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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聖七年。
開封作爲都城,北據燕趙,南通江淮,是一座交通便利經濟發達的大都會,有著『汴梁富麗天下無』的美譽。城內西北隅沿御街到頭是一規模宏偉,布局疏朗,宮殿林立,金碧輝煌的建築群,這就是皇城。
入東華門、過禁門,直到紫宸殿。轉過文德殿,殿門各有金鎖鎖著,不能進去,且轉過凝晖殿。從殿邊轉將入去,到一個偏殿,牌上金書『睿思殿』三字,此處便是御書房。
時近三更,御書房內卻依然燈火通明。向內看去,只見正面鋪著御座,兩邊幾案上放著文房四寶,書架上盡是群書,各插著牙簽,正面屏風上堆青叠綠畫著『山河社稷混一』之圖。
『啪』一名頭戴冕冠、身穿兗龍袍,年約二十的青年一掌拍在紫檀幾案上。
『著實可恨!』雖然略顯年輕但眉宇間已有一股傲人的氣勢,他正是當今聖上宋仁宗趙祯。
趙祯本是八賢王趙德芳的三世子,因爲宋真宗趙�半世乏嗣,好容易金華宮劉妃生了個太子,卻活不到六歲竟至得病,一命嗚呼。真宗傷心過度,竟是連日未能視朝。
這日八賢王進宮問安,閑談間問及世子共有幾人,年紀若干。八賢王一一奏對,說至三世子,恰與劉后所生之子歲數相仿。真宗立刻召見,進宮見駕。
一見世子,非常喜歡。便向八賢王要求過繼至膝下。封爲東宮守缺太子。
自從八年前,真宗皇帝駕崩,趙祯登了大寶,封劉后爲皇太后,權處分軍國事。
太后臨朝乃是宋朝創制,會集廷議,太后坐帝右側,垂簾聽政。皇帝年幼,凡事總須由太后處置,每月皇帝召見群臣,遇有大政,由太后召對,輔臣議決。
誰知劉太后與奸臣龐吉勾結,逼仁宗立龐吉之女爲皇后,龐吉爲國丈加封太師。又有一班趨炎附勢之人結成黨羽,欺聖上年幼將趙祯當作傀儡,擅自專權,把持朝綱,欺壓臣僚。
『爹爹,您可要想個辦法啊。』趙祯向對面頭帶束發金冠、身穿蟒袍玉帶,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者抱怨道:『那賤人氣焰越來越囂張了,去歲同遊慈孝寺,她竟不尊婦德,不知夫死從子,太后乘辇先于帝駕而行,亂了大法。后又心血來潮問唐武后何如?參政魯宗道申奏:幽嗣主,改國號,幾危社稷,實唐室罪人。這女人立刻爲之改容。』
『年初秘閣校理范仲淹提出寡人年已逾冠,請太后還政。疏入不省,反將仲淹出判通州。翰林學士宋绶,請令軍國大事,及除拜輔臣,由朕禀請太后裁奪,余事殿前取旨。這數語又觸忤太后,出绶知應天府。前幾日她竟然提出爲劉氏立七廟。哼!王立七廟、諸侯立五廟、大夫立三廟。天無二日,民無二王,劉氏若立七廟,將何以處嗣趙皇?最可惱的是今天……今天她竟居然戴儀天冠,著兗龍袍,御天子服,入祭太廟。只怕再過不了多久,這賤人就會廢帝自立了!』
『哼!諒她也不敢。』眼前目光陰鸷的老者正是宋太祖趙匡胤之子、宋仁宗趙祯之父。〖八賢王〗趙德芳,『這些年來我全力支持楊氏一門,又提拔你表兄狄青至征西元帥入任樞密使,大宋兵權業已掌控了大半。那賤人憑什麽自立?』
『雖然我們掌握了軍權,可是爹爹,您不是常說軍人不可信嗎?』
『不錯!軍人好比是把擁有自我,充滿欲望的魔劍,只可馭使,不能信賴!要知道,藩鎮割據的殘唐滅亡在大將朱全忠手中之后的短短五十余年間,竟可以更換了八姓十四君。所有掌控軍權的武將都紛紛擁兵自立,弑主篡位更成爲家常便飯。在大混亂大破壞時代中,軍閥連年混戰,戰爭征賦不斷,各地義軍蜂起,百姓民不聊生。我中原從此國力大降,長安和洛陽相繼被毀,連燕云十六州都被割讓給了契丹,失去屏障的中原大地如同裸女立于群強間,只能任人宰割。而周遍蠻族卻修生養息、逐漸崛起,從此以幽燕之地爲根據,隨時可以一馬平川、長驅直入,大舉入侵中原。此皆是武人之禍啊!』八賢王恨恨道。
『幸虧父皇登基后,以【杯酒釋兵權】解除了將領對軍隊的控制,才使得我大宋不再成爲繼五代十國后的又一個短命王朝。前事不忘,后事之師!所以我大宋自開國以來就重文輕武,武將們的權利和欲望受到了極力鉗制。』
八賢王拍了拍擺在書桌角落上的一本書冊。那是前代丞相趙普獻與宋太祖趙匡胤的《半部論語》,書冊的扉頁上有著太祖皇帝御筆手書「但凡有不遵王命、擁兵自重之兆者,莫須有憑據,絕殺!」。
『何況狄、楊雖執掌樞密,但終究止是一匹武夫,只知道通過殺人來獲取榮譽和地位的他們,哪懂得什麽社稷民生?上次在朝堂之上,他們更是被劉后一黨駁得體無完膚,竟然惱羞成怒、失去理智,滿嘴的汙言穢語,差點還動手打人,真正是成何體統!』
八賢王遺憾的說道:『只可惜當年奸相丁謂與劉后通謀誣陷寇準,瞞著先帝將其一再貶逐,最后死于雷州,令我痛失臂膀。若不然怎會容得劉后、龐吉之輩如此猖狂。如今范仲淹、宋绶又被貶出京城,我已是無可用之人,因此才會連連受挫啊!前次我本欲拉攏新科狀元陳世美,沒料想那劉后居然如此舍得,先將女兒嫁于了這個窮酸,使我功敗垂成。哎……』
八賢王長歎一聲擡頭望向站在仁宗身后之人。只見此人身穿紫羅袍繡立蟒,粉底烏靴,胸前懸一挂念珠,項左斜插一個拂塵兒。滿臉的褶子卻無一根胡須,原來是一老太監。
『陳公公,不知你可有何良策?』
原來這老太監可不是普通人,他姓陳名琳,本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二十多年前投靠了八賢王后自薦入宮,成爲了趙德芳在皇宮中的眼線。自趙祯被封爲太子后,陳琳更是作了他近身太監兼貼身護衛。可以說是趙祯在宮中最信賴的人。
老陳琳躬身答道:『啓秉萬歲、八千歲,依奴婢之見,還是要像當年提拔寇天官一般,從下層不得志的低階官員中挑選有爲之士授予高位,培養爲心腹之人才是上策。』
八賢王點頭道:『不錯,只有這樣他才會忠心爲我所用,只是…這人選…』
陳琳忙道:『啓秉八千歲,奴婢心中倒有一人可用。此人乃是我的同鄉,姓包名拯,字希仁。現任鳳陽府定遠縣知縣。此人才智卓絕,足智多謀。行事機靈變通、不拘泥一格,不爲世間俗法所阻礙,常有驚人之語。正是對付劉后、龐吉等人的最佳人選。』
仁宗聞言大喜:『太好了!明日上朝朕就發金牌調他入京。』
八賢王卻搖頭道:『不妥!當年之所以用金牌調寇準入京,借的是【潘楊案】的名義。這次無緣無故地動用金牌,劉后應該猜得到是用來對付他們的,定會百般阻撓。』
陳琳秉道:『萬歲、八千歲,不如由奴婢親到定遠縣將包拯密調入京。不知可否?』
仁宗點頭道:『如此甚好,就著你去辦吧。』
陳琳跪答:『奴婢遵旨。』
翌日早晨,城門剛開便有一騎出城往鳳陽府而去。
*** *** *** ***
大雨滂沱,噼哩啪啦的雨聲,加上陣陣閃電及轟隆的雷聲愈來愈大。定遠縣城內一座小茶鋪里。十幾名過往的商旅正在此躲雨順便歇歇腳、喝口茶。被大雨困在這里一個多時辰的人們逐漸開始與身邊不認識的人聊天解悶。
『聽說了嗎?咱這定遠縣最近出了樁奇事啊!』說話大聲的商人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啊!您說的是【烏盆案】吧?聽說了,聽說了!』消息靈通的小販乙搭上了腔。
『什麽事啊?說來給大家聽聽。』愣頭愣腦的腳夫丙問道。
小販乙:『你不知道啊?這事在咱定遠縣城里可鬧的沸沸揚揚的、路人皆知呐!我來告訴你啊。話說定遠縣城郊小沙窩住一老頭姓張行三名別古,前幾日那張老頭挾了個烏盆上定遠縣衙告狀喊冤去了。縣太爺包拯包大人座在堂上問他有何冤枉?張老頭答他沒有冤枉。氣得包大人指著張老頭問:你沒冤枉跑來喊什麽冤哪?張老頭回道:小的沒冤枉,可小的這盆兒它有冤枉啊!』
腳夫丙奇道:『開什麽玩笑呢,烏盆也有冤枉?那我家的夜壺不要造反啦?腦袋正常的誰信哪,這老頭八成瘋了吧,包大人沒把他打出去?』
小販乙笑道:『那包大人大概給氣糊塗了指著那盆兒喝道:你有什麽冤屈你就說吧,結果你猜怎麽著?那盆兒還真說話了。』
腳夫丙:『唉?怎麽可能?盆兒又沒嘴怎麽能說話?』
商人甲插嘴道:『老弟你可別不信,這絕對是真的!我的一個親戚就在定遠縣衙里當差,他親口告訴我的。當時就聽到一陣缥缈的聲音傳來:大人,小的有冤啊!把大夥嚇了一跳。包大人還以爲堂上有人搗亂,命令所有人都閉上嘴洗耳靜聽,結果那聲音還是繼續傳出來。』
『就聽那烏盆言道:大人,小人乃是屈死一鬼魂。姓劉名世昌,在蘇州阊門外八寶鄉居住。家有老母周氏,妻子王氏,還有三歲的孩子乳名百歲。本是緞行生意。只因乘驢回家,行李沈重,那日天晚,在東塔窪趙大家借宿。不料他夫妻好狠,將我殺害,謀了資財,將我血肉和泥焚化,燒成烏盆窯中賣。到如今別了老母,抛卻妻子,不能見面。九泉之下,冤魂不安,特來喊冤。望求大人爲我申明此冤,報仇雪恨。』
腳夫丙訝道:『這倒奇了?自古道陰陽相隔。這劉世昌既然作了鬼就該下閻羅殿找閻王哭訴,怎麽找上陽間的官啊?』
商人甲勃然大怒,高聲喝道:『你懂個屁!咱們這位包拯包大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天上星君下凡,日審陽、夜判陰,斷這等鬼案乃是小菜一碟。』
小販乙附和道:『正是、正是,人家是神仙投胎當然能黑白通吃,喔,不,陰陽兩管。』
周圍衆人也都跟著連聲附和,『是啊!這包大人可是有名的青天!上任以來連斷【墨斗案】、【珊瑚扇墜案】可說是斷事如神呐。』
在衆人的氣勢下腳夫丙不敢亂說話了:『是,是,兩位大哥說的是。卻不知這事后來怎麽樣了?』
小販乙笑道:『還能怎麽樣,包大人立刻出簽將趙大夫婦拿到。誰知趙大這厮好狠,橫了心死也不招。包大人一時動怒,請了大刑,用夾棍套了兩腿,問時仍然不招。包大人一聲斷喝,說了一個「收」字。不想趙大不禁夾,就嗚呼哀哉了。倒是趙大的渾家禁不起這一嚇,乖乖地認罪畫招,押了手印。現在正押在定遠縣死牢里呢。』
商人甲接著揚聲道:『這事多虧了有包大人這能斷陰陽的好官在啊!否則上哪兒申這冤去?大夥說是不是啊?』
周圍的人都點頭應是。只有坐在窗邊的那位白面無須、一身落第書生打扮的老窮酸用別人聽不到的音量喃喃自語:『沒想到啊!那包黑子打小就怕鬼,晚上不點盞燈就不敢睡覺的家夥,這些年不見怎麽就能通陰陽了。不得了,了不得!咱家可要好好見識見識。』他正是奉密旨出京的老太監陳琳。
陳琳口里喝著茶,心思卻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相當年陳琳行走江湖之時可是一個采花大盜。人稱【淫賊門的魁首、采花界的長老】讓無數貞潔烈婦聞之色變的他,不料想卻應了「終日打雁,反教雁啄了眼」這句話。那日找上了廬州合肥縣孫寡婦家,沒想到那孫寡婦還真是個烈女,趁陳琳心神放松之際咬斷了口中的孽根,雖被陳琳一掌擊斃,可這陽根卻再也接不回來了。
去了半條命的陳琳只能躲在合肥縣里養傷。那時他遇上了年僅七歲的包拯,發現此子天賦異禀,有心收他爲徒。卻被一心仕途的包拯拒絕后,結爲了忘年之交。
『哎……可惜!實有遺珠之憾啊!』說著喝下最后一口茶,陳琳望見窗外大雨已停,便起身結帳出門而去。
*** *** *** ***
入夜,從客棧悄悄出來的陳琳飛身上房,沿著民房屋脊朝著縣衙官邸掠去,不一會兒便到了知縣官宅后院牆頭。只見四下漆黑一片,只有院內一小樓中有燈光透出。陳琳竄上樓頂,一個倒挂紫金鈎挂在了屋檐下,舔食指捅破窗紙向內窺去。
喝!一個肥碩渾圓的雪白屁股!
