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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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霧氣瀰漫,幾朵嫣紅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氣四溢,「啊……哦……」兩條雪白的大腿大大分開,分別架在水池兩邊,兩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婦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發出陣陣呻吟。
「今天我這是怎麼了?」高潮過後的夜花夫人兩腮緋紅,雖然自從丈夫死後自己也有過性衝動,也時時自慰,但今天不知怎麼搞的,性慾特別亢奮,都洩了三次了,可下體傳來的瘙癢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
「誰?」剛剛分開大腿,就發覺有人在窺探,夜花夫人連忙摀住胴體。
「哈哈哈哈!想不到幫主夫人是如此淫蕩好色的女人,一點點滴春露就叫你變成這樣了。」隨著一陣狂笑,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是你,你這畜生,竟敢在我的浴池裡下春藥?」
夜花夫人氣得渾身顫抖,這男人是吻花閣中的第二把手,副幫主雷天,丈夫死後,雖然自己坐上了幫主的位子,但吻花閣裡的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由他打點,雖然知道他對自己已垂延許久,但沒想到今天竟會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滾出去!」下體傳來一陣陣酥癢,夜花夫人知道滴春露的藥性再次發作了,她強製著,企圖站起來,但發覺渾身酥軟,像被人抽了骨頭似的,內力全失。
「來吧,小騷娘們,讓我給你解解渴,包你爽得上了天。」
雷天淫笑著,一把扯掉夜花夫人半捂嬌軀的浴巾,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接著自己脫掉衣褲,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陽物,撲向了夜花夫人。
此刻的夜花夫人已被春藥刺激得雙奶漲鼓,奶頭髮硬,下體的花瓣早已濕透,只是尚存的一點理智,奮力想推開雷天,但被雷天攔腰抱起,一陣男子氣息傳來,屁股後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滾燙的陽物不停地在股溝裡摩擦,花瓣和肛門被龜頭輕點著,體內的淫性再也控製不住了,嘴裡不由的發出陣陣呻吟。
「來,用這個姿勢。」雷天把夜花夫人一把翻過來,臉向下,趴在浴池邊,這樣一來,夜花夫人的雪白豐滿的臀部便變成了高高翹起的姿勢,雷天用手撫摩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
「啊……啊……不……你……你這……畜生……啊……」儘管已被春藥迷失了本性,但尚存的一點點理智使夜花夫人想再次擺脫雷天的魔掌,可是當雷天那粗大的陽物頂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時候,她的下體一陣顫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腰肢象蛇一樣扭動,不知是想擺脫還是在企求快插入。
「啊……不……啊……」巨大的陽物緩緩插入濕潤的花瓣,快感淹沒了一切,夜花夫人現在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獸,忘了是被人在強姦,瘋狂地搖擺著高高翹起的臀部,陽物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陽物帶出的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
高潮再一次過去了,夜花夫人倒在池邊喘息著,用浴巾慢慢擦拭著大腿根精跡斑斑的花瓣,到底洩了幾次,自己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剛才如同換了個人一樣,變著花樣地任雷天姦淫,雖然開始是被春藥所支配,可自己心裡明白,到最後春藥的藥性已過去,但勃發的性慾使她根本忘了一切,假裝被春藥催情,盡情與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男人渲淫,有幾個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甚至是自己主動擺出來的。
「這個畜生,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君生拔出劍來就往外走。
「不,回來!」夜花夫人叫回了兒子,「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還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過是條色狼,而且幫裡的事還需要他,等事業一成,再殺他不遲。而我們當前要對付的頭號敵人是天蠶幫的赤帝,你父親死在他手裡已經半年多了,我們始終找不到報仇的機會。」
君生氣沖沖地坐了下來:「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夜花夫人站起來,望著兒子英俊的臉,慢慢道:「君生,媽已經想到一條計策,一條萬不得已的下策,但媽在實施這條計策的時候還得徵求你的意見。」
「什麼計策?你就說吧。」
「想那赤帝是個貪戀美色的人,而且聽說他對媽垂延三尺已久,曾對手下揚言說誰生擒吻花閣的夜花夫人給她享用就把現缺的副幫主的職位賞給他,媽想犧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讓你去當天蠶幫的副幫主。」
