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之女

eric5566lol

在我的心目中，蘭心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她一生都是守著一套歪曲的人生價值觀。但起初我並不知道。
她十九歲時我第一次與她有了親密的接觸。
這次接觸真神奇，晚間，我在床上睡覺時，忽然發覺身邊多了一個人。我扭亮床頭燈看看，原來是蘭心。
她的身上已沒有衣服，而她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在床頭燈下美得難以置信。我以前知道她有美麗的臉，卻沒想到她的肉體也是那麼動人。她是那種天生白哲的人，日曬也不會黑的，在暗淡的燈光下白得耀眼。飽滿的乳房的尖峯是淺藕色的，兩乳之間形成一個深谷，再下去腰細而臀寬，使她的身體成為葫蘆狀，而陰毛是一大團畧為蜷曲的幼絲。她使我想起電視上見的年輕模特兒，但她們脫光了有沒有這樣好看卻是一個疑問。
我詫異地說：「你來幹什麼？」
她嬌羞地說：「我想和你一起。」
這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她從未表示過喜歡我，但是一來就一絲不掛躺在我的身邊。那時我們是幾個人住在一座三層的古老大屋中，屋內有樓梯上下相通。我們都是遠親，蘭心是什麼親戚我也記不清楚了，祗知她稱我為表哥。她的父母都在鄉間，她年前隻身前來，就寄住在此。那時我祗有二十三歲，沒有女朋友，她自動獻身，我真是求之不得了。
我抱住她，一時手忙腳亂。因為我也不是經驗豐富的。此前我祗性交過兩次，都是召妓的 。
蘭心閉上眼睛，任我施為。
我又想看又想幹，簡直像在夢中。
我也沒有做成功。我騰身而上，堅硬的陽具插向她的陰戶，但我缺乏經驗，發覺很難對得準，龜頭總是找不到她的陰道口，偶然有兩次撞中了，又發現她非常之緊，插不進去，然後又滑開了。
磨擦之間，忽然一陣欲仙欲死。我在她的外面射精了，精液都射在她的陰毛上，我結束了。
我自然不敢問她舒服不舒服。
我想再來一次，做得好些，但一時之間已沒有能力。
男人在這事上事前滿腔熱情，但熱情一發洩了之後立時就沒能力做了。
我說：「下一次，我一定做到！」
她說：「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那隻水晶的鷹，給我打破了！」
我馬上扭頭看書架上。我是放了一隻水晶的鷹在那裡的，那是一件生日禮物，非常名貴，此時我才發覺它已不在。

她說：「我拿來看看，不小心掉在地上，破成幾塊，我丟掉了。」
我很心痛，但不能生氣。我與她既已有了這麼親密的關係，我怎能駡她？我祗好說：「算了吧！」
她抱住我吻我，而且跨到了我的身上，吻了我好一陣。這真舒服，可惜我還未硬得起來，無法真正佔有他。
跟著她坐起身，說：「我要去洗澡了，你看，你弄得我這樣髒。」  
我有些難為情。本來是應該射在裡面的，但我未成功地插入她，便都射在外面的陰毛上了。
她翻身下床就走掉了，原來她是沒穿衣服來的。
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等她。
我以為她會回來，但她不回來。
我在慵倦中睡著了，一覺醒來已天亮了，才知道她沒有打算回來。
第二天白天我見到她，她卻若無其事，就像沒發生過什麼。這使我神魂顛倒，但屋中有他人，我不方便和她講什麼。
過了兩天，我看見她出外，便連忙跟著。我在街口趕上了她，問她我們什麼時候再在一起。
她說：「等有機會吧！」
我說：「你每晚都可以到我的房間來呀。」
她說：「我不想常常幹那個！」
我說：「不一定要幹那個，我們可以談天，一起出街。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她搖頭說：「我不想太多人看見我們在一起！」
我說：「你不是我的女朋友嗎？我們已經上過床了！」
她「咭」的笑了出來。她說：「我不是誰的女朋友，你別纏住我，我不喜歡這樣，等吧，以後還有機會的！」
她一轉身就走掉了。她使我很迷惘，我很傻嗎？她晚上爬上我的床，和我做的那件事，使我合理地認為她是愛上了我的，但看來又像不是。
以後我雖不時找機會求他，她卻總是推我。她顯得很無情，使我很困擾。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做。
兩個月後，她卻忽然又出現在我的床上。
我夜半醒來，她又赤裸裸躺在身邊。
我說：「我以為你不會睬我了！」
她說：「我想和你在一起呀！」
我不能再想什麼。我熱情地擁著她，一心祗是要佔有。在這種環境中，男人是沒法想得太多的。
這一次我終於成功了，也許是運氣，也許是第二次，駕輕就熟，我的龜頭找到了她的陰道口，原來不是在陰毛叢中，而是在其下，沒有毛的部份。非常之緊窄，一進去就像被吸住了似的，她劇烈地抖顫，叫了起來，但我不能停，她緊咬我的肩，這緊咬的痛減低了我的陽具的敏感，我可以支持較長時間，而在抽插之間，她震得像風前的樹葉，我完全插入了，那感覺真美妙，雖然她在叫痛，我也不願意停。終於，我射精了，生命之液噴射，我抽搐痙孿，享受了那欲仙欲死，然後平靜下來。
