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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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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9-4-7 23:28:52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這是一個國有的石油化工企業,在中國的石化行業裏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它的版圖裏,除了必要的生產設施以外,所有社會上有的服務行業這裏都有,小學,中學,幼兒園,醫院等等一應俱全。

  因為這個公司,國家成立了專門的政府機構,其行政區劃就是整個企業,甚至還有專門的法院、警察局、檢察院,唯一沒有的設施只有兩個——監獄、火葬廠。

  為了行文方便,暫且就叫A公司,這是由於計劃經濟的時候造成的後果,在這裏,沒有必要評價這樣設置企業的好壞。

  至於,為何要如此費事的花費筆墨寫這些,是讓大家了解這種企業辦社會,社會就是企業中的種種弊端,以及本文裏的主人公在這種環境裏的無奈的生活方式,由此發生了很多好看的故事。

  第一章  屈辱的辦公室秘書

  阿晴是個35歲的少婦了,對於她來說,老天很是偏愛,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麽蒼老的痕跡,相反的,由於年齡的原因,她更具有了成熟女人的豐韻和性感。

  一張娃娃樣的小臉,總是帶著甜甜的笑,眼睛很漂亮,俏俏的向上挑著,彎彎的眉毛象細細的下弦月,盡管生過了孩子,但是細細的腰身還是很苗條,挺挺的屁股,從後面看過去總讓人產生幹一下的感覺。

  豐滿的乳房遮掩在薄薄的襯衣裏,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來,讓人看了總想撕下襯衣,能好好的爽一下,才是真正的快樂。

  表面上阿晴是個規規矩矩的白領女士,但是實際上,她是廠長的私人禁錮,真正的全方位的為董事長服務的一個騷貨。

  突然,阿晴的西門子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音樂,是很獨特的歌曲,阿晴笑了,她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公司董事長張豐的,只有他的手機打來才有這樣的聲音,好久不見張豐了,他去北京公幹好幾天了。

  想著想著,阿晴的下身竟然汩汩的流出了淫水,耳朵根騰的紅了,要是能撕下她的裙子,會發現她的連褲襪已經濕的很厲害了。

  “餵?我回來了。”電話裏傳出了一個男聲,“想我麽?小騷貨,下面濕透了吧?”

  “嗯——有人在旁邊,輕一些。”這是溫柔的女性的聲音,像是在催眠著什麽,要是能天天聽著這樣的話,真是幸福的向日葵。

  “那你過來吧。”

  “好,我就來。”

  阿晴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邁著小步趕快離開了辦公室。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見怪不怪了,何況她是和誰,大家也沒必要找不自在了。

  作為一個管理20000多人的大公司的領導,張豐心裏的壓力和負擔也很大,當初,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張豐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和奮鬥,完全把張豐的上臺歸結於拍馬屁和行賄是不正確的,也是不公平的。

  確切的說,張豐的上臺也是自身努力的結果,為了這一天,張豐從原來的一個小小的大學畢業生,現場的操作工,一步一步成為班長,工段長,調度主任,總經理助理,直到這一步,很多人都認為不到40歲的張豐是通過行賄和買官走到這一步的,但是只有張豐自己和他的知交好友才知道,張豐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自從22歲分配到公司工作,很多同時分來的大學生都留在了機關,只有他當時主動要求到才成立的新系統當一名普通的操作工,十幾年來,加班,工作,學習是他在公司的全部內容。

  在這期間,原來學工科的他自學通過了法律系本科,並通過了真正的MBA課程,在很多人頭疼的英語方面,張豐可以很流利的和老外交談,其卓越的談吐和不凡的見識讓很多來公司的外國人也贊嘆不一。

  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這是一個標準的董事長辦公室,寬大的空間,黑色的花崗巖地面,很少有人用這種顏色的花崗巖做地面的,這是張豐的意思,他覺得黑色就意味著莊重和嚴肅,這樣,那些老資格的人進入了這個房間,自然會感到壓抑和不自在,這也是給很多不服氣他的人的一個下馬威。

  自從坐上了這個位置,張豐每天真可以用“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八個字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也只有這樣,從小就不願意服輸的張豐才覺得生命的真正價值所在。

  除了這樣的地面,整個房間顯得整齊乾凈,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一排書櫃靠墻立著,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尤其顯眼的是很多軍事書籍,很多戰史書籍和戰略書籍擺滿了滿滿的一層,顯示著這位領導人是一位軍事愛好者或者說是一位準軍事專家。

  書櫃還有一個獨特的地方是有一些醫書放在書櫃裏,知道的人明白張豐出身醫生世家,父親和外公是很有名的中醫,其他就是司空見慣的管理書籍,法規大全,和人際關系書籍。這一切都說明著這個領導人與眾不同的一面。

  書櫃前是一張標準的老板辦公桌,深褐色的桌面體現著莊重和威嚴,桌子上擺放著一臺DELL電腦,寬大的液晶顯示器會讓很多愛好電腦的垂涎不已,電腦邊是一面國旗,還有一些文具整齊的擺放著,除了這些,桌子上就什麽也沒有了,很多領導人桌子上堆的很高的文件這裏卻一張也沒有,顯得整個桌子乾乾凈凈的。

  正對著書櫃的是一排沙發,很普通的木質沙發,也許說是椅子更為貼切了,這是來人談話的時候坐的。椅子的前面是一個小茶幾,和椅子是一套的,除了這些,整個辦公室顯得空曠,簡潔。

  書櫃的旁邊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這個門裏的故事發生的將是大家最感興趣的了,我們的張豐董事長就是在這裏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女性,特別是我們美麗的辦公室秘書:阿晴。

  我們的男主人公張豐有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寬寬的額頭,頭發向後面梳理的很整齊,挺直的鼻梁,唯一的缺陷是兩條眉毛太短,像2條黑黑的蟲子爬在眼睛上。

  阿晴曾經開玩笑的說:“這種眉毛象胡子一樣要修修才好看。”

  而張豐卻說:“這樣的眉毛代表著很多的運氣,是不可多得的好眉毛,不能動的。”

  薄薄的嘴唇,顯得張豐很刻薄的樣子,實際上,在很多方面,張豐確實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很多得罪他的人最後都是沒有什麽很好的下場;而同時,張豐也是一個重情誼的人,他的朋友以及情人,包括下面的職工和幹部很多人都是感激他的,在他們的心目裏,張豐是一個好領導,不管他的個人行為如何,在對待職工和工作上,認真負責,溫暖有加,是最好的解釋。

  現在我們的主人公躺在辦公桌後面的躺椅上,皺著眉,好像很發愁的樣子,看到阿晴進來,眼睛一亮,笑了。

  「怎麽了,張豐?」阿晴輕輕的問,沒有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稱呼的,「北京之行不順利?」「是,這次股票上市的事情,又無功而返了,北京的這些老爺們,簡直是他媽的畜生,錢花到了,還不行。」想到了北京之行,張豐的眉頭一跳,好像有什麽事一樣的。

  「沒事啊,張豐,只要功夫深,鐵棍磨成針。」阿晴還是輕聲的說著,走到了張豐的跟前,摟住了張豐的肩膀。

  「鐵棍?呵呵……想我的鐵棍了吧?」張豐壞壞的笑了起來,「來,幫幫我。」「哼,你這個壞蛋,到北京又不知道和誰混了,還要我來幫你。」阿晴說著話,但是跪了下來,把頭低下來,吻到了張豐的褲襠裏,纖纖的小手解開了張豐的拉鏈,呵呵,內褲已經漲的高高的了。

  「來吧,寶貝!」張豐喃喃的說著,手伸向了阿晴的後背,解開了胸圍的鈕扣。

  「不要在這裏,好嗎?」阿晴溫柔的說著:「到裏面去。」「好!」張豐站起來,一把把嬌小的阿晴抱了起來,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好厲害麽,小騷貨。」阿晴已經開始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柔情萬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張豐抱著阿晴,來到了,書櫃邊的小門,一下把門推開,這是一個不小的房間,同樣很整潔,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一個不小的衛生間。

  張豐和阿晴摟抱著摔向床,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是整個屋子裏散發出淫迷的味道。

  「來,含著它,含著你的鐵棒。」張豐喘著粗氣說。

  「嗯,啊,不要……」阿晴發出一聲驚呼。

  只聽此拉一聲,整個的襯衫被撕了下來,阿晴整個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豐滿的乳房由於剛才張豐已經揭開了鈕扣,全部的露了出來,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兩個嫣紅的乳頭猛地挺立了起來,像是紅紅的櫻桃盛開在潔白的荷花上。

  張豐挺起身,被這耀眼的美色吸引的無法自制,撲了上去,吻到了阿晴的乳房,盡管已經和阿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到這些,張豐還是不由自主的堅硬著,想馬上插入阿晴濕濕的嫩逼裏,張豐貪婪的吮吸著阿晴的乳房。

  阿晴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啊……啊……你壞死了……不要咬了啊……我受不了了……」張豐沒有理會,繼續在阿晴白嫩的乳房上親吻著,同時把手伸向了阿晴窄窄的裙,摸到了阿晴修長的大腿,把裙子掀了起來,撫摩著肉色的連褲襪,感覺滑滑的,柔順極了。

  張豐的手還在肆孽的活動著,感覺很濕了,「怎麽敏感啊,我的小寶貝?」突然,阿晴又一聲驚呼,「不要不要進去。」

  原來阿晴沒有穿內褲,而且連褲襪的前面還是開了一個口的,張豐的手指伸進了阿晴的潮濕的秘洞裏,摸到小小的豆豆,張豐開始揉捏著這個小小的肉芽。

  阿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天啊……好癢……饒了我吧……張豐……快給我……我是你的啊、啊……」「不要那麽大力,我受不了了……」

  「小騷貨,這些天有沒有想我手淫,嗯?!」

  張豐嘴裏說著粗魯的語言,和平時的溫文爾雅大相逕庭,只有這樣張豐才覺得刺激覺得更加的堅硬。

  「想了……我天天晚上想你……都要摸自己的騷逼……只有你才能給我高潮……啊……啊……,我來了……啊……」阿晴發出長長的嘆息聲,一股股淫水猛的沖向張豐肆孽的手指,美麗的女秘書第一次高潮了。

  「真沒有想到,阿晴怎麽敏感,怎麽的不堪一擊。」張豐心理充滿了征服的得意。

  「你壞死了,在北京和誰學的怎麽厲害?」阿晴嬌喘著問。

  「沒有啊,哪有時間啊!」張豐得意的回答:「你怎麽不穿內褲,而且連褲襪剪開一個口子幹什麽?」「壞蛋,還不是為了你方便啊!」阿晴嗲嗲的膩道。

  這句話在瞬間又掀起了一層巨浪,張豐猛的一個翻身,把阿晴緊緊的壓在身下,開始吻著阿晴的嘴唇,舌頭糾纏著,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張豐七手八腳的把身上的衣物撕下來,緊緊的貼在阿晴的身體上,沒有任何阻礙的,粗大的陽具進入了阿晴隱秘的私處。

  「嗯……慢一點,痛!」阿晴嬌叫著,「知道。」張豐感覺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麽東西緊緊的包圍住,濕潤的感覺就像泡在牛奶浴裏,肉壁之間相互摩擦著。

  阿晴雖然生過了孩子,但小屄還是很緊,肉棒插在裏面很舒服,「可以動了麽?」張豐溫柔的問道,「嗯,好多了。」「那我開始了啊!」話沒說完,張豐開始猛烈的抽送著,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裏面,阿晴發出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呻吟。

  「好……舒服啊……」張豐嘶啞著叫道,每一次的抽送,阿晴的騷水都被帶了出來,房間裏更是彌漫了淫蕩的氣息。

  「慢一些,好嗎,我想好好感受你,好長時間沒有了,真是很想你。」阿晴溫柔的說。

  聽著胯下美人的傾訴,張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節奏,開始慢慢的進入,肉棒在淫水的滋潤下,變得更加粗大,龜頭紅通通的,像巨大的蛇頭張牙舞爪,張豐將阿晴的雙腿分開舉起來,把阿晴的小屄全部暴露出來,多麽美的景像。小小的洞口殘留著點點的淫水,由於充血的原因,肉芽顯得鮮紅可愛,本來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被蹂躪得一塌糊塗。

