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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大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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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6-9-23 17:31:44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老公,你幫我看一下,這張春聯有沒有擺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邊再往上點……不對不對,應該要往下一點……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點……」我站在嬌妻底下,一手頂著下巴,一手插腰,裝模作樣地指揮著,可是我的視線,卻落在她那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的彈翹美臀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春聯,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討厭……」嬌妻發現我的視線,並非放在她手中的長條狀紅色春聯時,立刻捂住她的美臀嬌嗔地說道。

  「啊!被妳發現啦!呵呵呵,沒辦法,誰叫妳屁屁上的那朵菊花這麼美呢?」我伸出手輕拍她那無布料遮掩的雪白裸臀笑道。

  倘若和嬌妻的交情達不到閨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聽得雲山霧裡,根本不曉得我所說的意思,可是這句話落在當事人耳裡後,只見她原本白皙的粉臉便瞬間唰地紅了起來。

「哎唷!看了這麼多年還沒看夠呀?」

「當然呀,」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臀溝探去,「當年如果沒有這朵菊花,我又怎麼能深刻體會到妳對我的愛意。老婆,妳彎一下腰,讓我好好欣賞那朵美麗的大波斯菊。」

「不要啦,這裡是大門口吶,我不能被人看到啦。」嬌妻倉皇地推開我探向她下體的手指。

「那妳這樣全身光溜溜,只套一件圍裙……就不怕人家看呀?」我悻悻然收回了手,皺著眉頭問道。

「那不一樣嘛!」全身上下,只套著一件前面勉強遮蓋住她那對堅挺雙峰,而下襬長度只到大腿根部下兩公分,背後以兩條約三公分布條交叉穿過腋下的家事圍裙的嬌妻,忽然從椅子上跳下來,隨後在原地轉了一圈之後面向我,「你看,人家的尺度完全是按照你所規定『全裸入鏡,三點不露』耶。萬一我穿得太多,太壓抑自己又不小心發病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還有老公,難道你忘了……當初人家曾對你說過,我的菊花只願意為你綻放嗎?」

「呃……」看到嬌妻那泫然欲泣的幽怨目光,我連忙打哈哈道:「呵呵,老婆,既然妳不願意就算了……嗯,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那麼妳繼續貼春聯,我去褓姆那兒接小雨回來。」

「這還差不多。快去吧,家裡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嬌妻那張由幽怨迅速轉為開心的笑臉,我當下楞了大約三秒鐘後才恍然大悟。

「好哇!小淫娃,居然敢騙老公!?看我晚上怎麼收拾妳。哼!上床前記得先把屁屁洗乾淨呀,否則……嘿嘿,妳明天又要洗床單的話,就不要怪我囉。」

「哼!變態的色老公,快去接寶寶啦。」

嬌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隨即又轉身站上了椅子,繼續貼春聯。

雖然她兩腳一前一後站到椅子上的時間不到兩秒鐘,可是在這眨眼即逝的短暫時刻,我已捕捉到那隱藏在兩片臀瓣下的驚艷春光。

──一朵淡淡粉紅色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圖案。

以她的肛眼為中心,圍繞著八葉淡粉紅色的舌狀花瓣;每片呈現猶如大鋸齒狀的波浪花瓣上,則以墨綠色的顏料分別刺刻了「L‧O‧V‧E‧A‧N‧D‧Y」八個英文草寫體的大寫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釋,而「ANDY」則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下定決心娶她為妻。因為我覺得,倘若一個女人願意在她覺得最羞恥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僅需要愛這個人愛到深處無怨尤,而且還需要莫大的勇氣,以及承受那細嫩的皮肉被利針不停地刺繪時,神經不斷傳遞著那有如千刀凌遲般的割裂痛楚?!

我永遠記得,我和她正式交往約半年後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著一張淡粉紅色的大波斯菊照片來到店裡,要求我我幫她把這圖案紋在身上,而且她還以堅定的語氣,說出她想刺繪的部位。

聽完她的要求後,我不禁呆若木雞地看著她,久久不發一語。

「為什麼?」這是我回過神後,對她說出的第一句話。

「因為我發現……我已經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所以我想以這個方式,表達我對你此生至死不渝的愛意。」

「如果我拒絕呢?」

「那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可是妳還未滿十八歲……」

「不要跟我提什麼狗屁法律問題!」沒想到一向乖巧柔順的她,此刻竟眼眶泛淚,緊握著粉拳打斷我的話尾,「我只想問你一句,江文山,你到底愛不愛我?如果愛我,就不要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如果不愛,那我回去那個世界當棄奴,就像以前一樣再次消失在你的視線範圍內。」

由於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倔強的一面,所以我知道,她其實是個說得出就做得到的固執女孩。

直視她毫不退讓的堅定眼神後,我終於選擇了妥協。

「既然妳決定了,那……紋身的部位可不可以換一下?因為紋那裡……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疼痛喔。」

「你以前跟我說過好多次了啦。不過也因為這樣,我更想體會那種愛到『刻骨銘心』的感覺。」

「唉……妳真傻……」這是我在她那淡粉色的肛蕾處落針前,所發出不捨與心疼地感慨。


※                ※         ※


說起我和嬌妻開始交往到結縭的過程,嗯……我想應該感謝某個情色論壇吧?

其實,我跟嬌妻很早就認識,只是一直不曉得彼此的心意,直到某天我在紋身工作室裡閒得發慌,為了抒發沒有女友的鬱悶,便習慣性打開電腦,晃到那個經常流連的情色論壇閒聊區,打算欣賞眾狼友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性幻想情節,順便回應自己的感想賺積分時,剛點進討論區首頁,就看到了一個異常醒目的標題。

──「尋找新主人的棄奴」。

如此勁爆的標題,自然成為眾狼友關注的焦點。

沒想到,此帖發布不到兩天已經出現了近百個回應,可見這帖討論得有多火熱。

當然,我也不可免俗地被如此辛辣的標題給吸引進去。

我進入該帖之後,習慣性地先在左上角看了一下發帖人的會員等級,再看看註冊時間……竟然是個剛註冊的新手。

從對方的發言得知,她今年已經二十歲,而且已經有過無數次性經驗,只不過她的初夜,卻是在她十八歲那年的生日,一群網友說要幫她辦個慶祝成年的生日派對下失去的。

據她所述,她那天原本滿心歡喜參加網聚,卻沒想到她竟被網友們設計灌醉,隨後慘遭眾人輪姦,因而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況下失去了寶貴的貞操,最後還被人拍下了不堪入目的淫穢裸照。

從此之後,這些禽獸不如的色狼們,便以她的裸照做為要脅,要求與他們繼續發生性關係。

簡單的說,她就是這些變態禽獸的性奴,也可稱為免費妓女或炮友;直到她身心不堪其擾,最後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向警局揭發這樁醜聞後,她才得以脫離苦海。

這個事件剛結束不久,她便獨自離家出走,到陌生的城市展開新生活。

她原本以為,在另一個陌生城市展開新生活之後,可以讓她忘掉那些屈辱無比地過往,可是沒想到每當午夜夢迴時,她卻經常夢到那一張張壓在她身上的禽獸臉孔;當她從惡夢驟然驚醒後,那種屈辱的感覺儘管久久揮之不去,可是她的身體卻處於一種莫名地興奮快感狀態,讓她感到惶恐不已。

看過了無數心理醫生後,他們說她得了一種叫做『斯得哥爾摩症候群異變第二型』的精神疾病。

那是一種受害者的身心,在遭受到極度摧殘傷害後,卻沒有及時得到適當的心理輔導,以及得不到家人給予她溫暖的關懷與安慰後,而突然衍生出一種想自甘墮落,並享受那讓人恣意蹂躪,從而產生屈辱快感的精神疾病……。


這個新手的帖子寫得『落落長』,而其發帖的目的,就是想尋找一個能治癒她心靈創傷的主人,幫助她重新走回正常人的生活軌道。

我雖然只是個紋身師的小人物,也搞不懂那專有名詞的意思,但以正常人的思維來看,應該曉得會來這個論壇的狼友們,都只是想找一個能滿足他們千奇百怪慾望的性奴,怎麼可能幫助她走回人生的正常軌道?

她不要在這個地方,不小心找了個一心只想把她變成一具沒有自我意識,每天光想著找無數根肉棒,隨時填滿她身上所有肉洞的性肉玩具的變態痴漢就該燒好香謝神了,怎麼可能找得到治癒她精神疾病的心理醫師?

況且,據我所知,這種帶著主奴調教關係的性遊戲,只有把女人變得更加淫蕩不堪而已,哪能達到反其道而行的治療效果?

這不是和SM的調教宗旨背道而馳嗎?

我當時不知基於什麼心態,耐心看完整個討論串之後,就直接回應:「閣下來錯地方了吧?這裡只有想把女人變成淫蕩性奴的調教師,並沒有閣下要的心靈導師。嗯,不客氣說一句,你是來這裡亂的嗎?」

語氣不善地撂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轉戰到別的區塊,看些情色文章,欣賞各夫妻情侶戶外自拍的刺激美圖,再也沒有興趣轉回去看這帖之後的發展。

我原以為這則回帖應該沒人關注,沒想到隔天又來到論壇時,剛連進首頁,我的頁面就跳出有一則短消息的提示。

滿腹疑惑地打開訊息欄,赫然發現竟是昨天那個精神異常的傢伙。

我為什麼用『傢伙』這個字眼?

那是因為我在這裡遇過太多假扮女生欺騙感情的噁心男人,因此在對方身分不明的情況下,我一律將這些無聊人士,當成是精蟲上腦卻無處發洩的噁心人形生物。

不過當我看到對方寫給我的內容後,竟呆楞在電腦螢幕前約三分鐘。

「ANDY先生您好:

因為我真的需要幫助,可是又不想再去醫院做無謂的心理治療,才會在無意中找到這個論壇,希望尋找一個能夠幫助我的人。

我這幾天看了這麼多回應,感覺您為人好像比較正派一些。嗯……您留言的雖然口氣不好,可是我卻覺得它給我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不好意思,如果你願意幫助我的話,可以和我做進一步的連繫嗎?」

等到我回過神,點了根菸,雙手環抱胸前思考不到兩分鐘,我便回覆對方的訊息,並附上我的即時通帳號。

「哼哼……既然閣下想玩,我最近也正好閒得發慌,那就勉為其難地和你玩玩吧。到時候……看我怎麼拆穿你這假扮女人的噁心死宅男!」

發完回覆訊息後隨即連上了即時通,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就是沒有看到對方加入好友的邀請,讓我原本旺盛的鬥志,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消耗殆盡。

「靠!還以為你多有種,原來也只是一個躲在暗處亂放話的孬種!幹!浪費恁爸的寶貴時間。」

悻悻然下了線,正好接到有人打電話來,跟我預約來店裡洽詢紋身方面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淡忘了這回事。

事隔大約兩個禮拜後,有一天我正和一名客人在線上討論改圖的意見時,忽然跳出了一個詢問是否加入好友的訊息框。

「這是誰呀?」嘴裡雖然嘟嚷著,但我還是順手把對方加為好友。

由於我有許多客戶,都是靠朋友介紹而來,而這些未曾謀面的準客戶們,有一部份就喜歡先跟我哈啦一段時間,和我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礎後,才會提出紋身的要求。

因此,我現在已經習慣先把這些陌生人加入好友,之後再決定是否封鎖或刪除他們。

我剛按下同意沒多久,螢幕就跳出了新的對話框。

「你好,請問您是ANDY先生嗎?」

「嗯,請問您是?」

「啊……哦……我……我是棄奴小欣,向ANDY主人問好。」

咦?什麼意思?

由於我還沈浸在與剛才客戶的討論中,一時之間還沒意會過來。

「呃……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吧?」我隨便打句話敷衍對方,邊和剛才的客戶繼續交換意見。

「嗯,不好意思,記得我在『雅書閣』發的帖子嗎?」

雅書閣?哪個雅書閣?

兩手離開鍵盤,隨手點了根菸,深深地吐出一縷長長的煙圈,讓頭腦暫時冷靜下來,我捋著下巴沉吟了好一會兒,忽然拍了自己一下額頭。

靠!好呀!原來是你呀!

「喔哦,我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因為太久沒有妳的消息,我早就忘了這件事。嗯……妳今天怎麼有空上來?」

「咦?我在閣內發了短消息給你,你沒收到嗎?」

唔……自從那件事之後,不曉得為什麼,我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因此我這段時間可說是忙得昏天暗地:不是按照客人的需求畫新圖,就是應付那些對原本的圖騰不滿意,親自上門來要求修改圖案的人;或是覺得那些紋身圖案的顏色有點淡,希望我幫他們補色的人,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逛情色論壇。

「呃……我好久沒去了,請問妳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因為我上禮拜去雅書閣時,看了一下你留言所顯示的頭像,好像是一幅刺青的圖案,所以就利用你給的帳號查了一下部落格,我才知道原來你是個紋身師父呀。」

靠!居然查我的底?!這傢伙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捻熄香菸,隨便找了個理由和客戶中止對話後,便把全部的心力放在這傢伙身上。

「嗯……小姐,妳這樣查我底,究竟有什麼目的?」

「沒……你別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請你當我的主人而己……」

耶!?

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好康的事?

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了,死人妖,快點說實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啊!什麼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騙我錢的死宅男嗎?」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來不出殺手鐧不行了……)

「既然妳說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經被調教過的性奴,那妳應該不介意暴露身體給我看吧?」

「請問……這算是主人下達的命令嗎?」

(哇咧!他還真玩上癮了。)

「嗯……想不到妳的奴性這麼強……好吧,那妳先用妳的胸部,跟主人打招呼吧。不過我先說好,如果胸部不夠大,就不必拿出來現醜了。」

「欣奴的胸圍有35E,主人覺得夠大嗎?」

看到這句話時,我忍不住把剛含在嘴裡的綠茶,全都噴在電腦螢幕上。

噗!咳咳!

「真的假的?」

「欣奴是個乖巧聽話的性奴,絕對不會對主人說謊。」

「妳那邊有視訊嗎,快連上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請問主人,需不需要順便檢查欣奴淫蕩的賤穴?」

幹!

真的假的?!天底下真有這麼好康的事?

呃……她真的是一個被人調教過的淫蕩性奴嗎?萬一對方其實是個同性戀的露體狂呢?

