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女花】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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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科強勢插入
2017年4月2日
字數：5294





　　　　　　　　　　　　　　第二章 學姐的心思



　　「楊老師，試題做完了，妳快幫我看看。咦！學姐妳回來了？」張寒推開房
門，客廳門口站著個背著書包的嬌俏女孩，卻正是剛上完補習班的蕭怡婷。

　　「誒？張寒，今天又補課啊！媽媽應該是出去買菜了，妳先坐會兒，要不晚
上就在家裏吃飯吧？」蕭怡婷換了雙拖鞋，將書包放在沙發上。

　　「都怪我太笨，壹套卷子做了這幺久，耽誤妳們吃晚飯了！」張寒歪著腦袋
抓了抓頭皮。

　　「沒事，平常差不多也就這個時候吃飯。呵呵，不過我媽媽的手藝真的很壹
般，妳要不嫌棄的話就將就壹頓好了！」蕭怡婷見男孩壹副傻傻的模樣甚是可愛，
忍不住「噗嗤」壹笑，兩只小酒窩宛如盛開的梨花印在嬌艷的俏臉上，看得張寒
不由壹呆。

　　女孩面頰暈紅，嗔怪地瞪了張寒壹眼。

　　張寒半晌才回過神來，忽然記起壹事，從隨身斜挎著的背包裏拿出壹件事物
遞給蕭怡婷。「去年我媽去中東旅行，給我帶了條圍巾。我覺著顏色太鮮艷了，
壹直放在家裏。前幾天下雪翻了出來，想起學姐妳怕冷就特地帶了過來。」

　　「妳媽媽沒準是覺得妳長得太過斯文，才挑了條紅色的。哼！看不出妳還挺
會獻殷勤。老實交代，妳們班裏有沒有女孩子偷偷關註妳？」蕭怡婷自幼體弱，
最受不得風寒。棗紅色的圍巾質地柔軟、做工精細，女孩拿在手裏便再舍不得放
下，卻哪裏想得到這是張寒特地托人從伊朗買給自己的波斯手工羊絨精品。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幾個吧。不過比起學姐可就差得太遠了！」張寒依舊
只懂得傻笑，裝作壹副人畜無害狀。

　　「就知道油嘴滑舌！不過謝謝妳的聖誕禮物啦！」女孩小嘴笑得彎成了壹輪
月牙兒。

　　「婷婷妳又拿了張寒什幺呀？看把妳美的！」女教師拎著購物袋剛進門便聽
見女兒銀鈴般的嬌笑，不禁微微皺起了秀眉。

　　「媽媽，我去做功課了。」蕭怡婷俏臉又是壹紅，忙不叠抱起書包壹溜煙躲
進了房裏。

　　菜飯上桌，楊月玲叫來女兒和張寒壹起落座。幾樣簡單的小菜，賣相不算太
好，口感也正如蕭怡婷所言壹般得很。可張寒卻吃得津津有味，畢竟是女神親手
烹調的菜肴。張寒壹邊大快朵頤壹邊不住地大贊楊月玲廚藝了得，哄得女教師只
以為自己廚藝見長，欣喜不已。

　　「馬屁精！」蕭怡婷小嘴壹撇，不以為然道。

　　張寒有些錯愕，弄不明白為何自己誇贊楊月玲反倒遭來女孩的不滿，只好尷
尬地笑了笑。

　　其實楊月玲又何嘗不知張寒是在刻意討自己歡心，但卻生不出半分厭惡。或
許是男孩和過世的丈夫有著太多的相似，自打第壹次見過面便沒來由地生出莫名
的親切感。教師節當日，張寒送了楊月玲壹套喬治·Ｒ·Ｒ·馬丁親筆簽名的英
文原版《冰與火之歌》。女教師極是喜歡，將其陳列在臥房的書架上，壹有空便
取來翻看。張寒借著和女教師討論小說劇情拉近了彼此的關系，兩人私下裏亦師
亦友成了不錯的朋友。兩個月前，張寒央求楊月玲為自己單獨補習外語，女教師
想也沒想便壹口答應了。

　　張寒壹方面自然是希望借機和楊月玲多做親近，另壹方面也是想以此為母女
二人補貼些家用。女教師單靠著那點可憐的薪水硬是將女兒拉扯長大著實不易，
母女倆平日裏生活拮據，即便是這套破舊的小房也是當年楊月玲亡夫留下的為數
不多的遺惠。張寒每個周末補習完功課臨走總會留下幾百塊作為酬勞，楊月玲自
是不允，卻每次都拗不過男孩。

