬鄉長有個外號叫花鄉長哦。從他當村長就沒少

鬧緋聞,那時候,誰家新媳婦有點姿色都少不了被他禍禍。」小如鄙夷的說。

  我心裡「咯噔」,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

  彩排之後是招待宴會。鄉長自然是坐主位,劇團來的小趙(男士,劇團頭牌)

和妻坐鄉長左右,理由是感謝兩位及兩位為代表的人士的辛苦付出,並預祝演出
成功。

  酒酣耳熱之際,鄉長拉著妻的手說:「我不懂音樂,可我聽了影的演奏,心

情特別的寧靜,想必是極好的。」大家趕緊符合著說,好好好。我酒喝的也不少,

迷離這雙眼,見妻的小手被個豬頭握在手裡,心裡很不是滋味。

  「影啊,想不想走表演這條路啊,我看你有天分。我認識不少這行業的人,
有的是省裡劇團的頭頭呢。」

  妻見馬鄉長有些醉,沒有多說,只用力想掙開他的豬手。

  「這樣吧,你干了這杯酒,以後不管你想不想走這條路,來到咱們四明,我
都罩著你。」

  二伯見影都要哭出來了,在我發作之前,上前拉開馬鄉長的手,說:「行了,

馬哥你和高了,俺和你喝,說著將酒杯一飲而盡。」

  「行,你喝也可以。不過不是一杯,在座喝酒的,每人陪一杯。他們可都是
為了你的榮譽才來的。」

  「您看好了!」二伯還真不含糊,酒到杯干。喝到最後都不省人事,被服務

員架到就近的房間休息了。我偷覷了影一眼,見她竟似乎擔心的望著被架出去的

二伯。影的表情也落在小如和W 的眼裡,二人會心而笑。

  招待領導的正式演出非常成功。晚會結束後還舉行了舞會,由於來賓和山莊

工作人員男多女少,二伯和馬鄉長又央求劇團女演員、小如、影包括W 的母親都
去舞池招待客人。

  我和W 坐在大廳一角,喝著啤酒聊天。兩人眼見自己的妻子與各色男人摟摟

抱抱,心中甘苦自知。有一段時間,還見到馬鄉長將影摟在懷裡跳了好一會兒,

妻的胸緊緊的擠壓在那色鄉長的胸前,鄉長的手則看似隨意的搭在妻的屁股上。

  這花鄉長老粘粘嗒嗒,妻終於受不住找了個理由離開了舞池,來到我身旁落

座。我見她臉色通紅,放佛是生氣,胸口也微微的起伏。

  W 的二伯向我們走來,對影致歉,說:「老馬不總是這樣的,還是影太漂亮

了。俺回頭不當著外人的時候罵他!浩子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是一點心意。你

們可幫了我大忙了。」我接過一個信封,猜是妻的勞務費,剛想客氣一下。W 給

了我個眼色,說:「收著。這是影該得的。」

  轉過天來,W 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是有投資公司肯出錢投他的項目,原來,

近年W 一直想在國內創業,這事他跟我說過。放下電話,W 邀我和他一起去X 市

與這個朋友還有投資方見見面,說他自己一個人去太勢單力孤。約好了日子,我
們買了去X 市的車票。

  W 的二伯開車將我們送到車站。我和W 進站。我們不知道的是,二伯轉身就

掏出手機給馬鄉長發了一條短信:我侄兒已離開,想嘗鮮今晚速來山莊。

  以下具體的情形是我根據妻和小如的敘述以及W 偷偷在臥房裝的監控所錄下
的畫面補齊的。

  由於W 和我都不在,小如當晚即邀請妻與她住一屋,兩人聊得來,小如健談,

妻又是一個好聽眾,直到很晚才睡去。睡夢中,妻恍惚夢到我回來在她身邊躺下,

先是用力抓濃她的乳房,她呢喃著老公別動,卻還是配合著脫下了睡衣。那人的