因為我待會兒,可不想看到一根男人的肉棒充斥整個螢幕,而不是我現在所期待地──女人那淫汁四溢的騷穴。

嗯……雖然有些男客人喜歡做全胛紋身──就是整個背部到腳踝都有圖案的大面積刺青,可是當我需要客人仰躺面對我時,我都會要求他們弄個丁字褲或小毛巾什麼的把下體遮一下,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晚上做惡夢把自己嚇醒。

坐在螢幕前猶豫了許久,順手又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大口,緩緩吐出粗長的煙圈後,我才輸入「先檢查胸部就好」的句子。

按下ENTER鍵後沒多久,我的對話框就跳出了是否接受視訊的提示;以壯士斷腕的決心按下了接受鍵後,我的心情竟莫名地緊張起來。

好不容易接通了視訊,看到視訊框出現的爆笑畫面後,我又因笑岔了氣而嗆咳不停!

畫面裡,的確有一個挽起了染著一頭紅棕色頭髮,看似胸前有一對又大又圓乳房,下半身穿著一條低腰平口內褲的女人,可是她偏偏臉上戴了一個畫著開心笑臉的豬頭造型面具,只露出兩個黑溜溜的眼珠……。

驟然看到如此養眼又爆笑的視訊,己然將我先前在腦海裡所幻想的淫穢畫面,瞬間化為烏有。

幹!重度精神病患者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

深呼吸定了定神,再看視訊畫面時,只見畫面的女孩,用她那雙纖細的玉指在鍵盤快速敲打,而我的對話框隨後便出現了:「主人對於欣奴這對淫賤的大奶還滿意嗎?」的字句。

「呃……欣奴,妳為什麼要戴……戴這麼……可愛的面具?」

「因為主人沒說可以露臉,所以欣奴不敢露臉給主人看。」

「那妳也不用戴豬頭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歡嗎?」

看著畫面裡的女孩身體時而前傾,時而後仰,而她胸前那對渾圓碩大的『車頭燈』,則隨著她身體不停晃動而產生了令人眩暈的波濤,一時間晃得我頭昏眼花,根本看不清螢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經開始酸澀的眼珠,然後把視訊畫面放到最大,仔細觀察對方的脖頸及骨架……。

嗯……脖頸細長沒有喉結及手術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細,應該是女的沒錯。

從她展露的身體部位推測出這個定論後,我馬上要求看她的臉及包覆在內褲裡的美鮑。

沒想到,當我提出這個要求後,對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剛才又發病了,所以才會不自覺又把自己當成了淫蕩的性奴。安迪先生對不起,我只是想請你幫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嗎?」

靠!玩我呀!

「可是妳剛才的表現,並不像發病的患者呀,我覺得妳剛才似乎樂在其中耶。」

「這就是我苦惱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個人在路上逛街時,會突然忍不住脫光衣服,然後跪在大馬路上請經過的路人盡情玩弄、蹂躪我。如果真發生那種事,那我乾脆現在就死了算了。」

(那妳怎麼不去死呀!)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萬一她真的想不開尋死,我不就罪大惡極了?!

「那……那妳先關掉視訊後把衣服穿上吧,不然……妳胸前那兩顆刺眼的『車頭燈』,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當視訊畫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對話框時,只見對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靠!現在是怎樣?還沒約出來見面,就先發我一張好人卡?!

算了,看在對方有病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地原諒她吧。

沒想到這個念頭甫起,對話框裡又跳出是否接受視訊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鍵,等到螢幕再次出現對方的影像時,我的腦袋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因為視訊框裡,依然是那個戴著豬頭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帶的稀疏黑色軟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

等我回過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後,才輸入了「呃……小姐,妳不要跟我說妳又發病了?」的字句。

「沒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剛才雖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發覺我只要戴著面具跟你聊天的話,說話會比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後可以這樣跟你聊天嗎?」

靠!一個女孩全身脫光光給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們這些穿衣服的人不就是變態?

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們不一樣。

話雖如此,但不可否認,有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願意跟你裸聊,免費讓你欣賞她那窕窈曼妙的胴體,那我以後就再也不用花大錢,跟那些看得到卻吃不到的視訊美眉,玩情色視訊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遊戲,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

不過換個角度想,倘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間的信任感,到時候再約出來見面,嗯……我說不定就有機會了…………。

於是從此之後,我只要一有空,就會和這個自稱是棄奴的女孩進行祼聊視訊,而她似乎也樂此不彼。

我們除了不碰觸雙方的家庭背景外,幾乎是無所不聊,就連隱私性較高的性問題,也可以毫無顧忌地暢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經驗。

這種視訊裸聊雖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總想忍不住想跟對方有更進一步的實質接觸。

這個想法,隨著更瞭解彼此的日常生活習慣,以及嗜好興趣後而變得更加強烈。

於是,當我和她密切交流約一個月後,我終於提出這個要求。

「安迪哥,雖然我也想跟你見面,可是我怕見了面之後,會忍不住想跟你上床吶。」

「不會吧。只是見個面而已,不一定非要進展到那一步吧?再說……如果妳長得醜,我也不會有慾望啦,妳放心好了。」

「萬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幹我、蹂躪我呢?」

「幹!妳有那麼淫賤嗎?」我終於忍不住罵了她。

「對!我就是淫亂的賤女人。你愈罵我是淫娃蕩婦,說我是不知羞恥的賤女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感。嗚嗚嗚……對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線自慰了,不然欣奴會受不了。」

對話框剛出現這段話,視訊的畫面也為之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幹!這個淫賤的女人、孄婊子!

既然妳這麼淫賤,怎麼不乾脆自慰給我看?!

他媽的!

罵罵咧咧好一會兒,鬱悶地點了一根菸,目光不經意遊移到工作台旁的畫架上,不知怎麼地,我的腦海忽然浮現出某個圖案。

靈感一來,我立即掐熄才吸了一口的香菸,便迫不及待地衝到畫架前,隨手拿起了紙筆,開始畫了起來。

等到我畫好之後,我點了根菸,雙手環胸地站在畫架前,仔細欣賞這幅剛完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無物的畫紙中央躍然出現一個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上捧著一顆鮮紅欲滴的鮮嫩蘋果;而她的身上則有兩條神情猙獰大蟒蛇,沿著她兩隻腳踝,分別往上纏繞至她的肩膀,並張開血盆大口盯著少女手中的蘋果,而少女的臉上則呈現出驚恐萬分的表情。

少女的體態,儼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樣,然而她的臉蛋,不知怎麼地,居然有一種與她年齡不符地稚嫩違和感。

套句時下的流行說法就叫做──童顏巨乳。

我愈看少女的臉蛋,愈覺得她像一個人。

一個讓我從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對她的女孩。

──我的親妹妹。


※                ※         ※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歲。

從小,她似乎就遺傳到父母優良的基因似地,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可愛娃娃。當她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之後,更是擁有一張有如天使般地清純漂亮臉蛋,而且身材也開始變得玲瓏有致:凹的地方絕不會凸,該挺拔的地方,絕不會平坦得有如飛機場跑道。

這種美女級的女孩一旦出現在校園裡,當然惹來無數開始精蟲上腦,想一親她的芳澤,甚至與她共度春宵的熱血少年。

然而個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長眼的瘋狂追求者,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她總會找我當擋箭牌,趕走那些無聊的蒼蠅。

由於我當時已經是一個紋身師父,所以當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時,一些比較膽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雙手的紋身圖案後,大都誤以為我是某條道上的黑道大哥,而主動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可是某些不長眼的頑劣分子,反而覺得我這個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另一方面則繼續對欣筠死纏爛打,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搞到最後,我的妹妹不得不改變策略,對外宣稱我其實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們的念頭。

這個不算高明的權宜之計,一開始還能收到不錯的效果,但久而久之,兩人若一直沒有屬於情侶之間更親暱的小動作,絕對會讓人起疑。

於是我就在她強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學時,從一開始牽牽她的小手,然後變成讓她勾著我的手臂,最後甚至要求我摟著她纖細柔軟的柳腰,而她也大方地環摟我強而有力的虎腰,盡量讓外人眼中看起來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有人說,情侶之間每天如果能有親暱的肢體接觸,更能促進彼此的感情,這樣可以一直維持熱戀期的那種甜蜜。

如果這種親暱的小動作,發生在親兄妹身上呢?

我是不曉得其他家庭的兄妹怎麼看待這種關係,但不知是日久生情還是怎麼地,我發現隨著我和欣筠之間的互動愈來愈親密,我居然對她產生了不同於兄妹親情地異樣感情。

等我驚覺到有這種禁忌的想法時,我已經吻了她。

──在她國二上學期考完期末考放學,我接她回到家後,在她即將進房門前忽然抱緊她,並在她驚恐顫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記。

那年,她只有十四歲,可是我已經二十四歲了。

我還記得,當我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對她做出這種事之後,我當下竟羞愧得立刻衝出家門,然後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後,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還好,回到家之後,父母及欣筠的表現並沒有任何異狀。

心懷愧疚的我,為了壓抑對妹妹的邪念,我沒多久就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住,為的就是不想再見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後,有一天爸媽忽然打電話給我,說妹妹前一晚參加同學聚會後就沒回家。

他們問了全班同學,居然沒人知道她最後去了哪裡,於是乎,他們除了報警之外,還要我幫忙打聽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蹤的消息後,我當然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地急得團團轉,而且也動用我一切的人脈,請他們幫忙尋找我妹妹;可是她卻有如一夜之間,便從人間蒸似地,居然沒有任何音訊。

從一開始滿懷希望,隨著時光流逝,那份希望開始變成了失望,最後演變成絕望。

儘管我們一家人還是繼續尋找她的下落,可是經過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已經做好了警察忽然接獲報案,在某個地方發現了一具年輕的無名女屍,然後請我們到太平間認屍的心理準備。

看著畫架上的成品,不經意勾起我這段傷心的往事,我忽然像發了瘋似地,把這張自己命名為《救贖痴女》的圖紙撕個粉碎。

當晚,我就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灌了個爛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門外急促的門鈴聲中逐漸清醒。

強忍著宿醉地不適,拖著蹣跚的腳步來到大門口,一打開大門時,原本睡眼惺忪,又頭疼欲裂的我,竟瞬間清醒過來。

因為門外站在一個年輕的女孩。儘管她的臉上頂了個大濃妝,但從她稚嫩的臉型不難看出,她的年紀絕不超過十八歲。

年輕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過,但眼前這名穿著幾乎可以用「衣不蔽體」來形容的女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襲開到肚臍眼的黑色超低胸連身迷你裙裝,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堅挺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許臀肉的超短裙,讓人不用刻意彎腰,就可以輕鬆地看到那隱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當她稍微轉身時,背部只有從股溝上方一公分才出現布料的大祼背設計,毫不保留地將她雪白無瑕的背脊完全呈現出來。

我想,這襲彷彿是幾塊布料勉強遮住女人私密三點的布條裝,除了援交妹或做風豪放的辣妹,為了晚上跑趴狂歡才敢穿出來之外,現在大白天的,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大膽吧?

但事實擺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認。

尤其是那對碩大渾圓,隱約可見粉嫩乳頭的刺眼『車頭燈』,更隨著微風輕揚,衣衫飄盪之際,讓我直接大飽眼福。

「呃……小姐,請問妳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問好。」隨著話落,她竟然對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禮。

如此大幅度的彎腰動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對飽滿堅挺的『人間胸器』,以及粉嫩迷人的美鮑。

我猜想,如果心臟不夠強的男人,看到如此騷浪妖嬈的女人,絕對會當場中風倒地,口吐白沫。

還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練身體,所以心肺功能還算不錯,才能乍見這般刺激的春光後依舊面不改色。

「妳……妳真的是棄奴小欣?」

咦?不對,為什麼她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而且她的臉蛋又似曾相識般地熟悉……。

儘管和她視訊裸聊將近一個月,可是都只是讓我看到她戴豬頭面具的全裸胴體,至於聊天方式,仍是敲鍵盤的方式交流。我曾經提出打開麥克風直接交流的要求,但她總是說聽到聲音就會忍不住想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暫時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這個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聽到她那──自然散發出妖媚氣息的嬌甜嗓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見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氣,才敢出來和您見面唷。而且我出門前,」她的聲音忽然變得細如蚊蚋,「欣奴已經先讓自己高潮了五次才敢出門。」

若不是現在沒有車輛經過,我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但最後這句話聽在我的耳裡,卻有如五雷轟頂般地嚇人。

我迅速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我這裡後,我連忙讓出一條路請她進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閒言閒語與麻煩。

只見她進門後,並沒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無預警地拉下了脖頸上的綁帶,緊接著脫下了這件超暴露連身迷你裙裝,隨後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邊磕頭邊說:「欣奴已經向ANDY主人報到,請主人對欣奴進行認主儀式,並下達下一步調教命令。」

靠!現在是怎樣?!

突如其來的變化,竟讓我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不過,我為什麼愈聽她的聲音,愈覺得耳熟……。

「欣奴,妳抬起頭讓主人看看。」

「是,主人。」

當女孩抬起頭,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著我時,我仔細端詳了許久之後,終於想起了她是誰!

不過,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拖著踉蹌地腳步來到矮桌前,雙手顫巍巍地抽出了一根菸,隨後拿起打火機想點菸,但忽然變得軟弱無力的拇指,不管我怎麼使勁劃,就是劃不出一縷火苗。

「主人,請允許欣奴幫主人點菸,可以嗎?」

「不!不!不要,妳不要過來,快把衣服穿上給我滾。」我整個身體蜷縮在沙發上,不顧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見她忽然眼眶泛淚,以哽咽的氣音說:「請問這是主人對欣奴下達的命令,還是哥哥對淫賤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妳不是欣筠!妳只是一個已經被人玩爛的賤貨、棄奴、爛婊……不管怎麼說,妳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妳這樣的賤女人……」

瘋狂地咆哮聲,最後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嚎。

頃刻間,我的淚水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停地從眼角狂湧而出,任由它滑過臉頰,潸然而下。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經變成這樣,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不對!」我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妳不是說妳二十歲嗎,可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歲……說,妳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妹,對我有什麼企圖?」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覺得以有我這樣的妹妹而感到可恥,那我可以隨時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倒不如找個地方結束我這副已經淫蕩不堪的身體。」

隨著話落,她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向門口。

「喂!妳要幹什麼?」

她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既然欣奴是沒人要的棄奴,那欣奴就執行身為棄奴應該進行的最後指令吧。」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衝到她面前,緊抓著她的手臂,說:「什……什麼?!不可以!我不允許妳做那種事。」

我原本對於SM這種遊戲只是一知半解,但將近一個月和她密切交流以來,我也在好奇心驅使下,從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暗黑調教界』的秘聞。

而她剛才所說,身為棄奴必須執行的最後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說或電影情節般,倘若秘密軍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揮官為了不讓敵方得到有效情報,不得不對主控電腦下達自毀基地的最後命令。不過,那個世界對棄奴下達的最後指令則是──回到暗黑調教界後不吃不喝,就這樣任人輪姦凌虐至死為止。

「除非你願意當欣奴的新主人,否則欣奴不可違背前主人的意思。」

幹!