「什麼?這……這怎麼可以?」
「君生,這是唯一內外夾攻的辦法,你想想,你當了天蠶幫的副幫主,而媽雖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會殺我,兩個人中總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機會。媽給你一晚時間好好想想,明天答覆我。」夜花夫人說完,起身離去,只留下兒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屋裡。
晚上,君生實在睡不著,起來走出了屋子。「母親為了幫中的利益,寧肯犧牲自己,可我怎麼忍心讓她……」想著想著,不由來到母親的住房前。
園子裡靜悄悄的,大概守衛和丫鬟都睡了,可從母親專用的浴池屋裡透出了點燈光,並傳來輕微的舀水聲。
「母親還在沐浴?」君生有點納悶,悄悄從窗戶縫中望去,這一看不由得滿臉通紅,只見夜花夫人爬在浴池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豐滿誘人的臀部翹得高高的,淫蕩的肛門和濕漉漉的花瓣一覽無餘,夜花夫人一手撐地,一手撫摩著胸前高聳的乳房,嫣紅的乳頭已發硬,高高翹起。
君生雖然以前也偷窺過母親洗浴,但從未見過她自慰,這一下只看得熱血沸騰,下體陽物不由得頓時腫脹了起來,這時只見夜花夫人拿出一個黑色的柱狀物,慢慢放到下體處,一手分開肥厚的陰唇,一手將那柱狀物對準花瓣,輕輕插了進去,原來那是個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陽具,「啊……啊……啊哦……」隨著假陽具的抽插,夜花夫人不由得發出陣陣呻吟,雪白的豐厚的大屁股瘋狂地搖擺著,兩個大乳房沉甸甸地晃動著,而下體假陽具插入處則傳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褲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陽物開始搓動。不一會,屋裡的夜花夫人好像到了高潮,只見她兩條腿在浴室光滑的地闆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陽具自然是被頂進了陰道裡,看都看不見了,豐滿的臀部在地闆上前後蹭著,兩個乳頭被她用纖細的手指又拉又撥,硬得像石頭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隨著淫蕩的叫春聲,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噴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君生就來到母親的房中。
「我答應你。不過,在這之前媽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好吧,你說。」
「在行動以前,我要媽傳我《陰陽天地交歡大法》,怎麼樣?」
「什麼?」
夜花夫人一愣,臉頓時漲紅了,原來這陰陽天地交歡大法是夜花夫人家中密傳的練功法門,須男女一同修習: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對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體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擁,共同運功,天天修煉兩個時辰,連續修煉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洩身,否則慾火焚身而亡。
本來是夫妻對練的,但沒等練習,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這小冤家怎麼會知道這門功夫的,而且現在竟然提出要和母親一同練習,這不是……
「如果母親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親提出的計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轉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聲道,「好,媽同意你。晚上你到媽的練功密室來。」說完,進了內室。
當晚,君生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母親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見她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紗巾,玲瓏的身軀,高聳的乳房,以及下體黑色的陰毛都隱約可見,而兩條雪白的大腿則大半露在外面。
「來吧,先把衣服都脫掉。」夜花夫人命令道。
君生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衣褲一件件都脫光了,只見下體那碩大的陽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見到如此巨大的陽物,不由大吃一驚,淫心大動,但畢竟對方是自己親生兒子,忍著不去想,把陰陽天地交歡大法的口訣念了一遍,然後指導君生盤腿坐下,抱起自己,將花瓣對準陽物,慢慢插進去。
君生長大後第一次接觸母親豐滿的胴體,忍著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陽物對準了母親的花瓣,可還未用力,「噗嗤」一聲,竟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君生這才發現,原來母親的下體早已濕漉漉的了,夜花夫人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不由的羞得滿臉通紅。
努力平息了一會後,夜花夫人開始教君生如何自己運功,如何配合對方運功,君生也認真練習。
這樣過了四十九天,終於大功告成,夜花夫人鬆開擁著兒子的雙手,用絲巾擦了擦汗,輕聲說道「君生,好了,把媽放下來吧。」