手接著下行,摳挖起她的陰部。毫不憐香惜玉的狠勁與自己老公截然不同。她驀

的醒來,模糊中卻見馬鄉長渾身上下只穿一內褲,挺著令人作嘔的肚腩,色迷迷
的在猥褻著自己。

  「啊——」妻大叫起來,「你出去!來人哪!」連喊了好幾遍。

  燈亮了,二伯與小如僅著睡衣奔了進來。

  妻手抓住被子遮蓋著自己的胴體,只露出潔白的脖頸和性感的肩膀,嚶嚶的
哭泣。

  「哎呀,馬鄉長只是走錯了房間啦。影,別害怕,是誤會,誤會啦。」二伯

假惺惺的說:「小如,帶鄉長去我那屋睡吧,給鄉長拿套新被褥,沏一杯安神茶,

別著急過來呢。」說著還打了個眼色。

  「哦,馬鄉長,您這邊走」小如哀怨的看了二伯一眼,轉身對馬鄉長說到。

  「哢噠」門被帶上了,二伯起身來到門口,卻並未離去,而是擰上了鎖。

  妻仍低頭哭泣,沒有注意到,再說驟遭此變,妻是需要熟人在身邊安慰的,

盡管二伯是不怎麼熟的熟人,可能也聊勝於無吧,再加上上一次在酒桌上他曾幫

影擋酒,也頗贏得了影的好感。

  「喝口水吧?」二伯將水杯遞過去。

  妻搖了搖頭。

  二伯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手放在妻的肩頭:「不要哭了。」

  當了老板的老粗依舊是老粗,安慰人也那麼句話。

  妻扭了下身子,抖落二伯的粗手,卻不小心將遮住身子的被子也抖落!露出

胸前雪白的兔兒,隨著妻的抖動,這對兔兒跳躍著。妻慌忙拉過被子,鑽進被窩。

  驚鴻一瞥!妻的美乳給了二伯極大的震撼。他咕咚咽了口唾沫。

  妻僅有脖子以上露出外面,秀發攤開覆蓋了大半個枕頭,面龐紅的似火,雙

手死死的抓住被角,唯恐二伯會使強。

  妻海棠春睡的姿態點燃了二伯小腹內亂竄的欲火。他將大手放在被子上妻小
腹的部位。微微用力揉著。

  「俺侄兒帶你們玩兒的好嗎?」

  「……」妻無語,只似乎點了下頭。

  「俺是說自打來到山莊,有沒有玩兒過你?」

  妻的神色一震,二伯似乎知道自己的很多淫亂的事情。

  「聽說你男人跟我那侄兒都好那一口呢!」二伯說到這裡頓了好一會兒,半
天才幽幽的道:「他倆一起伺候的你很爽吧?」

  妻內心一陣陣酸楚,仿佛被人剝光了衣服在大庭廣眾下示眾。身體微微的顫
栗起來。

  「你要聽話,我不會把馬鄉長的事告訴浩娃子的。」二伯在心理揣摩方面可

謂不學有術,表面聽來是為妻著想,話外卻隱隱透著威脅。聰明的妻當然聽懂了。

  抓住被邊的手稍有放松,二伯試圖掀開被子,妻卻陡然下意識的緊了緊被邊。

  「嘿嘿,俺肏了那麼多女人,還沒用過強呢。對你這天仙似的大學生藝術家,

就更不會了!俺可稀罕你了呢!」二伯的甜言蜜語不帶任何修飾卻實在。妻的臉

熱的像能滴出水來,手也不禁松了。看著錄像的我心中一聲嘆息:「女人吶,你

的名字叫虛榮。」

  趁著妻稍稍松手的片刻機會,二伯快速的掀開妻的被子,鑽進了妻的被窩。

  妻翻身衝裡,背對二伯。

  二伯訕訕的,接著嗅了幾下妻的秀發,「真香!」

  被窩裡起了波浪,是二伯在輕薄我秀美的妻。妻別扭著身子推拒。兩人動作

越來越大,偶爾掀起的被子下面露出驚鴻一瞥的春色。

  接著被窩裡的翻騰動作變小了些。陸續有二伯的衣物扔了出來掉在地上!最

後仍出來的是他的內褲,他一定全裸的了,他的大吊,帶鉤的大吊一定會觸著我

嬌美的妻的胴體吧?

  「嗯……」妻微不可聞的聲音。

  妻的臀部高高頂起被窩,可能是二伯單手拖起了妻的屁股,妻試圖反抗,但
面對大力的二伯,反抗注定是徒勞的。果然,從被窩裡扔出來的是妻的內褲!

