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人同居 我叫劉偉,1986年生人,大學畢業後來到深圳,在一家外資醫藥公司任職。 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大學同學,比我小一歲,叫秦曉葉,曾經的校花,畢業後也跟 我一起來到了深圳,卻一直未能找到合適的工作,天天呆在我們的出租屋裏,照 顧我的飲食起居。 深圳寸土寸金,雖然我的工資收入不算太低,但要負擔兩個人的生活,卻還 是有些捉襟見肘。買不起房,只好租了一間比較小的房子,只有一個客廳、一間 臥室、一個廚房和一個小衛生間。這間屋子雖小,卻被葉子收拾得井井有條、溫 馨宜人。 葉子是一個漂亮溫柔的女孩兒,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性格體貼,還有點兒 小小的靦腆。她的身材堪稱完美,苗條而不骨感,胸部宏偉、乳頭粉嫩、屁股挺 翹,但在性上卻有些保守,很放不開。 大學裏一個死黨罵我調教不利、暴殄天物,曾叫囂著告訴我,只要我肯把葉 子借她半月,保准幫我調教出一個風情萬種、極盡嫵媚的絕代佳人,最後被我一 頓老拳打跑。 這廝叫朱子豪,江湖人稱「情場屠夫」綽號「處女終結者」別名「蕩婦製造 者」據說毀在他雞巴上的處女有一個加強連--當然,只是據說。 我們學校全部處女加起來有沒有一個新兵班還成問題。後來我把這件事當笑 話講給葉子聽,結果把葉子臊得滿臉通紅,賞了我幾記粉拳,然後給天下男人蓋 棺定論,說「天下男人一副嘴臉,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色中餓鬼」但那晚做愛的 時候,葉子卻出奇的投入,呻吟聲嫵媚銷魂,半個小時來了三次高潮。 大學畢業後,我跟這位死黨各奔南北,我到了深圳,他則去了北京。雖然經 常被他各種遠程騷擾,但卻再也未能在現實中一聚。本以為大家的生活從此不會 再有交集,卻不料最終影響並改變了我和葉子生活的,還是這廝。 那是2010年的夏天,我剛在公司工作不到一年,生活稍有起色的時候, 接到了這小子的一個電話。 這廝從來沒拿自個兒當外人,直接在電話那頭兒吩咐:「有個表弟高中剛畢 業,沒考上大學,要去深圳淘金找工作,精窮,住不起賓館租不起房,就住你那 兒了」然後掛電話走人,沒一句客套,氣得我瞪著手機咬牙,卻又拿這小子無可 奈何。知道即使打回電話去抗議,也會最終被裁定無效,索性省了口水。 回家後跟葉子說了這事兒,葉子也發愁。我們只有一間臥室,來的又是一個 血氣方剛的雄性動物,實在是不好安排。但死黨的命令高於一切,容不得半分推 諉。最後我跟葉子商量的結果是,暫時先讓那小子睡客廳,沒準兒找工作順利, 幾天就找到工作搬走了。 兩天后,我正在公司跟一個美女客戶撒謊,鼓吹我們的醫療器械可以生死人、 肉白骨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靦腆,自稱叫李小白,是朱子豪 的表弟。 我一聽就明白了,但看一眼剛被我忽悠得有點兒上鉤動向的美女客戶,覺得 這時決不能擅離火線,於是讓他在火車站等,然後打電話給葉子,讓葉子去接他 回家。 那天的美女客戶被我忽悠得找不著北,下班後執意要請我吃飯。為了人民幣 我不敢拒絕,只好慷慨赴宴。原以為按照潛規則,她會叫上一群把酒當水喝的牲 口,借宴請之名把我幹倒,然後趁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使勁兒殺價。 結果卻出乎意料。當天赴宴的只有我們倆人,在一家法國菜館吃燭光晚餐。 吃飯的時候,美女客戶絕口不談生意,只跟我喝酒聊天,說一些不著邊際的體己 話兒;又仗著酒勇使勁兒瞅我,看得我臉紅耳熱、心跳如雷。最終的結果是我喝 多了,被這位足足大我十歲的美少婦,開著她的賓利送回了家。 醉醺醺地打開門,看到一個穿著西褲襯衣的英俊小夥兒,正拘謹地坐在沙發 上看電視,居然還打著領帶!因為資金緊張,我們的出租屋裏並沒有裝空調,夏 天全靠電扇和冰棒製冷。那小夥兒在這種天兒還穿得這麼整齊,真不知道他是怎 麼熬過這幾個小時的。 看到我進門,他趕緊起立,靦腆地向我鞠躬,問候「劉哥好」我雖然已經醉 得有點兒生活不能自理,但依稀還記得這小子是我死黨的表弟,叫李小白。對待 死黨的表弟,那可要像春天般溫暖,於是我熱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要他不要拘 束,問清他沒有帶睡衣,又讓葉子把我一套居家的短衣短褲找出來給他穿,末了 吩咐葉子:「開幾瓶酒,炒盤花生米,我要跟小白表弟喝個痛快。」 