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輾轉的第一次性愛
20歲的時候,我還是個處男。
說起來也蠻不好意思的,但是那個年代(90年代),20歲處男的人也不
少,所以當時沒有覺得怎麽樣。直到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任女友,一個叫做宛諭
的女人。
那時候,宛諭確實已經算是一個女人了,據后來認識他的朋友和我說起,
當時她的性經驗應該已經有幾百次了,而且這個女人可以用水性揚花這個詞語來
形容。只不過我還不知道她的經曆,總以爲這個叫做宛諭的女人和自己一樣是
純潔的。
那個時候我臨近畢業,而宛諭,卻還要讀兩年,每當周末,我和宛諭就會到學校
所在的城市里面瞎逛,然后在午夜,到電影院去看通宵電影。但我和她的第一次
接吻卻是在一個小池塘邊。
那是夏天一個晚上,我和宛諭散步到一個小池塘邊,坐在池塘邊的水泥墩上聊
著天,夜色很好,天的邊上隱約閃著幾顆星星,不過蚊子似乎多了些,我望著宛諭
的嘴唇,宛諭的嘴唇很性感,有點厚,平時的時候就有點微微分開,在夜色下面閃
著暗紅的光亮,更顯得分外動人。
我情不自禁的把頭靠向她的嘴,宛諭沒有避開,很自然的迎接了我的嘴巴,因
爲有蚊子的原因,一邊接吻宛諭的腳一邊前后地晃著。接吻以后,宛諭問我爲什麽要
這樣,我那個時候喃喃自語:「我喜歡。」
宛諭緊接著問:「喜歡這樣?」
我癡癡地看著她的眼睛:「喜歡你。」
許多年后我想起來,她這應該是很熟練的迎接我的嘴巴才對。
有了這次接吻,我和宛諭的關系到了另一個地步,起碼我那時候是這樣想的。
終于有一次,有一個晚上,我們在城市里玩的時候遭遇了大雨,兩個人都被
雨淋濕了,宛諭提議這次不再去看通宵電影,要去開房洗澡。我忐忑的同意了,雖
然自己早已經懂得男女之事,卻一直沒有真實的體驗過,平時很期待,但真正出
現的時候,心里的想法卻極爲複雜。
在旅館里我們先后的洗完澡,宛諭用大浴巾盤在身上,剛好蓋住上身的3分之
2的乳房,白皙的肩膀之間,一條乳溝明顯地袒露著,令我心跳加快。這是我第
一次如此接近女人火熱的侗體,但畢竟還是處男的我,對這樣誘人的景色,坐在
床上的我卻是手足無措,心里興奮到了極點。
宛諭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身邊,用被子蓋住身體后,將浴巾解下來放在了床邊的
凳子上。然后轉身抱住了我。我那時侯的感覺,就象突然間掉進了一個巨大的熔
爐中,強烈的火焰似乎就要將我燒得成爲一粒漂浮在外太空上的灰塵……
宛諭溫熱而柔軟的身體環抱著我,我感覺到她胸前的兩個奶子正輕輕的揉搓著
自己的胸膛,宛諭的兩條大腿緊緊的夾注我的大腿,我似乎都已經感覺得到從她大
腿之間傳過來的潮濕的熱氣。
我的懶覺被她的大腿夾得不能動彈,卻很舒服的一顫一顫的慢慢翹了起來,
雖然自己和幾個同學曾經半夜三更的出學校去看過午夜場錄象,就是A片,看過
錄像里那些赤裸裸的性交鏡頭,但真正的被一個赤裸的女性侗體抱住的時候,卻
又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來。
宛諭用她的手將我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面,我顫抖的手輕輕撫摩著宛諭那不
是很大的乳房。宛諭的乳房比我的手大一點點而已,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顯示
著一個少女特有的魅力。我禁不住將頭埋下去,用嘴巴吸住了宛諭的乳頭,這個動
作似乎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男人在見到女性的乳房的時候,第一個念頭也許
就是用嘴巴去吮吸乳頭,就象小時侯吸吮母親的乳房。
宛諭的乳頭被我吸吮的漸漸堅挺了起來,同時宛諭沈沈的「恩。」了一聲,手抱
住了我的頭。我的手遍撫宛諭的身體,宛諭的身體扭動著,使我的下身不斷的膨脹,
好像已經超過了我所能忍受的限度似的不停的膨脹著。我將手探到宛諭的陰部,發
現她的下面早已經洪水似的泛濫得全都濕了。
但幼稚的我卻不敢再進一步了,因爲我認爲宛諭還是處女,擔心自己的沖動傷
害了自己的愛人。一般來說,處男處女的防線是極其強大的,一個人一旦越過這
道防線有過性經驗以后,就再也很難抵抗住誘惑了。當時的情況是,我是處男,
宛諭卻不是處女了。
宛諭見我許久不願意采取進一步的動作,于是一把將我從自己身上翻了過來,
我以爲她要自己騎上來,沒想到她卻往我下面爬了下去,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巴一
口把我那已經漲得很大的懶覺吞了下去,我打了一個寒戰,刹那間,覺得全身都