  由於雙腿分開的很大,洞口被分開了,張豐站在床邊,扶住阿晴的雙腿,撕扯下阿晴還掛在雙腿間的連褲襪,將陽具緊緊的抵住秘密的洞口,沒有時間的等待,陽具又一次闖入美麗的屄屄。

  這一次的動作輕柔而體貼,肉棒緊緊的貼著肉洞的下方插了進去,由於淫水的滋潤,秘洞顯得潮濕溫暖,陽具像探險的一頁小舟,慢慢遊弋在布滿石鐘乳的石洞裏,唯一不同的是這艘小舟粗大堅硬,把石壁上的石鐘乳一個一個頂開,直搗石洞的深處,阿晴發出滿意的嘆息聲。

  張豐開始慢慢的進入,又慢慢的抽出來,雙手把阿晴的腿分開很大,每一次進入都充實的進入屄屄的深處,感覺著秘洞的緊縮和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使阿晴發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聲。肉棒變得更加堅挺和粗大,張豐覺得有點激動了,遂放慢節奏,開始玩弄九淺一深的把戲,把陽具抽到洞口,再輕輕的插進去一點,讓陽具磨蹭著阿晴柔嫩的陰蒂,激發阿晴內心淫蕩的欲望,不久再深深的插入,使肉與肉之間的密切接觸更加徹底。

  隨著動作的不斷加快,阿晴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可遏止:「哦……啊……舒服極了,張豐我……愛死你了……你幹得我要死了……」同樣張豐的身體也漸漸進入了高潮的狀態,張豐猛烈的撞擊著阿晴的嫩穴,陽具每一次都帶出來很多的淫水,床單都濕了一片。

  阿晴在快樂的過程中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張豐放下阿晴的雙腿,一下趴在阿晴的身上,叫道:「阿晴,抱住我,快!」阿晴雙手環抱著張豐的腰部,努力的把臀部向上擡著,配合著張豐的撞擊,終於兩個人同時發出快樂的呻吟。

  阿晴修長的雙腿猛的一伸,整個身體向後一仰,美麗的雙乳戰抖著,烏黑的秀發像瀑布一樣披散了下去,張豐也疲憊的趴在阿晴的身上,懶懶的不願動彈。過了一會,才從阿晴的身上離開,躺在一邊,同時撫摩著美麗少婦的豐滿乳房。

  濁白的精液從阿晴鮮紅的嫩比裏流了出來,兩個人什麽話也沒說,靜靜的躺著,享受這瘋狂後的寧靜,兩個人都知道,片刻之後就要分手了,雖然都舍不得對方,但也是沒有什麽辦法。

  門輕輕的開了,阿晴像小貓一樣從門裏面鉆出來,如果真是貓的話,也是一只發過春的雌貓,走廊裏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阿晴整了整衣服,向外面走去。

  當阿晴走過以後,旁邊的門也輕輕的打開,一雙惡毒和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阿晴的背影,一個半老的禿頭咽了一下口水,縮了回去。

  第二篇 阿晴和張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下午,例行的總經理辦公會議,與會的是公司的主要領導,副總經理李鐘,公司副書記孔項雲,董事會秘書陳正,還有另外兩個副總經理和總會計師。

  在會上,張豐通報了北京之行的情況以及證券委的會議紀要,「這次北京之行,總體上說是不成功的。」張豐說道,「為什麽這樣說?現在證券委的人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只要錢,要股權,要房子,要車子,現在這種方式雖然表面上禁止了,但是實際上,是變本加厲。」張豐加重了語氣。

  「要的方式更加蔭蔽,各位,我們是國有企業,還好有個監管,我花每一分錢都是有帳可查,要是股票上市了,還好說,要是股票無法上市,錢花了出去,打了水漂的話,我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在這裏給各位打個招呼,為了股票上市,我是義無返顧的了,這麽大的企業,這麽多的人,都要吃飯,沒有發展,沒有新的利潤增長點,只有死路一條,我是豁出去了,但如果有人為了一己的私利,置全公司二千多職工的生死存亡不顧的,到別的地方舉報我,或者什麽的,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張豐停頓了一下,換了個語氣:「實際上,要是股票能順利上市,在座的各位都將擁有很多的原始股了,對大家都是好事,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現在,就目前的情況說明一下,」張豐頓了一頓:「小陳和我一起去的,你說說吧!」董事會秘書陳正是一個28歲左右的小夥子,高高的個子,黑黑的頭發,看起來很漂亮的男士,寫的一筆好文章,是南開大學中文系的才子,也是張豐的心腹之一,同時還是阿晴妹的男朋友。

  「現在問題就出在證券委負責我公司資格審查的環節,總在關聯交易問題上對我公司提供的報表和文件上指指點點,現在所有的國企上市都有關聯交易的問題,關鍵是證券委負責我地區部門的支持和我們地方政府的幫助。」「這裏我插一句,」張豐打斷了說話:「地方政府的事情,是需要市領導的直接支持,我一會去市政府找一下負責工業的劉市長,讓他陪我一起去省裏,找省領導出面和我一起去北京。我不在的時候,市裏相關單位的情況就由孔書記負責跑一下。」「關於報表的問題,還是財務部門要抓緊一下,和發行商海通證券的好好想想如何解決關聯交易的問題,這個事,王總你主抓一下,有些地方能改的就改,不要拘泥於細節末梢。小陳你接著說。」「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公司在北京缺少必要的辦公人員,需要一些人專門跑各部委,原來北京辦事處的房子太小也沒有車,需要大家考慮如何解決。」「這件事,張總和我談過了。」孔書記接著說,這是一位50開外的老人,精瘦精瘦的,但是很有精神的樣子,看起來也很正直:「公司準備在北京重新買一間房子,價格200多萬,地點離證券委不遠,另外準備再買兩部車,一部是奔馳,一部林肯,也要200萬左右,一部車給去北京公幹的同誌,另一部是給證券委的,以後要是上市了,就留在北京,借給他們用了。」「另外,我考慮成立一個上市委員會,由市裏劉市長牽頭,我是副手,小陳跟著我,另外從相關地方調些人,全部負責上市工作,人選由孔書記和李總定一下,人不要多,要會外語,會電腦,會交際,會喝酒。」說到這裏,大家都笑出了聲。會議室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輕松了起來。大家都說了部下誰能喝,誰誰不行。

  「我提議讓秘書處的謝小晴去。」說話的是副總經理李鐘,大家一下子都不說話了,氣氛變得很尷尬,為了緩解大家的壓力。李鐘故作神秘的說:「你們知不知道,謝小姐酒精免疫,對不對?小陳。」陳正顯然沒有想到這樣的問題會問到自己的身上,剛想說什麽,就被李總打斷了:「不要打掩護了,她不就是你未來的大姨子麽,為企業考慮。」一頂大帽子戴在頭上,小陳臉紅了喃喃的說:「不是這樣的。」「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也知道小謝能喝,就這樣決定吧!」孔書記開口了:「另外,有個女同誌也好一些,很多場合,別人都帶著女同事,沒有一個女的相陪,也不是辦法。」張豐眉頭皺了一下,今天為什麽老李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是拍馬屁還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這個老李一直是和我作對的,為什麽故意講這些?沈思了一會,什麽話也沒有說。

  會議開了很久,討論了上市辦的人員組成和機構的設置,還有北京購房購車的手續和方式。

  與此同時,阿晴也離開了公司,回到自己的小家,丈夫賀新已經開始忙著燒飯做菜了。賀新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工程師,公司的機械動力處的主任工程師,大學學歷,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白白凈凈的,文弱書生的樣子。

  「媽媽!」阿晴7歲的女兒叫著從臥室裏出來,這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聰明伶俐,漂亮可愛,學習也很好,是夫妻倆的寶貝。看到丈夫忙碌的樣子和女兒可愛的神情,阿晴心頭一顫,轉念之間覺得自己的卑鄙和無恥,一想到這些,又想起了張豐,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是3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阿晴還是公司下面分廠的一名普通的倒班工人,說起來阿晴是正規的師範大專畢業生,畢業後分配到公司的中學裏任職教英語,但由於主管學校的校長一直垂涎於阿晴的美貌,開始使用拉攏的手段想把阿晴弄到手,結果沒有成功。後來藉機報復,趁總公司發文清理單位多余人員的時候,把阿晴發配到精鎦車間做了一個普通的操作工。也是想阿晴求助於他,然後得其所為。

  那時候,張豐還是總調度室的主任,也是不小的官了,每天都是很認真的巡視每一處現場,每一個重要崗位,結果抓住了阿晴。

  也是二人有緣,那一天,阿晴的女兒蓓蓓生病了,夜裏沒有睡好,白天小賀帶著蓓蓓去了醫院,阿晴在單位無精打采的樣子引起了班長的註意,班長是一個很好的老大姐,看阿晴很疲憊的樣子,也是心疼這個漂亮的少婦,就勸阿晴到崗位最偏僻的地方,睡一會。結果,被張豐抓住了睡崗,在化工行業,睡崗是最可怕的毛病,稍有不慎,就將晾成大禍。

  結果可想而知,阿晴下崗3個月,尤其讓阿晴不可忍受的是班長也受到了牽連,同時下崗,這對於家裏環境不好的班長來說是一個打擊,為了班長,阿晴直接找到了張豐,在調度主任的辦公室裏開始直接的交鋒。

  張豐這才認認真真的註意到美麗的阿晴,那時候阿晴穿著普通的工作裝,但是挺挺的乳房把衣服撐的高高的,長長的頭發盤在腦後,生氣的樣子尤其好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張豐一下子就呆著了。

  同樣的,阿晴也被這個好看的男人吸引了瞬間,但很快就直接進入了正題,為什麽要處罰班長:「沒有什麽可說的,縱容睡崗就是同樣的錯誤,犯錯誤必須為自己承擔責任。」張豐一口就回答了全部問題,然後什麽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阿晴。

  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擔心班長受罰,也許是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也許是想到女兒生病好沒好,阿晴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水。

  張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阿晴在流淚,一瞬間,好像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好想把這個可愛的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裏,好好的安慰和呵護,但是張豐沒有動。

  阿晴一個人抽泣了一會,打開門走了,連句話也沒說。阿晴走了以後,張豐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呆的傻坐了好長時間,然後才出門開車回家。

  阿晴回到了家,丈夫小賀和女兒蓓蓓還沒回來,等了半天還沒回來,阿晴急了,連忙來到路口,想坐車去醫院看看。

  正好張豐開著車從路口經過,看到阿晴焦急等車的樣子,就停下車讓阿晴上來,剛開始阿晴沒有同意,後來想了想,也就上車了。

  一路無話,張豐什麽也沒說,只是問問到什麽地方,阿晴也沒說話,車到了醫院,阿晴下車的時候,對張豐說了一聲謝謝,再見就走了。這一句話,讓張豐快樂了很久。

  從此以後,張豐就知道了阿晴的全部故事,關註著這個美麗的少婦,同時想好好的愛她一次,利用手裏的權力,輕而易舉,阿晴的丈夫進入了公司的機械動力處,沒有任何人懷疑什麽,不多久阿晴崗位的班長也調任了車間的工會主席,別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可是阿晴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是張豐幹的,同時在心裏也產生了好感。

  也許上天是要故意成就兩個人的好事,不久以後,小賀的妹妹在山東要結婚了,小賀工作太忙走不掉,正好阿晴代表。同時,張豐要到山東勝利油田公幹,兩個人在火車站不期而遇,由於丈夫在身邊,阿晴什麽也沒有說,都是同事的關系,小賀也認識張豐。

  「你,張主任,你怎麽來了?」小賀問道。

  「我去山東出差,你呢?」看著漂亮的少婦,張豐魂都飛了。

  「我送我夫人去勝利油田,我妹妹結婚。」

  「那我們同路啊,呵呵!」張豐按捺不住的高興。

  「希望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夫人,她有點暈車的。」「沒關系,都是同事。」張豐答道。