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變態禽獸,竟然把我原來印象中那個清純可人,害羞保守的美麗妹妹,調教成眼前這個比人盡可夫更淫賤的──美艷肉玩具?!

我真的很難想像,她失蹤的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嚴重的心理創傷,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告訴哥,到底是哪個禽獸不如的王八蛋幹的?哥替妳報仇。」

「不用了,哥,我已經親手殺了前主人。」

「啊!那……那妳……妳怎麼沒……沒有被抓?」

「這是我和警方的交換條件。我幫他們抓到人口販賣及毒品集團的首腦,他們就答應放我一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觀護所『進修』,也只是浪費納稅人的錢而已。」

「不對呀,既然事情已經結束,妳又何苦作賤自己,還有,妳為什麼不回家,也不讓爸媽知道妳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賤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論壇發表的帖子那樣,我只要一睡著,總會夢到他們調教我的情形,讓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執行他們對我下達的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我這輩子應該很難從那陰影走出來。至於爸媽那邊,哥,以我現在的狀況,能夠讓他們知道嗎?所以哥,請你答應做我的主人。好嗎?」

「不,我不要。」我抱緊她,在她耳邊放聲大哭道:「小筠乖,求妳不要再這樣作賤自己了好嗎?哥現在就帶妳去看心理醫師。即使治療妳的病會讓我傾家蕩產,我也一定要治好妳的病,想辦法讓妳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沒想到懷裡的女孩忽然用力推開我,淚眼婆娑地說道:「哥,沒用啦。警方也曾找心理輔導醫師想治療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們的意思試了各種方法,包括藥物控制,但到頭來還是沒用。」

「那……那怎麼辦?妳總不可能當一輩子性奴吧?」

「嗯……關於這個問題……哥,」欣筠擦了擦已經哭花妝的美麗俏臉,「我前一段時間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圍論壇閒逛時,恰好遇到一個心理醫師兼暗黑世界的性奴調教師,他就是說這個方法或許能治療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棄妹妹已經是被人操爛的賤貨,我願意當你一輩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麼可能?!這根本不符SM的調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個世界的專業玩家,當然不懂『調教』的真實奧義。」

靠!

難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須學習如何調教性奴?

看著眼前這個擁有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經令我心動的女孩,最喜歡的妹妹……。

不知為什麼,當我驟然想到那段一直不願回想起的往事時,我的小腹下三寸竟瞬間升起一把莫名慾火。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覺我下體的異樣,陡然對我沁出一抹曖昧又促狹的笑容:「哥,不要再壓抑你對我的慾望了。其實,我從小就愛上你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我想你也一樣吧?來吧,哥,現在就讓我們開始進行主奴確認宣言及儀式吧。」

啊!等一下,我還沒答應呀。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欣筠已從她精緻的名牌大包包裡,拿出一台小巧的數位DV開啟錄影鍵後塞到我手裡,然後便跪在我面前,對著鏡頭一手上舉,一手捧著她那自稱35E的大奶,以極具媚惑挑逗的騷浪語氣說:「大家好,我叫江欣筠,曾經是個失去主人調教的棄奴,但上天憐我、眷我,讓我重新遇到願意調教我──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隨後其他暗黑長老的見證下,進行主奴見證儀式,成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專屬性奴。宣誓奴隸──江欣筠。嗯,以後暗黑調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請依然稱呼我為欣奴,謝謝各位調教師成全。」

見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後,又在鏡頭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後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錄影了。」

嗯……現在是什麼情況?

「主人,現在請您進行主奴確認儀式吧。」

「什麼儀式?剛才不是進行過了嗎?」我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剛才只是見證宣言而已,現在才是進行見證儀式。」

「見證儀式?怎麼見證?」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個世界的玩家,」只見她拿著DV擺在沙發前的矮桌上,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躺在沙發上向我招手,「主人,現在恭請您進入欣奴淫蕩的身體,並且在欣奴體內大量注入主人的精液做記號,這樣以後欣奴就是只屬於主人一個人專用的專屬性奴,而不是任人蹂躪的肉玩具了。」

靠!不會吧!

她的意思是,要我將幹她的全部過程都拍下來?!

她……她是我的親妹妹耶!

儘管以前曾有這種念頭,但現在看到妹妹變成這個樣子,我怎麼還好意思幹得下去?

正當我猶豫不決時,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已然開口道:「哥,如果你不這麼做,那些暗黑調教界的人絕不會放過我的。畢竟那個人再怎麼卑劣變態,始終是我的主人,如今身為性奴的我,親手殺了主人的行為,在那個世界早就該被長老們處以穿釘鞋、射飛鏢,最後騎木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個好心的調教師答應讓我用這個方式,力保我徹底脫離暗黑調教界的話,我大概再也見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顧忌了。你別忘了,我現在已經算是你的專屬性奴。現在,請您好好蹂躪、糟蹋我這不知羞恥的淫蕩性奴吧。主人……」

靠!

那群變態的禽獸!

不行!為了讓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並且不再讓那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繼續控制她……。

想通了這點後,我先走到大門口拉下了鐵門,然後轉身脫光衣服,接著按下了DV的錄影鍵後,便懷著複雜的心情爬上沙發,輕輕吻上了妹妹那微張的粉嫩唇瓣。

四唇緊貼剎那,彷彿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駭;那種電流通過時,產生地酥麻的快感,讓我許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來。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不可諱言,欣筠這經過不知什麼手段調教過的女孩,不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體還特別敏感。

雖然我自詡是做愛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卻有如初嚐性事的處男般,反而是她主動引導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無比的姿勢。

尤其是她那堪稱吸精名器的性感櫻唇,不論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難度的深喉必殺技都使得如火純青,彷彿她那張嘴,生下來就是專門幫男人口交的神級利器,讓我那硬挺的粗長肉棒,在她嘴裡含弄不到三分鐘就不爭氣地一洩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沒碰女人了呴?」

幹!我不是很久沒碰女人,是從沒碰過像妳這麼淫蕩的騷奴。

「嗯……大概好幾個月了吧?」我口不對心地回答她。

「這樣呀,那麼為了主人及大嫂日後的美滿性生活著想,欣奴一定會讓主人變成真正的性愛高手。現在呢,請主人放鬆身心,讓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剛在妳嘴裡射了一發呀,哪有那麼快就能重振雄風?

這個念頭未落,欣筠已重新將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靈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馬眼處旋磨舐舔,而她那雙纖細白皙的玉手,則按照某種規律般,時輕時重地把玩撫弄我那兩顆蛋蛋,讓我舒服得快要飛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還不僅於此。

當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漸脹大硬挺時,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蛋,甚至還將她那尖細的小舌伸進我的屁眼,玩起了讓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的另一招必殺秘技──毒龍鑽。

「幹!欣奴,快停下來,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順地離開我的肉棒後,便順勢爬到我身上,並以嬌嗲的語氣說:「現在請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賤的肉體吧。」

說完這句話,她隨即扶著我硬挺腫脹的肉棒對準她早已濕濡不堪的穴口,直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終於進入欣奴淫賤的浪穴了呢,欣奴好開心呀。謝謝主人賜欣奴這麼大的肉棒……」隨著話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蕩女孩竟主動搖起了屁股。

看著她這副不知羞恥,在我身上馳騁放浪的模樣,我竟沒有快樂的感覺,反而一種不捨心疼的難過情緒,驀地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歲呀!

可是從她剛才到現在的淫蕩表現,那絕對是需要有豐富的性經驗才做得到。這不就表示……和她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絕對不止一個人的雙手雙腳的指頭數。

「唔……欣奴……小筠……妳……我們停下來好不好?我看妳這麼淫賤的樣子,我真的很難過……」

這句話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搖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驟然停了下來,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主……主人……你不喜歡淫蕩騷浪的欣奴嗎?」

「也不能這麼說啦,」我挺起身體,將她溫柔地摟在懷裡,親吻著她那仍殘留蜜粉的俏臉,「雖然我喜歡淫蕩騷浪的女人,但不是像妳這樣,好像為了專門取悅男人而做,就像一台專門給男人發洩的性愛機器。」

「那……那欣奴該怎麼做,主人才會高興?」

「怎麼做呀……」

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愛時,她雖然沒有像欣筠這麼放得開,表現得如此騷浪,但她總會帶給我一種心靈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歡愉。可是和欣筠做愛的時候,雖然肉體上的刺激滿足了,但心靈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現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請主人快點幹我,狠狠地幹欣奴的騷癢的賤穴好嗎?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尋求快感的淫態,我頓時恍然大悟!

「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妳先停一下啦!」見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會我的話,我不得不拿出殺手鐧:「欣奴,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離開我的身體,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對不起,嗚嗚嗚……請主人責罰不聽話的賤奴。」

話雖如此,我卻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輕撫著。

「欣奴,誰准許妳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對不起,欣奴又犯錯了。因為欣奴太久沒有被主人調教,忘了身為性奴應有的態度,請主人狠狠處罰不聽話的淫蕩賤奴。」

這……這就是暗黑調教界人士口中,所謂的『終極性奴』嗎?

實在太變態,太恐怖了!

不可諱言,此刻伏倒在我腳跟前,拼命向我磕頭求饒的淫賤女孩,假如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話,我絕對會以擁有這麼聽話的肉玩具開心不己,但……眼前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別人,是我的親妹妹呀!

欣筠說得沒錯,假如任由她這已經遭到嚴重扭曲的變態人格狀態,繼續發展下去,那麼她說不定真的會發生:某天一個人走在路上時,突然像個瘋子般,就在眾目睽睽下,毫不羞恥地當眾脫光衣服,請來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躪她身體的淫穢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如刀割的悲慟,按下了DV的停止鍵,緩步踱到欣筠面前,用力將她從地上拉起,牽著她不知所措地顫抖小手,一起坐在沙發上,緊摟著她那不著片褸的曼妙嬌軀,輕拍著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邊輕聲說:「小筠,哥已經能體會妳這一年來的悲慘遭遇狀況,不過,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治好妳。如果成為妳的主人,是治療這個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願意成為妳的新主人。即便這種做法會讓我死後下地獄,我也在所不惜。」

「嗚嗚嗚……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為我而下了地獄,那我也會在閻王爺面前向衪求情。我……願意用我這淫賤的身體永遠侍奉衪,以換取你重新做人的機會。」

幹!

原本我聽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時,還感動得痛哭流涕,可是一聽到她後半段所提淫賤的方案後,真想狠狠地踹她幾腳洩憤。

我現在真的懷疑,她這可說是已經深植靈魂深處的超強奴性,究竟是天性使然,還是後天調教的成果?

如果是經由調教出來的成果……那我只能說,那些變態禽獸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強大!

想到這裡,我輕輕推開了欣筠,緊握著她的雙手,以溫柔的語氣問她:「小筠,告訴哥,那個好心的調教師叫什麼名字?他有沒有明確的告訴妳,我要怎麼配合妳,才能治癒這種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詢問的話,那麼欣奴可以告訴主人,如果不是圈子裡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說了,否則就犯了那個世界的大忌。」

哇咧!

這不是擺明了挖坑讓我跳嗎?

──還是那種你明知前面有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陽謀』。

點了根菸後,我便叨著菸仰望天花板,默然無語地靜靜吸著,而欣筠則乖巧地坐在我旁邊,不發一語地等著我的決定。

等到整根菸燃至盡頭,我才捻熄了菸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妳說。」

「可是我們還沒有完成見證儀式……」

媽的!

她怎麼這麼固執呀!

算了算了,死後下地獄就下地獄吧!

「好,我們現在就進行主奴確認儀式。不過,」我沉著臉看著她,「待會兒必須由我掌控全部過程,而且在做愛時,我不想聽到妳叫我主人,我要妳叫我老公,妳可以做到嗎?」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稱呼的名詞嗎?」

「去他媽的大嫂啦!我要妳叫我老公,我才有做愛的快感,妳明白嗎?」我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緊握著拳頭對她大聲咆哮。

「是,欣奴聽主人的。」

「噢麥尬!」我萬般無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這樣好了,主人現在命令妳,以後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妳老婆。如果妳要稱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稱欣奴。知道嗎?」

「這是主人的命令嗎?」

「對。」我以斬釘截鐵地語氣回答。

「是,主……」

她剛開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麼才剛說就忘了。快點,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這樣好彆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剛才叫你老公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耶。好像是一種……嗯……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點幹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幹!羅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調教出來的!

「欣奴,那妳躺下來後,像隻死魚一樣不要動。」我只好順著她已經嚴重扭曲的思維,對她下達指令。

「是,主人。」隨著話落,欣筠果真如死魚般,面無表情地仰躺在沙發上。

(唉!阿拉呀,萬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薩呀,請您救救我這已經無可救藥的性奴妹妹吧……。)

再次深呼吸幾口氣,等到心情完全平復下來,腦海開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畫面,等到胯下頹軟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揚而立時,我立即按下了DV的錄影鍵,隨後便毫不猶豫地在DV的鏡頭前,將它用力挺進欣筠那泥濘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氣地狠插到底剎那,胯下的女孩立即發出高分貝的嬌吟。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長,欣奴的賤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覺粗長的肉棒緊抵花心深處後,我馬上用力吸一口氣,強忍她那緊窄地膣壁傳來緊夾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聲色俱厲地大罵:「幹!賤奴!忘了剛才主人說的話嗎?叫聲老公來聽聽,快點。」

「唔……老……老公……啊……這種害羞的感覺……好……好舒服呀……老公……快幹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點……老公……」

不會吧,我還沒開始動耶!剛插進去就讓她高潮了?!哇咧!這種身體也太敏感了吧?