「好。」君生答應著,扶母親的雙臂,抬了起來,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剛起來一點的身軀又落了下來,下體濕淋淋的花瓣與君生那硬邦邦的陽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頓時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躍出來,「啊!」母子兩人不由同時發出快活的呻吟,於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來了一下,接著第三下、第四下……
「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開我,我們是……是……啊……」
夜花夫人扶著兒子寬闊的肩膀,想從淫慾中擺脫出來,開始掙扎抵禦兒子的進攻,但君生低聲在她耳邊的幾句話讓她終於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麼?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慰麼?反正都要送給赤帝這老狗玩了,讓兒子玩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是啊!自己反正是殘花敗柳了,早晚要讓人玩弄,讓自己兒子玩一下又算什麼?再說,自己也確實需要真實的大肉棒啊!」
想到這裡,掙扎開始減緩,下體被兒子弄出的快感一波波蕩漾到全身,這幾天壓抑了許久的性慾終於爆發了出來,不由自主抱住兒子的脖子,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兒子的腰,豐滿的臀部瘋狂地下,「啊……啊……天那……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乳頭被兒子含在嘴裡允吸著,下體被粗大的陽物快速抽插著,在性慾的快感和亂倫的罪惡感中,夜花夫人很快達到了高潮。
「趴下,你這條母狗,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被擺成自己最喜歡的狗交的姿勢,想到馬上會被兒子的大肉棒從後面插入,夜花夫人不由得滿臉通紅,主動翹起雪白豐滿的臀部,期待著兒子再一次的侵犯。
「啊……天哪……」一個濕潤溫暖的東西軟軟地貼上了花瓣,不是肉棒,是舌頭,「啊……啊……」隨著兒子的舌頭靈活地周遊著,花瓣再次溢出了淫水。
輕輕舔過花瓣後,舌頭慢慢上移,輕輕劃過菊花瓣,「啊……啊……天啊……哦……進……去……啊……進去……啊……」
當舌頭緩緩分開肛門的嫩肉,擠進去並開始進進出出做抽插運動時,夜花夫人快活得幾乎升了天,做夢也沒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兒子來完成的,她呻吟著,搖晃著肥厚的大屁股,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花瓣抽插著,當後面的肛門被兒子的嘴包含住並允吸起來的時候,她浪叫著,再次達到了高潮。
可是君生還沒滿足,他起來扶住母親的誘人的臀部,將龜頭頂在了肛門上,「不……不要這樣,」儘管肛交對夜花夫人來說具有莫大的誘惑力,但她還是一把抓住了屁股後面那根粗大的肉棒阻止它的進入,「你就讓媽留一點尊嚴吧。」
「你以為赤帝那老狗會放過你這個地方麼?」
聽到兒子這句話,夜花夫人又猶豫了:是啊,自己一旦落到赤帝的手裡,一定會淪為這個畜生的性奴,肛門被蹂躪是遲早的事,還不如……
想到這裡,不由得手一鬆,於是屁股後面那漲鼓鼓的肉棒終於頂在屁眼上,「啊……」隨著龜頭慢慢頂開緊閉的菊花蕾,夜花夫人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當肉棒全部頂進肛門並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時,快感從後面一波波傳來,她咬著下唇,呻吟著晃動著雪白的臀部,收縮著屁眼,不斷夾緊那粗大的肉棒,享受著亂倫和肛交所帶來的雙重高潮。
君生跪在母親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後面,看著自己漲紅髮紫的大肉棒撐開母親那褐色的屁眼,不斷進進出出,而母親那瘋狂搖擺的白臀和不停收縮夾緊的屁眼夾雜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令人絲毫看不出她平時是個高貴穩重的幫主夫人。
漸漸的,肉棒在屁眼裡越插越快,夜花夫人低著頭,青絲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搖越厲害,並配合著肉棒前後運動著,嘴裡也開始發出淫言亂語:「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媽……媽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媽……快要……啊……媽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小畜生……啊……操了……啊……」
終於,在她淫蕩的浪叫聲中,君生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頂到根部,雙手扶著母親性感的白臀,一陣狂噴,精液全部瀉在了母親的屁眼裡。
靡靡之音中,那艷娘慢慢起舞,她身上穿的是淡紫色的絲製透明紗衣,裡面的白色肚兜也是透明紗製的,兩個漲鼓鼓的奶子和嫣紅的奶頭幾乎看得清清楚楚,而下面白色襯裙裡什麼都沒穿,黑色的陰毛一覽無餘,兩條雪白的大腿隨著音樂淫蕩地張合抬伸著,勾人魂魄。
