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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鄉土,一半文青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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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2-24 12:29:03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裡拐彎的羊腸小徑沿著田邊蜿蜒而去,盡頭是一片花
生地。秋老虎來了又走走了又來,這片花生被熱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劉玉琴撂下手裡的花生蔓子,仰頭伸了個懶腰,露出腰間一片白膩的肉。剛
過午的天真熱,她還穿著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對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潤了多年的大乳房幾乎要透衣而出,乳頭尖尖的,像剛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鋪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隨手摸過用了不知多
少年的坑坑窪窪的軍用水壺灌了兩口水,然後喊道:「爹,家裡的,歇會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輪著䦆頭刨花生,聽到媳婦喊,他把䦆頭一扔,黝黑碩健
的身子半蹲到媳婦旁邊,接過媳婦手裡的水壺咕咚咕咚一陣猛灌,滿是老繭的大
手就朝媳婦的奶子摸了過去。
   
    「天天晚上還弄不夠?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實的手,笑駡了一句。
   
    「不夠!」二憨嘿嘿地笑著,水壺一扔,兩隻大手一齊伸進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兩隻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麵團。
   
    玉琴不再攔他,閉上眼享受丈夫的愛撫。

    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爺倆一個白天一個晚上,不分晝夜地和她做愛,幾
乎沒有一天閑著。

    剛開始她還受不了這種過度頻繁的性愛,漸漸地就適應了,如今一天不沾男
人的身子,她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現在的她不用睜眼就能分辨出是誰摸上了她的乳房。爺倆的手勁都出奇的大,
二憨動作劇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過之後就是強烈的欲望,就是
胯下的濕粘和渴求。

    公公王山根則不一樣,老頭總是收著勁頭耐心地撫摸,時不時揉捏揉捏乳尖,
舔吧舔吧乳暈,讓她從乳房癢到心裡,從心裡癢到胯下,從胯下癢到公公那粗碩
的陽具。

    二憨抹著媳婦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頂帳篷,一隻手還停在乳房上,
另一隻手就探進了玉琴濕粘的胯下,躁動地捋著她濃密的陰毛。

    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進二憨褲頭,擼動二憨的陽具讓包
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渾身一顫,一把拽掉媳婦的褲頭,又把自己脫的精光,
掰開媳婦雪白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兩口子同時發出一聲舒服到極點的長歎,二憨跪在地上扳著媳婦的腰,嘴裡
叼著一隻乳房,手裡揉著另一隻,膝蓋和腳尖陷進了鬆軟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聳動,粗黑的陽具在玉琴肥碩的陰唇間激烈地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裝
著無數子孫的肉袋就會拍打在玉琴的會陰部,發出啪一聲脆響,每一次拔出,又
會帶出那兩片粉紅色的軟肉,以及大股腥鹹滑膩的淫水。

    剛過正午,村子裡根本沒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無顧忌
地大聲呻吟著,喘息著,兩條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腦
袋,似乎想要把丈夫悶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間。

    「啊……使勁啊……要死了……爹……過來……歇著吧……歇會……」
   
    兒子兒媳婦已經開始幹了,王山根這才扔下手裡的活,不緊不慢地踱步過去,
倚坐在兒媳婦身邊,順手抽出煙袋,眯著眼大火,慢悠悠地抽著。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時候,大兒子大憨剛十三,小兒子二憨剛學會走路。
辛苦巴結十幾年,剛給大憨娶上媳婦,剛抱上孫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裡糊
塗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剛出月子的媳婦和還沒長乳牙的兒子。

    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歲那年,他給孝順得不像話的二憨張羅媳婦,遇到了
多年不見的一位老夥計。一頓酣暢淋漓的敘舊酒,一個香豔得無可比擬的晚上,
他得了個心甘情願跟爺倆大被同眠的漂亮兒媳婦。

    爺倆從來不在乎對方和玉琴的事。兒子白天想和玉琴幹,爹就晚上把玉琴拉
進被窩。爹晚上想和玉琴做愛,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爺倆調教滋潤成了百依百順的小媳婦。東屋,西屋,田地裡,鍋臺邊,
磨盤上,爺倆無論誰想和她做愛,她都美滋滋地答應著。

    想從前面幹?行啊!褲子一脫,身子一仰,你硬不起來,我給你揉幾下,黑
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開讓你進。想從後面來?行啊!屁股一撅,扶著門框
或者鍋臺,奶子隨便你摸,不過你得扶緊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著猛肏,玉琴暢快地呻吟,兩人一頭一臉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烈摩擦著,大股大股的淫水從玉琴兩腿間飛濺而出,沾濕了兩人的陰毛,陰黑了
身下的麻袋,順著二憨的陰囊濺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濘。