陳琳忙定睛觀看,卻見一名成熟豐滿的花信少婦跪伏在榻上,正對著窗戶的雪臀高高翹起,螓首埋在一名彪形大漢的兩腿間上下起伏。柔軟的皙白肉體與那漢子好似黑炭團捏成一般的身體呈現出強烈的對比。
只見黑漢子生得濃眉大眼,獅鼻闊口,方臉短須,額頭有一道月牙型傷疤。身材魁梧,膀大腰圓,雄壯的肌肉盤根錯節,渾身上下烏七抹黑的。胸膛長滿淩亂的黑毛,一直穿過八大塊腹肌和平坦的小腹,延伸到下體與陰毛結合成一片。
濃密的黑毛下面挺立出一條烏黑的巨屌,長將一尺、兒臂般粗細,通體布滿青筋血管肉瘤,二顆比雞蛋還大的睾丸,懸在下面跳動著。醜惡的怒棒呈現上揚的彎度,通體黑得賽過那木炭,傘菇狀的龜冠卻泛著肉紅,馬眼里甚至是粉紅色的。
這名驢屌漢子正是被后世尊爲『絕世青天』的包拯--包希仁。
『別像死人似的,舌頭動起來!想吃苦頭是不是?』包公邊挺送著腰邊對胯下的婦人呵斥道:『含進去!真笨…用舌頭卷住,吸……用力吸!』那種輕蔑不屑的態度,就好像在對母狗說話一樣的高高在上。
那美婦眼中滿是痛苦和屈辱,卻還是乖乖地用細致修長的手指緊握著粗大烏黑的肉柱上下套弄。努力張開小嘴吞噬著碩大的龜頭,柔軟綿密的舌尖頂在馬口上轉動,舔吃從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
然后將粗大肉棒吞入一半,縮緊櫻唇用力吸吮。無助的眼淚沿著白皙的臉頰滑下,沾濕了在她唇內進進出出的肉棒,再混和著沿莖身帶出的唾液,滴落在飽滿堅挺的乳房上。
『唔…不錯…你這騷貨…有點功夫…舒服!……唔……』一陣陣麻痹般的快感直沖頭頂,包公興奮地抖著屁股,更加將陰莖往少婦嘴里送。
『嗯…真爽…下面的卵蛋也幫我含著……』
少婦吐出龜頭努力吐長香舌沿著龜頭溝滑動,順著下面那條筋脈往下舔,一直吃到卵蛋的位置。然后張大嘴巴貼上毛絨絨的陰囊,將皮下橢圓滑溜的睾丸含在口中用舌頭攪動。
『爽……啊啊……屁眼…啊…還有屁眼也要舔……』包公挪動下身把他的髒屁股對著少婦的臉,擡起一條腿踩在少婦的裸肩上,手按著她后腦勺往肮髒的股溝壓。
少婦認命的用雙手扳開他的后臀,強忍著腥臭,顫抖的伸長脖子,把臉埋進帶著糞臭和汗味的屁股縫。用她濕熱溫潤的香舌在肮髒的屁眼周圍滑動,丁香舌尖挖弄著烏黑地肛蕊。
『噢!……啊啊…爽死我了…』包公爽得全身毛細孔都一並張開來了,呲牙裂嘴直呼過瘾,『賤女人……常給你那死老公舔的吧…噢……』股溝舒服得用力緊縮,垂在兩腿間的肉袋不斷提動。
『好棒……婊子也沒你這麽棒……真會舔男人……屁眼……真好……哦……好了……好了,現在……換……整條……吞……吞進去……』
獸性大發的包公一把揪著少婦的頭發。拎著她的腦袋,腥燙的黑肉棒撬開她的朱唇。
『唔……』少婦睫毛輕顫,怯生生的大眼向上驚慌地望著包公,盤筋的怒棒緩緩插入她的嘴里。
包公按著少婦的后腦,把溫暖濕潤的小嘴當成屄道套弄著自己的雞巴。粗硬的體毛磨擦著少婦的嫩臉,惡心腥臭的男人體汗味直沖她的腦門,熏得她反胃的想吐。她能感覺出口中脈動的肉棒是那麽堅硬,而且似乎在她的嘴里變得越來越大。龜頭一次次碰撞喉嚨的后部使少婦一陣陣惡心。
包公用雙手按住少婦的后腦勺用力往下壓,讓肉棒能更深入咽喉,少婦無法抵抗他的力量,龜頭擠開了喉管,粗大的黑雞巴堵住了她的氣路。
『唔嗯……咕喔……』少婦的腦袋被包公雙手牢牢地固定住,怒脹的雞巴還在一寸又一寸地向里推入。少婦陷入絕望里,因痛楚而扭曲的俏臉上冒出汗珠,喉嚨很痛苦的起伏。
她感到喉嚨被擴展開來,肉棒越插越深,窒息感造成的強烈驚慌掠過少婦的身體,心跳快得像要蹦出來。感到呼吸愈來愈困難,視線慢慢模糊,窒息的痛苦也漸漸被暈眩取代。
終于睾丸碰到了她的下巴,剛硬的屌毛觸到了她的嘴唇,整條九寸長的肉柱被她盡根吞下,少婦甚至感到龜頭已探進了她的胃里。可憐的少婦覺得自己簡直要死了,她掙扎著,要擺脫雞巴,她擴張鼻孔卻不能呼吸,食道肌肉緊緊的夾握著粗大的肉棍,發出像被勒死般的汩汩聲。
『噢……好厲害……夾得真緊……』包公緊緊地握住少婦的頭,前前后后地反複抽插他的雞巴,每次都深深刺入她的喉內,把個少婦肏得直翻白眼,從嘴角流出白色泡沫已經流遍下巴,挂在脖子前搖晃。
『我一定是要死了……』少婦腦中盤旋著這個念頭。
在恐懼的狀態下,她無法放松緊縮的喉嚨肌肉,肉棒每次插入都産生劇烈的刺痛,窒息的聲音從她的口里傳出。但是這種哀鳴只使包公更爲興奮,嬌嫩的喉管肉壁比少女的陰道夾的更緊,他更加瘋狂地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近尺長的黑肉棒反複進出少婦的食道。
『噢…接著……騷貨!……射了…接著!全都給你!嗷……!』包公狂吼一聲。
漲大到極點的雞巴開始顫動,一次又一次地卜卜直跳,暖暖的東西噴進少婦的喉嚨深處,濃濃的、熱熱的精液順著食道進入她的腹部。少婦本能地收緊喉嚨肌肉夾住正在噴射的雞巴一陣痙攣,試圖阻止那濃濃的液流,但這只是成功地延長了男人的高潮,增加了雞巴射出精液的數量。
包公開始從少婦的嘴里抽出陰莖,隨著肉棍從喉嚨里滑出,又一股精液射進少婦口中。少婦正拼命喘息著呼吸新鮮空氣,結果一個岔氣,被嗆得悶咳不止,大量吐沫酸水伴隨濃濃的精液嘔了出來,從嘴角向下滴落。
包公獰笑著用力的搓揉黑雞巴,不停地繼續噴射將更多的白濁精液雨點般散射向少婦的臉和奶子上。最后將龜頭抵在她的臉頰,將余下的分泌物全數抹在這張美麗的俏臉上。
包公不愧是被淫賊看中的男人,才發泄過半軟的黑肉棍在少婦嫩滑的臉蛋上來回摩擦幾次后,稍稍回了口氣便再次挺立,而且比剛才更大了一圈。
烏黑的莖身上面沾滿了唾液,在燈光下散發出雄壯威武的駭人光澤。一根根青筋浮出凸現,好似皮繩纏繞在鐵柱上,內里血漿湧動,隱隱可見。那龜頭兒比那莖身更粗了一環,足有鴨蛋大小,不時上下晃動幾下,頭兒中心處獨目怒張,從里面滲出幾滴淡白色黏液。
少婦被推倒在榻上,粗糙而又碩大的手掌搓揉起兩顆散發著迷人光澤的肥碩乳球,忽輕忽重地玩弄著。柔軟彈性十足的乳脂,被包公像是搓揉面團般的捏擠著,指甲在乳尖上畫著或大或小地圓圈,兩個乳暈也被中指用力夾起,嫣紅嬌嫩的乳頭聽話的站立起來。
精確而熟練的動作使少婦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低沈的呻吟。『唔……啊……』雖然很想克制住自己,但終究還是敵不過出神入化的愛撫。
『不……不要……』一陣陣強烈的欲潮,開始侵襲少婦。漸漸升起的性欲將少婦的嬌靥染上兩朵紅潮,下身敏感的部位竟然開始慢慢濕濡起來。
『奶頭硬了喔……很舒服吧。』包公說著雙指用力一握,將指縫間的乳頭使勁往上提,在嬌嫩的乳尖上留下了輕微瘀血的痕迹。
『嗚……痛……』受到無情的折磨,強烈的痛楚立刻沖上少婦的腦部。然而夾雜著劇烈的痛楚,一種從所未有的快感,竟然在神經里快速流竄著。
包公繼續用手指就夾著挺立的乳頭,時而拉起時而旋轉,同時張嘴含住另一顆紫葡萄般的乳尖,好像嬰兒進乳一般吸吮。
『啾……!啾……!』一聲聲淫蕩的吸吮聲令少婦羞愧得無地自容。
隨后,包公張大嘴巴開始狼吞虎咽,如食年糕般盡力把那香乳吞噬進口中,只可惜即便是他的那闊張嘴也不能全部吞食,被塞得滿嘴還留了大部份在外。口中的玉乳如同酥軟得將化成渣的糕點,卻又似化非化,柔軟而充滿彈性。
『嗯啊……啊……受不了了……』少婦拼命想掙扎,但全身卻失去了氣力。
感覺將死去一般,氣亦喘不過來,胸部酸脹欲炸。只能仰起下颚,露出白皙的脖子,吐露著狂亂的喘息。
包公舌頂唇擠,盡情玩弄,並用利齒不停咬扯柔嫩的乳肉,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齒印,同時手指則來回彈擊另一顆挺起的奶頭。
