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辣辣的天氣,讓人想起曾在赤道以南所發生的豔遇。那一年,我們決定逃離城市,讓心歸零,所以前往生活步調相對緩慢的印度洋畔度假。住宿當地Villa是當時很夯的玩法,除了早餐有服務生進場處理之外,基本上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兩人世界,想裸泳、想打露天野砲,都可以一次滿足。
抵達第二天的早上,一位有著精壯肌肉的服務生著當地傳統服裝為我們準備早餐,彼時穿著比基尼的妻子正在泳池裡戲水,待早餐上桌後,簡單披個浴巾就上岸。當晚,私人導遊帶我們去按摩,男人當然會選女按摩師,反之,女人則可選擇男師或女師。無巧不巧,在男師的行列中,居然看到熟悉的面孔,可不正是早上為我們準備午餐的服務生嗎?妻子說,就他吧!根據妻子後來的描述,按摩是半裸的,只穿著底褲,至於南北半球則是一律失守。
接下來的兩天,服務生照例每天與我們早晚各見一次面。我問妻子,按摩的時候,那個服務生可有毛手毛腳?她笑著說,就算毛手毛腳,人家也是專業的,就算摸遍了,也不會少一塊肉。
即將結束旅行的那天清晨,我們把服務生留下來小聊了一會,得知他其實是已婚人夫,為了多賺點錢,所以白天在飯店當服務生,晚上則兼差當按摩師。不過當天下午就要離開了,晚上沒法再去光顧,於是提議要不要就地兼差?他看了看時間,同意。
我躺在妻子身邊,看著服務生以熟練的指法按壓女體,半响過後,開玩笑剝下妻子內褲,她哎呀一聲表示抗議,卻沒有進一步抗拒。我得寸進尺,用手指輕輕撓弄她的私處。服務生的不知所措只有三秒鐘,隨即很上道的繼續,只是手法變得比較輕挑,在妻子乳房上的動作也逐漸多了起來。她的下身,開始泌泌的流出愛液,我淺淺插入手指扣弄,間或撩撥陰蒂,妻子開始發出微微、壓抑的呻吟。要不,我們來做愛吧?妻子不置可否,於是我脫下褲子,當著服務生的面,就把肉棒塞到妻子嘴裡,並示意服務生也可以加入。
那是一根深棕色,雖不粗但比我還長的肉棒;當那根肉棒逐漸撐開妻子的陰道口,慢慢向妻子體內沒入時,與妻子雪白的肌膚成了強烈的對比。我不清楚服務生兼差時是否也供性服務,但他對於玩女人確實頗有一套,只見他緩進緩出,似乎在享受每一個抽插時最細微的快感;妻子顯然也很受用,在他進出的當下,既壓抑又忍不住主動扭擺下身,仿彿在納喊我要我要!我退出戰場,讓他們倆專心交歡,服務生抱起妻子,靠著地心引力,整個肉棒就盡根全插進了妻子體內的深處,兩人肉體緊緊交合摩擦,只有上下搖動時,才能夠看見服務生的性器,在妻子私處進進出出。
他的慾望終結在快速節奏,然後深深緊抵著妻子肉體的抽搐之後,而妻子也已經被弄得兩三次高潮,但他仍舊耽溺在妻子的陰道裡,溫柔的磨轉幾圈,直至開始變軟,才退出來。在他離開妻子的身體之後,我順手摸了妻子的私處,雖然服務生戴了套子,沒有射在妻子體內,但充血的陰戶仍舊一片濕淋淋,就像過去妻子剛與其他男人交媾後,那種極為淫穢的黏膩手感。
一頓早餐的時間裡,服務生解決了我們的食慾與性慾,但妻子是風流快活過了,我卻還沒發洩呢!送走了服務生,趁著退房之前,讓還來不及穿上衣服的妻子撅起屁股,趴在化妝台的鏡子前。
「小蕩婦,想不想看看自己被幹時的表情?」那是我們離開印度洋畔前的最後一次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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