  「第一眼看見你俺心裡就像著了火。這幾天都沒法好好睡。讓俺嘗嘗你的滋

味,死了都願意。」說著,二伯硬生生將側躺的妻掰成平躺,然後鑽進被窩,叼

住了妻的奶頭,舌舔,牙齒輕咬。

  「哦……」妻不再是一副斷然拒絕的楊子,她眯著眼,從被窩的形狀看,妻

的兩腿交疊在了一起,這樣時候,往往是妻的肉屄開始分泌花蜜。二伯敏銳的捕

捉到了妻的變化。他猛的掀掉了被子。兩具軀體全裸著呈現在了畫面裡。二伯醜

陋的嘴巴吮吸我花一樣的妻的身體,這張嘴緩緩的在妻的美體上游移,乳峰被壓

平、被吸起,嘴巴到達妻平坦的小腹,妻雙手推著二伯的頭頂,試圖將他推開。

那張滿是黃牙的大嘴終於噙住了妻的陰部,吸啯起來。「咕唧咕唧——」。

  「哦……嗯~ 」此時妻已開始了連續的哼唱,這呻吟卻引來了二伯的野性。

  「騷貨,真是騷貨。天仙騷貨。被俺玩兒咧!」狠狠的。說著,他掀起妻的

兩條白腿,盡力的向著妻的面部壓下去,壓下去,直到屁股脫離了床面。

  此時的妻整個陰部都突出出來,更由於兩腿並在一起,越加顯得肉唇兒肥厚

多汁。二伯瞧的得趣,他騰出一只手,猛的衝著亮滑的肉屄拍了下去,「啪」!
清脆的聲音特別刺耳。「不要!」妻。

  聽聞妻的求饒,二伯又將手掌變成抓的姿勢,攢在一起的五個手指在妻的菊

花處蜻蜓點水般的鑽了一下,在妻反應過來之前,這手已經像犁耙一樣的劃開了

妻銷魂的肉屄縫,那裡肥膩多汁。二伯的手在屄縫裡來回不停的滑動,偶爾還會

輕捻妻的陰蒂,刺激的妻的肉洞不停的分泌肉汁。很快,這蜜汁流滿了二伯的手,

也被二伯塗了好多到妻的大腿根。

  妻的呻吟高高低低,動人心魄,二伯顯然也很受刺激。他倏的拽住妻,將妻

的整個屁股攬進懷裡,妻驚叫一聲,尤為催動男人的激情。

  此時妻保持仰躺的姿勢,雙腿幾乎觸著了自己的鼻尖,而二伯肌肉虯勁的雙

臂在妻的大腿部緊緊箍住,他則面對著妻的屁股和肉屄。這樣的姿勢有一種將妻

的屁股剝離出來的感覺。二伯又一輪瘋狂的舔舐妻的屄和菊花。「吸溜,吸溜」
聲音。

  「啊,……」妻還在呻吟。

  「騷貨,爬起來。」二伯命令道。

  妻難為情的翻身跪趴在床上。二伯拽住妻的屁股,一直將妻的屁股拽出了床

體,懸空在床邊,就如那晚我們見到W 的母親一樣的姿勢。

  我從錄像仔細觀察:果然,可以看到妻的兩片肥肥的小陰唇明顯的耷拉著,

給人以極強的視覺刺激。二伯的手探了下去,手掌向上輕拍了幾下,妻的肉屄發

出了「呱唧呱唧」的水聲。接著,見二伯的手在輕輕來回的劃啦妻的屄縫,不一

時,就見有液體從妻的陰部嘀嗒下來。

  二伯見時機成熟,變搓了一把自己的陰莖,只見那肉棒片刻間便變硬,龜頭
昂首翹著,如鉤子。

  那龜頭沒入了一個黑黢黢的所在。同時妻,「啊」了一聲,然後就只見她張
著嘴,發不出聲!這是一種什麼樣滿足的感受啊。

  二伯開始劇烈的動起屁股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開始不絕於耳。

  妻恢復了她令人銷魂的聲音。

  「趁老公不在偷人的騷貨!」二伯說著,衝著妻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啪」!