然後堅定地否決了李小白關於早些休息的倡議,推翻了葉子關於我不能再喝 了的結論,輪起酒瓶,跟死黨表弟酒過三巡再三巡。 二、洗澡沒關門 半夜裏突然醒了,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覺得有些內急,於是晃晃悠悠 下床,結果又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粗壯的分身昂首怒目。當時我的頭腦還是 有些不清醒,忘了家裏又住進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也就沒把自己的裸體當回 事兒。我跟葉子一向都是裸睡的。如果不是李小白住進家裏,我夏天在家頂多穿 條內褲,睡覺則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晃著堅挺的分身,趔趄著走向衛生間,結果發現衛生間裏亮著燈,裏面還 有嘩嘩的水聲。我推了推門,發現門沒有閂,於是昂首直入。衛生間裏傳來葉子 一聲驚叫--聲音不大,僅次於德藝雙馨的蒼井空叫床--嚇了我一跳,然後我 瞪著一絲不掛正在洗澡的葉子抱怨:「吵什麼吵,嚇死我了。」 葉子可愛地捂著堅挺的胸說:「我才被你嚇死了。幹嘛不敲門?我還以為是 小白。」 我這才想起來,家裏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但我並不肯就此認輸,瞄 了眼葉子白皙美妙的肉體,不懷好意地狡辯:「你還知道家裏有個李小白。那你 洗澡還不閂衛生間門?」 葉子的臉一下變得通紅,怯怯地告白說,「忘了。」然後心虛地抱怨:「你 還好意思說,喝那麼多酒,把我剛買的一套睡裙都吐髒了。洗完澡穿什麼?」 我本來就是狡辯,但葉子一臉紅,反而讓我心生警覺,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這妞兒難道故意不閂門?萬一要是李小白闖進來呢?想到這裏,我突然渾身 一個激靈,心裏酸溜溜的卻又非常刺激,本來已經有點兒偃旗息鼓的小弟弟,又 突然變得殺氣騰騰,重新昂首怒目。 我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葉子,陰險地說:「睡衣又不只有一套。」 氣得葉子舉起拳頭向我示威,咬牙切齒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睡衣 太暴露,怎麼好意思當著小白穿。」 「習慣了一樣。」 我蕩笑著走向葉子,心裏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居然順腳把衛生間門又踢 開了些,留了好大一條門縫。小弟弟更加堅挺了。 「你要幹嘛?」葉子兩手抱在胸前,掩住了堅挺的雙乳。 「你說呢?」我沖葉子一笑,從背後抱住了葉子,一隻手放在了她白皙筆直 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插進她的臂下,摀住了她的雞頭小乳,用手指輕輕撚動她粉 嫩的乳頭。 「不要啊,門還開著呢。」葉子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眼神迷離地抬起頭來, 張開嘴索吻。 「不要管他。喝了那麼多酒,醒不了。」我一邊吸吮葉子柔嫩的小舌,一邊 敷衍她。 「不要。」葉子一邊軟弱地抗議,一邊跟我激烈的接吻。 我透過衛生間的門縫瞄了客廳一眼,發現客廳沙發上兩點晶瑩正在黑暗中熠 熠閃光。我的心一緊,陰莖越發堅挺。這時,葉子的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我 把她推到牆上,讓她翹起了屁股,雙手扶著她的腰,作勢欲進;但看了一眼客廳 裏晶瑩的兩隻狼眼,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我扶著堅挺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入葉子的陰道。葉子發出沉悶而滿足的呻 吟。但我卻不肯把全部陰莖都插進去,只插進去一個龜頭,然後又抽出來。 幾次三番後,葉子覺出不對了,咬著嘴唇回過頭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問: 「怎麼了?」 