  「那謝謝你了!」小賀高興的說。

  上車後,張豐找到了阿晴,問道:「辦個臥鋪吧,好嗎?」阿晴鬼使神差的跟著張豐來到了他的臥鋪車廂,張豐的臥鋪只有他一個人,阿晴坐在了對面的坐位上,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全身一陣陣的顫栗,好像要發生什麽事情。

  「怎麽了?謝小姐。」張豐關心的問:「暈車了麽?」「沒什麽。我累了。」阿晴遏制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不安,輕輕的回答道。這個男人才是我生命中的男人啊,阿晴想著,雖然丈夫對自己一向很好,可是總是覺得生活缺少什麽,沒有激情的歲月,就這樣讓自己慢慢的老掉,直到死去也是這樣麽。

  張豐輕輕的坐在阿晴的身邊,看著這個尤物,心裏一陣陣的激動,從阿晴的眼裏可以看出對自己的感情,這讓在公司裏忍氣吞聲奮鬥很長時間的男人覺得一絲絲的溫暖,兩個人都沈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窗外火車飛馳著,一排排的村莊和農田像流星一樣滑過,天漸漸黑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吃飯,都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火車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阿晴嚇的一抖,火車開進了隧道裏,很自然的,張豐摟住阿晴。兩個人緊緊的抱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臉頰,都感受著對方無盡的愛,淚水從阿晴的臉上滑了下來,張豐溫柔的吻著阿晴柔軟的嘴唇,喃喃的說道:「我愛你,晴。」阿晴激烈的回應著張豐的吻,就像怕張豐馬上失去一樣。

  火車開出了隧道,雖然天已黑了,張豐和阿晴還是分了開來,阿晴雪白的臉頰緋紅緋紅,胸脯激動的一起一伏,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看得張豐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我們吃飯吧!」張豐冷靜了一下,阿晴羞澀的說:「好,我補下妝。」阿晴站了起來拿下自己的小包,開始補妝,張豐的手環繞著阿晴的纖腰,一點一點的摸索著,阿晴扭了一下:「癢!」張豐無法再控制自己,一下把阿晴的襯衫從裙子裏拉出來,雙手猛地伸了進去,抓住了阿晴豐滿的雙乳:「啊,不要,有人啊,等一會……」阿晴反抗著,抓著張豐的手向下拉,結果沒拉下來,被張豐一把抱在懷裏,既然如此,阿晴不再反抗了,開始體會這生命中第二個男人的粗暴。

  火車還在不停的顛簸著,車廂裏忽明忽暗,張豐摟著阿晴,雙手熟練地揭開了阿晴的胸罩,34C的飽滿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張豐把阿晴抱在身上,指頭慢慢的捏著阿晴的乳頭,阿晴嫣紅的小櫻桃早已挺立,阿晴已是全身無力,任人擺布,只覺得坐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阿晴是過來人了,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男根是這樣的粗大和堅硬。

  張豐掀開阿晴的襯衫,吻到她的後背,剛長出來的胡子紮得阿晴渾身發癢,同時張豐的手在前面慢慢的揉捏,阿晴的雙乳柔軟而光滑,每一處皮膚都是玲瓏有致,張豐的手輕柔的滑過每一寸皮膚。阿晴一陣陣的顫栗著,沒有想到這個才見了幾面的男人能帶給自己這樣的奇特感受。自己的內褲已經開始濕了,小穴裏有了絲絲的感覺。自己怎麽變得那麽敏感,淫蕩?

  張豐把阿晴轉過身來,摟抱著面對面的看著,阿晴雙腿跨坐在張豐的腿上,又一次好好的看著這個男人。

  「我想插進去,阿晴。」晴天霹靂般的一句話,阿晴雖然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沒想到會是這麽的直接和裸露。「在……在這裏不行……」話裏帶著顫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渴望。

  「行!怎麽不行?」張豐加重了語氣,同時雙手加快了動作,並低下頭吻到了阿晴敞開的乳房上,牙齒輕輕的咬著嫩紅的奶頭,一下輕一下重,阿晴不由自主的快樂起來,下身的水流得更多了。

  「太刺激了!」阿晴心想道,一邊就是別人,一邊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親熱,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豐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長褲拉鏈,把自己的陽具解放了出來,緊緊的抵住了阿晴的內褲,當感覺到它的時候,阿晴早已渾身酥軟,水流不止。

  火車吼叫著鉆入隧道,小弟弟也透過掀開一角的內褲,進入了夢想的天地,阿晴被張豐的大膽和放肆弄得全無反抗之力。阿晴的水已經流了很多,張豐的陽根雖然斜了一點,也很輕松的插了進去,阿晴感覺著自己的小屄好像被撕開了一樣,大大的陽根一下子洞穿了少婦的水簾洞,同時也洞穿了少婦的心。

  火車顛簸著,張豐的陽根在阿晴的身體裏上下的竄動,阿晴一陣陣的高潮,一陣陣的快樂,整個身體就像被放在蹦床上一樣,張豐結實的膀臂摟著阿晴平坦的腹部,一陣陣的撞擊,一陣陣的酥麻,覺得好像是在天堂一樣。

  肉與肉的接觸越來越快,阿晴發出無法掩飾的聲音,張豐猛地吻住了阿晴的嘴唇,同時加快了動作的節奏,感受肉棒在阿晴緊密的騷比裏無法遏制的愉悅,粗大的陽根一次次的抵到阿晴的小洞深處,阿晴一陣陣顫栗,猛地一伸腿,一股清涼的淫水噴向張豐的龜頭,張豐也無法抑止的,馬眼一松,腰部一直,濃濃的精液射進阿晴嬌嫩的小穴裏,發出快樂的嘆息聲。

  結束了,阿晴生氣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對張豐說:「你太過份了!」張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下子懵了。

  一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睡著,一直在床上翻來伏去的,還是張豐先開的口:「阿晴,我真的是愛你,你不要怪我。」「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阿晴柔柔的說。

  聽著柔骨美人這樣的說法,張豐真是無地自容。張豐輕輕的來到阿晴身邊,對阿晴說:「相信我,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沒有以後了,這是最後一次。」阿晴的聲音盡管很輕柔,但是很堅決。張豐的頭懵的一下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梳洗,張豐一夜沒睡,雙眼紅通通的,來到洗臉池旁一個人楞楞的發呆,這時,來了一個小夥子,半開玩笑的說:「老兄,水都放完了。」張豐一下子跳了起來:「水放完了怎麽的,我他媽高興,管你什麽事!」小夥子也不是一善類,一口就回了過來:「你丫怎麽回事,我操你媽了?丫的,欠揍吧,你丫的!」「我看你欠揍!」張豐一拳就搗了過去,小夥子的鼻子一下就出血了,沒想到小夥子不是一個人,一下子又竄出來兩個,圍著張豐拳打腳踢,張豐虧得一直鍛煉身體,沒有吃太大的虧。很多人圍觀,阿晴擠進來,忙著拉架,這時,列車員也來了,總算把人拉開,乘警把幾個人都叫道了列車員休息室,批評教育,好長時間才出來。

  看到張豐嘴角還有血的樣子,阿晴心疼極了,默默無言的給張豐端來吃掉,看著張豐吃掉,然後嗔怪的說:「多大的人了,還這樣!」「不都是為了你麽!」張豐沒好氣的說。阿晴柔柔的說:「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以後你要註意些。」聽了這話,張豐快樂地蹦了起來,像一個大孩子一樣。

  剩下的旅程短暫而充實,兩個人都說著自己以前的故事,都好像是自己的初戀一樣,這一刻,兩個人都忘了自己都是結婚了的人,期待著列車永遠不要停下來。

  第三篇  董事長之口爆山東

  很快,張豐結束了預訂的出差任務,沒有回家,在預訂的賓館裏等著阿晴的到來,一個人無聊的呆在大酒店裏,發呆,想著阿晴豐滿的肉體和迷人的小穴,胯下的肉棒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鈴……”電話響了,張豐拿起電話,很溫柔的小姐的聲音:“先生,要按摩麽?”張豐聽到這話,頓時性起,不免精蟲上腦,欲火升騰,雖然在外面犯規不是第一回,可是象這次感覺那麽強烈的要求還是首次。

  張豐問道:“怎麽按摩啊?”

  “您說怎麽按就怎麽按啊,我很漂亮啊,要不要呢?”夾雜著山東口音的普通話好聽而又性感。

  張豐接著問:“在什麽地方啊?”

  “我到您的房間裏來,好嗎,老板?”

  “好吧,快點吧。”

  一會的功夫,房間的門鈴響了,張豐打開門,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個頭高挑,美麗豐滿的女孩子站在了門前,只見她個頭有1。70左右,身材極好,雙乳豐滿,一條吊帶裙子掩不住滿膛春色,那兩個奶子好像要從裙子裏蹦出來,腰肢細軟,盈盈一握,不敢想象,這麽細的纖腰怎麽能頂的起來那兩個漂亮的肉球。

  女孩子進屋後,很輕松的轉了一圈,驕傲的問:“滿意麽?”

  張豐帶著欣賞的眼光挑剔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雖然張豐在外面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但象這麽出色的還真是很少看見,心裏不禁暗暗的嘆息,“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會做這行啊。”

  “老板,你是先按摩還是?”女孩子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有些焦急的問。

  “哦,你先洗澡吧,洗完以後再說。”張豐帶著笑回答道,突然間,張豐不想很快的幹這個女孩子,他想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美人了。

  “你叫什麽名字啊,小妹妹?”張豐看著姑娘問道。

  “我叫海玲。”女孩子一邊脫下裙子,一邊回答道。只見她小手輕輕一扭,吊帶裙子從身上滑了下來,粉色的蕾絲胸罩托著鋒芒畢露的奶子,透過透明的胸罩,可以看見兩個小小的奶頭已經俏立,下身的粉色蕾絲內褲中間,芳草萋萋,一條小縫隱約可見。

  海玲轉過身,對張豐說:“可以幫我把衣脫了麽?”

  張豐沒有動作,只是笑著回答道:“我喜歡看女孩子自己脫衣服,你知道麽。”

  海玲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以前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已撲了上來,獸欲大發了,哪還會在這裏等。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但是畢竟做了長時間的小姐,海玲嬌笑著說:“還是你壞,好啊,我讓你好好看。”

  海玲伸手從胸罩的前面把扣子解開,轟然一下,年輕女孩子的漂亮乳房出現在張豐面前,挺拔而豐滿,和阿晴柔軟略有下垂的乳房有著本質的區別。嫣紅的奶頭挺立而驕傲,和她的主人一樣的傲慢和自信。

  看著張豐依然沒有任何動作,海玲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蹲下,開始脫自己的內褲,姿式優雅的象一頭小鹿。沒有想到,漂亮的女孩子脫衣服都是一種美麗的事情。海玲靈巧的把內褲脫了下來,站在了張豐的跟前,筆直的小腿,雪白粉嫩的大腿。終於這只驕傲的小鹿剝得光光的站在獵人的面前,而此時,這個獵人的槍已經舉了起來,準備發射了。

  修長雪白的大腿根部,黑黑的毛發,修剪的不太整齊,可是比較的稀疏,雙腿間嫣紅的肉縫還是很緊的關閉著,不知怎麽回事,海玲感到在這個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好像被洞穿一樣,內心潛在的欲望不可遏止的升騰起來,臉就像酒燒過一樣,下身也漸漸的濕了。肉縫竟然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欲望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不行,不能這樣。”海玲心裏想著,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他是不是變態的啊,海玲有點兒怕了,但是又有一點想要的感覺,海玲猶豫了一下。自己擡起腿來,一個標準的踢腿過頂動作,把右腿擡到了自己的頭頂,“想看麽,好好看看吧。”

  這個動作出乎張豐的意料之外,只見眼前一片淫糜的景象,濕潤的肉縫輕輕裂開,嫣紅的肉豆在挑逗著張豐的視覺器官和神經中樞。肉縫中間的小小洞口越來越濕潤。一切都還顯示著這個女孩子的性經驗不是很豐富,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子的秘洞至少還沒有多少人進去過。

