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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襄陽密謀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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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14 23:43:25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二十三章 誤中淫毒,呂陽洞中采雛菊
黃蓉和呂陽二人身懷內功,俱有些夜視能力,因此即使在黑暗的洞中,借著一絲微弱的月光也能稍微看見腳下的路。
早已沒有了李副官他們的蹤跡,因為怕有什麼突發情況,黃蓉和呂陽兩人緊牽著雙手,靠在一起。
看著眼前兩個洞口,呂陽道:“師傅,這裡有兩條路,我們應該走哪個?”黃蓉上前觀察了下洞口情況,側耳聽著洞中微弱的聲音,道:“我們走右邊的,我好像聽到了一絲水流聲,前方必然還有向裡的路。”
兩人確定了路線,又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黃蓉道:“停下來休息會兒吧,也不急這一會兒時間。”說完坐在一塊石頭上運功休息。呂陽依言也坐到一旁。
突然,黃蓉感到股間一下刺痛,“啊!”的一聲站了起來。看到石頭上一只小小的怪蟲,通體烏黑,剛才一時大意居然沒有發現,被它咬了一口。黃蓉一巴掌把蟲子拍死,感覺被叮咬的地方越來越痛癢,趕緊坐下運功卻發現沒有多大作用,只道這蟲子的毒性太過猛烈。
呂陽聽到黃蓉的驚叫,趕緊問道:“師傅,發生什麼了,哪裡有危險?”黃蓉略帶急促道:“我被毒蟲咬了一下,我在運功療傷。”感覺身體也漸漸發熱,知道毒性已經開始蔓延了,得趕快驅毒,否則後果難以想像。
“師傅,需要我幫忙嗎,咬在哪裡了?我幫您把毒吸出來。”呂陽急道。
黃蓉想為今之計也只有讓呂陽把毒吸出來了,但又想到偏偏正巧咬到後庭處,羞澀道:“我被咬在。。。大解的地方了,我還是再運會兒功,或許馬上就能好了。”
呂陽聽到居然是那個地方,心裡竊喜,但不露一絲痕跡,正色道:“這怎麼行,師傅你聲音都變了,這毒性肯定很厲害,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除掉的,我們可只有兩個時辰,師姐可等不及。而且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傅您就是我的母親一般,我怎麼會因為是那個地方就不吸了,這樣太不孝了。”
黃蓉仔細考慮了下,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了,又覺得呂陽說的不錯,還是決定讓他把毒吸出來,便把皮褲褪到大腿處,露出雪白的臀肉。趴在石頭上,翹起雙臀,對呂陽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呂陽捧起黃蓉雪白滑膩的雙臀,像觀賞著絕世名畫。慢慢把雙臀分開,露出帶著紅腫發亮的肛門,想下看去,還能看到一點紅嫩陰唇。
“嗯!”黃蓉發出一道嬌呻,卻是呂陽舌頭舔到了嫩菊。呂陽舌頭在肛門處打著圈,感受著它的褶皺,接著又吮吸了下,吐出口水,如此循環往復,弄得黃蓉嬌顫連連。
“師傅,感覺好點了嗎?”呂陽問道。“裡面好癢,啊,不行了,往裡面舔點。”黃蓉叫道,眼神漸漸迷離了。
黃蓉不知道咬她的蟲子喚作淫蟲,顧名思義,它的毒對男子無用,對女子來說卻比春藥還要猛烈十幾倍。而且毒液只能由男人的精液才能去除,否則會讓女人越來越癢,身體發熱,最終欲火焚身而死。
呂陽把舌頭刺入菊門,感受到裡面異常緊窄,知道這是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地,不由更加興奮,舌頭攪動得更加賣力。
“啊,好癢,再往裡一點。身體好熱!”黃蓉已完全被毒性支配,居然一把扯開上衣,兩只玉兔順勢躍出。
呂陽看到黃蓉這副模樣,下體感覺要爆炸了一般。扶著陰莖頂到黃蓉的菊花上,馬眼流出一絲精液。
黃蓉迷糊中感到一根火熱粗壯的東西頂在自己的肛門處,菊門處好像不癢了,但裡面還是瘙癢難耐,不由叫道:“再往裡點,裡面好癢。”黃蓉不知道這是呂陽的陽具,菊門處的一點毒性被馬眼流出的精液給消除了。
呂陽聽到黃蓉的要求,心裡暗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事後也賴不到我。今天小爺就拔了你的雛菊,郭靖還沒享用過呢,真是便宜我了。”邊想著邊慢慢用力把龜頭頂進菊門,停了下,又緩緩把三分之二的陰莖插了進去,感覺插到了頭,又停止動作,暫緩一下好讓黃蓉適應這種感覺。
“啊!好疼!好舒服!”黃蓉只感覺肛門好像要裂開了,痛的不行,但又感覺裡面的瘙癢被止住了,舒服多了,復雜的感覺讓黃蓉止不住呻吟。
呂陽感覺黃蓉的肛門實在太過緊窄了,陰莖被層層包裹住,完全不能動作,好像要被擠爆了。到周圍的肉壁又充滿彈性,漸漸適應了陰莖的尺寸,變得潤滑了許多。
呂陽發現陰莖能動作了,雙手扶在黃蓉的腰上,加大力量,慢慢在肛門裡抽動起來。隨著頻率的加快,黃蓉在毒性和身體本能作用下,感覺身體越發熾熱,下體分泌出股股愛液,打濕了大腿。
呂陽一把拉起黃蓉,雙手抓住兩只巨乳,用力地揉搓著,弄得黃蓉呻吟聲越發大聲。黃蓉挺著腰,肛門被呂陽陰莖抽動著,兩只巨乳也被呂陽握在手中。長發飛揚,眼神閃過一絲清明,又很快被欲火湮滅,發出陣陣呻吟。接著,呂陽把黃蓉轉了個身,正面對著自己。
這相當於以呂陽的陰莖為軸轉了一圈,黃蓉被刺激得張著嘴大口呼吸。呂陽看著黃蓉紅艷的嘴唇,裡面粉嫩的小舌,猛地把黃蓉小嘴含住,又和她來了次舌吻。下體的動作越發猛烈,黃蓉的呻吟也越發大聲。
“啊!”呂陽大叫一聲,把黃蓉抱得更緊,下體一下一下抽搐,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填滿了黃蓉的肛門。黃蓉身子也隨之一怔,從蜜穴噴出大量愛液,癱在呂陽身上。兩人忙活了半夜,身心早已疲憊不堪,這次高潮過後,兩人躺在地上齊齊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呂陽緊緊抱著躺在地上。微微一動身子,肛門一陣劇痛,裡面還鼓鼓的。低頭一看,呂陽的陽具還插在自己身體裡。甩了甩腦袋,回憶清晰了起來。居然是自己主動的,即使有中毒的原因,黃蓉也不能接受自己淫蕩的樣子。復雜地看著呂陽的臉,心裡湧現出一絲殺意。
這時呂陽也醒了過來,看到黃蓉正看著自己,驚喜道:“師傅,你醒了,好點了沒有,毒有沒有解掉?”
女人總會對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產生一絲特別的好感,黃蓉也不例外,看著呂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自己的狀況,心中不由一軟,殺意漸漸散去。

第二十四章 黃呂終獲第五珠
黃蓉沉默不語,忍著痛推開呂陽,使他的陰莖脫離自己的身體,慢慢站起身,感覺雙腿發軟,就欲坐在石頭上,結果一坐後庭一陣劇痛,只好彎腰扶著石頭站著,慢慢穿上衣物。
呂陽雙眼放光,因為黃蓉這動作實在太誘人了。兩只巨乳垂下,更顯地巨大。下身依然赤裸著,殷紅的陰唇直接暴露在呂陽眼前。
呂陽看到黃蓉的狀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師傅,都是我的錯,居然玷污了師傅玉體。師傅你殺了我吧!”
黃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倒也不能全怪呂陽,而且如今的身體狀況,萬一逼急了呂陽,可能就真的貞潔不保了。黃蓉轉念想到九陰真經裡有一門攝心術,可以改變人的記憶,便打算了結極樂教之事後,恢復功力抹去呂陽今天的記憶,這樣就沒人知道了。
呂陽看黃蓉半晌不語,以為黃蓉下定決心要滅口了。呂陽也不管什麼技巧什麼迂回攻擊了,直接按住了黃蓉的胸脯乳房。
“呂陽,你……你……”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黃蓉面對這樣無禮的侵犯只能發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議聲。
朝思暮想的手感終於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裡了,呂陽幸福得全身電流衝湧,愛惜地揉弄著這兩只舉世無雙的玉兔,感受它們綿軟飽滿,真是百年難遇的床上佳品啊!呂陽心裡感嘆。
身體不容男人褻瀆的部位被呂陽肆無忌憚地蹂躪著,黃蓉憤怒地幾欲暈過去,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暈,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屈辱的境地,忍住後庭的劇痛身體左右扭動著想從呂陽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惜疼痛早已將她的身體折磨地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敵過得身後這只欲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的理智卻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帶來的酥麻快感。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這樣惡心的男人玷污了麼?”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幾次想開口求呂陽放過自己,卻被俠女的自尊心將求懇的詞句鎖在了咽喉裡。
呂陽變換著各種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對至寶,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在兩座聖峰之間擠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溝,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著乳峰內側的柔滑,時而又向上托舉,讓兩座飽滿的雪丘顯得更加嬌俏挺拔。
愜意地擠著按著揉著搓著,呂陽不管不顧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胸前兩只從不讓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這樣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們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呂陽感覺到懷裡的嬌軀開始發熱發燙,老於花叢的他心裡立刻閃過一個念頭:“美人開始動情了!”心中暗喜,更加賣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報,耳邊開始響起美人刻意壓抑而顯得凌亂的輕喘,她那一頭散發著清香的青絲也總是不自覺地靠在他左邊肩膀上,開始總是很快驚覺地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將螓首抬起從他肩膀逃離,但不一會兒又是不自覺地靠了上來,重復幾次之後終於認命,將他的肩膀當作避風的港灣停靠了下來,讓他有機會透過美人因掙扎而部份遮蓋住臉部的發絲欣賞到她潮紅的嬌靨,在散亂的柔細青絲間若隱若現,分外嬌媚!
這一切都是少婦女俠情欲初動的明證!這位名滿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石洞裡被他挑逗得動了春情,在這裡將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他們,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挑逗調教這位美艷貞潔的女俠,讓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為可以讓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終於可以享受到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了麼?!”呂陽恍似在夢中,突然將左手伸到了黃蓉胯下。
黃蓉在扭動掙扎中毫無防備張開著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發出一聲驚呼兩條大腿受驚以地夾緊,但是為時已晚,回防的兩只大腿只是徒勞地將呂陽的左手鎖在了胯間私處,反而變得好像是她不願意男人的手離開一般。
呂陽將被黃蓉夾得緊緊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動了幾下,將掌心貼住了美人兒的私處,掌心裡立刻感受到一處溫熱飽滿的微妙窿起,經驗告訴他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陰唇了,這分明就是他最喜歡的饅頭穴啊!呂陽如獲至寶,掌心緊緊貼住這兩片全天下最誘人的肥肉輕輕地搓動著,盡可能將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給美人兒的私處花瓣,向這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繞的銷魂部位訴說著自己對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體最最隱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觸碰攻擊,黃蓉芳心凌亂似受驚的小鹿,終於放下女俠的自尊向呂陽求懇著。與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黃蓉的花瓣蜜穴卻似乎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開始悸動起來,傳遞給女主人一陣瘙癢空虛。
不理會黃蓉的請求,呂陽呂陽變本加厲地開始用唇舌攻擊黃蓉敏感的耳朵,一邊舔弄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不要說不要,我會令師傅您變得舒服的,一種您以前從未嘗試過的舒服!”說完用鼻著嗅著黃蓉的發香又道:“師傅你真香!您這塊溫香軟玉實在是太誘人了,呂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呂陽,你……你……放肆!”黃蓉斷斷續續喝罵道。身體的反應令她驚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應該對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感到惡心的,可是為什麼最初的惡心竟然在慢慢消減,身體卻變得興奮起來?身體與心理截然不同的反應令黃蓉羞愧難當,叱罵呂陽的語氣也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黃蓉的私處比呂陽想像中要敏感,在他持續不斷地搓弄下,女俠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凌亂,身體的扭動也從開始的掙扎式的扭動變得享受式的蠕動,御女無數的呂陽從黃蓉夾緊並絞在一起相互蹭磨著兩條玉腿中敏銳地覺察出了美艷少婦的這一變化。
呂陽忽然在這個時候放棄了對黃蓉陰戶的進攻,將左手從黃蓉緊閉的胯間抽出來不緊不慢地按撫她小腹,只是偶爾移動到恥部似有再次對陰戶花瓣進行撫按的意圖,卻又圍而不攻地徘徊一陣撤回到小腹前。
空虛嬌嫩的花瓣本來在為男人更深入撫按自己做著積極的准備,卻在這時遭到男人的冷遇,於是不滿地發出抗議式的瘙癢蠕動,惹得女主人更加夾緊大腿相互摩擦著,以緩解這種難言的似萬蟻啃噬似的瘙癢。
當這種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棄等待漸趨安靜時呂陽的手又突然襲入胯內,隔著衣服准確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縫上蜻蜓點水式的劃過,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喚醒,興奮地蠕動起來,積極等待男人進一步的侵入,可是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興奮、等待、失望,又忽然地驚喜、興奮、等待繼而又是失望、絕望,小穴在這種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來越空虛、瘙癢,黃蓉緊閉的兩條大腿在不知不覺中放松打開,將胯部陰戶漸漸開放給了呂陽,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動。
在此之前黃蓉這輩子只經歷過郭靖一個男人,郭靖老實巴交的於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於武學,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無情趣可言,更別談什麼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呂陽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動作對她而言都是新奇的體驗,這對從小喜歡新鮮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黃蓉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若非這個身後男人有著深深的鄙視之情以及強烈的為靖哥哥守貞的想法在心中築起的厚厚的防線,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難以自拔了!
饒是如此,作為一名性經驗極度缺乏更因身體曠了數月之久的茂年少婦來說,要以身對抗呂陽如此豐富精細處處透著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線雖然堅固,身體的防線卻幾近崩潰,全仗心理的防線在支撐守護著,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卻也無多余的力氣去反抗呂陽的猥褻,而呂陽雖然加強了進攻卻也沒有更多的進展,幾次欲將手伸入黃蓉衣服之內給這中原第一美少婦來個名符其實的肌膚之親,俱被黃蓉擋住,兩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膠著狀態。
心急如焚的呂陽將目光轉向黃蓉微張著正嬌喘吁吁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兩片朱唇紅嫩濕潤,散發出珍珠一般的光澤,使得這兩片輕薄紅潤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嬌艷欲滴,恰似兩片滴露的玫瑰花瓣,裡面露出上下兩排雪白的珍珠貝齒,與紅潤的櫻唇相映成輝相得益璋,透過貝齒之間分明望見美人那條柔軟細嫩、輕巧靈動的丁香,誘惑著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點吻上這張香噴噴的檀口卻功虧一簣,現在這裡再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說什麼也要補上上一回的遺憾,於是乎張著一張臭嘴吻向黃蓉那張柔嫩嬌艷曾號令過天下群雄的小嘴。
就在這時黃蓉感覺內力恢復些許,奮力推開呂陽,急聲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臉上露出決然的表情。
呂陽看出黃蓉的決心,也不兜圈子,在黃蓉面前前坐下道:“性命倏關!師傅養好身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徒兒的性命吧?”
黃蓉心裡一驚,強作鎮定淡淡道:“以你今日這所作所為我便殺你十次也不為過!”
“嘿嘿!”呂陽摸了摸後腦勺,卻一點也不顯得尷尬道:“所以啊為了徒兒的這條賤命著想,徒兒想了兩個辦法還請師傅參謀參謀,選哪一條為上?”
黃蓉默然不語。
呂陽不理會黃蓉冷漠的態度繼續道:“這第一個法子嘛便是現在徒兒就把師傅的身子給收了,把師傅變成徒兒的女人,這樣以後師傅便不好殺我了,這個法子師傅可喜歡?我料定師傅定是會喜歡我這第一個法子,哈哈!”
黃蓉大驚,扭過頭來對著呂陽杏目圓睜道:“你敢!”
“為了下官的安危著想不敢也得敢了,看來師傅是選擇了我這第一個法子,徒兒就不客氣了!”呂陽說著便將雙手伸到黃蓉胸前作勢要解她衣帶。
黃蓉嚇得花容失色,“啊”地將頭扭向裡面連忙道:“不要,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法子嗎?你這第二個法子還沒說呢!”
呂陽微微一哂,伸回雙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說道:“這第二個法子嘛……便是煩勞師傅送一件您的貼身物件給徒兒,比如嗯……褻衣之類的……”
“你做夢!”黃蓉怒道。
呂陽“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師傅肯定更喜歡我第一個法子!”,說完起身伸手到黃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對我無禮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黃蓉用雙手護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凶狠的威脅也無濟於事,呂陽為了自己的性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念及至此忽然柔聲道:“我答應不戧害你性命便是,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了,我二人各不相欠!”
呂陽道:“嘿嘿,師傅這種當面虛與委蛇以待他日報復的圖謀徒兒要是看不透的話,也枉在這險惡世上混了數十載了。”
“不會啦,我……我可以發誓,日後要是對你圖謀報復將我不得好死,死後下阿鼻地獄!”
“天下誰不知道令尊外號『東邪』,從來視世俗禮法為無物,師傅從小耳聞目染,再毒的發誓詛咒也只當放屁一般,嘿嘿,徒兒可不敢輕信了師傅!”
“你說的什麼話,我是我,家父是家父,我可是把這詛咒發誓當真的!”黃蓉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道。
“少廢話,師傅這是在行緩兵之計,拖延時辰運功調息,好恢復力氣來屠戮於我,徒兒豈能上你的當!今日師傅必須二者選其一,選一還是選二,師傅快快決定。”呂陽自然知道黃蓉功力深厚,要是運功調息不用半個時辰身體便可恢復,是以急迫著逼黃蓉趕快決定。
“呂陽敢爾,我現在便取了你狗命!”黃蓉見軟的不成便來硬的,強撐起身體舉手便往呂陽腦袋上拍去,但這好無半分內力的一掌拍在呂陽腦袋上不啻為他按摸搔癢一般。
“如此得罪了!”呂陽開始動作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連忙掙扎,但虛弱的身體如何敵得過這狗急跳牆的男人,掙扎中衣襟“嘶”一聲被撕開了個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半覆蓋住乳房的水紅色胸罩。
黃蓉驚叫一聲,連忙護住胸部,知道今日這呂陽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罷了罷了,二害相權取其輕,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日後再找這呂陽計較,連忙道:“我選二,我選第二個法子!”
呂陽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煩勞師傅快些了!”
黃蓉無奈只好伸手去解胸罩的衣帶,抬頭見呂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立時羞得滿面紅暈,道:“你……你先轉過身去!”
呂陽擔心黃蓉後悔,依言轉身背對黃蓉。聽著後面窸窸窣窣美人兒似在寬衣解帶,卻解了許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連聲催促。
半晌,只聽背後一聲嘆息,傳來美人幽幽的聲音道:“給!”
呂陽回過身來,只見黃蓉已經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連剛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無縫,竟是一絲肉也沒露給他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呂陽接過黃蓉親手遞過來的她的貼身之物,笑嘻嘻遞到黃蓉面前道:“還得再勞煩下師傅在這胸衣上面題幾個字。”
黃蓉不知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狐疑地道:“題什麼字?”“嗯……”呂陽沉吟了一會道:“就寫『甲戌與呂郎共赴巫山於亥,情意繾綣不忍小別,特贈此物,望勿忘妾心』。”
黃蓉聽言怒道:“你今日便是將我殺了,這字我也不能寫與你!”
呂陽笑道:“師傅推三阻四的無非心裡想著要選第一樣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徒兒成全你便是”,說完身體挨近黃蓉坐下。
黃蓉急道:“我若寫了這些字便落了個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後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圖謀卻教我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差點要落下淚來。
呂陽指天發誓道:“徒兒發誓,這件物事如果不是師傅要傷及我性命我決不拿出來,更不會據此要脅師傅,師傅你盡管放心好了!”
黃蓉道:“人家這貼……貼身之物都給了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非寫這些勞什子的字?”
呂陽道:“呵呵,我當師傅你是天上的神仙,師傅也不要把徒兒當作三歲的孩童!這貼身之物是個女人就有,如何證明是師傅的?就算是能證明是師傅所有到時師傅反咬徒兒一口說是徒兒偷的也未嘗不可。再說區區一件貼身之物徒兒以為尚不足以懾住師傅,非得留下讓人以為師傅與下官有……有那麼一回事的物證方可令師傅有所顧忌!”
黃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過我,我如何又信得過你?”