「這裏不舒服。」我快速用陰莖抽插了一下葉子--這次把整個陰莖都插進 去了,快活得葉子閉著眼使勁兒呻吟了一聲--然後我又不動了。 葉子掐了我一把,恨恨地說:「怎麼又停了?你又耍什麼花樣?」 「我怕被小白看到。」我沖客廳努了努嘴。 「不會的……他喝多了。」葉子也看了一眼客廳--那兩盞晶瑩的狼眼已經 熄火兒了。 「真的?那咱們去客廳做。」我的心又緊了一下,咬著牙說。 「不要啊……會被小白看到的。」葉子慌了。 「不會的!他喝多了。」我陰險地蕩笑了一聲。「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 向是我對付葉子百試不爽的殺手。 葉子沒話說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罵了一句。剛要去穿睡衣,卻被我直接 推出了衛生間,順手關了燈。睡衣還放在了衛生間裏的洗衣機上。 葉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頭髮還濕漉漉的,不情願地被我推著走到客廳,來 到李小白休息的沙發前。 李小白赤裸著上身,穿著一條四角內褲,彆扭地趴在沙發上。他是學校裏的 體育生,人高馬大、身材健壯,跟我這種文弱書生完全是兩種類型。看著李小白 赤裸的上身和大腿,葉子的臉更紅了。 「在這兒怎麼做啊?」葉子下意識地用一隻手摀住了胸,一隻手掩住了下體, 小聲問。 「這樣。」 我掰開她的手,讓她的兩隻胳膊撐在了沙發背上,彎腰翹臀。葉子長長的秀 發耷拉了下來,幾滴水珠還順著頭髮滴到了李小白身上。我知道李小白在裝睡, 心裏越發刺激。看著葉子兩隻乳房幾乎垂到了李小白背上,陰莖更是漲得不行。 我用手摸了摸葉子的下體,發現依然泥濘濕潤,於是悍然挺槍,直搗龍庭, 快速抽插了起來。葉子咬著牙,辛苦地忍著叫,但還是會發出悶悶的呻吟聲,聽 得我越發激動,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更響了。 這樣抽插了十多分鐘,正在我想要換個姿勢的時候,李小白忽然呻吟了一聲, 翻了個身。就在李小白翻身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葉子的兩隻乳房完全貼在了 李小白的胸膛上,倆人的乳頭甚至彼此摩擦了一下。 葉子突然大聲呻吟了一聲,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沙發背上,軟得托不住,兩條 大腿也跟李小白赤裸的上身貼在了一起--她受到了突然刺激,高潮了。而我也 在猛然抽插了十幾下之後,一泄如注,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葉子的子宮。 葉子趴在沙發背上,我趴在葉子背上,葉子的大腿靠在李小白身上,我的陰 莖還插在葉子的陰道裏……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五分多鐘後,我才從痛快的高潮中 醒來,戀戀不捨地拔出了陰莖。 葉子則捂著下體,生怕我射進她身體裏的精液不小心流到客廳,急匆匆跑進 了浴室。 我看了一眼仍在裝睡,但小帳篷卻高高撐起的李小白,心裏暗罵了一句: 「便宜了你小子。」 三、嬌妻睡裙上的精液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淩晨四點半。我是被葉子掐起來的。我睡眼朦朧地把 頭靠在葉子胸前,用嘴去吸她的乳頭,一隻手摸著她滾圓挺翹的屁股,另一隻手 摸著她的大腿,迷迷糊糊地問:「幹嘛呢葉子,大清早的,難道還想要?我不行 了啊。」 「你去死!」葉子狠狠地又掐了我一把,輕輕推了推我,小聲說:「你看。」 我順著葉子指著的地方看去,發現我們臥室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而且門縫 不小。 「呃……你昨晚又沒閂門?」我迷糊著問。 「臥室門鎖是壞的。」葉子說。 「呃……」我想起來了。我們臥室的門鎖一直都是壞的,裏面鎖不上。因為 之前一直是我們兩個人住,所以也沒在乎,一直沒有去修。 「但我昨晚進了臥室後,把門關上了的。」葉子又說。 我的心裏又是一緊,陽具瞬間又堅挺了起來。我倆昨晚都是裸睡的,而且這 麼熱的天兒,根本就不會蓋被子。這樣的話……我越想越興奮,但卻不能跟葉子 坦白說,只好騙她說是我自己上廁所,回來忘記了關門。 