「來,美人。」座位上的赤帝有些熏熏了,放下酒杯,向那美姬招招手,那美姬順從地走過來,被赤帝一把摟在了懷裡。「啊,不,討厭……」纖細的腰肢在赤帝的臂中扭動著,裙子已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兩個雪白的半球形的屁股,赤帝的一隻魔手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探到大腿根部,頓時吸引了堂下幾個頭目的眼球,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啊……」美姬掙扎著扭動臀部,「不,別在這……」「哈哈哈……」赤帝也捨不得這樣的尤物被手下色咪咪地盯著看光,得意地狂笑著抱起美姬走入內堂。
內室緯帳中點著幾支粗如兒臂的大紅蠟燭,映得大紅床墊如血。美姬被赤帝抱在懷裡,赤帝雖然已年過五旬,但由於內功精純,又懂採補之數,所以依舊體格健壯,孔武有力,美姬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只好笑道:「幫主大人怎麼像小孩子似的這麼性急,咱們慢慢來,賤妾定會好好伺候大人的。」「好好好。」赤帝鬆開她,「來,讓賤妾再陪大人喝兩杯。」「哈,好好好。」平時統領天蠶幫群豪、頤指氣使的赤帝現在乖得像條小狗,接過美姬遞到嘴邊的酒杯一乾而盡,「來,美人兒,你也來一杯。」……
月上柳梢,美姬半裸地癱倒在大紅牙床上,旁邊是脫光衣服的赤帝。「怎麼樣,美人,老夫的美酒滋味不錯吧?」赤帝把臉湊到她面前,淫淫地笑著問,美姬「嚶嚀」地掙扎了一下又癱倒在床上,「我……怎麼……」
「很熱,是不是?渾身無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意地大笑,開始動手脫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麼的衣裙:「這是老夫親手為你調治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聽到這裡,吃了一驚,不由顫抖了一下,奮力起身,但渾身酥軟,被赤帝輕而易舉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釀的藥酒自己會沒事先服下解藥麼?」赤帝圍著一絲不掛倒在自己腳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著圈,下體早已勃起的粗大陽物如巨大的毒蛇頭般顫巍巍地晃動著,「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幫藏東分舵進奉給老夫的舞姬來行刺,怎麼會輕而易舉地被老夫識破的吧?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夠了以後,一定讓你見見報信的功臣,現在天蠶幫的副幫主。」
現在,夜花夫人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呼吸急促,兩腮酡紅,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交錯在一起,緩緩擦磨著已分泌出淫水的花瓣,以減輕體內淫藥所激發起的性慾,赤帝知道時間到了,趴下來準備親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腿踢向他的下體,但沒想到赤帝在這心蕩神弈的時候竟然保持著極高的警覺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腳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肉棒了?別急,等一下包你爽個夠。」赤帝一手抓一隻腳,慢慢分開了夜花夫人兩條努力夾緊的修長大腿,夜花夫人頭髮散亂在床上,襯著雪白的胴體,無力地掙扎著,兩條腿終於還是被赤帝提著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樣子。
「畜生,放開我。」夜花夫人感到口乾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燒一般發熱,奶頭漸漸發漲變硬,下體開始漸漸濕潤,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動著雪白的大屁股。赤帝把夜花夫人的兩腿分開到了極限,讓她那紅潤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後低頭伸出舌頭開始舔了起來,「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快感隨著赤帝那靈巧的舌頭在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發出來,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當赤帝的舌頭塞入花瓣開始抽插起來時,她雙手向後撐著地,臀部拚命向上,不知羞恥地讓花瓣迎合著赤帝的玩弄,「啊……啊……不……啊……我……哦……」,在她的浪叫聲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陰唇,開始慢慢允吸起來,「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啊……哦……好……好爽……啊……」被淫藥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來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在淫慾之下,浪叫著達到了高潮……