  張豐輕輕的走到海玲的身邊,扶住海玲的長腿,低下頭去吻到了海玲的秘洞深處,“啊……”也許是站得時間久了,或者說張豐的舌頭象靈蛇一樣伸到了海玲的深處,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身子軟了下來,倒在張豐的懷裏。張豐把海玲放在了床上。

  海玲不由自主的喘息著,張豐還在繼續親吻著海玲的逼逼,一邊把海玲的雙腿分開,一邊舔吸著海玲的密處,張豐的舌頭快速的逗弄著海玲的小豆豆,一邊的咬著,一邊用舌頭伸進海玲逼逼的深處,也不知道為什麽,張豐沒有嫌棄海玲是一個小姐,竟然如此做下去,也許在張豐眼裏,只有想愛的女人,沒有下賤的娼妓。

  張豐在舔吸的同時,雙手抱緊海玲的臀部,向上托起,海玲也極力的擡起臀部,好讓張豐的舌尖進入的更深,海玲做小姐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也有了一些經驗,這樣的男人同樣是第一次遇到,內心的感受使自己的淫水象泄洪一樣噴發出來。張豐滿滿的吸了一口。

  張豐站起身,抱著了海玲,把嘴唇伸向海玲,海玲吻著張豐,一股鹹鹹的液體流進了自己的舌頭,自己淫水的味道啊,海玲更興奮了。

  海玲不由分說的撕下了張豐的襯衣,又解開張豐的皮帶,把張豐的長褲連著內褲一下脫了下去,巨大的陽具一下子伸向了天空。海玲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舔著張豐的蛋蛋,張豐快樂的想要飛起來,海玲一邊舔著一邊問:“舒服麽,哥哥?”

  “舒服極了。”張豐得意的回答道。

  海玲張開小嘴,把張豐的陽具全部吞了進去,一邊的吞著,一邊用舌頭抵著張豐的馬眼,張豐的陽具更加粗大,海玲好像都沒有辦法容納一樣,但是這個女孩子沒有怨言的一進一出的吞咽著,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張豐的龜頭,一下溫柔一下體貼,張豐舒服的就想馬上放出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抱著海玲的頭開始深喉,張豐瘋狂的動著,海玲也瘋狂的回應,張豐叫道:“我要出來了。”

  海玲沒有回答,繼續吞咽著張豐的陽具,終於,張豐發出了一聲嘆息,一股濃濃的津液射進了海玲的嘴裏。張董事長的第一次口爆就給了我們可愛的小姐,海玲。海玲溫柔的笑道:“我喝掉它,可以麽?”說完,就把張豐的子孫咽了下去。這個動作讓張豐目瞪口呆事畢,海玲溫柔的躺在張豐的身邊,撫摩著張豐健壯的胸膛,和張豐談起自己走上這條路的經過。海玲是山大藝術系的學生,現在剛剛畢業,走上這條路純屬同一個寢室的女生帶的結果,由於和男朋友分手,一氣之下,又加上禁不起高消費的誘惑,開始自己的賣笑生涯,也是才出來做不久,就遇到了張豐。

  張豐看著身邊的女孩子說道:“你有本科的文憑,做這事,不覺得虧麽。”

  海玲笑了一下,“我不會做時間長的,而且我找客人是挑的。只要攢夠了出國的錢,我就不會再幹了。”

  張豐沈默了一會,“那要是這樣,我勸你不要呆在山東了,要去就去北京,北京賺的更快,只有那樣,你出頭的日子才會更快的到來。”

  “是麽,也對啊,我也想出去看看了。”

  躺了一會,海玲膩聲說道:“哥,我再給你一次好麽。”

  “好啊,歡迎。”張豐心底也著實喜歡這個美人,剛才只是口爆,還沒有插進去這個美人的逼逼,心裏還是有些不甘。

  海玲看著張豐胯下萎縮的陽根,轉過身,趴在張豐的雙腿之間開始舔吸,同時用奶子按摩著張豐的胸膛,撅起的臀部正好對著張豐的臉頰,小小的逼逼露水滴滴,張豐開始舔著海玲的嫩逼,舔得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著。

  海玲豐滿的乳房在張豐的胸膛上慢慢的揉著,舌頭在張豐的蛋蛋下面一點點的咬著,吸著,用丁香小舌在張豐的大腿根漫遊,很快張豐的陽具又一次堅硬,紫紅的龜頭象雞蛋一樣升了起來,海玲的舌頭在陽具的下方一下一下的舔著,舔得張豐心神俱碎。

  張豐也沒有閑著,雙手在海玲的乳房上揉捏著,少女的乳房就是堅挺,張豐把玩著,感受這和自己妻子還有阿晴不一樣的地方,想到了阿晴,張豐更是不可遏制的堅硬,一下把海玲翻了下來,壓在身下,不由分說的把陽具直接插進海玲水淋淋的小逼裏,海玲感到逼裏一下子充實了起來,發出一聲快樂的喊聲:“好硬啊。”

  沒有什麽前奏,張豐跪坐在海玲的雙腿上,用手撐著床沿,開始一進一出的抽送,海玲的小穴裏濕的厲害,張豐進出的很輕松很得意,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海玲的一聲呻吟。

  海玲的聲音越來越大,滴滴的水珠順著張豐的陽具滴落到床單上,由於這個姿式可以很容易的插到女性的G點,海玲被幹的心裏一陣陣的舒服,叫道:“好極了,哥哥,你幹的舒服極了,我要死了啊……”雙腿一伸,全身象抽筋一樣的坍了下來。

  張豐由於剛剛出火,現在欲火正旺,哪裏容得海玲這個時候繳槍,不由分說的把海玲的雙腿擡起,站在地上又是一輪猛攻,海玲嫩嫩的逼逼被插的向外翻轉,陰唇向外大大的翻著,秘密的洞口隨著陽具的進出全部顯現在張豐的面前,張豐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更加激動,更是加快進程,每一次的深入淺出都讓海玲欲仙欲死,發出少女特有的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啊……好舒服,好厲害啊。”

  張豐聽著少女的叫床聲,更加威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海玲的逼逼一下子咬住,每一次進入都好像穿越千山萬水,真是舒服得無與倫比,真沒有想到海玲的逼逼竟然是絕妙的好穴,這一次的插入真是不虛此行啊。

  張豐看海玲實在是快樂的受不了了,也停了下來,讓海玲翻過身來,跪在床上,讓海玲的臀部對著自己,撲哧一聲,一下子就輕松的插了進去,海玲剛剛從歡樂的邊緣蘇醒過來,又是一個強烈的刺激,竟然不由自主的大聲呼叫起來:

  “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啊,舒服死了。”

  張豐站在地上,雙手扶住海玲的纖腰,一邊用力的插入,海玲也自動的把屁股向後撞擊著,兩個人都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享受著男女間最美好的性愛過程,淫水順著張豐的陽根把地面流濕了一大片。

  終於,張豐覺得要出精了,加快了動作,海玲也感覺到這一點,更加猛烈的向後動作,終於,張豐發射了全部的子彈,癱軟在海玲柔軟的身體上,三次的高潮也把海玲整的全身無力。兩個人昏昏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兩個人才慢慢醒來,張豐看著身邊春睡剛醒的漂亮女孩子,不禁的好笑自己的荒唐,竟然和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有這樣的激情,要不是在外地,真不知道自己還會怎麽對待她。

  海玲也在看著這個成熟的男士,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海玲這樣的瘋狂和刺激,雖然也做了一段時間小姐了,還是頭一次這樣舒服。沒想到這個男人這樣厲害,想到這裏,自己的下身竟然不經意的抖了起來。

  晚上,海玲還想留在這裏,但是張豐恢復了理智,沒有說什麽,只是說自己還有事,然後拿出1000元給了海玲,海玲拿著這些錢,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二話沒有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走的時候,兩條腿都好像軟了一樣。

  第二天,阿晴來到了張豐的賓館,張豐看著眼前的美人,慌忙的把阿晴接到房間裏,不知道為什麽,張豐就是喜歡這個女人,雖然張豐也是一個好漁色的男人,但是對於阿晴來說,張豐真的是喜歡,沒有玩弄的意思。同樣,阿晴對於張豐,也是默默的愛著,就像自己的生命一樣。

  “張豐,我要回去了,你呢?”阿晴柔柔的問道。

  “我也回去,我們一起。”張豐忙著說。

  “還是我一個人走吧,一起不好。”阿晴還是輕輕的說。不知道為什麽,張豐覺得阿晴的語氣有些奇怪,和分手時候一點也不一樣,有些冷冷的感覺。

  也許女人就是這樣,張豐也被阿晴的冷漠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同時也激起了心裏的傲氣,這個女人,真是的,於是也禮貌的說:“那好,我過幾天再走。”聽了這句話,阿晴心裏不知道什麽滋味,眼睛一紅,低下頭,向外走去。

  看到心上人如此難過,張豐猛地撲了上去,摟住阿晴的小腰,輕輕的在阿晴的耳邊說,“不要走好嗎,阿晴,我真的喜歡你。”

  這已經是張豐第三次說這句話了,每次聽來都是不一樣的感覺,阿晴感到自己的耳朵一下熱了起來,竟然抽泣起來,“豐,這樣做,我們對不起我們的家庭啊。”

  “有什麽啊,誰說每個人一生只能愛一個人啊,這是不公平的啊,難道夫妻間就是占有麽?難道我們就不能相愛麽,你說什麽啊。”張豐回答說。

  “難道我們這樣做對麽?豐,這些天我一閉上眼睛就想到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你是男人,沒有關系,我呢,我怎麽辦?”阿晴默默的流著眼淚。

  “對,沒有什麽錯,人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你愛我。不代表你不能愛你丈夫,我也是這樣,只有這樣我們才會快樂,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內心感受麽?”

  阿晴什麽話也沒說,只是流著眼淚,張豐的心象是被刀絞一樣,走到阿晴身邊,摟住了她,阿晴把頭靠在張豐的肩膀上,感覺這幾天所發的誓一下子雲消霧散,再也無法狠心離開張豐了。

  柔情蜜意,不再細表,只是無論張豐怎樣做,阿晴就是不肯和張豐再發生關系,張豐同樣知道,這個時候不可操之太急,這樣著急的想得到她,只會使阿晴害怕的遠離自己,只是親親嘴唇,吻吻耳朵,僅限於平常的小小性交流,就是這樣,阿晴也總是歡娛的無法抑止,她感覺自己會永遠的墮落下去。

  回到公司以後,由於兩個人的身份差距,張豐很難再次接觸到阿晴,終於張豐等到了這一天。

  這天,早已過了下班的時間,張豐打電話給阿晴所在車間主任,要一份4月份的產量報告和消耗情況匯總,正好阿晴在旁邊辦公室坐著,結果,車間主任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阿晴,聽了這句話,阿晴竟然不自主的激動起來,小別勝新婚,阿晴突然覺得今天一定會發生什麽事情。

  在前往張豐辦公室的路上,阿晴的小穴竟然開始流水,阿晴感覺到自己的穴裏就像什麽東西在咬一樣,想著在火車上的一幕,突然很想張豐再次的插入。

  來到張豐的辦公室,敲敲門,張豐冷漠的聲音傳出來:“進來,然後把門關上。”阿晴打開門,看著還低著頭忙碌的張豐,覺得自己真的沒有愛錯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熱愛工作的狂人,有事業心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呢?