葉子半信半疑,狐疑地看著我問:「你不會有什麼變態嗜好吧?」 「哪兒能呢……」我親昵地咂了下葉子的乳頭,心想說不定還真有。 「那你去衛生間給我取回睡衣。」葉子呻吟了一聲,從門縫裏看了眼客廳。 「昨晚你沒拿回來?」我狐疑地問。 「嗯……」葉子的臉紅了。 「那你清理完身體後,又這麼赤裸著回來了?」 「身子好濕的嘛……」葉子忸怩地說。 「你不會有什麼變態嗜好吧?」我一邊兒撫摸葉子的大腿,一邊兒蕩笑著問。 「你去死!才不會……」葉子一把推開我,紅著臉說:「不求你了,我自己 去取。反正小白還睡著呢。」說完,裸著身子跳下床,躡手躡腳地推開門,穿過 客廳直奔衛生間而去。 「說不定還真有。」我心裏想。 臥室有衣櫃,還有一套睡裙的。至少還有十幾條內褲、五六個胸罩,如果葉 子真怕被偷窺,先換上內褲和胸罩再去衛生間總可以吧?又聯想到昨晚葉子洗澡 沒閂衛生間門,我的心裏一下子豁然開朗。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性心理。這小妞兒的性心理興奮點,估計還就在這 上面:暴露。或者還有別的。挺變態的。但是……我喜歡。正好狼狽為奸。 葉子抱著她的半透明睡裙和內褲,又悄悄跑了回來,依然沒有關門。 「幹嘛不穿上?」我洞若觀火地問。 「怎麼穿?」葉子小臉紅撲撲的,兩眼亮晶晶地反問,然後抖開她的內褲和 睡裙,興奮地指著上面一塊塊污漬說:「你看,你看。」 我用手撚了撚,粘乎乎的;又探鼻子聞了聞,騷哄哄的,心下了然。但我已 經有了更刺激的計畫,決不肯把事實真相公佈給葉子,於是撒謊:「呃……我檢 討,那是我幹的。昨晚我又來興致了,結果看你睡得熟,不好意思擾你,就…… 嘿嘿……你懂的。」 「你個死變態,臭色狼。」葉子小臉紅撲撲的,輪著粉拳要跟我比武。 「女俠饒命。」我趕緊抱頭告饒,然後笑瞇瞇地勸她:「就這樣穿著吧,沒 事兒。這種超薄睡衣洗勤了不好,容易破。」 「嗯……」葉子罕見地沒有跟我抬摃,紅著臉穿上了到處都是精液的內褲, 又穿上了超薄半透明的粉紅色睡裙。睡裙上剛好在胸部,有一塊精斑,被葉子的 乳頭高高頂起,耀武揚威。 「相公,幫娘子我看看,會不會太暴露,用不用穿乳罩。」葉子穿著超薄、 超短、超透的粉紅色睡裙,害羞地問我,沒等我說話,又補充了一句:「這麼熱 的天兒,在家戴乳罩怪悶的。」 「那就不要戴,你乳頭小,基本看不出來。」我撒謊說。 葉子是雞頭小乳,乳頭粉嫩小巧不假,但這睡裙也太透明太超薄了,有點兒 像情趣內衣,葉子乳房又堅挺宏偉,更是顯得乳頭無比醒目,睡裙那點兒薄紗幾 乎遮不住。 「哦,一切都聽你的,相公。」葉子開心地說,又瞄了一眼客廳。 「平時就不見這麼乖。」我狠狠地腹誹了一句,又揉了揉葉子的屁股,色迷 迷地說:「快給相公做飯去。相公喂飽了你下面的嘴,你可得負責喂飽相公上面 的嘴。」 「你去死。」葉子紅著臉賞了我一記飛腳,快樂地奔廚房而去。 吃早飯的時候,李小白表情有點兒不自然,很靦腆很害羞的樣子,但一雙賊 眼還是忍不住向葉子的胸部亂瞟,看著葉子胸前那凸起的兩點,口水都快流出來 了。李小白的豬哥樣兒全落在了我的眼裏,鬧得我心裏一陣緊似一陣,酸溜溜的 卻越發刺激。 四、淫靡的迪廳 白天去上班,有點兒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李小白和葉子這對孤男寡女在家裏, 會不會發生點兒曖昧故事。被李小白觀淫是一回事,真要讓李小白赤裸裸地壓在 葉子身上,把下身那龐大猙獰的東西塞進葉子身體裏交媾,我心理上還是缺乏准 備。但我隱隱又有些期望,覺得真要發生了那樣的事,恐怕此後一段時間內,我 的生活會更豐富多彩,而不至於像之前一樣,乏味枯燥。 正在胡思亂想、患得患失的時候,昨天那位元美女大客戶又來了。這位美女客 戶叫張小嫣,雖然比我大十歲,但看上去卻只有二十七八的樣子,保養得極好, 皮膚白皙、神態嫵媚、儀態萬方,充滿了成熟美少婦的魅力。 她是深圳一家私人醫院的院長,丈夫是個臺灣富商,一年有一多半時間都在 全球各地亂飛。張小嫣的醫院,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客戶之一,每年都能為我們公 司創造幾千萬的效益,是萬萬得罪不得的。 其實我們倆昨天才剛見面,但今天剛一上班,我就被頭兒喊去,讓我全權負 責跟進與張小嫣醫院間的生意。 頭兒是個四十多歲的上海人,叫王德寶,在公司呆了十幾年,是公司元老級 人物,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卻一直沒能混進高層,只在中層崗位上來回轉悠,整 個公司的部門中層崗位,他都幹了一圈兒,最後又到市場部來管我。 