“所以呀徒兒覺得師傅不如選我第一個法子,這樣一錘子買賣,無所謂誰信得誰!”呂陽一邊說著一邊摟黃蓉香肩,又要對黃蓉動手動腳。
黃蓉心念電轉:“我就算運功調息這身子恢復起來還要費些時候,看來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雖小易於藏匿,以後總能想到法子找出來將它毀了,到時再將這呂陽千刀萬剮方消我惡氣!”主意既定,扭肩掙脫呂陽的摟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過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軌想以此物相要脅以有所圖,我……我拼得身敗名裂也會將你殺了。”
呂陽連連稱是,心中暗嘆:“此一言中有軟有硬,恰到好處地表明了她不會懾於此物的威脅而讓我有所得的決心,果然不愧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處下風也絲毫不慌亂而應對有據,日後要憑此物賺得她身子還須得費些功夫啊!”
黃蓉咬破指尖,攤開胸罩,站了片刻,嘆一口氣,在胸罩上寫下那一句令她感到萬分屈辱的文字,隨即將胸罩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門喝道:“現在你滿意了吧!”
呂陽拾起地上兀自還帶著美人體香的抹胸,展開看了一下,確認是黃蓉的筆跡,如獲至寶喜滋滋卷入袖中,對黃蓉道:“徒兒太滿意了。師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黃蓉心裡暗罵還不是你干的好事,但現在又不好說出,怕再讓呂陽獸性大發,只好違心說道:“剛才不慎把腳扭了,現在不能走了。”
呂陽見狀,道:“那讓我來背您吧,反正我也休息好了。”黃蓉暗想:“這樣也好,我讓他背著,我就能趁機運功療傷。”於是便揮手讓呂陽蹲下,好趴上他的背。
呂陽背著黃蓉,背部被黃蓉兩團溫暖柔軟的乳房頂著,極其舒服。手上也不老實,在黃蓉滑膩的大腿上摩擦著,又慢慢地抓住了黃蓉的翹臀,緊緊抓著。
黃蓉已經決心給呂陽施攝心術,因此便不反抗呂陽的動作,而是想著給他點甜頭讓呂陽好多出點力。黃蓉臉色慢慢變紅,卻沒有說什麼。感覺被呂陽捏得很是舒服,下體好像漸漸濕潤了。黃蓉強壓住內心的欲火,默默運功,以求盡快能讓肛門恢復一點。
又不知穿過了幾個山洞,黃蓉和呂陽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似是男女交媾發出的呻吟聲。兩人循聲來到一個洞室,發現一對赤裸男女正在忘情地交歡著,發出一道道淫蕩的叫聲,正是李副官二人。
黃蓉看到呂陽正死死盯著眼前赤裸的異域女子,居然泛起一絲嫉妒之心,又想到剛才自己中毒發生的事,心裡更是燃起怒火。從呂陽背上一躍而下,運起九陰真經裡的九陰神爪,哢哢兩下就扭斷了李副官二人的脖子,卻是把怒火撒到了這兩人身上。
可憐李副官二人還沉迷於做愛之中,卻激起了黃蓉的怒火,當了出氣筒,白白斷送了性命。呂陽愕然地看著黃蓉,問道:“師傅,你為何要殺了他們?”
黃蓉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怪異,一見面就殺人實在太過驚悚,帶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這二人乃是極樂賊子,現在又是我們的競爭對手,也是死有余辜。”又看到呂陽惋惜地看著死去的異域女子,一下子嫉妒起來,狠狠掐了下呂陽,氣道:“怎麼你怪我心狠手辣,沒把這女的留給你?”
呂陽看到黃蓉的小女兒態,眼睛都看直了,但嘴裡還是說著:“怎麼會,邪教弟子,人人得而誅之,師傅只是提前殺了而已,怎麼會是心狠手辣。而且哪有女子會美過師傅,見了師傅,其他女子都是殘花敗柳。”一邊說著,一邊還緊緊抱著黃蓉。
黃蓉聽到呂陽的甜言蜜語,心裡萬分厭惡,但知道要穩住呂陽。黃蓉點了點呂陽的額頭,卻沒有推開他,笑道:“貧嘴,好了,還是趕緊去找五色珠。”
呂陽叫道:“好嘞。”說著便蹲下了身。黃蓉也順從地再次趴上呂陽的背。兩人又繼續前進,又走過三個洞室,終於在第四個洞室裡發現已沒有前進的路,而其中放著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正是五色珠。
黃蓉欣慰一笑,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五色珠,這樣郭芙就有救了,心裡一下輕松了許多,加上身體上的勞累,居然軟在呂陽身上。
身為情場老手的呂陽怎會放過這個機會,低下頭張嘴含住黃蓉的小嘴,舌頭一下鑽了進去卷住黃蓉的丁香小舌,吮吸著嘴裡的香甜口水。左手隔著上衣輕輕揉著黃蓉的乳房,右手緊緊抓著光潔的翹臀,陰莖還頂在蜜穴處。
黃蓉想著反正過不久呂陽也就沒有記憶了,給他點甜頭,讓他放松警惕,自己也好方便點。便沒有拒絕,反而閉上雙眼,雙手摟住呂陽的脖子,享受著這甜蜜時分。良久唇分,兩人的嘴角還連著一道晶瑩的絲線。黃蓉臉色泛紅,卻還是嘴硬道:“這是獎勵你這次幫我救出芙兒的,你不准多想,也不許對外人提起,聽到了沒?還不把你的手放規矩點!”
呂陽悻悻地收回雙手,道:“弟子明白,絕不多想。不過師傅你身子好香啊,我手裡都是香味。”黃蓉白了呂陽一眼,道:“貧嘴!我們現在就出去吧,快點救出芙兒。”

第二十五章 郭芙得救,呂陽夜訪謀黃蓉
黃蓉和呂陽按原路返回,對路況已然熟悉,因此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洞口,看到黃老依然坐在那裡,兩人松了口氣,慶幸沒有錯過時間。
黃老看到他們,笑道:“你們倒是算好了時間,我正准備馬上離開,你們就出來了。怎麼樣,找到五色珠了嘛?”
呂陽點點頭,黃老滿意道:“好,這樣極好。現在回去我就宣布你為獲勝者,恭喜即將得到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啊。好了,你們跟著我。”說完就起身離開山洞,言語中只字不問李副官的消息,像是根本沒有這個人一般。
一行三人回到了站台前,發現好多人都已熟睡,畢竟已經到半夜了。黃老運起內力,把聲音提高,道:“諸位醒醒,我知道大家這麼晚都很累了,馬上聚會就可以結束了,因為最終勝者已經誕生了!就是這位朋友。”說著舉起呂陽的手,又道:“作為獎勵,他將獲得郭小姐這位美嬌娘,大家恭喜。”在場的男性一臉羨慕地看著呂陽,但還是鼓掌道賀。
黃老從懷裡取出一個盒子道:“這就是解藥,服下後一個時辰自然就醒了。我現在把籠子的鎖打開。”說完遞過盒子,轉身開鎖。
黃蓉接過盒子,和呂陽示意了下,突然叫道:“動手!”說著,快速使出一招摧心掌,實實地打在猝不及防的黃老身上,黃老瞬間深受重傷,接著黃蓉又獨鬥黃老身旁的六個老頭,但穩穩地占據上風。呂陽也衝進人群,大開殺戒,不一會兒就死傷無數。
真是動若雷霆,沒一會兒兩人就解決了,黃蓉走到呂陽跟前,問道:“怎麼樣,沒受傷吧?”呂陽道:“沒事,這些人都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是我的對手!師傅你怎麼樣?”黃蓉揮手表示無礙,道:“現在就把芙兒救出來,早點回府休息吧。”說著,兩人轉身走向籠子。
突然,重傷到地的黃老一個翻身,腳下急點,瞬間遠離了兩人。黃蓉和呂陽沒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老背影逐漸消失,遠處還傳來黃老虛弱的聲音:“原來你就是黃蓉,這次是老夫失算了,不過你別得意,我們神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黃蓉擔憂道:“怎麼辦,跑了一個漏網之魚,恐怕以後又要再生事端啊!”
呂陽倒是沒有多大擔心,道:“師傅莫要擔憂,這次我們能滅了他們,下次照樣能。只要他們敢來襄陽,我們攜手叫他們有來無回!”說著緊握黃蓉的玉手,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黃蓉見到呂陽自信的樣子,心裡一下安定了許多,柔聲道:“是啊,多虧還有你。我們師徒二人聯手,也不怕這些邪教賊子。好了,你把芙兒背著,我們回府。”
“嗯。”呂陽應道,推開籠門,背起床上的郭芙,招呼了下黃蓉,兩人就往郭府奔去。到了郭府門口,黃蓉看到呂陽也想進去,阻止了他。一方面是天色太晚,兩人忙活了一夜,確實需要休息;另一方面是後庭任然隱隱作痛,黃蓉需要整理下自己的情緒,有點害怕和呂陽呆在一起了。黃蓉道:“好了,不用麻煩你了,你回去早點休息,芙兒交給我好了,你明天再過來。”說著從呂陽背上抱過了郭芙。
呂陽也不急於一時,就沒有反對,道:“那好,師傅你一個人多多費心,我這就回去,明日再過來。師傅告辭了。”
黃蓉看著呂陽漸漸離去,直到完全消失才摟著郭芙進了大門。
話說呂陽經過極樂教之事後忌憚黃蓉的手段,竟然好幾天不敢來找黃蓉。黃蓉急於要消除呂陽的記憶和拿回胸罩,是以竟日夜盼著呂陽來,幾近望眼欲穿之境。
呂陽在床上正在酣睡,忽然臉上感到一股涼意,立時驚醒,一摸臉上竟有一道水漬,正驚疑間,忽聽窗外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呂陽驚問道。
“是我,麻煩呂陽你出來一下。”門外應聲答道,聲音清柔悅耳,不正是黃蓉是誰。
呂陽又驚又喜,連忙下床披衣前去開門,開門時穩了穩興奮的心情,隔著半透明的窗戶紙向外望了一上,只見月懸西山,已是二更時分,心中暗道:“好個聰明的小娘皮,挑這個時辰來找老子,隔絕了一切有人來暗中幫助老子的可能性,臭娘們,老子這裡不要人幫照樣把你做了,叫你欲仙欲死從此離不開老子,哈哈!”
平定了心情,伸手開門,只見黃蓉淺笑吟吟站在門外,在月色的籠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麗美艷到極致,見到呂陽,做了個“噓”禁聲的動作,拉呂陽出來,輕輕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對呂陽笑道:“奴家半夜睡不著,見月色正皎,能否請你陪奴家喝茶嘗月一番?”
呂陽“苦”著臉道:“可是這個時辰已經這麼晚了……”
“嗯……,奴家都已在內院亭子裡為你泡了上好的茶葉,就請你屈尊賞光,不要枉費了人家一番心意嘛!”黃蓉扭腰做了個撒嬌的動作。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呂陽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師傅前邊引路。”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一處享了裡,裡面果然擺放了一應茶具、乾果甜品,黃蓉做了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黃蓉灑了一杯茶遞到呂陽面前笑道:“呂陽,請!”
呂陽也微笑著接過茶杯,為免黃蓉起疑故意躲避著黃蓉的眼睛。此刻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呂陽只疑是身在夢中。
黃蓉與呂陽對飲了幾杯之後,嘆口長氣,將茶杯置於桌上,一臉落寞道:“屈指算來我與靖哥哥到這襄陽城已有十數載,這十幾年來我夫婦二人一個主外負責前線將士的指揮調動、操兵演練,一個在後方負責糧草軍需事務,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你笑話,每到今日這樣的時辰蓉兒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說著說著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
黃蓉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偽。
呂陽萬沒料到這位名震武林,曾經號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了手腳,連忙坐到黃蓉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師傅為了天下的百姓,著實受苦了,徒兒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師傅,實在慚愧!”
黃蓉抬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著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奴家就知道這整個襄陽城裡只有呂陽最會憐香惜玉,奴家這些苦水也只有盡數說與你聽,以前蓉兒總是對你不理不睬不假顏色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你的溫柔,做出什麼不軌之舉……”
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呂陽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黃蓉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於黃蓉後面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
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忽然抬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你說了這許多,教你笑話了!蓉兒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紅了,你你看,蓉兒的眼睛是否紅得像兔子眼睛一般了?”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呂陽順著黃蓉的話望向黃蓉雙眼,只見美人的眸子裡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開了。
這時候黃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裡光芒四射,呂陽痴痴著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了,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呂你最好了,斷不能忍心讓蓉兒傷心難過!”黃蓉笑道。
“當然,徒兒怎麼會舍得讓師傅這樣的大美人傷心!”呂陽痴痴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你對蓉兒做的一件事就讓蓉兒很是傷心呢!你您將人家的貼身肚兜騙了去,蓉兒好傷心哦,你想要問蓉兒拿就是了,為什麼要騙蓉兒呢?”
“對不起,徒兒知錯了!徒兒還給師傅就是。”
“那你說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家現在就去取了來,蓉兒現在真的好開心喲,你你真好!”
“其實我把它藏在了師傅身上,徒兒這就幫師傅取出來。”呂陽緩緩伸出兩只手徑直往黃蓉胸脯摸了過來。
黃蓉大吃一驚,連忙低下頭以手護胸,再次抬起頭時,望見呂陽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耳邊傳來他輕柔的聲音道:“我跟師傅開玩笑呢,師傅想要的東西就在徒兒的眼睛裡面,師傅你看到了嗎?”
黃蓉迷茫著兩只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呂陽的瞳孔裡面搜索著。更多的笑意從呂陽的眼睛裡散發出來,好似被春風吹拂一般,黃蓉只覺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一動也不想動。
話說這懾心術是極詭異的一門江湖邪術,中術之人會被帶進一種極深的潛意識裡面,對施術之人言聽計從,極為邪惡,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願習之。黃蓉心性卻隨她父親,向來不屑於此種迂腐的偽道學,自從失手被彭長老以此種邪術所擒之後便對之門邪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瞞著郭靖偷學了來。
此術雖精妙,卻有一樣危害,就是施術之人也要處於元神(現代所謂潛意識)與識神(顯意識)臨界點,是以只能在被施術者心神被分散的時候加以使用(這也是黃蓉武功高強卻不敢強行對呂陽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計勾引他上當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術人抵抗之時極易被邪術反噬從而反而為被施術人控制,是以黃蓉雖習此法在此之前卻從未對其它人使用過。
當然,如此施術之人比被施術人功力強太多,施術人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反噬。這也是黃蓉仗著藝高人膽大而施術對像又是呂陽這樣毫無武功的尋常之人,敢於對其兩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呂陽竟然掌握著反制之術,未及提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又是在被呂陽襲擊胸部敏感部位的情況下心慌意亂,竟著了呂陽的道反為其所控。
“師傅,找到了沒有?”呂陽小心翼翼道,他初習此法功力淺薄,對黃蓉被控制的程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騙人,裡面根本沒有!”黃蓉緩緩道。
“怎麼會沒有呢?師傅你再仔細找找。”呂陽說道。
“找了,還是沒有。”黃蓉木木地搖頭道。
“哦,那可能是徒兒記錯了,師傅你找了這麼久也該累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呂陽用言語引導著黃蓉進入更深層次的潛意識裡面。
“是哦,蓉兒覺得好累了,蓉兒好想睡覺。”
“乖蓉兒,你現在還不能睡,我還有話要問你。”
“你問吧。”
“師傅,你的小手長得又白又嫩師傅平時都是如何保養的?”呂陽抓起黃蓉的兩只小手,一邊輕輕揉搓一邊問道。
黃蓉搖了搖頭道:“蓉兒沒怎麼保養,蓉兒的手生來就是如此。”
“呵呵,是嗎?”呂陽笑道:“不過我看師傅的胸部更白,真的像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師傅被胸衣裹著的那部份會不會更白更嫩呢?”他怕一開始就提及黃蓉的敏感部位會遭到黃蓉潛意識的反抗,是以選擇迂回先從手部開始逐漸引導到胸部。
“好像都差不多。”黃蓉呆呆道。
呂陽搖搖頭道:“我不信,說不定裡面黑得更池塘裡的淤泥一樣,要不然師傅怎麼包得這麼嚴實?”
“沒有,蓉兒的那裡真的是很白的”聽到有人說她胸脯黑,黃蓉急得直搖頭。
呂陽道:“我不信,除非師傅解開肚兜兒讓本你看看,徒兒這才相信。”
“好,我給你看。”黃蓉木木的說著,身體卻一動不動。
呂陽知道這是黃蓉潛意識裡守護貞潔的那部份意識阻止了她,於是道:“師傅不敢解開給徒兒看,肯定是被徒兒說中了,師傅的那裡是黑的!”
“不是,不是!”黃蓉猛搖頭道。
“那讓徒兒親自動手解開證實一下,以還師傅清白,我保證,只看一眼,看完就幫師傅把肚兜穿上。”呂陽說著伸出兩只手輕輕分開黃蓉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後頸解開肚兜的衣帶。
水紅色的肚兜緩緩從黃蓉胸部耷拉下來,呂陽大氣都不敢透一下,睜著一雙死魚眼睛,看著中原第一美人完美無暇的胸部一點一點的在他面前展露真容。當兩座飽滿挺聳的雪山聖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呂陽業已意亂神迷,朝思暮想的兩團美肉終於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著它們的綿軟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種優美向上的曲線微微向上翹起,嬌傲地展示著它們的堅挺,冰肌雪膚在月色的映射下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賞到它們的美姿,比想像中還要美上千百倍,呂陽看得心潮澎湃,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以贊美這兩團驚世嫩肉的空前絕後。
“果然是很白,師傅沒有騙我。”呂陽贊道。
“蓉兒本來就沒有騙你!”黃蓉緩緩道。
“只是隔得太遠了看不真切,麻煩師傅過來坐到徒兒的大腿上,以讓徒兒欣賞得真切些,讓徒兒相信師傅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們都比下去了!”呂陽壓抑住顫抖的聲音道。
帶著一顆被承認的嬌傲的心,黃蓉緩緩站了起來,娉婷走到呂陽大腿之間在他右腿上坐了下來。立時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呂陽做夢般伸出右手摟住黃蓉滑軟的纖腰,左手抬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紅潤嬌嫩的乳頭,每拔一下黃蓉的嬌軀便震一下,發出“哦”的輕呼,秀眉緊蹙似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剌激。
“師傅以前有這樣被男人拔弄過乳頭麼?”呂陽大感意外地問道。
“沒有。”黃蓉搖頭道。
“連你靖哥哥也沒有?”
“沒有,他不懂得這些!”
“真是浪費!”呂陽小聲嘀咕,心想:“不過這樣倒也便宜了我,撿了個新鮮”,隨即柔聲問道:“我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黃蓉漸漸習慣了乳頭被拔弄的感覺,身體不再顫抖,乳尖傳來的一陣陣電流式的快感襲向心頭,令頭芳心戰栗,全身酸軟無力。
呂陽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邊擠捏一邊向上推,低下頭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頭,“哦……”黃蓉仰起頸脖發出一聲嬌喘。
“又白又嫩又香,師傅的乳房真是天下無雙,人間之至寶!”呂陽邊吸邊贊道:“師傅,你要記住,以後如果有哪個男人像老爺今日這樣贊美你身體的某個部位,說明這個男人定是喜歡師傅,想要跟師傅上床。”
“喜歡我?上床?”黃蓉痴痴地重復著。
呂陽緊緊吮住黃蓉嬌嫩的乳頭向上牽扯,將黃蓉的右乳像扯橡皮筋一樣拉到極限,再突然松口,乳房立刻彈回到原來的形態,並在反彈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蕩,激起一波漣漪。
黃蓉哪遭受過這樣的剌激,只覺乳房發脹發緊,有一種緊迫的難受感,這種緊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擠壓吮吸的時候迅速得到渲瀉化為一種美暢的快感,但在男人放松乳房的時候這種緊迫又更強烈地充斥於乳房內部,於是乳房對男人的擠壓吮吸產生了一種期待,這種期待在緊張、渲瀉的循環中變得越來越強烈,以致於黃蓉不自覺得搖動胸部將乳房往男人的手裡、嘴裡送。
少了顯意識的壓制,黃蓉對自己的這種反應並未感到羞愧,反而發出一聲聲“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贊美。
呂陽抬起頭來,左手按住黃蓉左乳像揉面團一般轉著圈將它揉出各種各樣性感的形像,一張臭嘴湊到黃蓉右耳邊柔聲問道:“師傅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摸奶子?”
“嗯……是……”黃蓉咬著下嘴唇道。
“師傅允許這個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表師傅您喜歡這個男人?”呂陽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黃蓉連著搖頭道。
“不知道?難道師傅會允許你不喜歡的男人摸你的奶子?這不變得更青樓裡的妓女一個樣了嗎?”