  「說,你是不是喜歡偷人!」說完,二伯抽出了他的巨根,粗暴的將妻嬌小

的身軀翻了過來,就像擺弄一個布娃娃。

  「啊,」

  二伯打開妻的大腿,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放在妻的屄縫裡,前後磨蹭,每次都

能磨到妻的陰蒂,這種刺激讓妻發狂,至此時,妻的屁股已經開始主動追著二伯

的巨炮了。她一手在身後撐住床,一手試圖捉住二伯的肉棒好塞進自己倍感空虛

的肉穴。可二伯卻故意逗她。

  「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我是……騷……騷貨。快給我。」

  「給你什麼?」

  「你的陰莖。」

  「俺們都管叫吊」

  「給我你的吊,插我,插進來。」

  「叫老子親爹!」二伯說著,將大龜頭嵌入了妻的肉洞口。

  「親爹!」妻哭著道。

  「噗呲——」二伯的肉棍盡根而沒,而妻也滿足的平躺在了床上。

  妻的乳房溫婉可人,隨著二伯瘋狂的抽插甩出陣陣波浪。

  他趴在妻身上,一只臂膀死死摟住妻的脖頸,另一只手托起妻屁股,這樣的

姿勢,他的大吊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

  盡管此刻妻與我在一起,但望著錄像裡,妻被二伯日弄時,迷醉狂亂的姿態,

我還是感覺我所熟悉的妻似乎已離我而去了。我的瞳孔一定是恐懼空洞放大了的。

  盯著電腦屏幕,我卻神游物外。「叮……」,手機鈴聲響起,我忙去看我的

手機,卻發現是錄像裡妻的手機在響。我想起來,當時是我給她打的電話。

  只見妻扭了幾下,從二伯的身下掙脫出來,爬到床頭拿起手機,正猶豫接不

接。二伯給了她一個噓聲的手勢,妻終於放心的按下了接聽鍵。

  「老公啊,到了嗎?住下了嗎?」

  「嗯,我跟W 住一個房間,少了美女陪睡不著啊。你怎麼樣?」

  「我都睡醒一覺了。」

  此時,畫面裡,二伯跪在妻的身後,按住妻的後背往下壓,似乎是想讓妻的

屁股撅的更高。妻掙扎了一下卻無奈的趴下去。

  「啊,」妻的驚叫。原來是不提仿二伯粗暴的將大肉棍杵進了妻剛才被肏的
泥濘不堪的花徑。

  「怎麼啦?」我在電話裡問。

  「哦,沒事。我好像看見一只耗子。」妻竟然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嗯,……哼」妻捂住電話話筒揚起了頭,痛快的呻吟一下。二伯受到了鼓

勵般,摟住妻的胸,將妻的上身攬進懷裡,屁股還不停的聳動著,大雞巴在我妻

的肉屄裡飛速的進出。

  「我們在干什麼?」二伯湊在妻的耳邊說。

  「影,我今早出門就開始想你了。你今天想我沒有啊?」我在電話裡說。

  「嗯,有啊,啊……」妻對我說。

  「你在肏我的屄。」

  「你是誰?」二伯。

  「我是浩哥的妻子。」妻捂著電話對二伯說。同時,單手返身摟著二伯的屁
股。

  「誰在肏著浩娃的妻子?」

  「你。」妻說到。

  「我是誰?」

  「你是二伯。」妻回答。

  「不對。」二伯。

  「你是親爹!」妻激動的答道。

  「是誰的爹?」「我的爹,你是我的親爹。親爹日閨女。親爹日親閨女。天

爺!老公,我愛你!」最後一句妻松開了手機話筒對我喊道。

  畫面上,妻高潮了,同時淚如雨下。


(九)

  小如將馬鄉長送到隔壁二伯的臥房,從廚中取出新的床單,被子,仔細的撲

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隨著動作一搖一擺,馬鄉長此時仍只穿內褲,他隨意的掏

出自己的肉棍,將小如的睡裙推至腰間,內裡是剛剛被二伯舔舐、摳挖過的泥濘:

滋溜,那醜陋的棒子如泥鰍鑽入小如的肉穴,反復抽插起來。小如停下了手裡的

活計,一手拄著,一手放在自己的臀部扒著屁股溝。

  馬鄉長肚腩啪啪的撞擊著小如的屁股,下身三五分鐘便交了貨,悻悻的歪在
了被單上。

  小如媚笑著對鄉長說完晚安,速速的離開了房間,關上門的一瞬間,臉上的

笑容倏的不見,代之以深深的鄙夷。其實,小如在第一次單獨回國住在山莊的時

候,就被馬鄉長猥褻過,此後幾年斷續又被他占過幾次便宜。小如找二伯哭訴,

可他不以為然。盡管沒有證據,小如猜測自己的婆婆也曾遭此厄運。

  ——千裡之外的X市,我與W坐在一間酒吧的角落裡。我們各自端起啤酒,
「cheers!」

  W 的投資方案獲得投資方的一致贊許,雙方約定一個月後再見面詳談,要求

W 拿出更為詳盡的實施方案。到時,一旦敲定,將是雙方就股份討價還價的時候。

  「浩子哥,多謝你,你們搞理科的用數據說話真就強。那幾個圖表把那幫家

伙鎮住了。怎麼樣?我們哥倆一起干吧!所有自有股份我們三七分成。」

  W現在跟小如一樣管我叫浩子哥,比李哥的稱謂親近了許多。應該是兩夫妻
的肌膚之親讓彼此心理上也更接納對方了。

  「容我考慮半年吧!再說我手頭的工作也得對公司有個交代。」

  「行!哥你要一口就答應我還含糊呢。半年後再說。唉呀,真想和家人一起
慶祝,還有影。」W說完眼神炯炯的看著我,輕聲道:「二伯應該不會那麼快得
手吧?」

  我心跳的快了,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快十二點,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
了妻的電話。

  電話裡,妻除了說話少,鼻音有些重,一切正常,而且是睡著了的,被我吵

醒,讓我頗感歉意,聽到妻說了句老公愛你之後,我掛斷了電話。

  「影肯定不會在二伯的床上!」我跟W開著玩笑,「她可是保守的很吶。倒
是小如……」

  W的臉色陰晴變幻,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每過幾年才會回過一次,小如卻

一年兩次至少一次回來。她說是探望我爸媽,可我知道探望我和她父母不假,不

過最吸引她的還是二伯的那根大屌!她吃准了我的這點淫妻的癖好,每年回美國

都給我帶她與二伯的錄像。有時又會直播她與二伯……」

  「我心裡雖然歡喜,卻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怎麼說呢?就是那種盯著小如和

二伯做,同時手淫到射,屌軟了下來,但心裡的火卻沒滅掉。這種狀況直到遇見
你和影!