張小嫣本來是他的客戶,在每年給公司創造幾千萬效益的同時,估計也至少 能給王德寶創造幾十萬效益。昨天王德寶家裏臨時有事,只是安排我暫時接待一 下張小嫣,結果沒想到第二天張小嫣就成了我的固定客戶。 其實我很清楚地知道,憑著我的資歷,是根本不可能接張小嫣這種固定大客 戶的,頂多跑跑散戶,拉點兒零單。而且我也知道,王德寶讓出張小嫣這個大客 戶,是極其不情願的,那可是他的財神爺。 把張小嫣讓給我,就相當於每年把自己收入的幾十萬讓給了我,擱誰身上也 肉疼。這肯定不是王德寶的意思,應該是高層的意思。而我屬於公司三無人員, 無資歷、無背景、無人民幣,高層憑啥關照我?我不笨,我知道,這應該是張小 嫣親自跟公司要求的。 她為啥特意要我負責她們醫院?這事兒犯琢磨。憑著一個猥瑣男的敏銳直覺, 我覺得張小嫣對我的興趣,遠比對我們公司醫療設備的興趣要大。但她這樣做, 卻直接傷害了我頂頭上司的利益。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太好過,得隨時 準備穿王德寶牌小鞋。 不過,這年頭誰怕誰?所以,面對王德寶最後飽含深意和殺氣的目光,我瀟 灑地賞了他一個後腦勺。去他母親的,反正以後張小嫣這財神奶奶歸我了,每年 幾十萬的進賬是跑不掉了,你王德寶又算個鳥。 從王德寶辦公室出來後,我是興奮的;再次見到美少婦張小嫣後,我是激動 的;當明確了張小嫣決不可得罪後,我跟張小嫣之間的談話又是愉快的。憑我從 幼稚園就開始泡美女老師的資深情場浪子閱歷,哄個把美少婦開心不在話下。 我跟張小嫣之間的談話整整持續了一個下午,什麼都談到了,就是沒談生意。 轉眼到了下班時間,眼瞅著張小嫣意氣風發、談興仍濃,我拍了拍月初尚算 豐滿的荷包,慨然決定晚上請財神奶奶瀟灑一把,飯桌上接著談。張小嫣開心地 答應。 就在我準備打電話給葉子請假的時候,葉子的電話卻先打來了。 葉子說她白天沒事兒,陪小白一起出去找工作了,晃了一天。晚上小白準備 在飯店裏請請我和葉子,表示答謝。小白是死黨交待過來的,當然不能讓他請客, 否則以後見到死黨,估計得嘗遍那廝的滿清十大酷刑。 不過張小嫣這邊又應下了,這飯局也不好推。我正沉吟的時候,張小嫣倒先 說話了:「別為難,今晚姐請客,把你女朋友和表弟都接來,這是私人飯局。」 我無奈地看了眼手中的索愛手機,心裏慰問了一遍倭寇的直系女性長輩。這 破手機聽筒聲音這麼大,搞得人一點兒隱私都沒有。不過張小嫣的提議我還是接 受的。人家小白第一天來自己就沒在家招待,第二天再避而不見,難免讓人心中 有想法。 我問清楚了葉子她們現在的位置,然後很牛叉地跟葉子說娘子稍候,相公這 就去接你,聽得張小嫣捂著小嘴直樂,說都啥年代了你們還相公娘子,聽上去跟 穿越了似的。 當我無比拉風地從賓利上推門下車,故作波瀾不驚地請葉子和小白上車時, 我看到了葉子兩眼亂冒的小星星和李小白對我的一絲敬畏。張小嫣很得體又不失 親熱地跟葉子和李小白打招呼。李小白狐疑地看了張小嫣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馬上感覺自己被打上了「小白臉」、「面首」、「吃軟飯的」等標籤,但又無 可辯駁。 至於葉子那丫頭,則是根本沒心沒肺,一個勁兒地喊張小嫣姐姐,快樂得不 得了。這就是信任,這就是感情,幾年的愛不是白做的。 張小嫣美麗大方,風情萬種又善解人意,在她刻意調動氣氛的情況下,這一 頓飯吃得賓主盡興,還沒喝多。這是一家非常高檔的海鮮酒樓。簽單的時候我看 了下核價,大概花了三萬多,嚇得我咂著牙花疙瘩吸涼氣,心裏慶倖不是自己請, 否則這半年算是白給這天殺的酒樓打工了。 吃飽喝足,大家興致高漲。張小嫣提議帶大家去迪廳跳舞,引來一片讚譽。 「這個迪廳很有意思的。」 停車後,張小嫣頗為神秘地說。很快我就明白了張小嫣的意思。 這個迪廳還真有意思。 跟一般迪廳不同,這家迪廳一輪曲子大概有40分鐘,開頭和結尾的5分鐘 都是正常的,而中間的半小時,燈光卻突然變得曖昧而詭異起來,自上而下的燈 光全部熄滅,只有位置很低的轉燈在亂掃。 這半小時期間,只要不是個子特別矮或者完全蹲下,燈光是根本照不到臉的, 最多照到胸部。而且燈光很急,閃的人眼花,即使偶爾照到臉,也根本分辨不出 面目。休息區也有燈光,同樣照不到臉。而且在燈光轉換之前的5分鐘,會有很 響亮的警示音。 詭異的燈光使得整個迪廳充滿了曖昧和淫靡的氣氛。但據張小嫣說,這個迪 廳其實是個高檔會所,是她一個朋友開的,不是會員根本進不來。