“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師傅一定是只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嗎?”
“是的,蓉兒只讓我喜歡的男人摸我的奶子!”
“那麼現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誰?”
“是……好像是呂陽你。”
“那是不是代表師傅你喜歡他?”
“不……蓉兒不喜歡!”
“不喜歡你讓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不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黃蓉忽然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搖著頭直叫。
呂陽嚇了一跳,連忙道:“好,好,不喜歡,師傅說不喜歡就不喜歡。”
黃蓉這才安定下來,呂陽腦門驚出了一頭冷汗,要是把黃蓉驚醒那就萬事皆休了,心裡暗罵:“你這個臭婊子,對老子的抵觸心理這麼大,老子現在還不是在享受著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來還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辦法在黃蓉潛意識裡輸入她喜歡自己的意識,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費。
“那請師傅說說看,師傅會喜歡怎樣的男人?”呂陽平復了下驚慌的情緒問道。
“蓉兒喜歡靖哥哥那樣的男人!”
“喜歡他什麼呢?”
“這個……蓉兒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喜歡。”黃蓉若有所思道。
“師傅一定是喜歡對自己溫柔的男人,是不是?”
“應該……是吧,蓉兒也不是很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師傅喜歡郭靖不就是因為他對你很溫柔嗎?想想看,當初他請師傅吃飯送師傅汗血寶馬,師傅就在那會兒喜歡上他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上他的溫柔嗎?”這些事情都是黃蓉跟小蓮嘮家常的時候說給小蓮聽的,小蓮再轉述給了呂陽。
“是,我喜歡靖哥哥的溫柔。”
“所以以後有別的男人對師傅溫柔,師傅也一定會喜歡他,是也不是?”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會的,師傅一定會的,你記住,你喜歡對你溫柔的男人,來,重復一遍我說的話。”
“我喜歡對蓉兒溫柔的男人。”黃蓉聽話地重復道。
呂陽繼續問道:“那郭靖身上有哪些是師傅不喜歡的呢?”
“我說不上來。”
“師傅你一定不喜歡他不解風情,你看你為他精心准備的妝扮,准備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誇贊你一下,你當時是不是很氣惱?”
“是的,這確實是靖哥哥不好的地方。”
“所以師傅很喜歡會贊美你的男人對不對?”
“嗯,蓉兒喜歡懂得贊美蓉兒的男人。”
“知道你靖哥哥為什麼不會贊美你?因為他的姓氏裡面沒有『口』字啊,只有姓氏裡面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麼贊美女人,最好有兩張『口』,多了就顯得油嘴滑舌了,這一點師傅一定要記住哦!”
“蓉兒記住了!”黃蓉點頭道。
“還有,他老是把師傅一個人扔在家裡,讓師傅在家裡空虛寂寞,這一點師傅也很是不喜歡,對不對?”
“我不喜歡,我不想過得很寂寞。”
“所以啊師傅還喜歡天天守在師傅身邊,天天纏著師傅的男人對不對?”
“這個……”
“師傅難道喜歡一個人在夜裡孤床冷枕,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不,蓉兒不喜歡,蓉兒喜歡天天跟我在一起,纏著我的男人。”
“嗯”呂陽對這個進程很是滿意,繼續道:“還有,你看你靖哥哥年紀這麼大,肯定不如年輕人那麼能滿足你了!”
“所以以後師傅會喜歡更年輕一點的男人,最好跟本公子一樣年輕,師傅要記住了!”
“好的,蓉兒記住了。”
呂陽一點一點地將黃蓉潛意識裡喜歡的男人的形像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條件上引導,這樣既不引及黃蓉潛意識的抵抗又為以後自己接近美人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過去了,早早地沉入了山嶺,四周一片寂靜漆黑,似乎暗示著黃蓉以後悲慘的命運。
這樣黑暗的環境卻讓黃蓉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只覺被男人團揉的乳房上酥麻電湧,全身的每一顆細胞都隨著被按撫的乳房激活燃燒著,向周圍釋放出強烈的電流,身體變得發熱發燙,呼吸也急促不均起來。
美人這種湍急充滿誘惑的呼吸聲也在暗黑的環境裡剌激著呂陽的神經,呂陽循聲逐芳准確地在黑暗中捕捉到了美人的檀口,送上一個深深的窒息式的濕吻。
陷在潛意識中的黃蓉本能地用手在呂陽胸前推拒著,皺著眉頭腦袋向後用力拔,試圖擺脫男人充滿口氣的吸吻,但嘴被呂陽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擺脫得開,呂陽靈活粗噪的舌頭在美人牙關還未來得及關閉之前迅速鑽入檀口,追逐著那要柔嫩至極的丁香美舌。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後避縮著,卻被入侵者步步緊逼,終於避無可避被牢牢纏住,無奈地與侵入者糾纏纏繞在一起,只到美人兒發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後,這條強壯的入侵者才滿意地松開這一方香郁柔滑空間的主人,在四周每一個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後,帶著滿身的瓊漿玉液將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郁香蘭的家園,將它暴露在空氣中肆意搜刮掃舔,細細地劃弄著它上面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後還不滿足,將它帶入一濁臭的所在,任意奴役著。
嬌生慣養的丁香被從天堂帶入到地獄,只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陣蹂躪之後終於回到溫潤的家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獲住劫持到它污濁的老巢,香軟的美舌在這樣的捉放游戲一次次回到呵氣如蘭的家園裡為地獄裡來的使者貢奉上甘甜香濃的瓊漿。而侵犯著也會適時地給它些許獎勵,給它一些溫柔的撫慰。
原來接吻也可以在這樣狂暴與溫柔的轉換之間帶來前怕未有的極致體驗,與靖哥哥只知道木訥地含住她兩片朱唇像野豬啃食一樣地噬啃不同,這個男人的吻粗野時可以如急風驟雨,幾欲將她肺裡的空氣都吸了出來,帶給她一種窒息式的快感,溫柔時卻又像潤物無聲,將她口腔裡每一處敏感點都撩拔得恰當好處,促使她檀口內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頜下腺與口腔壁的眾多小沾液腺共同協作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嘗。
與此同時男人的兩只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處不容男人玷污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陰戶都一一被他沾染,雖然大部分都隔著一層衣物,但也足以讓她崩潰,身體感覺好像要沸騰了!
黑暗中呂陽終於松開了她的小嘴,讓她得以順暢呼吸,上面的嘴剛被解放下面的嘴又慘遭淪陷,呂陽的左手從黃蓉褲檔插入,直接肉對肉按上了她的陰戶,這讓黃蓉一陣玉體輕顫,她身上又一處緊要部位且是最緊要不可褻瀆的部位被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了!
“師傅,我再說一遍,從今往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的胖男人出現在你身邊,時常地守著師傅纏著師傅,贊美你,贊美你的容貌、贊美你的身體、贊美你的氣質、你的智謀武功,還會贊美你身體的某一部份,甚至還會一邊贊美一邊撫摸師傅,這個時候師傅你的身體就會很興奮,就像現在一樣興奮,師傅你要記住,這會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你會慢慢地喜歡上他,一定要記住哦,現在請師傅重復一遍!”呂陽開始將剛才注入到黃蓉潛意識裡的有利於自己的指令串聯起來,以加強她的這種意識。
“今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字的胖男人出現在蓉兒身邊,時常著守著蓉兒纏著蓉兒……”黃蓉機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呂陽在口述的時候故意很緩慢的語速並在一些關鍵字上有意加重語氣,這一切都是為了強化蓉兒的這些意識,是以黃蓉重復的時候語速、咬字幾乎與他如出一轍,這帶來了一項呂陽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這等於是黃蓉在自我催眠!
當黃蓉重復完以後,呂陽高興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誇道:“真乖!”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應該會怎樣做呢?”呂陽繼而問道。
“她會對這個男人很溫柔,對他言聽計成,願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黃蓉緩緩地說著,卻未如呂陽所願說出要跟這個男人行房的話來,這讓呂陽甚為著急。
“還有呢?”呂陽追問道。
“還有?蓉兒想不起來了。”黃蓉搖搖頭道。
呂陽心裡愈發地著急,這條指令不裝進黃蓉的潛意識,只怕日後就是讓她喜歡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禮法的障礙為自己獻身。正無計可施之計忽然一拍腦門,暗道:“是了,這黃蓉與郭靖自成婚以來房事本來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傳宗接代為目的,是以在她心裡這一條根本就不是女人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來還得冒冒險強行把這一條灌輸進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欲萌動之際不會太起抵抗之心。”
於是一邊用中指在黃蓉的穴縫上劃動著一邊說道:“當然還有,那就是要為這個男人獻上你的身體啊!讓他可以撫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親你的小嘴,讓他可以將他胯下的大肉屌插進你的穴裡,讓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滿足、快活!”呂陽說完,將黃蓉的左手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引導她握住自己挺聳的陰莖道:“師傅切記,只有像這麼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資格插你的穴,別的你一概不須理會。”
“可是……”黃蓉咬住嘴唇臉現迷茫之色道:“這種事情不是只有跟丈夫才能作麼?”
呂陽忽然靈機一動道:“師傅何苦遵循這些全無道理的世俗禮法?為何男人可以喜新厭舊三妻四妾,卻要女子從一而終?這太不公平!師傅不是一向最討厭這些世俗教條、虛偽假道學麼?”
“世俗禮法什麼的,蓉兒最是討厭了!”這種藐視世俗禮法的意識在黃蓉從小對父親所作所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潛藏於心底,只是自從喜歡上郭靖以後,不得不以他的價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壓抑轉換成了一種潛意識,此刻正好被呂陽當作一種突破口,為他在黃蓉內心植入不必為丈夫守貞的意識找到一條捷徑。這一切都是因為黃蓉跟十師傅聊了太多自己的家事,讓呂陽掌握了許多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黃蓉得知自己以後淪為呂陽胯下玩物的悲慘命運全是因為這些不經意的小事所推波助瀾的,一定會悔不當初。
“現在師傅還會認為自己的穴只能讓丈夫一個人享用了嗎?”呂陽趁熱打鐵問道。
“不,蓉兒要將穴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插,蓉兒要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快活!”黃蓉斬釘截鐵道。
“真乖!”呂陽內心狂喜,這條至關重要的指令終於植入成功,這為他以後能否成功打開中原女俠的生命大門注入了最大的勝算。
呂陽將左手從黃蓉褲檔裡抽出來,遞到黃蓉眼前道:“師傅,你看。”
黑暗中只見一條晶亮的銀絲從呂陽食指與拇指之間呈一張弧線垂了下來,黃蓉睜大眼睛驚奇地道:“咦,這是何物?”
“這就是師傅的淫水啊!”呂陽道:“如果師傅的下面在一個男人面前流出這些東西的時候,就說明師傅想要讓這個男人插你的穴了,到時師傅千萬不要猶豫,脫下褲子讓這個男人插就是。”
“淫水?蓉兒為什麼會流這種東西?”
“因為這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將屌插到師傅身體的最深處,從女子身體裡流出來方便男人來插她穴的液體,這本身就說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來插穴的,所以以後師傅假如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定要記得把你的小香穴送給他插,這樣這個男人就會更加喜愛珍惜師傅,對師傅更加溫柔體貼。”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兒的時候才會做的麼?”
“哈哈,郭師傅此言差矣!”呂陽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體相互取悅對方,以享受人間之極樂,所謂生小娃兒之類的不過是稍帶的結果。”
“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插我們女人的穴?難道這真能讓你們快……活?”黃蓉的性經驗實在淺薄的可憐!
“它不僅能讓我們男人快活,更能讓師傅欲仙欲死,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美樂!師傅不信,可以現就脫下褲子來,讓徒兒教會師傅怎樣利用自己的騷穴服侍男人!”呂陽邪惡的說道,在為黃蓉潛意識裡植入那個最重要的指令後呂陽顯得很放松,行事也逐漸大膽起來。
“你這是要插蓉兒的穴嗎?可是蓉兒並不喜歡你呀!”黃蓉此時的智商與及笄少女無異。
呂陽笑道:“我這是在教師傅啊,放心,我不會真的插進去,只是做做樣子,乖,站起來,把褲子脫掉坐到桌子上,兩條腿分開支在桌緣,讓我看清楚師傅的穴,以判斷用哪種方法來插可以令師傅感覺到最舒服。”
黃蓉果真默默站身來面對呂陽,卻一直站立著不動。
“師傅怎麼不脫?”呂陽抬起頭來望著黃蓉道。只見黃蓉臉若桃花之初綻,滿臉嬌羞之色,一時看得痴了。
“蓉兒害羞,蓉兒不敢脫。”黃蓉顫抖著聲音說道。
呂陽道:“師傅要乖哦,你不脫叫本官我怎麼教師傅呢?我不教師傅,師傅以後遇上自己喜歡的男子不懂得用穴服侍取悅他,師傅可要後悔莫及了!”
在呂陽的鼓動下,黃蓉終於用她的纖纖玉手解開褲帶緩緩將褲子褪了下來。藉著微弱的星光,呂陽眼看著朝思暮想的美人最吸引誘惑他的聖秘部位一點點地暴露在他眼前,只見一片平滑的三角雪原之上隱隱約約有一簇模模糊糊的倒三角黑影,那想必就是美人烏黑卷柔的陰毛了,當褲子全數褪下,在黑暗中但見玉潤平滑的小腹兩側沿著兩條優美的曲線斜向下彙入站直並擾著的兩條優美蔥嫩的大腿之間,形成誘人怦然心動的三角平原,三者交彙之處是那深幽的玉溪芳潤,在暗黑的光線下若隱若現,更添神秘。
呂陽咽了一口唾沫道:“嗯,師傅做得不錯,現在坐在桌子上去,兩腿分開……”
當呂陽坐到黃蓉兩條大腿之間,兩只手撫上她雪嫩的大腿上時,才發覺玉人全身都在顫抖,既使是處在潛意識的控制之下,第一次向男人打開身體上最不可向外人展示的神聖部位,這種剌激的程度還是遠遠超出了黃蓉的承受力,之所以未在這種剌激之下立刻清醒過來,全是因為呂陽富有技巧的淫弄帶給她身體上強烈的快感,使得潛意識迷戀上了這種游戲,強硬地霸占著主導女主人行為的控制權,失去主導地位的顯意識即使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卻了無可奈何。
這時呂陽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方盒,嘴中喃喃道:“這本來是公子的珍藏准備送給你來討好你的,現在卻用來欣賞你的騷穴,也算是物盡其用了!”說著打開上面的蓋子,立時螢光四射,照得四周圍一片晶亮,竟然是一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呂陽將夜明珠置於黃蓉胯下桌子上,黃蓉的隱秘花瓣立刻被照得一清二楚,只見兩條大腿之間,兩片肥厚飽滿的大陰唇肉微微向外拱起,形成一道美妙的窿起,中間那道迷死天下群雄的緊窄細縫,既使在兩條大腿已經分開到一定程度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緊閉,將多褶紅嫩的小陰唇肉夾得緊緊的,只露出少許,恰似束口的荷包,果然就是他最喜愛的饅頭穴形狀,即便是閱穴無數的他也未曾見過如此完美精致的饅頭穴,兩側優美的弧線、飽滿富有彈性的窿起以及緊窄細致的穴縫,每一條曲線都優美誘惑到極致,彷佛是手藝最精湛的工匠用天下最通透的美玉雕琢而成,毫無瑕疵,最要命的是那一層白嫩晶瑩的雪膚穴肉,細嫩得彷佛可以掐出水來,又像是少女嬌靨一般,白裡透著紅,輕薄得吹彈可破!
細縫的頂端是一小簇烏亮的陰毛,卷曲而柔細,每一根都散發著性感的媚惑,單是陰毛帶來的性吸引力就已經足以令男人痴迷不已,這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天下第一美穴啊!上天對這個女人真是有著非比尋常的偏愛,竟然將如此多完美的優點彙於她一身,完全就是派來勾引我們這些貪香好色之輩的天下尤物啊!
呂陽伸出顫抖著的右手,用大拇指與食指捻住一小簇陰毛,向上提扯了幾下,每扯一下黃蓉便發出一聲誘人的淫呻,身體跟著抖動一下,接著身體劇顫不已。呂陽細細的梳理著這簇天下無雙的陰毛,梳理成整齊的倒三角形狀,接著又一通亂拔,這這些好不容易梳理順暢的陰毛拔成一蓬亂草,接著用細細的梳理起來,如此往復,彷佛把這簇陰毛從理順到拔亂再到理順就是他最樂此不疲的本職工作。
呂陽又用嘴噙住黃蓉的陰毛,用嘴唇隨機含住一部分向上牽扯,間或用舌頭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頭感受著美人陰毛的纖細柔軟。黃蓉的陰毛因為沾上了他的口水,變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連在一起,顯得雜亂不堪,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倒三角形狀,反而看上去像似變換成了菱形。
女人的陰毛是讓女人最感羞恥的部位,此刻被呂陽恣意地淫弄,這讓黃蓉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卻像是一味藥引子,將她體內的欲望更強烈地催化出來,同時讓她最感羞恥的部位被男人細細的呵護,讓她心生一種連陰毛都可以被他這麼溫柔地愛惜那她整個人也應該會更被他珍惜呵護的錯覺,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絲甜蜜。
當呂陽舔弄完陰毛抬起頭來時,驚奇地發現黃蓉原先緊閉的美人縫此刻竟然微微張開來,裡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著一些潤滑的愛液,於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摳弄了一下,在黃蓉“哦嗚……”的一聲嬌呻中,指尖與美人穴縫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呂陽將手指舉到黃蓉眼前,黃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澀地發現這條銀線連接著的是自己從不示人的陰戶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與男人手指之間的月老紅線,不禁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暈紅,嬌羞無限地嬌吟道:“哦,呂陽我不來,奴家好害羞哦!”
呂陽笑道:“更讓師傅害羞的還在後頭呢!”說著伸出左手食指與大指按住黃蓉左右兩瓣肥嫩的大陰唇內向兩邊分開,只見一道天底下最動人的景色赫然展現眼前,在一片粉紅嫩肉的中間,兩片紅嫩滑潤的小陰唇緊緊地合抱在一起,忠實的守護著下面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潤下微微戰栗,恍若飲露之嬌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風中輕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帶雨不足於形容其嬌、奼紫嫣紅不足於形容其艷、春色無限不足於形容其旖旎,獵艷數十載還是頭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讓他這樣如痴如醉不能自已。
這樣的傾國絕色近在咫尺之間十幾年,今日方得初嘗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對他的一種懲罰呢?這樣柔嫩的美肉使得呂陽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頭伸出舌頭用他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輕掃,彷佛她們是一塊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這樣輕巧的動作也給花徑始今緣客掃的黃蓉帶來強烈的剌激,嬌軀劇然的抖顫,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為最,其抖顫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間流淌著的愛液濺起點點水花,濺在呂陽的臉上。強烈新鮮的快感衝擊著黃蓉的中樞神經使得這位性體驗極為缺乏的女俠少婦發出“嗚嗚嗚”的類似小兒啼哭的呻吟,曾經叱詫風雲領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發出如此嬌弱哀婉的聲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嫵媚嬌靨,楚楚動人受欺負的表情,怎能不讓促使女俠作出這一有著明顯的對比轉變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耳邊是女俠如泣如訴的凄美淫呻,鼻子底下是一股淡淡的幽香,似麝如蘭,有著似春天被小雨滋潤後芳草的清香,又有著八月桂花盛開的甜香,果然不枉是被自己苦苦思慕了十年之久的第一美人,花瓣竟有著如此豐富富有層次感的香味!呂陽細細地舔弄著這百世難逢的極品美穴,眼睛一動不動欣賞著這副美穴在自己舔掃下的媚姿,眼前分明惟馨香一朵,落在他眼裡卻彷佛置身花海,奼紫嫣紅開遍,滿目繁花盡染!兩片小陰唇嫩肉在他不斷的舔掃下,顫栗著向兩邊分開,就像是在微風中綻放的小花,漸漸地將下面的美人騷洞暴露在他眼皮底下,那股富有層次的馥郁香氣更濃了,還另添了一股無法形容的聞著似催情迷藥令人情欲噴發的不知名香氣。
只是這樣看著、聞著呂陽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肉棒已經充血挺漲到了要暴裂的邊緣,整個棒身有種令人興奮的漲痛感,如果不是閱香數十年換來的好定力此刻只怕已經一泄如注地暴漿了,那傳出去自己就要在淫界被貽笑大方了。
初遭男人窺探的桃源玉洞興奮的翕張著,其緊窄的程度為呂陽生平之僅見,看著比平時書寫家信的毛筆筆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鮮紅嫩穴肉在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嬌艷媚蕩,誘惑著男人將肉棒置入其間,細細地體會它的柔滑細嫩溫潤緊致,這樣的小穴要是將自己的大家伙插進去該會有多緊啊!呂陽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來迅速將褲子褪至腳下,右手將昂首聳天硬得像鐵一樣的大肉屌很堅難地壓下來對准女俠的迷人穴口准備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陣陣脈動想要抬頭,棒身隱隱脹痛,縱橫淫界數十載,老二頭一次這麼不聽話,也許久沒有過這般硬挺了!