當夜花夫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發覺自己已被洗得乾乾淨淨,全身上下除了穿著一條透明絲製的襪子外一絲不掛,而那條襪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渾圓的臀部,使她那誘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這個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藥的催情下如發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種交配方式幹得哀啼宛轉,而這個性慾狂在自己身上動用的各種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數十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這兒,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滿臉通紅,而眼下又給自己穿上了這種刺激情慾的絲襪,不知道一會兒又要怎麼炮製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亂想之間,房門已再度開啟,赤帝慢慢的走進來,淫笑道:「怎麼樣,騷貨,休息夠了吧?」欣賞著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只穿著一條透明特製的包著臀部的絲襪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發,赤帝呵呵笑著撲上來,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著絲質的包臀襪在夜花夫人豐腴的臀上來回撫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掙扎,無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聲,雪白的肌膚上烙上嬌紅的掌印。給掌摑屁股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更何況下手的是姦污過自己的敵人,可是乏力的身體莫說反抗,即使閃躲也不能,她只有緊閉櫻唇,不發出軟弱的聲音,作出沉默的對抗。
「啪∼啪∼」的擊股聲響徹密室每一個角落,每一下的掌摑雖然為肉體帶來痛楚,但心靈所受的衝擊卻更大。夜花夫人倔強的表現激起赤帝的獸慾,不單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線開始崩潰,虐打的痛楚為她帶來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斷分泌出淫液,牙縫間不時漏出夾雜痛苦及快樂的呻吟,「唔∼嗯∼」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當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時,虐打屁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虛感令她情不自禁地衝口一句:「不!……」
「嘿嘿……,還道夫人有多堅強,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被虐狂的性感騷貨而已!」一臉緋紅的夜花夫人連出言反駁的勇氣也沒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現不啻是一個慾求不滿的淫婦嗎?在她懊悔的當兒,赤帝已一把撕破包著屁股的絲襪,裸露出她那豐滿誘人的大屁股,把一根棒子湊近濕漉漉的陰道口,於兩片唇瓣和誘人的屁眼間來回揩拭,夜花夫人剛壓下的情慾被再次挑起,身體已不自覺的配合棒子的動作而擺動。赤帝促狹似的,棒子每一次都是掠門而過,這可讓她著急了,雖然渾身乏力,她還是耗盡每一分力氣去配合。「臭婊子,想要的便開口求我。」
雖然已是慾火焚身,尚存的一分羞恥令夜花夫人不發一言,不過身體卻忠實的出賣了她,有如母狗般的屁股翹的高高,把早已滿溢的蜜穴無恥的暴露出來。「啪∼啪∼」,得到的不是期望中的棒子,而是令她又愛又恨的虐打屁股。每一下的掌摑,均為牝戶加添一分難耐。
「……求……你……給……我……」倔強的夜花夫人終於屈服,以細若蚊蚋的聲音請求。
「什麼?我聽不到你說什麼!」
「……求你用那棒子插入我那淫穢的陰戶吧……啊……唔……」高貴的幫主夫人終於拋棄了尊嚴,嘴裡浪叫著,吐出了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
赤帝將手中粗大的木棒狠狠地塞入夜花夫人的體內,循九淺一深的規律活動。冰冷的棒子跟熾熱的陽具不同,但那種刺激的感覺卻不分軒輊,加上紅腫的豐臀仍舊被拍打,早已被慾火支配的夜花夫人很快淪為性慾的奴隸。
「怎麼樣?騷貨,這裡是不是你被男人操起來最爽的地方?」赤帝把木棒從夜花夫人的花瓣中拔出來,豎起自己的肉棒頂在花瓣上,就著濕漉漉的淫水「噗嗤」一聲插了進去,一邊快速抽插著,一邊問道。
「啊……哦……不是……啊……畜生……」
「噢?那麼是哪裡?」這個回答倒是出乎赤帝的意料,大肉棒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但一下一下加大了力度,每一次都頂到了根部。
「唔……啊……天那……你這……畜生……」
「你說不說?」抽插幾乎到了瘋狂的境地。
「啊……是……是我的……屁……屁眼……」夜花夫人到了快崩潰的邊緣,她搖晃著肥厚的臀部,淫蕩地喊道:「畜生……有∼種……就把老娘的……屁眼……也……也操了……」,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插入體內的肉棒也一瀉如注,一股濃濃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等兩名一級巡邏兵匆匆從窗下走過,君生才從積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緯帳後露出頭來,「怎麼樣?情況有變麼?」夜花夫人輕輕掩緊窗戶,小心地從窗縫中觀察外面的情況,這是幫中一間偏僻的側房,以前是間佛堂,現在已廢棄已久。
「沒有,情報已送過去,估計天蠶幫的湘西分舵此刻已化為灰燼了。」已是天蠶幫副幫主的君生回答道。
「好,目前我們的計劃進行的還算順利。」
「是。不過……」
「不過什麼?」
夜花夫人剛要轉過身來,卻被君生從後面攔腰抱住,「只是委屈了母親。」