可是話說回來,當她真的叫我老公時,好像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親密愛人。

有了這種感覺後,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這禁忌之愛中,盡情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魚水之歡。

我故意漠視她的請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動下半身,在她那緊窄的甬道內小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溫熱的膣壁,不斷擠壓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則是強忍著想射精的慾望,不想太快繳械,導致她這「慾海無邊」的痴女,對我這有如「快槍俠」地不爭氣表現失望不已。

輕抽慢送幾百下,等到我完全適應了蜜穴地傳來的舒爽快感後,就開始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

頃刻間,原本充斥著欣筠淫聲浪語的斗室,還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體撞擊聲,以及從她那已然氾濫成災的粉嫩花唇口,所發出地『唧唧』黏膩淫水聲。

當我感覺到欣筠已經變得熾熱的膣壁,第三次傳來急遽收縮的反應時,我也到了即將發射的邊緣。

看看牆上的時鐘,從肉棒插進她那濕濡不堪的淫穴開始到現在,已經幹了快快一個小時,於是我趁她剛經攀上高潮的頂峰,尚未回神之際,立即衝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縮的蜜裡快速衝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要丟了……啊……主人……」

「喔……淫蕩的賤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嗚……請主人把寶貴神聖的精液……灌滿欣奴淫賤的子宮吧……啊……主人……」

「噢──幹!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動幾十下後,我隨即狠插到底,在她溫熱的子宮裡,盡情噴灑出濃稠的白漿。

當斗室內的濃重喘息聲慢慢變得細不可聞後,我才抽出射精後的疲軟肉棒;正想起身尋找拿衛生紙擦拭老二上的殘漬時,欣筠卻己握住了半軟不硬的陽具,伸出舌頭仔細地為小弟弟清理善後。

「多謝主人賜精給淫蕩的欣奴。」說完這句話,欣筠居然跪在沙發上,向我恭敬的磕頭致謝。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算完成主奴確認儀式嗎?」

「嗯。」欣筠向我點頭示意後,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關閉的DV對著自己,一手掰開被我幹得紅腫,從裡頭流出了帶著腥臊味的白漿的粉嫩蜜穴,以無比妖媚地淫蕩語氣說道:「各位暗黑調教界的長老及調教師們,欣奴已經在主人的允許下,完成了主奴認主儀式喔。你們看,」

只見她用手指伸進尚未閉合的穴口挖弄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摳出了一坨濃稠的白漿後,便拿到自己的嘴邊,說:「這是安迪主人賜給欣奴的寶貴精液唷。現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嚕。請各位長老及安迪主人,為欣奴做個見證。」

說完這句話,她就在鏡頭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裡的精液,緩緩含入口中,吸吮了幾下後,又張開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調說:「請各位長老檢查欣奴的嘴巴……」

然後她便合起了嘴,隨後只見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同時發出咕嚕的細微聲響:「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後,欣奴淫蕩的身體,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人調教享用囉。雖然欣奴即將脫離暗黑調教界,不過欣奴在此還是要感謝各位長老及調教師們,這些日子以來不辭辛勞,盡心盡力調教、栽培淫蕩的欣奴,讓欣奴可以用這淫賤的肉體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過得充實快樂。欣奴再次謝謝各位長老及調教師。」

說完這段話之後,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鍵,將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裡。

「好了主人,欣奴從現在開始,全聽主人的指令,請主人盡情調教欣奴,幫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彷彿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躍神情,然而全程參與整個主奴儀式的我,始終不發一語地觀看她剛才的表現,發現她仍把自己當成了淫賤的性奴,那種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靈魂深處,試問,看到自己的親妹妹變成這副德性,身為長兄的我,又怎麼高興得起來?

(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軌?)

想到這裡,我又習慣性從桌上的菸盒抽出一根香菸,還沒拿打火機,跪坐在我旁邊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機,為我點上了菸。

「欣……嗯……老婆,既然我們完成了主奴儀式,妳是不是應該把妳所知的一切都告訴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處罰妳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對她狂吼。

「啊!對……對不起,欣奴……」

「說我,不可以再稱呼自己是欣奴,這是主人的命令!還有,以後多說一點人性化的用語,不要總把『是』當成發語詞。明白嗎?」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跟您說話?」

「為什麼?」

「如果不戴面具說這種話,我……我覺得很……很彆扭……」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妳是不是覺得稱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靠!那妳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馬路上閒逛?」

話聲未落,只見欣筠居然兩眼放光,開心地說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這麼做嗎?」

幹!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麼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來。

「嗯……算了,那妳就戴上面具,然後以正常一點的說話方式告訴我,那個調教師到底跟妳說了什麼?」

隨後,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視訊畫面常見到──戴著豬頭面具,全身赤裸的大奶妹,終於以正常人的語調說:「老公,我跟你說,那個調教師姓徐,名家榮,我都叫他家榮老師。他告訴我,如果要治療『斯得哥爾摩症候群異變第二型』的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讓我重新認主,請他重新調教我。如果這個人又是自己的親人,那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所以妳就找上我?」

「沒有啦,其實說起來也滿巧合的。我當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論壇留言,希望找一個有良心的單男,可是就像你當初留言所說,都是想把女孩調教得更淫蕩的臭男人。後來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頭像上的刺青圖案,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才會發短消息給你……」

「妳的意思是,妳早就知道我是妳哥?」

「嗯。」當欣筠對我輕點頭時,她原本跪坐得筆直的身體,竟出奇地有了短暫地扭動。

這種肢體小動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嬌羞不安才會出現的模樣……。

由此看來,她似乎還有得救。

「現在既然我是妳的主人,那我應該怎麼調教妳,才能讓妳恢復正常?」

「哥,嗯……老公,我覺得這樣叫你比較不會彆扭,可以嗎?」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說調教的奧義。就字面上的解釋來說,『調教』就是調整教育。意思就是調教者下達言語、肢體動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這些指令行事。若達到了可以給一些鼓勵或任何形式的獎勵,若達不到就必須接受處罰,讓受教者牢記錯誤,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樣的過錯……」

聽她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著我聽不太懂的高深學問,彷彿她根本不是一個只會聽從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沒有自我意識的極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調教心理學箇中真諦的調教師。

我強忍著聽得昏昏欲睡的睡意聽她說完,忽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老婆,既然妳這麼清楚這些東西,為什麼還要找我?妳應該尋求正常管道,找一個有名的心理醫師治療才是正道,不是嗎?」

「老公,你難道忘了,我們剛才進行的主奴確認儀式?」

「記得呀,如果妳能因此找到一個好妹夫,不也是一樁美事嗎?」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紀?」

「哦喔。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忘了。因為妳剛才的表現,實在是……」

「怎麼樣?喜不喜歡?想不想再來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過妳戴這個面具,讓我忽然想到了《齊天大聖》這部電影系列當中的某個精典畫面,讓我實在產生不了任何慾望。」

「什麼?噗哧!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呀。那麼……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具後,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並且讓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這樣的話,我覺得才能讓我們兩個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

就這樣,我和妹妹從此過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當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訴了父母,但只說她現在在國外治病,等痊癒了之後就會帶她回家,請他們不要擔心。

白天為了讓她有事可做,我便請她幫我接聽電話,敲定客人來訪時間,或是訂購紋身相關器材,並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紋身知識。

到了晚上,除了調教她設法成為正常人之外,就是徹底放開身心,享受她帶給我的瘋狂性生活。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我充滿愛心與耐心的調教下,欣筠的病情開始逐漸好轉。

當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說話時,已經可以用正常人的語調和人交談,不再開口閉口就是「欣奴怎麼怎麼樣」、「客人請您在這裡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馬上就出來」……等,這些充斥著主奴關係意味的用語。

能夠讓她言行舉止看起比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以我這不夠格的業餘調教者,還能把她調教到這個地步,我已經感到無比地欣慰了。

儘管基礎調教還算成功,但有一點,無論我怎麼做,就是無法改變她。

──她的穿著打扮。

剛開始在我店裡幫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門,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工作室裡晃來晃去。

我曾問她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主人才可以隨時享用欣奴的肉體。身上有衣服,是身為性奴的原罪,所以欣奴絕不可以穿衣服。」

「萬一寒流來呢?不穿衣服不會冷嗎?」

「欣奴已經到玉山進行過寒訓調教,所以就算現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撐得過去。」

「寒訓調教?怎麼個調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氣溫特別低的時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動了,就請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幹我,一直把我這副淫賤的身體幹到發熱為止。假如這樣還不行,他才讓我進到屋裡的大型狗籠裡,灌我一瓶烈酒後稍微烤一下火,讓我身體暖和。」

聽到如此變態的調教手段,我當場抱著她放聲大哭。

我真的很難想像,他們居然讓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動了,就讓一群變態禽獸恣意蹂躪她剛成熟的嬌軀,甚至還把她當狗一樣關在狗籠裡……

那些日子,她到底怎麼撐過來的?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只好給她下達「妳可以全裸入鏡,但必須三點不露」的穿著指令。

自此之後,只要來到店裡的客人,總會看到一個,若不是穿著布料少得可憐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紗性感睡衣的年輕女孩,在我店裡神色自若地招呼上門的客人。

也因為這個改不過來的習性,讓我一直不敢帶她回家見父母。

我們兄妹就這樣同居了半年之後,病情已經好轉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說要一個人出去逛街,結果一回來就拿著一張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細嫩的肛蕾刺上這個圖案。

等到我心軟答應了這個要求,以做為割線使用的鋒利扁針,劃過她淡色的肛菊剎那,儘管她已緊咬一條厚實的毛巾,但她的淚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我當時馬上停下動作,問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藥,可是她卻倔強地要我繼續動作。

割完了線,打好了霧,當我完成作品時,她的臉蛋己蒼白無血色,就這麼趴在工作台上放聲大哭約半個多小時才逐漸收聲。

等到她肛蕾裡的那朵菊花結痂後,她竟主動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當時問她:「為什麼?」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語嗎?」

「我哪知道!」

「它的花語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裡,就表示我的心永遠屬於你,這也是我唯一可以當成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這顆少女的心吧,我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讓我找到永遠屬於你的感覺。」


※                ※         ※


  「老公……老公……你怎麼還不去接寶寶。」

  「喔,我現在就去。」

  剛走到大門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頭對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圍裙的欣筠說:「對了,老婆,我們今年……回家過年吧。爸媽早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們都很想念妳耶。」

  嬌妻正在貼春聯的手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我:「可是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還會認我這個女兒嗎?」

  「沒事啦!我已經跟她們說了妳的情況。他們說,連我們這對親兄妹生了小孩都能接受,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現在只要妳肯回家,就算妳想光溜溜回家也沒關係。」

  話聲甫落,欣筠立即從椅子上跳下來,抱著我開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公,既然爸媽肯原諒我們,那我們就一起去接寶寶,回家和爸媽一起圍爐吧。」

  「妳真的打算穿這樣回去?回家過年耶!」

  「那……那怎麼辦?家裡又沒什麼應景的衣服。」

  「誰說沒有!走吧,我在車子裡,早就幫妳準備一套保證是『全裸入鏡,三點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愛的兔女郎裝了。」

  「啊!真的嗎?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欣奴現在感動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愛吶,不如,我們先進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妳呀!為什麼總是改不了這麼淫蕩的奴性呢?」

  「因為欣奴是主人的專屬性奴呀。」

                【全文完】
2011-2-5 19:0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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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大團圓(應景文)

          春節大團圓



原創作者:家榮
  「老公,你幫我看一下,這張春聯有沒有擺正?老公……老公!」

  「哦。嗯……我看一下呀……嗯……左邊再往上點……不對不對,應該要往
下一點……等一下等一下,我再看清楚一點……」

  我站在嬌妻底下,一手頂著下巴,一手插腰,裝模作樣地指揮著,可是我的
視線,卻落在她那沒有任何布料遮掩的彈翹美臀上。

  「呴!人家是叫你看春聯,不是偷瞄人家的菊花啦!討厭……」

  嬌妻發現我的視線,並非放在她手中的長條狀紅色春聯時,立刻捂住她的美
臀嬌嗔地說道。

  「啊!被妳發現啦!呵呵呵,沒辦法,誰叫妳屁屁上的那朵菊花這麼美呢?


  我伸出手輕拍她那無布料遮掩的雪白裸臀笑道。

  倘若和嬌妻的交情達不到閨中密友程度的人,可能聽得雲山霧裡,根本不曉
得我所說的意思,可是這句話落在當事人耳裡後,只見她原本白皙的粉臉便瞬間
唰地紅了起來。

  「哎唷!看了這麼多年還沒看夠呀?」

  「當然呀,」

  我伸出食指往她那深邃的臀溝探去,「當年如果沒有這朵菊花,我又怎麼能
深刻體會到妳對我的愛意。老婆,妳彎一下腰,讓我好好欣賞那朵美麗的大波斯
菊。」

  「不要啦,這裡是大門口吶,我不能被人看到啦。」嬌妻倉皇地推開我探向
她下體的手指。

  「那妳這樣全身光溜溜,只套一件圍裙……就不怕人家看呀?」我悻悻然收
回了手,皺著眉頭問道。

  「那不一樣嘛!」

  全身上下,只套著一件前面勉強遮蓋住她那對堅挺雙峰,而下襬長度只到大
腿根部下兩公分,背後以兩條約三公分布條交叉穿過腋下的家事圍裙的嬌妻,忽
然從椅子上跳下來,隨後在原地轉了一圈之後面向我,「你看,人家的尺度完全
是按照你所規定『全裸入鏡,三點不露』耶。萬一我穿得太多,太壓抑自己又不
小心發病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還有老公,難道你忘了……當初人家曾對你說
過,我的菊花只願意為你綻放嗎?」

  「呃……」看到嬌妻那泫然欲泣的幽怨目光,我連忙打哈哈道:「呵呵,老
婆,既然妳不願意就算了……嗯,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那麼妳繼續貼春聯,我去
褓姆那兒接小雨回來。」

  「這還差不多。快去吧,家裡還有好多事要忙呢。」

  看到嬌妻那張由幽怨迅速轉為開心的笑臉,我當下楞了大約三秒鐘後才恍然
大悟。

  「好哇!小淫娃,居然敢騙老公!?看我晚上怎麼收拾妳。哼!上床前記得
先把屁屁洗乾淨呀,否則……嘿嘿,妳明天又要洗床單的話,就不要怪我囉。」

  「哼!變態的色老公,快去接寶寶啦。」

  嬌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隨即又轉身站上了椅子,繼續貼春聯。

  雖然她兩腳一前一後站到椅子上的時間不到兩秒鐘,可是在這眨眼即逝的短
暫時刻,我已捕捉到那隱藏在兩片臀瓣下的驚艷春光。

  ──一朵淡淡粉紅色的大波斯菊的刺青圖案。

  以她的肛眼為中心,圍繞著八葉淡粉紅色的舌狀花瓣;每片呈現猶如大鋸齒
狀的波浪花瓣上,則以墨綠色的顏料分別刺刻了「L‧O‧V‧E‧A‧N‧D
‧Y」八個英文草寫體的大寫字母。

  「LOVE」的意思我想不用多做解釋,而「ANDY」則是我的英文名字。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下定決心娶她為妻。

  因為我覺得,倘若一個女人願意在她覺得最羞恥的部位刺上男人的名字,不
僅需要愛這個人愛到深處無怨尤,而且還需要莫大的勇氣,以及承受那細嫩的皮
肉被利針不停地刺繪時,神經不斷傳遞著那有如千刀凌遲般的割裂痛楚?!