“還是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不但是要淫其身還要誅其心,如此我們的下一步計劃方能得以展開,我的那話兒又粗又長,能不把人家的小穴插得又紅紅腫?等她清醒過來定會知覺已經失身於我,以她的性子能不顧一切找我拚命?到時別說是一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難保我性命。”呂陽暗暗想到。
“可是錯過了今天這樣的機會,只怕以後再難有此天賜良機!”呂陽沮喪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呂陽低著頭沉默半晌道:“也好,就暫時放過你罷,不過今日我要選過足乾癮”,說著將昏醒中黃蓉的兩條頎長美腿扒開,對著她美穴又掃又舔又吸又吮,兩只淫手按住黃蓉有驚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黃蓉嗚咽如泣,聲聲啼谷,清脆婉轉,繞梁三日。
話說黃蓉醒來後,拖著慵賴無力的身體開了門,一道明媚的陽光射得她睜不開眼,黃蓉右手舉在額頭擋住剌眼的陽光走出屋外,但見滿目桃花落英繽紛,場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這不是桃花島麼,我幾時回來了?”,黃蓉驚喜地環視四周,內心喜悅無比,恰似回到了無憂無疑的少女時代,一眼望見屋前那道從小陪伴著她長大的秋千,滿心歡喜地坐了上去,輕輕地蕩起來。
秋千越蕩越高,越蕩越不受控制,黃蓉慌亂著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覺背後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回過頭來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溫柔地對她說道:“蓉兒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間裡休息吧。”,身體輕飄飄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沒有感覺過靖哥哥溫暖的懷抱了,黃蓉閉著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裡像灌了蜜一樣甜!
感覺身體輕輕地被放在了床上,朦朧中望見靖哥哥轉身似乎想要離開,黃蓉連忙牽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過頭來,將臉逐漸近她,許是剛才受驚嚇的緣故,靖哥哥的一張臉變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輪廓,“郭夫人你放心,呂某不會走的!”靠近到一半時那張模糊的臉突起變得清晰起來,圓頭大耳肥肉橫生,兩只眼睛死魚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呂陽!
黃蓉大叫一聲“啊”,從床上驚坐起來,靖哥哥、呂陽全都消失了,自己哪裡是在桃花島,分明是身在守備府的客房內,原來剛才是做了一場夢。清醒過來的黃蓉連忙坐床上起身下來,躲到屏風後面解開衣帶檢查身體,所幸並無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裡,想用『懾心術』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麼突然間便沒了知覺?如何又會到了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不對,現在明明已經是大白天了,我應該是昏睡了一個晚上,為何我卻覺得才剛過去了一會兒?……”,努力想要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袋卻一陣陣地疼痛,用手使勁的敲頭,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其實阻止黃蓉回憶起昨晚在亭子裡發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單是那個呂陽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懾魂之術,她的潛意識也根本無法面對自己曾經貞潔干淨的身體大部分已經被呂陽玷污的事實,是以將那段記憶封禁了起來,不受到什麼強烈的剌激黃蓉是無法想起昨晚發生的任何事情,這對黃蓉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則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會有了!
黃蓉穿戴好衣物重新坐回到床上,一遍遍想要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卻徒惹得腦袋一陣疼似一陣,最終不得不放棄。此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侍女端著一碗熱湯進來,一見黃蓉喜道:“阿彌陀佛,師傅終於醒了,可嚇死我了!”,走近前來,將那碗湯遞給黃蓉道:“師傅喝了這碗『寧神靜氣湯』吧,剛熬好給師傅端了來。”
黃蓉道聲謝接過湯碗,一邊用湯匙舀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一邊支支吾吾問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侍女有些緊張地小聲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們一大早便發現姐姐與我家公子雙雙暈倒在後院亭子裡,我家公子嘴裡還喃喃地說著一些糊話,到現在還未清醒,大夫說你們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們都不許說出去,還請了些道士來作法驅鬼,現在正在院子裡設壇作法呢!”
黃蓉邊聽邊在心裡尋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懾心術』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導致喪失意識,幸虧呂陽也一樣暈了過去,要不然我定會被他……那我可寧願不要活著了,看來這等旁門之術果然凶險,以後切不可再用了!”
侍女待黃蓉用完“寧神靜氣湯”,又喧叨了幾句之話便離去,黃蓉暗想:“要從呂陽身上探得那件東西的下落更是難上加難了,我還是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待些時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多待了,唉!”
盤腿於床上打坐了二個時辰,用了些晚膳後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體如何這般乏累?夜裡又做起夢來,夢中又回到了桃花島蕩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內床上,然後再例更白天的夢一樣靖哥哥的臉變得模糊,突然變成呂陽的樣子,又把黃蓉從夢中驚醒,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一番之後,正對鏡盤髻時,呂陽笑嘻嘻進了房間,黃蓉一見他臉便一沉,冷冷道:“你來作甚?”
“沒甚大事,便是來看望一下師傅,徒兒剛醒過來便聽說了前天夜裡徒兒與師傅同時撞邪的事,徒兒甚是擔心師傅,是以過來看看師傅!”呂陽道。
“我很好,不勞你費心了,你請回吧!”黃蓉沒好氣地說道。
呂陽不以為意,逕直走向前來,望著黃蓉的一張俏臉道:“嘖嘖,師傅盤的這『流雲髻』愈發顯得清麗脫俗,真是太美了!”
“我美不美與你何干!”黃蓉依舊口氣冷淡,她卻沒發覺說這話時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是從她潛意識裡深處發出來的笑容,雖然被顯意識壓抑扭曲顯得有些怪異,卻充份說明了前天夜裡呂陽在她潛意識裡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呂陽喜不自勝,道:“師傅此言差矣,通過這些時日相處,徒兒發現師傅並未發覺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靈台仙子、昭君轉世,當今聖上要是得遇非下道聖旨納師傅為妃不可,所以徒兒覺得有責任要提醒下師傅。”
這下黃蓉卻並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邊品起茶來。
呂陽一招甜言蜜語劍剌偏,弄了個自討沒趣,於是走到黃蓉對面的桌子旁坐下,嘆口氣道:“開春江南的水患導致稻米欠收,今歲朝廷拔下來的糧餉只有往年的一半……。”
黃蓉一聽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將士口中無糧如何御敵?朝中不是還有往年存下來的舊糧,卻為何不用?”
呂陽連連擺手道:“師傅休要著急,你一著急卻教徒兒好生享受,師傅著急的模樣太也可人了!”
黃蓉臉上果然又浮現出那種怪異的笑容,黃蓉見他這當口還來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惱怒正要出言責備,呂陽又嘆一口氣道:“朝中哪還有什麼存糧,這些糧食都已發往各地災區以作賑災之用,朝中糧庫早已空空如也。”
“襄陽城內的軍糧已沒有多少了,呂你當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讓前線將士能夠安心御敵”黃蓉皺著眉頭道。
呂陽道:“師傅放心,這是徒兒的份內之事。徒兒已經以師傅的名義寫了份書函發往鄰近的各鄉縣,希望從他們哪裡借調些糧食,相信他們看在師傅這樣的大美人的面子上一定會傾囊相助的!”
這種在商談公事之中夾帶私貨的卑劣手段令黃蓉防不勝防,臉上展露的笑容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正常,一次次對著她厭惡的男人綻放如花笑靨讓這個男人貪婪地飽享她的風流靈動而不自知。
直到呂陽離去黃蓉這才發現自己內心的喜悅,驚疑萬分:“我如何對著狗官這麼歡喜?難道真的中了邪了?”,心裡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與疑慮,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天黃蓉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狗官來自己都會由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後不自覺地笑臉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發現自己竟漸漸開始有些期待呂陽來找自己,怎麼會變得這樣?一個巨大的問號壓在她心頭令她心亂如麻,把她要辦的正事都快忘了。
這天一大早,呂陽又找上門來與黃蓉洽談“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飢餓哭啼著要奶吃,黃蓉哪好意思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卻哭得呼天震地,母愛的天性促使黃蓉無奈抱著小郭襄坐在床沿側擰著身子背對呂陽喂孩子吃奶,呂陽卻在此時從懷裡掏出一封書函對黃蓉道:“隔縣的軍糧業已押到,煩請郭師傅在這文書上簽字畫押好讓押糧官回去覆命。”
黃蓉聽了便欲中斷小郭襄吃奶,小郭襄卻不依地大哭起來,黃蓉無奈只得道:“還請你跟那來的人說一聲,讓他稍待,我遲些時候再與他文書。”
呂陽道:“這個恐怕不行,此人還有五百擔糧食奉命要在午時三刻押送到樊城,遲誤片刻只怕腦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著要吃奶,把個黃蓉急得臉紅耳赤,難道要她在呂陽面前坦胸露
乳?黃蓉想想就覺得一陣陣起雞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煩請你代為畫押,我此刻委實不便!”
“呵呵,這些糧食都是以師傅的名義向隔縣借調的,徒兒可不敢代勞。”呂陽笑道。
黃蓉無奈吃吃道:“如此請……請你轉過身去,我這就簽字畫押。”
呂陽笑道:“想不到師傅身為江湖中人,身上還有這麼多的世俗顧忌!”說著轉身背對著黃蓉。
黃蓉這才抱著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過那封文書,那發現沒有印泥,道:“沒有印泥將我如何簽字畫押?”
呂陽一拍腦袋連道:“徒兒疏忽了,罪過罪過!”,從懷中掏出一方印泥轉身遞給黃蓉。
黃蓉悴不及防,一只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了個纖毫畢現,立時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背過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轉過身來,你……你你……”
呂陽連忙轉過身道:“罪過罪過,徒兒急著要文書交差唐突師傅了,饒恕則個!”
黃蓉氣惱不已,但看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再氣惱也於事無補,只得將聳拉著的衣襟拉起將乳房連同小郭襄虛掩著簽字畫押,完畢之後將文書往桌上一扔道:“給,拿去與那人交差吧!”
呂陽轉身拿起桌上的文書看了一眼,裝入一信封之內以蠟封好揣入懷中,卻沒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湊過臉來對黃蓉道:“方才驚鴻一瞥,發現師傅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圓,堪稱當世聖品,教徒兒大開眼界!”
不知為何黃蓉被這番輕薄放肆的言辭惹得全身竟有一絲興奮(她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被眼前這個狗官在潛意識裡種下淫種的結果),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說些什麼憊賴話,我可要生氣了!”,話剛落音隨即醒悟:“我怎麼用這樣的口氣跟狗官講話?”連忙拉下臉來道:“你再胡說八道休怪我不客氣了!”
呂陽笑道:“徒兒應該是第二個見識過師傅乳房的男人罷?徒兒今日當真榮幸之致啊!”言畢大笑而去。把黃蓉丟在房間內氣得臉青一陣紫一陣地,卻無計可施,只得將氣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為你這小冤家為娘如何會受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卻又立刻心疼起來,抱著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撫平這個小冤家的怨氣。

自那晚催眠之後,黃蓉心裡多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東西越長越大越長越沉,壓得她心頭沉甸甸地,一種莫明的情緒填滿整個胸臆,隨時想要渲泄出來,每到晚上夜深人靜空虛寂寞之時,這種感覺猶為強烈,那東西似乎化作一股無名之火在心頭熊熊燃燒,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騰起來,身體開始發熱滾燙,下體緊跟著空虛麻癢起來。於是終於在某一天夜裡忍不住自瀆起來,這種惡習一旦染上便會成癮,一發不可收拾,黃蓉自瀆的頻率一天比一天高,身體卻越來越難以感到滿足。
對於自己的這些變化,黃蓉感到既羞且愧,卻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且說這日黃蓉正坐在房間凳子上哄著郭襄玩,呂陽笑嘻嘻從門外進來,與以往一見到這個人便心生厭惡不同今日黃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抱著郭襄轉了個身背對呂陽,只感芳心一陣小鹿亂撞。
“嘖嘖嘖!”呂陽走到黃蓉背後透過黃蓉右肩看著她懷裡的小郭襄贊道:“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像,長大後必像她娘親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聽到呂陽的贊美黃蓉心生一絲歡喜,紅著臉道:“你說笑了,我母女二人哪當得起這樣的溢美之辭!”,說一出口即感後悔:“該死該死!他這話裡明明有輕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對他這般好顏色?真是瘋了!”
呂陽繞到黃蓉跟前,彎下臉一邊用手刮著小郭襄的鼻子一邊道:“師傅當不得天底下還有哪個女子敢當得?嘖嘖嘖!”努著嘴發出“嘖嘖”之聲逗著小郭襄,小郭襄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著,完全不知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抱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們娘倆。
黃蓉見呂陽臉上破天荒露出慈愛之色,心道:“看來他還真是喜歡我這孩兒,倒也不是全為了那……事在虛偽討好於我。”,母愛的天性使得每個做了母親的女子都會對真心喜愛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為女俠的黃蓉也不能例外,此刻對呂陽的觀感有了些許改觀,嫌惡之情減了不少。
“可否把孩子給徒兒抱抱?”呂陽抬頭望著黃蓉道。
黃蓉略一遲疑將小郭襄遞到他懷裡,呂陽喜形於色,抱著小郭襄一邊輕輕拍打輕聳一邊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儼然像一位剛剛喜得貴子的父親。而小郭襄竟也不認生,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烏黑眼眸好奇地打量著呂陽,確定對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小手亂舞小腿亂蹬地格格大笑起來。
黃蓉萬萬沒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兒竟會跟呂陽這麼親近,不禁暗暗稱奇,素手輕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呂陽跟前道:“呂陽喝口茶,先歇一歇吧。”
呂陽看了黃蓉一眼,卻並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攬摟住黃蓉纖腰將她緊緊擁住。
黃蓉沒料想他竟如此大膽猝不及防,“啊”嬌呼一聲,兩手一顫將大半茶手澆與呂陽胸膛,連忙要掙扎道:“你作什麼?休得無禮!”
“噓!”呂陽發出噤聲的噓聲道:“師傅休要亂動,小心把孩子摔著!”
這話相當有效,黃蓉果然不敢用力掙扎,只是輕輕扭動柳腰,口中道:“放開我,休再無禮!”,這樣輕微的掙扎想要掙脫呂陽有力的擁抱當然是無濟於事!
“徒兒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這樣一手摟著師傅,一手抱著我們的孩兒,那該是何等的溫馨愜意的場面!”呂陽柔聲道。
呂陽無禮的舉止令黃蓉又驚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掙扎,只得喝道:“呸,誰會跟你有孩兒,作夢!”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能跟靖哥哥如此那該多好啊!”
呂陽繼續道:“徒兒每次都夢都夢見如今日這般摟著師傅細腰或月下賞蓮或花間漫步或泛舟湖上賞天地之氤氳,逍遙快活好似神仙!……。”
嫁為人婦之後只能呆在家裡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與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黃蓉聽著他描述的種種溫馨浪漫的場景,雖身陷淫徒調戲之境卻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現著自己與靖哥哥在呂陽描述的種種良辰美景中你儂我儂恩愛甜蜜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掙扎的力度更加輕緩了。
“徒兒知道我這種種的所思所想不過是痴人作夢,可是徒兒就是忍不住要這般去想這般去念!唉,這也怪不得徒兒,全都是因為郭師傅您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世間奇女子,試問哪個男人不想擁有師傅這樣一位冰雪聰明慧質蘭心的紅顏知已?”呂陽一邊攬著黃蓉柔若無骨的纖腰一邊走向梳妝台邊,黃蓉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帶到了梳妝台前。
暗地裡觀察黃蓉的反應,呂陽心裡得意地笑著,他刻意用黃蓉被他攝魂當晚的低沉音調說話,果然對這個嬌美人妻有著類似催眠的效果!
被呂陽輕摟著腰肢走到梳妝台前,黃蓉幾疑似在夢中,她怎麼可以容許呂陽這樣對待自己?但心間分明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呂陽剛才描繪的種種風花雪月的場景都是她少女時代曾經憧憬幻想過的,在呂陽低沉輕柔的聲音的誘導下化作一幅幅動人的畫面浮現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壞這浪漫美妙的幻境。
呂陽右手拿起台上的畫筆沾了些粉黛竟要替黃蓉畫眉!黃蓉本能的把臉一撇同時上身向後仰躲過呂陽的畫筆,呂陽卻趁熱將肥胖的身體壓了過來,同時手裡的畫筆執拗地往黃蓉細長的柳眉上湊,黃蓉越往後躲他越將身體壓過來,最後黃蓉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妝台的銅鏡鏡框上,已經避無可避,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任呂陽在她臉上為所欲為。
當輕柔的筆尖沿她眉毛彎長的曲線輕輕劃過時,黃蓉的心裡一陣顫動,這也是她懷春少女時代曾經幻想過的一幕啊,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由心愛的夫君親自為自己畫眉描唇,多麼溫馨和美的一幕!“靖哥哥,為什麼你不對你的蓉兒做這樣事的呢?!”黃蓉的心裡在呼喊著。
“靖哥哥!”一想到郭靖黃蓉猛然清醒,暗自自責:“蓉兒啊蓉兒,你這是在作什麼?怎麼可以容許這個男人對你作出這樣親密的舉止,你要置靖哥哥於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將呂陽推開,臉泛紅潮道:“廚房裡還煎著藥,我去看看!”紅著臉飛奔而去。
呂陽看著黃蓉遠去的背影,也不追趕,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頭一邊用畫筆逗著小郭襄玩一邊喃喃道:“小美人兒,用不了多久你嬌滴滴的大美人娘親就會讓你認本老爺作你的便宜干爹了,來,現在讓干爹親親,哈哈!”
這些天黃蓉每晚都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海邊與靖哥哥相依相偎情意綿綿,情到濃時靖哥哥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頭埋進靖哥哥懷抱羞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
可是靖哥哥的手卻越來越不像話竟然伸進衣襟內直接揉按她粉嫩飽滿的乳房,這更讓黃蓉羞怯不禁,將頭埋得更深,心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靖哥哥怎麼?……不對,這只手怎麼這麼柔軟,靖哥哥從小練武,掌心裡滿是老繭怎麼會有這般軟綿綿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抬起頭看清楚靖哥哥的臉卻只覺頭似有千鈞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心中一驚頓時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家裡漆黑房間內的床上,不安地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肩側躺於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無人可以給她絲毫安慰,一股惆悵的情緒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夢中雖然勉強抬起了頭,望見靖哥哥的臉卻是模糊一團,照舊被驚醒,再也無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夢繼續著,只是那張模糊的臉開始逐漸變得清晰,只至第五晚終於望清那張臉,卻哪裡是什麼靖哥哥,分明是呂陽因淫笑而擠作一堆的惡心的胖臉,這次是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被嚇醒。
從這天晚上開始呂陽開始在夢中變本加利地搔擾她,先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亂捏亂摸,繼而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還將他臭哄哄的大嘴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小嘴,終於在某一天將他那根醜陋卻又威猛粗熱的大肉棍捅進了她緊窄的小穴內,在夢中她竟然只能被動地哭喊求饒,全無反抗之力,完全像一位絲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強行奸污時候軟弱無助的樣子!更為恐怖的是在夢中的竟被呂陽插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棄了抵抗,無恥地張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任呂陽在她寶貴的小穴內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動摟住了呂陽的脖子在他身下嬌喘低吟,一幅淫蕩享受的樣子!而她也越來越難以在夢中醒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虛又騷癢,已是泥濘濕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單都給打濕了一大片,這令她又羞又臊,卻有一種美夢被打斷了的失落感!……
這天正午時分黃蓉剛把小郭襄哄睡,一名門衛匆匆來報說守備呂陽求見,黃蓉心裡“咯噔”一下,芳心竟“怦怦”亂跳,忙沉下臉道:“你就說我有要事在身,沒空招待他,讓他自便!”,門衛領命退下,不一會兒又匆忙來報:“呂陽說他有一件要緊的事物不見了,想問夫人看見沒有?”
黃蓉聽了眉頭一皺,知道呂陽是命那件肚兜兒在要脅自己,不禁恨得銀牙緊咬,正當想個什麼法子將這無恥之徒打發走,呂陽卻不請自入,闖進她房間,一臉堆笑道:“師傅為了襄陽百姓當真是勞心勞力,剛產胎不久就有這麼多要緊的事情,師傅可要當心身體啊,徒兒與百姓們可不能沒有了師傅您啊!”他這話一語雙關,其中淫邪的意味只有黃蓉能夠聽得出來,“只是徒兒這件物事也是頂頂要緊的東西,不得已要來打擾師傅,還望師傅不要怪責才是”呂陽繼續道。
黃蓉無奈只得示意門衛退下,道:“你那個什麼要緊的物事我未曾望見,你來問我那真真是找錯人了!”