今天我們能進 來,完全是靠張小嫣的朋友關係。 「這裏邊玩的人,都是有錢人或有錢人的情侶。會員入會前都需要遞交身體 健康證明,而且每個月會所都會組織會員定期體檢,可以放心玩。」張小嫣笑瞇 瞇地看著我說,又加了一句:「小姐是絕對進不來的。」 我越發覺得看不透張小嫣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我們剛到迪廳的時候,正好趕上一輪曲子剛剛開始,燈光還正常的時候。開 始除了張小嫣充滿曖昧的微笑外,大家都很隨意,點了啤酒和水果,邊喝邊吃邊 看。 但當燈光轉換之後,一切都變了。 五、他把龜頭插進了嬌妻身體 高速旋轉的燈光下,一粒粒紐扣被揭開,一條條裙子被掀起,一條條圓潤修 長的大腿在擺動,一個個挺翹豐滿的屁股在扭動,一隻只白玉般的雙手在撫摸, 一雙雙堅挺豐盈的乳房在顫動,一根根粗大猙獰的陰莖在勃起…… 除了張小嫣外,我們三個人全傻了。白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 淫靡混亂曖昧的場面。由於燈光的關係,即使近在咫尺,我也看不清大家的表情。 但葉子已經渾身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我的懷裏,抬著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襯衫裏, 去摸她的乳房。而在燈光閃爍下,我似乎還看到一雙男人的手,在葉子的大腿上, 隔著絲襪輕輕撫摸。一定是李小白那廝。但葉子沒反抗,我也自然懶得拆穿,心 裏倒是湧上一陣快感,陰莖迅速勃起,撐得褲子鼓鼓的。 這時,一雙柔軟的小手摸索著探到了我的小帳篷頂,輕輕按了按,然後悄悄 給我拉開了拉煉,從內褲裏伸了進去,握住了我的堅挺。雖然我看不到大家的表 情,但我知道那只手不是葉子的。因為那手上戴著戒指,而葉子是從來不戴戒指 的。 是張小嫣。我心裏一蕩,把腿慢慢向張小嫣方向探了過去,卻不小心在桌子 下碰到了另一條毛絨絨的腿,尷尬得我趕緊收腿,不敢造次。 在我們尷尬、激動、放蕩等各種情緒交織下,40分鐘很快過去,一輪曲子 結束了。5分鐘後,下一輪曲子將再次開始。 我抱著渾身癱軟的葉子,心裏猶豫著要不要上去玩玩,還沒打定主意呢,卻 聽張小嫣在一旁說:「這裏可是高檔會所,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想玩就抓緊。」 一邊兒說,一邊兒曖昧地笑著,用修長柔軟的手,輕輕掠過葉子嬌嫩的臉。 葉子居然低低呻吟了一聲。 「咱們也去玩玩?」我趴在葉子的耳朵上,輕聲徵求她的意見。 「嗯……」葉子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道。 葉子站起來的時候,已經理好了衣服。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著一 件白色低胸輕紗襯衫,裙子是一件清涼飄逸的碎花短紗裙,長絲襪,涼高跟,再 配上那一頭飄逸柔順的長髮和出塵脫俗的氣質,剛一站起,就吸引了四周無數目 光。 與葉子相比,我的打扮就比較傻,還穿著一身職業裝,襯衫西褲領帶,看上 去跟這裏的氣氛格格不入。但我才不在乎,挽著葉子的胳膊直入舞池。 葉子曾是大學裏的舞蹈皇后,快三、慢四、芭蕾、倫巴,無一不會、無一不 精。而我也是大學裏的跳舞王子,除了葉子會的舞蹈外,我還精擅貼面、鋼管、 脫衣……算了,不說了。總之,我們倆就是在大學的新生舞會上勾搭成奸的。 畢業後生存壓力太大,很少有興致再進迪廳舞廳了。這次突然來到這種很獨 特的迪廳裏,居然有一種熟悉而又恍若隔世的感覺。為免尷尬,我特意拉著葉子 往人群中擠,幾乎走到了舞池中央。 音樂響起,是慢舞節奏。我攬著葉子纖細的腰,隨著音樂輕輕搖擺。但很快 燈光就轉換了。剛才熟悉的一幕,開始在身邊上演。我也不甘落後,一手攬著葉 子的腰,一手去解葉子的襯衫紐扣。 「不要……」葉子用蚊蚋般的聲音不堅定的抗議。 「脫了涼快。」我信口敷衍了一句,手上未停。 「去死!」葉子嬌嗔地賞了我一記粉拳,居然沒再阻止。 很快,葉子的襯衫紐扣就被我全部解開了,貼在乳頭上的乳貼也被我揭掉扔 了。葉子使勁兒地攬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臉上,一對堅挺的乳房隨著舞步輕輕顫 動。 我看了眼周圍,發現一些動作利索的,已經完全脫掉了褲子和裙子,下身完 全赤裸。