　　吃過晚飯，張寒又搶著幫楊月玲擦桌洗碗。女教師站在壹旁看著男孩笨拙地
收拾著碗筷，嘴角不覺泛起了壹絲微笑，記憶中那個已有些模糊的形象竟和眼前
這個清秀的男孩重合在了壹起。

　　　　　　　　　　　　*** *** *** *** ***

　　中午學校食堂裏，張寒端著餐盤坐到了王玨和魏小冉對面。「壹大早的，妳
們兩個被教導主任叫去幹嘛了？」

　　「還不是都怨他！在學校裏也不註意點影響，成天纏著人家！」魏小冉都起
可愛的小嘴抱怨道。

　　「不知道被誰舉報到羅主任那裏，說我和小冉搞早戀。媽的！要讓我查到是
哪個王八蛋在背後使絆子，老子非弄死他！」王玨也是壹臉郁悶，顯然是被羅主
任狠狠說教了壹通。

　　「哈哈，誰讓妳們平常走得那幺近，也不懂得收斂壹點。沒聽說過『秀恩愛，
死得快！』？」張寒差點沒忍住，壹口飯險些噴了出來。

　　「妳小子也別幸災樂禍！徐穎那丫頭多半對妳有點意思，指不定明天被叫去
訓話的就是妳倆。」王玨扒著飯沒好氣地道。

　　「聽妳這怨念還真不是壹般的深吶！怎幺？是被請家長了？總該不會被勸退
吧？不過妳大可放心，我對平胸妹沒有興趣。」張寒反唇相譏。

　　「羅主任是明白人。我在Ｌ高中念書，學校得了不少好，犯不著為這點芝麻
綠豆大的事得罪我。我是受不了那老頭跟唐僧似的沒完沒了地在我耳邊念刀。」
王玨放下筷子，瞅了眼身旁的魏小冉。「不過話說回來，徐穎的胸是平了點，和
我家小冉沒得比，更別說咱們楊老師了。」

　　這下魏小冉可就不幹了。「成天都是楊老師楊老師，聽著耳朵都快磨出繭了！
妳們男生沒壹個好東西！」

　　「話可不能這幺說，像楊老師這樣的大眾女神誰見了不得著迷？男生也是人，
怎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但凡涉及楊月玲，張寒總忍不住要擡上兩句杠。

　　「我說張寒，妳該不會真想打楊老師主意吧？我找人打聽過了，人家可是正
兒八經的良家。守寡多年，追求者無數，卻連根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我勸妳還
是盡早死了這份心！」王玨好色成性，自然早將楊月玲的底查得壹清二楚。

　　「這個就不勞玨哥妳費心了。那些個貨色，以楊老師的條件又怎幺會放在心
上！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朋友歸朋友，我可警告妳了，妳可別又來妳那套！
不然咱們朋友就真沒得做了！」張寒收起了笑容，望著王玨正色道。

　　「得了吧，全校這幺多雙眼睛盯著呢，我可沒那個膽！再說了，我每天連小
冉都餵不飽，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女人！」王玨自覺討了個沒趣，隨口打了個哈哈，
惹得壹旁的班花好壹通粉拳盡數招呼到胖子壹身膘肉上。

　　學校和正街隔著條小巷，這天張寒放學回家剛轉過巷子的拐角，忽然看見街
邊有道熟悉的倩影。正欲上前打聲招呼，卻見蕭怡婷上了壹輛白色奧迪。張寒心
中頓時壹緊，止住了腳步。壹楞神的工夫，白色奧迪已然發動了起來。張寒忙快
步奔到路旁攔了輛出租車，吩咐司機跟住奧迪。

　　壹路之上，張寒心緒不寧，出租車最後停在了楊月玲家院子門口的不遠處。

　　白色奧迪旁，蕭怡婷正和壹個穿戴時尚的年輕男人說著話，兩人談笑風生狀
似親昵。張寒付過賬便下了車，隔著有些距離，兩人的說話聽得不太分明，只能
隱約聽到「周末」、「吃飯」、「唱Ｋ」壹類的只言片語。張寒又走近了幾步，
欲仔細辨聽。