    王山根心裡的那團火騰地就起來了。一手攥著煙袋杆,另一隻手就摸上了玉
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著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紋般一圈圈蕩漾,兩腿間的酸
爽膩滑酥麻暢快順著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聲,腳趾頭緊緊並起,
大腿上的白肉緊緊繃著,兩手死死揪住二憨的頭髮,淡粉色的乳暈收縮出一圈緊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極點。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進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幫我一把……使勁揉……我快來了……快揉……等二憨完
了……我讓你比他更……舒坦……」

    兒媳婦那暢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聽得一陣欲火焚身。他扔了煙袋,一手
一隻乳房狠命揉搓著,腦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

    玉琴兩手抱著他的腦袋,四瓣嘴唇兩條舌頭滋溜滋溜你來我往,汗味煙味口
水味還有淫水的氣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催的公公和兒媳婦兩人欲罷不能,似乎
要把對方的舌頭吸乾才肯甘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動作空前劇烈起來,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無論
是玉琴的粗喘聲、還是王山根舌頭的跐溜聲、還是兩口子劇烈撞擊的啪啪聲,一
概聽不見,天地間大腦裡一片空白,只剩下陽具在玉琴生殖器裡熱辣辣膩滑蠕動
的快感。

    驀地,二憨一聲沈悶痛苦的嘶吼,整個人狠狠壓了上去,腰胯的撞擊急劇減
速卻一下比一下更深。

    玉琴只感覺身體像一座崩潰的堤壩,滔天的洪水自山巔奔流而下,漫過她的
大腦,漫過她的乳房,順著胯間的洩洪口奔騰而去,大腦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
只能感覺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陰道裡奔湧著……

    二憨終於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整個人慢慢從玉琴白花花的身體上滑落下來。
漸漸疲軟的陽具一離開玉琴的陰道口,濃白的液體,就從兩瓣濕漉漉滑膩膩的粉
紅色陰唇間滾落出來,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
袋上不凝不散,顯眼之極。

    玉琴也癱軟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頭堵著,發不出聲音,抱著王山
根腦袋的手卻鬆開了,直直地落了下來,拍打起一片塵土。
   
    王山根驀地直起身,唇舌間全是兒媳婦的口水。玉琴剛才高潮的時候死死咬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幾乎掉眼淚。他憤憤地擦了把臉,罵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來,起身摟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細細摸索著公公嘴唇上的
牙印,甜膩膩地笑道:「真疼呀?來來,給你止止痛……」說著就親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為方面有著很大的區別。男人,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陰道裡射完了精就躺了下來,拿麻袋一角蓋著眼睛歇氣。女人,
快感來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剛結束和丈夫激烈的性愛,轉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著老公公滿是煙味的舌頭,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脫去了褲頭,粗黑的陽具貼著兒媳婦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著,
隨著玉琴的動作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間探頭探腦。

    玉琴的陰道口還殘留著和二憨做愛滲出來的黏糊糊的液體,王山根也不嫌髒,
任由玉琴用屄口蹭著自己的陰囊,黏糊糊的很癢。

    玉琴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舌頭從公公嘴裡抽出來,笑嘻嘻地道:「別親了,還
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說話,兩手摟著兒媳婦的臉,嘴裡含著她一隻乳頭,邊咂吮邊狠
狠瞪著兒媳婦潮紅的臉。

    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兒媳婦肏公公!」

    說著,她輕擡屁股,伸手扶著公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口邊,輕輕磨蹭著陰
唇和陰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來的水。借著這滑溜勁兒使勁肏吧!」
說著,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濕滑的陰道吞進了王山根的陽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著頭眯著眼,小腿支著地,身子一上一下,輕輕套
弄著王山根的陽具,感受公公的陽具填滿陰道的充實感。

    王山根雙手交叉抱著兒媳婦的腰,兩手一左一右捏著兒媳婦的屁股瓣,嘴裡
噙著她的乳頭。上年紀的王山根不像兒子二憨那樣急於在玉琴陰道裡射精,平常
他最喜歡像這樣抱著玉琴肏弄。

    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軟,隨著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鬆弛的腹
部不斷磨蹭著,這種親密的接觸,比玉琴陰道的香滑熱辣帶來的快感更容易讓他
飄飄欲仙。

    這讓他想起了老夥計家那個香豔的夜晚,那一夜,老夥計被他灌醉呼呼大睡,
他先是鑽進了老夥計媳婦的被窩,用粗壯的身體和碩健的陽具,把老夥計風韻猶
存的媳婦肏得軟成一灘肉泥,然後又鑽進了當時只有十六歲的玉琴的被窩。

    那時的玉琴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窩裡看著王山根和娘做愛,看得渾
身酸軟臉頰潮紅。他就像今天這樣,趁著酒勁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陽具捅破
了她的處女膜,然後瘋狂地肏到天亮……

    那天之後,他就認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兒媳婦,在把她介紹給兒子二憨
之前,他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和這個饑渴的小丫頭做愛了。