「哎……媽已是殘花敗柳,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不,在我眼裡,媽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的。」
說完這句話,君生的一隻手就已伸進了美艷母親的寬鬆的袍中,抓住了其中一隻豐滿高挺的乳房,輕輕揉捏起來。
「啊……哦……」
夜花夫人象徵性的反抗了幾下,便屈從在兒子的挑逗下,而君生見她並沒有抗拒自己試探性的動作,另一隻手便得寸進尺地探進了母親的裙底,「啊……不……別……」夜花夫人慌亂地躲閃,但兒子的魔手已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蜜穴。
「你……怎麼?」君生吃驚地發現母親裙內竟然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花瓣已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濕潤了。
「是赤帝這條老狗,」夜花夫人羞愧得低下頭,「自從糟蹋了媽以後就一直不讓媽穿內褲,說是以便他隨時……享用。」當她不得不說出「享用」兩個字以後,低垂的臉已漲得通紅。
「這個混蛋!」君生恨恨地罵道,但心中卻不由得生出一股異樣的興奮和刺激的快感,一把將夜花夫人推在陳舊的香案上,背向自己,掀起了她的裙子來。
「不行,會被人發現。」
夜花夫人左右搖擺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想躲開兒子那剛剛從褲子中掏出來但已是一柱擎天的肉棒,然而當那東西的一頭頂在她那早已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瓣上時,她立時屈從了,高翹的臀部向後一聳,讓肥厚濕潤的蜜穴吞噬了堅硬的陽物,君生也毫不猶豫地開始抽插起來。
「哦……哦……唔……」因為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夜花夫人拚命壓低從口中發出的浪叫聲,享受著這無比刺激的快樂禁忌。
「哦,媽,兒子好想……好想再玩一次媽的後庭。」君生的一根手指摸著夜花夫人緊密的菊花蕾,在快速抽插中呻吟著說。
「啊……現……現在……不行……晚上你……啊……你到媽的寢室……哦……哦……那老狗今天……去了……湘西分……啊……分舵……如果……如果回不來……晚上……媽……哦……隨你怎麼玩……啊……」在夜花夫人夾雜著呻吟的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母子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當晚無月,君生匆匆用過手下送來的晚膳,便悄悄穿堂越牆,來到赤帝專用廳堂的院落內。院落內繁花密草,十分幽靜,只聽到遠處的隱隱敲梆聲。「太好了,赤帝這老傢夥沒回來。」君生興奮地想。然而他剛邁出一步,希望便被屋內隱隱傳出的說話聲打破了,「媽的,這混蛋,回來了?」屏住呼吸,君生輕輕來到窗前,透過窗縫往裡看,然而屋裡的情形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一個陌生的妖艷美婦站在屋裡,身上只披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絲衣,修長的美腿,高翹的白臀,黑色的陰毛都一覽無遺,漲鼓鼓的乳房上的紅褐色的乳頭已硬硬地挺起,而母親卻赤裸裸地倒在地毯上,旁邊放著兩粒紅紅的丹藥,一大一小。
君生正在詫異之間,只聽那美婦開口道:「怎麼樣?只要答應我的要求,你和你兒子的秘密我決不洩露出去,更不會讓我哥哥知道。」
聽到這裡,君生不由暗暗吃驚:「這女人是誰?難道已知道我們的秘密?」
一會兒,聽到夜花夫人慢慢問道:「只要我答應你,你一定會保守秘密?可你別忘了,亂蝶,我們可是來對付天蠶幫的,對付赤帝的。」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要爽,而且是和你這樣美艷成熟的美女一起爽。」那個叫亂蝶的艷婦回答道。
「好吧,我答應你,但你一定要遵守諾言。」
「你放心。快,我的藥性快發作了。」
亂蝶一隻手撫摩著自己的奶頭,一隻手伸到下體處撫摩著花瓣,催促道。君生正在猶豫離開還是衝進去之時,只見自己的母親夜花夫人慢慢躺倒在地毯上,用手拿起地毯上兩顆丹藥中稍大點的,慢慢放到自己的花瓣處,然後輕輕塞了進去,接著又跪在地毯上,拿起剩下稍小的一顆,慢慢放到菊花蕾處,在肛門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塞了進去。隨著丹藥消失在肛門內,夜花夫人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不用猜,君生也知道那是兩顆淫藥。
等夜花夫人做完這一切,亂蝶便迫不及待地跨到她身上,屁股對著夜花夫人的頭,把自己那已經濕漉漉的蜜穴對準了夜花夫人的嘴,而自己則抱住夜花夫人的豐滿的屁股,把頭埋在兩條曲起的雪白大腿之間,開始親吻夜花夫人的花瓣。
而夜花夫人彷彿受到了刺激,也不由自主地把嘴湊到亂蝶送過來的蜜穴上。不一會兒,兩個成熟美艷的女人都在允吸親吻對方的花瓣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互擁的肉體在地毯上翻滾著。君生從未見過如此香艷的情景,下體頓時鼓了起來,不得不用手掏出肉棒來撫弄。
「啊……啊……我……不……不行了……哦……啊……快……」
顯然夜花夫人體內的淫藥發作了,她停止了對亂蝶花瓣的口交,兩條雪白的大腿拚命夾著亂蝶的頭,雙手揉捏著自己發硬發漲的奶頭,嘴裡發出了浪叫聲。
「怎麼才兩下,就這樣了,真是個超級蕩婦,怪不得哥哥對你愛不釋手,連你兒子都受不了你的誘惑。」
亂蝶也停了下來,改用撫摩夜花夫人的花瓣,從花瓣出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淌得雪白肥厚的屁股上比比皆是,「啊……哦……不……快……我要……啊……」
「你要什麼?是不是這個?」
亂蝶拿出一個雙頭假陽具,把其中一個頭輕輕在夜花夫人那濕淋淋的股溝裡滑動著。
「哦……天哪……啊……快……別折磨我了……快插進來……啊……」