呂陽待門衛走遠,笑呵呵地在黃蓉對面坐下,望著黃蓉道:“幾日不見,師傅似乎清減了,定是徒兒力有不逮有怠慢師傅之處,徒兒心中甚是不安哪!”一邊說著一邊拿他那雙色眯眯地賊眼放肆地在黃蓉臉上、胸脯上滴溜溜亂瞄,望得黃蓉又羞又惱,一顆心抑不住地“呯呯”亂跳。
“我現在身體已然安好,不敢再勞煩你照顧,非是挑你的不是之處,你多心了!”黃蓉強捺住心跳正色道。
呂陽嘆口氣道:“師傅說自己身子已安好,徒兒看來卻未必,這才幾日不見師傅便清減了這許多!師傅太過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師傅身系大宋、襄陽之安危,師傅的身子可不是師傅你自個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師傅身子有事,不單郭大俠會心疼,這城裡的百姓們亦會心疼不已,徒兒就更不必說了,所以還請師傅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雙關語,黃蓉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麼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說得寇冕堂皇,說白了意思是她的身體遲早是他的,要她為他保得重好身體以供他日後淫使!被一個最近不斷在她夢中出現並在夢中把她奸淫得高潮連連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黃蓉禁不住滿面飛紅,心中氣惱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只好側身坐於床前抱著郭襄輕搖輕拍,以緩解面對這個在夢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尷尬。
“唉,徒兒終究還是不放心師傅啊,以後徒兒每天都要來看望師傅一次,直到師傅臉色真真正正好轉才可放心!”呂陽嘆口氣說著,忽然提高嗓音將門衛喚進來自作主張吩咐道:“這段時間我有些軍機大事要與師傅商議,師傅說了以後我來訪可不必通傳,直接讓我進來便是。”
門衛狐疑地拿眼望向黃蓉,黃蓉氣得肺都要炸了,沉著臉卻不知如何發作,如果此時要加以否認吧,這等於明白無誤告訴別人自己正在被這個呂陽騷擾,那人家就要問了你堂堂一代武藝獨步天下的女俠為何會被這個毫無武功的無能男人騷擾?跟人解釋說你的貼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脅迫!?那不讓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無奈只得強忍著怒火向門衛微微頜首,示意呂陽說的都是真的,門衛心領神會,恭敬地退下。
呂陽心裡別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謀無雙,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拿老子沒轍!”更肆無忌憚地拿一雙色眼在黃蓉身上瞄著,飽餐秀色。
黃蓉被他望得臉熱心跳,不住地拍打懷中的小郭襄以掩飾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呂陽,期望他自己知難識趣早些離去。
呂陽見黃蓉不理會自已,腆著臉坐到黃蓉身後,望著黃蓉嬌麗的背影,武林人妻渾身上下散發著育嬰少婦獨有的端莊賢雅氣息,令呂陽心癢難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卻不自禁想起她當日手指頭輕輕一動自己一只手便腫得像豬爪一樣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誅殺剌客的手段,一顆心怦怦狂跳,一雙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掙扎良久輕嘆一口氣無奈將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將身體挪近黃蓉身後,透過黃蓉左肩望著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小郭襄“嘖嘖”贊道:“幾日不見襄兒出落得越發水靈了,長大後必是個迷盡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頓了一頓又加上一句:“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長的停頓明擺地告訴黃蓉我後面這句話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黃蓉臉紅似霞,身體不安地向前挪動幾下,似是要逃離呂陽的進逼。
黃蓉單純的逃避帶給呂陽無盡的遐想,閱女無數的他敏銳地從女俠這個看似尋常的舉動中捕捉到一些細微的信號,於是壯著膽子將身體貼近黃蓉後背,伸出右手從黃蓉身體右側繞到黃蓉身前裝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輕撩她幼嫩的臉蛋。
敏感的背部被呂陽的胸膛輕觸摩擦,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快感,一股溫熱的雄性氣息從背後傳來,分娩不久的黃蓉對這種男性的體味極其敏感,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紅著想道:“他只是想逗襄兒玩,並非有意要輕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黃蓉在心裡為呂陽這一略顯無禮的舉動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竟原諒了他的輕薄行為,任由他貼著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兒玩兒。
呂陽笑嘻嘻地探頭從身後望著黃蓉俏麗的側臉贊道:“師傅這番模樣真是美呆了,淑婉嫻雅端莊婀娜,徒兒今日方知女子在帶小孩的時候竟是如此地可人!”
男人一番譽美之辭令黃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暈,剛才積累的怒氣竟然消減了大半,同時下體花瓣傳來一陣酥麻,可憐的黃蓉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晚被呂陽攝魂的結果,內心自責不已,暗罵自己不知羞恥,面對這樣的男人挑逗竟然會有反應!
呂陽有一句沒一句地勾搭著黃蓉說話,間或迸出一兩句暖昧的言辭,撩拔得黃蓉臉紅耳赤,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對她畢恭畢敬要不視她如仇,如今日呂陽這般對她輕佻調戲之舉卻是她初次遇上,這種陌生的體驗令她在慌亂之余又覺得有些新奇,內心竟然產生了一絲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調戲的女子不少,卻從未真正體會過她們的心情,今日終於讓她體驗到了,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所幸呂陽只是在言語上加以挑逗,並未動手動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黃蓉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呂陽挑逗了黃蓉一陣子之後判斷再繼續挑逗下去只怕引起黃蓉的反感,便適時地告辭離去,等呂陽離開這後黃蓉這才赫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花瓣竟然濕了!不由得羞臊萬分,心裡把呂陽罵了千百句,連忙打了盆熱水清理身體。
當晚在夢中照例被呂陽干得大呼小叫,嬌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玉嫩嬌軀與呂陽的肥胖軀體糾結纏綿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態與呂陽酣暢淋漓地交歡著,等到從夢中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下體床單濕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幾盆清水將身體與床單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黃昏時分呂陽又闖到她的香閨來,照例說了一些輕佻的胡話,什麼“郭師傅你真迷人啊,郭大俠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哪!”、“師傅慧敏靈秀,真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妙人兒,徒兒能天天這樣陪著師傅便是讓徒兒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對她說過的暖昧之語,引得黃蓉一陣陣耳熱心跳。
接連幾日呂陽都來對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語越發地輕佻放浪,開始直接了當地誇贊她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師傅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煞是好看”、“師傅是否精通保養之術?酥胸又挺又翹,圓滾滾的真是誘人,一點都不像是生了二個小孩的婦人!”,充滿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語讓黃蓉感到一種異樣的享受,令她竟然沒有對此加以呵責,只是在呂陽說得過火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這種程度的阻嚇對於色鬼呂陽來說非但沒有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反而覺得眼前美人嬌憨可愛,像是故意引誘他對她作進一步的侵犯,一顆淫心更加不安份起來,下定決心要開始觸碰美人的身體,積累了幾天躍躍欲試而不敢的勇氣之後終於在某個黃昏郭府後院的涼亭裡,站在抱著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黃蓉背後,屏著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後背空中,顫抖著久久不敢按下,無奈地放下,須臾又伸手、停留、顫栗、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終於一閉眼一咬牙將手按在了黃蓉後背,一顆心怦怦亂跳,腦門上滲出一層汗來,卻強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臉道:“小家伙睡得真香,卻把你的美人兒娘親累得夠嗆,等下換呂伯伯來抱抱你,呵呵!”
按在黃蓉背上的手緊張著一動不敢動,五根指頭隔著層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膚的滑膩觸感,此刻卻不敢充分去領略,一顆心緊張地幾欲停止跳動,生怕這個美艷女閻羅一個翻臉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黃蓉抱著郭襄搖晃著的身體只是微微頓了一下,與此同時按著她後背的手感覺美人兒的玉背緊張了一下,繼續晃著孩子哄她睡覺。
這難道是美人兒已經是對他有意的信號?呂陽興奮地整個身體都要輕輕戰栗,心裡這麼想著卻終久不敢放肆,放在黃蓉後背上的手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沉默了半晌黃蓉忽然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你也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只留下呂陽一人站在亭子裡,呆呆著望著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夢中,半天回過神來,望著黃蓉漸行漸遠的麗影,連忙追過去道:“讓徒兒送送師傅吧。”,右手又裝作很自然地去按黃蓉的玉背,這次黃蓉卻很機敏地扭身躲開,呂陽連試幾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了個老大沒趣,只得悻悻告退,雖然身為色道中人他心裡很清楚這是美人兒矜持的欲迎還拒,對仍然被黃蓉這種若近若離的態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猜,連他這個閱女無數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准!
第二天早早地來找黃蓉,黃蓉都不冷不熱地支應他,幾次欲用手去觸碰她身體都被她很輕巧地躲開,要是換作一般毛頭小伙子早就氣餒妥協無功而退了,可是黃蓉面對的卻是一頭毀壞了無數少婦少女貞潔極富奈性的色中餓狼,昨日已隱隱探知這名人妻少婦對他的觸摸不反感,今日哪會輕易罷休,無數次的試探、失敗再試探再失敗,終於讓他如願以償地將手撫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彷佛是對他執著的補償,黃蓉竟然默許了他這種不算很嚴重的褻瀆。
黃蓉的放縱換來的是呂陽開始嘗試對她動手動腳,時不時裝作不小心碰碰黃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時故意在黃蓉專心帶孩子的時候悄悄站在黃蓉背後將身體挨得近近的,讓黃蓉不小心後退的時候將身體偎進他懷中,挺翹的美臀被他火熱硬挺的大肉棒一陣磨蹭,惹得黃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卻當作沒看見一樣,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黃蓉哪會知道她自以為對呂陽作出的橫眉冷對的表情在呂陽看來卻分明是嬌嗔可愛至極的模樣,又哪有半點威懾之力!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對呂陽的這樣挑逗行徑越來越不覺得反感,反而開始覺得是一種享受,畢竟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對於自己的美色能夠對男人產生極強的誘惑力驅使男人冒險做出一些出軌的行為這件事還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後都發現下體濕滑得一塌糊塗,又開始驚恐起來,害怕自己有一天終不免做出對不起靖哥哥的事來,享受與擔憂的矛盾心情交織,令這位美艷少婦感受到一種忐忑不安的甜蜜。
呂陽的言語一天比一天輕佻放肆,藉著逗小郭襄玩兒的機會與黃蓉身體碰觸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種程度的接觸應該不要緊吧?他要敢再進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黃蓉都羞紅著臉自我安慰,只是聰慧靈秀的女俠忽略了人性中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習慣”,當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與男人身體的接觸,她對男人一些輕薄揩油行徑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數級下降,是以在一次她專心致志哄著小郭襄玩的時候呂陽大著膽子將她摟進懷中她竟未察覺!更確切地說是她並未在意,雖然只是摟一下就放手的輕摟,對呂陽來說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勵的淫手越發大起膽來,一次次小心地試探著她的底線,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時刻藉機在她腰間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黃蓉此時卻只是報以嬌嗔的白眼,這讓呂陽興奮萬分,每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腦海裡重復演練著次日該怎樣試探突破美人女俠的底線,將二人的關系發展得更近一步,終於在某個晌午黃蓉抱著郭襄與他並肩在後花園中散步,他一只手搖著拔浪鼓逗著郭襄,一只手在猶猶豫豫中幾次試探之後大著膽子攬住了美人香肩,將朝思暮想的女俠半抱於懷中一邊散步一邊寒暄,恰似一對恩愛的夫妻帶著孩子出來游玩一般!呂陽緊張地一顆心狂跳,只怕懷中美人兒惱怒起來一出手要了自個的命,所幸直到走進房間,黃蓉並未對他報以半分顏色,這意味著他倆的關系又往前進了一步,當晚呂陽興奮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著不久的將來黃蓉完美雪白的胴體被他壓在床上恣意插弄著情景。
月上東山,華燈初上。
郭府一隅,一美艷少婦低頭坐於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偶爾聽到外面有動靜抬起頭來向窗外望一二眼,隨即又低下頭默默地想著心思,正是焦急等待著郭靖回府的黃蓉。
“靖哥哥啊靖哥哥,你到底在哪裡啊,你怎麼還不快回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有個好色之徒覬覦你妻子的美色,每天都上門來戲弄挑逗你的蓉兒,妄圖挑起你妻子的春心讓她自動失身於他,你的妻子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將他驅趕,只能默默承受著他的騷擾,原以為只要不對他假以顏色,他也不敢造次,時日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棄了,可是這些天你的妻子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春心……蕩漾呢!他說的那些……那些話雖然有些下流無禮,可是……聽久了真的覺得很動聽呢,讓你的蓉兒聽了又是氣惱又是害羞,心裡卻偏偏很想聽到,這些話作為正人君子的你可從來沒對蓉兒講過哦,這些話真的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竟然讓你的蓉兒漸漸地不再反感呂陽,反而對他滋生了些許好……好感!現在蓉兒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會來,心底又有些盼著他來,心裡覺得不該對這樣呂陽產生好感,又不自覺的找些理由為他開脫!靖哥哥,蓉兒是不是變壞了?你快回來救救你的蓉兒啊!你再不回來,蓉兒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來了,我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了,靖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我……我該怎麼辦啊?……”
呂陽粗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越發地坐立不安,等呂陽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坐不住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兩人一時無語,靜默的局勢更加加劇了黃蓉的不安,她自然知道呂陽為何而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敏銳地覺察到男人今夜對自己要有所行動,勢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斬獲。而呂陽也深知今晚可否一近芳澤完成自己的夙願,自己能不能跨越這寥寥數步的鴻溝接近美人兒的身體是關鍵,於是穩了穩心神左右掃視了一下,強作鎮定道:“襄兒呢,已經睡了?”
羞怯不安的黃蓉巴不得轉移下話題,以將自己從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紅著臉點頭道:“嗯。”
呂陽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襄兒真是幸福,有你這樣的娘親哺育她,看得出師傅為了哺育女兒准備了充足的奶水,把一對奶子充得雙大又圓,整個胸脯圓鼓鼓的真好看!”
黃蓉聽他話語初期還算正常,可是越聽越不對勁,聽到後來方才恍然大悟,呂陽這是又藉著一些下流的言辭來調戲自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喝道:“住口!你……你都胡……胡說八道些……甚麼?”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這句本該聲厲色荏的斥責卻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齒說得斷斷續續毫不連貫,威嚴之意大打折扣。
呂陽仰天長吸一口氣繼續道:“哺乳期間的少婦胸部最是誘人,又豐滿又挺翹,遠遠地便聞著一股馥郁乳香。似師傅這等美人兒每生一個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艷幾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艷幾分,怎教身邊的男人不心癢難耐?恨不能讓師傅懷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罷!”
“你……你再……拿這些污言穢語來……來折辱於我,我……我便不……不客氣了……”呂陽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放肆,黃蓉羞急之下連聲斥責,可是出口的口氣卻顯得軟弱無比,毫無恐嚇言語所需的威懾之力,連她都感覺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這一作為一名有夫之婦在面對好色淫徒的挑逗時該有的反應,內心似乎並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呂陽是何等樣人物?侵淫花界數十年,自然對女人的這種預迎還拒的心態了如指掌,內心雖然忐忑(畢竟面對的是號稱女中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尋常女子可比),卻依然壯著膽子連移數步,與黃蓉腳尖碰腳尖站著。
“你……靠這麼近想要作甚麼?”黃蓉閉著眼撇著頭,兩只小手下垂掌心緊貼牆壁,身體拚命向後縮,一副即將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樣。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師傅之乳冠絕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師傅垂憐令某一睹芳容,徒兒死之無憾!”呂陽喃喃說著,伸手便往黃蓉胸部按去。
“不要。”黃蓉伸手將他淫手擋開。
呂陽按胸不成又伸手去觸碰黃蓉的腰胯、臀部,俱被黃蓉一一擋開。以黃蓉的武功此時想要自保輕而易舉便可要了呂陽狗命,至不濟也可輕易將呂陽從身邊推開,卻只是輕輕地將呂陽來犯之手擋開,擋開了又不用手護住身體那個呂陽意圖染指的部位,而是將手垂下待呂陽再來侵犯時才又舉起手擋住呂陽淫手,如此半推半就的作為對男人來說不啻一種挑逗,呂陽忽然按住黃蓉雙肩呼吸急促道:“師傅,你就順從了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徒兒會對你負責的!”
黃蓉停止了掙扎,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略帶迷惑地望著眼前這個為了要得到她身體而口不擇言的男人:“為我負責?我一個有夫之婦要你負什麼責,你又能為我負什麼責!我的身子真得這麼誘惑男人?竟然令他不顧性命也要染指於我!”
被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這樣凝望,呂陽興奮地不顧任何後果猛然將黃蓉摟緊,低頭便吻黃蓉的小嘴。黃蓉一邊推拒著一邊低下頭躲避呂陽的血盆大嘴。呂陽用肩緊緊地將黃蓉頂在牆壁上,低頭用濁臭的大嘴追逐著黃蓉左躲右閃的朱唇,最後索性用手強制性將黃蓉的臉抬起,嘗遍天下女人的厚唇對准黃蓉因叫喚著:“不要!不要!”噴吐著芝蘭芳香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
“不……嗚……”黃蓉劇烈地扭擺下頜想要擺脫呂陽的強吻卻難以擺脫呂陽的大嘴強勁的吸力,唯有緊閉牙關,不讓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嬌滑香蘭的玉室。
呂陽靈活的舌尖從她雙唇之間的窄小的縫隙內鑽入,上下撩動柔嫩香滑的朱唇,將它們撬開,不住地叩擊銀牙貝齒築就的堅固防線。面對這樣綿密固執的進攻,黃蓉貝齒間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線好幾次差點崩潰,因為黃蓉的心防在呂陽頻繁的攻擊下早已碎弱不堪,從來沒有男人敢於對她展開這樣無禮的進攻,異樣的感受讓她芳心絲絲顫抖,心裡有了一種放棄堅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後面會是怎樣不一般的感受的念頭。
呂陽久攻不下,內心著急,忽然攔腰將黃蓉抱起腳不沾地向前跨幾步將黃蓉緊緊抵在牆壁上,硬挺腫脹似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陽具重重撞擊了黃蓉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擊黃蓉直欲崩潰,張嘴欲呼,呂陽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機侵入檀口,去擁捉那柔弱的丁香。
黃蓉一聲“哦”的輕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紅舌正要外吐以輔助發音,正好與呂陽侵入的肥舌碰個正著,立時被它緊緊纏住,連拖硬拽被帶入呂陽濁臭的口腔之內,被他緊緊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瓊漿,直至被舔食得干干淨淨,同時上面塗滿呂陽污濁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擄出在外紅舌得到釋放後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動作,將被迫帶回來屬於老公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內早就分泌已待的瓊漿玉液立刻將其侵潤,旋又被如影隨形的侵入者卷住帶出瓊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來二往,中原第一美婦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與呂陽肮髒污臭的唾沫進行著交流互換,被迫向呂陽獻上她的紅杏之吻。
朱唇被強吻,花瓣被男人火熱的肉棒頂觸,夢中那令她心顫身軟的一幕幕在腦海裡不斷湧現,黃蓉全身酥軟,幾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捉放的游戲,開始回到瓊室沾滿曾經只屬於它的瓊漿玉液主動送入呂陽口中,供他欣賞品食,同時嬌艷輕薄的紅唇也開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嘔的口水。
“嗯,不要……”嬌膩地說出拒絕言語的檀口半張著,靈巧紅潤的俏舌不時地鑽出口外與呂陽的肥厚碰撞交纏,兩只玉潤的柔荑嬌弱無力地攀在男人雙肩,分明一副懷春少婦與情郎痴愛纏綿的模樣。
“哦嗚……嗯……嗯……”呂陽掠奪式的狂吻幾乎將黃蓉胸中的空氣盡數吸走,令黃蓉幾近窒息,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心情卻有些激動起來:“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男女之間『纏綿悱惻』的狀態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體會一點,可是靖哥哥……”
對靖哥哥的忠貞之心支撐起來的理智雖然在抗拒著呂陽更進一步的侵犯,卻不足於讓她擺脫呂陽的擁吻,意識不斷地在朦朧與清晰、放縱與理性之間搖擺,理智在敗退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之從她用一雙藕臂摟住男人的脖子並抬起下頜順從地讓呂陽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頸,半眯秀目輕啟朱唇用臉頰與男人的後腦勺廝磨的媚態中看見端倪。
這種狀態持續到呂陽將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結束,黃蓉猛地一把推開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這裡,過些日子你……你再來,我……我給你!現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呂陽剛嘗到甜頭,到嘴的肥肉又飛了心裡有些不甘,但終究不敢再對黃蓉用強,只得隨黃蓉去馬廄裡各自牽了一頭馬,二人一前一後出了西門。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間小徑處,呂陽見四下無人耍了個心眼,裝作從馬上摔上來將坐騎驚走,黃蓉無奈只得與他共騎一騎。呂陽坐在黃蓉身後,輕風拂來千縷柔絲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輕撫在臉上,不禁心旌神搖,忍不住對佳人動手動腳,而黃蓉竟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為所欲為,專心致志驅馬前行。
呂陽欣喜萬分,一雙淫手先是假裝維持平衡摟住黃蓉纖腰,爾後兩手偷偷前移,移至黃蓉小腹前,變成兩只手臂緊摟黃蓉纖腰的姿態,兩只手輕輕地在黃蓉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動,撫了一陣又輕輕向上移動,移至黃蓉雙乳下端,躊躇了一陣轉而向下移動,不多久雙移了上來,如此反覆數次試探著黃蓉的反應,見黃蓉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便大著膽子將掌心微側翻向上變成輕捧雙乳的手勢,試探著捏動了兩下,黃蓉只是身體緊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咬牙用掌心整個覆蓋住美人雙乳,只覺入手一團綿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觸碰這兩團驚世肉球,呂陽還是感覺到一股幸福的電流襲遍全身,腦袋一陣暈眩,差點從馬上栽下來。
漸漸地呂陽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兩團肉球開始膨脹變硬,綿軟的手感逐漸轉變成有彈性的頂觸感,像是兩只充滿氣的皮球,特別是掌心中央兩粒硬實的突起,帶給掌心妙不可言的觸感,與此同時耳畔開始傳來俠女少婦輕微的喘息聲。呂陽這才放心大膽地擠按著黃蓉舉世無雙的雙乳,同時將嘴移到黃蓉左耳舔弄著它的輪廓,並往裡面吹著熱氣。
敏感的耳朵傳來一陣陣電麻快感,黃蓉緊張地全身繃緊,敏感的散發著異樣快感的耳朵旁傳來男人充滿誘惑的低沉聲音道:“師傅,真希望這條小路永遠不要走到盡頭,徒兒就這樣摟著師傅,感受著師傅的嬌柔嫵媚,呼吸著師傅的馥郁蘭香直至永遠!”