  我永遠記得,我和她正式交往約半年後的某一天下午,她忽然拿著一張淡粉
紅色的大波斯菊照片來到店裡,要求我我幫她把這圖案紋在身上,而且她還以堅
定的語氣,說出她想刺繪的部位。

  聽完她的要求後,我不禁呆若木雞地看著她,久久不發一語。

  「為什麼?」這是我回過神後,對她說出的第一句話。

  「因為我發現……我已經愛你愛到無法自拔,所以我想以這個方式,表達我
對你此生至死不渝的愛意。」

  「如果我拒絕呢?」

  「那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可是妳還未滿十八歲……」

  「不要跟我提什麼狗屁法律問題!」

  沒想到一向乖巧柔順的她,此刻竟眼眶泛淚,緊握著粉拳打斷我的話尾,「
我只想問你一句,江文山,你到底愛不愛我?如果愛我,就不要跟我說那些有的
沒的!如果不愛,那我回去那個世界當棄奴,就像以前一樣再次消失在你的視線
範圍內。」

  由於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倔強的一面,所以我知道,她其實是個說得出就
做得到的固執女孩。

  直視她毫不退讓的堅定眼神後,我終於選擇了妥協。

  「既然妳決定了,那……紋身的部位可不可以換一下?因為紋那裡……真的
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疼痛喔。」

  「你以前跟我說過好多次了啦。不過也因為這樣,我更想體會那種愛到『刻
骨銘心』的感覺。」

  「唉……妳真傻……」

  這是我在她那淡粉色的肛蕾處落針前,所發出不捨與心疼地感慨。


  ※  ※  ※


  說起我和嬌妻開始交往到結縭的過程,嗯……我想應該感謝某個情色論壇吧
?其實,我跟嬌妻很早就認識,只是一直不曉得彼此的心意,直到某天我在紋身
工作室裡閒得發慌,為了抒發沒有女友的鬱悶,便習慣性打開電腦,晃到那個經
常流連的情色論壇閒聊區,打算欣賞眾狼友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性幻想情節,順
便回應自己的感想賺積分時,剛點進討論區首頁,就看到了一個異常醒目的標題


  ──「尋找新主人的棄奴」。

  如此勁爆的標題,自然成為眾狼友關注的焦點。

  沒想到,此帖發布不到兩天已經出現了近百個回應,可見這帖討論得有多火
熱。

  當然,我也不可免俗地被如此辛辣的標題給吸引進去。

  我進入該帖之後,習慣性地先在左上角看了一下發帖人的會員等級,再看看
註冊時間……竟然是個剛註冊的新手。

  從對方的發言得知,她今年已經二十歲,而且已經有過無數次性經驗,只不
過她的初夜,卻是在她十八歲那年的生日,一群網友說要幫她辦個慶祝成年的生
日派對下失去的。

  據她所述,她那天原本滿心歡喜參加網聚,卻沒想到她竟被網友們設計灌醉
,隨後慘遭眾人輪姦,因而在醉到不省人事的情況下失去了寶貴的貞操,最後還
被人拍下了不堪入目的淫穢裸照。

  從此之後,這些禽獸不如的色狼們,便以她的裸照做為要脅,要求與他們繼
續發生性關係。

  簡單的說,她就是這些變態禽獸的性奴,也可稱為免費妓女或炮友;直到她
身心不堪其擾,最後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向警局揭發這樁醜聞後,她才得以脫
離苦海。

  這個事件剛結束不久,她便獨自離家出走,到陌生的城市展開新生活。

  她原本以為,在另一個陌生城市展開新生活之後,可以讓她忘掉那些屈辱無
比地過往,可是沒想到每當午夜夢迴時,她卻經常夢到那一張張壓在她身上的禽
獸臉孔;當她從惡夢驟然驚醒後,那種屈辱的感覺儘管久久揮之不去,可是她的
身體卻處於一種莫名地興奮快感狀態,讓她感到惶恐不已。

  看過了無數心理醫生後,他們說她得了一種叫做『斯得哥爾摩症候群異變第
二型』的精神疾病。

  那是一種受害者的身心,在遭受到極度摧殘傷害後,卻沒有及時得到適當的
心理輔導,以及得不到家人給予她溫暖的關懷與安慰後,而突然衍生出一種想自
甘墮落,並享受那讓人恣意蹂躪,從而產生屈辱快感的精神疾病……。


  這個新手的帖子寫得『落落長』,而其發帖的目的,就是想尋找一個能治癒
她心靈創傷的主人,幫助她重新走回正常人的生活軌道。

  我雖然只是個紋身師的小人物,也搞不懂那專有名詞的意思,但以正常人的
思維來看,應該曉得會來這個論壇的狼友們,都只是想找一個能滿足他們千奇百
怪慾望的性奴,怎麼可能幫助她走回人生的正常軌道?她不要在這個地方,不小
心找了個一心只想把她變成一具沒有自我意識,每天光想著找無數根肉棒,隨時
填滿她身上所有肉洞的性肉玩具的變態痴漢就該燒好香謝神了,怎麼可能找得到
治癒她精神疾病的心理醫師?況且,據我所知,這種帶著主奴調教關係的性遊戲
,只有把女人變得更加淫蕩不堪而已,哪能達到反其道而行的治療效果?這不是
和SM的調教宗旨背道而馳嗎?我當時不知基於什麼心態,耐心看完整個討論串
之後,就直接回應:「閣下來錯地方了吧?這裡只有想把女人變成淫蕩性奴的調
教師,並沒有閣下要的心靈導師。嗯,不客氣說一句,你是來這裡亂的嗎?」

  語氣不善地撂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轉戰到別的區塊,看些情色文章,欣賞各
夫妻情侶戶外自拍的刺激美圖,再也沒有興趣轉回去看這帖之後的發展。

  我原以為這則回帖應該沒人關注,沒想到隔天又來到論壇時,剛連進首頁,
我的頁面就跳出有一則短消息的提示。

  滿腹疑惑地打開訊息欄,赫然發現竟是昨天那個精神異常的傢伙。

  我為什麼用『傢伙』這個字眼?那是因為我在這裡遇過太多假扮女生欺騙感
情的噁心男人,因此在對方身分不明的情況下,我一律將這些無聊人士,當成是
精蟲上腦卻無處發洩的噁心人形生物。

  不過當我看到對方寫給我的內容後,竟呆楞在電腦螢幕前約三分鐘。

  「ANDY先生您好:因為我真的需要幫助,可是又不想再去醫院做無謂的
心理治療,才會在無意中找到這個論壇,希望尋找一個能夠幫助我的人。我這幾
天看了這麼多回應,感覺您為人好像比較正派一些。嗯……您留言的雖然口氣不
好,可是我卻覺得它給我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不好意思,如果你願意幫助我的話
,可以和我做進一步的連繫嗎?」

  等到我回過神,點了根菸,雙手環抱胸前思考不到兩分鐘,我便回覆對方的
訊息,並附上我的即時通帳號。

  「哼哼……既然閣下想玩,我最近也正好閒得發慌,那就勉為其難地和你玩
玩吧。到時候……看我怎麼拆穿你這假扮女人的噁心死宅男!」

  發完回覆訊息後隨即連上了即時通,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就是沒有看到對
方加入好友的邀請,讓我原本旺盛的鬥志,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消耗殆盡。

  「靠!還以為你多有種,原來也只是一個躲在暗處亂放話的孬種!幹!浪費
恁爸的寶貴時間。」

  悻悻然下了線,正好接到有人打電話來,跟我預約來店裡洽詢紋身方面的事
情,所以我也就淡忘了這回事。

  事隔大約兩個禮拜後,有一天我正和一名客人在線上討論改圖的意見時,忽
然跳出了一個詢問是否加入好友的訊息框。

  「這是誰呀?」嘴裡雖然嘟嚷著,但我還是順手把對方加為好友。

  由於我有許多客戶,都是靠朋友介紹而來,而這些未曾謀面的準客戶們,有
一部份就喜歡先跟我哈啦一段時間,和我打下良好的信任基礎後,才會提出紋身
的要求。

  因此,我現在已經習慣先把這些陌生人加入好友,之後再決定是否封鎖或刪
除他們。

  我剛按下同意沒多久,螢幕就跳出了新的對話框。

  「你好,請問您是ANDY先生嗎?」

  「嗯,請問您是?」

  「啊……哦……我……我是棄奴小欣,向ANDY主人問好。」

  咦?什麼意思?由於我還沈浸在與剛才客戶的討論中,一時之間還沒意會過
來。

  「呃……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吧?」

  我隨便打句話敷衍對方,邊和剛才的客戶繼續交換意見。

  「嗯,不好意思,記得我在『雅書閣』發的帖子嗎?」

  雅書閣?哪個雅書閣?兩手離開鍵盤,隨手點了根菸,深深地吐出一縷長長
的煙圈,讓頭腦暫時冷靜下來,我捋著下巴沉吟了好一會兒,忽然拍了自己一下
額頭。

  靠!好呀!原來是你呀!「喔哦,我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因為太久沒有妳
的消息,我早就忘了這件事。嗯……妳今天怎麼有空上來?」

  「咦?我在閣內發了短消息給你,你沒收到嗎?」

  唔……自從那件事之後,不曉得為什麼,我的生意突然好了起來,因此我這
段時間可說是忙得昏天暗地:不是按照客人的需求畫新圖,就是應付那些對原本
的圖騰不滿意,親自上門來要求修改圖案的人;或是覺得那些紋身圖案的顏色有
點淡,希望我幫他們補色的人,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逛情色論壇。

  「呃……我好久沒去了,請問妳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因為我上禮拜去雅書閣時,看了一下你留言所顯示的頭像,好
像是一幅刺青的圖案,所以就利用你給的帳號查了一下部落格,我才知道原來你
是個紋身師父呀。」

  靠!居然查我的底?!

  這傢伙究竟有什麼目的?我捻熄香菸,隨便找了個理由和客戶中止對話後,
便把全部的心力放在這傢伙身上。

  「嗯……小姐,妳這樣查我底,究竟有什麼目的?」

  「沒……你別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請你當我的主人
而己……」

  耶!?

  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好康的事?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好了,死人妖,
快點說實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啊!什麼死人妖?」

  「你不是假扮女人想騙我錢的死宅男嗎?」

  「不是啦!人家真的是女人啦!」

  (好!看來不出殺手鐧不行了……)「既然妳說自己是女的,而且又是曾經
被調教過的性奴,那妳應該不介意暴露身體給我看吧?」

  「請問……這算是主人下達的命令嗎?」

  (哇咧!他還真玩上癮了。)

  「嗯……想不到妳的奴性這麼強……好吧,那妳先用妳的胸部,跟主人打招
呼吧。不過我先說好,如果胸部不夠大,就不必拿出來現醜了。」

  「欣奴的胸圍有35E,主人覺得夠大嗎?」

  看到這句話時,我忍不住把剛含在嘴裡的綠茶,全都噴在電腦螢幕上。

  噗!咳咳!「真的假的?」

  「欣奴是個乖巧聽話的性奴,絕對不會對主人說謊。」

  「妳那邊有視訊嗎,快連上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請問主人,需不需要順便檢查欣奴淫蕩的賤穴?」

  幹!真的假的?!

  天底下真有這麼好康的事?呃……她真的是一個被人調教過的淫蕩性奴嗎?
萬一對方其實是個同性戀的露體狂呢?因為我待會兒,可不想看到一根男人的肉
棒充斥整個螢幕,而不是我現在所期待地──女人那淫汁四溢的騷穴。

  嗯……雖然有些男客人喜歡做全胛紋身──就是整個背部到腳踝都有圖案的
大面積刺青,可是當我需要客人仰躺面對我時,我都會要求他們弄個丁字褲或小
毛巾什麼的把下體遮一下,免得看到不該看的,晚上做惡夢把自己嚇醒。

  坐在螢幕前猶豫了許久,順手又點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大口,緩緩吐出粗
長的煙圈後,我才輸入「先檢查胸部就好」的句子。

  按下ENTER鍵後沒多久,我的對話框就跳出了是否接受視訊的提示;以
壯士斷腕的決心按下了接受鍵後,我的心情竟莫名地緊張起來。

  好不容易接通了視訊,看到視訊框出現的爆笑畫面後,我又因笑岔了氣而嗆
咳不停!畫面裡,的確有一個挽起了染著一頭紅棕色頭髮,看似胸前有一對又大
又圓乳房,下半身穿著一條低腰平口內褲的女人,可是她偏偏臉上戴了一個畫著
開心笑臉的豬頭造型面具,只露出兩個黑溜溜的眼珠……。

  驟然看到如此養眼又爆笑的視訊,己然將我先前在腦海裡所幻想的淫穢畫面
,瞬間化為烏有。

  幹!重度精神病患者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

  深呼吸定了定神,再看視訊畫面時,只見畫面的女孩,用她那雙纖細的玉指
在鍵盤快速敲打,而我的對話框隨後便出現了:「主人對於欣奴這對淫賤的大奶
還滿意嗎?」的字句。

  「呃……欣奴,妳為什麼要戴……戴這麼……可愛的面具?」

  「因為主人沒說可以露臉,所以欣奴不敢露臉給主人看。」

  「那妳也不用戴豬頭面具嘛。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人不喜歡嗎?」

  看著畫面裡的女孩身體時而前傾,時而後仰,而她胸前那對渾圓碩大的『車
頭燈』,則隨著她身體不停晃動而產生了令人眩暈的波濤,一時間晃得我頭昏眼
花,根本看不清螢幕上的字句。

  揉揉已經開始酸澀的眼珠,然後把視訊畫面放到最大,仔細觀察對方的脖頸
及骨架……。

  嗯……脖頸細長沒有喉結及手術刀痕,手臂及肩胛的骨架偏細,應該是女的
沒錯。

  從她展露的身體部位推測出這個定論後,我馬上要求看她的臉及包覆在內褲
裡的美鮑。

  沒想到,當我提出這個要求後,對方居然回答:「不好意思,我剛才又發病
了,所以才會不自覺又把自己當成了淫蕩的性奴。安迪先生對不起,我只是想請
你幫助我重新走回正常人的世界……可以嗎?」

  靠!玩我呀!