夜花夫人的花瓣和肛門被假陽具調弄著,而先前塞入體內的淫藥現在已融化成陣陣快感蕩漾在週身,刺激得她不知羞恥地高喊著。
「要是想要,就爬起來趴下!」亂蝶把雙頭假陽具的一頭慢慢插到自己花瓣裡,然後命令道。
夜花夫人順從地翻身趴在地毯上,像待操的發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肥厚的臀部,裸露出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縮的肛門,亂蝶跪在她那誘人的性器後面,把胯下假陽具的另一頭在她的屁股上摩擦著,不緊不慢地問:「你這個婊子,想要我操你哪個洞呢?」
「啊……操……操……我的……啊……肛門……啊……快……求你……對……啊……就……就……就是……那裡……哦……天那……好……好舒服……快……快……別……別停……啊……我……我要死了……啊……」
隨著肛門被另一頭插在在女人體內的假陽具的插入和快速的進進出出,夜花夫人簡直被快感推上了天堂,而亂蝶在拚命抽插的同時也不停夾緊蜜穴中的假陽具,嘴裡呻吟道:「啊……嗚……啊……婊子,屁眼爽了吧?啊……可……我……我的……屁眼……哦……好……好空虛……啊……」
「讓我來幫你!」隨著這句話,一個男人從後面攔腰摟住了亂蝶,緊接著,一根粗硬的肉棒頂進了她那被淫水打濕的肛門。
「啊……你……你……是誰?」亂蝶享受著前後兩個洞被兩個真假陽具抽插所帶來的巨大快感,斷斷續續問道。
「我就是你身下這個女人的兒子。」
君生抱住亂蝶那高翹的雪白臀部,一下一下狠狠地運動著。
「啊……天哪……哦……好……好舒服……我……我要死……死……了……啊……」
亂蝶夾在母子兩個中間,香汗淋漓,像巨浪駭淘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拋向快感的頂尖,隨著三個人相繼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屋裡瀰漫著無比淫蕩的氣息……
「幫主,西嶽護法求見。」
「啊,西嶽先生回來了?快,馬上有請!」赤帝此刻在躺在椅子上享受著腳下女人的口技服務,聽到手下的報告,大喜過望,連忙吩咐道。
「是。」門外的侍衛退了下去。跪在赤帝腳下的女人想起來,卻被赤帝按住了頭:「不準動,繼續!」女人低低地悲鳴了一聲,張開櫻桃小嘴,含住赤帝那粗大漲紅的肉棒,繼續吞吐著……
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一位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只見他面若紫玉,雙目有神,一襲白衣勝雪,站在堂前,如玉樹臨風。
「屬下參見幫主。」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禮。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嶽先生一回來,本座的煩惱就不再成為煩惱了。」
「哪裡,幫主過獎了……」
那中年男子西嶽口中應答著赤帝的話,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赤帝腳下那美艷的女子,只見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絲衣,雙乳高聳,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膚如冰似雪,成熟高貴的美艷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簡直是人間極品。
「怎麼樣?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赤帝一面享受著下體的爽快,一面問。
「已經辦完了,料理了天山雙鷹,但是聽說天山雲姬又下山了,在下因為得知本幫與吻花閣之爭相持不下,甚至最近還吃了幾次大虧,所以匆匆趕回,尚未與之交手。不知告急的魯東分舵如何了?」
「哦,是吻花閣的現任幫主雷天親自幹的,不過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幫主君生和愚妹亂蝶前去對付他。只是天山雲姬須小心應付。好了,不談了,今晚在東廳為先生擺宴洗塵!」
「多謝幫主!」當西嶽恭身退下的時候,地上的女子明顯感到了他目光中的熊熊慾火。
圓月。天蠶幫幫主赤帝的寢室。寂靜如水。幾根粗如兒臂的大紅蠟燭靜靜地燃著,偶爾爆起幾個燈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後,靜靜地坐在銅鏡前。鏡中如花的顏容雖有些憔悴,但濕濕的長髮依舊掩不住由內至外煥發出來的魅力。撫摩著自己光滑潔白的肌膚,夜花夫人有些陶醉在這誘人的月夜中,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臉上發熱,黑色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紅色肚兜,幾乎包裹不住自己的沖天豪乳,而下體則是用一條帶子繫著一塊巴掌的的紅色布頭,根本掩蓋不住渾圓豐滿的臀部,大腿根部的縷縷青絲都露在外面。
「哦……君生……你這小冤家,丟下媽一個人不管,和亂蝶那小淫婦快活去了。」
把手探進肚兜,輕輕撫摩著發漲的雙乳,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蕩漾,由於接連被雷天、赤帝和亂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藥,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體內潛伏多年的淫亂本性已經被完全發掘出來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兒子發生亂倫關係後,又被赤帝沒日沒夜地宣淫洩慾,自己現在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淫娃了。