仿佛熱了起來,宛諭就熟練的吞吐起來,一邊吞吐,一邊用手撫摩著我的懶覺,我
不禁哼出了聲音。
我微微的擡起頭,看到宛諭那鮮紅的小嘴巴含著我懶覺的樣子,有一絲口水從
她的嘴巴旁邊滲出,成趴著的姿勢的宛諭,白白的小屁股翹得老高,而且還慢慢的
左右晃動,要是換成今天的我早就爬上去狠狠的插了,只不過那時侯的我雖然J
J都快要撐爆了,也沒有上去。
宛諭吃了五分鍾,發現我還沒有上她的意思,于是自己騎上來,把兩只腳夾注
我的大腿,胸部挺著,兩手在背后抓住了我的小腿,將自己的穴在我多毛的腿上
前后移動,那小穴每移動一次,穴里面水就會濕漉漉的沾在我的腿上,那一刻,
我感覺自己的大腿就想懶覺一樣有著無比的快感。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我也沒有將自己的懶覺插入宛諭的小穴中。一個晚上,
宛諭似乎用盡了所有的方法,都沒有使我自己主動的將自己的懶覺插進宛諭的小穴之
中,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不能主動的將宛諭壓在身下,然后用力的用自己的雞巴
插進宛諭那個早已經準備就緒的小穴之中。
以后的日子,宛諭和我的關系又更近了一層,我們有時候等不及周末,一到晚
上,在教室里,在操場邊,宛諭都會用嘴巴含我的懶覺,並使我射出。有一次我問
宛諭:「爲什麽那麽喜歡含懶覺?」
她說:「你想想看,那麽大那麽軟那麽熱的懶覺塞滿嘴巴,是多麽舒服的事
情啊。」
宛諭喜歡含懶覺其實還有另一個意思,知道后來我才明白,原來宛諭喜歡征服每
一個她所喜歡的男人,喜歡邊吸著男人的雞巴邊看著男人痛苦的表情,而我只是
其中的一個而已。
愚蠢的我,我這個愚蠢的處男卻一直沒有明白,直到畢業,我也沒有真正的
將自己的懶覺插入宛諭的小穴里面,而宛諭的征服欲望也沒有完全實現。
畢業后,在等分配工作的時間里,宛諭正好放暑假,她讓我到她家里玩,我也
很想她,于是一天下午,趁她父母上班的時候我去了她的家。
她是高挑女,家里十分優越,住房里布置得富麗堂皇。她家里開著空調,
她一開門,我就看見她穿著一件短的睡衣,進了房子,我抱著她,發現她里面什
麽都沒有穿,于是問她,她嬌滴滴的說:「這樣才快嘛。」
那天不知道是因爲房間里的空調太涼快的原因還是什麽,我十分沖動,當時
就將她壓倒在地上,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掏出懶覺就要進去,準備進去時,我
發現她的小穴早就已經在我脫褲子的時候全濕了,而且濕得那麽徹底,我一插到
底,出奇的順暢,那時侯的我,發現宛諭早就不是處女的時候,心里掠過一絲的不
快,但這一絲不快,被從自己身體下部的快感給沖淡了。
現在我發現很多文章里面寫的男人的第一次做愛總是說男人一下子就一瀉如注,
要不然就是干脆還沒有插進去就瀉了出來,我想也許那些男人可能是因爲從前沒
有自慰過,或者從前雖然自慰過,但第一次做愛的時候心里過分緊張的原因吧。
也許是我自己不緊張,而且還有一些對宛諭不是處女的怨恨的原因,我的第一
次做愛,堅持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來。
我似乎將以前所有的時間彌補過來似的,拼命的插著宛諭的小穴,自己仿佛根
本沒有什麽快感,而宛諭卻從一個高潮到另一個高潮,伊伊啊啊的叫著,幾乎頂不
住了,向我求饒了很多遍,我發現她臉色不對勁了,才將雞巴從她的小穴中拉了
出來,剛拉出來,宛諭馬上用嘴巴吸住了濕漉漉的懶覺,上下套動起來,也許我習
慣了宛諭的嘴巴,沒過幾分鍾就在宛諭的嘴巴里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這第一次給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每次和宛諭在一
起做愛的時候都會插很久都不會射精,后面的日子里,我趁宛諭的父母上班的時候
經常去她家,我門瘋狂的做愛,在浴室,客廳,在餐桌上,甚至在廁所里。
有一次我坐在凳子上吃東宛諭的時候,宛諭掏出了我的大懶覺用嘴巴「嗚嗚。」
的含了起來,然后干脆拉起裙子,直接坐了上來,因爲她在我來她家的時候
從來不穿內衣內褲。我在喝湯,她則坐在我懶覺上面扭動著屁股,那一個場面,
充滿了淫意和搞笑的感覺。
我和宛諭的這種關系在宛諭開學后就終止了,據說她在學校又找到了一個更好的
男人,我想應該還是處男,象我當年一樣傻傻的男人。
哎,男人遇到這樣一個初戀情人,不知道是好是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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