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這樣充滿“情意”的甘言蜜語了,黃蓉芳心一陣柔軟,竟然柔腸百轉起來,微微勒緊韁繩讓坐騎的行進速度緩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入呂陽懷抱,悠然一副與情郎共騎的親昵景像。
行不多時便出了林子,前方“嘩嘩”作響,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呂陽首先翻身下馬,黃蓉也隨著彎腰想要下馬來,卻被呂陽握住小臂一拉將她橫抱在懷,黃蓉驚呼一聲道:“你作甚?快放我下來。”呂陽望著她笑而不已,抱著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後環抱黃蓉的坐姿,兩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兩只玉乳,輕輕地揉動。
“此情此景徒兒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今日竟然夢想成真,徒兒當真歡喜!有此一刻徒兒這幾十年便沒白活!”呂陽咬著黃蓉的耳朵道。
“你……當真如此心儀於……我?”黃蓉紅著臉輕聲問道。
“當然!”呂陽連忙道:“只要能見到師傅,我心裡就無比的快活,身體也輕健了起來,徒兒深信只要常常能見到師傅,徒兒至少能多活十年……”呂陽頓了一頓繼續道:“自從看到師傅之後,世上其它女子在徒兒眼中不過如糞土爾,她們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師傅一根手指頭……”
黃蓉雖號稱女中諸葛,心智超過尋常女子,但從小身居桃花島,隔離於塵世之外,成年後又被洪七公、靖哥哥一眾出類拔萃的男人保護著,於世事其實接觸甚少,以往的智慧謀略不過仗著出眾的悟性對書本上的理論加以實踐而已,但男女之間那種微妙玄通千變萬化的情愛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來的錯綜復雜的心理攻防戰又豈是純粹靠超強的領悟力所能掌握的?在這方面自然不能與於此一道實踐了數十年的歡場老手相得並論,是以竟不知道年輕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處,呂陽所謂以解對她的相思之情雲雲不過騙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語,不能信之分毫。
她這一信了呂陽的話不打緊,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與誇贊卻將別的女人貶損得一分不值,內心深處的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是女人這間一種竟爭本能的體現,與男人的爭勝本性一般無異,只是表現形式更為隱密與多樣,身為武林俠女的黃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處不自禁泛起一絲甜蜜。這種甜蜜對於身為有夫之婦的少婦而言不啻一劑毒藥,可以令她們的耳根子變軟,對於男人花言巧語的防御能力大大地減弱。特別是對於黃蓉這種嫁給了不解風情的男子的空闈少婦,這種甜蜜更是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黃蓉竟然心生回歸少女時代與心上人相約黃昏後的幻覺。
呂陽繼續著他的花言巧語:“自從師傅來到襄陽,徒兒親眼目睹師傅出脫成風情款款的少婦,一天比一天美艷,徒兒對師傅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相思之苦,個中滋味師傅又如何省得?師傅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牽動著徒兒的心……”
“哼,說這麼多好聽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滿足你那變……變態的淫欲!”黃蓉反駁道。
要是換成一個情場生手肯定會被黃蓉的這一番話語迷惑,覺得自己的齷齪用心已被佳人識破而不敢繼續發動情欲攻勢,呂陽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會這麼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這不過是有夫之婦在情動之前對覬覦她身體的情場浪子一次無力的抗拒,聰慧的俏佳人雖然心裡很明白自己是衝著她千嬌百媚的身體來的,卻終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打動,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所俘,於是發起了一次欠缺決心的反擊。但長於花叢的呂陽卻從懷中可人兒開始變得發熱發燙以及為了舒緩這種溫度而輕微扭動的身體、因俠女少女強行抑止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粗喘呼吸聲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婦情動的信號,於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兒的下巴將她驚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輕輕抬起,美人吹彈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兩朵可愛的紅暈更加證實了他的判斷,他用手溫柔地分開美人額前的發絲,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卻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武林少婦的眼睛,用盡可能低沉的語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身體這不是天經地儀的事情麼?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想要她為自己生下屬於他們二個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強或用計或用迷藥,這些徒兒通通不屑為之,徒兒想要的是師傅心甘情願地把身體交給我,我要讓師傅體驗到真真正正的兩情相悅的床第美事,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滿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紅耳赤,紅著臉低下頭道:“你……,那……那種事真的有那麼……那麼……美……樂麼?可是人家是個有丈夫的人又怎麼可以讓你喜歡?又怎麼能為你……生下孩……兒?這要傳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棄的淫婦,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呂陽聞言“呵呵”一笑,溫柔地用手拂拭黃蓉額前的頭發,低下頭輕輕笑道:“沒關系,我們偷偷生,不讓別人知道就沒事了!”
黃蓉臉一紅,低垂著眼皮道:“不要臉,誰要幫你生……唔唔……”,說未落音已被呂陽噙住櫻唇吻將起來。
呂陽一邊親吻黃蓉檀口一邊偷偷觀察她的反應,初時黃蓉只是一動不動地像木頭人一樣讓他親吻著,不多時右手開始抬起,遲疑片刻,最後下定決心似的伸到他腦後與伸到那裡的左手合攏一處,抱著他後腦竟婉轉相就起來。呂陽大喜,開始閉眼專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氣如蘭的檀口,運用數十年從女人身上練就的接吻技巧,用靈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黃蓉口腔與紅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著人妻少婦分泌出一道道瓊漿玉露,毫不客氣地品嘗本該屬於中原第一大俠--北俠郭靖的甘露。
“……唔喔……”呂陽熾烈濃厚的濕吻令美艷至極的武林人妻感覺到一陣令人暈眩的窒息,不自禁從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櫻桃小口的嘴角縫隙泄露出一聲聲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呂陽按在黃蓉胸部的大手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與角度擠按著黃蓉的左乳,讓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漸充實變大,變得越來越富於彈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讒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帶給五指美妙至極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黃蓉的配合讓呂陽興奮萬分,心中暗想:“夙願難道就要今日夢圓?”
正想著,嘴裡含著的芝蘭小口忽然擺動了幾下向後撤,努力擺脫了他的吸吻,氣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費力地掙脫呂陽的擁吻,黃蓉脫離呂陽的懷抱蜷腿半坐著喘勻呼吸,抿了抿被呂陽吻得有些發麻的雙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膽包天,竟敢對我如此!你若是真的愛我,就容我幾天,以後我就是你的!”呂陽想了想便同意了。
第二天,呂陽特地早上沒有去郭府,而是選擇了晚上,自然是有著不可告人的壞心思。呂陽來到黃蓉的閨房,看見黃蓉抱著一個嬰兒,正哄他入睡。現在黃蓉對呂陽已不是原先的態度了,居然也沒有穿正式的衣服,只是穿著睡覺的長衫,而且裡面竟然連肚兜都沒有。
呂陽火熱地看著黃蓉的人玲瓏身材,傲人雙峰似要從睡衣裡蹦出來。對黃蓉道:“師傅,師姐情況怎麼樣了?”
黃蓉臉上帶著點點愁色,道:“醒倒是醒了,但好像腦子出了點問題,除了還認識我這個娘,其他人和事卻忘了好多,我正為她發愁呢,你也幫忙想想辦法。”
呂陽坐在黃蓉旁邊,緊貼著黃蓉,嗅著黃蓉身上濃郁的香氣,道:“師傅也不必太擔心,說不定過幾天師姐就自己好了呢,我也會找幾位名醫問問狀況。怎麼樣,師傅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下。”
黃蓉看到呂陽的壞笑,又感覺到兩人似乎靠的太近了。暗下戒備,但內心深處卻有莫名的期待。白了呂陽一眼,道:“你要什麼獎勵,我可警告你,別動什麼壞心思!”
呂陽看到黃蓉只是嘴上說說,身體還是沒什麼動作,知道催眠已經起作用了,眼下只是潛意識在戒備而已,只要再加把勁,就可以實現美夢了。
呂陽假裝嘆道:“師傅到如今居然還是如此不放心我,真是令我傷心!其實我只是想讓師傅讓我抱抱孩子而已,卻被你如此誤解,我還是走吧。”說完,做出起身要走的動作。
黃蓉看著呂陽的演技,又因為催眠的影響,只覺得自己是真的錯怪了他,十分愧疚。拉住呂陽道:“是師傅錯了,不該懷疑你。既然你喜歡孩子,我怎麼會不讓你抱呢!”說著把孩子遞給了呂陽。
呂陽輕輕搖著孩子,這孩子倒也不鬧,只是瞪大眼睛看著他。呂陽問道:“這是破虜吧,看著就像郭大俠,從小就這麼沉穩。”
黃蓉笑道:“沒錯,這孩子確實像靖哥哥。不像襄兒經常鬧騰,但他要鬧起來,沒點功夫可止不住。”
呂陽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趁黃蓉沒注意,手指快速地在孩子身上點了一下,這孩子就大哭了起來。呂陽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驚慌道:“師傅,這是怎麼了?他怎麼突然哭起來了。”
黃蓉接過孩子,試著哄了幾下,發現還是沒用,依然哭個不停,也急了起來。“快給她喂口奶吧,孩子餓得狠了!”呂陽道。
黃蓉如夢方醒,快步到床沿坐好,迅速寬衣解帶將右邊乳頭塞入郭襄嘴中,一時竟未著意呂陽還在房中。喂了兩口方才想起房中還有此一人,抬頭朝呂陽望去,卻見呂陽正瞪著一雙死魚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脯看,一副讒涎欲滴的醜樣,臉騰地紅得像碳燒了一樣,連忙側身背對著他嗔道:“你看什麼看?還不快些出去!”
呂陽聞言卻移步過來,在她身邊挨著她坐下,道:“今日目睹師傅玉乳之真容,瓏玲好似翡翠,白嫩猶勝梅雪,真是舉世無雙之佳品,師傅您就讓徒兒好好欣賞下吧。”說著竟然扳過黃蓉身體伸左手去掀黃蓉左邊衣襟。
黃蓉左手連忙抬起捏住衣襟邊沿不讓他掀開,怒道:“你……你做什麼?好生放肆!”
“師傅求求你了,徒兒從未見過師傅這麼美的乳房,就讓徒兒瞧上一眼吧,請看在徒兒救了襄兒的份上便答應了徒兒罷,徒兒也不貪心,只瞧上一眼,心願足矣!”呂陽無恥地連聲求懇。


第二十六章 黃蓉心軟,呂陽趁機占便宜
不知怎地,呂陽恬不知恥地請求與贊美竟讓黃蓉激動得倒吸一串涼氣,身體不爭氣地顫動起來,差點被催眠了一般欲松開手讓呂陽掀開自己的衣襟,所幸理智並未消泯,及時地打斷了這個念頭。
呂陽感受到了黃蓉身體的異樣,繼續求懇道:“我的郭師傅、好師傅、美師傅,天底下最美最好心腸的女子,你就成全了徒兒吧,讓徒兒好好看看你那只天下無雙的絕品乳房,徒兒便死而無憾了!”
男人接二連三的軟語相求,令黃蓉幾次差點脫手放開衣襟,卻依舊被理智阻止了,不知怎地想起曾經子被這個男人吸食乳房的場景浮現眼前,心情更加激動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是徒兒好色無行,面對師傅這樣的人間絕色哪個男人也把持不住,徒兒只求一觀,再也它求,師傅你就行行好,答應了徒兒吧,徒兒感激不盡!”呂陽再次懇求道。
架不住這呂陽不知羞恥的哀求,黃蓉終於心腸一軟,暗道:“罷罷罷!看在他救了襄兒的份上就讓他得逞一次吧,反正右邊……右邊乳……房也已經讓他看過了。”,念及至此玉指一松,讓呂陽如願以償掀開左邊衣襟,渾圓、玉潤,通透如玉潔嫩如雪,遍體毫無一絲暇玷的大白玉兔頓時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珍愛無比的玉乳暴露在老公之外的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臉扭轉一旁,臉已經紅到脖子根上,並且呼吸湍急身體顫栗,整個人緊張到極點,衣襟剛被掀開後便迅速牽扯衣襟想要蓋住乳房道:“好了,已經讓你看過了,可以出去了吧?”
卻哪裡還能夠,衣襟被呂陽用右手緊緊捏成一團,左手顫抖著伸出竟用手指挑動黃蓉乳尖紅嫩的乳頭。
“別動!你做什麼?人家可沒答應讓你碰!”黃蓉紅著臉叫道,乳頭卻不聽話地開始變得硬挺。話音剛落只覺乳峰一緊,左乳的尖端部份被一柔軟溫熱的物事包裹住,低頭一看竟是呂陽用嘴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你好放肆,你怎麼可以吸……吸……人家的……,你太放肆了! ”黃蓉嬌呼著,扭動胸脯想要擺脫呂陽的吮吸,因顧及懷中嬰兒,扭動的幅度有限,哪裡能夠擺脫得了。只覺乳房前端熱乎乎地,恰似剛被放進蒸籠裡蒸煮的包子,被呂陽含入嘴中的乳頭被他粗糙肥厚的舌尖抵住,上下左右地撩動,被迫做著“點頭”、“搖頭”運動,一股股酥麻電流直透心頭,乳房在男人的這種剌激下開始充血膨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渲泄出來,心裡頭卻有一種癢癢的快感。
終於乳房在男人的剌激下一緊,竟然往呂陽嘴裡注入鮮美的奶水,被呂陽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著。
房間裡發生了武林中最不可思議的一幕,一位俠女裝扮的絕色人妻衣帶松垮、酥胸盡露,面帶羞色地被一位年紀大得可以做她父親的肥醜男人與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女兒一道共同分享著她圓潤光潔的乳房,吸食著她甘美的奶水!
“你……你這食言而肥的淫……淫賊、小人,你明明說過只看一眼的,現在……現在卻……卻……”在半眯著杏眼的少婦嬌弱無力伴隨著三兩聲呻吟的責罵聲中,呂陽一邊吸吮著美人兒的乳房,一邊用手將她的上衣向兩邊分得更開,武林人妻上半身的前面已經完全暴露。
“你……你……”黃蓉又羞又急欲斥無語卻不見任何的發抗動作。羞急中小腹皮膚又感覺到一陣溫熱,緊接著有個寬厚、粗糙的物事在其上游動,那是呂陽將左手手掌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在那裡肆意撫摸。
呂陽愜意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的乳房,入口芳香綿軟,口感妙不可言,芬芳甘美的氣息充斥口腔,只覺是身在夢境。
呂陽的手掌在黃蓉平滑的小腹上游移了一陣子,再沿著褲腰線從髂骨的一側移動到另一側,來回數下黃蓉的褲腰帶便被他蹭松動了些,左掌並攏旋轉90度變成掌指向下,四根指頭插入黃蓉褲頭少許,再以掌根為支點向上翹起,黃蓉烏黑茂密的陰毛便展現在眼底,想像著它下面隱藏著的嬌嫩與溫滑,呂陽心情便不由自主地激動起來,手掌倏地滑進褲檔覆蓋住了這片飽滿肥厚的沃土。
“啊……那裡……不可以……唔……”黃蓉條件發射地夾緊大腿,嬌喘的櫻唇發出並不堅決的抗議聲,卻被呂陽趁勢吻住了小嘴,肥厚粗糙的舌頭帶著她甘美的奶汁鑽入口腔,糾纏著柔嫩小巧的丁香。
窒息、顠浮的快感迅速湧了上來,將黃蓉因隱秘部位被侵犯而激起的些許反抗之意衝刷得無影無蹤,只能被動地回應男人以甜蜜的香吻。
由於擔心過度的剌激造成嫻雅人妻的抵抗,呂陽並未直接掰開黃蓉兩片肥厚的陰唇去搜刮她幽秘敏感的美人溪谷,而是用分中二指沿著她陰阜飽滿窿起的曲線上下滑動著,顯得輕柔而體貼。
身體最隱秘的部位被男人的淫手侵入並得到他溫柔的安撫,黃蓉只覺花瓣一陣輕顫,下體在男人的愛撫下開始升溫發熱,並伴隨著一陣陣酥麻騷癢,忍不住兩條大腿夾緊互想蹭磨著,期望給花瓣以更大的剌激。
“爽嗎?我的師傅!來,把腿張開些,讓徒兒帶給師傅更多的快樂!”呂陽輕聲道。
黃蓉蛾眉緊蹙,瑤鼻輕皺,銀牙咬住下唇,一付不堪挑逗的可人模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飽含深意地望向呂陽,眼神裡閃動著疑惑、不安、羞澀與欣喜的光芒,任何男人被她用這種眼神凝望都不禁魂飛天外,心旌神搖。
“師傅您今天太累了,就讓徒兒讓師傅放松放松吧!”見黃蓉雖然並未聽話配合卻一副欲迎又止的模樣,呂陽忍住難耐的心癢,耐心地勸慰黃蓉道。
黃蓉依舊用她那誘人的,充滿復雜眼神的剪水春眸凝望著呂陽,兩條大腿倏地一松,竟然真的慢慢向兩邊打開……。
呂陽喜出望外,不等美人兒的兩條腿完全分開便把左手向下一探,整個手掌牢牢按住了黃蓉陰戶,用溫熱的掌心摩挲她整個花瓣。
“唔……”黃蓉皺眉聳鼻向後仰了一下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兩條腿分開的速度加快,同時整個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房間內,一名絕色少婦上身微向後仰坐在臥床的邊緣,兩條腿最大限度地分開,下體胯部向上挺著,一條男人粗肥多毛的手臂從她褲頭探入,隱沒在她褲檔中,雖然被褲布遮蔽了視線,但從她那個部位高高隆起的褲檔,以及褲檔上這個隆起的起伏與上下游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美麗少婦的隱秘部位在被這個男人任意撫按著、蹂躪著。
可是這只手並不屬於她那威震武林的丈夫,而是屬於紈绔子弟呂陽,這是多麼令人難以接受的現實啊!倍受江湖人士敬仰傾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在懷抱著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的情況下,就在這個不足歲的女兒面前,袒露著胸腹被一個武林中人人所瞧不起的男人吸吮著她完美無暇的雙乳,玩弄她嬌嫩聖潔的玉戶花瓣,任誰見了都要不可置信地戳瞎自己的雙眼!