輕聲歎息中,一個高大修長的男人身影映入腦海中,那是白天那個叫西嶽的中年男子,從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經深深感到他對自己的強烈慾望。「討厭,怎麼會這樣?」伸手到下體,夜花夫人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花瓣已經濕了。
正當夜花夫人強力遏製著自己體內的慾火時,樓梯上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但並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腳步。
「誰?」夜花夫人叱問道。
因為除了赤帝,平時是沒有人敢上來的。
「呵呵,是我。」
「啊?怎麼……你怎麼敢隨便上來?」夜花夫人驚訝地看著自己剛剛想到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我怎麼就不能來?」
「你……你不怕幫主……」
「幫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來,在下怕夫人孤夜難眠,所以特地前來陪伴夫人。」
「不……你……」不等夜花夫人反應過這一切來,已經被西嶽一把攔腰摟住,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令她一陣酥軟,「放開我……你……你這壞蛋……」連自己都聽出斥罵中掩飾不住的驚羞和無奈。
「只要夫人答應讓在下消魂一夜,在下願為夫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你休想!」夜花夫人強力掙扎著,摟抱扭打中兩人同時滾到了厚厚的地毯上,黑色透明絲衣被撕成了碎片,幾乎是全裸的肉體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而夜花夫人也在這撕打中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雖努力反抗,但並未使用武功,只是盡一個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掙扎,畢竟,這個男人並不讓她感到厭惡。
隨著西嶽的嘴唇貼上了她的細長的脖頸,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她的反抗減弱了,「你這個畜生……壞蛋……」
「美人,想不想當我的俘虜?」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夜花夫人把頭扭向一邊,想推開壓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嶽。
「好啊,來吧!」西嶽抱起尚在掙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著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啊,不……不要……」夜花夫人明白西嶽要幹什麼,一股興奮期待的感覺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雙手被綁在了床頭上,然後雙腿也被分開,用繩子高高吊綁在樑上。
西嶽舉著一根蠟燭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兩塊可憐的遮羞布,「啊?你已經濕了?」
「啊……不要看……」夜花夫人如同一隻被縛的大白羊,無奈地扭動著赤裸的胴體,紅褐色的花瓣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怎麼樣?夫人,現在還能反抗麼?」西嶽一邊調笑道,一邊把手中的蠟燭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處,用蠟燭的根部輕輕研磨挑撥著她那肥厚的陰唇,「啊……啊……別……啊……」淫水氾濫,順著股溝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一隻手撫摩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隻手中的蠟燭輕輕傾斜,讓灼熱的紅色燭液滴在雪白的肉體上。
「哦……啊……你……你這畜生……啊……壞蛋……我都被你……綁起來了……你還問什麼?」夜花夫人羞得兩腮緋紅,咬牙忍耐著西嶽的調戲所帶來的無比刺激的快感。
「啊?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嘴開始親吻大腿根部,連帶舌舔牙咬。
「啊……快……插……插我……啊……」在夜花夫人的哀求聲中,粗如兒臂的蠟燭終於慢慢插進了濕滑的蜜穴,接著便是抽插旋轉,「啊……啊……哦……啊……壞蛋……啊……好粗……粗啊……啊……」夜花夫人聳動著雪白的大屁股,不知羞恥地浪叫著。
西嶽脫掉褲子,露出粗大高挺的陽具,在夜花夫人那誘人的屁股上磨擦著,同時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菊花瓣處。經過手指的探索,發現那裡出奇地適應他的手指,他立時明白了這是一個有長期肛交經驗的女人。
「好啊!」西嶽立刻將肉棒頂在了夜花夫人的屁眼上,「我想夫人是喜歡這個吧?!」
沒等夜花夫人回答,肉棒便狠狠地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啊……天那……哦……啊……啊……好舒服……啊……快……快插……啊……要……要死了……」
雙重的刺激令夜花夫人忘記了一切,媚眼如絲,香汗淋漓,嘴裡的呻吟和浪叫蓋過了其他所有聲響,而西嶽也鬆開手中的蠟燭,讓依舊燃燒的蠟燭獨自佇立在夜花夫人的陰道上,自己則抱著她的兩條大腿,奮力抽送著肉棒,夜花夫人不斷夾緊的肛門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著瘋狂的遊戲中,兩個人都是一洩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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