　　就在這時，蕭怡婷忽然扭過頭來正好和張寒對上，兩人都是壹呆。張寒臉色
有些發青，盯著不遠處女孩略微僵硬的俏臉看了好壹會兒，才嘴角泛起壹絲苦笑，
轉身攔下了壹輛出租車。

　　蕭怡婷見狀追了過來，卻被年輕男人搶上兩步拽住袖口。兩人僵持了壹會兒，
女孩用力掙脫男人的拉扯。待要再追時，卻哪裏還有張寒的人影。

　　張寒鐵青著臉靠坐在出租車後排的座椅上發著呆。當初王玨使手段將魏小冉
弄上了床，張寒曽為此郁悶了好壹陣。如今和蕭怡婷雖還沒有發展到情侶的地步，
但女孩對自己頗有好感卻是能感受到的。張寒自問在這對母女身上花費了不少心
思，本以為不用多時便能水到渠成，沒曾想竟又被人截了胡。

　　張寒沈吟半晌，拿出手機撥通了韓棠的號碼。「韓叔，請妳幫我查壹部白色
Ａ６的車主信息，車牌號是********」

　　　　　　　　　　　　*** *** *** *** ***

　　蕭怡婷坐在後排的座椅上，望著車窗外不斷變化的建築怔怔出神。半個小時
前，女孩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母親出了車禍正在接受手術。剛上完補習
班的蕭怡婷立時便沒了主意，急得淚水盈滿了眼眶。壹旁的同坐王鵬在得知情況
後，提議開車送女孩去醫院。蕭怡婷原本有些不太情願，但事急從權，也只得答
應。

　　王鵬是今年轉校來的插班生，比蕭怡婷年長壹歲。人長得斯斯文文，在班裏
對誰都是客客氣氣，人緣極佳。相處久了，蕭怡婷對這位同坐也有了些了解。王
鵬家境富裕，父母都是生意人，常年在外經商。因為已經年滿十八，王鵬自己開
著臺奧迪Ａ６以作代步。由於順路的關系，蕭怡婷平常回家偶爾也會搭趟便車。
壹周前，在小區院門口碰巧被張寒給撞上，這才生出誤會。這幾天張寒電話不接，
在學校更是躲著自己。蕭怡婷心中黯然，之後王鵬幾次欲開車相送，均被女孩婉
拒，而原本周末約好的同學聚餐也借故推托了。

　　蕭怡婷心中掛念還躺在醫院手術室裏的母親，不斷催促著王鵬快些。當年父
親便是因為壹起交通意外而喪生，女孩在心裏默默祈禱著母親千萬不要有事。

　　又過了好壹會兒，蕭怡婷忽然覺著哪裏有些不對勁了。省人民醫院雖然在江
南Ｗ區，但沿途路況良好，照著目前的車速早該到了。這時車已駛進壹個城中村，
在狹窄的小巷中穿行。

　　「王鵬，是不是走錯路了？怎幺還沒到？」蕭怡婷試探著問道。女孩雖心思
單純，卻並不笨，聯想到之前的種種，心中已然起了疑。

　　「就快到了！妳別著急，楊老師壹定不會有事的。」王鵬只以為女孩擔心母
親安危，隨口安慰道。

　　「我們現在是在哪？離醫院還有多遠？」蕭怡婷不動聲色地裝作查看車窗外
參差錯亂的自建私房，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脫身之策。

　　「穿過這個城中村就是Ｆ路，最多不到十分鐘」王鵬耐心解釋道。

　　「能不能先停壹下，我想去方便。」蕭怡婷忽然雙手抱在胸前，有些羞窘地
低聲央求道。

　　似乎覺察到女孩的異樣，王鵬看了看後視鏡並未答話。兩人同時陷入了沈默，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難堪起來。

　　又經過幾條小巷，白色奧迪最終停在了壹間三層樓私宅外的庭院內。王鵬壹
聲不吭便下了車，兩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正等在門口。不待王鵬吩咐，兩人拉
開車門，也不顧女孩哭鬧硬是連拉帶拽將蕭怡婷架了出來，跟著王鵬徑直進了樓
內。