“師傅,你真太迷人了,就讓徒兒為你精盡人亡吧!”呂陽松開黃蓉乳頭的嘴一路吻向上,吻過她光潔的胸脯、柔滑纖美的鎖骨、線條優美的蝤頸、圓潤光滑的下巴,最後吻向她艷紅濕潤的薄唇,再次品味起中原第一美人甘美的檀口瓊漿來。
陰唇與櫻唇同時被玩弄,黃蓉只覺得喘不過氣來,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切可救命的稻草一般左手摟住了呂陽肥胖得起了兩個輪子的肥脖,婉轉地回應男人的愛吻。
直至吻得兩人皆上氣不接下氣,四片痴纏的嘴唇才無奈地分開,牽出一縷戀戀不舍的唾液絲線。呂陽氣喘吁吁地扶住黃蓉兩邊肩膀道:“師傅,我們站起來弄一弄!”,扶著黃蓉從床上站立起來。不知道男人接下來要怎麼對待自己,黃蓉一邊用迷茫與不安的眼神望著呂陽,一邊乖乖地配合著他站起,緊抱著孩子任他左右擺弄著身體。
呂陽扶著黃蓉將她身體調整到正面對著自己,然後將自己高聳的下體對准黃蓉的下體貼了過去……。
“哦!”在黃蓉閉目仰頭一聲長嘆聲中兩個火熱的生殖器緊緊貼在了一起,向彼此傳遞著自己非凡的溫度,傳遞著對對方的渴望。
呂陽掰住黃蓉兩片緊湊的臀肉向著自己的方向往下壓著,用盡吃奶的力氣將黃蓉的下體按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時十根手指也沒閑著,不斷地曲張抓捏著那兩片小巧嬌挺的臀瓣。
“呵……唔……”黃蓉急促地喘息,湍急的呼吸帶著如蘭似麝的熱氣噴在呂陽臉上,癢癢的、暖暖的,就像是在春天的太陽底下,站在原野裡,迎著和煦的春風,呼吸著青草的芳香,那種感覺美不勝收!
呂陽將手插進黃蓉褲子裡面,直接按揉她翹臀,感受著她光滑富有彈性的臀肉帶來的美妙手感。
隨著呂陽持續不斷力度越來越大的按揉,黃蓉的褲頭松動並開始下滑,露出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可以清晰地看見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留下的紅色指痕,恰似用朱筆在白璧上繪出的朵朵紅梅,嬌艷、明媚、不可方物!
敏感的兩片臀瓣被呂陽抓捏揉搓個不停,更被他不斷地轉圈似地向兩邊掰開而後又擠作一團,在呂陽這些動作的作用下,她早已騷癢難耐的私處不斷地頂觸男人火熱的下體,那裡有一根堅硬如鐵炙熱如炭的柱狀物豎向緊緊地抵住她敏感的花瓣,深陷入她從未向老公以外的男人開放過的玉溪溝縫間,知道那是男人准備用來征服她的凶器在蠢蠢欲動,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威猛的大家伙在赤練仙子花瓣間出出入入的情景,竟令她有一股獻身的衝動!這個突破世俗倫理的念頭令到在心裡准備為丈夫作一名賢妻良母的黃蓉羞臊不安,艷若桃李的嬌靨上泛起兩朵桃紅,恰似初綻之海棠,嬌媚異常!
中原女俠臉上羞澀動人、不堪挑弄的表情令呂陽興奮萬分,暗自得意:“黃蓉啊黃蓉,今天看你怎麼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什麼女中諸葛、中原第一女俠?還不是乖乖地做老子的玩物!”,得意之下血氣翻湧,噴著熱氣衝動道:“師傅,乖乖與我交配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說著開始動手解黃蓉的褲腰帶。
就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聽到敲門聲,傳來郭芙的聲音。“娘,你睡了嗎?我想和你說說話,我進來了。”
黃蓉驚醒過來,推開呂陽,整理好衣物,心裡急道:“若是被芙兒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怎樣也說不清了。”慌亂中拉著呂陽到了床上,讓他在靠裡的一邊,用被子蓋住他,自己也鑽入被子靠在床背上,裝作要睡覺的樣子。
剛偽裝好郭芙就進入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撐著腦袋,一副迷茫的樣子。黃蓉道:“芙兒,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想和娘說些什麼?”郭芙道:“娘,我現在腦子一片空白,我想聽你說說我過去的事,這樣或許我就能想起什麼。”
黃蓉也陷入了回憶之中,臉色莫名泛起了紅暈,道:“當時我們在桃花島,你還是個黃毛丫頭,整天和武家兩個小子在島上亂跑,一玩就是一整天。嗯!”突然黃蓉停止了回憶,還發出了一聲呻吟。
“娘,你怎麼了?”郭芙疑惑地看著黃蓉。
“沒事,只是感覺背上突然一癢,現在好了。”黃蓉繼續和郭芙說著話,但語氣卻有點斷斷續續,似在忍受著什麼。
原來呂陽躲在被子裡卻還不安分,悄悄把自己下半身衣物脫了,手把黃蓉的長衫卷到腰部,陰莖直接蹭著黃蓉光滑的大腿,手也不停地撫摸著,還不時用舌頭舔著。接著略微分開大腿,手指隔著褻褲摸著黃蓉的陰部,漸漸感到黃蓉下體濕潤了,褻褲緊貼著,清晰勾勒出陰部的形狀。但呂陽似是還不滿足,再次強行褪下黃蓉的褻褲,直接觸摸著肥美的陰唇。
黃蓉感覺下體被呂陽弄得漲的不行,一股股愛液從陰道流出,突然感到兩根細長物體插入了陰道,注滿的愛液像一下找到了閥門,瞬間傾湧而出,打濕了被單,雙腿微微一動,感覺大腿根部滑膩地不行。
黃蓉臉變得通紅,整個人攤著倚在床背上,顯得慵懶無比,說話聲音變得有些沙啞,透出濃濃的媚意。黃蓉感到身體的變化,知道不能讓郭芙再呆下去了,否則遲早會發現自己被裡還藏著一個男人,忍著身體的酥麻,對郭芙道:“好了,芙兒,今天太晚了,我也有點累了,就說到這裡,你回去休息吧。”
郭芙也不再堅持,道:“好吧,那娘你好好歇息吧,明天再給我講講過去的事。”說完便起身推門離去,卻不知這一走,黃蓉的貞潔之身就再也保不住了。

第二十七章 天時地利,呂陽欲火終難忍
呂陽聽到郭芙離開了,一把掀開被子,把黃蓉壓在身下,快速地把長衫扯開,這樣黃蓉整個身子都赤裸地展現在呂陽面前。呂陽一口含住鮮紅的乳頭,一手揉著另外一只乳房。
黃蓉早已被呂陽挑動了情思,再加上催眠起了效果,黃蓉終於不在抗拒呂陽,反而緊緊把他的頭按在胸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春情,閉著眼呻吟道:“啊!好舒服啊!乳房好漲,用力吸啊!”
呂陽嘴還緊緊咬著黃蓉的乳頭,雙手趁黃蓉沉迷在快感中快速吧自己的上衣脫去,這樣兩個人就直接赤裸相對了。這種肉貼肉的接觸,感覺更加清晰。雖然黃蓉看著瘦,但其實常年練功,身材保持得極好,該有肉的地方都有,擁在懷裡想抱著一堆柔軟暖和的棉花,充滿彈性。黃蓉皮膚本就光滑,又經常塗著潤膚霜和精油,現在又處於發情的狀態,身子更是滑膩地不行,呂陽抱著黃蓉,居然感覺一不留神黃蓉就會從懷裡滑出去。
呂陽的陽具越發充血脹大,龜頭死死頂著黃蓉的陰部,不知不覺居然整個龜頭都已陷了進去。黃蓉常年習練九陰真經這種道家絕學,陰部根本不像是生了三個孩子,陰道依然相當緊窄,呂陽的陰莖竟一時不能順利插入。黃蓉感到下體的異樣,知道進入身體的是個什麼東西,心底最深處對郭靖的忠貞終於喚醒了一點黃蓉的意識,尖叫道:“呂陽,不要,那裡不行!”說著扭動著身體,想把呂陽的陰莖從陰部甩開。
黃蓉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更加惹火,呂陽感覺龜頭周圍的肉壁旋轉著,反而使它更加舒暢,直欲更深入進去,一插到底。但呂陽也知道現在不能太過刺激黃蓉,只能慢慢來,否則只會適得其反,讓黃蓉從自己的催眠中醒來。呂陽暗道:“從來還沒有哪個女人上了我的床不留下點什麼,今晚黃蓉你注定要給我吃了,我就慢慢來,讓你享受下我的手段。”
呂陽低頭舔著黃蓉敏感的耳垂,裝作痛苦道:“師傅,你實在太過美麗,身子實在太誘人了,我愛你像中毒了一般。我下面腫得厲害,但徒兒不會為難師傅,我就保持這樣,絕不深入。師傅您就幫幫我,讓我脫離苦痛,射出來就好了。”雙手也用力揉著黃蓉的胸部,使黃蓉的情欲再高漲一點。
黃蓉聽到呂陽的話,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心又軟了下來,想著:“雖然感覺這樣不對,但是好舒服啊!而且呂陽只是龜頭插入,並沒有全部插入,這樣應該不算行房,我沒有對不起靖哥哥。看他痛苦的樣子,我就幫幫他,讓他射出來。”黃蓉為了給自己的情欲找借口,竟然開始自欺欺人,其實已經與呂陽行著交媾之事了。
呂陽感到黃蓉的身體放松了下來,知道她同意了,動作更加放肆。舌頭從黃蓉的耳垂沿著修長的脖子舔到了胸部,又從胸部舔到了黃蓉的紅唇上。黃蓉對這樣的濕吻早已熟悉,當呂陽舌頭舔到自己唇上的時候,黃蓉就張開小嘴,伸出小舌和呂陽的舌頭卷到了一起。呂陽一口含住黃蓉的小舌,吮吸著香甜津液,又把自己的口水度入黃蓉的嘴裡,讓她吃下去,房間裡只剩下兩人互相吃口水的咂咂聲。
呂陽放開黃蓉的誘人小嘴,又含住了一顆乳頭,吸著從乳眼慢慢流出的奶水,對黃蓉道:“師傅,你的奶水真甜,真好喝,你要不要喝點?”說完不等黃蓉同意,又猛吸了一口奶水含在嘴裡,再次吻上黃蓉,把奶水送到黃蓉口中。
黃蓉從沒喝過自己的奶水,此時混著呂陽口水的乳液倒像是催情藥物,刺激得黃蓉越發迷離,下體分泌的愛液越來越多,使陰道變得濕滑無比。
呂陽察覺到黃蓉陰道的變化,不再那麼緊了,陰莖以黃蓉不能察覺的速度向前挺進著,等黃蓉察覺時,竟已插入了一半。黃蓉驚覺呂陽的陰莖竟有一小半在自己身體裡,知道不能再這樣玩火了,否則真的不能挽回了。
黃蓉叫道:“夠了,呂陽。快把那個東西拔出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呂陽俯身對著黃蓉道:“怎麼了,師傅,你不是答應了嗎?我還難受著呢!”說話間又借機把陰莖插入了一小截。
黃蓉見到呂陽不聽,又推不開呂陽,竟流下了兩行淚水。呂陽見到黃蓉這副模樣,欲火也熄滅了許多,暗道:“交歡之時看你流淚實在掃興,不如換種方法,讓你自己上鉤。”於是歉意道:“對不起師傅,是徒兒太激動了沒掌握好分寸。不如我躺在床上,師傅騎在我身上,這樣你就可以自己掌握了,怎麼樣?”
黃蓉見呂陽誠懇的道歉,還真以為他是過於激動導致,並不是真的想亂倫,就原諒了他。又想到如果自己在上面確實可以控制分寸,便答應了。
兩人互換身位,下體卻始終緊密相連,在動作中又深度結合了一點。呂陽更是驚嘆,淫女無數的他,從未插過如此緊窄狹小,軟肉復雜的美穴,嬌柔的肉璧,緩緩的蠕動,龜頭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發出了“噗嗤、噗嗤”的細微聲響,是個超小碼的“龍珠春水穴”,原來女子性器亦有品類高下,而黃蓉此龍珠春水穴可稱之為穴中極品。其特征為陰門狹小,內道深長,只要一經交合,花心即會脹大凸出,旋來轉去,吸吮陽具。又由於其陰門狹小,因此陽具一頂,春水不易泄出;此時陽具倘佯其中,如沐溫泉,舒服暢快,自不待言。此乃萬中選一之極品名穴,若非呂陽這等花叢老手,尋常人怕也認不出來。
黃蓉得天獨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膚,顯得無比的潤滑動人。那飽滿怒聳的乳房碩大柔軟,鋌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光潔,豐盈勻稱;渾圓挺聳的臀部,肌理細致,曲線柔和。她端莊秀麗的面龐美艷動人,隱含風情,充滿成熟的風韻。欲火焚身的黃蓉,周身煥發出一股慵懶的風姿;她的雙眸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真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再配以這個極品超小碼的“龍珠春水穴”,呂陽真期待看見黃蓉騎在自己身上瘋狂交合的浪態,黃蓉被插至高潮時肉棒會是什麼無與倫比的感覺。

第二十六章 意亂情迷,師徒淫亂自欺人
炙熱的龜頭插進自己的身體,那熟悉的快感讓黃蓉變得更迷亂,亦被呂陽裝出痛苦努力壓住自己欲望的樣子而感動。但所剩余無多的理智仍讓她用手按在呂陽的腰上,阻擋炙熱的龜頭再插進更深。
連番舌吻,弄乳,這些只有丈夫才能對她做的交媾前奏,不知不覺間黃蓉卻被這暗藏禍心的紈褲子弟呂陽,她的徒兒續步侵犯,現在甚至任由他以龜頭插穴,其實黃蓉已經真的和呂陽在做愛。
更淫蕩地默默配合,順從著他的誘奸,黃蓉不時用她的小手把龜頭指向自己那嬌柔狹小的美穴,力度適中地拿著棒身,讓呂陽抽插其中來回磨蹭,讓龜頭到達鮮嫩狹小的穴口,最後末入軟肉復雜嬌柔的肉璧。龜頭既已進入陰門,師徒其實已在交合,嬌柔的肉璧,緩緩的蠕動,龜頭抽插在肉穴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聲響,在房中回響。黃蓉保持著這插進的深度,堅持著這不算真正的交媾。這手是她最後的防線,超小碼的“龍珠春水穴”一旦被被插入到底,便真的擅越禮教。
黃蓉下意識垂首望去,只見自己豐滿的少婦肉體騎坐在呂陽年青健碩的身軀上,胯下的一簇陰毛緊貼著呂陽的肚皮,陰毛連成一片,難分彼此。
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黃蓉不禁羞恥難忍,與此同時,蕩意湧上心頭,讓她嬌軀顫抖,而呂陽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鮮嫩美穴肉縫之內,棍身被軟滑的陰唇包裹著中,那緊夾陽具的銷魂感覺令她春心蕩漾。黃蓉芳心掙扎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緩緩扭動優美的豐臀,讓徒兒的肉棍在她兩片美穴肉縫間摩擦,被淫水沾濕的棍身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酥。不知不覺中,黃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許,炙熱的龜頭適好抵上了濕淋淋的陰唇。兩人性器接觸的一剎那,黃蓉忍不住嬌軀一顫。
呂陽心中暗喜,知道機會來了,他微微將肉棒一抬,讓黃蓉強烈的快感洶湧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從美穴湧了出來。
柔嫩粘濕的陰唇似已干渴難忍,一含住龜頭,便不斷翕合,似乎要將整肉棒吞沒,黃蓉通體褗紅,燥熱難忍,她忍無可忍,美臀情不自禁地一壓,只覺陰唇已被一個無比粗硬的巨物撐開,灼熱緊繃感讓她舒服得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
如此淫亂的舉動,無異於飲澎止渴,黃蓉肥臀扭動了竀下,便再也無法忍受,整個豐腴的身體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觸。
黃蓉忍住悸動,不敢再繼續下壓,可是銷魂的麻癢又令她蠢蠢欲動,抵擋不住身體的焦躁,她終於禁不住輕輕晃動肥臀,讓大龜頭在陰唇內研磨。黃蓉以嵌入陰戶的大龜頭為軸,肥白的屁股無章地扭動,淫水止不住地順著呂陽的肉棍楠楠而落,流淌到陰囊上,兩人胯下便一片狼藉。
黃蓉豐腴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懸在空中,下體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種虛無縹徊的空虛,強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與陽兒。。此淫亂之事。。。保持著這個深度。。。只是在幫他緩解痛苦。。。又不是真的抽插到底的交媾”一面欲火焚身,熾熱的肉體強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潤,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禮教,踤棄夫君,黃蓉一時進退兩難。焦灼的肉體似乎也不受駕馭,她渾圓的屁股下,芳草萋萋處,那極品超小碼的“龍珠春水穴”從中間裂開,含著呂陽的龜頭,兀自如青蜓點水般搖動。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黃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動一下,都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她體內的火鬼褗得更加猛烈。淫水四溢,如同起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著。
床上兩個交疊在一悢的赤裸身軀。燭光下的黃蓉嬌喘吁吁,騎在呂陽青壯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豐滿的奶子也顫巍巍地隨之晃動。黃蓉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她只覺身體的忍耐已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要將那根已經扣開了她美穴口的大肉棍整個吞入體內,這久違的腫漲感讓黃蓉舒服透了!!剎那間灼熱的巨大肉棒前半段已經深深的沒入了她充滿愛液的蜜穴中了。雙腿根部不由自主夾緊,以免這把整條巨物盡根插入。
“竟與陽兒假戲真做。。。可是。。。真的好舒服。。。”黃蓉保持著這插進的深度,堅持著這不算真正的交媾只是龜頭又不是插入到底。
呂陽用手指不斷地刷弄黃蓉的乳頭,黃蓉的美腿已在發抖,便用手死死的支撐著,保持住肉棒的深入度,呂陽炙熱的龜頭已被滑膩緊窄的美穴口箍得酥麻,也渴望一插到底,但是仍然不敢亂動,只有讓黃蓉自己控制,但遲早美穴都會屬於自己的。
呂陽眼珠一轉,趁著黃蓉迷亂之際,悄悄變動了下姿勢。這個交媾姿勢很難控制,黃蓉坐在呂陽上方,依靠呂陽弓起雙腿支持,十指緊扣,雙腿咖在呂陽肩上,抽插角度完全由呂陽控制,汗水讓黃蓉很容易滑下,如果不小心,嫩穴就會重重的套入呂陽肉棒之上。
黃蓉僅剩的一絲理性,讓她小心翼翼把擺至適當高度保持著。呂陽並沒有動,只輕巧的協助黃蓉用自己的小嫩穴摩擦著灼熱紅腫的龜頭,黃蓉慢慢以適應了這姿勢便陶醉的磨蹭,完全忘我地享受著。呂陽開始微微的挺動同之前一樣,沒有越過去黃蓉接受的尺度,黃蓉眼睛合上,感受著這微微插入帶來的刺激之際。呂陽看准時機龜頭正正有三分一插在嫩穴口之時,突然雙腿一軟,黃蓉毫無防備底下,全身重量沒了乘托,加之和呂陽十指緊扣,咖在呂陽肩上的一雙玉腿成了軸心,讓嫩穴重重的套入呂陽肉棒之上。呂陽終於把整條肉棒插入了黃蓉天生嬌小的嫩穴之內,衝破滑膩軟肉的阻礙,由於愛液滋潤既順暢,使呂陽有強烈擠壓摩擦的快感。

第二十七章 巧舌如簧,黃蓉情動終歸心
黃蓉立刻高聲“啊。。。”地叫了一聲,這久違的腫漲感讓黃蓉舒服透了,剎那間灼熱的肉棒已經深深的盡根插入她充滿愛液的蜜穴中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
黃蓉超小碼的極品“龍珠春水穴”,緊窄狹小,軟肉復雜的美穴,深度其實只有不夠呂陽肉棒的三份二,可是軟紉非常,呂陽沒有動感受,著花心脹大凸出,旋來轉去,吸吮著龜頭,一環一環層層復雜的軟肉擠壓著棒身。
“師父還要更加逼真嗎?”呂陽推卸責任的問到。
此時黃蓉被強烈的快感包圍住,力不從心的答到:“啊。。。不要。。。啊。。。啊。。。再動。”
呂陽假裝聽不到前兩個字,即時用力邊抽插邊道:“。。。再動。。。聽從師父的。”
“啊。。。啊。。。快…不要。。。啊。。。起來。。。啊。。。啊。。。再動啊。。。”
“起來。。。再快。。。知道。。。”
呂陽便站起來同時間把黃蓉的手捉得更緊,咖在呂陽肩上的一雙玉腿即時用力令這嬌小輕盈的玉體不至落下,並試圖抽離用力把吸吮著肉棒的美穴,全身發軟的黃蓉把下半身提高到只有龜頭猶在美穴時,呂陽又突然把手放松,嫩穴又重重的套入呂陽在肉棒之上。
“師父不用辛苦徒兒來動。。。”
這個姿勢讓呂陽每一插都將龜頭插到子宮頸進入花心。
“啊。。。哼。。。哦。。。”黃蓉連聲嬌哼
呂陽更每次把整條肉棒抽出來,然後狠插到底“噗嗤!噗嗤!”活塞聲在房間中回響。
“嗯!。。。嗯!。。。”
熾熱的淫液不斷被呂陽的肉棒從小穴裡擠出,那些粉紅的嫩肉不斷隨著肉棒翻動。黃蓉媚眼微閉全身僵硬,兩乳脹得好像炸開似的,下身滑膩的小美穴任由呂陽抽插,這淫褻演練加上淫藥的煎熬下,黃蓉已徹底崩潰,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深入感使得黃蓉又羞澀又不舍,此刻全身軟綿綿的,但雙股間卻興奮的痙攣不已。
肉棒感到緊窄嫩肉急速的一張一縮瘋狂的蠕動收縮,知道黃蓉快達到高潮,呂陽忙把肉棒從黃蓉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小穴處正一張一合地排出淫水,見黃蓉的淫態更是心裡欲火燒身,呂陽知道黃蓉此刻達到高潮便完了。
抱住黃蓉他不斷更換姿勢時快時慢的抽插,有時一手撫摸黃蓉陰蒂,一手將黃蓉乳頭輕捏著,把肉棒緩緩插到最深,將龜頭貼到子宮頸,停下來,淫笑中看著黃蓉又羞澀又期待的神情,沉腰緩緩把龜頭深深插入扣開了花心,黃蓉嬌喘的“啊!!。。。嗯!”叫嚷著,龜頭入侵了最深入的地方,中指和食指將那腫脹到極限的陰蒂捉住,輕輕錯捏著,黃蓉頓時如受電擊。
呂陽細細地體會著女俠的緊窄玉道內柔滑爽膩的肉壁對他陰莖溫和有力地包裹,其緊湊程度就連剛開苞的處子也要望塵莫及,這其中當然有一部份黃蓉從小練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鍛煉得緊致有彈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郭靖疏於房事兼陽具幼小,對愛妻的花穴開發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對床上雲雨之事的不夠熱衷,間接地讓愛妻為呂陽呂陽保留了一付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美穴,郭靖若是知曉此事,勢必要大吐三升鮮血,活活氣死,對於這樣一份恩典,無恥到極點的呂陽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謝你,老子雖然沒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卻享受到了初夜給她開苞一樣的樂趣,這真得要好好感謝你的小兄弟,為老子保留了這麼美的一口少婦蜜穴,作為報答,老子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讓你作個便宜老爸,哈哈哈!”