  張豐擡起頭來,楞住了,沒有想到,竟然是阿晴來了,張豐簡直高興的不知道怎麽好了,連忙滿臉堆笑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激動的站了起來,“你怎麽來了?真好。”一時之間竟無法說話。

  阿晴看著張豐,內心潛在的欲望戰勝了理智,面紅耳赤,感覺自己的乳房開始膨脹,小穴裏水流的速度隨著心跳開始加快,竟然想癱軟下來。

  張豐一把把阿晴抱住,吻到了阿晴的嘴唇,舌頭輕易的進入了少婦濕潤的嘴裏,阿晴嬌喘著,“別,有人,門沒關好。”張豐只好放開阿晴,把門關緊,回過頭來,看著阿晴,已經媚眼如絲,喘息連連了。

  張豐反手摟著阿晴,不讓阿晴滑倒,繼續親吻著阿晴柔柔的嘴唇,感受著少婦成熟的豐韻,阿晴也放棄了矜持,開始放縱自己,兩人的舌頭在互相攪拌著。

  張豐貪婪的吮吸著阿晴的丁香軟舌,終於可以認認真真的享受這個美人了,張豐很激動,開始親吻阿晴的耳朵。阿晴早已欲火焚身,不可控制,當張豐的牙齒咬著阿晴耳朵的時候,阿晴已經開始嘆息。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耳朵也是敏感地帶啊,和自己丈夫做的時候卻總是找不到感覺,張豐真是自己命裏的克星麽。

  張豐的雙手順著阿晴的工作服摸了上去,摸著少婦光滑飽滿的後背,沒有一點點的贅肉,線條還是那樣的筆直。

  輕輕的張豐就把胸罩的扣子打開,阿晴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張豐從背後感觸著阿晴的乳房,少婦的乳房豐滿而柔軟,小小的奶頭茁壯挺立,張豐用自己的手指捏著,同時緊緊的貼住阿晴,粗大的陽根抵住阿晴漂亮的屁股,張豐的另一只手,順著乳房向下摸去。平坦的腹部結實而有彈性,張豐的大手,使勁的揉著阿晴的腹部,直接順著阿晴的褲子伸了進去。

  隔著阿晴的內褲,張豐感覺自己的手一片濕潤,輕輕的在阿晴的耳朵邊說:“怎麽濕的這麽厲害啊,阿晴。”阿晴完全沈迷於張豐的蹂躪之中,全然不知道張豐在說什麽,只是被動的接受來自張豐的愛撫。

  張豐趁阿晴不註意的時候,解開了阿晴的長褲,阿晴覺得自己的腿一涼,長褲順著修長筆直的大腿落了下去,張豐低下頭,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阿晴真正的臣服於自己,只有給她最美好的性愛。

  張豐不顧阿晴的輕微反抗,把阿晴面對著辦公桌放趴下,自己則蹲下,開始親吻阿晴結實的屁股,阿晴輕聲的驚呼:“不要,那兒臟。”

  “不臟,我喜歡看你的屁股。”聽著張豐粗魯的話語,阿晴覺得特別的刺激,和自己丈夫從來沒有的感受。

  張豐的手在阿晴的小穴前慢慢的摸著,用手指卷著阿晴的毛毛,不時調皮的向那裏插進去,阿晴現在就象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張豐順著阿晴臀部親著,阿晴渾圓的屁股雪白粉嫩,中國女人很少有這樣好看的臀部,就像一個真正的蘋果,張豐的舌頭沿著阿晴的屁股縫向下親著。阿晴戰抖著,淫水一滴滴的流了出來,張豐把阿晴的雙腿輕輕的分開,少婦粉嫩柔軟的小逼突了出來。

  每一個從後面看過的男人都知道,女人背對著自己是一種最刺激最美好的享受,由於小穴夾在中間,特別是女人的身子低下來的時候,整個小穴全部突出。

  阿晴兩片柔柔的花瓣全部開放,鮮嫩的花蕊讓張豐垂涎欲滴,張豐開始舔著阿晴的花瓣,一邊的舔吸,一邊用舌頭調皮的逗著阿晴敏感的G點。這時候的阿晴早已渾身癱軟,內心只想著讓張豐快點插進去,但是原來的矜持和害怕畢竟還存在,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張豐沒有急於進攻,他知道象阿晴這樣的女人只有慢火才能享受到性的快樂,張豐前後夾攻,阿晴急於讓張豐插入,開始扭動身體,張豐的手指在阿晴的陰道裏開始抽送,阿晴的小穴猛的進入了異物,覺得好受了些。張豐的手指一邊抽送,一邊摩擦著阿晴小逼的褶子,阿晴的淫水不可抑止的順著張豐的手指流出來。

  張豐的舌頭開始舔吸阿晴的菊門,阿晴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只覺得腿一軟,陰道裏一陣的痙攣,洶湧的潮水噴射而出,張豐的手指感到絲絲的酥麻,原來這樣就可以讓阿晴高潮啊。

  張豐看著阿晴高潮時淫蕩的樣子,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一下就把陽具插進了阿晴的小逼裏,張豐輕聲問阿晴:“裏面好燙啊,真舒服,你呢?”阿晴欲語還羞,點點頭,看著阿晴的動作,張豐忍不住開始沖撞起來,每一次抽出來後都用力的插進去,深深的插到阿晴的小逼深處,阿晴也跟隨著張豐的深插淺抽開始淫蕩的向後回應著,渾圓的臀部扭動著,搖晃著。

  張豐每一次的插入都順著阿晴的G點順流而下,進入緊密滿水的秘洞,抽出來時又沿著光滑的臀縫。這種美好的感覺讓張豐樂不可支。

  阿晴這是第二次和張豐做愛。第一次在火車上的激情匆忙而緊張,這一次卻是緊張而充實,當張豐插入的時候,小穴漲漲的,張豐的肉棒在小穴裏左沖右突,自己陰道裏那種密切接觸的感覺,帶給自己全新的性愛滋味。當張豐抽出去的時候,小穴裏就像一下少了什麽東西一樣,就急切的想回到剛才的充實感,於是不由自主的把屁股向後延伸。

  張豐越幹越快,阿晴回應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阿晴覺得自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自己的小洞裏產生一股極強的吸力,吸著張豐的陽具,使張豐每一次抽出來都遇到了阻礙,張豐也知道自己快到了盡頭,更加的賣力。

  阿晴的花心一酸,洪水又一次的爆發,同時張豐也進入了最後關頭,覺得自己的肉棒一下子被阿晴的小逼咬住。無法後退一點,精液無法控制的噴射出來,射進了阿晴的花心裏,而此時,阿晴覺得就好像要尿尿一樣,身體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又是一大股的液體洶湧而致,整個的身體癱軟在辦公桌上,不停的喘息,沒有一絲的力氣。

  第四章  市長的煩心事

  以後不久,阿晴就被調到了公司的秘書處,再過一段時間,張豐也如願以償的做到了董事長的位置上,兩個人的交往越來越密,慢慢的,大家都知道了這回事,可天底下象夫妻有外心這件事,往往是受害者最後知道真像,加上阿晴的丈夫小賀也是一個只知道工作的人,對妻子的變化確實沒有任何感覺,只是覺得自己的妻子越來越漂亮,由於內心的羞愧感,阿晴對小賀也極好。床底之間百般溫柔,小賀也如魚得水,樂不思它。

  此時此刻,張豐正帶著陳正前往市政府,準備找主管工業的副市長劉德財,劉德財,46歲,遼寧省人,不學無術,專營有方,原是一國企普通職員,機遇巧合,老婆娘家在文革中對一受迫害之領導照顧有加,文革結束,該領導重掌職權,有報恩之因素,有提拔之苦心,有教導之念頭,在回省視差之時,去落難之處感謝老人,然,劉德財被視之為心腹,省市領導忙提拔重用。一步登天,劉德財平步青雲,也是中華官文化之笑談。

  劉德財很快就由一名普通職員提拔到管理崗位,恰逢改革開放之大好局面,正是各種物品供不應求的時候,該企業也正好趁著東風發展火爆了一番,同時劉德財也利用這個機會,成為省市的人大代表和領導關註對象,而此時的這位首長又恰逢接見代表團,和劉德財親切握手。劉德財抓住機會,將相片放大至N寸,“N趨向於無窮大”,效仿不韋,懸於金門,又是一千古奇談。

  劉德財雖然學無所出,但不是笨人,知道在企業不是長久之計,趁東風調往市政府任輕工業局副局長。很快經濟危機來臨,很多國有企業無法維持,領導們慧眼識英雄,疾風知勁草,讓劉德財臨危受命,盤活一家大型國有企業,結果劉德財在位不貪不拿,就是一味的送錢給政府。

  例如,市裏組織某某節,別的企業領導都是說難,可劉廠長不顧工人無法開資,一下拿出100萬捐獻,明為捐獻,實為變相買官,手段之惡劣,行為之卑鄙,令人齒冷。很快該企業破產,幾千人下崗待業,無人過問,劉德財則換一個地方繼續當廠長。

  如此者三,一個個還能維持的企業一到了劉德財手裏,就只有破產二字,但是,劉德財也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主管工業的副市長,全市人民送其美名“破產市長”,可就是這個破產市長,也有煩心事在心中隱繞不去,正是犯愁時候,張豐來訪。

  張豐對於這個市長是沒有什麽好感,一方面,劉德財確實沒有什麽水平,只是靠裙帶關系和處事手段做到這個位置,另外,在張豐提拔之時,橫空出擊,對張豐大放噱詞,險些斷送了張豐的大好前程,所以張豐上臺後,大肆拉攏,錢也送了不少,終於,劉市長將張豐視為自己人,也成為了張豐的一例棋子。

  “怎麽了,劉市長,什麽事讓你這樣煩心?”張豐問道。

  “還不是我那丫頭,快20歲了,學習也不成,工作也不願意幹,只知道化妝描眉,閑著沒事就上網聊天,前幾天還要到外地見什麽網友,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就走掉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對於孩子,不管好人壞人,大多數都是為孩子好,沒有殺人犯想兒子子承父業,賣淫女想女擔母職,天下竭是同理。作為市長也是如此。

  劉德財的女兒雖然學習很差,但是相貌尚可,張豐見過,身材也及其漂亮,但只是一面之緣,對此,也無可奈何,按說老爸是市長,女兒只要有個差不多,工作也沒問題,婚姻大事也沒問題,可就是不爭氣,本來安排到銀行上班,可惜技校學歷,實在無法勝任工作,沒有辦法,只好又調到市委打字室,沒想到打字工作沒幹好,聊天上網倒是一流好手,一筆微軟拼音打的如火如荼,正是,“落字與口水齊飛,鍵盤共鼠標一色”“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網友鳴啾啾”。

  “沒有辦法,這個孩子,對了,你找我什麽事?”劉德財問道。

  “劉市長,是這樣的,我們公司股票上市的事情,需要省市領導支持一下,我想麻煩您一下,幫我們跑一趟北京證監會。”張豐小心翼翼的陪笑說道。

  “這個問題嘛,省市領導當然是要支持的了,你們公司上市,對於我們地方政府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但是……”

  正說道這裏,聽到外面傳來說話聲,“劉小姐,劉市長在和別人談話,暫時不能進去!”是市長秘書王飛的聲音。

  “是劉婷麽,小王,讓她進來!”劉德財回答道。

  隨著女性高跟鞋的聲音,劉德財的女兒劉婷帶著一股香風走了進來,這是一個不到20歲的年輕姑娘,身材苗條,腰細乳豐,眉眼如畫,雖不算什麽特別漂亮的美人,但是一股媚勁讓人看了也想入非非。看到張豐,劉婷因為見過面,點了點頭,好像要和爸爸說什麽,看見有人,沒有說出來。

  張豐看到這個樣子,忙起身告辭,劉德財也沒有挽留,只是說,“你等我電話。小王,替我送一下張總!”

  秘書王飛把外面的門帶上,帶著張豐和陳正一起離開了市政府。

  劉婷來到爸爸房間裏,發起了小姐脾氣。

  “為什麽不讓我去北京,我要去!”

  “你去北京幹什麽啊,小婷,爸爸知道你去那裏見什麽網友,你知道他是什麽人?”

  “婷婷啊,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書,畢竟你還得有個文憑,電大要考試了,另外好好工作,爸爸媽媽不都是為了你麽!”劉德財苦口婆心的說道,“還有,你看看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就知道上網聊天,喝酒泡吧,有幾個能有出息的!”