我祗聽到但己的喘氣聲，後來呼吸也平復了，陽具從潺滑中退了出來。
她輕輕推開我，說：「好痛呀，第一次，我相信我流血了！﹔
我很意外：「你是第一次嗎？」
「是呀，」她說，「不是你的話，我才不會給那麼多呢！」
我擁著她，對她說我如何愛她，她都沒有反應。好一陣之後，我才知道她原來不是要聽這些。
她提出一個要求。她要去面試一份工作，但她的學歴不夠，她要我為她偽造一些資料，和為她惡補一些可能的應對，以便過關。我是大學畢業生，她認為我是做得到的。
我說：「這樣沒有用呀，即使人家聘用了你，這工作你也是做不到的。」
她說：「到時自然有辦法的了！」
我說：「我不想幫助你做一件會令你失望的事！」
她說：「但我已給你做了那件事，你怎能不幫我？」
我說：「我是為了你的好處才勸你的！」
她說：「你用不著為我擔心的，我祗要進得那公司工作就行了。什麼公司都是很多男人的，男人要的都是摸摸做做，我難道應付不來？」
我難以置信：「你還打算給男人摸摸做做？」
她說；「我給他們所要的，他們就會給我所要的了！」
我說：「假如是這樣，我們又算是什麼關係呢？」
她說：「不就是這樣的關係！」
我說：「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反對你這樣做！」
她說：「我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說：「你不喜歡我，也不會爬上我的床和把第一次交給我吧？」
她說：「第一次是因為我以前未和男人做過。交給你當然也是因為我對你頗有好感。但主要原因是我要求你做一件事情，我是總要給你一件你要的東西的。」
我說：「但上一次呢？」
她說：「我打破了你那件水晶，我賠不起錢便賠人！」
我呆在那裡，忽然之間，我的幻想完全幻滅了。
她說：「其實我是最喜歡你的，我讓你完全做了，他們祗是摸摸。」
我說：「他們，他們是誰？」
她告訴我，她在幾年前已開始了這交換的習慣。第一次是在鄉間，那個開雜貨店的老人。
她很垂涎店中一盒名貴的糖果，有一天那老人提議給他摸一陣，就送她那盒糖果。她馬上拒絕走掉了。但後來經他游說了幾次，她同意了。
他們作了幾次此類的交易，後來他要求她脫去衣服給他看，她不肯。他自己脫下要她看，她倒無所謂。
不久她就不再找他了，但祗是因為他已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以後她又和兩個男人作過同樣的交易，一個是換取金錢，另一個是換取從鄉下來此的通行手續。到了這裡卻比較容易，祗要講幾句好話，或去看一場電影就可以換取她要的東西。
她真正失身還是失給我。她說她是喜歡我的，不然也不會讓我做得那麼澈底。
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專一，放棄與別人交換？
她說：「我還要換很多東西呀！」
「不一定要這樣的，你又不見我去換什麼回來？」
她說：「你怎麼同？你運氣好，你有學問，而且你又不是女人。」
她就是不明白，她那並不是一個好方法，我也很難說服她，因為依她的經驗，這是一個一定有效的方法，又是我們男人為她証明有效的。我所提出的是腳踏實地，卻是不能証明一定有效的方法。要忍，要努力，但又不能保証將來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而且將來又是那麼遙遠。
後來她說：「你不幫我就算了，但你幫我，我會再來的。」
我受不住誘惑，答應了她。
這之後幾天，黃昏她就到我的房間來惡補，但不准我碰她，房間的門又是開著，又人人都知道她來，我也沒辦法強來。
不過她也不食言。過了幾天，她得到回覆，可以去面試了，她說面試之前的晚上她會來。果然，到了午夜，她又來了，又是一絲不掛走進來。我已有心理準備，也期待了很久，我也計劃了做一些以前忘記了做的事情。
她上了床，我擁住她說：「先開燈欣賞一下好不好？」
她點點頭，我開了大燈，不再是祗有床頭燈。
嘩！她真美麗！使我目不暇給。我看過一些裸女雜誌中的照片，遠不及她吸引。自然，真人在眼前，感覺是不同的。真人可以在明亮的燈光下看清楚每一個毛孔。我可以看到她腋下的毛孔，有毛孔而沒有毛，原來她學會了時下的做法，已把那少許的腋毛剃去了。那一大團陰毛則維持原樣，很幼很軟，軟是因為幼，比我的陰毛總幼了一半。因為幼，摸上去便柔軟如皮草。我又把這柔軟分開，窺看她的陰道口，我見是淺淺的粉紅中間有一綫瘀色。
我觀賞了很久。我是也完全露出來的，她卻沒有興趣看我。我多年後才知道，女人是沒有興趣看男人的。
我真的可以看到天亮都不厭，不過我不可能忍那麼久。
忍無可忍時，我就騰身而上，實行插入。
仍是那麼緊湊，但這一次她不再叫痛了。她有喘息和呻吟，有很好的反應。我祗恨不能永遠支持下去。但是沒有男人能支持那麼久的，終於，在一陣銷魂之中，我又射精了，而她的陰戶好像鯉魚的咀似的一吸一放，使我最後一小滴都出來了。