為了在床上徹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俠,讓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擎天偉柱對比郭靖的最大不同,呂陽決定要帶給黃蓉一場終身難忘的激烈性愛,讓她體會到什麼叫酣暢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馬力奮臀猛搗,粗茁的雞巴在黃蓉嬌嫩的秘穴間橫衝直撞,粗硬的龜頭刮擦著少婦陰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直把黃蓉插得兩眼翻白,三魂齊飛,一顆心似乎想要從喉嚨間迸出來,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呂陽很識趣地俯下身子讓她抱住,黃蓉兩只小手一觸及他身子便立刻纏了上來,緊緊擁住他後背,兩條粉腿也趁勢上抬夾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這具肥醜不堪的軀體,就像生怕自己會飛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穴,多少男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穴!它竟然歸了我了麼?呂陽興奮得恍若在夢中,
“嗯....嗯嗯........嗯嗯嗯嗯.............”黃蓉不自覺斷斷續續地低聲呻吟,在這幽靜的室內,即便是輕微的輕聲呻吟也讓人聽得格外清楚,聽到自己不顧羞恥的呻吟聲,讓貞潔女俠極度羞愧與不安,一張小臉熱似火燒,緊閉雙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劇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細汗,在肉與肉的摩擦間發出聲響,二具赤條條的肉體迅速達到了一種水乳交融的狀態,糾纏得無比緊密。
黃蓉幾曾經歷這樣酣暢狂野的性愛,身體被男人凶狠地擊,圓肥的肚皮拍打著她身圓臀,發出密集的令人耳熱心跳的“啪啪”脆響,身體恰似置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洶湧的波浪狂亂地翻騰反轉,驀地被拋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體在一起一伏之間產生強烈的失重感、失控感,與以前跟靖哥哥歡好時的波瀾不興死氣沉沉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在床上帶給她的是狂亂與熱切,讓她好想放縱一下自己,投身到這可以令人不顧一切的迷亂當中,貞潔的中原第一女俠少婦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誠實的胴體扭轉著迎合呂陽呂陽一下又一下的衝擊,紅撲撲的俏臉上滿布輾轉承歡的迷醉表情。
“哦~”黃蓉不自覺地從喉間泄出一聲嬌吟,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硬生生止住,小臉燙似火燒,難道自己也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淫蕩地呻吟尖叫麼?不,決不允許,她是個有尊嚴的女俠,怎能做出這麼羞恥的舉動!黃蓉緊攥粉拳,強迫自己不要發出那樣的浪吟聲。
身體卻並不理會女主人的堅持,激動地一陣陣顫抖,令人興奮的電流一遍遍湧向全身,身體的每一顆神經細胞都活躍起來,接受這種電流的剌激,愉悅的“煙花”相繼在身體的各個角落炸開,被迫與這種快感抗衡的理智正變得越來越模糊,身體的輪廓彷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間,胯間男人那根又硬又燙的肉棒在體內出出入入的感覺卻格外的清晰,身體好像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對,將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傳遞給大腦,讓女主人羞愧不禁!
從來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操控過,身體失控的感覺讓黃蓉感到既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這個平時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來的這麼強的力量,竟可以長時間地持續這樣猛烈的動作,其抽插的頻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也望塵莫及,疑惑與不解在心間盤旋,暗暗滋生著人妻少婦對呂陽的崇拜之情。
黃蓉極具張力的緊臀不僅為深幽玉道提供了強韌的吸附之力,更為男人的抽插動作提供了不少助力,首先呂陽屁股向下一頂,硬挺的雞巴呼嘯著剌穿女俠的身體,穿過狹窄幽張的甬道,突入溫暖濕潤的子宮,肥碩的屁股被壓迫變形,整個臀部的結構張力與肌張力迅速積蓄起一股反彈的力量,將呂陽的屁股向上一頂,藉著這股反彈之力,肥臀順勢向上彈起,粗黑的雞巴從女俠體內抽出,隨即又迅速回落下沉,挾著重力勢能重重地拍擊黃蓉的小腹與陰丘,發出“啪”的脆響,翹臀開始蓄力反彈,呂陽覺得自己的下體就像是在擠壓一只大型的皮球,腰部基本不必用力,就可以很自然地做出起伏聳頂的動作,中原第一美人臀部美妙非凡的彈性觸感實在是太讓人享受了!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來就是帶勁,以後老子要多搞些這樣的江湖婊子來搞,一定非常過癮!”呂陽心中暗道。
一個一放一提一沉一聳,一個一收一彈一承一頂,兩具沒有姻緣關系的肉體在床上竟配合地如此巧妙,好像要向少婦人妻證明自己值得她付出道德的代價獻身,粗壯得不似人間凡物的陰莖“鬥志”極為昂揚,忠心耿耿地為主人開墾著肥美水草地,誓要將這塊肥沃的三角花園開墾為主人的私留地。
不堪翻耕的美艷少婦被抽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彷佛就快背過氣去地直翻白眼,並不通暢的呼吸卻依然為她嬌柔嫵媚的吟唱提供著重要的氣息支撐,她兩腿之間屬於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園被一根外來的淫根蠻橫的開墾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愛液,那是她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婦私密,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劫掠一空。
被呂陽挖掘出來還不曾被丈夫品嘗過滋味的少婦花蜜“不願”從女主人的身上離開,堆積在陰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將從女主人身體裡進進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層了白色,黑白相間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猙獰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陰道四周狹窄的空間內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棲身之地被不斷地從女主人體內擠出來新的泡沫占領,被迫向外遷移,在地心引力的牽引下,化作數道溪流沿著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單上,女俠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來男人之間竟有那麼大的不同,有的男人會讓人覺房事不過是讓我們女人懷孕生子的一種手段,是個索然無味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有的男人卻可以讓女人快活勝似神仙,難怪那麼多結了婚的女子甘願冒著被浸豬籠的風險也要出牆偷男人,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讓人什麼也顧不上了......”黃蓉心底想著。
“醒醒,蓉兒,你怎麼可以在被一個男人奸淫的時候表現得這般享受,你如何對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個聲音提醒道。
“別逗了,你的身體都已經被男人那根東西插進來了,還有什麼必要糾結對得起對不起的,抓緊時間好好享受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這種滋味你幾曾體會過?”另一個聲音反駁道。
“萬萬不可,今天這件事並非你所願,你只是一不小心著了這個男人的道,被他強奸,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現得那般享受則就不一樣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變成一個可恥的淫娃蕩婦”前面那個聲音又道。
“強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贏你還是智謀高過你?分明就是你自己願意!哪個女人可以獨守空房十余年?哪個女人嫁為人婦那許久與丈夫歡好的次數寥寥可數?又是誰讓你從未真正體會過做女人的快樂?別傻了,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丈夫了,現在正是你徹底解脫的機會,放開懷抱接受這個男人吧,他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另一個聲音道。
固守道德與尋求解放的兩種聲音在腦海裡吵鬧不休,讓本就喪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俠心亂如麻,頭腦一片混亂,或許只有徹底投身於這綿綿不斷的情欲大潮裡,才能讓她從這天人交戰的狀態裡走出來。
“師傅,你真是徒兒這輩子見過的最精彩的女子,徒兒老早就想得到您了,從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得到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終於心甘情願地上了徒兒的床,徒兒真的太開心了!”呂陽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插插著黃蓉的玉穴道,由於淫液的潤滑,他巨偉的陽具出入黃蓉緊窄的陰道越來越順滑,槍槍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黃蓉常年練武,不然一時半會還真吃不消他這樣誇張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強迫的,怎麼變成心甘情願了?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麼?”黃蓉心中暗想。
“你還為徒兒流了那麼多的水出來,女人那裡流的水越多,說明她對這個男人就越傾心,我真的很開心!我就知道只要徒兒真心對待師傅,努力照顧體惜師傅,師傅總有一天會被徒兒所感動,開始接受徒兒,這些愛液便是師傅對徒兒情意有證明!”呂陽繼續道。
“對你頃心?開什麼玩笑,我何曾對你有情?”黃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裡真的流了好多水出來,羞死人了!”
呂陽當然不會平白無故講這些廢話,是在利用那天在黃蓉心底種下的情苗對她進行事實引導催眠,將黃蓉失身於他的事實曲解為是因為對他有情的結果,日後黃蓉越是不能正視自己失身的事實,就越是要為自己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這個催眠的效果就會自然而然被誘發出來,可憐黃蓉還在為呂陽的胡言亂語感到可笑,渾不知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墜入呂陽圈套。
黃蓉一身從小練武而鍛煉得緊繃而結實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變了用途,它的柔韌性與伸展性不再用來支撐女主人完成一個個高難度的武功招式,而是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著柔滑有彈性的美妙觸感,難道她數十年的武功修為最終只是為了讓這個豬一樣的男人在她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感麼?造物主您為何對自己辛苦制造出來的曠世傑作這樣的不公平?任她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男人摧殘、蹂躪!
“哦~哦~!”黃蓉敏感異常的子宮穴口一次次被滾燙龜頭叩擊,終於顫栗著如花般綻放,與此同時,美艷少婦頎長成熟的胴體向上扭挺提臀開胯,整個身體彎曲成優美拱橋的形狀,將呂陽碩大的龜頭迎進了她溫暖子宮腔內,嬌軀不住地顫抖。
“啊,好舒服!”黃蓉心裡叫道,上身抬起緊貼呂陽胸膛,兩只小手緊緊按住呂陽後背,十根蔥杆玉指深深陷入呂陽的肥肉當中,劃出十條殷紅的指痕。
此時呂陽呂陽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緊緊摟住人妻胴體一動也不敢動,女俠體內層層匝匝的陰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約而同地湧動著,用力地將他的肉棒向裡拽,就像是飢餓的嬰兒在吸吮母親的乳頭,緊湊有力,透著強烈的渴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曠婦,一旦淫欲被喚醒,竟是如此得飢渴,把他的肉棒夾得如此之緊,好像生生要被她夾斷一般,這樣的小穴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啊!要是身邊多幾個像郭靖之樣的丈夫,多培養幾口這樣的少婦淫穴,這襄樊之地便是他呂陽的極道樂土,人間天堂,就是京城裡的皇帝要跟他換個俠置他也是絕對不干的!
“這娘們以後要善加利用,讓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嬌娘過來,這其中說不定便有一些似她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呂陽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幻想著群美環侍,一個個江湖美婦在他胯下輾轉銷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點沒射出精來,連忙凝神斂息,專注地插弄黃蓉美穴。
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陰道粘膜被呂陽青筋爆綻的粗壯陰莖搜刮,釋放出強烈地快感,整個身體好像要飄起來的感覺,黃蓉舒暢地有想要吶喊的衝動,卻被人妻的矜持堵在咽喉之間,宛如魚鯁在喉,只是這股能量是如此地強烈,根本就不可能壓抑得住,紛紛都轉化為肢體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魚一般緊緊地纏住呂陽的肥胖身軀,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從喉嚨間泄出,化作一聲聲嗚咽,恍似在低聲飲泣。
要為丈夫守貞的想法為貞潔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壓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鎖,使她不能在床第間徹底地放縱,全身心地領略性愛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戰尺度打破禁忌,爭取自由嘗試新鮮事物的天性,特別是對黃蓉這種生性酷愛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縛,越是給她劃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她就越是對這道防線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過雷池一探究竟的衝動,兩種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個是防洪之壩,將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不讓它泛濫成災一泄千裡,一個卻是決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對理性的堤壩形成高壓之勢,女俠已處在理性決堤的邊緣。
身體在這種矛盾衝突中越發地興奮起來,江湖少婦玉體泛紅身如蛇扭,紅似珊瑚的俏臉上媚眼如絲秀眉緊蹙,嬌潤欲滴地紅唇張開著,呼呼地喘著芝蘭熱氣,心理的防線還在死守,身體的防線早已潰不成軍,在呂陽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嬌艷的人妻花瓣熱切地綻放著,吐露少婦特有的芬芳。剛出牆的紅杏,便遇上呂陽這只貪得無厭的公蜂,被他凶殘的采蜜之管貪婪地汲取寶貴的花蜜,珍藏了數十年的少婦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間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節律的搖床聲奏響嫻雅少婦身體失陷的節奏,從越來越頻密的聲響中可以判斷,呂陽對黃蓉肉體的進攻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剌階段,就等著他用濃稠的精液在女俠的身體深處噴塗上屬於他的印記,最終完成對她的占有!
忽然呂陽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後擺動,肉棒在黃蓉陰穴內抽插了數下,整根拔了出來,黃蓉隨之“呀”地歡呼一聲,玉足弓著踮起腳尖緊抓床板,兩條嫩蔥一樣的雪白大腿奮力向兩邊撕開,一片狼藉的少婦陰戶高高挺起,整個白玉般的屁股懸在空中,從臀大肌向內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繃得有多緊!女俠少婦懸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顫動的,每抖一下便從少婦花穴中噴出一股水花四濺的“噴泉”,足足噴了四下!第一下噴出足有一米多高,隨之遞減,最後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數點水滴,都濺在了花瓣四周。
貞潔、美艷、嫻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婦經歷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黃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間快感如潮,一泄千裡的奔騰之勢,將累積在心底的種種計較、擔憂、煩悶與不快都被一下子衝刷得一干淨二淨,帶給她徹底的解放!自從嫁給郭靖以後,女俠的包袱便猶如千鈞巨石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她與以前那個自由自在、任性妄為的無憂少女漸行漸遠,變成一位被禮法道德捆縛,時時為丈夫為家庭憂心怔忡的閨中怨婦,曾經以為以前的那個自己已經徹底地離她而去,此刻卻忽然發現她並未走遠,只是被隔絕在厚厚的由虛名、家庭、世俗禮法編織而成的簾幕後邊,等待著重新被發現、被喚起!
呂陽猩紅的大龜頭就等在黃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從窄小粉嫩的陰道口鑽了進去,一陣猛搗之後再拔將出來,又是一股噴泉從少婦私處激射而去!
如此反覆,竟讓黃蓉連續潮吹了十幾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軟,兩眼翻白,氣若游絲,身下一張床單濕漉漉的,就像是剛剛過了水一樣。
從不知道潮吹為何物的女俠人妻還以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顆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一雙妙目閉得更緊了,紅撲撲的小臉好似醉酒,明艷不可方物。
呂陽在再後一次把黃蓉弄到井噴之後,猛地將陰莖向前一頂,碩大的龜頭直接頂了黃蓉子宮,迅速地聳動屁股!
越軌淫褻的師徒交媾就這樣延續,但每次被淫弄到極點,快達到高潮呂陽又緩了下來,呂陽身體內忽然就像有一股騷悶在竄動,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腦中越來越混糊,只覺得焦燥無比口中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身體一抖,黃蓉只覺體內的肉棒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
根據有限的性經驗黃蓉意識到呂陽就快要射精了,驚恐地推搡他身軀,叫喚道:“快...快將你那東西拔出來,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裡面!”十幾次的泄身早讓她渾身酸軟,如何能推得動呂陽的身軀,在驚恐不安中感覺到男人杵在體內的肉棒迅速膨脹變大,原來就碩大無朋的龜頭更是將她的花心穴口撐開到極限,隨即開始劇烈地縮放脈動起來,一股強勁有力的熱漿擊打到她柔嫩的子宮壁上。 “啊!!!。。。”黃蓉只覺陰戶內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灌入,燙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隨即只聽“噗哧!。。。”一聲,粗壯的肉棒從濕淋淋的嫩穴中抽了出來。一大股熱流如雨般的迸發,火熱的精液瞬間就射出,比正常多好幾賠,完全停不下來,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斷噴射在她白嫩嬌艷玉體上,屁股上股溝,陰毛,陰唇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啊.....”黃蓉發出凄厲的慘叫,她徹底地被呂陽呂陽給玷污了,變成了一株殘花敗柳,她的身體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記,變得不再乾淨,強烈的悲痛讓黃蓉暈厥了過去。
太陽升起,刺目的陽光驚醒了黃蓉。黃蓉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自己和呂陽赤裸相擁著,他的陰莖還軟軟的頂在自己的陰道口,自己的陰部一片紅腫,不知道昨晚做了多少次。
黃蓉知道終究還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看著呂陽熟睡的樣子,真是又愛又恨。恨他讓自己背叛了郭靖,變成一個淫蕩的女子;又愛他的甜言蜜語,對自己的柔情蜜意,而且昨晚的感覺是從未與郭靖有過的,又忍不住默默回味一番。
呂陽也慢慢轉醒,看到黃蓉一臉復雜地看著自己,但眼神裡卻沒有絲毫殺意,只是有些迷茫又含著些許情意。呂陽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候,只要再加把勁,黃蓉整個身心都會屬於自己,完全成為自己的女人。
呂陽撫摸著黃蓉完美的容顏,柔聲道:“這次是弟子犯了彌天大錯,弟子願一人承擔。師傅您把我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您就可以保住清白名聲了!”
黃蓉看到呂陽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著自己的名聲,心裡泛起了陣陣漣漪,又因為催眠的影響,環腰抱住呂陽,感動道:“師傅不怪你,你與我患難與共,早已沒有誰對誰錯了,都是孽緣。雖然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我不知道為何還是忍不住地去愛你,看來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流下了兩行晶瑩的淚水。
呂陽舔著黃蓉的淚水道:“不是這樣的,師傅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否則我怎麼會控制不住自己愛上你,以後無論怎樣,我都會陪著師傅,永不分離!”
黃蓉溫柔地看著呂陽,竟主動吻上了呂陽的嘴,兩人忘情地濕吻著。呂陽摸著黃蓉光潔的玉背,陰莖又漸漸充血,頂在黃蓉陰部。黃蓉下體又感到那根堅硬,暗道:“果然年輕,居然又這麼硬了。”
呂陽翻身再次把黃蓉壓在身下,這次黃蓉沒有抗拒,只是害羞地低聲道:“輕點,昨晚你太厲害了。”呂陽道:“我會很溫柔的。”把陰莖對准洞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哪怕經歷了昨晚的瘋狂,呂陽感到黃蓉的陰道依然是如此的嫩滑緊湊,永遠如少女般,果真是個極品妙人。呂陽一步一步使用著各種房事技巧,慢慢地引導著黃蓉做出一些從來沒做過的動作。黃蓉之前和郭靖哪有這麼多花樣,昨晚呂陽又只是急著占有黃蓉,並沒有使用太多技巧。現在使出來,真是讓黃蓉直入雲霄,舒服得不知身在何處,只能任由呂陽擺布。
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種種動作逐一展示,黃蓉面目潮紅,身體變得滑膩無比,似乎都能泛出光來。兩人下體交界處泥濘不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又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身子一怔,緊緊抱在一起,同時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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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2-12 03:04:08 | 只看該作者
好文 謝謝這文章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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