    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夥計之後輪流肏玉琴娘倆,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的
地頭邊,天黑無人的時候,王山根和玉琴鑽進草窩,年近半百的漢子和十幾歲的
小姑娘在野地裡交合。

    更多的時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著二憨家裡沒人,跑到王山根住的東屋瘋
狂地添咬他的陽具,然後撅起屁股,任憑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摩擦,衝撞,射精……
   
    所以說,王山根並不著急發洩欲望,他和玉琴做愛的次數比兒子二憨多的多,
他射在玉琴陰道裡的精液比兒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體,更熟
悉做愛時玉琴的心思和動作。

    玉琴一擡屁股,他就知道什麼時候該迎上去肏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
累了,就會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一邊親吻兒媳婦的嘴唇舌頭,一邊在她陰道裡
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會加速、用力,讓自己的精液
迎著兒媳婦奔湧而出的淫水而去……        
   
    日頭漸漸西沈,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來,劉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圍坐在
成堆的花生秧子邊,一邊摘著花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閒話和情話。

    這是個偏遠的小山村,他們這種混亂的男女關係在村子裡數不勝數,文化水
準不高的他們無知又性福,這樣的日子,很美好……  第二章   狗寶

    吃過午飯,王山根抱著兒媳婦玉琴睡了會覺,就到鄰村趕集去了。

    二憨拎個小馬紮蹲在院子裡,翻曬著剛摘下來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來
的花生瘦癟的不像樣子,他漫不經心地劃拉著,翻騰著,時不時捏開個新鮮癟種
填進嘴裡,一股清甜的味道。

    院門吱呦一聲輕響,侄子狗寶鬼頭鬼腦地探出頭,嬉皮笑臉地喊了聲:「二
叔!」
   
     「哦,狗寶啊。」二憨擡手示意他進來。

    狗寶今年十六了,個不高,精瘦精瘦的,臉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樣,膚
色倒很白,隨他娘。小狗寶似模似樣地蹲在二憨一邊,也撿倆花生剝著皮塞進嘴
裡。

    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著什麼心思,斜了他一眼問道:「今天沒上學?」
   
     「嗯,星期六,學校放假。爺爺在家不?」
   
     「趕集去了,找他幹啥?」
   
     「不幹啥,那個……二嬸在家不?」

    二憨擡手給他一個爆栗,笑駡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怎麼不去找
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

    狗寶嘻嘻一笑:「俺娘前兩天去姥爺家了,夜來才回來,都累的走不動路了,
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對了二叔,好幾天沒見我娘,你就不想她?」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關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
思摸你二嬸?」

    狗寶抿著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後腦勺道:「你嬸子屋裡
睡覺呢,你輕點折騰,折騰壞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雞子!」

    「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寶喜滋滋地進屋去了。

    二憨看著他屁顛屁顛的樣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門。他想看看好幾天沒見的嫂
子累成了什麼樣子。

    爺倆今天都沒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著曬花生,公公也只是摟著她親嘴摸奶
子睡了會午覺。

    這會的玉琴只穿了條紗巾內褲,光著上身挺著兩隻大乳房,似睡非睡地躺在
西屋的炕上,腦子有點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覺有人爬上了炕,一隻熱乎乎的小
手從她肚臍眼開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動作細緻而生疏。一睜眼,她就
看見了狗寶,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邊,嬉皮笑臉的,露著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呢。」玉琴並不生氣,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覺
得有點饑渴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她側過身躺著,把兩隻雪白的乳房朝向狗
寶:「要摸就大膽摸,你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

    狗寶大喜,急忙湊了過來,一手抓住一隻奶子,小腦袋埋在玉琴乳溝裡,哼
哧哼哧的又親又摸。

    玉琴一手托著腮,另一隻手伸進他的小褲衩,捏住了狗寶細長的小雞雞:
「今天怎麼想起二嬸來了,你娘呢?」

    「我娘……滋溜……前兩天回老爺家了……滋溜滋溜……夜來剛回來……讓
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騰壞了……」

    玉琴故作生氣,把他的腦袋推離乳房,撇嘴道:「你個死孩子,娘讓人肏壞
了,你就來肏你嬸兒啊!」

    狗寶戀戀不捨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糊著道:「這不是……這不是……」

    「不是什麼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著小侄子的腦袋,鼻尖對
鼻尖,嘴唇貼嘴唇,吹著氣問道:「嬸子的奶子大不大?」

    「大……」狗寶直舔舌頭。

    「身子美不美?」

    「美……」狗寶抓耳撓腮。

    「想不想肏嬸子?」

    「想,太想了……」狗寶渾身都硬了。

    玉琴撲哧一笑,一把推開他:「去把院門鎖上。」

    「哎!」

    狗寶連滾帶爬地下了炕鎖院門。再回西屋,玉琴已經脫掉了內褲,整個人仰
面倚在被子上,兩條大腿左右分開,那濃密的陰毛和濕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寶血脈
賁張。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頭:「想肏嬸子,先給嬸子舔舔屄吧!」