『啊……!饒了我吧!……喔……!』剛開始是劇痛,隨即轉變爲強烈的快感,令少婦的理智開始混亂。由于快感實在太強烈,身體呈現出最忠實的反應。
因此少婦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
『嘿嘿……果然是個淫婦啊……!』察覺了少婦的反應,包公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一只粗糙的手掌心,不偏不倚地蓋在少婦恥丘上,粗長的指頭玩弄著陰阜,沿著陰唇裂縫來回摩擦,『果然……已經濕了!』正如包公所料想的一樣,兩片秘唇間,已經滲出了溫濕的花蜜。
于是他彎下身來,仔細觀察少婦美麗的花叢。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盛開的牡丹花綻放似的妖媚。有點兒卷曲的細軟恥毛,呈倒三角形濃密地布滿了美豔動人的花瓣的上方。
『不……不要看……!』強烈的羞恥心逼得少婦幾乎想要鑽個地洞跳下去。
但淫穢的花穴承受了灼熱的視線,卻反而分泌出滿溢的淫露,緩緩沿著綻放的花瓣滑落。
濕潤的陰唇被包公用手指抓住,使勁向左右兩側撥開到最極限的程度。露出屄洞內猶如新剝的果肉般飽含水氣的鮮紅媚肉。
『雖然是有夫之婦。但看來不常用。形狀很漂亮,顔色也不深,水靈靈的,似乎只要吹口氣就會融化呦。還會蠕動呢,好像要吃什麽東西似的……』包公說道:『騷屄里很癢吧,老爺我給你撓撓癢!』
『嗚…嗚啊…不要……嗚…不要伸進那里…啊啊…』下體的灼熱感,還有說不出來的羞辱感,讓少婦哭成了淚人兒。可她身體卻不聽使喚的流出愛液出來,包公的髒手在敏感處來回摳摸使她越來越舒服,幾乎快將下體給融化掉一樣。
少婦悲痛地哀求和哭泣,使包公更加著迷。硬是將中指緩緩刺入濕淋淋的秘壺,沾著淫水用力的插向曲道深處,開始在嬌嫩敏感的花房中攪動,傳出『咕啾咕啾』的猥亵聲。
『聽到沒有,已經發出淫蕩的水聲了。都濕成這樣了!還裝什麽貞節?』包公一邊不屑的嘲笑,一邊用拇指和食指將肉縫頂端的血紅肉芽從那層薄薄的包皮中剝了出來。
『嗯嗯……哈啊!不要……噫呀……』掰開陰蒂蓋的疼痛,帶給女人無比強烈的羞辱和刺激。少婦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可悲的是,僅管她理智上拼命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卻從陰穴中不聽使喚地迅速湧出。
『騷蒂子相當大呢!』包公的食指沾了些蜜汁塗抹在凸起的肉芽上,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尖端上摩擦旋轉。同時把包皮剝開又套回,反覆做這樣的動作。使得少婦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啊…啊啊……!不行……不要…不…!求求你!饒了我吧……』
霎時,過量泄出的淫蜜沾濕了包公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在激烈的快感沖擊下,少婦嬌豔欲滴的雙唇不停地呢喃輕吐,根本分不出是痛楚還是享受,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渲泄成了櫻桃般的霏紅色。
『流出來好多啊……讓我嘗嘗。』包公迫不及待地把唇湊上去親吻綻放在眼前的花蕾,還故意發出『吸……蘇……波……』巨大的吸吮聲。
『啊………太羞恥了。停!……停下來啊!……噢……』這樣的羞辱,使得少婦全身像火一樣熱,扭動著纖細的柳腰發出呻吟聲。明知這樣的態度會使包公更高興,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克制自己。
包公臉更用力壓過去,舌頭仔細地沿著瑰麗的花唇遊移。當舌尖觸碰到陰戶頂點翻出在包皮外泛著水光的珍珠時,刻意加重力道在那顫抖的肉芽尖端用力舔舐。另一方面,手指繼續在肉穴中挖掘出更多的蜜汁。
『啊…饒了我吧…』少婦的腿輕輕顫抖,腳尖不停的向上翹,雪白的下颚向前挺出,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模糊。
這時包公用嘴唇完全包含住敏感的肉芽,盡情的吸吮微酸的花蜜。
『哦…啊…啊啊……』強烈的電流竄過背脊,少婦發出了極盡淫蕩的呻吟。
螓首奮力后仰,云緞般的青絲在微光中飛舞著。散發著绯紅色的身軀更是不住地灑落著欲望的汗珠,花唇不斷的收縮歎氣,從深處突然噴出了馥郁的液體。
『唉呀……!』幸虧包公閃躲得快,否則早就被噴得滿臉了!當他的唇離開淫蕩的小蜜蕊時,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者間迅速延伸開來。
@『哦……!這就是你的本性嗎?……哈哈哈哈……』包公用諷刺的語氣嘲弄著少婦。
眼見自己的醜態盡露,少婦更加感到無比的羞恥,只有不停的哭泣。
『差不多了……!來吧!』包公扶住少婦的纖腰,把一雙玉腿扛在肩上,手握充血硬漲的肉棒用圓鼓的龜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
棒尖在被玩弄得悲慘腫起的花瓣上似觸非觸地徘徊著。爲了使體下美麗的女人發浪,包公巧妙地用龜頭抵在蠕動的蕊核上反覆摩擦,在張開的膣口上來回滑動,忽深忽淺地挑逗著淫穴。
少婦雖然努力想緊捉著最后的一絲理智,但她的生理反應徹底出賣了她。陰唇淫穢地不住開合,吐出一絲又一絲濃稠的愛液,將巨大的龜頭沾滿了濕答答的黏液。
見時機成熟,包公深吸一口氣,抱緊架在肩上的玉腿,雙手摟住肥臀,向后猛拽,龐大的身軀同時下壓。
龜頭擠開肥厚的桃瓣,灼熱的肉棒突刺進窄小的陰戶。卻並沒有一下子插到底,而是一點一點的挺進,仔細享受著少婦肉體的構造。紫亮的肉冠將唇片向兩邊擠開,肥軟的黏膜慢慢吞噬了巨大的肉棒。
『哦……好騷屄……真美妙……』包公享受著將整條肉棒送到最深處的每一吋過程,還發出滿足惡心的呻吟。
『不!……不要……噢……』雪白纖弱的裸體分開大腿,被粗壯的身體壓在下面,不斷的扭動著發出慘叫。
由陰戶傳出如同被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傳遍了全身上下,火燙的東西進入了屄洞內,長長的棒子似乎沒有尾,在少婦的屄洞內越插越深,陰道深處的皺折嫩肉被殘忍地一寸一寸的撐開了來,迫使陰道壁極度向后伸展,以適應深入的肉棒。
可憐的女人被包公壓到體下,失去反抗力量,只有不斷來回搖擺著頭,不斷吐血般的哀求:『痛…不……不行了……不可以再進去……會痛………唷……不……不要……痛啊…啊…受不了啊…啊…進不去啊…啊……』幾乎不能呼吸,緊繃的身體正冒出冷汗。體內的空氣像要被巨大的肉柱擠迫出體外,連內髒都受到沖擊。
『不……不行……好……痛……』少婦全身的血液瞬間都集中到快繃裂的陰戶,前所未有的漲痛令少婦身體僵硬,『會被刺穿的!』她感到十分恐慌,只覺得小穴已經被撐的完全漲開。
粗長的雞巴卻仍在往里鑽,緩慢而執著地插入更深處。直到那頭兒撞擊上稚嫩的宮頸才停下,占滿了整個陰戶。但少婦並不知道陽具的根部卻還有一節露在外面。
暫停了一陣子以后,少婦的陰道似乎比較習慣肉棒的存在。因此,原本慘烈的叫聲變成『呼呼……』的喘息聲。身軀也開始慢慢放松,不像剛才那樣緊繃。
就在這時,包公略退一退,猛得下死力一頂,把那露于戶外的那寸余長一段也盡根沒入。硬如鐵石的龜頭沖開密閉的花心,向那子宮內直直探去。
『呀——插死我啦!』從如此淒慘的叫聲不難判斷那種痛苦有多麽恐怖了!