這一次真美妙，我可以在燈光下看著一切，前兩次我竟忘記了要燈光。
我喘息了一陣，把陽具從那仍有吸力的陰戶中抽回出來，便平靜下來了。
我問她：「我有沒有使你舒服？」
她說：「還好吧，但有沒有也沒什麼所謂。你們男人都那麼想要，真的很好嗎？」
我告訴她這是非常美妙的，登上仙境應是差不多的享受，我形容了很久，希望她明白，而同時我也不明白，為何她明明有多次高潮，又似乎不那麼感興趣。
她明白是明白了，卻明白到了另一方面。她終於說：「男人在這方面那麼想要，我更容易控制他們了。」
我為之氣結。過了一陣，她就起身說要走。
我問她以後怎麼樣，她說：「有機會再來吧！」
其實她早已對我講清楚了，如不需要交換，她是不會和我上床的。我祗能希望她需要時找我。
她走了兩步，「咭」地一笑，說：「漏出來了！」
她在我的床頭拿了幾塊紙巾，塞在兩腿之間護著陰戶，又彎身抹去滴在地板上的精液，然後她走了。
她給我留下一片空虛和迷惘。我最好是忘記她，但這是理論上而言吧了，實際而言，最好的辦法總是做不到的。
第二天整天沒有看見她，第三天也是，她是有回家的，但我有事，白天不在家，而我回家時她又躲在她的小房間裡，她的對面的一間房住了一家三口，日夜都不關上房門，我不能不被人見而到她的房間去探她。
我祗是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她面試成功了，已被取錄。
這使我不高興；為什麼她不向我交代一聲呢？她被取錄了，工作情況如何，難道我不應該知道？
再過兩星期，她搬走了。
她搬到了公司的宿舍去住。
看來她的方法真是成功了。
我沒有什麼辦法，她是一個全無感情的人，我要求她什麼呢？我祗好盡量忘記她。
過了一年，印象已經淡了，她卻忽然又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有一天下午她打電話到我工作的公司來找我，約我吃晚飯。
我其實不能忘記她，也很好奇，我去了。
見到她時，她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很會打扮，看她的打扮，看得出她的經濟環境一定不差。
她告訴我她已經轉到另一家公司工作，以前那一家，她的確是不夠能力做。但是她仍能藉著那裡的關係跳到現在這公司，做了市場經理。這卻是很適合她的工作。
我不能否認這一點。做市場經理不一定需要那麼好的學歴，總要能設法賣出貨物，交出營業數字就行。她就是做得到這一點，現在她的收入很好。
我向她道賀，而事實上我也很為她高興。謀生的事，是各司各法的，找得到適合自己的工作，就發展下去。無論如何，她是已能在社會上立足了。
晚飯之後，她邀我到她家喝杯酒。
她真了不起，她自己住一個單位，佈置得很舒服。
我們喝了一些酒，她挨在我的身上說：「我們造愛吧！」
我說：「這一次，你又想換取什麼呢？」
她說：「不換什麼，我祗是想和你做！」
這真珍貴。我吻她，然後她叫我去洗澡，我們洗乾淨了之後上床。
她還學會了一件事，她拿出一包避孕套，說；「你要戴這個。」
我說：「你有教師嗎？」
她說：「女人教的，我們女人需要懂得保護自己。」
這是真的，我們以前那三次實在很冒險，沒有攪出事實在很幸運。
我們又開始了，仍有燈光，她的身體仍是那麼動人。我在這一年間也有過一個短期的女叐，經驗多了，也做得從容得多。而這一次，她也盡情享受起來，她還在中間叫我插得用力些和快些，我也做得更快意，對方能享受，總是快意得多的。
事後，我們躺在一起談話。她有所透露，原來她還是有所求的，她想舒服，她說還是和我做最舒服。她與其他男人做過幾次，當然是要換取重要的東西。這幾次的感覺都很差，她發現她是間中需要享受一下這事的，就找我。
我的長度、粗度、態度、時間的長短及甚至身形都是最合她意的，她說以後想舒服的時候就找我。
我勸她應該停止用色相交換的方法了，她已開始了事業，就不再需要如此，假如這樣下去，她怎能嫁人？我並不希望她嫁我，雖然我早期曾有此幻想。當然她也不要嫁我，我能給她的不夠她要的。
她說她不打算結婚，她對男人沒有信心，有妻子的男人都要勾引她，她自己嫁的丈夫也是男人，也是會去勾引別人的。
這之後，她隔一段時間就找我一次，我找她是不行的。
我們的關係就這樣維持至今十多年，她已很富有，在商場上相當成功，但這使她對男人更沒有信心，不思嫁人。
也許她是對的，我已結婚幾年，我這個已成丈夫的男人仍是與她秘密幽會。我捨不得她那鯉魚咀似的陰戶，她不是個好妻子，但她是一個很好的性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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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287

紅顏薄命..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