    狗寶如同得了令箭,三兩下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翻身上炕,兩手扳著玉琴雪
白的大腿,把小腦袋埋在玉琴胯下,舌頭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別看狗寶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數不多,嘴上功夫卻相當不賴。嘴唇吸著屄口
的淫水,小舌頭繞著玉琴的陰蒂轉來轉去,時不時掃過兩片鮮紅的陰唇,發出滋
溜滋溜的聲音,更有時卷出個尖,在玉琴陰道裡淺淺地進出。這種別樣的滋味把
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點當場泄了出來。

    「使勁舔……對使勁……啊……小祖宗啊……你這是什麼舌頭,怎麼練出來
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陣陣直呻吟。

    狗寶收起舌頭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唄,從我記事的時候就常給娘舔。
咋樣,夠勁兒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將他摟進懷裡,也不嫌他剛舔過陰道的舌
頭髒,嘴巴湊過去狠狠地親了起來,邊親邊含糊著道:「夠……夠勁兒,快肏嬸
子,嬸子讓你舔的癢死了……」

    狗寶喜得直哆嗦,手把著小龜頭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擡腰就插進了玉琴陰
道。

    玉琴一聲舒服的長歎,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個章魚似的把小侄子狗寶
纏在了懷裡。

    小狗寶畢竟才十六,身子還沒長開,拍打著玉琴陰部的小白屁股還不如半個
枕頭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還沒長毛,小雞雞又細又長,肏起來的力氣也小,難
得的是從龜頭到陰囊很白淨,甚至比玉琴的皮膚還要白。細長的陰莖在兩片鮮紅
的陰唇裡進進出出,白淨陰囊上沾滿了玉琴溜出來的淫水,一甩一拍,濺的炕席
濕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寶做愛,平常日子裡,王山根和二憨這爺倆肏起來夠生猛,
也夠過癮,只不過這倆大老爺們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寶這種細皮嫩肉的感
覺。

    說起來,玉琴第一次讓狗寶鑽進被窩還是在去年。

    就在去年夏天,狗寶和村裡幾個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沒見著人,把他娘紅梅
還有王山根爺倆嚇得啊。老王家到現在就這麼一根獨苗,這要淹在河裡那還不塌
了天?

    等到狗寶瘋夠了回家,三個人把他這一頓打啊,打的狗寶哭天喊地。打完了
還不讓他吃飯,渾身光溜溜的在院子裡罰站,玉琴看在眼裡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雖然二憨爺倆肏了這麼些年都沒讓她生個一男半女,但礙不著她稀罕孩子。

    王山根氣憤之下自己回東屋睡了,二憨訓了狗寶半天,鑽進嫂子被窩給紅梅
揉奶子順氣去了。玉琴則把挨打又受罰的狗寶領進了西屋,給他下了碗麵條,用
燒酒擦遍了他身上的傷,晚上又把他抱進自己的被窩,摟著狗寶光溜溜的身子安
慰他。

    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寶不老實的手,還有硬硬的小雞雞。那天晚上,玉琴
嘗到了和一個十六歲小男孩做愛的滋味,那種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爺們做愛,卻同
樣暢快迷人。但她從來不去挑逗狗寶,一方面狗寶還小,正在長身子。另一方面,
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倆大老爺們天天鑽被窩,狗寶家裡,只有個守寡的娘。

    狗寶肏的越來越快了,他呼呼帶喘地趴在玉琴奶子上,一邊用身體拍打著她
的腰胯,一邊道:「二嬸……狗寶……要……射了……」

    「來吧……射在嬸子裡面……全射進來……」玉琴忘情地摟住他的屁股,一
下又一下努力幫他把陰莖插入自己陰道深處。

    見嬸子並不嫌自己肏的時間短,他便激動起來,啪啪幾下,屁股死死頂再玉
琴兩腿間,顫抖著,哆嗦著,把精液射進了二嬸的陰道,然後軟在了二嬸雪白的
身子上。

    小狗寶歇了一會,翻身躺到明顯沒有盡興的玉琴臂彎裡,有點愧疚地道:
「不住了二嬸,吊你胃口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玉琴並不生氣,愛憐地把乳房塞進他的嘴裡:「你還是個孩子呢,別跟他們
老爺們比。等過幾年長大了,有力氣了,來嬸子屋裡,嬸子讓你肏個夠!」

