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 就算沒讀過達爾文的 <<物種起源>>,相信大家對該理論中的 「生存適應度」 (fitness) 也有點認知。 綠帽癖確實是進化論中的一個難題。 容許或鼓勵伴侶出軌,可能使伴侶懷了別人的後裔,不論男方是否承擔起照顧別人的孩子之責任,這也是種降低生存適應度的行為。 所以,難怪綠帽癖會被標籤為怪異或變態行為。 這種 「變異」 (mutation) 尚未被淘汰,或許與避孕或墮胎技術有關吧。
在討論伴侶出軌的進化心理學文獻中,常常會出現與妒忌有關的探討,當中最常見的關鍵詞是 「綠眼怪」 (green-eyed monster),這是莎士比亞著的 <<奧塞羅>> (Othello) 當中,對妒忌的一種象徵式描述。 這個綠眼怪與綠帽癖的綠,有着很微妙的連繫。 以下是我那隻綠眼怪的自白。
第一次 3P 約會的幸運兒,就是曾與太太玩電愛的單男。 他身材偏瘦,皮膚有點黑黝,性器不過不失。 在他到達酒店房間時,我們也沒作太多介紹,只是叫他先去洗個澡,而太太和我則喝着威士忌,為着第一次的挑戰而壯膽。
在他洗澡的同時,我為太太穿上絲質睡裙及吊帶絲襪,愛撫她的全身,以準備好的假陽具抽插她的陰道。 當單男洗完出來,床上的春宮戲已使他急不及待,和我各一邊地吸啜着她的乳頭,而我另一隻手仍在抽動着她陰道中的假陽具。
我和單男沒有回應,但簡單的眼神交流後,我們把太太輕盈的身驅抬起,他瘋狂地為太太口交,而我則不斷地揉搓她34C 的雙乳,與她浪盪地舌戰。
單男讓我先插入,但沒多久我就意識到,自己更想看着她被插入的淫穢,就再使一個眼色叫單男接力。 很可惜,他不怎麼硬得起來… 後來他坦言自己是第一次以這種模式做愛,緊張感使他性能力有失水準。 而我
的表現也很差,一是因為戴了平時都不用的保險套,緊束的塑膠感使我很不自在; 二是因酒精影響,而得了名乎其實的 whiskey dick (註: 因過量酒精而引致的勃起障礙)。 雖然我和單男都各射了一次,但也明顯滿足不了飢渴的太太。
完事後我們坐着輕鬆聊天,說色道性。 單男想先洗個澡再離開,我們也感激他的參與。 他再次洗澡期間,太太為我口交,而我則不遺餘力地用手指服務她。 然後她說:
這句提問讓我十分驚訝,原來太太已飢餓到臨近荒蕪的地步。
單男從浴室出來了,已穿好了衣物準備離開。 太太則從床上離我而去,到了大門前廊道上。
單男一回答完,太太就與她在廊道上激吻。 他們在我於床上看不清的轉角舌吻,口水混雜的聲音十分淫蕩。 這時,綠眼怪終於出現了。 我感到很妒忌,在我視線的死角,兩人像情侶般纏綿着。 興奮與妒忌在爭鬥時,我叫他們快從廊道到床上。 沒有多餘的前戲,單男很快就戴上保險套,以狗仔式長驅直進。 該慶幸的是,我和單男的狀態逐漸回復。
不等太太的請求,單男就更起勁地抽插她,而我則在床邊自慰。 她把我招過去,要替我口交。 天啊,這畫面太淫亂了,伴侶在一邊與別人幹,自己則被太太服侍。 很嫉妒他在用我太太的肉棒洩慾,但太太那泛紅的臉,淫蕩的叫床聲,腰枝的配合,加起來使我達到前所未有的思想興奮。 這一次,是我肉棒最敏感的一次,太太含了數下我就射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真符合綠帽奴的特質,不過就只有這一次了。
太太繼續在和單男沉溺在性愛的歡娛中,我則在旁抽着煙,扮演着寧靜的觀眾。 這過程太美妙了,剛剛才射完精的肉棒仍是十分堅挺,但我那刻想要的不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是思想上的淫慾放縱。
從這次起,我找到了自己的興奮來源,它是一種妒忌與淫穢的混合物。 在以後的經歷裡,好幾件不同的事情也證實了它的存在。 例如我試過被太太吩咐,走到浴室內,隔着落地玻璃觀賞她和另一位單男的表演; 又或是在視像通話中,看著她和單男二人如何交合。 另外,我最喜歡她的淫語攻擊,例如:
「讓你操也可以,要先讓別人操完,而你更要把我陰道舔乾淨才可以」
我的肉棒特別抵受不了這些淫語,它們使我感到羞恥,既興奮又妒忌的羞恥。
預告: 下一次的題目,是大多數綠帽奴不喜歡的題目。 不過,我正想用這視角切入,讓大家認清現實與幻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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