   「可是妳剛才的表現,並不像發病的患者呀,我覺得妳剛才似乎樂在其中耶。」

  「這就是我苦惱的地方呀。如果不治好這疾病,我很怕哪天一個人在路上逛街
時,會突然忍不住脫光衣服,然後跪在大馬路上請經過的路人盡情玩弄、蹂躪我。
如果真發生那種事,那我乾脆現在就死了算了。」

  (那妳怎麼不去死呀!)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萬一她真的想不開尋死,我不就罪大惡極了?!

  「那……那妳先關掉視訊後把衣服穿上吧,不然……妳胸前那兩顆刺眼的『
車頭燈』,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哦。」

  當視訊畫面消失,重新回到一般對話框時,只見對方回了一句:「安迪先生
,你真是個好人。」

  靠!現在是怎樣?還沒約出來見面,就先發我一張好人卡?!

  算了,看在對方有病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地原諒她吧。

  沒想到這個念頭甫起,對話框裡又跳出是否接受視訊的提示。

  按下了接受鍵,等到螢幕再次出現對方的影像時,我的腦袋瞬間變成一片空
白。

  因為視訊框裡,依然是那個戴著豬頭面具的女孩,但此刻的她竟是全身赤裸
,而她那神秘三角地帶的稀疏黑色軟茸,更是毫不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

  等我回過神,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後,才輸入了「呃……小姐,妳不要跟我說
妳又發病了?」的字句。

  「沒有啦。嗯……安迪先生,我剛才雖然露出了胸部,可是我發覺我只要戴
著面具跟你聊天的話,說話會比較像正常人耶。嗯……我以後可以這樣跟你聊天
嗎?」

  靠!一個女孩全身脫光光給陌生人看叫『正常』,那我們這些穿衣服的人不
就是變態?嗯……精神病患的世界,果然跟我們不一樣。

  話雖如此,但不可否認,有一個身材不錯的女人願意跟你裸聊,免費讓你欣
賞她那窕窈曼妙的胴體,那我以後就再也不用花大錢,跟那些看得到卻吃不到的
視訊美眉,玩情色視訊聊天了。

  只是,我跟她玩祼聊的遊戲,好像也是看得到吃不到?不過換個角度想,倘
若可以先建立彼此之間的信任感,到時候再約出來見面,嗯……我說不定就有機
會了…………。

  於是從此之後,我只要一有空,就會和這個自稱是棄奴的女孩進行祼聊視訊
,而她似乎也樂此不彼。

  我們除了不碰觸雙方的家庭背景外,幾乎是無所不聊,就連隱私性較高的性
問題,也可以毫無顧忌地暢所欲言,分享彼此的性經驗。

  這種視訊裸聊雖然很刺激,可是看久了,總想忍不住想跟對方有更進一步的
實質接觸。

  這個想法,隨著更瞭解彼此的日常生活習慣,以及嗜好興趣後而變得更加強
烈。

  於是,當我和她密切交流約一個月後,我終於提出這個要求。

  「安迪哥,雖然我也想跟你見面,可是我怕見了面之後,會忍不住想跟你上
床吶。」

  「不會吧。只是見個面而已,不一定非要進展到那一步吧?再說……如果妳
長得醜,我也不會有慾望啦,妳放心好了。」

  「萬一是我忍不住,求你一定要狠狠地幹我、蹂躪我呢?」

  「幹!妳有那麼淫賤嗎?」

  我終於忍不住罵了她。

  「對!我就是淫亂的賤女人。你愈罵我是淫娃蕩婦,說我是不知羞恥的賤女
人,我就愈有屈辱的快感。嗚嗚嗚……對不起,安迪主人,欣奴要下線自慰了,
不然欣奴會受不了。」

  對話框剛出現這段話,視訊的畫面也為之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幹!這個淫賤的女人、孄婊子!既然妳這麼淫賤,怎麼不乾脆自慰給我看?


  他媽的!罵罵咧咧好一會兒,鬱悶地點了一根菸,目光不經意遊移到工作台
旁的畫架上,不知怎麼地,我的腦海忽然浮現出某個圖案。

  靈感一來,我立即掐熄才吸了一口的香菸,便迫不及待地衝到畫架前,隨手
拿起了紙筆,開始畫了起來。

  等到我畫好之後,我點了根菸,雙手環胸地站在畫架前,仔細欣賞這幅剛完
成的作品。

  原本雪白無物的畫紙中央躍然出現一個全身赤祼,跪在地上的少女;她的手
上捧著一顆鮮紅欲滴的鮮嫩蘋果;而她的身上則有兩條神情猙獰大蟒蛇,沿著她
兩隻腳踝,分別往上纏繞至她的肩膀,並張開血盆大口盯著少女手中的蘋果,而
少女的臉上則呈現出驚恐萬分的表情。

  少女的體態,儼然就和欣奴一模一樣,然而她的臉蛋,不知怎麼地,居然有
一種與她年齡不符地稚嫩違和感。

  套句時下的流行說法就叫做──童顏巨乳。

  我愈看少女的臉蛋,愈覺得她像一個人。

  一個讓我從十年前忽然不敢面對她的女孩。

  ──我的親妹妹。


  ※  ※  ※


  我的妹妹江欣筠,她和我正好相差十歲。

  從小,她似乎就遺傳到父母優良的基因似地,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個人見人
愛的可愛娃娃。

  當她進入青春期開始發育之後,更是擁有一張有如天使般地清純漂亮臉蛋,
而且身材也開始變得玲瓏有致:凹的地方絕不會凸,該挺拔的地方,絕不會平坦
得有如飛機場跑道。

  這種美女級的女孩一旦出現在校園裡,當然惹來無數開始精蟲上腦,想一親
她的芳澤,甚至與她共度春宵的熱血少年。

  然而個性保守害羞的她,每次遇到某些不長眼的瘋狂追求者,讓她不知該如
何是好時,她總會找我當擋箭牌,趕走那些無聊的蒼蠅。

  由於我當時已經是一個紋身師父,所以當她亮出我是她哥哥的身分時,一些
比較膽小的小屁孩,一看到我雙手的紋身圖案後,大都誤以為我是某條道上的黑
道大哥,而主動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可是某些不長眼的頑劣分子,反而覺得我這個大哥哥很酷,一方面跟我交好
,另一方面則繼續對欣筠死纏爛打,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搞到最後,我的妹妹不得不改變策略,對外宣稱我其實不是她哥哥,而是她
的男朋友,希望藉此打消他們的念頭。

  這個不算高明的權宜之計,一開始還能收到不錯的效果,但久而久之,兩人
若一直沒有屬於情侶之間更親暱的小動作,絕對會讓人起疑。

  於是我就在她強烈要求下,每次接送她上下學時,從一開始牽牽她的小手,
然後變成讓她勾著我的手臂,最後甚至要求我摟著她纖細柔軟的柳腰,而她也大
方地環摟我強而有力的虎腰,盡量讓外人眼中看起來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有人說,情侶之間每天如果能有親暱的肢體接觸,更能促進彼此的感情,這
樣可以一直維持熱戀期的那種甜蜜。

  如果這種親暱的小動作,發生在親兄妹身上呢?我是不曉得其他家庭的兄妹
怎麼看待這種關係,但不知是日久生情還是怎麼地,我發現隨著我和欣筠之間的
互動愈來愈親密,我居然對她產生了不同於兄妹親情地異樣感情。

  等我驚覺到有這種禁忌的想法時,我已經吻了她。

  ──在她國二上學期考完期末考放學,我接她回到家後,在她即將進房門前
忽然抱緊她,並在她驚恐顫抖的嘴唇上,深深地留下了我的印記。

  那年,她只有十四歲,可是我已經二十四歲了。

  我還記得,當我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對她做出這種事之後,我當下竟羞愧
得立刻衝出家門,然後在外面和一些交情比較好的朋友鬼混了三天後,才懷著忐
忑不安的心情回家。

  還好,回到家之後,父母及欣筠的表現並沒有任何異狀。

  心懷愧疚的我,為了壓抑對妹妹的邪念,我沒多久就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住,
為的就是不想再見到她。

  然而事隔一年後,有一天爸媽忽然打電話給我,說妹妹前一晚參加同學聚會
後就沒回家。

  他們問了全班同學,居然沒人知道她最後去了哪裡,於是乎,他們除了報警
之外,還要我幫忙打聽妹妹的下落。

  得知妹妹失蹤的消息後,我當然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地急得團團轉,而且也動
用我一切的人脈,請他們幫忙尋找我妹妹;可是她卻有如一夜之間,便從人間蒸
似地,居然沒有任何音訊。

  從一開始滿懷希望,隨著時光流逝,那份希望開始變成了失望,最後演變成
絕望。

  儘管我們一家人還是繼續尋找她的下落,可是經過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已經
做好了警察忽然接獲報案,在某個地方發現了一具年輕的無名女屍,然後請我們
到太平間認屍的心理準備。

  看著畫架上的成品,不經意勾起我這段傷心的往事,我忽然像發了瘋似地,
把這張自己命名為《救贖痴女》的圖紙撕個粉碎。

  當晚,我就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灌了個爛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門外急
促的門鈴聲中逐漸清醒。

  強忍著宿醉地不適,拖著蹣跚的腳步來到大門口,一打開大門時,原本睡眼
惺忪,又頭疼欲裂的我,竟瞬間清醒過來。

  因為門外站在一個年輕的女孩。

  儘管她的臉上頂了個大濃妝,但從她稚嫩的臉型不難看出,她的年紀絕不超
過十八歲。

  年輕的辣妹不是第一次看過,但眼前這名穿著幾乎可以用「衣不蔽體」

  來形容的女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襲開到肚臍眼的黑色超低胸連身迷你裙裝,自然露出了她大半雪白的堅挺
乳球,而下半身那短到露出些許臀肉的超短裙,讓人不用刻意彎腰,就可以輕鬆
地看到那隱藏在裙底的萋萋芳草。

  當她稍微轉身時,背部只有從股溝上方一公分才出現布料的大祼背設計,毫
不保留地將她雪白無瑕的背脊完全呈現出來。

  我想,這襲彷彿是幾塊布料勉強遮住女人私密三點的布條裝,除了援交妹或
做風豪放的辣妹,為了晚上跑趴狂歡才敢穿出來之外,現在大白天的,應該不會
有人這麼大膽吧?但事實擺在眼前,又不容我否認。

  尤其是那對碩大渾圓,隱約可見粉嫩乳頭的刺眼『車頭燈』,更隨著微風輕
揚,衣衫飄盪之際,讓我直接大飽眼福。

  「呃……小姐,請問妳是?」

  「ANDY主人,欣奴在此向您問好。」

  隨著話落,她竟然對我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禮。

  如此大幅度的彎腰動作,自然露出了她那對飽滿堅挺的『人間胸器』,以及
粉嫩迷人的美鮑。

  我猜想,如果心臟不夠強的男人,看到如此騷浪妖嬈的女人,絕對會當場中
風倒地,口吐白沫。

  還好,我平常有上健身房練身體,所以心肺功能還算不錯,才能乍見這般刺
激的春光後依舊面不改色。

  「妳……妳真的是棄奴小欣?」

  咦?不對,為什麼她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而且她的臉蛋又似曾相識般
地熟悉……。

  儘管和她視訊裸聊將近一個月,可是都只是讓我看到她戴豬頭面具的全裸胴
體,至於聊天方式,仍是敲鍵盤的方式交流。

  我曾經提出打開麥克風直接交流的要求,但她總是說聽到聲音就會忍不住想
起那段可怕的往事,所以希望暫時以打字的方式做交流。

  就是這個原因,我到今天才真正聽到她那──自然散發出妖媚氣息的嬌甜嗓
音。

  「主人,是您希望和我見面的,我今天可是鼓起了好大勇氣,才敢出來和您
見面唷。而且我出門前,」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細如蚊蚋,「欣奴已經先讓自己高潮了五次才敢出門。」

  若不是現在沒有車輛經過,我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但最後這句話聽在我的
耳裡,卻有如五雷轟頂般地嚇人。

  我迅速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我這裡後,我連忙讓出一條路請
她進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閒言閒語與麻煩。

  只見她進門後,並沒有立即找地方坐下,而是毫無預警地拉下了脖頸上的綁
帶,緊接著脫下了這件超暴露連身迷你裙裝,隨後竟咚地直接跪在地上,向我邊
磕頭邊說:「欣奴已經向ANDY主人報到,請主人對欣奴進行認主儀式,並下
達下一步調教命令。」

  靠!現在是怎樣?!