    「嗯!」狗寶使勁點著頭,張嘴含住了玉琴的乳頭。

    玉琴揉著他的小腦袋問道:「跟嬸子說說,學校裡有什麼好玩的事沒有?」

    「哪有什麼好玩的,天天上課煩都煩死了。」

    「學校裡那麼多人,就沒有和你玩的好的?」

    「沒有……到是教語文的張萍老師對我不錯,好幾次把我叫過去,和我親嘴,
吃我的小雞雞,還趴在椅子上讓我從後面肏她。」

    「哦……」玉琴心裡泛起了別樣的滋味,伸手輕輕撫摸他的小雞雞,「張老
師和嬸子比起來誰更好?」

    狗寶嘿嘿地笑了:「我說不上來。」

    玉琴不悅道:「這有什麼說不上來的。小雞子長在你身上,哪個肏起來舒服
你沒感覺?」

    狗寶瞅著屋頂狠狠琢磨起來:「嗯……張老師長的一般,不如嬸子漂亮,也
不如嬸子白。張老師很瘦,壓上去硌的我骨頭疼,二嬸身子軟和,肏上去就不願
意下來了。張老師屄沒有二嬸的好看,挺黑的,我壓根不願意舔。二嬸下面多漂
亮,鮮紅鮮紅的,跟掀了蓋的紅蛤蜊似的,我愛吃!張老師屄鬆誇誇的,估計是
讓人肏的太多了,我能肏到她噴出水來。嬸子的真緊啊,你看剛我才肏了多會功
夫,就射了。」

    玉琴聽得心裡一陣暢快,捏著狗寶的腮幫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
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嬸子被窩多美,以後常過來和嬸子肏,知道嗎?」

    狗寶嬉笑道:「不過張老師也有比嬸子好的地方。」

    「嗯?」

    「張老師身上總是灑很多香水,頭髮奶子連下面的毛都噴香,我肏她的時候
喜歡貼著她的脖子,邊親邊聞味。二嬸身上只有騷味,沒有那種香水味。」

    玉琴不悅道:「女人身上有騷味才正常,淨香水味,不如上廟裡燒香去。再
說了,香水那麼貴,你給我買啊?」

    狗寶使勁點頭:「等我掙錢了,給嬸子買一大箱子!還有,張老師喜歡吃我
的小雞子,咂的有滋有味的,還舔我的蛋蛋,又癢又舒服。嬸子從來都是讓我舔
你的屄,一次也沒……」

    沒等他說完,玉琴已經俯身含住了他剛射完精液的小雞子,舌尖在白嫩的龜
頭和陰囊上遊來蕩去,邊吸邊幽怨地問道:「是這樣嗎?」

    「對對對!」狗寶舒坦得臉都抽抽了,小雞子漸漸挺起,鼻子裡哼哼唧唧的
道,「嬸子……你舌頭咋也這麼活泛呢?」

    「啊呸,嬸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這點小技術還能難倒我?有屁快放,張老
師還有什麼地方比嬸子好!」

    狗寶又瞅著屋頂醞釀起來:「還有……每次肏張老師的時候,她都扯著嗓子
亂喊。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老師了……狗寶我要來
了你使勁頂住……」

    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別人聽見?」

    「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學大家都走光了,才拉著我躲到辦公室角落裡肏。
有一次被學校看大門的大爺聽見了,他硬是把我攆走,把張老師拽到門房裡肏了
倆小時。等張老師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軟了,渾身一股子汗臭味,還是我送她
回家的。」

    「該!叫她到處勾引男人!」

    狗寶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倆人又摟到了一起,狗寶的手指輕輕撥弄著
玉琴的陰唇,小聲道:「二嬸,啥時候給我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唄!」

    玉琴當場鼻子就酸了,她何嘗不想生個孩子。可陪著二憨爺倆睡了四五年,
二憨的幾個發小也鑽過她的被窩,可她肚子就是沒有一點動靜,例假月月準時。

    二憨和她去縣城大醫院檢查過,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可為什麼總是懷不上
孩子呢?她歎了口氣,勉強笑道:「別人估計不行了,恐怕還得我的小狗寶給我
播種。狗寶啊,加把勁,幫嬸子生個孩子唄?」說著,愛憐地摸了摸狗寶的小雞
雞。

    「沒問題!」狗寶精神一振坐了起來,把小雞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
又硬啦!嬸子,來吧,狗寶幫你播種!我要從後面肏你!」