  「摸著影的肌膚,特別是盯著影做愛時臉上迷醉的表情,我不用怎麼抽插就
能高潮並且徹底的釋放!」

  「我自己想過很多次為什麼。我回想起,每次高潮的片刻,我腦海裡閃過的

都是那個夏日的午後,二伯的手伸進母親的T恤,揉捏母親前胸的鏡頭。母親迷

醉的臉,一如影。我好想看到影在二伯身下的樣子。」

  聽著W 的自我剖析,我呆愣了片刻。前文講到W 很會講故事,這一次我又不

知不覺中走入了他營造的場景:二伯肌肉虯結,擺弄著妻,粗糙的大手和粗壯的

大屌蹂躪著妻,而妻大汗淋漓,婉轉嬌啼……

  我搖搖頭,似乎想將這些念頭甩出自己的大腦。

  我疑惑,到底是自己天生就是個淫妻癖,還是與W 的接觸交流把我轉化成了
現在這幅模樣。

  「老弟,沒有影的日子你豈不是很難受?」

  「是的,日思夜想。」

  「那你想不想治好你的毛病?別誤會,我不是說你有病,我的意思是讓你在
影不在的時候也不用那麼難受。」

  W懷疑的看著我。

  「我可是修讀過心理學的。附耳過來」

  我輕輕的將W心中想說卻又道之不明的話在他耳邊講來。W如遭雷擊。

  「不,不,不!」他面色大變,「不可能的,那是我母親,母親秀外惠中,

我敬她愛她,但絕不敢半點褻瀆她!」W堅定的說。

  「那你就只能日夜思念著影的樣子自瀆了。你明白嗎!你是將自己對母親的

欲望投射在了影的身上。其實,我猜你一直在尋找自己母親的代替人,好投射你

自己的欲望。比如你自己的妻子。如果沒有這張投射的一念,你會主動接受甚至

慫恿自己的妻子被二伯奸淫嗎?!」

  「當然,小如青春活力,性感撩人,與你母親的秀外慧中大相逕庭。與影的

相識讓你認識到影才是更好的母親的替代。所以你才會看到影就想起母親,並且
希望影同樣的也被二伯奸淫!」

  W無力的垂下頭,半晌無語。下一刻,W猛然抬起頭,「我是絕不會與我媽

那樣的!不過,你可以啊!」W說著,兩眼竟神采飛揚起來,「對,那樣我就可

以放心大膽的去聽去看了。哥,我求你了!一定要……」讓我奸淫他母親的話畢

竟說不出口。不過看著W急切的樣子,我真的是震驚加無語。

  「不要告訴我你不想上我媽。你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失神了一分鐘呢。以後還

見你有機會就偷瞄我媽的大腚!」W說著,激動的開始用上粗魯的詞。不過他說

的沒錯,W母親的豐臀的確如聖地一樣的吸引我。事實上,三女的屁股各擅勝場:

小如的屁股挺翹,兩個屁股瓣微呈八字,仿佛總在笑著對男人說來呀,來愛我;

妻的屁股圓圓的翹翹的,望去充滿彈性,嬌美無限,令人有含進嘴裡疼愛的欲望;