  突如其來的變化,竟讓我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

  只不過,我為什麼愈聽她的聲音,愈覺得耳熟……。

  「欣奴,妳抬起頭讓主人看看。」

  「是,主人。」

  當女孩抬起頭,露出忐忑不安的眼神看著我時,我仔細端詳了許久之後,終
於想起了她是誰!不過,我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拖著踉蹌地腳步來到矮桌前,雙手顫巍巍地抽出了一根菸,隨後拿起打火
機想點菸,但忽然變得軟弱無力的拇指,不管我怎麼使勁劃,就是劃不出一縷火
苗。

  「主人,請允許欣奴幫主人點菸,可以嗎?」

  「不!不!不要,妳不要過來,快把衣服穿上給我滾。」

  我整個身體蜷縮在沙發上,不顧一切地朝她大吼。

  只見她忽然眼眶泛淚,以哽咽的氣音說:「請問這是主人對欣奴下達的命令
,還是哥哥對淫賤妹妹下的逐客令?」

  「不!妳不是欣筠!妳只是一個已經被人玩爛的賤貨、棄奴、爛婊……不管
怎麼說,妳不是我的妹妹!我妹妹欣筠不是妳這樣的賤女人……」

  瘋狂地咆哮聲,最後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慘嚎。

  頃刻間,我的淚水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停地從眼角狂湧而出,任由它滑
過臉頰,潸然而下。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我也希望我不是……可是哥,我已經變成這樣,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不對!」

  我忽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妳不是說妳二十歲嗎,可是我妹妹今年才十六歲
……說,妳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妹,對我有什麼企圖?」

  「哥,如果你不信就算了。如果你覺得以有我這樣的妹妹而感到可恥,那我
可以隨時消失在你面前。反正我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倒不如找個地方結束
我這副已經淫蕩不堪的身體。」

  隨著話落,她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向門口。

  「喂!妳要幹什麼?」

  她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既然欣奴是沒人要的棄奴,那欣奴就執行身為棄
奴應該進行的最後指令吧。」

  聽到這句話,我立即衝到她面前,緊抓著她的手臂,說:「什……什麼?!
不可以!我不允許妳做那種事。」

  我原本對於SM這種遊戲只是一知半解,但將近一個月和她密切交流以來,
我也在好奇心驅使下,從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關『暗黑調教界』的秘聞。

  而她剛才所說,身為棄奴必須執行的最後指令,就如同科幻小說或電影情節
般,倘若秘密軍事基地一旦被攻陷,指揮官為了不讓敵方得到有效情報,不得不
對主控電腦下達自毀基地的最後命令。

  不過,那個世界對棄奴下達的最後指令則是──回到暗黑調教界後不吃不喝
,就這樣任人輪姦凌虐至死為止。

  「除非你願意當欣奴的新主人,否則欣奴不可違背前主人的意思。」

  幹!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變態禽獸,竟然把我原來印象中那個清純可人,
害羞保守的美麗妹妹,調教成眼前這個比人盡可夫更淫賤的──美艷肉玩具?!

  我真的很難想像,她失蹤的這段日子,究竟是受到多嚴重的心理創傷,才會
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告訴哥,到底是哪個禽獸不如的王八蛋幹的?哥替妳報仇。」

  「不用了,哥,我已經親手殺了前主人。」

  「啊!那……那妳……妳怎麼沒……沒有被抓?」

  「這是我和警方的交換條件。我幫他們抓到人口販賣及毒品集團的首腦,他
們就答應放我一馬。反正我未成年,就算去少年觀護所『進修』,也只是浪費納
稅人的錢而已。」

  「不對呀,既然事情已經結束,妳又何苦作賤自己,還有,妳為什麼不回家
,也不讓爸媽知道妳平安的消息?」

  「哥,我也不想作賤自己,可是就像我在論壇發表的帖子那樣,我只要一睡
著,總會夢到他們調教我的情形,讓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執行他們對我下達的
任何命令。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我這輩子應該很難從那陰影走出來。至於爸
媽那邊,哥,以我現在的狀況,能夠讓他們知道嗎?所以哥,請你答應做我的主
人。好嗎?」

  「不,我不要。」

  我抱緊她,在她耳邊放聲大哭道:「小筠乖,求妳不要再這樣作賤自己了好
嗎?哥現在就帶妳去看心理醫師。即使治療妳的病會讓我傾家蕩產,我也一定要
治好妳的病,想辦法讓妳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沒想到懷裡的女孩忽然用力推開我,淚眼婆娑地說道:「哥,沒用啦。警方
也曾找心理輔導醫師想治療我的病,可是我配合他們的意思試了各種方法,包括
藥物控制,但到頭來還是沒用。」

  「那……那怎麼辦?妳總不可能當一輩子性奴吧?」

  「嗯……關於這個問題……哥,」

  欣筠擦了擦已經哭花妝的美麗俏臉,「我前一段時間回到暗黑世界的外圍論
壇閒逛時,恰好遇到一個心理醫師兼暗黑世界的性奴調教師,他就是說這個方法
或許能治療我的病。所以哥,你如果不嫌棄妹妹已經是被人操爛的賤貨,我願意
當你一輩子的性奴。」

  我瞪大眼睛大吼:「怎麼可能?!這根本不符SM的調教宗旨嘛!」

  「哥,你不是那個世界的專業玩家,當然不懂『調教』的真實奧義。」

  靠!難不成要治好妹妹的病,我就必須學習如何調教性奴?看著眼前這個擁
有天使般的臉孔,魔鬼般惹火身材的女孩,是曾經令我心動的女孩,最喜歡的妹
妹……。

  不知為什麼,當我驟然想到那段一直不願回想起的往事時,我的小腹下三寸
竟瞬間升起一把莫名慾火。

  眼前的赤裸女孩似乎察覺我下體的異樣,陡然對我沁出一抹曖昧又促狹的笑
容:「哥,不要再壓抑你對我的慾望了。其實,我從小就愛上你了,只是不好意
思說出來而已。我想你也一樣吧?來吧,哥,現在就讓我們開始進行主奴確認宣
言及儀式吧。」

  啊!等一下,我還沒答應呀。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欣筠已從她精緻的名牌大包包裡,拿出一台小巧的數位
DV開啟錄影鍵後塞到我手裡,然後便跪在我面前,對著鏡頭一手上舉,一手捧
著她那自稱35E的大奶,以極具媚惑挑逗的騷浪語氣說:「大家好,我叫江欣
筠,曾經是個失去主人調教的棄奴,但上天憐我、眷我,讓我重新遇到願意調教
我──江欣筠的新主人。

  「今天,欣奴就在新主人,以及隨後其他暗黑長老的見證下,進行主奴見證
儀式,成為新主人──江文山,英文名字ANDY的專屬性奴。宣誓奴隸──江
欣筠。嗯,以後暗黑調教界的朋友看到我,請依然稱呼我為欣奴,謝謝各位調教
師成全。」

  見她煞有其事地宣誓完後,又在鏡頭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後才起身。

  「好了,主人,可以停止錄影了。」

  嗯……現在是什麼情況?

    「主人,現在請您進行主奴確認儀式吧。」

  「什麼儀式?剛才不是進行過了嗎?」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她。

  「剛才只是見證宣言而已,現在才是進行見證儀式。」

  「見證儀式?怎麼見證?」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是那個世界的玩家,」

  只見她拿著DV擺在沙發前的矮桌上,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躺在沙發上向
我招手,「主人,現在恭請您進入欣奴淫蕩的身體,並且在欣奴體內大量注入主
人的精液做記號,這樣以後欣奴就是只屬於主人一個人專用的專屬性奴,而不是
任人蹂躪的肉玩具了。」

  靠!不會吧!她的意思是,要我將幹她的全部過程都拍下來?!

  她……她是我的親妹妹耶!儘管以前曾有這種念頭,但現在看到妹妹變成這
個樣子,我怎麼還好意思幹得下去?正當我猶豫不決時,躺在沙發上的女孩已然
開口道:「哥,如果你不這麼做,那些暗黑調教界的人絕不會放過我的。畢竟那
個人再怎麼卑劣變態,始終是我的主人,如今身為性奴的我,親手殺了主人的行
為,在那個世界早就該被長老們處以穿釘鞋、射飛鏢,最後騎木馬至死的酷刑。

  「要不是那個好心的調教師答應讓我用這個方式,力保我徹底脫離暗黑調教
界的話,我大概再也見不到你了。哥,不要再顧忌了。你別忘了,我現在已經算
是你的專屬性奴。現在,請您好好蹂躪、糟蹋我這不知羞恥的淫蕩性奴吧。主人
……」

  靠!那群變態的禽獸!不行!為了讓妹妹回到正常人的世界,並且不再讓那
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繼續控制她……。

  想通了這點後,我先走到大門口拉下了鐵門,然後轉身脫光衣服,接著按下
了DV的錄影鍵後,便懷著複雜的心情爬上沙發,輕輕吻上了妹妹那微張的粉嫩
唇瓣。

  四唇緊貼剎那,彷彿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駭;那
種電流通過時,產生地酥麻的快感,讓我許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來。

  儘管我不想承認,但不可諱言,欣筠這經過不知什麼手段調教過的女孩,不
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體還特別敏感。

  雖然我自詡是做愛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卻有如初嚐性事的處男般,
反而是她主動引導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無比的姿勢。

  尤其是她那堪稱吸精名器的性感櫻唇,不論是吹含吸舔舐,甚至是高難度的
深喉必殺技都使得如火純青,彷彿她那張嘴,生下來就是專門幫男人口交的神級
利器,讓我那硬挺的粗長肉棒,在她嘴裡含弄不到三分鐘就不爭氣地一洩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沒碰女人了呴?」

  幹!我不是很久沒碰女人,是從沒碰過像妳這麼淫蕩的騷奴。

  「嗯……大概好幾個月了吧?」我口不對心地回答她。

  「這樣呀,那麼為了主人及大嫂日後的美滿性生活著想,欣奴一定會讓主人
變成真正的性愛高手。現在呢,請主人放鬆身心,讓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剛在妳嘴裡射了一發呀,哪有那麼快就能重振雄風?這個念頭未落
,欣筠已重新將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靈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馬眼處旋
磨舐舔,而她那雙纖細白皙的玉手,則按照某種規律般,時輕時重地把玩撫弄我
那兩顆蛋蛋,讓我舒服得快要飛上天。

  她的口舌技巧還不僅於此。

  當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漸脹大硬挺時,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
蛋,甚至還將她那尖細的小舌伸進我的屁眼,玩起了讓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
的另一招必殺秘技──毒龍鑽。

  「幹!欣奴,快停下來,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

  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順地離開我的肉棒後,便順勢爬到我身上,並以嬌嗲的
語氣說:「現在請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賤的肉體吧。」

  說完這句話,她隨即扶著我硬挺腫脹的肉棒對準她早已濕濡不堪的穴口,直
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終於進入欣奴淫賤的浪穴了呢,欣奴好開心呀。謝謝
主人賜欣奴這麼大的肉棒……」

  隨著話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蕩女孩竟主動搖起了屁股。

  看著她這副不知羞恥,在我身上馳騁放浪的模樣,我竟沒有快樂的感覺,反
而一種不捨心疼的難過情緒,驀地從我心底油然而生。

  她才十六歲呀!可是從她剛才到現在的淫蕩表現,那絕對是需要有豐富的性
經驗才做得到。

  這不就表示……和她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絕對不止一個人的雙手雙腳的指
頭數。

  「唔……欣奴……小筠……妳……我們停下來好不好?我看妳這麼淫賤的樣
子,我真的很難過……」

  這句話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搖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驟然停了下來,
一臉吃驚地看著我。

  「主……主人……你不喜歡淫蕩騷浪的欣奴嗎?」

  「也不能這麼說啦,」

  我挺起身體,將她溫柔地摟在懷裡,親吻著她那仍殘留蜜粉的俏臉,「雖然
我喜歡淫蕩騷浪的女人,但不是像妳這樣,好像為了專門取悅男人而做,就像一
台專門給男人發洩的性愛機器。」

  「那……那欣奴該怎麼做,主人才會高興?」

  「怎麼做呀……」

  這下可考倒我了。

  以前和女朋友做愛時,她雖然沒有像欣筠這麼放得開,表現得如此騷浪,但
她總會帶給我一種心靈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歡愉。

  可是和欣筠做愛的時候,雖然肉體上的刺激滿足了,但心靈總覺得少了一點
什麼……。

  「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現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請主人快點幹我,狠
狠地幹欣奴的騷癢的賤穴好嗎?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尋求快感的淫態,我頓時恍然大悟!「欣奴,
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妳先停一下啦!」

  見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會我的話,我不得不拿出殺手鐧:「欣奴,這是命
令!」

  「啊!是!主人。」

  欣筠立即離開我的身體,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對不起,嗚嗚嗚……請主人
責罰不聽話的賤奴。」

  話雖如此,我卻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沒一
下地揉按輕撫著。

  「欣奴,誰准許妳偷偷自慰的!」

  「啊!主人,對不起,欣奴又犯錯了。因為欣奴太久沒有被主人調教,忘了
身為性奴應有的態度,請主人狠狠處罰不聽話的淫蕩賤奴。」

  這……這就是暗黑調教界人士口中,所謂的『終極性奴』嗎?實在太變態,
太恐怖了!不可諱言,此刻伏倒在我腳跟前,拼命向我磕頭求饒的淫賤女孩,假
如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話,我絕對會以擁有這麼聽話的肉玩具開心不己,但
……眼前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別人,是我的親妹妹呀!欣筠說得沒錯,假如任由
她這已經遭到嚴重扭曲的變態人格狀態,繼續發展下去,那麼她說不定真的會發
生:某天一個人走在路上時,突然像個瘋子般,就在眾目睽睽下,毫不羞恥地當
眾脫光衣服,請來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躪她身體的淫穢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如刀割的悲慟,按下了DV的停止鍵,緩步踱
到欣筠面前,用力將她從地上拉起,牽著她不知所措地顫抖小手,一起坐在沙發
上,緊摟著她那不著片褸的曼妙嬌軀,輕拍著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
邊輕聲說:「小筠,哥已經能體會妳這一年來的悲慘遭遇狀況,不過,事情既然
都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治好妳。如果成為妳的主人,是治療這
個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願意成為妳的新主人。即便這種做法會讓我死後下
地獄,我也在所不惜。」

  「嗚嗚嗚……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為我而下了地獄,那我也會在閻王
爺面前向衪求情。我……願意用我這淫賤的身體永遠侍奉衪,以換取你重新做人
的機會。」

  幹!原本我聽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時,還感動得痛哭流涕,可是一聽到她
後半段所提淫賤的方案後,真想狠狠地踹她幾腳洩憤。

  我現在真的懷疑,她這可說是已經深植靈魂深處的超強奴性,究竟是天性使
然,還是後天調教的成果?如果是經由調教出來的成果……那我只能說,那些變
態禽獸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強大!想到這裡,我輕輕推開了欣筠,緊握著她的
雙手,以溫柔的語氣問她:「小筠,告訴哥,那個好心的調教師叫什麼名字?他
有沒有明確的告訴妳,我要怎麼配合妳,才能治癒這種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詢問的話,那麼欣奴可以告訴主人,如果不
是圈子裡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說了,否則就犯了那個世界的大忌。」

  哇咧!這不是擺明了挖坑讓我跳嗎?──還是那種你明知前面有個深不見底
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陽謀』。

  點了根菸後,我便叨著菸仰望天花板,默然無語地靜靜吸著,而欣筠則乖巧
地坐在我旁邊,不發一語地等著我的決定。

  等到整根菸燃至盡頭,我才捻熄了菸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
妳說。」

  「可是我們還沒有完成見證儀式……」

  媽的!她怎麼這麼固執呀!算了算了,死後下地獄就下地獄吧!「好,我們
現在就進行主奴確認儀式。不過,」我沉著臉看著她,「待會兒必須由我掌控全
部過程,而且在做愛時,我不想聽到妳叫我主人,我要妳叫我老公,妳可以做到
嗎?」