我也不甘落後,又伸手去解葉子的裙子。 「不要嘛……」葉子真害羞了,堅定地掙扎。 「你看。」我攬著葉子半轉了個身,讓她看我旁邊一對兒。那對兒舞伴的下 體已經完全赤裸,女孩兒的一雙修長柔嫩的小手,正在男伴勃起的陰莖上輕輕擼 動。 葉子「啊……」了一聲,再次把頭靠在我的肩上,但反抗我魔爪的行動已經 不再堅定了,相反還伸手去解我的襯衫紐扣。 很快,葉子的裙子和內褲就被我完全褪下,露出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和赤裸 裸挺翹的屁股,下身已經完全赤裸,只有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涼鞋,腿上還穿著 肉色絲襪,看上去更增誘惑。 這時,我的襯衫也已經被葉子完全解開,褲子的拉煉也拉了下來。我嫌葉子 動作太慢,乾脆自己動手,直接把襯衣和褲子、內褲都脫掉,扔在腳下。再想去 剝葉子的襯衫,卻被葉子阻止了。我也沒堅持。羅衫半解、下體盡赤,這場面比 全身赤裸更誘惑。 我攬著半裸的葉子的腰,輕輕搖擺。葉子探上嘴來,向我索吻。 我一邊兒與葉子深吻,一邊兒看周圍的情況。剛才在休息區,只能看到舞池 週邊的情形。等到了舞池中央才發現,原來這裏的表演更精彩。 我旁邊的一對兒舞伴,女孩兒已經毫不在意地蹲了下來,含住男伴怒挺的陰 莖,忘情地套弄。透過閃爍的燈光,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身有一絲絲淫水在滴落。 另一對舞伴更激烈,男人的陰莖似乎已經插入了女孩兒的下體,正在激烈抽 送、呻吟。 還有一對舞伴,已經從兩人變成了三人。渾身赤裸的女孩兒在中間,彎腰翹 臀,抱著前面一個赤裸的男人;而另外一個赤裸的男人則在女孩兒身後,扶著女 孩兒的腰,不停地聳動著屁股。 我再也忍不住,分開葉子的雙腿,就要試著往裏插入。但我畢竟還是第一次 做這種事,這個姿勢難度又極大,插了半天沒插進去,倒是把葉子的下體搞得濕 得一塌糊塗。 「別插了,我給你夾著吧……」葉子小聲說。一邊兒說,一邊兒併攏雙腿, 緊緊夾住了我的陰莖。 「啊……舒服。」我發出了一聲忘情的呻吟。 葉子在剛跟我同居的時候比較害羞,允許我和她赤身裸體地睡在一張床上, 卻不允許我真正插入她的陰道。在正式把葉子拿下之前,有一段時間我們就這樣 假鳳虛凰,她用筆直堅挺的大腿夾住我的陰莖,我就用陰莖在她大腿間摩擦,最 後射精高潮。幾年沒玩這種把戲了,這時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重溫舊夢,感覺更 是格外刺激。 就在我一邊兒觀淫,一邊兒享受葉子的大腿服務的時候,一個很有磁性的中 年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兄弟,真羡慕你,女伴身材很好啊。」 我循聲看去,只見一具健壯高大的身軀,正摟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小巧女孩兒, 在我身邊輕搖曼舞。倆人緊緊抱在一起,倒沒有做愛。那個女孩兒身材嬌小,看 上去比葉子骨感一些,但似乎更具風韻,一雙乳房緊緊地壓在男人胸膛上,看不 出大小。 「你的也不錯,尤物。」我笑了笑,說。這是高檔會所,在裏面玩的都是所 謂社會名流、成功人士,每一個都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得罪的起的,指不定以後哪 個就成我大客戶了呢。 「要不要換一下舞伴?」中年男子很自然地說。 「不要!」葉子趕緊抗議。 「那算了。」中年男子並不勉強,但又接著說道:「那能讓這位女士轉過身, 讓我看看她的正面嗎?這樣精緻的嬌軀,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 我想了想,覺得這男人的提議很刺激,去徵求葉子的意見,葉子用幾不可聞 的聲音「嗯」了一聲。我心裏一緊,陰莖更加勃起堅挺,攬著葉子,輕輕把她轉 了過來,讓她正面向著那個男人。 「太美了!……」那個男人感歎道,信手放開了他的舞伴,對那女孩兒說: 「你去陪這位先生玩玩。讓我好好欣賞一下這位女士的嬌軀。」 那女孩兒很聽話地放開那男人,從我背後抱住了我的腰,把一雙乳房緊緊地 壓在我的背上,大腿緊貼著我的大腿,輕輕舞動。我的心裏一蕩,陰莖已經堅挺 得不象話,漲得難受。 這時,卻有一隻柔嫩的小手伸了過來,用掌心輕輕壓在了我的龜頭上,慢慢 揉動。