少婦只覺得陰戶被洞穿了,劇烈地痛楚直傳到子宮深處。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的心都快被撕裂了,才放松的嬌軀再次繃緊。秀美的臉龐痛苦的揪結在一起,纖手撐在包公毛茸茸的胸膛上想把他推開,卻被包公死死抱住,不能動彈分毫。
『哦…喔喔喔…真是緊啊…好會夾人的屄啊…真爽…真是又熱又緊啊……』
相對于少婦的巨痛,包公倒顯得非常享受。他牢牢抵住下身,細細的品味這消魂的肉穴。那兩瓣玉門緊緊關起,將陽物根部死命鉗住,勒得血液無法回流,把個命根子勒得有如吹鼓氣的皮球般又脹又憋,陰莖上盤繞的血管興奮的啵啵直跳。
吸盤般的濕滑陰道自衛性的扭曲收縮將陰莖深深吸吮住,陰腔中層層叠叠的肉瓣和肉芽。一圈圈纏上了莖身傳來陣陣擠壓,似有無數小舌在不斷舔舐,又好似無數小手在揉捏撓擰。細小的宮口緊卡住龜頭冠溝,幼嫩的子宮壁也吸啜住龜頭蠕動著,爽得包公呲牙裂嘴的好不痛快。
『真是妙牝!沒想到趙大那厮竟娶了個尤物。爽!夾的好舒服……』包公舔著少婦光滑潤嫩的脖子,在她耳邊得意洋洋地道:『當初若是乖乖從了我,趙大又怎麽會白送了性命?嘿嘿……現在還不是照樣讓我操破了騷屄!』
那趙家婆娘貂氏聞言又是委屈又是羞憤,只覺得心如刀絞,痛不欲生。眼淚噗噗不住地往下流,哭得更是淒慘。
巨大陽具開始在貂氏下體來回運動,一進一出。每一次挺送都直抵宮底,抽出時還會將紅潤多汁的的嫩肉翻出,包公舒服的享受著陰腔內緊縮的彈性。火熱的酥暢快感從陰莖傳遍了全身上下。
但同樣的動作對貂氏來說則是苦不堪言,她的陰道已經被撐裂到了最大,雄偉的陽具正在充分的蹂躏著她柔弱的身體。肉棒上的筋脈磨擦著膣道內壁,每一下都帶來刀割般的痛楚,使她煞白的俏臉痛苦的揪結在一起,只有痛苦地喘氣,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下體陰阜被捅插的同時,胸前的那對肉球也被包公巨大的手掌像揉面團一般毫不留情的用力擠壓著,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好幾個鮮紅的五爪印。貂氏被蹂躏到全身淤青,顫抖不停的求饒。
『啊…痛啊…嗯…啊啊…啊啊……』
毫不理會貂氏的哀嚎,魔爪伸向粉嫩的乳頭,捏完左乳頭,又去捏右乳頭,還把這兩根小肉柱拉著老高再松手,或者用力擰住旋轉不停。
『求求你啊…放了我啊…好痛啊……』承受雙重摧殘,痛的淚如泉湧貂氏在包公體下只能發出微弱力量的掙扎反抗,卻很快就被瓦解。體內的異物通體散發著驚人熱量,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般,瘋狂野蠻的撞擊在花房嫩蕊上,就似要捅穿自己肚子里一般。
兩條秀眉緊蹙在一起,銀牙緊咬著下唇,咬出血來。嘴里呻吟聲低微下去,身體也由堅硬的反抗變成麻木的承受。緊閉雙眼中不斷滲出淚水,周身已失去反抗力量的貂氏只有默默承受著包公的瘋狂蹂躏,承受著劇烈的疼痛。兩人肉體劇烈的撞擊,『啪啪』肉擊之聲似爆豆般響起不絕于耳。
『啊……哈……嗯……』包公越插越亢奮,頻率越來越快,貂氏的身體也不自主地隨著他抽送的頻率而上上下下擺動著。下體的裂痛似乎越來越強烈,嬌嫩的肉壁受不住猛烈沖擊而開始抽搐。而奇怪的是隨著長時間的抽搐,陰戶里傳來的不全是裂痛,還有微微酥麻的快樂感覺。使她禁不住再次咬住了下唇,又禁不住松開發出喘息聲,但聲音卻和先前的韻味已經有些不同。
快感開始蔓延起來擴散到全身,慢慢取代了剛才刺入骨髓般的痛苦。原本的哀號和掙扎逐漸變得軟弱,代之而起的是用力的呻吟,呼吸也濃濁起來。
貂氏的身體里就像有道欲火在燃燒似的,全身泛起紅潮,體溫也直線飙升,蜜穴中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沁出。兩人結合處『噗啾噗啾』的淫水噴濺聲也響了起來。
包公感覺到貂氏體內的溫暖濕潤,越發興奮,奮力將貂氏的雙腿壓向她的身上,幾乎碰到乳房,將她對折過來。讓陰戶暴露到最開,力發如虎,盡根露首,狂搗猛抽,從頭盡尾一連幾十聳,次次穿透花心。
『啊…不要……停啊……嗯……』
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殘酷的奸淫著,貂氏用力搖頭,好像要甩掉從身體里湧出的性感。把下嘴唇咬得更緊,努力想維持著最后的一絲理智,強行中斷身體的快感。
可惜包公一下接一下的深入撞擊粉碎了她最后的理智,雪白肚子起伏不停,美目圓睜,每當肉棒深插入體內,她都會配合地響起了發出『哦哦』地呼叫聲。
那兩只擱在包公肩頭上的腳ㄚ十根腳趾都曲握起來。
巨大的雞巴一進、一出、一進、一出,每次捅進去布滿筋脈的肉棒充分磨擦著膣道里的所有刺激點,直撞到宮頸底部后大力左右攪動,每次抽出大龜頭棱角猛烈刮搔著嬌嫩敏感的媚肉嫩皮,像要把整個陰道都干翻到外面來,帶出大量淫水泡沫。速度越來越快,瘋狂地似乎不把蜜穴洞插穿搗爛誓不罷休一般。
『噢!唔…嗯……哼……好大……啊啊……救命!…插穿了……小穴要…要壞了……我……啊……不要……啊……哦…我要死啦…啊啊……死啦…哦哦…』
膩人的喘息聲隨著抽插速度的增快而加快增高,從嬌喘轉爲呻吟,再由呻吟轉爲呼喊,到最后已變成嘶聲浪叫。
劇烈痛苦和瘋狂快感交織在一起狂湧而來。雖然肉穴早已發紅發腫,不堪再承受折磨,但強烈的快感卻逼得貂氏忘乎所以的高叫嘶呼。甚至本能的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肥碩的屁股不住向上挺,主動迎合著包公的抽插。
大腿根的肌肉不住顫動,蜜穴里不斷蠕動著,湧出大量的愛液,滋潤雙方交合的下體。膣內淫肉更是強烈的收縮擠壓,緊夾著脈動的肉棒。其強大的力道,令包公也感到訝異。
@『噢,夾得愈來愈緊了,真受不了。』包公猛烈向里挺,奮力突破那可怕的收縮力。
『不要……』
『雖然嘴里叫著不要,這里面還夾得這麽緊。』
『啊……不要……』
『噢……每次叫一聲就夾得更緊。』
春情勃發的美婦全身肌膚已泄成發情的桃紅色。星眸緊閉,蹙起眉頭,搖頭啜泣的模樣,都散發出濃厚的妩媚色澤。
包公注視著她的表情變化來改變抽插的動作,有時快有時慢,時而又深抵花心加力碾磨,刺激著她的春情。
一陣陣刺入骨髓里的快感浪潮淹沒了貂氏,幾乎要將她給融化掉。泛紅的軀體不禁整個仰成弓形。口中嘶叫不斷,呻吟不絕。
就在她將泄未泄之時,包公突然拔出肉棒。
隨著巨大龜冠的離開,翻腫的小肉洞口流出黏白的淫汁,失去肉棒的淫唇仍忘情地開合著,顯露出美婦人的欲求不滿。
包公淫笑道:「騷屄,還想要干嗎?可惜,老爺我累了。」然后離開她的身體,仰臥在床上。「現在,該看你這浪貨自己表現了。」
貂氏六神無主地屈腿坐起來,美麗的臉龐經過剛才的蹂躏后略顯蒼白,幾根發絲淩亂的垂在額前。她怯生生的用手臂遮掩著豐滿的酥胸,緊緊的夾住好不容易可以夾起來的一雙修長美腿。
「起來!都發了半天騷了,還裝什麽裝!」說完對著貂氏的肥臀狠狠踹了一腳。
在包公惡聲催促下,貂氏噙著淚硬撐著疼痛酸軟的嬌軀爬起來,用不自然的動作大張雙腿跨到包公的腰際。低頭就看見那根墨黑粗大的陰莖,直挺挺站立在包公毛絨絨的小腹中央,沾滿濕淋淋的淫液,發出閃閃水光等待著陰阜。
「插進去,要用手自己插進去。快一點!」
受到催促,貂氏露出悲哀的表情,一只手戰戰兢兢地握住粗大的肉棒,調整角度將龜頭對準自己下體。另一只手剝開大陰唇,露出里面濕淋淋的豔紅嫩肉。然后緊閉上眼睛,咬緊牙根,慢慢的把屁股放下去。嫩穴一寸一寸的吞噬著巨大的肉柱。
「磨蹭什麽呢?給我下來吧!」包公雙手抓住貂氏腳踝向兩旁用力一分。
「啊!救命!噢……唔……」
貂氏一屁股坐了下來,巨大的頂門棍全部沒入體內,捅得她魂飛魄散。揚起下巴,張著小嘴無法呼吸,唔唔的直翻白眼。全身抽顫的想倒在包公身上,但是暴滿陰道的鐵柱使她動彈不得。只能伸纖手扶在包公的胸上,支撐快要倒下的身體。
「屁股動起來!不要偷懶!」包公的巴掌輪流掴打著貂氏的兩個肉球,讓它們無助地在胸前跳動。「還不給我甩奶子、扭屁股,讓老爺我快活快活!」
「唔……」貂氏皺起眉頭,緊咬嘴唇,開始扭動腰肢擡起屁股又放下。
「快!……擡起屁股,一面夾緊……一面畫圓圈……」包公不時出聲指點。
「啊……啊……太過份了……」羞恥感幾乎使貂氏昏了過去,但她只能咬緊牙關按包公教的方法扭動屁股。擺動的距離逐漸加大,肥嫩的白臀像磨盤似的以肉棒爲軸旋轉。試圖通過這種積極的態度,自甘作賤,忘記心中的痛苦。
包公雙手抓住眼前上下紛飛的雪白乳球,用力擰緊。
「啊,饒了我吧……不要┅┅啊┅┅」
「嘿嘿,這樣一來就一陣一陣地夾緊了。」包公更用力抓握柔軟乳肉。羞辱和性感的情緒激烈的將貂氏的感官刺激到高潮,淫穴又開始大量的分泌著蜜水。
「啊……唔……嗯嗚……啊……」貂氏不由得皺起臉,同時咬緊口唇,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雪白的裸體冒出汗水。
包公一手繼續揉弄著貂氏的乳房,另一手他將手伸入靠攏的大腿,找到糾纏在一起的陰毛,翻弄著她又粘又滑的蜜唇,找出硬突起的陰核,五指如錐地揉搓搔扭,挑逗著貂氏最敏銳的神經。
「啊…不行啦……不要啦……不要……」因爲羞恥感和身體里産生的亢奮,貂氏加快了腰肢扭動的節奏,臉色已經通紅,一面搖頭,一面呼喊。酥暢的快感吞噬了她的身心,令她跌進了欲望的深淵。
「怎麽樣?很舒服吧?看你的騷樣也是很快樂的樣子。」
「啊……不……啊啊……唔……啊啊……」
貂氏拼命搖頭否認,美麗的黑發隨著飛舞。但從檀口和瑤鼻發出甜美的嬌喘呻吟卻表示她非常興奮。
在本能的驅使下,屁股的動作已經無法停止了。陰道忘情地吞噬著肉棒,膣壁筋肉纏附著鋼柱不住勒緊捋動。雪白的肉體冒出淫邪的汗水,水蛇般的腰身淫蕩的扭起來,肥碩的屁股「啪、啪、啪」的主動撞著包公的大腿。
「美人發浪的表情真他媽好看。你真是天生的淫女,不虧我看上你。」
「啊……我已經……啊……求求你……」貂氏不知不覺提高了浪叫的音量,透出情欲火焰的雙眼望著包公更用力的扭動屁股。不再僅是畫圓圈,並不住的上上下下套樁,柳腰一次比一次下沈得更加快速。臀部撞上包公的大腿時,腰際還會猛然回轉。豐滿的乳房如一雙活蹦亂跳地大白兔般上下聳動,肚臍四周的起伏也跟著劇烈。