    「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來,一拍自己屁股蛋子,
「肏進來吧!」

    狗寶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蓋把玉琴兩腿撐開,龜頭對準屄口,屁股一挺,
白淨的小雞雞肏進了玉琴身體。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著雪白的大屁股,淫水沾滿了炕沿。狗寶剛剛
肏了幾十下,玉琴暢快的呻吟聲就傳出了西屋,「……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
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二嬸了……」一半鄉土,一半文青
第三章   紅梅
一道土坯牆隔開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嬸子家在東,狗寶家在西。若幹年前,兩個小院是連為一體了,娶了媳婦之後,大憨在院子當中蓋了道土坯牆,算是分了家。二憨一抬頭就能看到土坯牆那邊的天井,可他從來不翻牆進嫂子紅梅的屋。偷女人的漢子才翻牆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推開院門進了天井。屋裏很靜,一點聲音也沒有。邁步進屋,守寡的嫂子紅梅剛睡醒,惺忪著呆坐在鏡子前,一回頭正看見二憨搓著手傻笑,紅梅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過來幫嫂子梳頭!”
“哎!”二憨屁顛屁顛拿起了木頭梳子。
張紅梅和大憨是正兒八經的自由戀愛。玉琴是王山根給二憨張羅的媳婦,剛進王家的時候模樣又黑又瘦,沒胸沒屁股,是個未長開的醜丫頭,這些年裏,是二憨爺倆的愛撫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豔的少婦。和玉琴不同,紅梅打小就是本鄉最白淨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當年到她家提親的小夥子不計其數,她卻一眼相中了悶得像頭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夥急的掉下了眼淚。十九歲嫁給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紅梅仍如當年那般美的驚人,白綢子般精致的皮膚,細細的腰肢比小她十歲的玉琴還要窈窕,那對奶子因為太大,在衣服裏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著梳子幫她梳頭,一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摩挲著,一不小心就從肩膀滑到紅梅胸前,滑進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溝。
“剛從娘家回來?”二憨小聲問道。
紅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幾天沒見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樣,沒少讓家裏折騰吧?”
“可不是嗎,”紅梅歎了口氣,“在家讓我哥爺倆連幹了三天,昨天回來,又讓趕馬車的老孫幹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現在,飯都沒吃。”
二憨又笑道:“我說的嘛,狗寶那麼黏糊他娘,怎麼想起他嬸子來了。”
紅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沒安什麼好心,還想來幹我?”
“哪能啊!”二憨連忙道,“真是想來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夾在紅梅奶子間的手,放到鼻子底下聞著,“我給你弄點飯吃?”
紅梅笑了:“成麼!小叔伺候嫂子,天經地義!”
二憨下鍋炒了兩個菜,又熱了幾個饅頭端到屋裏,陪著嫂子吃完。紅梅吃完午飯又乏了,鋪上棉被單躺了下去。倆人隔著巴掌寬塊地面對面躺著,靜靜地互相看著,誰也沒把手塞進對方褲頭。
嫂子張紅梅是二憨這輩子上過的第一個女人。大憨出殯後第四天下午,他上茅房時聽見了嫂子院子裏的水聲——紅梅在洗澡。那會二憨已經明白男女那些事了,扒著土坯牆偷看了半天,卻被紅梅發現了。大白天的,紅梅也不嫌害臊,光著屁股擰著二憨耳朵把他擰進了自己屋。那會狗寶還沒斷奶,寂寞難耐的紅梅把兒子從炕中央抱到了炕邊上,扯掉二憨的褲頭,撫著龜頭就把他的陽具塞進了下身。頭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幹,邊肏邊吸著嫂子奶水飽滿的乳房。從下午到傍天明,倆人的生殖器幾乎沒分開過。狗寶餓的哇哇直哭,倆人也顧不上了,氣的王山根站在天井裏破口大罵:“兩個狗日的,肏歸肏,餓著我孫子我活劈了你們!”
男人最愛的永遠是他幹過的第一個女人,二憨看著疲憊的紅梅一陣心疼,不悅道:“以後少回你那個娘家,一窩吃不夠填不飽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寶還有咱爹,回那個家幹什麼!”
紅梅吃吃地笑道:“你懂個屁!終歸是自己娘家,我還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咋地了,心疼嫂子?”
“當然心疼!”二憨說著就去摸紅梅的奶,紅梅卻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
“不許動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這麼說,紅梅卻脫掉了上衣,兩只比玉琴還豐滿還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來。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悅道:“那你還脫衣服?”
紅梅故意板起臉:“我熱!”邊說邊抬起腳伸到二憨兩腿前,輕輕拱著二憨硬邦邦的陽具。
二憨徹底無語了,這娘們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爭氣地忍不住她的挑逗,正要發狠扒掉紅梅的褲衩,隔壁屋裏卻傳來了玉琴一聲緊似一聲的呻吟:“……狗寶你使勁啊……狗寶你個狗東西……狗寶你肏死二嬸了……”
兩人都是一愣,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見沒,我兒在肏你媳婦呢!你聽聽這勁頭,哎呀……玉琴絕對被他肏的舒坦壞了。”
二憨當時就急了:“狗寶肏我媳婦,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來不及脫紅梅的褲衩,二憨掰開她雪白的雙腿,把褲衩中間撥到一邊,粗黑的陽具狠狠捅進了嫂子的屄裏。
紅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給了他個小嘴巴:“狗日的你輕點兒,我下面還腫著呢!”