我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更緊地摟住了葉子。 這時,那男人已經挺著巨大的陰莖來到了葉子面前,突然攬住了葉子的腰, 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葉子的一個小巧的乳頭。葉子激動地大聲呻吟了一聲,居 然用手抱住了那個男人的頭,使勁兒壓向她的乳頭。這時,那女孩兒的手勁也開 始加大,按的我的陰莖非常舒服。 「我快射了。」我忍不住呻吟道。 「射到我裏邊來。」我背後的女孩兒輕聲說。 我精液上頭,再也顧不得葉子,猛地轉身,放開葉子,抱住了那個女孩兒。 那女孩兒輕車熟路地引導著我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我立刻托著她的屁股,瘋狂 抽插起來。 女孩兒低下頭,輕輕吮吸著我的乳頭。我一聲悶哼,在女孩兒身體裏一泄如 注。我死死地抱住女孩兒,陰莖依然插在她的身體裏不停抖動。由於是站著交媾, 我的陰莖已經堵不住射在她身體裏濃稠的精液,開始慢慢滴了下來。 「好舒服啊……」那個女孩兒把臉貼在我胸膛上,輕聲說。 我慢慢冷靜下來,才想起葉子。但女孩兒的下體非常溫暖,我又不捨得抽出 陰莖,只好抱著女孩兒慢慢轉身,看到了葉子和那中年男人。 葉子的襯衫已經被完全脫了下來,掉在地上。現在的葉子,只穿著一雙高跟 涼鞋、一雙肉色長筒絲襪,然後就全身赤裸了。葉子的雙手攬著那中年男人的脖 子,頭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一條大腿支在地上,另一條卻被中年男人攬在腰間。那男人一隻手攬著 葉子的大腿,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下身正在小幅度地抽送著。 他看見我轉過身,笑著對我說:「放心吧兄弟,你這位女伴兒很忠於你,不 肯讓我進入她的身體。我們說好了的,我只控制讓龜頭部分進入,不算是真正的 交媾。」 「也不能內射。」我想了想,接受了眼前的現實,但依然醋溜溜地補充了一 句。 「好的,放心吧。」那男人爽朗地笑了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這時,警告鈴響了。 那男人悶哼一聲,大股精液激射而出,沒射進葉子的身體,卻都射在了她的 大腿和絲襪上。男人喘息了一陣,掰過葉子的嘴,輕輕親了一下,溫柔地說: 「謝謝你,我的小美人兒,讓我這麼舒服。」 然後我們各自鬆開彼此,抓緊從地上撿起衣服穿起。 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快。燈亮前,我們已經穿戴齊楚。那中年男人摸出一張名 片遞給我,爽朗地說:「兄弟,我們跟你們很投緣,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聯 絡我,沒事也可以約著一起玩。」 「謝謝。」我收起名片,又摸出自己的一張名片遞給對方,說:「常聯繫。」 心裏對對方的舞伴也格外有意思。她挑逗男人的本領,可比葉子強多了,真正是 個尤物。 燈光再亮起的時候,舞池裏的人又全部都變成了衣冠楚楚的君子和淑女,就 好像剛才淫靡的一幕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們好討厭啊……我的衣服和絲襪全髒了。」葉子在我懷裏嬌嗔著說。 「好玩嗎?刺激嗎?」我在葉子耳邊吹著氣問。 「嗯……太好玩、太刺激了。」葉子小聲說。 「你幹嘛不讓他全插進去?」我問葉子。 「我只讓你插。」葉子紅著臉說。 「可是我已經在那個女孩兒身體裏射精了。」我腆著臉自首。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葉子恨恨地掐了我一把,卻沒有真正生氣。 「下次也讓你嘗嘗讓別的男人在身體裏射精的滋味。」我淫蕩地笑道。 「啊……抱緊我。」葉子死死地抱住了我,身體一陣顫抖,居然在這時候高 潮了。 「好玩兒嗎?」看著我們回來,張小嫣瞇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問。 我們倆紅著臉一起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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