「求我什麽呢?」包公欣賞著貂氏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問。
「求求你……我……已經……不行了……」激烈地扭動逐漸后繼無力,慢慢地速度慢了下來,香汗淋漓的身體在歡愉中顫抖。臉上已經完全不存在理性,以淫靡的表情催促男人。
「喔!你要泄了嗎?要泄就泄出來吧,」
「可是……只有……我一個人是……啊啊…我……到底該怎麽辦呢?嗚……嗚……」貂氏不知如何是好,美目半睜,眼神迷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態,啜泣著懇求道。
「啊……難爲情……我……不行了……用力插我吧……用你的東西插吧……狠狠的插吧……」實在快潰決了,只好忍辱屈服。貂氏結結巴巴的說完,就放聲痛哭了起來。
「好吧,給你!」包公被她又淫又羞的模樣挑逗的受不了,雙手擁抱住貂氏的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腰間用力將嬌軀抛上抛下。肉棒從下面向上頂撞,激烈地抽插著嫩穴,濃密的陰毛間蜜汁四濺。兩顆睾丸也跟著上下激烈地拍打著貂氏的菊肛。
「哼……」貂氏嬌羞又極度滿足地叫著。
「這樣好不好?更爽吧!」
「啊……啊……好……不要說了……難爲情……」貂氏覺得自己很悲慘,覺得自己就像是最淫賤的妓女。
一邊流著悲痛的淚,一邊忘情呻吟。因爲已經無力閉上嘴,從貂氏的嘴角流淌出口水。雪白的身軀遍布舒暢的汗滴。卻還在瘋狂地扭腰擺臀隨著包公的向上突刺上下跳動,前后、左右、任意地扭轉著臀部。
亮麗帶有光澤的及背長發如波浪般的搖曳,豐滿雙乳不停地上下竄躍,兩片陰唇淫穢地開合著,吞吐著那粗大硬碩的黑雞巴,灼熱的隧道,宛如另一個生命體,淫亂地蠕動出盡氣力地吸啜套弄著肉棒,流出無數的愛液,在不斷地抽動下變成白濁泡沫,直流到包公的睾丸上。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貂氏又是痛哭,又是淫叫,亂扭的屁股已經沒有了節奏感,向上仰著臉翻起白眼。發燙的身軀起了一點一點的高潮紅斑,體內壓抑不了的欲潮,終于暴發開來。四肢開始顫抖,汗珠從搖擺的乳房上掉下來。
陰道里面瞬間痙攣緊縮,灼燙的陰肉作出了高潮的擠壓,幾乎要把肉棒給夾斷,火熱的蜜汁噴撒在龜頭上。兩片屁肉不停的在收縮,好像在吸吮大肉棒,連菊花蕾都激動的張合。
「嗚啊啊啊啊∼……要去了、去了!!」貂氏皺著美麗的眉毛,歪著嘴巴,發出斷氣般的最后絕叫,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火熱發燙的身體激動的痙攣在一起,全身曲成一只熟蝦子般躺在包公懷里喘息。
「怎麽樣?好不好?」包公抓住貂氏的頭發使她仰起臉,貂氏好像還徘徊在夢里般的張開沒有焦點的眼睛。
「你泄了嗎?」
「……」
「快回答!」
「是……泄了……」
「那麽,你應該向老爺我道謝。」
「是……謝……謝謝老爺……」
「趙大沒給過你這樣的快活吧……」
「……是……」
「嘿嘿嘿,你現在的表情,爽得連骨頭都酥了吧。」包公松開手,貂氏再次撲倒在他的胸上,把臉埋在毛茸茸的胸膛上發出羞恥與屈服的哭聲。
「你爽夠了,我可早得很哪。」
包公起身改變姿勢,性器還結合在一起的情形下,扭轉貂氏的身體。使她成爲頭著地的俯臥姿勢,四肢著地,高高翹起雪白的嫩屁股,陰莖仍深深插在陰穴中。
「這樣像條母狗一樣被干最適合你了……嘿嘿……」包公大手扶著貂氏的屁股,慢慢將肉棒往外抽。
「啊……唔唔」貂氏把垂下的頭擡起,頭發向兩邊散亂,上半身猛力向后仰起,從嘴里發出有如斷魂般的哼聲,玉手緊揪著床褥,鮮紅的黏膜纏在盤著血管的陰莖上被拉出來,一直到只剩龜頭還裹在陰道里,包公又猛然將整條怒棒重重送進去,雪白的臀肉登時被毛茸茸的男性下體撞擊得波波顫動。
「啊!啊啊……唔唔……唔……啊……」貂氏甩亂了長發,哀怨纏綿地呻吟著。包公狂肆地扭動豹腰發動一輪猛攻,一下接著一下的抽送直抵花心,在陰內左右晃了一遭,研揉幾轉,用力向上一挑,遂淺抽深送起來。
「啊……唔……不要……啊……我不要這樣……」
貂氏不停地搖頭,黑發飛舞,嬌軀隨著猛烈地抽插急遽搖晃,垂在胸前的乳房也在大幅地由外向內劃著圈,不時發出相碰的聲音。
大黑雞巴在窄小的肉洞里快速地進出。血筋暴現的肉柱上,纏繞著發泡的銀絲,咕啾咕啾的淫猥聲不絕于耳。
「啪!」重重一巴掌打落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鮮紅的掌印。
「真是好屁股,彈性真棒!呵呵……快動!再快……」
包公像騎馬般一下一下扇擊著豐臀,逼迫貂氏挺屁股套弄陰莖。隨著屁股上的掌印不斷增加,貂氏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包公抓住貂氏兩片臀肉往兩邊扳開,花蕾般的肛門小洞,就在眼前搖擺著。撈了把淫汁塗抹在這顫抖的菊花上。食指在花蜜的滋潤下,毫不留情地插進生澀緊窄的直腸里。
「別……好痛……」貂氏嘶喊著求饒,用力收緊肛蕾。
「騷穴在縮緊呢,這樣更舒服了吧。」
「哼……」因爲努力縮緊肛門,前面夾住陰莖的肉洞也用力夾緊,貂氏竟然産生了難以形容的興奮。
「現在怎麽樣?相當不錯的感覺吧。」在貂氏屁眼里,包公手指撓動著薄薄的肉膜,感受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雞巴。
「啊……饒了我吧……我要瘋了……」貂氏仰起美麗的臉,汗珠和淚珠交融在一起,豐滿的屁股卻因爲強烈的快感而盡情扭動。淩亂的發絲不斷從汗黏的裸背上披開又散落下去。
「泄……啊……啊啊……泄了……」貂氏圓張著嘴,后背呈弓型,高高舉起的屁股。從咬緊牙關的嘴縫,露出氣笛的叫聲。火燙菊花洞不斷收縮,幾乎要被夾斷在里面活動的手指。同時含住陽具的陰肉也做出緊裹吸吮的動作,喜悅的蜜汁不斷地噴出。
「這才剛開始呢!」包公品味著蜜壺強烈收縮,有如要榨乾肉莖般的絕妙滋味。「女人能連續好多次。現在才是真正開始,我會讓你不停地泄身,直到骨頭都酸麻了,淫水都流干了,哭的力量都沒有了,那才是真正的極樂。」
包公俯身貼在貂氏的粉背上。如脫疆野馬般地激烈擺蕩腰際,不斷地使出全力直搗黃龍。粗大的黑雞巴從白屁股中間插進抽出,每一下都頂心頂肺的瘋狂屠戮,似乎有意要將淫蕩的肉穴搞壞一般的殘忍。
「啊……啊……喔……不行啦……又要泄了……啊……啊……」貂氏被插得死去活來,涕泗橫流,嬌喘連連。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失去焦點,無力閉緊的嘴角流出唾液,淒豔的表情真是楚楚可憐。
包公一手緊攬住搖擺的乳房揉搓,另一手則繞過貂氏的腰肢,摸到陰阜上,找到被刺激得灼燙突起的陰核,用手指夾著來回扭動。肌肉結實的臀部篩糠般不停抖動,鐵鑄般的肉棒如同是沒有感覺一樣,無視強烈的摩擦。毒龍似的在蜜穴中瘋狂地大入大插,如同要使內髒也刺破的猛搗狂椿。幾百次、幾千次……
「我……頂死了……哦!……好麻……哼……沒力氣了……」貂氏放肆的甩著淩亂的長發哀吟浪叫。
「好爽!這……騷貨……今天一定玩死你!……」包公愈干愈來勁,結實的屁股肌肉隨著肉棒進出窄穴而強勁的縮動,頂到底后左右晃動著,使龜頭也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細小動作,掃蕩淫穴中每一個角度。挺腰撞擊的速度也愈來愈快,兩人的下體劈劈啪啪重複著分開結合的動作。
「呀……啊……啊啊……不要……呀……啊啊……」承受一波波無間歇快感沖擊的貂氏,兩只手像要抓住些什麽東西似的亂扯床褥,有時想伸到后面去抓住包公扶她腰的大手,哀求他別那麽粗暴。但每次根本還沒觸及到,就被大腦里天旋地轉的空白給弄散力氣。
「插死你……插死你這蕩婦!」
「嗚……已經是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盡管洞口幾乎要裂開,貂氏仍然不斷地要求更強的攻擊,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全身都在爲追求快樂而顫動,身體內部的快感早已取代了大腦的思考。
「……啊……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喔……啊……啊……」貂氏被插得連自己名字都想不起來了,頭劇烈向后仰,嘴角流涎,雙眼無神。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后挺。藉由這些動作獲得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叫啊!叫得越淫蕩越好。越叫越舒服。」
「實在太舒服了!哦……我的花心……要跑出來了……哈啊啊啊∼」狂亂的快感摧殘著貂氏的大腦,鼻涕和眼淚齊流。失神的享受著男人在她身體內肆虐的快感。肉欲已然掌握了她的理智。精神幾乎崩潰,陷入半瘋狂的狀態的她,已屈服在包公的狎玩之下,不斷作出高潮的反應,肉體自動地配合著抽插,發出無恥地淫哼浪叫。根本已經忘記了奸淫之仇、殺夫之恨。忘記了一切,投入欲火的漩渦里。
「啊啊……不行了……我快要瘋了……啊……饒了我吧……比死還痛苦……殺了我吧……把我的陰戶割去吧……啊啊……」一波接一波高潮叠起,快感不斷累積起來,心神始終處在巅峰極限。
隨著包公每一下的抽送,都頂的貂氏眼前發黑,生出被閃電轟擊子宮的痛快感覺。無法控制的身體,淫蕩的哼著、扭著,從小腿肚到大腿根都嚴重抽筋。黏膜好像扭曲似的在痙攣,吮得大肉棒好不受用,潰決的穴水大量的湧出……
「很累是嗎……可是我一點想射的感覺都還沒有……你努力一點扭屁股……叫得更浪一點……看我會不會有感覺?」包公還沒要放過她的意思。