  「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稱呼的名詞嗎?」

  「去他媽的大嫂啦!我要妳叫我老公,我才有做愛的快感,妳明白嗎?」

  我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緊握著拳頭對她大聲咆哮。

  「是,欣奴聽主人的。」

  「噢麥尬!」

  我萬般無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額頭,「這樣好了,主人現在命令妳,以後看
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妳老婆。如果妳要稱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
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稱欣奴。知道嗎?」

  「這是主人的命令嗎?」

  「對。」我以斬釘截鐵地語氣回答。

  「是,主……」

  她剛開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麼才剛說就忘了。快點,先叫一聲老公
來聽聽。」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這樣好彆扭、好害羞喔……咦,主
人,欣奴剛才叫你老公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耶。好像是一種……嗯
……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點幹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幹!羅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調教出來的!「
欣奴,那妳躺下來後,像隻死魚一樣不要動。」

  我只好順著她已經嚴重扭曲的思維,對她下達指令。

  「是,主人。」

    隨著話落,欣筠果真如死魚般,面無表情地仰躺在沙發上。

  (唉!阿拉呀,萬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薩呀,請您救救我這已經無
可救藥的性奴妹妹吧……。)

  再次深呼吸幾口氣,等到心情完全平復下來,腦海開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
畫面,等到胯下頹軟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揚而立時,我立即按下了DV的錄影鍵,
隨後便毫不猶豫地在DV的鏡頭前,將它用力挺進欣筠那泥濘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氣地狠插到底剎那,胯下的女孩立即發出高分貝的嬌吟。

  「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長,欣奴的賤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覺粗長的肉棒緊抵花心深處後,我馬上用力吸一口氣,強忍她那緊窄地膣
壁傳來緊夾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聲色俱厲地大罵:「幹!賤奴!忘了剛才主人
說的話嗎?叫聲老公來聽聽,快點。」

  「唔……老……老公……啊……這種害羞的感覺……好……好舒服呀……老
公……快幹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點……老公……」

  不會吧,我還沒開始動耶!剛插進去就讓她高潮了?!

  哇咧!這種身體也太敏感了吧?可是話說回來,當她真的叫我老公時,好像
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而是互有好感的親密
愛人。

  有了這種感覺後,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這禁忌之愛中,盡情享受這突如其
來的魚水之歡。

  我故意漠視她的請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動下半身,在她那緊窄的甬道內小
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溫熱的膣壁,不斷擠壓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則
是強忍著想射精的慾望,不想太快繳械,導致她這「慾海無邊」的痴女,對我這
有如「快槍俠」地不爭氣表現失望不已。

  輕抽慢送幾百下,等到我完全適應了蜜穴地傳來的舒爽快感後,就開始逐漸
加快抽插的速度。

  頃刻間,原本充斥著欣筠淫聲浪語的斗室,還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體撞
擊聲,以及從她那已然氾濫成災的粉嫩花唇口,所發出地『唧唧』黏膩淫水聲。

  當我感覺到欣筠已經變得熾熱的膣壁,第三次傳來急遽收縮的反應時,我也
到了即將發射的邊緣。

  看看牆上的時鐘,從肉棒插進她那濕濡不堪的淫穴開始到現在,已經幹了快
快一個小時,於是我趁她剛經攀上高潮的頂峰,尚未回神之際,立即衝百米的速
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縮的蜜裡快速衝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喔……欣奴又
要丟了……啊……主人……」

  「喔……淫蕩的賤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

  「嗚……請主人把寶貴神聖的精液……灌滿欣奴淫賤的子宮吧……啊……主
人……」

  「噢──幹!我受不了……要射了……啊──!」

  快速挺動幾十下後,我隨即狠插到底,在她溫熱的子宮裡,盡情噴灑出濃稠
的白漿。

  當斗室內的濃重喘息聲慢慢變得細不可聞後,我才抽出射精後的疲軟肉棒;
正想起身尋找拿衛生紙擦拭老二上的殘漬時,欣筠卻己握住了半軟不硬的陽具,
伸出舌頭仔細地為小弟弟清理善後。

  「多謝主人賜精給淫蕩的欣奴。」

  說完這句話,欣筠居然跪在沙發上,向我恭敬的磕頭致謝。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算完成主奴確認儀式嗎?」

  「嗯。」

  欣筠向我點頭示意後,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關閉的DV對著自己,一手掰開
被我幹得紅腫,從裡頭流出了帶著腥臊味的白漿的粉嫩蜜穴,以無比妖媚地淫蕩
語氣說道:「各位暗黑調教界的長老及調教師們,欣奴已經在主人的允許下,完
成了主奴認主儀式喔。你們看,」

  只見她用手指伸進尚未閉合的穴口挖弄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摳出了一坨濃稠
的白漿後,便拿到自己的嘴邊,說:「這是安迪主人賜給欣奴的寶貴精液唷。現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精液嚕。請各位長老及安迪主人,為欣奴做個見證。」

  說完這句話,她就在鏡頭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穴裡的精液,緩緩含
入口中,吸吮了幾下後,又張開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調說:「請各位長老檢查
欣奴的嘴巴……」

  然後她便合起了嘴,隨後只見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同時發出咕嚕的細微聲
響:「嗯……主人的精液真好吃。以後,欣奴淫蕩的身體,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調教享用囉。雖然欣奴即將脫離暗黑調教界,不過欣奴在此還是要感謝各位長
老及調教師們,這些日子以來不辭辛勞,盡心盡力調教、栽培淫蕩的欣奴,讓欣
奴可以用這淫賤的肉體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過得充實快樂。欣奴再次謝
謝各位長老及調教師。」說完這段話之後,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鍵,將它收回
她的名牌大包包裡。

  「好了主人,欣奴從現在開始,全聽主人的指令,請主人盡情調教欣奴,幫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彷彿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躍神情,然而全程參與
整個主奴儀式的我,始終不發一語地觀看她剛才的表現,發現她仍把自己當成了
淫賤的性奴,那種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靈魂深處,試問,看到自
己的親妹妹變成這副德性,身為長兄的我,又怎麼高興得起來?(我該怎麼做,
才能讓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軌?)

  想到這裡,我又習慣性從桌上的菸盒抽出一根香菸,還沒拿打火機,跪坐在
我旁邊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打火機,為我點上了菸。

  「欣……嗯……老婆,既然我們完成了主奴儀式,妳是不是應該把妳所知的
一切都告訴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處罰妳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對她狂吼。

  「啊!對……對不起,欣奴……」

  「說我,不可以再稱呼自己是欣奴,這是主人的命令!還有,以後多說一點
人性化的用語,不要總把『是』當成發語詞。明白嗎?」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說話?」

  「為什麼?」

  「如果不戴面具說這種話,我……我覺得很……很彆扭……」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妳是不是覺得稱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

  她竟向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靠!那妳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馬路上閒逛?」

  話聲未落,只見欣筠居然兩眼放光,開心地說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這
麼做嗎?」

  幹!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麼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來。

  「嗯……算了,那妳就戴上面具,然後以正常一點的說話方式告訴我,那個
調教師到底跟妳說了什麼?」

  隨後,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視訊畫面常見到──戴著豬頭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終於以正常人的語調說:「老公,我跟你說,那個調教師姓徐,名家榮,
我都叫他家榮老師。

  他告訴我,如果要治療『斯得哥爾摩症候群異變第二型』的精神疾病,首先
就要找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讓我重新認主,請他重新調教我。如果這個人又是自
己的親人,那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所以妳就找上我?」

  「沒有啦,其實說起來也滿巧合的。我當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論壇留言,希望
找一個有良心的單男,可是就像你當初留言所說,都是想把女孩調教得更淫蕩的
臭男人。後來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頭像上的刺青圖案,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
你,才會發短消息給你……」

  「妳的意思是,妳早就知道我是妳哥?」

  「嗯。」

  當欣筠對我輕點頭時,她原本跪坐得筆直的身體,竟出奇地有了短暫地扭動


  這種肢體小動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嬌羞不安才會出現的模樣……。

  由此看來,她似乎還有得救。

  「現在既然我是妳的主人,那我應該怎麼調教妳,才能讓妳恢復正常?」

  「哥,嗯……老公,我覺得這樣叫你比較不會彆扭,可以嗎?」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說調教的奧義。就字面上的解釋來說,『調教』就是調整教育
。意思就是調教者下達言語、肢體動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照
這些指令行事。若達到了可以給一些鼓勵或任何形式的獎勵,若達不到就必須接
受處罰,讓受教者牢記錯誤,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樣的過錯……」

  聽她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著我聽不太懂的高深學問,彷彿她根本不是一個
只會聽從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沒有自我意識的極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調教心
理學箇中真諦的調教師。

  我強忍著聽得昏昏欲睡的睡意聽她說完,忽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老婆,既然妳這麼清楚這些東西,為什麼還要找我?妳應該尋求正常管道
,找一個有名的心理醫師治療才是正道,不是嗎?」

  「老公,你難道忘了,我們剛才進行的主奴確認儀式?」

  「記得呀,如果妳能因此找到一個好妹夫,不也是一樁美事嗎?」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紀?」

  「哦喔。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忘了。因為妳剛才的表現,實在是……」

  「怎麼樣?喜不喜歡?想不想再來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過妳戴這個面具,讓我忽然想到了《齊天大聖》這
部電影系列當中的某個精典畫面,讓我實在產生不了任何慾望。」

  「什麼?噗哧!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呀。那麼……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後,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並且讓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這樣的話,我覺得才
能讓我們兩個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說不好嗎?就這樣,我和妹妹從此過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當然,我也把找到妹妹的事告訴了父母,但只說她現在在國外治病,等痊癒
了之後就會帶她回家,請他們不要擔心。

  白天為了讓她有事可做,我便請她幫我接聽電話,敲定客人來訪時間,或是
訂購紋身相關器材,並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紋身知識。

  到了晚上,除了調教她設法成為正常人之外,就是徹底放開身心,享受她帶
給我的瘋狂性生活。

  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我充滿愛心與耐心的調教下,欣筠的病情開始逐
漸好轉。

  當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說話時,已經可以用正常人的語調和人交談,不
再開口閉口就是「欣奴怎麼怎麼樣」、「客人請您在這裡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馬
上就出來」……等,這些充斥著主奴關係意味的用語。

  能夠讓她言行舉止看起比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以我這不夠格的業餘調教者,還能把她調教到這個地步,我已經感到無比地
欣慰了。

  儘管基礎調教還算成功,但有一點,無論我怎麼做,就是無法改變她。

  ──她的穿著打扮。

  剛開始在我店裡幫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門,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
工作室裡晃來晃去。

  我曾問她為什麼要這樣?

   「這樣主人才可以隨時享用欣奴的肉體。身上有衣服,是身為性奴的原罪,
所以欣奴絕不可以穿衣服。」

  「萬一寒流來呢?不穿衣服不會冷嗎?」

  「欣奴已經到玉山進行過寒訓調教,所以就算現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撐得
過去。」

  「寒訓調教?怎麼個調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氣溫特別低的時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
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動了,就請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幹我,一直把我這副淫賤
的身體幹到發熱為止。假如這樣還不行,他才讓我進到屋裡的大型狗籠裡,灌我
一瓶烈酒後稍微烤一下火,讓我身體暖和。」

  聽到如此變態的調教手段,我當場抱著她放聲大哭。

  我真的很難想像,他們居然讓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動了,就讓一群變態禽獸恣意蹂躪
她剛成熟的嬌軀,甚至還把她當狗一樣關在狗籠裡……那些日子,她到底怎麼撐
過來的?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只好給她下達「妳可以全裸入鏡,但必須三點不
露」的穿著指令。

  自此之後,只要來到店裡的客人,總會看到一個,若不是穿著布料少得可憐
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紗性感睡衣的年輕女孩,在我店裡神色自若地招呼上
門的客人。

  也因為這個改不過來的習性,讓我一直不敢帶她回家見父母。

  我們兄妹就這樣同居了半年之後,病情已經好轉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說要一
個人出去逛街,結果一回來就拿著一張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細嫩的肛蕾
刺上這個圖案。

  等到我心軟答應了這個要求,以做為割線使用的鋒利扁針,劃過她淡色的肛
菊剎那,儘管她已緊咬一條厚實的毛巾,但她的淚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
我當時馬上停下動作,問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藥,可是她卻倔強地要我繼續動
作。

  割完了線,打好了霧,當我完成作品時,她的臉蛋己蒼白無血色,就這麼趴
在工作台上放聲大哭約半個多小時才逐漸收聲。

  等到她肛蕾裡的那朵菊花結痂後,她竟主動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當時問她:「為什麼?」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語嗎?」

  「我哪知道!」

  「它的花語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裡,就表示我的心永遠屬於你,這
也是我唯一可以當成貞操的地方。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用你的大肉棒射穿這顆少
女的心吧,我覺得唯有這樣,才能讓我找到永遠屬於你的感覺。」


  ※  ※  ※


  「老公……老公……你怎麼還不去接寶寶。」

  「喔,我現在就去。」

  剛走到大門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頭對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圍裙的欣筠
說:「對了,老婆,我們今年……回家過年吧。爸媽早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們都
很想念妳耶。」

  嬌妻正在貼春聯的手頓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我:「可是我……我現在這個樣
子,他們還會認我這個女兒嗎?」

  「沒事啦!我已經跟她們說了妳的情況。他們說,連我們這對親兄妹生了小
孩都能接受,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現在只要妳肯回家,就算妳想光溜溜回家也沒
關係。」

  話聲甫落,欣筠立即從椅子上跳下來,抱著我開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
公,既然爸媽肯原諒我們,那我們就一起去接寶寶,回家和爸媽一起圍爐吧。」

  「妳真的打算穿這樣回去?回家過年耶!」

  「那……那怎麼辦?家裡又沒什麼應景的衣服。」

  「誰說沒有!走吧,我在車子裡,早就幫妳準備一套保證是『全裸入鏡,三
點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愛的兔女郎裝了。」

  「啊!真的嗎?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
欣奴現在感動得想要跟主人老公做愛吶,不如,我們先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妳呀!為什麼總是改不了這麼淫蕩的奴性呢?」

  「因為欣奴是主人的專屬性奴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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