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陽物被緊壓的刺激讓他的酒醉清醒不少。他發愣著,看著懷裡的我「別停下來,幹我!」我輕輕扭動著屁股,刺激著他的欲望,他遲疑了,他抓著我的腰,停下動作,「對不起!」「嗯…沒事的…我…喔…喜歡…嗯…喔….」有了可以洩慾的對象,我的小穴一張一合的誘惑著。 原來只是一同參加大學同學婚宴,說是一同,也不過是在正常不過同坐在桌牌上寫著「大學同學」而已。行禮如儀,彷彿不曾在彼此生命中有過交流。那天臺南下起少見的午後雷陣雨。 「妳是開車吧,能不能載他到高鐵站,他搭6點多回台北的車」同學小A指著緬靦的他。「不用啦!我請飯店櫃臺叫計程車。」「我OK啊,但我才拿到駕照沒多久喔。」他就這麼坐上了我的車。看著微醺的他坐在後座呢喃著,就那麼一瞬間,向著後座的他問著「明天再回去吧!」他沒說話,嗯了一下。 我開回自己的窩,這些年自己也總算在自己任教的學校附近買了間小公寓。我帶他到自己的「家」。他接過我遞上去裝著檸檬水的背子,捧著玻璃杯坐在藤木編就的躺椅上,隨手一拾落在旁邊的詩集。 「妳還寫詩?」這是他今天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從五樓的陽台望去,燈火點綴在夜色之中,景色極美,背靠著窗,露台上我依偎著他,跟著遠處的燈火搖晃著酒液,我們聊著曾經的過去,享受彼此的體溫,卻不去探究為什麼他在我的空間。 「謝謝!」我不知道他指的是讓他留宿在這,還是在他枕在客廳沙發小憩時模仿他的語氣與妻子的LINE中寫著「今天喝的比較多,搭明天早上的高鐵回家」,還暱稱著「愛妳」。 他不談我們的過去,只是問了一句「還好嗎」。 他的頭靠得我好近,他輕點我的唇。他的手滑過我的髮梢,搭上我的腰,把我摟進懷裡。另一隻輕薄的手,撫摸我空虛的胸,停留在兩腿之間。「你還是不愛穿內褲…這個小騷貨…」他抱著我,在我雙腿的滑膩間徜徉,鼻尖頂著我嗅聞那頭髮,把頭埋進我的髮堆裡說「好香」。 他身上濃濃的酒氣加上淡淡的古龍水,混合出一股頹廢又好聞的味道,我沒有推開他,任由他親吻我的唇,環抱過他的肩,接著將胸口緊緊的靠在他臉上,讓他透過薄薄的上衣猛力親吻著我的乳。或許我們都微微的醉了,陶醉在他的急色中,緊閉著雙眼,緩緩的扭動著身軀,享受著從胸前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然後他突然認真的捧起我的頭,對我深情地望著。 我明白他的意思,溫柔的輕吻他,彷彿慾火被我挑起來了一般,他緊緊抱住我,壓著我,翻開我身上單薄的衣物,「啊…好大…好硬的…阿…進來,快進來啊…」張開雙腿,讓他興奮的大雞巴滑進我濕潤的小穴裡。 在觀景的露台上做著苟且的事情,讓人比平常還要興奮「嗯…再來…嗯…頂進去一點…喔…對…進去一些…喔….」溫順的配合著他的衝擊,感受他陰莖的活動。「阿…就是這樣,用力…用力…想要…還想要更多…」我嘴裡不斷吐出要他更賣力的話語。少了學生時期的那種跳脫,他的挺腰不再像學生時期的那麼急躁,他的雙手游動在我的身體四處,不再只會死命的抓住我的腰肢。但他越是這樣的溫柔,我就越覺得他的撞擊搔不到養處。 「用力一點…幹死我這個小騷貨…大力一點…忘記我是騷貨了嗎?」我在他耳朵旁邊的鼓吹,讓他回憶起了那些在我床上的時光。他雙手抓穩了我的腰身腰身,彷彿怕那細滑幼膩的腰身滑開般的在我的肌膚上留下紅印,一邊更加有力地將他的大雞巴用他最喜愛的節奏撞擊我的屁股,我的騷穴。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撞擊,雙手搓揉自己歐不斷搖晃的奶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時而輕柔時而用力地玩捏著敏感的乳頭。 指頭輕輕撫弄,粉嫩的乳頭不爭氣的在挑逗中敏感的發疼,他的動作顯得粗魯,卻挑起我的渴望。任他的舌頭搜刮著我的口腔,腰隨著抽插節奏迎合擺動,男人粗暴地配合著我的動作更兇猛的挺進。「你這個騷貨,根本就是天生的妓女…蕩婦…」他邊抽插,邊在言語上刺激著我。「啊…你說的對…我是…我還是那隻母狗…阿…我是!我是天生的蕩婦!我最喜歡張開大腿被大雞巴幹…啊!!!好舒服…哈啊…」肚子彷彿像是被貫穿一樣的撞擊,活塞運動接湧而來讓我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著。我的腰肢被他固定著,承受他的撞擊,彷彿充氣娃娃讓他擺佈。 「啊…快…用力…用力地操爛我的淫穴吧….天啊…呃…嗯哼…嗯…啊…啊…喔…」 他趴在我的身上,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嗯快到了嗎…嗯…姦我…射到我體內…嗯…你還記得…嗯…對…射進來…」 小穴裡不斷的緊縮著,盡力迎合著他的需求,直到他的體液排放在我的體內。 好久不見的大學同學,好久沒有碰面過的他。我們重溫了一下過去,最終揮手道別。生活依舊的過,不再有交集。 他依然是她的好丈夫,他的好爸爸,公司裡的好長官。 我依舊是他的好女兒,他們的好老師,但其實渴望著他的壞情人。 「再見」在看著他走進高鐵車廂時,我自己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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