「唔……啊……不行了……」已經高潮過無數次了,幾度快昏過去,但又被一波波強烈的酸麻給折磨醒來。從快感到痙攣,由痙攣抽搐到幾乎脫陰,身體不斷顫抖抽搐,口中不停發出失去意識的呢喃。軟弱無力的嬌軀筋疲力盡地軟倒下來,被干到整個人趴到榻上,沾滿淚水的俏臉貼在被褥。
「嗚……嗚……我……不行……沒力……沒力了……」流下來的涕淚和口水已把床褥弄濕一片。貂氏人已半暈迷過去,滿身汗汁癱軟在榻上,只能以一頓、一頓的挺動來回應還沒結束的酷刑。
「喔,這……實在……太爽了!……受不了了……」包公的臉孔愉悅地扭曲著,握緊柳腰的雙臂和寬闊的背脊浮現油亮的肌肉線條,溫度不斷上升的肉棒再暴漲了一圈,將唇肉一次又一次快速的卷入卷出。
「啊……啊啊……」連最后一絲力氣都被榨出來,貂氏臉色因虛脫而蒼白,虛弱的喘著氣,出氣多,進氣少,似乎立刻要斷氣一般的模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被插的渾身骨頭都要酥溶掉,柔弱的身體剩下唯一能動的只有含著陽具蠕動的陰戶。
「啊……出來了……出來了!」經過最后的百十來回的瘋狂沖刺,包公發出「哦哦」一般獸性的呼喚。死死的抱住貂氏的屁股往深處一頂,肉棒用力頂入宮腔,渾身一陣震顫,濃稠的精液暴射而出,無數白濁的精液在子宮內四散飛射,不停打子宮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燙得陰戶幾乎熔化的貂氏發出了淒慘的尖叫聲。
灌滿整個子宮的濃精,往外倒流到貂氏的陰道,使整條陰道滑潤潤、熱呼呼的,浸的肉棒好不舒服。「真……真好……」包公像尿尿一樣抖了幾下,把剩下的精液全數注入貂氏體內……
包公射完精后仍舍不得從嫩穴內拔出肉棒,享受著肉莖浸在充滿熱汁的嫩穴中慢慢變軟的美好感覺。興猶未盡的摟著幾乎虛脫暈過去的貂氏繼續溫存。雙手在光滑如綢緞的玉體上來回撫摸,看來新一輪的行動很快又會開始。
「包黑頭,你怎忍心讓咱家獨立風中一宿?」「啪」關閉的窗戶被推開,一條人影竄入屋中。
包公被這闖入者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不由大喜過望,忙起身相迎:「老哥哥,哪陣風把你給吹來啦!坐,請上座。」
「哈哈!」陳琳一指他跨下蕩來晃去的大黑屌笑道:「古人待客至誠、倒履迎賓,不想你竟肉帛相見、更勝古人,只是太刺激我這無根之人了吧。」
包公大窘,忙找了件衣服披上。拉床頭鈴繩,召喚下人準備酒菜宵夜。不一會,心腹小厮包興便將酒菜端了上來。
雖然衣著打扮完全不同,更少了兩撇胡子。可是陳琳這老江湖一眼就認出,這包興正是日間在茶鋪所見的商人甲。
待包興酒菜擺好退出房外后,包公粗魯的把貂氏從床榻上揪下來,命令筋疲力盡、腿酸骨軟的她赤裸著身子爲他們斟酒。兩人談笑風生,你一盅,我一盅邊吃邊聊著各自的近況。
酒過三巡,話題漸漸轉到了陳琳在茶鋪里聽到的傳聞,「沒想到,老弟你還有驅神馭鬼的本事,不知是從哪學得的這門神通?」
「老哥哥莫要取笑了,我若真能馭鬼怎麽還會在這偏遠窮縣里混啊!這不過是演了出戲罷了。」
「願聞其詳!」
包公把貂氏拉到懷里上下其手,「這事全是這婆娘惹出來的。前些日子小弟我作爲定遠縣的父母官微服出巡,私訪民情。在東塔窪經過趙大家門前,正遇上這淫婦打扮得花枝招展,裝腔作樣依門而立。見了人家俏麗后生便搔首弄姿、眉來眼去、調引勾挑。我就上前去想和她來個『深入』體察民情。沒料想這賤人竟不識擡舉,對本官破口大罵還大呼小叫引來大批鄉人差點將我圍住。正巧那趙大從外面趕來,拿了根大杆杖在我背上狠抽了一下。媽的,到現在還有點疼呢。」
說到這包公不由心頭火起,只見他手掌如鷹爪般狠狠握住兩團柔軟滑嫩的乳房,黑如木炭的手指深陷在雪白的乳肉內,嫩滑奶肉從五指縫隙間爆出,好似要擠壓榨出汁來般凶狠地揉扯捏弄,將無暇的圓球變成各種可憐誘人的形狀。令貂氏發出痛苦的悲鳴。
「逃回縣衙后我越想越憤怒,老子要快意快意恩仇。敢打我一杖,我就滅你全家!說來也巧,在定遠縣外有座土龍崗,崗上聚了一群好漢。他們的四位寨主與我私交甚好,那日正好送來一封書信。言道,近日下山宰了頭肥羊,是個叫劉世昌的蘇州緞商,得獲千金。特照約定送來紋銀五百兩,答謝我平日對他們的照顧。」
包公嘿嘿笑道:「我看著那封信心里就有了個主意,讓人找來隱居在小沙窩的張別古。這老頭年青時曾在江湖上打把勢賣過藝,遊走過五湖四海。在南疆大理國學得一門奇術,名喚『腹語之術』,可以不用張嘴就能說話,正合我計劃之用。」
「于是那天張老頭就帶著他家的屎盆子上我的縣衙喊冤來了。爲了造勢我還把他趕出去了兩次,那張老頭在衙門外又吵又鬧果然召來了很多人圍觀,最后張老頭當著衆人的面讓烏盆開口說話,哈哈……果然沒一個人懷疑。將趙大夫婦拿來后,當著這婆娘的面把趙大刑斃,她再也沒膽反抗了,讓招什麽就招什麽。現在被打入死牢,爲求少受點罪只有乖乖地陪本官侍寢。哈哈哈……」包公得意地狂笑。
貂氏卻悲傷欲絕的抽泣著,當日只是等待在門外迎接丈夫歸家,沒料想卻引來了這場滔天大禍。
「高!實在是高!既能得盡好處,又可賺取名聲,將天下人盡數玩弄于股掌之間,果然了得!我沒有看錯你。」
「沒什麽,前三年吾先依照正義行事,后三十年吾行事即爲正義。有個好名聲,作什麽都方便!」包公詭笑道:「那些所謂的民衆,是天底下最盲目的和愚蠢的生物,隨著聚集的人數增加,他們的智力反而會下降。哼!這些愚民對是非的判斷,完全取決于散謠者的聲音是否夠響亮、態度是否夠堅決、言辭是否夠煽情。只要合乎他們的胃口,無論多麽荒謬的事他們都會相信和認同。這次我指使人在百姓聚集處散布謠言,像這種怪力亂神之說,本就是這幫愚民的最愛,騙不了他們才真的是沒天理呢!」
「而且那些已經相信的家夥爲了表現自己、尋求更多認同,他們會將謠言盡力傳播到更廣泛的地方。當百人中有一人說謊並不會有什麽效果,但當萬人之中有百人發同一謬論卻能輕易影響其余的九千九百人。而且這些蠢貨爲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會自動找出千萬條理由來填補謠言本身的漏洞,並排擠那些不同的聲音。」
「當所有質疑者都被打倒,沈默的抗議又被理解爲默認時,世上將只有一種聲音。我的聲音!屆時就算我告訴世人,雪是黑的、我是白的,只需依靠花言巧語和誇誇其談就能登上王位,那些救萬民于水火的英雄必須遮頭蓋臉、偷偷摸摸的過日子,他們都會相信和認同。這就叫民心所向!民心,依靠仁義並不容易取得,欺騙才是最快速最有效的方法!」
這一大篇怪論把陳琳唬得稀里糊塗,一頭霧水。只能尴尬地舉杯勸起酒……
尋找話題的陳琳,打量著下包公懷中的貂氏。「老弟好眼光啊,我看這婆娘清淨貌美,體態豐腴,弱肌細骨,軟肉溫香。確是采補的上佳爐鼎。」
「得了吧!老哥你都進宮了,那些牛黃馬寶的怎麽還沒丟嗎?」
「小子,你懂什麽?皇宮本就是淫穢之地,老哥哥我的本事在那里可是如魚得水,就連當今聖上臨幸皇妃都得向我討教。」見包公一臉不以爲然,陳琳道:「看來,得要露一手給你瞧陳琳一把拉過貂氏,手搭她的脈門道:「很好,天葵將至,正是陰氣聚結之
時。」再看貂氏的下身,不由眉頭一皺,經過包公狂暴摧殘的那里,已是紅腫外翻,滴滴答答地還在流著白漿。
端過酒杯,陳琳提酒壺滿滿斟上一杯后用雙手捧住,數息過后一翻手將酒杯倒扣在桌面上。「啪」一塊冰砣子從酒杯中掉出。
陳琳手持冰塊獰笑著看向貂氏下身,「不……哎!」貂氏還來不及哀求,身子卻已癱軟在陳琳懷中。
陳琳一指點倒貂氏,將她抱上床塌。抓住她的雙膝將玉腿向兩邊推開,拿著冰塊輕輕的碰觸貂氏肥紅的恥丘。
「哼!」原本發燙的媚肉被冰塊觸及,貂氏忍不住發了一個寒顫。
「好好享受一下吧!嘿嘿……」陳琳淫笑著,手中冰塊觸及紅嫩的小陰唇。
「呀……啊……好冰……」貂氏發出呻吟。冰塊延著陰唇邊緣來回磨擦,嬌嫩的皺肉片好像會發抖一般顫動。
「放松身體,要放進去了!」
「不……不可……以……哼……」貂氏軟弱地哀求。
陳琳用手掌將足有鴨蛋大小的冰砣子滾到火燙的嫩穴口。
「啊……不行……」沒料到冰塊真正觸及肉洞是那麽冰冷難受,充血的黏膜不由用力縮緊。貂氏忍不住哀號起來。
「別吵!等一下就習慣了」陳琳將冰塊慢慢地往下壓。
「嗚……不要……啊……好……冰……」貂氏感到大腿根和肉道都快被凍麻了,寒氣使得迷人的胴體無法停止的顫抖,當整顆冰塊都塞入紅紅的小肉洞時她已經痛苦得幾乎叫不出聲來。
這時一股暖流傳來,「嗯……」貂氏無意識地喘了一聲。原來陳琳用右手覆蓋在發抖的恥縫上,將一陣陣溫癢的暖流傳入被凍得發麻的陰戶。兩種極端的調和刹時令她整個人都酥了。
但這種舒暢感並沒有持續多久,融化的烈酒燒灼著陰道黏膜又産生一種刺痛的麻癢感,令貂氏更加難以忍受。
陳琳手扪住貂氏的私處,高頻率的振動著,操縱著融解的酒漿在小穴里四處震蕩。擡頭對包公笑道:「我知道,當年你不願拜我爲師,是因爲看不起我們這些淫賊。可你錯了!我們淫賊也是修真啊!要知道,男子身上共有一十二處竅穴連通內外,正合天之數也!可女子卻偏偏是十三點,天生多了這麽個屄洞。乃是聚陰氣、采陽氣,陰陽濟合、龍虎交泰之所。任你帝王將相都得從這洞里出來!可謂是天地第一造化之洞。吾輩專研此道,便是要從這屄眼之中窺探天道!」
「我聽你吹!就這鳥兒也能修真?」包公心中不信。但嘴里不說,只是連連點頭。
「好了,這下干淨了。」陳琳右手在貂氏小腹一按,一支水箭從陰門中勁射而出。再看那處,剛才殘留的浪水精液已被清洗干淨,發腫的唇肉在內力的撫慰下神奇地消退了,黏膜也變得更加緊致,水淋淋的嬌豔欲滴。
陳琳自隨身百寶囊中取出一只三角紙包,讓包公端來一碗酒,將紙包內的藥末溶于酒中。拍開貂氏的穴道,將酒碗遞到她面前。「喝下去!」
淚花盈眶的貂氏捧著酒碗,抖抖擻擻地將那碗烈酒一口口咽下。可顫抖的雙手卻使得不少酒水沿著嘴角滴落到榻上。
陳琳左手扶穩酒碗,右手輕輕撫摩著貂氏頭頂,柔聲說道:「慢慢喝,不要急。喝了這碗酒你就可以從痛苦中解脫了。」
待貂氏將藥酒喝下后,陳琳把空碗遞給包公。順著長發,輕撫頭頂的右手滑到貂氏后腦,指點在她頸后血脈輕吐內力。
貂氏只感到四周圍景物從搖晃到旋轉,咛嘤一聲軟倒在陳琳懷中。
陳琳將貂氏橫放在榻上,滿是皺皮而干枯的手在貂氏光潔如緞的肌膚上上下其手。同時運功于喉,將原本尖銳刺耳的嗓音變得低沈、柔和且富有磁性。俯在貂氏耳邊輕聲呢喃:「放松……慢慢的放松……對……就是這樣……什麽都不要想……盡情的放松。」