“活該!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孫的馬車!……我叫你兒子幹我媳婦!……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勁上來了,上半身壓在紅梅那對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罵一句,青筋暴露的陽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會讓紅梅爆出暢快的呻吟聲——“啊!……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樁機,實打實地砸在嫂子小腹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紅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體從她略微紅腫的陰唇裏飛濺而出,陰濕著身下的棉被單,把兩人的陰毛沾成了亂七八糟的一堆。
紅梅嫁進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過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婦。剩下的十四年裏,除了外面幾個相好的野漢子,把她壓在身下幹的最多的就是二憨。從半大小子,到剛猛的漢子,二憨幾乎所有性愛技巧都是從紅梅身上學到的。他的力度,他的勁頭,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紅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換做別的女人,早被他凶猛的肏弄征服了。紅梅根本不懼,雙腿死死纏著二憨的腰,手指繞過他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陰囊,一邊呻吟一邊享受著二憨猛烈的肏弄,手裏不忘揉捏著他那兩顆巨大的睪丸。這是二憨唯一的命門,連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揉捏睪丸,很快就會泄得一塌糊塗。這個命門,只有陪他睡了十幾年的嫂子紅梅知道。
隔著一堵牆,紅梅和玉琴妯娌兩個比賽似的呻吟著。扶著玉琴屁股抽插的是紅梅十四歲的兒子,壓在紅梅身上猛幹的是玉琴的丈夫。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激發了叔侄倆的幹勁,一大一小兩個男子漢暗暗較上了勁。
隔壁玉琴的呻吟聲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靜,像是從地上一下飛到了天上,然後狠狠摔落下來。正弓著身子猛幹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著粗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紅梅。紅梅撲哧一聲笑了:“聽聽,你媳婦泄身子了。看來他叔不如他侄子能幹啊!”
二憨這個火氣騰地就起來了。他啵滋一聲拔出陽具,一手按住紅梅小腹,另一只手兩根手指在紅梅濕漉漉的屄口抹了抹,兩根手指突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裏。紅梅一下子慌了,慌裏慌張推著他的胳膊,卻怎麼也推不動。
“二憨……老天爺啊!你……你別……疼啊……”
“我弄死你個騷貨!”二憨罵咧咧來了一句,腕子一使勁,兩根手指快速在紅梅陰道裏抽插起來。
平常日子裏,二憨也用手掏過紅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動作都很溫柔,紅梅也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氣徹底被紅梅點起來了,下手沒輕沒重,兩根手指夾著紅梅陰道裏那塊敏感的軟肉飛速進出,兩片微微發黑的陰唇被他抽插得撲扇撲扇的,淫水像開了閘噗噗地往外飛濺,噴了二憨一頭一臉。紅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腿繃緊又張開張開又繃緊,一手捏著自己雪白的奶子頭,一手死死扣著床單,嘴裏呼天搶地地狂喊:“二憨你個狗日的……我肏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個癟犢子玩意……老娘要讓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二憨僅僅抽插了幾十下,紅梅就崩潰了,淫水呼呼往外噴,半邊炕都被浸透了。二憨抽出手來,紅梅就軟在了炕上,奶頭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肉一抽一抽直哆嗦,兩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說!”二憨惡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還在後頭!”
二憨拎著紅梅的胳膊把她翻了過來,膝蓋撐開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一開始紅梅還沒在意,以為他要從後面肏自己的屄,沒想到他把陽具頂在了菊花上,嚇得她渾身一哆嗦,掙紮著就要爬起來。
“二憨!祖宗!別肏那裏,又疼又髒!”
二憨哪裏答應,一把把紅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陽具上,屁股一壓,就插進了紅梅的肛門。
“嘶——”紅梅疼的腮幫子直哆嗦。別看她生來水性楊花的,可也有底線,從來沒讓男人走過後門。二憨這一下讓她感覺自己被捅漏了,肚子裏一陣嘰裏咕嚕,掙紮得更劇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髒!你拔出去讓我上個茅房,回來隨便你肏,行不行?”紅梅已經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著雞巴沒頭沒腦瘋狂抽插。紅梅睡了十幾年男人,屄有點鬆了,屁眼可從來沒讓男人日過,緊得讓人受不了。二憨肏了幾十下就來了感覺,陰囊裏一陣鼓脹,酥麻的膨脹感從胯下蔓延全身,讓他渾身一個激靈。他不甘心就這麼射在嫂子屁眼裏,拔除陰莖緩了口氣,一俯身又插進了紅梅陰道,肏了幾十下屄又插進了紅梅肛門,粗大的陽具在兩個洞裏來回穿梭著。
紅梅早就被他折騰軟了,任憑他前插後肏深入淺出。最開始肛門裏的異物感漸漸消退,一股難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漸漸湧了出來。她開始試著享受這種特殊的快感,二憨插進陰道的時候她就趴著不動,二憨插進肛門的時候努力往後挺著屁股,讓陰莖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喲,你個騷逼還來勁了!”二憨不再肏紅梅的逼,專心在她肛門裏抽插起來。紅梅開始呻吟了,一聲比一聲騷,一聲比一聲尖銳。
“老天爺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勁……使勁肏啊……”