  “我不管,你怎麽不給我介紹啊,對了,爸,剛才,那個石化的張豐來幹什麽啊?”

  “他們公司股票上市的事情,需要政府出面協調一下……”

  “看樣子就是要你幫忙,那樣,”劉婷撅嘴說道:“對了,他那個秘書叫什麽名字啊,爸爸,你幫我問問看,好嗎?”

  突然劉婷冒出這麽一句話,讓劉德財一下楞住了,難道女兒看上了他?

  說實話,陳正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小夥子,而且長相不凡,天庭飽滿,骨骼清奇,是當領導的好料子,另外學歷很好,也能配的上我女兒,更關鍵的是,這個小夥子為人看來很穩重踏實,應該能夠管住這個丫頭,好事。想到這裏,劉德財嘴角流出了一點笑意。

  “你笑什麽啊?”劉婷嗔道。

  劉德財當然不會把心裏的事說出去,只是笑著說:“沒什麽,我看這個小夥子很好,要是能夠幫你補習一下中文就好了!”

  聽到爸爸這麽一說,劉婷眉開眼笑,忙接道:“好,爸爸,你不如讓他給我補習一下語文好了,聽說他是南開大學中文系的才子啊!”

  此時,張豐和陳正坐在車裏,正在討論如何和政監會的關鍵人物打交道的事情,陳正說道:“張總,我覺得要想把股票搞上市,僅僅依靠錢是辦不到的,必須能夠抓住對方的弱點,或者說對方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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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幹大蛇 發表於 6-21 09:51 | 只看該作者
  “是啊,小陳,你以為我不知道麽,政監會裏有色鬼,要是能把這點搞定,很多事情都很好辦,但是,難啊!”

  “一旦出事,沒有人會給我們扛著的,到時候等著我們的就是牢獄之災!”張豐因為車裏沒有別人,和心腹說起了貼心話。

  “能不能通過別的渠道解決這個事情,例如和我們公司無關的單位。”

  “這點我也在考慮之中,等我想想萬全之策吧!”張豐瞇著眼睛,開始考慮起來,過了一會,張豐睜開眼,說道,“對了,小陳,你準備什麽時候和小謝結婚啊!”

  陳正沒想到,張豐會問這個問題,過了一會,答道:“還不知道,房子還沒有裝修好,總是曉虹一個人忙,也慢的很,估計再過一段時間!”

  “你把我送回家,然後直接回家吧,看樣子小謝也要怪我了!”張豐開了個玩笑,“過不幾天,你還得跟我跑北京啊,你們先聚聚吧!”

  車子在張豐的樓下停住了,張豐上了樓,看看手表,4點多了,女兒也該放學了,自己打開房門,輕輕的走到女兒的房間,看著女兒帶著耳機一動不動的坐在書桌前,跑到後面,猛的一下蒙上女兒樂樂的眼睛。

  小姑娘一下大叫起來:“爸爸,你回來了啊”

  這是一個高二的女學生,纖小美麗,兩只眼睛大大的,透著調皮的樣子,一把抱住了張豐,女孩子已經開始發育了,小小的乳房已經婷婷玉立,竟然頂著張豐的胸膛,張豐心裏一動,女兒是大姑娘了。

  張豐笑著說:“幹什麽呢,爸爸回來都不知道!”

  “我在聽英語啊,”樂樂嗔道。

  “好女兒,給爸爸爭氣喲!”

  樂樂是一個學習很好的女孩子,在這一點上,張豐從來沒有操心過,在學校裏,樂樂一直是年級的前三名,按照老師的說法,樂樂重點本科沒有什麽問題,主要是張豐和妻子樂言想讓女兒上清華或者科大,但是女兒卻喜歡文科,想上北大,夫妻兩在這個問題上也是一貫的意見,還是讓孩子自己決定。

  樂樂緊緊的摟住爸爸的脖子,撒嬌的讓爸爸抱著,張豐沒奈何的只好抱住樂樂轉圈,轉了兩圈,張豐的頭也昏了,就聽樂樂叫道:“昏倒了,昏倒了!”

  張豐帶著女兒一下倒在床上,樂樂幼幼的身體壓在張豐的身上,張豐感受著女兒玲瓏有致的身材,倍感刺激,念及到此,忙起身站起來,又是一副父親的樣子。

  “樂樂啊,你好好學習,是給爸爸媽媽最好的禮物!”

  樂樂點了點頭,也換了一副認真的樣子道:“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學!”

  與此同時,陳正正在和阿晴的妹妹曉虹在一起纏綿著,這是一間還沒有裝修好的房間,房間裏亂七八糟的堆放著各種木工的工具,中間的空地上擺著一張很大的桌子,是木工用來幹活的工具,現在被橫著放倒,四腿朝一個方向。

  一位誘人的裸體美女被牢牢的拴在桌子上,這個女孩的四肢被麻繩緊緊的拴著,由於激動的原因,飽滿的乳房充血而挺立,兩顆小小的乳頭也早已勃起,胸脯一起一伏,挺拔的乳房也跟著一上一下,平坦的小腹下誘人黑黑的陰毛稀疏的盛開在隆起的陰阜,小穴已經水流成片,很少開墾的洞洞鮮紅而柔嫩,可以看見小穴裏顆粒的突起,在這些突起的中間就是陳正的舌尖舔吸的地方,在洞洞的上方,有一顆小小的小舌頭,由於充血變得腫大和艷麗。

  陳正用自己的鼻尖一下一下的頂這個陰蒂,同時舌頭不停的在逼逼裏攪動,曉虹發出不可思議的呼叫:“天啊,你真厲害,快點,再快點,我受不了了!”

  陳正也欲火升騰,問道:“可以了麽?”

  曉虹忙連聲不叠的說:“可以,快點啊!”

  陳正轉過身,竟然拿出一把漆工用的毛刷,很小的那種,看到這把刷子,曉虹問道:“你幹什麽啊?”

  陳正拿起毛刷開始,撫摸曉虹早已挺立的奶頭,當毛茸茸的刷子刷到身上的時候,曉虹的全身開始痙攣起來,由於被綁住,所以無法反抗,只好扭動身體,緩解身上酥癢的感覺,同時,敏感的奶子顯得更加豐滿挺拔。

  陳正脫下自己的衣物,全身貼著曉虹,小弟弟也在昂首挺胸的摩擦著曉虹的妹妹,同時還在拿刷子一下一下的刷紮著,一陣一陣的刺激,使曉虹的心裏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快,幹我,我要你的雞巴!”

  聽著身邊的美女說這樣淫蕩的話語,陳正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如怒蛙一般。

  沒有任何遲疑,陳正頓了下來,開始親吻曉虹的嘴唇,曉虹的內心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感受,由於手腳被綁的牢牢的,陳正摟抱著曉虹的身體,下身的陽具密切的摩擦著曉虹的大陰唇。曉虹的內心就象是被什麽緊緊的抓著,貪婪的吮吸著陳正的舌頭,自己用豐滿的奶子也向前晃動著,借以和陳正的胸膛的接觸滿足自己無法宣泄的欲望。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放縱自己,更快的得到高潮。

  “我這是怎麽了啊……”

  曉虹每一次和陳正做愛後都很快樂,所以每一次都願意接受陳正新的做愛方式,剛才陳正提出要這樣做愛,自己也沒有反對,反而樂意的享用,直到陳正用麻繩將自己捆起來的時候,才有一點點的害怕,但當陳正用刷子開始戲弄自己的時候,感覺到了被虐的快感。

  陳正一邊的親吻,一邊開始晃動身體,貼近的肉體接觸讓曉虹急不可耐,拼命的挺動自己的身體,可是每次都是無法達到目的。下身的淫水流的越來越多,順著大腿一滴滴的流了下來,陳正蹲下來,開始沿著修長的長腿舔吸。

  曉虹是學幼教出身,也學了很長時間得舞蹈,腿型極為漂亮,而且結實,最美麗的地方就是小腿,看一個女人的身材,小腿最關鍵,只有勻稱筆直的小腿才算的上身材標準,有些女孩子,看樣子腰肢細軟,但是小腿很粗,一下就破壞了全體的美感,讓人可惜。

  陳正沿著小腿親吻著,同時把手中得刷子伸向曉虹的大腿秘處,開始蹂躪曉虹嫩嫩的小逼,那種癢癢的酥麻感覺,讓曉虹激動得無法自持,覺得自己的小穴被刷子毛摩擦地感覺象是無數地螞蟻在爬,全身酸軟,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啊,啊啊,好癢啊,我怎麽這麽敏感啊……”

  陳正吻到了曉虹的大腿內側,刷子還是一個勁的輕輕的摩擦曉虹的陰蒂,由於欲望來得太強烈,曉虹的小逼全部張開,象盛開的百合花一樣,更方便了刷子的工作,這種羊毛刷帶給曉虹前所未有的絕妙體驗,每一次輕輕的運動,自己的陰唇就像過了一次電,麻癢,刺激,自己陰唇內每一個部位都要飛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栗,每一個細胞都在淫蕩,曉虹的內心什麽也不願意想了,只是想要陳正的肉棒緊緊的插進去。

  曉虹用力的扭動著身體,妄圖更加激烈的摩擦,連放倒的桌子都被帶的很猛烈的晃動,陳正也終於忍耐不住,托住曉虹的臀部,把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逼,濕潤的小穴很輕易的讓陳正插了進去,曉虹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東西,緊緊的貼著,開始前後晃動起來。

  由於姿勢不是很有利,一不小心,陳正的肉棒滑了出來,急的曉虹叫起來:“快點插進去啊!”

  “來了!”

  陳正抱住曉虹的屁股,開始抽送起來,曉虹也努力的迎合著,兩個人由於頭一次這樣配合,剛開始,沒有什麽經驗,總是無法默契,慢慢的,逐漸的適應過來。

  “快一些,嗯,就是這樣,好舒服!”

  曉虹在房事時候的呻吟和姐姐阿晴如出一轍,都是膩膩的,讓人喜歡。

  “虹,剛才張豐還問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呢,你定一下時間啊,哦,你夾的的好緊啊!”陳正一邊工作,一邊說話。

  “壞蛋,把我姐姐搞到手了,你別被他教壞了,啊,啊,啊……”

  “你現在就很壞了,啊……”

  “我壞麽?”

  陳正用力的頂著,曉虹被插的東搖西晃,無法招架,陳正一陣的猛攻,兩個人同時叫喚了出來,一起到達了靈與肉的和諧境界。

  “你真壞,怎麽想起來這樣幹我!”曉虹疲憊的躺著陳正的身上,輕輕的咬著他的胸脯,“在什麽地方和別的女人幹過?”