意識模糊,思緒變得渾沌的貂氏,精神無法集中。不由自主地跟隨著陳琳緩慢而有著奇異節奏的語調全身放松。
「放松……徹底地放松……不要思考……放松心靈……感覺我的手……感覺我的撫摸……你會覺得非常的舒服。」
貂氏緊揪雙眉、兩彎水眸淒朦渙散、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不過卻是益發動人。只覺得撫摸自己的那雙手變的越來越熱,好象兩團炭火在她胴體上遊走著。愛撫過的地方熱力並沒有散去,反而在逐漸增強。那慵懶的溫熱,烘著四肢百骸甚是舒服。
被撫過的肌膚也敏感了許多,甚至連一點微風吹過都像是似有若無的挑逗。不一會兒,雪白的肌膚流滿了汗汁,散發少婦性感的體香。
與此同時,喝下的春藥也逐漸發揮了效果,一股春潮自貂氏小腹源源不絕地湧出,緩緩地遍及全身。
原本茫然呆滯的雙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貂氏雙頰暈紅發燙、秀眉緊蹙,美麗的臉蛋變幻著舒服又略帶忍耐的迷人神情。呼吸顯得愈來愈急迫,從微張的小嘴也不時吐出蕩人呻吟,身體各處開始泛起隱隱的紅潮,二腿根部的花園中也溢出了蜜汁。
每一寸肢膚都被越燒越旺欲火燒灼著,陳琳魔手的愛撫雖然帶給她一時的暢快,卻不能滿足肉體深處說不出的空虛感。
「嗚……好熱……好……好難受……」貂氏顫聲柔媚的哀吟,汗淋淋的胴體妖媚地扭動著,卻扭不掉搔癢的難受和欲望。不能克制地搓揉起自己的胸部和私處。
「差不多夠火候了。」陳琳道。
「這婆娘原本就不敢反抗了,老哥哥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包公問道。
「哼,雖然她已然屈服,但其內心深處依然會抗拒。在這種身心放不開的情況下,即使被你捅泄了身,出來的也不過是一泡騷水而已。有什麽好補的?」白了包公一眼,陳琳言道:「我用『迷魂鎖』迷失了她的心智,又使「溫陽手」激活她全身精氣,再配合淫藥『惹意牽裙散』勾出她埋藏的淫欲。使得現在的她有欲無情、心不設防,這樣才能真正的采取到元陰。可惜沒時間好好調教一番,若能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達到有欲有情、靈欲合一的最佳狀態就能汲取其腦內上峰大藥『紅蓮玉泉』了。罷了,先把中峰『雙荠瓊漿』給榨出來吧。」
陳琳先抓住貂氏自慰的手,將雪白的雙臂拉到她頭頂讓包公壓住。又從百寶囊中取出一只玉葫蘆,拔去塞子將玉葫蘆內無色的香油澆倒在貂氏嫩滑雪白的胸脯上。
「哼……」被冰涼的液體觸及的美麗身體,貂氏用力地打著冷顫。
陳琳覆手沿著乳房邊緣慢慢往內按摩,將藥油均勻地塗抹在這對飽滿圓潤的肉球上。滑滑亮亮的奶肉在陳琳干扁枯瘦的手掌里變化成各種形狀,發出「咕叽咕叽」的響聲跑來跑去,充滿彈性的的乳房在油液的潤澤下發出誘人的光澤,一陣陣地波顫著。
陳琳用手掌包裹住抖動著的乳房,運起內力烘烤,幫助藥力發散滲透入乳室內。強力的藥效迅速傳遍了貂氏的雙乳,貂氏只感到自己的乳房慢慢腫痛灼熱起來,充實感不斷地充斥著乳房。陳琳滿意的看到在他手下翻滾的兩只乳房一寸一寸的脹大變得更加豐挺鼓脹、嬌豔的乳頭暈紅的翹起。
「嘤……好燙…好脹……」貂氏顫抖地呻吟著:「噢…輕……輕一點……」
陳琳圍握住乳根有力地收緊,順著軟滑的乳肉慢慢的從四周往乳尖壓送。飽滿緊繃的乳房被握得往前繃漲,原本雪白的奶肉漲成了粉紅色,乳尖更是長長的站立在前端。
就這樣,壓榨了沒多會兒功夫,從貂氏兩個充血成紫紅色的乳頭上,出現了兩個白點。白點越來越大,直到在乳頭上挂不住滴落了下來。
「哇賽,真給你擠出奶來了。」包公贊歎道。
「嘿嘿,這婆娘還沒生産過,只有這初乳才是乳之精華。男子飲之,能養脾胃,益精神。還不快來嘗嘗。」
二人撲到貂氏身上各捧一只圓滾滾的奶子張嘴就含住乳頭用力吸吮起來。「唔……啾啾……好甜……啾……的奶水……」
「嘤嗯」乳水被吸走的強烈酥麻感,激得貂氏仰起臉浪聲嬌吟。等到他們都吸足了,兩粒乳頭已是又紅又腫,幾乎快滴血似的。
「吸干了。」包公憾道。
「過會兒又能漲滿的,不過以后就只是普通的奶水了,沒什麽補益。現在該取她陰中靈藥了。」
陳琳跪在貂氏兩腿間,掰開她的雙腿,讓它以最大限度地叉開,然后用力地托高肥臀,使她的性器毫無隱藏地張露出來。
成熟的粉穴似綻裂的蜜桃般吐出紅透的肉蕊,兩片飽含水份的玫瑰肉瓣無風自動。
陳琳伸手指在陰戶口輕揉,敏感的肉洞竟像痙攣一樣猛烈縮緊,溫黏的蜜汁不斷從一張一合的恥洞中濺出,將股縫被染得油亮一片。
陳琳用整片舌面壓在緊繃的大腿內側延著曲線慢慢地向陰阜掃舔,那如同水蛭般蠕動的舌尖細心的搔過每一寸肌膚,在白皙肌膚的上留下唾液濕亮的痕迹。
「啊……哦……」美麗的胴體産生強烈的冷顫,貂氏伸手想去抓陳琳的頭,但被搞得全身虛脫的她只能勉強扶著他的頭。
「不要…不……啊……嗯……嗯……嗯嗯……好難受……舔……舔那里……求求你……啊……」淚汪汪的雙眸一片迷蒙,貂氏辛苦地揪緊兩道秀眉,張著小嘴發出饑渴的呻吟。陰戶里熱烘烘的,快要燒起來,又像有許多螞蟻在咬似地難受。但那討厭的濕舌只舔吃溪溝外圍的唇肉,將黏皺的唇瓣舔得四處扭曲,卻故意不碰到中間發癢的蜜肉。
欲火焚身的煎熬令她只能更用力翹起屁股,死命地扭轉腰肢,努力讓被舔的地方磨擦陳琳的臉。
「啊∼噢∼」只聞貂氏一聲激烈嬌吟,這一次是陳琳的雙唇像兩片強力吸盤將整個淫洞蓋住用力的吸吮。
「啾∼∼啾∼∼啾∼∼」陳琳盡情地吸舔著美味的肉花,略帶酸味的淫液被一沱沱吸進他的嘴中。
「呀……好舒服……啊……不……不行了……會死……我會死……」貂氏翻起白眼,發出惱人的嗚咽聲,雪白的肚子淫蕩地起伏,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擺。只覺得骨髓腦漿仿佛都要從下面那個小肉洞一起被吸走。
待到陳琳的嘴終于離開貂氏的股縫,他從鼻頭、嘴邊到下巴已是黏濕濕的一片。
整個花穴鮮紅的唇肉被吸得腫翻,陰道孔和尿洞慘如魚嘴般開著,顯露出內里殷紅到快滴出血的黏膜和一圈一圈發亮的嫩肉皺折。
紅色的陰蒂突破包皮的束縛,發亮的硬挺在陰阜最上端。陳琳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著露出來的肉芽,對著它又吸又舔的,並用牙齒磨擦充血黏嫩的陰核。
「嗯……啊……啊啊啊!」陣陣過劇的快感促使貂氏忘情地嘶吼著,酥麻電流傳遍了身體,簡直連骨頭都要融掉了。
陳琳吸住肉芽,用手指夾著兩片蛤肉片捏弄拉扯著。然后並攏食指和中指慢慢插入濕淋淋的洞口里,兩根手指彎成鈎形在充滿蜜汁的嫩穴內盡情摳挖攪動,滾燙的黏膜隨著手指的拌動而發出清脆的水聲。
「啊……我受不了……饒了我吧……」貂氏語不成句地瘋狂淫叫著,手指好像要把她陰戶深處的黏膜都挖出來似的粗暴摳弄,産生的強大的酸麻侵蝕快她把給弄瘋了。腫脹濕透的蜜穴更緊緊夾住陳琳的手指,如潮湧出的愛液怎麽都泄不完。
包公注視著榻上像一條白蛇般煽情的亂扭的雪白肉體,妖豔動人的臉上強烈之極的饑渴神情引得他心火直升。
幾乎精蟲上腦的包公轉到貂氏頭旁,掏出雞巴,準備插入那發出蕩人心魂的呻淫聲的櫻口中。
「口交有風險,肏嘴需謹慎!」從另一頭傳來陳琳陰陰的聲音。
「媽的,心理有障礙的家夥就是見不得別人享受。」包公心中罵道。擡眼見到貂氏胸前隨著瘋狂扭動而翻起的乳浪,心中有了主意。
「哼……」貂氏迷迷糊糊的覺得胸口上壓著一條勃動的硬物,溫度高得好像會烙在肌膚上。
原來是包公將下腹緊貼在她胸前兩團肥嫩的肉球上,被光滑乳肉擠住的怒莖興奮得直抖。兩團白如雪團的豐嫩乳房往中間推壓,被硬擠出一條隙縫,包公一前一后的挪動屁股。盤滿怒筋的烏黑肉棒包覆在豐軟雪白的奶肉間,淫穢地進出吐沒,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劇烈的摩擦使得嫩白幼滑的乳肉通紅一片。
一陣奶香飄來,貂氏的乳頭受不住強力的擠壓,再次流淌出了乳汁,將乳溝間打濕了一片。
包公興奮地握緊她飽漲的乳房,以像要捏爆般的巨力,有節奏地揉搓。一時間,白色的奶汁呈放射狀水絲飛濺出來,不間斷地噴洗著墨黑的陽具,受到潤滑的陰莖在乳隙中進出得更加快速。
另一頭陳琳大拇指壓按住勃起的陰核,將第三根手指插入貂氏的屄孔中。三根手指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插弄著滾燙的肉洞。
「咿……哈啊……哈啊……」沾滿了淫液的肉壁已潤滑得毫無阻力,貂氏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擡高柳腰,隨陳琳手指的抽送而擡動腰肢,油亮的臀肉被指節的撞擊得波波亂顫。
陳琳把大拇指攥進手掌,合攏五指成刁手。旋轉、擠推著試圖將整個手掌肏入貂氏的屄洞中。
「啊!好疼啊……不要……」快感轉換爲痛苦,貂氏發出悲叫聲。
無視貂氏的痛楚,陳琳更用力地扭動、擠推手掌,陰唇及旁邊的皮膚。由于手掌旋轉的牽動而扯成了螺旋形,精致嬌嫩的屄孔一點點被撐開。
「嗷……不要……」貂氏嗚咽著,極力忍受陰道被極度伸張的痛苦。
肉穴逐漸形成一個不可思儀地大洞,吞噬了整個手掌,兩片屁股蛋被從中劈開,歪歪斜斜地撇在兩邊,肥腫的陰唇緊緊地箍在陳琳的手腕上。
貂氏顫抖著、尖叫著,努力扭動身軀。但她被穩坐在胸部的包公牢牢地固定住,只能任由五根手指且掏且旋的鑿進她身體的深處。
探測到屄洞的底部的拳頭向外拉出,陰唇再次張得大大的,陳琳殘酷地擺動手臂一次又一次錘打可憐柔弱的小屄洞。
「啊……啊……」貂氏張大了嘴,卻喊不出聲音來。體內那厚重的飽漲感,好像連喉嚨也被堵了一樣。
記不清陳琳的拳頭在小穴里抽插多少次了,也許被肏得麻木了,劇烈的疼痛逐漸緩解。滑溜的陰道里發出咕唧咕唧聲,那種被填滿的異樣感也轉化成無法言喻的快感。拳頭每一次插進屄洞,都要用力地摩擦一下她的陰核。
一波波暈眩快感襲卷著貂氏,美麗的身驅激烈震動,全身肌肉繃緊到極限。陰戶內的嫩肉不停地痙攣,緊緊地吸允陳琳的手,試圖將其鎖在體內。