　　「妳們都給我溫柔點！別把我的小美人給弄傷了！」王鵬望著蕭怡婷梨花帶
雨的俏臉，想到費盡了心思終於能將這朵覬覦許久的清純校花據為己有，忍不住
得意地笑了起來。

　　四人進了壹間寬大的臥房，王鵬向兩名壯漢吩咐道：「這裏沒妳們什幺事了，
都給我出去吧！」

　　「妳想幹什幺？不要過來！王鵬，我求求妳放過我吧！」蕭怡婷背貼著墻角，
望著壹步步逼近的男人哭求道。

　　「婷婷，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保妳壹世衣食無憂。不論妳想要什幺，我都
會盡我所能滿足妳。妳知道嗎？從第壹眼見到妳，我就不可自拔地愛上妳了！」
王鵬屈起食指將蕭怡婷略微尖翹的下巴托起，深情地望向女孩睫毛微微顫抖的壹
雙美目。

　　「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求妳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天真的女孩還存有最後壹絲希望。

　　「哼！就是那天那個小白臉？他算個什幺東西？也敢和我爭女人！媽的！妳
該不會已經被他上了吧？」想到蕭怡婷可能已非處女，王鵬不禁壹陣惱怒，猛地
揪住女孩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用力壹扯，蕭怡婷頓時立足不穩險些被帶得跌倒。

　　「快放手！妳這混蛋！」女孩哭喊著拼命去掰男人抓著圍巾的手指。

　　「不就壹條破圍巾嗎？還當個寶！咦！妳手裏拿著什幺？」王鵬不屑地道。
兩人糾纏之際，赫然發現蕭怡婷手中握著個手機，便壹把奪了過來。壹看之下，
立時炸了毛。原來手機壹直處於通話狀態，通話時間已持續了二十多分鐘。

　　蕭怡婷還在車上時便發覺有異，於是壹邊向王鵬套話，壹邊偷偷嘗試著打給
張寒求救，萬幸的是這次終於接通了。蕭怡婷壹直暗自將手機揣在手裏，兩人的
對話和爭執盡數傳到了電話的另壹端。直至方才王鵬撕扯圍巾，情急之下這才露
了馬腳。

　　「媽的！妳這小賤人居然給我玩花樣！好好好，張寒是吧？妳指望那個小白
臉來救妳？哈哈，那小子要是真有本事找到這兒來，老子正好閹了他！妳他媽的
給臉不要臉，老子要當著他的面肏爛妳這小賤人的屁眼！過幾天再把妳那位如花
似玉的媽媽也給綁來，讓妳們壹輩子做我的性奴母女花！哈哈哈……」直到此刻，
王鵬終於徹底撕掉了平時的偽裝，暴怒之下壹把將手機擲在地上，摔作了好幾塊。

　　蕭怡婷直聽得滿臉驚恐，暗罵自己愚蠢。張寒不過是個１６歲的普通男孩，
就算帶著幾個同學，卻又哪裏能是外面那兩個壯漢的對手。這下不光自己清白不
保，還把張寒給連累了。唯今之計只能寄希望張寒能在第壹時間報警，可即便警
察能趕來也絕非壹時半刻的事，到那時怕是自己已經……

　　王鵬此刻也意識到此地已不宜久留，正要叫人進來將女孩帶走。忽聽得「砰」
的壹聲巨響，反鎖的房門被人壹腳踹開。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妳能拿我怎幺樣？」張寒和壹個精瘦男人領著七
八名漢子魚貫而入，將房間塞得滿滿的。

　　蕭怡婷壹把推開王鵬，乳燕投懷般撲入張寒懷裏。頃刻之間，女孩由大悲到
大喜，只感到心力交瘁壹陣虛脫，再也忍不住緊緊抱住男孩放聲大哭起來。

　　張寒將蕭怡婷摟在懷裏，望著驚魂未定的王鵬笑道：「別說我沒給妳機會，
只要妳老老實實給婷婷磕三個頭，再從這扇門裏爬出去，我也不攔著妳。」又回
頭對壹旁的精瘦男人道：「濤哥，讓兄弟們挪個地兒，把過道給王大少爺騰出來！」

　　蕭怡婷記起還在醫院裏的母親，伏在男孩懷裏抽抽噎噎道：「嗚嗚……張寒，
先別管他了。媽媽被車撞了，妳快帶我去醫院吧！」

　　張寒摩挲著女孩的秀發苦笑道：「我的傻學姐啊！妳們家在江北，真要出了
車禍哪有不就近送醫的道理？我敢斷定是這小子叫人給妳打的電話！」

　　　　　　　　　　　　*** ***

　　本章過渡，肉戲放在下個章節。原本是要把壹血送給王鵬的，但看著整個原
創版面皆是綠油油壹片，最終還是決定嘗試換種風格，於是推倒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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