  “沒,我只是上網看到的,正好你在這兒,我想試試這樣好不好玩,沒想到你還挺喜歡。”陳正口不應心的回答。

  “我喜歡,哼,要不是你求我,我不幹呢,現在你倒是得意了。”曉虹狠狠的捏了陳正一下。

  “哎喲,你要是不喜歡,看你剛才浪的。”陳正嘻笑著說。

  “你壞蛋,不理你了!”曉虹媚眼如絲的罵道。

  小兩口在房間裏打情罵俏,殊不知一場嚴重的考驗擺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第五部  劉千金智擒陳助理

  這是一個很典雅的二層小樓,墨綠的水杉林掩映之中,一抹紅墻隱隱約約的露出一點頭來,從表面上看來,是一個普通的別墅,實際上,這樣的小樓在這一片山林裏還有很多座,是市政府領導的別墅區,只有市委常委才可以有這樣的資格居住,原來的名字叫紅樓,後來國內出了遠華一案,這個名字自然就沒有了使用的價值。而在同一座城市裏,還有很多的下崗職工沒有自己的房屋,甚至幾代人還住在同一間屋子裏,讓人唏噓不已。

  空蕩蕩的別墅裏,靜悄悄的,寬大的客廳裏擺放著紅木的會客桌椅,墻上懸掛著中央領導親切接見劉德財的相片,相片上的劉市長笑的燦爛輝煌,滿臉的幸福象初戀的情人,媚人的眼神象獵狗看見了潔白的赤裸兔子。

  沿著偏轉的法式階梯上去,周圍的墻上懸掛著一些油畫,懂行的人就會發現這些都是國內知名畫家的作品,雖然說不上價值連城,也是一筆筆隱藏的小小財富。而且沒有任何問題的是業余愛好,體現了劉市長的博學多才和高雅品位,實際上,他什麽也不懂,但是他知道,這些東西可以換來不少的金錢就行了。

  這第二層樓上是市長的主臥,千金的臥室,還有兩個客房和一個小客廳,整個樓層的淡黃色的地板磚顯得高雅,昂貴,體現了現代中國既得利益者的奢華和腐敗。

  隱隱約約的聽到一縷少女淫蕩的叫床聲,沿著聲音走過去,推開掩著的門,一副不可思議的場景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渾身赤裸的劉婷正躺在床上面對著電腦屏幕,在自慰,電腦屏幕上播放的是一部日本的色情片,其中的男主角正挺直著肉棒,從身後幹著一位妙齡的少女,一下一下的沖擊帶給了劉婷不凡的刺激。

  雪白的胸圍和內褲扔在床邊,劉婷的身材健美、性感,由於還是處女的緣故,小小的奶頭還陷在乳房裏,雪白的乳房渾圓有致,和有過性行為的女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形狀,全身上下沒有什麽贅肉。

  劉婷一邊看著電腦,一邊用纖纖小手把自己的陰唇翻開,用手指摸著自己的陰蒂,熟練的沿著肉縫向下摩擦著。一邊感覺自己內部的濕潤程度,一絲絲的黏液分泌了出來,劉婷的手指覺得濕潤了,擡起手來,把手指放在嘴裏吸吮了一下,聞著自己淫水的味道,劉婷的心裏開始激蕩起來。

  淡淡的淫水一點點的流了出來,電腦裏的戰鬥還在繼續,劉婷也漸入佳境,手指的動作開始加快,慢慢的伸進了自己的逼裏,每次做到這裏,劉婷都不敢用力插進去,遇到小小的阻礙就停了下來,劉婷知道這是處女膜,也不願意就這樣破處,所以每次都只能看著電腦裏瘋狂的性交場面,用力的揉捏自己的陰蒂,使自己達到快樂的高潮。

  “真想有一個男人能夠插進我的小逼裏,看看電腦裏女性快樂的樣子,到底做愛有多舒服啊,好想試一試。”劉婷想著自己的夢中情人,喊著他的名字,“來幹我啊,我要你的大雞巴,妹妹的小逼就是為你張開的。”同時手指激烈的抽動著,淫水淌了一床。動著動著,劉婷的雙腳一伸,感覺著身體內部一股熱流噴射出來,渾身癱軟,倒在了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覺得特別的空虛和無助。

  同時,張豐和陳正再一次的來到劉德財的辦公室,就省市領導陪同去北京一事再次匯報。

  “劉市長,我們公司現在股票上市已經到了關鍵時候,很需要省市領導陪同跑一趟證監會。”

  “這點沒有問題,你們等一會,我先給省委王省長打個電話,等省長有空的時候,我們一起跑一趟,畢竟是關系到我們市廣大人民的大事,何況對省裏加快整體改革步伐,改變我省的工業落後局面也有很大好處。”

  “那就謝謝劉市長了。”張豐笑著說。

  “不必客氣了,小張,我們市還需要你們這樣的大型國有企業的支持啊,沒有國有企業,哪有政府,為了改革,我市的國企犧牲很大啊,問題也很嚴重,你看看,剛才還有很多市紡織廠的職工在靜坐示威,現在的職工動輒堵市委大門,象什麽樣子。”

  說著說著,劉德財來了脾氣,“不知道想幹些什麽,總是要挾政府,要挾組織,就沒有一個人想著怎麽自己解決問題,都是改革中出現的問題麽,又不是階級矛盾,為什麽拿這樣的方式和政府對抗,你說呢?”

  張豐說道:“是啊,就是這樣,政府也挺不容易的。”

  陳正在一邊聽著,心裏暗暗罵道:“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才讓工人落到這種地步的,現在還說什麽風涼話,紡織廠不是你蹲點的廠子麽。”

  “好了,不說這些了,對了,小陳,聽說你是南開大學學中文的?”劉德財笑瞇瞇的問道。

  陳正沒想到話題會轉到自己身上,連忙回答:“是,劉市長。我是南開大學中文系新聞專業的。”

  張豐接著說:“該不會劉市長想挖我的墻角麽,哈哈,這可不行啊,小陳可是我們公司的筆桿子啊。”

  “小張啊,你害怕什麽,我知道小陳是你的得力助手,我借幾天用用行不行?”

  “行啊,市長發話,什麽不行的,不過可別劉備借荊州啊。”張豐打趣著,因為他和劉德財也很熟悉了,說這些話也很平常。同時,他的大腦飛快的轉著,“借陳正幹什麽,有什麽目的麽?”

  “是這樣,我女兒你們也見過了,很麻煩,好容易這幾天在家看了點書,要考電大了,在中文方面還有些問題,我想讓小陳看看,幫她寫一點東西,到時候用得上就行了。”劉德財對張豐和陳正說道。

  聽到是這樣的要求,張豐的心裏一頓,沒有可能的啊,劉德財會讓陳正輔導他女兒,何況,那個丫頭我也略有所聞,根本不是學習的料,至於和我提出這個要求麽,心裏這樣想,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該不會?

  “這樣啊,行,只要到北京的時候,小陳能跟著就行了,這幾天我放小陳假。”張豐大度的說,“小陳,你就好好的幫小劉一下啊。”

  對於這個差事,陳正也是一楞,也在腦海裏尋思著為什麽,難道我的機會來了?作為公司的總經理助理,陳正也不想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雖然目前還是很風光,可是誰知道以後會怎麽樣,如果能夠攀上市裏領導,自己的前途自然會更有保障。想到這裏,陳正沒有說話,這種場合,還是保持沈默的好。特別是跟著張豐這樣的領導。

  “就這樣定了,小陳這幾天就不要上班了,去給小劉寫幾篇文章,到時候用用得了。”張豐又一次在市長面前這樣說道。

  “好的,張總。”陳正答道。

  “那就謝謝張總和小陳了,”劉德財滿臉的笑容,好像幸福的葡萄樹一樣,“小王,你去送送張總,然後帶小陳到我家去認認門。”

  張豐和陳正跟著王飛下了樓,張豐對陳正說:“就這樣,我自己開車回去,你跟小王跑一趟。”

  “好的,張總。”陳正必恭必敬的回答。

  看著張豐的公爵王一溜煙的開走了,王飛對陳正展開了燦爛的笑容:“老同學,你艷福不淺啊,劉市長的千金看上你了。”

  陳正笑罵了王飛一聲:“呸,要是曉虹聽到這話,我和你沒完。”

  “真的,老同學,上次你們來的時候劉小姐就看上你了。”王飛認真的說。

  “不至於吧,她什麽樣的人找不到啊。”說是這麽說,陳正的心裏還是有些得意。也許這就是一個機會吧,這個時候,什麽愛情,什麽曉虹,統統的扔在腦後。

  陳正和王飛上了市政府的專車,一路飛馳很快就來到了紅樓山莊,看到政府的4號車,警衛一敬禮,小車飛快的開到了劉德財的家門口,王飛囑咐司機等一會,然後和陳正一起走上臺階,按響門鈴。

  按了半天,還沒有人來,王飛有些急了,打個電話給了劉德財:“劉市長,小婷在家麽?”

  “應該在家啊,你打電話。”

  剛撥通劉德財家裏的電話,門通的一聲開了,“幹什麽啊,王飛。”劉婷發著小姐脾氣嚷道。一身睡衣打扮,少女豐滿結實的乳房急不可耐的表現著自己,當看到王飛身邊陳正的時候,劉婷頓時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請二人進門,王飛看著陳正,詭秘的一笑。

  “劉小姐,這位是劉市長給你找來輔導中文的陳先生,認識一下。”王飛還是循規蹈矩的介紹著。

  “對不起,我上去換件衣服。”劉婷突然發現陳正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身體,臉騰的紅了,急忙跑了上去,看著少女結實的屁股一搖一晃的上樓,陳正突然很想插進她的菊門。

  王飛什麽也沒有看,盯著天花板,不知道想什麽心思,“老同學,你想什麽呢?”陳正從幻想中醒過來,問王飛。

  “沒什麽。”王飛口不對心的回答。

  “看你那沈思的樣子,就知道你在想什麽壞事。”陳正說,“這麽多年的同學,我會不知道你。”

  “你倒挺聰明的,你說我想什麽。”王飛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你能想什麽,當秘書的心眼都賊多,象他媽特務一樣。”陳正打趣的說。

  “還真讓你小子猜對了,我就在想問題,我在想這個小妖精搞定你要多長時間。”王飛俏皮的說。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看你早把這丫頭辦了吧?”陳正以牙還牙。

  “我才沒那興趣呢,有空我還能多辦幾個,辦她,考,找不自在,老弟,你任務艱巨啊,還是勸你一句,小心為妙。”

  聽了老同學的話,陳正沈思了起來,和王飛說,“等一會我們一起走,我有事問你。”話音剛落。高跟鞋噔噔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了過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出現在二人的面前,只見劉婷的頭發高高的盤起來,發稍微微的黃色,向上反卷著,蓬松的感覺,慵懶的女性魅力讓人怦然心動。

  劉婷一張標準的鵝蛋臉形,雖然說不上特別的美麗,但是眉眼之間的風騷味也是十足,翹翹的丹鳳眼,小巧的鼻梁,略為上翹的嘴唇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但是似笑非笑的樣子讓陳正也是心裏一跳。

  年輕的女孩子身材就是本錢,淡黃色的吊帶裙把兩顆豐滿的乳房緊緊包住,走起路來,隨風飄擺的裙邊下雪白有致的大腿簡直讓陳正的小弟弟瞬間起立。一時間,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看著這個漂亮的少女妖精。

  劉婷非常清楚自己的殺傷力,所以來到兩個人的身邊,輕輕的問道:“喝水麽?”

  “劉小姐,是這樣,我先過來看看,劉市長說,從明天開始,我來給你補習一下中文,等一會,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我過來。”陳正禮貌的和劉婷解釋道。

  “這樣啊,”劉婷的語氣裏明顯聽出了遺憾和無奈,畢竟還是一個小女孩,在這些事情方面總有些不好意思,總不能說,陳正你留下來,王飛回去,何況王飛還是父親的秘書。劉婷的臉紅了一下。回答道:“好吧,那你們慢走啊。”

  王飛和陳正離開了劉家,王飛囑咐司機先把車開回去,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下班了,問了一下劉德財,沒什麽事的,就先回去了。

  王飛和陳正兩個人打的來到了本市一間小酒館,天還尚早,沒有什麽人來,兩個老同學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始了秘密的交談。

  “老弟,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麽風聲,關於張豐的。”陳正開門見山的問。

  “有,我不瞞你,老同學,最近有人舉報他貪汙受賄,還有一些,但是都是捕風捉影,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問題不大。”王飛低聲說道,“市委還沒有討論,估計沒什麽事。”

  “何況,張豐很會做,很多事情都在萌芽裏就解決了。”王飛接著說道。

  “關於劉婷看中我的話,到底是真的假的?”陳正句句進逼。

  “真的,那天你們來後,劉德財就讓我收集了你部分資料,看樣子,劉德財想給自己找一個好女婿了。”王飛認真的說道。

  “聽說中央的那個老人退二線了,有沒有可能動到劉德財。”這個問題的深度更進一層。

  王飛沈思了片刻,低聲說:“這個問題還不好說,關鍵是省裏的意思。”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陳正輕松了起來,問道:“老爺子身體怎麽樣了?”