陳琳擡頭,對包公陰笑道:「人體除了一百零八個大穴外,還有無數隱蔽的穴道。女人的陰穴內壁上就有這麽一個隱穴,乃是女子的要害。男人的陽具因爲角度關系,抽插之時只能輕輕摩擦到,但已可令女子快感不止。若是點實這處穴道,就會這樣……」
「嗷!啊啊啊啊啊啊!!!!!」
貂氏發出一聲長長的,只有野獸臨死前才會有的哀鳴。身體猛然彈起,力量之大竟將包公龐大的身軀掀翻。
包公坐在榻上,睜大眼,盯著那像被抓出水的的鯉魚一般劈叭亂蹦的美麗胴體,無論怎麽翻滾扭動都無法擺脫深入胯間的手臂的操縱。
這淫亂暴虐的一幕,給了包公無比的刺激感,黑手忍不住捋著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貂氏歇斯底里地哭喊著,像癫瘋發作一般地抖動、扭曲自己的身體,體內似有無數道電流在竄行。驚濤駭浪的快感淹沒了一切,接二連三的高潮不斷,但泄出的陰津卻被陳琳的拳頭嚴嚴實實的堵在宮腔內。
貂氏臉色血紅,表情猙獰,口中嗬嗬作響,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萬分。體內的拳頭放出大量的熱力,仿佛是一團烈火在下腹里面悶燒,熬煉著子宮里的卵精。
「開!」陳琳大喝一聲,猛得拔出整條手臂。
「哇!」強烈吸力仿佛將貂氏的子宮、內髒、血液和腦漿一並從下面肉洞抽出體外。
翻起白眼,牙齒碰得卡滋卡滋響,玉背全力弓起。柔細腰身激烈往上挺起成拱形,幾乎快到讓人擔心會斷的程度。油亮誘人的胴體懸在空中扭動。無法癒合的陰洞足有碗口大小,軟體生物般的黏膜肉壁完全展現了出來,甚至可以看到孕育生命的子宮內膜在蠕動。咕咕咕一陣亂響,淫液如潰堤般瘋狂噴灑而出,似乎將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湧泄出來一樣。
瘋狂的噴泄足足持續了數十息的工夫,最后,貂氏如散了骨架般「砰」的一聲癱倒在榻上。
與此同時包公大吼一聲,白濃濃的熱精一直線從馬眼飚出,灑落在貂氏胸脯上。
陳琳用一只酒杯,湊到貂氏屁股下,一手輕輕按壓貂氏痙攣不止的柳腹。一股淡紅色夾帶血絲的粘稠液體從敞開的子宮口淌出,順著膣道滴落在杯中。
「給!這可是只有聖上和八千歲才能享用的珍品。」陳琳將酒杯遞給包公。
包公接過這杯玉汞,先聞香,后觀色,滿臉陶醉的輕輕呷了一啖,將香中帶腥、津滑麻人的瓊漿含在牙膛里仔細品咂,啧啧有聲。
「好味道……」仰起脖子,將杯中的愛液一飲而盡……他的喉嚨里發出咕咚咕咚的連續響聲,那液體也像一條熱線似的直通到肚子里……只覺得一道暖流在腹中流轉,連發三次,才萎縮下去的陽物又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
「真他媽的好東西!」
「當然了,這『紫芝月華』乃是生命精元所化,與用『紫河車』煉制的『紫金丹』功效相若,功能補氣養血、助陽益精。只是,此種采補太過惡毒,有干天和。被采女子不但玉宮受損、終身不孕,連壽命也會大幅縮減。」
「那又有什麽,這賤人早已被打入死牢,壽命對她來說是種浪費!」說到這包公眉頭一皺。
「怎麽了?」
「沒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煩心的事。自斷了烏盆,我的名聲大噪。未免犯了某些人之嫉,已有人彈劾我粗心浮躁,妄動刑具,刑斃趙大,害了人命。看來要破財疏通一下上司了,唉……」包公歎道。
「哎呀!」陳琳一拍額頭「我怎麽把正事給忘了。我跟你說,我這次出京是爲了……」
包公聽完后起身恭施一禮,「老哥哥的大恩大德,包拯沒齒難忘。」
「好了,好了,勿需多禮。明日你就隨我進京面聖吧」陳琳微笑著說道。
包公略一思忖,言道:「老哥哥且慢,依我之見,我就這麽進京,無名無份的,皇上很難賜我高官。不如我們這麽著……我要來個轟轟烈烈的出場!」
陳琳聽罷,點頭贊道:「好吧!你的鬼主意真是多。」
「那就這麽辦!現在……」包公手指著榻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貂氏淫笑道:「離天亮還有段時間,老哥哥就傳授我幾招絕活吧。」
*** *** *** ***
次日一早,陳琳帶著一張包公的畫像騎馬趕回了開封。下午,獄卒們發現了死牢中已然懸梁自盡的貂氏。數日后,上峰的一紙文書到達,包公被革了職。
離開定遠縣那日,縣里百姓不分男女老少擋住了道路哭著相送。包公勸勉了一番后,才乘了上馬歎道:「民心可用啊!」
接著又嘟囔了一句。牽馬的包興也沒聽清他說什麽,依稀好象是現在是名豬宣舉就好了。
主仆二人出了定遠縣,先來到縣外的土龍崗上,拜會了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位寨主。
恰逢山上還有一位好友也在作客,此人姓展名昭,字熊飛,江湖人稱「玉面三腳貓」。那模樣,真的是說不盡的英俊潇灑,道不完的風流倜傥。擅長縱躍之法,飛檐走壁如履平地,靈活敏捷亞賽狸貓。慣作鑽穴逾牆、偷香竅玉之事,中間那只腳硬是踹開過無數深閨少女的心扉!可謂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又有個花名叫作「男俠」。
六人暢飲一宿,相約待包公在京師站穩腳跟便去投效。
下了土龍崗,包公主仆乘馬竟奔京師,入住了大相國寺。包公在京城也不拜會那些達官顯貴,只是改作道人打扮,每日里與寺中方丈不是下棋,便是吟詩。
就這樣過了一段日子,丞相王芑到大相國寺拈香。老遠就看到,樹下有黑漆漆一團在那里和方丈下棋,王芑上前來將包公上下打量,又取出一張圖來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原來自上個月開始,宮中竟然鬧了鬼。三天前,仁宗在朝堂之上取出圖像一張,乃是夢中仙人指點的降鬼之人。醒來時宛然在目,御筆親畫了形像,特派文武百官察訪此人。王丞相這幾日正爲這件事犯愁呢,今天就是來燒香祈願的。
現在被他找到與聖上御筆所畫「龍圖」分毫不差之人,自然滿心歡喜,立刻備馬,請包公隨至相府。
次日早朝,包公換了縣令服色,先在朝房伺候。
淨鞭三下,天子升殿。王芑出班奏明仁宗。
仁宗大喜:「立刻宣召見朕。」
包公步上金階跪倒,三呼已畢。
仁宗問其爲何罷職。包公便將斷烏盆將人犯刑斃身死情由,毫無遮飾,一一奏明。
仁宗喜道:「卿家既能斷烏盆負屈之冤魂,必能鎮皇宮作祟之邪。今因宮內每夕有怨鬼哀啼,甚屬不淨,不知是何妖邪,卿今夜就留在宮中鎮壓一番吧。」欽派太監總管領包公進入了內宮。
當晚,包公被帶到睿思殿密議,在了解了具體形勢后,包公問道:「愚臣有一事不明,還請萬歲訓示。既然八王千歲已然掌控兵權,太后一黨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何不領軍除之?」
仁宗搖頭言道:「這不是好辦法,本朝還有個襄陽王呢。」
包公不解。
八賢王解釋道:「我大宋王位繼承有子承父位和弟受兄業兩種方法。襄陽王趙珏是光美叔父之子,先皇無子,本應由他即位。不想先皇竟將祯兒過繼在劉后膝下,封爲東宮太子。趙珏的盤算落了空,但自知不是我們的對手,因此只能隱忍在襄陽招軍買馬,又勾結了朝中那些不願看到我太祖一系即位的元老們圖謀不軌。如果祯兒與劉后公開對敵,必定會背負不孝的罪名。屆時趙珏登高一呼,我大宋將面臨分裂的局面。」
「據微臣所知,先皇非是無子,只是之前的幾位王子都相繼夭折了。」說到這,包公偷偷瞄了八賢王一眼,「甚至傳說,還有個嫔妃生了個妖怪。」
「胡說八道!市井流言豈可輕信。我皇家怎可能會産生妖精!」仁宗大怒。
老陳琳忙道:「此事奴婢最清楚,那位李娘娘本是采荷女選繡進宮,出身卑微的她在宮中飽受欺淩。萬幸懷了龍種,實指望從此母憑子貴,誰料想,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産下的竟是個死胎。好夢成空的李娘娘受不了刺激,從此落下了瘋癫之症,被先皇打入了冷宮。沒想到這事在外面竟傳成了這麽奇怪的流言。」
「那后來怎麽樣了?」仁宗好奇地問道。
老陳琳回憶道:「后來啊……那年八月十五宮中大肆慶祝,可能又刺激到了冷宮里的李娘娘,這可憐人竟然引火自焚了。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一夜,並且波及到了玉清昭應宮。可歎整座琳宮玉宇,變成一片瓦礫荒場,只剩得長生崇壽二座小殿,后來改建成了現在的萬壽觀。」
包公聽完后沈吟了半晌,突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上前忙跪倒,口中高呼「臣誠惶誠恐、罪該萬死!」
「恕卿無罪。」
「臣有一計,但需聖上舍棄父母養育之恩情。」
「呔!包拯,爾好大的膽!朕豈是那不孝之人!」仁宗怒喝道。
八賢王卻若有所悟,「祯兒不必動怒,欲圖大事豈能如此迂腐。包拯只管詳細道來。」
「是!自古邪不勝正!八王千歲所擁有的力量是行使正義的保障,現在需要的只是成爲正義的借口。依臣愚見,我們先這麽這麽著,再那麽那麽辦,如此這般、這般那樣。若是成功,不但解了萬歲心頭之患,還能使萬歲名正言順地穩坐龍樓。」包公將他的計劃一一道來。
仁宗擔心地望向八賢王,見父親微微點頭,高興地對包公道:「此計甚妙,卿可依計行事。」
仁宗離座親手將包公扶起,「一切就拜托愛卿了。」
「臣遵旨!」
*** *** *** ***
翌日天子臨朝,包公奏明說冤魂業已超度。聖上大悅,即升用開封府府尹、陰陽學士,包公謝恩。
包公從此一炮走紅,他善于審鬼,日判陽間不平事,夜審地獄冤屈案,一時哄傳遍了京城。
曆史的洪流在這里陡然加速,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了。包公開始了他流芳百世的青天傳說。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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