W的母親可能是歲數比小如和影都大的原因,屁股顯得碩大,走的快了會有幾乎

不易察覺的顫巍巍的感覺,W母親的一對奶子也是如此,豐滿、微微墜下一點,

走起路來跳躍不止,給人無限遐想,加上W母親腰肢細細的,整個身材就如沙漏

那樣的形狀,難怪至今仍能賺足許多男人的眼球,即使跟影和小如在一起也不遜

色!片刻間,我心裡轉過這些念頭,下身也不由得硬了。落在W的眼裡。他意味
深長的笑了。

  我們是乘第二天的高鐵回家的。到山莊大門的時候,小如與妻一起迎了出來,

小如乳燕投林般抱住了W,妻對著我叫了聲老公,然後就低了頭,雙手絞在一起

垂在身前。妻白色短袖襯衫,淺藍瘦身牛仔褲,腳上是一雙水晶涼鞋,頭上扎著

馬尾,恍惚回到純情的學生時代一般。被妻如此的打扮傾倒,我走上前摟住妻的

肩,與W夫妻一起走進山莊。

  晚上,床上。

  我撫摸著妻緞子般的後背,手由上至下,在屁股蛋上轉了個圈,微微用力捏,

轉而進入妻的腚溝,那裡略顯干燥。我並不急著掰開妻的肉唇兒,而是只蜻蜓點

水一樣的從菊花到陰阜來回的刷。

  我感到了妻屄心兒裡透出熱氣來,刷過會陰的中指帶出了些濕潤,濕潤越來
越多,劃開了緊抱的肉唇兒,指頭似有似無的接觸了妻的豆豆。

  「呵……呵……」

  第一次被W開發之後,興奮時的妻新添了這樣的呻吟,但是後來又消失好久。

今晚不知為什麼,這樣的哼唧又回來了。我也越發的興奮,棒子硬的不行,急不
可耐的插了進去。

  ……

  雲雨過後,妻枕著我的臂彎,兩人幸福的回味著剛剛過去的纏綿。

  「我們什麼時候回美國?」妻悠悠的道。

  「剛來幾天嘛,干嘛著急回?W說還有很多好精致咱們沒去。山裡還有溫泉
呢。」我心裡暗暗著急。

  「浩,我怕。」

  「怕什麼?」

  「你和W 是不是都等著看我的笑話?」

  「笑話?什麼意思?」我有點暈。

  「老公啊,不要當我是小孩子了。他二伯那麼色眯眯的看我,你也不管,還
有W 巴不得他二伯貼的我更緊些。」

  「那你討厭他嗎?」

  「反正不喜歡,粘人。要不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想法我早走了。」

  「寶貝,不是滿足我。是滿足你。你滿足我才滿足。想看你滿足的樣子。」

  這句話似乎讓妻想起了什麼,她的臉變紅了。片刻卻又發白,好像害怕什麼。

  「可……可我怕失去。」

  「失去什麼?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只會得到,得到我一個人給不了的幸福!」

  「討厭。」妻嬌嗔。我知道暫時讓她放下了憂心。

  「浩,我是不是變得……淫蕩了?」

  說完,妻鑽進被窩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臉。

  「你若是淫蕩,那小如和W 媽媽成什麼了!再說,享受性愛的樂趣是天性,

你以前太壓抑了,我們明白這是社會道德和風俗的束縛。但只要我們享受快樂的

時候,不傷害任何人,那就應該被允許,起碼我們要允許自己。」說著我壓低聲

音:「你在床上淫蕩些,我更加愛你了呢。」

  妻鑽出被窩,臉龐如盛開的紅牡丹,她盯著我,細細的說:「為了懲罰你,
我決定了,要給他點甜頭!」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問:「給誰?」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鑽進了被窩。

  我心裡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嬌妻,緊緊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個風景點,

景色自然是極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屬,想著晚上影會與二伯發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駕車返回了山莊。午飯後,我與W在山莊內花園的涼亭內喝茶,有一

嗒沒一搭的聊著。影在留在房內小睡。

  回房後,妻已醒來,正在衝澡。

  浴後的妻如出水芙蓉,嬌嫩的肌膚吹彈得破。只見她用浴巾裹著身體,在胸

前打著一個結。自己正側著頭,用毛及擦干頭發。

  我死死盯著妻。

  「傻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妻短暫的停下手裡的動作,說:「對了,剛
才他打電話過來,說……」

  妻猶疑著,說:「讓你把我送過去,不許穿多余的衣服!」說完,妻別過頭,
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個條件。」妻。

  「你說。」

  「我知道W的臥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間,但這一晚,你們不許偷看。」妻說
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後點點頭:「依你。不過事後你要給我說詳細情
況。你要待一整晚嗎?」

  妻羞紅了臉,「看他的表現,這個甜頭可以是半小時,一個鐘頭。也不排除
我今晚一整夜都讓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聲,將妻抱起,摔在床上,輕輕一拽,浴巾的結打開,

一具舉世無雙的胴體呈現在面前,我無暇細品,雙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
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髒了還要洗。人家想把自己干干淨淨的給他。」

  聽著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來了,同時也欣喜妻的變化。

  ——妻身穿及膝的風衣,風衣下則是不著寸縷,幾十米長的距離我陪著妻走

了仿佛永遠,我二人的目光時而熱切的互相望著對方,時而又很快的躲閃開來。

終於,來到了二伯的房門外。我欲叩門,門卻自己開了。二伯一定是在門口的貓
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裡坐吧。」說著讓開門口。

  妻沒有動,我扶住她腰間的手輕輕一推,妻低了頭,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隨
即自己走了進去。

  「二伯,我就不進去了。」

  「俺可有福氣,二伯謝謝你們呢!」這色男搓著手,湊近我耳邊,輕輕說:

「俺會讓影樂上天的。」說著嘿嘿笑著關上了門!門關閉的瞬間,我的心沉了下

去,下一刻又浮了起來,卻在半空。我在門外如焦急的狼一樣來回踱步。最終輕

嘆一聲,轉身下來,來到涼亭,讓初秋夜晚的涼風冷卻將要從裡到外燃燒的我。

  手機短信的聲音響起。「我在二伯的臥房裝了不下十個攝像頭和專業錄音麥

克,回美國後給你音像資料——W。」

  我激動的從涼亭內的石凳上站了起來,這個W怎麼不早說。原來妻今天下午

告知了W那兩個條件,也鎖上了W的房門,並收走了鑰匙。此時W給我發短信告

知我這個消息,顯然一是讓我放心影的安全,二是讓我放心會有觀淫的機會。

  妻沒有食言,她第二天即向我詳述了當晚的一切,結合我後來通過錄像看到

的,將那晚發生的所有細節給讀者一一道來。

  將門鎖好之後,二伯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粗魯的撕去妻的外套,對妻上下

其手。他憨憨的笑著牽起妻的手,妻則觸電般的抽回。

  二伯撓撓頭,衝著房間一角努努嘴。原來那裡有一古箏。妻的眼睛瞬間亮起

來。她走向前,坐在琴前的凳子上。妻對古箏是有感情的,常常看到好琴就物我

兩忘,演奏起來更是沉浸其中。不過她剛坐下,就皺了下眉頭——屁股下涼浸浸

的感覺提醒她自己的裸體正套在風衣下,而這具軀體今晚來此的命運……

  二伯走了過來,兩臂從影的身後環過來,兩只青筋暴露、長滿老繭的手按住

了妻放在琴上的修長白嫩的手。妻的手一顫。

  男人的手緩緩的沿著妻的皓腕向上,至肩頭,揉搓。男人的手攏起了妻的秀

發,把這叢青絲撥向一側,妻柔美且白的動人心魄的脖頸露出來了,男人帶著雜

亂胡須的嘴巴吻上了妻的頸,舌頭流著口水沾濕了妻的嫩膚。「嗯……」妻呻吟

了一聲,試圖躲開二伯的侵犯。

  「開始彈琴吧!」二伯的聲音不容違反。「叮叮咚咚」的琴聲響起。

  男人的雙手從妻的衣領鑽了進去,琴聲略顯雜亂。妻胸前的衣服起伏著,奶

子被肆意的揉弄,男人的指尖還不斷逗弄乳頭。琴聲更亂。

  「砰」一個扣子被二伯大力掙掉。

  「砰、砰……」接二連三的扣子被崩掉。妻前面的身子完全的顯露出來。

  「啊~ 」妻雙手欲掩住衣服的前襟。

  「彈琴,不要停!」二伯命令到。

  妻臉發熱,卻只好聽話的繼續撫琴。

  二伯抓住妻風衣的領子,將衣服次第退下,妻配合的將袖子一一脫下,接著

是微微起身,二伯拽出了坐在妻身下的風衣。妻裸著身子坐在琴前的姿勢:上身

微微前傾,屁股在凳子上顯出翹的姿態,細腰豐臀展現的愈加突出。二伯咽了口

唾沫,雙手肆意的在妻煞白柔嫩的身子上撫摸,在屁股處揉捏。妻開始「啊,…
…嗯……嗯。」的呻吟。

  二伯將琴挪到了榻榻米上,又命令妻繼續彈琴。

  妻只好跪坐的姿勢撫琴。

  由於琴放的太低,使得妻跪坐時,不得不將屁股從自己的小腿上抬起,上身

也更加的前傾才可以夠著琴。二伯蹲在妻的身後,手成爪狀放在妻的腚溝中間,

妻每次屁股的起落都使得自己的肥厚的肉屄落在二伯的手中,被抓握一次。開始,

妻盡量的避開,或者只很小心的落下自己的屁股,後來,她開始更為頻繁的起落,

並多次將自己的屁股在二伯粗糙的大手上轉圈,口裡又發出了:「呵……呵……」
的聲音。

  身體的前傾,使妻的奶子懸在身前,就如一對木瓜,隨著身子的起落甩來甩
去。

  二伯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他迅速脫去自己不多的衣物,「跪起來,趴著!」
二伯強橫的命令。