  王飛也放松了一下,“還是老樣子,沒辦法,拖一天算一天吧。”

  “唉,要不是老爺子得了這個病,你現在也在國外了。”陳正惋惜的說。

  “也沒什麽,人在哪兒都一樣,老同學。”

  王飛的父親在王飛碩士畢業之際,突發腦溢血,半身癱瘓,正準備出國和女朋友相會的王飛也被迫勞燕分飛,王飛的女朋友本來決定王飛出國後,二人結婚的,遇到這個情況,做為孝子的王飛只有接受和女朋友分手的不幸經歷。

  “老爺子要是要錢要車什麽的,你盡管說,怎麽說,你我也是哥們,你現在怎麽樣了?”陳正關心的問。

  王飛沈默了半天,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是不是我和關雅楠的事。都過去了。”

  “現在雅楠生活的也挺好的,我也就安心了。”話雖這麽說,言語之間深深的痛,還是聽的出來“對了,我們學校那些同學都怎麽樣了,好久沒有聯系了啊。”王飛換了個話題。

  “還行吧,大多數都還行,北京也有不少,下次你和我一起去,見見他們,大家都挺惦記你的,都還記著你在聯合會上的一曲白樺林啊。”陳正說著。

  “這幾年我變得太厲害,連我自己都怕,還說這些幹什麽啊,不過我有機會一定和同學們聚聚。”王飛恢復了一貫的笑容。

  “唉,都是這樣,我變的也太厲害,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做什麽,別提了,社會就是這樣,不變是不可能的。”陳正說,“好吧,我們邊吃邊聊,這個地方的豬蹄子最好吃了,你嘗過麽?”

  “聽說過,沒嘗過,據說江浙一帶很多的老板都專門來這裏吃,很有名的,你看看,都坐滿了。”王飛說道。

  “是啊,這樣的小地方沒想到生意這麽好,來吧,幹一杯。”陳正舉起了酒杯。

  第二天一早,陳正昨晚喝了不少,頭疼欲裂,和老同學一直喝到晚上10點多,一邊喝,一邊說以前學校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就喝多了,王飛也是這樣。兩個人搖搖晃晃的洗個桑那,吐了一地的才好了些,然後各自回家。

  盡管酒醉後的頭疼讓人無法忍耐,好像小李飛刀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陳正還是打足精神來到了劉德財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很快,門開了,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站在了陳正的面前。

  只見劉婷穿著一件寬松的休閑T恤,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身上,一股清新的香水味道撲面而來。豐滿的少女乳房若隱若現,竟然可以看見小小的乳頭,不知道是穿的什麽超薄的胸罩,下身是一條很短的熱褲,修長白皙的大腿完全的暴露在陳正的眼睛裏。

  在兩條長腿之間是鼓鼓的少女的陰部,被熱褲包得緊緊的突了出來。竟然隱約的好像有條縫,讓陳正的心一跳一跳的,雖然王飛的話還在耳邊,但是對於青春肉體的渴望和肉體內涵的追求讓陳正無法抑止心底的狂熱。

  劉婷俏笑嫣然的和陳正打招呼:“你好。”

  陳正開心的回答道:“你好,劉小姐。”

  “請進吧,陳先生,歡迎指導。”

  “劉小姐客氣了,只是幫個小小的忙而已。”說著話,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客廳。

  劉婷很快的端來了果汁和飲料,陳正客氣了一下,喝了一點果汁,由於昨夜醉酒早上沒有吃飯,所以胃口也不是太好,喝了幾口,劉婷的眼神裏有了一點的亮意,笑容早就爬上了眉梢。

  “劉小姐,聽說你想讓我寫一點東西是麽?”陳正的頭疼的厲害,昨天真是喝多了,強打著精神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老師布置了一些題目,說考試的內容有一部分,你幫我看一下。”劉婷回答著。

  “好,我看看。”

  “我放在在樓上了,我們一起去吧。”劉婷羞澀的說,陳正雖然頭疼,但是對於送到眼前的美女怎麽可能無動於衷,跟著劉婷亦步亦趨的上了樓,看著劉婷圓圓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上樓,小弟弟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想從後面好好的幹一下。

  兩個人來到了劉婷的臥室,陳正就覺得頭重腳輕的,想睡覺,強迫自己看著劉婷,劉婷也註意到了陳正的狀態,關心的問:“怎麽了陳先生,不舒服麽?”

  “沒什麽,估計是昨天沒休息好,頭有些重。”

  “要不要休息一下啊,”溫柔的聲音好像是催眠一樣,陳正漸漸的就睡了過去。

  看到陳正昏睡的樣子,劉婷的心裏樂開了花,終於可以得到這個美男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就“玉體橫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沒有過性經驗的劉婷覺得心跳的厲害。

  喊了陳正幾聲,見沒有什麽動靜,費力的將陳正的身體挪到了床上,看看陳正還是沒有什麽反應,心裏放心多了。

  輕輕的掩上門,劉婷解開了陳正的皮帶,同時脫下了皮鞋,也不知道在果汁裏放的安眠藥到底能管多長時間,劉婷心裏也沒有數,很費力的將陳正的長褲脫了下來,頭一次看真實男人的裸體,臉緋紅起來。脫下了陳正的內褲,可憐的小弟弟還垂頭喪氣的搭拉著,劉婷的淫水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很快的,解開了陳正的襯衫鈕扣,由於害怕陳正醒來,不敢多做什麽,快手快腳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沒有穿胸罩和內褲,雪白豐滿的乳房挺拔秀美,微微的上翹,嫣紅的小小乳頭還陷在乳房裏,隨著劉婷急促的呼吸,兩個小兔子一上一下的起伏,讓人看得只想咬一下。

  筆直雪白的長腿中間幽幽的秘處,一點點黑黑的草叢點綴在雙腿之間,劉婷的雙手又一次的摸到了自己的秘處,咽喉裏輕輕的發出一聲呻吟。

  劉婷站在陳正的面前,顫抖著低下了頭,學著A片裏的女優,開始親吻著陳正的陽具,由於技術不太熟練,總是無法很好的感覺到肉棒,陳正的肉棒還是低著頭,劉婷一邊的親著,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秘處,開始抽插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陳正的陽具還是沒有什麽反應,劉婷急了,把它含在了嘴裏,漸漸的,陳正的肉棒硬了起來,劉婷把肉棒吐出來,看著肉棒一點點的長大,紅紅的龜頭掀開了包住它的帽子,筆直的指向了天空,陳正呻吟了一聲,猛的把劉婷一把抱住,嚇得劉婷哆嗦一下,想掙脫,但是沒有成功,陳正一個翻身,將劉婷壓在身下。

  “你,你醒了?”劉婷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竟然會這樣,真是沒有想到。感覺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陳正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女孩子一定很害怕,他沒有回答劉婷的話,開始親吻劉婷的乳房。

  少女的乳房還是軟軟的,不像經歷過性行為的女性,陳正熟練的采摘著兩顆美麗的櫻桃,漸漸的,乳頭從乳房裏伸了出來,驕傲的戰栗著,陳正一邊用牙齒咬著奶頭,同時把手撫摸到,少女的陰部,水流了一片。由於剛才的驚嚇,劉婷的秘門關了起來,陳正用手指在輕柔的敲開大門,漸漸的,劉婷從緊張中緩解過來,進入了性愛的快樂。

  陳正的手繼續向劉婷的秘處裏伸去,竟然好像遇到了阻礙,劉婷一動,顫聲說:“疼。”

  “你還是處女?”陳正問道,沒有想到,剛才那樣開放的女孩子還是處女。

  劉婷羞澀的說:“嗯。”

  看到劉婷的情緒有些緩解,陳正低聲說,“你怎麽會這樣做?”

  劉婷的臉又一下的紅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說:“我看電腦裏有,我想試試。”

  “處女…”陳正的心裏一陣陣的遲疑,要是就這樣的上了她,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癥,想到這兒,陳正又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曉虹,要是真的有什麽事,她怎麽辦。劉婷看到陳正沈思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挺大方的女孩子一聲也不吭。

  “得過且過吧,何況是自己送上門的。”陳正把心一橫,翻身親在了劉婷的小逼上,劉婷被這個動作嚇了一跳,緊接著感覺到,自己的秘處好像闖進了什麽異樣的東西,溫暖潮濕的舌頭開始舔吸起來,劉婷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一下就叫了出來:“啊……啊……”

  陳正熟練的一下一下的親吻著劉婷的秘處,不時的將嘴唇離開,吻著劉婷秀美的大腿根部,初次經歷真正性行為的劉婷被舔的高潮叠起,終於也放下少女的害羞,轉過身來,開始吮吸陳正的陽具。

  應該說,劉婷的口技不是很好,動不動就咬到了陳正的肉棒,讓陳正無法專心的親吻劉婷,陳正讓劉婷站了起來,自己坐在了床上,開始教這個美麗的少女口交。

  劉婷看著陳正巨大的陽具,一下一下的吞咽著,陳正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密的包圍著,同時陳正的雙手在劉婷胸前有節奏的揉捏著,小小的乳頭更加驕傲。陳正漸漸的覺得有些受不了了,連忙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來,把還在發呆的劉婷抱到床上,壓在了劉婷的身上。

  頭一次感受著男人的陽具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劉婷顫抖著,雖然看了很多的A片,但是真當接觸到這個東西的時候,無法使自己不緊張,劉婷感覺到陳正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好像要急切的進去,不禁說話了:“你,慢一點,我怕。”

  陳正溫柔的吻到了劉婷的唇邊,親切的說:“沒什麽,一會兒就舒服了。”陳正感覺到劉婷很緊張,但是劉婷的水很多,陳正扶著自己的陽具,進入了劉婷的逼門,劉婷的小逼被陳正的陽具一抵,門一下就開了,淫水順著就流了出來。

  陳正為了緩解劉婷緊張的情緒,親吻著劉婷的耳朵,咬住劉婷的耳垂,劉婷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陳正進去了。

  劉婷沒有感覺到什麽特別的疼痛,陳正的肉棒竟然就進去了,由於劉婷常常的手淫,處女膜已經不是很完整,而且開始流了很多的水,陳正的肉棒在受到一點點輕微的抵抗以後,就插了進去。

  進入處女的秘門,陳正感受著和曉虹不一樣的經歷,劉婷的小洞非常的緊密,雖然第一步很容易的過去,由於劉婷的緊張,所以陰部夾得緊緊的,陳正還想插進去的時候就遇到了不同凡響的抵抗。

  陳正把肉棒抽出來一些,又一次插進去,這一次的深度很深,劉婷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好像自己的身體被什麽東西推開,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穴肉完全的接觸著,劉婷感覺到好像自己要撕裂了什麽,但是沒有什麽痛苦,只是覺得酥軟難耐。

  陳正一次一次的慢慢插入又慢慢的抽出來,漸漸的,劉婷臉上緊張的神情被愉悅的笑容代替,“真沒有想到,原來做愛這麽快樂。”

  看著身下的美人露出的笑容,陳正問道:“可以快一些麽?”

  “嗯。”劉婷羞澀的回答。

  陳正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少女的底部,初次做愛的劉婷又有點承受不了,但是內心的欲望使劉婷無法控制的向上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陳正的沖擊,兩個人都忘記了一切,完全沈醉於性愛的狂歡裏。

  每一次的插入,劉婷都發出快樂的叫聲,陳正在叫床聲的鼓勵下一次的動作更加粗野,每一次都讓劉婷樂不可支,漸漸的,兩個人進入了高潮的邊緣。

  陳正猛烈的抽送著,劉婷激烈的回應,劉婷猛地大呼了起來:“啊啊啊,我要死了!”

  陳正感覺著劉婷的小逼裏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咬什麽一樣,自己腰間一酸,感覺好像要出來了,在這一刻,顯示了碩士生臨危不亂的本色,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一股濃濃的津液摔出一條拋物線,點點滴滴的落在了劉婷的胸前和臉上。但是高潮中的劉婷沒有顧到這些,還沈醉在剛才的快樂之中。秀美的雙乳激動的一起一伏,紅紅的臉龐像是火燒了一樣。

  一股白裏夾紅的液體順著劉婷張開的雙腿流了出來,終於,劉婷抓住了英俊瀟灑,年少有為的公司助理。把自己的處女血獻給了這個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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