紅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陽具停了下來。紅梅等了半天都不見他插進來,急的直踢他:“你個狗東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點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邊,壞笑著說道:“你兒子不是比他叔強嗎,他叔不行了,叫你兒子過來接著肏吧。”
“你個狗日的!你個狗日的!……”紅梅又急又氣,輪著巴掌劈頭蓋臉一頓錘,“叫你肏你不肏,以後甭想進我被窩!”
“不進就不進!”二憨故意氣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誰不是肏。”
“我叫你貧嘴!”紅梅一咕嚕爬了起來,騎在二憨腰上,扶著龜頭把他的陰莖吞進肛門,揉著他的睪丸大力扭動著腰胯,邊扭邊罵,“你個狗日的,今天不把你榨幹了我就不是個娘們!”
二憨躺在那裏直笑,把紅梅按在胸前,張嘴含住嫂子的舌頭,一邊狠命吸溜,一邊用力挺動屁股,把嫂子頂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寶聽到動靜,趴在院牆上朝屋裏喊道:“二叔,你輕點使勁,別把我娘肏壞了——”
“壞不了!”二憨正在興奮頭上,扯著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個新玩法,今黑裏我教你,保證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寶興奮地問道。
“真的!不過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準用在你嬸子身上!”
紅梅已經沒力氣罵他了,屁眼裏的酥麻一陣緊過一陣,居然比屄裏更舒服。
“快快……嫂子來了……二憨你使勁啊……啊啊——”
二憨猛然覺得小腹一陣火熱,紅梅泄了,滾燙的淫水噴在他陰毛上,激得他渾身一哆嗦,陰囊一緊,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噴進了嫂子肛門……
叔嫂倆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從炕上爬起來。院子裏早早曬好了水,倆人一齊衝洗了身體,互相清潔著對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體,倆人又上了炕,瘋狂的性愛過後是滿滿的幸福感。紅梅一條腿擱在二憨兩腿間,一手把二憨腦袋摟在胸前,另一只手輕輕揉捏著他的陽具。二憨抱著嫂子的腰,靜靜品嚐她的乳房。這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愛的情景。那時的紅梅跨在他腰上瘋狂扭動,兩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噴射著濃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問你個事。”
紅梅懶洋洋地不願睜眼:“是頭一回,從來沒讓老爺們肏過腚眼。”
“不是這個,”二憨猶豫了一下,小心問道,“為什麼爹從來不進你的屋,從來不上你的身子?”
紅梅身子明顯一顫,似乎想起了些難以啟齒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這麼多年了,我不瞞你。爹不進我被窩,是因為你哥。”
二憨一愣,聽著紅梅細細說著從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學同學,自由戀愛,最後結的婚。結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鑽過我的被窩,這是咱們這兒的習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堅決不同意家裏人亂搞,也從來不去睡別的女人。他這一輩子只上過我的身子。”
“爹那個性子,你知道,沒有他不想幹的女人。我那會剛出月子,想男人都快想瘋了。你哥怕我身子沒好,不願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著咱爹進屋,讓他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徹底火了,揍了爹一頓又差點把我打死。他在院子裏壘了道牆,壘完之後說了句再讓我知道你和爹亂搞,我殺了你娘家人再殺了你。第二天,他就跟著殺豬的老趙進城打工去了,然後就死在了那裏。打那起,我和爹再也沒搞過,他甚至從來不來我院裏。”
二憨一陣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頭工地上,卻不知道大憨是因為爹和嫂子通奸一怒之下離家的。剛想說點什麼,卻看見了紅梅淚流滿面的臉。守寡十幾年的紅梅流著淚哽咽道:“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多想你哥。雖然我和他只做了一年夫妻,可每天夜裏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饑六瘦的,想的我快瘋了……沾過我身子的老爺們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寶,都是大憨當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寶太像你哥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二憨眼睛也紅了,他原本以為守寡的嫂子寂寞難耐了才讓老老少少的男人上她的炕,卻沒想到她對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親著紅梅,親她的眼睛親她的鼻子親她的嘴唇,鄭重地道:“嫂子別哭,我哥去的早,不是還有我嗎!以後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時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來了……大憨大憨快來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紅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擦了擦眼淚道:“你個狗東西,就知道逗我。”
“狗東西?”二憨板起了臉,“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婦,天經地義!撅起腚來,你男人要肏你!”
紅梅剛發泄完的欲望霎時間被他勾了起來,仿佛間,她似乎看見了大憨那張黝黑的臉。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進來了……啊啊……大憨你慢點……”
“大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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