  妻猶豫良久,終於放棄抵抗。

  妻跪在榻榻米上,兩條大腿間一絲縫隙都沒有,或許還是因為妻是含蓄害羞
吧。

  其實,夾緊大腿的效果,雖然讓屄唇兒保持閉合,但卻讓肉屄更顯肥厚,一

樣對男人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二伯喉嚨裡咕嚕了一聲,趴過去,將那肥屄含進

嘴裡猛嘬,妻私處的蜜汁開始源源不斷的泌出來,這蜜汁似乎有催情的效果——

二伯的大屌以可見的速度充血變硬起來。那屌足有一尺多長,或許比妻的手腕都
粗。我不禁為妻擔心。

  「嘿!」二伯大喝一聲,卻見他蹲起身,兩手掐住妻的兩胯,猛的用力,站

起。妻驚叫過後,發現自己倒立著「掛」在了二伯身上:自己面對二伯的大屌,

兩腿搭在二伯的肩膀,腿心兒蜜屄就在二伯的頜下。二伯雙手大力的「撕開」妻

的屁股瓣,連帶著掙開了妻的大陰唇,兩片淘氣的小陰唇也微微張開,妻的桃源

洞和陰蒂展露在了二伯眼前,近在咫尺!二伯開始貪婪的舔弄妻的美鮑。

  妻不一會兒就被舔的失去理智,她手抓起來二伯如驢鞭一樣的大屌,有些生

疏的擼動。二伯的大屌不時的跳躍著,頻繁的蹭到妻絕美的臉。

  我正好奇這樣的動作二人能堅持多久,卻見二伯將其放了下來。他讓妻如青

蛙那樣的趴著,這樣的姿勢,充分的打開了妻的肉屄,二伯也跪下來,將自己的

巨屌毫不憐惜的肏進了妻的穴中。盡管已經充分潤滑,但妻的屄洞仍很難承受二
伯的粗大。

  「啊……」妻面帶痛苦而又滿足的神色,頭也猛的向上抬起。

  二伯黝黑的身軀壓在妻白花花的身上,肉棍緩緩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著二

伯的龜頭棱子刮蹭著自己肉穴內的層層褶皺,舒服的哼出了聲;繼而,二伯的屁

股如炮膛一樣快速猛烈的向前頂出,巨大的棍身又將妻的陰道塞的一絲縫隙都沒

有,龜頭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一聲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張著,卻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良久,妻的呻吟才能繼續。

  「好好表現喲,隔壁你老公和W 可能都在看著呢。」二伯對妻耳語道。

  「我鎖上門,鑰匙也在我這兒,他們看不到。」妻羞羞的呢喃道。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為了讓那兩個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縱自己,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二伯聞聽,喜出望外。高興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妻大叫,放開了身心。

  下一刻鐘,妻仍跪著,卻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翹臀。二伯跪坐在妻身後肏著

我妻。這樣,男人的大屌可以飛速的抽插,同時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騷貨,第一眼看見你俺就知道你是個騷貨。別看你那麼正經。衣服下面的

身子被俺梳攏過之後就離不開俺了。說,你是不是騷貨?」

  「是,我是。是……騷貨。哦……」

  「你第一次看見俺有沒有偷看俺的襠?」

  「沒有。我沒想過會跟你……」

  「那現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開始回味昨晚的
滋味了。」

  「啥滋味!」二伯受到鼓勵,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躪的滋味。」

  「還有嗎?」

  「還有,被大陰莖塞滿的感覺。」

  「俺們這兒都說屌,說!」

  「嗯~啊~是屌,我喜歡你的大屌。」

  「喜歡誰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嘰咕嘰咕的淫水聲不斷的響著。

  「唔……」妻以回頭望月的姿勢與二伯親吻著。

  良久,二伯松開了妻的香舌。

  「不許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親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雞巴大,閨女喜歡牲口爹肏我!老公,
對不起!謝謝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讓他肏死我!」妻語
無倫次,潸潸淚下。

  「你咋長了這麼個寶貝肉屄,啊~裡面好些個小嘴兒咬俺的龜。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體無力的貼在二伯身上,陣陣的顫抖……

  二伯將妻輕輕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縮著身子。

  「給」二伯遞過來紙巾。

  妻緩緩的接過欲擦自己泥濘不堪的陰部。二伯擋住。「擦擦鼻涕吧。」原來

妻由於流淚導致有些鼻塞。

  「俺來給你擦屄。」二伯說著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陰部。那只靈巧的舌頭不

一會兒就將妻舔的呻吟起來。

  二伯抬起頭。「浩娃讓你什麼時候回去?」

  「看你的表現讓我自己決定。」

  「那俺現在的表現,你想啥時候回去?」說著,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帶著濃厚的鼻音……

  妻側躺,二伯輕易的把妻的雙腿和身體擺成直角,整個人呈L 形。屁股中間
的肉屄被擠壓著顯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著直著身子,將自己的驢鞭杵進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來。

  妻的奶子隨著二伯的抽插拋出一層層誘惑的波浪。二伯禁不住誘惑,騰出一

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另一只手則抓著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後。此

時的妻如處於汪洋中的小舟,那麼的無助,令人憐愛。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說你的親爹,在揚州的那個。」

  「你認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學者風度,你別瞎說。你咋不說你媽。」

  「啥君子小人的。這個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這麼美,你爸肯定想上了

你。你想想,他有沒有偷偷看過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兒?」

  二伯聳動著自己的屁股肏著影,卻還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陣子。二伯盯著妻的面龐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過
幾次變化。

  「對不?聽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進你這裡去!嘿,卻讓俺先日了。」看著

錄像的我激憤莫名,這二伯好卑鄙,卻聽他繼續道:「哎,你屄芯裡又咬俺了。

痛快死俺了。你這城裡娃可真騷!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處頗感詫異,妻被二伯用語言挑逗的高潮了?!

只聽妻閉著眼睛,用極細微卻堅定的聲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騷貨,俺泄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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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4-8 12:51:05 | 只看該作者
這類劇情也算符合人性..現實發生機會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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